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进击的柳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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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啦啦,屁屁嘿……哟哟噜,喳喳嘟……”


  尘世幽幽烟波漫,人间无限春光旖。垂柳美人沐浴时,清喉娇啭若凤鸣。


  方寸浴室仿佛化作仙宫乐府,婷婷袅袅飘荡在雾气渺渺的仙境中。花洒下的母亲时而扭动婀娜腰肢,时而慢摇丰臀巨乳,美如出水芙蓉沐浴灿烂星河,宛若清霄娇龙欢腾云海雨瀑。流水潺潺滑过她玉壁般光滑的肌肤,有如夏日晨雾汇出荷塘莲露,一丝一毫清莹琼脂洗净世俗铅华,一点一滴碧润韶华澄澈冰肌玉骨。


  出岫轻云舒玉臂,天鹅引颈捻秀发。柳菁英清理羽毛那般甩了甩凤首乌发,抖出星点流苏烂漫秀水。她嫣然回首看见呆呆立在那里的儿子,激荡曼妙身姿,咯咯笑出宛转蛾眉。古诗写得好,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回眸一笑百媚生,明眸皓齿荡心神。


  母亲美得让罗永怀疑她不是肉体凡胎,而是真是寄宿在人间的仙人。他突然害怕母亲哪天飞升而去,为后世留下又一个仙女下凡的传说趣闻。罗永举起小手看了看,站到母亲跟前,啪啪的扇起了她瓷嫩的美臀。


  “咿咿呀,用力点呀……”柳菁英笑得花枝招展,蜂腰似那柳枝在风中起舞,激起阵阵臀浪翻飞。一抖全身通透,二抖双面莹泽,三抖晶光夺目,四抖玲珑剔透。


  “哎呀!”罗永巴掌都扇肿了,看见母亲屁股瓣上居然一个印子也没有,心中很是惊讶。他俯身下去拿手指戳一下母亲绵软的臀肉,紧紧盯住那仿佛由大理石雕琢而成的浑圆臀瓣,不禁联想到电影里自未来穿越而来的水银机器人,感叹道:“妈呀!你是魔鬼终结者吗!怎么这么能抗揍!”


  “是呀,菁菁是坏人,专门来杀你的!继续打呀。”儿子小小的巴掌打在身上就如同隔靴搔痒,丝毫不能撼动她分毫。咿咿呀呀的叫几声,其实就是增加点情趣,让他下手更爽快。她估摸着现在要有感觉,得要拿狼牙棒捶自己才行。


  “不打了,打不动了。傻婆娘,让我安安静静的玩会儿,待会儿再修理你。”欲望这种东西,很奇怪。


  罗永抱住大屁股舔了两口,他那脸蛋蹭向光滑的肌肤,感受到一阵阵冰凉舒适。比起扇巴掌,他更喜欢这种方式来对待这美丽的艺术品。


  罗永掰开屁股瓣,看到微微外翻的菊眼内流出一丝混合着黄色,他取下莲蓬头精心替母亲冲洗起来。罗永心中不愿美若天仙的母亲沾上一点污秽,可以的话,他想像那些艺术收藏家一样专门建一间密室,将母亲完美的身体供起来每日精心打理,以便永远能够欣赏到她出淤泥而不染的完美姿态。


  冲洗几番后,罗永心中微动,放下莲蓬头,嘟起嘴朝菊眼贴了上去。他用嘴吸住菊眼,似乎想要用嘴将里面的污秽吸出来。


  “小永不要!太脏了!”柳菁英慌忙闭紧菊眼,移开身子躲开儿子的吸舔。


  罗永上前捉住母亲的腰肢,蹲到地上将头伸进玉胯之间。他抬头看见母亲一线天般秀美的蜜肉,抬嘴支出舌头将挂在蜜穴周边毛发上的晶莹露珠舔进口中。品尝美酒般咂了砸嘴,罗永仰起额头顶住两片肥美的阴唇,笑道:“快蹲下来,我说过要用嘴给你洗的。”


  “听话!快起来,不然妈妈不陪你玩游戏!”柳菁英低头看向儿子,他的小脑袋就像挂在胯间,仿佛刚刚从子宫里生出来的模样。两片阴唇就像鲍鱼肉一样紧紧的吸住了他的前额,鲍汁浇灌着眉心,顺着鼻梁流到他的脸颊上。


  罗永顶头磨两下,“无所谓啊,我现在只想吃你的屁眼。”


  “啊……”柳菁英芳心大动,轻轻前后摇摆花腰柳肢,阴唇化作檀口与儿子的额头湿吻,“小永,让妈妈洗干净再给你吃。吃完我们继续玩游戏,多好。”


  阴道中分泌出的淫水吻出了呱唧呱唧的声响,柳菁英娇喘着调笑道:“你刚刚还在里边尿了尿,不嫌恶心啊。”


  “妈你又说话不算话,你答应了今天都听我的。”看到母亲不为所动,罗永鼓起小脸抱怨道:“昨晚你都给我吃了,我也要吃你的。我喜欢妈妈的屁眼,我就要吃。你不给我,我就什么都不要!”


  “好吧。该说你是小变态呢,还是磨人的小妖精呢。”听到儿子这么说,柳菁英无奈的张开两条莹莹玉腿,翘挺的肥臀一撅,慢慢朝他的小嘴支了过去。


  “嘿嘿。妈,我们半斤八两嘛。你坐到我嘴上,屁眼不要夹着,放松。”罗永满意的横身躺到地面上,双手托住两只油亮的巨臀,引导着母亲蹲坐到自己嘴上。终得偿所愿,罗永迫不及待的一口嘟嘴吸住菊眼,尽管不可避免的嘬出排泄物到口中,但想着这是清洁母亲的玉体,他竟不觉得那股味道特别恶心。


  “姆……姆……吸……”怀揣着成就感和淫猥之心,罗永关闭味蕾尽量不去尝味道,肛门内的残尿污精被他吸到口中,不作停留后立刻吐出嘴角。不断吮吸之下,他感觉到母亲的菊眼味道渐渐变得清新,心中大喜,越发卖力的吸舔起来。


  无尽的放纵带不来无尽的欢愉,柳菁英深谙痛苦是快乐之源。正如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腻,而饿上三天清粥白菜都会变成人间的绝品,饥饿是最好的调味剂。但之前肛交时,小鸡鸡其实并没有给她带来真正的痛苦和快意。因为儿子肛交时的畏缩谨慎,所以她果断展示出自己无比隐秘的一面,好让儿子直面欲望,放心大胆肏自己屁眼。那高潮,依然有大半的表演成分在里面。


  “啊……”柳菁英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喘,不再是表演,儿子用口舌清理如此肮脏的屁眼,让她感受到与肛交不可同日而语的巨大冲击。尽管竭力压制,她还是感觉到肛门内的污秽物被不断的吸出,排泄的快感夹杂着肛门和蜜穴内外源源不断涌出的酥麻瘙痒,让她的身心变得如同冲破云霄的火箭,脸上露出痴迷享受的阿黑颜。


  然而比起自身的享受,柳菁英还是更关心儿子的健康问题。她回头心疼问道:“小老公,求你不要吃了,吃到肚里子怎么办,好臭好脏的!去拿戒尺来,抽妈妈屁股可好?”


