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告别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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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旦楚在原位肃立不动,没有半点下场的意思,项少龙也安坐席位里,众人叫得声嘶力竭,见到这奇怪情况,终于逐渐收止喝采叫好的声音,以至完全静止下来。项少龙与场中气鼓鼓的善柔对视,露出微笑。他在扬声之初,便猜到旦楚不会应战。旦楚犯不着冒这个险,没有盖世神兵百战宝刀前的项少龙,已是那么厉害。现在的项少龙一刀便令麻承甲一败涂地,更使旦楚没有把握。放着明天就有曹秋道亲手对付项少龙,他这个险怎值得冒?

  果然旦楚致礼道:“大王颁下严旨,除曹公外,不准任何人与上将军比武,末将怎敢造次?”旁观群众立时传来一阵失望的嘘声。坐在田健另一边的仲孙龙站起来大喝道:“大王之旨,谁敢不从!”群众立即静下来,令人对仲孙龙的“权威”生出异样的感觉。


  善柔得意地道:“那旦将军就落场施展身手吧!”旦楚求援地望向田健。田健明白他进退两难,笑道:“柔夫人剑法厉害,临淄无人不晓,旦将军刚才是一时情急下罢了。现在得上将军提供了缓冲之机,怎可再下场,此战作罢好了。”这番话总算得体,暗示田邦非是善柔的对手,给足善

  柔面子。


  善柔知道这未来的齐主开了金口,怎都打不成的了。狠狠瞪了项少龙一眼,失望回座。项少龙心知善柔不会放过他,却一点不担心,给善柔打打骂骂,正是人生乐事。解子元向他投来感激的眼色。


  剑会继续进行,虽有比武,但众人总觉不是味儿,在午时前,匆匆收场,挑战许商一事也不了了之。项少龙与田健、田单、吕不韦等在稷下官共进午膳,项少龙忍不住觑隙问仲孙玄华道:“为何其他各国使节一个不见,玄华兄没邀请他们吗?”仲孙玄华扮作老友状,神秘兮兮的答他道:


  “前两天大王和各国使臣晤面,大家各持己见,闹得很不愉快。所以今天他们都避不出席,否则会更热闹一点。”


  这么说,项少龙醒悟到谈的必是有关合纵抗秦的事,而齐国仍坚持过往策略,跟东方诸国当然谈不拢了。想起自己是击溃两趟合纵大军的人,第一次是暗施横手,放魏增回国,惹起魏王封信陵君的疑忌,强行把他从战场调回来,弄至群龙无首。第二趟则是亲自领军大败合纵军于进军咸阳的途中,使合纵军功败垂成。在东方五国的人眼中,自己可算是罪大恶极。难怪李园等老朋友要倒戈来对付他项少龙。


  席间,项少龙乘机向田健说出凤菲今晚乃她归隐前最后一场告别演出,希望他能当众宣布此事。田健道:“父王最欣赏大小姐的演出,不若由他宣布更佳。”项少龙道:“这就更好哩!今晚末将道贺后,便要回去休息,以应付明晚之战,请二王子给我先向大王代致谢忱。”


  田健表示明白,答应他的请求。项少龙趁机告退溜了。回到听松院,歌舞团已全体移师王宫,只剩下几个看门的婢仆,静悄冷清。项少龙正要登上主堂的台阶,姚胜从后面赶上来道:“上将军,小人有要事向你报告。”项少龙这才醒起曾嘱他监视郭开和韩闯,后来因发觉仲孙龙父子暗里与这些人勾结,而姚胜却是仲孙家派来的人,遂不将此放在心上。


  两人在一角坐下后,姚胜神情凝重的道:“这两天,三晋和楚、燕五国的使节都不断碰头,其中最频密的是赵、燕两国,经我发散人手侦查下,两国均有剑手混在各地前来观赏贺寿盛况的人潮里,进入临淄城。”项少龙首先问道:“你有把这事告诉龙爷和玄华兄吗?”


