作者:李郎憔悴&至尊宝宝
古香君、薛瑶光和王宝儿三女前来劝说白君仪嫁给李瑟,白君仪不为所动,觉得她们真是悲哀,这样惧怕丈夫,竟然到了失去尊严的地步。及至公主朱无双前来,开始白君仪也是很鄙视,等到听公主说出的一番道理,发人警醒,又都是她以前的经验所无的,她才明白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几女都是人上之人,断不会全部都如此糊涂的,难道是我错了不成?
白君仪发起呆来。有关李瑟的一点一滴的记忆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白君仪渐渐发觉以往对事情的看法并不全对,对众人的想法比照之后,她发现以前的想法的确是过于简单了。
就这样,白君仪一天都在想这件事情,晚上呆呆地也在想,这天她想的事情似乎比之前的二十年想的都多都仔细。
白君仪想的大部分都是关于李瑟的事情,最后她叹道:“唉!他在我身边影响这么大,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谁像他一样让我印象深刻,可是我真的一点也不爱他,希望他尽快离开我的身边,让我正常的过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白君仪很早就起来了,她昨晚只睡了一会儿,早餐也只吃了一点,显得无精打采,她无心做事,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发呆。
镜中人花容月貌,我见犹怜。白君仪抚摸着脸领,心中痴痴地想道:“我自诩聪明贤慧,容貌也是顶尖的,如此佳人,为什么还无人匹配,任年华空度,青春磋跎?并非我只顾事业,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啊!我命中的真命天子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白君仪自怜自艾,想起李瑟威名镇天下,少年英雄,的确有很吸引人的地方,随即想道:“他是别人的老公罢了,就算再好,对我而言,也不过是画饼充饥而已,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她们乱搅和。我对于权力和金钱没有她们那么高的渴望,她们宁肯独守空房,靠权力和金钱来装点门面,也在所不惜。可是我却不行,我宁肯和一个平庸一点的老公厮守一生,也不想独自过那样日夜等待的生活。或许等我真的成婚之后想法会改变,但是现在我真的做不到。
白君仪正在发呆的时侯,下人前来票告说李瑟求见。
白君仪心想:“看你耍什么把戏?”叫人请他进来。
李瑟走了进来,步履沉重,有些哀伤地望着白君仪,白君仅且不说话,看他有什么花样。
李瑟道:“白姑娘,我在庄中几个月来,承蒙您的照顾,没有拆穿我的真面目,让我度过有生以来最开心和最让人回味的日子,谢谢你。可是现在我终于要离开了,我特意是来向你告别的,尽管我知道你觉得没有必要。”
白君仪霍地站起,她其实早就料到有这一天,甚至天天盼着这天能早日来临,可是事到临头,却忽然有些难以接受,道:“你要走了?”随即坐下,恢复了冷静,道:“你的确该走了,有大事业需要你去做呢!人发疯的时侯,终究不能长久,久了就真疯了。”
李瑟见白君仪神色冷淡,心里难过,仍不死心,道:“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没有发疯!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还是要把我的感受告诉给你听,让你知道世上有人多么爱你,你应该幸福地生活。”
白君仪露出厌恶的表情,道:“我不需要你的爱,而且就算世上没有人爱我,我一样会追求我想要的幸福。不过我还是很有兴趣听你说说你的故事,我知道这次你说过之后,会不再纠缠我了,是吗?”
李瑟咬牙道:“只要你喜欢,我从此不再见你又何妨?可惜遇见你太晚,否则我认真地爱一回该有多好,即使你不喜欢我,我今生也没有遗憾了。只是因为我已有妻子,才失去了追求你、拥有你的机会,这是老天的错啊!”
白君仪道:“你对古香君、薛瑶光也曾经这样说过吗?难道天下所有的好女子都应该被你拥有吗?你脸皮如此之厚,我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大吃一惊。”
李瑟道:“我只对你有过这种感觉,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渴望拥有的人,香君她们都是老天捉弄啊!”
李瑟简单地把他以往的经历说了一遍。
白君仪听得发呆,良久才道:“那你不爱她们?”
李瑟难过地道:“爱吧!她们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没遇到你之前,我觉得我应该好好的爱她们,的确对她们也很好。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还有另一种爱,那是一种朝思暮想,一种刻骨相思,一种辗转反侧!我在庄中劈柴,每天只想着能见你一眼,哪怕只是远远地望到你一眼,我便会高兴好几天。香君她们也都是美人,容貌不输于你,你定是不信我的话。可是对你的感情,我没法解释,也许真的能够解释的话,也就不是爱了。我听人说: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中的爱人,也许一生也遇不到,也许能遇到,你就是我想像中的那个人吧!”
白君仪也大起感触,道:“是啊!我心里也有过那样一个人,如要我说清他是什么模样,我也不知道。可是你要知道,你并不了解我,我只是你的臆想而已,如果你了解我了,知道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不会爱我了。就像你的妻子们,她们都是最可爱之人,但你却不知道珍惜,只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吧!”
李瑟道:“也许是这样吧!换做别的时间和环境,让我结识她们,我对她们的态度也许不同,或许也像对你一样神魂颠倒。可是现在我遇到的人是你啊!我有了对你的爱,对其他人就不会再有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并不是非要拥有你。如果我没有妻子,和别人一起追求你,你选择了别人,我心里真的一点也不会难受,因为你找到的必定是最能够带给你幸福的人,他比我好,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现在我只是遗憾我不能给你带来选择。我希望你知道有人那么的热恋着你,你应该幸福地活,让他能够为你感到欣慰。虽然你并不在意,可是我心里真的很想告诉你,生怕你不晓得珍惜你自己。”
白君仪蹙眉倾听,模样之美,让人心碎。
李瑟道:“唉,我现在糊涂的很,心里有很多的话想要对你说,可是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要说什么。我心里的感情像是巨浪一样,汹涌澎湃,可是我努力控制自己想清楚地表达我的想法,让你明白我真正的想法,但是我不知道说了什么!”
白君仪美目流露出哀伤,盯着李瑟,道:“你是想说爱我有多深吗?甚至为了我不惜生命?”
李瑟道:“我可以为香君她们不要性命,而我更爱你,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有什么能够形容我的感情的。我在你面前变得笨了,似乎活在梦里。”
白君仪叹道:“我知道啦!你甘愿为仆,这可能是任何有你这样地位的男子也不肯为我做的。知道世上有人这么爱我,我就知足了,可惜你有了妻子,我们今生是不能做夫妻了。”
李瑟心如刀割,痛道:“是啊!所以我还是离开你好了,于你于我可能都是一件好事情。我这就走了,希望姑娘能够早日找到如意郎君。”说完似是不忍再看,转身就走。
白君仪道:“站住,你就这么走了吗?”
李瑟落寞地道:“不走又如何?我不能为姑娘做任何事情。姑娘不用可怜我,再和我说话了,我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我怕再听你的声音,就会意志崩溃,不忍离开,永远做你的奴隶,可是现实却不容许,这是最可悲的地方,我既不能拥有你,也不能陪伴你,哪怕是远远的望着你,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到。”
白君仪道:“其实你并不爱我,起码没有你所说的那样爱我!你在说谎。”
李瑟霍地回身,大声道:“我爱姑娘之深,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可惜没有办法验证,如果真有刀山火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前去,可惜姑娘没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去做,我也没有资格。”
白君仪轻轻叹道:“其实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愿意,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你却不肯为我去做,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
李瑟忽然听说可以为心爱的姑娘做事,心里狂喜,道:“姑娘让我做什么事情,请直说,我一定为你去做,就算是天塌地陷,我也不怕!”
白君仪幽幽道:“你不想和我一生相守吗?为何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却想不到?”
李瑟浑身战栗,激动无比,欢喜地人要炸了一样,颤声道:“你说什么?难道还有办法让你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
白君仪道:“其实你只要休了你的几位妻子,我们不就可以长相厮守了吗?你从未想过这事情,只因为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是吗?”
李瑟惊道:“什么?”脑中轰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道:“这怎么可能?那她们该怎么办?”
白君仪听了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晃晃,惨声道:“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去吧!从此我不要再相信任何男人了。”
李瑟见白君仪容颜憔悴,心痛不已,心如电转,呆呆想了良久,最后咬了咬牙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爱情是自私的,虽然我对不起她们,但也只好这样了,只是我怕不能带给你幸福。我现在能下狠心,可是如果面对她们的话,我就怕没那么狠心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君仪一笑,如鲜花绽放,喜道:“只要你肯一辈子陪着我,我就开心了,我不会难为你的。既然你志不在权贵,那么我们就找个偏僻的山野,隐居起来,一辈子再也不出江湖,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让谁也找不到我们,你看可好?”
李瑟大喜,哈哈大笑,心里极其欢畅,道:“这个好,我不用面对她们,也不用再烦忧世间的纷争了,这是我一直以来向往的。我们现在就走好了。”
白君仪也欢声答应。
李瑟和白君仪收拾东西正要一起离开,忽听窗外有人大叫道:“乖女儿难道真是有了婆家忘了娘了吗?”
二人神魂颠倒,意乱情迷之际,全然没想到外面一直有人偷听,都是大惊,只见白笑天大踏步走了进来。
李瑟道:“白叔叔?一向……可好?”
白笑天道:“有什么可好的?我的独生爱女都要跟人跑了!”
白君仪这时道:“爹爹,既然您什么都知道了,就原谅女儿的不孝吧!我和李瑟情投意合,愿意今生永不分开。可是他已经成婚,我们在一起的话为世俗所不容,因此只有一走了之,求爹爹成全。”
白笑天爱怜地道:“傻丫头,当爹爹的还能害你不成?你这一去,虽然爹爹不能常见你了,但只要你幸福快乐,爹爹也会欣慰的。不过李瑟贵为六大门派的盟主,号令天下武林,他能舍得了昔日的风光吗?我放心不下。”
白君仪道:“爹爹,女儿自小任性,我看准的事情绝不会退缩。如果他骗我,以后变心,我就把他杀死,然后一个人独自生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瑟忙道:“我绝不会辜负你的。叔叔,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永远待君仪好,只要在她的身边,一切世俗的事情我都能放下。只要有她陪伴,我就会开心快乐,我们会很幸福地生活的,请您信任我好了。”
白笑天道:“你现在这么想,可是你以后不这么想怎么办?日后万一你偷逃回六派,我女儿可怎么办?你说的话谁能保证能够做得到?”
李瑟道:“我一定会信守诺言的,我起誓好了!”
白笑天道:“不必,誓言也不可信。如果你肯让我封住你的武功,那么我就放心你了,你失去武功,定然不会再出江湖。”
李瑟道:“为了君仪,我可以放弃一切。可是遇到敌人怎么办?”
白君仪道:“我可以保护你,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用怕。”
白笑天道:“不错,这样我才能放心。”
李瑟见白君仪一脸期待,道:“好吧!就听叔叔的吧!”
白笑天笑道:“什么叔叔?该是岳父才对啊!”
白君仪红晕上脸,煞是妩媚。李瑟高兴地口称岳父,心中高兴的无以复加,一直以来梦想的事情居然实现了,几疑是在梦中。
白笑天用独门手法封住李瑟内力之后,白君仅和白笑天依依惜别。李瑟给古香君几女留书一封,请白笑天代为转交。
二人出得庄来,忽然便瞧见路上杀气腾腾杀来四女,正是古香君、薛瑶光、花想容和王宝儿。
李瑟和白君仪之所以这么急切赶着离开,就是怕见几女,可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还是几女都有内线?二人避无可避,都心里一凉。
四女来到二人身边,李瑟见白君仪低头含怯,无限委屈,望也不望他,但是咬着嘴唇,知道她性格倔强,若是一个应对不好,后果大是难料。
古香君笑着对李瑟道:“郎君这样急忙忙的,要去哪里啊?”
李瑟还没回答,见白君仪转身望着他,目光迷离,似乎是说:“你忘了刚才的承诺了吗?看你如何选择,是要我,还是她们!”
李瑟紧锁眉头,大是无助,见四女一脸笑容,爱意横生,若是别人定会神魂颠倒,可是他却觉得大是烦躁,头痛欲裂。
突然他使劲地跺了跺脚,大声道:“你们为什么总是缠着我,让我一个人清静一下行不行?我本来一点都不想娶你们,你们为什么总是缠着我呢?求求你们离开我,行不行?”
四女花容失色,花想容叫道:“郎君,你怎么啦?在说什么啊?”
李瑟说完之后,有些清醒,叹气道:“唉,不怪你们,都是我不好……”
白君仪脸色惨白,盯着李瑟,悲声道:“不是你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是个下贱之人。”说完掩面而去。
李瑟大惊,来不及细想,对四女大喊道:“我李瑟配不上你们几位,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了,休书我已经托人带给你们了,你们以后别再缠着我了。”说完就向白君仪追去。
花想容和王宝儿大惊,正要追上去问个明白,忽听古香君尖叫道:“谁都不许去追,这样的男人还值得去挽留吗?你们要不要脸?谁要是去追的话,从此就是我的敌人。”说完掩面而走。
薛瑶光叹了口气,向古香君追去。王宝儿和花想容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思量之下,还是扭头跟着去了。
李瑟追上白君仪之后,揽住她的肩头。
白君仪顺势投入到他的怀里,泣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李瑟见白君仪梨花带雨,很是怜惜,道:“我怎么会离开你?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白君仪道:“可是我逼你离开她们,你不恨我吗?”
李瑟斩钉截铁地道:“我不管,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天塌下来我都不管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白君仪心里高兴,俏脸露出喜色,依偎在李瑟怀里,一脸满足的样子。
二人心中都满是柔情,只盼永远如这般幸福。
良久,李瑟道:“我们去哪里呢?”
白君仪道:“只要是山清水秀、远离尘世的地方,哪里都行。”
二人再不说话,信步由之。只要在一起远远地离开这里,没人打扰,也不用管去什么地方。
二人心中甜蜜,正依偎在一起行进,忽然路边闪出两人,拦住去路。
白君仪惊叫道:“张前辈?谢叔叔!”
二人正是魔教二使张玄机和谢希言。
张玄机道:“恭喜二位喜结良缘啊!可是不请我们喝喜酒吗?为什么走的这么匆忙啊?”
白君仪冷静下来,道:“我爹爹不在乎世俗的俗礼,已经答应我和李郎的婚事,让我们退出江湖了。今天临别还能遇到二位前辈,真是有缘啊!”
张玄机肃然道:“退出江湖?可惜啊!可惜!李公子,你名满江湖,前途不可限量,难道甘愿终老荒原吗?我教实力强大,如果你我联手,天下就唾手可得,难道你不动心?”
李瑟道:“小子愚笨的很,对于前辈说的功名利禄都不感兴趣,我已决意退出江湖,还请前辈原谅。”
张玄机“哈哈”大笑道:“你定是不放心我,告诉你小子,冷如雪乃是我的亲外孙女,你小子不知道哪世修来的福分,艳福倒算了,居然每个美女都是你极大的靠山,你有她们作为后盾,这下你放心了吧!”说完狂笑。
谢希言也跟着大笑,道:“恭喜左使,您的外孙女婿可是个人物啊!”
李瑟虽然大是吃惊,万没想到张玄机和冷如雪关系居然这样,但想到冷如雪,却更感尴尬,难堪地道:“请前辈放过小子吧!我对于打打杀杀的事情已经厌倦了,再说前辈势力已经极大,还要再去追求什么呢?”
张玄机收起笑容,叹道:“鹩占一枝,反笑鹏心奢侈;兔营三窟,转嗤鹤垒高危。智小者不可以谋大,趣卑者不可与谈高。信然矣!”
李瑟道:“庄子曰:”汝不知夫蛙螂乎?怒其臂以当车辙,不知其不胜任也!‘江湖不是一个人所能统治的了的,前辈以前又不是没试过,为什么还要强求呢?“
张玄机道:“江湖?哼,我若有染指之心,早就独霸江湖了。王侯将相宁有种平?岂不闻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吗?”
李瑟慷然变色,道:“你竟然志不在江湖,原来你有谋朝篡位之心。”
张玄机“哈哈”大笑,傲然道:“当今天下本来就是我教的,我只是取回本来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怎么能说是篡位呢?”
李瑟惊道:“您在胡说什么!是不是疯了?”
白君仪也道:“前辈,你如果这么想,我爹爹也不会答应的。”
张玄机道:“无知小儿,你知道我教的来历吗?”不等李瑟回答,便道:“料你也不知道。我教本名是摩尼教,摩尼祖师是波斯人。唐代摩尼教传入我国,为唐高宗朝时期。到了宋代,我摩尼教改名‘明教’,教义被简明地归纳为‘清净、光明、大力、智慧’八个字。”
李瑟道:“这个我知道,前辈可是小瞧我了。”
张玄机道:“有你不知道的呢!我明教在宋元时期进一步和佛、道结合起来,成为下层人民和江湖对抗朝廷的秘密组织。由于我明教长期受到朝廷压抑,行事极为诡秘,再加上受朝廷挑拨,逐渐为江湖正派所误解,比一般的江湖门派面临着更大的压力,因此反抗朝廷也更坚决,在历史上几次掀起大的波澜。第一次是北宋末年,方腊教主组织教众,举行了声势浩大的起义,震动东南半壁河山。”
“第二次是南宋以后,我们明教和白莲教相联结,在元末农民战争中充当了重要角色。元末农民大起义中的红中军,多白莲教徒,首领韩林儿又称‘小明王’,为我教的大法王。”
张玄机忽然激动起来,道:“可是小明王死后,明太祖朱元璋本是我明教中人,在我教的帮助下,夺得天下,因此他建立新朝,称为明朝。只是他取得大权以后,因为深知我们教派的厉害,逐渐与我教不大和睦。等到他当上皇帝,便采纳先前教中的大法王李善长的建议,下诏严禁明尊教,并把取缔‘左道邪术’写进《明律》十一《礼律》:”凡师巫假降邪神,书符咒水,扶鸾祷圣,自号端公太保师婆,及妄称弥勒佛、白莲社、明尊教、白云宗等会,一应左道乱正之术,或隐藏图像,烧香集众,夜聚晓散,佯修善事,扇惑人民,为首者绞,为从者各杖一百,流三千里。‘而且为了压制我教,特令江湖六大门派可以收取薄税,以对抗我教。江湖中人不知底细,渐渐视我教为邪魔,以魔教呼之。“
张玄机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怒目瞪着李瑟,道:“你说,我若想夺回天下,过分吗?”
李瑟听了张玄机的一番长篇大论,如梦方醒,喃喃道:“万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等事情。”然后双目如炬,道:“可是前辈,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您何必再动干戈,让天下大乱呢?”
张玄机叹道:“你这个毛头小子,哪里能够懂我?”然后仰望苍天,放声吟道:“仁义道德,千年大锁。怜我世人,侄桔实多,打破牢笼,露我魔性,神阻杀神,侠阻杀侠。我愿为魔,除尽不平;天下黎民,悬于水火。仁者叹息,侠者扼腕,唯我魔教,杀奸除恶。我愿为魔,去伪存真,焚我残躯,为光明故,奋我残躯,为自由故。”
李瑟被其气势所惊,足痴了好一会。
过了良久,张玄机道:“我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能享受几年?我是为了天下的百姓,不想他们再受苦,我要让他们沐浴在我教的春风之下,人人过上好日子。如果我们摩尼教掌握天下,我们就实行均田免粮的制度,让人人都有土地,人人不用交税。”
李瑟道:“我明白您的理想。可是百姓的奢望,无非是出现良相圣君,我们做臣子的,只是为了选出好皇帝,因为无论谁当皇帝,都可以随心所欲,只有权力的制约,才能改变这个现象,可是你想以宗教来治理天下,和以前的帝王的做法没有任何不同,初衷是好的,可是结果一定很槽糕,因为你没办法比现在更好了。太子是个仁厚之人,他又有爱惜百姓之心,会是个好皇帝,您还求什么呢?”
张玄机变色道:“你为什么还是不懂?我不是拥戴汉王的,我只是利用他,只有我们明教才能让百姓富裕幸福。难道你没听到刚才我教的教义?等我掌控天下,让天下百姓都信奉我教,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李瑟道:“是您没懂。只有制度的改变才能让百姓能够真正幸福。可是你以宗教来治国,还一样有皇帝,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甚至更糟糕。”
张玄机道:“你的话我不懂,如果你肯帮助我,我便拥戴你做皇帝,你看如何?”含笑望着李瑟,以为他必然会动心。
李瑟转头望向白君仪,道:“我们走吧!世上的事情真是太复杂了,不是我们所能了解的。”拉着白君仪便走。
张玄机和谢希言都愣了一会。
张玄机大喝道:“小子,给你脸你不要脸,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但是既然你连我外孙女都不要了,我就取你狗命。”说完一掌向李瑟攻去。
白君仪拉着李瑟闪开,道:“前辈,您真的不顾念我们原来的情份了?我爹爹知道你们想当皇帝,也不会答应的。”
谢希言道:“不错,所以我们已经让白笑天退隐了。”
白君仪脑中嗡的一声,道:“什么?”看二人又攻了过来,一咬牙,念了一个咒语,顿时出现了一片黑雾,有几里地大,天色像漆黑的夜晚一样,互相谁都看不见。
白君仪拉着李瑟往附近的山上奔去,可是后面传来张玄机的声音:“白姑娘,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手掌吗?”
白君仪回头见二人追来,便又施展了一个法术,她后面的小路都已经没有了,一片巨大的森林拦住了张玄机二人的去路。
白君仪和李瑟向山上拚命逃去,渐渐没有了道路,李瑟道:“糟糕,可恨我武功被封,现在只能拖累你,你独自走吧!他们不会杀我的。”说完这话,抬头就望见了一条小路,一直通到山顶上。
白君仪道:“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快走,我的法术坚持不了多久了。”
二人急忙赶路,随着二人的脚步,走过的小路都消失了。二人走了两个时辰,下了山,可是一条茫茫的大海横亘在眼前。
白君仪叹道:“这样也摆脱不了他们,他们的法术真的好厉害,居然移海搬山来阻挡我们!”
李瑟咬牙道:“为何我总是弱者呢!总让别人搭救我,我却一点施展本事的机会都没有。”
白君仪嫣然笑道:“这么好的桃花运,定是你几世修来的。来,上到我的背上来,我背你过海。”
李瑟以为白君仪在开玩笑,道:“我走的动,我们还是快想办法离开吧!”
白君仪道:“正是离开啊!”走到李瑟身前,把他背起,紧锁眉头,念念有词,一下子二人飞了起来,李瑟见身边云雾缭绕,身下是广阔的大海,对白君仪佩服的五体投地。
二人飞了许久许久,可是大海广阔无边,似没有尽头一样。
李瑟道:“可恨这两个老家伙法术这样厉害,君仪,你觉得怎么样?”
白君仪喘气道:“没关系,坚持的住。”
二人飞了很长时间,白君仪头上汗珠越来越多,幸好终于看见了地上的陆地。
李瑟大喊道:“快到了,看,前面就是岸边了。”
白君仪精神一振,鼓足最后的气力,终于飞到了海边,可是再也没有了力气,二人从空中掉了下来。
李瑟从地上爬起来,忙把白君仪扶起。
白君仪闭目躺在他的怀里道:“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
李瑟道:“我来背你,我们快走。”不管别的,背起白君仪就狂奔起来。
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程,二人来到了一条大河边,河水茫茫一片,李瑟惊道:“这也是幻术吗?”
白君仅道:“糟糕,我们来到了渭湖边上,周围没有船只,看来我们逃不掉了。”
李瑟叹道:“若是我武功不被封住就好了,你难道不能替我解开吗?”
白君仪道:“我爹爹的独门手法,我也不会解开。如果我知道解法,一定会为你解开的,他就不用这么费事啦!”
望着眼前浩渺的湖水,二人都是一脸绝望。
白君仪忽然想起公主托付的事情,就是楚流光给李瑟的三个锦囊,连忙拿出,道:“楚姑娘托我交给你的,说不定有用处。”
李瑟急忙打开第一个锦囊,见里面是一片竹叶做成的一叶小舟。
李瑟还在发愣,白君仪把它放到渭湖之中,道:“你把目光集中在这只小船上,不要想别的。”李瑟盯着那叶小舟注视了一会儿,渐渐觉得渭湖起了波浪,一片竹叶也渐渐变大,像席子似的船帆已经张开,恍恍惚惚好像登上了船。
二人飘飘荡荡,就这样过了渭湖。
到了岸上,李瑟道:“我们去什么地方,才能逃脱追兵呢?”
白君仅道:“再看第二个锦囊吧!”
李瑟连忙打开第二个锦囊,只见上面写道:“一直往西南走,才能有人相救。”
张玄机和谢希言来到一座山顶的时侯,望着李瑟扶着白君仪走进一个山庄。
张玄机叹道:“不用追了。李瑟果然是个绝顶聪明之人,当世唯一能救得了他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我们不必浪费时间,任他们去吧!”
谢希言变色道:“这里是何处?您竟有此一言?”
张玄机道:“碧海山庄。”
谢希言一惊,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早有预谋。不过李瑟这人运气千古第一,否则没有办法解释他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方法能行得通。可是如此好的机会我们真要放过他吗?我去调集所有教中高手,歼灭碧海山庄足矣!”
张玄机摇头道:“得不偿失,损失太大,再说李瑟这人以后也许用的着。而且我早说过,李瑟此人万不能死,否则天下必会大乱。”
谢希言道:“左使高见。”二人一起消失在山顶上。
李瑟醒过来的时侯,天濛濛亮,正是五更时分。他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看见四周都很陌生,而白君仪也不在身边。
李瑟想起扶着白君仪来到碧海山庄里,然后就昏倒了,连忙起身去找白君仪。
对面的一个房屋中似乎有人,李瑟推门进去,看见一个老人正在睡觉。
李瑟道:“老人家,您醒醒,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的朋友白姑娘呢?”
那老人醒过来,看了一眼李瑟。李瑟大惊,原来这个老人居然是碧海心,没想到他现在老成这个样子了,以前在京师见的时侯可是豪气干云,四十许年纪的模样。
碧海心也不说话,但是示意李瑟不要着急,接着自己洗漱完毕,就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葫芦,像拳头那么大,把床、席、帐幕等等用具用品,全都装在小葫芦里,没有装不下的东西。装完东西,老头又把葫芦放到怀里。
碧海心接着出门,李瑟弄不懂他要干什么,只好跟着他。二人登上一座山峰。进山四十多里后来到一个地方,穿过一个山洞,豁然开朗,只见一幢高大严整的房舍,气势非凡。仙鹤绕屋顶飞翔,彩云在上空缭绕。屋子的正堂中间有一个九尺多的炼丹药的炉子,炉内紫光闪耀,映亮了门窗。炉子前后有雕刻的青龙、白虎看守着。
碧海心带着李瑟穿廊转阁,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间,碧海心手触一个机关,一个墙壁出现一道门,二人进去,只见一个巨大的棺材。碧海心从葫芦口拿出用具用品,布置好之后,从棺材里面抱出一个人,那人是个妇人,栩栩如生,似乎睡着了,不是尸体。
碧海心把那妇人放在床上,先喂她一些清水,然后用一块玉放在她口中,然后才带着李瑟离开。
到了门外,炼丹药的炉子面前,碧海心道:“小子,你看到了,刚才那妇人就是我的妻子。你以前欺负我女儿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了,但是你必须帮我一个忙。”
李瑟道:“如果不帮的话,是不是我就见不到白姑娘了。”
碧海心赞许地道:“不错,你很聪明。”
李瑟道:“什么忙?碧前辈办不成的事情,难道小子我就可以吗?”
碧海心道:“你可以的。这件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办到的。我多年的心血,就是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今天,终于等到了你。”
李瑟好奇碧海心还有什么事情让他帮忙,听说他的妻子已经死了,今天看来似乎又不是,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再说关乎白君仅的性命,还能有选择吗?道:“前辈有什么吩咐?”
碧海心道:“请你帮我炼制回命丹药。”
李瑟觉得这没有问题,便点头答应。
这时天快黑了,碧海心从葫芦里拿出衣服,穿着黄道袍,戴着黄道冠。他拿了三个白石丸和一杯酒给了李瑟,让他赶快吃下去。又拿一杯酒自己吃下,拉着李瑟在内屋西墙下,面朝东坐下,前面就是大铜炉。
碧海心告诫李瑟道:“你千万不要出声。这里出现的大神、恶鬼、夜叉或者地狱、猛兽,以及你的亲属们被绑着受刑遭罪,这一切都不是真事。你不论看见什么惨状,忍受什么痛苦,都不要动不要说话,安心别害怕,那就绝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千万要想着我这些嘱咐!只有这样,你才能帮我炼成丹药。”
碧海心焚香念咒,恍惚之间,人喊马叫震天动地,只见满山满谷都是士兵,族旗飘飘,戈矛闪闪,千乘万骑从天上蜂拥而来。
马上一个人自称天上大将军,身高三丈多,他本人和他的马都披着金铠甲,光芒耀眼。大将军的卫士就有几百人,都举着剑张着弓,一直来到屋前,大声喝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行逆天之事,私下里炼制起死回生的丹药?大将军到了怎么竟不下跪?”
有些卫士还用剑顶着碧海心的鼻子问他的姓名,还问他知道不知道错了,碧海心一声也不吭。见他不出声,卫士们大怒,一声声喊叫着“杀了他!”“射死他!”
碧海心仍是不出声,那些士兵就来逼问李瑟,李瑟也学碧海心的样子,毫不理会。那个大将军折腾了半天,怒气冲冲地带着队伍走了。
过了片刻,又来了一群群的猛虎毒龙、狮子蝮蛇和毒蝎,争先恐后地扑向碧海心和李瑟,要撕碎吞食他们,有的还在他们头顶跳来跳去张牙舞爪,二人仍是不动声色,过了一会儿,这些毒蛇猛兽也都散去了。
这时突然大雨滂沱,雷电交加,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不一会儿,一大片大火燃烧着向他们滚动过来,热的人肌肤发烫,亮得眼都睁不开。二人还是不动,大火在他们身上经过,可也没怎么样。
这时空中雷声隆隆,电光闪闪,像要让山峰崩塌,河水倒流,其势不可挡。一眨眼的工夫,滚滚的浪涛涌到二人的身前,二人仍是端端正正坐着,连眼皮也不眨一下。接着那位大将军又来了,领着一群地狱中的牛头马面和狰狞的厉鬼,将一口装满滚开的水的大锅放在二人面前,鬼怪们手执长矛和两股铁叉,命令道:“说出你们的姓名,就放了你们,如果不说,就把你们放在锅煮!”
二人还是不动,大将军说:“这两个家伙有妖术,不能让他在世上久待!”
于是命令左右把二人斩了,然后把他们的魂魄带着去见阎王。
阎王一见二人就说:“这不是想炼制成仙丹药的两个妖民吗?给我把他们打入地狱里去。”
于是二人受尽了下油锅、入石磨、进火坑、上刀山所有的地狱酷刑。
二人受尽了所有的苦痛,咬着牙都挺过来了,连叫都不叫一声。
阎王叹道:“这两个人妖术太厉害了,让他们再去轮回中去受苦吧!”
二人转世来到一户农家,一起化做兄弟降生。碧海心生下来就是个哑巴,而李瑟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侏儒,手脚也不能动。
农家好不容易把二人养大,可是因为穷苦和二人残疾的缘故,都找不到妻子。这时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子心地特别善良,愿意嫁给碧海心,并照顾李瑟。
二人从小受尽了苦,可是因为那女子的缘故,二人不再受苦。
可是一天晚上,忽然阎王带着鬼怪来了。鬼怪们把碧海心的妻子抓来绑在台阶下,指着他妻子向碧海心道:“你明明会说话,为什么骗我们不说话呢?说出你的姓名,就放了她。”
碧海心还是不作声,于是鬼怪们鞭打他的妻子,用刀砍她,用箭射她,一会儿烧,一会儿煮,百般折磨,惨不忍睹。
那女子苦不堪忍,就向碧海心哭号道:“我虽然又丑又笨,配不上你,但我毕竟给你作了几年妻子了。现在我被鬼抓来这样折磨,我实在受不了啦!我不敢指望你向他们跪伏求情,只希望你说一句话,我就能活命了。人谁能无情,丈夫你就忍心不出声,让我继续受折磨吗?”
那女子边哭边喊又咒又骂,可碧海心始终不理不睬。
那位大将军也说:“你不说话,我还有更毒辣的手段对付你老婆!”说着命令人抬来了锉锥,从脚上开始一寸寸地锉他的妻子。
那女子哭声越来越高,碧海心还是连看也不看,那女子只好对李瑟道:“弟弟,你哥哥这样绝情,可是嫂子对你照顾有加,不让你有一点委屈,难道你就忍心让我受尽折磨?”
李瑟虽然大是不忍,但是记着碧海心的话,不敢出声,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这时阎王道:“这两个家伙阴险毒恶,不该让他们当男人,下辈子让他们做女人!”
于是二人投胎转世到一个县城。碧海心转世为县官家的小姐,李瑟投胎在一家穷人家,一生下来因为不会说话,就被遗弃,被捡到县官家当小姐的婢女。小姐从小就多病,扎针吃药一天没断过,还掉进火里摔到床下,受了无数的苦,但碧海心始终不出声。
李瑟更是受了很多苦,但他都忍住不说话。转眼间碧海心长成了一个容貌绝代的女子,但就是不说话,县官全家认为她是个哑女。有些人对她百般调戏侮辱,碧海心总是一声不吭。
县官的同乡有个年轻人考中了进士,听说他的女儿容貌很美,就很倾慕,就求媒人去提媒。县官借口是哑女,把媒人推辞了。
年轻人说:“妻子只要贤慧就好,不会说话又有什么关系呢?正好给那些长舌妇作个榜样。”县官就答应了婚事。
年轻人按照规矩和碧海心办了婚事,李瑟陪嫁。过了几年,二人感情非常好,生了一个男孩,男孩已经两岁了,十分聪明。年轻人抱着孩子和她说话,她都不吭声,想尽办法逗她也不说话。
有一天晚上,全家都在逗孩子玩,忽然阎王带着一群小鬼来了,道:“你们两个妖人,居然还在这里享福。”一脚把那年轻人踢倒,然后抓起男孩的两腿就要扔出去,把孩子摔在石柱上摔死。
李瑟看见碧海心还是当作没事一样,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住手。”把孩子抱住话还没落,发现他和碧海心又坐在丹炉前。这时是黎明时分,突然紫色的火焰从丹炉中窜上了屋梁,转眼间烈火熊熊,屋子烧着了。
碧海心怒道:“你这个愚蠢的小子,可把我坑苦了!在你的心里,喜、怒、哀、惧、恶、欲都忘掉了,都能忍受,可是只有爱你还没忘记。摔孩子时你不出声,我的仙丹就能炼成,你修行也会大进了。可叹啊!虽然你还可以再修行,但我的仙丹不能再炼了,我的妻子也已经救不活了。”
李瑟也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修道有尽而积德无穷。金丹大道为鬼神所忌,非大忠大孝之人不能知,非大贤大德之人不敢传。不积一德,不修一行,妄想成道,自欺欺人,损人利己,不知自悔,反怨自己无福无缘,不能炼就仙丹。”
碧海心胡子飞扬,愤怒不已,眼看就要打人,道:“无知小子,我为了炼就这个回命仙丹,已许多年了,你的道行浅薄,知道什么?你破坏了我的大事,还在狡辩?”
李瑟喊道:“你在世上不懂得珍惜亲人,上天在轮回中给你改正的机会,可是你还是没有领悟修道的真谛、爱的真谛,一再错失机会,怎么能炼成仙丹呢?你妻子和儿女都狠心舍弃,这样的人,你觉得能炼成救命的仙丹吗?”
碧海心一怔,冷汗直冒,想起以前为了修行,忽略了妻子和家庭,才使妻子因病而死。他用千年寒玉和法术,让妻子冰冻,等待仙丹救命,可是一心为了救她,还是没有反省,在轮回中仍是不懂照顾家庭,碧海心脑中如闪电般想起诸多事情,最后喃喃道:“不错,是我错了。我一错再错,我错啦!”
碧海心仰天大哭,这时伴随着他的哭声,忽然天降大雨,房屋大火熄灭,同时铜炉一声巨响,爆裂开来,一颗热气腾腾的仙丹出现在二人眼前。
李瑟狂喜道:“仙丹,仙丹炼成啦!”
碧海心用仙丹把妻子救活,李瑟见二人亲热的场面,不忍打扰,自行下山回庄。
李瑟发觉神清气爽,武功竟然恢复了,心里大喜,信步行来,进入几层门户,弯转回廊只见一片松竹,怪石边上,梅花盛开,又有两树芙蓉相映。
在一间房舍外,李瑟忽然听见里面一声叹息,似乎是白君仪的声音。李瑟大喜,连忙敲门叫了几声,没有人答应,一推门,门就开了,李瑟走了进去。
里面陈设秀美华丽,门边护瓶口有一枝宝珠大红茶花,傍倚着个周纹古鼎,足有六寸余高,香烟缕缕不绝。正南设大理石屏二架,天然山水云烟。牙床雕镂龙凤,悬挂着锦帐流苏,香榻高铺文绮,平垫着隐囊绣覃,上面卧着一个美人,似乎在熟睡。
李瑟唤道:“君仪,是你吗?”
那美人慢慢起身,含羞抬头,李瑟大惊,原来她不是别人,正是他以前得罪不轻的碧宁。
碧宁道:“原来是李大哥,白姐姐不在这里,你要见她,我带你去。”
李瑟心中叫苦,碧宁看起来和颜悦色,但是楚流光造谣说她怀了他的孩子,关乎女子的名节,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事情,她一定会怀恨的,此时不说,定是有大阴谋在里面。
李瑟一鞠躬,道:“我以前重重地得罪过姑娘,真是罪该万死,姑娘大人有大量,请宽恕我吧!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要姑娘开口,我一定尽量弥补……”
话还没说完,碧宁就道:“李大哥请别说啦!以前都是宁儿不好,误会你了,所以才会发生那些事情,想起来都是我的错,怪不得你的。”
李瑟没想到碧宁变得这样快,“啊”的一声,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碧宁道:“走吧!我带你去见白姐姐,你一定早就着急了。”
李瑟跟着碧宁,见她一点没有了以前的刁蛮,又温柔又体贴人,真是让人意外。
在一处闺房,碧宁停了下来,示意李瑟到地方了。李瑟按撩不住激动,急忙进去,屋中一个女子霍然站起,正是白君仪。
她一见李瑟,哭着扑入他的怀里,道:“我打听到爹爹被他们害死啦!”
李瑟也很吃惊,道:“道听途说,不能尽信,你不要难过,等以后打听清楚再说。”
白君仪哭道:“我听帮里的人说的,绝对错不了的。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啊!我可怜的爹爹!”
李瑟轻声安慰,良久白君仪才不再哭泣,可是悲伤的样子让铁人见了也会心碎。
李瑟担心白君仪伤心过度,当夜陪她一起度过,白君仪求恳他为白笑天报仇,李瑟道:“他是我的岳父,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饶了他们的。”
两人都只睡了一会儿,第二天,二人很早就醒了,呆望着床篷,互相不说话,二人都知道,凭他们两个人的力量,是不能对抗强大的魔教的。可是又如何能回六大门派呢?二人已经和古香君几女决裂了,若要回去,比登天还难。
李瑟忽然坐起,道:“还有一个锦囊呢!”
白君仪一喜也起身,道:“快打开看看。”
二人找出锦囊,李瑟打开锦囊,只见上面写道:“膝下有黄金,擒贼先擒王。”
李瑟微一思索,便了然于胸,道:“楚妹妹在调侃我,那日在华山之巅,我不是给你下过跪吗?”
白君仪知道他是在安慰她,不理李瑟的玩笑,悲戚地道:“真是报应啊!我以为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但是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郎君,这是不是你最想要的结果?如果和我在一起久了,即使我不让你离开,你也会去找她们,是不是?”
李瑟闭目咬牙,思量了很久,才一字一顿地道:“也许会吧!你的确是我最爱的人,可是她们和我已经结为夫妻,我岂会不惦念呢?对于她们,我始终都会心怀愧疚。人的心境是非常复杂的……”
白君仪捂住李瑟的嘴,道:“别说了,我知道你的心了。你能为我冲动一回,肯抛弃她们和我私奔,我就很满足了。一个女人,不能太贪心。我和你回去,当面向她们认错。”
二人起床梳洗完毕,准备去拜访碧海心,可是一个丫鬟进来把白君仪请去了,李瑟在房里坐卧不安,隐隐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两个时辰,忽然碧海心前来拜访,只见他神采奕奕,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李瑟连忙迎接,碧海心笑道:“李公子,多谢你了,有你的帮助,我才能全家团圆。”
李瑟急忙道:“前辈客气了,您的神通让晚辈大长见识,晚辈才应该多谢您呢!”
碧海心道:“客气了,不知道寒舍住的还习惯吗?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李瑟道:“多谢前辈关心,一切都好。”他不知道白君仪为什么还没回来,因此告辞的话就没说出口。
二人又聊了一些家常,李瑟见碧海心似乎有话要说,果然,碧海心说了许多不相干的话之后,找到话茬道:“贤侄啊!你看小女碧宁容貌如何啊?”
李瑟一惊,道:“碧姑娘才貌名闻江湖,自然都是顶尖的,也只有前辈这样的世外高人,才能有这样的女公子。”
碧海心高兴地道:“那就好,你喜欢就好。小女年纪已经大了,到了该成婚的年龄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把小女许配给你如何?”
李瑟变色道:“前辈,这样可是太委屈令爱了。再说我就算有此心事,恐怕河东狮吼啊!”
碧海心道:“委屈什么?你的几位妻子都是名门闺秀,小女不会觉得委屈的。以你的身份地位,多娶几个也不算过分。”
李瑟哭笑道:“前辈说笑了,正是因为小子愚笨,因此才惹了这些麻烦,小子实在是招架不了了。再说我和她们早就相识,因此以后没办法推托,而令爱和我只有一面之交,谈不上什么感情,因此令爱如果寻一佳公子为伴,岂不是好?”
碧海心叹道:“你还说你们只有一面之交,我女儿有了你的孩子的事情,传遍天下,这难道还不是有了深厚的感情?否则怎会有此传闻?”
李瑟脸色铁青,心中叫苦不迭,道:“这都是误会,因此为了令爱和小子的名誉,更不能在一起了,否则如何杜绝天下的悠悠之口?前辈您清誉满江湖,难道能受得了别人的诬蔑?”
碧海心道:“唉,我知道你为什么坚持不娶小女,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李瑟道:“难道前辈还被世俗礼教束缚吗?您的女儿跟着我,不会幸福的。因此虽然她名节有些损伤,但是为了终身的幸福,还是要放开心怀才是啊!”
碧海心愁容满面,道:“你猜得不错,的确是小女非你不嫁,她说既然被你玷污了名节,那么除了你之外,还能嫁给谁呢?”
李瑟道:“果然是这样的,都怪舍妹不懂事,开这样的玩笑,害了令爱。我去劝劝她吧!说不定能让她回心转意。”
碧海心惊慌地道:“万万不可!实不相瞒,临来小女已经告诉我了,若是你答应便罢,若是不答应,她不会见你自受其辱,你一见到她,她就会自杀的。她说你若是不娶她,她等我和她母亲归天之后,便终生守在我们的墓前。”
李瑟道:“这叫我如何是好?我自身有诸多的烦恼,对于碧宁妹妹,真是无能为力啊!不如我和她结为兄妹……”
话音未落,碧海心扑通跪在李瑟面前,哭道:“李公子,我求求你啦!我就这一个女儿,你若是不要她,她以后孤苦伶仃地过一生,你叫我这个做父亲的情何以堪啊!那个四大世家的公子南宫喧,在庄外等侯了她三天,她仍是拒绝相见,最后南宫喧恨恨而去。你要是嫌弃她,她是铁了心要独身一辈子啦!”
李瑟大惊,急忙跪下,道:“前辈,您这是做什么?有话您慢慢说。”
碧海心道:“你要是不答应照顾我女儿,我就永远跪在你面前。你之前不是告诉我吗?男子汉大丈夫,要照顾好家庭,我以前愧对女儿,如今她一生的幸福所系,我还是一点忙也不能帮,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李瑟大受感动,叹道:“小子……小子答应了,不过……”
碧海心高兴地道:“不过什么?是不是你要我帮你对付一些敌人,放心,老夫岂会不帮你呢!”
李瑟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和白姑娘私奔出来,我答应她永远陪她一个人,她要是不同意,就请您恕我无能为力了。”
碧海心道:“这个容易。”拍了几下手掌,一会儿,白君仪和碧宁母女从隔壁走了进来。
碧宁的母亲道:“李公子,今天以后,小女就交给你了,她自小刁蛮不讲道理,你多多教训她。”
白君仪道:“伯母放心,我会和李郎善待她的,您二老放心好了。”
李瑟望着碧海心,苦笑道:“前辈算计到家了,小子真是没有办法。”
白君仪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你应该叫岳父。”
李瑟闻言跪下,给碧海心夫妇行礼,一直害羞不说话的碧宁也跟着跪下。
李瑟和二女拜别碧海心夫妇,向京师进发,走到半路,遇到了梁弓长等人,梁弓长一边派人回京师禀告古香君等几位夫人,一边迎接三人进京。
李瑟携二女长途跋涉,来到京城,通直奔府里去。
碧宁在半路上道:“我先去客栈住吧!否则香君姐姐看你不仅不知道悔改,还多带了一个女孩子回家,会更生气的,给你们带来麻烦事小,我受池鱼之殃事大。”说完抿嘴一笑。
她说的是实情,李瑟很尴尬,但又不能挽留和反驳。
白君仪却坦然受之,道:“那么就暂且委屈妹妹了。”
碧宁去后,二人来到李府,果然气氛怪异,下人们见了二人,不是躲的远远的,就是见了二人也不行礼。二人对望一眼,都是苦笑。
二人来到大厅,只见里面坐满了人,但是却鸦雀无声。古香君坐在正中,周围或坐或站着薛瑶光、王宝儿、楚流光、花想容、冷如雪几女,神情都很严肃,都不出声,连望也不望二人。
李瑟咳嗽了一声,大声道:“你们都好吗?我回来啦!”
别人都不说话,只有古香君冷笑道:“唉哟,李大人还知道回来啦!不过也是,这里是皇上赐给大人的府邸,小女子难有资格居住呢!看来我得立即搬家才是啊!”
李瑟忙赔笑道:“香君,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去哪里啊!”
古香君立刻打断李瑟的话,道:“我的家?你不是把我们都休了吗?这里的众人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如果你想把我们都赶走,就直接说好了。”
李瑟从来没见过古香君这样严词厉色,一点话缝也不给他留,臊得脸色通红。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身边的白君仪忽然跪下,道:“姐姐,都是我不好,害你和李大哥反目。一切都是小妹的错,姐姐要打要罚,君仪都愿意承受,只是请您原谅李大哥。”
古香君厉声道:“这位姑娘是谁啊!我的事情倒要你来管?真是笑话之极,可笑的很。”
白君仪眼泪刷地落下,磕头道:“姐姐说的对,都是我不好。各位姐姐怎样骂我都不过分,如果我能够让你们消气,你们尽管来罚我吧!”
李瑟脸色变幻莫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勉强笑道:“香君,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了。其实我是和你们开玩笑的,我不都回来了吗?你还当真生我的气吗?”
古香君见李瑟虽然低声下气,但最后一句话语气不对,眼神大是骇人,本来打定主意就是李瑟当面跪下求她都不会原凉他的,但是忽然觉得心里害怕。忽觉有人用脚踢她,转头见是楚流光,她神色如常,却当没事人一样。
古香君精灵剔透之人,一下就明白了眼前的形势,见白君仪一哭,李瑟虽然还是很恭敬,但是若再欺人太甚,就会自取其辱,他毕竟是她们的丈夫,还能怎样?
古香君就势忽然放声大哭,边哭边道:“你这个狠心人啊!你这一去一年,留下家里这么大的摊子让我一个人承担,我一个女流人家,懂得什么?你说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李瑟顺势把古香君搂在怀里,柔声道:“好啦!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还难受什么?”
古香君抽泣道:“郎君,我不是真的怪你,实在是这些日子受到的压力太大了。白妹妹,快点起来吧!薛妹妹,你把她扶起来吧!我不是生你们在一起的气,只是你们要成婚,也该大张旗鼓,让我给你们好好操办啊!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外面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我不通情达理,是个嫉妇呢!”
李瑟附和道:“是,是。都怪我做事糊涂,你们就都别生气了,我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说完深深鞠躬,众女这才一个个前来嘘寒问暖。
王宝儿道:“李郎,你跑哪里去了啊!我让小梁他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李瑟心里感动,薛瑶光、花想容等几女都前来亲热。
只有冷如雪拉着白君仪,左看右看,怀着嫉妒的眼神道:“真的比我们这些姐妹好看,难怪李郎肯为你不顾一切。”
众女都装作没有听见,一阵说笑过去了。
因为长途跋涉,众女扶白君仪休息去了。
白君仪偷空悄悄在李瑟耳边道:“三十六计,跪为上策,果然不错啊!”
李瑟见她不甚着恼,放下心来。
众女去了,李瑟到古香君房中休息,一进屋,古香君就伏在桌上大哭,李瑟打点起十二分的温柔,道:“好啦!我知道对不起你,你受委屈啦!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古香君哭道:“我是你什么人啊!用得着你赔不是?你不是把我们都休了吗?”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掷在李瑟脸上。
李瑟打开,见上面写道:“今有妇人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不守妇道,多有过失,正合七出,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还本家,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立休书人李瑟,手掌为记。”原来是他写的休书。
李瑟几把将它撕碎了,笑道:“这都是我闹着玩的,当不得真的。”见古香君还是哭,想起她以前对他的种种好处,二人患难之时的情谊,心里怜惜,便跪在古香君腿边,道:“好老婆,总之都是我不好,就请你原凉我这一次,我给你磕头还不行吗?”
古香君这才起身,连忙把他拦住,道:“我又不是什么大美人,我可当不起。”
李瑟知道她说的是他为了救薛瑶光几女,在华山上给白君仪下跪的事,虽然那时不知道她是女子,但古香君借来讽刺他,显然气还没有消。
李瑟藉着古香君搀扶他,把古香君搂在怀里,道:“我的好香儿,其实你真的不必在意,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骗骗白君仪的,你看我把她娶到手之后,不是立刻就回来了吗?”
古香君被李瑟一抱,气消了不少,但仍道:“她故意派人通知我们,让我和宝儿几个遇上你们,然后当面羞辱我,你呀!偏偏上她的当,还说人家中你的计策。若不是魔教控制了天龙帮,囚禁了白笑天,你们肯乖乖的回来?还这样低声下气?”
李瑟听说白笑天没死,心里一喜,但此刻不便询问,道:“我怎么会舍得你啊!我们患难与共,你以为我真的会为别人不要你啊?”
古香君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抱住李瑟,呜咽道:“我喜欢听你这么说,虽然我知道是假的,但还是很喜欢。”
李瑟浑身一震,紧紧抱住古香君,想起她对他的千般好处,万种柔情,可是却狠心离开她这么久,委实是太委屈她了,心里也是感伤不已。可是人的感情真的太复杂了,是人就会有冲动,若要面面俱到,真的太难了,世事又复杂多变,不可能都在控制之中,偶尔失控了,免不了要伤害一些人。
李瑟怀着的歉疚,化做对古香君的怜惜,哄她说自己若不如此这般,怎么能泡到白君仪,连哄带骗,嬉皮笑脸,终于把古香君哄得笑逐颜开。于是二人轻怜密爱,倍加恩爱。
(52)私奔歉疚·尽心伺候古香君
自两人相识以来一直热衷房事,从来没分开这么久,诉起别后离凄,百种温存,千般体贴,李瑟想起古香君的好,越发觉得对不住古香君,两人抱在一起,一吻再吻。李瑟吻着古香君柔软幽香的双唇,手掌伸进放在古香君的腰间,胸前摩挲了起来。古香君娇躯一阵酥软,不禁微微扭腰,唇间发出轻轻一声嘤咛。
吻了许久,古香君喘了口气,双腮赧红,水汪汪的眸子瞧着李瑟,纤纤玉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抚摸他的胸膛。李瑟拉着古香君坐在床上,隔着她的裙子,缓缓摸着她的大腿。古香君闭上眼睛,只睫毛不安地跳动着。
在这时候,李瑟已经将手指移动到她的股间,裙子绉进紧夹的双腿之中,慢慢浮现潮湿的水印了。
古香君不断轻抬下巴,兴致逐渐高昂,婉转的轻喘,不断从她那樱桃小嘴之中逸出。
看着古香君害羞而雀跃的表情,李瑟也无法忍耐,悄悄用手指在她股间摸了一下。古香君身体一弹,“啊”地叫了出来,声音之娇柔,好似是融化了的蜜糖。李瑟听得心跳加速,一收手,搭上了她的腰带,轻轻解开。
古香君喘气几下,投进了他的怀里,低声道:“我……我觉得好热。”李瑟轻声道:“把衣服脱掉?”古香君轻声道:“恩……”
李瑟拉开她的衣襟,看着她肚兜下丰胸半掩,汗水晶莹,两座玉乳越显得玲珑可爱,娇嫩诱人。他看得兴奋起来,更不停手,一层一层脱去古香君的衣服,把她那美玉一般的身体全部展露出来,继而卸下自身衣物,让早已硬起的阳具出阵,朝着古香君的身体前进。久未干事,阴户又复缩小,初入时也很为难,在穴口摩擦了一会,等到淫水浸出,才能容受。
就这样,两人肢体相缠,赤裸裸地翻云覆雨起来。每次和古香君恩爱,李瑟都可以完全放开心情,得到一种说不出的幸福。
李瑟扶着古香君坐起,使她双腿分跨自己两侧腰际,搂紧她纤柔欲折的柳腰,往自己的方向不断震动,好使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私处。古香君不断扭动着娇躯,纾解着她的亢奋。狂涌的蜜汁流了满腿,阳具后抽时,嫩唇晶光闪闪,绮丽异常;猛一插入时,爱液又成了四散的珍珠,随着她的呻吟抛了开来。“呃……啊啊……老公,好会插……唔唔!”
古香君兴奋地拥抱李瑟,口中紊乱地呼唤着,快感飞快地递增。一滴滴汗珠从她肌肤上渗出,有的滴在李瑟身上,有的成了她发鬓的饰物,有的流到乳房,从颤动的奶头上飞开。李瑟没有多加注意,但是在古香君激昂的反应下,他的攻势也更加剧烈了。
太久没做,李瑟龟头敏感异常,在猛烈的抽动中,古香君的私处内壁奋力收缩,温柔而有力,诱得李瑟几乎要射出精来。他只得运功锁住精关,继续动作,摩擦得肌肤火热,要把古香君推上更高的颠峰。不过越是忍耐,射精的欲望越是急切,阳具越是难以自制。
啪啪啪声响不绝,身体碰撞越趋激烈,澎湃的快感如漩涡般卷袭了两人。
李瑟把古香君的身子放倒,开始极限冲刺。
“唔……唔唔……”古香君身体竭力颤动,口中婉转呻吟,浑身酥软,舒服得快要晕了过去,连头都快抬不起来了,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和李瑟身体很默契了,不在李瑟的那射精时刻几下疯狂快猛的撞击下,她那猛烈的高潮也不会到来,所以她和李瑟共同攀上了欲望的高峰,也要一起才能畅快的释放。
终于李瑟也在她体内的冲刺产生的快美达到了顶峰,李瑟再也忍不住了,他那大龟头已经膨胀得像个婴儿的拳头,颜色变得紫红,浑身气力也消耗到了极限,李瑟喘道:“香儿……我要去了……”抽插的速度极度迅猛。
古香君紧紧拥着他的身子,她感受到了龟头在体内的膨胀,这时候的感觉最是快美,古香君想永远呆在这一时刻,享受着这种疯狂地抽插,急忙叫道:“不……啊啊……再……再等一下,啊……我还没来……再等一会……啊!”
李瑟已经管控不住,疯狂地挺动,狠狠的抵入,下身一阵剧震,登时狂泄而出,滚滚阳精射入古香君娇躯。
古香君却还差那么一点才高潮,身子犹在抖动,李瑟忙道:“老婆,对不起,我忍不住了,你那里面太舒服了。”
古香君笑道:“老公没事的,我们太久没做了,是要适应一下的。”
李瑟还是有些歉疚,百般抚慰,两人温存了一会,李瑟把肉棒泡在小穴里,继续抽动,慢慢雄风再起。
阴中淫水阳精充足,阳物犹抽插在水瓶中一样,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鱼吐沫,阳物根上的毛都打湿了。
古香君雪滑的四肢却如藤蔓爬树般紧紧缠住男儿,底下还蛇挺起来,仿佛欲让他刺得更深。
李瑟便奋勇直前,一推至底,龟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嫩嫩的心子,不禁打了个激灵。
古香君喘着,在底下如离水的鱼儿般乱挺乱扭,用花房内的娇嫩瓤肉密密实实地磨擦男人。
李瑟当下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古香君恨不得李瑟把蛋蛋都能揉进穴中,双手扳住自己的两腿尽量张开阴户,只想肉棒能更加深入。
古香君秀眸失神乌云散乱,口中连哼不住:“好深!啊…好深!插穿了。”蚌中腻液如浆滑出,早已涂遍两人交接处。
李瑟抽耸百度,将古香君扳起翻过,让她趴伏枕上,又从后边挺刺,下下提至蛤口,没达花心。
古香君双手抱枕,螓首乱摇,只觉李瑟接连直刺幽深,嫩心几欲酸掉,渐渐有些挨不住。
李瑟更是变本加厉,硬如铁铸的巨硕龟头连连撞击妇人那粒滑嫩的花心。
古香君只得咬了唇儿苦苦挨着,蛤中淫蜜如泉涌出,丢意早已荡漾于心,只得做出百般娇态,唤出千种淫声,使劲夹那肉棒,只求能将男人的阳精在最短的时间内诱出。
李瑟有如狂风暴雨,杀得古香君似那涛里轻舟,刚刚已经射了一回,这下龟头没那么敏感了,用力大杀大伐。
古香君急着要哄他精儿出来,便满口“亲亲老公,亲亲郎君”地乱叫,声声娇媚入骨,谁知还没等到男人射精,自个便挨不过去了,只觉花心突突直跳,花眼内蓦地大痒起来。
“啊……啊啊!”古香君纤腰一挺,下体的抽搐扩散开来,阴精一阵大丢,忍不住失声而叫,一时极尽浪荡。
李瑟灵犀乐透,紧紧扣住粉股,大送几下,感觉自己精如泉涌,便然后伏在古香君背上,双手抱住胸前摸着乳儿,又将自己脸嘴,贴在粉颈上,亲个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顿,便在这发香薰鼻,股盈肉怀的当儿,销魂落魄泄精完事。
古香君只觉一阵热浪袭来,阴中淫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不止,两腿一软,卧在床上。片刻李瑟才抽出阳物,阴浆阳精随着阳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满床都是。
再说薛瑶光让冷如雪陪伴白君仪住下,安排好之后,跟着楚流光一起出来。
出得门来,薛瑶光道:“我真是不如楚姐姐,打赌又输了给你。你怎么猜到一定会是古香君第一个原谅李郎的呢?”
楚流光微笑道:“这是人之常情啊!就像你安排冷姑娘和白君仪住一样,白君仪肯委曲求全,这么快的回来,还不是因为她爹爹的事情!而以冷姑娘的身分,正是她需要的。”
薛瑶光道:“可是古香君受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会这么快就原谅呢?一点也没有大闹。若要是我的话,我怎么也得大闹一场,回娘家住几天,等他接我我才回来。”
楚流光叹道:“这就是古香君聪明的地方,也是我们做女子的无奈啊!她不第一个原谅,还能怎么样?当面你们一个个都不敢理李瑟,转眼看不见的话,还不是立刻去巴结讨好?
与其这样,自然是她乐得显示大方为好,无论怎么做,她是李大哥的原配,感受都最强烈,但是也最无奈。“
薛瑶光想了想,点头称是,道:“唉,人真是不知足,李郎有了我们几个,哪个不是顶尖的,却还不知道满足?人心真是难测啊!”
楚流光道:“是的。但其实他也不想的,他的痛苦不会比你们小。得到的时侯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又后悔不已,人总在两难之间徘徊。再说情路崎岖,辗转反覆,有的人一生都在追寻,到老也弄不明白。”
薛瑶光道:“所以你永远不会嫁给李大哥,是不是?你超然在我们之外,他只会尊重你,宠爱你,而大家对你也没有嫉妒,你能得到我们的全部好处,但没有坏处,是不是?”
楚流光笑道:“算是吧!其实只要心态好,把世界看清楚了,就不会有烦恼了。人所能做的只能是管好自己,开心也是过一天,不开心也是过一天,什么事情都要想开。当然这么说并不是没有原则和想法,什么事都听之任之,而是要形于外,心不动。什么事都要努力争取,但是争不到又如何?人生本来就是有遗憾和缺憾,否则就没有了完美和满足。”
薛瑶光默然倾听,良久道:“人生真是复杂,我是看不透了,姐姐好好修行吧!等以后成仙别忘了我就是了。”
楚流光听了“咯咯”笑个不停。
薛瑶光被感染的也笑道:“我说话很可笑吗?姐姐笑什么?”
楚流光道:“没什么,我们这里郑重其事地瞎议论,要是比我们聪明的多的人听了,就会嘲笑我们啦!我们青春年少,正应该玩乐,却发老人之叹,不是好笑吗?”
薛瑶光点头称是,笑道:“都是李郎不好,惹我们生气,你看,我都被气的老了。”
楚流光道:“那我替你报仇?”
薛瑶光忙道:“那可不用,你不是说连古香君都巴结他吗?我才没那么傻呢!”
二人相视微笑。
李瑟回到家中,厚起脸皮,用尽浑身解数,才哄得古香君、冷如雪、薛瑶光、王宝儿、花想容等几位老婆不再责怪他。李瑟犯的是家庭大忌,心怀歉疚,又加上碧宁也接来府中,因此他在家中的地位是每况愈下,这就是人往往为了理想或者愿望所经常付出的代价。
楚流光也对他道:“大哥,你这次胡闹伤害大家很深。她们都是聪明美貌的女子,家世又好,一起嫁给你都是因为爱你的缘故,已经委曲求全了。可是你却不知道珍惜,把她们伤的这么深,从此她们对你就会留一个心眼了,不会再对你死心塌地了,于你来说也许没有什么,可是如果六大门派分裂,四大世家都不支持你,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太子没人支持,汉王势力独大,结果会如何?”
李瑟听了冷汗直冒。
楚流光道:“幸亏我在家里尽力替你弥补,她们还不是特别伤心。可是你不能再犯一次错了,否则众叛亲离,你可别怪我不提醒你。
李瑟长揖到地,道:“多谢妹妹了,否则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我逼不得已,虽然对不起她们一次,但下次绝对不会再那样了。我其实非常爱她们,只是……唉,我是又笨又傻的人。”
楚流光道:“我知道大哥的心情,你不必自责。人追求自己的理想和爱人,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以后你要多想想你的责任,生活并不全是情感。”
李瑟动容道:“我晓得了,我见识差你太远。妹妹简直是神仙一样,你年纪这么轻,为什么说出话来像经历过世事的老人一样犀利和有哲理呢?”
楚流光抿嘴笑道:“你这么夸我干什么?去哄你的老婆们去吧!把好话留给她们,比什么都强。”
李瑟笑道:“老婆要哄,你更要哄。”
楚流光满脸通红,道:“大哥乱说话,让人听到可怎么好?”不再理他,跑开了。
(53)食髓知味·摆平淫荡四夫人
李瑟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先把冷如雪和其他三个夫人摆平再来哄楚流光。进了冷如雪的门,冷如雪就扑过来抱住李瑟,明亮的眸子溢出了纯洁的泪花,泪如雨下,被灯光照耀发出晶莹的光芒,泪珠滴落在地上。
李瑟百般安慰道:“小雪,别哭了,我怎么会舍得抛弃你呢,我家小雪最漂亮了……”
冷如雪含泪,呜咽道:“你不是人,猪狗不如。”
李瑟把冷如雪从肩上放下来,单手横抱起来,捏了捏她的琼鼻,笑道:“猪狗不如?小宝贝你这不是在骂自己吗?我如果猪狗不如,那你和我什么关系呀?”
冷如雪正色道:“我们好久没发生关系了,所以没什么关系了。”
李瑟哑然失笑:“小雪乖乖,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可我真的很想你啊,求仙女怜惜,让小人再一亲芳泽。下辈子就算为你做猪做狗,也在所不惜……”慢慢终于将冷如雪哄得破涕为笑。
李瑟拉起冷如雪的玉臂拉到自己怀中,大嘴就这样印上了她的红唇上,把薄唇舔的发出滋滋的响声,霸道的撬开冷如雪洁白整齐的两排小贝齿,蛮横狂热的把她的可爱小香舌给吸吮在自己大嘴巴中,用心去挑逗,逗弄,舔舐,吸吮她的可爱香舌。又含住她的舌头拼命的吮吸起来,不留余力把她口中的仙液吸吮过来,吞咽下去,感觉甘甜可口,舌尖掠过她的贝齿,在上面轻轻的舔舐着。
冷如雪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张着嘴让李瑟尽情的亲吻自己的香舌,酸酸麻麻的感觉由她的舌尖传递回来。两人缠绵着脱光上了床。
李瑟的双手攀登上了冷如雪的玉女峰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然后右手慢慢下移到达玉人那粉嫩修长的玉腿根处,再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进冷如雪的了阴道,李瑟缓缓而有力地搓弄起来,使得冷如雪不由自主双腿大张,那薄薄娇艳的阴唇,一缩一张,晶莹的爱液从她柔美的肉缝中分泌出来。李瑟突然低头,伏在冷如雪的双腿中间,一阵热气,直冲入小屄。原来,李瑟的嘴对着那薄薄的阴唇洞口,向里一口一口地吹气,吹得冷如雪颤栗不已,忍不住抱住了李瑟的头。
李瑟抽出左手,双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屄。冷如雪只觉得屄里,一空一热,一股蜜汁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情万分慌乱。李瑟又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冷如雪的美屄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冷如雪感到又痒,又酥、又麻。俏美的冷如雪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凑近李瑟的嘴,使李瑟的舌头更深入阴户,舔着她的肉壁。忽然,冷如雪阴蒂被李瑟舌尖顶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着,冷如雪说不出来的舒服,她什么都不想了,忘了。
李瑟欲火高炽,见胯下那物,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便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冷如雪也能吃自己的肉棒。冷如雪此时半睁凤眼,见李瑟熊腰健臀,通体玉白,下体黑草萋萋,顶着那根硕大无比让自己梦萦魂绕阳具慢慢到自己的嘴巴。冷如雪伸手过来,握住阳具,并翻开肉皮,见一颗红鲜鲜,紫艳艳的大肉头跳将出来,宛如鸡蛋大小。李瑟见冷如雪玉体横陈,趐胸全露,玉乳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里面阴毛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肉缝如白馒头上开了道红口子。李瑟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骚水已湿却肉核,滑腻腻的。
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李瑟将一手指插入户内,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李瑟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具早已铁硬。
冷如雪见李瑟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颤,骚水四溢。冷如雪几经李瑟拔弄,两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一样。
李瑟握住冷如雪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李瑟的视线里。李瑟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狠多晶莹的蜜珠,阴毛被爱液清洗后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了股间。两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
此时的冷如雪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冷如雪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瑟的鼻孔,拨弄着李瑟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李瑟强烈的淫欲。
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床上的冷如雪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李瑟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冷如雪那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冷如雪那骨肉均匀的身段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热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冷如雪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爱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屄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李瑟开放。
李瑟的龟头在花瓣上摩擦,冷如雪花瓣里的蜜汁愈来愈多,李瑟这时候阳具呈勃起状态,冷如雪已经意乱情迷,骚情萌动了。冷如雪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每一下摩擦都激起冷如雪全身一阵战栗,欲火焚身。
冷如雪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李瑟阳具,那阳具燥热烫手,犹如铁棍。冷如雪将龟头导入阴门中。
李瑟大喜,知道时机已到,阳具顶着冷如雪的花唇慢慢挺进。扶住硬冲,籍着溜溜蜜汁,陷进整个龟头,李瑟往前一挺,尽力顶入,又及一寸,陡觉紧狭,涨胀难禁,弄得冷如雪花枝乱抖,李瑟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弄冷如雪蜜水汪汪,冷如雪嫩屄中亦异痒难当,如有虫叮咬一般,李瑟大举而擂,一捅到底。
冷如雪的身体开始由扭动变为痉挛,她的身体使劲向上挺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淫声和呻吟。她觉得面颊发热,胸口发闷,她感觉到了阴部流出了淫水,不由的夹紧大腿,想让淫水留在体内,但却怎么也无法阻止它。
终于,淫水从她的阴部喷涌而出,流到她的腿上,又流到她的肛门,冷如雪好像松了一口气,轻声叫了一下,便合上双眼,尽情地扭动着身体,去享受那从未享受过的性的快乐。
冷如雪低吟着,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那略带娇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
李瑟见此光景,恁的按捺得住,遂急忙抽插起来,在冷如雪的阴道里一顿乱戳。冷如雪被他弄得春心荡漾,那嫩屄被阳具活塞运动,溢出大量晶莹的蜜汁,淙淙浸流,将花房润得又痒又麻,而大肉棒的每次摩擦正好搔痒。
随著李瑟的抽插,冷如雪不断的呻吟娇喘著,吟哦之声不断,她的娇躯不停的扭动著向上挺,回应著李瑟的律动,圆润挺翘的美臀也随著李瑟的动作摆动起来,她终于再次尝到性爱的愉悦。李瑟微微一笑,动作由温柔到逐渐变得有力起来,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猛抽狠插。
冷如雪热情如火,四肢八爪鱼似地缠紧了李瑟的虎躯,梦呓般的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插死我……我让你插死都甘愿!”
“我怎么舍得?”李瑟随便应了一句,开始狠狠地插抽。
冷如雪仰腰款摆,唔唔低喝,素腿团抱,勾住李瑟,下腹颤肉挺挺,似欲迎凑。很快的,冷如雪雪白的娇躯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她发出忘情的呻吟娇呼,惊天动地,然后就全身无力的软躺在地上,不动了,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当李瑟的大阳具在她湿淋淋的小嫩屄中大力抽插,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自己抽搐的子宫时,冷如雪总感到自己美上天了。在李瑟大量精液的滋润下,冷如雪美丽修长的玉体显得越来越成熟娇艳了,俏丽的脸上带着娇羞的红晕。突起两片红嫩滑润的饱满蜜唇,向外张开着,中间一条无比诱人的粉嫩肉缝下端汩汩流出白浆。
李瑟兴发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樱桃,吮得唧唧有声,冷如雪欲拒还迎,气短舌乾,吟哦不止,李瑟半截舌头如毒蛇吐信般乱晃,李瑟将舌伸入冷如雪口中,搅转几周,津流遍腮如吞琼玉,李瑟的软软的肉棒渐渐再次硬挺。
李瑟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开冷如雪嫩唇,纵体下落,但闻“嗤”的一下轻响,李瑟感觉到阳具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阳具已然尽根没入冷如雪桃花圣源。
冷如雪“呀”的一声,紧搂李瑟颈背,咬紧牙齿,任由李瑟的大阳具插进自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户中,直顶自己的子宫,红嫩蜜肉紧紧箍着阳具,琼浆玉液似水流一般,冷如雪娇喘吁吁,呻吟绵绵,由李瑟颠抽狂插。李瑟愈行愈紧挟,间不容发,遂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
抽插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款款轻轻,浅送轻提,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头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子宫,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春光不等闲,冷如雪已入佳境,花飞王洞。只见她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生出无限爽意,于是挺着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凑。
李瑟一见,竖起双腿,显露出水浓浓肥腻腻之花房嫩屄,让阳具刺入,大冲大撞,大力抽插。冷如雪只觉妙入骨髓,魂飞至九霄,手扪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李瑟听得淫兴大动,耸身大弄,又是一阵吱吱喳喳,冷如雪乐得叫快不止,心肉麻欲飞,李瑟更是一往如前,奋力垦挖,直抵子宫。李瑟的左手毫无阻碍地袭上冷如雪粉嫩的酥胸。
“嗯……哦……好美啊……啊……小屄被插得美极了……啊啊……”冷如雪将上身弓着,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白嫩丰满的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娇挺的乳峰原本就较常人丰挺有弹力,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饱受抚弄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
当李瑟抓起冷如雪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时,冷如雪羞赧地发觉,自己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李瑟的阳具愈挟愈紧。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冷如雪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内侧压,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阳具也愈来愈大。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李瑟欢快的做着拉出插入的运动,冷如雪饱满粉嫩的蜜唇被带得翻进翻出,淫艳之极!
室内烛光摇拽,满屋春意,两个人玉体纠缠,只见冷如雪乳凸臀翘,俏眼半斜,腰臂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阴精泄了几回。李瑟愈战愈猛。冷如雪伸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后,冷如雪的舌头就伸了进去,而李瑟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两支娇挺的乳峰被李瑟用力的捏握,李瑟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红的乳尖。冷如雪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阳具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冷如雪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阳具。
“啊……”像要挤进冷如雪的身体一般,李瑟的唇紧紧堵住冷如雪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她丰盈弹性的乳峰,身子紧紧贴着冷如雪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冷如雪温润的子宫。李瑟一边用力的在冷如雪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李瑟的大阳具,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李瑟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李瑟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冷如雪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李瑟的腹部。李瑟惊讶之下,发现冷如雪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李瑟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李瑟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李瑟的腰上,将他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他们俩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拼命的迎合扭动着,翻滚厮缠,仿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刺激的交合中。李瑟又一次把阳具刺到了冷如雪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子宫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李瑟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李瑟只觉阳具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冷如雪窄小的玉洞里剧烈的跳动起来。他高声怒吼,双手握住了冷如雪丰满挺拔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向了冷如雪的子宫,在冷如雪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要让冷如雪不生气还容易,要让薛瑶光不生自己的气,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了,必须要全力以赴,现在薛瑶光在李家的地位仅次于古香君,晚上李瑟便歇息在薛瑶光房中。
李瑟:“瑶光,你辛苦了,家里都是靠你们呀。”
薛瑶光:“还好,有大姐撑着,郎君你在外面才辛苦了,没有我们照顾,不习惯吧。”
李瑟有点出乎意料,薛瑶光这个态度不对,不会是笑里藏刀吧,李瑟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
李瑟:“那还用说,我都想死你了,现在才知道在家百日好,出门日日难,我还要演戏休了你们,伤你们的心我于心何忍呀,还好这次一劳永逸了。以后不用再出远门了,我要天天陪着你们。”
薛瑶光:“那就好了,男人是要在外面干大事的嘛,老公,我们都好想你哦,家里不能太久没有男人呀!”
薛瑶光的温柔体贴让李瑟感到很温暖,家人就是要互相为对方着想,大家都一条心才能家和万事兴嘛。
李瑟:“我知道的,遥儿,你是最了解我的,你们都是我的动力。”
薛瑶光开心的扑到李瑟怀里,两人吻在一起。女人最爱听甜言蜜语嘛。
当李瑟将自己和薛瑶光都脱光后压在身下,采取上面一阵雨点般的亲吻,中路扣住两个豪乳搓揉,下面粗壮的肉棒抵住阴户研磨的三路齐发之势开局。
然后李瑟手握钢枪,对准薛瑶光粘糊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直顶花心深处。
“喔……”薛瑶光不由娇呼,感觉下体仿佛被撕裂了般,却又是那么的充实,花心仅仅被此一顶就窝陷了下去,变的酸楚难忍。迫使她紧紧的搂住了李瑟的虎躯,双腿也是紧紧盘在李瑟腰间。李瑟感觉她那妙处竟是如此紧窄,夹的他浑身舒透,心中不由大喜,猛吸口气注入丹田,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下身以脚尖为支架,然后抬高臀部猛然下沉,就开始急抽猛插。
薛瑶光“嗯”地轻哼一声后,转为低吟:“好舒服……就是这样插……哦……快……插快点……插重一点……”她被插的心花怒放,嘴里浪语连连,双腿紧夹。阴道里湿润温暖,紧紧包裹着肉棒,加大抽动时阴道内壁和肉棒的摩擦。使李瑟的肉棒隐隐作痒,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每次插入都更深、更大力。
薛瑶光娇喘连连,屈膝将两腿分得更开,鼓舞着李瑟更大力的向阴道更深处插去,李瑟用力一顶,将整个肉棒插入阴穴,花心包裹着龟头,一阵奇痒传遍整根肉棒。
“啊……好充实……”欢叫声中,薛瑶光仿佛感觉子宫都被穿透了,使那里酸痒无比。这时李瑟抵住那最深处的花心就是不断蠕动,他知道一定要让这女子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能真正的征服她的身心。
“啊……啊……”又是一声声的欢叫,薛瑶光的香臀扭动的越来越疯狂了。李瑟急忙紧紧挤压她的阴穴深处的花心,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高举双腿,腹部急挺,原本狭窄的阴道收得更紧了。紧包的感觉使李瑟的宝贝炙热无比。
李瑟继续有节奏的挤压她的阴穴,虽然宝贝在她体内是艰难的挪动,但却将她不断推向高潮。薛瑶光的玉体发疯地扭动,阴户随着肉棒的节拍,向上猛顶,水汪汪的丹凤眼望着李瑟。
“啊……啊……老公……好狠……顶得……再快……点……啊……好热……好硬……好长……插……插吧……”她再不是财女贵妇,而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
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薛瑶光,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李瑟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将对方的脖颈搂紧,薛瑶光也是猛地将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时,下身的大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击,急抽猛插……只听到“啪、啪、啪”肉击声,在宝贝和阴户的交接处有节奏地响着,只听到喘息声伴随着床板的“吱呀”声,震动着整个的房间。
“啊……啊……喔……老公……美死了……插死小穴了……对……好……啊……用力……对……就是……那里……喔……好痒……痒得钻心……再深点……用力掘……哎啊……真好……爽死我了……”薛瑶光疯狂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肉棒狂击着花心,嫩肉紧裹着肉棒。
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只见薛瑶光摇头晃脑,手舞足蹈,接着又是一声:“我要死了……用力……啊……”
李瑟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有无数支小爪在不停抓挠着,使他浑身酥软、麻木甚至瘫患,肉棒再也无法前进。肉棒就仿佛落入了一支无牙的虎口里,在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咀嚼着,吞吃着,接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将肉棒一下拉入了穴内……
薛瑶光仍在拼命的喊叫:“要升天了……老公……一定要顶住……使劲的干我……喔……”小穴里还在不停的咀嚼着,连肉丸都被薛瑶光的小手在揉弄着。李瑟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开始颤抖,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一股强大的热流,开始向小腹奔涌,逐渐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着“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大肉棒猛地一颤,竟涨长了,又粗壮了许多……
就在这霎那之间,薛瑶光小穴里仿佛原有的电流又加了压,那粗大的宝贝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并发出一种强大的电波,象无数支钢针射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产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着她整个的身心。她的一双玉手不断地在李瑟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丰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后,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李瑟的下身“啊……插死……我……了……”
这时李瑟,用力上抽,将肉棒全根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全根进没,如此一阵直出直入,急抽猛插。使薛瑶光浪声不绝:“啊……啊……老公……插得我……好爽……好快活……哦……让……我喘口气吧……你的肉捧真长……真壮……美极了……好舒服……”
她温柔地将头依偎在他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着他的颊、唇、颈、胸,李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的力量又开始集中,下压,肉棒开始发涨、发硬,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双手托住了薛瑶光的香臀,用力往上一拢,大肉棒使劲往下一顶,粗大的宝贝以更快的速度在小穴里开始进出转磨。
薛瑶光已经一泄千里,早已被插得阴户燥热,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一点招架之力,全身那些兴奋的神经,还在处于紧张状态之中,这一翻江倒侮的搅弄,直搅得花心开裂,直搅得穴壁奇痒,直搅得人心颤抖,直搅得气喘吁吁,她又醉了。
李瑟像是永远不知疲惫似的,仍旧在努力的耕耘着。薛瑶光一泄再泄,再也支撑不住了,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缩,又波浪般旋转地蠕动起来。嘴里漫声娇呼:“喔……喔……我被你搅死……哎哟……快,快……再深点,啊……我……我不行了……又泄精了……啊……”
李瑟的阳精直射薛瑶光体内,精液射在花心上,薛瑶光被他的热精一烫花心,身子摇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只能回吻着,在李瑟耳边呢喃着。
摆平了薛瑶光,王宝儿和花想容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她俩这么久没欢好了,也要一个个抚慰好。
第三夜,李瑟来到王宝儿房间。李瑟搂着王宝儿亲吻良久,摸着王宝儿的下面问道:“宝儿,我不在你是怎么解决这个需要的?”
王宝儿笑着说:“我和容儿玩那个……”
李瑟:“那个?那个是什么?”
王宝儿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小脸憋得通红:“就是亲亲摸摸抱抱……”
李瑟虽说对她俩怎么玩很感兴趣但又觉得对不起这些老婆,只好深情的对王宝儿说:“辛苦你们了……”
大手灵巧的翻入滑进王宝儿大腿内侧,加快提升她的情欲,直奔要地。手指甫一插入,只听王宝儿“啊”的一声娇呼出口,声音摄魂震魄,妩媚淫荡,充满了无限对情欲的渴求。
李瑟加大动作幅度,用中指和食指滑进玉穴,尽情的扣磨着那紧小的嫩穴,不多时,淫水大量涌出,王宝儿娇喘呻吟,淫声浪语不绝入耳。她开始迷乱了,嘴里“哼哼”的乱叫,双手紧紧搂住李瑟,小腹急挺,迎合着李瑟的手指。
李瑟又把另外一只手放入她的怀中,使劲搓揉着乳房,她的乳房刚好盈握,雪白娇嫩,如脂的肌肤微微耸立两座迷人的乳峰,粉红色的奶头,微突于乳峰上,好看极了。李瑟克制不住,俯下身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吸吮那迷人的奶头。
王宝儿更疯狂了,抱着李瑟的头颅,双腿大张,露出醉人的桃花深洞,急促的娇喘着:“哼……哼……哎……唷……好……郎君……我……忍……不住……了……我要……快进来……进去啊……上……我……哎……唷……哼……哼……嗯……”
李瑟暗笑,轻轻的用手指扣住穴口上端的阴蒂,慢慢地揉搓。缓缓的拉起已摊软如泥的王宝儿。“啊……唔……唔……”王宝儿浑然不觉,明眸微闭,咬着嘴唇,轻轻嗯嗯,微颤着下体,玉手抓着床单,显得很快乐模样。
李瑟拍了拍她的香臀,逐渐加快搔揉的速度,王宝儿驯服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然后把肥臀抬高,双脚采高跪姿,嫩穴的淫水不断的流出来。此时,李瑟便坐在她后面,一只手继续玩弄嫩穴,另一只手抓住两个玉乳把玩。
“啊……嗯……郎君……你好棒……弄得……宝儿……好舒服……唔……噢……”
李瑟看看自己那肉棒,早已坚硬如铁,还一抖一抖。他又捏了捏乳房,下面的手再拨开她的阴唇,左手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右手放在她浪臀上,他先用龟头在穴口磨蹭了一会,随即猛然挺身刺入。
“啊……好涨……哎哟……”当肉棒贸然的刺入穴心时,王宝儿忍不住狂叫。接随着马上迎接的便是李瑟抽刺,穴内的淫水更是流溢不止。“噗滋”、“噗滋”,由后进入的肉棒插的更深,肉穴也异常的紧凑,使得王宝儿快感连连,双眉紧蹙,红唇微张,眼神淫媚娇嗔不止。“唔……嗯哼……哎哟……郎君……用力……干……哦……美……啊……嗯……嗯……噢……噢……啊……好涨……干死……宝儿……要你……”
李瑟见王宝儿意乱情迷,浪臀颤动不已,他的性欲倍增,如一头猛虎。他把她压在床上,王宝儿只有挨插的份。她的手左右开张抓着床单,嘴内嗯嗯唧唧,淫荡至极。李瑟又插了百来下,早已汗水如雨滴。他的热血沸腾,龟头长久浸泡在王宝儿的淫水中,被磨得酥酥麻麻。
“坐上来……”李瑟突然把肉棒从嫩穴内拔出来,他躺在床上,王宝儿按照他的意思,一手抓住那雄纠纠的肉棒,两人面对面,他在下,王宝儿在上,她将肉棒对准穴口,然后慢慢坐下去。
“啊……唔……”王宝儿昂起头,双手趴在他的胸口,开始扭摆娇臀。大肉棒直入花心,她一上一下的套弄。“噗滋”、“噗滋”,李瑟边望着她那对玉乳,两手伸到她的背后摸着浪臀。
“哦……好郎君……大肉棒……好会插……插得……宝儿……好舒服……唔……宝儿……飞上天……啦……啊……噢……”
王宝儿香汗淋漓的坐在李瑟腹腿间,疯狂的上下起伏送迎着大肉棒,并大声浪叫不停。
李瑟加大幅度的挺动着:“宝儿的身子太滑、太美了”他需要舒泄心中的情欲。于是搂住王宝儿细腰,疯狂的抽送,加快套弄的速度。
王宝儿在套弄百来下后,体力再也吃不消,干脆整个人趴下来。他便一面揽着下体往上抽,另外两手抱着王宝儿的嫩臀一抱一放。“啊……啊……”这样大肉棒插得更深了,插得王宝儿全身香汗淋漓,突然身体一阵颤抖:“唔……宝儿……啊……不行了……唔……郎君……我来了……”
李瑟知道王宝儿已经被插得高潮来临,自己的龟头也跟着一阵热麻,他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加速的往上顶了十来下。“啊……”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射穴心,王宝儿穴心感到一股热液在她的体内驻足,她无力的趴在李瑟的身体上,李瑟把她抱得更紧了,一场激战烟消云散。
王宝儿紧搂着他,囔道“郎君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
第四夜,花想容的房间,李瑟一进门就抱住花想容猛吻,李瑟那舌儿如撒泼的兔子一般在她口中乱冲乱撞。花想容被李瑟亲咂得哼哼唧唧,气儿亦喘得不畅,不停晃动娇躯。花想容感觉那舌儿在自己口中翻飞,着力勾弄自己那舌头,咻地舌头已被紧紧搭住,着实吮咂,啧啧有声。直被咂得面如火炽,浑身痒麻,毫无反抗之力。
李瑟裆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腾出双手,游走于花想容全身。一手伸于花想容胸前,隔衣抚摸那对白嫩细滑的巨乳,上缀小小樱桃,硬硬如实,每一抚,花想容巨乳兀自跳个不停,李瑟不住捏弄,把握揉搓。一手陈仓暗渡,直取花想容下体,隔衣摸住肉鼓鼓牝处,揉捏摩擦。
花想容顿时有如触电,快感一阵阵袭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已然从下体狂涌而出。李瑟紧抱娇躯,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花想容腿裆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花想容只觉下体阵阵趐麻,心中不禁更是荡漾,爱液更是泛滥成灾了。
李瑟环抱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花想容的纤腰。加劲肉棒与阴部的厮磨。花想容“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骨软筋麻。李瑟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浑圆的丰臀,轻搔慢挑,上下游移花想容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
李瑟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欲火已是如久压之簧,来势甚猛。李瑟握住花想容腰带扣子,就欲为所欲为。此时花想容亦只能半推半就,浑力娇弱无力,微微娇喘,任凭李瑟做活。
“老公,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花想容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这英俊伟岸的男子,故意挺了挺自己那两座雪白高耸的球形乳峰,那艳红色的乳晕就像是用圆规画上去的一样,完美的圆形正中是两颗如同小烟囱般的乳头,硬硬的傲然挺立。
“容儿,我知道的,我也想死你们了……”李瑟双手猛的捏住女人的双乳,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奶头不停打转儿,更把舌尖儿顶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压,仿佛要插进去一般。
“嗯…嗯…”花想容开始有反应了,李瑟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头,侧过脸,一边磨擦她的丰乳,一边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朵红霞,眼皮不自然的合拢,微皱着眉头,牙齿更是咬着下唇,摆明是在强忍着快感。
李瑟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着她的香舌,一边就把女人的衣裤从腰上经过双腿脱了下来,“哈哈”一笑,扑过去把她压倒,狂舔着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孔里,开始用手指抠弄她的小穴。
“啊…啊……”花想容禁不住挣扎扭动,李瑟手指搅动的越来越快,她很快就感到了高潮来临前的那种焦躁和期盼,这更让她浪声不绝:“喔……噢…噢…”
李瑟右手捋了捋阴茎,“宝贝容儿,我要插进你身子里了。”说着就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磨擦了几下…
花想容的呼吸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急促,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发泄,只觉得“那儿”又酸又麻又痒,下体不由往上顶了顶。
李瑟发现花想容那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双丹凤眼真是越看越美,挑逗之心油然而起。于是改用左手伸入了她的双腿间,两根手指用力的插进她的阴道里,开始不停的抠挖。
“啊…嗯…”下体传来的那种充实的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让这个美丽狐女开始呻吟起来,双手紧紧勾住了李瑟的脖子,下体使劲向上送,主动送上香吻,“老公,用力干我…”这句话一说来,她忽然觉得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内那股无名之火也燃烧的更旺了。
李瑟真是大喜过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软舌引进了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搂着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阴的左手也毫不停顿的工作。
“嗯…嗯…”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起来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用双手将男人热吻自己的头颅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尽量的迎合他的指交,“啊…啊…老公…不行了…啊…要来了………………”
她忽然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老公…我…我难过死了…你快…快来吧……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李瑟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赶紧转为跪姿,“噗哧”一声,就将粗长的肉棒连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睾丸打在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一下儿多么有力。
“啊…”花想容尖叫一声,花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没昏过去。
李瑟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花想容的小穴奇紧无比,活力十足,阴茎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花心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男人销魂的了。
“呼…呼…”李瑟喘着粗气,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他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道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女人的体内。
看到花想容只是“啊…啊…”的呻吟,便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间,女人就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阴蒂。
这一来,花想容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阳具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老公…慢…慢…啊…慢一点儿…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李瑟这才强忍住野兽般的欲望,放开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将她的身体侧过来,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减慢了。男人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着、亲吻着,淫邪地说道:“容儿,你好棒,这么完美的身体,真是世间少见。”
花想容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大阴唇,使阴茎在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男人的阳具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在男人疯狂肏干时,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浑身的力量都像是随着阴精一起射了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李瑟的赞美。
李瑟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强烈地刺激着花想容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柔温润的敏感腔壁。花想容的阴道壁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肉棒,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过的。
李瑟的大宝贝就像雨点似的,落在花想容的花心上。过了一会儿,花想容的淫水就被带得“滋滋”地怪响了起来,由阴户顺着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湿了床单一大片。
“喔……喔……啊……老公……我……要……死了……呀……你……干的……太重……了……太……厉害……吃不消……”
花想容的玉臀不时的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吸声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是发疯,更是猛烈的抽插起来。只见花想容半闭着眼,手臂缠在李瑟的身上,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摆,全身猛烈地颤抖着,同时淫水直流。
花想容的双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摇,口中则不断地哼着叫道:“啊……好……老公……妹妹……爽……死了……”花想容似乎尽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畅。花想容的一声声浪叫,一阵阵的摆动,导发了李瑟的欲潮,使李瑟精神百倍,插性高昂。李瑟一连疯狂的插抽,共干了四五百下。
李瑟的大肉棒冲进那紧小而温暖的肉穴内,直抵花想容花心的最深处。每当李瑟的宝贝和花想容的花心接吻的时候,花想容便开始扭转那美妙的臀部,很美很恰到的迎着李瑟的挺送,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转运几个圆圈。这使李瑟更是发狂,如一头凶猛的狮子一般,抽插着花想容的胴体。
“啊……”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花想容下身深处的花心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宝贝的棒身,一阵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紧、收缩。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劲地往里插,仿佛要把哪儿刺穿。
“啊…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击,花想容知道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着叫了起来,“射……射进来吧……啊……”刚一说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躏自己的那条肉棒在体内急速的膨胀,紧接着就有强力的火焰喷射在花心上,将它包围、熔化,“天啊……”
李瑟回到京师之后,探听清楚白笑天被张玄机囚禁起来,天龙帮由谢希言任帮主了。
二人请冷如雪帮忙,想通过她的关系,请张玄机放了白笑天。
可是张玄机为了制约天龙帮中的一些人,没有答应,只是让李瑟和白君仪放心,他不会亏待白笑天的。
二人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放下心来,白笑天既然没死,那么日后慢慢想办法,总有机会救出来的。张玄机因为有推翻大明,自立为王之心,白笑天听了之后不答应,才因此被囚禁,这些都是不能传出去的机密,而这些李瑟都知道,为了制约李瑟,不让他揭露出去,张玄机也一定不会放了白笑天。
张玄机率领魔教和天龙帮,支持汉王,暗中对付太子。李瑟则率领六大门派支持太子,两家势均力敌,都不敢轻举妄动。
而冷如雪虽然是张玄机的外孙女,但是天山姥姥仍让冷如雪带领天山派支持六大门派。
要知道张玄机做的是叛逆之罪,失败了可是灭门之罪,但是成功了也不会打压天山派。
天山姥姥权衡利弊,自然让天山派支持李瑟,而且冷如雪用情很深,自然是要帮李瑟的李家的矛盾烟消云散之后,全家都为了扩充势力而努力,但是李瑟发觉财力单薄,用来扩大盐帮和药铺的财力不足。
李瑟奇怪,去问薛瑶光原因,薛瑶光支支吾吾,不敢回答,李瑟只好去问古香君,心想:“难道她们把钱都装进私囊中了?”
