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枫谷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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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少龙和一百五十名武士,陪着乌家父女,由北门出城,放骑在大草原上急驰。乌廷芳兴致高张,一马当先,乌应元生怕女儿有失,正要着手下武士追去,项少龙见有此良机,看来是乌廷芳有意给自己制造机会,忙自动请缨,催马追去。两骑一先一后狂奔了十多里后,来到一个峡谷中,乌廷芳才放缓下来,这时两匹马儿都跑得直喷白气。


  项少龙来到她旁,扭头望去,乌应元等早不知去向。乌廷芳娇笑道:“不用看了!这条是我才知道的捷径。他们是不会向这处来的。”项少龙那还用对方教他,挨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软弱的抗议,由玉颈吻起,最后贪婪地痛吻着她湿软的小嘴儿。乌廷芳热烈地反应着,显是初尝滋味,乐此不疲。


  吻到嘴也累时,已过了峡谷,眼前一亮,山岩飞瀑,一泓碧潭闪着水花。乌廷芳把头枕在他肩上,仰望着他含羞道:“你的胆子真大,从没有男人敢像你那样对我无礼的。”项少龙故作恭谨应道:“那里那里!我只是个没胆鬼吧了!”


  项少龙笑道:“我想起没有干布抹身,终是不妥,不若就在这里向你索偿更好,你听瀑布的声音多么脆爽。”乌廷芳刚要细听,项少龙的大口吻了下来,一对手更在她火热的娇躯恣意无礼起来。她那还记得去细听瀑布的清音,本来仍未褪掉的迷人感觉,又开始冲击着她的身心,呻吟急喘中,四肢忍不住缠紧这俘虏了她芳心的男人。


  项少龙虽亦风流之人,但仍未至如此急色,只是他知道像乌廷芳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耳朵最软,多情善变,若不打铁趁热,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遇上英俊的连晋时,又会转投他的怀抱。可是若占据了她处子之躯后,自己成为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样连晋将很难动摇他们两人的亲密关系。


  而以连晋的精明,不难发觉这绝世美女给自己得到了她宝贵的贞操,那种对连晋的打击,正是他要求的事。任连晋如何看得开,这类牵涉到男人尊严和吸引力的事,定使这家伙禁受不了。而他亦达到打击连晋的目的。至于若给乌家发觉这事,亦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能击败连晋,必能得到赵王的刮目相看,乌家那还敢动他分毫,说不定雅夫人亦会护着他哩。


  想到这里,他也知自己越来越不择手段和不顾利害了,可是在这强者为王的时代,他亦别无选择。


  就在这种心态下,他以最温柔讨好的方式,让这美丽的少女失身于他。


  项少龙拥住乌廷芳,清楚感觉到乌廷芳胸前丰满弹跳的乳房,激动的心跳透过颤动的玉乳传到他小腹之上。


  项少龙托起乌廷芳的俏脸,只见她脸颊羞红如映晚霞,双眼紧闭,睫毛轻颤,樱桃小嘴柔润晶亮,待君采摘。


  乌廷芳正想把头低下,项少龙已吻上她的小嘴,顿觉一阵晕眩,手足无措。


  项少龙知道像乌廷芳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多情善变,若不打铁趁热,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再遇上英俊的连晋时,又会转投他的怀抱。只有占据她处子之躯,让自己成为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才能真正安心。


  项少龙念及至此,抱着乌廷芳下马,把衣物收拾铺在瀑布边的草地上,幕天席地的躺在上面休息。项少龙翻身将乌廷芳紧紧抱住,温柔地将舌头伸进她的樱桃小嘴,寻着她的香舌开始缠卷不已。乌廷芳再次尝到那销魂的热吻滋味,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项少龙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不住扭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项少龙轻吻着乌廷芳耳垂、颈项、香肩等敏感带,乌廷芳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螓首后仰,全身颤抖,娇喘吁吁,手足不知该放何处,只有任他摆布。