  姚胜摇头道:“少爷早有吩咐,在跟上将军这段日子,什么事都不用对他说,所以这事他们全不知情。”项少龙赞道:“只有你们这些熟谙淄城情况的人,才可察觉出燕、赵剑手的真正身分。”


  姚胜压低声音道:“燕国的徐夷则和赵国的郭开,昨天黄昏时曾联袂到稷下官游览,据跟踪的人观察,他们似在勘察地形。”项少龙心中檩然,郭开等人猜想自己可能会在明天溜走,所以准备伏击自己。当然这只会在他过了与曹秋道比试的一关后才会发生。为了国家利益,人人都变

  得不择手段。徐夷则也是如此,假若能在齐境混充齐人干掉他项少龙,秦、齐不交恶才怪呢。


  姚胜道:“上将军不知是否知道,曹公已请大王颁下王命,在他与上将军决战时,不准有任何人在远近骚扰观望。所以在比武有结果前,所有的人都要留在城里,连我们都不得踏入学宫的范围。”项少龙心想这对想暗杀自己的人提供了最大的方便。皱眉道:“有没有看到他们在什么地方特别停留过呢?”


  姚胜取出一卷画上稷下官形势的帛图,详细指出郭开和徐夷则所到之处,连在某处停留多久,都清楚指出。项少龙讶道:“跟踪他们的人心思相当仔细哩!”姚胜喜道:“小人知道事关重大,所以亲身去观察他们的行止。”


  项少龙衷心赞了他几句,并吩咐他不可将此事泄露给任何人知晓。姚胜愤然道:“我早知燕人没多少个是好人,这趟摆明是阴谋不轨,想破坏我们和贵国的邦交,上将军不若直接向大王说出这件事,由他安排人手保护上将军,又或特别批准我们到观星台下等候上将军荣归回城。”


  项少龙心想齐人也不会有好心肠,当然不会听他的提议,笑着拍他肩头道:“他们怎都不敢在学宫附近动手的,照我看该是埋伏在回城的路上,那里沿途雪林密布,最利偷袭,你可否给我准备些烟花火箭,我要回城时,就施放烟花,召唤你们来接应我呢?”姚胜同意这是最佳方法,仍忍不住道:“上将军难道对此事不感愤慨吗?”


  项少龙叹道:“徐夷则和郭开都是与我有过交情的朋友,这回要在战场上见个生死是无可奈何的事,但若可避免正面冲突,将就点算了。”姚胜露出敬佩神色,退了出去。


  项少龙独坐厅内,思潮起伏,呆坐片时,才返回后院去。沿途清冷寂寥,颇有人去楼空的凄凉感觉。但想起过了明晚就可起程回咸阳,项少龙整个心又灼热起来。回去后,定要好好慰藉妻妾爱婢们。


  “好小子!终于找到你了!”项少龙愕然转身,只见善柔如飞赶来,找他晦气。项少龙愁怀尽去,摊手道:“柔大姐想拿小弟怎样呢?”


  善柔劈手抓着他襟口,杏目圆瞪道:“竟敢破坏本姑娘的好事,谁要你出头,你真比我厉害吗?”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娇笑起来。项少龙忍不住拍拍她嫩滑的脸蛋,笑道:“做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仍是这么喜爱打打杀杀,柔大姐该为解兄想想,不要再随便找人厮拚了。”


  两人在临淄,尚是首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善柔俏脸微红,嗔道:“信不信我把你碰我的手砍掉。”项少龙颓然道:“过了明晚我就要启程回去了,占点便宜该可以吧!”


  善柔想起离别在即,也有些感伤地道:“你何时要去塞外?我叫解子元早早辞官,这里的日子闷也闷死了。”项少龙低声道:“储君即位之日就是我启程之日,此事万勿告诉其他人。”


  善柔忍不住对项少龙的关怀,问道:“吕不韦那老贼一直在找机会害你,你有应付之策吗?”项少龙拉她到了园里,道:“我早已有万全之策,只待那老贼入壳而已,你有什么话要我带回去给两个好姊妹呢?”