  罗永毕竟不是暴虐狂徒,单纯的暴力行为并不能给他带来心理上的快感,新鲜劲一过,他的小心肝儿里越来越觉得隔应。罗永默默总结自己之前种种暴行,说成以暴制暴或者侠仗义都行,因为是借复仇之名行正义之事,所以不会有太多心理负担。


  “呜……呸,呸……哈,哈。”罗永吐出口中的污秽,匀出几口气,“我不懂为什么妈妈喜欢挨揍?被揍哪里好玩,我被你捏蛋蛋,一点都不觉得爽。”


  “那个嘛,妈妈不光喜欢挨揍,也喜欢揍人。”柳菁英答非所问,她觉得没必要跟儿子解释,解释了他现在也不会懂。欲望是无底洞,万事要有度,自己在床上讲的大道理,儿子也听不懂。


  “这个我知道,你以前就经常揍我。多亏了老爸,不然我早被你打死了。”


  “哦呵呵。”柳菁英抿嘴浅笑,她很小就发现自己的暴力欲非同一般,耐受力也比常人强上百倍。就算经常被老爹胖揍,可还是压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出去好勇斗狠。不过她渐渐发现,每次老爹停手身体上疼痛消散时,身体里都会升起一股替代疼痛的舒适感。被揍得越恨,相应的那种舒适感就越强,不亚于殴打他人后的心理上的爽快。自此柳菁英就明白,被老爹揍是约束自己内心的好办法。


  人心有恶,人间便是地狱,人心有善,地狱也是天堂。在儿子的复仇行径中,柳菁英看到了太多自己身上的暴虐基因,很是担心他被仇恨蒙蔽而上路走偏。暗藏人心的暴戾若得不到有效宣泄,迟早有一天会漫过心堤,冲毁心底的良田。到那时,他的人生将充满汹涌混沌,前路漫漫,只剩无尽的苦痛。


  她觉得言语教导起不了作用,比起泛泛而谈,不如身体力行向儿子展示什么叫做“苦中作乐”。好在儿子听话,柳菁英盘算着将他调教成能够直面心底阴暗的男子汉,教会他从痛苦中发泄心中的暴戾。疼在自己身上,总要好过伤害他人。


  想到此处,柳菁英不禁兴奋的摇起屁股,“好老公啊,让妈妈揍可好?”


  “哈?不要不要,我不喜欢挨揍。”罗永脑袋甩个不停,看着眼前泰山压顶般晃动的大油臀,暗忖要是妈妈发狠,坐都能坐死自己。


  “不是现在,妈妈会教你把身体练得跟铁板一样硬,等你扛得住我的拳头再揍你!”柳菁英对如何炼体很有一套,她的青春年纪,因为惹事成本变高,便用锻炼身体的方式来疏解内心的暴躁。柳菁英天生神力天赋异秉,加上以突破极限的方式来锻炼身体,不知不觉中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堪称半步金刚不坏之躯。


  遥想当年,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在小巷子里拿砖拍脑袋,看得人是心惊肉跳。各户家长纷纷叮嘱自家小辈千万不要觊觎这女匪徒的美色,同辈们自然都明白,遥望见她的人影就赶紧跑。柳菁英也不在意,唯一逃不过的人,就只剩罗永那可怜老爸。殴打石头铁块久了,柳菁英内心蠢蠢欲动,相当怀念拳拳入肉的手感。当她意识到当警察可以顶着除暴安良的名头正当使用暴力时,义无反顾的在志愿栏里填报上警校。可惜这个年代,当警察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殴打犯人。


  柳菁英美眸中星光点点满怀憧憬,儿子乃是自己的骨血基因,底子肯定差不到哪去。若有一天儿子能练就受得住自己拳头的好身板,两人在床上全裸互殴,将是何等美事?


  “妈妈小时候有很多外号,柳铁手,柳铁腿,还有柳铁头!儿子,妈妈相信你绝对可以炼好身体!”


  “不要。”罗永无语,妈妈你怎么没有一个“柳铁菊”的外号?那喊出来多响亮。柳菁英的确还有个“柳铁腚”的浑号,只是没人敢喊,她自然不知道。事实是,罗永的外公胳膊粗的木棍都打折了几十根,邻里乡亲就偷偷摸摸的叫出这个浑名,小孩也叫,大人也叫,就她自己不知道。


  柳菁英一双透亮的清泉眼儿忽闪忽闪,嗲声嗲气撒起了娇,“答应妈妈好不好嘛……小永,老公?菁菁老婆就只有这个请求……”


  “妈,你无需多言,我宁死不从。”


  罗永不为所动,她心下一横,改口道:“好儿子,只要你答应,妈妈就一直陪你玩夫妻游戏!另外到你练出来为止,只让你打妈妈,妈妈不打你,这个条件怎么样!”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面对母亲这样的劝说,罗永依然坚决不从。


  “打人很好玩的……”柳菁英显得有些失落,这样兴趣,也难为她会深藏心底多年。早年当卧底被捉那次,她咬掉为首一人的命根子也就算了,明明可以将另外两毒贩制服了事,结果硬是将那两倒霉蛋殴打至爆蛋。熟悉内情的警局领导都以为她因受辱而反应过激,只有老公罗犇知道她是故意发泄心中的暴力欲,不禁为那两个可怜虫扼腕叹息,痛快的死,有时候是一种幸运。


  “妈,不是这个问题,我不想挨打,也不想打你。没事殴打父母是要遭天谴的!”说到此处,罗永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默默伸出手指抚摸着母亲娇滴滴的菊轮,暗暗发誓将来要积极行善积累功德,小动物也好花花草草也好,一定要尽心善待用心呵护。


  罗永温柔的吻了一口菊花环,噘嘴继续吸舔起来,“就算有事也不能殴打父母啊。我不想将来上刀山下油锅。啵滋滋……妈妈的,屁眼真的不脏不臭,噗……比起打你,我更喜欢这样爱你,让你舒服,嘿嘿。关键是我也喜欢。”


  “唉。那好吧。小变态。”听到这样知情知理的话,柳菁英感叹儿子还是像他爸爸,人暖心善。也许自己多虑,儿子根本不会走偏。她低头会心一笑,不再出言相劝。


  自己的癖好,对儿子来说可能太刺激了点,毕竟他老爸也不喜欢。因为懂得控制自己的内心,所以柳菁英婚后一直在老公身边表现出温柔和婉那一面。淡淡的幸福,她也很喜欢。不过在平淡日子外,她总是以拼命三郎般的姿态冲锋在罪案现场的第一线,越是高压和危险越能调动她内心的快感。凭借舍身忘死的冲劲和高超的智慧与手段,短短几年她便破获了数起要案,从而仕途扶摇直上,直至如今拥有二级警督的头衔。


  得知儿子对王子傑的报复行为后,柳菁英甚至有点开心,因为那也是她真心想做的事。但她如今身居警局高位,知道万事必须有规矩,绝对不能放任儿子肆意胡来。她不禁感念幸亏发现得早,能够勒住儿子远离危险。社会险恶,王家为了维护自家的名誉和社会地位,说不定会干出什么对儿子不利的事情来。身为母亲,心目中还是希望儿子拥有幸福安稳的人生。


  “嘶……你轻点吸,粑粑吸出来怎么办……”柳菁英缩了缩屁眼,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这个呆小子了。从前看他就觉得烦,现在却老想着与他缠绵,甚至不介意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母子间禁忌的爱恋,对她来说也是一份新开辟的乐土,儿子每一次亲吻抚摸,都让身体获得与老公恩爱更多的快感。性格决定她对人情世故要比常人更容易看开,所以对母子乱伦大忌并没有太多心理负担。


  关键是这个儿子,还愿意用嘴替自己清理沾满污垢的屁眼。柳菁英低头看看儿子坚挺的小阳物,觉得是那样的可爱。她埋头下去,啊啊张口想要含进口中精心呵护。


  “妈!不要跑!”罗永吸菊花吸得正开心,屁股跑了,一下子叫喊起来。(上辈子是狗托的生吗?)原来两人体型差距过大,柳菁英为了吃到鸡巴,不得不低头松腰双掌撑地,将屁股高高朝天阙。


  柳菁英放下屁眼,抿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小肉棍。思考片刻,她挥拳敲向手心,“有了!”