果然古香君也是吞吞吐吐不想说,李瑟叹道:“香君,我知道是我不好,伤了你们的心,因此你们把钱收入囊中,做些预备,也不过分。就当我没问,你们留些私房钱也是应该的。”
古香君忙道:“没有,我们才没有。钱是……钱是哪里去了,你是知道的。”
李瑟奇道:“我怎么知道?”
古香君道:“不是盖了避暑山庄了吗?”
李瑟跌足道:“不错,你们用了一百多万两?天哪,你们当时是怎么想的?”
古香君道:“谁叫你总也不回家,我们只好去陪伴你啦!再说不也是为了帮你吗?要她看看我们的财力,好嫁给你啊!”
李瑟叹道:“的确是我的不是,是我先发疯的,才让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也难怪你情急。”
古香君道:“也不全怪我啊!薛妹妹倒罢了,楚妹妹当时也是知道的,她也没有阻止我啊!我糊涂了,就没想那么多,投入到避暑山庄那么多的钱,看来是白费了。”
李瑟道:“你说楚妹妹没拦你?走,我们去找她。”
古香君眼睛一亮,道:“对啊!也许她有办法呢!我怎么才想到?”
二人一起去拜访楚流光,一进门,楚流光就笑道:“二位大驾光临,一定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来难为我吧?”
李瑟笑道:“妹妹说的奇怪,我们就不能来看你吗?”
楚流光笑道:“来看我也不能这么一脸郑重的啊!有什么事还是快说吧!”
古香君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了妹妹,唉,姐姐正伤心呢!姐姐做错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楚流光摇头微笑,道:“也不算错,不至于这样唉声叹气。”
李瑟和古香君齐声道:“你有办法?”
楚流光微笑不语。
第二天,楚流光去拜访太子妃,聊过家常,客气完毕之后,楚流光就说起避暑山庄之事,夸奖避暑山庄风水极好,有龙脉气象,并说李瑟想把山庄赠送给太子殿下。
太子妃一听大喜,楚流光的眼光她岂会不信呢?可是仔细一想,里面有不妥之处,臣下私自赠送太子礼物,是犯了大罪的。
太子妃道:“这件事情会不会传了出去?父皇要是知道,可不得了。汉王可是一直在盯着我们呢!不如你把山庄卖给我们吧!我们上奏给父皇,你看如何?”
楚流光含笑答应。
太子妃道:“你说多少价钱合适?听说李瑟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啊?”
楚流光道:“您愿意出多少都行,反正是个意思。”
太子妃道:“那就三十万两吧!”三十万两是个巨大的数字,太子妃以为已经给了不少呢!楚流光含笑应。
第二天,太子妃请太子禀告皇上此事,而李瑟先上奏折,说太子驻守北平,那里是皇上的龙兴之地,太子多年辛苦,做臣子的很是过意不去,因此盖了一座山庄,本来想赠送太子,又怕不合朝制,因此要卖给太子。
朱棣见了奏折,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批示道:“知道了。”意思是批行此事。
可是汉王知道了这事,便和张玄机等一众人商议,都觉得此事大是蹊跷。
张玄机道:“据说李瑟因为是因为看中了天龙帮的白君仪,因此才不惜血本,盖了此山庄讨好她,而如今却要送与太子,莫非其中另有阴谋?难道是想让太子铲除天龙帮?天龙帮已经被我们所控制,而附近的名园是天龙帮一个重要的聚集地。”
汉王道:“我让人打听清楚了,据说避暑山庄风水极好,里面有龙脉,谁能住进去就能当上皇帝。李瑟这小子好狠毒啊!”
张玄机手下尽有能人异士,也说过避暑山庄的确是风水极佳的地方,这个说法看来很有可能,张玄机也吃不准。
张玄机道:“我说李瑟这小子干什么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大兴土木呢!果然不只是为白君仪。虽然此事大有蹊跷,但宁可信其有,我们一定要阻止。”
第二天上朝,汉王便上折反对此事,大肆宣扬李瑟如何大兴土木,避暑山庄如何豪华,花了非常之多的银子,竟然有一百多万两之多等等。
朱棣听闻大怒,把李瑟宣上朝来,追问此事,李瑟不敢撒谎,只好跪下请罪。
朱棣大怒道:“你以如此之贱的价格把避暑山庄卖给太子,分明这是变相的行贿。太子若要想要避暑山庄,必须付清这一百万两银子。”
李瑟急忙跪谢答应。太子听了,虽然太子妃告诉他避暑山庄风水极佳,但是一时哪里有这么多的银子,正在犹疑是否该拒绝此事。忽然汉王道:“父皇,大哥他镇守北平,已经有王府了。儿臣却在那里没有像样的住所,不如这避暑山庄给儿臣如何?”转身对李瑟道:“李少卿,你看如何啊!?”
李瑟道:“这个……只是……”
太子道:“既然二弟想要,就拿去好了。李少卿,我知道你的心意就是了,你的一片好心,为我还是为我二弟,还不都是一样。”
李瑟忙道:“是的,能为皇家效命,是臣的荣幸。只是……”吞吐不已,却不把话说出来。
汉王性子暴躁,大急道:“怎么,你是怕本王不给你银两吗?快点回答本王的话,你是不是不想把避暑山庄给我?”
李瑟道:“能让王爷欢心,臣荣幸的很,只是山庄耗费巨大,臣怎么能要王爷的银子呢?”
汉王“哈哈”笑道:“你是不想把山庄让给本王呢?还是怕本王不给你银子呢?只要你答应本王,本王三天之内就把银两给你。”
李瑟道:“这个……”偷眼去看皇上。
朱棣“哼”了一声,道:“他有金山,有的是银子。当朕的面,他说了这样的话,如果三天之内不把银子给你,就是欺君之罪。退朝。”
朱棣站起就走,群臣都跪送,三呼万岁。
汉王冷汗直冒,晓得朱棣点醒他私自开凿金山、铸钱的事情,这是犯死罪的大罪,早先就有御史弹勃,但是被朱棣压了下来,这次说出来,看来是提醒他不要过分。这次明目张胆地和太子争夺避暑山庄,的确是冒了太多的风险,不过为了皇位,也只有勇往直前了。
李瑟下得朝来,大是高兴,急忙回家报喜。
古香君、薛瑶光几女听说了此事,都欢呼雀跃,只有白君仪不见踪影,李瑟问了众女,便去寻她。
白君仪自从跟随李瑟回来之后,因为众女都知道李瑟最钟爱她,因此人人都嫉妒她,再说众女都进门的早,早就熟悉了,而她算是个陌生人,自然要排挤她了。白君仪虽然以前是天龙帮的首脑,可是如今天龙帮已经被别人控制,她没有任何势力可以依靠,众女自然轻视她了。
白君仪在李府大受白眼,虽然李瑟最爱她,但是不仅不能常来看她,而且还要刻意地少接近她,因为若是此时对她另眼看待,众女嫉妒起来,吃亏的还是白君仪。
不过白君仪毕竟是非凡的人物,她过了些日子对众女更加熟悉之后,便投其所好,把王宝儿和花想容这两个单纯一些的人拉拢住了,又在古香君面前刻意巴结,显得极其可怜。
古香君心软,再加上白君仪父亲生死不知,家门被毁,太过可怜,如今见她低声下气,也就不甚难为她了,反来安慰她,再说也显得她宽宏大度,李瑟瞧见了也会欢喜。
白君仪就这样在李府渐渐站稳了位置。不过她以前领袖武林,乃是江湖的风云人物,如今在家闷着,甚是苦恼。倒不是她权力欲太盛,不懂得享受,而是她父亲被敌人拘禁,她做女儿的岂能袖手旁观呢?
这天,白君仪在庭院发呆,远远见四大淫贼对她指指点点,她便出了内庭。这内庭除了大总管杜开先,别人是不能随便进的。
四人见了她笑嘻嘻的见礼,白君仪道:“你们几个不怕我吗?不记得先前被我捉住的事情了?”
梁弓长有些变色,杜开先却笑道:“不怕,你已经是我们老大的老婆了,我们还怕什么?你要是再欺负我们,我们就去告状,让老大打你屁股。”
白君仪见杜开先说话粗鄙,心里大怒,面上却笑嘻嘻地道:“我们是一家人嘛!我怎么会再和你们做对呢?你们不忙的话,我请你们吃酒,我屋中的美酒,可是古夫人亲自酿造的,是给李大人喝的哟!”
梁弓长使眼色让三人推托,但是杜开先馋瘾上来了,急忙答应,三人只好跟随。
到了白君仪屋中,丫鬟送上茶,白君仪请几人先饮,然后出去预备酒菜。
杜开先不疑有他,先喝干了,铁鼎等三人见他喝了没事,也都喝了,可是不长时间,四人忽然全都倒地,昏迷过去。
白君仪打开门,走了进来,用脚踢了梁弓长一下,道:“你快起来,还给我装死,想骗我,信不信我把你变成老鼠喂猫啊!”
梁弓长一咕噜爬起来,连忙赔笑道:“夫人千万不要,我当过一次老鼠,再也不想当第二次了。您有什么吩咐,我都照办,您千万不要整治我了。”
白君仪道:“那好你把这小子给我吊起来。”说完一指杜开先。
梁弓长道:“好的,不过您大人有大量,整治他一番就算了,千万别杀了他啊!”
白君仪道:“我自有主张,用得着你说吗?”
杜开先被吊起,梁弓长用水把他泼醒,杜开先见了眼前的形势,先是大骂梁弓长。
白君仪道:“你再乱骂,我把你的舌头割下。”
杜开先立刻闭嘴,过了一会儿嘟嚷道:“你别打我啊!我们老大知道一定会不高兴。”
这时铁鼎和董彦也醒了过来,头昏脑胀,躺在地上。
白君仪冷笑道:“不高兴又怎样,他还不是听我的?我就是杀了你们,他也不会骂我,你们信不信?”
梁弓长连忙点头,巴结地道:“老大最宠爱的就是夫人您了,您说的都是实情啊!要不是因为您想回来,我们老大肯定会乖乖地跟着您隐居山野,其余的夫人虽然也都美貌又聪明,可是要是和您比起来还是大大的不如啊!”
白君仪听了梁弓长的一番话,对杜开先道:“你听到没有,你还敢不听我话吗?”
杜开先睁大了眼睛,道:“原来您是我们老大的老大啊!我真是瞎了狗眼,下次再也不敢冒犯您了,您就饶了我吧!可是我们老大泡妞神功不是天下无敌吗?他怎么会败在你手上呢?真是常年打雁被雁啄了手啊!”
白君仪道:“你说话还不干净。”念了个咒语,一指杜开先,杜开先头发就烧着了,吓得他大叫。
梁弓长三人也帮着求情,正在不可开交的时侯,李瑟正好赶了过来,一进门就道:“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白君仪嘟嚷着嘴,眼圈一红,撒娇道:“都是他们不好,他们欺负我,你快给我报仇。”
李瑟骨头都酥了,忙道:“好,好,好,你别着急。”一指梁弓长道:“你们几个反了天啦!敢欺负新夫人,是不是皮痒了?”
梁弓长心想:“您也不看看谁在欺负谁,看来人要是偏心起来,神仙也没治。”忙道:“老大,都是我们不好,不会说话,这才不知道怎么着就把夫人给得罪了,您也知道老杜他是个浑人。”
李瑟一想有理,再说杜开先头发在烧着,吓得要死,便对白君仪道:“君仪,好啦,他们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们吧!”
白君仪这才把杜开先头发上的火熄灭,让梁弓长三人把他放下来。
白君仪撅嘴,道:“我现在整天没有事情做,而你不是陪别人就是忙着做事情,我一个人没人理,真是无聊死啦!”
李瑟歉疚的很,道:“是我不好,我以后多抽时间陪你就是,你别生气了。”
白君仪道:“你骗人的,你才没时间呢!你的事情那么多,不如我来帮你好了。”
李瑟道:“这个……”
白君仪对梁弓长使眼色,道:“你看他们几个什么礼貌都不懂,不如我来替你教育他们吧!小梁,你说是不是?”
梁弓长心里叫苦,可是如果不立刻附和,恐怕下场很惨,忙笑道:“是啊!如果能得白夫人的教诲,是我们的荣幸。”
李瑟想了一下,喜道:“不错,这样好了,盐帮的帮主就由君仪当吧!你们几个可要好好的听她的话。”
杜开先本来刚被放下来,正在心疼他的头发,一听这话,立刻吓得昏了过去。
李瑟打了个哈欠,走进内屋,道:“没别的事情了,你们四个退下吧!”
三人答应着,搀扶着杜开先就走。
白君仪对梁弓长小声道:“算你聪明,会说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梁弓长赔笑道:“夫人客气了,就是没我的好话,老大还不是听您的!”
白君仪微笑不语。
梁弓长四人出得门来,杜开先嚎淘大哭,道:“那些小妞虽然都很麻烦,但是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厉害的,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梁弓长道:“以后你嘴上就干净些吧!少说话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董彦那双似乎没睡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道:“厉害,真厉害。听她对老大撒娇的声音,我都忍受不住了。还是老大定力强,我要是老大的话,她要我命的话我都会给她。”
铁鼎也附和,四人一起叹气,当年的四大淫贼,头一次被一个女人给镇住了。
李瑟和白君仪来到内室,李瑟道:“君仪,我把盐帮交给你,不怕你做不好事情,而是担心你太拚命。今天,我把避暑山庄卖给了汉王,我们有本钱做更大的生意了。你不要着急,累坏了身子,就算你把岳父大人救出来,他也会心疼的。”
白君仪道:“你叫我如何不急,我爹爹他在受苦啊!”
李瑟道:“他吃的好,睡得好,你担心什么?虽然我们和魔教势不两立,但是互相忌惮,都给对方留后路,我们两派的关系又非比寻常,你就安心得了,就算我们败给魔教,你爹爹都不会有事。”
白君仪黯然良久,李瑟见了心里甚是怜惜,笑道:“好啦!看你,以前英姿飒爽,如今怎么不开心了?‘倒四’惹你的吗?”
白君仪“噗嗤”笑道:“‘颠三倒四’,这名字亏你想的出,香君姐姐也不生气,真是太纵容你了。”
李瑟笑道:“你是没看见他们是如何摆布我的,再说我说的也是实情。不过回到家中之后,我没有陪伴你,你不会怪我吧?”
白君仪道:“我知道你是怕她们妒忌我,也是为我好,有什么可怪你的?”
李瑟笑道:“那就好,那你有没有想我呢?”
白君仪道:“只有一点点。”
李瑟大是失望,道:“才一点点啊!”
白君仪道:“你的心,不全属于我,所以我的心,也不全属于你。爱,就是要给的是全部,所以你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李瑟难过的点头,道:“我早知道你并不是全心全意的对我,但是今天从你口里说出来,我的美好梦想才破灭了。”
白君仪美目流盼,微笑道:“我的话让你不高兴吧?你会慢慢地不爱我的,是不是?”
李瑟叹道:“恰恰相反,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爱你。她们对我都千依百顺,但是我却觉得少了一种味道,反而你这样却更加的吸引我,或者这就是所谓男人的征服欲吧!”
白君仪点头微笑,心里说:“但更可能是因为你爱我啊!要是我们只有两个人,厮守一生,那该多好啊!”
李瑟回京师很多天了,忙着家中和朝廷的各种事情,一直都没有空闲,终于有一天找了一个时间,便去宫里拜访公主朱无双。
李瑟来到公主寝宫,朱无双早已含笑迎接。
李瑟道:“早就想来了,可是派人前来,听说你在闭关修炼,就没有打扰你,你不会怪我吧?”
朱无双笑道:“我知道你忙,怎会怪你?你能来就好。”
李瑟脸上发烧,道:“你还是怪我。”
朱无双道:“我说的可是真的,没有怪你。”
李瑟有些失望,道:“难道你不想我吗?”
朱无双道:“想是想,可是这种滋味也很好啊!我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
李瑟道:“你自幼修道,果然与众不同。
朱无双微笑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你干嘛离我那么远?分开这么久了,你也不来抱抱我?”
李瑟一怔,“哈哈”大笑,把含羞的朱无双抱在怀里,亲了一下,道:“在宫里有些放不开的缘故吧!心里怕怕的。”
朱无双道:“不是,是我们分开时间太久了,你和我生分了。”
李瑟默然,公主说的对,这令他产生了负疚感。李瑟歉意不已,道:“那为什么你和我不生分呢!”
朱无双道:“我永远也不会和你生分。”
李瑟大受感动,把朱无双搂的紧紧的,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去名园带给我楚妹妹的锦囊,君仪都告诉我了。锦囊里的法术,也有你的功劳,是不是?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朱无双道:“我永远都要让你开心快乐,想到你开心快乐,我就开心快乐了。”
李瑟不知道说什么好,抚摸着朱无双的柔发,心中满是怜爱。
江湖上魔教和六大门派对峙,势均力敌,谁也消灭不了谁。两家在江湖上争斗,短时间决定不出胜负,因此两家各自发展势力,聚积力量,等待时机,以后再战。这时北方发生了大乱,鞑靼的和宁王阿鲁台派遣使者,带来许多礼物,贡献许多良马前来朝廷求救。原来瓦刺部酋长玛哈木,派兵把鞑靼的可汗本雅失里杀死,另立答里巴为汗,他暗中专权。
朱棣听闻此事,便率兵来到北平,亲自探听虚实。刚到北平,就得到阿鲁台表奏“玛哈木栽主逞强,请天朝声罪致讨,臣愿率所部,效力冲锋”云云。
蒙古族分为鞑靼与瓦刺,也就是原来的元朝后代。这两大势力不仅互斗,而且一直以来和明朝兵戈不断,朱棣几次亲自带兵讨伐,鞑靼本已附表称臣,如今被瓦刺所灭,又起战乱,朱棣决定再行亲征。
朱棣便带了柳升、郑亨、陈憋、李彬等一班宿将,威武浩荡的前去讨伐。太子孙朱瞻基也随驾出发,朱棣对侍臣道:“朕长孙聪明英睿,智勇过人,今肃清沙漠,使他躬历行阵,备尝艰苦,才知内治外攘,有许多难处呢!”
侍臣称颂不已。
朱棣带领明军打败玛哈木,玛哈木败阵而逃,部众自然溃散。明军追越两高山,直达土拉河,斩首数千级。朱棣还想穷追,皇太孙奋力谏阻,这才下令班师回朝。
过了些时侯哈木病死,他的儿子脱欢嗣位,派遣使者朝贡,朱棣封其爵位,北方才得安宁。
不过瓦刺衰落,阿鲁台渐渐强大起来,兵粮充足,居然某鹜狂妄起来,朱棣派遣的明使,被他放肆谩骂,有时把明使拘留起来。朱棣一再警告,阿鲁台全然不改,反而派兵入侵边疆,警报屡达京师。
朱棣为之头痛,朝臣议论纷纷,都在苦思良策。
这时,杨荣上折奏议,道:“北平是圣上的龙兴之地,那里山川影旺,其以控四夷,制天下,乃是帝王之都,不如迁都北平。”
朱棣沉吟不语。
一个大臣道:“杨大人虽然说的有理,但是迁都后远离东南财粟之地,这恐怕不大好。”
杨士奇道:“这倒不用担心,大运河已经开通完毕,潜运南粮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担心迁都不大吉利,历朝除非遇到大事情,很少有迁都的时侯。”
群臣议论纷纷,各持己见。因为争论不出结果,朱棣宣布退朝。
李瑟回到家中,把朝上众人争议的事情和大家商议。
角先生道:“经过十几年的经营,北平的经济得到了繁荣,疏通的运河保证了粮食的运输,北平周边的军事防御力量也得到了加强,这些前期措施使得迁都北平水到渠成。”
薛瑶光道:“可是除非被形势所迫,没有哪个朝代是在和平的时侯迁都的啊!南宋迁都,那是因为京师被占领了啊!迁都不吉利,我看未必好。再说北平也算是陪都,已经有重兵把守,并不一定非要迁都。”
众人都跟着说出看法,也都不尽相同。
最后李瑟道:“其实迁都不迁都,全凭皇上的一句话。你们说他会不会迁都呢?”
角先生道:“我看会迁都。因为他迁都的决心在一件事上可以彰显的,即为徐皇后在北平选建陵寝。徐皇后于水乐五年病逝,她和皇上同甘共苦、愚难与共,皇上并没有把她安葬在应天,而是在北平昌平,为她建造陵寝,也就是为后来他的下葬选好了地方,细细品味,所以说他已经决计要回到他兴起的地方。”
众人沉默不语。
李瑟想了片刻,突然跳起来,道:“对,我明天就力陈迁都之事。你们今晚立刻动身,去北平大量收购土地,做好迁都的准备。
薛瑶光赞道:“李郎做事真有魄力,果然是做大生意的料。我们这次就赌一把,如果我们这次赌对了,就可以大赚一笔了。”
古香君怀疑地道:“如果不迁都,怎么办?那里一来是天龙帮的地盘,二来临近战场,土地一文不值。”
李瑟道:“我自有办法,你们照做就是。”
当夜,白君仪和薛瑶光二女率领盐帮动身去北平收购土地。
关于迁都的事情,朝廷上闹的沸沸扬扬,两派观点各不相让。当汉王探听到李瑟大肆在北平收购土地,再加上一些看好迁都的官员也买了很多土地的时侯,以汉王为首的势力更是强烈地反对迁都。
可是在争论不休的时侯,朱棣突然下令迁都,并不许再议论此事了。皇帝下令,汉王一派纵然不愿意,可是也不敢触犯龙鳞,只好忍气吞声。
朱棣下诏道:“胡人反覆,必为后患,决计迁都北平,就近控驭。”并把北平改为北京,定北京为京师,把应天府改为南京,算是陪都,同时特旨大赦天下,明朝两京制格局形成。
永乐十九年春间,迁都北京之后,李瑟手中的土地价钱大涨,加上很多又是黄金地段,盖了许多的商铺,眼看着财源滚滚。
李瑟这边兴高采烈,汉王在那边唉叹不已,张玄机却笑道:“王爷不必挂心,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天,在北京的府邸,薛瑶光对李瑟笑道:“虽然我们的全部家当都投入到了这里,但是再过些时侯,京师的人口越来越多,我们的钱财就会成百倍的增加,我们可发大财了,富甲天下,一点都不夸张。”
李瑟含笑点头。
正在这时,王老财前来拜访,李瑟正准备去迎接,他已经走了进来,薛瑶光见了急忙回避。
李瑟迎上去道:“岳父大人来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我好前去迎接。”
王老财堆笑道:“我可不敢让你这个大富翁迎接我,我是前来讨饭的啊!哪敢劳您驾?”
李瑟笑道:“岳父说笑了。”二人落坐。
王老财道:“我可不是开玩笑,你看,如今京师的土地涨的这么贵,好的地段就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你说我多可怜啊!你手上既然有那么多土地,就卖给我一些好了。”
李瑟道:“这个我还做不了主,这些事情都是白君仅和薛瑶光来管。你是我岳父,怎么都好商量的,你去问她们要就好了。”
王老财吹胡子瞪眼睛,道:“要是找她们的话,我还来求你干什么啊!在她们手上买的那价钱,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这时王宝儿闻讯也赶来,道:“李郎,你就帮着说话,让给爹爹一些土地吧!这都是为了我家好,可不是给魔教的。”
王老财道:“是,是。我们圣教……这个魔教都说不会迁都,没想到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你看我们王家这么大的家业,要是在京师没有什么像样的居所,那可寒怆啊!于女婿你脸上也不好看啊!”
王宝儿站在李瑟身边,摇着他的骼膊,撒娇求恳。
李瑟道:“好,好,我就让她们给岳父一块上好的土地,不过价钱可不能是以前我们收购的价钱,怎么也要涨两倍吧?”
王老财激动地连忙说好,要知道一般的土地都是比以前涨了几倍的价钱,好的地段比以前的涨了几十倍不止,而且是多花钱都买不到了,李瑟这样说,可真是给了天大的便宜了。
李瑟发话,白君仪和薛瑶光自然不便反对,但是薛瑶光道:“既然王伯伯得到了土地,我家也没有地方呢!我爹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李瑟道:“那一样好了,你们家要哪块地,随便好了。”
白君仪见薛瑶光和王宝儿都为娘家着想,黯然道:“可怜我没有家了,就是给我土地都没有用处。”二人看她感伤,都连忙安慰。
白君仪感伤之后,道:“楚妹妹和碧宁也想要一块地,想分出去住。你们两个在这里,和你们商议一下,看怎么和香君姐姐说。”
李瑟有些愕然,皱眉道:“好端端的,为什么出去住?”
白君仪道:“我觉得也好,大家都住在一起,毕竟不方便。”
李瑟沉吟道:“我知道了。”
晚上李瑟去拜访碧宁,她和楚流光住在一个院子。
李瑟已经很久没见到碧宁了,二人落坐后,在烛光的掩映下,李瑟见她明眸皓齿,出落的格外大方,不由有些看呆了。
碧宁见李瑟呆呆地看着她,有些害羞,便低下头,好久李瑟才醒悟过来,道:“听说你想搬出去住,是真的吗?”
碧宁道:“是啊!总在你们家住,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没名没份的,让人家笑话。”
李瑟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其实来我府里有一年多了,你也知道了我的情景,我根本没有时间来照顾你,所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还是做兄妹吧!”
碧宁苦涩地道:“不必了。我不在乎你有没有时间陪我,既然你不愿意要我,别的怜悯又有什么用呢?”
李瑟道:“不是姑娘你不美丽,让我嫌弃,而是我实在是不想害你,希望你明白。”
碧宁道:“我知道,但我想你也要明白,不管你要不要我,我都会为你独守下去的。”
李瑟道:“你不后悔?”
碧宁道:“若是后悔,早就后悔了。”
李瑟道:“可是嫁给我于你有什么好处?”
碧宁道:“那嫁给别人有什么好处?那么多姐姐妹妹都是顶尖的人物,为什么要嫁给你呢?她们比我聪明,所以绝不会错的。”
李瑟道:“如果她们都被骗了,以后都后悔呢?”
碧宁道:“那我也不会后悔。”
李瑟立刻站起,道:“那好,三日之后成亲,你答应吗?”
碧宁惊喜地有些不敢相信,道:“真的?可是……可是我爹爹他们还不知道呢!”
李瑟道:“这个不劳你费心,我只问你答应吗?”
碧宁害羞不说话,李瑟道:“你答应还是不答应,说句话啊!”
碧宁良久才含羞道:“不说话就是答应啦!”
李瑟“哈哈”大笑出门。
李瑟来到楚流光的房间,楚流光见他来了,连忙恭喜,李瑟道:“我才下决定,这你也知道?”
楚流光道:“见你满脸喜气,于钱财你是不动声色的,除了婚事,难道还有别的事让你这么开心吗?”
李瑟笑道:“那你想不想来个喜上加喜呢?”
楚流光道:“我才不呢!宝儿不是说过只想做你唯一的妹妹吗?可惜她做不到。我没有父母管教,能够做得到,为什么不做呢?”
李瑟道:“我不担心你。你是世上最聪明的女子,只要你不怪我,你怎么做我都支援你。”
楚流光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碧庄主三天之内就能到达京师,你晓得了吧?”
李瑟道:“他是前来逼婚的,我如果不知道的话,为什么这样急匆匆呢?”
楚流光含笑道:“好,那我就祝福你了。你这次准备和几个新娘子拜堂啊!”
李瑟道:“自然能拜的都拜啦!虽然香君和我没有正式拜过堂,但想来她不会自降身分,再入洞房的。公主是皇家身分,更加不能凑热闹,所以君仪、花妹妹、碧宁三人和我一起拜堂吧!”
楚流光道:“那冷姑娘呢?”
李瑟道:“她自然想嫁我,可是如今我和她外公是对立的两家,她做不了主。她若爱我,其余身外的名份,又算什么?”
楚流光晓得李瑟也是在夸她,点了点头,心里欢喜。
三天之后,婚礼盛大举行,碧海心夫妇在婚礼前一天到的,由他们主持。
白君仪看见碧宁一家人在一起幸福的样子,少不了感伤,李瑟只好细心安慰。
碧宁、白君仪、花想容三女一起和李瑟拜堂,李瑟享尽风流,可以想见。
(54)洞房花烛·君仪碧宁花想容
当晚古香君给白君仪单独安排了一间新房,碧宁和花想容同意她俩共一间新房。李瑟当然是先去和白君仪洞房,再去碧宁和花想容的洞房。
可谁也没想到,白君仪竟然不让李瑟掌灯,洞房中一片漆黑。原来白君仪脸薄面嫩,怕古香君、薛瑶光她们在外面看热闹,自己以前可没少嘲讽她们共事一夫,如今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不想让别人在外面看笑话。
两人都瞧不清楚对方的身子,当此情境,身体的交流自然最能达到满足情欲的手段。李瑟一抱白君仪,温软的触感充盈满怀,再一摸她肌肤,更加是细致匀润,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既然无法观赏佳人之美,李瑟手上也就格外努力,在白君仪身上到处细访,先摸肩,再摸手,来来回回,摸到了她的胸部。一触及那圆挺的嫩乳,白君仪顿时叹了口气,声音透着愉悦的韵味。
李瑟听了,心中一阵悸动,指头忍不住胡作非为,捏住她的两边乳头,轻轻施力,搓弄起来。白君仪的身子弹了一下,微声叹息,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只搓了没两下,小小的蓓蕾已然茁发,很快坚硬了起来。
李瑟张开手掌,盈握她的双乳,轻快地上下揉动,乳波荡漾之际,白君仪也跟着喘息起来:“啊……啊……啊、等……等一下、唔……嗯、唔唔……”
水嫩的乳团满盈于手,耳中又闻声声娇啼,李瑟哪里能等,心中越发难耐,每将她的乳峰向上一托,手掌便顺势抚摸一圈,令白君仪倍感陶醉,娇喘连连。李瑟自己更是兴致高昂,着意爱抚,听着白君仪娇声悦耳,心中爱意大盛,心道:“不知道君仪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要是……要是可以看上一看,可有多好。”
他想像着白君仪害羞欢喜的神态,心中更觉情致潮涌,兴奋难言,把玩白君仪酥胸的同时,渐渐出了神,不觉喃喃地道:“君仪的胸部,好嫩,又好柔软……真是舒服……”
白君仪听他这么说,顿时心慌意乱,羞得无地自容,娇声嗔道:“你……你说什么嘛,好……好丢脸……嗯?嗯、啊……啊啊!”
就在这时,李瑟出其不意,一改温柔,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白君仪霎时浑身一颤,肢体酥软,受到的冲击使她不自禁地吟叫。李瑟忘情地抚弄她的乳峰,想着她美丽的面容,此刻是何等销魂诱人,更加激得他血脉贲张,热血直涌下体。
他听得白君仪的呻吟已然娇腻之极,万难压抑情欲,心里一股冲动,当下转移目标,放过了白君仪汗水淋漓的双乳,转而绕至背后,一把摸到她丰盈的臀部。
白君仪“唔”地轻吟一声,倒在李瑟怀里。李瑟吻了吻她的耳朵,轻声耳语道:“这里摸起来,也很舒服呢……”说着恣意揉弄,偶尔又在她背脊上轻拂。
白君仪胀红了脸,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道:“讨……讨厌……那里……嗯、噢啊……啊、好痒、不要、嗯、哼、嗯嗯嗯!”
原来李瑟又转移阵地,这回用指头在她腋下逗弄,登时引得白君仪娇声嘻笑。
李瑟轻声道:“君仪的笑声也很好听喔。”他指头放缓,白君仪仍是柔声巧笑,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已是香汗如雨,娇态更甚,连声喘道:“别……别逗我了啦,我……啊、啊……我……我的身体……已经……已经……”
李瑟微笑道:“已经怎么了?”右手向下移动,摸到了她双腿之间,登觉一片湿润,已经爱液泉涌,沾濡满手。
“啊……”白君仪张唇轻叹,搂着李瑟的脖子,跟着奉献一吻。李瑟热情回吻,再次拥抱白君仪,两人胸脯相贴,白君仪的乳房被压得有些变形,身体摩擦之时,汗水的润滑,使两团嫩肉发出细微的声响。
人一身处黑暗,心态上不自觉会少了许多顾忌。李瑟如是,白君仪亦如是,两人肢体相缠,难分难解,浓郁的情欲迅速扩张开来。
白君仪紊乱地喘着气,纤细的手指在李瑟的身上攀附着,感受男子的气息,心里不胜爱恋,呢喃地道:“好……好舒服喔……嗯……嗯……”
她依恋地抚摸着李瑟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游动,停在他腰际,开始拉下他的裤子。就在这时,白君仪忽然觉得裤子卡到了什么硬物,不禁伸手去摸了摸。一摸之下,便听李瑟喉间发出一声古怪的声音。
白君仪心头怦怦直跳,轻声道:“这……这个……”左手稍微握住那东西,右手食指在先端轻轻碰了一下。李瑟“唔”地低吟一声,好似忍耐着什么。白君仪自然已知道那是什么,不禁羞得脸蛋滚烫,却并未放开,反而用指尖轻轻抚摸棒身,悄声说道:“还是第一次摸到……真的好硬喔。”那羞涩的语气,反映出白君仪毕竟不谙此道。李瑟却更加兴奋,摸了摸她的脸蛋,柔声道:“君仪……喜欢吗?”
白君仪脸上发热,极是害羞,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以行动代替回应,一双纤手爱惜地把玩着那根宝贝。在她温柔的揩拭之下,李瑟只觉全身热血狂冲而去,大力捧场,宝贝更形粗大。
白君仪也感到手掌中的棒子更加雄伟,不禁心中羞赧,轻声道:“又……又更大了……”
李瑟嗯了一声,快感剧增,低声道:“因为你的关系啊。”
这话只把白君仪窘得不知所措,轻声说道:“我……我不知道啦。”
李瑟享受了片刻白君仪的巧手,初时只是好玩,不久却慢慢吃惊起来,心道:“君仪……君仪的手……好厉害,真是……真是舒服……”
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灵巧得令李瑟无可挑剔。白君仪沉醉地爱抚他的宝贝,如奏琵琶,如抚瑶琴,时而轮指,弄得他心跳若狂,时而吟猱,使他身躯颤动。
这纤纤素手的功夫,可丝毫不比古香君的樱桃小口逊色,李瑟极端亢奋,已觉难以克制,阳具贲跳振奋,胀得疼痛。他忍不住便想:“要是君仪再摸下去,说不定,我……我……已经要出来了……”
白君仪听着李瑟呼吸粗重,芳心又羞又喜,心道:“他喜欢这样,那……那我就继续做下去。”跟着摸到圆囊的底部,李瑟又忍不住颤了一下。白君仪的手指探及最根部,感到一处甚为光滑,不禁多揉了几下,手掌又包围住囊袋,细细抚玩着。李瑟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紧咬牙关,勉强忍耐,低声说道:“……君仪……我……我……啊……”
白君仪微微一愕,放缓动作,说道:“怎……怎么了?”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觉湿黏,已有阳精溢出。白君仪手指一搓,陡然惊觉,慌忙叫道:“啊,等……等一下……”李瑟忽然将她拉近身来,搂着那柳腰,阳具直挺,低声叫道:“君仪,给我……”
白君仪大羞,虽然心里也是很想,却又带着几分畏惧,哀声道:“可……可是……现在那个,好大……我怕。”
李瑟的阳具已经顶在白君仪私处,一碰到那湿淋淋的花瓣,更是欲火高炽。他胀热不堪,只想马上冲锋陷阵,但仍然顾及白君仪感受,一听白君仪楚楚可怜的求诉,只好悬崖勒马,不再挺进。可是此时他箭在弦上,岂能不发?他实在无可忍耐,登时咬牙切齿,气喘呼呼。
白君仪低下头来,再次握住他的宝贝,觉得手中坚实,热如炭火,知道他正极力克制,甚感歉疚,柔声说道:“对不起……你进来罢,我……我已经不怕了。”李瑟正强行克制,阳具忽被她玉手重行掌握,不禁浑身剧颤,勉力说道:“当真?”白君仪转而抚摸他的腰侧,悄声说道:“真的不怕,可是……你得先封住我的哑穴。”
李瑟一怔,随即明白,知道她生怕自己失声,会惊动其她夫人,明早被笑话,当下点了她的哑穴,柔声道:“君仪,你现在不能说话了,受不了的话,就用力打我好了。”白君仪喉头嗯了一声,心中忐忑之际,李瑟已挺起宝贝,向她的桃花源探索。
灼热的感受渐次侵入体内,白君仪其实还是相当害怕,她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搂着李瑟,唇齿紧闭,急促的呼吸,可知她心头的紧张。
李瑟的阳具已经进入寸许,白君仪的心悸动不已,张口欲呼,但只是发出几下咿呀的声音。李瑟轻抚她的身体,一边缓缓磨动进入,柔声安慰,说道:“君仪,别怕……”
白君仪明知视线不清,但还是奋力点头。她下身火热胀塞,痛得泪水满盈,几次想要示意李瑟停下,但都强自压抑,心里只是一个念头:“我要相信他……我的身体,也只能给他……”
她失神地喘着气,全身的肌肤似乎都热得发烫。她环抱李瑟的背,将头埋在李瑟的颈边,热烈地吻着他的身子,藉以排解越来越不堪忍受的痛楚和快感,眼泪还是滴了下来,滴落在他的肩头,心里思绪混乱:“好痛……已经……受不了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做……这种可怕的……事……”
“可是,他……他真的……很好……这样温柔……”
“他……在我的身体里……好充实的感觉,好喜欢……”
“怎么办……呢?”
白君仪迷惘地吻着李瑟,承受他的进攻,心灵和肉体同样苦乐交织,不知所措。
终于,李瑟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当阳具彻底贯入的那一刻,白君仪全身震动,喉间彷彿要炸了开来。下身为火热的阳物所充斥,白君仪只觉痛楚难言,珠泪轻弹,娇喘吁吁之中,带着声声呜咽。
李瑟听出她声带哭音,连忙解开她的哑穴,拍着她的背脊,柔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还是很……很痛么?”白君仪苦闷地呻吟几声,抹抹泪水,哽咽地道:“有一点。”跟着勉强微笑,说道:“郎君,喜欢吗?”李瑟一愕,道:“什么?”白君仪柔声道:“我的身体。”李瑟脸上一热,搔了搔脸,道:“这……怎么这样问?”白君仪娇羞地靠在他身上,柔声呢喃:“喜欢的话,让我知道吧。不要……不要一动也不动啊。”
李瑟心头怦地一跳,吻了吻她的香腮,轻声道:“我会的。”他加意爱抚着白君仪的身体,确认她痛楚已减,便抓着她的腰枝,前后摆动起来。
“唔……啊啊……”白君仪柳腰轻摆,动得几下,便忍不住轻声哀啼。痛楚慢慢消散,一股甜美的快感渐渐涌现。白君仪扶着李瑟的肩,一双美腿分跨他的腰边,紧紧夹住。
每一次摆荡,白君仪的身体便激烈的反应出来,长发挥洒,乳峰动摇,大量的爱液水花四溅。她逐渐失却主宰,朱唇轻颤,发出了几声甜蜜的呼唤。
一听到白君仪的春声,李瑟便无法沉着应战了,心情激荡之余,双手更是用力晃动,深深感受她私处肉壁的收缩,几乎便要将他吸引得就此放射。他竭力忍耐,才没有马上便弃甲投降,深深呼吸一下,更是用力挺进。
这时白君仪双手一软,支撑不住,整个人伏在李瑟身上,大声喘气。李瑟稍微拉起她的娇躯,自己弯腰低头,把脸埋在她的胸前,舔舐双峰之间的乳沟,下身依然猛烈冲撞着。
“啊、啊、啊啊……”白君仪大感羞耻,却也更加失魂落魄,身不由主地浪叫起来,一双玉臂搂住了他的颈子,再也不放。
李瑟埋首乳间,品味白君仪柔嫩的酥胸,下半身依然勇猛奋进,令白君仪犹如置身梦幻,如痴如醉。她漫声喘息,毫不保留地放出诸般浪荡声息,情致缠绵,火热无比。
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放浪姿态,这时却矜持尽失。她紧搂着李瑟,扭动那玲珑有致的胴体,失声叫道:“啊啊……再、再来、啊……啊……”
李瑟的亢奋,丝毫不比白君仪少了。他从未想到白君仪的身体能这样令他疯狂,不但美丽,而且成熟。不管是丰盈的乳房,还是圆润的大腿,乃至于令人销魂无比的私处,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平时的白君仪淡雅贞静,有若出水芙蓉,可是面对情郎,竟也能娇艳如斯,如何不让李瑟心荡神驰?就连白君仪,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这样享受男女情爱,心醉神迷之际,也不禁羞红了脸,可口中的娇喘就是停不下来。
浓情蜜意,满布洞房。不知过了多久的激战,李瑟抽动的力道由迅猛转为凝重,不再是狂风骤雨,但是每一击都深入白君仪娇躯,直抵深处的嫩肉,让她遍体颤动,婉转哀叹,掩不住其中的舒畅。
终于,李瑟的腰部做出了最后一下冲刺。沸腾的热流决堤而出,汹涌贯入娇嫩的肉体。
“啊啊……嗯……嗯啊、啊、啊……”
白君仪发出柔弱而高亢的舒叹,像是由云端跌落的仙子,无力地倒在李瑟怀抱里。下体丰腴的嫩壁似乎依依不舍,紧密包围逐渐松懈的肉茎,对于充盈的阳精,也涓滴不漏地接受。
两人真的是做到了筋疲力尽,汗流浃背,回味无穷地交缠着,喘息声此起彼落。
白君仪神智朦胧,沉醉在无尽的温馨旖旎之中,轻轻地叹道:“我……我是……在做梦么?”那声音柔顺无比,却又细细的,若有若无,当真有如梦呓。
李瑟吻了吻她的樱唇,轻声说道:“不是作梦,是真的啊。”
白君仪“啊”地轻叹一声,如带醉意,呢喃道:“真的……是真的呢。”
轻语之中,幸福之意油然而生。
李瑟胸膛贴着她的丰胸,享受那软绵绵的充实感,在她耳鬓轻语:“君仪,真是太棒了……”白君仪一听,羞得握起粉拳,在他肩头轻轻一捶,娇声嗔道:“别……别取笑人啦。”李瑟柔声道:“是真的啊。”说着,在她额头亲吻一下,满怀情意。
白君仪娇弱地依着他的身子,柔声说道:“以后,我真的是……你的人了。”
李瑟微笑道:“我也是你的。”
白君仪浅浅一笑,道:“你是我们的……夫君……快去碧宁和容儿洞房吧……”
来到另外一间新房,两个美人已经翘首以待了。李瑟先和花想容一阵温存,花想容娇喘吁吁,两眼水汪汪地凝望李瑟。碧宁有点害羞,光溜溜的躲在棉被里,只露出半张脸来,犹是羞红似火。
李瑟温柔地让花想容躺在床上,抬起了她的双腿,微微叉开,让两腿夹住他的腰侧,正露出那神秘的花丛。李瑟欣赏着娇艳欲滴的花朵,右手抚摸着她平滑柔软的小腹,指尖在脐边游走引逗。
“唔嗯……啊……”花想容轻咬下唇,眼睫微颤,发出既无奈、又兴奋的呢喃。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俏姑娘,皆是自己的爱侣,如今在一张床上,却各自含羞带怯,值此情景,李瑟如何能不动心?那话儿自是早已精力弥漫,昂然挺立,随时要冲锋陷阵一番。
李瑟便把阳物在花想容阴户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花想容给身如火炽,被引得又羞又急,娇声呻吟道:“唔……好……好热哦……郎君别……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娇贵的花瓣绽放着美不胜收的绛红,花蜜源源不绝地流出,将李瑟龟头也沾得通体湿润,闪闪发光。
李瑟看着花想容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涩,登时激得他情致高涨,低声道:“容儿,要去了!”花想容轻轻“嗯”地一声,心里想道:“等会要放浪点,让碧宁好好看看郎君怎么爱我的……”
李瑟吐了口气,向花瓣内冲击过去。阳具已经接受蜜汁的洗涤,相当滑溜,一插之下,花想容浑身一颤,已破关而入,花想容长舒口气。
眼见花想容已经是情热如火,李瑟腰间连连挺进,如同节节进攻的步行军,每一深入,花想容便受到更甚于前的快感。
“啊!啊呀!好……好舒服……啊啊啊!呜……啊……!”这浪涛般的进击带给花想容强烈的震撼,口中不自觉的喊叫起来。李瑟猛地一冲,玉茎直抵花瓣最深处。花想容花心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龙珠顶在龟头上。
花想容脑海陡然间一片空白。感觉下体火热难当,疼痛转为麻痒,嘤咛一声,不觉扭起了腰。
李瑟缓缓抽动起来。花想容的私处内潮湿柔软,固不待言,且兼收缩甚紧,摩蹭的感觉强烈之极。李瑟只挺进数下,便觉那花心的珠子美不可言,忍不住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花想容全身承受着李瑟的爱意,失神地娇吟着,硕大的巨乳正和他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感受着温热的男子气息。两人脸庞相对,立时缠吻起来,放纵的春声便成了低沉诱人的嗯唔。
李瑟忽地离开了两片樱唇,起身采跪姿,将花想容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双手转而托住她纤腰后。如此一来,两人交合之处高高拱起,滋滋声响之下,更可见到一根通红之物不停进出柔嫩的少女秘地。花想容爽不可抑,叫道:“老公……啊、啊、唔……插穿了……”
碧宁在一旁看着如此淫靡的景象,心跳不已,眼见花想容失魂落魄的陶醉样子,忍不住脸上发烧,双腿紧紧夹住。
李瑟奋力冲刺,兴奋到了高亢处,忽然按住花想容膝弯处,向前猛推,两膝直压到了她乳房,像要把花想容翻过去一般。
“啊呀!啊、啊……好……好美啊……唔……”花想容身子被李瑟推得曲起,阳物每一次冲击,就被推得前后摇晃,好似腾云驾雾,飘飘然、陶陶然。
只见花想容香背着床,晃前晃后,双乳被膝盖压迫得挤向两旁,香汗随之飞溅,又有自乳端滴落的。李瑟单臂横压住她膝弯内侧,另一只手却去玩赏她白嫩的屁股,抚摸揉捏,满手温软。
“唔啊!”花想容心头快感狂袭而至,被这接二连三的攻势弄得气喘嘘嘘,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不行了……老公…郎…君…我…啊……”
李瑟更加兴奋,加快抽送,真如狂风暴雨,直冲得花想容兴奋不已,那天仙般的体态更显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摆,香汗如雨,哪里能说出话来,只剩下银铃乱摇的吟叫。
李瑟亢奋已达极峰,身子一冲,阳精万马奔腾般破栏而出,猛烈无匹地贯进了花想容胴体。花想容蓦地一阵颤动,好似一波火热巨浪将她抛上虚空,霎时间没了神智。
“啊……啊啊啊!”高亢的叫声稍一持续,花想容颓然侧首,气喘嘘嘘,双乳如浪起伏,在激情后犹自难以平复,余波荡漾。李瑟一抽出阳具,花想容股间立时涌出了大量的汁液,或清或浊,甚有冒泡而出者。床上三人看了,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花想容满脸羞红,娇喘道:“看啦……你把人家弄成这么难看。”李瑟喘了几下,微笑道:“怎地怪我了?”右手一探,摸了摸紧缩的花瓣,掬起了一些汁液,手掌爱怜地回味花想容的雪白胴体,所过之处,都濡了一片湿亮。
花想容慵懒无力地撑起身来,向李瑟下身低下头去,把那根正在休养生息的肉棒含在嘴里,双唇向前一送,一点一点地亲吻、舔舐,柔得难以言喻,阳具上湿答答地,在花想容口中更加滋滋有声。李瑟浑身一颤,双手搂住花想容香颈,轻轻摆腰,在花想容嘴里抽动起来。肉棒又渐渐朝气蓬勃起来。花想容微一转头,向碧宁笑道:“姐姐,你来试试。”
碧宁脸色羞红,自躲在被子里,低声道:“我不会啊。”花想容笑道:“来做几次就会了啊,你看喔……”樱唇微绽,轻吐绛舌,往那气势腾腾的顶端舐了一下。李瑟坐起身来,轻轻摸着花想容如云秀发,轻声道:“容儿,你别太累啦。”
花想容神色娇羞,将那东西贴在唇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呢。”转头对碧宁说:“姐姐,你来接替。”
碧宁大羞,不肯出来,偷偷瞧着李瑟,好一阵子,才钻出棉被来。不安地看着李瑟的下体,犹豫片刻,伸出右手去摸了摸顶端。花想容收了手,在碧宁背上轻轻一推,娇笑道:“姐姐,加油喽!”碧宁面红耳赤,心道:“这我怎么会嘛?我……万一不小心咬到,怎么办啊?”
李瑟见碧宁一副又羞又急的神态,脸上香汗欲滴,极之娇艳,心中一荡,一把拉过碧宁,微笑道:“妹子,你且试试,别怕。”碧宁脸上烫得直要冒出烟来,低声道:“郎君……你……你真想要的话,我就来了。”趴在李瑟腿上,微一迟疑,启唇碰去。
碧宁生涩地吻着李瑟的肉棒,虽然努力,却不得要领,始终不敢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拙劣地舔吻。但这种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勾引得李瑟心痒难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烧,直想把碧宁立时压倒,主动大干一场。只是既然想体验碧宁初次的口中功夫,也就竭力压抑。
碧宁越弄越是害羞,心道:“容儿怎么能做得这么好?我……我真的不行啦,到底该怎么弄嘛……”
正在此间,碧宁正吃肉棒吃得如痴如醉,忽然两只柔嫩的手掌自背后探到自己胸前,轻轻揉着她的双乳。
“唔……嗯……”嘴中被李瑟塞满,碧宁只能含糊地发出喉音。碧宁本能的夹紧双腿,哪知却把一片片浪水挤了出来,白皙的肌肤显得艳丽多端。花想容从背后抱住碧宁,在她耳边轻声指点:“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她软语指示之余,也看得心神不宁,摸索着碧宁精致的胴体,轻声喘息,藉以发泄心中遐思。
碧宁口中吞吐,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花想容的动作,不断逗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眸,不顾一切地含弄起来,将阳具上的棱头直吞进去,使力吮动。花想容又指点碧宁用口怎么做才能让李瑟射精,碧宁也领悟得很快,慢慢就放开自己享受起口交带来的新奇和刺激。
李瑟见碧宁忽然积极起来,也就尽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花想容玉乳贴在碧宁背上,小手却到碧宁股间寻幽探秘,拨草掘泉,纤纤十指弄得湿淋淋地,犹不肯休。
此时她也无暇给碧宁什么指导了,心中情欲又生,倒想快快把李瑟的阳具抢过来。碧宁受着双重刺激,更是心跳不已,鼻音渐浊,俏眉紧蹙,本来十分卖力的吞吐套弄,忽然吐出李瑟那湿黏的阳具,娇喘连连,哀求道:“郎君,我想要啦……”
这句话说得娇腻之极,边说手还不停的套弄肉棒,李瑟本来已要在她口中射出,此时热血上涌,一个克制不住,猛地一颤,一道白浊液汁急喷而出,毫不保留地洒在那张渴望的脸庞上。
“哎呀……!”碧宁吓了一跳,睁大了双眼,满脸都在阳精喷洒之下,口中温温热热,也喷进了不少。
李瑟呼了口气,苦笑道:“妹子,你干嘛把它吐出来啊?”碧宁羞得低下头去,低声道:“我……我想要你把它放在那里嘛。”
李瑟闻言对碧宁笑道:“那妹子,你再把它含硬了我就把它放进你那里去。”看着碧宁那张精致美丽的脸上留着精液,颜射美女的满足和兴奋让李瑟恨不得马上就插入占有这个曾经一直刁钻为难自己的美女。
碧宁有了刚刚的经验已经知道怎么做了,而这时花想容凑过来舔干净她脸上的精液,然后和她一起舔肉棒,李瑟也不多说,抱过碧宁的下身也舔弄起处女的幽香小穴来。
碧宁面红耳赤,心里虽羞不可遏,却给情欲焚烧得无力相拒,两条玉腿跪着,昏昏想道:“他竟舔那儿……呜……可羞死人了……”
李瑟见这道红绉绉的嫩缝儿,旁边数根细茸,很是稀疏,淡淡的几根毛覆盖在高凸的阴阜上,透过阴毛可以清楚的看见阴阜上皮肤的颜色,阴阜上的脂肪垫肥厚饱满,高高的鼓起,两片大阴唇上没有阴毛,而且把小阴唇含在里面,不反唇,饱满丰腻,漂亮光洁,性感诱惑,黑白分明。特别是她的肉缝,嫩红色的一条线,总是合的那么严,既使李瑟用手把她的大阴唇扒开,里面的小阴唇也含的很深,而外阴的形状更是美妙无比,她的穴肉肥嫩得出奇,大腿动的时候穴肉都跟着颤动,真不愧是穴中极品。
看得李瑟百脉贲张,心中狂跳道:“怎有这样的美穴?”只感无比的新鲜刺激,口舌指手已不能释放那迫切的肉欲,只有把大肉棒插入其中才能满足。
碧宁只觉花底给一根炙烫的东西抵住,只煨得通体欲融,听李瑟在耳心颤声道:“宁儿,我要进去了?”
才要点头,便感男人直迫了过来,不知给戳着了什么地方,一道剧痛顿如闪电般贯穿了身子,眼中泪水已一涌而出,失声呼道:“不要!”
本来她早已淫水淋漓,可是阴道窄小,而李瑟的阳物却出奇伟硕,这一交接自是痛楚非常。
李瑟赶忙顿住,但花膜已穿,龟头刺着内瓤的娇嫩美肉,只爽得龇牙咧嘴。
碧宁婉转娇啼,在男人怀里时挣时推闹个不休。
李瑟只抱着她轻怜蜜吻,底下虽不敢再动,却觉鱼肠似的花径迳自纠蠕不止,玉茎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内陷没,心颤道:“宁儿的里面太美妙了!”
忽地前端触着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软软地点着龟头的马眼,不禁汗毛皆竖,忍不住稍微发力,谁知立将那物揉成一团。
碧宁娇呀一声,浑身绷紧,四肢死死地缠搂住男人,神情仿似咬着了一只最青涩的酸柠檬。
李瑟心中如痴似醉:“这个老婆的花心儿妙不可言,竟与别人大不相同的!”
一时忘乎所以,轻轻几下勾探,立又弄得女孩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觉那粒软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龟头上颤然蠕动,不由骨头都酥了。
碧宁泪挂粉腮失魂落魄道:“怎……怎会这样的?好……好难受……”
李瑟柔声哄道:“一会就好,你且放松,待会自然就舒服啦。”
悄悄低头看去,只见茎身上缠绕着丝丝触目心跳的鲜红血迹,心中又是一阵悸动:“不知我修了几世的福份……老婆个个都是处女……”
碧宁仿若未闻,又迷迷糊糊地呻吟:“热死了……你……你好……烫……呜……”李瑟怔道:“什么?”
仍垂目望着两人的交接处,见自己的肉棒尚露半截在外,前端却感已抵尽头,不禁销魂思道:“宁儿不单窄,也是最浅的……”
碧宁摸摸脸又咬咬手,莫明其妙地接道:“你……你……我……我……嗯…好奇怪……”仿似烦躁难奈地扭动了起来。
李瑟已御过数名处女,经验丰富,也试着随之轻轻搅动,声音愈是温柔:“好些了么?”
过不片刻,便觉碧宁的身子松软了下来,阴内也似雨后小径般泥泞滑溜。
碧宁秀目如丝双颊染桃,在底下彷徨无措,两条粉腿不知何时勾在了李瑟的腰上。
李瑟又道:“还痛么?”
一连几问,俱不闻答,知其苦尽甘来,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碧宁苦色渐去,俏脸上的妩媚越来越浓,忽地失声娇啼:“嗳哟!”
随后绮声便时断时续此起彼伏,娇娇柔柔地荡人心魄。
李瑟见她已入佳境,渐渐放肆起来,奈不住嫩径的紧紧纠缠,倏地几下颠耸,棒头皆往池底的小花心送去。
碧宁立时失声颤呼,她身子十分娇小,花房又窄紧非常,顿给男人抽扯得宛如风中摆柳,是另一种可人风情。
李瑟瞧在眼里,心头有如火燎,抽耸之势愈渐狂野,每一下均似意欲尽根而没,无奈如何努力,皆余半截在外。
碧宁香汗淋漓,忽地痉挛起来,口中连连娇唤:“啊……啊……酸……啊…你你……郎君……啊呀!好酸……坏蛋!啊……”仿佛不堪承受,两只脚儿乱蹬乱踩,身子便往上方溜滑而去,玉贝拖过之处,竟蜿蜒出一缕晶亮的浆迹来。
李瑟周身血沸,岂能容她逃开,急忙挥军追杀,将她抵在角落里怒抽狠耸。
碧宁瘫痪似躺在床上,醉酒般任由李瑟癫狂摆布,口中啼唤均止,似乎快到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紧关头。
李瑟便往前狠狠的冲刺,棒头次次准准顶着碧宁的滑嫩心子。
碧宁娇啼声声,酸得无以复加。
李瑟不禁兴动如狂,早忘了碧宁还是个豆蔻初绽的女孩子,下下皆尽大弄大创,势如流星赶月后羿射日,仿佛欲将整根巨杵没入她那窄窄短短的花径。
碧宁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涩,娇声如流水般啼呼出来:“不……不要了,我要……要坏……坏了……啊!啊!不要……不要……啊……要……要尿呢!”
剧颠中两条腿儿几勾不住男人。
李瑟面赤如火,见她反应比适才的花想容还要厉害三分,不禁万分销魂,底下极力颠送,闷哼道:“你尿你尿,尿给我吧,可快活得很呢!”
碧宁嘶声渴喘,只觉各种难挨难辨的奇妙感受纷至沓来,一浪浪堆积叠累在体内某处,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还想强忍,蓦地花心儿无可遏制地奇酸起来,不由尖啼一声,娇躯旋又绷紧如弓,四肢死死的缠抱住李瑟,排出了今生第一股极乐的阴精。
李瑟只觉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许,抵得龟头一阵发酥发木,稍微挪转便尖尖地揉到了马眼上去,更是无比的销魂蚀骨,跟着便有一股极滑的浆液淋了过来,热乎乎腻溜溜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闷哼中已如江河决堤般射出精来。
碧宁已觉极美,不想给李瑟那阳精一灌,刹那间魂飞魄散通体尽酥,顿又攀上了另一个绝妙的巅峰,股股滑浆泉涌而出,只丢得难歇难止。
旁边的花想容瞧得眼饧魂酥,死死地缠搂着爱郎,忽脱口道:“郎君,我……我……还要……”
李瑟犹在碧宁的嫩瓤内狂注怒射,欲仙欲死地应道:“嗯,这就来……”
活春宫看得花想容只感觉自己满身如在火烧,欲火焚身,一只手大力的摩擦着阴阜,阴蒂也硬了起来,吐出阴核,如东海明珠。
花想容将李瑟那射精后湿湿软软的阳具含在口中饥渴地舔吮着它,她那美妙的香舌,在肉棒与睾丸上面到处舔弄,将精液与蜜汁都舔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咽下。肉棒很快被舔硬,接下来,她含住肉棒,螓首激烈地上下晃动,同时用妩媚眼神凝神着李瑟,口舌动作激烈殷勤,舔吮得啧砸有声。当肉棒硬到她想要的大小,花想容淫笑着骑上李瑟的身体,纤手捏着那根大肉棒对准自己的滴着淫水的粉嫩阴道,缓缓下坐。
“噢!”花想容娇吟了一声,终于再次把阴道里的空虚填满了,瘙痒止住了,肉棒好大,真的好大,快要撑破了!
花想容忍不住睁开了一点美目,只见李瑟的肉棒正一分一分的进入自己的蜜穴,可是,自己的花心已经触碰到肉棒的顶端了,可是,仍然有很大的一截没有进去,而且两边的肉壁已经快要被撑破了,“郎君,你的肉棒要把我弄死了!”
阳具刺穿了层层叠叠蠕动不停的肉壁,直顶花心,那里却是一开一合,周围的肉壁在不停的收缩,仿佛在吸吮着李瑟的阳具。
花想容紧窄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李瑟的肉棒,那阵舒爽让李瑟几乎要上天了,而且,肉棒已经顶进了花想容的花心里面,一个小小的吸盘把李瑟的龟头吸着,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都吸出来似的。
花想容阴道不停的收缩,随着肉棒的深入,花想容的娇吟声渐渐变成了娇喘声,巨大且超长的肉棒远远超过了花想容蜜穴的可容纳尺寸,无止境地将花想容的蜜穴不断地扩大,而花想容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快感,不断地向上翻着白眼,嘴角也是流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涎液。
巨大的肉棒在花想容的起伏吞吐中慢慢深入阴道,每进一寸,花想容的叫声就提高一分,其实已经进入到花想容的花心里面了,可是仍然有一截在外面,就在这时,李瑟忽然下身用力一顶,只听见“噗嗤”的一声,外露在花想容蜜穴外的一截肉棒竟然全部插进去了。
花想容“啊”的一声尖叫,终于坐实在李瑟胯间,阴道里面的肉壁一收一缩的,还不时吐露淫水,龟头已经插进花心里。适应期过后,花想容双手撑在李瑟膝盖上开始抬起屁股吞吐肉棒。
李瑟感觉花心就像一会吸吮的小嘴,但是却比小嘴多了一丝快感。不停的吞吐着龟头,时不时吐露一些炙热温暖的阴精让李瑟的阳具时不时挺破入花心内,那是另一片天地。
随着李瑟的缓缓抽动,花想容一双结实圆润的美腿不时的颤抖着,美腿的尽头还不断的分泌着甜美的蜜汁,雪白的美腿再一次泛起红霞。
花想容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部下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却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虽说花想容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令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不至于让李瑟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弄问难以动作。
尤其当李瑟双手齐出,分别托住花想容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钻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满,李瑟的手无法掌握,但李瑟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都触及了花想容敏感之处,令花想容错觉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而当李瑟指头轻轻揉捏着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根本没有碰到,可在花想容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刺激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李瑟感受着洞穴温暖的快感,花想容的娇躯不断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一双硕大无比的巨乳在李瑟眼前晃动,一双美目带着浓浓的桃花,好像要把李瑟的魂魄都勾进去似的。
花想容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阴唇在动作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肉棒在,穴里缩胀、跳动着;龟头有力地撞击,更有将她抛向天际之势。
李瑟的手忙着摩挲着花想容的身体,眼睛也忙着捕捉跳跃的丰乳,还似乎意犹未足地挺着下身,彷佛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李瑟的肉棒急剧地在湿润的阴道抽动着,龟头上的圆凸刮在阴道的内壁,而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花想容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阴阜迎凑着急送的肉棒。她只觉得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彷佛飞了起来一般。
李瑟刚一觉得肉棒突如其来地酸,随即紧抓着花想容的腰部,一阵狂抽猛插,然后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花想容觉得李瑟的肉棒深深插在穴内,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龟头在跳动、肉棒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只见她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小穴紧紧的套弄着李瑟的宝贝。李瑟但觉花想容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宝贝的根部。仰卧着的李瑟上下挺动腹部,带动宝贝以迎合骚浪的阴户,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狠狠地捏揉把玩着花想容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乳房,最大限度的享受着这个妩媚狐姬的风情万种。
花想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吸着那火烫肉棒不放,靠着腰力在李瑟身上旋转扭摇,幽谷中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住磨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蒂早被磨得硬挺起来。
随着动作间的肉体磨挲,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加上李瑟手段过人,花想容只觉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尤其这样旋磨的动作,使得花心紧紧包住刺入的肉棒顶端,虽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厮磨的快乐却另有一番强烈滋味,花想容舒服得汗水流了满身,却是不愿停止。“哎……我……啊……唔……哎……”连番旋磨之下,花想容只觉花心处哗然欲泄,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袭上身来,醺然欲醉之中,樱唇虽启却是无法说话,勉力出口的单语无法状拟她身心正经历的绝顶快意。
花想容纤腰不由扭挺更疾,更加火热地让花心给肉棒旋转缓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滥,随着她愈来愈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舒服的花想容彷若身心都给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间全不知人间何世,只享受着那茫然快意。
见花想容闭目呻吟,纤细得犹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李瑟忍不住松开正将那贲挺美峰拿住的双手,滑到她汗湿的纤腰上头,触手处只觉纤细之中带着无比结实火热的劲道,虽不若双峰柔软丰腴,却格外有种滑溜的手感,不由轻轻抚玩起来,感受着那纤腰中结实火热的力量,已近高潮的花想容扭得愈发落力,香肌已烧得火红。
给李瑟这样抚玩,花想容只觉腰间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传来种种奇特滋味,直烧幽谷深处,令腹下的欲火烧灼更烈;香峰巨乳不住舞动跳跃,偏生那饱挺处却没了男人的大手把玩,晃动在胸口的巨乳有点令自己失去重心向前倾。
李瑟尽根插入的肉棒,清楚地感到阴道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李瑟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让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阴道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嗯……嗯……啊……”花想容随着李瑟向上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也算是谢恩。抽插在穴里的肉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箍着李瑟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来。
花想容浮动的下身,让李瑟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合处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在“嗯……啊……”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情迷意乱之间,花想容已忘却了一切,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幽谷热情地夹紧了插入的肉棒,使得李瑟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惟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淫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让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哎……好……好棒……你……啊……你好强……好高明……哎……插……插到那里了……容儿好舒服……唔……啊……要……要泄……嗯……再……再用力点……再深一点……嗯……啊……你……你把容儿……插得……又要死了……啊……”
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李瑟紧吸不放,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间,李瑟的肉棒上头的感觉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他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扨住花想容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花想容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佛收网一般,将李瑟龟头紧紧吸住,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花想容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嗯啊……老公……轻点……容儿……快不行啦……啊……”花想容彷佛感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淫欲立即窜到最高点,并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后,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马上要来临了。
李瑟抱住花想容的纤腰,下体像疯了一样往上挺动。
花想容秀发飞舞,淫言浪语,“噗哧”的抽搐声音在不绝于耳。
淫水四溅,连李瑟的阴毛也湿润一大片,粘连在小腹上,肉体之间的拍打声更是在房内荡漾。
“嗯啊……要来了……”花想容突然感觉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
阴精淋漓而下浇在龟头上,让龟头更加酥酥麻麻,一股股快感如潮水轰击着李瑟。电流般的滋味在他的龟头上最为聚集,其余的都由阳具传到全身上下。
李瑟大力的抽插着花想容的骚逼,阴精外泄出来,花想容:“嗯嗯啊嗯”呻吟声萦绕在周围。李瑟感受到这精液已经要溢出来了,连忙做最后的抽搐,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火山喷发般,把熔浆喷发到她的体内最深处,那熊熊火焰,令花想容全部的肉体和灵魂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李瑟那美妙无比的最后几次撞击,更将花想容送上了九九八十一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花想容被火热的阳精刺激的无比舒服,她热烈的和李瑟缠在一起,身体几乎是和着他射精的频率一样同时的在颤抖着,她的阴阜也开始又一次的断断续续的抽搐,一紧一紧的肉洞压榨着肉棒,好象要把李瑟所有的精液都挤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婚后第二日,白君仪之夜。
白君仪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伏在李瑟身上,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李瑟,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者。李瑟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伏过身来,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白君仪热情如火,双手抱着李瑟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李瑟的舌头,就像干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嗯……郎君……仪儿好难过哦……”白君仪一边晃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李瑟抱着白君仪,李瑟这么一抱,立刻感到白君仪胸前那两颗粉嫩圆滑的奶子正隔着她的衣服紧紧贴在自己的胸怀,而且从白君仪身上传来阵阵迷人心神的女人体香,李瑟哪忍受得住美艳的白君仪那副成熟丰腴的肉体所带给他的刺激,他的阳具迅速地胀硬,隔着罗裙紧贴着白君仪的小腹。
“小宝贝,我要吃掉你。”
听着李瑟,白君仪真是觉得既欣喜又害羞,,因为李瑟的阳具正胀硬着紧靠在自己的小腹上,受了阳具的刺激,此时白君仪性欲高升,她只感丰乳顶端的乳蒂胀硬微痛,而下体穿着亵裤的嫩穴更是骚痒难止,并从她粉嫩微张的桃源口流出一丝丝美味的淫汁,透过亵裤直流下大腿,白君仪脸上一阵娇红的咬着李瑟的耳根问道:“郎君,仪儿美吗?”
李瑟也咬着她的耳根轻声说道:“你真是美如天仙。”
李瑟开始说起甜言蜜语来,现在的他,对付女人可是一套接着一套了。
听到李瑟的赞美,白君仪内心无比的喜悦:“郎君,仪儿穿这样好看吗?”
白君仪试着让自己的声音自然而温柔,但是她自己都听得出来,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很好看,脱光更好看。”李瑟赞美着:“仪儿的身材真的好美。”
边说,边看着白君仪诱人的身体。
白君仪知道李瑟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那高耸的椒乳和阴部,而从李瑟双眼里冒出来的熊熊欲火,仿佛连她自己的下体都被烧到了,她的下半身不由得火热而搔痒,顿觉花心一阵痉挛,滚烫的淫水立即不听使唤地从肥嫩的桃源里汹涌流出。
“坏郎君,看你的样子,好象要把我吃了一样。”白君仪故做娇嗔地道。
“我就是要吃你。”李瑟色迷迷的说。
说完,直接将白君仪上半身那透明的白色纱衣脱去,显露出仅存的一件粉红肚兜,李瑟见状内心的冲动更是不由得上升,因为他清楚的看见白君仪那两颗雪白丰嫩的椒乳将粉红的薄纱肚兜撑起,并且可以隐约的瞧见两点尖硬的乳头。
白君仪半推半就,她将雪白的大屁股坐在李瑟的大腿上,双手环抱着李瑟的脖子,问道:“郎君,你爱我吗?”
“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看在你在我家做那么久杂工的份上我相信你。”
“难道我在其他方面不能表明我爱你吗?”
“我以前不知道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禁欲那么久是多么难的一件事,现在终于明白了。尤其你还是有那么多好老婆的男人。”
“你明白了就好。”
“郎君,就算你是演戏骗我,那你以后要骗我一辈子哦!”
“我怎么会骗你呢!”
李瑟一回完话,立刻就被一张娇红艳丽的朱唇紧贴在自己的嘴唇上,白君仪以她柔嫩湿润的舌头强烈地挑逗着李瑟,吻着吻着,更是主动的将舌头伸进李瑟的嘴中。
这时李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配合着白君仪,双手抱着白君仪那如杨柳般的小蛮腰,白君仪与李瑟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交缠舔弄着,他们就这样甜密亲热的接吻着。
吻了一阵之后,李瑟带着一丝尚连着白君仪的口液说道:“宝贝,你的身子我昨晚都没看到,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白君仪想不到李瑟还惦记着这事,双目羞涩的娇瞪了李瑟一眼,然后慢慢撩起她身上的短衬裙,露出了亵裤,淫汁又从她的桃源里流了出来,她能感到它们把她的内裤淋的更湿了,白君仪两条腿颤抖着,只觉得从下身又流了好多淫水出来。
李瑟充满欲火的眼神,让白君仪股间不由得一阵酸麻,她带着挑逗的眼神,将身上的透明睡衣往上撩起,露出肚兜包裹着的丰满椒乳,大椒乳随着呼吸而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乳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而下身只剩那件勉强包住私处的小亵裤,那隆起的阴阜热气腾腾,茂盛的阴毛已从四角裤的边缘跑了出来。
看到白君仪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大白屁股,在窄小的亵裤包裹下,充满了十足的诱惑,李瑟忍不住蹲了下来,靠近白君仪的臀部,那平日只能隔着衣服或窄裙所看见的丰满臀部,现在没有任何阻隔的呈现在他眼前,粉红色透明的亵裤紧包着鼓凸凸的阴阜上,透出的阴毛黑压压的一片,阴毛浓密地延伸到小腹,如丝如绒的覆着那如大馒头般高凸出的阴阜,扣人心弦,亵裤中间凹下一条缝,将整个阴阜的轮廓,很明显的展露在他的眼前,这种兴奋让李瑟冲动得热血沸腾,下身坚挺。
李瑟看着白君仪下体那粉红色亵裤的底端,因为紧绷而陷入一条清楚的细缝,而且还发现上面是湿的,这一幕看得他血脉直往上冲,几乎想把脸贴上去。
李瑟不顾那么多了,大胆的掀开了白君仪的裙摆至大腿上方那乌黑亮丽的阴毛便曝露在他的面前,李瑟的左手伸到白君仪大腿中央,隔着亵裤触碰着白君仪久未有男人慰藉爱抚的桃源。
当李瑟的手接触抚摸到白君仪那神秘柔嫩的所在,阳具已是胀硬至极点,此时李瑟感到手指有股湿热之气,并有着温热的液体沾在手上,白君仪更是忍不住快感而娇吟:“啊……好……”
李瑟受到白君仪大胆妖媚的诱惑,欲火更加的旺盛,脑中只想与眼前娇媚动人的白君仪好好地亲热一番。李瑟被欲火所驱使,他开始隔着肚兜用力地搓揉着白君仪那肥硕的丰乳,在白君仪胯下的手也似不输给搓揉椒乳的手一般,不停的用手掌隔着亵裤摩擦着白君仪那长满阴毛的幼嫩桃源。
白君仪哪忍受得住李瑟这般激情的刺激爱抚,她那两颗引人狎思的肥奶逐渐地胀大,而椒乳上的两点乳蒂更是因为变得尖硬与肚兜互相摩擦而感到有些痛楚,同时全身不停微微地颤抖着,至于雪白的双腿中央早已是汪洋一片,淫水沾湿了大腿内侧,当李瑟的手愈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桃源,白君仪更是不自觉得的将她的双腿愈张愈开,尽情享受着李瑟带给她的欢愉。
随着李瑟温柔激情的爱抚,白君仪愈来愈觉得欲火难耐,由下体传来的骚痒感流遍全身,白君仪伸手一搜捉住了李瑟的阳具,并大力的上下搓揉着,现在她已经是一个被欲火充斥脑海的淫荡妇人,她的嫩穴在搓揉下骚痒得不能自抑,淫水自她桃源口源源不绝地流出。
“啊……好舒服……我要……郎君…………啊……我要……要你……”
白君仪体内需要男人慰藉的炽热性欲到了此时已是一发不可收舍,她不仅用她那娇嫩柔滑的小手伸进李瑟的裤裆内,不停的直接搓弄着李瑟那根她梦寐以求的粗硬男儿根,同时更是向眼前可以带给自己愉悦的男人,再度献上自己艳香赤红的朱唇。
白君仪的粉脸凑了过来,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白君仪的舌头伸了进来,毫不犹豫的吻着李瑟,李瑟也响应白君仪的行动,抱紧着白君仪和她接吻,舌头轻轻的吸吮着白君仪甜美的香唇,白君仪的舌头深入嘴里时,李瑟也用舌头迎接互相缠绕,两人就这样沉醉在热吻中。
白君仪与李瑟就如此互相激情的接吻、互相激烈地爱抚着,贪婪索求着对方的肉体,此时房中的这三女一男早已抛开世俗礼教的禁忌、道德伦理的束缚。此刻李瑟、白君仪早已欲火薰心,只是将对方当成是世间最娇美艳丽的女子及世间最俊俏雄伟的男子,能完全地满足彼此那股已是不吐不快的熊熊欲火。
李瑟伸出他的手,沿着白君仪的臀部向上移动,一直到达白君仪的椒乳,不断地揉捏她丰满的椒乳,双手因为用力过猛,指尖深深陷入肉里,李瑟把白君仪的乳头夹在自己的手指之间,不断地挤压,然后把白君仪的乳头唅在他的嘴里,饥渴地吸取,舌头更是来回研磨着乳头。
“啊…………吸它……用力的吸吧……好美……”
白君仪无力地呻吟着,她的乳头肿胀着充实在李瑟的嘴内,白君仪娇美柔软的声音、火热的眼神,重重的刺激着李瑟,这使得他更卖力地吸吮着。
李瑟用力地吸吮白君仪的椒乳,用舌头上下拨弄着因兴奋而肿胀的乳头,不一会儿他的舌头由白君仪的胸部开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内侧,然后用头挤进了白君仪的大腿之间,脸朝着白君仪的阴阜,他抱紧白君仪的大白屁股,把脸贴在亵裤上摩擦桃源,火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地方,白君仪有如被电流从后背掠过,感觉到亵裤底侧已经被阴部涌出的大量淫汁弄湿,白君仪口中放荡的呻吟着:“啊…………快……我好痒……喔……”
李瑟的手自然而然的伸进白君仪的亵裤里,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他凝视着白君仪,一手慢慢的探向白君仪的亵裤,先是用整个手掌隔着那一层透明的薄纱轻抚着白君仪的桃源,再慢慢的撑开松紧带伸进去,终于摸到了白君仪那浓密的阴毛,他爱怜的顺着阴毛往下轻轻的抚摸着。
李瑟轻轻的褪下白君仪那条已经湿透的窄小的粉红色亵裤,他的心跳加速到极点,白君仪的阴阜整个呈现在他的面前,浓密的阴毛从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面一条裂缝早已湿润不堪,两片阴唇微微的张开,诱人至极。
这时白君仪突然将李瑟从自己的身旁推开,白君仪羞红了她那美艳的娇容微微的低了下头轻轻的说道:“郎君……不要着急……仪儿……的……”
一会之后,白君仪又抬起羞红着的俏脸并端坐在床前,一把掀起自己下半身的透明长裙及粉红的肚兜,露出了她那未着亵裤而又充满女人淫水味的幼嫩肥美的桃源,接着更是大胆的将自己的大腿张开至即使是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淫荡境界。
李瑟一见白君仪做此淫荡妖媚的姿势,他裤裆里的阳具更是胀硬得令他隐隐作痛,因为他清楚的瞧见了白君仪那既神秘又淫猥的性感桃源。方才瞧见的仅是覆盖在桃源上的黑亮阴毛已叫他血脉贲张,兴奋难抑,如今更是瞧见白君仪全身最神秘的粉嫩桃源,怎能叫他不心神荡漾呢?
白君仪见李瑟出了神的直盯着自己那羞于见人的桃源,不禁更是羞耻不已,于是急忙双眼紧闭,将羞红了的粉脸转到一旁。李瑟就如此瞧了自己的白君仪的桃源一会儿,那覆盖在白君仪阴毛下的粉红桃源像是尚未破瓜的处女嫩穴,在茂盛的阴毛遮盖下只能看见一条粉红肉缝,那淫荡的桃源被肥美的大阴唇所掩盖,仅是如此的璇丽春光,让李瑟已是按耐不住的一手握着了自己那粗硬的阳具,并上下不停的搓揉起来,口中说道:“好美……仪儿……你的那儿好美……”
听见李瑟这么说,白君仪缓缓转过羞红的俏脸,却撞见李瑟正用贪婪淫邪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下体的桃源,并用手隔着裤裆搓揉着阳具,“啊……”白君仪见此尴尬的情形羞叫一声,又将早已火红的俏脸转往旁处。
李瑟见白君仪如此娇羞动人的骚样,心中怜爱及欲火之心更是大起,按在下体的手更是大力的上下搓揉着自己的阳具,双目还是眼巴巴的紧盯着白君仪那熟嫩的桃源。
“好仪儿,我要好好的看看的你的下面。”
说完,李瑟来到床前跪下,白君仪颤抖着双手伸往下体,用双手先是抚平覆盖于下体那茂盛亮丽的阴毛,使自己那肥美骚淫的桃源缝完全地暴露出来,接着把心一横,撇开羞耻及难为情的心理,在羞闭着双眼的情况下,用手指缓缓地剥开自己下体的粉嫩阴唇,在李瑟的注视中露出了女人胴体那最为神秘的地方。
李瑟见白君仪的桃源之内处近在眼前,抚在阳具上的手指不禁加快了搓揉的速度,白君仪那粉嫩嫩穴的深处是如此的鲜红肥美,那覆盖在嫩穴上方的阴毛则更显亮丽,那景像看来,白君仪的嫩穴有如活的生物般却不惹人生厌,反令人对之产生怜爱之情,但又如此能令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李瑟的心情激荡不已,性欲早已升至最高顶点。
李瑟跪在白君仪下体前凝视了白君仪的嫩穴好一会儿,白君仪忍受不了李瑟在如此近距离之下对自己下体贪婪的视奸,顿时白君仪下体传来一阵火热的骚痒美感,早已湿润的嫩穴又不禁从开口处缓缓流出一丝丝甘甜的淫汁,同时嫩穴内的嫩肉一阵令她感到甜美骚痒的收缩,更是将淫美的嫩穴弄得更加湿润亮丽。
李瑟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再次触摸在自己白君仪那媚丽动人的粉嫩嫩穴上,他的手指缓缓地在白君仪敏感的嫩穴处爬行摸揉着,白君仪虽是娇羞的闭着双眼,可是此时李瑟温柔的爱抚在她那最为敏感之处,怎能不叫她心神荡漾?于是她又微微睁开双眼,媚眼如丝、脉脉含情地瞧着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一股股销魂欲仙的快感不停地充斥着白君仪的全身,而那下体幼嫩娇美的嫩穴早已湿了大片,且嫩穴开口处更是不停地流着甘美的淫汁。
“啊……哦……好郎君……啊……”
白君仪忍不住骚痒的甜美感而轻轻的呻吟出声。
李瑟此时的激情欲火不下于白君仪,他愈是抚弄着白君仪的嫩穴,他握在自己下体阳具上的搓揉速度愈是加快,而白君仪下体所流出的淫汁气味早已充满了整个房间,更何况李瑟还近距离正面对着淫水味的来源之处,岂有闻不到白君仪下体所散发出的浓浓气味,李瑟凑前狂闻,不由得心旷神怡、欲火更旺,口中说道:“仪儿……你那儿好香甜……我闻得好舒爽呀……”
“啊……郎君……不要那样说……哦……仪儿好难为情呀……”
白君仪娇红着艳脸微微摇头道,此举令李瑟对白君仪更生怜爱及欲火之情。李瑟欲念如狂,猛的将头埋入白君仪的两腿之间,用力吸入白君仪的淫穴发出的那又骚又香的气味,然后拨开白君仪浓密的阴毛,把嘴压在那湿淋淋的阴唇上,开始贪婪的吸吮着,并且把舌尖插入白君仪的阴阜中翻搅不已。
李瑟分开阴唇,努力地吸着白君仪的桃源,不断用舌头在阴道一进一出的舔着,白君仪开始呻吟并且把她的桃源拱起到李瑟的面前,她紧紧的抓住李瑟的头,她的大白屁股努力的往上顶,李瑟的舌头向白君仪桃源的深处猛烈的舔着,又用中指插入白君仪又湿又浪的穴里搅动着,刺激得白君仪淫荡的不断扭动自己的下体。
突然,白君仪猛抓李瑟的头发,把他的脸更加的贴近她的阴阜,口中大叫:“喔……郎君……我要丢了……好爽……”
白君仪的肉体不断地痉挛,她的大腿不断地发抖,她的大白屁股不断地撞击着李瑟,淫水连连滴落在床上,而李瑟仍然不断地舔着白君仪的嫩穴,并且插入一只手指去抠挖,白君仪的淫液不断的外流,流到整个大腿根部,然后流到床上,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白君仪的身体痉挛着,双手紧紧抱住李瑟的头,好一会儿白君仪才平静下来。
白君仪休息了一会儿后,让李瑟躺在床上,接着跪倒在李瑟下体的中央,用她那雪白冰柔的小手贴在李瑟的裤裆之下,一阵粗硬灼热的男人触感传至白君仪的手掌之中,白君仪不禁羞红着艳脸,更是集中心神去感受着李瑟那粗长的阳具抚在手掌之中的感觉。
“郎君……的肉棒……怎生这般硬挺……啊……这般雄伟……哦……真是大啊……昨晚我是怎么吃下去的……”
白君仪想着,下体不禁又是一阵骚痒火热,艳媚的俏脸更是火烧娇红着。
此时白君仪那玉嫩白晰的右手已然握住李瑟那根赤裸裸的灼热的阳具,接着白君仪更是大胆的开始上下开弓的搓揉起李瑟的粗长阳具,被白君仪用手如此的搓弄着自己的巨物,李瑟此时全身宛如遭受电击,但却是如此舒服愉悦。
接着白君仪握着阳具的手更加用力的搓揉捏抚,将李瑟的龟头由包皮中剥出,而此时白君仪的左手举起梳了梳自己额头上方已有些零乱的发丝,然后便低下头,张开自己鲜红欲滴的朱唇,对准李瑟的阳具,一口便含了进去。
李瑟的阳具被白君仪用口这么一含,实在是令李瑟欲死欲仙,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及爽快感。
白君仪不停的摆头,樱桃小嘴就这么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李瑟的阳具,舌尖偶尔磨一磨马眼,双手还不时的搔一下睾丸、摸一下小腹,弄的李瑟龟头麻痒难当,忍不住叫道:“啊……好舒服啊……”
李瑟双手玩弄着白君仪的秀发,一边享受从下体所传来的快感。
白君仪像一只饥渴的饿狼,樱桃小嘴含着阳具进进出出的,李瑟被弄的欲火高升,双手抓着白君仪的头,屁股直往前顶,干着她的小嘴,白君仪套弄的越来越快,李瑟威猛的阳具就被她这么吞进吐出的,好像一根油亮的巨棒。
“仪儿,你把屁股转过来,让我也帮你舔舔。”李瑟道。
白君仪粉面一红,但仍依着李瑟的话调转大白屁股,跨骑在了他的头顶,并将双腿尽量张大,使她那毛茸茸的桃源暴露无遗。
李瑟把头凑在白君仪的桃源上方,伸出舌头先开始舔白君仪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使白君仪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颤抖,娇躯微微扭曲,她一边用嘴套弄着阳具,一边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啊……哦……好痒啊……好舒服……啊……”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用手掰开白君仪的两片阴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花瓣,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淫水儿来,白君仪的阴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阴阜正中,好不诱人。
“郎君……别……别看了……好丢人喔……”
白君仪娇羞不已。
李瑟张口将那小阴蒂含住,用嘴唇吸吮着、用舌头舐着、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不时再把舌尖吐进白君仪的桃源里面,舐刮着她阴道璧周围的嫩肉,白君仪被李瑟这种超级刺激的挑逗弄得全身不停地抖动着,淫声浪语地大叫着道:“啊……啊……亲宝贝……喔……我要死……了……哎呀……你……舔得我……痒……痒死了……咬得……我……酸死……了……啊……我……我好……美呀……”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想殷白君仪大概也忍不了了,于是双手抱着白君仪的双腿,把脸贴上白君仪的桃源,李瑟把白君仪的小阴唇拨开,用舌头顶开那条裂缝,不断的舔着白君仪的嫩穴,弄得白君仪浑身浪酥酥的无比舒服,更让白君仪用她那温热的小嘴含着龟头,灵巧的舌头则舔吮着扩张的马眼,接着白君仪吐出龟头,用手握着李瑟的阳具,把他的睾丸吸进小嘴里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搅着。
看着眼前这位美艳高贵,如今却淫荡的不顾一切,像一匹发情的母马般,对性交有着强烈需求的白君仪,李瑟心里真是充满了莫名的成就感,他干脆把白君仪丰满肥嫩的屁股压脸上,开始津津有味的舔起白君仪淫水涟涟的嫩穴了,舌头又伸又缩、又舔又舐,更不时轻轻咬着她的小阴蒂。
“嗯……不行……郎君……不要再逗……我了……喔……好美……啊……我好舒服……郎君……啊……仪儿受不了了……啊……”
忍不住骚浪起来的白君仪,小嘴里紧含着李瑟的阳具,像是怕它跑掉了似的,更不时趁着吸吮的空档淫叫着,好发泄她心中的欲火,纤腰更是又扭又摆的,将她那肥突而隆起的阴阜整个贴在李瑟的嘴上厮磨着。
“啊……仪儿的心肝宝贝……喔……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喔……我痒死了……啊……我要你的……止痒……啊……啊……”
白君仪的桃源不停的流出淫水来,流得李瑟满脸都是,小阴蒂更是被李瑟吸得一跳一跳,可能是白君仪刚才的性欲憋了太久,只见平日娴静端庄的白君仪,娇躯不停的左扭右摆,又浪又骚的哼叫着:“啊……我爽死了……啊……郎君……你弄得我爽死了……啊……不行了……啊……我要来了……喔……好舒服喔……啊……来了……”
随着白君仪的浪叫,她突然的连颤几下,一股热黏黏的淫水喷进了李瑟的嘴里,让张开嘴巴的李瑟“咕噜”一声的把白君仪的淫液全吞下去了。
一会之后,白君仪从李瑟身上爬了起来,哀怨的看着李瑟,看着脸上显出欲火难忍的淫荡模样的白君仪,那简直就像是再诉说她还没得到满足似的,再看她全身赤裸洁白的肌肤,丰满的胸脯上,矗立着一对高挺肥嫩的大椒乳,纤纤细腰,小腹圆润,屁股肥翘椭圆,胯下的阴毛浓密而整齐,玉腿修长,天香国色般的娇颜上,泛着淫荡冶艳、骚浪媚人的笑容,真是让李瑟着迷。
白君仪期待着李瑟的来临,和她展开阳具和小嫩穴的鱼水之欢,她那浑圆丰满的酥乳此时在李瑟胸前斯磨着,肌肤白晰透红,娇容一片嫣红,呼吸显得有些急促,酥胸上的两颗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衷心欢迎着即将来临的忘情缠绵。
李瑟伏在白君仪那曲线分明的娇躯上,望着白君仪薄晕酡红的艳丽娇容,觉得今晚的白君仪更是明媚动人,两颗酥乳随着她的娇喘微颤不已,媚眼眯成一线,彷佛诉说着她绵绵的情意,性感的艳红双唇微张着,等待李瑟的拥吻。
白君仪一丝不挂的娇躯躺在李瑟身下,但李瑟却心定神弛不急着上马,他的阳具和白君仪的下体已有了初步的接合,嘴巴封住白君仪性感的红唇,阳具的龙头在白君仪的小嫩穴外蜻蜓点水般地游移着,在白君仪的小阴唇上四处磨擦,只弄得白君仪的嫩穴湿濡濡地泄了一堆淫水出来,李瑟的手也在白君仪的椒乳上游走着。
白君仪忍不住李瑟的这般折磨,自己的大白屁股主动摆动摇挺,想要把李瑟的阳具插进她的嫩穴中止痒,但她一挺李瑟就一缩,保持着龙头在小阴唇回旋游移的姿势。
白君仪小嘴里叫着:“啊……好痒……你……可恶……快……快一点……插……我……里面……好痒……”
白君仪抱怨着李瑟对她的折磨,哀求的眼眸可怜地企求着李瑟,此时她腰身摆动、肥臀摇晃,表露出小嫩穴的饥渴。
在李瑟的催情动作下,白君仪抛弃一切羞耻地用手来握李瑟的阳具,哀求着李瑟道:“啊……啊……快……早点……插进来……不要……折磨……我了……要……要痒死……了……”
白君仪高亢娇啼的声音,在李瑟耳里听起来像仙乐飘飘似地,李瑟的嘴在白君仪丰满的酥乳上吻着,搔得白君仪兴奋不已,李瑟不停地在两颗酥乳的花蕾上吻着成熟的红樱桃,激情的刺激一次次地震荡的白君仪的内心,白君仪这时已控制不了她的理智,李瑟才把白君仪的两条粉腿架在肩上,在白君仪丰满的臀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原已饱满丰肥的多毛嫩穴更是高挺突出。
李瑟面对如此丰满成熟,娇艳而又有韵味的白君仪,再听她的浪声,也忍不住了,李瑟握着自己的阳具,沾些白君仪嫩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顶着发烫的小阴唇,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就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了白君仪的嫩穴里面。
白君仪粉脸变白,娇躯痉挛,很痛苦的哀呼道:“哎唷……慢……慢点……我……好痛……你……太……粗了……等……等我……的……适应一下……再……再插……”
李瑟则感到好受极了,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他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他特别兴奋地用耻骨压着白君仪的小腹,阴毛磨着白君仪的小阴核,磨了一阵,嫩穴里的淫水流得李瑟的阴毛都浸湿了,他感到阳具插在白君仪那紧小暖滑湿润的嫩穴里有说不出的舒服。看着白君仪那痛苦的样子,虽然阳具被她的嫩穴夹得舒畅无比,李瑟还是于心不忍的说道:“仪儿,你很痛,是吗?”