  善柔“噗哧”笑道:“告诉她们我绝不会比田单早死,而且每天都在欣赏他的没落和受苦。”忽地俏脸微红,垂头咬着下唇道:“横竖无人,不若我们到房里去亲热一番吧!”


  项少龙大吃一惊,骇然道:“这怎么行,解兄是我的好朋友。”善柔道:“我故意放他出去胡混,正因我要和你胡混,两下扯平,最是公平不过。”


  项少龙苦笑道:“你误会解兄了,他只是在青楼那种环境里,才能灵思泉涌的谱出新曲,非真是有什么胡混举动的。”善柔呆了半晌,凑过香唇深情地道:“那就只亲个嘴儿吧!算是为你明晚的比武壮行色,也当是向你道别送行吧!”


  善柔刚走,解子元便到。项少龙暗呼好险。解子元仔细看了他一会,松了一口气道:“小弟还以为她会揍你一顿呢!玄华告诉我她知道你回府后,便气冲冲的离开。”项少龙连忙圆谎道:“嫂夫人并非蛮不讲理的人,只是有时脾气大点吧!”


  解子元坐下道:“此时没有其他人,反落得清静,正可以谈点心事。”项少龙坐在他旁,讶道:“解兄有什么心事要说?”


  解子元叹了一口气道:“说来你不相信,我想辞官不干哩!只怕二王子不肯。”项少龙奇道:“解兄官场得意,为何忽生退隐之心?”


  解子元苦笑道:“做官的没多少个有好下场。官愈大,树敌愈多。你位高权重时,没有人奈何得了你。一旦势弱了点,其他人就来争你的位置。不单要应付下面的人,还终日惶恐,不知上面怎么想你,这样过日子有啥意思。内人便常说我不是当官的料子,不够心狠手辣。像仲孙龙父子就令我很失望,竟私下和吕不韦碰头,却没有告诉我。”项少龙心想善柔也正好想让他辞官归隐,陪他叹了一口气道:“要辞官不是没有办法,诈病就可以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解子元两眼登时放光,拍案道:“项兄果是智计过人,就这么办。说不定迟些我可到咸阳探望项兄,还有纪才女。嘿!有项兄从中引介,说不定连寡妇琴清都可见到。”项少龙知他并不清楚自己和琴清的关系,拍胸保证道:“这包在小弟身上。”同时想起凤菲等三大名姬将随自己归隐,不禁心头浮上一丝甜意。


  解子元看着厅外的天色,道:“我要早点入宫,待会让我再差人来接项兄吧!”项少龙婉言拒绝,送他出门,才返房躺在卧榻上研究姚胜留给他的帛图。若自己是徐夷则和郭开,必在稷下宫和城廓间那段约里许长的官道旁中段处布下伏兵,倘从两旁雪林密集放箭,猝不及防下,自己必死无疑。假若自己不立即返回临淄城,而是放讯号通知齐人来接自己回去,那这些敌人会怎办呢?

  敲门声响,进来的是肖月潭。项少龙跳了起来,把地势图递给他,转述姚胜的报告。肖月潭道:“今晚我不赴寿宴,免得给吕不韦认出来。”项少龙不好意思道:“那岂不可惜?她们三位今晚都要宣布退隐,以后将成绝响。”


  肖月潭闻言大奇,项少龙才将兰宫媛与石素芳的决定跟他说明。肖月潭叹口气道:“佳人识英雄,少龙果然是世间少有的情义男子。那我更不用可惜,风花雪月的事算得什么,改日少龙远赴塞外时,还怕没机会看到她们吗?只有你安返咸阳,才可对付吕老贼。明天你可能见不到我,老哥此刻是特别来向你道别的。”项少龙伸手握紧他的手,感激地道:“大恩不言谢,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示心中的感受。”