  她打直玉足,将两根修长小腿贴地平放在浴砖上,身体紧紧弓成一个Z字形趴下去,硕大的乳房压上儿子的大腿,肉棒正好能够放进乳沟中间。


  柳菁英吻起儿子的膝盖,身体轻柔的前后摇摆,夹紧胸口,用香娇玉嫩的乳肉替儿子做起了鸡鸡按摩。享受着屁眼传来的快感,她轻抬素手,纤纤玉指捉住儿子的小脚丫,开开心心的继续按摩起来。


  “嚯嚯咦……”罗永放空的阴茎正无处发泄,被母亲的巨乳包住,他立即舒爽得叫出声来。罗永往下挪了挪嘴,从母亲蜜穴口中吸出一道甘甜的淫水,咕噜咕哩的漱了个口。他抬嘴想要继续吸住娇美的菊眼,母亲却拿蜜肉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跑开。罗永只得就势吻住蜜穴,他伸出舌头放开味蕾,尽情品味其中的津津甜美。


  “滋溜……啪嗒,啪嗒……吸……”


  不同于菊门,罗永的舌头轻而易举的就探入到花径中。小舌在花肉中四处搅拌,母亲体内就像打开了水龙头,淫水源源沄沄不断的滑进他的口中。不多时候花汁竟将罗永的口腔灌满了大半,他将就这香浓的蜜水将口中的污秽全部漱走,随后再吸出几口饮下,只觉心旷神怡醇香爽口,霎时精神大振,更加卖力的在花道中吸吮搅弄。


  罗永只是没料到龟头在射过一次后还如此敏感,短短五六分钟,又到了爆发的关头。忍耐快乐才能长久,他稳定心神,抱住巨臀胡乱的狂吹几嘴,对母亲开口,“屁屁差不多比我脸还干净了,妈妈快起来吧,我又想尿尿了。”


  “尿吧,尿到妈妈身上。”


  “不要,妈妈刚洗干净。你快起来,我们出去了。”


  柳菁英幸福的笑笑,抬起屁股,“再洗一次不就行了。”


  “今天我是老公,我说了算。”罗永随即起身放尿,再饮清水漱口,站在母亲面前与她相视而笑。


  他轻轻捏住母亲的脸左右端详看看,发现母亲的脸蛋如同上了釉一般的光洁无瑕,之前的巴掌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罗永嘿嘿笑着的拿出毛巾替母亲擦起了身体,不时踮起脚来舔舔美丽的脸蛋,赞道:“真好看。”


  柳菁英把俏脸往前一支,嘻嘻笑道:“打两巴掌更好看!”


  罗永脸一黑,抬手就要扇到母亲脸上。手掌在距离俏脸皮五公分的高度停下,他手腕一转,五指抓住母亲的两片美唇捏住,将她的嬉笑的嘴角捏回到正常的形象。


  “妈妈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最好看。”罗永满意的点点头,母亲闭嘴站在那里,就是瑶池上的仙官明月下的女神,清冷绝伦,冶丽无双。但她一开口,恬静贤淑的气质全都消散得无影无踪,整个人不再像是女神,而是无限接近于女神经。


  柳菁英瞪着夜明珠似的眸子不停闪耀,罗永看她想开口讲话,连忙将她的嘴捏得更紧,老气横秋的吭气道:“吭吭。菁菁,没有为夫的准许,今日不许开口说话。如若不从,为夫就,就,就……能把你怎滴?”


  罗永本想说说了话就抽你,那不正中柳铁头的下怀?她肯定马上巴拉巴拉讲个不停。罗永无奈道:“妈,总之不要讲话,你不说话的时候多美,你要有自觉。今天听我的,让我美美的做一天梦。”


  柳菁英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点头表示同意。罗永大喜,继续拿起毛巾将她身体上下的水珠抹干净,然后将她到盥洗镜前坐好,拿起电吹风替她吹起了头发。


  柳菁英乖乖的像洋娃娃那边坐着不动,罗永则化身成为造型师,挥舞着吹风左蹦右跳,将母亲头上墨玉般油光水滑的秀发吹出个飘逸如云。


  罗永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满意,他盯住镜中母亲妍秀无双的杏子脸,老半天移不开目光,不住称赞道:“真漂亮,太好看了……我真是天才!”


  “漂亮老婆,我们出去吧。”罗永拉着母亲的手,母亲乖巧的起身跟着他走出浴室。


  母子十指连心,罗永侧头看见母亲宛丘淑媛的性感身姿,娟娟体魄娉婷袅娜,蜂腰翘臀生花玉足,胸前巨乳一步一颤,像极了传说中的大美人西施和杨贵妃的结合。琥珀般的肌肤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粉莲,罗永抬鼻深嗅,只觉清新淡雅,再看柳腰花态美乳红露凝香,只得道一句莺惭燕妒,再道云想衣裳花想容。


  走进客厅,罗永站住想了想,牵着母亲走进了自己房间。与她并排坐在小床上,罗永举目环顾,感叹道:“真是好久没回自己房间了。”


  罗永头靠在母亲藕臂上,沉默无言,静静享受这一刻的温存。他揽住母亲腰肢的手却不老实,不住的上下拿捏,当捏到母亲腰后的一匹软肋时,明显感觉到母亲的娇躯一抖。


  这机灵的少年眼睛一亮,哈哈笑道:“妈妈你不怕挨打,居然怕痒痒?”


  他把母亲扑倒在床面上,坏笑着两手各捏住一片腰骨,“为夫今天要执行家法,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坏老婆。我来啦!”


  “噶叽噶叽噶叽!哈!”罗永十指化为章鱼的触手,沿着两排美人肋上下翻飞,几番试探后他找到母亲最敏感的一处,怪叫着专攻起来。


  “啊哈哈哈……”柳菁英强忍了几下,实在受不住,抬起玉腿轻轻夹住儿子的身子,开口求饶道:“哎哎!小永快停下,不要捏了,好痒啊!”


  罗永挠得兴起不愿停手,柳菁英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反而挠起了他,“让你坏坏!”


  “诶诶!妈妈快停手,呼哈哈……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停……一,二,三!”


  母子二人同时撒手,喘着粗气看着对方,哈咯咯哈大笑起来。罗永嘟嘴怨道:“妈妈你又犯规了,你不该动手的!”


  “小坏蛋。”柳菁英抬指刮了一下儿子的鼻头,“妈妈被你挠死了都不许还手呀?”


  罗永抬头点了一下母亲的嘴唇,“还不是你说的都听我的。柳铁头,快放老爷我起来!”


  柳菁英抱着儿子翻身坐了起来,让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将他的头放到两颗巨乳中间,低头嫣然笑道:“小老爷,你用拳头打,妈妈保证不还手。”


  “妈你真的好奇怪,哪有你这样的。”罗永支起胳膊,蜷指轻轻往母亲额头上敲出一个脑瓜崩,“我以为我是小变态,跟妈你比起来呀,我只算个球。我就不。”


  柳菁英欢快的摆着小腿,“好啦好啦,妈妈都听你的。哦,挠痒痒要除外。”


  “嗯,不挠了。”罗永看着母亲少女般摇曳的玉足,想到给她买的鞋还没试过。他跳出母亲的怀抱,将那双高跟鞋拿出来给她套上,“妈,你站起来走两步看看。”


  柳菁英站起身来,扭扭捏捏的走了两小步,“太紧了。”


  “不会呀,我量你的鞋,还特意买的最大号。”母亲打赤脚时,罗永要比她肩头高一点点,现在她穿上这双高跟鞋,罗永的双目将将能与挂在母亲巨乳上的蓓蕾持平。母亲本来高挑的身材配上这双高跟鞋显得更加挺拔性感,一双玉腿被衬托得似那仙鹤般优雅,无瑕的玉体顿时又多了几分光彩。罗永看得眼睛发直,默默称赞自己果然眼光真好。


  朣体虽美,但配上衣服鞋袜,那种美又不同。瑶台上的仙女自有霓裳羽衣,人间的贵妇也个个有翠绕珠围。人靠衣衫马靠鞍是真理,母亲却一直以来长衣长裤穿着老气。罗永暗忖她不需要什么蝉衫麟带,只说普通的打扮打扮,那会美成什么样?


  罗永造型师的雄魂冉冉升起,如今正是机会好好给妈妈打扮一番。他飞奔进母亲房间翻箱倒柜,想要找出几件衣衫裙裤与高跟鞋搭配。翻得一片狼藉,结果却令罗永感到无语,除了那条捉弄自己的少女裙,再找不出一条裙摆。


  “妈妈居然一条裙子也没有,连短裤也没有,全是衬衫长裤?”


  罗永垂头丧气的走回自己房间,见母亲坐到床头,高跟鞋已经被她脱下。他好想立刻拉母亲上街添置一身新行头,可是好恨自己是个穷小子,囊中羞涩,话开不了口。


  柳菁英见儿子突然变得闷闷不乐,温柔的将他揽进怀中,“怎么了小永?”