白君仪娇吁吁的说:“郎君……你的太大了……涨得我受不了……”
李瑟道:“那仪儿,我抽出来好吗?”
“不要抽……乖郎君……等……一会……就好了……吻我……吻我……我要郎君的热吻……”
说完白君仪双手像蛇般的抱紧李瑟的雄腰,大白屁股慢慢的扭动起来。
李瑟一边摸揉白君仪的乳头,一边吻着白君仪的樱唇,吸着香舌,插在白君仪嫩穴里的阳具,被扭动得感觉淫水越来越多,于是再将阳具用力地抽插一下,又插进去三、四寸,使得白君仪娇躯一颤:“啊……哥……别急……轻点……”
白君仪有点难受的说道,但是身体里面又希望李瑟能够抽插的更深,因为里面实在太空虚太瘙痒了,此时她的心情算是特别的矛盾。
李瑟又爱又怜,此时白君仪的嫩穴淫水更加泛滥,汩汩的流出。使阳具的龙头渐渐松动了些,李瑟猛的用力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具整根插到底,紧紧被嫩穴包套住,龟头顶住花心,一吸一吮,白君仪痛得咬紧牙根。
白君仪只感觉大龟头碰到了花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嫩穴传遍全身,痛麻涨痒酸甜,真是百味杂呈,那种滋味实难形容于笔墨中。李瑟把白君仪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里,舒服,舒服,还是舒服!
此时,白君仪感到李瑟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自己的嫩穴里,火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嫩穴涨满。于是,白君仪双手双脚紧挟缠着李瑟,大白屁股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亲宝贝……郎君……好美……好舒服……快动……快……用力插我……”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慢慢地扭动自己的屁股,让阳具在白君仪的嫩穴里转动着。
白君仪被李瑟温柔的动作激得欲焰高张,梦呓似地呻吟浪叫着:“啊……喔……好郎君……你……用……用力……一点……没关系……啊……对了……就是……这样……快磨……磨……那里……就是……那里……好……痒……重……点……啊……啊……”
“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插深一点……啊……爽死……了……”
随着白君仪的指示,李瑟扭着屁股,左右上下地抽动着阳具,时而轻点,时而重压,白君仪也将她的大屁股往上挺摇,让她的嫩穴和李瑟的阳具更紧密地接合。
李瑟的阳具与白君仪的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白君仪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嫩穴里也会紧夹一次,直到她小肥穴里一股滚烫的阴精直冲着大龟头,李瑟这才把屁股狠力一压,阳具整根猛肏到底。
白君仪的花心口像一张小嘴似地含吮着李瑟深深插入的阳具,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让人无限销魂。李瑟缓缓地把阳具往外抽出,直到只剩一个龟头含在白君仪的嫩穴口,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插到白君仪的花心里,让白君仪忘情地娇躯不停地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筛,全身像蛇一样地紧缠着李瑟的身体。
这时的白君仪只知道本能地抬高大屁股,把嫩穴上挺,再上挺,舒服的媚眼如丝,气喘咻咻。
李瑟眼见白君仪此时的淫浪媚相,真是勾魂荡魄,使得他心摇神驰,再加上阳具被紧小嫩穴包围住,紧暖得不动不快,于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头、又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花心口旋转、摩擦,只肏得白君仪浪声大叫:“啊……亲郎君……美死了……啊……用力插吧……插死我好了……”
白君仪梦呓般的呻吟不已,李瑟则越肏越猛,淫水声“叭滋叭滋”的响着,阳具次次着肉,白君仪被肏得欲仙欲死:“啊……好郎君……我的小亲亲啊……我升天了……啊……痛快死了……”
李瑟抽插了几百下,只感觉龙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龟头,白君仪娇喘连连:“宝贝心肝……不行了……我泄了……”
李瑟听着兴奋,猛挺下身,撞击着白君仪的小腹,发出啪啪之声,没干多少下,白君仪就不行了。她的小穴很敏感,经不起多大的风雨。
一股春水又浇到李瑟的肉棒上,使李瑟不禁一颤,他也不想再坚持了,鼓足余勇,又狂插几十下,这才将精液射入白君仪的小穴。那热流烫得白君仪啊啊直叫,俏脸绯红一片,尽是春情。
干完之后,李瑟趴在白君仪身上,将白君仪抱着,他那并没有完全软下的东西,还泡在白君仪的小穴里,白君仪放开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休息了一会,李瑟还想再来,却发现白君仪已经睡着了,他只好翻身下来帮两人盖好被子搂着白君仪一起睡了。
婚后第三日,花想容之夜。
“郎君你这么早就回来呀!是不是又去看楚姐姐了?”花想容跳起来抱住李瑟,嘴里娇笑着揶揄道,心里却乐开了花,于是不依不饶地抬起雪白的胳膊搂住李瑟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娇羞无比地呢喃道,“郎君,人家好喜欢你……”然后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两片芬芳的软唇盖在了他的嘴上,哦,这是少女的樱唇啊,他顿时感觉口齿生香,舌根生津,鼻子里也满是少女的体香。下体一下接一下摩擦着他的阳具,那份柔软磨得他的坚硬舒服无比,李瑟不由欲火再次高涨起来,他的双手不得不从花想容的柳腰上收了回来,抱住了花想容的螓首痛吻起来。
李瑟好整以暇地实施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花想容湿润柔软的樱唇,粗大的舌头探进了花想容的樱桃小口,放肆的在花想容温暖湿润的口中活动着搜索着,时而和她甜美滑腻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她光洁的牙齿游走,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花想容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花想容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酥软无力地依偎在李瑟的怀里,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当李瑟一边亲吻她的樱唇,吮吸她的香舌,一手揉捏她的酥胸,一手抚摸揉搓她的大腿玉臀的时候,尤其是他的原始武器隔着裤子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地硬邦邦地顶住她的下体肆意研磨的时候,她身体和心里的少女春情野火一股一股地直往上窜,她烧得玉体酸麻,浑身酥软,她还想要知道更多,她娇喘吁吁,羞答答地挺起来酥胸享受着他的禄山之爪的揉捏,她的芊芊玉手胡乱抚摸着他的后背,然后翘挺浑圆的玉臀蠕动摩擦着……
李瑟紧紧抱着怀中玉人,感觉花想容的呼吸变得轻快,身子变得柔软,温柔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伸出舌尖钻入她微微开启的火热香唇,轻轻舔舐那两排如珍珠般光洁的贝齿。
花想容僵硬的身子变得如棉花糖般绵软,舒展修长双臂,抱紧了李瑟的脖子,男性肌肤火烫的感觉从掌心直刺她芳心深处,双目紧闭,如痴如醉,微微开启牙关,迎接一场暴风雨的真正降临。
李瑟灵巧的舌尖从牙齿的细缝中钻进去,撬开不知所措的少女贝齿,伸进了火热湿润的口腔,东挑西逗之下,最后缠上了花想容那条害羞的丁香小舌。
花想容被他舌头一撩,身子如遭电击,胸腔之中登时燃起一把熊熊烈焰,开始猛烈地燃烧起来。身子越加酥软无力,随着舌尖的挑动一阵阵的轻颤。丁香小舌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涩的回应,再到熟练的挑逗、缠绕、吮吸,已是如鱼得水,乐此不疲了。
李瑟吻的兴起,抱住花想容的纤腰,掌上用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两人没有了阻隔,四肢互相缠绕,身子紧紧贴在一处,更是忘情地热吻起来。
花想容的双臂挂在他的颈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气喘咻咻,心脏狂跳,亲吻他也接受他的亲吻。红色的衣裙下面,胸前两座尖尖的椒乳挺翘而立,在暴风骤雨般的热吻中剧烈起伏。
两人肌肤相贴,舌头相交,鼻息相闻,如痴如醉的一番长吻。直到花想容被吻得筋酥骨软,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柔水,软软地直往下滑,李瑟这才松开了她的樱唇。敏感的舌尖温柔地扫过眼皮、鼻翼、脸颊,最后张嘴含住了一只晶莹如玉的耳垂。花想容猛地颤栗一下,把螓首靠在李瑟的肩头上,身子软若无骨,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李瑟的双掌原本托在花想容裙子包裹的浑圆柔软的丰臀之下,此时分出一只手掌,从腰下悄然滑入,探进红色的衣裙里面,握住了一只微微颤动的少女巨乳。花想容低低呻吟一声,这轻轻一握,让她如受重重一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一窒,温柔的眼波水润迷离起来。
耳边是花想容芬芳的喘息,撩人心魄,李瑟手上微微加力,感受着掌中巨乳的良好弹性。他吐出嘴里温润如玉的耳垂,湿滑的唇舌在娇嫩的颈项上来回地滑动,凑在她的耳边,低低道“:容儿,郎君也爱你!”
花想容羞得是红霞满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柔软的身子不自主地轻轻颤抖。李瑟拦腰抱起花想容,走向床塌。
花想容羞涩闪躲的目光,顾盼之间湿润得几乎要滴下水来。李瑟双眼血红,喷射着男性强烈的情欲渴望,他把花想容柔软如棉的身子平平地放到床上,然后压了上去。花想容娇啼一声,两人在床上开始翻滚,如一锅沸腾的开水一般,花想容红色上衣和红色的小裙子,还有李瑟的内裤纷纷抛落在地。
斜阳柔和的阳光从窗外流泻而入,像一层粉色的薄纱披到花想容身上,更显得她一身细皮嫩肉奶油般的白腻光洁。花想容星眸微张,绯红的双颊如火燃一般,双手掩面,不敢面对他灼热目光的逼视。
花想容圆润的巨乳丰硕饱满,与她纤弱的身子不太相称,在阳光下散发着晶莹诱人的光泽。李瑟双手一合,虽无法将一双温暖的巨乳尽握在掌心,但触手是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滑腻、弹手,感觉无与伦比的好。
伴随着花想容一声声娇羞的呻吟,巨乳浑圆优美的弧形曲线在掌中不住变形、扭曲,李瑟只觉一股灼烈的热流从小腹处升腾而起,迅速地流遍周身的每一个毛孔,下身的阳具像一杆破土而出的春笋,笔直地挺立起来,横眉怒目。
花想容混身像火烧一般,心情激荡之下,娇嫩的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鼻中娇哼连连,身子如风中的荷叶,雨中浮萍,不住地轻轻颤动、起伏,响应着他的每一次挑逗,哪怕是最轻微最不经意的,如石子入水,都能激起层层涟漪,所差的只是轻重的不同。
李瑟伸出舌尖,轻轻落在花想容巨乳的乳头,带着灼热的鼻息,这微微的一触已让那粒娇嫩的乳头开始膨大、胀硬,高高地傲挺而起,鲜艳欲滴。他深深吸一口气,用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去逗弄、去吞噬、去占有,像吃饱了的猫在逗动掌下的一只小老鼠一般。
花想容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整个红玛瑙似的乳头已被男子含进火烫的嘴里,然后是软硬厮磨,硬的是牙齿,轻轻咬啮,软的是舌头,用力吸吮。花想容全身剧烈颤抖,喉咙深处不住发出一声声极力压抑的呢喃,听起来像是在啼哭一般。
花想容看着李瑟腿间涨鼓鼓的阳具,握住了然后弯腰低下身去,用双手把它握住,一面仰着脸看着李瑟,一面张开了自己的小嘴把脸贴到李瑟叉开站着的两腿间,一口把那根粗大的阳具吞了进去。
李瑟的阳具一下子陷入了花想容湿软温热的口腔里,花想容双手握着阳具根部把它塞进小嘴里吞吐起来。花想容的两片嘴唇紧紧抿着裹住粗大的阳具,软软而又结实的舌尖在嘴里不停地舔着卷在阳具前端的阳具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拨弄着李瑟的阳具。
花想容的嘴很热很湿很软,李瑟硬硬的阳具被花想容含在嘴里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顿时一阵阵消魂快感从含在花想容嘴里的下体上腾地涌了上来,几乎让李瑟颤抖起来,李瑟仰起头重重地哼了一声,呼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李瑟喘息着俯身向下看去,只见花想容跪在自己身前,胸前露出两只鼓鼓的巨乳形成的深深的沟,躯体的末端两个丰满的玉臀高高隆起,中间分开也形成了一条深深的沟。
花想容的脸贴在李瑟叉开的两腿间,一只手伸向李瑟胯下握住了那条涨大的阳具,另一只手抱着李瑟的臀,把李瑟身前竖立起来的阳具一下下推进自己的小嘴。李瑟看着心里和身体中升腾起一股热火,只想深深地插入。
李瑟看着花想容,捧住着花想容的脸,让她的脸贴近自己两腿中间,把涨得粗粗的龟头对着花想容的小嘴顶去。只见花想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被长长的龟头慢慢顶住然后撑开来,龟头慢慢顶进了花想容两片抿着的柔软嘴唇里,花想容的嘴唇包住了长长的龟头,被粗硬阳具撑开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
李瑟挺起身体把露在外面的长长的阳具,向花想容嘴里继续插进去,粗大的阳具身体一点点进入了花想容的小嘴深处,花想容的小嘴顿时被粗大的阳具鼓鼓囊囊的塞满,嘴唇外面露着一截阳具的根部。李瑟把阳具拔出了一些,再挺身把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插进了花想容的小嘴,然后快速地前后耸动身体,把花想容的头抱住了对准自己两腿中间,用粗大的阳具抽插起花想容柔软湿润的小嘴来。
花想容被阳具运动着的嘴里开始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粗大的阳具在花想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花想容发出声音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嗯啊”花想容一面含糊地哼着,一面用舌头在嘴里不停地舔着一下下插进自己嘴里的阳具。
李瑟被花想容这样的刺激弄得不自觉地加剧了身体的抽动。李瑟站住了不动,开始前后拉动花想容的头部,牵动花想容整个身体。低头看到自己的阳具在花想容性感的小嘴里一进一出,她还不断用舌头上下左右舔李瑟的龟头,舔得李瑟刺激的不行,花想容似乎也知道李瑟舒服的情形,伸手压住李瑟的屁股,不让李瑟抽出,小嘴运动更快了。
李瑟抽插了一会嘴,感到太刺激了,就要花想容捧着自己的巨乳用乳沟夹住自己的肉棒,开始进行乳交,花想容不时低头含舔挺到嘴边的龟头。
这种滋味让李瑟更加舒服,阳具暴怒增大,李瑟知道在花想容性感嘴唇吸吮之下,很快就会就涌来阵阵的快感。
李瑟舒适地呻吟连连,花想容继续吸舔李瑟的阳具,直到它完全暴涨起来。
花想容抬起头来微笑着说:“怎样?郎君,舒适吗?满足吗?”
李瑟毫不考虑的点头,兴奋的说道:“喔!容儿你真是太棒了,想不到你的技术大有长进啊,我从来就没有如此舒服过。”
乳交了一会,刺激得到了缓解,大阳具又在花想容小嘴里进出了,抽动的时候把花想容的唾液带了出来,那长长的阳具上沾满着花想容嘴里湿润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睾丸上,在花想容嘴里发出一阵阵啧的水声不停地运动着。李瑟一面看着阳具在花想容嘴里抽动,一面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去抚摩花想容高高撅着的那丰满的玉臀,顺着花想容那深深的臀沟向下摸去,摸到花想容后面的肛门开始摸弄起来。顿时花想容被李瑟阳具运动着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含糊的呜咽:“坏郎君,不要啊。”花想容的身体也扭动着想摆脱李瑟的抚摸。
李瑟松开手侧过身站到花想容身侧,把花想容的身体横在了面前,一只手摸到花想容胸前抓住巨乳捏弄着,花想容也伸出手握住李瑟粗大的阳具,横含着李瑟的阳具,俯头用嘴唇夹住它,然后舌头不停地舔着阳具的边缘,从阳具头一直吮吸到到根部,这样反复含弄着李瑟的阳具。
李瑟伸手摸着花想容的脊背,慢慢顺着花想容身体摸到了撅着的玉臀上,然后沿着花想容那条深深的臀沟滑了下去,摸到了花想容的肛门和前面的小眼。
用手指摸弄揉捏着花想容的紧缩的菊花和前面那早已淫水淋漓的阴道,花想容一下子夹紧了被前面小眼流出的淫水打湿了的双腿,身体扭动起来,嘴里含糊地呻吟起来:“不要,不要这样弄。”李瑟没有理会花想容,继续抚摸。
李瑟吐出鲜红欲滴的,灵巧的舌尖蜿蜒而下,挑逗似地轻轻扫过她的腋窝、小腹和腰身,花想容低泣般的呻吟在房间中轻轻盘旋、飘荡。
“容儿,你好美啊!”李瑟的手掌握住美人纤巧的脚踝,在花想容娇羞无限的一声哀叹中,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分将开来,雪白细致的肌肤丝缎般的光滑,散发着一圈温润细腻的白色光芒,如一件制作极其精良的玉器。
李瑟心中疼惜,沿着腿部柔和优美的曲线,从小腿、膝弯到大腿内侧印下一个又一个火热而湿润的亲吻,温柔、悠扬而绵密。
花想容敏感的心房感受着男子每一分每一寸的温柔和亲切,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快活中轻轻颤栗,吐出一粒粒细小晶莹的汗珠,布满全身。斜阳阳光之下,花想容全身粉光致致,艳丽得难以形容。
“啊!”的一声轻呼,李瑟灼热的嘴唇终于滑到了滑腻的大腿尽头,唇舌齐动,热烈亲吻起来,大腿肌肤光滑润泽,如触美玉。花想容芳心如同小鹿撞击,“仆仆”乱跳,俏脸绯红,只觉下身私密之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快感不住传来,惊心动魄,销魂蚀骨。
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憋在喉间的呐喊暴发出来,但鼻息变粗,娇哼连连,一双雪白玉腿往回收拢,夹紧李瑟的脑袋,那花丘圣地已是潮湿一片。
李瑟两只火烫的手掌从花想容圆润纤细的柳腰,攀上丰润柔美玉臀,绕到浑圆滑腻的大腿,再从平滑坚实的小腹,滑上芳草萋萋的阴道口。伸出灵活的中指,探上嫩穴,在沟壑幽谷两片阴唇中间轻轻滑动。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急,全身香汗横流,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
李瑟吐出舌尖,湿热的赤红色尖端轻轻点上嫩穴顶部的乳粉色阴蒂,麦种般大小的阴蒂,在唾液的潮润下,闪着光洁而淫糜的光芒,好像珍珠一样晶莹亮泽。花想容的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痛苦的哭泣,又像愉悦的欢呼,秀丽的娇容胀得通红,一头如云秀发蓬乱飞散,挺拔的胸乳剧烈起伏。
湿热的舌尖在嫩穴娇嫩的肌肤上四处肆虐,火热的鼻息混合着越来越浓的蜜露蒸雾,让李瑟欲火高涨,胯下的阳具笔直挺立,坚硬似铁,灼烫胜炭,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细细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胀得隐隐有些发疼了。
随着李瑟舌头的不住蠕动,花想容快活的颤抖从小腹的中央瞬间传播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双手在床单上胡乱的抓着,纤腰绷紧,向上高高弓起,猛力扭动着缀满汗滴的小蛮腰,只不知是在逃避男子致命的侵袭,还是迎合那如浪的冲击。
花想容娇嫩的嫩穴在李瑟锲而不舍的舔弄下终于轻轻开启,像一汪沙漠中羞涩而宝贵的泉眼,一丝丝晶莹的蜜露从一道粉红色的细缝中吐露出来,在阴道口凝结成饱满的一粒,然后闪着珍珠般的荧光,沿着娇腻粉嫩的股道悄然滑落。
李瑟像一个等待了千万年之久的饥渴旅人,伸出渴望的舌尖,接住了这一滴宝贵的甘露,合着粘稠的唾液,吞咽下去,然后等待第二粒、第三粒……从嫩穴到菊门,短短的一条股道,被他一遍遍的舔舐、吸吮。被沙漠无遮拦的骄阳炙烤得无比火烫的舌尖,再也不甘心那几滴少的可怜的蜜露,它要直接从泉眼中挖掘、汲取,哪怕这是涸泽而渔。
花想容兴奋得全身发抖,娇腻腻的呻吟越来越响,在卧室中缠绵回荡,动人心魄。从蜂拥而至的一阵阵酥麻让她激动不已,柔软的身子在床上剧烈起伏,像一叶在海上遭遇了暴风骤雨的小舟,在涛天怒浪中历尽人生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生死只存于一线。
无休无止的快感浪潮般的席卷了她的一切,没有岸,没有尽头,有的只是沉没和毁灭。像一只投向烈火的飞蛾,明知道前面是死亡,也要奋不顾身地飞扑过去,在辉煌中燃成灰烬,在快乐中羽化飞升,哪怕最后轮回的仍然是人间地狱!
“啊!郎君!”花想容秀美粉容上娇羞无限,深情的眸子里水波荡漾,潮润的似要滴出水来,伸出一双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李瑟坚实的颈背。
“嗯,郎君,舔的真棒,嗯,嗯。”花想容柔声的呻吟着。
李瑟伸出舌头,轻柔的上上下下舔卷花想容的细缝,品尝她甜美的淫水。她的身体开始不断扭曲绕转。李瑟也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深深的插入她湿淋淋的嫩穴里,李瑟心中狂喜,细细品位,只觉花想容嫩穴饱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嫩穴内春水不住涌出,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片滑腻的粘液。
“啊……好舒服……啊……嗯……”花想容娇躯一颤,不禁又冒出了一大股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阴唇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感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李瑟右手盖在她的小腹上,爱抚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拨弄她那两瓣早已湿润的阴唇,那里……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淫液布满了整个滑腻的唇瓣,入手是粘稠的淫液。手指在阴唇里拨弄着,让她那两瓣湿润的阴唇咬着他的手指,她粘稠的淫液似乎有一种吸力,要把李瑟的手指吸进那娇嫩的嫩穴里。李瑟的手指已经被淫水弄得湿透了。
“嗯……郎君……不要嘛……容儿……我好痒”花想容情不自禁地娇媚地呼喊着,双手在他的右臂上乱抓着、捏着。放下大腿紧紧夹住他的手,不让他肆意撩拨自己的阴唇。李瑟的手在花想容的大腿紧夹下用力分开花想容胶合的阴唇,右手食指一小节插进她的嫩穴里,轻轻搅动着。
感觉到手指的插入,花想容紧张地呼叫道:“啊……郎君……不要嘛……放开容儿……嗯……不要嘛……嗯……求你……呃……”嘴里叫着“不要”,可花想容却禁不住稍稍地分开了大腿,他的右手食指顺势占领了她的嫩穴。
这种重点部位的直接触击,实实在在是花想容生理上最为迫切需要的。当神智开始迷离,身体本能反应开始主导她一切的时候,李瑟这么轻轻地在她会阴与阴道口处摩搓与扣压,她的呻吟与呜咽竟随着他的轻重而婉转起来。
阴唇被他拨的更开了,李瑟的爱抚动作益发直接与大胆,他加重对她潮湿之处的扣击,嫩穴已经明显春水狂流,花想容当然清楚,郎君一定也会知道她的嫩穴已经完全湿了,嫩穴口也张开了。
这种春水涌动让花想容多不好意思啊,不过,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好,尽管她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可花想容内心却说不出的兴奋,喜欢,这种被这个坏蛋郎君玩弄的感觉更加刺激了她潜在欲望。
李瑟一边不断吸吮花想容的乳头,一边不断地肆无忌惮地强行爱抚着她的阴道口,花想容的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夹紧,口鼻也不断地发出“不要……嗯…不要呃…唔…哦”,无意识的呻吟。他的手指这时候顺着花想容摇摆的双腿,以及偶而轻轻抬起的玉臀,半支手指伸到花想容两片肿起的阴唇里。
不断地用力抠揉、辗压,花想容的嫩穴越来越湿、而且阴道里面的温度也越升越高,她的嫩穴一面大量分泌着爱液,不停的蠕动起来。李瑟的手指也越伸越里面,越塞越多。
花想容已经开始要承受不起,急忙喊出声,“郎君,容儿好热唷,好难过喔。”
花想容发出断续而急促的声音去阻止男人的动作,可是他的手指仍然继续插着嫩穴,而花想容的嫩穴也还正在一夹一夹的配合着。李瑟整个中指插入了嫩穴中,她顿时花枝乱颤,一股浪水瞬间涌出阴阜,顺着男人的手指和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
“啊”花想容高呼了一声,男人的手指瓣开她紧合的阴唇,中指再次用全力插了进来,阴道立刻急剧收缩,湿滑的的阴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娇嫩肉壁将李瑟的手指紧紧地包夹了起来。空虚了许久的花径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泛滥,突然遭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顿时收缩层层、蜜液四溢,全力迎战起来。李瑟插入嫩穴的手指,就好象抠动了花想容全身神经的中枢一般,完全控制了她丰满凄美的裸体,令她欲动不得、欲躲不能。
灵巧而粗鲁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而且此时自己的乳头还被李瑟从背后托起含在口中,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淫秽!她全身紧绷,头始终后抑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机械地摇摆着玉臀,李瑟魔力般的手指和大嘴对自己乳头的吮吸,僵硬的身体只剩下胸前高耸的椒乳在无奈地颤动着。
虽然李瑟直接玩弄的阴部并吮吸她的乳头,但是狂乱的快感也趁机袭击花想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弄得她舒服。
花想容的阴道紧紧的夹住李瑟的中指。中指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嘴上吮吸的力道也越来越强,花想容殿起脚尖,抬高着玉臀,仰起头,双手抱着李瑟的头任他尽情吮吸乳头,张大了小嘴呻吟着。这样疯狂的挑逗,这样长时间的折磨,将她推向了高潮的顶峰。
“啊……啊……啊……郎君……你好会弄……容儿……容儿………啊……啊……啊……泄……泄……要泄了……”花想容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床。
“啊……”随着花想容那宛如被抛入空中般高亢的一声尖叫,花想容全身一颤,小腹一收,阴壁一紧,一股涌泉般的蜜液从花瓣深处喷射而出。
在花想容尽情的呻吟下,一阵高潮从男人手指夹住的阴蒂传达到花心深处,从下腹溢出一股股洪流,她全身一阵颤抖,在李瑟的手淫下,达到了高潮。
没想到花想容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李瑟见花想容坐在床上上,斜靠着他的小腿,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洋洋。
一会儿后,她的身体开始微微的动,在李瑟给她温柔的亲吻后,她的眼睛缓缓的张开,深情的望着李瑟,低声说:“郎君,好相公!我爱你!现在我要感受你坚硬的阳具插入体内的滋味。”
李瑟于是让花想容曲起膝盖,分开她的大腿。移到她苗条修长的大腿间,跪了下来,预备马上要展开的进攻。李瑟把花想容光滑修长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垫了个枕头到她的玉臀上,这样李瑟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突起的阴道。李瑟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阳具,左手将她的大腿摆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引导阳具靠近她的嫩穴,正对着她湿润的森林外围。
“你要轻一点。”花想容有些害怕的说。
李瑟轻轻的点了点头,用手指轻轻扳开花想容的森林外围,扶起阳具插向她的嫩穴,刚把阳具挤入,就刺激得快感不停,她的嫩穴是如此的紧小,小得的将阳具完全紧紧包住,随着抽动又紧的像会吸吮似的,刺激的李瑟差点就把持不住,李瑟连忙镇静一下,在阳具完全进入后,很快地将它拔出,然后再次进入再慢慢进入了花想容娇嫩的嫩穴。
李瑟加快了冲击的速度,花想容的呼吸亦随着李瑟的每一次冲击骤然急促起来,李瑟伸手握住花想容的巨乳,像揉面团似的揉搓着。她的两粒椒乳如同葡萄似的挺立起来,似是诱人采摘。李瑟将这两粒可爱的小葡萄夹在两根手指间,揉捏、拉扯。
李瑟用力将她的双手拿开,一手抓住一个雪白的巨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花想容已被玩弄得娇喘吁吁,不断地向李瑟求饶。李瑟此刻哪顾得上这些,不但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乳,用牙齿不断地咬着那两粒可爱的粉色乳头,湿滑的舌头滑过凸起的乳头。花想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挺着,让李瑟把整个乳晕都含在嘴里,让整个胸部都站满他的唾液。
李瑟使出“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之术,肉棒缓缓进退,在她体内轻轻跳跃,挑逗着美女敏感的快乐神经。花想容的呼吸渐渐变得轻快,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清澈的眼神一点点变得迷离散乱。
李瑟亲吻抚摸揉搓花想容的樱唇巨乳,见她渐渐适应,他才双手撑在床上,提起腰身,然后开始重重急速的撞击,每次都把粗长的阳具恶狠狠地顶入那眼已经水花四溅的蜜泉最深处。
“啊……!郎君!”花想容浑身一个哆嗦,挺起小腹,仰头长长哀号了一声,高亢的叫声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期待、渴望和愉悦。她全身的每一寸皮毛每一个细胞都被极度的快感涨得满满的,像一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从心房到脚趾都快活得膨胀欲裂,只要再吹一口气、再添一把火、再鼓一把劲,她就将冲上快乐的云端,抵达逍遥的乐土,升入飘渺的仙境,获得永生。
李瑟的鼻息渐渐粗重,十根手指或抚摩或揉捏,浑圆柔滑的臀肌在他的掌下如两只发酵良好的面团,被随意搓弄成各种奇异的形状。
花想容的呼吸渐渐变得轻快,两只手掌攀住李瑟的肩头,檀口轻启,突然含住了他的耳垂。“郎君……”伴着温湿甜美的芬芳,一声深情的呼唤从美女的口中喷入男子的耳中。
李瑟心头猛地一颤,全身火烧般滚烫起来,胸中情潮汹涌,似要随时涨裂开来一般。
人性的外衣之下,赤裸裸的兽类欲望如一块深埋在地底的油田,被美女低低的两个字所击穿、所引燃、所点爆。野马挣脱缰绳,油田泄压井喷,干柴遇上了烈火,男人和女人现在需要的是海阔天空般的自由驰骋,需要的是无边无际的尽情燃烧。
回归天地间最原始、最豪放的感性冲动,让激情像灼热的熔岩般欢呼着冲垮矜持的篱笆,肆虐开满了鲜花的美丽大原野。追逐快乐是上苍将人类分成男女的最初构想,害怕、畏缩和逃避才是真正不可饶恕的罪恶。
当李瑟的下身再一次恶狠狠地顶入那娇小的嫩穴阴道时,终于到达了花想容嫩穴的最深处。美女花想容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那一波又一波的至强快感,在一阵酥麻的痉挛中,花想容那稚嫩柔软的花心含羞轻合,与滚烫坚硬的阳具紧紧地亲吻在一起……
渐渐的,花想容沉浸在痛与痒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
李瑟抱着花想容的身躯,一下又一下,让阳具重重的深入花想容的嫩穴中,她阴道四周柔嫩的挤压感,及湿热的肤触,让李瑟更加重运动的速度,直想把花想容和自己的身躯溶成一体,不再区分。
李瑟重复着活塞运动,但是频率越来越快,花想容那润滑的阴道艰难地吞噬着李瑟那又粗又长的阳具,有点勉为其难。
李瑟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玉臀,使自己的每一击都能深入她的体内。李瑟的冲击越来越猛烈,温暖的大床也剧烈地震动起来。
李瑟的巨大阳具深深地插着,顶着花想容的花心,狠狠地磨着,淫水流了出来,在床上淌着,李瑟用力地插,花想容拼命地配合,她已经进入了极乐的境界。
李瑟双手扶着花想容的美臀,兴奋的前后摆腰,奋力的将阳具插进花想容的嫩穴后又抽出的,而花想容则是双手抱着李瑟的颈子,不时的将美臀迎前送后的配合著李瑟的阳具。
李瑟不停的摆腰抽插着花想容的嫩穴,同时感受着花想容嫩穴里充满淫水而湿滑的黏稠快感,而花想容则着双眼享受着李瑟勇猛的阳具不停的在她嫩穴里的抽插,随着李瑟的抽插,花想容嫩穴里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嘴里更不停的淫叫着。
“哦……用力肏…啊……啊……嫩穴好爽啊……我要上天了……”
两个人毫不保留的吞噬着对方的性器,交接处满是喜悦的淫液,满屋尽是呻吟声、喘息声和性器的撞击声,作为战场的大床,甚至像一受到感染的旁观者,不断吱吱嘎嘎的附喝着。
“啊……啊……郎君……我还要啊……用力啊……再用力…哦…对…肏死容儿……啊……容儿爱死你的肉棒了…啊…你的鸡巴肏的容儿爽死了……啊……容儿要爽死了……”
“容儿……嗯……喔……你的嫩穴也夹的我好爽喔……”
接着李瑟双手按着花想容的膝盖,让花想容的双脚开的更开后,李瑟更疯狂的抽插着花想容的穴,受到李瑟如此疯狂抽插的花想容,屁股也更用力的往前挺,好让李瑟的阳具能更深入她骚痒的嫩穴里。
“啊…爽死我了……容儿的好相公……亲郎君…啊…用力……插死我吧……啊……啊……容儿的穴爽死了……啊……容儿死了……”
看到花想容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李瑟的攻势更猛了。而花想容也尝到了暴风骤雨的甜头,大腿紧紧地夹着李瑟,好让阳具更深的刺进去。
花想容的呻吟越来越大。“啊,快啊,快点,狠狠的,来吧,郎君。”
听着花想容这样的浪叫声,更使李瑟热血沸腾。其实,根本不需她这样说,李瑟也会狠狠地肏她,那本来就是李瑟的目的。只不过,由于花想容的请求,使李瑟加快了运动的深度和速度。
随着每一下的深深的进入,李瑟的双掌也不停的揉弄、挤压花想容柔软的巨乳,及因激情而硬挺的乳尖。
“喔。”花想容兴奋地娇吟着。
看着花想容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荡模样,听着她爽到极点的浪语,一阵莫名高张的欲焰冲上心头,一股酥麻的感觉,自脊椎处慢慢涌出,李瑟知道自己也快高潮了,为了加强高潮的冲击,及彻底解放自己紧绷的欲念,李瑟赶忙环抱花想容的腰间,用双手撑住她嫩白的臀部,让每一次的运动都深入花想容的花心深处,并抵住她的深处用力旋转摩擦。
花想容不停的收缩嫩穴紧夹着李瑟的阳具,更配合着李瑟的节奏的摆动着腰部,让李瑟的阳具能插入她嫩穴的更深处,慢慢的她原本骚痒的穴和肉体都开始逐渐的进入性快感中了!
快感不停的涌了上花想容的全身上,此时的她她已完全的投入了他们两人的性交之中,嫩穴也异常的紧缩起来。
李瑟的阳具被花想容紧缩的嫩穴包的舒爽不已,于是开始大起大落的猛抽狠插着花想容,他毫不留情的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花想容的花心口旋转、磨擦。
李瑟的猛抽猛插,大龟头不断的碰触到花想容最敏感的花心,让花想容的花心也不停猛颤,双手像蛇般的紧紧缠在李瑟的背上,双腿也紧紧缠在李瑟的腰部,她拼命抬高臀部,使嫩穴和郎君的阳具能插的更紧密。
李瑟听着花想容的淫声浪语,脸上更是十足淫荡的表情,他心里的欲火更加旺盛,阳具也暴涨的粗长,阳具也抽插得更猛了,次次都插到底后,再旋转臀部三、五次,使龟头摩擦花心口,让花想容嫩穴里的嫩肉也跟着不由自主的一吸一吮。
花想容花心里一股淫水直而出,袭向李瑟的龟头,烫的李瑟舒服不已,狠命的顶了几下,将阳精射到了阴道深处。
两人抱着休息了一会,花想容说:“啊……刚刚好爽啊……好郎君……你躺下休息吧……现在换妹妹来肏你……”
“嗯…好啊…容儿…现在换你在上面了……”
说完后李瑟便躺在床上,而花想容则坐在李瑟的腰上面,她双腿弯跪,主动的扭动着她那水蛇般的细腰,同时不停的摇晃着雪白的臀部,用着充满淫水的嫩穴不停的上下套弄着李瑟半硬的阳具。
“啊…容儿……喔你的肥穴好紧…好温柔喔……喔……夹得我好舒服喔……”
“啊……今天可要浪死了…啊…大坏蛋……你真要了容儿的命了……啊…好郎君…喔…你的肉棒刚刚又粗又长…啊……肏得容儿舒服死了……啊……花心好爽啊……”
花想容卖力的上下左右的摇摆着雪白的臀部,让嫩穴不停的上下插着李瑟那根慢慢火热粗长的阳具,激烈的动作使得她那长长的乌黑秀发,不断的甩动着,胸前丰满的椒乳更诱人的不停的晃动着。
“啊…郎君…喔……容儿的亲、相公……啊…容儿爱死你……啊……我的好郎君…喔……你的鸡巴…要了容儿的命了……啊……容儿要被大鸡巴郎君……肏死了……啊……”
花想容越干越有劲,她一会一上一下挺着美臀套弄着阳具,一会又将阳具插到底磨转着花心后,再继续快速的挺动肥臀,让李瑟的阳具在她嫩穴里进进出出的干弄着。
此时的花想容已被强烈的肉体愉悦感侵袭着全身,她眯媚眼低头看着李瑟的阳具在她嫩穴里进出的盛况,勤快的摆动摇晃她那丰满肥臀,嫩穴更加紧咬着李瑟的阳具,而李瑟也配合著花想容的动作从下方一上、一上的用着他灼热的阳具顶着花想容那多汁的嫩穴。
“啊……亲郎君……你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啊……人家又要被郎君的……鸡巴……肏得死了……啊……美死人……啊…郎君……快…啊……用力顶…啊…对…啊……好爽……啊……”
强烈的肉体快感让花想容忍不住的向后仰,她双手撑在床后面,继续不停的挺着的臀部,这时李瑟于也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跪在床上双手捉着花想容的腰,挺腰让阳具继续在花想容那敏感骚痒的嫩穴里快速的冲刺着。
一阵阵销魂的滋味流遍花想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腰又扭、又磨、又顶的,眼看花想容快达到高潮的李瑟最后紧抱着花想容的肉体,他越插越快,越干越起劲,花想容也紧紧的抱住李瑟的身躯,一对丰满的巨乳,贴着李瑟的胸前直磨直揉着。
不一会,花想容的嫩穴一阵阵的紧缩猛咬,不停的夹紧咬合著李瑟粗长的阳具,同时嫩穴中再次的喷出了温热的淫水,淋洒在李瑟的龟头上,再次精的花想容紧紧的抱着李瑟不放,她喘着气享受着性高潮带给她的余韵时,李瑟则温柔缓慢抽动着阳具。
“嗯…爽死我了……喔…郎君…容儿让你肏死了……喔……郎君…你没射啊……喔……”
就在花想容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和李瑟温柔的抽插时,花想容体内女人的原始情欲慢慢的又被李瑟粗长的阳具点燃了。
“容儿…这次我想从后面插肏你的嫩穴…好不好?”
“嗯……你先将鸡巴抽出来…等我趴在床上……”
李瑟依依不舍的将阳具从花想容的嫩穴里抽出来,就在李瑟将沾满白沫的阳具抽出时,花想容嫩穴里的淫水像溃堤似的流出来,黏稠的淫水甚至在李瑟的阳具和花想容的嫩穴连成一条透明的液体丝线。花想容想找条毛巾来擦擦。
李瑟已经开始催促了:“容儿!快点,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花想容知道李瑟已等不及了,所以赶快转过身,并将长长秀发拨至一边,露出她那雪白的背部肌肤,接着她跪在床上用双手撑着身体并挺起她那丰满的美臀,她背对着李瑟双腿张的开开的,让李瑟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的嫩穴。
李瑟握着阳具对准了花想容的嫩穴口后,“噗滋”的一声,就将整根阳具抽入花想容的嫩穴里,由于花想容的嫩穴里淫水很多,所以李瑟很快的就顺利的抽插起来了。
一时之间房间响起了“啪、啪”的一声声肌肉撞击的声音,那是因为李瑟不停的摆腰抽插花想容嫩穴所发出的声音,而风骚的花想容也不停的配合著李瑟强劲的击而用力的摇摆着腰部及臀部。
李瑟双手捉着花想容的细腰,卖力的一挺一挺的用着粗长的阳具阳具在花想容的嫩穴里使劲的抽插着,李瑟用力之大使得花想容整个人也跟着摇晃着,胸前丰满的椒乳更是前后晃着。
李瑟上身一趴,伏上花想容先滑的背,双手从后面伸到前面去握着花想容的椒乳用力的玩弄着,美臀也猛烈的挺动,让他那粗长的阳具,次次直捣花想容的花心。
花想容让李瑟的狂插猛捣的全身血脉喷涨,窄紧的嫩穴猛夹着李瑟的阳具,嫩穴里的嫩肉,更是一阵阵缩放不停,像嘴一样的吸吮着李瑟的龟头,让李瑟也爽得呻吟出口。
“喔…容儿……你的小嫩穴好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哦…花心……更吸的我好爽喔……啊……”
花想容听李瑟如此的赞美她,内心更是高兴,为了让李瑟能更享受她的嫩穴,也为了能让自己更爽快,她白嫩肥美的臀部,更快速的前后左右的抛挺承迎着。
“啊……郎君…啊…这样你舒服吗……嗯……容儿的小嫩穴…喔…要让你更爽…啊……亲郎君……你顶得容儿好爽……啊……容儿的嫩穴美死了…啊……容儿又要来了……啊……美死我了……”
花想容的嫩穴紧咬着李瑟的阳具,嫩穴里的嫩肉更不停的紧缩夹着,从花心内洒出阵阵的烧热阴精直接淋在李瑟的龟头上,让李瑟也感到全身极度的畅快无比,阳具上传来阵阵的趐麻快感,让他不禁抱着花想容的肉体,加快抽送的速度。
“喔!泄,泄出来了,啊。”花想容爽得粉嫩的翘臀,更是使劲的下压,用力的抵住李瑟的下体搓磨。
花想容尖叫着不住地向后顶送,阴道四周抽搐着紧紧吸住李瑟的阳具。终于,一阵决堤的快感,一瞬间从阳具喷射而出,随着李瑟下下见底的用力运动,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全灌入花想容的嫩穴之中。
李瑟紧紧地搂着花想容,喷射着阳精,完全填满她的阴道。
最后,李瑟停止了喷射,靠在花想容火热的身体上,花想容的身躯瘫软无力的攀附着李瑟,李瑟也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花想容的乳头,细细品味着未曾有过的强烈激情。
“我爱你。”李瑟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
花想容温柔地看着李瑟,抚摩着他的头发,明亮的眼睛里布满了爱意。“我也爱你。”
“还要吗?”花想容注视着李瑟再度勃起的阳具,微笑着说。
“你愿意吗?”李瑟昨晚在白君仪那里没过瘾,今晚和花想容那是肯定要尽兴才行。
“我当然愿意,我从没像今天这么快乐!我们再来一次吧。”
李瑟望着她性感的小嘴,此时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花想容的娇躯,脸就天盖地的压上去。李瑟的大嘴饥渴的吸吮着花想容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
李瑟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李瑟的舌尖用力前探,撬开了她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花想容花想容的舌尖,双唇被紧密压着。
李瑟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她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花想容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她的舌尖。花想容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心中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李瑟将花想容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
此时的花想容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李瑟右手往下探去摸着花想容紧翘的玉臀,触感滑嫩弹性。手指由后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住了真好隆起的肥美阴唇,手掌接触着柔细的绒绒黑毛,中指往里抠去,但觉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
花想容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李瑟怀里,任凭摆布。
掌缘不时传来大腿内侧根部的绝妙柔嫩触感,右手偶也滑过细缝往后庭探去。此时双手虽未交会,但双手使力加压于阴唇与后庭,食中指深陷湿滑细缝,有如将她身体由细缝妙处整个端起。花想容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李瑟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嫩穴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李瑟见她冰清玉洁的娇躯在自己双手挑逗之下,婉转呻吟,春情荡漾,更有种不一般的成就感。
李瑟俯下头,找起她的嫩滑香舌,花想容双手勾住李瑟的脖子,滚烫的脸伸出舌尖往上迎接,两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数下,她主动将香舌绕着李瑟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后再将李瑟的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起李瑟的舌尖,间或轻咬戏啮李瑟的下唇。李瑟就将唇舌留给她,自己专心双手在花想容湿泞至极的细缝及臀沟处肆虐享受。
两人默契十足,一个管上,一个顾下,一直到她喘不过气时才松放开来。李瑟看着容儿的嫩白丰胸喘息起伏,诱人的椒乳,李瑟硬挺的阳具更加高挺。两手各握住她一只巨乳,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软润,软中带轫。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乳头,揉捻旋转。
花想容有时也会在快感难抑,让她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声长长荡人心弦的呻吟。
李瑟低头探出舌尖,由她左如下缘舔起,一路舔过巨乳浑圆下部,舌尖挑弹乳头数下,再张开大嘴将她左乳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花想容在自己嘴里的乳头,左手仍不停揉捏右如。她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李瑟的头,紧紧往自己椒乳挤压。李瑟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她丰嫩胸部,正在啮吮乳头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花想容娇呼出声:“嗯,痛”但双臂仍紧紧抱着李瑟的头,舍不得放开。
李瑟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如沟,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右如,同时空闲的右手再度下探她淫水滴流的细缝。才一捧住她的湿淋阴唇,花想容如尖一阵阵的趐痒与嫩穴一波波的兴奋抽连成一气,花想容感觉全身娇软无力,双眼迷蒙,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的黑毛乌黑湿亮,森林外围细嫩外翻,圣洁细缝是紧密。
李瑟挺着阳具,趴下身体,然后右手扶着阳具,往湿淋淋的细缝送去。阳具首先碰触到细嫩森林外围,柔嫩软滑。
李瑟握着阳具,用阳具在外翻的森林外围加以上下滑触挑弄,弄得花想容快感高炽,下体阵阵颤抖,榛首左翻右转,眉头蹙皱,嫩穴如虫咬蚁啮般骚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床单。李瑟见她如此趐痒难耐,阳具忍不住用力一挺,阳具撑开森林外围,缓缓往湿滑紧密的细缝深处刺去。
阳具全根尽没,顶到她嫩穴深处,开始不留情的运动起来。花想容不禁美目半闭,两条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李瑟的腰际,专心品尝起快感与节奏。
李瑟狂风暴雨的运动一阵,心里极度满足,李瑟被她娇媚所刺激,热血更加贲张,阳具更加暴胀,用力往前一挺,整根阳具顺着淫水插入她那滋润的嫩穴,想不到花想容的嫩穴就如那樱桃小嘴般美妙。
“哎哟”花想容双眉紧蹙、娇呼一声,两片森林外围紧紧的包夹他的阳具,李瑟的阳具完全的插入了她的嫩穴里这直使李瑟舒服透顶。
李瑟见状立刻怜香惜玉的慢慢运动着,花想容洞口两片森林外围真像她粉脸上那两片樱唇那样性感,一夹一夹的夹着阳具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传遍百脉,直乐得李瑟心花怒放,于是李瑟加快运动,直抵深处,花想容被肏得浑身趐麻。
李瑟加速运动了几百下,终于在把花想容第四次送上了高潮。
滑腻的淫液沾满了花想容的股沟,李瑟捧着她肥白的玉臀,见在手指头每次碰到股沟深处的菊蕾,都会使花想容娇躯颤抖,不禁心中一动,从阴道中抽出湿淋淋的大龟头对准菊洞,他捧起美臀,屁股向前一挺,便将大龟头挤了进去。
“啊……不要……郎君……容儿会痛死的……”花想容惊呼一声,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美臀被坚硬火烫的阳具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火辣辣的酸胀无比,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哦……好紧……”李瑟长舒口气,只觉大龟头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冲动。
“不要……插那里……你的活儿……太大了……”花想容羞耻难忍,没想到今天郎君把大龟头插进了后门,而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快意,更要命的是,郎君的大龟头太粗大,美臀被大龟头撑开,却使阴阜紧缩,激得她娇躯一颤。
“啊……好痛啊……”李瑟粗大的龟头插入花想容的菊穴时,花想容全身一阵麻痹,然后花想容感觉到李瑟的巨大龟头在自己的菊穴上滑动,麻痒的感觉让花想容有点期待,但是当李瑟的大龟头开始慢慢的挤进花想容的菊穴深处时,花想容感觉到菊穴被慢慢的撑开,一开始还满顺利,但是当李瑟将整个龟头插入时,一种菊穴被撕开的痛处,让花想容忍不住感觉下体疼痛难当。
“不会太粗了吧?”她轻声问,这样问等于同意让郎君插自己的菊穴,羞得满脸通红。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李瑟脸上突然露出淫笑,边说边扶正花想容的身子,让她跪好在自己的前面。巨大的肉棒在轻轻抽搐的菊穴深处跳动,他温柔地对她说,“抽插的时候,屁股一定要用力往后顶。”
大肉棒开始抽插那圈紧紧的肌肉时,花想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硕大的肉棒让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觉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富的李瑟停下了动作,虽然肉棒被这样夹着很舒服,但抽插起来才更舒服。他一面感受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美女光溜溜的脊背和美臀,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花想容尽快放松。
过了一会,疼痛明显减弱了。
李瑟按着她的美臀,开始用力抽插,肉棒终于在菊洞之中运动起来。
“噢……”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男人的动作,美臀拼力向后顶去,但她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菊洞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
“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花想容大叫着:“不要……容儿不要了……。”她痛的想逃开,但是李瑟紧紧的抓住她,不但不让她逃跑,还将整个肉棒深入她的菊穴内,她痛的快昏过去,但是当李瑟的肉棒再次整个没入她体内时,她反而松一口气,菊穴口紧紧的含住略小于龟头的阳具根部,这已经让花想容可以喘一口气。
“容儿,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郎君先停下来……让容儿适应一会儿……”
“痛一下就不会痛了。”李瑟的口气,好像花想容还是一个处女,处女膜将要被刺破时说的话一样,李瑟没有再抽插,大龟头停在菊穴深处享受着花想容菊穴紧紧的收缩。
李瑟耐心地保持着不抽插的状态等了一会儿,在花想容逐渐呻吟着扭起腰时,他才挺腰抽插。
花想容的肛肠死命地勒着阳具,虽然李瑟的动作已尽量小心尽量温柔,但花想容的后庭实在太紧太窄了,李瑟的胯下阳具又实在粗壮过人,好在花想容身体柔韧性很强,毕竟是狐狸精异于常人。不久非常奇特的感觉开始遍布冰玉洁的全身,一种与前穴性交既类似又有所不同的性快感冲击着她的脑神经,使她在初次的肛交中从最初的哭叫慢慢变成轻轻的欢叫。
注意到花想容逐渐开始适应肛交后,李瑟才从慢到快地抽动起胯下阳具。
痛感渐弱,花想容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黑色长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随着紫红的粗长阳具在被扩充到极限的后庭肛穴内越发激烈地出入,花想容像正接受主人宠爱的女奴般跪趴在床上,时而紧皱细眉略带苦痛、时而羞咬朱唇充满欢愉,下体阴阜内的淫水爱液更是止不住般一阵阵飞溅而出!李瑟伸手拉紧花想容的白嫩细腕,如同策马般一下下挺腰突击,尽可能地将胯下阳具多顶入她的后庭菊穴中,李瑟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猛挺。
“啊……”花想容丰腴的肉体如同被粗大的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硕的巨乳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又无比粗长的阳具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美臀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郎君,你把我的肚子弄穿!天啊,郎君……容儿…怎么会愿意…愿…意让你……做这个……”她的声音还在颤抖。她跪在那里,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到了后来,两个人都发现进入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
“啊,天呀!几乎全进去了……郎君……你那里……这么粗长……”她喘着气说道,李瑟的阴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阴唇。
“太棒了,容儿……里面又烫又紧……”雄壮的大阳具留在里面,他的手指从下面拨弄着她坚硬的乳头。
李瑟开始急速抽插,由于有大量淫液的滋润,行进得颇为顺畅,花想容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感觉不到疼痛,她从未想到这里也能让男子插入,而且李瑟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
花想容暗忖,“若是如此能让郎君满足,他一定会更爱我。”想到此处,她开始有了主动配合的念头。
花想容放开了身体,李瑟的抽插逐渐顺畅起来,慢慢撑开了菊洞,不久,随着紧张的感觉逐渐消失,花想容已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觉,每次美臀被撑开,嫩穴都收缩,阴阜不断被睾丸击打,竟产生一种交合的快感。
李瑟跪在那里挺直身子,几乎每次都没根而入,沉重的肉囊撞击着花想容湿漉漉的阴唇。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她的菊洞现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不得不用力抽插。
隔了不知多久,花想容感觉到李瑟已经开始象插穴一样操她的肛门了。这时花想容已经不会痛了,但是一只超级巨大的热棒这样深入花想容的肛门,这种感觉让花想容几乎窒息紧,接着花想容感觉李瑟的阳具深入她的肛门里并在里面旋转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来。
“啊……啊……。”花想容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高潮一波波袭击着她,她根本分不清是从菊穴或是阴道传来的麻痹感,李瑟只是插了一会儿而已,她已经来了一次高潮。
“啊!怎、怎么可能!?被郎君那么大的活儿插入那种地方,居然那么舒服!好爽!”
花想容小巧性感的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热息,冰蓝色的双瞳朦胧痴醉、红晕色的双颊绯红如火,她已完全沉溺在后庭破处的初次肛交游戏中,雪白的玉臀和纤细的腰肢几近疯狂地扭舞。李瑟的插抽动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冰玉洁的细腕把她的美妙裸身向后拽,胯下的阳具以最大限度一次次深入她的后庭肛穴内,阳具根部的阴囊则猛烈地击打在她下体私处的阴蒂与阴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的抽送频率几乎让她连发出呻吟的空隙都没有。
“哦……好舒服……容儿……”李瑟双手扒着花想容肥白的玉臀,下体用力挺动着,花想容香汗淋漓,娇喘息,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床上,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
“啊……嗯……”花想容销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美臀,迎合着李瑟的抽插。
“容儿,我正在肏你,正在肏你美妙的小菊花…”
“你太坏,郎君…容儿……噢,天呀!”
“容儿,向后顶,用力,对,就这样,顶…”
她的头深深埋在床上,一双修长的双腿迈力的跪着,丰满无比的巨乳紧紧贴在床,布满汗珠儿的玉臀高高耸向空中。
这样阳具可以插得更深。她的手指向后捉住了他的阴囊,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里进进出出滑乎乎的大阳具上。“好粗大啊!”花想容激动地赞美道。
“摸你自己,容儿,这样会更舒服一点!”李瑟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自己满是泥泞的嫩穴。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插的巨大阳具。
大阳具在菊洞里的抽插如此奇妙,大阳具抽插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自己体内深处的震动,和大阳具直接挤压阴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阴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阴蒂,开始快速抖动。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花想容已经全力无力地趴跪在门板上,由于菊穴的收缩,花想容感觉到李瑟的大阳具抽搐了好几下,花想容以为李瑟要泄了,立刻又挺起玉臀迎合他的抽插。
但是李瑟并没射精,而是任由大阳具留在她的体内,深吸一口气,守住了精关。
“不要……不……要……求……求……郎君……放……放……放过容儿……”当李瑟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时,连续不间断的高潮快感,一波比一波还强烈,受不了这样的袭击,花想容开始求饶。
花想容从来没有想过女人的高潮是可以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还强烈,没想到肛交也是这样舒服,花想容全身无力的象狗一样跪着任由李瑟摆布,只知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尽,直到花想容昏厥过去,然后醒来,然后又昏厥过去,而李瑟却好像精力无穷,永远都没有停止的时刻。
男人的大阳具现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
“啪啪……”李瑟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花想容肥白的玉臀,“容儿……我不行了……我……要来了……”
“嗯……喔……”花想容只觉体内的巨大阳具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喔……容儿……我射在里面好了……”李瑟双手抓住花想容丰硕的椒乳,将花想容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郎君……噢……噢……噢……”花想容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啊……郎君……用……用力……射在里面吧……”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淹没了。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李瑟哪里还能忍住,将胯下阳具尽量深入地顶在花想容的后庭菊穴内转动摩擦。花想容体内的直肠肠壁将插进来的阳具紧紧包裹住,她一边晃动着腰臀迎接高潮一边忘情大喊:“我要到了……又要丢……丢了啊……郎君……射……射进来吧……快射!”
刚呼喊完,花想容的身体就突然全身绷紧地冲到性高峰,美丽高雅的脸庞上露出逍魂迷离的神情。而李瑟也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集聚到胯下阳具的最前端,脑中激灵灵一震,他双腿一蹬,死死抱住花想容丰满的肉体,跳动的巨大阳具又猛插了十几下,突然双手抓着花想容那雪白玉臀瓣瓣,巨大阳具狠狠插入花想容菊洞的最深处。被直肠肠壁包裹住的阳具便猛颤着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大量热呼呼的精液深深地喷射在直肠里,仿佛不单填满了她的后庭菊穴还灌满了肚子!
“啊……噢……”花想容被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前面肉穴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一时间,两个肉体紧贴在一起蠕动着,同时舒服得大叫,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婚后第四日,碧宁之夜。
仰躺着的碧宁俏脸滚烫红云未退,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翕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是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当李瑟灼烫的嘴唇压印在碧宁微张的檀口上时,原本星眸半掩的碧宁立刻娇喘吁吁,同时那温润湿滑的灵巧舌尖,也如小蛇般地主动探入李瑟的口腔里。
看怀中新妇如此激情回应,心头大乐的李瑟马上大口一张、紧紧吸住碧宁滑溜溜的香舌狂啜猛吮,两片舌头难分难舍、紧紧纠缠不肯分离。接着碧宁开始由李瑟强壮的胸膛吻起,她舔遍李瑟的每一块胸肌,也吸吮着他的乳尖,然后沿着李瑟毛茸茸的小腹部,一路吻向他那根阳具。
碧宁红着脸,仰望着李瑟健美强壮的身材,媚眼如丝地呢喃道:“郎君!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说完她已双手合握住李瑟的胯下巨物,像膜拜天神般地凑近脑袋,开始舔舐和吸吮起来。
“这个说来话长,那次拿你抹胸的时候,我就很想上你,可惜条件不允许,那你又是何时喜欢我的呢?”
“你个笨蛋,女人想引起一个男人的注意时,就是开始喜欢他了。”
“难道我没有注意到你吗?”
“还说,你那时身边那么多美女,你怎么会注意我。”
“是美女我都不会放过,我没注意你,可能是因为你那时有男朋友了吧!”
“我就是看你会不会妒忌我和别人在一起,这也是引你注意的一种方式。”
“可是我觉得那时你好像很讨厌我!”
“她们都喜欢你,我讨厌你不是显得很特别吗?怎么样,有没有引起你的注意?”
“老婆,你这是什么逻辑呀?”
“我不管,反正我成功了,不然现在哪有大肉棒吃。”
“你那时又不知道我是大肉棒。”
“这个就是女人的直觉了,能让我们几个姐妹都感兴趣的男人,肯定是举世无双的男人。何况,香君姐姐还是和你私奔的。”
“我们哪有私奔……”
“江湖是这么传言的……”
“江湖还传言我是个淫贼呢!”
“难道你不是?”
“让你见识下什么事淫贼。”
……
李瑟一边用胸膛紧贴住碧宁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椒乳,感受着那两粒娇俏渐渐又充血勃起而硬挺的可爱乳头在胸前的碰触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李瑟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碧宁那温热的大腿根中。
给李瑟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碧宁又羞又痒,碧宁的娇躯在李瑟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碧宁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李瑟吻得更深一点。李瑟一直将碧宁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嫩穴中已开始湿滑了,李瑟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碧宁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
碧宁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李瑟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碧宁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阳具从自己的阴道里拨了出来,又紧紧地顶在了碧宁柔软的小腹上。“嗯……”碧宁一声诱人的娇哼。李瑟手指轻按住碧宁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碧宁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容上丽色娇晕。
李瑟觉得时机到了,开始进一步行动了。李瑟的双手在碧宁的椒乳上胡乱地摸索起来,啊,终于摸到了,那是两个坚挺的乳头,李瑟双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一只乳头,缓缓地捻动起来,上面边捻弄,下面也耸动着,速度不快,很有节奏。碧宁那百爪挠心的刺激刚刚缓和一些,两只乳头开始骚动起来,它竟像两根琴弦一样,奏出了热情,奔放,慷慨,激昂的乐章,震撼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使周身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本来就不平静的一脏六腑,又掀起了暴风骤雨……
在李瑟的逗弄下,碧宁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李瑟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看到碧宁这副绝美景象,看得李瑟淫心大起,胯下阳具竖然挺立,一张口,对着碧宁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碧宁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李瑟欲火焚心,抓住碧宁玉峰的左手不自觉得加重力道,在碧宁那高耸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缓缓插入碧宁的嫩穴内,碧宁只觉李瑟的手指,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碧宁一时之间,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再次填补了碧宁心中的空虚,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余下肉体对情欲的追求,碧宁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李瑟这时突然间从碧宁的身上爬了下来,转过身子,趴在碧宁身上,开始用手和嘴探索碧宁的阴户。
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碧宁阴道深处潮涌而出,碧宁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容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见犹怜。这时,碧宁诧异地感到,有什么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原来,李瑟那根阳具正吊在自己嘴边,正在碧宁眼前一点一晃地向碧宁敬礼。
碧宁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阳具仍然在碧宁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碧宁。碧宁本已绯红如火的秀容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李瑟捉狭地故意用阳具去顶触少妇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
碧宁给李瑟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而且碧宁的下身玉胯正被李瑟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碧宁发觉那根粗大的阳具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传进自己鼻间,觉得异样的刺激,碧宁本能地紧闭双唇,哪敢分开。
这时候,李瑟口里含住碧宁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碧宁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碧宁的阴道中。碧宁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阳具就猛顶而入。
碧宁羞涩万般,秀容羞红一片,碧宁那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住那壮硕的不速之客。碧宁用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托住李瑟紧压在自己脸上的小腹,而李瑟同时也开始轻轻抽动插进碧宁小嘴里的阳具。碧宁娇羞万般,丽容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酥肉麻,舌头不由自主的舔舐嘴里的龟头。
李瑟手指也插入了碧宁的小嫩穴中,右手中指更被阴道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李瑟更加兴奋,在阴道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阴道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碧宁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李瑟的抽插……
强忍着心中欲火,李瑟伸出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碧宁全身急抖,口中呻吟叫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李瑟侵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甚至李瑟缓缓抽出手指时,碧宁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看样子碧宁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碧宁那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李瑟的身体,现在碧宁脑中只有欲念,久蕴的媚态……被引发不可收拾,碧宁这时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欢叫,呼吸急喘。
李瑟伸出颤抖的双手,在碧宁那浑圆挺翘的粉臀及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碧宁缓缓扭动的雪白玉臀,李瑟终于忍不住捧起了碧宁的圆臀,一张嘴,盖住了碧宁的阴道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碧宁如遭雷击。“郎君我要,我不行了。”碧宁大叫。
李瑟再也找不出拒绝身下美女的要自己的阳具肏她的小嫩穴的要求的理由。
李瑟兴奋起来,双手扳住碧宁雪亮的大腿。硬挺的龟头因兴奋而一下下的搏动着,贴近碧宁娇嫩的大阴唇摩擦了一阵,不等碧宁的嫩穴做好准备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进去。粗大的龟头刚刚探入嫩穴的开口,李瑟已经感觉到下体一阵的冲动,碧宁的阴道温暖而狭窄,那中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李瑟非常兴奋,将碧宁的下身往下压,然后挺起阳具向前猛的一用力,强行撑开了碧宁柔软的嫩穴。“哎……”随着碧宁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只觉得一下突破后突然落空的感觉,李瑟知道自己已经顶到了碧宁的花心。
阴道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逼,因此阳具抽插的速度并不太快。阳具深深的插入了碧宁的小嫩穴之中,李瑟终于和碧宁身心交融,当李瑟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那娇小的阴道时,顶到了碧宁阴道深处的花心。
碧宁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的花心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少妇那稚嫩娇软的花心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的阳具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李瑟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碧宁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阴道中的阳具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幽深阴道中的火热阳具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阴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少妇阴道内。
“唔、唔……唔、嗯!”在李瑟的连连触顶下,少妇嫩穴含羞带露,花心轻颤。插入了碧宁的体内,感受到少妇阴道的温暖和压力的阳具险些就把持不住了。李瑟连忙忍住不泄,一鼓作气的将阳具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阴道壁的黏膜,红色的嫩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随着李瑟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碧宁的阴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李瑟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爱液从阴道内流出,慢慢滴到了床上,每次李瑟的大阳具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碧宁的胴体被整个的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李瑟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椒乳在李瑟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小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
碧宁娇嫩的嫩穴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阴道口附近在巨大阳具的摩擦和挤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李瑟的动作越来越迅猛,李瑟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丽的碧宁。于是李瑟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碧宁的体内肆虐,巨大的阳具如同钢钎一样撞击着碧宁柔软的花心颈。
硕大无比的龟头不断揉顶着少妇那娇软稚嫩的花心,而碧宁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阳具,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腔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它硕大的龟头。
碧宁娇羞火热地回应着李瑟阳具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它对碧宁花心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碧宁淫滑的嫩穴,流下碧宁雪白如玉的大腿。随着李瑟越来越重地在碧宁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少妇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阳具的反复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阳具上。
李瑟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碧宁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碧宁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碧宁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现在的碧宁,在李瑟强有力的抽插之下,已经变得有些疯狂了起来。
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那么的自然,看着正在自己的身下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自己阳具对小嫩穴抽插的碧宁,李瑟的心中充满了自豪,而在这种情况之下,李瑟更是不遗余力的在碧宁的香软的充满了成熟少妇风韵的身体上冲刺了起来。
碧宁也真不错,虽然给李瑟的阳具在自己的小嫩穴里磨擦着的举动给弄得欲仙欲死的,但是却还是咬着嘴唇,奋力的迎合着李瑟,此刻的她,不停的扭动着屁股,使得自己的小嫩穴在两腿之间更加的突出了出来,好让李瑟的阳具在自己的小嫩穴里插得更加的深入一些,给自己带来更加快乐的刺激。
而这时的碧宁,一对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椒乳,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之声,奤不停的起伏着,更为要命的是,她的椒乳在李瑟的冲刺之下,左右的摇摆了起来,那泛起的一层层的乳浪,显得份外的诱人,而再加上她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露出来的咬牙切齿的挺动着身体迎合着李瑟的表情,使得她看起来更加的撩人,更加的让人热血沸腾,李瑟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李瑟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李瑟一提下身,将阳具向碧宁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少妇被李瑟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李瑟那巨大粗硬的阳具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李瑟硕大无比、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碧宁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心上一触即退。“唔……”只见碧宁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
碧宁只感觉到李瑟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的花心上一触,立即引发碧宁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只见碧宁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李瑟刚刚因将阳具退出碧宁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李瑟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李瑟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动人的少妇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李瑟的双腿。
李瑟感觉非常诧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少妇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碧宁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少妇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嫩穴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阴精,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碧宁那微分的嫩穴,顺着碧宁的嫩穴向下片片落下。
李瑟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少妇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过了好一会儿,李瑟才抬起了身来,将自己的阳具从碧宁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转而一使劲,李瑟巨大的阳具,就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到了碧宁的小嫩穴里,开始在少妇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
肉欲狂澜中的少妇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阳具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碧宁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碧宁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李瑟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随着李瑟越来越狂野地抽插,阳具渐渐地深入到碧宁体内幽深的嫩穴中去。
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碧宁羞涩地感觉到李瑟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心上。碧宁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声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容晕红。
凭着李瑟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碧宁搞得欲仙欲死。碧宁则在李瑟胯下蠕动着雪白赤裸玉体,抵死逢迎,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相就,狂热地与李瑟行云布雨、交媾合体。
这时李瑟和碧宁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李瑟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碧宁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碧宁嫩穴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碧宁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李瑟粗大硬硕的阳具又狠又深地插入碧宁体内,李瑟的阳具狂暴地撞开少妇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阳具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碧宁的小肉孔。阳具不断地深入探索着碧宁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少妇的阴道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这时,李瑟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阳具……碧宁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芳心只觉花径阴道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只见碧宁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李瑟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碧宁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李瑟腰后。
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李瑟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碧宁阴道深处花心上的大龟头对花心阴核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李瑟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少妇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碧宁阴道深处,顶住碧宁花心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李瑟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阳具,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碧宁体内。
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腔内肉壁,顶住碧宁阴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心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李瑟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碧宁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碧宁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一阵狂搓李瑟的舌头更卷住碧宁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牙齿轻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碧宁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李瑟这样一下多点猛攻,碧宁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李瑟俯身吻住碧宁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少妇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李瑟得逞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李瑟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少妇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含住碧宁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碧宁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这时,李瑟那粗大的阳具已在碧宁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八百八十八下,阳具在少女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酥麻,再加上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阳具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腔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阳具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李瑟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李瑟抽出阳具,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阳具往碧宁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啊……”碧宁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甜美至极的泪水,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李瑟身上,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哎……”随着一声娇羞轻呼,一股乳白粘稠的少妇阴精从碧宁阴道深处的花心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阴道中的阳具,流出阴道,流出臀沟,沿着玉股,浸湿白洁中沾染着片片少妇淫水的床单。这时,李瑟的龟头深深顶入碧宁紧小的阴道深处,也在碧宁紧紧含住龟头的花心口的痉挛中,将一股又多又浓的精液直射入碧宁幽深的花心。
美丽、清纯的碧宁性交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碧宁被李瑟操得欲仙欲死,只见他们两人下身紧紧交合在一起的媾合处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秽液不堪入目。
李瑟:“老婆,吃饱了吗?”碧宁不由的白了李瑟一眼:“色狼,我当然没有够了,你看看,我的小妹妹,还在那里说她还要呢。”一边说着,碧宁一边张开了玉腿,将自己的小嫩穴再一次的呈现在了李瑟的面前。
看到碧宁的样子,李瑟哪里还忍耐得住,在这种情况之下,李瑟低下了头来,将脸埋向碧宁的腿间……“唔……”碧宁细声地呻吟着,肉腿紧紧地挟住李瑟的脸,一阵骚味刺激着李瑟的鼻子。李瑟的鼻子碰了一下碧宁柔软的耻毛,将舌头伸进的肉缝开始激烈地舐了起来。
“哎……啊,哎……”碧宁拼命地想忍住喘息,但终于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刺激,还是开始呻吟了。李瑟的舌头伸向那道裂缝不停的舐动着,待爱液流够了,舌头就拼命刺激碧宁的阴蒂。爱液又粘糊又温热,还略带一点酸昧。接着阴蒂又开始闪闪发光,一下子就勃起了。
碧宁的下体已被李瑟弄得爱液四溢,李瑟的嘴色,脸颊也变得又粘糊、又湿滑了。李瑟更进一步的行动是,要碧宁挺起腰肢,分开碧宁那丰满的臀部,专心一致地去舐碧宁的肛门。“噢,呜……”碧宁感到全身痒麻难当,拼命地扭动着腰肢。李瑟闻到了一股神秘而又奇异的幽香,李瑟再用唾液充分润湿碧宁的肛门,然后将自己的食指,由浅入深地向肛门插进。
“哎……你不要这样,停手……”碧宁像拒绝似地收紧肛门说。“你放松一下啦……”李瑟强行将手指插进。“哎……讨厌……”被李瑟手指侵犯了肛门,碧宁无力地挣扎着。碧宁汗流满面,披头散发,拼命地挣扎,苗条修长的大腿也不停地战栗、哆嗦,李瑟的整个手指都插了进去。“唔……”碧宁已经出了声,体内像被刺进一根木条,不能动弹,全身肌肉顿时僵硬了……
李瑟再将大拇指插入碧宁的阴道,两根手指捏住阴道与直肠之间的肌肉,不停地爱抚。“啊,哎……”碧宁摇头,身体挣扎着。李瑟插入的两根手指继续蠢蠢欲动,且一面舔舐着阴蒂。同时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揉摸碧宁的椒乳。接着从阴道中抽出自己的大拇指,那食指也慢慢地从肛门拔了出来。
碧宁有排便似的感触吧,碧宁用力地收缩着肛门。碧宁的肛门一张一合,好像一朵花蕊,震栗着恢复了原状。“好啦!用你阳具再射我一炮吧!”碧宁主动要求。“我想从后面来呀,你将屁股翘高一点呀!”李瑟捉着就要从后面向碧宁进攻。碧宁的两手撑在床上,低着头、高高地突着自己的臀部。碧宁那雪白的美臀,像去壳的鸡蛋一样的嫩滑。李瑟托住碧宁的臀部,勃起的阳具从后向碧宁插去。
不知是期待还是惧意,就在将要插入的瞬间,碧宁的臀部不停地震动着。李瑟并未立即插入,李瑟要慢慢体味个中的滋味,慢慢地蹲下自己的腰身。“噢!”当被插入的一刹那,碧宁叫出了声,全身肌肉一阵紧张,腰肢也弯曲了起来。李瑟的下腹部完全压在碧宁的美臀上,李瑟感到又圆又有弹性的美臀,便更加用力地压在由碧宁身上,李瑟开始一前一后地挺动着腰身。
“哎……噢……”碧宁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唇,终于碧宁也忍受不住,配合着李瑟有节奏的动作,也开始有规律地呻吟。粘膜的摩擦,发出“噼啪噼啪”的声浪,碧宁溢出的爱液将李瑟的阴囊都弄至湿湿滑滑了。“你觉得舒服吗?你也试着扭动一下吧?”李瑟屏息静气地说。李瑟将整个身体都压在碧宁裸露背上了,又伸出李瑟的双手,抓住碧宁的一对椒乳,继续活动着腰身,继续向碧宁压了下去。
“哎……哎……哎……”碧宁被搞到已经喘不过气来,碧宁缩起两只脚,拼命地挣扎着身子。由于是从后向碧宁插入,碧宁受到了最大的刺激,李瑟也感到特别销魂……李瑟的阳具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碧宁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李瑟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李瑟可以细致的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经过长久的抽插后碧宁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体处透明的爱液迅速的润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在阳具不断的进出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碧宁的躯体和四肢。碧宁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碧宁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碧宁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享受,李瑟持续不断的引导着碧宁,直至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高潮。
碧宁的身体微微的抽搐着,在阳具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嫩穴吸住了龟头,宫口张开的瞬间,一股阴精快速涌出,李瑟感到碧宁的阴关已开,阴元已泄,在不知不觉间,碧宁自己也主动地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腰肢,开始配合李瑟的冲刺。碧宁自然而然地萌生了快感,因而才会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约略过了一会儿时间,碧宁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碧宁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叫道:“哎……不行了……哎……好舒服……好……好爽……哎……我……我泄了……”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李瑟只觉碧宁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阳具,夹得李瑟万分舒适,急忙将阳具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碧宁汗毛直竖,仿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李瑟的阳具不住的跳动,李瑟双手一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碧宁浑圆雪白的柔软玉臀,一手搂住碧宁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站了起来。
“哎……”碧宁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李瑟一挺腰杆,碧宁感到阴道腔腔内的粗壮阳具猛地又往碧宁紧小的阴道深处一挺……“哎……”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顶,顶得碧宁娇躯酸软,上身胴体摇摇欲坠,碧宁本能地用一双如藕般的雪白玉臂紧紧地抱住这个正跟碧宁紧密交合在一起的李瑟。碧宁娇羞万分地感到,李瑟阳具顶端那粗硕浑圆的滚烫龟头已经结结实实地顶在了碧宁阴道最幽深处最稚嫩敏感的娇羞花蕊——花心口上。
李瑟的阳具越来越深入碧宁幽深的阴道底部,龟头不断碰触到碧宁体内深处最神秘、幽深的花心。终于,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他们两个交媾合体的男女身上。李瑟巨大的龟头深深地顶入碧宁的阴道,顶住碧宁阴道最深处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花心一阵揉动,而美貌佳人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李瑟身上,在“啊……”长长的一声娇吟中,碧宁从阴道深处又射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阴精。
李瑟从碧宁身后拔出阳具,又从碧宁身前插入碧宁那刚被破处的阴道,李瑟就抱住这个温婉柔顺、千娇百媚、美丽清纯的少妇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娇嫩雪滑的如玉胴体走下床单来,在房中走动起来,而且李瑟每走一步,阳具就碧宁那紧窄娇小的阴道深处一挺一送。
李瑟就这样在室内边走动,边插着胯间这个高贵纯洁、美丽优雅的碧宁那完美无瑕、一丝不挂、凝滑如脂的雪白玉体。碧宁又羞经了小脸,娇羞怯怯地一声声不由自主地娇啼轻哼。碧宁不敢抬起头来,只有把羞红无限的美丽螓首埋在李瑟肩上,一对饱满可爱的娇挺椒乳也紧紧贴在李瑟胸前,那双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紧紧盘在李瑟身后,死死夹住李瑟的腰,因为一松碧宁就会掉下地来。
李瑟一边走着圈,一边用李瑟那异于常人的粗壮阳具狠狠地抽插着碧宁那娇小紧窄的滑嫩阴道。“嗯……唔……嗯……唔……嗯……哎……唔……嗯……唔……哎……哎……唔……嗯……”碧宁又羞红着俏脸,情难自禁地羞羞怯怯地娇啼婉转着,仿佛在回应着李瑟阳具在碧宁紧小阴道内的抽插。李瑟抱着这个千娇百媚、一丝不挂、美丽赤裸的碧宁,火烫粗大的阳具在碧宁的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抽送,当李瑟转到床单边,碧宁那半掩半合的动人美眸猛地看见刚才碧宁和李瑟激烈交媾的洁白床单上的那一片片狼藉秽物,立时更羞得无地自容。
因为,碧宁同时发觉一股股温热滑腻的粘稠爱液正从碧宁自已下身与李瑟阳具紧紧交合的玉缝处流泄出来,顺着碧宁光洁娇滑的美臀玉股流下去,流到臀部的最下面时,已变得一片冰凉。“嗯……”碧宁花容娇晕,桃腮羞红一片。李瑟的阳具在圣洁美丽的碧宁的紧窄阴道中不断地抽插顶动着,美丽清纯的碧宁美眸含春、桃腮晕红,芳心含羞怯怯地娇啼婉转着,回应着李瑟的每一下奸淫抽插……
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了整个房间,一对精光赤裸的情侣忘情地沉溺在肉欲淫海中合体交媾着。当又一波高潮来临时,碧宁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哎……”一声淒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春色无边的室内传出,碧宁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猛地紧紧缠着李瑟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进李瑟肩头的肌肉中,碧宁再一次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欢高潮。
李瑟将碧宁重新放在床上,下腹压在碧宁丰美的阴阜上,阳具顶开了粉红色的花瓣,一阵肌肉收缩的感觉后,大量灰白粘稠的阳精从李瑟的体内急喷而出,温热的液体顿时射进了碧宁的体内。粘乎乎的液体涌入柔软的花心里,混合了体内原有的阴精,溢满了阳具和嫩穴之间的空隙。持续涌入的液体涂布在深谷中的每一处肉壁上,然后缓缓的流到碧宁的双股间。
“啊,哎……”碧宁抖动着全身,不停地喘息。大概碧宁觉得精液喷到了花心口了吧!碧宁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完,阴道在阵阵的收缩,碧宁的情绪一时非常高涨。李瑟体味着阳具搏动的快感,待到精液都被榨干时,李瑟便停止了动作,整个肉躯压在碧宁的背上。碧宁仍在呼吓呼吓地喘气,碧宁已精疲力竭,稍微扭动一下身体,全身的肌肉就会敏感地痉挛。阳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迅速的绵软着从嫩穴里退了出去,碧宁不由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馡红,两只手臂紧勾着李瑟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李瑟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美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李瑟的耸动。
李瑟开始缓缓的加大力道,并加快速度,到了后来,李瑟既看不见阳具在碧宁的嫩穴里抽插得有多快,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李瑟只听见他们小腹上的肉被碰得“啪啪”作响。“好……好美哦……郎君……好好……”,碧宁终于忍不住阳具在自己的小嫩穴里抽插时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浪声的呻吟了起来。
阳具开始轻抽深插,两人在床上的姿势又令阳具十分容易顶到花心,这样子次次到底的刺激,真让碧宁美到心田深处,一阵阵浪水直流,口中浪声不断。“好舒……服……好美……唉哟……又到底了……啊……怎么……这样……舒服……啊……好……好……好爽……啊……啊……不行……快要……丢……啦……啊……唉呀……丢了……丢了……啊……啊……好哥……哥……”李瑟才刚不过抽动几十回,碧宁已经浪丢了一次。
李瑟也不管她,继续埋头苦干,阳具仍然次次到底,干得碧宁又叫:“郎君……好……棒……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又……啊……我又……要完……蛋……了啊……啊……啊……”她越叫声音越高,丢精时简直是尖声狂叫,李瑟发现她很容易就会高潮。“宁儿……你好浪啊!”
“是啊……我浪……我……浪……哥……快插……我……插我……”
“哎呀……真好……真的好好……好郎君……亲哥……我要……死了……”李瑟看她这样淫媚可人儿,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嘴儿,她伸出灼热的香舌相迎,两人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亲过香唇,李瑟又去亲她的耳朵,用牙齿轻啮耳珠,舌头来回轻舐耳背,甚至侵入耳朵洞里,碧宁哪还忍受得了,不禁“啊!啊!”死叫,浑身发麻,阵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抱住李瑟的背,双脚则紧紧勾缠住李瑟的腰臀,屁股猛挺,嫩穴骚水不停的流出,阳具进出时“渍!渍!”的声响。
“哥呀……我……又要……丢了……丢死了……啊……啊……”她哼叫着,果然一股热烫的骚水又喷冒而出,但是这回泄完身子,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搂缠着李瑟,手脚四肢懒洋洋的放松开来,闭着眼睛直深喘气。李瑟略抬起身躯,低头问:“宁儿,怎么了?”
碧宁媚眼如丝,轻笑着说:“啊……我美死了……郎君真棒!我……没有力气了……”“那……你不要了吗?”
“要!要!”她急道:“人家……只是……休息一下嘛……”
李瑟看她骚浪的可爱,就把她翻过身子,变成伏跪在床上,李瑟拿过两个大枕头让碧宁抱着,好令她趴得更舒服一点。然后阳具从屁股后面再次侵入穴内,这种姿势插得更深了,碧宁从喉咙深出发出“啊……”的轻唤,半回过头来,眯眼看着李瑟,脸上带着微笑,表情媚惑极了。
李瑟忍不住又使劲抽动起来,大阳具在嫩穴里进进出出,龟头菱子拔出来时便刮出一堆淫水,一插入又直奔到底,死抵着花心,碧宁没曾这么爽过,直翘高小巧的圆臀,好让李瑟能够插得更舒服。“好……好……天哪……好舒……服……啊……又……又要……高潮了……啊……今天……真的会……泄死我……啊……”她又完蛋了,美得她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似地,也没力再浪叫了。李瑟并不理她,自顾自的猛插着,双手捧着她的美臀,眼睛欣赏阳具在穴口进进出出,突然一阵酸麻从马眼传来,李瑟叫道:“好老婆……乖老婆……我要泄了……”
李瑟将碧宁压在胯下大力抽送,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李瑟的身体,享受着他的阳具在她嫩穴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碧宁急忙说:“好郎君……快射……在里面……唉哟……都射给我……”李瑟只插得龟头暴胀,眼看精关就要不守。碧宁感觉到嫩穴中的阳具更强更大了,索性用尽余力夹动起穴肉,干脆配合李瑟爽到底了。
“唉哟……我也……要死了……好老公……好郎君……啊……啊……完蛋……了啊……啊……”突然间李瑟感到龟头上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李瑟知道将要射精了,虽然李瑟实在不想那么早就结束这次的交欢,但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加快速度的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龟头一阵颤抖,李瑟的精液凶猛地射进碧宁的嫩穴深处。
碧宁销魂至极的“啊……”了一声,穴内的嫩肉一伸一缩地挤压着李瑟已经溃败的阳具,就像一张小嘴在舔一样,舒服极了。射精之后的李瑟浑身无力的趴在碧宁身上不能动弹,碧宁也动也不动的任由李瑟压着她的身体。好一会,当高潮褪尽之后,李瑟才从碧宁的身上翻下来。李瑟躺在碧宁身边,手还贪婪的在碧宁完美无瑕的肉体上游走着,心满意足的说:“宁儿!怎么样,还舒服吗?”
碧宁皱着眉头说:“你还敢说,痛死人了,我的小嫩穴都变形了。”李瑟伸手向下一探,哇!好烫手啊!李瑟连忙起来看看,只见碧宁原本平滑柔嫩的下体,现在却又红又肿的高高凸起,但比起先前,却更有一股淫魅的吸引力,李瑟知道自己不应该,但李瑟摸着碧宁的红肿的肉缝,李瑟的阳具居然又硬了起来,而且还回复了它原有的水准。碧宁当然也发现了李瑟的变化,她吃惊说:“郎君,它怎么会又变硬了?而且还比刚才更长更粗,吓死人了!怎么会这样?”
李瑟得意的说:“拜托!宁儿!这才是它的庐山真面目,怎么样,怕了吧。”碧宁好奇的看着李瑟的阳具一会儿,突然用她雪白的手指握住它说:“才刚射精,怎么会那么快就又勃起了?奇怪!”谁知道一向给人温柔贤淑感觉的碧宁,会突然有这么大胆的行动,李瑟真的吓了一大跳,但更多的却是兴奋。李瑟舒服的跟碧宁说:“宁儿!你帮我套弄一下好不好?”