  肖月潭微笑道:“迟些时或者你不会这么想。总言之我是为了你的利益。给老哥传话与嫣然她们知晓,说老哥心中常惦挂她们。”项少龙不解道:“老兄为何有此奇怪言语,无论如何,我项少龙都不会怪你的。”


  肖月潭深深凝视着他道:“人心难测,不要真的只打十招就当算数,要防他老羞成怒,忽然反悔。”项少龙点头道:“经过李园、韩闯的教训,我还会轻易信人吗?再说我近来刀法大进,就算曹老头想收手,恐怕我也未必肯罢休。”


  肖月潭闻言整个人轻松下来,叮咛道:“只要你能渡此难关,安然返抵咸阳,你便全胜了,否则一切都前功尽废。”项少龙肃容应道:“我绝不会输的。”


  肖月潭欣然道:“少龙终回复信心了!”项少龙沉吟道:“真奇怪,百战宝刀失而复得后,我感觉上截然不同,就像从没有给李牧打败过那样,有一段时间我确是很消沉的。”


  肖月潭站起来道:“不用送我,珍重了。哪一天我们同赴塞外,面对大草原的挑战时再好好叙旧。”目送肖月潭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处,项少龙想起在邯郸初见肖月潭的情景,这多才多艺的人刚谈完正事,便要求乌家送他歌姬陪夜,使他留下不良印象。想不到却是个豪情侠慨的人物,大家更成了生死之交。人生的道路确是曲折离奇。唉!今晚早点过去就好了。


  项少龙转身回到卧室,正准备就寝之时,门口突然响起剥剥的轻响。此刻院内已无他人,来者必非团内人员。立即转身跃起,抓起床畔匕首,轻喝道:“是谁?”。室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门扉缓缓推开,露出一张艳比花娇,柔媚无比的俏丽脸蛋,瞬即扑入他的怀里。竟是柔骨美女兰宫媛!


  此刻的兰宫媛全身穿着黑色夜行衣,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她若隐若现,玲珑浮凸,性感火辣的身躯,配上她晶莹雪白的玉容,项少龙又是莫明来由地欲火高炽,浑身电流猛张,龙茎已然充血挺硬,跃跃欲试。


  兰宫媛紧紧抱着项少龙的身躯,不停扭动磨蹭,显然也是春情难禁,无可抑遏,娇喘呻吟道:“上将军……媛媛受不了啦!人家本就想退隐从你,谁知上次碰了你那么一下,媛媛更是浑身不对劲,整天只想与你欢好。白天表明心迹后,更是心痒难熬,只好趁夜跑来找你。都是你啦!以往都只有人家勾引男人,现在反而被你勾引,以后要怎么见人哪?”


  项少龙被她贴着身子一阵摩擦,俩人衣衫竟传出劈剥轻响,更隐有火花闪动,心中豁然领悟,原来兰宫媛是容易产生静电的体质,现在又是大雪隆冬,难怪俩人一碰触就特别容易“来电”。


  兰宫媛此时已被俩人激起的电流弄得浑身发抖,呻吟不止,低声哀求:“快……快要了人家……媛……媛已经抵受不住啦……嗯……”


  项少龙本努力抗拒这内外交攻的强大诱惑,但转念一想,兰宫媛虽仍不确定是否真心从己,但她目前确实表现出无可怀疑的诚意,自己也对她不无好感。加上她的特异体质却是少有,前次麻承甲挑衅若非因她的体质所助,恐怕无法立下一刀之威,如与她真个颠鸾倒凤,那又会是何种情景!