  项少龙双手下移,用力搂紧乌廷芳纤纤细腰,火热坚硬挺翘的龙茎顶在乌廷芳两腿之间,不停旋转磨顶。


  乌廷芳不禁呻吟出声,强烈的男性气息与挑逗,令她私处阵阵刺麻,仿佛一群蚂蚁爬在蜜穴口舔舐,阵阵搔痒难受,淫液纷涌而出。


  项少龙解开乌廷芳的衣襟,轻吻上白皙柔嫩的椒乳。乌廷芳全身酥软无力,摇摇欲坠,惟有紧紧环抱着项少龙的颈项。


  项少龙含着乌廷芳粉嫩的乳头,舌舔、轻咬、吸吮,令乌廷芳觉得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滚滚涌出蜜穴。春情高涨,呻吟越来越大声,胴体颤动不已,腰肢贴住项少龙的下身强烈地扭动,彷佛想索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项少龙知乌廷芳欲火已燃至顶点,迫不及待地解开衣裳,不一会两人就裸裎相见。乌廷芳羞赧地掩住火红的脸蛋,项少龙由她丰满的乳尖轻柔地向下吻,轻舔着娇嫩的肚脐眼,乌廷芳一阵颤抖,尚未平息前,项少龙已越过疏林,深吻着那处子的密幽穴口。


  乌廷芳感觉项少龙在下身舔舐着私处,羞得全身泛红,这种事情对此时的女人来说,简直是无法想像!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极度刺激,使乌廷芳进入恍惚般的高潮,淫水如泉涌般溢出。项少龙吸吮着乌廷芳的蜜汁,唇齿间漾满着淫糜的腥香,舌头顺势伸入泛潮的阴道中,不住舔舐着膣壁,令乌廷芳兴奋地浪吟出声:“喔……项郎……不行啦……那……那里……不行……啊……”


  项少龙为了好好疼惜这可爱的美女,也为了让她的身心完全属于自己。打起十分精神,用足所有手段,舌尖不断探舐蜜穴,两手揉捏着丰满圆润的臀瓣,令乌廷芳娇吟不已,同时蜜穴潮涌,淫水漫出阴唇,散布于疏林阴毛之上,如点滴朝露般晶莹剔透。


  乌廷芳两手紧抓住项少龙的头发,似要将他推开,又似要他更加深入,已然陷入狂乱之境。项少龙见时机成熟,起身吻住乌廷芳的小嘴,淫液的味道在两人唇间散开,令两人欲火更高。


  项少龙手扶龙茎直抵蜜穴,乌廷芳感觉下体似有根烧熔的铁棍抵住般,燠热难当,不禁张开大腿,龙茎顺势挤陷入阴唇,乌廷芳感觉舒畅又涨痛,不禁扭腰欲退,而此时项少龙正挺腰欲入,龙头乍陷又出,反射动作地向前一挺而入,龙茎登时挺入一半,直抵住处女膜所在,欲裂不裂地好生难受痛苦。


  乌廷芳咬紧银牙,正不知如何是好,项少龙见状,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健腰一紧,直挺而入。


  只听乌廷芳:“啊!”的一声娇喊,乌廷芳痛楚难当,双手紧扣项少龙的背脊,娇躯颤抖抽搐着。项少龙怜惜地抱住佳人,轻吻朱唇,龙茎止在乌廷芳蜜穴内,让阴道慢慢适应龙茎的尺寸,只觉膣壁随着乌廷芳的呻吟慢慢缩放,龙茎恍如泡在温泉中似地舒畅。


  半晌,乌廷芳觉得痛楚渐消,随之下体阵阵酸痒袭上,而龙茎不时在体内微微挺动,让阴壁更加痒的难受,心里有些希望龙茎再深入些,却又羞于启齿。乌廷芳骚痒难忍,蜜穴不自觉地缩紧,子宫口吸住龙头,臀部也扭动起来,随之泛起一阵舒爽之感,小嘴不禁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项少龙只觉龙茎如被蜜穴握紧吸吮般荡人心魄,龙茎随着节奏慢慢挤入阴道深处,龙茎被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膣壁蠕动如婴儿吸吮舔舐着龙头,霎时全身的知觉只余下体接合处的肉感。


  项少龙稍一回神,运劲缓缓将龙茎抵入更深处,乌廷芳“噢!”地轻呼一声,感觉龙茎似已贯穿至小腹深处。龙茎顶入子宫颈后,开始缓缓转磨着,乌廷芳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畅酥麻,臀部不禁配合着顶起,渐渐越顶越快,交合处的阴毛相互摩娑,沙沙作响,配着乌廷芳与项少龙的喘息,使得两人的“进行曲”更加淫荡撩人!