  “妈,我……”犹豫片刻,罗永还是憋出心声,“妈妈,可不可以再借我点钱,我想给你买新衣服。我想把你打扮得更漂亮。”


  “哎哟喂。”儿子的话不是撼人心魄激昂演说,不是海枯石烂的惶惶誓言,但就一场春雨滋润柳菁英心房,让她平静的心海中中暖意延绵。她搂得更紧,似乎想要将儿子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柳菁英扬起脑袋略作思索,慈祥低语道:“没问题,妈妈现在就可以陪你上街买。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罗永怯怯的问道:“不会是你揍我,我揍你吧?”


  “哟哟哟,小甜心儿,妈妈哪里舍得打你呀。妈妈要你先陪我去个好玩的地方。”柳菁英狡诘的笑笑,“然后第二个条件嘛,你拿玻璃瓶敲妈妈的脑袋就行。”


  “啊,还是要打啊!那比扇脸还狠,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绝对不要。”罗永摇起母亲的胳膊,“妈,我求你换个条件吧,我什么都答应你!要不,你打我吧……”


  “妈妈就只有这个小小的要求。好儿子放心,妈妈的头铁得很。你等等,我给你表演下。”


  柳菁英跳出房间,往手上抄回戒尺,站到罗永身前昭威耀武的挥舞几下,朝他挑了挑翠眉。罗永正欲张口,柳菁英双手握住戒尺一头,爆喝一声拍在了自己脑门上。


  “啪嚓!”戒尺应声断成两节,罗永身体被震得抖了个激灵,鸡皮疙瘩唰的冒起一大片,小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整个人呆在那里吓成了蠢龟。


  柳菁英得意洋洋的双手叉腰,眉飞色舞自满道:“哼哼……肿,么,样!”


  “妈!”罗永冲过去抱住母亲的脑袋,哭腔拉调的吼道:“你怎么这样!疯了吗!脑袋打坏了怎么办!”


  “那你好好看看,妈妈的头有没有坏!我柳铁头的名号,可不是胡里白诹来的!”


  罗永定睛一看,母亲的脑门除去半道浅印,不红也不肿,没有一点问题。他心中无比惊讶,拿手轻触断尺印记,喟然长叹道:“我的妈呀……你,你……妈,我给你跪了。”


  “服不服气?”


  “……服,我服,我服。”这样的母亲,罗永不得不服。


  “答不答应?”


  “答答答,答应,答应。”母亲的话,他敢不答应?

  “那好,儿子,妈妈去准备下,你穿好衣裳等一下下噢。”说完,柳菁英扭着屁股蹦出房间。


  罗永捡起地上断成两截的戒尺,多年来与之相处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他想将两节碎木接起来,却发现已经无力回天。于呼哀哉,悲从中来。


  “安心去吧!我会记着你的好,妈妈无情,我有义。”


  小心收好戒尺的残肢,罗永按母亲的吩咐穿好衣裳,坐到客厅等她准备妥当。等了约莫有二十分钟,母亲依然没有走出卧室。罗永抱上鞋盒前去查看情况,发现母亲将卧室门关了起来,不知在里面准备什么花样。


  “妈妈咪?”他轻轻推门而入,见到母亲身上已经穿着规矩,正小声讲着电话,脸上有着平日里全心投身工作时的冷峻表情。


  柳菁英见儿子进来,捂着嘴对手机说完几句,变脸似的朝他嬉笑吐舌,上前挽住他的手,“我们出发吧……”


  ……


  柳菁英驱车二十来分钟,带着罗永来到一栋富丽堂皇的大楼之前。楼高九层,欧洲中世纪城堡样式,五楼挂着一块“斯嘉蒂之眼”的大招牌。她把车停在路边,鸣笛叫过两个侍应生打扮的小厮讲了几句,然后发动引擎开进会所的地下停车室。


  罗永不解母亲带自己来这里是合意,等她将车开到电梯口前,抬头看见那里候着一高一矮两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


  站在前头的男子面带金丝眼镜,身材中等,体态稍微有些发福,在罗永的印象中是标准的奸商模样。那人见柳菁英将车停稳,立即小跑着迎到了车窗前。


  “柳警官可算等到您呐!您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恨不能十里相迎,无奈外面人多眼杂,只能让您屈尊来这阴暗潮湿之地,小弟诚惶诚恐,不甚荣幸……”


  那人上来对着柳菁英就是一通狂赞,言辞姿态像极了古时候朝堂之上的阿谀奉承的小人。罗永眼光扫过那人身后保镖样式的壮汉,意外发现他居然是苟坤的爸。


  柳菁英对献媚的中年男子投去礼节性的微笑,开门下车回道:“苟老板,你可真是能说会道啊。”


  “哪里哪里,快快快,您和小少爷请上楼……”柳菁英本身要高过苟老板小半头,他弯腰摊手引路,身形显得更是卑微。


  罗永下车瞟过苟坤他爸,见他目光躲闪,神色强作镇定,但仍然藏不住几分慌乱。罗永愈发搞不懂母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看现在也不是时候问,只得老实的随她走进了电梯。


  电梯升直七层后打开,出现六位长相娇俏的女服务生,整齐划一的朝几人鞠躬行礼。罗永举目环视,一派令人眼花缭乱的奢靡气息扑面而来,单单是电梯口通道内就装饰得富丽堂皇,而那坐落于通道两侧的一道道精致的房门,想必内里更是精美异常。


  苟老板看见罗永四处乱瞅,屈膝弯腰对他笑道:“少爷您注意脚下,可别摔着了。”


  柳菁英以睥睨之势低头看了苟老板一眼,笑而不语。这市侩模样的中年男人赶紧朝她点头哈腰,踏着搽得铮亮的皮鞋往前继续引路。


  一行人往前走百十步,再转几道弯,站到走廊尽头一扇古典风格的扇叶小门前。苟老板推开门后立在一旁,对母子二人笑出脸上的褶子,“柳警官,少爷,快请进。”


  罗永见门梁上书“马其顿宫”四个石字,门口乃是一道花岗岩砌成的古风墙壁。往里走两三步,罗永转头发现这里边别有洞天,竟是一处足足有七八十平的大空间。房间内墙上贴着几幅马赛克宫廷画,天花板上投下略显昏黄的光照,照在墙壁上形成烛光似的层叠阴影,房间里的氛围被存托得古朴而奢华。


  两张宽边金丝靠背躺椅规整摆放在墙根处,前边则是一张巨大的大理石矮脚长桌,桌上迭起了一尖香槟塔,周围环绕着各式珍肴果盘。令罗永惊讶的是,房间的角落还矗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一下,显得很是拘谨。


  苟老板挥手赶走身后那群女服务员,关上房门,仅留下苟坤他爸。等到柳菁英大大咧咧的带着罗永往躺椅上坐定,苟老板唤过角落里的人影,“阿坤快过来。来,来啊,别怕。”


  苟坤走过来和他爸端端的立在桌前,苟老板向他父子甩去眼神,两人不多言语,齐齐弯下腰来,对柳菁英母子九十度鞠躬行了个大礼。苟老板搓搓手,朝罗永笑道:“少爷,我这侄儿自小顽劣,千不该万不该伤了您呐。您看他真是心知错,给您赔礼道歉来的。”


  他满脸谄笑着转头朝向柳菁英,“柳警官,我兄弟呢没文化,对这侄子也是溺爱惯了,一时脑子没转过来得罪了您,小弟当时就猛烈的,嗯,激烈的,气急败坏的批评了他!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计较,啊,啊,哈哈。”


  苟老板信誓坦坦的拍了拍胸脯,高声说道:“今天小弟做东,替他俩说和说和,您和少爷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苟天生以名誉担保,绝对包二位满意!”


  罗永也面色古怪的看向母亲,心想学校的事不是早早了结了吗,今天妈妈怎么想起带自己兴师问罪来了?柳菁英也意味深长的看向儿子,开口道:“跪下。”


  罗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依言走到桌前跪好。苟老板看的云里雾里的,他沉吟片刻,低声问道:“柳警官,您这是?”


  “我教子无方啊。我今天带这小子过来,是向你兄弟和小苟同学赔礼道歉来的。唉!”


  柳菁英装模作样哀叹一口气,添油加醋的将儿子殴打勒索苟坤的前情道了出来。苟坤他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事,和他表兄听得面面相觑,不知作何意见。


  苟天生今天接到柳菁英的电话,说是要带儿子前来说道说道小辈之间的恩怨,让他把表弟苟彪和侄儿苟坤一起叫过来。


  “那个……少爷他血气方刚,是我侄子活该,该打,不如说少爷打得好!彪子,你说是不是?”