  心随意转之际,怀中柔骨尤物已在扭动之间将夜行衣尽数褪除,一具冰腻柔软,触手嫩滑的骄人胴体如蛇般缠绕而上,一对细致晶莹,丰腴弹跳的玉乳紧抵住胸胁之间揉动。项少龙的欲焰顿时如火山爆发,直冲云霄,不管天高地低的三手两脚就把全身衣服脱光,一把搂住兰宫媛的赤裸娇躯,躺上床榻,两人抵死缠绵,拥吻不休。


  项少龙只觉兰宫媛在他大力拥抱之下,胴体彷佛柔若无骨般地不断变形,腰肢扭展,一双修长玉腿分别缠绕在他腰间及大腿,两只粉臂紧扣住他肩膊颈项,丰乳在胸腹之间旋转滑动,而那早已泛潮露滴的美妙蜜穴,更是紧紧贴着怒涨的龙茎来回磨蹭,微张的阴唇犹如垂涎的樱唇般不断收缩吸吮着,加上穿梭弥漫在俩人之间的强烈电流,令项少龙首次享受到高潮猛烈的前戏,几乎就要丢盔弃甲。幸好他至今已是百战沙场,灵台始终维持一丝清明。连忙暗吸一口长气,屏住呼吸,将体内如山洪爆发的电流如海纳百川般收拢汇聚,待神智与欲念皆平复稳定,凝神晋至灵肉分离的境界。


  经过上次在船上与纪嫣然、赵致与赢盈的绝妙经验后,项少龙又利用在塞外无拘无束的时间,与娇妻美妾及俏婢们尽情欢好,不断体会个中诀窍,加上墨子心法的调理,已渐有心得。前晚与石素芳之间心灵交会的美妙经验,让他终得窥天人合一,元神与肉身分离的门槛。如今遇上兰宫媛这绝无仅有的特异体质,引发出俩人体内积藏已久的电流与欲念,完全合而为一,犹如大坝决堤,势如破竹地冲入项少龙全身四肢百骸,瞬间刺激诱发出全身肌肉与脑部细胞的潜在能力。


  如此循环复使无数次后,项少龙犹如脱胎换骨一般,精气神晋至无可比拟的巅峰。此刻的他,不但能感觉到自己内部所有结构组织的状况,更能感应到怀中春情勃发的兰宫媛体内所有反应及电流的流动。


  项少龙闭上眼睛聚气凝神,恍惚之间,眼前出现了自己与兰宫媛相拥的躯体,好像自己在窥伺自己一般,但心念到处,眼前的自己立即完全依心意做出动作,而同时脑海中也浮现出兰宫媛身体所有反应。


  图案影像纷至沓来,在脑中如快转影片般闪烁飞掠,却又清晰明确。幼小的兰宫媛在街头挨饿乞讨,不时被地痞流氓欺辱。及至被嚣魏牟带走后转给边东山,中间所种种丑陋不堪的凌虐过程与非人的训练折磨全无遗漏,而后成为临淄名妓与暗杀高手,白昼人前光鲜亮丽,暗夜一人独自饮泣的凄凉情景,全部出现在脑海之中。


  项少龙震撼不已,心神倏地收回,心中涌起滔天爱意,无限怜惜地抱住怀中这苦命却又坚强的柔骨美女,觅着那柔软的香唇,忘情深吻。此时此刻,项少龙对于兰宫媛已无任何疑虑,决心好好爱护她一辈子。而兰宫媛也感觉到项少龙对她毫无保留的真心接纳,两行清泪不可自制地潸然流下,同时献上最热烈地深吻。


  俩人心神交会,爱意相通。项少龙小腹丹田一热,欲念灌注龙茎,原本粗大涨裂的龙茎缓缓收缩,硬度更为坚挺,恰好符合兰宫媛湿暖蜜穴的尺寸。兰宫媛玉手轻握龙茎,略一微引,龙茎即挺入淫潮泛滥的滑润膣道,龙头直顶深处,恰恰嵌入那不断收缩的花心小口。


  龙茎甫入,兰宫媛阴道立即收缩,龙茎如同陷入扭紧的热毛巾一般,内部膣壁皱摺紧贴蠕动,花心口更是不断收缩吸吮,高潮快感接踵而至,纵是赵雅、万青娥这两位天生内媚的绝世尤物也有所不及。项少龙心想,这八成是兰宫媛的天生体质加上后天训练的结果。如花美貌,柔骨娇态,加上如此绝顶媚穴,哪个男人不成为她的裙下之臣,颠倒迷醉?恐怕到了阴曹地府都还执迷不悟。


  不过念及至此,想到她受边东山控制时。出卖色相时的无奈,还有凤菲等人对她的轻视,不禁怜惜地靠在她耳旁柔声道:“媛媛,你跟我回咸阳吧。从今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爱惜你,绝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愿做的事了!”