碧宁手一上一下的动了一下说:“是这样吗?”李瑟舒服的几乎快叫出来了:“对……啊……就……就是这样……”李瑟的阳具在碧宁的套弄之下,不但硬度更高,连热度也提升了,马眼渗出了淫液。碧宁看到李瑟的变化,加快了手部的动作。好舒服啊!但阳具的反应却告诉李瑟,它想换个地方了。
李瑟拉过碧宁,让她背对李瑟站着,碧宁疑惑的看着李瑟。李瑟并没有解释,只轻按着她的背,让她弯下腰来,碧宁的两手顺势撑在了床上。李瑟蹲下身来,用双手轻轻的掰开了碧宁的那对小阴唇拨弄着,碧宁兴奋的轻吟出声,嫩穴里的淫水很快就泉涌而出,而且还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李瑟从碧宁雪白的大腿根往上舔,碧宁相应于李瑟的动作发出了令李瑟痴迷的呼声,很快的,碧宁从膝盖的内侧鼠蹊部的附近,到挺翘的美臀上,很快的都沾满了李瑟的唾液。
“宁儿的腿……真美!”李瑟说完之后,就开始向更迷人的地带进攻,李瑟的舌尖顺着边缘舔吻着大腿之间的秘处。“不……不要……舔那里啊……我求求你……”碧宁轻摇扭动她的美臀,好像想躲避,但看在李瑟的眼里,却更像是被李瑟撩起了春情的欲望。李瑟用力的抱紧她的大腿,将脸整个靠上去,跟碧宁的嫩穴来了次最亲蜜的接触,李瑟抖动着灵活的舌头,穿梭在碧宁的嫩穴中,舔食般的声响霎时之间充斥在房间。
李瑟的动作让碧宁更加娇羞,但她又无力挣脱,只好喘息着哀求李瑟:“郎君,别了好不好?这里好脏……”但李瑟将舌头更加用力往嫩穴里挤进去,嘴唇吸着小阴唇,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吸的碧宁哀哀求饶,李瑟才一脸幸福表情的对碧宁说:“宁儿的这里……好、好香喔……”边说还边把手指头覆盖住嫩穴向里面抽插着。
终于李瑟站起身来,挺起已经完全康复的阳具,对准碧宁的小肉缝,猛地冲了进去,只听见“咕”的一声,阳具就一举连根被碧宁的给肉缝吞没了,一下子李瑟跟碧宁同时发出了“啊……”的舒爽呼声。李瑟只觉得碧宁肉缝里湿淋淋的嫩肉紧紧夹住阳具,那种舒服的感觉,让李瑟的大脑都麻痹了,好一会李瑟才回过神来,想起还要做抽插的运动。
李瑟一会在碧宁的嫩穴里轻插缓送,一会又紧抵在肉洞的深处里旋转着阳具,就在李瑟全力演弄从御女神功和实战经验那里学来的技巧时,李瑟跟碧宁的性器交合处,立刻发出淫靡至极的摩擦声,李瑟不停的用力抽插着,二个人的阴毛都已经沾满了汗水,在一起摩擦中,阳具巳经深入到极限。
很快的李瑟就发现了这次的感觉跟上一次完全不同,李瑟的龟头好像又突破了另一个关卡,那道嫩肉把李瑟的龟头锁的好紧,让李瑟每一次的抽动都很艰难辛苦,而且碧宁的反应也明显的比第一次时更加激烈。李瑟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想了好半天李瑟才明白。原来,碧宁弯下腰后花径变短了,而李瑟的阳具却比上一次更粗更长,插进去后龟头居然突破了碧宁的花心口,而那道紧锁着李瑟肉菱的肉坎就是碧宁的花心口啊。
李瑟的阳具的后半部分留在碧宁的阴道里,而龟头整个的放在了碧宁的花心里了,李瑟用力的运动着阳具,让龟头在碧宁的花心壁上轻轻的摩擦着,旋转着,碧宁被李瑟磨的“啊……啊……”地叫唤起来。李瑟拼命的用力用力再用力,看着碧宁在李瑟身下不停的呻吟着,曲线窈窕优美的娇躯不停的扭动着,“天啊!好过瘾呀……”
“啊……啊……好……好……舒服……呀”
李瑟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忍不住双手抓住碧宁美臀大力的揉捏,右手中指慢慢地探入碧宁的菊花小蕾内,尽管碧宁的后庭本能地抵抗着异物的入侵,但李瑟的手指还是执拗地长驱直入,他只觉一层层嫩肉紧密地吸夹住他闯入的手指头,那种温暖密实的程度比在碧宁的阴道内还要更胜几分,这让李瑟更加亢奋起来,李瑟开始轻柔的抽插抠挖起那敏感万分的菊穴,左手也不断地爱抚着碧宁雪白丰满的大腿和丰腴滚圆的美臀,下体却依然挺身奋进不住撞击。
“啊!不要碰那里啊!你顶的好深啊!人家不行了啊!”碧宁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已经春潮泛滥,被李瑟几路大军同时攻击送上了情欲的高峰。经过绝顶高潮后的碧宁,全身力气彷彿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鼻翼歙合,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哼哦。
李瑟抓住碧宁雪白浑圆的臀尖,挺身从后面杀入她水淋淋的阴道。李瑟的手再度抚触着碧宁丰腴滚圆的臀瓣,他两手并用,技巧而熟练地将碧宁丰满、匀称的两个肉丘分开来,灵活的十根手指头扒开那令人目炫的雪白股沟。
碧宁虽然想移开自己的下体,但却还虚弱地无法使上力气,最多也只能勉强扭摆着腰部迎合他的猛烈撞击而已,就这样,碧宁无可奈何地将女人害羞神秘的菊蕾,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李瑟的双手未曾稍歇,不断贪婪地抚摸着碧宁丰腴滚圆的臀瓣,而碧宁也在甜美的叹息声中,静静地开始扭腰摆臀曲意逢迎着他的撞击,同时尽量地露出自己的后庭,虽然她闭着眼睛,却也知道李瑟一直盯着她的嫩穴和菊蕾猛瞧,而他的双手更是丝毫不肯松懈,不停地在她的嫩穴和菊蕾之间恣意轻薄、拼命挑逗,迅速地,碧宁又被他撩拨得慾念横生、淫水涔涔。
“不要碰那里啊!”碧宁脑中一片空白,眼看就要达到顶点,受到细心按摩与抠挖的后庭,已经足够湿溽和润滑,而碧宁不断地将那浑圆嫩白的香臀往后迎送、挺耸,半睁着一对淒迷的美目,白晰的胴体蠕动如蛇,口中发出阵阵荡人心弦的呻吟与哼哦,那种欲拒还迎、又羞又急的心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邀请。
李瑟也不再拖泥带水,抽出身来,转移阵地,用手扶住硬邦邦的阳具,挺动火热灼烫的龟头紧紧顶在她的股沟之间,烫得碧宁是一阵的酥麻酸痒。李瑟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身,一寸寸的把硕大的龟头用力挤入菊穴之内,尽管李瑟的动作已算是轻柔缓慢,但碧宁依然痛得呲牙咧嘴,惶惑而悽苦的叫起来道:“啊!……不要…那儿怎么可以呢?……快住手……噢…啊呀!……天呐……人家那里不行……啊…拜托…你……郎君…快……停止!求求你啊!”
碧宁惊慌想逃的美臀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李瑟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更进一步的深入,用他那硬硕而粗糙的龟头,硬生生地将碧宁的菊花处女地无情地给剖割开来!
“啊!太大了啊!”碧宁又是痛楚、又是快活,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像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她口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声,一切痛苦、耻辱、怨恨与羞惭都已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丰腴绝妙、菊花却含苞待放的胴体,随着李瑟的撞击动作而不由自主动情地反应。
只见碧宁随着李瑟的抽动撞击,柳腰美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在“啪啪”的小腹与美臀的撞击声中,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一头如云秀发披散开来,随着她的摇头晃脑幻化出优美的波动。她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绝顶快感,只见碧宁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刹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如癫痫发作般一直抽搐抖颤,恬不知耻地夹缠着菊蕾里的阳具。
李瑟被碧宁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舒适万分,恨不得把整根阳具直接贯穿到碧宁的喉咙中。
而碧宁的脑袋向后猛然仰起,口里大喊道:“哦……啊……噢!人家要死了啊!”
伴随着她的嘶嚎,李瑟腰眼酸麻,终于如同火山爆发一样,阳具剧烈抖动,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在她的肠道,碧宁虽然看似声嘶力竭、哀嚎连绵,实则也有着异常甘美、新奇的感觉。直肠内灌满了李瑟的精液,随着他将分身慢慢的抽出时,大量的精液也由菊蕾口溢流而出。
碧宁整个人瘫趴在床上不停地娇喘、哼哦,双颊浮现一层妖艳动人的红云,娇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几分钟后才逐渐地静止下来,浑身呈现出一副虚脱的感觉。
这时已是迁都后三月了,李瑟正在享受众女的温柔之时,永乐十九年四月初八日,北京新宫中的奉天、谨身、华盖三大殿遭雷击起火,墙坍壁倒,化为灰烬。
朱棣以为是上天示警,下诏求直言反省。其实许多大臣家在南方,本来就不愿意迁都,因此借此事轮流上疏反对迁都,请皇上搬回南京。
朱棣心里很不满,这个时侯大臣主事萧仅和侍读李时勉,说出的话尤其痛切。朱棣大怒,杀了萧仪,把李时勉关在狱中,并将给事柯暹、御史郑维垣等大臣发配边疆。
可是这样也没有镇住一些大臣,他们在汉王的鼓动下,继续发动攻击,他们不再敢指责皇帝,转而攻击那些拥护迁都的大臣。双方争辩激烈,朱棣被吵得不得安宁,便命他们于午门外跪着辩论。
反对迁都的大臣如此声势浩大,朱棣连杀几人都没能制止,朱棣心中烦躁,见众臣仍是论不休,便下旨意让他们暂时不要再争论,说让他静心几日,考虑是否迁回南京为京师。
朱棣少见的态度,让人人都觉得搬迁回南京十拿九稳,若是朱棣不想搬离北京,岂会放出这样的风声,乱了人心呢?
消息一出来,王老财便派人告诉李瑟,说先前的土地不要了。
李瑟当时正在和古香君在一起,当时对古香君笑道:“我这岳父可真会见风使舵啊!”
古香君道:“是啊!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毕竟皇上还没有下旨迁都啊!”
李瑟道:“看来他是得了内廷的消息。我去找楚妹妹商议去。”
古香君道:“那要不要我找瑶光妹妹商议一下,趁皇上还没下决定,把土地卖出去一些,降低一些风险,省得如果真的再迁都,我们的土地一钱不值。”
李瑟道:“不必。如果真的再迁都,我就当大地主又如何?种完粮食卖给军队,一样能赚钱。”
古香君讶异道:“郎君果然聪明,我以前都没有想到,土地越多我们反而更安全。我们的势力足够保全这些土地了,就算在前线我们也不像老百姓那样怕啊!我们这么多武功高手,再招募穷苦的百姓,我们就可以成为一股庞大的势力,朝廷见我们给他们种庄稼,更是非支援不可。”
李瑟笑道:“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有不迁都的好。我去和楚妹妹游说一番去。”
楚流光住在李府的单独一座绣楼里,是为她特意建造的。
楚流光见李瑟来访,笑道:“你不陪新娘子,来找我做什么啊!”
李瑟道:“你不知道吗?朝廷上争议不休,恐怕要再行迁都呢!”
楚流光道:“迁都是件浩大的事情,岂会那么容易呢!关键是皇上的心病。奉天、谨身、华盖三大殿遭雷击,皇上惧怕的是上天,至于朝臣们说什么,他可是不在乎的。”
李瑟皱眉道:“偏偏在这个时侯雷击着火,也的确让人担心害怕啊!”
楚流光嗤笑道:“你以为真是天然的吗?是有人做法捣鬼啊!”
李瑟恍然大悟,道:“我明白啦!”大笑道:“我们这就去见皇上,他一定喜欢见你。”
楚流光笑道:“明日再去也不迟,你不再买些看中的土地了?”
李瑟笑道:“我已经富可敌国,就留给一些人活路吧!”
楚流光赞道:“你能知足,是个大丈夫。”
二人当下入宫,朱棣一听二人求见,立刻传见。李瑟一般言不轻发,这次前来,必然言之有物。朱棣在此关键时刻,自然想听听他的意见。
一见面,朱棣就道:“李爱卿是为迁都的事情来的吧?”
李瑟道:“不错,陛下您调集工匠三十万、民夫近百万建造北京,耗资巨大,如今规模已成,岂能轻易搬迁呢?”
朱棣道:“话虽如此,可是迁都北京之后,发现了许多的不便之处,而且上天震怒,我看迁都之事,当时有些草率啊!”
李瑟道:“陛下乃天命所受,所行之事自然符合天意,宫里殿遭雷击,恐怕是意外罢了。”
朱棣道:“依你之见,还是不迁都的好了?”
李瑟道:“正是,劳民伤财,陛下千万不能听信那些庸才的话啊!”
朱棣忽然一拍龙椅,怒道:“李瑟,你好大胆,外面传言你在北京拥有大量土地,这次迁都,你发了大财,你分明是为了一己之私,才反对迁都,你竟敢欺骗朕,你活的不耐烦了?”
李瑟扑通跪倒,道:“臣的确是为了江山社稷,求陛下明鉴。”
朱棣冷笑道:“好你个为了江山社稷!朕待你不薄,你竟然欺骗朕,真让朕失望。”
李瑟感到浑身冷汗直冒,天威不可测,果然厉害,使劲磕了一个头道:“臣可以证明臣的清白,只是害怕陛下您生气,所以不敢禀告。”
朱棣冷哼道:“如实说来,如有半点不实,朕要你的脑袋。”
李瑟磕头道:“三大殿遭雷击,是有人做法所为,臣妹可以作证,如陛下不信,可以请别人鉴别,若臣错了,臣宁愿全家被斩,也心所甘愿。”
楚流光也急忙道:“陛下,李大哥他说的没错。如果我们错了,陛下如何惩罚,我们都愿意。”
朱棣呆了一会儿,才“哈哈”笑道:“李爱卿请起,朕只是试探你,三大殿遭雷击是人为之事,朕早就怀疑了,今天才激你说出口,你是朕的好臣子。”
李瑟这才摸了脸上的汗水起来。
朱棣和颜悦色,问了一些家常,道:“听说你新娶的几位姑娘,都是容貌绝美,你可真是有艳福啊!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朕为你做主。”
李瑟连忙感谢不尽。
李瑟和楚流光出宫之后,李瑟道:“皇上说翻脸就翻脸,真是让人害怕啊!虽然我故意装模作样,但也见识到了雷霆之怒。”
楚流光只说了四个字:“早作打算。”
李瑟皱眉思索不已。
迁都之争此起彼伏,朱棣雷霆大怒,说谁再敢言此事者杀无赦,最后户部尚书夏原吉为了稳定局面,主动将责任承担下来,才逐渐缓和了矛盾,迁都之议平息下来。
汉王见朱棣决心已定,似乎他也察觉到了什么,便不敢再捣乱。迁都之争总算落幕,皇宫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
迁都北京既定,王老财后悔不迭,急忙又前来找李瑟活动,想要再要回李瑟先前答应他的土地,不过不敢直接找李瑟去说,先找王宝儿商议。
王宝儿气得嚷道:“爹爹,你可真是丢人,你为什么就那么性急地不要土地呢?现在害我丢脸,你出尔反尔,你让我怎么去说啊?”
王老财陪笑道:“我不是以为那些土地不值钱了吗?赔钱的买卖谁做啊?”
王宝儿怒道:“那薛瑶光的老爹怎么没有退掉土地?”
王老财没有借口,只好认错,好说歹说求她帮忙,最后王宝儿没有办法,只好找李瑟说情。
李瑟见王宝儿脸红害羞,前来说事,心里暗笑,便假装皱眉道:“宝儿,这事情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知道,岳父大人他落井下石,气得瑶光她们直骂呢!现在土地归她们管理,我怎么好再出口呢?”
王宝儿求道:“好郎君,你若是不帮我去说,那还能有谁帮忙呢?”低声下气,撒娇求恳。
李瑟沉吟道:“既然这样,我也可以帮你,不过除非……”
王宝儿急道:“除非什么?”
李瑟在宝儿耳边道:“除非你晚上……”
听到一半,王宝儿脸红咚咚道:“你好坏。”
李瑟“哈哈”大笑道:“那你答应不答应?”
王宝儿垂头微微点头。
(55)半生不熟·李瑟宝儿玩后入
“宝儿……让郎君看看你后面……”李瑟说着弯下腰,扳动王宝儿娇躯,王宝儿此刻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只能任他摆布,不一刻,竟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王宝儿双膝跪在床上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伏着,肥白的玉臀高高翘起。
李瑟双手在王宝儿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抚摸着,详细端详起王宝儿的完美裸体。只见王宝儿玉腿修长,肌肤赛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雪白如玉的椒乳浑圆坚挺,充满弹性,嫩穴虽然淫水潺潺,骚浪毕露,但却粉红娇嫩,李瑟看到王宝儿丰腴雪白的玉臀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用手搬开两片玉臀,顿时把王宝儿的整个嫩穴都看得清清楚楚,两片粉红色的肥厚阴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液被不停挤出,一直滴到床头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李瑟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伸出舌头,向那最柔嫩的缝隙深深一舔。
“呜……”王宝儿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床上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又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李瑟脸上,他被激得一阵眩晕,顿时气血翻涌,忍不住将嘴唇吻上了王宝儿的整个阴阜。
“嗯……不要……弄那里……啊……”王宝儿被强烈的快感侵袭,体内如同千百只蚂蚁爬过,忍不住失声呼了出来。
“啊……啊……啊……”王宝儿只觉自己身体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时也是最羞耻的部位一热,一条滑腻的东西开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的嫩穴嫩的出奇,都让人怀疑再加点儿力量就会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王宝儿忙求低声求饶道:“郎君不要……郎君……你……别这样………嗯……嗯……别这样……”
李瑟丝毫没有放松王宝儿剧烈抖动的身体,双手分别抓住她白嫩的大腿,强行把趴跪在床头上的王宝儿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然后双手用力搬开玉臀,低下脸,把王宝儿的两片花瓣儿般的阴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着、吮着,舌头还不断往火热的小肉孔里挤压。
李瑟双手握着王宝儿光洁的大腿,整张脸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间吮吸舔弄着,品尝着她嫩穴流出的琼浆玉露。身体最敏感之处被男子尽情地挑逗,不时响起羞人的“啧啧……”之声,王宝儿被弄得香汗淋漓,嫩穴湿得一塌糊涂,肥白的玉臀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李瑟伸出双手轻柔的拨开她的森林外围,让柔嫩、柔嫩的阴蒂完全显露出来。李瑟深情地把阴蒂含在嘴里,轻轻柔柔的吸吮,她的身体马上痉挛抽搐,死命的往上挺顶,没多久,整个躯体一阵颤抖,李瑟心里明白,王宝儿已经差不多要到高潮了。李瑟用手撑持住她的身躯,以方便她充分享受高潮所带来的欢愉,同时,李瑟继续不停地舔吃吸吮她的嫩穴,又放开阴蒂,吸舔溢出的淫水,然后探索进她迷人的嫩穴。
这一进入,马上刺激的王宝儿频频发浪,叫声连连:“啊,郎君,我爱死你了……”
李瑟如饥似渴地舔着王宝儿分泌出来的淫水,她整个身躯则不断的扭摇摆动,李瑟知道再加把劲就可以将她推向顶峰了。
李瑟把嘴移到坚挺可爱的阴蒂上吸吮,同时用中指揉磨她的后洞,接着以舌头一下一下击敲阴蒂,这一来刺激得她的呻吟和扭摆更加的剧烈。
王宝儿将阴道用力的往李瑟的脸上挤,下体则在李瑟的扶住之下挺起,不断的上下扭摆,不断的上下扭摆。李瑟知道这应该是她就要达到高潮了,所以李瑟的舌头也配合她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快的轻轻敲弹阴蒂。
当王宝儿的呻吟变成大声尖叫时,李瑟以手指紧紧压住她的后庭,同时使出所有力量,快速的敲击阴蒂。一会儿,她的身躯大力的往上一挺,就此僵住在那儿。
李瑟可真是高手,无论王宝儿再怎么晃动玉臀,他的嘴始终象是粘在了王宝儿的嫩穴一样,这可是王宝儿第一次被李瑟这样子吸嫩穴啊!不知怎么地,这时王宝儿的心理与身体的所有感应神经全都移到下身,不自觉地体会那儿所传递来的所有讯息,这时候王宝儿的情欲变得非常高涨,李瑟根本不理小萝莉的求饶,湿热的嘴唇急急地舔舐着,他的舌头一次次从王宝儿丰隆的阴阜滑到深邃的阴道口,又从阴道口中探向王宝儿的阴蒂甚至阴道深处……舌头卷过之处,留下湿湿的痕迹,王宝儿感觉象是有一条爬虫在自己的阴部搔弄着,又是麻庠又是难受,全身软软的毫无一丝力气。每次,当李瑟厚厚的舌头卷向阴唇之间,猛然伸入微张的穴口之际,王宝儿都会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臀部扭动着,既象在挣扎又似在迎接男人。王宝儿的下体极为敏感,在这种被男人吸穴的状况下,王宝儿根本无法制止屁股的往上迎合。
突然,李瑟的舌尖从王宝儿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马上使王宝儿发出轻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欲死欲仙的神色。
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李瑟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享受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生怜惜。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于使李瑟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王宝儿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
看着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王宝儿,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情。李瑟的舌尖此刻已转去挑逗王宝儿的阴蒂,那粒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的阴蒂,在他的舔卷舐刺之下,已更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接着便把那粒阴蒂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起初她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李瑟是怎么去折腾那粒阴蒂的,娇喘着说:“啊……啊……不要啊……噢……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好郎君……喔……你不要吸呀……”
王宝儿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明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动着娇躯,那双雪白的双手趴床头上倒处乱抓,一副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样。
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李瑟毫无预警地用牙咬住了王宝儿的阴蒂,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入骨的酸痒,让王宝儿终于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乱叫着,浑身也激烈地颤抖起来,那双趴在地上胡乱抓摸的玉手,把床头都抓出了一道道痕迹。
王宝儿发觉从自己的阴蒂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李瑟捉弄式地咬住了她的阴蒂,同时大嘴将王宝儿的阴蒂紧紧吸住,牙齿轻咬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舌尖儿在上面的阴蒂处不住的使劲儿摩擦,不时用力地吸吮舔咬。王宝儿的粉娕阴蒂,被这淫贼一下又一下地咬在嘴里,吸来舔去的嚼弄。“啊…呀…啊…啊啊……”强忍住用微弱的声音呻吟越发高亢,但王宝儿已觉十分羞耻。热辣的舌头在手指的配合下插入嫩穴里面,舌尖伸入里面还不断向上顶刮王宝儿的痒筋,李瑟不停钻挖嫩穴,痒筋被快速又强烈的揩擦着,阵阵快感传来,爱液好像泉水一样淙淙流出来,大腿旁和床头上都沾得湿湿的。
李瑟停了下来说:“宝儿…你的水很清甜啊…啊…”
舌尖深入的急攻嫩穴深处一轮,传来一阵子麻痒的刺激,王宝儿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叫呻吟,终于受不了大叫起来:“天啊……好痒……饶了宝儿吧……郎君……不要啊……啊……郎君……你好坏……你是大坏蛋……啊……啊……宝儿受不了了……好舒服哦……”一股股淫水象洪水般涌了出来。
没想到被李瑟吸的如此舒服,王宝儿淫水闸门大开,大量分泌,双手乱抓床头,白嫩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大大分开,趴在地上向用力向后挺着玉臀,她什么也不顾了,开始高声叫床:“啊……好痒……好难受啊……呃……不要啊……呃……好舒服哦……舒服死了……”王宝儿那诱人发狂的女性淫液和激烈叫声刺激得李瑟几乎丧失了理智,猛烈地在王宝儿的私处狂吻又吸又舔着。
“这敏感,我真的捡到宝了……”李瑟淫笑的想道。
“哦……郎君……不要啊……呃……啊……呃……”强烈的快感随着李瑟的舔动直窜到王宝儿的脑神经,王宝儿不禁高声叫了起来。“啊……嗯……啊……郎君……坏蛋……你弄得宝儿……难受死……宝儿求郎君停下来……”
王宝儿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白挺的玉臀不停的往后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突然紧紧抓住床头两侧,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坏郎君……宝儿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难过……宝儿……宝儿不要……不要啊……”
李瑟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王宝儿的小嫩穴一股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王宝儿全身阵阵颤动,只好后猛挺玉臀,翘臀向后猛耸,好让李瑟更彻底的舔吸自己的嫩穴。
“咻……咻……”这是李瑟在亲吻王宝儿下体的声音。
李瑟像蛇般的舌头时而拨弄着王宝儿勃起的阴蒂,时而顺着阴唇滑进王宝儿的阴道,还顶起舌尖伸到阴道里,挑动着敏感的阴道壁,然而用力吸王宝儿的淫水……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尿了……快……停……求你……郎君求你……不要……呃……啊……呃……”王宝儿双手抓紧床头的两侧,努力的向后挺着玉臀,在李瑟的强烈刺激下,王宝儿感觉小腹中憋着一股热流马上就要奔涌而出。
终于,一泄如注的阴精,在王宝儿歇斯底里的吶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喷涌而出,弄得李瑟满脸都是她的阴精,而且她的喷涌仍未停止,一股股热流还在从阴道内射出来,喷了李瑟一脸,而余下的液体则顺着大腿内侧滴落。与此同时,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那带着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李瑟注视着她漂亮的脸庞,舔了舔嘴角,再次开始爱抚有弹性的椒乳说:“宝儿,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面呢!”
过了好半天好半天,王宝儿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忽然塌陷下来,李瑟知道她享受过高峰了,于是伸开双手紧紧搂住她。
两人浑身是汗和体液,便一起去洗鸳鸯浴,两人边洗边摸,肉棒自然被王宝儿用嘴洗得干干净净,用双乳和阴毛帮李瑟按摩刷洗全身这种活王宝儿现在也能胜任了,有老公宠爱发育也快。
“啊……啊……”王宝儿轻轻呻吟,娇嫩的屁股不停摆动,跟李瑟的宝贝连连触碰。被水滴濡染的嫩肌,比平常看起来犹为白皙,同时柔滑无比,原已拥有绝佳肌肤的王宝儿,这时更像个水仙精灵,抚摸起来的感觉,稚嫩有如婴孩。她抗拒不了李瑟的催情,失神地轻舔手指,呢喃道:“哥哥,最坏了……大……大坏……蛋……哦……嗯……”
不过光是用摸的,自然不足以纾解李瑟的欲念,手中揉捏妹妹胸脯的同时,玉茎已朝那湿答答的牝户发进。李瑟吸了口气,轻声说道:“妹妹,我要进去了。”
王宝儿喘息之余,回头盼望,平时灵动的大眼睛已呈朦胧,青丝披散,腮染朱红,虽然还没回答,却也是心照不宣了。
其实就算王宝儿想不答应,李瑟也不可能半途而废,当下向前一挺,腰间骤施突袭,将阳具往她的蜜穴里插了进去。
“嗯……呀!”本来王宝儿正勉强地往后望,一下子就甩了回去,有点痉挛似地抖了一下,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那声音的确十分甜美,犹如久旱逢甘霖的舒叹。
她不经意地摆了摆屁股,迷糊地呢喃起来:“好……好棒……哥哥,好棒啊……”
温暖的嫩肉深深收缩,紧密包住期待已久的宝贝,不等李瑟抽送,王宝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扭起腰来。她从澡盆出来,身上水珠未干,一动起来,剔透的水滴不时滑落。
这样渴望的举动,更令李瑟兴致高昂。
王宝儿不停哈气,已有点神智不清,轻轻说道:“快……快点,快一点啦……”
李瑟更是兴奋,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妹妹乖喔,哥哥这就好好补偿你。”接着用手压住王宝儿的背,让她娇小的身体趴在地上,把她双手反捉到背后,自己紧握那对玉腕,使得她无法反抗,腰间大肆挺进,阳具激烈地进出。两片湿润的屁股不断拍打着李瑟的腿,“啪哒、啪哒”的声响不绝于耳。同时合奏的,还有王宝儿兴奋忘我的呻吟声。
“啊、啊、哈、啊!”宛转的喘息之中,散发着娇媚的快感,王宝儿兴奋地承受师兄的宝贝,忘情地呼喊着:“啊呀……亲……哥哥……”
那声调虽然放浪,却依然透露着羞涩的情致,便是在极度亢奋之中,还是带有少女的纯真气息。李瑟听在耳里,更加有推波助澜之效,越干越是投入,畅快之余,也不禁连声低呼。
吧得正火热之际,李瑟忽然快速抽出宝贝,一片爱液跟着洒了开来。王宝儿剧烈颤抖一下,柳腰兀自扭动,口中还呻吟不停时,忽然被李瑟翻过身子,变成躺姿。李瑟马上扳开她的两条美腿,跪在其间,嗯了一声,再次奋力插入。王宝儿于春情激荡之时,再次感受插入的快感,顿时浪声大叫起来。李瑟一鼓作气,趁着王宝儿失神的瞬间直捣黄龙,在她小小的桃源乡里横冲直撞干得这个小师妹乱颤乱跳,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在如此热烈的交欢之中,极短促的中断,通常不会让女子立时冷却。李瑟虽然改换体位,重新出发,王宝儿依旧快感如潮,而且高潮迭起,一浪高过一浪。李瑟之所以如此,其实只是想在积极办事之余,顺便观赏王宝儿的表情。这时他留神品味,虽然她的呻吟满是浪意,然而那清秀纯真的脸庞,泛着娇羞赧红,加以楚楚可怜的眼神,又令人打从心底的爱惜。可又因为她呼唤得那样销魂,李瑟如此不顾一切地享受她的肉体,倒也心安理得,何况王宝儿也乐在其中。
轻重缓急,弄了不知多少下,两人已然满身大汗,漫天红霞之下,王宝儿的胴体更增添了香艳的魅力。李瑟尽情地驰骋精力,俯身下去,低头舔舐她的乳沟,忽然之间,觉得这胸部似乎较从前丰满了。
“哦……哥哥你插死妹妹了……啊……”王宝儿情不自禁地呻吟,双手搂住了李瑟的脖子。李瑟埋首乳间,脸颊摩擦着她的双峰,更确定了这对美乳的进步,不但形状更为漂亮,触感也丰盈了,而娇嫩的程度也依然诱人。他上次就已感不同,不禁想道:“想不到出门多日没有和宝儿亲热,她的身体也长大了……”
从王宝儿初尝云雨至今,不过一两年,可是她稚嫩的身体已经大有不同。经过李瑟的多次滋润,以及山里采药的磨练,王宝儿也更增添了俏丽娉婷的丰姿,身材越显匀称玲珑,赏心悦目无比。这次回来李瑟更明显感受到了她成长的韵味。她的年纪比古香君、白君仪都来得轻,一加发育,日后体态更是大有可为……
想到这里,李瑟的心里真是喜欢得快要炸了开来,腰际的抽动也加快了,随着王宝儿的浪叫不绝,李瑟亢奋到了极点,阳精终于痛痛快快地喷放出来,灌满了王宝儿的秘洞。
王宝儿狂乱地娇吟着,直到阳精出尽,宝贝松懈下来,仍是舍不得就此放开,秘洞将其紧紧裹着,嫩肌缩起,阴道口便紧紧关起,将阳具死命的钳住,龟头被卡紧在阴道关口。李瑟喘了口气,知道不再来一次宝儿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便挺动阳具,混浊的汁液顿时汨汨而出。王宝儿如坠梦中,也是喘息紊乱,搂住李瑟的身体,微弱地呓语着:“哥哥,我……我快死了……好棒……”那樱唇开阖,若吐芳气,也令李瑟神魂飘然。
李瑟拥着她温香的娇躯,柔声说道:“妹妹,你比以前更迷人了。”王宝儿心中一甜,悄声道:“真的?”
李瑟笑道:“难道你不觉得么?”
王宝儿脸现娇羞,倚在他的胸前,轻声道:“我……我对自己的身材没什么信心……不像香君姐姐、薛姐姐她们,身材……都……都那么好……”
李瑟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年纪比较小啊,还会长大的,何况你的身体真的不同了呢。”王宝儿笑道:“怎么说啊?”李瑟嗯了一声,道:“以前你的身体比较幼小,还不成熟,现在……”王宝儿怦然心动,低下了头,轻声道:“现在……怎么样?”李瑟凝望着她企盼的眼神,忽然一笑,道:“现在是半生不熟。”
王宝儿一愕,随即脸蛋胀得通红,羞得大发娇嗔,粉拳连搥李瑟胸膛,叫道:“哥哥,你……你怎么这样啦!讨厌,坏蛋!什么叫半生不熟嘛!”
李瑟笑着将她搂紧,让她没法子动弹,王宝儿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李瑟,娇容酡红,一对粉嫩的椒乳,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
李瑟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烈火,一阵急速涌来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王宝儿感到心里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终于,深埋的火山爆发了,象闪电、似狂风,象倾盆大雨。王宝儿只是急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李瑟,好像再说:“好郎君?还愣着干吗?”
李瑟将赤裸的王宝儿搂入怀中,抱回床上,猛一扎头一支手托着椒乳,一下叨住了这只粉嫩的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支手在另一只椒乳上揉弄起来,两只椒乳来回地倒替着。
“啊……太美了……嗯……好痒……太舒服了……”王宝儿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就象撒娇的羊羔偎在李瑟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她的两只小手在他的头发上,胡乱地抓弄着。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冲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鲜嫩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她的下身,一片湿潮。
李瑟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弯曲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纤细而外翻的阴唇,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殿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王宝儿静静地等待着,李瑟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嫩穴的香味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李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汩汩的淫水,指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王宝儿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李瑟的指尖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嫩穴里来回上下的抚摸著,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他的指头,那样的快、狠、准,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奏,只上下几个回合,王宝儿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她只觉得,嫩穴的阴道里,好象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嫩穴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嫩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娇吟:“郎君……你……把我嫩穴……摸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痒……痒……啊……
李瑟看着这张嫩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嫩穴,向大腿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看见王宝儿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舞动,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阳具,对准了嫩穴,上下滑动了几下,使阳具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李瑟感觉阳具插入后,嫩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要把阳具挤压出去,李瑟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
“宝儿,嫩穴感觉出阳具在动吗?”李瑟边说边轻轻地让阳具蠕动。
王宝儿:“啊,是在蠕动着。”
李瑟这才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边抽插边用左手摸揉着椒乳,用右手搂住王宝儿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的脸蛋,这一套时抽时插进行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必竟是从上中下三个突破的夹击。王宝儿感到嫩穴内酸楚和酥麻,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李瑟从王宝儿的表情上来看,知道她已开始享受了,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他的左手捏住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捻动着,下边的阳具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肉体的并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王宝儿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于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疼。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好人……你的肉棒……好长……好大……好硬……插得……我舒服……极了……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好像在哼歌似的。
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插得……好深……”
李瑟十分得意,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王宝儿边扭着美臀,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小牙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李瑟痛叫起来:“啊!……痛……宝儿……不要咬我……咬坏了可不行!”
王宝儿咯咯地浪笑起来:“相公……你把我……插……死了……就行了……唔……”她拼命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嫩穴紧紧地和阳具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李瑟觉得王宝儿的阴道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是你先夹死我吧……”更加用力驰骋。
王宝儿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好郎君……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就是喜欢夹……爽快死了……嗯……嗯……哥……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让宝儿……遇上了你……喔……真是幸福……啊……”
王宝儿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李瑟感到无比兴奋,无比自豪,王宝儿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哥……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李瑟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爽死我了……”王宝儿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阳具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李瑟紧紧搂着王宝儿抽搐的玉体,在紧窄的嫩穴中抽送,随着阳具进出的次数增加,她的娇呼呻吟开始有节奏地逐渐提高了,又湿热又紧实的嫩穴和阳具激烈的推拉与磨擦,带给正在交欢的两人无尽的畅快。
李瑟急速地以粗壮的阳具撞击王宝儿早已水滥成灾的嫩穴,“噗滋,噗滋”的交声不绝于耳,王宝儿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
李瑟抽送的越快,王宝儿的反应也越发放荡,李瑟看着王宝儿在自己的抽插下变得如此淫荡,也拿出绝活全力应战,不停的变换抽送的节奏,抽插得越来越厉害,王宝儿媚眼若开若闭,两只纤纤玉手也开始无意识的紧紧地抓着李瑟,嘴里浪叫着:“啊……我……美……美死了……插得好……好舒服……呜……哼……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飞了……飞了啊……啊……”
李瑟继续抽插的着嫩穴,一般抽插,一边欣赏着王宝儿这付淫浪的骚态,又狠又急又快地挺动屁股,挥着自己的阳具,次次都硬插到底,每次又都顶到了她的花心,一边还捏着她娇嫩的巨乳。
王宝儿舒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娇躯颤抖,丰满的美臀努力地挺动着,迎接阳具的插肏,大声地浪叫着道:“美死了……啊……又……顶到……花心了……要被……你肏破了……啊……花心好麻……”
王宝儿满头乌黑细长的秀发都散乱掉了,娇容红咚咚地,小嘴儿里不时叫着淫声浪语,媚眼里喷射着熊熊的欲火,两只大腿开得大大的紧夹着李瑟的腰部,大肥屁股不停地起伏摇摆,一双玉手紧搂着李瑟的脖子,大椒乳不时被李瑟摸着、揉着、捏着、按着,有时还被李瑟吸着、咬着、舐着、吮着,一会儿呼痛,一会儿又叫痒,头也随着李瑟的插动摇来摇去,浪叫着:“我受不了了……你肏死吧……我要来了……”
听到王宝儿的淫荡叫声,李瑟更加的卖力抽插。
王宝儿紧揪双眉,时而咬唇忍耐,时而张口娇吟,让人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两弯水眸凄朦涣散益发动人。“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简直要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的……哥……手下……留情吧……我……”在惊人的吼叫之中,王宝儿淫水如喷泉似地,由阳具边隙,迸溅而去。
李瑟搂着她香滑柔软的迷人胴体,用舌头吮舔流满酥胸的香汗。低头轻含她嫣红的乳头,王宝儿粉红色的乳头硬得像樱桃一样,李瑟轻轻吸啜着一下,她就呻吟了一声,双手抱住李瑟的头,李瑟的脸紧压在王宝儿腻滑的乳肉,舔遍香滑乳房的每寸肌肤,让她享受着高潮。
当李瑟又开始猛烈的抽插时,王宝儿还沉浸在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啊……又来了……慢点呀……插慢一点……啊……呀……哎呀……噢……哦……”
李瑟的巨大阳具深深地插着,顶着王宝儿的花蕊,狠狠地磨着,淫水流了出来,李瑟用力地插,王宝儿拼命地配合,进入了快乐的境界。看到王宝儿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李瑟的攻势更猛了,而王宝儿也尝到了阳具深入阴道的甜头,大腿紧紧地夹着李瑟,好让阳具更深的刺进去。
王宝儿觉得阴蒂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阴道壁一阵痉挛,大量的淫液从里边流了出来。李瑟大出大入的抽着,手捏着王宝儿骄人的巨乳,享受着光润的滋味,王宝儿在李瑟傲人的阳具下很快的就攀上了高潮,口中不断的乱叫着:“哦……好棒……啊……我……受不了了……花心被你肏穿了……你饶了我吧……”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李瑟的耳中,钻入李瑟的心底深处,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
“告诉我,好宝儿,舒服吗?”
李瑟喘着气加快抽送的节奏的问道。
“嗯……舒服……”王宝儿点着头呻吟回应。
“要不要再快一点?”
李瑟的阳具在王宝儿紧小的嫩穴里猛烈抽插,王宝儿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要啊……好大……我受不了了……太舒服了……插快点……狠狠的肏死宝儿吧!”
李瑟伸手抱住王宝儿圆翘的肥臀,阳具在嫩穴内大力的抽插,次次尽根,王宝儿被肏得摇头晃脑,长长的秀发甩来甩去,嫩穴不断痉挛收缩,李瑟的阳具被收缩的嫩穴阵阵箍紧,抓住王宝儿的细腰加速抽插。
王宝儿飞瀑般的秀发披散在香肩和玉背上,修长的大腿死攀住李瑟的腰,嫩白胳臂勾着李瑟的脖子,环在李瑟身上扭着肥白圆臀发出断断续续淫荡呻吟。诱人的身体流遍香汗,发丝黏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更凄美,李瑟捧住王宝儿滑熘熘的臀肉,抽出阳具抵在花房口磨擦,任凭她卖力的扭挺肥臀,也无法消解嫩穴深处的淫痒。
王宝儿的嫩穴早已黏满淫水,由于阳具的离开,王宝儿感觉到自己的嫩穴深处的肉壁蠕爬,酸痒饥渴的折磨煎熬着自己,水蛇般的柳腰急急扭动,光熘熘的火热胴体和李瑟贴在一起在床上翻滚,丰软滑嫩的乳房,纤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动的细腰,以及修长滑白的玉腿,尤其是滑软温湿的嫩穴又紧又会夹,刺激的李瑟香艳销魂,从王宝儿的反应,王宝儿饥渴的扭着白皙柔软的肥臀,煽情淫乱的呻吟燃起李瑟的兽性,李瑟的大手在王宝儿曲线诱人的胴体满是香汗的肌肤上游移,王宝儿曼妙身躯越发激烈的颤抖,李瑟轻轻拨开盖住她半边脸颊的长发,露出王宝儿正饱受煎熬的妖媚清纯地面孔。
“求求你……那里……好痒……呜……快……快来……快来啊……我好痒……”王宝儿那让人痴迷的娇容全没了矜持,肥臀放浪的挺动,湿润的嫩穴磨擦着阳具,发出“滋滋”的清脆水响。李瑟推高王宝儿的肥臀,看着狼藉不堪的潮红嫩穴,被抽离阳具磨擦不到嫩穴的王宝儿忍不住的哭泣哀求,白嫩的臀丘在自己手中扭动,于是不忍心的徐徐上挺阳具,龟头重新插入嫩穴,王宝儿水汪汪的眼中才露出满足的笑意。
王宝儿感受到了阳具重新进入嫩穴,于是自己的肥臀猛力一沉,把阳具全根吞入嫩穴里面,嫩穴内泛滥的让阳具的抽送异常顺畅,李瑟感到龟头在娇嫩的嫩穴里被夹得十分舒服,龟头被淫水浸得好痛快。于是用力将王宝儿修长雪白的大腿架在肩上,阳具对准嫩穴尽没尽出,次次送到花芯,王宝儿雪白的胴体披散着乌黑秀发,丰润诱人的椒乳激烈摇晃,还不时被李瑟抓起来揉挤吸舔,王宝儿低头看着抽插的情形,阳具抽出时将粉嫩的花唇外翻,插入时又将花唇纳入嫩穴口。
王宝儿迎着李瑟的抽插,快感节节高涨地浪叫着:“啊……再快一点……美死了……快一点嘛……用力……喔……啊……你肏的我好爽喔……啊……对……好人……用力的肏死我喔……啊……郎君……肏烂我的嫩穴了……再用力……啊……啊……肏到的花心了……嫩穴又不行了……喔……郎君……快……再用力……”
李瑟运用着熟练的技巧上下抽动,把嫩穴插得“滋滋”作响。王宝儿乱伸长腿扭摆肥臀配合着李瑟的抽插,双手紧紧地搂着李瑟,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享受阳具给予她的全所未有的快感,她拚命抬高肥臀,使嫩穴与阳具贴得更紧密,淫荡的叫声和表情,刺激得李瑟更用力抽插起来了,龟头碰触到嫩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刺激的王宝儿淫水狂流。
李瑟一手搂着王宝儿的脖子,一手握揉着她的椒乳,边亲吻边抽插。王宝儿雪白的胴体由于李瑟的冲击上下波动,渐渐地她开始轻轻呻吟,继而喉咙里发出莺啼般的昵喃声,接着便开始语无伦次的呼叫:“啊……喔……啊……用力……我好爽啊……使劲……”
看来,王宝儿已经痴迷了,如醉如痴,完全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幸福欢乐中。她继续叫着:“好……我……真舒服呀……快快……我又要来了……啊……快……快点……呜呀……我完了……”
李瑟扶着王宝儿圆翘的屁股长程的抽送,阳具完全拔出来再整根插进去,撞得王宝儿嫩穴深处不停收缩,高潮连续不断的到来,小腿乱踢,肥臀勐挺,娇躯痉挛颤抖:“插死了……你插死我了……我受不了啦……啊……不行了……死了……哥哥你快射给我……”
李瑟越插越勇,越插越快,王宝儿的浪叫声也越来越放荡,这时候,李瑟感觉王宝儿嫩穴里面一阵缩紧,接着一股淫水从里面冒出,王宝儿又一次高潮了,李瑟也毫不犹豫的射出阳精,王宝儿大叫一声,有点要晕过去的样子。
王老财到底把土地弄到手,从此更加小心从事,魔教和六大门派互相争斗,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只好见机行事,保全自家才最重要。
迁都北京之后,光阴易过,倏忽春夏,又是几载寒暑。在这段时间里,朱棣一面整顿朝政,一面商议北征之事。兵部尚书方宾上书道:“粮食短缺,不能兴兵出师。”朱棣很是不满,便召户部尚书夏原吉,问北线上粮食多寡。
夏原吉奏称所有边疆上的储备,只能够守卫的士兵吃,不足给补大军。又上言说屡次出师,戎马资储,都用的差不多了,民间又闹灾患,内外俱疲,应顺时休养。
朱棣本想出兵讨伐,但见臣下反对,心中不乐,又询问李瑟的意见。
李瑟道:“圣上为社稷鞠躬尽瘁,应该调养,何必再亲自出兵呢!”
朱棣叹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北方未定,我虽然老了,但我一生争战,怎么也比儿孙们强,不为他们打下稳定的江山,恐怕他们没有他们老子的本事。”
朱棣一面让夏原吉征调粮储,一面询问刑部尚书吴中,他的回话大体和方宾一样,朱棣正在气头上,不由怒道:“你也学方宾说话?等会我杀了方宾,省得你学他。”
兵部尚书方宾闻言非常害怕,竟自杀身死。朱棣恼怒之余,也将吴中入狱,并下旨不许大臣们再反对出兵。他命侍郎张本等人,分别去山东、山西、河南诸府,督造粮车,运往前线。
筹措完毕,永乐二十年二月,朱棣率军起程。朱棣下令调用驴三十四万匹,车近二十万辆,挽车夫二十三万多人,共运载粮食三十七万石,随大军出征。
李瑟虽然和一干大臣一样反对出兵,但是皇帝决心已定,也只有支援。李瑟见百姓困苦,便为这次出兵贡献了许多的钱财。
古香君几女开始虽然不愿意,但是李瑟带她们去看民间的疾苦,她们也就不反对了。
李瑟道:“虽然出兵是为了边疆的安宁,也是为了百姓。可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可怜天下百姓啊!我们只有尽全力缓解他们的困苦了。”
王宝儿却道:“是啊!所以我们要珍惜现在的生活,我才不要当那些老百姓呢!”
薛瑶光道:“宝儿妹妹说的好像一点也不体凉百姓,可是你和花妹妹每天去采集药物,菩萨心肠啊!一个人不是看他说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好多官员都说要体恤百姓,可是正是他们祸害百姓啊!”众女点头称是。
再说朱棣率领大军至宣府东南的鸡鸣山时,阿鲁台闻悉朱棣亲征,趁夜从兴和逃跑,避而不战。诸将请求追击,朱棣命暂缓追击,恐怕有埋伏,于是徐徐进行,一路过去,不见有什么敌骑,如入无人之境。
到了五月中旬,朱棣到了西凉亭。西凉亭是元朝皇帝往来巡幸之地,如今已经野色萧条,渺无人烟。
朱棣感慨道:“元朝创筑此亭,是想给子孙万代永远留着的,哪里想到会有今日呢?古人说天命无常,也不尽然。有德的皇帝,方才保守得住的,否则万里江山,也会化作过眼烟云,何况区区一亭呢?”随行的将士也都感叹。“
大兵来到阿鲁台的巢穴沙胡原,攻了进去,拿住阿鲁台的部属一一审问,才知道阿鲁台听说大军到来,惶恐已极,阿鲁台穷途末路,已尽弃家属,及驼马牛羊辐重,向北远逃跑了。
朱棣道:“兽穷必走,也是常情,但恐他有诈谋,不可不防。”因此不再追击,命都督朱荣、吴成等,尽收阿鲁台所弃牛羊驼马,焚毁辐重,凯旋而归。
回到京师之后,群臣祝贺,可是却传来兵部尚书金忠病逝的消息,朱棣悲痛不已。李瑟从宫中出来,回到家中,也是闷闷不乐。
王宝儿和金忠关系最为深厚,也是伤心不已。众女见二人不开心,都来安慰。众女散后,楚流光也前来探视。
李瑟叹道:“金大人能看透别人一生命运,能断人生死,法术如此高强,可是仍逃不过命运之手,人的一生真是难以把握。”
楚流光道:“他说他泄漏天机,活这么大的岁数已经很难得了。而且皇上对他那么器重,让他能够实现理想和愿望,他一切都很知足了。人生到了这样,还有什么可以埋怨和感伤的呢?所以你不用为他感伤。”
李瑟道:“是啊!经历了许多的生死离别,我发觉想法总在变化,对生活的感悟更加的深刻和成熟。我不是为他伤心,而是我想起了某人,所以感伤罢了!”
楚流光知道他在想谁,也不说破,微笑以对。
到了永乐二十一年七月,鞑靼首领阿鲁台以为朱棣年纪已大,对漠北也放松了警惕,不会出征,便率众袭扰明朝边境。朱棣听到阿鲁台又来侵犯,决定再次亲征。
群臣不敢反对。八月初,朱棣举行宴会宴请从征五军将领,随后举行阅兵式,然后命皇太子监国,车驾择日从京师出发。
大军走了一个多月,来到沙城。阿鲁台的属下知院阿失帖木儿、古纳台等人,见明军势大,不敢反抗,便率家人来降。
朱棣详细询问阿鲁台的情形。
阿失帖木儿禀道:“今夏阿鲁台为瓦刺所败,部属溃散,势力衰微,本想偷袭边境,落得一些实惠,可是没想到大军来临。他见大军来了,便疾走远避,不敢向南,一定是向北去了。”
朱棣听了甚喜,赐他酒食,授他千户之职。大军仍然前进,到了上庄堡,先锋陈憋来报,说是勒袒王子也先土于,也率家眷投诚。
朱棣大喜,对侍臣道:“他们远道来归顺,应格外嘉奖,以后也好方便控制。”随即令陈憋引见,当面奖谕,特封他为忠勇王,赐名金忠。
原来朱棣是想起已经去世的兵部尚书金忠,欲令他后继,所以不嫌复名,并封他的外甥把罕台为都督,部属察卜等为都指挥,赐头冠上带织金袭衣。朱棣大获全胜,这才班师回朝。
朱棣几次征讨漠北,安定了明朝。这几年当中,李瑟虽然势力大增,但是张玄机率领魔教势力更是增长惊人。两派明争暗斗,互相牵制,都等待时机,好一举消灭对方。
李瑟支援的太子因为是正统嫡传,所以先天掌握了很多的优势,在朝廷上势力远比汉王大,但是李瑟最担心的便是张玄机调集所有高手,全力在皇城一搏,那时鹿死谁手,颇难预料。
转眼一年过去,永乐二十二年,忠勇王金忠禀告朱棣,说有了阿鲁台踪迹,请朱棣发兵,愿为前锋誓死效力。
袁珙和楚流光听闻此事,急忙找李瑟商议,二人都道:“我看皇上不久就要归天了,此时若要再出征,恐怕朝廷到时会大乱。”
李瑟道:“不错,那时张玄机利用汉王发动政变,就会有一场大厮杀啊!而且太子皇位未定,到时鹿死谁手,很难预料,我们一定要全力阻止皇上出征。”
李瑟找到杨荣、杨士奇等大臣,悄悄把袁珙和楚流光的推算告诉二人,二人叹道:“我们也有预料,皇上年岁已大,以为早晚这几年的事了,看来比我们预料的还要早。皇上戎马一生,真是可叹!”
李瑟道:“现在可不是叹息的时侯,我们怎么做才能避免后患呢?”
杨士奇道:“我了解皇上,他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擒杀阿鲁台,现在有了消息,会不顾一切地出征的,所以我们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李瑟道:“难道就不能阻止了?”
杨荣道:“尽力试吧!我看很悲观。”
当下几人上朝,请皇上不要再御驾亲征了。
朱棣见手下几个重臣说的肯切,也有些犹豫,可是汉王听到消息,亲自前来请战,请朱棣挂帅,他愿意为先锋等等。
朱棣心思活动了,等到汉王道:“父皇您一生几次三番没有杀死阿鲁台,他屡犯天威,岂能饶了他呢?”
朱棣被激怒了,道:“好,我要再亲自征讨。”
李瑟等人虽知道汉王也早晓得朱棣快要驾崩了,因此他想让朱棣死在外面,他跟随之后,可以假借皇上的名义率兵杀回京师。李瑟等人急忙劝阻,可是朱棣不听劝告,几人见没有办法阻止,只好退而求其次,道:“汉王乃国家栋梁,如果离开京师,太子没人辅佐可怎么办?”
朱棣见他们不反对出兵,也乐得给他们一个面子,便答应了此事。
于是朱棣率军大举北征。朱棣不听劝告,率兵一出京师,张玄机便请冷如雪带话,说道眼看皇上不久就要离开人世,当今天下只有他们二人可以互相制衡,如果能够联合起来,天下唾手可得,那时假立汉王为天下,请李瑟在背后掌控,天下一定能治理的好。又说他们摩尼教是入世救人的教派,一定可以普度众生,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
李瑟听完冷如雪的转述,思考起来。他这几年在朝廷做官,知道了百姓的疾苦,一直也想拯救天下百姓,因此这时对张玄机的想法思考起来。
李瑟想了半日,心里有了些想法之后,便去找角先生请教。
李瑟在一个四周无人的地方,和角先生商议,他把张玄机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我这几年看遍天下之事,发现老百姓太苦了。他们辛苦一辈子,也只能吃饱而已,若是遇到疾病,就会等死,根本没有钱来治病。而所有的官员,都是锦衣玉食,浪费奢靡,真是让人寒心。汉王是个暴君,一定不能支援的啦!你说如果我和张玄机联合起来,让太子即位,我们在背后控制他,让他实行仁政,让全天下的人都信奉摩尼教,那样百姓就会过上好日子了,你说可好?”
角先生沉吟半晌,道:“以前我和你说过,宗教治国,只会更糟糕,无论这个宗教的信仰是什么,是好是坏,都没有区别。你可能不明白的我的意恩,让我来和你慢慢说。”
角先生徐徐道:“百姓不可没有信仰,无论他们信奉佛教也好,儒教也罢,都能让他们安分守己,活得有目标,活得才快乐。可是一旦用宗教治国,那这个国家就大大的糟糕了。
南北朝时期,梁武帝想让全国人都信奉佛教,对一切反对佛教的人全都杀了,结果民不聊生,最后几年就被推翻了。你说佛教不好吗?让人向善的,如果全国人都强制信奉,岂不是好?可是为什么不行,不能让百姓幸福呢?“
李瑟被问住了,角先生说的这些都超出了他的经验范围,当下一鞠躬,道:“请先生指点。”
角先生道:“这是因为一旦用宗教治国,就禁锢了读书人和百姓的思想,百姓倒罢了,他们无论在何时都是被人愚弄的。可是读书人却不一样,如果完全禁锢他们的思想,那么社会就不会有任何进步了,最后就会成为一潭死水。”
李瑟道:“那就拿摩尼教来说吧!既然全国人都信奉摩尼教了,那么人人都为了和平和百姓,全国实行均田免粮的制度,人人都有土地了,人人不用交税了,那对百姓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好处?”
角先生听了哑然失笑,道:“其实你说的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可这却是最害人、最要命的想法啊!”
角先生顿了顿,严肃地道:“如你所说,大家都信奉摩尼教了,也均田免粮了。可是摩尼教治国之后,中央集权非常强大,没有人反对他们了,那么自然也就没有人约束他们了,他们就会腐败堕落,只会嘴上说是为了百姓,其实全是为了钱财。为什么这样呢?因为人一旦没有制约,很快就会变坏的。”
李瑟道:“可是他们都是好人,怎么会变坏呢?”
角先生道:“我问你,如果你管理很多财务,没有人管你,不拿白不拿,你会不会拿?你一定会说不会拿,是几个人人品很高,可是大部分人不是这样啊!所以宗教治国最后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全部都是腐败。”
李瑟目瞪口呆。
角先生道:“等到摩尼教完全掌握天下之后,他们就会说,为了百姓的利益,不能不收税了,因为收上来的税,要用来帮助百姓,‘取之于百姓,用之于百姓’,得,这下更糟糕了,所以最后老百姓的下场只能更凄惨。”
角先生长叹道:“中央集权越是强大,读书人越是没有地方著书立说,所以百姓越来就越愚昧,百姓越愚昧,宗教里的人就越活得奢华,等过几十年百姓明白了,可是已经害了几代人了。”
李瑟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一定要全力阻止张玄机,如果他用宗教治国,那么天下就完了,几代人就会受害啊!”
再说朱棣率领大军抵达抵曝宁之后,仍不见有敌人踪迹,阿鲁台又像前几次一样,早已远走了。
朱棣正感扫兴,金忠部将把里秃获得消息,听说阿鲁台在答兰纳木儿河。朱棣即督军疾进,首先来到开平,然后派中官伯力哥,对阿鲁台属部道:“王师远来,只捉拿罪人阿鲁台一个,其他人等,倘若真诚投靠,一律优待,绝不食言。”
可是阿鲁台部落,不听劝告,全都逃跑了。
朱棣决计攻入答兰纳木儿河,下命前锋金忠、陈憋等先发,他率大军在后策应。金忠、陈憋率领部队到了答兰纳木儿河,可是满眼荒芜,不但没有敌寨,就是车辙马迹,也是一律被阿鲁台掩盖,无从探查端倪,阿鲁台已经不知去向。
朱棣听闻大怒,又派遣张辅等人穷搜山谷,就近三百里内外,没一处不去搜寻的,可也只有蔓草荒烟,并不见伏兵逃骑,张辅等人也空手覆命。
朱棣不禁诧异道:“阿鲁台那厮,究竟到何处去了?”心里恼恨不已。
张辅奏道:“陛下必欲擒贼而后快,如果给臣一个月粮食,率骑兵深入北方进去,定会不虚此行。”
朱棣默然良久,他几次出兵攻打阿鲁台,都没有见效,忽然感觉身体疲惫,缓缓道:“大军出塞,人马都很劳乏,北地早寒,倘遇风雪,恐有碍归途,唉,不如适可而止,再作打算吧!”
朱棣叹息多时,便下令回京。
路上经过清水源,朱棣见道旁有石崖数十丈,便命大学士杨荣、金幼孜,刻石纪功,谕道:“使万世知朕过此。”
铭功完毕,朱棣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便对内侍海寿道:“你给朕计算一下路程,什么时侯可到北京?”
海寿答道:“八月中即可到京。”
朱棣想了一想,对杨荣道:“东宫涉历已久,政务已熟,朕回北京之后,军国重事,都交给太子裁决吧!朕优游暮年,享些安闲余福罢了。”
杨荣闻言,心知朱棣已然预感身体不行了,忽然心底一股悲哀涌了上来,跪下泣道:“陛下春秋鼎盛,为何出此言论!”
朱棣叹道:“我也舍不得你们这些老臣啊!你们出去吧!不要再进言了。”
到了晚上,朱棣夜不安寐,一闭上眼睛,便见无数冤兔前来索命,待至惊醒,见侍臣列在左右,一切都是梦境,不禁唏嘘道:“朕一生戎马生涯,竟然事至于此。”
大军来到榆木川的时侯,朱棣气息奄奄,已经不可救药了。
朱棣自知将要不起,于是召英国公张辅入内,嘱咐后事,传位皇太子朱高炽,丧礼一如高皇帝遗制。话说完之后,当即崩逝。
一代武功赫赫的大帝就这样去世了。众大臣来不及悲伤,张辅与杨荣、金幼孜商议,因为六师在外,不便发丧,便熔锡为裨,载入遗骸,仍然是翠华宝盖,拥护而行。暗中遣少监海寿,奔赴北京禀告太子。
当夜太子在宫里便得到消息,便和等众臣商议,李瑟和楚流光也听到消息,早早来到宫里。
众人都建议太子孙朱瞻基前去迎接灵位。
李瑟道:“听说汉王已经预谋在要在途中设伏,要袭杀太孙,此事不得不防。”
太子道:“那请少卿亲自带人护送如何?也好迎接圣驾回京。”
楚流光忙道:“不可,这样就中了汉王的计策了。他会调集全部人马前来攻杀,如果李大人去了,就再无人能够抵抗得了他的手下了。”
李瑟道:“那妹妹有何妙计?”
楚流光道:“我的师弟明寐,法术高强,有他保护殿下,一定没有人能伤得了他。汉王一定不会派遣高手对付太子孙的,他会派高手来谋害太子殿下,殿下还是在宫里预备才是。”
太子点头答应,当下便请明寐即刻护送太子孙朱瞻基迎接永乐皇帝的灵驾。
太子孙朱瞻基走后,太子下令关闭紫禁城内廷,没有他的命令,不许人进出。这时公主朱无双也被李瑟请来了,李瑟请朱无双和楚流光留在皇宫帮忙守卫,他回府调集人马去了。
朱无双原本想置身事外,不参与两个哥哥的皇位之争,这样无论谁当皇帝,她还都是公主,就算李瑟得罪了汉王,汉王登基的话,看在她的面子上,也有缓和的余地,不会杀了李瑟,把他削职为民,也比丢掉性命为好。
李瑟道:“你好糊涂,张玄机是魔教教主,他辅佐汉王是假。如果汉王得胜,就会沦为木偶,你朱家天下就失去了。”
朱无双这才大惊,答应要全力帮助太子。
李瑟夜出皇宫,回到府中去指挥守侯在那里的全部高手。朱棣一出京师,李瑟和张玄机就分别调集各自的高手,等待伺机一战了。京师已是高手云集之地了。
紫禁城分外朝和内廷两大部分,外朝以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为中心,文华、武英殿为两翼;内廷以干清宫、交泰殿、坤宁宫为中心,东西六宫为两翼,布局严谨有序。
第二天李瑟上朝,来到内廷前宽广的直道上的时侯,只见宽广的广场,一个护卫都没有,当中只有一人傲然独立。
李瑟慢慢走到那人跟前,那人转过身来,正是张玄机。他一指远处巍峨雄伟的干清宫,大声道:“你看那巍峨的宫殿,这一望无边的广场,一派雄伟的皇家气象啊!你不动心吗?”
李瑟慢慢闭上眼睛,双手举起,缓缓转动身体,转了一个圈,然后道:“我感觉到的是广阔的天地,不是这紫禁城。你为什么不去呼吸外面的空气呢?这里难道不气闷吗?”
张玄机道:“痴儿啊!你若是拥有了这里,就是拥有了天下,难道你这还不明白吗?”
李瑟道:“我若是为了一己之私,惑乱天下,那还是不要的好。你想以宗教来治国,我就是死了一万次,也不能让你得逞。”
张玄机道:“宗教治国不好吗?我教是为了全天下百姓的。你反对我教,就是和全天下的百姓作对!”
李瑟道:“你能代表全天下的百姓?真是可笑,邪教治国,只会让人间变成地狱。如果真的某一天一个教派统治天下,那将是天大的悲哀。”
张玄机冷笑道:“我摩尼教你不会懂的,你真让我失望。”然后纵声大啸,此起彼伏,随着他的啸声,一群人马缓缓显出。
李瑟一挥手,身后也涌来一群人马。两派人马在广场中间对立。
那群人拥着一人到来,李瑟对那群人马当前的人道:“大胆汉王,你想谋朝篡位吗?”
汉王怒道:“这是本王的家事,轮到你来管吗?快快投靠本王,也不失封侯拜相。”
李瑟喝道:“住口,皇上就在内廷休息,你竟然想造反,给我把这个反贼拿下。”一挥手,身后的众高手呐喊着冲了上去,两派人马立刻厮杀起来。
李瑟召集六大门派的所有高手,还有碧海心和薛冠带两位宗师,可是少林派的高僧除了不清之外,一个也都没来,李瑟晓得少林不想卷进帝王家事,勉强不来,也只好作罢。
张玄机这边龙虎山的道士张憋正以及缥缈风尘都来了,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高手。
南宫世家的南宫喧看见李瑟,眼里喷火,向他杀来。
李瑟道:“你也想造反吗?”
南宫喧怒道:“你抢了我未婚妻子,我和你拼了。”
李瑟这才知道他是为了碧宁而来。
南宫喧武功和李瑟相差太远,李瑟几招就可以打败他,念在他是为情所伤,李瑟把他逼退,便去杀别人。
天龙帮的旧部也躲着白君仪,不与她厮杀。李瑟不让众女犯险,只有白君仪救父心切,加上她功力颇深,李瑟没有办法,只好让她来了,不过悄悄吩咐“四大奇侠”保护她。
一群人乱做一团,开始高手遇到低手,乱杀一气,低手挡不住,自然旁边的高手前来助阵,渐渐各寻各自的对手激战起来。
双方拚死血战,法术奇宝纷纷使出,那些武功高手抵挡不住法术的,便和会用法术的人互相配合,连攻带守,可是魔教众人越打越靠近一起,渐渐揉合成为了一个圆圈,李瑟这边人马把他们包围起来,似平是占了上风。
可是魔教众人外面让武功高手守护,里面由法术高强的人施法,威力也很惊人,众人一时奈何不得,还死伤了几人。
李瑟喝道:“大家不要着急,要配合起来,慢慢歼灭他们。”
楚流光和朱无双站在城墙之上观看大战,她们在宫里布置了阵法,保护太子,因此不能率领衣卫下去参战。因为如果内廷出现破绽,魔教高手闯进,刺杀了太子,那就什么都完了,因此她们只能干着急,帮不上忙。
忽然楚流光和朱无双齐声尖叫,道:“不好。”
声音才落,就见城墙下面,满天黑雾,把李瑟这边的人马全都湮没。
碧海心见状,急忙喝道:“大家向我这边来。”
一盏明灯亮起,众人急忙靠拢,可是忽然许多的明灯也亮了起来,跑的慢的人有的受了迷惑,就被擒住了。
众人聚齐,少了许多人,碧海心道:“敌人这阵法非常厉害,大家听我的吩咐,摆成阵势,再做计较。”碧海心施展法术,众人摆开阵势防御。
碧海心、薛冠带、李瑟和众掌门聚在一起,碧海心道:“这是失传了百年的‘七劫八滩三才阵’,要功力深厚、法力相若的三人齐使才能见效,以我的功力,都很难驾驭得了,看来驱阵的三人法力还在我之上啊!”
众人听了都是色变。
碧海心道:“厉害之处还不仅在此,如果我们陷在阵中七天之后,大部分功力浅的人就会吐血而亡,而且外面不论有多少兵马冲进来,都会陷在阵中等死。”
李瑟道:“那就没办法破解了吗?”
碧海心道:“有啊!只要冲进阵法内心之中,废掉一人,就可以解危了。但是张玄机等人全在护法,凶险的很,即使杀了进去,谁可以有那么高的法力,能够伤了他们三个法师中的一个呢?”
李瑟道:“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碧海心道:“除非你师叔天灵子或者道衍在世。”
李瑟叹道:“那就是没有办法啦?”
正说着,满空飞来都是萤火金星,碧海心道:“不好,他们放毒虫过来了。”
碧海心和白君仪急忙各施法术。碧海心祭起一道神火烧向空中,烧化了许多毒虫,可是毒虫数目太多,分化又快,随消随长,越聚越多,又都不畏死伤,前仆后继,有的竟从神火中越过,直朝众人面上飞来。“
白君仪变出许多的网兜,分给一些人,那些人手持网兜,往空中捞,一个个毒虫坠入,立刻焚化。
其余的人用剑杀虫,一经杀死,便化为飞灰。
众人杀了许多,可是再往天空一看,可能是那些毒虫知道网兜厉害,飞过神火之后,在离地有十丈高处,密密层层聚集起来,简直分不出有多少数目,恰似一片火云,笼罩当空,将地上众人映成了红色,照得雪亮。
众人估量毒虫必有更猛烈的攻击,都取出各自的法宝准备,忽听空中毒虫卿咕怪叫之声如同潮涌,轰的一声,天塌一般往下压来。
白君仪见来势凶恶,那网兜虽然神异,但是到底只是法术炼过,不比她亲自使用厉害,妙用有限。毒虫群拚命来袭,威力惊人,可能会冲进来伤人,还是先护住了人,再打主意。
于是白君仪忙拿出一个喷火的葫芦,往上喷出,放出一团烈焰火球,直往空中毒虫群烧去。紧接着手一扬,一片五色烟雾飞起,将众人罩了个严严密密,料无妨碍,才放了心冲过火焰的毒虫一接触五色烟雾,就纷纷而死。毒虫群晓得厉害,便不敢再冲下了。眼望空中,那些毒虫乱飞乱叫,卿咕之声震耳欲聋,声势浩大。
白君仪转头见碧海心露出赞许的目光,脸一红,道:“晚辈献丑了。”
四大奇侠忙道:“夫人法术神奇,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李瑟道:“好啦!这么危险的时刻,你们还有心说笑。”
梁弓长道:“忙里偷闲,越是危险,越要保持乐观。”
白君仪听了噗嗤一笑,李瑟却哭笑不得。
但像这样僵持下去,时侯一久,烟雾要是散尽,毒虫飞了下来,大家仍是麻烦。
这些毒虫杀之不绝,多少法力都要耗尽,浪费在这些毒虫身上,以后可怎么办?众人都正自愁思无计,忽见天空一道光华似闪电掣了两掣,接着便听霹雳般的炸音连珠爆发,与满空中恶蛊怒啸怪叫之声汇成一片。
白君仪喊道:“快看!”
众人闻声往天上一看,清濛濛的烟雾层层的无数金星中,一团碧影,骑着一头巨大的带蓝光的蝙蝠一样的怪物,在那万千虫火妖光丛里飞舞起落,蝙蝠一样的怪物张开大嘴一吸,转眼间毒虫就被吃去一大片。
在离人群近处,白君仪已看清那碧影是谁,道:“是花妹妹来了。”
颤三倒四道:“是盟主大人的老婆啊!”
李瑟道:“不好,难道她们都来了?”
众人在下面也看得越来越清楚,见那蝙蝠一样的怪物有两头牛那样大,一双红眼,阔口血唇,满身都是蓝光,六只长脚,一双小翼,爪利如钩。顶上似系有一根彩线,长约数十丈,一头在花想容手里。
怪物口中边吃毒虫边怪啸连连,声如炸雷,与毒虫群相隔约有十丈距离,怪口张处,毒虫便被吸进,然后怪物又是十七、八个绿烟球喷出,晃眼爆散,化成数十丈浓雾,崩雪飞洒一般自天直下,将所有毒虫全数罩住。
顷刻之间,那雾越布越远,渐渐包围毒虫。毒虫除了悲鸣怪啸之声外,四处乱逃,可是却没有去路。只见一团蓝光在万千虫火妖光之中往来驰逐,花想容的面目已难辨出。
怪物所到之处,虫火便似陨星一般纷纷坠灭。约有刻许工夫,虫火渐稀,毒虫知道厉害,几次三番似要冲突出来,可是在雾的中心还可往来飞扑,一经飞到边沿,便似昆虫入网,被雾粘住,停在那里动转不得,再被怪物飞将过来一扫,立即消灭无踪。似这样前后经过有个把时辰,适才那么凶恶繁密的满天毒虫,竟然消灭无踪。
众人满面喜色,窃窃低语。
毒虫消灭干净,花想容从那怪物身上凌空飞下来,那怪物自去了。
花想容从空中飞下,扑在李瑟怀里,道:“郎君,你没事吧?”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但花想容不顾世俗理法,天真不减当年。
李瑟轻轻推开她,道:“没事。”
众人面上虽然不说什么,心里都暗笑。
碧海心道:“不错,你娶老婆的眼光当真不错。”
李瑟想说:“哪里啊!”但想起碧宁也是他老婆,不可谦虚,便改口道:“岳父您见笑了。”
正说着,敌人的阵法驱动起来,地面上全是烈焰洪水,满天都是蝎子、娱蚣、毒蛇、壁虎、七修、蜘蛛、金蚕等毒物飞舞,遮蔽天日,向他们攻击而来。
碧海心急忙发出一道黑烟,上冲霄汉,天空中的毒物都失去了目标。同时碧海心变出一根红绳,绕住众人,指挥众人催动阵型,逃出这样危险的地方。
四面阴风四起,鬼声啾啾。众人宛如行走在悬崖的边缘,八面都是毒蛇怪兽、凶神恶鬼,可是他们却安然无恙。
李瑟知道碧海心带他们走的是生门,看来是凶险的地方,但只有这里才不受攻击。
张玄机等人见攻击无效,便又施展法术。张玄机和张懋正以及缥缈风尘合力念咒,驱动法力。
天空一声巨响,一个巨鼎出现在空中,鼎口内一声龙吟,飞出百丈光霞,将六派众人罩住。光霞炽热非常,灼的人难受。
李瑟大喝一声,同时右手一指,只听霹雳连声,数百丈金光飞舞中,李瑟已化作一道匹练般长虹,破空飞去。众人只见一把巨刀,飞向巨鼎。
碧海心道:“当断则断。薛兄,我们纵横一世,现在到了见真章了,请。”
薛冠带微微一笑,一纵飞起,潇洒之极。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两个丫头,下面的人就靠你们的了。”说完也飞向空中。
花想容、白君仪不敢怠慢,一个用弥尘伞护住地下的众人,一个用天遁镜击杀周围的毒物,二人护着众人,不让妖法侵犯。敌人地水火风一齐发动,又有毒物攻击,可是二人出尽法力,勉强还能支撑。
天上巨鼎口射出百丈金霞,似平蕴含巨大压力,使李瑟三人不能接近。
李瑟忽然转变飞起的方向,在空中转了一个圈,飞到薛冠带身后。碧海心也咬牙切齿,运用法力,二人一起把薛冠带托起向巨鼎飞去,形势危急万分。薛冠带离鼎口越来越近,但是速度越来越慢。金霞射在三人身上,通红一片。
忽然一声大喝,李瑟和碧海心使力推出薛冠带,二人向地上落去,而薛冠带如箭般飞入鼎中。
一声巨响传来,巨鼎在空中炸开,化做碎片。薛冠带在碎片飞灰中傲然独立,威风之极张玄机、张懋正及缥缈风尘三人同时吐血,张玄机道:“果然是‘冠代宗师’,竟然有如此武功。”
地上花想容和白君仪带着众人陷入了苦苦的厮杀中,她们毕竟年轻,不懂这么玄妙的阵法,陷入在洪水烈火中,就必须用法力保护,幸亏梁弓长法术高强,帮助抵挡。
众人武功法术齐使,正在苦战中,忽然远处一片灵旗招展中,一道紫色烟光连变灭了几次,立时现出一条道路。
白君仪喜道:“是楚姑娘来帮忙了。”连忙带着众人按道路走,果然再没有洪水烈火了。但见烟云变幻,光霞浮空,灵旗隐现,阵中气象森严,但是众人都安全的很。
李瑟和碧海心落到地上,见众人都没危险,互相一望,同时飞起。薛冠带也从空中落下,在空中站在二人肩膀之上,三人一起飞向最黑暗之中。
白君仪带着众人,在七劫八难三才阵中行走。楚流光用灵旗指挥之后,立时也出现许多的灵旗,来混淆视线,不过白君仪和楚流光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互相了解,这点可难不倒她们。
可是白君仪在楚流光的灵旗指挥下,忽然走到了一片翻着巨浪的湖前,前面再也没有去路了,而后面全是烈火。白君仅大惊,正以为是不是走错了,忽然一道长虹般的金桥从对岸缓缓突伸过来。
白君仪这才欢喜,把手一举,指引众人往虹桥上去。来到岸上后,虹桥消失,只见对岸许多魔教的人马,双方动作隔湖相望,无不毕现。
要不是隔了湖水,免不了又要一场厮杀了。
楚流光利用敌人的阵法幻术,反而起了保护自己人的作用。
那片湖水,上设禁制,施有法力,分毫没法进攻。众人暂时没有危险,说笑不已。
不清道:“老衲越发佩服当初的眼光了。你看咱们盟主,不仅武功厉害,还有这么多的帮手,要不是我眼光独到,凭我们六派这么弱小的实力,早就垮台了。”
古玄中道:“那是我女婿厉害好不好?足见我有先见之明,否则哪里找这么好的女婿去?”
不清道:“那还不是我的主意?”
古玄中道:“岂有此理,是你的主意?是我成全他们的,否则我女儿怎么会不听我的话?”
司徒明道:“二位别吵啦!让我说句公道话,这个功劳嘛!其实都是……我的。”
古玄中和不清道:“你的?别不要脸了。”
“颠三”在争功,“倒四”听得不耐烦了,梁弓长道:“你们安静点行不行?现在是多么危险的时侯啊!你们吵什么啊?”
“颠三”一起道:“刚才是谁说的:”忙里偷闲,越是危险,越要保持乐观。‘“
颠三倒四乱成一团,白君仪见他们活跃气氛,使大家不至于太紧张,也就任他们乱去了。
花想容听了可气得要命,怒道:“我老公正在和敌人拚命,你们几个乱嚷些什么?再吵,把你们舌头割下来。”
颠三倒四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杜开先忽然道:“你们说割掉小鸡鸡不能那个了,割掉舌头不就不能亲嘴了嘛!”
众人听了无语,只好点头。
杜开先道:“可是我没有小鸡鸡了,就算亲嘴有什么用啊?所以她这个割掉舌头的威胁我不怕啊!反正我也不想碰女人了,是不是?”
众人轰地笑成一片。
花想容只以为是嘲笑声,来不及细想,怒道:“我把你臭头割下,看你怕不怕?”
杜开先忙道:“这个我怕,没有脑袋就不能吃饭说话了,这个家伙可不能割掉。”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连白君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众人正在说笑,忽然一声大震过来,众人立身之处陷了无数大小深坑,由坑中先冒出黄绿红三样浓烟,一出地面,便化成烈火、狂风、洪水,朝众人直卷过来。
白君仪和花想容见势危急,急忙施展法术保护众人,众人虽然遭到袭击,却都不忙乱,各展所长来对付危机。
楚流光早看到危险,立时指出明路,让众人避开。白君仪立刻带着众人走“生门”,来到安全的地方。
却说李瑟、碧海心和薛冠带三人合力向阵法的核心飞去。天上一溜火光夹着雷电之声,如飞而至。
碧海心拿出一个大布袋,迎了上去,火光雷电如同石沉大海,投入布袋之中,再没有声息。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我的如意乾坤袋厉害吧!有什么法宝,尽管使来吧!”
远处传来张玄机的冷笑声,道:“你们不知死活,再要来犯,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薛冠带道:“有什么手段快快使来,我正手痒的很,多少年来没有全力一战,今天打的痛快,大快人心啊!”
张玄机怒道:“好,那我们就给个厉害瞧。”
三人在无边的黑暗中飞着,忽然一股强光照射过来,三人顿时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张玄机大笑道:“看看我们的天遁镜的厉害。”
三人浑身难受,眼看要掉了下来。薛冠带拿出一条彩带,舞动起来,充满真气,顿时什么东西都进不来了。
同时碧海心道:“看我的飞星弹。”五角形的一块弹珠打出,向强光方向飞去。
张懋正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看我的雪魂珠。”飞星弹飞到一半,在半空中和雪魂珠碰到一起,顿时爆炸,火花和雪花纷纷落。
薛冠带道:“好手段。你们助我一臂,看我如何收拾他们。”
李瑟和碧海心闻言,各运功力,李瑟把功力传到薛冠带身上,同时碧海心变出一把大弓,把薛冠带像弓箭一样射出,薛冠带鼓足浑身真气,射向阵中心。
一声巨响,各种法宝在薛冠带面前都被穿越,爆炸,薛冠带以无可匹敌的气势杀入阵中,跟随其后,李瑟和碧海心也落入阵中,面对张玄机、张懋正以及缥缈风尘三人。
缥缈风尘道:“你们来得,就去不得了。”一下飞到空中,倏地空中一声长啸,绿火黄尘滚滚从空中涌向三人。薛冠带拿出一块大绸缎,一抖,绸缎伸展开来,如大屏风挡住毒烟。
这时张懋正将手指咬破,含了一口鲜血,运用真气喷将出去。鲜血化为无数如铁般的红砂,登时如火山爆发似地带着百十丈长一股烈焰,朝三人袭来。
三人一见烈焰飞出,连忙后退升空,躲遴袭击。三人刚刚飞起,张玄机业已发动地水火风,风驰电掣而来。
三人见一座火山发出烈火狂飙,在千百丈洪水上涌着,照得满天都赤,三人如飞而至,知道大事不好。眨眼之间,两面地水火风卷在一起,山崩地裂一声,大震过处,洪水满地,烈焰灼天。
三人要是不能逃走,被袭击到的话,非死即带重伤,可是树木砂石,在满空火焰中乱飞乱舞,普天遍地,又能往哪里去呢?
三人却不惊慌,碧海心道:“看我的。”拿出如意乾坤袋,喃喃念咒,迎风一展,如意乾坤袋越来越大,烈火洪水树木砂石,都被装进了袋里,火焰洪水树木砂石似乎没有穷尽一样,纷纷而来,而如意乾坤袋也越来越大,没有装不下的迹象。
张玄机怒喝道:“你们仗有妖法护身,还想作困兽之斗?”
碧海心道:“谁是困兽你还不清楚?太子一旦登基,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还不束手就擒,不失为保全性命的办法,若还要逆天而行,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张玄机道:“住口,还想着以后,看谁到底先死在这里吧!”这时阵前火山上有一披发道人,手中拿着一面大扇子不住招展,火焰更加猛烈。碧海心定睛一看,正是适才施展法术的张懋正,见敌人法力越来越厉害,恐怕如意乾坤袋抵挡不住,不由又惊又恨。
碧海心把心一横,拼着受伤,掐诀念咒,咬破舌尖,一道血光直朝张懋正喷去。血光到处,张懋正从阵前倒下,滚入火海,生死不知。那烈焰失去控制,到处乱飞起来。
张玄机见了,也是大惊,连忙去救张懋正,而缥缈风尘急忙施展法术杀向三人,但是在这个机会面前,三人岂会放过?李瑟化为巨刀,向缥缈风尘砍去,薛冠带全身真气布满,化为球状,也冲了过去,碧海心念咒,如意乾坤袋飞起,四下装那些烈火洪水。他刚才施展出的法术,威力巨大,但是也使他受了重伤,只是别人看不出来而已。
张玄机和张懋正控制不了法术了,烈火洪水到处在阵中没有规则的乱奔,不仅六大派的人受到攻击,魔教的人也急忙到处避开。
白君仪本来在楚流光的指挥下,带着众人很安全,但是突然发生这样的情况,众人慌做一团急忙自救,但是烈火洪水东飘西荡,众人如何躲避,一些功力浅的人就被烈火所伤。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侯,忽然一道青光从空而下,光影中一个高大威武的人高声喝道:“大家不要惊慌,我来啦!”说罢,手一张,便有一道光华斩下,众人面前被一巨刀砍出一道深渊,烈火洪水都倾泻其中。
白君仪早欢声叫道:“爹爹,怎么是你?”
空中下来三人,乃是杨盈云、白笑天和心空大师。白君仪扑向白笑天怀里。
再说缥缈风尘不敢迎李瑟和薛冠带锋芒,连忙躲避,此时张玄机虽然救张懋正上来,但是李瑟和薛冠带二人已经闯到阵心中。
薛冠带道:“你快去,我来抵挡他们三个。”李瑟看见阵中心一个黑洞,急忙冲了进去。
想是三人知道薛冠带厉害,俱不再攻。两下僵持约有一盏茶时间,薛冠带故意将手一指,缥缈风尘三人起初因刚受重创,摸不清敌人来路,万一不慎,自己法宝又要被毁,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说李瑟孤身犯险,凶多吉少,因此故意落得僵持,等李瑟被打败,但一看薛冠带要攻击,便一起发功。
一时法宝刀光齐来。薛冠带先存了但求无过,不求有功之想,只用真气护住身体,并不冒昧上前。张玄机三人攻得有些不耐,忽见薛冠带真气有些退慢,缥缈风尘先看出破绽,仗着法宝阴风八卦蟠护住身形,飞上前去将蟠一摆,蟠头飞起八把三尖两刃飞刀,夹着一道绿烟,直朝薛冠带飞刺去。
没料到薛冠带故意如此,他一双慧眼,早看清了他的动作,眼看敌人快到身前,倏地运用真气朝缥缈风尘指了两指,先是一道真气像龙一般飞将上去,将飞刀绿烟击飞,然后又一道真气向人击去,缥缈风尘暗叫不妙,急忙运功抵挡,闷哼一声,受了内伤,连忙退回。
同时张玄机二人施展法术,只听震天价大霹雳与洪涛烈火呈风之声响成一片,沙石惊飞起数十百丈高下,灰尘飘洒如雨,数十团绿火黄尘红雾飞起在上空,遮得满天暗赤,往薛冠带头上罩将下来。
薛冠带已然全力对付缥缈风尘,如今眼看是挡不住了,心叫不妙。正在这时,忽然见四人如同天降的神兵一样,落到他的身边,各出一招,洪涛烈火就被击开。
四人是杨盈云、白笑天、心空大师和碧海心。
白笑天看见张玄机正在耀武扬威,想起被关的几年,不禁大怒,一照面,白笑天扬手便是一刀,张玄机应变尚快,立发出千层祥霞,百丈金光。一时宝光、刀气上冲霄汉,众人都施展绝学法宝,一时电舞虹飞,雷火毒火布满,满空均是法宝刀光。
在空中,杨盈云舞动一道剑光,穿云掣电,上下青冥,舞到疾处,好似千百条青白神龙围裹着一团黑影,在火光之下乱窜,时而高出云霄,时而低翔地面,光华盘空,腾挪变幻,霎时间风声四起,宛如草木萧萧之声,杀得张玄机三人狼狈不堪。
魔教这边似乎没有高手了,没人前去助阵。白笑天等五大高手,杀得张玄机三人没有招架之力。
地上六大门派众人看得兴起,都齐声叫好助威。
张玄机三人终于抵挡不住,忽然都摔向了地面。
杨盈云、白笑天和心空等人得胜缓缓落下,脚才落地,便听地裂山崩一声大震,阵上呈风大起,烈焰冲霄,十数道青黄光华纷纷往四人飞来,砂石尘雾,满天飞舞。
这青黄色光让人头昏目眩,不知道是什么厉害的法术,五人大惊,正在惊疑,忽听头上风响,往上一看,正是一个道人在施展法术。那道人虽然形体矮小,却是神采照人,相貌清奇,胸前长髯飘拂,背插一柄长剑,身着一件杏黄色的道袍,赤足芒鞋如飞在空中盘旋。
道士道:“圣教光明法王在此,一切鬼怪魂不附体,你们大势已去了。”话音落处,地上一直崩裂到顶,现出大片沟壑,方圆不知道多少里,一眼望不到边际。到处都是奇石怪峰,倒悬森列。脚底山石错落,崎岖难行,绝少平处。两旁多是深沟大壑,加上许多大小深坑,深坑中石林立,时有黑烟白气,喷泉地火,往上涌起,奇臭难闻,稍不留意,立坠其中,必死无疑。
这还不算地下裂缝纵横,宛如蛛网,最宽的裂缝有两三丈以上,下临无地,深不可测。那些怪石,有的朵云滞空,平地拨起,有的宛如巨灵当道,有的又似刀山剑树,杈丫林立。
五人站在危崖之处,碧海心道:“这家伙是魔教四大法王之一,可能就是驱使阵法的人之一,法术厉害,大家小心。”
光明法王道:“小心没用,乖乖受死吧!”然后再驱动法术,那些山峰怪石忽然向人飞扑。
众人急忙升空,可是满空都是这些怪石,五人纵跃飞越,起初并不甚着慌,及见怪石越来越多,遴之不及,需用法术内力打碎,才有些惊慌。
杨盈云飞到心空身边,道:“大师助我。”
心空在杨盈云全身画了一个圈,然后一掌击去,杨盈云被一个真气团包围,向光明法王飞去,路上的怪石都被创得粉碎。杨盈云冲到光明法王面前,一剑飞去,二人斗了起来。
再说李瑟忽然来到一家庭院门口,好像闯入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安静极了,李瑟开始有些惊讶,但慢慢打量,走了进去。
李瑟见室中靠后窗大理石面紫檀圆桌上,有两个白头发老人在临窗对弈,穿的俱是宋朝山人装束。二人言笑从容,偶然拾子欲下,发出一两声棋子落石丁丁之音,神态悠闲自然高雅,二老这边大声说笑,对于李瑟直如未闻。
李瑟立于正向后窗一带,始终不曾见这二人回顾,估量能在此地临窗对弈,旁若无人,绝非寻常人物。室内宽大,相隔颇远,二人不见行动,他也不敢冒失过去,以防陷入敌人陷阱。
李瑟细心打量,把二人容貌衣着暗中认明。一人面黑如漆,身穿黑衣,前额骨外凸,生着一道一字浓眉,又黑又亮又长,两梢长约寸许,看去钢针也似,底下紧压着一对又凹又圆的眼眶,乌瞳炯炯,隐射精光,鼻梁深塌,鼻孔却大,朝上掀着,嘴尖腮缩。另一人却是风骨绰约,身穿白衣,眉清目秀,双目柔和,望之和蔼可亲,似乎化外神仙。
李瑟正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出招攻击。
忽听二人拍手喜笑道:“果然来了!这乌云大雨要是早点发作,还省得百姓叫苦。”
李瑟抬头一看,云净风清,西方微现红霞,正是夕阳将坠以前光景,天空中静荡荡的并无异状,哪里有下雨的样子?