  苟天生自打听说表弟惹到的是什么人,接连几宿都没睡好觉。本以为事情过去了,这临了他哪敢怠慢,慌慌张张就在会所里挂起了停业牌,一早安排妥当等着麻烦上门。


  “是是是是是……打得好,打得好。”苟彪顺着表哥的话连连称是,他那俩小弟按妨害公务罪被判拘役,直到现在还没被出来。听到柳菁英不是来找自己麻烦,他心口的大石落下,如释重负的大大舒出一口气。


  柳菁英刹地爆发出虎威,狂啸道:“打得好?你们两个竟然敢说打得好?”


  这声浪一出,差点儿没把苟天生给震晕过去!他颤颤巍巍的捉住表弟苟彪的衣领,好不容易站定,抬眼看到柳菁英起身走来,吓得冷汗把裤裆都打湿,牙齿哆嗦着就想冲到门口叫保镖护他离去。


  柳菁英走到罗永身前,像拎小兔子似的一手将他提溜到苟家两兄弟面前,痛心疾首道:“两位是长辈,怎么能说这小乌龟打得好?两位是说我将这不孝子教成这模样的?”


  苟天生和苟彪齐声道:“不敢!不敢……”


  “的却是我没教好啊。”柳菁英自顾自的摇摇头,愁眉紧锁的看着二苟,“孩子还小,错就错在我埋身工作,根本没花时间教过他。两位,他犯下的错,我替他认了吧。”


  柳菁英将罗永放下,回身拣到一只红酒瓶递到他手中,而后偷偷的对他挤眉弄眼,翘首一伸,沉声喝道:“砸!”


  苟天生慌忙替柳菁英打起了圆场,“柳警官,您您这是何苦呢,都是孩子间的小事,哪犯得着?阿坤,快劝劝你柳阿姨,彪子,你也说两句啊……”


  罗永算是明白,母亲唱这出戏,是为替自己擦屁股来的。罗永暗叹母亲还是棋高一着,这敲脑袋的条件,也在她的算计中啊。明白母亲头铁,罗永“喝呀!”一声大喊,跳将起来一锤朝她头上砸开了酒瓶。


  “嗙!”琉璃声响,顿时酒香四溢,柳菁英满头姹紫嫣红,流淌着不知是血水还是酒水。


  苟家三人六眼瞪得比牛铃铛还大,做梦一般盯着罗永手上那小半截酒瓶。苟彪这辈子给不少人脑袋开过瓢,但当妈的让儿子抡头,儿子还真抡的还是第一次见!


  旁边的苟天生揉揉眼,按理说这柳警官行事出人意料,左右劝劝这事也就算了,可任谁也想不到这小鬼还真敢拿酒瓶砸他亲妈的头啊!简直是小魔王在世,混帐出了境界!


  三人呆若木鸡的当口,柳菁英甩头对罗永大喝道:“快去给小苟同学认个错!”


  罗永随手甩飞酒瓶,走过去一把抱住苟坤,“坤坤,我错了!原谅我吧!”


  罗永潸然泪下,言辞恳切,旁人无不动情。苟坤牙关上下不停打架,哆哆嗦嗦半天答道:“永哥,不要这样……”


  “快!柳警官快去医院!”苟天生反应过来,立刻大喊大叫着要送柳菁英去医院。


  柳菁英摆摆手,“无妨,苟老板,你叫人带我儿和小苟出去交流交流感情,我们三个大人留这好好谈谈,也联络联络感情。”


  “柳警官您教子有方,可您的头……”柳菁英虎目一瞪,苟天生立马闭嘴照做,叫人来领走两个少年。再让这母老虎多吓几次,怕是心脏要受不了。


  房间内只剩三个大人,苟老板满心想着多奉承几句,赶紧把这对大佛和小鬼忽悠走。没等他开口,柳菁英先声夺人道:“小一辈的事情说完了,该说说我们这辈的事了吧。”


  她目光炯炯的看向畏畏缩缩的二苟,“这会所确实好,历经十余次扫黄打非,硬是屹立不倒。苟老板,好本事呀。可不知道上头是否有人?”


  苟天生心中咯噔一下,赶紧开口道:“柳警官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小弟一直守法经营,天地良心,小弟绝没有做过任何违法乱纪之事!”


  “噢?苟老板,我愿意跟你交知心朋友,可要骗我哦。”柳菁英眯着眼睛看向苟天生身后的苟彪,盯的他两腿颤颤悠悠。儿子在学校暴起反击霸凌的事件后,她立即将苟家的背景查了个底朝天。柳菁英当时只想要弄得欺负儿子的人生不如死,不过今日她有别的打算。


  “小弟产业大,难免有人眼红,所以才请表弟过来做做安保。这彪子做事是虎了点,但为人也算老实本分……”苟天生抹去脑门的汗珠,暗叹一声这柳警官来者不善,不好对付。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老实本分的好人儿。”柳菁英捏开胸前湿衣上的一颗纽扣,高耸的酥胸上滑过一滴妖艳的红酒,“不过呢,守不守法你说了不算,是吧,苟老板?这局里有了安排,最多半年你这样的店全都会被端掉。”


  兄弟二人不知柳警官卖的什么关子,畏畏缩缩不敢随便接口。任凭苟天生阅女无数,刚见到柳菁英时也不禁为她那万里挑一的身材样貌偷偷心动。但此时面对红酒酥胸,冷汗却浸湿他的脊梁骨,心底生不出一丝亵渎的念头。


  “算了,我就直说吧。”柳菁英呵呵一笑,用魅惑又透露着威严的语气接着说道:“你们两个那点事我都知道,说守法呢,也算是守法。我年纪大了,要考虑考虑以后的生活。苟老板,找颗大树好乘凉,对不对?”


  “这……柳警官,你容我想想。”


  贿赂官员找保护伞这种门道,苟天生以前干的那叫一个熟门熟路。不过这两年当官的倒台了不少,靠着“谁也不得罪”,“就是不留尾巴”的机敏劲,他本人和他名下的产业硬是屹立不倒。


  早年社会风气不好,苟天生经营的桑拿会所和歌舞厅涉黄涉赌,什么歪门邪道都搞。苟彪最初只是一记泼皮无赖,被他培养手底下负责收账讨债的心腹头目。


  苟天生为人谨小慎微感官敏锐,察觉到近年来大环境的转变,先人一步以螃蟹断脚的气魄切割掉了几乎所有违法勾当,如今他在市里经营着一家娱乐公司,与时俱进的培养了一批网红模特拍片搞直播,再时不时拉人到手下几家夜店走穴,靠着其间种种,生意倒也是经营得红红火火。


  他明白,只要走错半步,几十年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本来今天想的是放低姿态求个和解,临走再送点小礼意思意思,不收也就罢了。柳菁英这么明显的暗示,苟天生不得不开足马力思考她是逆势而行,胆大妄为知法犯法,还是设下个套子,引君入瓮钓鱼执法。


  整理好思路,苟天生开口回道:“柳警官,您能指点,小弟感激不尽。小弟胆小怕事,这身家性命是放在第一条的,就不跟您兜圈子了。小弟怕牵扯太深,也怕影响您的仕途,下面打算就整改整改产业,该关的关,该停的停。小弟是明白人,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能办到,小弟都给您办到。”


  “那我再问问,有人在你的场子里卖药的事你们兄弟俩知不知道?那性质可比搞情色严重得多啊。”


  “……知,知道。这几年好那口的年轻人多,小弟想毕竟都是客,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苟老板看了一眼身旁低头不语,吓得脸色发紫的苟彪,苦笑道:“我家彪子不懂事,自做主张去收管理费,小弟也说过他多次。有您提醒,小弟回头肯定撇干净。”


  “我就喜欢跟苟老板这样的明白人说话。不过现在才撇,恐怕有点来不及了吧。”柳菁英悠然自得的拨弄桌面上的琉璃碎渣,正眼不抬的开口说道。


  “砰!滋……”铁掌无情,玻璃渣子霎地里被她拍成齑粉。


  柳菁英将玻璃粉末捻在指间,走近二人身前,抬手抹到两张惨白的脸上,“两位兄弟,我可以让你们屁股漂得比脸还白,前提是你们要靠上我这棵大树。具体怎么做,二位有没有兴趣听听?”