  项少龙只觉乌廷芳阴道逐渐顺滑,花心吸吮越见急促,遂抱住乌廷芳的纤腰,开始渐渐加快抽送,急抽缓送或缓抽急送,弄得乌廷芳骚浪媚态毕露无遗。


  项少龙往后一躺,让乌廷芳骑在跨间。乌廷芳春情勃发,丰臀不住上下套弄着直挺的龙茎,玉乳摇晃得魂销魄荡,媚眼如丝,淫声浪叫,娇喘吁吁,蛮腰扭摆,蜜穴夹放,双腿开合,爱液四溅。


  项少龙见乌廷芳初尝破瓜即如此骚浪,心中不禁暗赞,捧住她摆荡不已的玉臀,挺腰上迎,令乌廷芳更加狂叫不休。同时项少龙心神放松,一边欣赏身上美女娇媚淫浪,一边慢慢凝聚体内静电,准备迎接高潮来临。


  良久,乌廷芳已娇喘无力地趴伏在项少龙身上,如昏欲醉,汗水淫液洒满项少龙胸前腹下。项少龙翻身而起,将乌廷芳玉腿分开高举,置于两肩,抱住纤纤蛮腰,带着电流的龙茎开始迅疾抽送,乌廷芳阴道及子宫口受此超乎寻常的刺激,不克自制地陡然冲至性欲欢乐,阴精汹涌而出冲袭着龙头,项少龙只觉一阵麻痹,精液喷射而出,两股潮流在阴道内汇流泛滥,电流四散,俩人同时高喊,脑中一片空白,紧拥着进入灵欲合一的极乐天堂。


  休息良久后,两人才起身整装,项少龙做足工夫,又疼又哄,使她享受到女性从男人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两人来到延绵数十里的大牧场时,乌应元的人马才在远方出现。牧场的负责人热情地招呼他们,尤其见到高傲的孙小姐小鸟依人地偎傍着他,对项少龙更是加倍逢迎。


  大牧场是一个三面山环水绕的大盘地,只有东面是平原,但却有一条大河横过,出入全凭一道吊桥,又建有高起的城墙,俨然自成一国的城池。牧场外驻有数十营赵兵,可见牧场内数之不尽的马牛羊,实乃邯郸城命脉所在。两人正参观时,乌应元率众赶至,轻责了乌廷芳两句后向项少龙道:“来!让我带少龙四处看看!”


  项少龙受宠若惊,和他换过坐骑,驰骋牧场之内,乌廷芳当然追随左右。乌应元随意解说着牧场经营的苦乐,显出极为在行和深有见地。三人最后来到一个满是绵羊的小山丘之上,乌廷芳童心大起,跳下马去自顾逗弄羊儿去了。两人并肩马上,俯视延绵不尽的壮丽山川美景。乌应元看似随口地道:“芳儿对少龙很有好感哩!”项少龙不知他背后含意,尴尬地嗫嚅以对。


  乌应元微微一笑道:“这也好!我一向不欢喜连晋,这人城府甚深,又和武黑同流合污,只是爹宠信他们,我才拿他们没法。”项少龙心中一动,想到陶方必是乌应元的人,所以才爱屋及乌,对自己吐露心声,试探道:“听陶公说,主人有意把孙小姐嫁入王室——”


  乌应元冷哼一声道:“我曾和爹屡次争辩,便是为了此事。爹的年纪大了,看不清目前的形势。”


  项少龙愕然道:“少主!”


  乌应元往他望来,两眼精芒暴闪,冷然道:“少龙!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究竟是何出身来历,身体内流的是什么血液。”项少龙知道既要编故事便绝不可犹豫,应道:“少主这么看得起少龙,我亦不敢隐瞒,其实我乃流落到山区的秦人和土女所生的后代,这事我连陶公都没有明说。”


  乌应元因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没有怀疑,思索了一会后道:“假设我把芳儿许给你,你肯答应一生一世好好爱护她吗?”项少龙大喜,旋又颓然道:“可是主人怎肯答应呢?”