  兰宫媛听了全身一阵颤抖,情绪突然崩溃,两手掩面,泪水奔流而出,整个人蜷成一团,完全不受控制地狂哭不已。项少龙紧紧将她抱在胸前,温柔地拍着她细致柔软的背脊,让她尽情地宣泄多年来的悲苦哀伤,同时在她耳边不断轻声安慰。良久之后,兰宫媛已哭得声嘶力竭,两眼红肿,泪痕满面,翘挺的小鼻还挂着两串鼻涕,让人心疼不已。


  项少龙取过床边小巾,帮她擦拭脸上的涕泗泪水。看到兰宫媛那仍在抽抽噎噎地可怜样子,红通通的脸蛋上泪痕未干,真是既怜又爱。举手摸摸她柔顺的秀发,正想出声安慰之时,两人视线相对,突然发觉这一阵狂哭之下,两人仍保持着交合姿势,龙茎还挺硬在蜜穴之中,兰宫媛不觉噗哧一笑,抱住项少龙轻吻一下,哑声道:“媛媛知道了,从现在起,不管项郎到天涯海角,龙潭虎穴,媛媛都会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项少龙逗着她笑道:“看你哭得声音都没了,明天的表演怎么办?”兰宫媛笑应道:“人家本来就不想比了,现在正好托病辞演。明天让石素芳跟凤菲去风光,媛媛就收拾细软准备跟着项郎私奔去。”项少龙不好意思地告诉兰宫媛,石素芳跟凤菲也要跟自己回咸阳去。兰宫媛忍不住已哑的声音娇笑道:“项郎果然是项郎,这下我们三人真的要姊妹相称了。”说完,兰宫媛感觉到蜜穴中龙茎仍在跳动着,忍不住运劲夹紧一下龙茎,柔声道:“项郎,媛媛至少赢了石素芳,这个身子就交给你了。”


  项少龙感觉兰宫媛全身放松,知道她放开所有,让自己全心享受这一生绝无仅有的真心交欢。没有曲意逢迎,也没有暗藏杀机,更没有压迫凌辱,此刻的兰宫媛就只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与自己心爱的男人共享灵肉交会的快乐喜悦。


  项少龙捧起兰宫媛娇嫩欲滴的脸庞,轻柔地吻去残留的泪痕。同时收起全身流窜的所有静电,汇聚于丹田深处。以自己最原始的爱恋欲望,去接受这全心奉献自己的美女。


  窗外雪夜星光寂静,室内浪声淫语不断。兰宫媛尽情欢叫,玉乳摇晃,纤腰摆荡,玉臂紧拥,粉腿纠缠,蜜穴潮涌,花心猛颤。项少龙紧拥住兰宫媛的迷人胴体,龙茎缓抽猛送,胯间淫液溢流,滑腻沾黏,俩人沉浸在性欲与爱火交融的隔离世界中,眼里心中都只有彼此。一波波狂猛高潮袭卷俩人的全部神经,如暴雨海啸般让他们完全失去思考的时间,只剩下最原始的律动在两人身体间进行。终于一股酥麻快感如雷电般在俩人体内炸裂蔓延,瞬间龙茎猛烈跳动,蜜穴夹紧收缩,精液疾喷,阴潮狂涌,兰宫媛双手抱住项少龙背肌,十指掐陷,欲喊无声,浑身肌肤紧绷冒汗,两人同登快感高潮的极限巅峰,良久之后才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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