  面对柳菁英女土匪般的做派,苟家兄弟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哪里还敢搪塞推诿。苟天生懦懦回道:“愿,愿闻其详。”


  “好。”柳菁英拍拍苟彪的脸皮,笑道:“这第一件事,今天我这头是你拍的。回头带上酒瓶去市局自首,我让你在牢子里养个一年半载。”


  苟彪欲哭无泪,感情到头来还是要找自己算账啊。他脸苦得像在嚼黄莲,可再苦,也得使劲往肚子里吞。


  苟天生正要替表弟求情,却听到柳菁英接着说道:“别怕,我这是在护你。之后市局大扫荡,你们店里只抓卖药的,抓不到你头上。高兴不?”


  柳菁英转头向苟老板,“其他有问题的店子都会封掉,我让你们店照常营业,一切照旧。单单留你家店,年轻人肯定都往这跑,那生意自然是越来越红火,苟老板,你说好不好?”


  苟老板笑逐颜开,连连点头称是,“是是是!柳警官,有您照料,小弟和彪子就放心了。那您……”


  “不急,慢慢谈,先说第二件事。之后你场子里卖药的肯定只多不少,我要你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赶人,不上报,随他们搞。”


  苟老板天资聪颖,大概其能猜到柳菁英的用意,“您的意思是要……守株待兔?小弟自然愿意配合,可不知道柳警官为何不要小弟上报?”


  “老弟,你要上报,店里的名声可就臭了呀。大鱼不上钩,姐姐我怎么升官发财呀?噢,这官升了,发财还得仰仗老弟你啊。”


  “是是是,是这个理儿,一起发财,哈哈哈。”苟天生暗叹这柳警官心思可不简单,她能升官,我能安心发财,两边都不脏手,皆大欢喜啊。他朝柳菁英举手比了个三,“暗账,干股,您看如何?”


  “哎呀老弟!姐姐怎么滴受得起!三成啊三成!哈哈哈……”柳菁英捉住他的手打起了哈哈,没等苟天生附和,又话锋一转,“三成哪够啊,我要四成半。”


  “啊?”苟天生听得双眼一黑,这女霸王是空手套白狼,狮子大开口啊!攒了这么多年的身家一下要让出去将近一半,他是实打实的心里舍不得。


  “老弟可别舍不得,这市区那么大,管不齐你多开个十家八家店子,身家蹭蹭的翻个十倍百倍也指日可待呀。”


  苟天生试想是那么个道理,这靠山要是靠谱的话,后半辈子就能安安心心睡觉,踏踏实实赚钱。先口头答应下来,走一步看一步也没损失。


  “好!弟弟就认你这个亲姐姐,就这么定了!”


  “那今天先这样,细节以后找时间我们再谈。两位该忙忙,容我借地儿休息会儿。”柳菁英拍拍苟彪的肩膀,“彪子兄弟,麻烦去把我那小王八叫进来。”


  “谢谢柳姐关照,彪子马上去叫少爷过来!”苟彪屁颠屁颠的跑出房门,苟天生再寒暄两句,也朝门外走去。


  柳菁英叫住即将踏出房门的苟天生,“老弟,等等。姐姐这身行头弄脏了,可有多余的衬衫借姐姐穿穿?”


  “姐姐您稍候,衣裳马上给您送过来。”


  “哎呀,那就劳烦老弟了。待会儿姐姐要再教育教育那不孝子,别叫人进这屋啊。”


  ……


  两个少年在另一个房间里交流感情,罗永滔滔不绝讲了半天诸如“拾金不昧”,“扶老奶奶过马路”之类的人生哲理,苟坤玄玄乎乎的听着,屁都不敢放一个。


  苟彪恭恭敬敬的请走罗永后,语重心长的告诫小苟,“小子,老子要去蹲号子了,别给老子惹事。要是罗少爷还找你麻烦,打断狗腿都要给老子忍着,千万不能得罪他。”


  安顿好儿子,苟彪走到会所另一头的办公室内,见表兄苟天生若有所思的立在窗前。他翻出提前准备好的礼品袋,问道:“哥,我给柳姐现在送过去?”


  “别去,母夜叉要收拾那小阎罗,不让人进屋。”苟天生盯着苟彪手中的礼品袋,里边他准备两盒进口巧克力。


  “彪子,去弄几张预付卡回来……不,现在赶紧去弄只茶盒,要大盒的。”


  ……


  罗永被领进最初的房间,见到母亲换了件干净的白衬衫,正惬意的躺在长椅上磕着葡萄。房门将将关好,他冲到母亲身前关切道:“妈,你的头怎样?”


  “放心,妈妈没事。”柳菁英手伸进儿子的裤裆,握住小鸡鸡轻搓起来,“怎么样,好玩吧?”


  “不好玩,万一破相了怎么办。妈你别闹,有人进来。”罗永不知母亲提前给苟老板打好了招呼,他紧张的回头瞥向房间入口,生怕有人进来撞破他们母子间的不伦情事。


  柳菁英看到儿子担惊受怕的模样,暗暗觉得好笑。她不解释,起手解开腰上的皮带,“进来就进来,被看到能怎样?谁敢乱嚼舌头,老娘打爆他的狗头!”


  “妈,你看时间不早,我们去买衣服吧。买完我们回家玩好不好?”罗永拉住母亲解裤子的手,暗道她也放得太开了点,万一真被人撞见可不是闹着玩的。


  “咯咯。急什么,妈妈还没玩够呢。”柳菁英拿宽大的手掌摩挲着罗永的脑门,“小老公,那让菁菁敲你的头可好?菁菁手痒痒。”


  “那个,妈,妈妈,我头还不够铁,您等我再练两年再敲。你不会……也想到带我张阿姨家敲脑袋吧?”


  柳菁英认为张晓璐的问题不大,自己没必要露面。儿子手中王家父子的性爱视频和照片,的却是个杀手锏。她打算花些时间仔细调查下,如果确认张晓璐是安生的品性,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为好。


  柳菁英不紧不慢的提着裤子,嘻嘻笑道:“哎呀,我的好儿子真聪明。来吃颗葡萄。”


  “妈,你好好说就行,没必要敲脑袋呀……”


  “好啦。”她用嘴叼着一颗葡萄喂进面色纠结的儿子口中,“妈妈不敲自己,也不敲你。坐着歇歇,我们一会儿就走。”


  柳菁英母子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苟天生硬要往她们手里塞个礼品袋,“柳警官,小弟刚好收了一批新茶,您尝尝鲜。”


  柳菁英佯装推诿几番,示意罗永接了下来。内里乾坤,她自然都懂。


  离开斯嘉蒂会所,母子两人驱车前往市内,终于开始了选购裙装的既定计划。逛了大概有十来家店,柳菁英老是觉得这个不好那个不好,要不裙子太长走路不方便,要不裙子太短遮不住屁股,要不借口缺尺少码,横竖只看不买。


  罗永抱着鞋盒走得脚都痛了,看到前边有家比较大的店面就拉着母亲钻了进去,暗下决心一定要让母亲在这家买到。


  店长见柳菁英身材高挑气质非凡,拦住导购小姐亲自上前,笑脸迎道:“这位女士,您有什么需要?”


  柳菁英漫无目的的四处乱瞟,随口答道:“随便看看。”


  罗永怕她又说没合适的要走,脑筋一转有了主意,打开鞋盒亮出那双高跟鞋,拉了下店长的衣角,“小姐姐,这是我爸给妈妈买的礼物,今天她专门过来买衣服裙子搭配,看了好久都没看合适。你有没有什么推荐?”


  店长不过二十六岁年纪,就因为面相庄重谈吐老成,常常被不长眼的小贱人叫做阿姨。被罗永这声甜甜的小姐姐一叫,瞬间少女心爆棚,热情的答道:“小帅哥,姐姐这就去给你的漂亮妈妈选几件。”


  她转头看了眼柳菁英长裤下超模般修长的双腿,盯着鞋子想了想,不多时候跑去内仓抱了一堆衣物站到柳菁英面前,“女士,您看看这条欧根纱半身长裙……”


  柳菁英扫了一眼,秒回打断店长的热情推荐,“不好看,蚊帐似的。”


  小姐姐尴尬的笑了笑,摸出一条藏青色百褶裙,“您看看这条短裙,和这双黑色高跟鞋是绝配,穿上不光时尚靓丽,还能将您的身材托得更高挑!”