  乌应元不耐烦地道:“先不要理他的问题。”项少龙连忙轰然应诺。乌应元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欣然道:“我欣赏你并非全因你的绝世剑术,又或在对付马贼时显露出来惊人的应变智慧,更重要的是你肯不顾自身,留后抗贼,让战友安全离去。这种对主子忠,对朋友义的做法,才使我放心把芳儿交给你。现在这个只是秘密协议,除陶方外,绝不能透露给第四个人知道,包括芳儿在内。”


  项少龙隐隐感到他心内藏着一些计画,要借重他的智计剑术,低声问道:“少主有什么用得着少龙的地方,尽管吩咐。”


  乌应元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赞许道:“陶方果然没有看错你,只凭你这种观人于微的心智,将来必是叱奼风云的人物。”顿了一顿,喟然道:“爹真的老了,不知一切形势正在急剧转化中。”又望向他道:“自三晋建侯后,首着先鞭的是三晋赵、魏、韩里的魏文侯。西方的秦、东边的齐、南边的韩楚、北边的赵,没有不受过他的侵略。连邯郸这么坚固的大城池,都给他攻破了,并占据了达两年之久,若非齐国出头,魏还不肯退兵哩。”


  项少龙那三个月间常和元宗畅谈天下事,非是起始时般无知了,接口道:“可是跟着魏兵被齐国的吴起和孙膑大败于马陵,然后秦、齐、赵连接对魏用兵,使他折兵损将,还失去了大片土地,声势大不如前了。”乌应元对他的识见大为欣赏,点头道:“邯郸并没有多少人有你的见地。少龙告诉我,在列强里,你最看好是那一个?”


  项少龙不用思索道:“当然是秦国,最终天下都要臣服于秦人脚下。”心中暗笑,不但邯郸没人有他这种识见,恐怕整个战国都没有人可像他那般肯定。


  乌应元一震道:“我虽看好大秦,却没有你那么肯定。凭什么你会有这个想法?”


  项少龙差点哑口无言,幸好灵机一触道:“关键处在于东方诸国能否合力抗秦,只看目前燕赵之争,便可知大概。”乌应元道:“你说的是‘合从’和‘连衡’了。”


  从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这是战国时代政策的两大极端相反方向。秦在西方,其他六强齐、魏、赵、韩、楚、燕分处在东方南。所以任何一国与秦联手,都是东西横的结合,故称连衡﹔六国的结盟,是南北的结合,南北为纵,故称合从。这时形势愈来愈明显,六国已逐渐失去了单独抗秦的力量,虽偶有小胜,却不足以扭转大局,但若联合在一起,力量却远胜秦国。所以秦最惧者,正是六国的合从,所谓“常恐天下之一合而轧己”。项少龙点头以专家姿态而言道:“眼下东南诸国谁愿意维持现状,没有君主不想乘隙扩张领土,争取利益,冀能成为天下霸主,所以合从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乌应元一震往他瞧来道:“幸好你不是我敌人,还是我的未来女婿。”


  项少龙岂听不出他言下之意:就是若非如此,我定要把你除去,待要说话,乌廷芳走了回来,娇笑道:“爹从没有和人谈得这么投契的,少龙真有本领。”乌应元仰天长笑道:“爹还要去看账目,芳儿陪少龙四处走走吧!”拍马去了。


  项少龙跳下马来。乌廷芳嫣媚一笑,白他一眼道:“爹看来很喜欢你呢?少龙何时向他提亲,那芳儿可整天磨在你身旁了,到时不要讨厌人家才好。”项少龙对天立誓绝不会稍有变心后,拉着两匹健马并肩漫步道:“待我胜过连晋,有了身份地位,立即提亲娶你,怕只怕过不得你爷爷那一关。”


  乌廷芳两眼一红道:“若爷爷不许,芳儿便死给他看。”项少龙骇然道:“万万不可,最多我和你远走高飞,教他们寻找不着。”


  乌廷芳欢喜地扯着他衣袖,雀跃道:“大丈夫一诺千金,将来绝不能为了舍不得荣华富贵或另有新宠而反悔,芳儿连身体都交了给你,你要一生一世好好珍惜人家啊!”项少龙连忙说出她听之永不厌倦的保证。心内怜意大盛,这美女的喜乐完全操纵在自己手内了,自己怎可令她不开心。


  想不到自己真能广纳妻妾,不过要养活她们,尤其像乌廷芳这种被人服侍惯享受惯的千金小姐,真不是易事,想起当日在武安身无分文的滋味,便有余悸。


  乌廷芳忽道:“你小心点连晋,他真的很厉害,而且我看他虽或不敢杀你,但至少会把你弄成残废才肯罢休。”项少龙哈哈一笑道:“放心吧!若连他都斗不赢,那有资格娶你这天之骄女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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