李瑟觉得奇怪,正待询问,话未说出口,猛听遥远天空中无风自鸣,宛如海波怒啸,发出一种极凄厉的怪声。仰望东南遥空,起了一片暗绿色的阴云,内杂无数碧萤般的星光,滚滚翻花,晃眼展布半空,铺天盖地直向李瑟前涌来,无异黑夜骤临,晴空立即阴晦,势疾奔马,前头云浪星涛已抵李瑟面门。
眼看压到头上,李瑟大惊,急忙运功如刀,劈开阴云。
那些乌云被李瑟一刀劈开,倏地飞起,仿佛正月里的大花炮激射上天,晃眼布开,化为一蓬雾毅烟绢般的光网,罩在上空,平空顿了一顿,等到布满上空,全庄已在光网笼罩之下,却不下压,光网也不住往上涌起,离地约有三十多丈,越来越厚,四边反卷下来,活似一个弯顶帐幕,将全庄罩了个严丝合缝。
李瑟忽然感到呼吸不畅,闻到一丝香甜奇秽的两种极端的怪气,便觉头脑有些昏晕。李瑟这才明白,原来光网不是为了杀他的,而是为了隔断空气,好施放毒气。
李瑟虽因一时疏忽,邪气厉害,得隙即入,致被侵入了些,但是神志尚未昏迷,知道不妙,仗着神功护体,功力又深,忙即镇摄心神,化作巨刀,朝天上猛冲去,巨大的光网被冲开了一个缝隙。
李瑟正大喜要冲出,可是紧跟着又有黑白二色的暗影当头罩下。李瑟发觉压力重如山岳,先前受邪毒也已发作,心神欲飞,不能自制,周身酸痛麻痒,如受针刺。李瑟大叫一声,失去了知觉,突然飞坠下去,不知道要摔在哪里。
在这危急万分时刻,忽听一声清啸起自庄前,宛如驾鹤之音上彻云霄,随听遥天有极细微的破空之声,转眼临近,杨盈云御空飞来,一下揽住了下坠的李瑟。
原来杨盈云和光明法王缠斗,等碧海心和薛冠带等人上前助阵的时侯,也看准机会杀了进来。
李瑟上半身已然麻木,下半身奇寒无比,虽不觉痛,但已没有其他的知觉。
杨盈云抱着李瑟,只见一个光网笼罩而来,眼见李瑟已然不再救治,就要死于非命,当此时刻,只有拚死一搏了。
杨盈云忽然放弃了抵抗,闭目掌心贴在李瑟后心。
李瑟本来快要失去知觉,忽然觉得一股真气涌来,立觉一股清爽平和之气下行,始而肺腑回春,齐转温暖,到了涌泉、地窍等穴,又循后身诸关节逆行而上,由玉海、紫府、天门等要穴流行七窍。
耳听杨盈云的声音在他耳边道:“顺逆之行,皆是人道;正反之争,皆是可笑。顺逆自然,方成大道,弟弟,看你的了。”
李瑟恍惚之间,回忆起花蝴蝶的事情来。原来以为花蝴蝶是淫贼,是邪道,可是后来才知道他也是师门的一个分支,武功路数和师父传英的相反,但是到底有对错的分别吗?
李瑟瞬间明白过来,他身兼两派的武功心法,一直没有融合,就是因为存了正邪之分、正反之争。李瑟想到这里,豁然开朗,浑身真气上下行走,下上流转,不消半盏茶时间,行完两周天,充沛全身,不特奇寒尽退,并还百骸和畅,周身温暖,精神倍长,功力不知道长了多少,舒服已极。
李瑟惊喜交集,睁开眼睛,只见杨盈云附在他的身上,而他们已经被一个炽热的火团包围住。杨盈云已经昏迷过去了。
再说魔教和李瑟一方的人马正在厮杀,忽然一下子顿住了,原来阵法突然消失,众人全都回到了皇宫之中的广场上,只见天上一个大火球,正在剧烈地燃烧着,两个老人双手都在拚命施法,让火球烧得更厉害。
人人仰望火球,六派的人马更是紧张的要命,而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众女更是激动得轻声抽泣了起来。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胜负成败都在这个火球里,因为毫无疑问,李瑟和杨盈云两人在里面,可是他们能赢得了两位法力都有百年的两位魔教的法王吗?
王老财是魔教的经济法王,不过他只不过是挂了虚名,如今的两个老人,法力当不在昔日的道衍之下,刀君剑后,会不会就此从江湖消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火球还在燃烧,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众女都绝望的哭泣了起来,张玄机等人都露出了微笑。
张玄机正准备去安慰冷如雪的时侯,忽然,一声巨响,许多人一辈子忘不了的一幕出现了。众人就听到一声霹雳,天上仿佛开了一个口,一亮光自天而降,凝聚在火球上,然后火球破碎,李瑟浮现在空中。
李瑟怀里抱着一个绝美的美人,那是人间没有的,他整个人为亮光所包,周围的旋风更是在一旁忽忽作响,更添威势!庄严神圣无比,仿佛真的是再世的天师!李瑟站在天空里,手轻轻一挥,皇宫地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缝,绵延不知道多长,大地仿佛被他劈开了两半一样。
魔教众人都脸色惨败,而六派众人一片欢呼声,李瑟的女人们更是喜极而泣。
李瑟微笑道:“你们还要再打下去吗?”
张玄机叹了一口气,道:“有你在世一日,我摩尼教不用再在世上出现了。不过也好,你毕竟是我外孙女婿,希望你好好的待她。”说完去了。
魔教众人也都慢慢去了。
汉王惨白着脸,也走了。
颠三倒四想擒住汉王,李瑟抱着杨盈云,从空中下来,让他们放了汉王,道:“这是皇上的家事,若是想拿他,还能跑得了吗?”
众人打了胜仗,都欢呼雀跃。
忽然杨盈云道:“弟弟,你这么抱着我,不怕你的老婆们吃醋吗?”
李瑟这才想起,连忙把她放下,道:“说真的,还真的有些舍不得。”
再说太子孙朱瞻基迎接朱棣灵位,大臣们建议悄悄入京,惟恐汉王袭击,朱瞻基道:“君父在上,何人敢妄行?”当下命令发丧,一路上没有人袭击。
在北京郊外,太子迎入仁智殿,加殓纳棺,举丧如仪。朱棣卒年六十五,尊溢文皇帝,庙号太宗。
太子高炽即位,以次年为洪熙元年,史称为仁宗皇帝。
仁宗皇帝即位,大赦天下,然后论功行赏,擢升杨荣为太常卿,金幼孜为户部侍郎兼文渊阁大学士,杨士奇为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黄淮为通政使兼武英殿大学士,杨溥为翰林学士。李瑟摧升三级,封为少师。
张玄机既败退消失,魔教势力大减。王老财脱离魔教,王家终于可以自立门户了。李瑟势力之大,江湖独尊,而京师中四大世家,有两家为其姻亲,其余众大臣,多半与其交好,李瑟威望震天下,风光一时无两。
天下稳定,人人休养生息,李瑟手下的盐帮和回春堂,自然更是财源滚滚。李瑟没有什么操心的事情,每日和众女只是嬉戏,享尽温柔。
紫禁之战后,杨盈云便住在李瑟府邸,李瑟每日都去看她,和她攀谈。
多少年了,李瑟终于不用再面对敌人,众女也跟着没有任何忧愁的了,所以众女自然开始争宠起来,都想能和李瑟多在一起,当然更希望能为他生下小孩子。
虽然李瑟对众女都很好,但是好中还有更好,李瑟自然去古香君和白君仪的闺房次数更多,别人不自觉也会吃醋。
这一天,李瑟歇息在薛瑶光的房间,李瑟有些倦了,便早点休息了。睡到半夜,忽听微微的抽泣声,李瑟起床一看,见薛瑶光在梳妆台前暗自垂泪。
李瑟走到跟前,奇道:“你怎么啦!有什么可伤心的?”
薛瑶光扭头不理他,道:“没什么,你去睡觉吧!我一会儿就好啦!”
李瑟道:“是生意上不顺心吗?生意嘛!有赚有赔,你犯不着较真。再说我们富可敌国,你还在意那些做什么?”
薛瑶光仍是摇头抹眼睛。
李瑟道:“好老婆,你到底怎么啦?说来给为夫听听啊!啊!是谁欺负你了不成?我来为你做主。”
薛瑶光投身在李瑟怀里,道:“没谁欺负我。你说,我是不是很丑?”
李瑟璞嗤一笑,道:“你若是丑,天下还有美人儿吗?”
薛瑶光道:“你别笑,我是说正经的。”
李瑟道:“你最美啦!你是大美人,我也是说正经的。”
薛瑶光道:“你说谎,我没有宝儿年纪小又可爱,没有香君姐姐温柔,没有白君仪漂亮,你说我哪里美啦?”
李瑟瞠目结舌,道:“嗯……不能这么比啦!你既美貌又有才干,她们哪比的上你?”
薛瑶光道:“可是楚流光既比我美貌,又比我有才华,我哪里算好看了?”
李瑟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好打起精神,费劲唇舌,才哄得薛瑶光开心,对她道:“我想起那次在玄武湖的船上见到你的情形,那时你躺在甲板上,美艳不可方物,我当时就心动了。”
薛瑶光开心之极,笑道:“你撒谎,当时你可是不想我嫁给你啊!”
李瑟板起面孔道:“我那不是骗你嘛!否则不装做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把你骗到手呢?”
薛瑶光心里喜欢,道:“真的?”
李瑟道:“自然啊!不然怎么把你骗上床的?”说完笑嘻嘻地把薛瑶光抱到床上,然后道:“还每天这样,你说是不是?”
二人夫妻之间打情骂俏,自然风光无限。
(56)销魂蚀骨·淫荡瑶光浪碧宁
李瑟上下其手,薛瑶光身子着实丰腴,比冷如雪尚有过之而无不及。
薛瑶光握住大肉棒爱不释手,心中一酥一酥的,说道:“当初真瞧不出你外表斯斯文文的,宝贝却是这般吓人。”
李瑟抚摸她两乳,竟然握不能拢,丰硕之极,见其峰顶乳头挺立,周围一圈粉晕也甚巨阔,底下肉棒更是硬如铁铸。
李瑟便覆唇其上,咂吮起来,尔后更是蹲在薛瑶光胸前,挺棒入沟,抽插起那两只雪乳来,薛瑶光也淫兴浓浓,双手抱胸挤住双乳裹那肉棒,还伸舌舔那龟头。
玩了一阵,李瑟手又往下探去,滑过绵腹,摸到一团高高坟起的肥物,芳草萋萋,忍不住用力一揉,只觉酥如脂膏,满掌都麻了。
薛瑶光玉躯娇颤,吃吃笑起来:“坏蛋,好痒的。”
暗觉有趣,更是贪恋,揉捏不休,蓦感尾起三指被一缕滑腻粘到,便顺手涂到薛瑶光那团肥物之上。
只是片刻,薛瑶光便不笑了,身子轻抖个不住,喘息也愈急愈浓,忽哼道:“莫耍了,快来疼我。”
李瑟但觉其底已如油浸,滑不留手,再听她娇唤,心中一荡,瞧见一只饱满如馒的雪腻肥阜,刹那魂销骨酥,百脉贲张。
忍不住转身俯下头去,在那阴阜里舌舔指扣了一阵。
薛瑶光大颤了一下,见李瑟把肉棒送到了面前,便握住吮吸了起来。两人都是口含舌舔,玩得不亦乐乎。
李瑟吸吮了不少淫水吞下,薛瑶光被撩拨得急了,要李瑟躺在床上,自己跪在李瑟两腿间,口手并用,鼓动唇舌,含弄那肉棒直到其在自己口中爆发,薛瑶光竟然也把阳精全部吞掉了,李瑟无奈的摇头,知道古香君的一些爱好其他老婆会争相模仿,看来李家之妇以后个个都是“食精女王”。
薛瑶光又把肉棒含坚吹硬,渴求之欲已不可收拾。
李瑟也感筋气弥漫,当下挥戈而上,棒首触到微启的蛤心,便觉异样的润滑肥嫩,诱得奋力前刺,眨眼间已如扎入一团油脂般无声而没。薛瑶光的花心口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插进阴茎的铃口,并不断的吸吮。
李瑟闭目凝神,享受了一会如电击般的麻痹快感,才开始抽插起来。
薛瑶光也上身弓起,僵了数息,方才重新跌回榻上,终得娇哼出来:“爽利死人。”
喘了片刻,在李瑟的抽插中又忍不住娇呀颤啼:“好深,插穿我了!”
李瑟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龟头次次刺到软中带硬的滑润柔嫩花心。
薛瑶光口中娇声不断:“真好真好!插死我了!”
他低头眼勾勾地望着交接之处,见薛瑶光那两瓣肥蚌张翕不住,里边的殷赤嫩物随着自己的抽耸碎裂翻吐,着实美不胜收奇趣无比。肉棒抽插自如,如鱼得水。
薛瑶光突地大哼一声:“嗳呀!呜……这下好……好狠,酸死人哩,啊……”
似乎挨将不过,两条粉腻的玉腿猛地夹紧了李瑟的腰。
李瑟竟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微浊的蜜汁从蚌缝中滚涌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随着抽动转眼打磨成胶白的黏浆,心头有如火里浇油,两手支着床面,倾势压上。
薛瑶光美极,双手死死扳住床缘,固住身子摇股迎送,纵声哼吟:“啊!啊!真好!真好!啊!咝……啊……”李瑟见状,耐不住癫狂起来,只杀得薛瑶光似那:颠狂柳儿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一下挑得狠了,又听她娇啼一声,声音既长又亮。
薛瑶光销魂吟哦,一轮交接后,淫声浪语又渐流出:“啧啧啧!你这宝贝真真太妙了,怎么弄怎么耍都美死人哩。”
李瑟心中得意,恣意挑耸,见花底蜜液横溢,丰润异常,好不淫糜。
薛瑶光鬓上珠钗摇颤,忽失声央道:“老公快些,有些意思了。”
李瑟闻言,赶忙大力鞭挞,抽送之势原本就速,此时更是疾如流星。
转眼便过数十抽,李瑟汗流浃背,抽耸的力道再拼尽了几分,龟头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薛瑶光突然静了下来,娇躯寸寸绷紧,花房阵阵纠结,蓦地打摆子似地哆嗦起来。
李瑟顿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着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温软浆液袭了过来,心知薛瑶光已丢,忙低头瞧去,只见花缝中迸出丝丝白浆,塞也塞不住,转眼已涂满两人的交接处,粘黏得周围一塌糊涂。
好一会后,薛瑶光才缓过劲来,觉察李瑟竟仍坚如磐石。
薛瑶光直起娇躯,贴住李瑟,搂他脖子,意犹未尽地娇喘道:“美死了,还要,我还要。”
底下玉股柔柔拆动,又再撩惹男儿。
女人丢过之后,阴内变得无比的软烂滑烫,李瑟细细感受,仿佛每一下抽添,玉茎都会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声来:“你那里好软……好多水!”
薛瑶光却觉敏感非常,似乎连男人茎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咬着耳朵:“是你的宝贝太硬哩,刮得人心儿都快……快蹦出来了。”
李瑟把薛瑶光一腿抱起,高高架于肩上,发狠抽刺,肉棒给那花心吸得销魂蚀骨。
薛瑶光淫蜜直冒,眼湿面赤地颤哼道:“呜……快来吧,哎呀!好象……好象又要……又要……”
李瑟俯身压上,上边紧贴着薛瑶光那软绵如酥的身子,底下又狂送了数十抽,蓦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已如水银乍裂般迸出。
薛瑶光如丝媚眼忽然睁开,喉底大声哼吟,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失声娇呼道:“我丢了!”
花心眼儿竟被麻开,霎又大丢了一回。
李瑟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玉体。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薛瑶光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垂下,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玉体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李瑟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怜,这些绝世尤物,竟都成了自己的老婆。
薛瑶光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硕大的双峰,十分惹人怜爱,玉峰上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阴阜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娇挺着。
李瑟托起薛瑶光的香臀,将巨大的阳具抵在她湿润的阴道口,一挺腰,缓缓将自己再度坚硬的阳具塞进了嫩穴。阴道很润滑,坚实而富有弹性,嫩穴开始夹紧,收缩的肉壁,让他的阳具受到莫大的刺激。
“啊……啊……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李瑟将她的白嫩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运用九浅一深法抽插着。几十下之后,薛瑶光全身紧绷了起来,头开始向后仰,喘息凌乱。小蛮腰配合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似乎是想要获得更多的疼爱。“啊……人家……想……要……你都不……给……人家……那种深……深点的……坏……坏死了……”
李瑟没等她说完,阳具就立刻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捣在阴道的尽处。薛瑶光娇躯一震,没命的叫了起来:“啊……不要……太……太里面了……啊呀……弄得太深了……”李瑟充耳不闻,埋头狠肏。李瑟抽送的越紧,她的反应也越激烈,突然薛瑶光的两手用力的按压在李瑟的屁股上,使劲的忽上忽下的扭动臀部,迎合著李瑟的挺送,情绪之热烈,使李瑟感到吃惊。忽然薛瑶光的小嘴弄到李瑟的嘴上,把舌尖塞在他的嘴里,要他吸吮着,身子更是挺得更高,屁股的扭动也更是加速。李瑟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重重地顶在薛瑶光的花心上。每当李瑟抽插得越是厉害,就越能使薛瑶光浪荡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了起来,泪水如泉般的涌出,嘴里浪叫着:“郎君……哎唷……你……你真会插……啊……我……我从来没……这般……快乐过……哼……我……永远……都……都爱……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李瑟被她的荡声淫语逗得越是发狂,猛力把阳具一顶到底,大龟头使劲的在薛瑶光的花心上抽转了起来。
李瑟紧紧的顶在薛瑶光的花心,旋转龟头,薛瑶光也不甘示弱,旋转臀部迎战,花心深处传来阵阵吸力,仿佛要把李瑟的大鸡巴吸进去,要把李瑟的体内的阳精也抽去。“极品啊极品!”
李瑟内心又是一阵感叹,薛瑶光比李瑟想像中要厉害很多,李瑟心中又是暗喜又是惊奇,于是加大功力,让大鸡巴变得越发粗壮、坚硬、滚烫,把窄窄的阴道撑得大大的,随即李瑟增加了抽插的力量和速度,在薛瑶光的阴道内疯狂急速的抽出插进,插进抽出,极力冲杀。
薛瑶光的心中也是又是喜欢又是惊奇,薛瑶光见识了李瑟的雄伟和粗硬,想不到在自己的迎战下李瑟还能做出如此疯狂的动作,心中喜不自胜。良久,李瑟看薛瑶光还是没有泄身的迹象,于是李瑟拔出长枪,把薛瑶光的身子翻了过来,让薛瑶光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李瑟要从后面进去。
薛瑶光用仿佛能滴水的眼睛看着李瑟,说道:“好郎君你真能肏,瑶儿快舒服死了。”
然后薛瑶光翘起两瓣美丽而丰满的白臀。“瑶儿,你也很厉害啊!你夹得我太爽了。”
李瑟说着贴近薛瑶光的翘臀,挺枪进入薛瑶光体内,直捣薛瑶光的花心,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分别从薛瑶光的腰部两侧探过去,紧紧的抓住薛瑶光的椒乳抓揉起来。
薛瑶光摇动臀部旋转着,嘴里大声呻吟道:“好郎君……狠狠的肏吧……把我肏死……”
薛瑶光总是给李瑟惊奇,总是让李瑟出乎意料,这就更加增强了李瑟的征服欲望,一定要让薛瑶光高潮,要让薛瑶光崇拜李瑟的长枪。李瑟急速的挥动阳具在薛瑶光的体内冲刺着,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到最后已经是每次都全部拔出,然后再狠狠的全根没入阴道中,巨大的冲击力使得薛瑶光的阴道内发出惊人的响声。
薛瑶光终于感觉到高潮要来临了,叫得更大声,别人如果不知情听了肯定会觉得是在受虐待,薛瑶光一边疯狂的叫着,一边摇晃着脑袋,身子慢慢的开始颤抖起来,屁股也越来越用力的往后顶。李瑟知道薛瑶光已经到关键时刻了,更加卖力的冲刺着,李瑟用两手扶着薛瑶光的腰,健臀挺动得如风车一般,只看到一道道灰色影子在薛瑶光的阴道内一次又一次的进出。
“啊啊啊啊啊……”
在越来越快的冲撞下,薛瑶光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叫声,随即双手一转,整个脑袋靠在床上,高潮来临的巨大快感让薛瑶光再也撑不住了。
突然薛瑶光全身颤抖,花心在收缩,不断的吸吮着李瑟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李瑟有说不出的舒服,便把阳具接连的紧抽快插,阳精也忍不住地泄在薛瑶光的阴阜中。当李瑟的阳精射出之后,全身伏在薛瑶光的玉体上,轻轻的吻着那满身香汗的胴体。薛瑶光脸部更是充满着满足的笑容,柔顺地享受着李瑟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的背部抚摸着。
薛瑶光如此,其余众女也都抱怨李瑟对她们不够好,李瑟只好小心应对,尽量让她们开心。
可是李瑟发觉只有每次和她们亲热之后,她们才可以开心好几天,倒不是非得有房事,而是搂搂抱抱,她们才开心,想起花蝴蝶的秘籍上说要多和女子身体接触,才能让感情融洽,果然大有道理。
李瑟本以为他对生活已经领悟的很深了呢!可是仍旧有许多的新东西让他开悟,不禁有些感触。
在众女之中,只有碧宁无论在李瑟面前也好,不在李瑟面前也罢,始终都是快快乐的,李瑟心中纳罕,一天晚上,歇息在碧宁房中。
李瑟把碧宁拦腰抱起来走到床边,碧宁已经猜到李瑟想要做什么了,她的脸一阵阵地发烧,心也蹦个不停。李瑟把碧宁放到床上,开始给她解带宽衣,碧宁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李瑟摆布。李瑟温柔地解开碧宁衣衫的扣子,紫色的衣襟敞开两边,红色的肚兜落入眼前。李瑟的目光向下探视,深深的乳沟、半露的球峰、雪白的肌肤,不禁让他有点眼花缭乱了。
李瑟的手顺着碧宁光滑的肩头滑到她的脊背上,把兜肚上的细绳拉开,脱下她的兜肚。立刻一对浑圆高耸的乳峰蹦了出来,在雪白的圆球上,两颗粉红的乳头镶嵌在上面,发出诱人的光泽。李瑟欣赏着碧宁美丽的胸部,他忍不住用手抓捏揉按着她挺起的蓓蕾。碧宁身上发出阵阵幽香,细嫩光滑的肌肤触感极佳,让李瑟不停地在她丰满的玉乳上亲吻。
碧宁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她的嘴里微微轻吟着。李瑟的嘴含着碧宁挺起的乳头,而他的手则身到碧宁的腰间把她的裙裤剥了下来。李瑟站起身来,他一面脱着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赏碧宁美妙无比的娇躯。
那漂亮的脸庞,圆润挺拔的乳峰,细小光滑的纤腰,结实高翘的美臀,修长嫩白的双腿,玲珑可爱的嫩足,更让李瑟动心的是她芳草茂盛的少女私处,阴蒂阴蒂发育情形特别良好,阴蒂头已经露了出来,上面还沾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那是碧宁忍不住分泌出来的一丝淫水。
李瑟脱下衣服,在这样的赤裸裸的美女面前,他的宝贝早就硬梆梆的了。他上了床把碧宁搂在怀里,俩人相互亲吻着,舌头搅在了一起。而俩人的手则在对方的身体上游走着。李瑟的手掰开碧宁的双腿,低头去吻她的嫩穴,碧宁惊骇地说:“不……不要啊……这很……很脏的啊……”
可李瑟并不理会她,而是一个劲的在她的阴户上猛舔。李瑟的整条舌头,几乎全钻进碧宁的身体里面,这把碧宁美的要命。她起初只是微微轻吟着,慢慢的手也不在推李瑟的肩头,而是摁在他的后脑上,把李瑟的头往自己的阴户上压。李瑟舔了碧宁的阴道后,又去欺负那小豆豆,舌尖忙碌的挑衅,害得那阴蒂更加充血变得红润膨胀起来。因为阴蒂愈发达对于性反映也愈敏感,因而碧宁有强烈的快感,只要稍微刺激,就可以达到忘我的境界。
碧宁浑身颤抖,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啊……我……不行了……小穴里……里面好……好痒啊……真的好痒啊……啊……”
李瑟也感到碧宁挺不住了,她的淫水顺着阴道不停的往外流着。因此他不再挑逗碧宁,李瑟让她舒适地躺在床上,用膝盖拨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硬的发疼的宝贝,对准她张开的穴口慢慢往里推进去。龟头刚进入碧宁的肉洞里,就感到她那儿爱液早已泛滥了。在大量的爱液的润滑下,李瑟粗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就冲破了肉壁的阻拦,深入到阴道深处。
碧宁感到下体一阵轻微的疼痛,她小声呻吟了几声。李瑟的宝贝随着扭动着的身子的起伏而慢慢地深入,直到龟头触到碧宁的花心。李瑟停下来,他抱着碧宁说:“宁儿,感觉好吗?”
碧宁紧皱着眉头说:“口子有些疼啊……”
李瑟安慰道:“是我的龟头太大,你还不适应,适应后就不疼了。”
碧宁“恩”一下,慢慢的她感到阴道里越来越痒了,可是少女的羞涩,让她不好意思催李瑟挺动他的肉棍,她只好轻轻地动着娇躯,来减轻淫穴里的骚痒。可她越是轻动,阴道里越是麻痒难当,情急之下,碧宁忍不住哼哼起来:“啊……你快动吧……我痒……啊……啊。”
李瑟开始抽动起宝贝来,俩人搂得死紧,两条蛇一样的缠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在李瑟的大宝贝慢慢地抽送下,碧宁已经没了痛苦,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浮现舒服的表情。李瑟抽动的宝贝勾起了碧宁内心的本能,她也变的淫浪起来。
李瑟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碧宁的淫水又多又滑,虽然李瑟的宝贝把她的阴道涨的满满的,可每一次龟头退到穴口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淫水来。不一会儿床上就被碧宁的淫水湿了一大片。李瑟猛烈地起伏着身子,他喘着说:“宁儿,你……舒服吗?”
碧宁也是娇喘连连:“嗯……嗯……我好美……啊……啊……我好美啊……”
听了碧宁的欢叫,李瑟更加卖力地干着她的小穴。而碧宁将两腿夹紧,并拉动李瑟的身子向上,让李瑟紧贴着她下腹挺动,原来这样是最能摩擦到露在外面的阴蒂,碧宁最喜欢这个姿势,这能让她很快就达到高潮。而李瑟则感到碧宁的嫩穴更加紧凑。他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里,碧宁也叫的更媚人了:“……啊……我死了啦……啊……死了……嗯……嗯……”
碧宁的欢声浪语深深的刺激着李瑟,他把狂风暴雨撒泄在碧宁身上。李瑟重重地用宝贝在她的阴道抽送挺刺,碧宁狂乱地摇摆着头挺着腰肢,配合着他抽送的。她波浪似地扭动着臀腰,满足地叫着,深度的结合加大对宝贝的刺激。
在李瑟猛烈地进攻下,俩人在忘情地扭动下半身当中,碧宁此时直觉的一阵阵舒爽的感觉直冲脑际,身体抽搐着,随着李瑟的动作,轻轻摆动着,阴道内一股股的阴精汹涌而出。
李瑟也不禁发出了吼声,他的龟头顶着碧宁的花心,向里面疾喷而出大股大股的阳精。碧宁被这阳精一烫一冲,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倒在床上不动了。
李瑟和碧宁云雨之后,李瑟问起这个问题。
碧宁脸上挂着快乐,道:“因为我的要求很小啊!这家里,她们都比我强,容貌比我好看,家世也比我好。我爹爹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年纪也很大了,指望不上什么了。我是个笨丫头,以前和你没什么好的交情,只是和你斗气。你之所以娶我,是因为楚姐姐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为了我的清白名誉,才娶我的。你已经有娇妻美妾了,并不想娶我,所以在你的身边,即使你几个月不理我,我也不会怪你。能够每日听到你的消息,隔几天看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李瑟听了大受感动,揽她入怀,道:“我不会冷落你的,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宝贝。”
李瑟也不再废话,双手一伸一缩,已经顺势将碧宁搂在了怀里。碧宁情不自禁地用丰腴的玉臂,勾住李瑟的脖子,并收腹仰身,粉红的小脸蛋迅速地贴向李瑟的脸上,接着樱口香舌同时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边吸吮着香舌,并用自己的长舌转圈地搅动着她的香舌,直搅得她发出了“呜呜呜”的娇声。
碧宁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妇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碧宁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咀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张,淫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瑟鼻孔。
李瑟全神贯注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碧宁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魅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椒乳尖挺、高大的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会拜倒在她的床前。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的,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淫液,阴阜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嫩穴下,后庭之上,鲜嫩艳丽,令人热血贲张,想要放肆地提枪向它逼进。
只见她,椒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发出了令人神魂颠倒的浪语:“郎君……来呀……你倒是来呀……”一支肉感十足的小手,一下扯住李瑟的铁钳般的大手,径直地拉向了自己的椒乳。李瑟只觉一种如饥似渴的强烈欲望奔涌而来,他一下扑了上去,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乳头,摇晃着脑袋,猛烈地吸吮起来。
他的头使劲地往下扎,恨不得一下钻入她的丰腴双乳里,饱餐这肥腴鲜嫩的美食,他不断地拱啊,拱啊……使面部紧紧地贴在她的椒乳上,长而硬的指尖在弹住十足的乳头上来回的吮、吸、搅。牙齿不断地轻咬、轻刮、轻磨,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贪婪。这时,碧宁感到如惊涛骇浪般,在她的胸前翻滚着,这种强列的刺激和翻滚,对于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她疯狂地,放肆地享受着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紧接一浪,波连波,浪打浪,冲垮了她心扉的闸门,以瀑布般一泻千里,涌遍了全身。她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每一根神经,都在激烈的跳动,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的收缩,她咬住牙,合着眼,忍受着,不!是享受着自己心爱的人儿的的爱抚……
李瑟感觉到,她那乳头,经过一阵的洗礼,变得更大、更硬、更坚实了,他昂起头,看了看这只红彤彤,湿淋淋的乳头,激情大发,一扎头又叼着了另一只乳头,狠狠地吸吮起来,直吸得碧宁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这时,李瑟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的看着碧宁那红朴朴的小脸蛋,轻声地问:“舒服吗?”
“啊……真过……瘾……哪……”
李瑟停止了揉弄和吸吮,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碧宁立刻浑身一震,接着呼吸又急促起来。李瑟的大手,从椒乳开始向下抚摸,他的摸法特异。他的手掌转着圈,五个指尖压在肉里,一边转动一边向下滑,刚刚通过小腹、肚脐,触到阴阜的时候,碧宁已经无法忍耐了……
“喔……啊……全身……好痒……又酥……又麻……好像……点……穴……啊……太痒……了……”李瑟的大手终于落在了小丘似地阴阜上,用食指找到了阴阜上方的软骨,缓缓压揉起来。不知是穴位的关系,还是他的手指技巧,这时碧宁,全身由轻微的摆动,成了快速的震颤,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接着便是手舞足蹈,气喘吁吁,肥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碧宁的双手,不停地舞动着,并在床上胡抓乱挠,突然一扭头,她看到了李瑟小腹下,双腿间,那个又粗又长又壮的阳具,正在那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它是那样威武粗壮,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棒径。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耸立着,乌紫发亮的龟头,独目圆睁,怒发冲天。一种饥渴,贪婪的欲望声促使着她,恨不得一下将阳具插入自己的嫩穴,饱赏这独特的,超牛逼的阳具的滋味。她竟不顾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李瑟很快地反应过来,将身体腹部向前凑了凑,以满足她那疯狂的欲望。她抓住阳具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着。
李瑟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阴道,缓慢而有力地抚弄起来,而碧宁这时用力挺腹,同时将大腿叉开,那肥厚的阴唇,一缩一张,淫水急流涌出,嘴里不断地浪语着:“快……快……快一点插……进去……又长……又粗…太……好……了……”
李瑟使用指头功夫,先在阴道里,上下地滑动着,一会触到了洞口,一会触到了阴蒂,使得碧宁那肥大的臀部不住地抽动。她那小阴蒂一阵阵发痒,痒得难忍,痒得钻心,痒得心惊肉跳,痒得胆战心寒,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阴道的嫩肉一缩一张,少妇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乱并乱撞,心情万分慌乱。
李瑟把指头伸入阴道,在穴壁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磨擦,这又使得碧宁感到又酸,又痒,又酥、又麻。花样不断地翻新,感受不断地变化。碧宁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嫩穴更加紧凑地与他配合,使他的指尖,更深入嫩穴的幽境。忽然,阴蒂被指尖顶住了,向上一挑一挑的顶着,碧宁尖厉的浪叫起来:“哎呀……我要……升天了……我……我要成仙了……”她什么都不顾了,什么都不想了,一切一切都忘记了,她宁愿这样,爽死、美死、舒服死!
“啊……啊……哼……哎哟……你……真……会……玩……”一股股浪水,从嫩穴里溢涌出来。
这时,李瑟抱住她细腰,轻轻地问道:“宁儿,爽吗?”
“哎哟……美……太……美……了……”
“好。”说完,李瑟跪在了她双腿之间,手托阳具,对准阴道口,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制的阳具,十寸多长,整个地连根没入。碧宁立刻感到阴道里,像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内,顶住了自己的心肝,感到无比的滋润和充实。李瑟被那窄窄的阴道口,夹实了阳具,一阵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龟头产生了一种酥爽之感,而且由阳具一直向全身扩散,直达到心中。
俩人都同时地疯狂起来,一同扭腰,晃臂,一个向上使劲,一个向下压动,直乐得碧宁,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啊呀……哎呀……郎君……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郎君……你肏得……我……又流……了……”
李瑟听着她的娇喊浪叫,便低声问道:“我的宁儿小宝贝,你的嫩穴,好紧,吸得我,好酸,好痒,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湿了……”
“你也美爽吗……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两人边说边肏,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阴道里,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哎哟……郎君……我痒死了……我的嫩穴……被你插……裂了……肿了……真爽……顶得……好……”
李瑟那阳具,并没直插直抽,而是胡顶乱闯,在嫩穴的鲜红嫩肉里,搅动着。他那浓密的阴毛,在抽插的同时,不停地增加着刺激,使得阴唇和穴蒂,都在紧张地收缩着,收缩着。这种种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乐得碧宁尖声怪叫,淫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紧紧地搂往李瑟的脖子,不停地在脸上磨蹭,她爽舒地微闭双眼,两片湿润的嘴唇,微微启开,一条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
碧宁咬着牙狠劲地让嫩穴一下把阳具吞下,方觉得身心肉体的充实。她的身体热得发烫,嫩穴痒得透体,无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紧张,又放荡。梦一样的呻吟,蛇一样的扭动,阳具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舒服透了,感受到这暴风雨式袭击,她已陷入了昏迷瘫软的状态,好像架云的仙女,飘飘荡荡。又是一阵猛烈的袭击,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来:“喔……嫩穴……痒……再往里顶……使劲顶……喔……好……我的嫩穴……顶漏了……顶破了……漏水了……喔……好……爽……”接着,“啊”的一声怪叫。
碧宁娇躯抽搐,快感醉人地,麻酥立刻传遍整个的全身,只见上肢舞动,下肢踢蹬,昏迷了过去。李瑟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缓抽慢插,每次都直顶穴底。经过一场急风暴雨的洗洗,碧宁本能地紧紧地搂住李瑟的脖子,小腹还在不停的挺进。急促的娇喘,美丽的脸蛋,又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郎君……啊……喔……唔……我……会给……你插死……肏死……嗯……啊……喔……又痒了……快……”
李瑟一连又是猛插三十多下,他身体燥痒难忍,尤其是小腹下,阳具上,好象干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烧着,一种强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袭来。他咬住牙,提着气,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又是一阵直抽直插,每每到底。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发,向外奔涌,两腿不住地合张,全身不停地蠕动,血液沸腾。
“郎君……哦……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痒……了……快插死我……啊……”
碧宁“啊”一声,感觉全身从上到下,从脚底到手心一阵酸麻,李瑟停住了,好一会,碧宁道:“坏蛋……插得好深……”
李瑟道:“宁儿我还没全进去呢……”
碧宁听说还没全进去,心里猛地一惊一颤,于是挺起丰臀,口中叫道:“郎君!快……用力……整条……插进来……”李瑟于是一插到底。“啊……真美死了……”
大龟头抵住花心,碧宁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缩,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
“乖……快……用力……”
李瑟此时感到龟头舒畅极了,碧宁的花心如上下两片火热柔软湿润的大舌头,包裹着李瑟的阳具,那种紧握感让李瑟不想抽出来,李瑟抱住碧宁又是一阵亲吻,才边抚摸着碧宁的大椒乳边缓缓抽弄。碧宁呻吟越来越急促,止不住发浪:“郎君……我要你……叫我老婆……快……叫啊……宁儿……啊…”
碧宁真是淫媚,李瑟深插在碧宁花心中,伏在碧宁身上,抱着碧宁,叫道:“好老婆,我的宁儿……!”
“哎……啊!”碧宁应道,就在这时,李瑟感觉碧宁嫩穴深处一股柔流激荡而出,碧宁道:“哦……好舒服……郎君……搞死我了…我还要……我要你叫我……动一下……叫一下……”
碧宁的淫媚更激起了李瑟,李瑟抽出来,猛地扎下去,同时叫了一声:“好嫩穴……”
“啊……坏蛋……宁儿还要你……摸人家的身子……”
于是李瑟越来越快地抽插,同时双手在碧宁大椒乳上搓弄着,“我肏得你舒服吗?宁儿?宁儿?舒服吗?舒服吗?”叫个不停。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着肉,抽插二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龟头而来,“哎呀……宝贝……心肝,我真舒服……乖……放下……的腿……上床来……压到我的身上来,嫩穴……要……你……快……”
于是李瑟放下碧宁双腿,再将碧宁推进床中央,李瑟跟上去压上碧宁的娇躯,碧宁也双手紧紧抱住李瑟,双脚紧缠着李瑟的雄腰,扭着细腰丰臀,她俩亲吻着。“宝贝……动……吧……嫩穴……嫩穴的嫩穴好痒……快……用力插……我的……乖……边动边摸嫩穴的奶……”
李瑟被碧宁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椒乳,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阳具插在紧紧的嫩穴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花心。
“哦……我死了……你的阳具又碰到……嫩穴……的花心里……了心肝……宝贝……我……你的阳具……插得嫩穴……要上天了,亲爱的老公……再快……快……我要死……了……”
碧宁被李瑟的阳具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碧宁已经是欲仙欲死,嫩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你真是……嫩穴的心肝肉……我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嫩穴痛快得要疯了……亲丈夫……插死我吧……我乐死了……”
碧宁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缈缈,双手双脚搂抱更紧了,丰臀拚命摇摆,挺高,配合李瑟的抽插。碧宁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嫩穴和阳具更密合,刺激的李瑟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碧宁,用足气力,拚命地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碧宁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而碧宁那大椒乳摆往碧宁身体两侧,也随着节奏在剧烈上下摆动,如波涛般地一波涌着一波,一股浪过一股,碧宁含着阳具的嫩穴,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李瑟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地抽插,已使得碧宁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着哆嗦,娇喘吁吁。“……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碧宁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嫩穴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
一阵抽插,碧宁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了。碧宁此时已精疲力尽,像碧宁那样养尊处优的玉体,那里经过如此的狂风暴雨呢?李瑟一看,碧宁的模样,媚眼微闭,白眼上翻,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椒乳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阳具还插在碧宁的阴道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碧宁经过一阵高潮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李瑟道:“郎君,你怎么这样厉害,宁儿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李瑟见碧宁已是面庞通红,娇喘阵阵,一朵玉玫瑰愈发娇艳,禁不住伏在碧宁身上,搂着碧宁亲吻着,又是抚摸着碧宁丰满的大椒乳,阳具涨满嫩穴……李瑟并不急于抽插,让碧宁休息一阵,李瑟也再摸弄一阵碧宁的身体。十多分钟后被摸吻得嫩穴骚痒难挡,欲火又一次高涨,碧宁娇声道:“郎君,你累了吧?你躺在下面……让我来动……”
李瑟在碧宁身旁躺下来,碧宁此时也不再害羞了,翻身坐在李瑟的小腹上,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椒乳摩擦着李瑟健壮的胸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李瑟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着。“郎君……亲丈夫……我的心肝……”碧宁边娇哼,玉手握着阳具,对准自己的花蕊,就套压下去。“啊!”
碧宁娇叫一声,大龟头已被套进小肥穴里,碧宁的娇躯一阵抽搐着、颤抖着,阳具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嫩穴里面去了三寸多了,李瑟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碧宁的丰臀往下一按,只听碧宁一声娇叫道:“啊!轻点!郎君……你……你……顶死嫩穴了……”
碧宁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碧宁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碧宁差点晕迷过去。
李瑟往上猛挺着臀部,碧宁在李瑟上面一上一下地套弄着,碧宁的两只奶子剧烈地摆动,丰满的身子,飞扬的美发,李瑟躺在下面往上看得目不暇给。李瑟伸出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椒乳,揉弄着、捏揉着。
“宝贝……你的……龟头……又碰到嫩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好爽……”
碧宁用丰臀磨动、旋转起来,碧宁越套越快,越磨越猛,丰臀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阴阜深处花心口,抵紧大龟头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最美妙的享受……
李瑟被碧宁坐下时,花心口,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李瑟野性大发,欲火更炽,眼见碧宁一炷香功夫剧烈的“观音坐莲”已经娇喘阵阵,香汗淋漓,速度也慢下来了,似乎体力不支?李瑟不禁惜香怜玉起来,于是抬起上身,靠坐床头,抱紧碧宁,改为坐姿。低头含住碧宁嫩红乳头,吮着、舐着、吸咬着。
碧宁此时丰臀一上一下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冶荡撩人,李瑟把碧宁抱在怀里,臀部猛地发力,一阵猛捣,直弄得碧宁淫喊浪叫……
“心肝……小丈夫……你咬……咬嫩穴的乳头……好舒服……哦……嫩穴要……泄……泄……给亲丈夫了……”
李瑟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精,冲向了龟头,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道:“亲嫩穴……别泄……我还没有……够……”碧宁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李瑟身上。
李瑟转身把碧宁放在床上,伏在碧宁身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连的猛抽狠插,碧宁的两片阴唇随着阳具的抽插,一张一合的,淫水之声“滋……滋……”不停。阳具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得嫩穴直冒浆,因此碧宁高潮频频,一波高过一波。碧宁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左摇右摆,双手紧抱李瑟背部,丰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啊……郎君……我的亲……亲丈夫……我不行了……你的阳具,真厉害……嫩穴会……被你肏破了……我又……又泄……泄了……”
碧宁被李瑟插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花心咬着大龟头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淫水,流了一床,美得媚眼翻白。李瑟也感到碧宁的嫩穴,像张小嘴似的,含着李瑟的阳具,舐着、吮着、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宁儿……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阳具……真是……真是美透了……”
李瑟用双手抬高碧宁的丰臀,拚命的抽插、扭动、旋转。
“宝贝!嫩穴……不行了……哦……吧……啊……郎君……啊……死了……哎呦……”
其实碧宁也不知道叫喊什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碧宁的每一条神经,碧宁全身都崩溃了,碧宁抽搐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李瑟的肩头上,李瑟经碧宁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宁儿!我要射了!”
就在这闪电雷鸣的高潮中,李瑟的精液象决堤洪水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碧宁的淫液交织在一起,一起冲向了阴道的最深处。
李瑟此后对众女更是关怀备至,可是女人总是爱撒娇的,即使开心的时侯也是如此。因此李瑟每天都要和她们亲密地腻在一起,时间久了就有些厌烦,再说老夫老妻的,哪里像是新婚夫妻那样总是砧在一起没个够呢?就算娶的是天仙一样的人儿,久了也没有激情了。
李瑟为此甚是苦恼。李瑟没奈何,便去找楚流光抱怨,想请她帮忙解决。
哪知楚流光冷笑道:“男人真是没良心,娶了老婆,想着小妾,等全到手了,却又嫌麻烦,难道什么事情都要你舒心吗?”拂袖回房,把李瑟晒在客厅。
李瑟呆了良久,终于想明白了,才大笑一声去了。
李瑟来到杨盈云的住所,拜会她。
杨盈云道:“看你红光满面,很高兴的样子,不似以前来的时侯,怎么,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李瑟笑道:“只要看见姐姐,我自然就开心啦!难道这不是开心的事情吗?”
杨盈云嗔道:“贫嘴。”
李瑟道:“我是说真的呢!”
杨盈云道:“可是看久了也会腻啊!觉不觉得你每天都很烦啊?那么多人需要你,你不觉得累吗?”
李瑟道:“我想通了。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怎么可能呢?我享受了普通人没有的艳福,受些罪也是应该的。”
杨盈云道:“看来你是身陷在温柔乡了。人生难得,光阴易过,难道你忘记了修行吗?”
李瑟道:“我没忘记,难道我现在不是在修行吗?”
杨盈云道:“我看不出。人生在世,如梦幻泡影,百年岁月,瞬息之间。无常一到,纵有金穴银山,买不得性命;孝子贤孙,分不了忧愁。若不及早打点,临时手忙脚乱,阎王老子不肯留情,一失人身,万劫沉沦啊!你难道都忘了?”
李瑟道:“我没忘记,我虽身未出家,而心已出家,修行不修行,在于心啊!”
杨盈云道:“尘缘不断,你还妄想成道?一举一动,无非在世事上用功夫,一行一止,总是在人情上作活计,时光虚度,如何修行?”
李瑟道:“只有勘破世事而后才能修真,若未勘破而强出家,有名无实,本欲登天而反坠地,如火中取栗,岂不枉费心机吗?首先要学做人,将世事都尝探一番,尝探来,尝探去,尝探到各种滋味,才知道万缘皆空,性命事大,从此把身外一切虚假之事一笔勾消,然后勇猛精进,为道忘身,才能成就非凡的成就啊!”
杨盈云道:“你这是狡辩。难道世情你还不明了吗?你是陷在情海不想出来,所以才找那么多的借口。”
李瑟道:“我才不是呢!”
杨盈云笑道:“既然不是,那你离开她们,跟我去修行?”
李瑟道:“我要照顾她们一生,岂可反悔?那岂是大丈夫所为?”
杨盈云叹道:“情海难了,难了能了真豪杰;色欲难断,难断能断真丈夫。你贪恋须臾之欢娱,享顷刻之爱恋,以后有你后悔的。色相本空,红颜如幻,你难道不明白吗?到底如何取舍,你要好好想一想。”
李瑟道:“我意已决,姐姐好意我心领了。”
杨盈云微笑起来,似乎松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
李瑟从杨盈云的住所走出,心里轻松得很。
李瑟来到大厅,众女聚在那里闲聊,看见他进来都站了起来。李瑟让她们坐下,忽然旋风一般在每人脸上亲了一下。
众女都大感意外,李瑟平时在众女面前都很严肃的,这时忽然做出亲热举动,都很吃惊。
李瑟见她们惊讶的表情,道:“怎么了?难道我不能亲我的老婆吗?”
众女脸上羞红,为了掩饰,都互相道:“他疯了。”可是内心却都感甜蜜。
李瑟拉过王宝儿和花想容,不容二人分说,揽着就走,还左亲一下,右吻一下,大笑着去了。
留下众女面面相觑。
王宝儿和花想容单纯、听话,李瑟把二女拥入房门,把门关上。
花想容没有任何道德观念,王宝儿是大家闺秀,总还是要害羞的,道:“李郎,你和花妹妹在一起吧!我回房好了。”
李瑟笑道:“你平时不是总想和我在一起吗?怎么现在又想走!不许。”
花想容开心得不得了,笑道:“别走嘛!大家在一起,多好玩啊!”
花想容神采飞扬,王宝儿脸红羞怯,李瑟瞧得有趣的很。
(57)形骸放浪·宝儿容儿玩双飞
但花想容把王宝儿叫过去耳语了几句,两个小妮子都欢快起来,这个扯那个掀,不一会儿已把目瞪口呆的李瑟和自己的衣裤剥了个半光。
李瑟与两个女孩的柔滑罗裳及娇嫩肌肤一触,却是意外美妙。
“咦?好像硬起来啦。”花想容忽地轻笑,扭头朝下望去。
“嗯,顶我腿上了。”王宝儿也笑。
“我们去收拾它去!”花想容拨了下舌儿。
两个边说边笑往下挪去,李瑟蓦感底下一紧,肉棒已给捉住,不知是谁在用指儿轻轻揉捏,无比舒服。
“一碰就硬了。”宝儿的声音。
“怎么一下就这么大啦。”容儿笑。
“嘻,还在继续涨哩。”宝儿道。
“我先吃。”容儿微微娇喘。
李瑟只觉肉棒一暖,温热、细腻及滑嫩丝缕无遗地传上心头。
“噢!又大了,一下子就这么吓人。”宝儿低呼。
“样子好凶啊。”容儿舌儿舔唇。
两个小妮子在底下嘀嘀咕咕,春情荡漾。
“那就别去惹它!”李瑟哼哼叫道,心猿意马。
“你凶什么凶!我叫你凶!”容儿盯着肉棒轻喝,勾起葱指倏朝大脑瓜上轻轻地弹了一记。
“啊!”李瑟惨呼,几要蹦起。
“大坏蛋,今儿瞧我怎么收拾你!”宝儿也凶巴巴道。
“疯什么!”李瑟假装怒嚷,猛感棒头一紧,蓦地刮痛起来,却是容儿用牙齿轻咬,原来容儿不小心用牙碰到了,李瑟只觉痛楚中夹着丝丝酥麻,倒是异样刺激,不由低低一哼,闷如喉底挤出。
两个小妮子嘻嘻娇笑,容儿道:“好惹人的声音,咱们让他叫大声点。”
宝儿会意,两个凑首向前,一齐吐出了舌儿……
李瑟只觉两条如蛇似鱼的湿腻嫩物搭上了自己的肉棒,上下缠绕,左右梭窜,时而挑舐时而打转,一个舔棒身一个舔龟头,一个含棒一个含蛋,两人吃得不亦乐乎,不由美得浑身绷紧。
他苦苦哑忍,忽听宝儿道:“他不肯出声了哩。”
容儿轻哼:“我就不信,咱们夹攻他!”说到“夹”字拉得老长。
“那样?”宝儿笑应。
“嗯。”容儿眨眼。
李瑟开始还没明白了这“夹”字的含义,只见姐妹俩收了舌,改用四瓣红润软嫩的唇儿夹贴住肉棒上下搓摩来回吮吸,他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只美得拳头紧握,大口大口地喘气。
两个小妮子夹抵着肉棒来回挲吮,唇舌间的津液很快就把整根肉棒涂抹得油滑光亮,但见其首巨如鸭蛋,绷涨得殷红如血晶莹似玉,其身却是怒龙盘绕狰狞可怖,惹得姐妹俩心儿颤颤,乍酥乍悸。
这还没夹完,两人换成两对奶子继续夹磨肉棒,一对巨乳和一对圆乳将肉棒夹在中间,龟头在两对乳房之间出没,这种景象怎么看都是享受。王宝儿这几年发育得很好,不管是乳房还是身材在李瑟的开发下已经凹凸有致,已经慢慢接近熟女。李瑟正享受着这无比春色,两妮子又变招了,这次竟然更过分,两人抱在一起,用合在一起的肉缝夹磨李瑟的大肉棒,这也太刺激了,四片湿湿的肉唇包着肉棒,李瑟忍不住抽插起来,龟头直接顶磨两粒阴蒂,这实在是太淫荡了,这简直是一对“要命萝莉姐妹花”呀。
“姐……”容儿饧着眼儿娇声道:“我好想要了。”
宝儿极低声道:“莫急,免得又要吃亏。”声音提高:“他不肯叫,咱们便越要他叫!容儿我们换个样儿。”
“谁下边?”容儿问。
“我,待会儿换。”宝儿道。
姐妹俩竟然事先商量好异样默契,李瑟腿给一抬一推,两边分开,腿心忽感发丝轻撩,股心突地一烫,已给什么东西点住,然后挑挑抵抵,时拨时扫,偶还堵住屁眼活泼泼地往里拱钻。
“唔!”李瑟失声,很快就感觉出逗弄自己股心的是何物,心头一震,撑起上身,果见宝儿伏跪在自个腿间,脸埋深处,后边高高地翘着曲线玲珑的俏臀,景象极是淫靡撩人,颤声道:“宝儿……!”
宝儿犹如不闻,两臂紧紧攀抱住男儿欲要收合的腿,舌儿益发刁钻顽皮。
李瑟张口结舌,通体若僵。
容儿笑靥狐媚地趴凑上前,花唇启处,吐出嫩腻丁香,娇颤颤地送到他唇前,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渴求与诱惑。
李瑟张口,情不自禁与之吻吮。
容儿舌儿如鱼游窜,在他口内四处嬉戏逗弄,时而拨扫,时而搅拌,时而纠缠,还悄哺香津。
李瑟色授魂与,抬臂勾搂。
岂知容儿却收舌而去,一手将他推到下去,笑盈盈道:“今晚,你就好好受用吧。”言罢唇移男儿颈间,在喉结上轻轻地沾了下,之后一行行地吻落下去,过乳,过脐,故意粘粘濡濡地诞下道道湿痕,直至朝天怒指的巨棒,舌儿细细舔濡了一阵,方才张开小小樱口,有些艰难地将巨硕头部缓缓吞裹进去……
李瑟仰头,百脉愤张。
容儿吞吞吐吐,又极力纵深,怎奈男儿委实长巨,樱唇最多也只能覆及半截多点。
但这已足以令李瑟神魂颠倒,巨硕的前端一直抵到了水嫩如脂的喉蒂。
容儿挨没多久,喉中便痉挛起来,赶忙缩首后退,眼泪都溢了出来,却仍不肯罢休,改成打横套弄,双手捧握着巨棒刷牙般在内颊与贝齿间来回突刺。
这时,底下的宝儿也变了花样,竟然嘬起唇儿吸吮股心,由轻渐重,半点也不畏脏秽。
各种滋味纷至沓来,李瑟浑身皆痹魂魄欲融,盯着容儿一鼓一陷得嫣红腮帮,倏地坐起,将之揽抱上来,探手在她胸前猛搓狠揉一阵,俯下头去,霸道地含住了娇翘峰际的小樱桃儿。
容儿轻呼,抱住李瑟的头咯咯娇笑,腻声道:“郎君,觉得我们好不好?”
李瑟不应,专心致志地舔舐咂吮。
容儿难耐而吟,娇躯拧扭,喘着气儿又道:“喜欢我们这样么?”
李瑟仍然没应,手掌贴着软绵绵的嫩腹朝下钻去。
因为姿势改变,底下的宝儿已够不着原来的地方,遂游觅而上,接替了容儿原来的位置,用口含住了怒昂在男儿胯间的巨棒。
李瑟爽得直抽气儿,指尖穿过一片柔如燕草的毛发,触着泡滑如酪的浆汁,他屏住呼吸,并指揉入。
容儿咬唇,双眸水汪汪地凝视着李瑟。
李瑟贪婪拨撩,勾勒着两瓣肥唇内的滴滴嫩腻条条缝隙,索寻个不休。
容儿燥热难忍,酥肩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雪白。
李瑟心头酥融,动作愈肆,嬉戏花底的手指倏地挖入,深深地陷没在湿热的嫩脂之中。
“啊!”容儿颤呼,勾臂搂住李瑟肩头,美目眯了又睁,始终望着他的媚眼,仿佛留恋不舍,仿佛想要弄明白什么。
李瑟忽然受不了女孩的注视,猛地跪起,将其摁在地上。
“唔……”底下的宝儿闷哼而起,嘴角挂着一缕涎沫,手捂雪颈嗔道“也不说一声,捅入喉咙里了!”
李瑟也哼,却是爽美无比,见宝儿云鬓微乱,蛾眉轻蹙,有种说不出来的动人味道,索性一把揽过,按放在容儿旁边。
“郎君,你到底先要哪个?”容儿不满地娇嗔,松脱的裙裤滑至臀下,里边竟无小衣,露出一痕迷人雪脯,底下的乌黑毛发跑出一小角来。
“要你!”李瑟闷喝,将她裙裤扒到膝下,捉起小腿全部摘了,然后欺身而上,稍微挪凑,便已经着娇嫩,巨硕的龟首挤入半粒,顿给蜜汁浸得温热滑溜。
容儿轻哼,蛤口辣辣生麻,心却颤颤酥美,喘息道:“快,人家好湿了。”
李瑟哪里挨得住她这般撩惹,猛地腰杆一挺,将臀一送,硬如铁铸的巨杵登时破门而入,深深地陷没娇嫩之中。
“呀!”容儿失声尖呼,蛮腰有如虾般弓起,娇颤颤哼道:“头一下……头一下就……就顶着人家心子……”李瑟一击即退,复再如虹贯入,一上来便是大刀阔斧。
李瑟得意的说:“小浪蹄子,你当老子是吃素的,你老公我天天都操穴的。”
“啊!啊!捅到最里边去了!啊!要坏了!要漏了!”容儿浪啼连连,一直极力绷拱着娇躯,细细腰肢似欲折断,底下蜜如泉出,粘粘腻腻地涂抹了男儿一腹。
别个女孩哪有这种叫法?李瑟周身欲焚,猛冲狂刺势如雷霆,把连连退缩的容儿杀得窝成一团,他倾躯欺上,顺势将女孩的两条腿儿朝前推去,紧紧地压在乳侧,弄成蛙儿形状,很快便发现这样更易发力,更加痛快,而底下的女孩也因这秽荡的姿势变得更加惹人。
一旁的宝儿瞧得眼热,爬起来纠缠李瑟,绽启滟滟红唇,在他胸前臂上四处舔舐逗弄。
“就……就是这样……啊……郎君……好喜欢你这样……再……再弄我……啊……”容儿娇呼不住,在底下拆腰抛臀,勉力迎凑。
李瑟从她打开的双腿望落,只见蛤口两片贝肉给撑得细薄晶亮,滴滴似融的粉嫩美肉随着抽送反复扯出揉入,蜜汁不住淌溢,从原来的透明给搅拌成抹抹膠白稠浆,再给拉拽成丝,粘粘地纠缠在两人交接之处,入眼极是撩人。
容儿给插得星眼朦胧,断肠般啼,浑身无力。
李瑟疯狂抽送,烈如野马,纵情鼓捣,搅得女孩花溪汁水四溅,两腿内侧小片粘腻。
“啊!要……要坏了……”容儿足蹬腰拧,媚姿毕现娇态俱呈。
李瑟见她妖浪至极,不禁心神恣荡,猛地将容儿整个抱起,两手捧紧粉似绵股,扳紧,上下抽耸,记记深送瓤内,枪枪俱挑花心。
“唔……不行……要丢了……”容儿闷哼,首摆发甩,在男儿怀中又挣又扭,一副魂魄欲飞模样。
李瑟尽根搠入,棒头正中花心,花阴之内遽逢奇变,原本小小的一粒花心突地急剧膨胀,涨成了异样肥美的一团,不但如此,就在肉棒触着的瞬间还奇妙无比地“咬”了棒头一下。
“怎会这样?”李瑟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再刺一下,果然又给什么软物咬着,只觉奇趣横生,滋味妙不可言,当下连连深搠,俱奔女孩花心。
容儿娇弱不胜地承受着李瑟的猛烈冲击,尽管花心酥麻丢意汹涌,却再无丝毫阴精走漏。
李瑟极力纵深,惊讶地发现,花径尽处的花心仍在匪夷所思地继续膨胀,肉棒刺去,便似捣着脂膏酥酪一般,只美得筋麻骨软心魂俱酥。
李瑟不明所以,但觉女孩强忍的样子格外动人,抽插越发猛烈,倏地一记狠冲,棒头竟有半个刺进了肿胀的花心,陷于一团肥美之中,所触奇滑异嫩,还来不及仔细领略,便在无从抵御的快美中射出精来。
直至此刻,真气自体内激发出来,企图锁闭精关,然而已迟一步,李瑟索性不管,摁紧容儿粉胯尽管喷射。
容儿失声尖啼,中箭般在男儿怀中缩做一团,花心给阳精喷着,下腹登时涌起一团酥暖,潮水般四下扩散,转眼荡遍全身,美得她欲酥欲融,突突地丢出精来。
宝儿从李瑟背后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容儿,让两人的秘处结合得愈紧愈密,益发销魂。
好一会后,李瑟才从至极的绷紧中松缓下来,抱着女孩一块倒下,气喘如牛地仰躺地上。
容儿却似犹驻峰顶,酥胸起伏香汗淋漓,趴在男儿身上不时痉挛。
“怎样?”宝儿俯到容儿耳边,低低声问:“都射进去了吗?”
容儿点头,宝儿面露喜色。
“你们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样子”李瑟不由好奇的问起来。
“我们要和哥哥生孩子。”宝儿笑答,眼波转处,见他底下竟没有完全软下来,惊喜道:“怎么没软?”
“厉不厉害?”李瑟笑道,却连自己也不大明白,自从修炼了《御女心经》里面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宝儿一把扑到他身上,呢哝央道:“好哥哥,你也疼下人家嘛。”
“她怎么办?”李瑟笑示怀里的容儿。
“她吃饱了。”宝儿娇声道。
“没有!”容儿即时否认,急忙抱住李瑟。
“你该歇会了!”宝儿瞪眼,不由分说把她从李瑟身上拉起,放在旁边,然后迫不及待地跨开两条瓷般滑亮的美腿骑在李瑟腹上。
李瑟抬眼望去,立时掠见宝儿腿心水光闪闪,不禁心头一荡。
“还瞧还瞧!还不都是你害的!”宝儿娇嗔,用手捉扶住半硬的肉棒,觑准挑眉竖目的大脑瓜缓缓坐下……
李瑟只觉棒头一紧,顶端已挤进了个又嫩又滑、又湿又热的紧窄口子,舒服得吸了口气,这一摩擦,肉棒立刻坚挺起来。
宝儿挪挪凑凑,状甚艰难,口里嘀嘀咕咕:“好大……怎么又这么硬了……呜……烫坏人了……”
已经发泄一回,李瑟不再猴急,只懒洋洋地交臂枕首,乐享其成。
宝儿似乎急了起来,突地奋力一沉,嘤咛声中,终将男儿的大肉棒吞没大半。
李瑟咧嘴,宝儿内里的各种美妙清晰传来,两个小妮子滋味略有不同,宝儿窄紧非常,容儿却是滑腻过人。
宝儿在李瑟腹上僵滞了好一会方才适应,掀开上边罗裳,指着自己的肚皮腻声道:“瞧,给你顶到这来啦!”
李瑟瞧去,果见女孩的雪白酥腹上有团微微凸起,不觉口干舌燥,稍稍平复的欲焰又再熊熊炽燃。
“我摸摸。”容儿忽从旁边伸过手来,笑嘻嘻地隔着宝儿的肚皮拿捏男儿的肉棒。
宝儿娇嘤一声,猛见容儿容光焕发肌肤溢彩,似比平时鲜嫩了许多。
容儿朝她眨眨眼,舌儿舔着樱唇低低声道:“好多哩……适才。”
宝儿立时明白这是她吸收了李瑟的阳精之故,心中羡极,当即摆腰提股蹲耸起来,急把嫩嫩花房捋套巨棒,也要一饮琼浆方快。
容儿则在旁东摸西掏,时而调戏宝儿,时而挑逗李瑟。
宝儿直上直下地蹲耸了一阵,蜂腰突拧,窄窄嫩阴夹着巨棒旋转起来,过没多久,肤上已是细汗津津,腴处亮腻惹人。
李瑟见她罗裳散开,里边紧紧地缠裹着一条墨底银纹抹胸,心觉诱惑,遂用手去扒,登时从中跃出两只翘翘乳儿来,当即捉住一只大力揉搓。
宝儿娇喘吁吁,拧扭得更加起劲,另一只腴翘酥乳随着转势不住打圈抛甩,荡漾出波波迷人白浪。
她同容儿一样,身材皆属娇小,但她的胸部却挺拔丰腴,心想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耕耘的结果,不禁有些得意。
这时,容儿俯下头来,从李瑟的胸口开始,沿着条直线朝下一路亲吻,渐渐地来到了两人的交接之处,忽吐嫩滑丁香,挑舔两人的亵物来,一会撩逗宝儿怒勃的玉蒂,一会拨扫李瑟绷胀的肉棒,玩得不亦乐乎。
如此情形,李瑟很快便“坐卧不安”了,倏地按紧宝儿,从底下猛顶上去,直捣嫩心。
“啊!”宝儿声音陡然拔高,一阵急促娇啼:“捅漏了!捅漏了!酸……酸死人了!”
“妹妹!你再浪!你再浪啊!”李瑟低喝,长击短抽,烈如野马跃涧虎跳峡。
“啊!你还……还乱顶!你还猛顶!老顶人家最……最酸的地方!坏哥哥!色哥哥!大淫贼!”宝儿摇首拧腰,妖浪万状。
“再浪点!”李瑟低吼。
宝儿牝麻蕊酸,嘶喘叫道:“谁浪了……啊!要……要掉了!心子快给你搓掉了!你赔你赔你赔……赔人家!”
这还不浪?李瑟兴动欲狂棒棒尽根。
宝儿欲仙欲死,蜜液随着猛烈的抽送四下飞溅,更是浪到了骨子里去:“啊!就那就那!别停别停千万别停!不要你赔了……你便把……把人家的心子碾成末儿……磨……磨成粉儿……再兑成浆儿……流……流出来也……也不怨你!”
“她要美啦!快点!再快点儿!插她心子!插坏她!插穿她!插烂她!用力用力!”容儿也浪叫一气,突然转到宝儿的股后,把嘴儿凑到宝儿的花底,汁水淋漓地吸吮男儿棒下的饱满兜囊,还不忘舔王宝儿的屁眼。
李瑟欲焰万丈,冲刺得愈急愈重,按住宝儿两胯一阵横冲直撞,茎硬似铁,记记力透花房。
“啊!啊!这几下真好!真……真要……要坏了……”宝儿颤不成声,娇躯酥透,几坐不住。
容儿见她软软欲瘫,赶忙跪直起身,张臂抱住,宝儿回头,红红唇儿饥渴般微微张启,容儿迎了上去,两小妮子居然就在男儿上边面贴着面亲吻起来,情迷意乱无比投入。
李瑟盯着,心中欲焰如给油浇,在底下狠耸暴挺,仿佛要将身上的宝儿洞穿插破。
宝儿体颤头摇,直觉得花心阵阵胀跳,似要飞将出来,倏地肚皮一抽,咬着擎天柱的玉蛤迸出大股腻汁来,激流奔涌地冲洒在男儿腹上,但见其中白浊丝缕,竟是小丢了一遭。
李瑟则坚持不到片刻,蓦感龟眼奇痒,通体俱麻,棒头深深陷在花心中猛烈喷射,但觉爽美之极妙不可言。
宝儿美目放彩,笑逐颜开,瞬而哆嗦起来,阴中花浆乍迸,逆着激射的阳精直浇灵龟,瞬将男儿的巨杵从头至根淋遍,厚厚腻腻地裹了一层。
事毕李瑟和两小妮子聊天,问花想容在王宝儿耳语说了什么,两人开始都不肯说,李瑟没法,一人又加抽了一顿,才哄出两人秘密,原来王宝儿去请教了古香君房中术,古香君和王宝儿交情最好,又知道她没有什么心机,就把那些舔弄之术和受孕之理同王宝儿讲了,王宝儿自然拿去和花想容研究,于是两人才有了今晚的合作。那句悄悄话就是:“我们用大姐教的东西对付郎君。”搞得李瑟苦笑不得,暗叫荒唐。
自此后李瑟放肆无忌起来,除了不敢在白君仪面前放肆,在其余几女面前可是荒淫的很。
古香君道:“你啊!怎么现在这么荒唐,昨天……你……”
李瑟笑道:“夫妻之间时间长了,就要调剂一下嘛!难道总是死气沉沉的?你没看到秘籍上不是这么写的吗?对老婆有时要坏一点,不能总是不理她。”
古香君道:“你总是有理!”
李瑟道:“你没看到现在大家和谐多了吗?家里快乐的声音也多了。”
古香君道:“当然啦!有你这个大色狼、大淫贼,我们不联合起来对付你,还不得让你闹上天啊!”
李瑟事业蒸蒸日上,家中也是和和美美,可是关于孩子的事情,总是没有动静。
古香君抱怨道:“你啊!真是够笨的了,这么多年了,总是没有小孩。如果是我不好的话,那也怨不着你,可是那么多姐姐妹妹,也是一样,都怪你不行。”
李瑟道:“我怎么不行了?你也知道我多厉害,昨天你和宝儿一起还不是都求饶了。”
(58)姐妹同心·冰火两重共吸精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古香君决定和王宝儿一起伺候李瑟,两人商定要联手尽全力打败李瑟,不能让他太得瑟。
晚上,在古香君房内,李瑟看到古香君和王宝儿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三人清洗完毕一丝不挂的上了床,李瑟先半躺下,两美女争舔肉棒,后来古香君含住肉棒开始吞吐,王宝儿就在古香君的后面舔她的肉缝菊蕾。然后换古香君躺下,王宝儿倒趴在古香君上面继续舔古香君肉缝,古香君在下舔着王宝儿肉缝,李瑟就挺着肉棒让古香君含含,又到后面让王宝儿裹裹。再换李瑟蹲着,古香君在后面舔菊蕾,王宝儿在前面含肉棒……花样繁多,枚不胜举,反正每人都舔遍了另外两人的全身,没有地位之分,没有喜厌之好,只是尽情的给对方快乐。
最后古香君在下面舔李瑟肉棒,王宝儿在古香君对面趴下一起来舔肉棒,只是她屁股趴在李瑟头部被李瑟抱着屁股舔着肉缝。
只见王宝儿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李瑟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宝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张着嘴巴呻吟,哪还顾得舔肉棒,古香君乘机把肉棒含住吞吐。
李瑟又抱住宝儿两股,把肉缝细细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一缕透明的津液就被李瑟吸进嘴里吞下。
宝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李瑟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含住李瑟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古香君用嘴含弄肉囊,用舌头从棒根舔到棒头。舔了一会拿出了准备好的两杯水,一杯热气腾腾,一杯冷冰冰的,她看李瑟正如痴如醉的舔含宝儿的肉缝,便喝了其中一杯一口水低头去含住了李瑟的宝贝。
李瑟浑身一震:我的天!原来她的嘴里含着一口温热稍烫的热水,在用力上下摆动整个头部,水的温度不低,使李瑟的那东西在她口内更加热血沸腾起来。
没多久,古香君吐出肉棒,王宝儿已含住一口冰冻的冷水,接过肉棒一口含住,这下子,李瑟用身体最敏感的部份,体验冰水的温度,那冰冻足够令他全身麻痹,十指连心何况是肉棒,刺激得李瑟全身紧缩,还好王宝儿马上就开始吞吐,有嘴唇的摩擦,舌头的舔舐,肉棒并没有被冻僵萎缩,反而更加挺拔。
一会,古香君又换了口热水来作吸吮,很技巧地用舌尖推起包皮,仔细地在龟头马眼和系带伞冠部位舔弄,手拨弄着肉袋……冷热交替的温差实在让李瑟兴奋莫名。
经古香君王宝儿这么三番五次地折腾,早已把李瑟的腿都搞软了,但肉棒却越来越硬,且更加暴涨了几分,李瑟只得抱紧宝儿的肉缝一阵狠舔,爽得宝儿的淫水流得李瑟满嘴都是。
而李瑟可怜的肉棒在古香君的嘴里经过几番冷热双重的考验后,涨得像个紫红色的茄子。
古香君见李瑟已经忍无可忍,忙把肥美的屁股撅上来,用手扶着阴茎,另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很顺利地就套坐了进去。阴茎在古香君湿热的阴道中就像回到温暖的家中一般雄风大振,好像又涨大了许多,在阴道里一跳一跳的膨胀,古香君也被刺激得呻吟着,狠命夹紧大肉棒,起伏着她的屁股套弄起来。
古香君边套边和跨坐在李瑟脸上的王宝儿面对面亲吻,有时两人都握住对方的奶子揉搓,有时干脆直接托着自己的乳房让两对乳头和对方乳头对磨,三人都爽得浪叫声连连。古香君被大肉棒顶得舒爽至极,大肉棒被古香君的肉洞吞吐含弄得销魂荡魄,而李瑟也把王宝儿舔弄指插得高潮迭起,有时李瑟后入古香君,古香君就趴下来舔躺在自己面前的王宝儿的肉穴,三人玩得亲密无间。
当肉棒在古香君激烈的起伏中享受到了无比快感时,古香君已经香汗淋淋了酥软无力了,两人交合处流个透湿。古香君起身脱出阴茎倒在一边。
李瑟翻身插入架着古香君一双玉腿,开始一震一震的插着小穴。
古香君欢快的叫道:“老公,你操得床都要塌了,轻点,轻点。”
李瑟两手罩上古香君那对豪乳,轻揉慢捻,拨弄着小小的乳尖,指肚在乳晕上一圈一圈的滑行,配合着自己身下的急速挺插。
古香君的小穴又红又肿,紧绷的张着,里面插着一条她含也含不住,吐也吐不出的粗长阳具,李瑟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小嫩穴里凶狠大力的操插,一下是一下,无不尽力操到底,十分刺激……那小穴已经被他插操的紧绷不已,收缩不断,里面正紧箍着他的龟头吸吮,不断抖动,真把李瑟的心也吸的颤晃起来。
两人的耻骨都贴磨在一处,十分用力,古香君激激灵灵的战抖起来,全身不受控制的收缩,把那插在穴里的鸡巴狠狠的夹,李瑟爽的喑吼一声,把起古香君的腰,不由分说的便大操大插起来,下下尽根尽底,连阴囊都撞上来,“怦怦”的拍打她的阴门,十分要命。
王宝儿在后面舔着交接处的肉棒,肉囊和两人的菊蕾,后来他俩搞得太激烈了就跑到前面去吸古香君的奶子。又倒过来跪趴着舔古香君的阴蒂,古香君也舔这王宝儿的肉缝。李瑟就更爽了,肉棒可以在古香君肉穴和王宝儿嘴里轮流抽插。
古香君像发了高烧似的给操的直打哆嗦,肉棒一顶一顶的操插,她腰细,肚皮又薄,从正面能清清楚楚看到勃起的大阳具所在的位置,王宝儿觉得的十分逗乐,隔着她薄薄的肚皮抚摸李瑟的肉棒,还一边摸一边舔。
古香君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劲来再攀高峰,只能如一叶轻舟,在狂风巨浪里飘荡,任欲海的海水淹没……
李瑟换了个姿式,他在下仰卧,古香君躺在他身上,双手撑在床上,李瑟双手从后面抓住古香君的两只乳房,两人的腿都张开,这样王宝儿在两人的腿间摸舔古香君的阴蒂,含舔李瑟的肉囊、肉棒和肛门。当李瑟肉棒不小心滑出阴道时,王宝儿马上用嘴含住龟头,吞吐了几下又塞进古香君的肉穴里,龟头在阴道和口中交替的快感极大的刺激了李瑟,古香君知道王宝儿已经忍不住了,也想让宝儿爽一下,就起身下马,让宝儿上来,宝儿爬了上来,面对李瑟跨坐在肉棒上,李瑟扶着肉棒对准阴道插了进去,抱住宝儿的屁股就是一阵狠插。
古香君亲了几下宝儿的乳头就转到下面去舔李瑟的肉囊和王宝儿的菊蕾,她要“报复”一下宝儿刚刚给她的双重享受,她用食指插进了宝儿的屁眼,和李瑟的肉棒双插着宝儿,插了一会,李瑟也不忘照顾古香君,拔出肉棒让古香君也用嘴尝尝肉棒的味道。
三人这样荒淫的嬉戏着,李瑟把两人面对面叠在一起,古香君在下,王宝儿在上,开始在两人的穴中来回抽插。插了一会,将两人翻动交换上下位置,后来又改成两人互舔阴户,他抽插着上面那个……当两个美女都很淫荡时,双飞的玩法真是太多了。
最后,李瑟在古香君身上狠狠操入了百十来抽,阴囊一绷,抱着古香君的臀部,他找出古香君的红嫩小嘴,一边亲一边做最后的冲刺,他绷直了大腿,像熊一样粗喘,心跳已至极致,不断加快冲刺速度,肉棒操到极限,青筋直蹦,捅的两人都是一阵的乱颤,最后又操插个百十数次,压住古香君的身子,于最深处喷射,全数入尽穴内,好个痛快。
当肉棒从古香君穴里滑出,王宝儿起身低头双手捧着那湿漉漉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咕噜咕噜”地鼓动两颊将肉棒清理干净,然后又特别卖力地舔弄吸吮,那舌头遍及了龟头、棒身、阴囊、肉蛋和会阴部,还掀起李瑟屁股舔到了肛门,那种爽快是李瑟最受不了的。王宝儿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并用手握住肉棒嘴唇含住龟头吞吐,很快肉棒就硬了起来。
李瑟也抱来宝儿那双雪腻的美腿,打开后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
李瑟抬眼见宝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便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宝儿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
李瑟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宝儿“嗳呀!”
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李瑟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宝儿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插。
宝儿美极,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心头甜腻腻的,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
李瑟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插不由勇猛了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了。”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宝儿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李瑟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宝儿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李瑟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暗运玄功锁住精关。
宝儿隐隐觉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李瑟深深地插住,一边坚守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宝儿已丢,古香君接住肉棒,李瑟心头一动,将古香君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小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笑道:“今回定管你俩个饱。”
古香君玉首乱晃,呼天喊地的叫嚷了起来。
宝儿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李瑟,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
李瑟左右皆是软玉温香,不由淫兴大发,笑道:“你又馋了?好哩,一块上来捱着吧。”
便一把抱过宝儿,将她叠放在古香君背上,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己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爽!一箭双雕就是爽!爽!”
古香君与宝儿也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上边的宝儿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
李瑟觉察,更是密集抽插,弄得宝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哥,不要,不要啦……”
李瑟哼道:“就给哥尿出来吧。”
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宝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古香君只觉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李瑟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宝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李瑟道:“宝儿又出来了?”
李瑟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把烂泥一样的宝儿放在旁边。
古香君儿知道那滋味,再也忍不住了,娇吟一声,翻身张胯贴紧李瑟,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李瑟才有些松弛,抱住古香君,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暴雨狂风般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
古香君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李瑟幸好先运了功,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今个怎么这般耐插?”
却不知香君放开了自己和姐妹同欢,淫性更增,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而且李瑟没射她很难高潮。
古香君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更快一点……”
李瑟手抓住古香君张开的两腿膝盖上,下体拚命前突。
宝儿竟支撑起身,爬到李瑟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李瑟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古香君还娇呼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
李瑟叫道:“小淫妇,我要插死你。”
古香君道:“大棒郎,快插死我吧!”
李瑟闷哼道:“小淫妇怎么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
古香君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快……嗳呀!用力……”
终于捱了好几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只见古香君挂在李瑟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
又听古香君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还不射,弄死你老婆了……”
李瑟弄丢古香君,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宝儿。
宝儿慌得把手乱摇道:“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李瑟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哥来管你舒服。”
捉住宝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宝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宝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
李瑟俯首看见她那两瓣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宝儿的菊花以后要好好开发一下!”
宝儿伏于软被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李瑟从后边来的销魂,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哥哥,好舒服……”
李瑟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要叫我大鸡巴老公……”
宝儿红了脸,摇摇头就是不叫。
李瑟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宝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插,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这样不行,我会马上丢的,我不要这样啦……”
李瑟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宝儿玉首急摇,李瑟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求饶道:“坏哥哥,我要……要坏啦!”
李瑟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宝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大宝贝老公如何?”
还没等李瑟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宝儿吧,要……要弄坏啦!”
李瑟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宝儿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宝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只觉李瑟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我真个要仙去了哩!”
李瑟贴在她背上,望着宝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宝儿不怕明天起不了床,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宝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哥,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李瑟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宝儿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大鸡巴老公!……要漏了……”下面果然漏出很多水来。
李瑟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只把个宝儿给送上了天去。
宝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李瑟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要补补她,就想射她一次,便在她耳边柔声道:“心肝宝贝,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
宝儿听李瑟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给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亲亲好相公,你尽管射,我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李瑟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插了数十下,李瑟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宝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大鸡巴老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待宝儿用嘴把李瑟肉棒清理干净,舔弄得硬起来后。李瑟一把又抓过古香君,发现香君底下已阵阵春潮,黏黏腻腻了。
古香君淫情如炽,底下早有一注腻流悄溢,弓首在李瑟耳边低语:“大鸡巴老公快来弄我下边那湿湿的花苞儿……快点呦”李瑟见她神情无比撩人,还想再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里,笑道:“你且说说那花苞儿怎么弄才好?”
古香君大急,在李瑟胸前打了一下,水汪汪的杏眸盯着他,一抹嫣红直染到脖颈,玉手握住那热乎乎的大肉棒,不由分说的塞进小穴,咬唇说:“看着你俩玩得那么尽兴……我里边痒死了,快快地磨,帮我杀杀痒!”
李瑟见平时威风无比的古香君儿骚得可怜,已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举下体来套弄研磨,腿心那只玉蚌肥美诱人,嫩红缝口里水光闪烁,两瓣贝肉似朝花迎露般张歙蠕动含着棒根,心里再按捺不住,配合着古香君的扭动用下体画起圈来……但听古香君儿“嗳哟”一声,龟头磨着花心,酸酸酥酥的。正是:美人娇呀啼未止,龟首已渡玉门关。
古香君花径极为幽深,花心却甚是肥硕,只要男人的阳物够长,并不难寻。李瑟的宝贝何等不凡,这大龟头一突进去,便已塞满池底,抵住那花心儿研磨,古香君儿美眸轻翻,朱唇吮着李瑟的胸脯,滑舌撩着乳头,哆嗦道:“好老公,这样太止痒了。”
李瑟见身下美人云髻半堕,珠钗乱颤,那张色已深酡的娇靥,状若醉酒,上边散着玉色芙蓉缎,裸着那雪腻粉滑的玉体,再被铺在底下的镂金百蝶穿花大红被衬着,淫艳撩人之处,已非笔墨能述,不由兴动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不过如此矣。”
双臂担起古香君的两条修长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浅挑起来。
古香君刚刚休息时看着李瑟和宝儿的活春宫,淫性大发,此际便如久旱逢雨,玉笋勾住李瑟的脖子,纤手八爪鱼般缠了李瑟的腰,脸上如痴如醉,嘴里哼哼呀呀,浪荡话儿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样呢,人家淫话说你听,样儿摆你瞧,姿儿兴你挑,身上哪一处不是随你玩,哎哟……这一下好……好深哩。”
李瑟听了,更加勇猛穿梭。
古香君只觉李瑟那滚烫的大龟头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肿胀颤跳,娇躯乱闪,柳腰几折,花底滑泉一浪浪涌出。
古香君要李瑟俯身贴抱住她,不让他发狠抽添,把嘴凑到他耳心轻语道:“我是你亲亲乖乖淫香儿……”
听得李瑟动了兴,底下顶住花心一阵研磨挺捣。
古香君婉转相承,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娇喘吁吁道:“大鸡巴老公,你好棒哦!”
只觉里边被李瑟捣得爽美非常,心头飘飘然的,不由脱口道:“我最爱大鸡巴了!用力插死我……”软滑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团团不匀称的嫣红来。
李瑟一听,心头顿如火里添油,双手抱着古香君儿的肥美玉股,两肩倾压着她挂于其上的玉腿,大力突插,眼睛瞧着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颜。
古香君躺在大床上,眼里迷迷朦朦,软腻的小腹紧贴着火热的男体,感受着一浪浪强烈无比的美妙冲击,心头生出一种身置于仙境之中的幻觉来。
李瑟看古香君恢复了气力,便把古香君翻过来跪在床上,改成后入,整个过程肉棒竟不脱出阴道。李瑟又要宝儿钻到古香君下边去舔古香君的阴蒂,香君见宝儿的肉缝也正在自己嘴边,就低头也舔弄了起来。
李瑟底下温柔抽送,下边龟头连吻美人的娇嫩如蚌的花心。
古香君只觉嫩花心被李瑟的大龟头揉得酸痒难挡,浑身都酥麻了起来,阴蒂又被王宝儿舔舐,快美加倍。王宝儿在下边看着大肉棒出入蛤口,惊心动魄,带出的淫水溅了自己一脸,自己的阴蒂也被古香君舔得快感连连,而两人的奶子互相摩擦对方软滑的肉体,就别提有多刺激了。
李瑟下体连挺,龟头塞至花房窄处,用力压住花心旋磨起来。
古香君又觉禁受不住,几欲标出尿儿来,口已不能舔宝儿阴蒂,只能用来喊叫淫言浪语,便用手指扣弄宝儿小穴。
火烫的大龟头仍压紧妖嫩的花心肉儿,更用力的旋磨起来,直把古香君儿酸得个目瞪口呆香魂欲断。
古香君也不知是快活多些还是难受多些,只觉再捱片刻也难,急呼道:“花……花心要揉坏掉啦,老公你快用力插死我吧……”
李瑟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抽插,只是比先前愈加勇猛,抽至穴口没达花心,插得古香君两只丰美的雪乳悠悠乱晃。
古香君美不可言,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软,早把那战胜之心丢到了九霄云外,在李瑟身下尽情娇呼起来,嘴里连哼:“我要丢了……”
李瑟大开大合间,忽一眼落在两人的交接之处,只见古香君竟被自已的阴茎拉翻出一卷嫩嫩的蛤唇来,但见鲜艳殷红,水光晶莹,那薄嫩之处便仿如透明一般,被自已的龟冠深沟刮夹着,而宝儿在下面卖力的舔弄古香君的阴蒂以及自己的肉棒和肉囊,只觉淫糜无比,不禁闷哼一声,又一揉而入,直达幽深,龟头不偏不倚抵住嫩花心……李瑟只觉茎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东西,龟头涨了几涨,通体的骨头立时都酥了,死死压住古香君,狠狠的捣了几下,那阳精汪洋洋地大泄而出。
古香君只觉花心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卷起娇躯,粉臂死死抱住宝儿的屁股,嘴巴罩住住宝儿的阴蒂和花瓣,哆哆嗦嗦地丢了起来。
古香君儿花心眼儿正丢得大开,而李瑟的大龟头还在娇嫩里狠捣,只觉魂魄皆散,百般难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无比的滋味直飞掠上心头,教她难舍难分,不禁失声娇啼道:“死啦死啦……我尿哩……”已对下体失去控制,也不知道是水是尿,反正觉得只有排光射尽了这些水儿才最舒服。
李瑟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里边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液越流越多,顺着肉棒流了出来,又见古香君儿神情妩媚至极,宝儿又在下面顽皮的吸住了两颗蛋蛋,李瑟竟然噗噗射个不停,射这么久是从来没有过的。
古香君儿筋麻骨饧,张着嘴儿,只软绵绵的在底下受着,但觉李瑟的阳精滴滴滚烫,持续地打到肉壁深处,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宝儿见从蛤中流出了好多水儿,也不管那么多,都舔吸掉吞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古香君声若游丝道:“老公你太强了,我爽死了。”
宝儿也钻了出来一脸淫水正儿八经的说道:“老公,你是最强的男人。香君姐姐,改天我俩再加上容儿三人一起伺候相公好不?”
古香君有气无力的点头。
李瑟哈哈一笑左拥右抱着两人,一边亲了一下说:“有了你们,我才是最强的男人。”
想起此景古香君脸色绯红,使劲掐李瑟。
李瑟笑嘻嘻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说吗?”
古香君道:“那也不许说。”
李瑟道:“不说就不说吧!唉,可惜楚妹妹什么都懂,恐怕就这些事情她不懂。”楚流光还是姑娘,想来生孩子的事情她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古香君却讶然,道:“对啊!我应该去问问她,她即使不明白,也应该有些办法的。”
古香君等不及了,说去就去。
古香君和楚流光东拉西扯,最后才说到正题,叹着气,道:“妹妹不是外人,姐姐若是有些话不中听,和你唠叨,你可别介意。”
楚流光道:“瞧姐姐说的,有话尽管说好了。”
古香君道:“你说现在家里,吃穿不愁,你李大哥官也越来越大,生意更是不用说了,可是现在这么好的日子,却总觉得缺点什么。”
楚流光笑道:“缺什么啊?是缺少敌人刺激吗?”
古香君道:“是缺少小孩啊!家里一点都不热闹。可是你李大哥这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怀上孩子的,你说,是不是他有毛病啊?”
楚流光道:“我不知道啊!不过家中有一个送子观音,姐姐干嘛不去问问呢?”
古香君道:“你是说……她?”
楚流光道:“是啊!难道姐姐有疑问?”
古香君道:“我去看看吧!谁让是关系到李家的事情呢!”
楚流光轻叹道:“姐姐去吧!可是只怕姐姐这一去,杨姐姐离开的日子就不会远了,至于还会不会回来,连我也不知道了。”
杨盈云自从在李瑟家中之后,虽然衣食都是上等的,可是古香君很是惧怕杨盈云把李瑟拐走,让他修道。虽然有白君仪在,但是李瑟不时前往杨盈云住所,让古香君很嫉妒。
古香君便授意其他几女,不要对杨盈云太热情,希望她早点走才好呢!
其他人当然听她的话,而且敌人已经消灭了,不用巴结杨盈云,再说少一个情敌不是更好吗?杨盈云那么漂亮,不当李瑟的老婆才好呢!王宝儿几女早就认定杨盈云会嫁给李瑟,她们的依据是:你看哪个漂亮姑娘逃脱他的手心了!
杨盈云不受众女欢迎,却乐得自在,也不去理她们。不过众女之中,冷如雪和杨盈云交情不浅,时常背着众女来看她。
冷如雪对杨盈云叹道:“姐姐,你为什么不嫁给李郎呢?我在家里的地位很轻啊!你要是嫁过来,我就有帮手啦!唉,我外公和李郎作对,失败了现在又隐居了,我在家里虽然没有人欺负,但是不受人看重,一样很难受啊!”
杨盈云道:“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想开些吧!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也许老天会给你补偿呢!”
古香君来杨盈云住所拜访,杨盈云含笑迎接,古香君很羞愧,道:“杨姐姐,你住在这里这么久,我也没来看你,真是对不起你啊!姐姐骂我一顿吧!”
杨盈云笑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怪的啊!我一点都没想过怪谁。”
古香君听了撒娇道:“姐姐还说没怪我,你看你说的话比骂我一顿都狠,你要是不出气,就打我几下吧!谁让我做错事了呢!”