  柳菁英若有所思了片刻,喃喃道:“这颜色……太嫩。也太短了。”


  “哪里会,这是齐膝裙款式,姐姐您这么年轻,藏青色正好,穿上一定好看。”见柳菁英沉默不语,小姐姐亮出最后一件裙衣,“要不姐姐再看看这条限量版束腰连衣裙,纯黑色,中庸简洁,平日里或者上班都可以穿。”


  “呵,我上班穿这个?”柳菁英鄙夷的笑一声,再次拒绝道:“不好。还是像小女生穿的。”


  导购小姐姐嘿嘿嘿的尬笑,一时不知所措。罗永看得着急,拉过母亲咬耳朵道:“妈,现在夫妻游戏还做不做数?”


  “作数啊。不作数妈妈要陪你来买什么裙子?”


  “那听老公的话,就赶紧去试试!我觉得都挺好看!照你这么买,明年你都买不到!”


  “那好吧。”柳菁英从店长手里接过那条百褶裙,瘪嘴走向试衣间。店长见罗永一句话就劝好了他妈妈,偷偷朝罗永竖起了大拇指。


  罗永和店长在试衣间外候了老半天,还不见母亲出来。他在外喊道:“妈,你好了没有?好了快出来呀。”


  柳菁英回道:“不好看,我就不穿出来了。”


  罗永气急,转头看向面色无奈的店长,开口说道:“我妈就是这么挑剔。我去劝劝她。”


  店长想想也好,小帅哥比自己说话管用。她对自己的品味很有自信,销售倒是其次,最期待能够看到柳菁英穿上自家产品的身姿,证明自己的品味没错。能年纪轻轻做到店长这个位置,小姐姐不靠脸,靠的是真本事。


  罗永抱着鞋盒就冲进了试衣间,眼前景象让他一下就硬了。母亲穿上百褶裙坐在板凳上,两条冰柱般的美腿好似从青色的花朵中开出的花蕊,光秃秃的脚丫般交叉着抖动,就像花儿迫不及待的想要传播出花粉般随风飘逸,姿姿媚媚的展现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竭尽所能的招蜂引蝶。


  罗永贴到母亲脸上,低声赞美道:“妈妈老婆,你好美啊。怎么不出来?”


  “不想出去。我又不是小女生,穿成这样让人看,难受死了。妈妈只给你看。”柳菁英自打上中学,就再没穿过裙子。她也不是不爱美,而是极度自信,她也有自信的本钱。另外,柳菁英笃信实力才是立足社会的根本,她不需要靠美色去征服男人,她认为拳头更靠谱。所以一直以来穿着性感就与她的性格不和,内心相当抵触。


  罗永无语,刚刚在那会所里那么开放,现在居然会害羞?这个妈妈真是奇怪。他将两双高跟鞋套在母亲的玉足上,扶她站起身,“走,我们出去,今天你要听我的话。妈,我想要别人都看看你美美的样子。”


  今天是儿子为主,柳菁英只好不情愿的站起来。罗永叮嘱道:“待会儿把嘴闭好,不要讲话,你张嘴就不好看!”


  柳菁英被罗永牵出试衣间,店内所有人的眼光瞬间全都被吸引而去。有的羡慕,有的自惭形秽,还有的人欣喜若狂,就像店长这样,庆幸自己能够创造出这样的绝世美人。她眼睛里冒着小星星,抱手仰头感叹道:“简直太完美了!”


  柳菁英鹤立鸡群俯视众人,就像天上的凤凰站在一堆呆头鹅中间。面对店长的称赞她闭口不答,神情严肃,似乎显得不悦。店长用求助的眼光看向罗永,罗永笑道:“我也觉得好看,妈妈把这条裙子买了吧,好不好?”


  柳菁英默默的点头,买衣服,本来就是为了满足儿子的兴趣。


  店长欢天喜地的递上另外两件,“这两件也试试吧?”


  罗永笑笑,“那件黑色的连衣裙可以,那个蚊帐放下吧,我也觉得跟妈妈不搭。”


  柳菁英接过连衣裙,店长跟着她朝试衣间里走,说道:“这条裙子背后设计了两条扣,第一次穿可能不习惯,我来帮您。”


  罗永被母亲绝美的身姿弄得心痒难挠,他体内欲火上涌难以抑制,忙编了个借口,拉住店长开口道:“姐姐你别去,我妈妈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她。你看都她不高兴了。我去帮她吧。”


  店长以为她真有洁癖,赶紧停下脚步。她转头向罗永,“可是……”


  没等店长说完,罗永已经跟着母亲走进试衣间。店长想想他们是母子,可能没有那么多忌讳。妈妈都没反对,自己何必再劝小帅哥。


  罗永一进试衣间,立马抱住母亲的美腿狂吻起来。柳菁英按住他的头,压制住声音道:“小永快住手!外面那么多人!”


  “妈你别装了,你还会怕?我知道你也很兴奋。”罗永拉开裤子,鸡巴晃的一下弹了出来。他站上小板凳,撩开母亲的裙摆,抱住她的腰后将肉棍挺进玉胯之间。


  柳菁英后悔在会所里调戏儿子,让他误以为自己不知分寸。现在只隔着一道纱帘,这样胡来,太容易被外面的人发现。她赶忙转身对罗永贴耳细语,“妈妈在会所房间里打了招呼不让人进来!妈妈错了,不该逗你!快停下!”


  罗永恍然大悟,不过看到母亲焦急的模样,却没有停手的打算。他突然发现,比起殴打妈妈,看她露出窘迫的模样更能激发他心底的欲火。他淫笑着吻到母亲嘴上,“怕啥,谁敢进来,我打爆他的狗头。”


  “小永听话,快出去!”柳菁英着急得不得了,不停推诿贴过来的儿子。


  “现在我是老公,你要听我的话!”罗永看母亲躲躲闪闪,连吻几口都吻不到。他故作不悦,阴沉着脸威胁道:“不听话我就喊了哦,快转身背对我。你老实听话就没事,动静越大,外面越可能发现。”


  柳菁英心中万分后悔,无奈之下只得顺着儿子的动作转身撩起裙摆,希望儿子能够尽快发泄出来。柳菁英突然想到这样可能会污染新裙,慌忙回头道:“等下!裙子弄脏了会被发现!”


  “把它买下来,穿着出去不就行了。”罗永吐了口唾沫抹在龟头上,拉开母亲的内裤,握住肉棒对准菊门,挺腰哧溜一声插了进去。


  罗永暗呼好爽,一手扣着母亲蛟龙一般丰盈婀娜的蛮腰,一手抓揉住挺拔巨乳,卖力的挺动起腰杆,猴子上树似的抽刺紧致温暖的菊户。


  肉棒在菊门里一进一出,被挤得不断发出“唧唧”的声响。肛门里的嫩肉被拉住又缩回,活塞运动中还带出些许腥黄。罗永再看母亲的玉壶缝中渗出淙淙清泉,明了她现在身体上也是异常舒爽。


  柳菁英紧紧咬住嘴唇,生怕制造出异响被一帘之隔的旁人发现。罗永抽插得兴起,看到母亲憋住不喊的羞怯模样,又起了搞怪之心。他突然发声大喊道:“哇!妈妈你穿这件衣服也好漂亮!”


  柳菁英大惊之下菊门用力一缩,夹得罗永差点就射了出来。她慌忙回头恨道:“你乱叫什么!”


  候在试衣间外的店长走到围幔前,“已经换好了吗?这件连衣裙肯定好看!”


  罗永嘿嘿淫笑,又大喊道:“姐姐,你把那条蚊帐也拿过来给我妈妈试试吧!”


  “好的!我马上去拿过来!”店长乐不可支,小跑着去拿过那条欧根纱半身裙。


  柳菁英低头看到人影就在帘子外,她上前挪了两小步,努力的挤了挤屁眼,想要让儿子抽出体内的肉棒。哪知罗永却直接跳到了她的背上,柳菁英大惊失色,刚强如她都被眼前的险境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店长准备替柳菁英拉开换衣帘,却听到里边罗永大叫道:“什么,妈妈你不要?怎么不要呢,试试吧。”


  “我不喜欢那件,不要拿进来!”柳菁英立刻和声大喊道:“你走开,身上这件我也要脱了!”


  店长闻言,只好悻悻的走开。这位漂亮妈妈,脾气有点怪。


  罗永趴在母亲背上,无耻的低语道:“老婆放我下来。慢一点,别把粑粑挤出来了。”


  柳菁英脑袋顶端都升起了澹澹热气,刚刚的九死一生的危急时刻,差点让她当场爆炸。将儿子放到小凳上,她的小腿还有些抖。柳菁英再曲身夹住屁眼,慢慢的让罗永把肉棒抽了出来。


  “还是带了些粑粑。”罗永从兜里取出纸巾抹干净肉棒,再把纸巾塞进母亲的屁眼里堵住,“快夹紧。”


  柳菁英起身拉起内裤,俏脸像刚刚被蒸锅一样红得通透。她做深呼吸调整好状态,开眼恶狠狠的盯住罗永,“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婆你想怎么收拾我呀?不许使用暴力哦。嘿嘿嘿……别生气,来香个嘴。”


  “香你个头!”柳菁英没好气的推开帘帐,板着脸找到店长,“身上这条我要了,懒得脱,就穿着走。”


  店长被柳菁英犀利的眼神吓到,慌里慌张的就带她去柜台付款。


  罗永抱着那条连衣裙跑了过来,“这条也好看,一起结帐吧。”


  店长怯怯的看了看面色不善的柳菁英,又看了看罗永,“小帅哥,这……”


  罗永盯住母亲,拖长着声音喊道:“老……”


  柳菁英暗骂一声无耻小混蛋,转向店长,“包起来,我要了。”


  二人结帐后离开,店长看着柳菁英高挑的背影,心中失望没有欣赏到她穿着那件黑色连衣裙的绝美身姿。等她进入刚刚的隔间收拾,闻到了一股异样的臭味,往鼻前扇了扇手,感叹道:“身材样貌那么好,脾气和体味却那么大。果然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人。”


  柳菁英带着罗永走到一个拐角,眼看四下无人,转身就掐起了这小贼,“小坏蛋!能不能长点心!我今天就不该跟你出来!”


  “哎哟妈你轻点!你要谋杀亲夫啊!”罗永跳到一旁,指着母亲喊道:“你快停手,不然我就去裸奔!”


  罗永做势要脱裤子,柳菁英无语的一拍脑门,气极而笑,“你啊你……”


  “嘿嘿。”罗永上前摇起了母亲的手,撒娇道:“你在摩天轮上和苟叔叔他家店里不都这样玩我的么,我知道你也喜欢,干嘛那么生气。”


  柳菁英一跺脚,柳眉倒竖气道:“那能一样?刚刚差点就被抓到,真是要死了!”


  “妈,我也不傻,不是没被抓到吗。你就说刺激不刺激,是不是比打人爽。”


  柳菁英不得不承认,现在她的心里确实觉得异常的舒爽。那种距离暴露只有一步之遥的刺激感,就像在生死之间的悬崖上走了一遭。面对随时都可能落入万劫不覆的深渊,求生的本能被最大化的激发了出来,那种劫后余生的慰籍,是作为生物能够获得的最大快感。


  “刺激?再刺激,你也不能……”她清楚的知道,这和在肉体的苦痛中获得快感是同一个原理,而在更深的层次,所有这些快感都源自“无法无天”这个概念。法,是法理准则,天,是道德伦理。无法无天就是打破规矩,一如无节制的使用暴力,亦如同儿子乱伦到底,尽管有无限诱惑,但这两件事都不可以。


  “唉。”柳菁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肉体的痛苦能成为抒发暴力欲的好门道,极限的暴露游戏也可以成为体验乱伦刺激的绝佳手段。但其中的刺激,依然压不过她对于法理道德的恐惧。她没有成为肆意施暴的恶徒,也不愿意成为被社会唾弃的淫母。无法无天,对她来说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刺激归刺激,但总归太危险。小永,妈妈还是那句话,万事要有度。我们玩游戏,必须要保证安全。出了事,妈妈受不起,你受不起,你爸爸受不起,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所有人都受不起。”


  罗永嘻皮笑脸的嘲讽母亲道:“妈,想不到你胆子这么小,还是个死脑筋。要安全又好玩,那多简单啊。我有个好办法,你想不想听听?”


  柳菁英甩了他个白眼,“你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就是……”罗永挥手自下而上指了指母亲的身体,“老婆,把衣服我脱光咯!全裸最安全,最好玩!”


  柳菁英气得蹦了起来,“小王八蛋!我要是再跟你讲一句道理,我就是猪,我就是狗!”


  “哈哈哈!猪和狗生王八蛋,妈妈你脑子也不好使!没听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罗永一副鄙视的模样朝母亲摇起了手指,“傻老婆子,我让你脱,你脱没脱?”


  柳菁英目光闪动,似乎对儿子的办法有了点眉目。她一口啐道:“有屁快放完!”


  “游戏嘛,两个人玩,当然要互动。我负责提要求,你负责行动,就这么简单。像刚刚那样子,你觉得不安全就不脱,不就齐了?”


  柳菁英觉得有道理,不禁对心目中蠢笨傻甜的呆儿子刮目相看,开口赞道:“是个好办法。儿子,厉害啊,知道用脑花想问题了。不过凭什么你来提要求?”


  “妈,怎觉得你是在骂我呢?你来提,你事先都准备好了,那还有什么刺激?另外今天本来就说好了听我的话,当然该我提。”


  柳菁英抄手而立,侧头回道:“小混蛋,歪理还挺多。但愿你将来把脑筋用到正道上。”


  “嘿嘿,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玩怎么样?”


  见母亲点头表示同意,罗永兴奋道:“把内裤脱了,我要你踩着高跟鞋,光屁股上街走!妈你做不做得到?”


  柳菁英听完,朝儿子蔑笑一声,“呵。我都穿成这样了,还怕少一条内裤?”


  她抬头环视一圈,见附近没有摄像头,抬腿将内裤摘了下来,顺便清出一只塑料袋,将屁眼里的纸巾也扣出来丢了进去。踩上高跟鞋倒腾了几步,她突然灵感咋现,将脑后扎起的马尾放开。


  “哇!妈妈你好厉害!你是我的超级,超级,超级大美女!”罗永兴奋得手舞足蹈,“现在过来舔我的鸡巴!”


  柳菁英朝罗永比出个噤声手势,“嘘。别吵,有人往这边来。我们走。”


  ……


  地球上遥远的某处海域,一艘小船孤零零的行驶在皎洁的月光中。平静的海面波光粼粼,倒映出漫天闪耀的星辰和悠悠飘过的孤云。除了水声和引擎若有若无的轰鸣,海面上再无一点杂音。


  船上众人脸上划着迷彩,领头模样的中年男子看了看手中的设备,对开船的两人沉声道:“距离七十三号登陆点还有四十六海里。你们两个下去休息,我来开船。”


  一人朝领头人开口笑道:“哥,辛苦你了。这次任务结束,我就回老家结婚。”


  “龟儿子,讲什么不吉利的话!老子家里还有老婆儿子!”那人回头低吼道:“后面没结婚都给老子赌咒,这辈子都不结婚!”


  “噢,哦,我不结婚。”


  “结个锤子!”


  “俺、结婚できない男。”


  ……


  “罗哥……我,我订婚了咋办?”


  “吹了!”


  ……


  位于某处的摩天大楼顶层。房间坐南朝北空间极大,视野极为开阔。房内东北两面安装有整片无分割的巨型落地窗,能够俯瞰整个城市。


  一人敲门而入,“王总,子傑又来电话找您,说想要回家。”


  “让他老老实实在英国呆着,不许回来。还有,不要再提那个名字。记住,我没有叫王子傑的儿子。”


  说话人是王朝勇,王氏集团的董事长。他立在窗前,似乎将整个城市都踩在了脚下,“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目前还没有发现特别可疑的地方。”


  “一会儿给我家里那位去个电话,说我今晚也要应酬,不回去。”王朝勇盯着远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好的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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