杨盈云道:“我真的没怪你啊!你要是有心,以后就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了。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就请说吧!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古香君听了,大夸杨盈云聪明,什么都猜到了,又说她宽宏大量,好话说了一车,最后才说起孩子的事情。
杨盈云道:“实不相瞒,李瑟是因为练习刀君派和蝴蝶派内功的缘故,所以才不能让你们怀上孩子。他顺逆内气已经贯通,炼精化气,武功越来越高深,只有放弃再修炼,不再炼精化气,武功不再有进境,才能让你们怀孕。我传你口诀,可以不再修炼精气的,至于他练是不练,就看你的本事和他的选择了。”原来刀君派和蝴蝶派的内功都是以炼精化气为基础的,李瑟精液里的精华自行被自己吸收掉了,就像呼吸系统自动交换氧气排出二氧化碳一样,李瑟射出的精液已经不足以让众女怀孕了。
古香君听了高兴异常,千恩万谢之后,细心学完口诀,才欢喜地回房。
古香君高兴过后,才想起还要过李瑟这一关,他若是为了修行,那就糟糕了。古香君找到白君仪,详细把事情和她说了,让她去劝李瑟。
古香君还不放心白君仪的魅力,语重心长地教起她从花蝴蝶秘籍中学来的床上功夫,郑重地道:“这可是关乎李家的后代和我们姐妹的前途啊!你一定要想尽办法,千万不能意气用事。我知道李郎很喜欢你,可是女人还是要温柔才能更吸引男人,要懂很多技巧才能让男人更喜欢你。”
白君仪听得面红耳赤,她从来没见过古香君如此,简直像是一个婆婆对儿媳说话,最后古香君唠叨得日落西山,才意犹未尽,放心不下的去了。
白君仪虽然不想听古香君的,但是事关重大,也不敢怠慢,以从未有过的风情和温柔对待李瑟,李瑟被迷得神魂颤倒,自然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59)意乱情迷·李瑟痴迷白君仪
李瑟血脉贲张,感到从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在他脱尽白君仪的裙裳,直接抚摸到白君仪的肌肤时,李瑟更是一惊,原来白君仪也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起来,李瑟双手急将白君仪的双乳捧住,轻轻以掌心摩娑,手中的乳房柔嫩坚挺,固不待言,白君仪因害羞而轻轻发抖,使双峰轻颤时,那绝妙的弹动感更令李瑟着迷不已,不知不觉中,下体阳物已精力弥漫,胀热无比。
白君仪被他摸得浑身酥软,呻吟不止,忍不住道:“老公,不要了……唔唔……”
断断续续地说得几字,便已难言,只能继续娇吟而已。
李瑟听了,更是亢奋。白君仪不独有容貌,身体更是稀世美质,其中妙处感受得愈精微,愈是令人酣畅。
他还想逐一品味白君仪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对美乳和小手的套弄,已让李瑟的阳物濒临失守,哪想白君仪还用小嘴吮吸龟头,用舌头舔舐肉棒,这真是要命,李瑟肉棒前端不断将松未松,堪堪要泄。李瑟一揽白君仪柳腰,喘道:“君仪,我……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往床边一坐,搂着白君仪跨坐其腰,阳物顶至牝户,意欲长驱直入。白君仪羞得双手抚颜,摇头喘道:“那我刚刚的要求你都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啊,不行……我还没……还没湿……”
李瑟一摸白君仪私处,柔软的细毛之下一点湿嫩,爱液已溢,但白君仪阴道狭窄,要交合似还稍早。此时李瑟下身猛震,心急如焚,无暇做足前戏,当下道:“君仪,我什么都答应你!”
手指轻捻白君仪阴蒂,戏弄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白君仪蓦然失声惊叫:“啊──”一声叫过,白君仪往后一仰,竟给这一下刺激得将近晕厥。
但她随即被紧接而来的快感冲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梦如醉,被李瑟那逗弄得失魂落魄。李瑟却在爱抚阴蒂时暗施内力,虽然使劲极轻,但是用在这敏感无比的地带,顿时逼得她浑身失控,娇躯狂颤,转瞬间满身淋汗,爱液决堤涌泄。
如此一来,那私处已然潮湿得无以复加,足堪李瑟进入了。白君仪含泪娇喘,羞不可抑,若带呜咽似地呻吟道:“啊、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声中,李瑟已悄悄放开了手指,趁势叩门入关,肉棒缓缓插入白君仪体内。
白君仪“唔唔”几声,颓然跌进李瑟怀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老公……轻一点,呃……嗯嗯……”
李瑟挺腰推进,只一会儿,便亢奋得心跳如狂,只觉白君仪蜜穴之中紧紧收缩,温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远胜以往,似乎白君仪遍体酥软,所有劲力都集中在这些柔润嫩肌上了,而这力量当真令人飘飘欲仙。忽然,白君仪柔弱无力地摆起腰来,一边细声喘道:“老公……喜欢……吗?”
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李瑟感受起来,就如白君仪手握玉茎,将之一圈圈摇了起来,还一边搓弄挑逗它一般,顿时令他热血翻腾。而且白君仪身体一动,丰盈的香臀也开始左右膣内劲道,更是变化多端,加上饱满的乳球也在他胸口挤动起来,这份香艳尤其非同小可。
白君仪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全身蠕动,身体马上增添无尽魅力,纵然身经百战如李瑟者,也难坚守。膣道有如羊肠小径,弯弯曲曲的,龟头曲折前进,几经险阻才碰触到花心,花心便产生律动,迅速收缩。惹得李瑟抽插更急要顶开那花心。
白君仪纤手不由探到了两人交合之处,触手处只觉那肉棒坚挺火热,肉体磨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部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波波春潮,淫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帐满足的滋味不只在膣道里头,更似胀到了子宫内、胀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满意到了极处,偏偏每次被深深抛起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头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闭目享受、娇声吟哦的她被李瑟在耳鬓厮磨,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到了极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欲望,香汗混着欲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云雾笼住般妖媚,眉宇间满是淫荡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开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爱白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擦的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插着她的肉棒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棒底的两颗小球,淫媚的浪态令李瑟淫欲更升。
白君仪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李瑟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摇着,让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心花在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丽开放,白君仪只觉愈是套弄愈是欢快,花心破他次次攻陷,虽已酥软得泄了身子,但那强力的抛送却不曾停止,真美得白君仪一泄再泄,说不出的欢快放纵,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李瑟的喘息低赞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呻吟,朦胧中的白君仪只觉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乐就要到来。
李瑟随心所欲地驰骋其中,受用不尽,霎时肌肉紧绷,下体一松,紧按白君仪后腰,再也无法克制,顶住花心狂放阳精。
这一泄将积存已久的份量悉数释出,白君仪失神呻吟,被冲得腿股发颤,急促低喘。李瑟一抽出来,白君仪嘤咛一声,垂首软瘫在他怀里,一片白浊汨汨流出,和着晶亮蜜汁,浓稠得滴垂了数寸。
白君仪喘了一阵,依然满脸酡红,似难言语。李瑟也喘气甚促,道:“君仪……还要不要?”白君仪闻言大羞,悄声道:“什……什么?”忽地低头一望,见到李瑟下体渐复元气,竟似意犹未尽。她连忙转开视线,手抚心口,羞答答地道:“我还……还想要。老公,你再来……不要紧的……”
她一边说,一双纤纤玉手已摸上那宝贝,强抑羞意,着意呵护套弄起来。这一来更不得了,白君仪这双抚弦妙手之巧,堪称天下无双,被她这么一摸,李瑟已被刺激得浑身剧颤,还没完全振作,已经忍不住想一射了之。
白君仪套弄间,已将李瑟的玉茎搞硬,肉棒便如那泥鳅穿梭,浅浅斜斜地钻入那肥美柔润的花瓣内,闹得心里边慌慌麻麻。她知道李瑟精力甚好,几乎每次相欢都能梅开二度以上,但间中总得休息上一会,极少这么快就重振旗鼓的,有点讶异道:“郎君,今天怎么这般厉害?”
李瑟双手环到前边揉握白君仪两只软绵娇弹的酥乳,在她耳后轻喘道:“你这么扭来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厉害。”
白君仪心中得意,在他怀里又故意妖娆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腾的?你精神了可人家还得歇一会儿哩。”
李瑟只细细感受她花唇的美妙,那玉茎便如鱼游莲底,但觉又软又滑,钻过一层又有一层娇嫩软软地包上来,便将玉茎反复穿梭,哼哼应道:“你只管歇你的,我只管玩我的。”
白君仪“卟哧”笑道:“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谁想睬你,怎么又溜到人家屋子里来,难道你是那山大王么?”
李瑟觉得爽滑畅美,又稍微挑入,龟首顶到妇人内壁上端的痒筋,只抵揉了几下,立觉她又湿润起来,道:“我若是山大王,怎会上门送你宝贝呢?”
白君仪喘息起来,娇哼道:“你道是宝贝,我却觉得那是勾魂的无常棒哩……嗳……嗳……小冤家,不……不要只弄那儿。”
她上身趴于床面上,浑身忽一阵不能自已的娇颤,只觉李瑟愈刺愈疾,愈揉愈重,几乎皆送于那一小片痒筋之上,差点就欲尿出来,这可是以前极少耍的,心里想到:“这是什么滋味,怎么感觉要尿尿了。”
李瑟已膨胀至最硬,听白君仪不住软语相求,却偏偏只弄她花房浅处的那片痒筋儿,兴许是看惯了这妇人平时的威风辛辣,这会子便愈想瞧瞧她娇怯软弱的模样,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识怜香惜玉的。”
白君仪哪里还能跟他调侃,反手来推男人,连连娇呼道:“不敢弄那儿啦……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嗳呀!”
上半身几欲溜下床面来,却被李瑟的擎天巨柱向上紧紧支住。
李瑟磨抵着那片软中带硬的痒筋儿,忽觉一大泡热乎乎的汁液淋了下来,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忖道:“难道真把她给弄尿了?”
白君仪汗如浆出,浑身皆木,玉颈沟现,哭腔道:“快弄里边,好象也要丢了……”李瑟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不敢再捉弄,当下立将阴茎深送,大合大纵地抽插起来。
白君仪这才回过一口气,瘫坐于李瑟怀内妖娆不住。
李瑟要令白君仪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两指去捉她那蛤嘴里的肥美娇蒂,一阵轻轻地揉捏抚按。
白君仪果然美上天去,不住侧首来吻李瑟,下边腻汁如泉涌出,打湿了许多嫩草。
白君仪颤啼道:“老公……你太会插穴了,插死我了!”
李瑟却倍感新鲜刺激,探首瞧瞧怀内妇人,只见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那神态少有的销魂妩媚,抱紧住她那凝脂玉体往下揉按,下边的巨茎却朝上连连高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细细硬硬的嫩芽,愈觉万般美妙。
白君仪瞠目结舌,娇躯时绷时酥,忽然李瑟龟头揉入花心的嫩眼之内,霎时浑身都酥了,也没出声,便尿似地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一大股烫乎乎的浆液淋下来,霎间已包住整根阴茎,顿麻得筋饧骨软,便把白君仪一把按倒床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妇人雪臀,龟头抵在她那粒肥美非常的花心上,翘了几翘也熬不过泄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
白君仪趴俯床上,双手各抓了一把被褥,娇躯痉挛成曲,霎间又大丢数股阴精,白粥似地流了李瑟一腹狼籍。
李瑟将七个老婆的双飞组合几乎玩了个遍。和多个老婆一起玩,有比较,有竞争,有对抗,有相助,充满了乐趣,众女在床上零距离的接触,改善了众女之间的关系。众妻一起交流同李瑟欢好的经验,偶尔还一起联手在床上对战性欲和床上功夫越来越强的李瑟。
果然过了一个月,有两个女人怀孕了,不过居然是冷如雪和碧宁,她们受宠幸最少,居然一击中的,可见天意难测啊!
李瑟看见其余几女对碧宁和冷如雪羡慕的眼神,道:“你们别嫉妒,我一定会夜夜加班,把你们的肚子都搞大。”
众女听了齐声说无耻,笑闹声顿时一片。
这天晚上李瑟在冷如雪房中陪她,摸着她的肚皮。
冷如雪笑道:“才两个月,能看出什么啦!你别摸啦!好痒。”
李瑟笑道:“不摸啦,那就亲亲。”
二人正说笑间,忽然顿住,冷如雪道:“你去吧!”
李瑟缓缓站起,向外走去。来到窗外,杨盈云歪着头,俏皮地望着她,李瑟却预感有些不妙,道:“姐姐,不去屋里坐吗?”
杨盈云道:“不了,我要走啦!”
李瑟顿觉身上一寒,道:“走?我……我送你。”
杨盈云转身,李瑟跟在后面。
李瑟又一次送杨盈云回山,可是这一次和上一次大大不同,李瑟知道,这一去,会是永别。
二人默默走了一段路。
李瑟忽道:“姐姐,你不走行吗?”
杨盈云道:“留下来做什么?”
李瑟忽然激动起来,道:“留在我身边。”
杨盈云笑道:“你太贪心了。”二人又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杨盈云道:“我们走的是两条道路了。你已经完全地沉迷在红尘之中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道路,任何道理你都知道,你宁愿选择短暂的快乐,不去追求永恒的仙道,我勉强不了你。我能帮你的都尽力帮了,希望你能在尘世中快乐。最记得要知足,不要太沉溺在权力之中,那会害你丢掉性命。”
李瑟道:“姐姐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二人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山谷,杨盈云道:“那就好,你不用再送我了,我们在这里告别吧!她们都在等你呢!”
李瑟道:“让我多陪陪你吧!我知道早一会儿分别,晚一会儿分别对姐姐来说没有分别,但是对我却有分别。”
杨盈云噗嗤一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么多个分别,听得头都晕了。”
李瑟却笑不出来,咧了咧嘴。
二人翻山越岭,路过一处清泉处,泉水清澈无比,杨盈云说累了,要休息一会儿。她脱下鞋,把脚放进泉水里。
清澈泉水中一双白足,自由写意,微笑挂在杨盈云脸上,看上去是那么的轻松自在,一幅绝美的画卷,映在李瑟的脑海里。
李瑟轻轻道:“这一幕我永远不会忘记。”
杨盈云微笑不语。
李瑟望着杨盈云秀美绝伦的脸庞,道:“我知道说什么姐姐都已不在意了,可是在青春正美好的时侯,抛弃世间一切,这值得吗?”
杨盈云笑道:“早晚有什么分别?看破了就是看破了,看不破永远也看不破。”
李瑟道:“我不晓得姐姐到了什么境界,可是做神仙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吗?神仙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对于蚂蚁等生物来说,人就是神仙,可是人也分几等,皇帝是天之子,他可以享受别人没有的待遇,对于别人来说,他是神仙。因为人分等级,所以人间充满了苦痛与悲哀,下层的百姓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可是如果人人都活得不愁吃穿,活得自由自在,难道人间不就是乐土了吗?不就是所说的神仙一样的日子了吗?”
杨盈云道:“神仙能飞天入地,日行千里,最重要的是没有疾病,没有离合……”
李瑟道:“可是也没有喜乐。既然不知道悲伤,就不知道欢喜;既然不知道离合之苦,就不懂珍惜眼前之爱……”
杨盈云淡淡地道:“你想说什么呢?”
李瑟道:“人就是神仙啊!我们聪明一些的人,就要开化那些愚昧的人,最后让世界不再有战争和饥饿,让人人平等,人人拥有自由。人间不需要有几个神仙和几个大人物,等到人人都明白了,人人都是平等的,人人都应该是神仙,人间就是仙境了。”
杨盈云微笑看着李瑟,右手摸着他的头发,眼里满是柔情,道:“傻孩子,你别急,我知道你是不想我走,可是已经晚了。”
李瑟道:“什么晚了?”
杨盈云轻轻站起,脱下全身的衣物,缓缓走进泉水中。
李瑟见到一副白璧无瑕的躯体,圣洁无比,美丽无比,杨盈云私处那里,已经全然没有瑕疵。李瑟笑了,可是一滴泪挂在眼角,李瑟道:“恭喜姐姐,脱离尘界,达到无上境界。”
二人微笑着对望,像两座石像一样,亘古有之。
李瑟送罢杨盈云,回到京师。这时已是仁宗朱高炽改年号为后的洪熙元年,开始了他一系列的改革。朱高炽赦免了建文帝的旧臣和永乐朝时遭连坐流放边境的官员家属,并允许他们返回原处;又平反冤狱,使得许多冤案得以昭雪,如建文朝忠臣方孝儒的冤案,永乐朝解缙的冤案都在这个时侯得到平反。
李瑟回到家中,找到解缙,道:“解先生,大喜啊!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恢复身分了。皇上一直以为你死了呢!他受您大恩,这下您再入朝中,当可重振雄风了。”
解缙道:“我是角先生,请不要叫错了。已死之人,岂能再活?后世史书如何写?当今皇上如何做?难道赦免我的欺君之罪?再说,官场上的事情,我已经看透了,年老之人,还是享些清福吧!”
李瑟见说服不了他,只好任他去了。
朱高炽又选用贤臣,削汰冗官,任命杨荣、杨士奇、杨博三人(史称三杨)辅政。废除了古代的宫刑,处处以唐太宗为楷模,修明纲纪,爱民如子。他下令减免赋税,对于受灾的地区无偿给以赐济,开放一些山泽,供农民渔猎,对于流民一改往常的刑罚,采取妥善安置的做法,这一切都使得百姓得到了充分的休养生息,生产力得到了空前的发展,明朝进入了一个稳定、强盛的时期。
李瑟看在眼里,不禁为当初的眼光感动欣慰。杨荣与杨士奇,擢升为了尚书,朝中大臣说李瑟功劳也很大,也请皇上升他的官。
李瑟原来是大理寺少卿,四品官,朱高炽刚即位时擢升三级,已经是从一品官了,若要再升,就是三公(太师、太傅、太保)之一,为明朝中央最高级官职正一品了。
可是杨荣与杨士奇二人却反对李瑟升官,此时,又有一些官员说李瑟在汉王反叛的时侯,放走了很多的叛贼,其中魔教的头子张玄机和李瑟关系密切,请皇上详查,治李瑟的罪。
李瑟大惊,回到家中闷闷不乐。
角先生对李瑟道:“杨荣与杨士奇是为你好,难道你不知道吗?”
李瑟道:“此话怎么说?”
角先生道:“功高震主,你知道下场吗?”
李瑟这才恍然大悟。
第二天,朱高炽在朝廷上斥责了要求查办李瑟的大臣,并升李瑟为太师,道:“昔日你师叔辅佐父皇,今日希望你也能如你师叔一样,为朕分忧。”
李瑟大惊,誓死不受,头磕出血来,也不想就位。
杨士奇出来解围,笑道:“陛下,李少师所求的不是官职,他是想要别的。”
朱高炽大笑道:“好,那我就把我小妹妹赐婚于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李瑟这才谢恩。
公主朱无双下嫁李瑟,风光满京城。
这次婚礼,轰动了北京城。朱高炽为了报答李瑟和朱无双的护驾之功,超过公主下嫁的规矩,另外特别赏赐了很多的礼品。
明朝规矩,公主下嫁后,附马就不能做官了,做官了的也得辞职,朱高炽特别下旨允许李瑟可以不必辞官。
(60)公主下嫁·痴心无双过三关
洞房花烛,朱无双见到李瑟第一句就是:“郎君,我被娇宠惯了,你以后要教训我,教我怎么做个好老婆……”
李瑟问道:“你真会这么乖?我的话都听?”
朱无双坚定的点头:“恩……”
李瑟怪笑到:“那我可要考验下你……”
朱无双:“郎君,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她的话还没说完,李瑟便吻上了她的双唇,将舌头强行度进她的嘴里,令她说不出话。朱无双本能地向后一缩,但是李瑟的手揽住了她的头,稍稍一用力,她就屈服了,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朱无双在一瞬间内,身子完全瘫软了。李瑟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嘴里肆意吮吸着,将他的津液徐徐地度入她的口中,又将她的津液不断地吸进他的嘴里,甚至将她的舌头也吸了过来,在自己的嘴里慢慢吮吸。朱无双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搂住李瑟的脖子,竟也忍不住轻柔地吸吮他的嘴唇,动作生涩而羞怯,纤细的舌尖偶尔舔到他的牙齿。
忽然,朱无双俯下身去,双手掏出李瑟的大鸡巴,伸出舌头便在上边轻轻地舔着。这到把李瑟吓了一跳,他可没想这样考验公主,但朱无双竟然已经主动了,自己也乐得享受。
不过像朱无双这样高贵纯洁的女孩又哪里会懂得替人口交呢?因此她只是单纯地在上边轻轻地舔着,可就是这样,也令李瑟感到十分爽,且不说朱无双的舌头柔滑娇嫩,单单就是在心理上,也令李瑟有很强烈的征服感。
朱无双轻舔着李瑟的鸡巴,她感到舔鸡巴并没有她所想象中的那种不适的感觉,反而感觉到很是有趣,尤其是那鸡巴被她舔得一点一点地变硬,最后变成大肉棒,更是令她感到好玩。虽然朱无双偶尔能闻到和品尝到李瑟鸡巴上那淡淡的腥骚味,可是那是男人特有的味道,对于女人来说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
渐渐地,李瑟的欲望高涨,不再仅仅满足于朱无双简单的轻舔,于是便要她将鸡巴含在嘴里套弄。
朱无双便张开小嘴,去含李瑟的鸡巴。可是,李瑟的鸡巴硕大,单单一个龟头就犹如鸭蛋般大小,因此她很费力才能含住李瑟的龟头。
一丝丝的口水不禁由嘴角流出来。她的头上下摆动着,散开的头发再李瑟的胯下飞舞着,硕大的龟头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虽然不能整根含入,但却几乎次次都顶到少女的喉头。
李瑟见朱无双学得很快,少女的双唇在自己的龟冠上不断摩擦,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加上少女口腔中的温湿的气息,包裹着鸡巴,还有那少女的贝齿和香舌不经意的摩擦,更是给他的鸡巴带来无穷变化的舒爽。
他又见朱无双的双手扶在自己的双腿上,便对她说道:“双儿,你的双手也别闲着,摸一摸我的两颗蛋蛋吧!”
朱无双听到她的话,便伸手试探性地摸到了李瑟的两颗睾丸,隔着阴囊两颗睾丸在里边滑不溜手的,摸起来沉甸甸的。
李瑟见朱无双手里捧着自己的睾丸,嘴里含着自己的鸡巴,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很有一种征服的感觉,看着公主对自己的阳物奉若神明,感到自己不禁已经征服了公主的身体,而且更是征服了她的心。
男人一般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有阳具崇拜的心理,希望女人对自己的阳具顶令膜拜,阳具是男人胯下之物,如果女人连他的阳具都崇拜,自然更会臣服于他。
朱无双可不清楚李瑟的这些心理,她之所以甘愿埋头于李瑟的胯下,为他口交,爱抚他的睾丸,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她是真心喜欢李瑟的,为了他高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而且她已经是李瑟的人了,她头脑中的那些男尊女卑的思想,是她在内心深处已经对李瑟产生了很强的依附感,愿意接受李瑟对她的使唤。
李瑟感到朱无双的唇舌变得越来越灵活,肉棒也进入嘴里更深了,不愧是一个冰雪聪明的美人儿,连口交起来口舌功夫都领悟得很快,甚至有时还调皮地咬一咬李瑟的龟头,把他舔得爽极了。
就这样大约又持续了几百下,终于李瑟的精液射进了朱无双的嘴里,滚滚地灌注入她的喉咙。
这时,李瑟对朱无双说道:“双儿,把嘴里的精液都咽下去吧,那可是好东西,吃了会让你变得更漂亮的。”
朱无双知道李瑟在考验自己,将嘴里的腥气很重的精液悉数咽了下去。
这时,李瑟将自己的鸡巴从朱无双的嘴里抽出来,上边还残留着自己的精液和朱无双的口水,他又让朱无双将自己的鸡巴舔干净。
朱无双由于为李瑟已经口交了很久,嘴早已变得酸麻,但她还是认认真真地将李瑟鸡巴舔得干干净净。舔着舔着,李瑟的鸡巴很快便又再次勃起,而且似乎比上一次更加坚挺。
李瑟将朱无双一把搂住,准备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大干一番,便说道:“双儿,恭喜你了,你考验过了第一关,我很满意。”
朱无双见李瑟获得了李瑟的首肯,春心荡漾,很是高兴。
李瑟在朱无双的耳边轻声说道:“下面是第二关,你在我上面,用你的小穴套我的肉棒,能让我再射就是过了第二关!”
朱无双听到李瑟要让她一个女孩家主动地用自己的小穴套弄大鸡巴,觉得这样很是难为情,可是也不好推辞,只好羞红着脸听李瑟的安排,说道:“郎君,我一点也不懂,你要教我呀!”
李瑟见她同意了,自然欣然答应,便要去脱朱无双的衣服。
朱无双连忙说:“郎君,我自己来吧!”
于是,朱无双便开始脱她的衣服,上衣、裙子、薄衣、薄裤一件一件地脱下,最后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裤。而李瑟也将裤子完全脱下,又将上衣也都悉数解开脱掉,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那根硬挺的大鸡巴像一根擎天柱一样高高耸起。
李瑟让朱无双继续脱,朱无双只好将亵裤和肚兜也脱了下来,这样,她便一丝不挂地站在李瑟面前,她羞涩地一手捂住自己的双乳,一手捂住自己的下阴。
李瑟料想到朱无双的阴户没有经过充分的滋润,直接插进去一定会很痛,便让她先上床来,背对着他趴下去,然后将她的丰臀移到自己的脸的上方,这样他就能很清楚地近距离看到朱无双的阴户,而朱无双趴下去后,正好面对着的是自己的大鸡巴。
等到朱无双完全趴好后,李瑟便对朱无双道:“双儿,你再舔一舔鸡巴,我也帮你多弄些水出来!”
李瑟的鸡巴被朱无双含进了嘴里,虽然只是一个龟头,但也很是刺激。
由于朱无双刚才已经舔了两回鸡巴,学会了好多,只见她一面用舌尖舔嘴里的鸡巴,一面用手轻轻揉搓阴囊,嘴里还不停地套弄着。
李瑟先是用手从朱无双的阴户上抚摸。这时候阴户的已经充血膨胀,对轻微的刺激也立刻反应。
朱无双的嘴里含着鸡巴,喉咙深处发出有闷骚的声音,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扭动。
李瑟接着用手指分开了朱无双的阴户,这样使手指的活动更顺畅。然后把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慢慢插入小穴里,有阴道的皱壁压迫着手指,溢出的淫水沾到手指和手掌上。他的指尖碰到了那柔滑湿润的皱壁,在那轻柔地摩擦。
不一会儿,朱无双的阴户便已十分湿润,小穴由于受到外物的侵袭,不停地收缩着,她的雪白的屁股也不断扭动着。
李瑟大胆地也把无名指插入,于是,三根手指在湿淋淋的小穴里上下左右地活动。
朱无双的眉毛仰起,从嘴的缝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大量的淫水流到手指上。她的小穴由于手指的摩擦,淫水将阴户弄得湿淋淋。这样便润滑了整个小穴,李瑟的手指很轻易地在小穴内抽插着。
李瑟的手指偶然地碰到阴核时,朱无双便会发出沉闷的浪叫,并不由得分开大腿,扭动屁股时反而使进入深处的手指摩擦皱壁,摩擦又引起了新的快感。
朱无双的阴户已经非常湿润,可是李瑟仍想在玩一玩她的阴户,便将手指从朱无双的阴户里抽出来,把她的屁股拉的更近自己的脸,就使自己的嘴和朱无双的阴户密切接触,这样躺在那里舔也很容易了。
李瑟将嘴凑上朱无双的阴户,紧紧地贴了上去,用力吸吮起来,那小穴粘膜里的淫水,立刻吸出来进入嘴里。他的舌头在阴户上舔着,将阴毛都弄得濡湿,并在她的阴核上仔细地舔着。
朱无双为那种强烈的感觉忍不住扭动身体,阴户里的嫩肉不停地蠕动,自己都能感觉出阴水从小穴口大量溢出,双腿分开更大。
李瑟一面舔着一面看着,那里的每一根阴毛,甚至每一个毛孔都看得很清楚。凸起的阴户有充满魅力的隆起,凹陷的小穴看起来深不可测。
朱无双由于阴户传来的强烈快感,小嘴已经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含着李瑟的龟头,并且忍不住用双腿将李瑟的头紧紧夹住,然自己的阴户离李瑟的头更近些。
看到朱无双在发骚,李瑟用手指把阴唇向左右分开。这里已经完全湿润,他用舌尖探到阴核花蒂时,就以那里开始舔起来。
朱无双被舔得舒服极了,浑身酸痒,忍不住将龟头吐出来,浪叫道:“好……舒服……太好啦……”舌头不停地在那里舔着,令她又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李瑟不顾一切地舔着,还不时地朝向会阴部舔去,本来就湿淋淋的小穴口又溢出大量淫水。他的舌头舔过阴户的每一个部位,而且舔完一处就换另一处,要舔的位置无法猜测,这样李瑟发现舔不同地方,用不同的舔法,会让朱无双发出不同的浪叫,做出不同的反应。
朱无双不顾一切地发出淫浪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也更煽动李瑟的欲火。
“啊……”朱无双突然发出尖叫声。
原来是李瑟的舌头卷成棒状伸进了小穴内,虽然还不能算是插入,但朱无双却在不知不觉中狂扭着屁股。
看到朱无双那浑圆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那湿淋淋的阴户沾满了少女的淫水和自己的口水看上去淫靡极了,李瑟的鸡巴也涨得更厉害了,他现在很想插进这个湿濡的小穴。
于是,便让朱无双转过身来,骑坐在自己身上,两腿跨开,半跪在自己的腰腹附近。接着,便令她一手捉住自己的大鸡巴,一手去分开她的小穴,将她的小穴套在自己的大鸡巴上。
这对于朱无双来说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她闭上双眼,身子渐渐沉下去,很快她的阴户便碰到李瑟的鸡巴了。朱无双的阴唇轻轻压在龟头上,由上向下,由下向上,又像画圈圈一样地摩擦,可就是半天不得入门。
李瑟瞪大眼睛看着朱无双,自己主动抬起屁股,朱无双流出的大量淫水也更加多了,淫水流在鸡巴上,润湿了他的龟头。他用手抓紧朱无双丰满的屁股慢慢向下拉,朱无双也配合他的动作屁股慢慢向下降,硕大的龟头被阴唇紧紧包裹着,很快地便进入小穴里。
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朱无双将自己的身体一面旋转一面向下压去,李瑟的鸡巴也像画圈圈一样地钻入小穴里。
“啊……太大啦……进不去了……”朱无双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李瑟看到朱无双紧咬嘴唇的样子,对她的奉献精神感到兴奋。他利用腰部的弹性从下面向上抬起屁股。
朱无双被李瑟的鸡巴深深的插入,拼命扭地动屁股,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被李瑟的鸡巴撕裂了,可是身体里却喷出大量淫水。
“啊……啊……啊……啊……”朱无双似乎已经丧失了语言的功能,只能发出呻吟声。
李瑟拼命地向上挺动着屁股,这时候朱无双的身体突然产生紧张感,紧裹肉棒的阴道皱壁更加激烈地收缩着,夹紧了他的鸡巴。他觉得朱无双有点太过被动,都是自己在挺动,她却只是呆呆地等着自己的鸡巴挺进去,于是便停下来挺动。
朱无双发现李瑟不动了,而自己仍坐在大鸡巴上,龟头已经深深地顶在小穴深处。她只觉得阴户里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令她觉得十分充实,可与此同时,小穴里的骚肉却奇痒难忍,很想让大鸡巴在里边捣弄一番。
于是,朱无双便试探性地将自己的身体抬高,那根插在阴户内的鸡巴也徐徐抽出,小穴内立刻感到空虚无比,使她不得不再次将身体下移,那根鸡巴也再次深深地一插到底,虽然仍有小部分露在外边,可是她觉得那龟头已经顶到她的花心了。
就这样,朱无双忍受不了欲望的煎熬,渐渐主动地套弄起来,身体一起一伏,那根鸡巴也在她的小穴里不断抽插起来。
李瑟躺在床上,看到朱无双主动地求欢,看着她的身体起起伏伏,那娇嫩的阴户不断吞吐着自己的鸡巴,她的脸上那幸福却又疼痛的表情,那一对乳房不停地晃动着,娇驱也不断乱扭着,再听到她那断断续续地呻吟和浪叫,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也不知干了多久,朱无双虽是练武之人也累得不行了,她的浑身都流着香汗,身子都湿透了,全身酥软的趴在李瑟身上。
李瑟也不忍心,于是将朱无双翻过来压在自己身上,肉棒从下面插入小穴,就在下面主动疯狂地挺动着。大约又抽插了一百多下,朱无双被带上快感的顶峰,突突的就泄了身子,浇下一阵阵阴精。李瑟也像火山爆发一样将滚烫的精液向上喷射给了朱无双。
良久朱无双才恢复过来,怯生生地问道:“郎君,我第二关过了吗?”
李瑟笑道:“恩,我在下面射了,双儿恭喜你又顺利过关了。”
朱无双:“那第三关是什么?”
李瑟:“这第三关就是让我再射你一次。”
朱无双立刻明白这关李瑟是想让她好好享受,便媚笑着仰躺到床上,分开两条雪白的嫩腿,露出那个毛茸茸、水淋琳的阴户对着李瑟,说道:“郎君,我还以为第三关是开我的菊花,还好不是,嘻嘻,你快点插进来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李瑟瞠目结舌:“啊,双儿,我能不能反悔呀?”
朱无双:“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以后你还是有机会的。”
李瑟:“以后好难等,不如就今天吧,等会你过了第三关,哥奖励你帮你开菊如何?”
朱无双笑道:“有奖励是开菊的吗?那不如我变成男人帮你开菊如何?”
李瑟也笑道:“那算了,反正迟早你会求哥给你这个奖励的。”说完就毫不客气地趴到朱无双身上,挺着还不算粗硬的鸡巴,对准她那濡湿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朱无双“呀……”的一声,肉棒一下就充实了空虚的肉洞,她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一对浑圆白嫩的手臂把李瑟紧紧搂住。
李瑟挺动着臀部,将已经泡得粗硬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往她的小穴里抽插,出必留首,入必尽根。
朱无双的阴道不算十分紧窄,但却比较深邃。
李瑟刚开始的时候,用八浅二深的抽插法干朱无双的小穴,渐渐地,朱无双的小穴里的淫水更多了,里边显得十分濡湿润滑,他便开始不断地大力抽插起来,次次都十分深入。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在不停地撞击着朱无双的花心。
朱无双兴奋得大声浪叫,她舒服得浑身颤抖着,小穴里淫液浪汁泛滥。
李瑟将朱无双反了个过儿,让她趴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又再次将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抽插。他整个人伏在朱无双雪白光滑柔嫩、香汗淋漓的背上,嗅着朱无双玉体的芳香,顶撞抽送着鸡巴,低着头狠狠地抽插,鸡巴在朱无双温暖湿滑的肉洞中出没,上面满是乳白的淫液,那是自己的精液和朱无双的淫液混合在一起被抽插成的白浆。
朱无双疯狂地扭动圆臀向后猛顶,她摇晃着秀发,嘴里不断地娇媚地叫着。
李瑟对她雨露般的滋润,她的小穴里被火热的阳具抽插,令她的情欲迸发。她的屁股纵情地前后扭晃,雪白的玉臀往后顶撞迎合,身子不停地前后摆动,使得丰满诱人的两个乳房不停地晃动着。
李瑟左手伸向前去捏揉着朱无双晃动的滑腻的丰乳,右手则抚摩着她浑圆柔软的玉臀,他不住地向前用力挺进抽出,时而左右研磨她的小穴口,时而狠狠深深地插进去,腹部撞击在朱无双高翘的雪臀上,“啪啪……啪啪……”地响起肉体碰撞声。
朱无双脸色媚红,轻咬贝齿,双眼微闭,吐气如兰,娇喘吁吁着,雪白高翘的屁股还是扭摆着向后迎凑顶撞。她的肉洞中淫水直流,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顶得她一阵阵地酥麻快活,令她兴奋舒畅到了极点。
“噗滋……噗滋……”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
朱无双激动地娇声尖叫着:“喔……唔……哦……啊……”,她那曲线玲珑的雪白娇躯加速地前后狂摆,身子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李瑟的腰部用力,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朱无双的小穴口两片细嫩的的阴唇随着大鸡巴的抽送翻进翻出,带着她肉洞里涌流出的大量热呼呼的透明的淫水。
朱无双双手拼命地抓住床单,高耸着臀部,急速地摇晃,李瑟一阵猛抽急送,腹部撞击在朱无双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一阵“啪啪啪……”的急响。她拼命抬挺玉臀迎合李瑟的的冲刺,浑身颤抖,口中:“唔……唔……唔……”地乱叫,阴道里嫩肉一阵剧烈收缩,紧紧地吸住李瑟的阳具,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急速地涌了出来,浇在李瑟的龟头上。
李瑟的龟头一阵酥麻,只觉得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他感受着朱无双的小穴紧紧地收缩吸吮的快感。他更加快速疯狂地抽送起来。
朱无双在他的狂抽下也挺动着雪白的圆臀往后上下起伏迎凑,肉洞里火热滑腻,嘴里还不住地发出满足的浪叫。
李瑟知道朱无双已经又小丢了一次,而他射了两次,龟头不是很敏感了。
朱无双的淫液汹涌泛滥,肉洞里泥泞湿滑,两人的交欢处一片粘白湿漉漉的液体,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李瑟想再接再厉,把朱无双迅速送上新一波的高潮,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加大了抽插力度。每次抵到花心的时候,朱无双总是不期而至地把小嘴张了张,快美的酸爽让她不能一时适应。而李瑟看到朱无双的表情,觉得十分刺激,更加大力地抵住在她的花心里摩擦。
朱无双的小穴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津津的淫水,使得她的小穴抽插起来顺滑一些。她的小穴内的皱壁上有许多凹凸不平的嫩肉,尽管小穴里的淫水泛滥,但抽插起来仍比较费力,可这也增加了李瑟的龟头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的乐趣。
李瑟的抽插带给朱无双阵阵的快感,她那神秘迷人的小穴也裹得他的鸡巴十分舒畅,一阵阵的酥麻感由龟头传遍他的全身,大量涌出的热潮浇灌在他的龟头上,令李瑟浑身不自在地抖动着。他看到朱无双面红耳赤,双眼朦胧湿润,表情如痴如醉,知道朱无双又要泄身了,便用尽浑身力气狠狠的抽送,朱无双娇躯急剧地抽搐起来,双眼微闭,嘴里几乎浪叫不出来,小穴不断蠕动收缩紧紧吸箍着他的龟头,让李瑟抽送变得困难。很快,热浪浪的阴精浇在李瑟的龟头上,令他的肉棒暖热暖热的,李瑟感到一阵的酥麻,于是加紧速度抽送了十几下,抖动着将一股浓热的精液注入她的小穴深处。朱无双的花心口突然大开,将龟头紧紧衔住,并缩紧开口,如蛤蚌的硬壳般一张一合,在里面吮吸龟头,将精液都吸进了子宫。
李瑟度过了豪华风光的新婚之夜后,第二日,下人说角先生请求在他的书房见面,有要事请教。
李瑟来到书房,见角先生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幅墨迹还没有干的文章。
角先生写道:“古今以来,豪杰之士不少,其知机者几何人哉?吾于汉独得张子房焉。子房事载于史册,不必赘论,盍相与论其几乎。夫汉祖之臣,莫逾三杰,而子房又三杰之杰者也;项羽杰于高祖,而为高祖所灭,子房之谋也,是子房非特三杰之杰,并杰于高祖、项羽矣。且高祖为是三杰之目者,忌之之萌也,子房知之,萧何、韩信不知也,故卒受下狱之辱、夷族之祸;子房晏然无恙,夫祸不在于祸之日,而在于目三杰之时。天下未定,子房出奇无穷;天下既定,子房退而如愚,受封择小县,偶语不先发,其知几为何如哉?诚所谓大丈夫也矣。”
李瑟绕屋盘旋良久,续道:“吾于宋得一个焉,曰陈图南。五代之乱,古所未有,不有黄雄起而定之,则乱何时而已乎?图南窥见其几,有志大事,往来关、洛,岂是浪游?及闻赵祖登基,坠驴大笑,故有‘属猪人已着黄袍,之句,就已字观之,盖可见矣。既而拂袖归山,白云高卧,野花啼鸟,春色一般,远引高腾,不见痕迹,所谓寓大巧于至拙,藏大智于极度愚,天下后世,知其为神仙而已矣!孰知其为隐者而已矣!孰得而窥其安奥?方之子房,有过无不及。人亦有言,英雄回首即神仙,岂不信欤!”
李瑟掷笔上朝,坚决请辞官职,朱高炽本来是希望李瑟能够为他分忧的。李瑟道:“陛下,臣在朝在野,陛下但有所唤,无不应命,何必坏了祖宗规矩呢?”
朱高炽再三挽留,见李瑟辞意已决,才勉强答应。
李瑟仿佛觉得出了一口长气,倍感轻松,他轿也不坐,悄悄一个人走出京城。
街上百姓议论纷纷,都是关于他和公主的风光大婚之事。
李瑟听了,心中也觉荣耀,可是一些市井小民却说起他的下流段子,说他是淫贼出身,否则如何能如此风光。
李瑟听到这里,有些郁闷,虽然他悄悄的散了许多的钱财救治那些穷苦的百姓,但是这些百姓都不知道,而他们热衷讨论的都是关于他的风流韵事。
李瑟如鱼入水,自由自在的感觉没有了,便回到家里。
角先生正在客厅,见他回来,迎上前去,道:“你做的好,你的官升的太快了,早惹人注目了,现在辞的好。”
李瑟道:“我知道,太子朱瞻基年少有为,是个人物,他那么出色,我和他不熟悉,他难免会忌讳我,我若是不检点,就会坏在他的手上,伴君如伴虎,这个我还是懂得的。”
角先生点头称是,李瑟又聊起百姓说他是淫贼,他的风流韵事的事情。
角先生叹道:“世人都以道德为准绳,禁锢人性,我自以为当世大儒,却沦落到改名换姓的地步,愧对列祖列宗,你是淫贼,我是淫物,我们同病相怜啊!”
李瑟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叫角先生,这是淫具的称呼,他原来是自嘲。
李瑟道:“今天我见到皇上,看他脸色红光满面,可是过犹不及,这不大好啊!他可真是个明君啊!以前当太子的时侯,就千方百计实行仁政,现在当皇帝没几个月,就做得这么出色。”
角先生道:“是啊!他崇尚儒学,褒奖忠孝,还在京城思善门外建弘文馆,常与儒臣终日谈论经史。他还善于纳谏,给杨士奇等人一枚小印,鼓励他们进谏,现在朝政非常清明,朝臣可以各抒己见,皇帝可以择善而行。先帝虽然要杀我,但说句道话,他其实也算是个好皇帝了,但是和当今比,差的远了。”
李瑟道:“嗯,皇上在后宫之中也不恋女色,除皇后张氏之外,就谭妃一人,千古帝王,有几人能如此?”
角先生道:“是啊!可惜这样的皇帝命不久矣,幸好太子也很出色,否则我当初就不会奋力为太子说好话了。”
李瑟大惊,道:“先生何出此言?”
角先生道:“你不必多疑,这是楚姑娘告诉我的,我岂会能知人生死?”
李瑟道:“我果然没有看错,看来还是要早脱身为好。太子不逊色皇上,他又不需要我们,我们也可以放心的去了。”
李瑟意识到眼前的形势,首先便要说服众女,否则她们贪恋眼前风光,不与他配合,那就不好办了。
古香君听了李瑟的分析,道:“难怪杨姐姐和我说什么‘鸟尽弓藏’,看来一个人的风光是有限的啊!不能永远风光,勉强不来。”
古香君既然被说通了,其余众女也都同意了。李瑟便开始筹划,他把盐帮交给了梁弓长管理,这是全天下人都嘱目的行业,李瑟嘱咐梁弓长要好好经营,多做善事,不要总想着赚钱。
回春堂的生意李瑟慢慢减小店铺,只留下几个大的,因为可以救治百姓,所以李瑟表面上是卖给别人,但是却暗中操作。
至于六大门派,江湖既然没有能威胁他们的敌人,也用不着李瑟了。虽然失去了李瑟这个大靠山,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李瑟一切打点好之后,便上书请去西北治理流民。
西北流民泛滥,朱高炽虽然有许多优惠的政策,但是仍有不少流民闹事。
杨士奇等重臣为李瑟说话,朱高炽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批准了。
流民其实说白了,就是大规模的失业群体,当然,在明朝时期,流民主要是因为天灾人祸而失去田地,又缺乏必要的社会保障,没饭吃,没人管,只是想讨条活路的老百姓,他们没饭吃,自然要造反了。
中国的老百姓相当的勤劳,忍耐力极强,而且胆小怕事,虽然不时会流露出自私和狡猾,但是他们畏惧政府、畏惧反抗、畏惧暴力,能够让他们拿起武器的,就只有死路的威胁。
明代的流民现象,主要是因为明朝土地高度兼并,和明朝所谓“户籍制度”造成的。
明朝初期实行“户贴制度”,以后改为“黄册制度”,把户口簿作为征派徭役和纳税的重要依据。明朝政府为了维持自己的专制统治,颁布了不准农民离乡的禁令,便于管理。因为农民依靠土地赖以生存,所以倒还安居乐业。
但是因为皇庄的泛滥,使很多农民失去了土地,造成了许多的流民。皇庄是由皇室直接管辖的田庄,是有历史传统的,西汉时侯有“苑”,唐、五代时侯有“宫庄”,宋代有“御庄”等等。
明代的第一个皇庄是在水乐初年,现在仁宗时侯有仁寿宫庄、清宁宫庄、未央宫庄等,不过在当时还是王室拥有的少数宫庄,但是就是如此,也造成了不少流民的产生。
一个朝代的盛衰,归结为一句话,就是公权力的核心是不是开放的,这个核心如果以为自我凝聚是为了保护自己,其实就是因为不断地保障自己团体成员的利益,以至于关闭门户,这自求永续,反而是自找灭亡。这种自我封闭的过程,最多能维持五、六十年,超过两代、三代,痼疾已成,核心内的领导者就不可能再有开放的意图了,于是,下面三代、五代,上下逐渐脱节,政府功能逐渐失去效率,政府中的官员找不着政府存在的理想,只是借着公权力以自肥,贪渎现象愈来愈严重,就愈来愈失去民心,社会力量无法匡正政治力量,除了决堤以外,别无选择。在混乱之中,新的朝代出现,又有一些人结合为新的统治群,于是朝代周而复始,由治而乱、由乱而亡。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吃亏的都是老百姓。
如果一个核心团体,足够开放,可以不断吸收新血,不断地面对新问题,这样的核心不会和百姓脱节,百姓合成的社会力,也可以不断地和公权力对话,将百姓的需要回馈到公权,使国家共同体成为为大多数百姓求安定、谋福利的力量。兴亡盛衰周期,就可以拉得很长,甚至于不会发生。盛衰兴亡即使在民主政治之下也会发生,只是时间可能拉得长一点。国家首要职责,不是发展经济,不是强大军事,而是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保障社会弱势群体不被淘汰。此为国之根本。
秦汉到隋唐之间,常有强人政治,甚至于强人篡位,创立新的朝代,例如,魏晋南北朝时期,每个朝代都是强人建立的,政权的转移,往往只是在中央感受改变,一般老百姓一睁眼,忽然发现有了新皇帝。这种改变构成的朝代,国祚不会长,老百姓受到的惊扰倒也不算多,可是这样的朝代改变,往往只在领导中央有一些新人,其中有些人可以感受到老百姓需求,有些人却是只是因为人在权力中心,顺手牵羊、窃取了政权,并没有改变中央的僵化。宋代以后,篡窃现象几乎不再出现,无论权力核心如何腐败和无效,却没有强人取而代之。这个现象,有一部分是因为宋代以后,君臣伦理的思想变成儒家的正宗,一般科举出身的士大夫,都不再敢冒天下之大忌,改换天日,只有老百姓实在穷而无告,于是铤而走险,揭竿而起,造成巨大的民变,明代的流寇就是这种例子。
李瑟带领众女西下,他有大批钱财,在西北广阔的土地上,资助那些流民开垦土地,那里土地广阔。各地的流民知道此事,都乞讨来到这里,就这样,李瑟开创了一个自由自在的另一片天地。争自己的自由就是争国家的自由,争自己的权利就是争国家的权利,因为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一群奴才能建造起来的。
过了几个月,碧宁和冷如雪各产下一个婴儿。碧宁先生的孩子,是一个丫头,李瑟忽然有了后代,高兴的不知所措,那感觉没有孩子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众女看他那么高兴,虽然有些嫉妒二女,但也很高兴。众女请李瑟为孩子取名字,李瑟道:“就唤李宁儿吧!”
及后冷如雪生下一个男孩,李瑟道:“安宁,安宁,就叫李安吧!”李瑟万万没料到,自己的儿子李安的后代还出了个人物,叫“李闯王”……
李府喜气洋洋的当口,却忽然传来皇帝驾崩的消息,李瑟等人虽然早有预料,但仍不免一番感慨。
朱高炽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一位好皇帝,对科举制度也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当时由于南方人聪明而且刻苦,进士之中多为南方人,但北方人天性纯朴、忠贞,也是皇家不可或缺的支柱,但北方人文采出众的较少,为了保证北方人可以考中进士,朱高炽规定了取中比例“南六十、北四十”,这一制度一直被沿用至清朝。
公元一四二五年五月二十九日,朱高炽由于心脏病突发猝死于宫内钦安殿,死后被溢为孝昭皇帝,庙号仁宗。
有人曾提出仁宗在位不到一年,因此对于他的贡献提出了质疑,但是殊不知成祖在位期间有大部分时间都在北征,朝中的政务一直是交给朱高炽来掌管,因此他有充分的时间来推行自己的政策,为自己即位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如果加上这段时间,朱高炽对明朝做出的贡献就毋庸置疑了,明仁宗朱高炽一代仁君的称号当之无愧。
再说杨盈云和李瑟分别后,远远望着他消失的背影,面露微笑,可是李瑟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了,杨盈云忽觉怅然若失。她一下子坐在溪边的岩石上,心潮起伏,许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杨盈云喃喃道:“他哭了……男子的眼泪不轻易流,可是因为如此才珍贵啊!他为我流泪了,可是我从来没有流泪过。他说人生有许多的体验我没有经历过,不算一个完整的人生,是啊!我从来没有为谁流泪,这是幸还是不幸?”
杨盈云痴痴地想:“他说只有有了孩子,男人才能称为男人,女人才能是女人。我什么都没有,难道不是女人吗?是啊!我不是女人……”
杨盈云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身体嘎崩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清醒了。
杨盈云醒悟过来,盯着她的身体,忽然泪流满面,道:“我又是女人啦!”
杨盈云陷入到极大的迷茫当中,她千思万想,不能明了,便在附近的山中找到一个山洞,静修起来。
某一天一个夜晚,杨盈云浑身颤动,睁开闭了几个月的眼睛,嘴角挂着微笑,道:“我知道一些感受了,真是奇妙啊!”
杨盈云站起,喃喃道:“我终于可以回山了。”
杨盈云刚踏上通往隐湖的台阶,便听见梵钟响起。
在隐湖小筑的山门前,一个慈眉善目的女道人侯在那里。
杨盈云走到跟前,跪下道:“多谢师父在门前迎接。”
流云大师道:“你知道我为何迎你?”
杨盈云笑得宛如婴儿般天真甜美,道:“师父因为不知道我是进还是退,若是退了,何必再进山门?”
流云大师道:“那你是进是退?”
杨盈云道:“其实这个困扰千年的问题,都是庸人自扰。人就是神仙啊!如果一个人能够用心体验完整的人生,豁达开明,不以为别人比自己微小或者庞大,不以世俗的道德要求别人,人人平等,尊重生命,那就是神仙般的境界啊!”
杨盈云跪下,磕了一个头,道:“师父,我要去和他生个孩子,我想要一个我的……我的孩子啊!”
杨盈云欢快地奔下山,她张开双臂,投入到爱的广阔的天地中,像是一只快乐的鸟儿,在自由的天空中翱翔。
流云大师在阶边上,看着杨盈云消失在视野中,忽然哑然失笑,轻声道:“我明白啦!”
昔时的往事在她脑中流转,一个小婴儿,似乎看着她微笑,流云大师也笑了,心中满是母爱。
梵钟响起,有人喊道:“快来人啊!师父仙去啦!”
(61)神仙眷侣·盈云归来结鸳盟
杨盈云心意已决,来到李府,找来李瑟,李瑟如飞般奔来,见杨盈云呆呆倚在窗下,半天不发一言,担心地轻轻拉了她袖边一下,道:“姐姐想什么呢?”
杨盈云轻声道:“李瑟,你过来。”
李瑟不知何事,只是听杨盈云直呼自己的名字,心中狐疑,忙靠过去,刚要发问,却被一双柔臂绕住了脖子,一只湿润娇嫩的檀口已吻了上来……
李瑟心中突突狂跳,双手微微一推,觉得颈上的粉臂缠绕得甚紧,哪里还能坚持,也将杨盈云抱住,如炽如焚地与她热吻起来。
直至有点喘不过气来,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杨盈云娇喘道:“你喜欢我是么?”
李瑟点点头,生怕杨盈云多心,补充道:“我心里虽然如此,但是不敢妨碍姐姐修炼仙道。”
杨盈云脸上泛起一片迷人的红晕,美目秋水般晃耀他眼睛,咬唇道:“你不想要我?”
李瑟一呆,哪料得到她竟然这么问,好一会才答道:“想,不过……”
杨盈云又凑首上前,双臂仍搂着李瑟的脖颈,朱唇与之接吻,这回竟把香舌渡过,纠缠不休。
李瑟只觉她那嫩舌如鱼儿般在口内活活地四处游索,顿被惹得浑身欲焰如炽,手脚却不敢有半点放肆,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是乐,发出了低低一声闷哼。
杨盈云微微退开螓首,喘息道:“怎么不摸人家?”
李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得说:“怕惹姐姐恼了。”
杨盈云道:“我不会恼的。”
身子往前,一对娇挺软弹的玉峰紧紧地贴在他胸前。
李瑟几乎崩溃,呻吟道:“姐姐莫可怜我,能与姐姐亲近如此,已是前世造化了。”
杨盈云咬了朱唇,双臂松开,娇躯离了李瑟,道:“若嫌弃我,那便罢了。”
李瑟忙抱住她道:“在我心里,姐姐便如天仙一般,最最值得珍惜的。”
杨盈云轻嘤一声,鸟儿般投入他怀内,鼻息滚烫道:“那你来疼人家,好好疼……真的不恼你的。”
李瑟又惊又喜,这回再按捺不住,嘴唇游吻杨盈云娇颜,两手也放纵起来,上下胡乱摸索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领口之内。
杨盈云环臂抱住李瑟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抚两乳,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人娇吟,不知怎么,一下子便被这个男人惹得浑身战栗,一种莫明感觉,令她花底悄悄地湿润了起来。
李瑟粗喘着,那一对滑如绸缎软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经的美梦般,会突然醒掉似的,开始去脱杨盈云的衣裳,手忙脚乱间竟解不开她腰上的罗带。
杨盈云轻声道:“别急,愈弄愈紧啦。”
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腰上帮着解,一时居然也没能松出来。
李瑟急了,竟将杨盈云的素罗百榴裙从底下掀起,扒住里边的果绿软纱亵裤,溜然褪至足踝,一眼瞧见她那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的春湾妙境,只觉撩魂荡魄,惊喜道:“姐姐,你变回来了!”
杨盈云螓首低垂的应道:“恩……”
他从未试过与杨盈云如此亲近,涌起就这么直至宇宙终末的意愿。
杨盈云的玉容从他的角度看上去平静宁恬,秀眸射出海样深情,爱怜地审视着他,柔声道:“弟弟怎么了!”
李瑟笑道:“姐姐,你太美了。”
杨盈云羞赧的道:“哪有哩,我哪有你那些娇妻美丽,她们个个被你滋润的让我都好羡慕。弟弟啊!人家只是受伤后一直思考一个问题,是有关于姐姐师门最高武学境界‘剑心通明’的。一直以来,除了创派祖师,隐湖就再也无人练成‘剑心通明’,师傅对我的期许很高,认为我一定能超越历代祖师,练成‘剑心通明’,同时还告诉我必须在俗世中练就。这才有了你我的‘刀剑之恋’,可惜我仍觉哪里少了点什么?经此一役,我想……应该是缺少俗世的……情欲……吧。”李瑟目瞪口呆地看着心目中的圣洁的杨盈云罕见地羞红了仙姿玉颊,竟然弥漫着一股冶艳娇媚的风情。因其主人出尘高洁更显得芳华绝代,动人心魄!
“天那!姐姐的意思是我们的‘刀剑之恋’无法弥补你‘剑心通明’至大圆满境界么?还有那俗世情欲又是怎么回事?”
“也不是了,只是人世间‘情欲’二字,仅有情而无欲是无法圆满的。至于其他什么的……,你还要问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啦!你这呆子,傻相!”看着仙子下凡,娇羞如世间儿女的美态,李瑟激动地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姐姐的意思弟弟明白,好,就让我李瑟,不,为夫来帮助我的仙女知道什么是情欲交融,好让仙子早登仙境啊!”杨盈云听到此等调情言语,早就用双手捂住娇羞的俏脸,掩耳不听。并不时轻跺莲足,微扭玉腰,以示不依。
“哈,仙子此时抗议无效,悔之晚已!此乃‘自作孽,不可活’,仙子作茧自缚,只怕想脱身也难啊!”言语及此,李瑟壮着胆子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杨盈云的柳腰,这才注意到杨盈云今天穿的衣服不再是往常的衣服,虽然颜色仍是纯白,但质料却换成了轻绸真丝雪纺制的罗衫,看来杨盈云是早有预料啊,这无疑更鼓舞了李瑟淫心大作。
罗衣触手轻滑绵薄如无物,好比直接抚摩杨盈云的圣洁娇躯,这种触摸杨盈云的销魂感觉更让李瑟情怀大动,欲火中烧。
把握到杨盈云的真实心意,李瑟不再怠慢,视线从杨盈云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巡视,再肆无忌惮地落到了杨盈云玲珑有致、圣洁无比的高耸酥胸上,随着杨盈云娇羞无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极为养眼。
偏偏杨盈云今天穿的又是一件轻滑绵薄的真丝雪纺制的罗衣,低开的衣领让李瑟从后面俯视,已经隐约可见内里湖水绿色的束胸及雪白丰满的玉峰乳沟。
而抱在怀中的杨盈云那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的幽香和美妙的触感,加上杨盈云情动时无意识扭动的娇躯丰臀不时地摩擦着李瑟男性的欲望。
李瑟更加看得十分真切,怀中的杨盈云的确是个无以伦比的绝色佳人,冰肌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
迫不及待地,李瑟将自己的嘴唇压在杨盈云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用力地亲吻、吮吸、舔弄、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杨盈云的秀发,轻挑抚弄良久,才解开束发的玉簪,让杨盈云的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唔!”杨盈云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情欲焚身,无力自拔,再也不复平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当然也就任由得李瑟任意妄为。
李瑟有力的嘴唇吸住杨盈云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杨盈云的小嘴,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别说是,孤傲圣洁、未经人事的杨盈云,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妇人恐怕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杨盈云芳心暗许的情郎呢。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李瑟火热的嘴唇在杨盈云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
李瑟的手不再满足于外面的活动,灵活的五指大军轻分杨盈云的罗衣,从领襟处滑了进去,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同时再次用力吻上杨盈云的香唇,展开更加热烈的情挑。
而已经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乳,更不时地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杨盈云圣洁玉峰,未曾缘客采摘的雪山仙桃。让那玉峰在指间跳跃,樱桃在掌心成熟,樱红突起。
李瑟心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杨盈云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慢慢将其身上的罗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杨盈云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全身酥软,再无别的力气阻挠,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仙体慢慢出现在李瑟的眼中。
当杨盈云身上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李瑟禁不住欢呼一声,再次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尘仙姿。
宋玉《神女赋》有云: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仙体丰姿绰约,妙本天成!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那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这时李瑟才算真正完全目睹了杨盈云整个圣洁的仙体。他不禁深深地被震撼住了,他也由此感到一阵迷茫,他觉得自己犹如活在最香最甜的梦中,但愿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此时的杨盈云,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像极了谪仙下落凡尘。杨盈云的娇躯虽然仍自抖颤,神态忸怩,娇羞无限。却用极轻柔又极坚定地声音说道:“弟弟啊,今天……我希望能够于你一起共同经历,共同珍惜这份情缘。”杨盈云字字说来,吐音虽然羞涩,却轻柔婉转,情致缠绵。
李瑟却想起自己与杨盈云好似前世的‘刀剑之恋’,是以除了在心中对杨盈云的仰慕敬爱之外,总是不敢想及世间一切肉欲的俗念,更不用说如今的坦裎相对,还涉及云雨之事。
此次却是杨盈云自行表明,要和自己进行一段‘俗世之恋’,虽然杨盈云口中是说为了修行天道,可是何尝不可以说明她对自己用情之深呢?不由得又是爱怜,又是感动,轻声说道:“姐姐,我…我真的可以么?”
杨盈云本是强抑羞意,趁着此刻情意如潮、欲念丛生之时,又为了消去李瑟心中的羞愧,解开他因一直敬慕自己而来的心结,方能说出这一句话,心头早已是娇羞得无以复加。偏又听得李瑟出言相询,更添羞涩,连玉颜秀颈也涨的通红,别过了头,羞羞答答地道:“弟弟啊!人家求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人家快羞死了!”她的声音越说越轻,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还微微地露出几丝汗迹。凝脂白嫩的肌肤逐渐透出粉红色泽,动人心魂。
李瑟听她如此说,胸口热血上涌,坐直了身子,道:“姐姐,我李瑟何德何能啊?此生竟能够得到仙子的垂青!”两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对,重叠在一起,亲匿的声音缓缓回荡,说不尽的温馨旖旎。
此时此刻,李瑟才真正的解开心结,敞开胸怀来接受这未知的感情!无论是‘刀剑之恋’还是‘俗世之恋’,他都决定不再逃避。执手相看,相对凝眸,两人一齐再次落入柔情漩涡,再也分舍不开。亲吻、拥抱、抚摸,无一不是缱绻深情,销魂至于极处。
李瑟此时以一种全新的心态再次饱览杨盈云圣洁无暇的娇躯玉体,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
眼前呈现出来的胴体,其飘逸出尘、玉洁冰清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向往之处,更在那秾纤合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凝脂的玉乳,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柔美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玉质肌肤下蕴藏着淡淡的嫣红,不但流露在杨盈云娇嫩的仙体上,也融入了她娇美的羞赧容颜。无复平时的圣洁仙姿,却更具荡人心魄的销魂媚惑!
霎时之间,李瑟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杨盈云,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的神秘的幽谷、那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无一不全部印入他的眼帘。
看得一处胜景,李瑟的心头便重重跳了一下,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积,越堆越厚,一时之间,情致缠绵,溢满整个情怀。杨盈云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弟弟?……弟弟啊!……”
李瑟身子一震,方才回醒过来,慌忙道:“怎么?姐姐?”
杨盈云此时不仅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起来,柔声说道:“那个……,弟弟啊!你不要只是——只是这样看……看着人家啦——”声音渐低至不可闻……
李瑟眼中注视着杨盈云已经赤裸的仙姿玉体,已经是血脉贲张,欲焰狂燃。又体会到杨盈云的柔情深重,心中再无隔阂,已是回复了原来的心境。再听得杨盈云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摇荡,情不自禁。连忙强自定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轻轻搭在杨盈云娇小柔美的纤腰上,双目紧盯着杨盈云羞红微闭的星眸,向心中的杨盈云调笑道:“姐姐急哩!弟弟知错了。”
杨盈云口中呼出一口轻喘,羞得阖上双眼,不敢观望,只感受到李瑟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开始四处游移,腾挪盘旋,上下前后徘徊一阵,又逐渐爬上了娇嫩丰挺的乳峰。
杨盈云口中“咿唔”地轻轻呻呤出声,眉梢一颤,心中又慌又羞,又是紧张,仍然不敢睁开眼来,心里只想:“他……他终于又回复过来,可现在又好讨厌?唔,好可恶?——啊!——”一阵酥麻的快感淹没了她的思绪,再也无力反驳李瑟的调笑,更无力抗拒李瑟的轻薄。
享受着杨盈云肌肤柔美娇嫩的触感,李瑟忍不住低声惊叹,心里情致高涨,口里喃喃地道:“姐姐啊……姐姐……你……你好美,真的好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杨盈云,柔美的娇躯没有任何掩饰,当然不复一贯令人敬畏的仙姿,却于娇羞的圣洁中又添了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
听到了李瑟陶醉赞美的声音,杨盈云也不自禁地睁开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李瑟,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让人晕眩。
似乎被李瑟肆意大胆的目光或者是无处不至的爱抚摩挲所刺激,杨盈云丰挺润滑的酥胸前、圣洁娇嫩的玉峰上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杨盈云急促的心跳不住颤抖,而偶尔无意识开合的玉腿间的幽谷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清澈的露水,逐渐盈满浇灌着那神秘诱人的桃园中含苞待放的靡靡娇花,让它更是芳香暗露、莹润欲滴。
此时的杨盈云,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未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这时李瑟的眼中心底:所盈满的绝不只是杨盈云绝美绮艳的胴体,还有杨盈云对他柔情深种、玉眼垂青的最最真挚心意。这才是他心中梦寐以求、苦苦追寻的极致啊!如今梦想就在身边,就在眼前,并且触手可及……一时之间,李瑟紧张激动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凭自己的本能带给杨盈云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同时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力帮助杨盈云完成她追寻天道的梦想。
勉力克制着心中百感交集,全身心地投入这场爱恋!李瑟一伸手,捧着杨盈云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杨盈云的芬芳的樱唇。杨盈云生疏地回吻着,李瑟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杨盈云嫩滑可口的小巧丁香,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内,再逐渐聚集到彼此心灵最深处……亲吻缠绵,纠缠交替的间隙中,又被彼此激情的喘气声交织充斥。杨盈云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细细地倚靠在李瑟身上。
李瑟的手不停地上下梳弄着杨盈云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杨盈云粉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渐渐来到杨盈云交叉掩在酥胸前的纤细手臂,在那勉力遮挡的玉臂上轻轻掠过由内向外将她慢慢挤开,让杨盈云那圣洁优美的酥胸玉峰再次彻底的袒露在自己的眼前。
情难自禁地伸手抚摩,当李瑟的手指碰到杨盈云的娇嫩的玉乳,在她的酥胸圣峰处轻轻挑弄,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弹跳挺立,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
杨盈云本已羞涩之极的躯体极度敏感,只这么轻微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芳心可可,不禁轻“啊”娇呤出声,低柔缠绵,余音了了。李瑟如闻纶音,大受鼓舞,满足地一点头,继续轻巧地以手指进一步搓揉逗弄两粒雪峰樱桃,同时手掌掌心轻轻摩挲挺秀的乳峰。
随着李瑟的双手动作,杨盈云情欲渐生,曼妙的身体因情动而轻轻摆荡,唇齿之间逸出了动人的娇声:“嗯……嗯……啊……哈啊……嗯嗯……啊……”声音之迷人,直令李瑟魂为之销,听着听着,几乎便要醉了一般。
李瑟心摇神驰,更加气血翻腾,手下动作不由得快了,娇嫩温热的双峰上香汗点点渗出,晶莹可爱。一对小巧玲珑的粉红樱桃也早已立起,把杨盈云心中的舒适快意诚实地反映出来。
李瑟持续的加大力度,尽情地抚弄着杨盈云那诱人秀美的乳峰,用手指揉捏那两点茁拔嫣红的蓓蕾。杨盈云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李瑟的嘴唇紧紧咬住杨盈云的朱唇不放,把杨盈云的呻呤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李瑟一只手留连于杨盈云那挺拔双峰之间,滑腻坚挺的玉乳在他的手掌摩挲抚弄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娇躯和大腿外侧处上下游动着,一处不漏地抚摸着。
杨盈云的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体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李瑟大手游弋的路线上。李瑟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杨盈云的香唇,慢慢顺着杨盈云的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将左面那点红嫩的蓓蕾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舌尖时不时有意舔舐着。
“啊!嗯!”终于从杨盈云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的娇羞,玉手也自发地停住抵抗,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杨盈云渐渐迷失在如潮的欲海中,慢慢地沉沦。
李瑟的嘴唇稍离,一丝晶亮的线流从嘴中吐出,黏粘在了那点蓓蕾上。丝毫未作停留,李瑟又将右面那点红嫩的蓓蕾纳入口中,稍稍加大力度,吸吮、轻咬着。杨盈云充满欲焰的羞红双眼再次紧紧合上,樱唇发出仿佛来自体内深处的渴望娇吟,原本乏力低垂的双手突然恢复了力气,开始紧紧反手抱住李瑟的蜂腰,并激情地掐紧,深陷入李瑟腰间软肋里。
接着李瑟的唇离开了杨盈云粉红的蓓蕾,只是伸出舌头,用舌头在蓓蕾缓缓地打着旋儿。就这样,过了一段不长的时间后,那两点蓓蕾逐渐发硬,骄傲地站立在了那双雪白圣洁的玉峰之上。
当李瑟的手微微将两人紧贴的身躯分开,目光落到杨盈云神秘优美的桃园幽谷时,他欣喜地发现原本只有一丝丝的晶莹滑腻的香泉玉露已经逐渐蜿蜒成玉溪流水,从那尽情张开的粉红细缝中潮水般涌出,芳香四溢。
终于,李瑟的手开始伸向杨盈云的嫩滑纤细,修长莹润的玉腿顶端之间。由于杨盈云的双腿正害羞地并拢着,李瑟的魔手被阻于玉门禁地之外,但他似乎也并不急于抢滩登陆。只是尽情陶醉地摩挲着杨盈云大腿内侧特别滑腻的雪肌玉肤,仅仅享受这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已经令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此时,杨盈云美丽的双眸早已紧紧眯起,满脸潮红,玉体止不住轻轻地颤抖。比平常更加艳红的樱唇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娇哼。呵气如兰。李瑟看着自己心中无限仰慕敬爱,不识人间烟火的杨盈云动情时美艳绝伦的羞态,满足之余更是欲火飚升!
肆虐的怪手顺势插入杨盈云不知何时早已微微张开的玉腿之间,并进一步占领了杨盈云从来无人有缘欣赏地桃源仙境。探出两指轻轻温柔逗弄之余,更故意将头伸向杨盈云早已不理天高地低的臻首,用舌头轻舔着伊人晶莹的耳垂,并不断地向耳朵里边吹气。让杨盈云又羞又痒,欲躲开臻首却又微微不舍,只得含羞忍怯任李瑟轻薄调笑。
然而,李瑟可并不因此满足,他继续变本加厉地挑逗杨盈云:“姐姐下面好象已经很湿了,让我来探察一下,这到底是何原因?”
闻听这等轻薄言语,杨盈云羞得连耳根玉颈一起红了个遍,原本酸软无力,不知该如何摆放的一双玉手忽然有了力气,赶紧捂住李瑟仍在口吐“脏”言的大嘴。吱吱唔唔地羞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人家……人家才没有呢!”
话虽如此,李瑟却分明感到杨盈云原本因他怪手入侵而略略绷紧的双腿已经放松不少,李瑟喃喃自语道:“既然姐姐不肯开方便之门,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姐姐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啊!”言罢,双手微微用力,故做急色地将杨盈云一双修长玉腿向两边分开,更迅速埋下头,一双贼眼放肆地饱览杨盈云最最贞洁神圣地秘境。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杨盈云无愧于“江湖第一美女”之名啊!在那一片并不太稠密的萋萋芳草中,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微微向外张开着,含苞欲放的娇花细蕾正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有缘者骄傲地展示着它的美丽与圣洁!
而晶莹滋润,艳光四射的娇嫩阴核已悄悄探出幽谷并渐渐充血膨胀,红润欲滴!就像一颗粉红的珍珠般诱人,偏又晶莹剔透。兰香雨露般的蜜液不断地从桃源玉溪内渤渤溢出,星星点点地飞溅散步到花瓣草丛中,如清新的朝花雨露。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
感受到李瑟如狼似虎,饥饿肆虐的目光,片刻工夫,杨盈云整个娇躯透体嫣红,不住的微微扭动,一双烧红的玉腿更试图夹紧以避开李瑟色迷迷的目光,但无疑这纯属徒劳!
意兴高涨的李瑟怎么可能让如此胜景轻易被封杀。抢先一步将手掌横梗在杨盈云的腿间,继续伸手触摸拨弄着杨盈云沾满雨露的娇嫩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再轻柔地拨开湿润卷曲的黑色芳草,手指微微用力向下,已经探入渐渐张开的鲜香粉红蜜穴内,立刻,敏感的蜜穴初受刺激,迅速四处缩紧,蜜液更是潮水般涌出。杨盈云此时已是情动如潮,欲焰狂燃!
李瑟的手指只是略略逗留肆虐一翻,就撤出重地,蜜穴的空虚令早已渴求充实的杨盈云感到情欲难耐,娇嗔道:“弟弟啊!你要逗死人家吗?还要这样折磨人!”
李瑟自然不会真的舍得,凝视着杨盈云的玉容,忍禁不住取笑道:“姐姐错怪了!”说完,不管杨盈云已羞得用玉手捂住整个脸颊,鸵鸟般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就用双手按住佳人玉腿内侧向外分开,低下头伸出舌头,由下而上,分开细细的草丛,舌间缓缓地舔过粉红的花瓣,在上面轻旋盘弄。游遍蜜穴周围每一寸娇嫩肌肤,然后,更用舌尖微微顶开花瓣,深入湿润的处子蜜穴内,直接舔弄那已经膨胀突出的娇艳珍珠。最后还努力将那粉红珍珠吸入嘴里,以舌头轻顶微弹之余更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住,感受它轻缩颤抖。
同时,蜜穴深处的肉壁变得愈加滚热,收缩吞吐加剧,一阵剧颤痉挛之后,随着杨盈云一声娇吟,紧窄的处子蜜穴急速涌出了大量的灼热花露蜜汁,由于蜜穴花瓣被李瑟大嘴堵个结实,无处流出的蜜露全部涌入他张开的喉间,只有少少溢出溅在李瑟的口鼻间,李瑟这才放过杨盈云的蜜唇,仰头吞尽杨盈云的香露,连残留口鼻间的也没剩下,悉数舔吸入口中。
良久,杨盈云才从那欲仙欲死的极乐仙境醒过神来,微微睁开仍自迷蒙的星目,樱唇轻启:“弟弟啊!人家这才晓得为什么情欲之事如此诱人,那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其魔力啊!”“是啊!姐姐得遇此情欲之道,稍加参悟,必能修成‘剑心通明’!”
重新盈满的欲望迅速将杨盈云再度淹没,银牙微咬,终不忍自己心中爱郎承受欲火的煎熬。杨盈云毅然伸出双手,带着颤抖却坚定地拉过李瑟已然含窘转过的身躯,温柔地缓缓跪坐在李瑟身前,用那双泛红的纤纤玉手,开始为李瑟解除衣物。
此时,杨盈云的双手已经越过了李瑟缺乏毅力的阻拦,但明显看出杨盈云极其不善此道,再也不见一丝来自隐湖的江湖绝世女剑手,纤细的玉指丝毫不见灵活,终于还是在李瑟期期艾艾的帮助下才算完成,不过,李瑟的衣裤被撕得恐怕也只好功成身退,从此无法再见天日了。
看到李瑟在自己双手努力下渐渐露出的身躯,杨盈云羞红的双颊已经滚烫盈满汗珠。红润的双唇似乎感到阵阵干渴,不自禁地伸出粉嫩的香舌微舔樱唇,口中更是娇喘吁吁,呵气如兰,颤抖的双手紧张的有些僵硬。
当她的目光落到李瑟早已不耐,骄人挺起的男性欲望时,更是犹如触电般迅速垂下臻首,同时口里发出一声娇呼,只敢用手抖抖缩缩地伸向它,慢慢合拢玉手,握紧。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轻捏细揉一下,自然,不能指望杨盈云技巧有多高明,但就这轻轻一下,已经让李瑟欲火再升,欲望膨胀的好象要炸开一样。
心中怀着对杨盈云的无限感激与怜爱,李瑟急欲发泄出心中的欲火,免得让杨盈云遭受更多的委屈,但奇怪的是,他越是想早点解决,反而,适得其反,越是无法如愿,尽管心中的欲火已经愈烧愈烈,快感越来越强,可离那一泻千里的极乐境界总是差之毫厘,好比咫尺天涯。触手可得之际突又遥不可及。
这种吊在半空的感觉让李瑟更是欲焰膨胀,心急如焚。尽管以他修习御女神功的定力也无法静下心来,再也无法克制暴涨的情欲,嘴里呼出重重热气,口中呵呵有声。尤其是眼中还满是杨盈云美艳绝伦,玲珑裸露的娇躯玉体,随着双手动作而来的乳波臀浪,更让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杨盈云扑倒在地,提抢上阵,就地正法。
李瑟口干舌燥地迅速脱了自己和杨盈云的的衣裤,握住早已睁目晃脑的巨杵,抵到了那一裂娇嫩非常的殷红缝上……眼睛瞧往美人,闷声哼吟道:“姐姐……”,生怕做了让她后悔的事,可这事不做又怕自己后悔。
杨盈云双颊染霞,心如鹿撞地轻轻点了下头。
李瑟便把两臂抱紧美人,抹了些口水在龟头,下体奋力一挺,已被打湿的龟头破开嫩如凝脂的宝蛤,缓缓往内刺入……
杨盈云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只觉李瑟昂巨非常,还好自己练有玄功,下面也还能收放自如,李瑟见杨盈云神色自若,知道她不似常人,于是加劲再一顶……龟头一下子便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
杨盈云娇娇的低叫了一声,虽能轻松吃下巨棒,但破瓜之痛在所难免,大龟头已拉扯处女膜,即将撕裂,疼痛令她娇躯绷紧。
李瑟见状,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
李瑟用力往前一耸,只听杨盈云“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什么东西,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么?”
杨盈云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李瑟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李瑟不敢动,温存了许久,杨盈云才好过起来,花房内丝丝蜜露渗出,花心已被龟头擒住,鱼儿唼喋般贴着龟头娇颤颤地蠕动,一阵酸软由腹下蔓延到了全身。
杨盈云阴道口四周的皱纹很细,而且数量很多,感觉上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当阴茎插入后这些小触手便像是碰到猎物般开始缠绕和蠕动,仿佛想要把猎物吞入阴道中。当阴茎进行抽送时,会有如同被吸入窄口般的感觉,皱褶便会开始缠绕,使人觉得无法轻易脱身,流连忘返。
李瑟只觉肉棒所触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无,阴道窄紧相箍,暖暖的挤压,轻轻的蠕动。李瑟细细研磨抽插了一阵,忍不住低头来瞧美人花底,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自己的大肉棒穿梭其间,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
杨盈云发觉,羞不可耐,急叫道:“弟弟!”
一双玉腿收了起来,想挡住李瑟的视线。
李瑟听她把自己叫得娇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销魂应道:“姐姐。”
忽见那腻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缕细细的粉色花汁从蛤缝里滚了出来,淋得自己的肉棒油润光亮。
杨盈云见他不解己意,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只好道:“抱我。”
李瑟忙伏下身去,紧紧拥往美人,鼻口在她胸口乱拱乱揉乱亲。
两人如痴如醉,情浓意稠,霎已接过百十余度。
李瑟抽得唧唧有声,只在深处急如流星地抵刺,龟头下下皆采着花心,明知这般最容易泄精,却偏偏贪恋难舍,通体欲焰炽焚,还想知道美人感受,含糊道:“姐姐,舒服吗?”
杨盈云娇媚地撩了他一眼,应道:“莫问我。”
李瑟想了想,凑到她耳心,轻声道:“姐姐想不想成仙……”
杨盈云冰雪聪明,知道李瑟要戏弄自己,问道:“你想干什么?”
李瑟顽性一起,猛发暗力,大龟头在她那嫩滑无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道:“我只想干姐姐?”
杨盈云“哎哟”一声,酸得花容变色,心中惊骇无比,这种感觉从未体会。
李瑟见她那妖娆妩媚,比方才更甚许多,魂飞魄动间岂有多想其他,情不自禁将之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担到肩上,一下下大开大合起来,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耸别样不同,直把美人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杨盈云香汗透胸,李瑟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腻腻地纠缠不休。
李瑟身子突然一僵,股沟内整条酥麻起来,竟有了一阵强烈的泄意,心中甚为讶异。
俊脸涨得通红,嗫嚅唤了声:“姐姐……”
杨盈云启眸瞧去,见了李瑟那彷徨神色,不知怎么,心里竟爱极了他,慵懒娇腻地哼了一声:“嗯?”
李瑟闷呜道:“姐姐这般夹弄,我好象要……要出来了。”
原来杨盈云已经尝到滋味,这种本能上的运动她已经无师自通,扭动着身子舞动小穴,夹、搓、捻、旋、磨,小穴如手一般,时而抓耍、时而扭弄,玩得不亦乐乎,肉和肉的敏感交合,灵和灵的激情互融,实在是太享受了。
李瑟只觉肉棒传来极度刺激,再这样下去,恐怕真要败了。
李瑟身子已顿住不敢再动,龟头变得灵敏万分,竟能感觉出美人的嫩花心贴着冠系处活泼泼地乱刮乱跳。
杨盈云仍痴痴地望着他,身子仍在扭动。
李瑟见她不吭声,又道:“姐姐,可……可以射在里边么?”
杨盈云香魂无主,颤声道:“我也想要孩子……”
李瑟得到玉人应允,心神一松,忙俯下头去与杨盈云亲吻,用力咂往小香舌,双手扣往她两瓣绵股,狠命大弄大创了十余下,只觉各种奇美异妙纷至沓来,茎上青茎倏地暴绽,浑身一阵畅快,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杨盈云被他颠耸得似那浪里轻舟,蓦觉嫩花心上冲过一股滚烫的热流,真个美彻骨髓,蕊眼顿然绽开,蜜牝猛地痉挛起来,娇嫩的腔肉死死地绞住巨茎,深处一阵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李瑟立觉龟头上被什么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了,先是棒首,接着整根茎身都麻木了起来,几乎同时,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异香扑鼻袭来,神魂霎已离窍,再也吮不住美人的香舌,只余底下难休难止地淋漓喷射。
杨盈云只觉那一股烫热似乎沁进了蕊眼里边,深深地侵入了体内未知的地方,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娇躯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领受着,陪着男人丢出一股又一股浆液。
李瑟泄的是刀君阳精,杨盈云丢的是剑后阴精,皆是万中无一的珍品,其中交汇融会之妙,实非笔墨能述。
两人一上一下,交叠对注,眼睛时合时启,矇眬对望,痉挛抽搐了许久,终于渐渐松缓下来。
杨盈云四肢摊开,周身骨头似被抽尽,数卷秀发垂落额前,真个我见犹怜。
李瑟抽出肉棒,躺在旁边,闻得满轩皆香,销魂思道:“姐姐的阴精竟然是香的,真是妙极。”
想起方才的种种疯狂绻恋,心中愈是充满了柔情蜜意,虽然周身酸软乏力,仍禁不住支起身来搂着亲吻杨盈云,轻语道:“真是上天怜见,才让我今日能与姐姐恩爱一回哩。”
杨盈云依在他怀里,幽幽问道:“你快活么?”
李瑟道:“都快成仙了。”
杨盈云:“我也是……”
话音才落,下面竟触到一根硬梆梆热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颜飞红,惊讶地望着李瑟,手儿捂住了嘴上的笑。
李瑟面上发烫,有些无赖地呐呐道:“是它不听话,不关我事。”
杨盈云低笑道:“怎会这样的?刚才还……还没吃饱么?”
李瑟精力健旺非常,每与老婆欢好,至少都梅开二度,只是象今次这么快就重振雄风,却属少见,哈哈笑道:“吃你永远也吃不饱。”
杨盈云笑吟吟道:“以前她们和我说我还不信……”
李瑟自然知道她们是指谁。
谁知杨盈云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东西,柔声道:“原来你真的这么厉害……”
李瑟痛苦地闷哼一声,道:“姐姐,再……这样,我……我……也要摸你了!”
杨盈云妩媚道:“那你怎么不?”
李瑟只觉杨盈云那只软滑娇嫩手儿在底下不住轻轻揉弄,神魂颠倒道:“若我摸了你,那……那就又要吃你了?”
杨盈云一听,笑道:“难道我还怕你?”
李瑟摸着杨盈云双乳,颤声道:“好姐姐……”
杨盈云也嫩舌轻挑他乳头,柔声道:“你就是这样泡到这么多老婆的?”
李瑟满怀欢畅,嘴巴在她俏脸上乱亲乱吻,喘着粗气道:“姐姐,我的事你最清楚不过了。”
杨盈云不置可否,只道:“怎么还叫姐姐?”
李瑟将杨盈云按在床上,底下凑了凑,感觉龟头触着那滑腻腻的娇嫩处,便用力一耸,巨棒立时破蚌而没。
杨盈云“嗯呀”一哼,声音又娇又腻,双臂搭住他的脖,销魂受用地闭上了撩人的美目。
李瑟口中连声低唤:“云儿。”
底下绵延抽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弄大创,而是沉稳有力地搜刮顶刺,每一下皆蕴含着柔情蜜意。
杨盈云内里本就泥泞,不过数十抽,又有新汁鲜蜜腻出,和做一处纠缠,涂得李瑟肉棒黏浊不堪。
此时杨盈云娇躯白晃晃一团,纤毫可见,竟无半点瑕疵,惹得李瑟一边耸弄一边俯下头去,在她香肩梨乳上不住亲吻。
杨盈云时舒时绷,正感通体酥融,蓦觉玉阜被李瑟拿住,一根指头还扣到阴蒂上,轻轻的按摩,娇躯猛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儿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糊的浊沫来,间中竟夹缠着丝丝黏稠的白浆。
杨盈云脸晕眼湿,软烂如泥地由李瑟摆布,心里酥美难言,迷糊思道:“他这么会玩……太舒服了……”
李瑟还在玩她阴阜,不住地捏来揉去,染得满手腻似膏涂滑如油浸。
底下的抽送,渐渐癫狂起来。
杨盈云被李瑟一轮疾抽狠送,股心内竟又有些酥麻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还要掉精,咬住了唇儿,绷紧了娇躯,不敢乱动一下。
偏偏李瑟玩得兴起,当下抱起杨盈云一条玉腿,交叉重击开始……
这一折腾,险些没把杨盈云勾出魂来,她趴在床上,死死地凝着身子,只怕就此又丢一回。
李瑟下体一阵挺耸,果然更加深入,爽畅非常,渐又大弄大创了起来。
杨盈云心头森森然的,丢意愈来愈清楚,苦忍了好一会,自知挨不过去,暗运玄功。但那无穷的快美是压抑不住的,自阴户里阵阵传来,越是压制,攀得越高。
李瑟微微一怔,见杨盈云情状非常,心头似那火里浇油,当下奋力抽耸,巨龟头下下皆送到她那尖硬起来的嫩心子上。
杨盈云美极,俯在床上,螓首探出,星眼朦胧,身子鱼儿扭动挣扎,只觉李瑟在她体内的抽插冲刺造成的快感,不扭动挺摆就化解不了,即使如此,也还是体融魄化,渐渐抵挡不住厮杀。
李瑟把嘴凑到她耳心,轻声柔语道:“想丢了么?”
杨盈云娇慵无力的点了点头,断气似地娇吟道:“你叫我。”
李瑟便在玉人耳畔轻轻呼唤:“云儿姐姐,盈盈亲亲,骚骚老婆……”
同时使尽浑身气力,每叫一声就在她蛤内拼根顶刺一次,只想让这个女人美上天去。
杨盈云只觉花眼内奇痒难禁,丢泄已是迫在眉睫。
李瑟担起杨盈云瓷器般的美腿,分挟于两边胁下,抽耸之势更比先前狠勇近倍。
杨盈云双臂支床,挺着腰肢死命挨着,阴内更是狠夹紧握,嘴里乱叫道:“嗳呀……啊……啊……”
李瑟阳精渐至,听了她那淫声浪语,再也按捺不住,龟头狠狠疾戳杨盈云的嫩花心,仿佛真欲将之采掉下来。
杨盈云滞凝着娇躯,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娇艳绝伦。李瑟前面瞧着,不觉筋麻骨软,蓦地浑身一酥,脊上一酸,精浆已迸,暗叫不好,阴茎暴跳不住,已斗然射出精来……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杨盈云骤觉娇嫩花心上一烫,周身汗毛皆竖,“唔呀”一声,娇娇战战地哆嗦起来,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李瑟的阳精,哪里还挨得过,刹那也掉了身子,股股浓阴如浆排出,雪腹抽搐,丢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云散雨收,李瑟抚慰着杨盈云的香肩裸背,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口中喃喃自语:“盈盈噢!盈盈……”嘴唇寻上才女的香唇,正痛吻之际,骇然发觉佳人的星哞中珠泪满盈,顺着晶莹玉洁的双颊缓缓滴落。
李瑟赶紧痛心地双唇上移,用舌尖舔过佳人的面颊,吸吮佳人晶莹的珠泪。
吻住佳人秀美的星眸………才仰起头,惶恐地轻声问道:“盈盈为何如此悲伤,可是怪我太过唐突么?如此我愿意任由处置。盈盈切不要落泪,你让我的心像撕裂般疼痛!”
杨盈云温柔地注视者心中至爱的俊颜,一双纤纤玉手轻柔地捂住爱郎惶急的面孔,目中含泪笑道:“郎君啊,郎君,你可知我心中有多少欣喜!以前我心中满是高处不胜寒的冷清,遗世而独立的寂寞!可自从有了郎君,我的天地里才充满了生机。郎君你可知我有多爱你!我永远不会怪你。人家对你的……你的……宠……爱,有的只是感动和……,人家不会说了啦!你懂的,只有你才能带给我幸福!”
李瑟听到此处,感动佳人深情之余促邪之心又起。用手在佳人高耸的玉峰上虫走蛇游一番,才满足的笑道:“盈盈刚才说我对你的宠爱,是指这个么?还有你除了感动以外还有什么呀!能否说给为夫的听啊?要知我刚才可是被你夹得不轻哦,如今肉棒还痛呢?”
杨盈云先是玉脸烧红,娇羞无限,之后勇敢地伸出玉掌,摩挲着李瑟的肉棒,“真的还痛么,人家帮你揉一下。”李瑟对绝色佳人的关怀自是无限珍惜加感动,可是对佳人的避重就轻他可不打算就此放过。所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他还得好好逗逗这令自己心神迷醉的绝色佳人。
这时外面的阳光透过拉下的窗帘照在佳人的俏脸上,雪白的肌肤就完全透明一般,李瑟不由得一时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佳人合上了墨玉般的星眸,娇羞地说道:“傻瓜、呆子,你、你在看什么?让人家心慌意乱的……”李瑟回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将绝色佳人搂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杨盈云的软玉娇躯,由于这暧昧的姿势而娇羞无限,顿时在阳光下轻轻颤抖起来,同时慢慢浮上一层美丽的粉色。
李瑟口中调笑道:“做什么,当然是继续探索我亲亲乖盈盈不肯明言的感觉咯。”言罢,双手开始在佳人娇躯上大肆活动起来。贼眼自然也不肯闲着,乘机饱览绝色佳人身躯无限胜景:丰硕的巨乳一手难握,顶上嫣红的一点如豆,正在闪闪抖抖。下面的玉腹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更是不堪一握,有若刀削。而修长润泽的玉腿袒露在阳光下隐隐有光泽流动。因跨坐在李瑟身上而无法合拢的玉腿再也无法完成其护卫圣洁的神秘幽径的重任,任李瑟一览桃园玉溪的美好风光。
只见那娇嫩可爱的粉红细缝还残留着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不言可知,定是方才狂风暴雨下的处子落红,李瑟心中大是怜惜,刚刚狂升的欲火顿时消了大半,他知道佳人初承恩泽,已经不胜宠怜了。
连忙从旁边扯了一床丝被,抖开轻轻掩盖住绝色才女的美丽娇躯,并温柔地抱起佳人放在床上让她躺下,香肩靠着床头玉枕,这才暂且收拾心猿意马,抱着她一起睡去。
(62)十全十美·流光花苞初开放
竟然杨盈云来归,楚流光也就坚持不下去了,杨盈云自然把她拉下了水,李瑟也没打算放过这个义妹,楚流光早已心属李瑟,只是一直在等待时机,现在江湖八美都已搞定,李瑟事业也顺风顺水,江湖也一片平和……在李瑟要风光迎娶杨盈云和她时,楚流光再也没法拒绝了。
刀君剑后的婚事可是江湖大事,各门各派都来道贺,而李瑟和楚流光也被朝廷看重,自是贺礼很多。而李瑟网尽江湖八美的风流韵事,那已成为传奇,江湖新一代弟子都以他为偶像,以他的手法去追求江湖上新的美女,据说各地回春堂有本书卖到脱销,叫《泡妞大法》,作者署名便是李瑟,想来必是薛瑶光的主意,江湖新秀人手一本,时时拜读,细细研究,成为一种时尚。据说回春堂还有一本叫《那些年,我追过的美女》的自传体小说,作者署名是角先生,因为内容很黄很暴力,没有通过审批,被列为禁书,不能公开销售,只能私下贩卖,更是一时洛阳纸贵,千金难求,里面很多言词和桥段风行一时,流传甚广。
再说李瑟洞房那夜本来又是双飞,杨盈云新苞初放,这几天夜夜新娘,新婚之夜洞房里便只有李瑟和楚流光。
当李瑟的嘴唇落在楚流光的唇吻上,顿时觉得那一片软润与温暖是自己多年渴求的愿望。美丽的嘴唇,贝壳般的牙齿,灵巧的舌头,全被自己感受。
李瑟吻得更深,两条舌头纠缠搅拌在一起,良久才分开。
李瑟对楚流光说:“妹妹,今晚我等了很久了。”
楚流光笑道:“郎君,我好像等得一样久吧。”
两人相视而笑,是呀,真爱的人一切尽在不言中,也许我不是你唯一的真爱,但爱着你的我可以等待,爱是信任、付出和宽容。
两人激吻良久,衣服越来越少,当李瑟分开楚流光两腿,目垂花底,见花蜜已打湿了周遭的细软纤茸,悄露出两片流浸得油油润润的玉色嫩贝,粉嫩中已现出一丝红艳艳的缝儿来,仿佛正准备着迎接自己的进入,心中如痴如醉,颤着手握住硬如铁铸的玉茎抵了上去,只把龟头轻轻一拨,立将蚌缝揉开一线,前端已噙到两瓣奇滑异嫩的肉唇,身子刹那酥融了一半。
楚流光如遭雷击,娇躯不由自主往后缩去,谁知纤腰早给男人的臂膀箍紧,哪里能逃得掉,嘤咛一声,两只手儿已在推人。
李瑟如中魔魇,平日里的怜香惜玉一概不见,粗喘着只在楚流光的穴口狠顶,实在是太渴望得到楚流光的身子,终于在楚流光的半推半就中把大龟头硬塞进了穴口。
楚流光倏大哼一声,娇媚得难以描摹,两条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通体轻颤个不住。
李瑟猛然一抬一送,只觉龟头在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撑破了什么东西的箍束,随之整根肉棒没入了一团凝脂之中,所触皆是润腻滑嫩之物,迷乱中心明已得到了楚流光最宝贵的东西,抬起头来,瞧见玉人粉靥上泪光点点,不觉魂销魄融,忙以唇噙拭,心中万般不忍,温柔抚慰,停留了许久。直到楚流光疼痛稍减,丽水渐生,阴中开始麻痒,这时李瑟的欲望已如脱缰之马令他无法驾驭,底下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正是:花娇奈何蝶蜂狂,一阵酥麻一阵酸,沐了多年津与露,嫩瓣粉蕊均付郎。
楚流光娇躯紧绷螓首乱摇,颦着秀眉丝丝颤哼,内里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中却偏偏又似十分渴望这种要命的感觉。
李瑟只觉纠紧如箍,又感滑溜异常,其阴道肉壁有粗粗的粒状肉芽,龟头碰到了这个部位觉得异常的刺激,肉芽同样给予龟头刺激而产生强烈的快感,两人只爽得龇牙咧嘴。渐突渐深间猛一下刺得尽了,龟头前端忽触到一粒什么东西,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异常,整根肉棒顿然一阵发木。
楚流光倏地失神,身上浮起一片片鸡皮疙瘩,也不知被碰着了哪儿,只觉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丝要尿的感觉,娇哼一声,樱口刁住了男人的肩膀。
李瑟两臂箍紧玉人柳腰,龟头尽在深处留恋,果然连连勾弄着那粒奇物,只美得骨头都酥了,心知采到了花心,迷醉思道:“奇怪,流光这儿怎么与别人大不一样?唔唔……有趣有趣真妙真妙!”
巨硕的肉棒仿佛又暴涨了一围,更勃得如铁铸就。
过不片刻,楚流光便觉苦尽甘来,双颊桃花艳艳,鼻中兰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娇声流出,香躯已如棉花般松软了下来,玉容不娇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乜望着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欢女爱便是这样么?竟然这等爽人……”
李瑟触着她那袭人目光,通体更是如炽如焚,一下下穷凶极狠地大弄大创起来,只扯得佳人粉股乱抛纤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极。
李瑟玉茎巨硕非常,楚流光又是娇花初放,既觉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钻心,真谓五味杂陈,她原就娇美绝伦,此际愈是可人至极。
两个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烧着对方,李瑟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楚流光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我……我……嗳呀!不能了……”两只手儿又来推人。
李瑟只感身底玉人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龟头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浆来,整根阴茎顿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脊上一酸,肉棒大跳了几下,一股股精浆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
两人情浓似火,是以未及百抽便已双双挨将不过,一前一后泄了身子。
楚流光花心正启,猛觉一注炙烫的东西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身体的极深处,侵蚀得花眼内的嫩物绞蠕个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几股花浆出来,只丢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
楚流光浑身皆酥,软软地靠在爱郎怀里,细若蚊声的叫了一声:“相公。”
李瑟大畅,底下抵住嫩蚌,在后边发力一揉,肉茎便在玉人的娇嫩之内研磨,虽然自己的阳具射精后变小了许多,但在楚流光阴内依然觉得纠紧如箍,只爽得咧嘴吸气。
楚流光娇嘤一声,花房初破,辣痛如割,虽比前次略为减轻,却也万分难挨,但因心中无比欢喜甜蜜,只咬住唇儿死命忍着。
李瑟觉察,忙顿住不动,柔声问道:“仍痛么?”
楚流光点点头又摇摇头,反软声问道:“你可快活?”
李瑟道:“羽化登仙不过如此。”
楚流光颤声道:“你快活,我便快活。”
李瑟听得这话,阴茎充血,更加坚挺了起来,那是一种奇妙的饱胀感觉,令楚流光心慌魂荡。
李瑟犹在迟疑,听她涩声接道:“这般停着,难过哩。”
心中一喜,当即缓缓抽耸起来,努力了十几个来回,龟头又在肉芽的摩擦快感中突到花宫尽头,前端终又触着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觉奇滑异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头阵阵发酥。
楚流光感觉李瑟突得极深极尽,弄得什么东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又弄到了我这么深的地方……”感觉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小肚子里搅动,顶肠刮肚。
满满的爱恋中又多了一种极致的亲密感受,心中更是如痴似醉,快感顿然如泉涌现,玉胯也往上顶紧紧贴靠,任由心上人尽情驰骋。
李瑟爽美了一阵,将楚流光翻过来,勾抱起玉人身子,让她两手支着趴在床上,自己跪在后边继续抽送,见花底已是浊腻一片,到处皆粘粘黏黏娇娇嫩嫩的好不淫糜诱人,又奋力突刺了数十下,动作愈加狂野刁狠起来。
楚流光螓首乱摇娇喘吁吁,阵阵乳浪臀波袭人魂魄,她不但体形极美,肌肤里更透出一种迷人的胭脂丽色。
李瑟鲜感满怀销魂蚀骨。瞧着她那娇娇翘着的雪股,只觉撩人万分,两手用力捏握住小蛮腰,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耸狠刺。
楚流光一阵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床被,身子给男人抽耸得晃来荡去,心中大羞,偏偏却无法稳住,又感这姿势十分受力,深处的什么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来,颤声叫道:“酸死我啦!”
岂料李瑟更是如痴似狂起来,巨硕无朋的炙烫棒头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滥的春潮黏黏腻腻地涂了两人一身。
楚流光娇声不住:“嗳呀!哥……你……你……嗳呀,好……酸……不……要……不要碰那儿了,啊!啊!你……你……!”娇躯乱晃乱荡,蛮腰似拧似折,所幸身体柔韧非常,若是寻常女子,莫说坚持如此之久,只怕连这姿势都做不出来。
李瑟听她娇嗔连连,不禁神魂荡漾。竟拉住楚流光一条手臂,抽插更欢,顿感玉人猛震了一下,两腿打颤,嫩瓤内也剧烈蠕动起来,绞握得玉茎美不可言。
楚流光瞠目结舌,只觉阴内仿佛变得愈加敏感起来,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男人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次冲刺,浑身一阵筋麻骨软,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丝不挂的楚流光在李瑟的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李瑟暴风雨般的冲击。一张娇艳的粉脸通红,不停地摇着螓首,半张的樱唇里吐着火热的气息,不住地发出娇腻的呻吟,刺激着压她身上的男人做着更加猛烈的动作。
“啊……不行了……我……”楚流光一边叫着,一双玉手还不停地在空中挥舞着。
男人的大手抓着楚流光那圆圆鼓鼓的玉乳,用力揉捏着,让晶莹的玉乳在手中变着不同的形状。粗壮的腰部则猛烈地扭动,快速地挺动。那根粗长火烫的肉棒在楚流光粉嫩的玉门里飞快的进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水,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妹妹你夹得太紧……我都快不行了……”李瑟喘着粗气叫道。
楚流光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抽插,随着肉棒的穿刺,向上猛烈地耸动香臀,让龟头能直顶玉宫。粗长的肉棒记记都撞在她娇嫩的花心上,都快要把楚流光的魂魄撞散了,她感到每次肉棒的插入,都好像是顶在自己的心上,让她美得说不话来了,只是不住的呻吟娇喘。半刻钟后,楚流光浑身猛地一颤,娇美的香臀拼命上挺,小穴紧紧地咬住肉棒,呻吟道:“啊……我要……成仙了……”
楚流光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男人的屁股,香臀一阵大幅度的左右摆动,她的花心紧紧含住大龟头,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小穴的肉壁一阵阵的抽搐,突然一股腻滑的热流喷射在龟头口上,让男人感到舒服极了。
李瑟连连狠挑疾刺,把玉人插得如风中之柳,望着她那被磨擦得嫣红起来的雪股,望着她腿根娇嫩处的淡淡青脉,溃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觉楚流光的花径由蠕动转为抽搐,更绞得肉棒爽美万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尽根送入,龟头狠狠揉抵住脆心,大江决堤般一泄如注。
楚流光正酸得阵阵痉挛,倏觉男人排山倒海般迫来,深处骤然滚烫,一股强烈的酥麻直透玉宫,不禁失声娇啼,股股花浆又从美透的花心里一涌而出,刹那间也随着男人丢了身子。
两人欲仙欲死对注良久,李瑟松缓过来,把楚流光千怜万爱地抱在怀内,只觉玉人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周身寸寸酥如软泥,又比上回更甚许多,情不自禁俯首轻吻,正柔情蜜意地温存。
(63)双飞二美·流光盈盈并一床
新婚第三日,两个世上最聪明的新娘子在一起交流和李瑟的床上心得。
杨盈云:“妹妹,郎君如今御女神功还没练成,我们要一起给他想个办法。”
楚流光:“姐姐,我也有此意,郎君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杨盈云:“郎君他为了让我们怀孕,停止了炼精化气,他的刀君心法是至阳至刚,他现在是阳精多性欲强,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旺盛。还好郎君有公主的内丹为阴气之基,目前和阳气熔炼,又和众姐妹房事频繁,阴阳调和,双修有余,突破不足。”
楚流光:“要想突破有何法?”
杨盈云:“哎,免不了一场大战,只怕要我们众姐妹同心协力才行。”
楚流光想了想笑道:“姐姐的意思我懂了,要想助郎君提升,我们必须彼此放下身段,齐心协力战胜这个色狼。”
杨盈云笑道:“是的,妹妹,你身子弱,要多和郎君亲近,多吸收他的阳气,最好学小雪那样,一日多来几次。”
楚流光羞红了脸:“谢谢姐姐教诲,那郎君和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
杨盈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们先助郎君练成御女神功,然后就一起进军仙道。”即使已为人妇,杨盈云也不会放弃仙道。
两人聊着聊着,李瑟回来了。看着两个天仙般的新娘子都在,乐不可支,抱住楚流光就亲了起来。
“郎君……别这样……杨姐姐在呢……”楚流光娇喘着道,但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口里说不要,双手去抱得李瑟紧紧的,李瑟再不迟疑,魔手已经探进了衣内,占领了两出“制高点”。饱满的胸脯是如此的诱人,李瑟爱不释手地轮流爱抚着,一边示意杨盈云帮忙替楚流光宽衣解带,杨盈云自然很乐意这项差事,笑嘻嘻地帮李瑟把楚流光剥光。
初次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让楚流光娇羞难耐,双手捂住眼睛羞道:“杨姐姐在……你怎么能这样……羞死人了……”嘴上虽这么说,其实楚流光心里也有别样的期待,期待能和杨盈云一起服侍李瑟,在她的带动下,自己更能放开自己。
“妹妹,这有什么关系嘛,你俩都是我的新娘子嘛,而且盈盈也没有穿衣服嘛。”楚流光放下手睁眼一看,只见杨盈云已经快把自己剥光了,李瑟一边调笑着楚流光一边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一手揉捏着她胸前傲人的玉峰,一手则是探幽寻径、拨草寻蛇。
摸了一会,李瑟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一把就搂住了楚流光软乎乎的身子,嘴在楚流光的脸上,脖子上不停的亲吻,双手在楚流光身后一边抚摸着楚流光圆鼓鼓的屁股。
楚流光闭着眼睛软绵绵的在李瑟的怀里承受着李瑟的抚摸和亲吻,娇嫩软滑的小舌头也任由李瑟亲吻吮吸。
李瑟的手已经在楚流光圆滚滚的屁股上抚摸着,楚流光的浑身软绵绵的,感觉着李瑟粗大的阳具顶在自己的小腹仿佛能感觉出插进自己身体中的那种快感,下身已经湿漉漉的。
前日洞房,李瑟灯光下也看不仔细,如今是白天,毫微毕现,两双美腿就在眼前晃,修长,浑圆,白里透红,没有一点暇疵,简直太完美了!
身边有一个这样的美人已是奢侈,这下成双了,那真是恨不得有两个自己。因为她俩正亲在一起,完全把李瑟丢在一边。李瑟才不会生气,双美嬉戏,最饱眼福的是自己。
楚流光那粉红色肥厚的肉缝若隐若现更给李瑟带来莫大的刺激,他感觉自己的阳具硬得可以插穿钢板了。床上的楚流光美目微合,红潮满面,春意浓浓,长长的黑发光滑的象缎子一样,雪白而透红的肌肤,高耸坚挺的乳房,乳房顶端上两颗粉嫩的乳头,平坦而纤细的腹部,迷人的肚脐,浑圆坚实的臀部,再加上一双曲线柔美的腿,李瑟不禁暗自赞叹着,胯下粗大的阳具,红通通的龟头泛着红光,马眼流出了黏液。
而再看杨盈云那绝世的容貌,完美的肌肤,配上一头乌黑的秀发,加上胸前十分饱满的玉峰,细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下面是耸起的阴阜,就像一个坟起的小山丘。小山丘下面是浓密适度的黑色森林,在黑色森林当中是一条潺潺流过的小溪。粉红色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只露出一条小缝,从小缝中不时渗出的玉液,顺着的身体曲线,滴在了白白圆圆的美臀下面的床单上,将床单都滴湿了。
——当两个这样绝顶的美人一起争舔自己的肉棒和蛋蛋时,当她们的四只豪乳一起包住自己的大肉棒上下摩擦时,李瑟那种自豪感和视觉享受是无法形容的。而且这两个美人还舔对方的乳房和下体,李瑟更是一手一个美穴,指插舌舔,三人互相嬉戏,那真是旷世美景,没有一点淫靡,充满了美感,赏心悦目,满室皆春。
两个美女十分敏感,在李瑟的挑逗下已经全身泛红,雪白的娇躯也在微微的颤抖着,虽然楚流光极力地忍耐着,但是从她的小嘴里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哼”声。
这低低的呻吟声传入李瑟的耳中,更激起了李瑟的欲望,李瑟的阳具已经坚硬如铁,再加上李瑟也不忍楚流光再受苦,于是低声笑道:“乖娘子,来吧。”说完李瑟的阳具已经抵住了楚流光的小溪口,楚流光像是难以忍耐似的,腰部用力往上一挺,李瑟也顺势下刺,直中楚流光的花心。“哎唷”,楚流光娇叫一声,紧紧地搂住了李瑟。
“老婆,弄痛你了吗?”李瑟停下来,体贴地问道。毕竟这只是楚流光和李瑟的第二次欢好,而且中间已经隔了一天的时间,虽然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痛,但是应该还是有稍许的不适吧。
“我没事……你先轻点就好了……我只是有点不太适应……”楚流光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不适,让李瑟放下了心,看来比李瑟想象的还要好。李瑟双手把住楚流光的腰,于是李瑟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将阳具拔出,阳具顶在楚流光湿润的阴唇中间,向前一顶然后在慢慢地插入。
“啊……”的一声,楚流光浑身一颤,随着李瑟的抽出,楚流光也不由自主地发出叹息,随着李瑟的插入,楚流光又不由自主地发出满足的娇吟声。她就这样闭着双眼,双手也由搂着李瑟慢慢地变成了抓住身下的床单,上身整个软软的趴在了床上上,细细地品味着李瑟的每一次抽插。随着李瑟的大力抽插在床上晃动,娇喘连连。这是杨盈云竟然趴过来亲吻着楚流光,而杨盈云一双玉手揉搓楚流光乳房给她的感觉是如此的异样美妙,她也只有享受的份了。
楚流光的双腿夹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强烈的刺激让楚流光不停的娇叫呻吟。又不敢大声,紧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不停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
随着李瑟的插入,楚流光感觉到了那刚一插入的满满快感,毫不掩饰的放纵的叫了出来:“啊嗯……嗯……唉……呀……”
楚流光的脚很小,而且白白嫩嫩的,连脚跟都是白嫩嫩的,五个小脚趾都胖乎乎的,从大到小的趾甲都是圆圆的,整个小脚一个漂亮的弧形,看不到一点骨头的样子,而且还没有一点肥的感觉,摸上去滑滑的、软软的、嫩嫩的。
楚流光的嫩屄真是紧窄得可以,屄壁紧紧地包裹着李瑟的阳具,如果换了别人,搞不好被夹几下就泄了,当然别人能插到这种美穴是永远也不可能发生的。
李瑟感受着楚流光湿润又有弹力的肉壁那种紧紧的感觉和楚流光仿佛处女一样的浑身微微颤抖,一边不停的抽送着粗硬的阳具,那种硬硬的肉棒摩擦自己软软的肉壁的快感更是燃烧起了楚流光的欲火,李瑟抽送着,阳具进出在楚流光湿漉漉软乎乎的阴道,楚流光小小的红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下身真切的感觉着李瑟的阳具来回的抽插冲撞和摩擦,双乳又被杨盈云舔舐,只能用娇柔的喘息和呻吟配合着李瑟的节奏和杨盈云的舔弄。
杨盈云自然是第一次看到李瑟和别的女孩子欢好,满脸通红地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瑟和楚流光的动作,刚刚破身没多久的她自然会对此感到好奇了。所以现在能够有机会近距离观看李瑟合楚流光的交欢,杨盈云自然不会错过了,一边舔着乳头一边看着李瑟和楚流光交接的下体,这种活春宫看得她欲火焚身。
一种充实、涨塞火热的冲撞感让楚流光仿佛期待已久的呼出了一口气,下身的肌肉仿佛欢迎这粗长的阳具一样紧紧的裹住了李瑟的阳具,李瑟喘了口气,把楚流光另一条腿也抱起来,李瑟双手抱着楚流光的腿,让楚流光两腿笔直的向上伸着,阳具在楚流光身体里一阵快速的抽送,在自己身体里一阵冲撞摩擦,楚流光浑身几乎被浪一样的激情充满了,两腿伸的笔直,圆圆的屁股也已经离开了床面,两只胳膊向两侧伸开,白白的小手在床上无助的乱抓着,两粒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动。
“咕唧……咕唧……”楚流光的下身水很多,阴道又很紧,李瑟抽插太快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
“郎君……我也要……”杨盈云终于忍不住了,李瑟翻身躺在床上,杨盈云一手握住肉棒,在自己阴唇上磨了几下,一手掰着自己肉唇,一手将大龟头抵住自己光穴口往里面塞,位置对正,杨盈云一屁股坐下,大肉棒尽根而入,杨盈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下真是杀痒呀。美人骑乘,李瑟自然躺着乐得享受。
杨盈云挺动了几下屁股,因动作不熟练,大肉棒脱穴而出,她反手握住塞了进去,开始上下挺动前后起来,楚流光托住她的屁股帮她找节奏,只见臀肉抛动,杨盈云很快就熟练了,屁股起落越来越快,楚流光就摸着李瑟的蛋蛋玩了起来,玩了一会不过瘾,就跑到前面一屁股坐在李瑟脸上,李瑟一把抱住楚流光下体,开始舔起小穴来,杨盈云和楚流光在上面亲吻摸乳,两人各得其乐。玩了一会,两个美人换位,楚流光背对着李瑟坐吞肉棒,杨盈云将湿漉漉的阴户给李瑟舔时,不忘从后面抱住楚流光揉搓她的大奶。楚流光前后上下挺动屁股,坐着画圆,有时还撑着李瑟膝盖翘着屁股打桩,花样百出。
玩了一阵,李瑟让楚流光跪趴在杨盈云身上,双腿微微分开,屁股翘起来,柔软的腰部向下弯成一个柔美的曲线,他让楚流光去舔杨盈云的乳头,自己则抱住楚流光的屁股,下身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啊……嗯……啊啊”楚流光整个脸伏在杨盈云乳沟间,口中含着乳头,发出压抑着的呐喊。
“啊……啊……郎君……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楚流光和杨盈云合抱着,两人不知不觉就吻在了一起,楚流光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两对粉红的小乳头此时互相摩擦着。
李瑟还是一贯的不断快速的抽送,楚流光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湿漉漉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下方流淌下来。李瑟抽出肉棒,捅进杨盈云的肉穴中,双手抓住杨盈云的膝盖一阵猛插。
李瑟就这样在两个肉穴里穿梭,当李瑟的肉棒紧紧的插在杨盈云的小穴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杨盈云阴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龟头已经碰触到了杨盈云阴道尽头的花心,下体每次顶触都让杨盈云酥酥的麻颤,李瑟的手指也捅进了楚流光的肉穴扣弄,“啊……啊……呀……嗯……啊…嗯……”两人愈加的大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娇柔的声音在李瑟的耳边更加刺激李瑟的激情。
李瑟低着头,看着两个肥肥鼓鼓嫩嫩的阴部,自己的阳具在其中不断的交织出入,从两个湿漉漉的阴道传出“呱唧、呱唧”和“噗嗞、噗嗞”的水声,自己拔出的阳具上已经是水滋滋一片,三人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一片片的淫水。
在李瑟抽插杨盈云时,楚流光终于得空翻下身来平躺在床上,不过李瑟不久就过来将她双腿向两侧直直的立起来放在肩头两侧,然后对楚流光开始一波又一波不断的强烈冲击。此时楚流光已经是浑身发软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接着一浪,阴道里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楚流光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在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一对丰乳前后的颤抖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啊……好……郎君……快射给我……啊……啊……我也要为你生孩子……啊……啊……好烫……啊……”楚流光一边鼓起余勇用力地迎合着李瑟,一边也用双腿紧紧缠住了李瑟的腰。在李瑟的轰炸下,楚流光终于达到了高峰,大量的阴精倾巢而出,嫩屄也因为达到高潮而剧烈的收缩,将李瑟的阳具紧紧地“咬”住。李瑟只觉得浑身一抖,腰部一酸,阳具用力一挺抵住楚流光的花心,“噗”、“噗”、“噗”,一个滚烫的阳精直射楚流光的花心,将她烫得高声叫了起来。
“乖娘子,感觉快活吗?”李瑟伏在楚流光的身上,体贴地为她将额头因沾满汗水而紧贴在面部的乱发整理好,柔声问道。
“坏老公,就知道欺负人家。”楚流光有气无力地嗔道,伸手欲打李瑟,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郎君……我也要……”杨盈云的娇吟声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李瑟和楚流光惊醒,李瑟扭头一看,杨盈云正满脸通红地看着李瑟,媚眼如丝中散射出强烈的欲念。
“啊……杨姐姐……我休息一下……郎君是你的了”楚流光身子弱,还不适应这种高强度的双飞。
“好老婆,你看着我怎么收拾盈盈。”李瑟在楚流光耳边轻声说道,同时亲了她一下,然后李瑟拔出了泄精后的阳具。
李瑟伏到了杨盈云的身上,杨盈云鼻息啾啾地抱住了李瑟的脖子,火热的樱唇就送了上来。李瑟心中暗笑,这仙子被李瑟刚刚的双插搞得更加欲火焚身,已经迫不及待要完全占有大肉棒。李瑟把龟头顶在泛滥成灾的嫩屄口摩擦,在湿润的肉唇呵护下,又微微硬了起来,于是半硬的阳具探头探脑地磨起了杨盈云的阴户。
杨盈云的阴毛只是长在阴阜上,阴唇往下一直到肛门都干干净净的没有毛,从后面看粉红的阴部娇嫩湿润。
“呼……爱我吧……郎君……”杨盈云满足地吁了口气,腻声向李瑟求欢。从杨盈云的双腿间已经露出了杨盈云肥鼓鼓的阴户,上面软软的趴服着油黑的阴毛。柔软的黑毛下,杨盈云粉嫩滑软的阴部湿润得一塌糊涂,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仿佛有露水要滴下的样子,杨盈云看着李瑟的肉棒在自己阴唇间慢慢怒发冲冠的坚挺起来,红通通的青筋暴起,湿乎乎的还沾满了杨盈云的淫水,杨盈云也是想的要命,可也不好意思主动,白嫩的乳房上粉红的一对小乳头已经坚硬的挺立着了,李瑟低头含着一个乳头吮吸着,李瑟抓着杨盈云嫩嫩的一只小脚分开了杨盈云的双腿,杨盈云害羞的闭上了眼睛,杨盈云的下身只有阴丘上长了几十根微微卷曲的长长的阴毛,阴唇两侧都是干干净净的,肥嫩粉红的阴唇微微敞开着,湿润的阴道仿佛是要滴出水来的水润。
李瑟的龟头磨着杨盈云的肉唇,杨盈云浑身就像过电了一样,更加软瘫在李瑟的怀里,李瑟把杨盈云脸朝下放到床上,白白嫩嫩的屁股就翘翘的挺在了李瑟的面前,从双腿的缝中看过去,能看见几根稀疏的阴毛。
李瑟的手拍了一下杨盈云的屁股,腰部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受影响,看到杨盈云那跪着的两只小脚脚趾用力的向脚心勾了一下,李瑟低吼了一声挺着阳具凑了过去,他先用大龟头沾着杨盈云的淫水在她的肉缝上下滑动着,杨盈云双手扶着床头享受着臀后的摩擦,在李瑟龟头的滑动下杨盈云的爱液越流越多,她也禁不住哼叫了起来:哦哦……啊……啊……恩……好舒服。
李瑟最后把大龟头停留在杨盈云勃起的阴蒂上摩擦起来,最敏感的部位受到攻击杨盈云兴奋的娇躯乱抖,她大量的淫液涌出浸湿了李瑟粗大的阳具连他阴囊上沾的都是,李瑟见时机已到手扶着阳具用大龟头挤开杨盈云湿露露的大小阴唇,把粗大的阳具“滋”的声一插到底,杨盈云爽得两眼翻白,大叫一声:“好爽啊!”
李瑟趁杨盈云话没喊完,连忙把肉棒往里面推,杨盈云继续扭动着腰肢不断挣扎,这种肢体的磨擦反而让李瑟更加亢奋,在她惊呼声后阳具已经完全插入她滑腻的阴道。
“好紧的屄。”李瑟暗暗赞叹道。此时李瑟的阳具被杨盈云阴道内的嫩肉紧紧的包住,龟头很快的触到她的阴核。而杨盈云立即扭着美臀,想极力甩脱李瑟已经整根进入她美屄顶住花心的大阳具。但杨盈云扭动转磨着的美臀反而使她已经胀大发硬的阴核围绕着龟头转圈摩擦着。这样的快感让李瑟的情欲更加高涨。
嫩屄传来一阵胀满的快感,使杨盈云大叫道:“好胀啊……啊……!”
杨盈云一双丰乳在胸前一晃一晃的。李瑟一手一个,握住杨盈云的乳房捏摸着,下身却丝毫不停地操着杨盈云的屄。杨盈云的呻吟声响了起来。李瑟的屁股在杨盈云叉开的双腿间伴随着水渍的声音不停的起伏,透过李瑟的身体只能看见杨盈云黑黑的长发在来回的摆动,看不见杨盈云娇柔的面孔是怎样的一种肉紧的样子……
李瑟双手抓着杨盈云的腰,阳具在杨盈云湿滑的阴道里大力的抽送着,阴道口却如同箍子一样紧紧的裹住李瑟的阳具。抽送的时候杨盈云的身体更是不由得随着李瑟的抽送来回的动着,伴随着不断的浑身颤抖和颤巍巍的哼叫声……
“盈盈你夹得我好紧啊,怎么样,涨吗?”李瑟下流地问。
“……啊!……慢点……慢点。你的肉棒真大呀!哦……好……舒服啊……快、快……快插深点呀。
此时杨盈云下体的空虚感再次被粗长的阳具所填满,开始淹没在肉欲的漩涡里,身体像要融化在欲望的火焰中一般,“不……不……要……停……呵……”
李瑟看她脸潮红潮,下体淫液泛流,知道她已经被春情覆盖,于是也不再担忧,臀部的耸动加速,阳物猛烈地在她的蜜屄里出入。
每次出来都把她较薄的小阴唇压进入,而抽出来的时候连同她的肉唇也抽出来了,那时候,他的肉屄被她拉胀得像一个肉包,白白的浆液沾在李瑟那粗大的阳物和两人的阴毛上,淫秽之极。
“哦……天呐……怎么会……这样……啊……又碰……碰到人家的……花心……了……”。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使杨盈云终于忍耐不住呻吟出声。“喔……好舒服……好大哦……太深了……碰到……了人家的……花心了……”
本来还以为杨盈云未必吃得消自己那巨挺的阳具,否则李瑟也不会用上这许多手段,但看杨盈云的反应,竟是如此痴缠淫荡,估计是破身之前压抑的太厉害,也许为了参透情欲没少偷看李瑟和其他老婆的房事!对李瑟的爱好和对性爱的了解,完全不像个新手,天下第一美女就是牛。
李瑟开始熊腰轻转,带着那阳具在杨盈云的嫩屄里头刮磨旋转起来,一来杨盈云的嫩屄充满着强烈的吸力,将他的阳具紧紧吸住,抽插起来有些费力。二来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李瑟暂时强忍抽送的冲动,想先好好地享受杨盈云的肉体一番。
李瑟这样轻缓斯磨,杨盈云可就惨了,她的嫩屄被他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好像每一寸嫩肉都正被李瑟享受着一般,动作虽不强烈,但那直抵心窝的滋味,却是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令杨盈云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来侵袭,才刚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袭来,前一波早已过去,那滋味美的她再难抗拒,一双修长的玉腿有力地缠紧了李瑟的熊腰,纤手紧紧地扣在他背后,口中不住跃出发自内心的呻吟。
“哎……别……别这么磨……喔……你……啊……求求你……别……别磨那里……盈盈……唔……哎……盈盈要死了……好……好麻……喔……好酸……哎呀……你……太……嗯……好会磨……哎……磨得盈盈……哟……不要……别……啊……那里……会磨坏啦……哎……你……啊……好痒……你……唔……你弄……弄死盈盈了……”
见杨盈云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脸蛋上浮起了诱人的红云,一对玉乳上头樱桃绽放,眉梢眼角满是春情,李瑟不由大是得意,令这天下人人敬慕的剑后在自己枪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那种征服感真是难以言喻,神魂颠倒间他竟转变了体位,变成了女上骑乘。
“哎……你……你这是……”
“好好地弄一弄吧,盈盈……让我和流光看看你的荡样儿……”
李瑟的身体整个仰了过来,李瑟竟就这样带着杨盈云诱人的胴体动作,变成仰躺床上,让杨盈云骑在他身上,湿滑的嫩屄因为被这样拗了过来,又喷出了一池春水,嫩屄深处被磨挲的感觉,比之方才的斯磨更有一番强烈的快意,“让你主动弄上几下,你才知道美呢!”
才刚被男人破瓜没多久,便被要求主动扭摇,杨盈云虽是羞不欲生,但方才那斯磨的滋味,早深深印在她的芳心深处,加上李瑟有力的双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头,强烈而有力地带领着她的动作,这名满天下的杨盈云又怎么停止得下来呢?她双手撑在李瑟汗湿的胸口,勉力地旋磨着腰臀,耳边传来李瑟的指导,彷佛是天下传下来的仙乐,令她身不由主地跟随而去。
方才在李瑟的磨动之间,杨盈云已尝到了不少滋味,此刻由她主动,食髓知味的杨盈云自不会放过,一开始那旋磨的动作还有些生疏,但随着李瑟双手的带领,以及体内情欲的诱动,杨盈云的动作愈来愈娴熟,她一边紧紧夹吸着李瑟的阳具,不让它有片刻脱离自己,一边让纤腰有力地左右旋磨,前后滑动,让那灼烫的枪尖在自己的嫩屄深处不住勾挑磨动,将已被诱发的处子春情更强烈地蕴酿,变成了一波波的汁水,不住地流到李瑟的腹上。
不知从何时开始,杨盈云的双手已不再撑在李瑟胸前了,她将纤手挺在身后,骄傲地将自己春心荡漾的肉体完全展现在李瑟贪婪的眼前,原本的羞怯彷佛也被这大胆的动作所突破,现在的杨盈云完全被肉欲给占领了,她快乐的在李瑟身上扭动着,热烈地将自己的胴体献上,纤腰的扭动幅度更早已超过了李瑟的带领,现在的杨盈云正快乐地享受着云雨之乐的甜蜜。
“啊……好……好人儿……你……喔……你真厉害……盈盈好……好舒服……啊……”
“唔……好盈盈,你什么地方舒服?”
“讨……讨厌……”
听李瑟竟然问出这问题,杨盈云不由得火红了脸,她虽已沉醉在情欲之乐中,但那经得起这么迫人的问法?“死东西……你……你这坏东西……都已经……都已经这么整治盈盈了……还要卖乖……啊……好棒……”
听杨盈云到这个时候还能硬撑,李瑟口中一阵淫笑,双手从杨盈云香汗淋漓的纤腰拔起,一边一个捏住了在他眼前不住跃动的美乳,尽情的爱抚把玩起来,“盈盈,这样舒服吗?”
“啊……嗯……舒……舒服……”
双乳被他大手这样一扣,原本只是从嫩屄中源源不住烧上身来的欲火,一下子变成三管齐下,教杨盈云怎么受得了?她的呻吟声中带着些许哭啼,却不是因为痛楚或害羞,而是欲火烧的实在太旺太烈了。
“什么地方舒服?”
“哎……你……你这坏东西……还问……啊……盈盈受不了了……手别……别走……你把盈盈玩的好舒服……哎……”
被李瑟这样把玩,杨盈云当真美到了极点,尤其是那两朵迷人的樱桃,更是涨到了发疼的地步,在李瑟大手的把玩下更显媚艳惑人,弄的杨盈云想不招供都不成了。
“啊……讨厌……你……你这坏东西……别……别弄了……盈盈说出来就是……嗯……你……你的手好会捏……捏的盈盈的乳峰好爽……乳头都硬起来了……还……还有……你的宝贝又……又硬又长……还这么粗……哎……这样子磨……磨的盈盈又麻又酸……里面……里面又流水了……好美……美的盈盈好……好舒服……喔……啊……好……好美……盈盈要丢……要丢精了……”
这女上体位令杨盈云能主动去探索最能让自己快乐的各个敏感带,好奇心重的杨盈云自不会错过任何追寻快乐的机会,但她终究尚非此道行家,几百下后便爽过头,阴精竟已蠢蠢欲动,又给李瑟逗的淫语出口,欲火竟似也因此宣泄出来,浑身舒畅之中只觉下体一阵奇妙的酥麻,不知什么东西从体内冲了出来,美的她直打哆嗦,整个人竟完全瘫软了下来,伏在李瑟胸前娇喘不已。
感觉到杨盈云已然泄身,那酥人的阴精麻的李瑟不由猛吸一口气,制止住自己随之一泄如注的冲动,良久才敢睁开眼来,但见伏在他胸前的杨盈云眸泛媚光、樱唇轻喘、秀发尽湿、美目迷茫,完美无瑕的娇躯泛出一层薄光,尤其诱人,再加上激情带起的晕红还留在身上,当真媚人耳目。
原本女人最美的时候,便是高潮初褪的娇慵模样,何况杨盈云是八大美女之首,这一泄阴更是美的惊人,李瑟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欲火更炽,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他一翻身将已泄阴的绝色杨盈云压在身下,开始抽动起来。
“唔……不要……别……别来,盈盈不要,盈盈暂时够了!你找楚妹妹吧!”
阴精一泄,那滋味虽撩人已极,但随着欲火舒泄,爽到泄身,弄得杨盈云浑身无力,女上位是最耗女子体力的一个体位。
李瑟抽枪换穴,电光石火间就已经完成,楚流光看了这么久活春宫,下面又流出大股淫液,加上刚刚激情的舒泄仍然留存在嫩屄之中,被李瑟就着抽送起来,竟是一点儿也没费劲,阳具便已直抵屄心,而片刻的休息,使得楚流光嫩肉的敏感度大增,给李瑟这样勇猛地抽送了几回,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似又回到了身上,任她怎么咬紧唇皮,也压不下那娇吟的冲动。
李瑟双手边插边捧住了楚流光汗滑的丰臀,令楚流光修长的玉腿淫媚地大开,将那嫩屄完全暴露出来,随即跃马挺枪,直捣黄龙!
给李瑟这般猛送几下,楚流光只觉欲火又起,那一连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强烈地袭上身来,竟是一波比一波强烈,转瞬间楚流光又给那波涛冲击灭顶;尤其这回李瑟的动作可比方才直截了当多了,他如疯似狂地挞伐着楚流光迷人的肉体,每次的冲击都直抵花心,以一招回马枪的势子一磨一挑,才又退了出来,只磨的楚流光手软脚软,每一下的刺激都似突破了楚流光的防御,直接攻陷了她的芳心,令楚流光欲仙欲死,嫩屄当中淫液犹如涌泉般不住喷泄,那种畅快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楚流光的下体的蜜屄深处刚刚观战时实在是太过空虚难受了,那股狠痒难耐却又夹杂着丝丝酥麻的感觉,就像是从花心深处喷发出来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此时此刻已经可以完全允许自己放纵,自己又何必过分拘泥呢?楚流光也像杨盈云那样几乎就要彻底沉沦在那李瑟所给予的快感冲击之下了,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
李瑟仿佛了解到,眼前的这个意志力超强的女人,就差那么一把火就将完全沉沦在自己所造就的快感里,仿佛胜利在望般,马上又变换了另外一种方法亵玩楚流光那雪嫩白皙的玉体。
李瑟的阳具以毒龙钻的形式,使龟头以螺旋般的样子深深插入楚流光的蜜屄,在钻到底碰到花心时,更不退出,继续高速旋转着顶在她那娇嫩的花心口上,妄想穿透面前那仅有花生米般大小的空洞,直达花心深处。
“啊!……不要……哦……要死了……嗯……”李瑟的这个举动,瞬间击溃楚流光好不容易才稍微稳住的精神,那犹如黄莺般悦耳动听的呻吟声,再也无法忍住叫了出口。
“啊……好爽……好麻……要裂开了……唔……不要……再来了……哦……呃……”楚流光只觉随着那李瑟的阳具每次的用力钻顶,自己那娇嫩的花心口的酥麻和狠痒都被顶散了。
“嗯……”无力地嗯了一声,楚流光只觉整个人都要飞了起来,紧窄的肉缝勉力承受着那阳具的充实,灼热无比,别说挺送了,就连里头稍微颤上一颤,都让她想大声的呻吟,大声的浪叫。李瑟伸手搂在楚流光背后,指尖轻巧熟练地滑动着。李瑟双手缓缓动作,手臂轻轻夹着那花苞般的娇嫩胴体,还不忘语带淫邪地在楚流光耳边轻声赞美着她敏感紧窄的胴体,将自己夹得多么舒服快美。
这多管齐下的手段,渐渐地让楚流光肉缝里头愈来愈湿润了,在这润滑下慢慢柔和,情欲的刺激逐渐令她越来越舒服,李瑟轻咬着楚流光敏感的小耳,微微吐着热气。“妹妹,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成仙是什么感觉……”
微带瞋怨地瞪了李瑟一眼,楚流光心中却是不好意思地咋了咋舌,这情欲的刺激如此强烈,她眼儿轻轻地往下一飘,虽说两人交合处腿股纠缠,密的看不到下面,可被插入的肉缝处却仍汩汩溢出蜜汁。笑咪咪地在楚流光翘挺的玉蕾上亲了一口,李瑟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润坚挺的乳房上滑动,感受那人所难及的柔嫩腴润,吻的楚流光娇躯微颤胸前酥麻。
李瑟的吻雨点般在两朵乳房上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楚流光不能不动,却是一动便带动了肉缝中的敏感处,酥麻酸疼合在一处,令楚流光再难自主。
她咬着牙,细细品味着肉缝之中李瑟的火烫粗壮,那敏感的地带细心地发觉,表面上李瑟虽是不动如山,可阳具却微不可见地轻轻在肉缝深处啄动着,似在刺探着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种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楚流光才感觉到李瑟在刺探,转眼间便已陷在其中,尤其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李瑟剌着之时,禁不住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声。
李瑟暗暗的运动着阳具,在楚流光那迷人的肉缝中轻轻钻探搔,楚流光愈发酥痒,无力地喘息着,感觉呼吸间都透出了火,李瑟的阳具似钻出了什么东西,在自己敏感的要害处一阵勾挑,强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种要泄的感觉,肉缝不由更热情地夹住了阳具。
李瑟将双手缩回来,攀上楚流光那两座挺拔的乳峰,在楚流光的峰顶上揉、搓、捏、磨,无所不用其极,让楚流光挺拔的玉峰在李瑟的魔掌下展现著各种不规则的形状,时而用力向下压,把楚流光的乳房压得扁扁的,时而两手抓住楚流光的乳峰向中间挤压,让楚流光的乳沟变得更深、更狭小。
李瑟看著楚流光在自己身下的放浪模样,感到无比的自豪,再也没有什么事比让自己的女人欲仙欲死更高兴的了。李瑟低头含住楚流光左边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头舔著,并围绕著楚流光的乳晕打转,楚流光的乳头看起来可爱极了,很能给李瑟视觉上的刺激。李瑟的舌头对乳头的刺激让楚流光享受到更大的舒服感,楚流光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乳头是除了下面之外最敏感的地方,平时只要乳头一受到刺激,马上就会想要做爱,更何况是现在最刺激而且最舒服的时刻,于是楚流光用力的向前挤压过来,让自己的乳房紧紧贴著李瑟的嘴唇,饱满浑圆的乳峰全部都压到李瑟的脸上。
李瑟把楚流光的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著,就像回到婴儿时代一样,不时转动著嘴巴,用嘴唇在楚流光的乳晕上摩擦著。李瑟的右手此刻正在刺激楚流光的另一颗乳头,李瑟用手掌压住楚流光的奶子,旋转著,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楚流光那可爱的乳头,挤、捏、压、捻、摸,将李瑟挑逗的本领全部施展开来。
在李瑟的上下夹攻下,楚流光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感觉,酥、麻、爽、痒各种刺激的感觉一起向楚流光涌来,屁股挺动得更厉害了,身子像风中的柳条一样,舞动得很厉害,头上的青丝宛如黑夜中的精灵一样,在尽情的飞舞著,嘴里发出“嗷嗷”的叫声,那是兴奋到了极点的表现。“”啊……喔……喔……天……天啊……快……快点……嗯……再……再用力点……啊……好舒服……真……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顶的好……好深哟……喔……又……又要插到那儿了……再……哎……哎呀……美死了……“楚流光忘情的尖声浪叫道,巨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著,尽情的诉说著这个女人此刻的淫荡浪骚。
见这人间绝色、下凡仙姬在自己的阳具之下婉转呻吟、欲仙欲死,声声句句都是对自己的恳求,李瑟不由有股强烈的满足感,这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绝色的楚流光,在自己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情欲之中,竟变成了这等淫荡的模样,不由干的愈发猛烈起来,嘴上也不肯闲着。
“唔……好……好妹妹……你的屄又深……又紧……叫的又媚又荡……真爽死我了……”
“再……再叫欢一点……叫我亲蜜一点……叫的更媚更荡一点……”
“亲亲哥哥……亲亲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点……把……把妹妹插的更淫一点……妹妹……哎……就算再为你死一次……也值得……爽得好舒服……我的一切都给你……喔……”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学什么都快,有江湖第一美女做榜样,高贵典雅的楚流光也不可救药的沦陷了,淫荡了,不但是叫床,连床上媚人的技巧都学的这般快速,内夹外扭,从那诱人小嘴中透出的呻吟声,更是令干着她的男人为之心神皆爽,李瑟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举高了楚流光的玉腿,腰间干的更猛更快,楚流光给他这样一搞,花心较刚才更加突出,每次被操时的刺激也更强烈了,她爽的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见,惟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嫩屄里传来一下比一下更强烈更美妙的快乐。
“啊……郎君……好充实……啊……我要……嗯……哦……好美……再来……啊……这下又到底了……啊……刺中花心了……啊……”楚流光的身体在李瑟身下扭摆着,微张的小嘴不断吐出令人消魂的娇吟。
等到李瑟终于承受不住楚流光嫩屄之中天然的紧夹,背心一麻将精液尽情地喷洒在楚流光那迷人的肉体当中时,楚流光也已被迭起的高潮冲的神智不清,给那阳精一烫一浇,登时整个人都瘫痪了。
楚流光不由的开始抖颤着娇躯,娇喘也越来越急促,没过多久楚流光就到了绝顶高潮,只见楚流光突然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而小屄里的嫩肉更是一阵强力的旋转收缩,把李瑟边射边挺动的阳具死命的紧紧夹缠着,发出“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啊……我泄了……好舒服……啊……”的一声声长长的尖叫。
在楚流光高亢的呐喊声中,两人一起到达了最高峰。两人久久地拥抱着一起,共同体味着高潮后的余韵……
曲终人散之后,楚流光和杨盈云一左一右地躺在李瑟的怀内,杨盈云在李瑟的胸膛上轻咬了一口:“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贼……”
李瑟起身把楚流光和杨盈云面对面叠在一起,乳房压着乳房,李瑟色迷迷的道:“现在本淫贼宣布,又要同时奸淫你们两个了,准备好了吗?”大肉棒直接在楚流光和杨盈云两个湿湿的肉穴合在一起的肉缝中抽插,磨着两大美女的阴唇阴蒂……
(64)愿赌服输·力战十美定胜负
当江湖十美都被李瑟娶进门后,古香君听取杨盈云的建议采取了每晚双妻伺寝制,这样能满足因修炼御女神功的李瑟越来越强的性欲,而且循环周期比较短。五队组合开始的排列是古香君和冷如雪、花想容和王宝儿、薛瑶光和碧宁、白君仪和楚流光、杨盈云和朱无双,然后每夜轮换,这样李瑟每晚都要和不同组合的老婆双飞,真是,其乐无穷,乐在其中。每个月,众老婆有一次自由组合的权利,这样方便她们交流互动,李瑟也有一次随意挑选人员组合的权利,而且都是人数不限,所以一个月李瑟最多可以玩十一次群交。
这夜,又是古香君和冷如雪伺候李瑟。
冷如雪笑着对李瑟说:“老公,你越来越强了,上次香君姐姐、我、宝儿、容儿、瑶光和宁儿六人联手都败给你了。”上次古香君用自由组合的权利联合冷如雪等六人共同挑战李瑟,这是李瑟首次和六个老婆床上大战,棒插一个,手插两个,口舔一个,李瑟能用来让老婆享受的地方都用上了,还有两个老婆只好互相抚慰,肉棒在六穴车轮大战下,连续被榨汁六次,可刚喂饱一个,肯定有一两个会恢复继续求欢,李瑟差点败下阵来,只好用上御女神功,锁住精关,将她们一个个击败,最后才在极度透支虚脱的古香君的肉穴里射出阳精。
李瑟:“我敢打赌,今晚你们一定会喊更多的帮手。”
冷如雪:“那如果我们赢了呢,你打算输给我们什么?”
李瑟:“那怎么可能,如果你们赢了,我就去学分身术,让你们每个人晚上想抱住我睡的都能抱着我睡。如果你俩败了,那又如何?”
古香君当然知道李瑟对付她俩还是很有把握的,不过古香君有人海战术,就笑道:“如果我俩败了,我会叫更多的姐妹和你玩,到时看你还顶不顶得住?”
李瑟:“真的?如果我把你们十个都打败了,那又如何?”
古香君:“那以后我们十个你想怎么玩都行。”
冷如雪:“老公,我们肯定赢的,你还是认输吧。”
李瑟:“愿赌服输,我们开始吧!”
在古香君和冷如雪褪下他的裤子时,“砰”的一声,肉棒傲然挺立出来——它是那样的茁壮那样粗大。
看得古香君心如鹿撞,“砰砰”直跳。旁边的冷如雪更是不由惊呼出声。这还是一个男人所能拥有的尺寸吗?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下体一股湿热,爱液奋涌而出。这样的肉棒竟然光看就有了高潮的韵味。
李瑟心想要把她俩干得死去活来还不容易,御女神功那招叫“天大地大我最大”终极技,不但可以让阴茎变大变长变热,让与其交媾的女子快速达到高潮后释放元阴,使女子极度满足却又极度劳累,而且由于女子元阴损耗太大短时间内也不敢再交欢,否则会脱阴而死。此招使用过程中自己必须闭阳锁精不能射精,优点是持久耐战,缺点就是越是持久,后来就越难射精,而持续的时间越久,射精的时候就会射得越多,而且恢复的时间就会越长,所以李瑟一般也不用御女神功,这种功夫用多了伤不起呀!用来床上争斗可以,用来性爱就太不和谐了,可这次为了赢得赌约,那还是要豁出去的。刚刚说话时就已默运御女神功,那根肉棒自然大得把古香君和冷如雪吓的花容失色。
李瑟把古香君拉入怀中,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疯狂地剥去了古香君全身的障碍,一具粉妆玉琢般的娇躯立时呈现在李瑟面前:盈盈一握的玉峰,光滑平坦的小腹,下面是高高的隆起,整齐熨帖的黑色森林中间,一条粉红色的沟涧,修长的秀腿,天然的玉足……
犹豫不决、六神无主的古香君正芳心慌乱如麻,被他这重重一压,立时呼息顿止,一双挺耸如峰的玉乳被他沉重地压住,急促地起伏不停。她同时感觉到那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特大号的肉棒竟然已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不由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那天生紧小的“蓬门花径”难容巨物;喜的又是自己马上就可以品尝到那人间极品的超级大肉棒,那将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强烈的快感啊。那一定将会是舒爽到极点,那一定是高潮中的高潮。
李瑟头一低吻住了古香君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樱唇,紧紧地搂住她,不让她有丝毫的动弹,右手覆在玉峰上疯狂抚摸揉捏,使它在手里变化各种形状,仿佛要把它揉烂搓扁;抵在古香君私处坚硬的巨棒立即开始跃马中原。
一声闷哼,绝色尤物还来不及呼爽,就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棒已经闯入。那根特大号的巨棒顶开柔嫩娇滑的玉蚌,用庞大无比的龟头涨开她那娇嫩的“喇叭花口”,准备朝穴心深处滑去……“它”实在太过于巨大了,虽然是蓬门常客,又有淫液润滑,古香君还是感到穴口火辣般的疼痛。
“好大的肉棒啊,我会死过去的!”古香君心中再次发出惊呼,同时暗下决心“我一定要吃下去!”顿时银牙使劲一咬,柳眉微皱,恍然不顾穴口的疼痛,提起真气扩张下体,玉腿大张,腰肢猛力一挺。
“滋”的一声,巨棒终于挤开穴肉而入,她的阴道立时将他的那话儿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那根特大号的肉棒在古香君阴道深处的滑动,顿时将那充实胀满的肉感传向丽人全身,“嗯……老公……你慢点……嗯……”
李瑟在一阵挺动中越来越深地进入古香君那玄奥幽深、紧窄异常的下体深处。终于,古香君感觉到那根巨大而火热的“巨蟒”已然深深地全根尽入她体内。
李瑟体恤古香君的疼痛,停了好一会才开始在古香君娇柔的胴体上抽动起来。他盯着古香君那秀丽玉容,一面揉捏着她那娇小的乳头,一面在她体内的阴道深处抽动着被她又紧又窄的阴道紧紧箍住的肉棒。
随着李瑟越来越重地在古香君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那紧夹着大肉棒的娇小阴道已不再那么干涩,肉棒在阴道内的抽动已不再那么困难。
古香君享受着那根特大号肉棒的粗壮、硬硕、滚烫……快感驱使下,古香君很快开始反击了,双手搂紧李瑟的脖颈,腰肢急摆,香臀猛挺。那阴道花径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用力夹紧,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棒。
“喔……喔……老公……大肉棒哥哥……感觉美极了……喔……好好……喔……喔……好棒啊……”
那春意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古香君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只见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冷如雪只看得早已双腿紧绞,双腿之间爱液横流,无论如何无法抑止。她心如火焚,不自觉往股间一摸,立觉下身凉凉地,显然泛滥成灾已久了。她心如鹿撞,双颊火热,心中思绪大乱。
李瑟欲望己炽至极限,变得疯狂了,猛然扛起古香君粉嫩、修长的玉腿,那桃源洞口便翕张起来,继而张口,瞄准之下,便挺枪刺入,那超级特大号的大肉棒开始时疾时缓,时猛时轻,无规则的乱冲乱旋……
这样的方式入的更深,小穴也显得更为紧迫,阵阵娇嫩小穴紧夹的特殊酥痒感令古香君更是放荡见骸,声声浪叫,欢呼不止。听着其令人稍魂蚀骨、醉生梦死的叫床声,李瑟不由更勇猛的冲锋陷阵,大肆杀伐着。
冷如雪此时却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状态,终于将手指往股间探去,伴随着轻轻的呻吟,将食指插进了她的牝户。那种纤细却深刻的感觉,让冷如雪忍不住浪叫起来。随着身体的需求,失魂落魄地抽动着,同时另一只手抚摸乳房,呻吟不停。冷如雪还是不敢弄得太深,但是“噗滋、噗滋”的声音,已经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感。爱液和乳汁不断涌出,滋润她美丽的胴体。
愈来愈令人欲死欲仙,舒服的死去活来的爽感令二人大声的欢叫不己。李瑟“嘿嘿”地淫笑着,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腾出右手伸入他和古香君的交合部,“喔……”古香君一声诱人的娇哼。蓦地发觉那正被肆意奸淫蹂躏的阴部三角地带又有“外敌”入侵,李瑟的手指轻按住她那最敏感万分的嫣红柔嫩阴蒂使劲抚弄、揉搓……古香君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娇躯狂扭:“噢……别碰那儿啊……受不了……好痒啊……哦……哦……”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古香君浑身柔软如水的冰肌玉骨不由得泛起一阵美妙难言、情不自禁的颤动,阴精狂泻而出,美女芳心除了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趐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再也不知所以……
看着古香君的高潮摸样,冷如雪更是情欲焚身,恨不得以身代劳,顿时手指飞快的进出,可是那贪婪的小穴却还嫌不够,急忙又加入两个手指猛烈的蠕动,屁股跟着手指进出急扭,口中疯狂的“噢噢……”乱叫。
李瑟并没有因为古香君泻出阴精而放过她。相反他卸去支撑身体的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完全压迫着古香君,藉着耸动、磨蹭之际,把臀股紧贴着古香君的胯下,如转坊石磨般地旋动起来,左冲又突,宝贝龟头紧顶着阴道的尽头;根部却藉着磨动刺激着古香君的阴唇、阴蒂,使得她更加欲仙欲死,忘情浪叫。
“……嗯……老公……磨的好舒服……你的大肉棒……超级大肉棒……好厉害啊……”古香君极力抵抗的挺动丰臀,却又无力抗拒而发出难忍的呻吟:“……啊……我又要来了……要出来了……嗯嗯……”
只见古香君一会儿撑手顶着床柱,一会儿紧扯床褥被枕,灵蛇似的扭动着身子,活像一匹未驯的野马,极力想把马背上的马师给甩脱。奋力间,她的鼻尖、额头、发际皆是汗汁,甚至体内的欲望也化作一股股热泉洪流,在胯下交合处渗流着。
“……嗯……大肉棒哥哥……啊……”一阵阵酥麻如电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颠倒中,古香君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呐喊、呻吟多少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顶得……我……嗯……嗯……受不了……啊……不成……喔……好哥哥……你就……啊呀……啊……饶了……我吧……嗯……啊啊……”
“……呼……呼……”李瑟调整一下紊乱的气息,双手勾住古香君双腿膝弯处,使得她的臀股略为悬着,让门户尽开的私处更是一览无遗,一面看着在蜜穴口忽隐忽现的大肉棒,一面的更加用力加速冲刺,淫邪的道:“浪蹄子,我搞死你,看你还叫不叫?”
“……啊啊……嗯……啊……”古香君感到一股股热流发自阴道深处,更以排山倒海之势躜窜全身,让她觉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却又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文句词汇来表达那种幸福、舒畅、愉悦的感受,只有尽情地以呻吟、呐喊着无意义的话以做宣泄:“……啊……我就要叫……你搞得我太爽了……我就是要大声叫……啊……”
李瑟已是欲火狂升,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一次又一次插入古香君体内,巨棒狂暴地撞开玉人那阴道口,在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古香君再厉害也经受不起如此杀伐,穴心是酸麻欲死,白眼连翻,只知道无力的迎合着。
已泻的一塌糊涂的古香君被他这连续几下一猛顶急退,立即又再次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花心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他刚刚因将肉棒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而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
那一阵令人晕眩的酥麻、颤抖、痉挛如迅雷般直袭全身。古香君大脑一片空白,瞬间昏了过去,一股股的阴精如劲弓怒箭般再次疾射而出,而李瑟仍然没停止抽送的动作,一次次抽进拔出,似乎要把那儿插烂。
古香君几近瘫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地任凭身上的男人摆布,随着激烈的动作,惟一还有活动的彷佛就只剩下她胸前两团玉乳,在急遽的摆荡下活像是振翅欲飞的白鸽,不禁让人看得脑晕目眩。
这时冷如雪早已经先一步泄出阴精,慵懒地瘫在床上,口中荡漾着紊乱的喘息。一看古香君不行了,顿时大喜,急忙走近李瑟,软绵绵的胸脯紧贴近他的胸口厮磨。“老公,香君姐姐不行了,换我吧。”
李瑟心中的欲火仍是如火似荼,无从发泄。他立时抽出古香君穴中的肉棒,由背后伸手将冷如雪的娇躯抱入怀里,两手紧紧抓在冷如雪的两座浑圆而富弹性的高耸玉乳上,就是不停的揉捏。
冷如雪娇躯一战,接着发出一声舒畅的嘤声,她仰起似火的双颊,微张着樱唇,如兰气息,直扑李瑟的挺鼻。一双凤目,眼帘眯忪,望着李瑟闪着奇异光辉的星目,她梦呓似地呼着“好人,快干干我吧!”
李瑟动荡的心神,被冷如雪炽热渴求的声音,呼得变成了火,冷如雪的秀发,在他的面颊上撩拨得奇痒难耐。冷如雪血红的樱嘴,被他火样的朱唇粗犷地吮吻着,抚在玉乳上的双手,越来越用力,但觉一股涨卜卜的肉团,正自涨放。
冷如雪娇喘不已,玉手急切地向李瑟的下面探去。紧紧握着那根朝思暮想的擎天大肉棒,止不住心底一声:“喔……好大的一根……”手指不停的上下套弄,暗自欢喜自己马上可以品尝到极品肉棒了。
李瑟战火更旺了。好骚的坏女人,绝不能放过她,腾身而上,大肉棒对准着阴户,屁股一压,宝贝向前一挺,龟头上一阵热热的,已感到硬邦邦的龟头被套住了。冷如雪“唔”地一声,“好涨好粗啊”双臂一紧,死死地抱住了他,叫道:“喔,进去了,怎么能这么大呢。”
李瑟狠力一挺就整根入了进去。冷如雪把嘴一张,眼睛翻得大大的叫道:“哦……好胀啊……哦……哎唷……我的穴啊……只怕弄破了……弄这么深……快死了……”
冷如雪虽然久经沙场,同样受不了如此特大号的肉棒,但天生淫荡的她一想起刚刚古香君欲仙欲死的摸样,哪里还忍得住,心里想着:“一定要好好尝尝这根超级大肉棒的滋味”,恍然不顾小穴的胀痛,立即双腿盘住了他的腰部不让他乱动,慢慢适应这根自己身体从未容纳过的巨棒。
当李瑟感觉到冷如雪的阴户在下面已像磨房里的磨臼,开始旋转时,就知道冷如雪已经适应了,决定好好整整这个骚婆娘,强忍欲望,展开发动蜻蜓点水似的起伏撞击。轻轻的摇动抽插,一顶一抽都是很轻,顶了二、三十下左右,冷如雪就开始吞口水,越吞越多,呼呼的急喘,抱着他的颈子,双腿也向上举,他就改变了另一种抽插方式,先把大肉棒狠顶两下,又抽到穴口轻顶六、七下。
不一会儿冷如雪就被抽得浪起来了,狠狠搂住李瑟浪道:“这……是什么……操穴……顶得……要命……又麻得……要命……再狠一点才好……”
李瑟见她已经浪起来了,就改成三下重重的插到穴心上、两下短短的只顶到穴口,这样重三到底轻两下在穴口。冷如雪被顶三下到底,口中就“哎呀”、“哎呀”、“哎呀”三声,两下轻的只是穴中磨,口中就“哎”、“哎”两声,抽抽顶顶,穴也响起来了。
冷如雪被大肉棒弄了一刻多钟,直被插的阴精连连飞泄,脑海里意识变得一片空白。李瑟又故意要逗她的欲火大发,总是重几下又轻几下。使得冷如雪只知道双手抱住他浪叫起来道:“大肉棒哥哥……使劲啊……整死我了……哟……坏东西……你……你……太用力了……啊……爽……就这样……干我啊……”
终于李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欲火,大肉棒愈攻愈猛,次次到底,次次都用力直撞花心。抽不多久,又嫌不过瘾,拿起一个枕头就垫在冷如雪屁股下,使她的的小穴高高耸起。
冷如雪心中暗暗高兴,他要用全力干她了。惘然不顾自己已是被插的剩下了半条命,一心要的是疯狂地品尝那极品大肉棒。高兴得更是用力挺动,迎合大肉棒的抽插。“大肉棒哥哥……使劲啊……雪儿爱死你了……噢……好舒服啊……对……就是那里……再用力啊……喔……好舒服……好爽啊……这是个什么大肉棒啊……从来没有过如此舒服……噢……”
这时李瑟越插越是欲火中烧,终于动用杀招——“霸王举鼎”,抬起冷如雪的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扶着她的细腰开始大刀阔斧的冲杀起来,直见大肉棒直起直落,冲进杀出,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不消片刻,冷如雪在他的疯狂撞击下,全身已瘫,酥痒无力,爱液滚滚而出,泄个不停:“噢……哎……我泄了……你的大……大东西……噢……快……快要……顶死我了……哎呀……轻一点……我实在……实在受不了……太大了……轻一点……我的好哥哥……大肉棒哥哥……”
李瑟怎肯慢下来呢?让她翻过身来,此时,她翘着肥美的丰臀,像小猫似被爬着。李瑟出手一抱,将她的小腹抱紧,两膝夹在她的两腿之间,将那根挺硬的大肉棒使力往上一冲,“滋”的一声又入进去了。
“喔……进去的更深了…”冷如雪身子仍旧趴着,不由低头往后瞧,立时见到她两股之下,淫水沾湿了阴毛,两片阴唇绯红地随着那根大肉棒一进一出而翻合着。真是淫荡至极,诱人心炫。
冷如雪不禁兴致又起,忍不住又开始前推后挺,对着李瑟的大肉棒一次强似一次地加重压力,阵阵的快感从龟头边缘,那最敏感的神经末稍传过来。“大肉棒哥哥……你真……真会玩……我……被……你……你……玩得……很美……我的……哎哟……一切都是你的……”
李瑟双手上移,使劲抓住了她的双峰,下体靠近,疯狂如虎地抽送起来。冷如雪不知已丢了无数次身子,阴道内潮湿润滑,经过这一番大力地抽送,再也把持不住了,全身绷紧,穴壁剧烈收缩,屁股急摆,猛往后坐,一股股小穴内最玄奥深处的阴精也飞泻而出:“我……我……我死了……我的好哥哥……妹子的心……都给顶碎了…啊……出来了……”
然而李瑟却已决定大开杀戒。一根大肉棒疯狂地上冲、下洗、左搓、右揉,捣得冷如雪全身散乱,花枝抖落,不一会儿冷如雪再也无力可支的爽昏了过去。
这时古香君悠悠醒了过来,看到此幕,不由暗暗心惊。刚想站起来,顿时觉得穴口疼的要命,哪里还能站起来。
李瑟听到声响,一看到古香君,顿时欲火再起,以最快的速度扑到了古香君的身上。一刻也不停留,开始在古香君的身上亲吻、吮吸、抚摸,是那么地贪婪,是那么的粗暴,又是那么的急不可待。
“嗯……哼……哼……嗯……”从古香君小嘴里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声。李瑟腰部一用力,大肉棒自动找到了通幽小径,“噗滋”一声钻了进去,将古香君涨得“啊”了一声。
李瑟伏在古香君身上,立即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同时嘴不断地亲吻着,手不断抚摸着,一会儿,古香君再次尝到甜头,开始扭腰送臀,极力配合,这更刺激得李瑟狂性大发,可怜古香君苦苦支撑,在李瑟身下战栗,宛若狼爪下的小羔羊。
“啊……老公……你的大肉棒……太……强了……”
“嗯……哦……啊……撞到花心了……”
“啊……老公……我的大肉棒哥哥……香儿受不了……”
“喔……饶了香儿吧……”
“啊……这下……太重了……不要……啊……”
李瑟哪里肯停,听到古香君求饶,抽插的更猛了。
古香君这时终于发现情况的紧急性,强打精神,紧紧缠住李瑟,用力扭腰摆臀,可是想让李瑟出精,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这样她只会败得更快。
“啊……老公……我快不行了……”
“不行了……我快受不了……”
“雪儿,快去把瑶光、宝儿、容儿、碧宁都叫来……”冷如雪知道古香君和自己都顶不住了,连忙跑出去召集众人,只听一阵脚步声,薛瑶光、花想容、王宝儿、碧宁四人冲了进来,一看屋内的情况,都惊呆了。
古香君强撑着不泄,喘着气道:“瑶光,你快脱衣服,准备接班。”
薛瑶光早已看得欲火难捺,再也顾不得羞耻,当下果断地开始脱衣服,碧宁和花想容也在一旁帮她。
薛瑶光迅速地褪去衣物,只见她全身肌肤细嫩滑腻,玉洁无瑕,健美匀称。双峰挺拔饱满,有如皓月,淡红色的小小乳晕,拱出微微上翘已勃硬起的乳头,就象初长成的小花苞,鲜嫩欲滴。阴部更是已经淫水直流了,充分说明她的欲望已经完全勃发。
古香君这才将心放一放,心一松,自然忍不住了。“亲亲……大肉棒哥哥……我不行……啊……来了……”身子打摆子似的乱抖。
一股浓浓的阴精,刺激得李瑟一震,呆得一呆,大肉棒顶住古香君花心狠狠的顶了几下,让古香君享受完高潮,李瑟笑问道:“老婆,你可认输?”
古香君有气无力的说:“你战胜其他姐妹再说……”
李瑟意气风发的说:“好,看哥的本事。”
李瑟挺枪对着薛瑶光,见薛瑶光已经自动躺下,便一把搂住。
“噢……”当薛瑶光看到从古香君小穴抽出来的肉棒不由惊呼,要知道李瑟的现在的尺寸那是非常吓人。
李瑟伸手抚摸薛瑶光那丰满迷人的乳房,刚摸了几下,薛瑶光就呻吟起来,捉住李瑟的手就向她自己的阴部拉,另一只手却摸上了李瑟的大肉棒。摸着她那骚水直流的阴户,李瑟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她倒是自动地分开了大腿,阴胯大开,期待又有些畏惧地等待大肉棒的光临。
李瑟将大肉棒对准薛瑶光的洞口,那里早已湿滑无比,无需再润滑,李瑟臀部一沉,单刀直入,硕大的龟头直抵她的花心深处。薛瑶光全身猛震,双手死命地搂着李瑟,叫道:“啊……爽死我了……”
李瑟也不怠慢,忙开始将肉棒在薛瑶光的阴道中轻柔地来回抽动着,薛瑶光抱紧了李瑟,加上本身就已经是欲火高涨,尝到了甜头,肥圆的玉臀开始试探性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李瑟的动作。
李瑟知道她已经尝到被大肉棒弄的快感,阴道已经适应自己的肉棒了,就开始用力地抽送进来,直弄得她也叫起床来:“啊……好老公……弄得美死了……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李瑟继续用力地快速弄她,因为她先前观战时已欲火难捺,不大一会儿,她已经被弄得淫水直流,屁股直摇,浪叫不已:“不……不行了……好厉害的……大肉棒……弄得小穴美死了……瑶儿不行了……要被大肉棒……弄死了……快……快……用力……弄死瑶儿……”
薛瑶光的这一哼可真浪透了,一旁的数女,只听得个个羞红了脸,个个玉腿紧夹着。那淫水这时再也憋不住,竟偷偷的流了出来。
李瑟亦被这淫声浪语刺激得弄加兴奋,又见到她的屁股拚命向上顶,就更加用力插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百多下,弄得她喘着粗气,眯着媚眼,如痴如醉,像个淫妇荡娃,淫声四起,浪语不断:“啊……啊……我美死了……吧……吧……用力吧……啊……啊……好老公……你的肉棒真伟大……真厉害……要把瑶儿的小穴弄穿了……不行了……瑶儿要死了……啊……啊……”
终于,薛瑶光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阴精便汹涌而出,喷射在李瑟的龟头上,而李瑟用锁精术也忍很辛苦,真想一泄为快,可是他不能,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弄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陷入了极度高潮过后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
众女急急把薛瑶光抬下,而花想容看着薛瑶光被弄得欲仙欲死的模样,急忙接了下来。两支小手搭在双乳的外侧,乳头直挺,肚脐隐现,细腰肥臀,凸凹分明,两条白生生玉腿。一条向里微曲,一条平伸在床上,刚好叉开了一定的角度。
这时李瑟伸出两只手,用双手的中指,按在两扇阴唇上,慢慢地向外用力。小穴被李瑟掰开一道宽缝,又是一片新天地,那鲜嫩的红肉,一股强烈的欲火在胸中翻腾。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李瑟托起大肉棒,对准花想容小穴的洞口猛一挺身,接着向前一扑,大肉棒终于又找到了归宿,闯入了禁区,尝到了鲜嫩无比的美味佳肴。
花想容紧紧地搂住了李瑟,巨乳顶住李瑟的胸膛,阴道紧紧夹住大肉棒。李瑟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大肉棒在阴道里搅动一番,让阴道的嫩肉不断地扩张,以减少收缩、紧箍造成的巨大阻力。
李瑟轻轻地往上一抽,紧接又是狠劲的一插,花想容的全身又是上抖,整个的大肉棒,没根而入。抽插开始了,犹如急风暴雨,闪电雷鸣,一连便是三十多下,小穴里潮湿了,润滑了,穴壁也彻底的涨开了。
大肉棒如鱼得水,在小穴水潭之中前冲后退,摇头摆尾,翻上跃下,欢泳畅游。硕大的龟头,面红耳赤,独目圆睁,直美的棒径,青筋鼓涨,肉刺坚挺。这时的花想容,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紧促。
李瑟的身体,在她的软弱的肌体上不住挤压,直压得那一对小乳,挤过来拉过去,紧紧地贴在李瑟宽阔的胸膛上。直压得小腹不住缩涨着,连肺腑中的气体都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又挤压出去,使得不住地发出:“啊……啊……啊……”的娇喘声。
李瑟在花想容的嫩脸蛋上亲、吻、啃,啃得她浑身发抖,吻得她身心激荡,亲得她筋骨发麻:“啊……别……不……不……”小乳的强力挤压使她产生了酥痒的感觉,这种新的感觉,在不断地加剧、不断漫延、不断扩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个部位都骚动起来,活跃起来,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热流直向下身压去。
疼痛消失了,紧张的神经松驰了,全身的肌肤酥软了,体内的血液奔涌了,小穴里由疼痛转为酥麻,由酥麻又转为骚热,按着便出现了刺痒的感觉,一种连想都不敢想的欲望,整个攫住她的全身。
李瑟一面不住地抽插着肉棒,一面欣赏着花想容春潮初起的娇容秀眼,欣赏着双乳起伏、乳头凸涨的激情,欣赏着细腰轻扭、圆臀摇摆的美姿,欣赏着玉臀丰腿的舞动。大抽大插,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
花想容的小穴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小穴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大肉棒在不断的深入,她只觉得肉俸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她不停的抽搐着:“啊……啊……嗯……噢……好美……”
淫声四起,既妖且媚,似乎这样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烧着腹部,贯串着全身。手舞足蹈停止了,软塌塌地搭在床上,春潮翻滚,欲海横流,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
李瑟一看花想容,已经接近了高潮,突然换档减速,给她以喘息的机会,一阵爽身透体酥痒之后,李瑟又转移了方向,一方面缓慢地抽插,一方面用自己的前胸,转揉着一对巨乳。只见李瑟双肩纵动,以胸部为中心地运动起来,这一招,使花想容刚刚减弱的欲火,又一下升腾起来。
花想容两只玉臂又舞动起来。那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这时又一高潮掀起,李瑟抱着她竟在床上翻滚起来,但肉棒始终紧插小穴。只把花想容弄得哇哇大叫,浪叫、淫声、秽语不断。
又翻滚回原处,李瑟顺手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这时阴穴高高仰起,李瑟又用双手抱起她的两支大腿,把小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身体前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开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处的花心。
“唔……喔……嗯……老公……容儿……真……真舒服……爽……好……太……美……了……好……喔……真长……真硬……啊……”娇喘嘘嘘,春潮澎湃。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溪水,迎着肉棒,向上奔涌,冲击了穴洞。花想容她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咀唇,现露出一种又胆怯、又舒畅的姿容。
“老公……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别……给我……插死……唆……不……不行了……哎哟……爽死……我了……老公……你花招……真……多……喔……”
随着肉棒不断地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随着她内心不同感受,花想容忘情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喔、啊,嗯、唷、哎、呀,哟。李瑟已经大汗淋漓,直朝小穴的幽境猛插,小穴一阵阵收缩,大肉棒一阵阵凸涨,小穴紧包肉棒,肉棒狠涨着小穴,纹风不透,丝毫不离,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了他们。
“哎呀……你这个害人精……快把……我插……死了……我……不……行……了……”
李瑟越插越起劲,花想容又一次涌出了阴精。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花想容一连三次泄精。李瑟看着她泄精时优美表情,大肉棒使劲的顶着花心,小穴挟着大肉棒,在温暖、多水的小穴里浸泡着,滋润着,享受着少女肉体的幸福。
看得古香君大惊失色,李瑟竟然还没有射精迹象,急忙叫碧宁再去叫人。不一会儿,又来了四个美女:白君仪、朱无双、杨盈云、楚流光。杨盈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她等待的时机来了,和其她三人沟通了一下,要她们尽力放开自己,尽全力对付李瑟,以助李瑟提升。
这时王宝儿已迫不及待的奔仆战场,王宝儿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李瑟眼前。全身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微微隆起的阴户,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阴毛柔顺的守在双股上。
李瑟搂住了王宝儿,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王宝儿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李瑟轻举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在他细致的抚摩下,她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乳头也开始变硬变大。面对身体从未有过的反应,王宝儿不知所措。她没有力气反抗李瑟的轻薄,只好紧闭美目。
王宝儿的乳房不是那种硕大型,而是小巧玲珑,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他用他那双使无数少女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少女腻滑的双乳,手掌过处,王宝儿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
终于,李瑟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她可爱的乳头,轻捋慢捏地揉搓着,小巧的乳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李瑟含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地用牙尖咬着,舌头则绕着乳晕打转。一股股的热流冲击着她。王宝儿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
李瑟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王宝儿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李瑟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王宝儿小巧的琼鼻。王宝儿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王宝儿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她急忙想伸手推拒,但双手却已经给李瑟捉住。
李瑟吻得更加热烈了。王宝儿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李瑟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王宝儿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着她的香舌。王宝儿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
李瑟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王宝儿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李瑟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王宝儿娇羞万状,羞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见到李瑟贪婪而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
李瑟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阴户升到眼前。只见微微卷曲的阴毛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特有的幽香。
李瑟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新的刺激,将王宝儿想顽抗的丁点儿理智也消灭得一干二净。他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阴户,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
王宝儿双手用力的按着他的头,似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细腰,将阴户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李瑟舌头闯进她的阴户时,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李瑟把她轻轻地放下,手指缓缓的插入了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王宝儿的婉转娇啼中,终于进入了一节指头。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李瑟慢慢的扭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接着,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只手指。由于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阴唇,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爱液流满了李瑟的手掌。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王宝儿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慢慢的李瑟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蜜穴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爱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
李瑟感觉自己休息够了,抽出手指,握住尺寸已经小了一号的大肉棒抵在蜜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他轻轻地挪动腰部,由于王宝儿的阴道实在太小,李瑟也不想用大肉棒把阴道撕裂了,所以刚刚调整了一下状态和尺寸,即使如此,肉棒还是比平时要大一点。费力很大劲才把整个龟头塞进了王宝儿的小嫩穴中。
由于滋润得相当够,王宝儿也不觉得疼痛,她只想要的就是他拼命的抽插。李瑟用粗大龟头来回的摩擦她敏感的阴唇,王宝儿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直觉心痒难熬。李瑟又向前推进了一截。王宝儿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一种特异的感觉让她微微皱起了清秀的眉毛。
李瑟在这一截的空间内开始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后,大肉棒终于基本插进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觉得蜜穴饱饱涨涨的,好舒服啊。李瑟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阴道完全撑开。王宝儿几乎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
终于,令她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他猛烈地进出着她那被唤醒的阴道,随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她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来。李瑟拥着王宝儿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王宝儿清纯的俏脸上带着欢爱过后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李瑟鼻内全是王宝儿那醉人的体香。
王宝儿的呼吸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李瑟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肉棒一挺,又一次闯进了王宝儿亚的玉体内。由于这种方式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开始,王宝儿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
李瑟怜惜的缓缓抽动,慢慢的轻轻插入,王宝儿阴道内的嫩肉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大龟头。好半天,李瑟盘腿坐在地上,扶着王宝儿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躯微微的上下耸动。
王宝儿把头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的享受。他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抽插着。她那暖暖的、软软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爱液顺着肉棒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床全都湿了。
慢慢的,王宝儿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李瑟知她的高潮来了,再用力的抽了几下,龟头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紧窄香软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大肉棒紧紧的箍着,“呀……”王宝儿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接下来是碧宁,眼前的清新可爱的碧宁罗衫轻解,雪肤玉肌,那又羞又急的动人神态,令李瑟欲火大炙,双臂一紧,低头深深地吻在碧宁艳红的小嘴上,轻轻浅吻了几次,他便将舌头伸进碧宁的嘴里,那种湿润的、温温软软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她扑上前封吻住了他的双唇。赤裸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他感到她的俏面一片通红,微抖的身体火辣辣的。丰满柔软的双峰,压在他的胸前,使他清楚的感到她那胀硬的乳尖。而滴在大腿上的丝丝露珠,他知道这小妮子的蜜穴已经渗满了醉人的花蜜。
李瑟轻轻的送出舌头,顶开了微微张开的樱唇,卷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比起她不知所措的乱吻,他技巧的亲吻片刻就让她意乱情迷。他的鼻中充满了浓烈的少女体香,双手不自禁的分别攀上了鲜嫩的处女乳房,揉捏一番后,又沿着迷人玉背上的浅沟,爬上了充满弹力的娇小香臀。
碧宁口中发出“呵……呵……”的轻喘声,从花瓣中泄出了炽热的花蜜,将微隆的双股上的柔柔细毛都沾湿了,留下了一颗颗晶莹的小露珠。爱液一滴滴的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指翻过香臀,从后面爬进了爱液如流的细缝中。在她“嘤咛”的一声惊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花瓣中。碧宁紧张得两条玉腿紧紧夹着他的手,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李瑟低下头,舌头向着香味扑鼻的甜蜜花瓣展开了猛烈的进攻。刚一接触,已使毫无经验的碧宁,攀上了如醉如痴的高潮中。她的娇躯绷得硬硬的,一动也不动,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喷出来,都给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他灵活的舌探索着她娇嫩的蜜穴,灵巧的舌尖引导着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么……?”碧宁模模糊糊的喘着气。强烈的快感盖过了她所有意识和感觉,等到她慢慢的回过神来,才感到下体微痛,蜜穴内好像侵入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胀胀的好不自在。碧宁满面羞红的低头偷看,见到娇嫩的花瓣之中,夹着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轻柔地开发着她的阴道。
看着李瑟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内进进出出,她不自觉地微微耸动着小蛮腰,晃动着香臀,迎合着他那可恶的手指。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涌出花蜜,他才把手指抽出来,反手把她的爱液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肉棒上。碧宁一看之下,登时芳心直跳,心想:“他的这个东西这么大,要是胡来的话,一定痛死了。”
李瑟知她害怕,轻轻吻着她白嫩的耳垂,淫荡的笑道:“我会很轻、很温柔的……”碧宁被他说中了心事,玉脸含羞的嗔道:“谁要你温柔了?我不怕你。”这时,她又感到到火烫的硬物慢慢贴近了,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惊恐地期待着。
李瑟的大肉棒缓缓侵入,分开了那两片小小的嫩肉,抵在了她阴门上。她一头香汗,心想:“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快的弄进来。”
“啊……”紧贴的花瓣被分开了,少女的城门紧紧的缩起,巨大的龟头已冲进了禁地,被紧窄的花瓣紧紧的夹着。李瑟看着被撑大得变了形的蜜穴,从碧宁紧锁的美目、皱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便不再继续向里挺进,慢慢的左右旋转,微微的轻轻抽动着。
胀痛的感觉不一会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内更感空虚。碧宁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纤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爱抚。
“啊……”碧宁痛得大叫起来。原来李瑟趁她不注意,大肉棒已重新开始了推进。大肉棒一路上挤开了紧贴的洞壁,缓缓的开凿出狭窄的通道。紧紧的阴道被粗壮的肉棒轻易地撑开,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尽头。
碧宁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巨大的肉棒已被齐根地吞掉,在她的阴道内一跳一跳的缓缓博动,点燃了碧宁心底深处的情欲爱火。
李瑟开始了缓慢的抽动,阴道的锁紧感觉,实在是太受用了,龟头磨擦着柔嫩的洞壁,带来了一阵阵的舒爽。碧宁生涩的耸动着丰香臀,迎合着他的每一下冲击。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上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
大肉棒飞快的抽出,将嫩红的花瓣整片翻出,跟着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将翻开的花瓣再塞进去,同时涌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满了两人的下腹,还把床单全部打湿了。
快感随着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积,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极限。李瑟把大肉棒捣在阴道的尽头用力的研磨着,碧宁全身抽搐,浑身每一处都绷得紧紧的,来了接二连三的高潮。接着,娇躯一松,无力地软瘫在床上。
很快碧宁被抱下,朱无双跟上。
李瑟狂吻着她,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双手上下抚摸,渐渐地,只见她通红了脸,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黑细阴毛中,深藏着阴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阴唇,红都都地,就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正流着口水呢?淫水沾满了阴毛,阴户。
李瑟当下手扶着大肉棒,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将大肉棒插进玉门。“啊……噢……这么大……好痛……”朱无双略感疼痛,反手握住大肉棒,娇羞轻声的道。
李瑟一个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捻乳头。再经过这样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身轻抖,桃源洞口更似黄河泛滥,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的道:“老公……你……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弄……”说话间,她又把双腿八字分的更开,挺起臀部,迎向龟头。李瑟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使微微一用力,鸡蛋大的龟头就套了进去。
“啊……胀死我了……”此时龟头进了阴道口,只见朱无双冒着汗,眼睛紧闭。李瑟知道这是最享受的时刻,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左手按在她的乳尖上,轻轻揉捻。
不一会儿,朱无双淫水如泉,不停的外流,同时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猛地紧拥住他的脖子,下身连连挺迎,娇喘连连的说道:“老公……双儿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地……痒痒地……只管用力……插进去……”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刹那时间,李瑟猛吸一口气,肉棒怒胀,屁股一沉,直朝湿湿的阴户,猛然插入。大肉棒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花心。朱无双这一下爽得全身颤抖,张口叫了出来。
李瑟把龟头慢慢抽出,又缓缓的插下,这种细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欲升高的一种无上技术。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一刻钟之久,果然朱无双淫水如泉,洋溢而出,娇躯徽颤,显得淫快狂活,禁不住摇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时朱无双春情汤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李瑟欲火如炽,紧抱娇躯,耸动着屁股,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双虎相斗,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矿工采炭。就这样不停的拼命狂插,只插得朱无双娇喘连连,媚恨如丝,娇声轻喘道:“爷……你好会干……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嗳……喔……真舒服……噢……你真会干……干的……美……太美了……”朱无双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肉棒的肉棱冲括着,“噗滋”、“噗滋”奏出神女般的音乐。
李瑟一看,朱无双现今淫兴正起,斯文的插法已经不能满足她,于是改变一下战略,猛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的她两臂紧抱着李瑟的背部,粉腿紧勾着他的屁股,臀部大力颤动,用力迎凑的他插送,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老公……我舒服极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咽……美……美死双儿了……重……再重一点……对……太好了……好……”
朱无双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紧抱着李瑟,加重抽送。李瑟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然朱无双混身颤抖,阴户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洒得他龟头全根发熨,同时娇躯软绵棉的,四肢平摆,娇喘地道:“哎……唷……哥哥……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看着一个个高潮的模样,白君仪赶紧就脱光了衣服备战。李瑟握着又粗又长、硬如铁条的宝贝,在她的阴户上慢慢地磨擦着。一阵徐徐的玩弄,白君仪的淫水渐渐越流越多。
白君仪唔唔叫道:“哎……唔……老公……痒死了……求求你……唔……我实在痒得厉害……请你止止痒吧……嗯嗯……”想不到一向内敛的白君仪,也忍受不了生理上的刺激,叫床起来。
李瑟腰部一用力,屁股一沉,便插了进去,粗大的龟头已经钻了进去。
白君仪虽然用功力放松了自己的阴道,吃得顺口但还是很胀,便扭动着身体,叫道:“老公……慢一点……你鸡巴怎么这么大了……”
李瑟缓缓地抽插着。不久,白君仪的开始体会出个中奥妙,穴内渐渐骚痒起来。浪声道“老公……里面好痒……嗯……唔……用力……”
李瑟开始一刻也不停留地开始狂抽猛插,每次都将肉棒深深插入,再猛力一抽而出。狠狠抽插了一阵后,只见他猛顶了嫩穴一阵子,接着一阵甜吻爱抚,而大肉棒则顶得深深的,渐渐的,白君仪那小穴松多了,且有淫水流出。大肉棒一出一入抽插的快感,令她浪叫道:“啊……呀……哼哼……好美啊……这样……好舒服啊……唔…………”
白君仪摆动着身子,淫荡到了极点。“哎呀……好老公……你……你可以……用力插……插小肉洞儿……哎呀呀……我美死了……”
李瑟的一听,更是急急抽插起来。
“唔……唔……好美……好老公……真行……你真会插……哎呀……美极了……哼哼……”白君仪的眼光现出奇异的神色,粉脸通红香汗直流,娇喘嘘嘘的,无限的美感与快畅直涌而出。
“哎呀……真舒服……啊……快……”白君仪的全身一阵颤抖,浪呼道:“快……快插呀……哎呀……大肉棒哥哥……我要出来了……唔……唔……”只见白君仪的双腿一夹,阴精直泄出来。
看着李瑟似乎还是干劲十足,古香君和众女都不由的担心起来。因为现在可用的人只剩下楚流光和杨盈云了,而其他人显然也不可能在短期之内恢复战斗力,承受李瑟的第二次冲击。这时冷如雪也缓过劲来了,看到一个个被干倒的众女,知道万一杨盈云顶不住了,只能自己再上了。
现在已经换上了楚流光,楚流光经历这事还没多久,虽然身子骨弱但也是天生的浪媚骨一个,一吃上嘴后,浪劲便一发不可收拾。“哎呀呀……大肉棒哥哥……乐死我了……嗯……插得好爽……舒服……哎呀呀……爽呆了……老公插我……好深呀……顶到我……肚子里……了……”
李瑟边干边吸吮及抚揉那对玉乳了,楚流光觉得阵阵酸痒,胴体扭动更剧了,“香菇头”混水摸鱼的向洞内滑进去了,终于,它顶到一团嫩肉了。
楚流光只觉洞中深处一阵烫热及酸痒,她不由自主的“呃”了一声,李瑟他顶着那块嫩肉愉快的转动了起来,楚流光体会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滋味,她疯狂的跟着顶挺,不到盏茶时间,她尝到甜头的越顶越猛了,清脆、密集的“进行曲”更撩人了!
李瑟倏地顶紧深处那块嫩肉疾速的钻磨起来,立听楚流光打个哆嗦的“啊”了一声,他加速钻磨着,她啊得更起劲了,她哆嗦得更密集了,神色之间更加的舒爽了。大约又过了盏茶时间,楚流光突然疯狂的胡顶猛挺,口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呐喊,只听楚流光好似在呐喊般,忽高忽低、忽快忽慢的叫个不停配合“战鼓”声音更是悦耳。
“老公……流光受不了了……”
“啊……哟……啊……出来了……”楚流光终于也败下阵来,李瑟狠狠的抽插着,一下下的顶着楚流光的穴心子,使她酥痒无比。盏茶工夫之后,楚流光的浪水干了,人也如痴如醉、欲生欲死。但她还在坚持,等待杨盈云来换班。
杨盈云只见看到李瑟脸色又红又涨,肌肉紧绷,双眼通红,就知道情况不对,李瑟刚刚为了战胜朱无双、白君仪、楚流光几个厉害美女,将“御女神功”运用到了极致,在欲望和战胜的催动下,李瑟已失去心智,现在就像一个性交野兽,要发泄原始的欲望和释放快要爆裂他的真气,形势比龙虎山那次更加危急。杨盈云立刻知道不对劲了,搞不好李瑟会走火入魔,杨盈云过去和古香君耳语了一会,古香君面色大变。
杨盈云看出情况危急,紧张地脱去了衣物,全身赤裸,秀发飘飘,香汗微渗,带着既紧张又期盼的目光凝视着李瑟的下身,一双粉雕玉琢般的乳房上下起伏,略带丰盈的一双大腿本能上的紧合着,尝试平息少女内心的悸动。这一切一切,是一幅完美的画面。一时之间,大床上横七竖八躺着九大美女,而中间一对俊男靓女又要共赴巫山,房间内春意盎然,连空气中也飘散着一股诱人的淫荡气息。
杨盈云换下已筋疲力尽的楚流光,伏在李瑟身上,双手牢牢的环抱着他的肩膀,一对坚挺的乳头紧贴着他的胸肌,不住摩擦。她面对着李瑟的俊脸,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但见四片红唇缠绵交叠,杨盈云全情投入,浑然忘我,将自己对李瑟的倾慕与感激全部表现出来。李瑟也稍稍有些清醒,看着这人间至美尤物,心头一点清明,清楚的感受到了杨盈云的爱,明白了爱比欲更重要。
杨盈云深知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务,原来李瑟把御女神功完全施展开来,已经控制不住了,因为锁精太久,阴茎已经渐渐麻木了,现在就是不锁精想射精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了,可是如果等会李瑟还不射精,马上御女神功的反噬就会让李瑟走火入魔,只怕今晚李瑟和众姐妹都会陷于危险之中,那后果极其严重;如果自己能让他射精,将他的真气引导回流,他的神功就会得到突破。杨盈云不想让其她人担心,只告诉了古香君这其中的凶险,而且叫她调配好人手,万一自己也顶不住,一定要速度换人用尽各种办法让李瑟提升,越晚越危急。
好不容易的分开了吻得火热的朱唇,杨盈云终于将目标转移到他的肉棒!她抬起上半身,双腿跨在李瑟的大腿上。她轻握着李瑟剑拔弩张的大肉棒,将大龟头顶在穴口。
杨盈云深吸一口气,慢慢平息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她腰肢一沉,大肉棒顶开两片阴唇慢慢插入!
“喔……”当肉棒分开杨盈云穴里的肉壁时,那种感觉让杨盈云忍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呼,但是随即而来的快感,却让她爽得忘了该怎样叫!她感觉到一根火热的大肉棒慢慢地深入体内,在她内心深处,那一股难以言喻的高兴畅快感觉,足以令她心满意足!
她慢慢的送入,以自己可以适应的速度往下降……终于坐到了底,肉棒全部被吞没,杨盈云感觉阴道已被贯穿。
“啊──!”两人都舒服的呼气。而这个时候,古香君把其她众女叫到一起商量着什么。
杨盈云觉得这一下,龟头已经直接捅入花心了,十分充实,肚子一抽一抽的搅着,她拿手去摸小腹,那边已经鼓起一根肉棒的形状。
杨盈云适应一下他的巨大,感觉整个阴道被肉棒塞满了,一点缝隙也不留,又胀又热,火烧火燎的杀腾,但她丝毫不感耽误,前后的挺动腹部,让小穴在肉棒上套着,让阴茎一顶一顶的进出着。
“啊啊!”杨盈云觉得肚子都快给他的大肉棒顶穿了,小胯骨一挺一挺的迅速移动,让大阴茎充分的磨擦密穴,龟头捣入花心,一下下戳着,杨盈云利用着他的粗长,寻找自己最舒服的那一点娇肉,磨着转着,让自己和李瑟都舒服,好粗大,好灼热,好坚硬,好充实,她呜呜的叫着,越挺越快,屁股前后摆荡,小腰极速的甩起来,配合着下面正在干着他的男人,两相迎凑,耻骨交撞,“啪啪”的响动,还有“唧唧”的水声,上面两只乳房晃着,左右的甩摆,头发汗湿的贴着鬓发,蜜穴夹着肉棒子快速移动。
“啊─!啊─!啊─!”她发出三声短促的娇哼,她用功力全力激烈的收缩着,拧绞着,翻动着,李瑟抵抗着穴里一波又一波的潮动,好像有无数只触手抓着他,挠着他,搔着他,他的龟头棱子给她勒的差点就射了精,可就是还差那么一点,李瑟再也忍不住了,只想一泄为快。
李瑟一个翻身,将杨盈云压在身下。然后他就将大肉棒抽出到阴道口,喔,那种空虚的感觉真的是令杨盈云几乎要疯了,她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都充满了血液,并且正在猛烈地沸腾,如果没有大肉棒在里面顶着,那火焰就会把自己焚烧掉!
李瑟抽出之后又再度重重地插入,反覆地将大肉棒在杨盈云体内来回重重地抽送。杨盈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啊啊嗯嗯……啊……啊啊……”的呻吟着:“哎呀……我的穴……唔……这……这是什么……滋味……小穴快要……涨破了……哦……穴心要……要爆了……唷……涨死了……啊……大肉棒哥哥……再……再顶啊……这样舒服呀……”
杨盈云已经抛弃了羞耻,尽情的享受着李瑟抽插的快感,这有这样才能让李瑟也投入进来,胜负已不重要,生死亦置之度外,就算这样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李瑟拼命的狂顶,大肉棒越顶越硬。杨盈云感到涨得很,小嫩穴里满满的,好像进来了一只快乐棒,她已充分尝到了干穴的乐趣。让她做神仙也不会去了,“啪!啪。”又是数十下狂抽狂插,杨盈云的穴一张一合,嫩穴中的嫩红肉翻出又顶进去、顶进又翻出。
“大肉棒……哥哥……噢……怎么顶的……嗯……这么好……嫩穴不要活了……干死我吧……唔……啊……”杨盈云兴奋起来,如同疯狂一样,李瑟的大肉棒已经干了几个时辰了,还是硬得像铁棒,想法杨盈云觉得自己全身无论什么地方都松软了起来,尤其是嫩穴中,说麻不麻,说酸不酸,是酥又不是酥。忽然身子连颤抖了几下,李瑟的大肉棒又狠狠顶了几下,杨盈云的花心酥酥的酸麻麻的。
李瑟仍然继续干着。杨盈云的性欲被完全挑逗起来了。“大肉棒……哥哥……我这小……小穴……真是舒服……哎呀……花心上……哎呀……涨得要……命……哎呀……好……好好……大力啊……哎唷……对……哦……破了……哎呀……好……用力……会弄死……我啊……我的天……哎呀……好美……”
李瑟看她浪得上天了,顶得更狠,并且由后面把她的两只大乳房用手捧着,一面顶穴,一面摸乳房。她的乳房被抓住,乳头也被捏出来了,穴里又一紧一张的在痛快,接着大声浪叫:“好哥哥……会……干穴的……好哥哥……这小穴……要被你……唔……顶破了……浪穴的水……都干出来了……嗯……”
李瑟又连连狠狠抽插,杨盈云的穴心一直“卜滋!卜滋!”的在响,顶了一会,又把大龟头顶在花心上,李瑟的屁股上下扭摆着,专磨花心的嫩肉。杨盈云感到龟头在磨花心,屁股往后直迎,花心竟然像嘴一样包住龟头,肉壁夹住肉棒,施展“玉女心经”的功夫用尽全身之力后顶。
李瑟见她这样顶,肯定是要丢精了,就拼命的狠干起来,浪穴这回变了个声音“卜卜滋!咕滋!噗滋。”连响着,骚水往外直冒,流了一地都是。杨盈云浪叫道:“哎唷……我的天……唔唔……怎么这么……美啊……大肉棒哥哥……美死了……我的穴……麻了……酥麻……嗯……姐妹们……就是现在……布阵了”杨盈云此话一出,其她八女将两人围在中间,布了一个椭圆阵形,朱无双更是漂浮在李瑟背部,这样,李瑟就像被包粽子一样夹在中间。众老婆一起发功牵引李瑟体内乱窜的真气往他下体而去,只见李瑟身上竟然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来。旁观的众女目瞪口呆,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事。而李瑟已气聚丹田,那团被压在丹田的真气憋得难受,感觉下面马上就要爆炸了。
杨盈云感觉到穴内的玉茎涨得像个婴儿的手臂,将近爆发临界点,遂再不强忍春潮,摇挺扭摆,迎接重要的一刻!杨盈云身子抖了两抖,“咕咕滋!咕咕滋。”嫩穴一阵奇痒,白浆向外直冒。李瑟此时已无暇顾及众老婆在干什么,只是狠命的连顶了数下,身子也一酥麻,大肉棒一挺,大龟头就像个伞撑开一样涨大,一股浓浓的高烫精液蕴含着元阳能量向着杨盈云穴心射去,射得十分有力,杨盈云感到穴心忽然烘烫起来,这一烫杨盈云也就再也把持不住了,阴精狂涌而出。众女只见强光拂面,光芒爆闪,已目不能视,一股震荡波从李瑟身上扩散出来,吹得众女秀发飞扬。
“啊呀……”几乎是同一时间,彼此的精华倾泻而出。李瑟的阳精带着丹田的至阳真气,直射杨盈云体内,金黄色精液如同水箭一样,透过含裹住龟头的花心,在玉宫深处吸力的引导下,注入玉宫。而至阳的真气流到杨盈云丹田内,运行了一周,与杨盈云内丹的至阴真气融合成元气,大部分又随着杨盈云狂泻的阴精带回给李瑟,因为这个就像呼吸,射出精液,吸入元气,吸入的元气被他的内丹吸收,形成元神。高潮中的双方都受益无穷,这种至阳真气的冲击,众女中只有杨盈云能承受得住,可如果没有公主的内丹,李瑟也是没法吸收杨盈云回馈的元气,而如果没有众多老婆的齐心协力,李瑟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所以有因必有果,而每个人走的路不同,选择不同,最终结果也不一样。
李瑟一开始射精,就恢复了心智,发现自己的御女神功已经大成,自己和杨盈云下体的真气循环伴随着高潮一直都在持续,两人都享受着这无比的快感,而李瑟的射精一直没停止,一股股的竟然将杨盈云玉宫都灌满了,杨盈云看到自己实在是装不下了,才叫李瑟压住马眼将肉棒换到旁边冷如雪的肉穴中继续射精,并且要李瑟一定要让其她老婆玉宫中都被射进这金黄色的精液和元气,又交待众女一定要吸纳为己用,补偿今日的损耗,为日后一起双修打下基础。这可苦了李瑟,要给每个老婆都射上几股精液,灌入元气,中途射不出来,免不了又是一顿急速猛烈抽送,奇怪的是李瑟的阳精好像无穷无尽,怎么都射不完。众老婆于是都躺下让李瑟一个接一个的劲射然后炼化那精液和元气,古香君安排好了其她人,自己排在最后,不过轮到她时,李瑟放开控制将剩下的都射给了她,将她的玉宫灌得满满的,元气也给得很足,两人相视而笑,那份爱彼此心照不宣。
当李瑟完成这个任务后也是疲惫不堪,连续射精传功这么久,如果不是御女神功已成,自己肯定精尽人亡了,他翻身下去后不久就沉沉睡去。众女终于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有古香君拍拍胸口道:“谢天谢地,总算平安无事了。”当下,众女一个个带着仍未平息的高潮安然入梦了。李瑟“御女神功”已经大功告成,之后就可以开始和众老婆双修进军仙道了。
仁宗皇帝死后,汉王朱高煦父子起兵造反,太子朱瞻基即位,号宣宗皇帝,他御驾亲征。
张玄机等魔教之人,晓得若是再出江湖,李瑟等人也不会袖手旁观,再说和李瑟也有约定,便没有出山帮助汉王。汉王朱高煦兵少势微,被擒拿入京,宣宗皇帝废他为庶人,囚禁在西安门内,汉王夫妇,饮食供奉仍旧是王爷的待遇,住所被称为逍遥城。
汉王被禁数年,宁王上书,请赦汉王父子一家,朱瞻基没有答应,汉王大为怨恨,宣宗朱瞻基亲往察视的时侯,见汉王坐在地上,便斥责了几句。
朱瞻基转身想要回宫的时侯,汉王竟然伸出一脚,把宣宗勾倒地上。宣宗大怒,站起来后,命令大力士抬来铜缸,覆压在汉王身上。缸重三百余斤,汉王用力挣扎,铜缸竟然移动起来。宣宗急忙命人烧炭熏缸,过了一会儿,炭炽铜熔,汉王纵横一世,最后竟然如此惨死。
宣宗登基许多年之后,杨荣和杨士奇被委派去陕西赐灾,大队人马在一处荒山野岭处,忽然下起了大雨,道路泥泞,寸步难行,眼看天色渐黑,离前面的骚站又很远,众人都很焦急,这时偏偏又迷路了。
在大雨中,众人正感难受时,忽然看见远方有灯火,大队人马来到跟前,原来是一个山庄。
山庄主人非常好客,安排众人住下,好吃好喝,众人大喜。杨荣、杨士奇过意不去,请求拜见主人。
仆人把二人带到客厅,只见客厅中的陈设都是世间罕见的,二人见多识广,又有许多都没见过,二人都有些惊讶,等到主人出来,风采卓越,三人相视大笑,杨荣道:“原来是附马爷,难怪招待我们这么周到。”
三人坐下喝酒聊天,李瑟吩咐下人进内室请楚夫人剪一个月亮。下人一会儿拿来一个纸剪的月亮,把它贴到屋里东墙之上,过了一会儿,纸月亮上就有奇异的光自行发出,清清楚楚地照亮全室,连脸上细小的毫毛都能分辨出来,杨荣和杨士奇惊叹不已,猜测不出怎么回事。
三人聊天的时侯,跑出一个男孩和女孩,互相打闹,几个美妇出来把孩子拉走了,其中有杨荣和杨士奇认识的王宝儿。
等天亮时将要离去,杨士奇问起公主的情况,也好回去和皇帝禀告。李瑟微笑不语,只是吩咐了下人几句,一会儿,公主怀里抱着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出来了。
见过礼后,公主就出去了。三人一直谈天到天亮,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走到半路,杨士奇忽然想起一个事情,便带人回来,可是再看那山庄所在地,全是险峻的悬崖,哪里还能盖得了山庄呢!
原来李瑟自从到西北回到香君山庄后,和众妻商议重拾仙道,家人都很支持他。李瑟便将蝴蝶派、闺丹派、刀君派三派的心法合而为一,勤加修练,又融合古香君的华山派、冷如雪的天山派、白君仪的蜀山派、楚流光的茅山派四派心法以及朱无双的黎山法术、杨盈云的隐湖心法、花想容的千年道行,让她们都习练修行,于是他们共同参研出一条有李家特色的修仙之路,将修仙分为引气入体,练气还神,炼神反虚,反虚合道四个境界,每一境界又分初中后三期。李瑟、楚流光、朱无双、白君仪、杨盈云都已经到了练气还神的阶段,有了自己的内丹。古香君、冷如雪、花想容也进了引气入体的境界,在李瑟的帮助下,慢慢修炼自己的内丹。在李瑟的倡导下,连王宝儿、薛瑶光、碧宁也慢慢入了门,因为有床上双修,阴阳交融的修炼方法,他们的元气通过交合提高得很快,因为交合的过程中双方阴阳元气的抗衡提高了各自的修为,高潮时双方的阳精阴精的交换吸收使元气互补,再加上勤于练功慢慢形成内丹。最后他们都进入了炼神反虚的境界,这已经被称为地仙了。
地仙者,为仙乘中之中乘,有神仙之才,无神仙之分,不悟大道,止于小乘或中乘之法,不克就正,不可见功,惟长生住世而不死于人间,所谓不离于地者,此也,古今来修仙得道者,以此类为最多数,其修道之始也,法天地升降之理,取日月生成之数,身中用年月,日中用时刻,先识其龙虎,次配其坎离,辩水源之清浊,分气候之早晚,于是收真一,察二仪,列三才,分四象,别五运,定六七,聚七宝,序八卦,行九洲,五行颠倒,气传子母而液行夫妇也,三田反复,烧成丹药,永镇下田,炼形住世,而得长生不死,以作陆得游闲之神仙,故称之曰地仙。
这日,李瑟对分身术产生了兴趣。
分身术亦作“分身法”,谓同时幻化出一个或几个与自己完全相同的形体的本领。会分身术者,能以一身分出几身,几十身,乃至千百身。相传道教创造人之一的张道陵精通此术。《神仙传》记他“能分形作数十人。”他家门前有方水池,他常乘舟在池中戏水。有时诸道士及宾客往来,盈庭盖座,但总有一个张道陵与他们应酬,而真张道陵却还在池中舟上。张道陵夫人孙氏亦通此术。《女仙传》说她“得黄帝虎中丹之术,术成服之。能分形散影,坐在立亡。”《神仙传》中的能分身者,还有玉子、刘政二人。玉子姓章名震,南郡人,少即好道,能分形为千百人;刘政,沛人,高才博物,学无不览,能以一人分作百人,百人作千人,千人作万人。《仙传拾遗》亦载,异人陈休复,又号陈七子,贞元年中居褒城。蜀相燕公知他道术高明,作人致书褒城所居,廷请他去成都。陈休复乃与送书人偕行,十天后到成都。而却另有一陈休复己于十天前到了。《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扯一把猴毛,吹口仙气,顿时就会分化出许多的孙悟空,只是这时作者吴承恩还没有出生。
李瑟找楚流光学那分身法术,楚流光看李瑟脸上有坏坏的笑,就知道没好事,追问李瑟学习的目的,否则不教,李瑟只好如实相告,却搞得楚流光面红耳赤。
原来李瑟想用分身法术,分出九个自己,然后一起同时和十个老婆欢好。楚流光告诉他分身术有几种,一是用物体幻化,比如用花花草草,木偶泥胎,衣帽鞋袜;二是用自身的一部分幻化,比如毛发或四肢;三是自身元气复制体,李瑟要的是第三种,这种属最高层次,将自身的元气等分到完全相同的分身里,这样本体和分身没有区别,分身受伤会伤及本体元气,因为每个分身都是本体元气的一部分。同样,所有分身的射精是影响本体的,如果十个李瑟一起射精,这个精量可是很多的,因此是禁术,楚流光特别强调了这点,如果李瑟不慎重使用,会精尽人亡的。
李瑟有《御女心经》神功在身,又进入了炼神反虚的境界,阳具的承受力和阳精数量以及再生速度让他一夜射十几次没任何问题。以前双飞时两个老婆总有一个老婆的小穴闲着没被他的肉棒抽插,如今竟然有了十个老婆,那每晚独守空房的老婆总是寂寞难耐,抱怨很多。是男人当然要把自己逼到极限,要解决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李瑟来说办法还是有的,所以李瑟想到了分身术。
李瑟练了许久,终于让他练成了一分为二,但不知用于行房效果如何,便找古香君来试。古香君已经习惯他的荒淫,觉得和两个李瑟同时欢好新鲜刺激,便答应陪他试。
(65)分身有术·香君前后遭夹击
这夜轮到李瑟在古香君房中歇息,李瑟用分身术分出一个自己,虽是两个身体,但感觉意识却是一体,毕竟魂魄只有一个,两个李瑟淫笑道:“香君,以前都是你们几个人欺负我,现在轮到我们欺负你了。”
古香君笑道:“郎君,只要是你,再多几个我也不怕。”
李瑟问道:“哦,为什么?”
古香君道:“不告诉你。”
两个李瑟便一起来和古香君欢好,两个乳房被两个李瑟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分身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真身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指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古香君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两个李瑟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他们的轻重不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真身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分身亦同时伸手脱掉她的肚兜,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他们扶着她慢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古香君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他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肉棒。佳人的愿望,马上就能实现,真身和分身像比赛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一直都是几个老婆伺候李瑟一个,如今古香君也能享受到被多个老公伺候却不用承担失贞的罪名,那真不是一般的幸福和兴奋,她不由得眉开眼笑,急不可待的要握住两支大肉棒。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哺喂。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他们把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她一手握住一根肉棒,左含右撸,右吞左套,还把两个大龟头并在一起,马眼对马眼的放在嘴边,用舌头上下左右舔舐,用嘴唇含裹。李瑟也不曾见过古香君如此淫荡,两根肉棒都一样坚挺如铁,鼓胀如槌。古香君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她先用舌头在龟头的棱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两根肉棒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他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李瑟的龟头已勃得像个巨形蘑菇,圆卜鼓挺,棱肉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当两个龟头塞进古香君嘴里时,竟然可把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古香君挚爱的大肉棒一下变成了两根,不由得心花怒放,舔的时候神情更加如痴如醉。
真身将古香君的裤子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李瑟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分身的阴茎,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睪丸把玩在五指之间。
古香君美妙的身段,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
真身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鼓鼓的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阴毛外,真身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真身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渍”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张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古香君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真身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揩,引诱着真身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真身越舔,它就挺得越高,真身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真身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真身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真身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被真身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古香君的屁股在床上挪来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舔肉棒和被舔肉缝这种双重享受让古香君兴奋异常,两个李瑟便把古香君放在床上,分身在她头部,让她继续用嘴含弄肉棒,真身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她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分身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分身也跨在古香君脸上开始在她嘴里抽插,古香君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对双胞胎男人在奸淫,场景极度淫靡。
分身抽了一会便跨身站在古香君脖子两旁,蹲低腰,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阴茎包了起来。分身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古香君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分身的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分身的肛门和阴囊。
不久真身便仰躺在床上,把古香君也仰躺着放着上面,两人都张开双腿,大肉棒在下面顶动,双手还揉搓着古香君的双乳和阴蒂,古香君口里当然也少不了含着分身的肉棒。
之后让古香君半蹲着,真身换了个后入姿式,古香君仍然是前后各含一根肉棒,抽插了一阵,真身一手抱起古香君的一条玉腿一阵狠插,然后他们又调转古香君的身体让她跪着,分身跪在古香君后面插肉洞,真身在前面让古香君舔肉棒。
后来又换成了真身躺着,古香君跨蹲在真身上扭动屁股套弄着肉棒,口中叼着分身的肉棒上下含弄。古香君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分身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真身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套弄到后来古香君实在是太享受了,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用蹲姿吞吐肉棒了,只好趴在真身上面配合真身在下面的抽插挺动屁股,扭得正欢,便想找分身的肉棒含住。
不想分身却从后边掩上,凑唇古香君耳心轻笑道:“老婆,今晚让你十倍的快活。”
两手捧住古香君翘起的美股,玉茎塞入花底,龟头醮满流在外面的滑蜜,然后试图再插进肉穴。
古香君吓得魂飞魄散,一根肉棒已经撑满了,这再来一根只怕阴道会撕裂,连忙求道:“老公,香儿的穴穴还没那么大,你就别把两根大肉棒都插进来了。”
李瑟想想也是,边把肉棒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
古香君隐约知道后边的李瑟想干什么,她道:“你要慢点,痛哩。”
分身笑道:“老婆莫慌,我知道的。”
下体用力,棒头已慢慢破关而没,迫得菊眼周围鼓起了一圈粉肉。
分身便道:“老婆若是真觉得不好,我就退出来。”
古香君闭眼默不作声,只觉已被那硬棒刺得极深,却无甚痛楚,滋味怪异非常,一时不知是苦是乐,两根大肉棒入体,下身两个小洞已被撑胀到极限。
原来古香君今晚玩得太兴奋,被双管齐下了这么久,全身早已酥软,又流了很多淫水,且不断变幻姿式,肛门早就湿软透了,龟头轻松顶入菊门,后面自然豁然开朗。
分身稍稍一阵绸缪,觉察古香君并无不适和推拒,遂朝真身眨眼道:“我们一起动一动。”
真身便也抽插起来,两个一前一后夹住古香君,慢慢地耸弄,初时配合还显十分生涩,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脱,后来默契渐生,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乐乎。
真身细瞧古香君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声不吭地挨着,便问道:“老婆快活么?”
古香君却似乎故意不语,脸上娇红愈来愈浓,艳若桃花,在细细体味两人挺动的节奏,自己夹在李瑟两个身体之间,被他俩抱住抽插,通过下体连接,三人浑然已是一体。
分身渐渐发力,顶刺古香君股内深处一团略嫌粗糙之物,龟头微微肿胀发木。
真身只觉十分有趣,似乎与分身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几可感觉出他那肉棒的形状来,心魂荡漾,一抽一插间,皆故意去与之交头碰首。
分身从古香君背后探出脸来,与真身相视而笑,两人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弄到后来,竟能偶尔卡住古香君从池底吐出花心,前后同时顶揉。
古香君浑身皆痹,终欲仙欲死地娇啼出来:“不要……不要这样玩呀,快…快叫你们挤断啦!”丧魂一挣,滑溜溜的肥心这才逃出夹击。
谁知真身与分身将她的身子紧紧逼住,几下勾探,转眼又将那肥心儿用力卡住,两人一齐用力,顶揉得更加猖狂。
古香君美目轻翻,魂冲月殿魄散九霄,再无半点抗拒之力。她此刻只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
真身见状,得意笑道:“老婆又要丢啦?”
古香君果真要丢,无奈花心根颈却似被紧紧夹住,阴精明明已至骊关,偏偏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急得内里如火积炭烧,只是说不出话来,身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分身笑道:“哪这么快?老婆刚刚才丢过呀。”
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边,顿与真身左右错开。
古香君倏地通畅无阻,蕊眼绽放,一股股花浆阴内乱吐,疾劲之处,竟如男人射精。
真身被她浆汁打得龟头下下发酥,闷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错!”
后边的分身也觉古香君股内猛然收束,纠握得玉茎美不可言,又见她雪柔的腰肌阵阵抽搐,果然是那丢身子的模样,咂舌笑道:“好享受吧!”
古香君丢得死去活来,哪里还能理睬他们的淫言秽语,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松驰下来,身似烂泥柔若无骨地瘫软在两个老公怀里,双颊犹艳如桃。
李瑟肉棒沐浴了古香君的阴精,愈发昂挺巨硕,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古香君,龟头砥磨那粒丢后的花心,只觉滑似蛋清烂如炖肉,忍不住“雪雪”啧声。
古香君有气无力地颤声道:“别弄了呀,被你们玩烂了。”
女人丢泄之后,花心敏感非常,怎经得住李瑟的巨龟头不停挑逗。
真身道:“老婆好狠心,我们还没出来呢。”
古香君缩了下身子,娇哼道:“且让我歇一会儿,好刮人哩。”
真身道:“怎么刚才快活,现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饱便忘别人饥,不行!”
依旧贪恋她娇嫩之内。
古香君嘤声道:“那你先饶了我……的花心儿,酸死人啦。”
真身却道:“也不行,这会儿才更美妙哩。”
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几把古香君玩得闪断蛮腰。
古香君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畅,从玉蛤里滚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液来,流得三人腹腿皆腻。
两人见状,心头有如火里添油,底下一齐大力抽耸,只把古香君弄得似哭似笑,身儿魂儿没个安排处。
真身只觉古香君那花房之内滑似凝脂,嫩如鱼肠,肉茎宛如在一块戳不烂弄不坏的豆腐中抽插,龟头前端更屡屡碰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妙物儿,一触骨头便是一酥,美得股心突跳不住,竟又有些泄意滋生出来。
真身与分身一前一后分道齐驰,隔着一张吹弹得破的薄薄皮儿,一沟一壑感觉十分之清楚明显,两人不时相互砥砺较劲,你顶我揉你来我往嬉戏不休,个中滋味,笔墨难描。
古香君哪曾尝过这种滋味,烫着俏脸,饧着眼儿,此刻两个老公竟一前一后,齐将那最羞人亦最撩人的东西深纳于身,一根已是胀满,两根更是无比充实,而两根肉棒还同时在自己体内抽插驰骋,前后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薄皮厮磨着,只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丢意又渐清晰,无可遏制,情不自禁间探首往前,火烫的樱唇在李瑟胸膛上乱亲乱吻。
真身也一阵意乱情迷,两手捧起古香君的俏脸,把嘴罩到她檀口上……
古香君双臂搂住男儿脖颈,软滑香舌不时悄吐过去,让他吸吮怜爱,心中销魂渐浓,阴内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绽开,软软嫩嫩地将龟头轻啜浅咬。
下身两个孔穴都被塞得满满实实,两根肉棒就隔着一层薄皮抽动着,那层皮薄得很,两根肉棒感觉上就像是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头,尤其抽动之间彼此磨擦,互动之间带给肌肤的刺激更强烈;尤其当两根肉棒一起攻到深处时,把花心胀得更是满足,花蕊似被两根肉棒双龙抢珠一般,花蕊绽放之时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几倍,那种将要爆裂的刺激只美到魂飞天外。
两根肉棒次次深入浅出,脆软娇柔的花蕊次次承受着从不同角度涌来的强烈刺激,每次都舒爽得像要碎裂,却是次次都撑了下来,渴待着再一次强烈的冲击,古香君只觉自己的身心美得快要融化,整个人仿佛已化成了一滩水,在两人的刺激下荡漾飘摇,花心不由大放,柔腻甜美的阴精马上要哗然涌泄,舒服的她娇声叫着。
分身在后边瞧见古香君纤腰绷束,股肌收紧,又感其肛内油肥一片,肠头肿胀如李,似乎到了那要丢的光景,忙道:“老婆要丢了么?我们三个一起来吧。”
古香君浑然不觉,滞凝着娇躯,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娇艳绝伦,真身前面瞧着,不觉筋麻骨软,蓦地浑身一酥,暗叫不好,阴茎暴跳不住,已斗然射出精来……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古香君骤觉娇嫩上一烫,周身汗毛皆竖,“唔呀”一声,两乳紧贴住前面的得意人儿,娇娇战战地哆嗦起来,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李瑟的阳精猛灌,哪里还挨得过,刹那也丢了身子,股股浓阴如浆排出,丢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后边的分身顿感古香君股内剧烈收束,纠结如箍,绞得肉茎美不可言,下体狠命往前一挫,龟头怒扎在那油滑的肠头之上,闷哼一声,也随之翕翕然地射了起来。
三人我抱你你抱我,我缠你你缠我,丢泄得天昏地暗欲罢不能。
(66)三头六臂·如雪三洞齐开花
一分二成功后,李瑟和众老婆欢好时都会用上。当功力增长后李瑟便找冷如雪来试验一分三,冷如雪当然很开心,先找古香君问清了情况,研究了对策,认为自己可以应战。这晚李瑟留宿冷如雪房中。
李瑟把手伸进冷如雪的腿间在阴户上摸了起来。只摸了几下,冷如雪的阴道里就分泌出了一些淫液。冷如雪哼道:“郎君,你坏,你坏!”边说边把屁股抬了起来。李瑟将满手的淫水伸到冷如雪面前笑道:“你看,好多水。”说着把冷如雪的裤子就褪了下来。
冷如雪起身站在床上,两手把裙子往上一兜,笑道:“来,郎君,给小妹宽衣。”李瑟笑道:“瞧咱小雪,都这样了。”冷如雪笑道:“郎君,是你先摸我的穴的呀?”扭头又说:“郎君,三根肉棒呀,我都等不及了。”
冷如雪双手已经迫不及待解李瑟的衣裤了,笑道:“郎君,香君姐姐说她以一敌二蛮爽的。”
李瑟笑道:“你也太骚了。”说着,一分为三,自己则又在冷如雪的阴户上摸了起来。李瑟用手摸了一会冷如雪的穴,只觉冷如雪的穴里淫水不断地分泌出来,便把中指顺势插进冷如雪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一个分身则把手伸到冷如雪的胸前,揉搓起冷如雪的两个大乳房,冷如雪被李瑟分身弄的低声呻吟起来。
冷如雪便躺在床上,仰着身子将另一个分身的鸡巴含在了嘴里,吮了起来。
李瑟低头伸出舌头在冷如雪的穴上舔了起来,舔了一会,抬头笑道:“小雪,你的淫水也太多了吧。”
冷如雪把分身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对李瑟笑道:“郎君,你就好好舔我的穴,等一会我让你使劲操我的小骚穴。”分身笑道:“小雪现在可真骚呀!”
冷如雪笑道:“那是因为和郎君你在一起呀!”李瑟笑道:“小雪说的对,我最爱小雪了,来,小雪,先吃鸡巴。”
冷如雪听了,笑着直起身去,一手握住一个分身的鸡巴套弄起来,并把第三根鸡巴含进嘴里,前后吮动起来,如此轮流的含弄着三根鸡巴。当三根鸡巴都聚集在嘴边时,冷如雪握住这根含着那根,根根爱不释手;当三个龟头都在嘴边时,只见冷如雪的舌头在三个龟头上横舔竖扫,上下翻飞,只恨小嘴不够大,容不下三个大龟头。
四人又弄了一会,李瑟笑着对冷如雪说:“我要操你了。”冷如雪听了笑道:“来吧,等你好久了。”
李瑟挺着大鸡巴对冷如雪道:“来,躺下去。”冷如雪听了,便躺在床上。李瑟一手擎着着冷如雪的右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把阴茎在冷如雪的阴道口磨了两磨,将粗大的鸡巴从冷如雪的阴道口慢慢地插了进去。然后抱着冷如雪的大腿就一捅到底。
李瑟边往里面插边笑道:“好滑呀,小雪,今天挺好操哇。”冷如雪笑道:“哪天不是这么滑,你操起来都没费劲。”分身听了笑道:“谁说的,你的屁眼可没这么滑,哪回都得抹点唾液。”
冷如雪嗔道:“看你,郎君,我说的又不是屁眼,我不说小穴嘛。”
李瑟把鸡巴齐根捅进冷如雪的阴道后笑道:“小雪,你今天的穴穴比往常的紧呀。”说着,将一根粗大的鸡巴在冷如雪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将鸡巴抽出只剩下龟头,再猛地将大鸡巴齐根操进冷如雪穴里。如此反复,下下都干到冷如雪的花心,把冷如雪操得哼哼唧唧地低声道:“那是小妹觉得太刺激了,穴才这么紧,你就使劲操吧,郎君。”
李瑟也边抽插边气喘道:“你今天的穴怎么夹得这么紧,好爽啊。”冷如雪的口中已经含住了分身的鸡巴,鸡巴在口中抽插了起来,已经说不出话了。
李瑟抽插几百下,便要冷如雪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用手分开冷如雪的两片阴唇,把鸡巴插进冷如雪的穴里,边往里面插边道:“今天让你爽个够。”说着,搂着冷如雪的腰,两人一起晃动屁股,将阴茎套入阴道里抽插起来。
李瑟操了冷如雪一会,冷如雪吐出口中鸡巴对分身道:“郎君,再使点劲,操得再深一点。”李瑟笑道:“我怕你受不了。”冷如雪边被操得一耸一耸的边笑道:“郎君,我能受得住的。”说完又含住前面的鸡巴吮吸起来。
李瑟于是抱住美臀一阵猛插,由于抽插得太快,冷如雪的淫液都被磨成了白沫,只见肉棒和穴口沾满了白沫,李瑟将肉棒抽出来时,冷如雪的肉洞竟一时不能闭合,圆圆的肉洞露出里面猩红的穴肉,看起来好像深不见底,大鸡巴伴随着冷如雪的淫叫顺畅的进出肉洞。
李瑟觉得水太多,该和分身换枪了,便抽离了肉洞,分身过来扶起冷如雪,让她跨坐在身上。冷如雪扶着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慢慢地坐了下去,将大鸡巴吞进穴里面,一个分身两手从后搂着冷如雪揉搓她的双乳,李瑟把湿漉漉沾满白沫的鸡巴放在冷如雪口里,冷如雪嘴里含住刚刚从自己下体抽出来的鸡巴,配合下面分身往上挺的节奏,把屁股一上一下耸动起来。
冷如雪美丽的脸上泛着潮红,把屁股上下使劲地晃动着,分身用手抓着冷如雪两条美腿,下体向上挺动,粗大的阴茎扑哧扑哧的插着阴道,冷如雪淫叫着,更加使劲地上下晃动起来。揉胸的分身在后边架在冷如雪的腋下帮她上下晃动,等冷如雪自己不能动了,便把冷如雪往前推,在手上吐了些唾液,在冷如雪的屁股上揉磨起来。
冷如雪伏在下面分身的身上,一边前后挺动着,一边吐出鸡巴对李瑟笑道:“郎君,你准备同时占据小雪的三个眼呀?”李瑟笑道:“那是必须的。”
冷如雪低声笑道:“郎君,你坏死了,你的大鸡巴前后操得我就够惨了,还要弄我的屁眼。”李瑟笑道:“谁让你要以一敌三呢。”
分身趁李瑟和冷如雪说笑的工夫,将大鸡巴捅在冷如雪的屁眼上,对冷如雪笑道:“你使点劲,把屁眼张开点。”冷如雪听了,便把李瑟的阴茎齐根吞进穴里,李瑟也把两腿分开些,使冷如雪的两腿分得更开。
冷如雪微哼一声,撅起了屁股,屁眼微微张开,分身便将大鸡巴左转右转,慢慢地插进冷如雪的屁眼里面。冷如雪嘴里哼唧道:“哎哟,郎君,轻点,我的菊花要爆了。”
分身可不管冷如雪哼唧,继续将大鸡巴往冷如雪的屁眼里捅。
冷如雪哼道:“别别,别捅那么多,穴和屁眼紧死了,别再捅了。”说着,又上下地晃动,将阴道里面的阴茎吞吞吐吐起来,用穴里的快感消除疼痛。
上下两个分身也把大鸡巴在冷如雪的屁眼里和穴里来回抽插起来。两下一使劲,冷如雪就兴奋起来,嘴里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哎哟,啊,我的小嫩穴,我的小屁眼,舒服死了。”分身这时把大鸡巴一使劲,整根大鸡巴全部插进冷如雪的屁眼里面,冷如雪嗷了一声,哼道:“郎君,你想把我捅死呀!”可是马上嘴里的大鸡巴又塞了进来,冷如雪含住然后全身开始耸动,体会三根肉棒在体内的那无比充实的快感。
李瑟这时笑道:“看,小雪很会享受。”冷如雪听了呜呜道:“舒服──过瘾──”分身对李瑟笑道:“看看小雪,骚成什么样?”
冷如雪笑道:“那还不是让你们给操的。”这时三人一起发力抽插起来。
冷如雪被操得吐出鸡巴大声浪叫起来:“郎君,我舒服死了,你的大肉棒真棒啊,太好了,我太舒服了。”
边说着边舔吮着鸡巴,边吮边笑道:“我这三个眼都被你们用上了。哎哟,我要升天了。”
李瑟和分身听着冷如雪的浪语,便开始将三根大鸡巴一起在冷如雪的穴、屁眼和嘴里疯狂的抽送起来。冷如雪被操得哇哇乱叫,她终于感受到古香君所说的前后夹击的味道,当两个大龟头在自己体内隔着一层肉互相研磨,酥酸得身体就像在云中飘一样。
冷如雪边呻吟边气喘道:“郎君使劲操我吧,我的小嫩穴、小屁眼和小嘴巴让你同时操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使劲操,使劲捅吧。哎哟,太过瘾了,我飞了……”
分身突然道:“哎哟,小雪的小屁眼夹死我的大鸡巴了,我有点忍不住了,啊,我要射精了。”说着搂着冷如雪的小腰将阴茎在冷如雪的屁眼里发疯似的操了起来。把冷如雪操得一耸一耸地低声嗷嗷地叫着:“哎哟,操死我了,哎哟,我的屁眼里好痒,好麻,啊,哦,我也要泄精了,我升天了。”
分身不顾一切地在冷如雪的屁眼里抽送着阴茎,气喘地笑道:“好小雪,你的屁眼要泄精吗?哎哟,不好,射精了。”说着,只见分身浑身一抖,死命地将阴茎在冷如雪的屁眼里抽送,边抽送嘴里边哎呀哎呀地哼着。
冷如雪只觉屁眼里分身的鸡巴一硬,一股一股的热流射进自己的屁眼深处。
冷如雪被分身的一阵发疯似的抽送,操得也觉高潮来临了,嗷嗷地叫了起来:“我,我,我也不行了,我就要高潮了,哦哦,来了,来了……啊,完了。”边叫边用手套弄着李瑟的鸡巴。
还把屁股向后没命地顶了起来,边顶边穴口一开,阴精狂泄而出。分身在下面正不紧不慢地用阴茎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冷如雪的穴,见冷如雪向后顶了两下,就觉得冷如雪的穴里一紧,接着又一松,一股热流喷了出来,烫得龟头好不舒服。
冷如雪一下就趴在分身的身上,急速的气喘起来。分身也气喘着俯下身,把手从冷如雪的胳肢窝下伸到前面,一手一个,握住冷如雪的两个乳房,捏着冷如雪的两个乳头,已经射完精的阴茎还插在冷如雪的屁眼里面,不时地还抽送两下。
分身在下面用手拍着冷如雪的两个小屁股蛋子,笑道:“好小雪,怎么样?舒服吗?”
冷如雪气喘着哼道:“真舒服呀,我好过瘾呐。能一直这样被你操多好。”
分身这时将阴茎从冷如雪的屁眼里拔了出去,喘道:“唉,小雪的屁眼真绝了,真过瘾。”分身一拔出鸡巴,只见从冷如雪的屁眼里流出白白的精液,顺着会阴流到李瑟和冷如雪交合的阴部。射完精的分身便去清洗鸡巴去了。
另一个分身这时站起来,对冷如雪笑道:“来,小雪。”说着,抱起冷如雪,把冷如雪放在床上,一手挽起冷如雪的一条大腿,夹在腰间,大鸡巴正好顶在冷如雪的小嫩穴上。
分身往前一挺鸡巴,大鸡巴便缓缓插进冷如雪那湿淋淋的阴道。由于李瑟的阴茎粗大,把冷如雪的两片大阴唇都带着翻了进去。
分身猛地一挺屁股,粗大的阴茎“扑哧”一声就齐根死死地插进妹妹冷如雪的阴道,冷如雪轻哼一声。分身就前后抽动起阴茎,操起冷如雪的小穴来。
由于冷如雪阴道里分泌的淫水太多,分身一抽动阴茎,便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冷如雪哼道:“郎君,你的鸡巴真粗真硬,把我的穴捣得火热火热的,舒服极了。”边说边口里裹着李瑟的鸡巴。
操了一会,分身就觉得鸡巴越来越粗,快感也越来越强,知道快要射精了。
再看冷如雪也不再说话,只是呼呼喘气,微微哼哼,自己插进去的鸡巴被冷如雪的小穴夹的更紧了。
冷如雪被李瑟这一顿狠操,阴道里火热火热的,淫水又流了一滩,再一次到了快感的边缘。分身操着操着,只觉冷如雪的阴道一紧一热,冷如雪也忽地直起了上身,用两个胳膊支着上身,把屁股很有节奏地向前乱耸,眼睛盯着分身和自己交合的阴户,看着分身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使劲地抽插,嘴里轻声嗷嗷着,气喘着道:“郎君,我又要泄精了,哎哟,快活死了。”
说着,雪白滚圆的屁股又使劲向前耸了几下,两手使劲地抓着分身的胳膊。
分身感觉冷如雪的阴道猛地夹住了自己的阴茎,接着龟头一热,冷如雪的阴精一股一股地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
分身的鸡巴被冷如雪的阴精一激,又粗大不少,也觉得一阵快感来临,两手抱着冷如雪的小屁股,用鸡巴对着冷如雪的穴没命地使劲抽插起来。冷如雪在快感中又哼哼了两声。分身操着操着,再也坚持不住,一阵快感从全身向阴茎汇集,阴茎不停地在冷如雪的阴道抽插中一股一股的精液也射向冷如雪的阴道深处。
一时间床上春光无限,分身把屁股往后一耸,软绵绵的阴茎从冷如雪的阴道里退了出来。冷如雪的阴道口已经没法闭合,从里面立时流出白花花的精液,李瑟收回两个分身,马上挺着大鸡巴把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冷如雪的阴门,冷如雪全身已经酥软了,李瑟顺势一挺,阴茎插入了冷如雪湿漉漉软乎乎的阴道,冷如雪小小的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
双手伸起来抱住了分身的腰,下身真切的感觉着李瑟的阴茎来回的抽插冲撞和摩擦,用娇柔的喘息和呻吟配合着分身的节奏。
静静的屋内很快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多了一种水滋滋的性器官摩擦的声音,伴随着李瑟快速的抽插,冷如雪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了,冷如雪闭着双眼,侧歪着头,按捺不住的呻吟着:“啊……啊……哎哟……嗯……”
李瑟的阴茎从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舒服感觉,湿润的阴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颤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个阴茎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深深的插入,而冷如雪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他的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李瑟真的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李瑟还是一贯的不断快速的抽送,冷如雪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腿都已经离开了床面,下身湿漉漉的几乎有淫水在从冷如雪阴道两人交和的下方流淌下来,小小的脚丫在分身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脚趾微微有点向脚心弯起。
“啊……啊……郎君,……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冷如雪双手已经扶住了李瑟的腰,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一对粉红的小乳头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同时分外的娇嫩粉红。
李瑟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冷如雪身上,嘴唇去亲吻冷如雪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冷如雪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冷如雪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冷如雪阴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冷如雪阴道的尽头,龟头每次碰触都让冷如雪下体酥酥的麻颤,“啊……啊……呀……嗯……郎君……啊…嗯……”
冷如雪愈加的大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娇柔的声音在李瑟的耳边更加刺激李瑟的激情,修长的一对双腿盘起来夹在了李瑟的腰上,两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上方用力翘起,屁股在身体的卷曲下已经离开了床单,床单上几汪水渍若有若无。
李瑟抬起身子,两手各抓着冷如雪的一个小脚,把冷如雪双腿向两侧拉开拉直,自己半跪在床上,从一个平着的角度大幅度的抽插,每次都将阴茎拉出到阴道的边缘,又大力的插进去,李瑟低着头,看着冷如雪肥肥鼓鼓嫩嫩的阴部,自己的阴茎在不断的出入,从冷如雪湿漉漉的阴道传出“呱唧、呱唧”和“噗嗞、噗嗞”的水声,自己拔出的阴茎上已经是水滋滋一片,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一片片冷如雪的淫水。
“啊……我……嗯……啊……”冷如雪上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向两侧直直的立起来在李瑟肩头两侧,下身袒露着迎接着李瑟不断的抽插,一波一波不断的刺激冲击的冷如雪此时就已经是浑身发软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接着一浪,阴道里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冷如雪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在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一对丰乳前后的颤抖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啊……啊……不行了……啊……啊……不要了……啊……啊”冷如雪双手紧紧的搂住李瑟的脖子,双腿也放到李瑟的腰间,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李瑟的腰,随着李瑟的抽送晃动着,下身阴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李瑟插在里面的阴茎,仿佛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李瑟的阴茎,随着李瑟阴茎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同时不断的分泌着兴奋的粘液。
冷如雪浑身不断的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潮已经袭满了她的全身,一种迷乱的感觉在脑袋中回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只有阴道里不断的兴奋刺激和痉挛在全身回荡,伴随着不断的呻吟和喘息,冷如雪柔软丰满的身子缠在李瑟的身上不断的扭动颤抖,嘴唇和嫩嫩的脸蛋不断在李瑟的脸上蹭着亲吻着,在李瑟的身下尽情的享受着高潮的兴奋。
李瑟也紧搂着身下兴奋的近乎淫荡的少妇,在冷如雪身体的紧紧纠缠下尽量的抽插着阴茎,感受着冷如雪湿漉漉的阴道紧紧满满的感觉,龟头那种酥麻紧裹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李瑟兴奋的神经,经验不多的李瑟只是知道不断追求更强烈的刺激,以至最终达到射精的最高潮,费力的在冷如雪双腿的缠绕下起伏着屁股,抽插着阴茎,两人湿漉漉的阴部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粘嗞嗞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冷如雪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中更显得淫糜放荡。
“啊……嗯……别动了……啊……啊”冷如雪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双手双脚紧紧的缠在了李瑟的身上,下身和李瑟坚硬的阴茎紧紧的贴在一起,让李瑟只能在冷如雪柔软的身上缓缓的动着,而没有办法抽插,阴道裹着李瑟的阴茎不断的抽搐紧缩,和李瑟脸贴在一起的娇俏鼻尖凉丝丝的,火热的嘴唇不断的亲吻着李瑟的脸和嘴唇,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不停的在李瑟耳边回荡。
冷如雪紧紧搂住李瑟时李瑟正不断的向兴奋的顶点进发,龟头上的酥麻让李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李瑟每次做爱都是不断的冲激到射精为止,在马上要开始发射的时候,冷如雪来了强烈的高潮,紧紧地搂住了李瑟不让他再刺激自己,在停下的瞬间,李瑟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还是跳动了几下,几滴液体从龟头流出来,李瑟尽力的运动着插在冷如雪身体里的阴茎,摩擦着冷如雪高潮中不断抽搐的阴道,虽然他没有抽动,但冷如雪柔软湿滑的阴道那种规律的颤动让李瑟同样感觉到强烈的刺激。
“老公,抱着我……嗯……”冷如雪喘息着在李瑟的耳边呻吟着说道,李瑟把手从冷如雪身下伸进去,感觉到冷如雪光滑的后背上有一层汗水,李瑟紧紧地搂住冷如雪,感觉着冷如雪丰满的乳房紧贴在胸前的柔软感觉,下身不由得往冷如雪阴道深处顶进了几下。
“啊——”冷如雪发出一声带着长音的呻吟,盘起的双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顶了一下,李瑟的阴茎碰到了正在颤抖的阴道深处,龟头上受到的刺激让李瑟的阴茎紧紧地跳动了两下,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啊……”冷如雪感觉到身体里那种热乎乎的冲击,知道李瑟射精了,一边在李瑟耳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给李瑟的阴茎摩擦和刺激,让李瑟感觉到高潮销魂烁骨的滋味。
片刻,李瑟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压在了冷如雪的身上,冷如雪把紧盘在李瑟身上的双腿放下来,但仍和李瑟的腿纠缠在一起,用小小的脚丫蹭着李瑟的小腿。两人交合的地方仍恋恋不舍的连在一起。
(67)无遮大会·神仙眷侣入仙籍
有了分身术以后,每晚能欢好又抱着李瑟睡的老婆就多了起来,能夜夜欢好了,众人的双修速度也加快了,有时李瑟也很荒淫的把愿意一起同时欢好的老婆召集起来开无遮大会,毕竟她们现在都亲如姐妹,在一起同时分享一个男人更能加深她们之间的感情。
又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李瑟终于能一分为十,当每个老婆都能在畅美的欢好后抱着一个李瑟幸福的入睡后,李瑟便想在香君山庄的豪华地下大密室里召开一次“十全十美”无遮大会,毕竟众妻云集的场面很刺激,让李瑟一直念念不忘。经过这几年的床第间双修,十个老婆都已司空见惯了李瑟在床上的奇思妙想和各种要求,当李瑟定下开无遮大会日子后,十个老婆都十分兴奋的期待,都准备那天将自己打扮得最美丽的状态,准备争奇夺艳。
这天,当李瑟见室内或坐或躺着江湖八大美人杨盈云、白君仪、冷如雪、王宝儿、薛瑶光、碧宁、古香君、朱无双,以及狐狸精花想容和女诸葛楚流光,一共十个美女,个个明眸皓齿,如花似玉,艳若桃李,花容月貌却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肉棒就立马勃翘得前所未有的大,底下那帐篷顶得老高。
引得十个美女都惊奇又好笑地围了过来脱他裤子,当那个大肉棒弹出来后,有几个老婆都倒吸了一口气,因为之前从没见过肉棒勃起得这么大,那完全是一根“人间凶器”。
李瑟也不客气,在她们的震惊中给她们一个个宽衣解带,脱她们衣服时亲吻,摸乳,扣阴,每个都不放过,十分仔细的端详品味她们各自的不同。当她们都身无片缕,白花花美成一片时,李瑟那个龟头已经快顶到自己的肚脐眼了。只见十个老婆个个活色生香:古香君端庄漂亮,天生丽质;冷如雪艳美绝伦,千娇百媚;花想容妖艳娇媚,天真活泼;朱无双风华绝代,高贵典雅;薛瑶光丰盈窈窕,容光艳丽;王宝儿娇俏可爱,小巧玲珑;白君仪国色天香,端丽冠绝;碧宁仙姿玉色,绝美娴静;杨盈云艳冠群芳,美若天仙;楚流光丰姿绰约,淡雅脱俗。不光是容貌身材不同,类型也各异,贤妻,欲女,妖姬,公主,才女,妹妹,知己,御姐,情人齐聚一堂。
李瑟宣布大会分争奇夺艳、弄玉吹箫、观音坐莲、十全十美四个阶段。李瑟又说了一些规定,在众女嬉笑的都点头知道自己清楚规定了后,李瑟才宣布大会正式开始。
第一个阶段有三个内容
首先是斗奶。
众女中除了王宝儿圆乳还在发育,其她的都发育得很好,有半球型圆乳,有纺锤型吊乳,有几个甚至是巨乳。
经过李瑟爱抚揉搓后测量评定,排名由小到大分别是:王宝儿、碧宁、楚流光、古香君、白君仪、冷如雪、薛瑶光、杨盈云、朱无双,花想容一双巨乳是她变成人形时定的型,圆圆鼓鼓的好像两个大蜜桃,夺了第一。
其次是比臀。
当十个美女围着圈头向外跪在那里,十个玉臀围成一个圈将李瑟围在中间,那是人间美景。李瑟心花怒放地摸舔了一遍美臀,每个屁股都用牙狠狠的咬了一下,咬的美女们个个尖叫呼疼,却又不敢生他的气,只能笑骂他像个小孩子,李瑟说小孩子是不咬屁股的,是咬奶头的,逗得众老婆都开心得不得了。之后李瑟一个个拉起来认真地测量后,排名由小到大一次是:王宝儿、碧宁、楚流光、古香君、白君仪、冷如雪、薛瑶光、杨盈云、朱无双、花想容。看来,胸围和臀围的排名基本是一致的。
最后是品屄。
“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屄上分高低”。有少部分的女性,天生就拥有十分优良的性器官。第一,她的小屄鲜嫩无比,有一种先天性的特殊功能,那就是吸力过大,一般男人受不了。第二,是它的收缩力强,你的一旦插入,穴壁像有无数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齐蠕动,握挤着肉棒,使你立即泄精。有名器的女性一般都是美女,只要男人用大肉棒开发得好,那是双方都受用无穷。
当十个美穴加十双玉腿围成一个圈摆在李瑟面前时,那场面甚是壮观。经李瑟无数次的亲身体验和鉴赏后分别在《御女心经》上找到了对应的名穴:杨盈云:玉涡凤吸(海葵屄)这种性器官阴道口四周的皱纹很细,而且数量很多,所以感觉上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当阴茎插入后这些小触手便像是碰到猎物般开始缠绕和蠕动,仿佛想要把猎物吞入阴道中。当阴茎进行抽送时,男人会有如同被吸入窄口般的感觉,而且一开始做抽送运动,皱褶便会开始缠绕,使你觉得无法轻易脱身。这种特殊的蠕动会带来很细致而复杂的刺激,但若非亲身体验否则是无法充分理解的。然而这种女性却非常少见,所以,在性器功能优秀的女性当中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白君仪:九曲回肠(羊肠屄)这种性器官阴道口非常狭窄,花心位置较浅,膣道就如羊肠小径,弯弯曲曲的,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全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这种阴户的阴道不但窄小,而且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性的阴茎是特大的霸王号,要不然,是很难探索到花心的。如果男性的阳具尺寸稍小些,在探寻花心的过程中将会较为吃力,在它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力气继续攻城了。或者,男人太过心浮气躁,性急地乱冲乱动的话,马上就会遭到阻碍,好像被蜀国的栈道所阻一样,会力不从心地泄出精液。男性与这种女性交媾时,一开始最好不要太用劲,必须沿着小径曲折前进,等花了一段时间后,找到花心所在之后,就可以随心所欲地驰骋其中啦!
冷如雪:如意玉环(梯田屄)普通女性阴道内部有很多褶皱,性行为时这些褶皱就会伸展开来变成光滑的状态。而这种梯田型的阴道,却不会完全伸展开,而是呈现一种梯田的形状。每次抽送时,敏感的阴茎龟头就会碰到这种粗粗的褶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因为,它是一层一层连续延伸至内部,所以,男人会觉得阴茎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中滑动,刺激异常。因此,年轻人很可能来回地抽送一回便忍不住而射精了。如果能保持较久的时间,个中滋味当然更是妙不可言。至于女性方面,男性进行抽送运动时,她会得到体内如同被搅动一般的快感,变得很狂乱。这种女性往往被视为珍品。
王宝儿:玉螺香荷(田螺屄)这类阴户阴道口较宽,但插入到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全体的形状彷佛田螺。一般人由于这种阴户外面异常宽阔,而感到眩惑不解,甚至将这种难得一见的珍品,视为普通之物,因而往往忽视了拥有这种奇珍异宝的主人。当阴道被插入之后,阴道口便会紧紧关起,将阳具死命的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阴道关口,除非阴道自动松开,否则阳具是没办法拔出。
薛瑶光:含苞春芽(鸭嘴屄)鸭嘴阴户的阴道入口略大,膣道的宽度大概是标准尺寸,不过,花心天生比平常人大。一接触到男性的阳具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阴茎的铃口,并不断的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这时候,花心尖端的形状,就好像鸭子饮水般,故有“鸭嘴阴户”之名。拥有这种妙器的女人,百人中难寻一、二人,这种鸭嘴在阴户中,可谓是上上之珍品。奇怪的是,有这种阴户的女性,越是生过孩子,她的吸力就越强。不管是多么身经百战的欲场老手,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时,都会被那股惊人的吸力吓一跳的。
碧宁:娇花嫩蕊(鸡雉屄)这种阴户的膣道极为狭窄、入口也很小,而它的花心突出向前,其前端就如鸡舌般尖尖的。如果阳具细长,只要一进大门,便能轻而易举地碰触到花心底部,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千万不可鲁莽地直冲而入,否则很容易让女性受伤。相反的,如果阳物又粗又短,那就棋逢对手,乐趣无穷了。花心太浅是这种阴户的缺点,由于很容易搔到痒处,所以,一般说来,都是女性先达到高潮。如果阳具又大又长,则可先入半截,以龟头抽插,便如活塞抽水,男女爽快异常,女人兴奋后阴道变长,亦可以容纳整个大肉棒。
古香君:春水玉壶(春水屄)这种阴户的阴道口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豁然开朗,一片广阔。因为它的入口狭窄,阳具短小的人,一开始插入时,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一旦插久之后,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要寻找到这个桃花源,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虽然刚开始抽插较辛苦些,但是只要有耐性地来回抽插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猛然袭过,一滩热呼呼的春水应声涌出,阳具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只是不容易找到避风港,而女人也会急躁不安,使气氛显得更紧张。女人一着急,淫水就更澎湃汹涌,急卷荡漾,不管那位功力再深的个中好手,一但遇到这种对手,都会很快泄出,一发不可收拾,然而女人的玉门紧闭,因此,她的春水一点也不会外泄。阴道口很窄而里面则相反的稍微松弛,所以,男人会觉得很舒适。这种阴道的入口滑滑的很容易进入,只是到了要抽出来的时候,就会因为入口缩小的刺激而如同被勒紧一般。阴茎在宽松的阴道内很舒适,在里面可以尽情地膨胀,但是,抽出来时的感觉更强烈。这一点,就是它比其它型性器好的地方。要真正发挥其特殊的机能,应以三浅一深的抽送技巧进行运动,抽时,无论男女都会领略到麻痹般的快感,双方都能享受到性交的愉快。
朱无双:玉蚌含珠(蛤蚌屄)蛤蚌阴户也可算是最佳最妙的特级品之一,它的阴道适当,而且还具“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着男性的阴茎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越过大门,进入大厅,这其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又花心的位置也不会太深,除非是男人的阳具太粗太短,一般说来,都能很简单地找到花心。经过一般礼尚往来之后,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人的龟头紧紧衔住,并缩紧开口;另一方面,阴道也会如蛤蚌的硬壳般一张一合,并且在里面表演超级吸功。
楚流光:香菱玉齿(玉齿屄)拥有这种性器的女性,其阴道内部的前壁有粗粗的粒状物如同鲱鱼子一般的肉芽,男人的龟头尖端碰到了这个部位会觉得异常的刺激。而男人抽送时,粗粒子同样给予龟头刺激而产生强烈的快感。如果采取后位,因为龟头倒置,插入不只是龟头尖端部分,包括包皮系带的龟头最敏感部位都会被这种粗糙的粒子摩擦,那种快感,除非身历其境否则绝对无法想象。这种性器堪称绝品!
花想容:骊珠迎龙(龙珠屄)这一类的阴户为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可说是至宝。男人如果好运临头,能够插到这种龙珠穴,这一辈子,可说是没白活啦!所谓龙珠是,阴道狭窄、膣道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因此,阳具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会碰撞到男性阴茎的铃口,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阳具一碰到花心,会立即旋转移动,通常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情,这时,女人也会不断扭动身体,呻吟不已。
最后李瑟煞有其事的说还要测量阴毛长短的和多少来排列众女性欲强弱,逗得众女都乐不可支,一阵笑骂。
众女被李瑟抚乳摸臀品屄,早已忍耐不住,纷纷要求开始大会的第二阶段:弄玉吹箫。
《御女心经》上说:口交是两人之间表达爱的最高形式,没有什么方法比对爱人的性器表示出无限崇敬更能体现爱了。
众女嘻嘻哈哈一拥而上把李瑟放躺在床中央,用枕头垫高了李瑟的头部。
冷如雪要求第一个吹箫,李瑟和众女首肯了,等李瑟安排好其他老婆的位置,冷如雪已占了李瑟胯间用手捧起肉棒含住龟头先吞吐了起来,一脸崇敬、妩媚又享受的样子,她左右分别是王宝儿和花想容舔着棒身,当三张俏脸都伸出舌头来舔那大肉棒,确实是一番奇景。薛瑶光和碧宁按摩着他的肋下,白君仪和楚流光舔着他的乳头,杨盈云和朱无双按摩着他的肩头,古香君则蹲在他头部让李瑟舔着肉缝,然后大家按时间顺时针轮换,由蹲在前面让李瑟舔肉缝的那个老婆看沙漏计时。
想在规定的时间内让李瑟射精,而且规定不准用手,那是很有难度的,对技巧的考验可想而知。
李瑟也很喜欢给老婆们口交,喜欢那美妙的感觉。想想看,一个个美丽的老婆在你面前劈开双腿,向你展示她那美丽的阴户还有动人的小菊花,还有比这更美丽的景色吗?
老婆们的阴部都会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一种汗液,尿液,和女人阴道分泌物综合在一起的味道,那味道很容易让人兴奋,李瑟喜欢那味道。
每个老婆的阴部都是不一样的,除了好好地欣赏她的与众不同之处,还要好好的舔弄一番,舌头舔累了就用手指戏弄。
李瑟舔的时候从老婆的会阴处开始,会阴是在女性阴道与肛门的连接部位,这个部位的皮肤虽然很紧绷,但是极为敏感,要用湿润的舌头轻舔这个部位。因为会阴距离肛门很近,可以用嘴或舌头贴到老婆的肛门上舔,吸,没有一个老婆不兴奋的叫起来。
李瑟有时用手指分开老婆的阴唇,或用舌头撬开另一个老婆的阴唇。含住她们的一片小阴唇,含在嘴里用舌头不停的扫动,阴唇的里外都吸吮到,然后换一片阴唇,动作依然。最后身体稍侧,自已的嘴唇与老婆的阴唇呈平行状态,轻轻地把老婆的二片阴唇同时含进嘴里,一起吸住,用舌头从二片阴唇中间,插入抽出横扫动作。亲阴唇时把老婆的阴唇尽量吸吮到嘴里,用舌头轻扫轻舔。有些老婆的小阴唇是很小的,很难含到嘴里去。李瑟就把嘴唇贴到她的阴道口,甚至把大阴唇都含在嘴里。把舌插进老婆的阴道里搅动,或者用舌头在阴道里抽插。或者用手指把阴唇分开,把舌头尽可能深的伸到阴道里面,再把小阴唇和大阴唇推回来,把整个舌头盖在里面。再用手指摩擦着她的肛门。
老婆们的阴部和李瑟嘴唇充分的接触在一起,甚至李瑟鼻子都可以摩擦到老婆们的阴蒂,老婆们的淫水虽被李瑟喝了不少,但到后来还是流了李瑟一脸。老婆有正面坐着,让李瑟在舔阴的同时抚摩乳房和观察老婆的表情;有背对着坐,让李瑟在舔阴的同时舔肛门,用手指插后庭。真是各有好处,享用不尽。
碧宁的阴蒂比较突出,轮到碧宁的时候李瑟重点舔了她的阴蒂。刚开始舔阴蒂的时候李瑟用舌尖轻轻的点阴蒂的顶端,然后用舌头上下左右的挑动,拨弄,后用整个舌头把阴蒂用力的向下压,最后可以含着阴蒂时舌头在四周搅动。顺着碧宁扭动的节奏,李瑟舌头随着她移动。那热气腾腾的嘴仍含着她的阴蒂,不曾放开。在舔阴蒂的时候,李瑟同时用两个手指分别插入了碧宁的阴道和肛门。
碧宁坚持不到轮换的时间就达到高潮了,她的阴蒂充血肿涨得很大。李瑟的嘴还是没放开她的阴蒂,含着、吸着她的大阴蒂,碧宁的淫水就哗哗的流了李瑟一下巴。
众女按部就班,嘻嘻哈哈,莺声燕语,搔姿弄首,花枝招展,各显淫态,都拿出口交技法,吮吸、含舔、绕圈、蝶振、深喉……一时满床皆春,无比淫靡,大家玩得很是开心。一轮完毕,众女都没有在规定的时间让李瑟射精,于是开始第二轮。
这一轮古香君展现出大老婆的手段,其实也是李瑟想让众女看看古香君的口技,古香君技巧百出,将大肉棒吃得风生水起,从菊花到龟头全不放过,李瑟忍不住在古香君口中达到了高潮射出大量阳精,古香君小嘴很快装满,来不及吞下连忙吐出龟头,小手在棒身套弄,舌头舔着龟冠系带,后面的精液喷洒在她脸上手上和李瑟肉棒小腹上,众女笑盈盈的都过来争相舔食精液,古香君的脸上手上和李瑟的肉棒上小腹上的精液都被她们舔舐得一干二净,因为地仙境界李瑟的阳精更是宝物,能驻容养颜,提高修为,那是绝不能浪费的。
接下来是大会的第三阶段:观音坐莲
观音坐莲就是众女轮流跨马吞棒了,因为古香君第一轮获胜,所以这轮从她开始,肉棒在她口中不一会就又坚挺了起来,在众女艳羡的目光中她跨蹲在李瑟身上,美滋滋地把大肉棒纳入体内开始套弄起来。其她九女已经被李瑟舔得天雷勾动地火,只想快轮到自己。
而冷如雪则跨在李瑟脸上让李瑟舔她的肉缝。她的下一任王宝儿没有跨上去,只是和李瑟倒吻了一轮,帮他舔干净了脸上众女留下的淫水。
这一轮众女有正坐的,反坐的,侧坐的,每个人都沉浸在肉欲里,眼里只有那根属于她们分享的大肉棒,个个都施展媚功淫劲,只盼李瑟能她们的花房中一泄如注,好享受阳精的滋润,而李瑟也乐得享受十个老婆的轮流伺候,所以强忍精关,细细品味每个老婆不同的名器。
这种跨坐在身上的姿势更能让大肉棒如木桩般死死的顶住她们秘洞深处,那种酥酸麻痒的感觉更是深深刺激着交合男女,众女缓缓上下摇摆柳腰扭动用小穴套动肉棒,而口中的浪声淫语渐渐大了起来。
此时,李瑟躺在床上享受着杨盈云的小穴在上下套动肉棒的滋味。这种由女方主动的使肉棒更加深入的姿势,使杨盈云的御姐风范更加容易得到体现,杨盈云很快就有了舒坦无比的快感,渐渐的,杨盈云不但加快了柳腰上下摆动的速度,而且口中的淫叫浪哼更是源源不断传入众人的耳中,看来已放开心灵无所顾忌,此时杨盈云恐怕除了追求极度欢快的淫欲使自己更加快乐外,让李瑟射精的渴求也十分迫切,如果自己还不把李瑟搞射精,接下来的古香君只怕又要拔得头筹了。杨盈云知道要想让李瑟高潮,只有放开自己投入全身心,不再顾忌众女的看法,只要听从自己的身体欲望的召唤,放低自己,作践自己,奉献自己,李瑟一定会受不住的。
于是杨盈云一手扶在李瑟的肚子,一手撑在李瑟膝盖上,疯狂的上下抛动自己,长长的秀发随着自己的头不停前后如云散落着,脸似桃花,春意十足,浑身上下香汗淋淋,而美目更是迷离眯成一条缝,嫣红的小嘴唇大张着叫喊:“哦……老公……好棒……好舒服……啊……快插死你的小盈盈吧……”淫水也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渗到了她白嫩的大腿上。看杨盈云都如此放荡了,众女也跟着一起淫叫,分别围着舔李瑟乳头、手指、蛋蛋、脚心等地方。
杨盈云浑圆肥满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李瑟的大腿,发出“啪……啪……”淫荡的碰撞声,而李瑟的大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插入到杨盈云的阴道最深处,不只是阴道,连花心都好像伸出无数的小触手,只要龟头一碰到就缠绕蠕动,刺激得两人酸麻颤栗。
此时的李瑟已将花想容舔到高潮,因为花想容是面对着他蹲在他脸上的,那对巨乳在眼前晃了很久就是没机会去摸,这时花想容瘫软在一边,李瑟马上被杨盈云胸前那对不停上下左右的颤动弹跳着的玉峰所吸引、弄得眼花缭乱,不由自主地双手扣住杨盈云的巨乳,在高耸洁莹的玉峰上不住用力的搓揉抓捏着,刺激得早已如痴如醉杨盈云口中更加不停的浪叫:“呀……好…美…好……快活……上面……嗯……上面……大力……抓……嗯…下面……再……使劲……大力点………捣………啊……”
李瑟看到杨盈云这副已经毫无半点江湖第一美女的威严,比妓女还淫荡的骚样子,怕她还会叫出更淫荡的话有损她在众女心中的完美形象,忍不住把自己的舌头伸入杨盈云的樱桃小口中与她的香舌交缠在一起,一只手则继续搓揉丰满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则捧住杨盈云的粉臀用手指借着大腿外淫水的润滑,往后庭不住搔抠,抽插着菊花洞,不时的发出“滋滋”声,胯下鸡巴更是不停的往上猛烈顶着。
阳具在杨盈云小淫穴出出入入使她的粉嫩的阴唇一翻一合,阴道内层层叠叠的淫肉在阳具带动下也不停翻转着,李瑟感觉鸡巴像淹没在肉的海洋,温软肥腻,极为享受。一大片一大片的淫水也随着硕大龟头的出入从结合处飞溅而出。
杨盈云全身上下三张小口同时遇袭,乳房的敏感处受到攻击,终于忍受不住这种魂飞魄散的插法而大叫道:“啊…太爽……了……好……好舒服……我……要……我泄了……我完了……”
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涌出浇在李瑟龟头上,烫得李瑟心中一颤,阴道一阵紧握,花心包裹着龟头传来猛烈的吸力,李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阳精,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射进杨盈云的花心深处。看来还是杨盈云“玉涡凤吸”器高一筹,套出了李瑟的第二次阳精。
接下来是大会的第四阶段:十全十美
李瑟把她们分成五对,分别是古香君和冷如雪、白君仪和楚流光、薛瑶光和碧宁、花想容和王宝儿、杨盈云和朱无双,先让她们抱在一起互相舔弄,自己则四处游走,观看各对美人春色。待个个欲火焚身,自己的肉棒也坚硬如铁,李瑟施展出分身术,一分为十二,十二个一摸一样的李瑟出现在床上,众女欢呼赞叹不止。十个李瑟分别抱住十个美人,准备采用各种姿式,在这密室里欢好。多出的二个分身是杨盈云的奖励。
这十二个分身彼此之间意识一体,同时玩十个绝顶美女,那岂止十倍的快感,全天下也只有李瑟顶得住,十个娇妻的淫声浪语回荡在香君山庄这间隔音的地下豪华大密室里,她们尽情的喊叫,抒发着李瑟给她们快乐,也给李瑟带来了无穷的快乐,他们用这种方式宣告他们过着幸福快乐神仙般的生活。
这时李瑟的一个分身,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杨盈云两腿之间,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而另一个抱住杨盈云的分身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将两个巨硕的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她单刀难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亵弄,杨盈云还在享受刚刚的余韵,不一会就身子发软,斜斜靠在床上,第三个分身见机不可失,赶忙提着阴茎把龟头送到她嘴边。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大肉棒,杨盈云刚将小嘴一张,龟头在嘴巴一撑,盘骨一挺,长长的阴茎已经给塞进了一半。下面那个分身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杨盈云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后春泥,又潺又滑,淫水和刚刚吸进去的精液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分身见她侧着身子,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将另一只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阴茎朝着大开中门的阴户,“噗唧”一声就闯进去,顿时全根尽没地给肏了入内。分身抱着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杨盈云的阴户抽插得“吱唧”连声。上面分身的阴茎也越塞越入,送尽时只可见到两颗睪丸露出她口外,杨盈云则含着阴茎用力的吸啜,连两边的脸颊都凹了下去。
一个分身把碧宁拉到床边,叫她伏身趴在床沿上,他则在后面扶着碧宁的纤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碧宁的“娇花嫩蕊”很适合从后面插入,不仅能很好地摩擦龟头,又能轻而易举地碰触到花心底部,实在是让人心旷神怡。
两个分身则搂着王宝儿和花想容,先叫王宝儿仰卧在床边,两腿垂低,然后再叫花想容面对面趴到她身上相拥一起,两个白白胀胀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露在眼前如比目鱼,李瑟深知这对姐妹花要怎么玩才最爽。站在床上的分身跪在两个美女的头部享受双舌舔棒,站在床边的分身先朝上面花想容的肉穴插一下,又再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王宝儿,周而复此,轮流照应,两个美女的蛇腰款摆,迎接着肉棒的交错喂哺,没轮到的则乖乖舔前面的肉棒,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花想容的一对巨乳压在王宝儿的一对锥形乳房上,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碧宁带头领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后是王宝儿和花想容的双簧:“哇!……噢!噢!……哇!……”最后感染到连杨盈云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声音微弱,原来是小嘴给分身的阴茎堵住,只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
人多花样就多,场面就更加热闹,此刻李瑟又把碧宁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站在大腿中继续抽送,碧宁只靠前半身伏在床上,由“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推车”,受着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击。房中一片混乱,鸾凤和鸣。
王宝儿、花想容两个“比目鱼吻”的阴户左插花右插花的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来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只知道王宝儿屁股底下的床上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黏浆。
一个分身早将古香君拦腰一抱,在床中央放低,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搁上肩膊,红卜卜的龟头在她翘起的阴户中撩拨了不一会,一楔进阴唇中的小缝,就连忙将盘骨一沉,阴茎说时迟那时快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古香君两手扶着分身手臂,下体随着分身的冲击而抬高挺动,迎送着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进攻。分身才抽送了三、四十下,阴道里又再涌出股股淫水,十只脚趾在分身脑后蹬得笔直,口里不由自主地亦跟随碧宁的嚷声叫床:“噢……噢……噢……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喔……穿上我胸口来了……噢!噢!……慢点慢点……撑得难受喔!……”娇嫩的小阴唇像变戏法一样,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
冷如雪阔阔的白净阴户正给一个分身掰开,散发着诱人魅力,分身的躯体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情不自禁压到她身上。冷如雪搂着分身脖子咭咭地笑着:“我们去床下玩好不好?”这个分身当然求之不得连连点头,冷如雪挽着分身的脖子,双腿缠着分身的腰,像个撒娇的小孩,依偎在分身的胸膛,让分身搂着她朝床下迈去。待走到铺着地毯的地上,分身抓着冷如雪的两条腿弯往上一提,在房中边走边交合起来。冷如雪的淫叫声马上就飘了出来。
朱无双的刻不容缓地把一个分身的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两人搂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大叫一声:“噢!……”,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朱无双的阴道又发出一阵抽搐,裹着阴茎在吸啜的同时,泄出大量淫水,舒畅得肉棒主人混身发烫,血脉沸腾,身体本能地带动着阴茎在阴道中飞快抽送,自觉阴茎从未如此硬朗、从未如此威武!朱无双双臂箍着分身的脖子,脑袋摇得披头散发,叫声震天价响,分身托着她的香臀,用力抽插着。
一个分身此刻正躺在地上,白君仪已经完全融入群交的大家庭内,毫无顾忌地跨坐在分身的大腿上将肉棒纳入穴中,双掌撑在他胸膛,像策骑着一匹骏马的英勇骑师,耸动着屁股,一边叫床,一边将他的阴茎在阴道中套出套入,流出的淫水将分身的阴毛沾得湿透。
楚流光坐在一个分身怀中,乳房正好把奶头送进分身的嘴,正给他左右兼顾地在轮流吮啜,屁股前后迎送,合拍地伴随着分身的抽插,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条长长的水痕,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淫水、出入不停的阴茎。粗大的阴茎,把楚流光的小屄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楚流光这时竟前后挺动着屁股,顺着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薛瑶光也早被放在床上躺着,一个分身跪在她大腿中央,两手穿过小腿,用胳膊托着她腿弯,双手一伸前握着双乳,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张开小阴唇,等待着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轻而易举地一滑而入,插入她阴户的温暖怀抱。薛瑶光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着欲望,渴望慰籍的眼神令分身抖擞气昂,随着一下下的冲刺,她发出一声声淫叫:“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了……你真会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给你……撞得好酥麻耶……再快点……别停下来……喔……喔……爽死人了!……”阴道里无数的肉瓣裹紧青筋怒勃的阴茎,舒畅无比。
干碧宁的分身越干越来劲,提着碧宁两条腿,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上,耻骨不停地向她会阴冲撞,出出入入的阴茎将大量淫水从阴道中带出来,在胀红得像两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顺着阴户流向硬挺着的阴蒂,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
碧宁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十指紧抓着床面,用发颤的声音大喊大叫:“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噢!噢!……小屄快给你肏裂了……啊……不来了……噢!又要泄了哇……喔!喔!……”反着白眼,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分身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仍然在狂抽猛插,肌肉紧绷,背脊上全是汗珠。
碧宁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后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在床上,气若游丝,好像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分身在她阴户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扬威。
杨盈云已经被扶起来跪在床上,两个分身的肉棒正占据她肉穴和嘴,随着后面分身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挺动,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让她尽情领略着性交媾中灵欲互通的真谛。
这时前面的分身躺下来,让杨盈云蹲下套入躺着的分身肉棒后,躺着的分身双手正托着杨盈云的屁股,下体像装上了强力弹簧般上下挺动,把她经已被肏得阴红唇肿的阴户,更插得淫水四溅,杨盈云则全身抖个不停,淫水泄了又泄,伏在分身胸口拚命打哆嗦,进入高潮的迷离境界。后面那个分身在她背后,将沾满黏滑淫水的龟头,趁她还在混混沌沌不觉之时,朝着本来是浅啡色的菊花蕾状小屁眼,如今已积满白浆淫液的后庭,用劲一捅……
“哇!……”杨盈云如梦初醒地瞪眼大喊一声,双手后撑,想抬高身体抗拒,可上身又被分身紧紧搂拥着,抬不起身,只能收紧后庭。但是太迟了,龟头已挤进了她的肛门,她箍着的只是棱肉下的凹沟,因骤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又提供分身更多的进退空间。分身也不急着强攻,任由她用屁眼含着龟头,让下面的分身去攻击,杨盈云被干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酥软、肌肉放松,后面的分身把握时机,将阴茎又捅进一点,她又收紧、下面分身又抽插、她再放松、又再捅……几个回合下来,整根阴茎已一点不剩地全插进了她的肛门。
两根阴茎,在杨盈云的前后两个小洞轮番进退,她是第一次被双插,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强烈反应,不但叫床声不断,而且声声凄厉、句句销魂,令人又爱又怜。两根阴茎虽然是各处一室,但却是那么的接近,几乎可感觉到他从隔壁散发出来的热能,当一个出一个入、或是一个入一个出时,两个龟头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皮肤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两个行人,面对面擦身而过,偶尔肩碰着肩,随即又分道扬镳。
见后面的阴茎已经在杨盈云的屁眼中出入自如,前面的分身这时再不用把她搂得俯身趴下了,便松开了双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对乳房。但杨盈云却未因束缚被解除,能把上身抬高而松口大气,反而身上比前又多了一处地方被亵玩,浪得像发了狂,抖出来的骚劲,跟以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分身扶着她的腰,抽动着插在她幼嫩而狭窄屁眼里的阴茎,细细体味着从那儿传来一阵阵紧迫、温暖和充满弹性的触觉。杨盈云下体同时被两枝肉棍在捣弄的美景是如此的令人血脉贲张:两片又红又肿的小阴唇,含着那坚硬的阴茎在吞吐,每当分身抽出来那一霎,阴茎躯干上都沾满着又黏又滑的淫水,从龟头棱肉下的凹沟直到阴茎根部,划出无数条由淫水组成的白色直线。裹满青筋的阴茎,已经把那细小的菊花蕾撑得绽开,再不是先前的浅啡色了,变成了紫红色的皮环,紧箍着鸡巴躯干,跟随着它的进退,不停被拉出、扯入……整个会阴绯红一片。
杨盈云同时领受着畅快和麻辣、酥美和胀满的双重感受,充实而又刺激、疼痛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愿用来喊叫,所有水份都愿变成淫水,连绵不断的高潮令身体不停颤抖,舒爽得就快要在快美中崩溃。
这时杨盈云饥渴万分地张嘴含住一直含舔的第三根肉棒,三个洞顿时塞得饱饱满满。
三个分身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进攻着属于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畅快淋漓。剑后杨盈云就这样被三个李瑟奸淫抽插着。
这时前后玩“比目鱼吻”的分身已经将两个美人鱼的下半身倒置在上,花想容和王宝儿两人头和肩膀撑在床上,背脊靠在一起,屁股便并排在上面靠在了一起,两个分身蹲跨在屁股上把肉棒插进肉穴里各自抽插了起来。这个姿势很是刺激,玩了一阵两女都受不了酥软在床上。两个分身就分别抱过两女,开始大力抽插。当古香君被立姿后入时,他们采取立姿后入,还边抽插着边让两女去舔古香君的两个乳头,古香君被玩得很快就站立不稳了只能趴下了。
蹲身在花想容的大腿之上的分身,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大乳房来借力,兜着下体把阴茎插进阴道,然后抬动着屁股再狠狠抽送,来一招“乞儿煲饭”。这招式对花想容固然上下兼顾,登时肏得她曲起双腿,蹬直趾尖,连打几个哆嗦,但分身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顾着抽插阴户,又要顾着搓揉巨硕乳房,相信花想容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内功,对肉棒还以颜色。只见他干不了几百下,就咬紧牙关,死命抓着双乳不放,耻骨力抵着花想容会阴,跟着全身一番抽搐,体内的精液顿时在花想容阴户的吸啜下,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插进王宝儿“玉螺香荷”阴道的肉棒,龟头给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潮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阴茎一边抽搐,一边喷浆,将本来已湿濡不堪的阴户,更射得锦上添花,精液混和着淫水汨汨而淌。
插杨盈云前面的分身凑巧就在这时射精了,后面的分身感觉到前面的阴茎在隔壁跳动,龟头胀大得连后面的阴茎也受到挤压,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烫得杨盈云的花心热麻一片,还是又来一次高潮,只知道她这时整个会阴都在抽搐,全身的骨头都像散开了一般,软绵绵地倒在分身胸口,虚脱得失魂落魄。后面的分身落井下石,用尽全力向她屁眼抽插,体内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随射出了,把她两个红肿的小洞,灌满了又热又黏的精浆。杨盈云的前后领受着一股股热浆的洗礼,自然畅快酥美,本想张口叫床,小嘴又让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只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满快意。分身扶着她的脑袋,前后摇动,阴茎进出不停,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阴茎越来越硬,龟头越来越麻,终于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贡献得一干二净,飞射进她饥饿的喉咙。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着无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浓浆直喷喉咙,几乎呛了出来,杨盈云连忙吐出仍在喷射的肉棒用脸承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将精液吞净下肚,可是美丽的脸上挂着的几条精液甚现淫荡。
插在冷如雪“如意玉环”的龟头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迭,层层关卡,过之不完。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迭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松紧交替地把阴茎箍满,当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阴茎的躯干四周磨擦,令阴茎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分身搂着冷如雪,用“龙舟挂鼓”的招式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套上套落阴茎,冷如雪双臂吊在分身脖子上,直肏到她喊得声嘶力竭,在激烈的抽插中竟然松开了双手,上身倒在了地毯上,分身就抓住两只小腿继续抽插,冷如雪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膝盖贴在自己的腋窝,这个姿势太有快感了。又抽了好几百下,她才搂着男人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挂在男人身上。
分身细味领略着这舒爽的感觉,快意来得更浓,高潮就蠢蠢欲动,丹田开始收缩,龟头渐感发麻,阴茎胀得像要爆炸,睪丸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阳具根部,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分身用尽吃奶之力,再使劲在冷如雪体内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阴茎发出一阵阵抽搐,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喷发出火烫的岩浆。每挺动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八股后,脑袋只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阴茎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消融。
冷如雪此刻亦全身筛颤,小腿在发抖、阴户在痉挛,将射进去的精液尽情吸啜,但仍有好些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插在古香君“春水玉壶”的阴茎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阴道腔肉包裹着,又泡在暖洋洋的淫水里,舒畅得无以复加,腰部顺畅的前后抽送,来换取肉体上享受到的更大乐趣。鼓满青筋的大阴茎,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红色一直抽插到沾满淫水,而变成蒙上一层淡白泡沫的肉棍,心里的英雄感与肉体上的美快感齐齐涌上脑中,整个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轻飘飘感觉。
分身一边不停地抽送,下下击中花心,一边俯前身体,十指握着她前后晃动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头在指缝中突了出外,在抚弄乳房的同时,一起受到磨擦,鼓胀得像两颗小红枣。
古香君喊得声嘶力竭:“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屄舒服得要命唷!……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来了……啊……啊……我的命给了你啰!……”双手死劲地紧握着分身的两臂,身体在不停地颤抖,古香君那“春水玉壶”的阴道里面果然淫水澎湃汹涌,急卷荡漾,阴道里憋出的大量淫水顺着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黐黐的,令到睪丸敲向会阴时,能够使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分身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才难舍难离地再分开。
她此刻正给带到高潮的巅峰上,李瑟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她穿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在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后不久又打一轮哆嗦,颤抖得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只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此刻如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阴户发出一连串的抽搐,挤压着的阴茎,做着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缩,令的龟头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
分身的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忽然间,全身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松,猛地全身颤抖不堪,分身不其然地十指紧握着她的双乳,耻骨力抵着她阴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便毫无保留地全部发射进她的阴道里。
随着分身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朱无双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缝隙间泄出的淫水被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着阴蒂外的管状包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分身抽送了几百下,舒畅无比,干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朱无双的身躯没了后座力,挺着阴户干挨受一记又一记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分身胸膛上,暖乎乎、软绵绵。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分身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她骑坐在男人身上。朱无双套弄着鸡巴,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荡,那浪劲和享受的样子,想象得到她实在乐在其中。
分身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一股淫水忽地从阴户里冲出,她随即软伏在男人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分身便在下面挺动,朱无双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交合处浆得湿濡一片。分身龟头一道麻痹感由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花心飞去。
大鸡巴冒着白君仪的淫水冲击,逆流而上,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男人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枝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食掉了。勇猛的冲刺开始了,只见他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龟头在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泄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躯干上布满白蒙蒙的黏浆;小阴唇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不停地腾出腾入,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只觉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实在是有趣。两人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白君仪开始喊叫起来:“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屄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点……对!肏大力一点……噢!噢!噢!……又来了……”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男人的屁股上猛捏。此刻男人不射才怪!白君仪静了下来,趴在男人身上,只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
楚流光已被放倒在床上狠插,她的叫床声也越叫越大,分身的抽送频率亦越来越快,阴茎鼓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分身再也数不清抽送了楚流光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为快。只见此刻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睪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枝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面不断抽搐,屁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拼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
薛瑶光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吱唧”“吱唧”的伴奏。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而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令人既爱又怜。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就来了。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只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一同猛跳,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薛瑶光胴体的深处。
《御女心经》上说:性爱,不单单是追求肉体快感的方式,而是一种男女之间特殊的“语言”,爱情必定要通过性爱来升华,而圆满的性爱也能够为双方带来爱情,性爱的最高境界,就是将肉欲升华到绝对的信任,二者合一,水乳交融,不分你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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