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大哥大嫂过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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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老爷——”漱完口的柳菁英笑靥如花,手脚并用爬上床铺,噘着娇艳的红唇吻住了儿子的小嘴。


  罗永吸着母亲香滑的舌头,小手温柔的抚摸着她脑后柔顺的秀发,“妈,不玩性奴游戏了。”


  “那告诉妈妈,你最喜欢哪种女人?医生,护士,老师,学生……只要小永喜欢,妈妈可以成为所有你想要的女人。”


  罗永摇摇头,露出甜甜的笑脸,“妈妈,真的不用照顾我了,你本来的样子就好。”


  “无论妈妈扮演什么样的身份,都是妈妈最真实的一面。”柳菁英玉手抚开儿子额头上的发丝,低下螓首,秀额贴了上去,“只要能让小永高兴,妈妈就高兴。”


  “妈,不要说了……”罗永一副快要被母亲感动到哭的表情,“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运人……妈妈是世界上最最漂亮、最最——完美的人!”


  柳菁英莞尔笑道:“那么,小永喜欢妈妈怎么做呢?”


  “妈妈……那你像以前那样,表情严肃一点,随时要揍我的样子……”


  “嗯?这样?”柳菁英略感意外,浅笑一声,板着脸,目光阴沉,做出一副以前罗永做错了事,随时准备修理他时的表情。


  “对。”罗永撒娇似的张开双臂,“妈妈,我知道错了,抱抱。”


  “真是奇怪的宝宝。”柳菁英打量着爱子,他眉宇间的轮廓,与自己颇为相似。长睫毛,大眼睛,挺拔的鼻梁骨,柔嫩的皮肤,还有那娇俏的小表情,真是白白的,小小的,纯纯的……柳菁英强忍住笑意,脸依然板着,将双手伸到儿子腋下,“让妈妈抱抱。”


  拥住儿子略显纤瘦,但比例优美的身子骨,柳菁英忍不住露出慈爱的神色,“乖宝宝,听妈妈的话,妈妈就不教训你。”


  “嗯嗯……我听妈妈的话。”罗永将头伸到母亲香肩上枕着,闻着发香和母亲身上淡淡花香一般的体香,双唇亲亲触着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双手探到母亲身后,隔着黑色套裙,忘情的在宽阔的玉背上游走。


  柳菁英托着罗永的身子,缓缓左右摇曳着,“小永宝宝,还要妈妈做什么?”


  罗永摇摇头,爱意绵绵开口道:“妈妈,就这样抱着我吧。刚才妈妈收拾方雷和那个男人的时候,说实话,让我想到从前,心里边有点怕怕。可不知道为什么,又很怀念。”


  柳菁英闻言蛾眉一皱,惊呼道:“宝宝,你还是害怕妈妈!不要怕!妈妈是你的肉便……”


  “不是的,”罗永打断母亲,柔声道:“我真的不怕妈妈了,刚刚妈妈喝我尿尿,我好舒服。我有种……”


  罗永歪着脑袋想了片刻,看了看墙上奄奄一息的高玉祥,“怎么说呢,人生赢家的感觉?”


  “妈妈以前不可能这样抱我的,以前不要说和妈妈做爱,就算看妈妈的眼睛,我都不敢。”说话间,少年双腿夹紧母亲凹凸有致的身躯,用鸡鸡捅了捅母亲的温暖柔软的乳房。


  “小时候觉得妈妈很暴躁,很希望妈妈能够温柔一点……现在这样和妈妈抱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罗永将母亲抱得更紧,双手在缎带般柔亮的长发上温柔的抚摸着,身体触到的绵暖温和,让他感到满满的幸福。


  “……妈妈也没有想到,我们会走到今天。”


  柳菁英明亮的双眸中泛起阵阵涟漪,娓娓道出甜蜜的回忆,“记得那天,宝宝交代偷偷半夜爬床,妈妈呀,真恨不得打死宝宝。可宝宝拿出刀子要割小鸡鸡,把妈妈吓得可不轻。”


  “……还有那天,宝宝拿着套小鸡鸡的小圈,跟妈妈求婚……呵呵呵……”宁静悠远的嗓音述说着往事,绝美的笑颜如夏花般灿烂。


  柳菁英伸长玉颈让儿子吻着,一只手背到后背,拉开拉链,将贴身的套裙松开,“好宝宝,帮妈妈解开奶罩,多亲亲。”


  “嗯,嘿嘿。我都想不起来,原来我还干过这种蠢事。”罗永双手解下乳罩的当口,小嘴顺着玉颈吻到下,吻到裸露香肩,再吻到锁骨,在母亲如凝脂般香润的玉肤上,吻出一条浓情蜜意的唾液线。


  “宝宝干过的蠢事可多着呢,不过妈妈都喜欢。”感受着儿子贴在乳房的阳具逐渐升温,柳菁英双臂温柔的托着他的身子,将他平放在床面上。


  她媚眼如丝,站起挺拔的身姿,将套裙褪尽,露出被深棕色丝袜包裹住的一双美腿。接着玉腿委曲,半撅巨臀,脱下黑色蕾丝贴臀内裤。


  柳菁英轻抬玉足,蕾丝内裤跨过足尖被她取出,轻轻放置在儿子的小脸上,“妈妈永远爱你。和妈妈做爱吧。”


  内裤还带着妈妈玉户的温度,罗永深深吸着上面的芳馨,满心感动的点了点头。他不禁再去感叹,自己真的太幸福,妈妈真的太完美了。


  罗永透过内裤蕾丝的缝隙,见母亲高挺着巨乳酥胸,秀发如云垂在腰下,她打直一只玲珑修长的美腿,玉手抚上丰盈圆润的腿根,就要抚下深色的丝袜。


  罗永小手拨开覆在面门上的内裤,连忙道:“妈妈,别脱,好看。”


  他仰躺着望去,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犹如覆盖了一层浓稠顺滑的巧克力,支撑着让他血脉膨胀的性感朣体。母亲光洁无瑕的肌肤有着健美的藕色,在日炙灯的印照下,坚挺硕大的乳球以及宽如玉盘的胯股泛着优美的光泽。


  而自己出生的地方,茵茵郁郁的耻毫微微卷曲,一抹精致的黑色,和饱满修长的棕丝美腿相互掩映。加上淡藕色的玉肌,三色相互衬托恍若天成,绝美的风景让罗永目光跃动,心绪难平。


  罗永的小心脏怦怦直跳,再将视线穿过有着若隐若现肌肉线条的婀娜腰肢,目光锁定母亲坚挺巨大的豪乳,顶端两朵盛开的蓓蕾如红宝石一般艳丽,令他口中味蕾起伏,垂涎欲滴。


  巨乳柳腰,丝足美腿,罗永怎么也看不够,母亲完美的身体比例,仿佛是神明能够创造出最傑出的作品。少年挥舞着目光在母亲朣体上扫视了几圈,最终锁定玉足,呼吸急促,“妈,用脚踩,踩我的鸡鸡,再……再像以前一样,教训我几句。”


  “呵呵,好吧。”柳菁英双手叉腰,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抬起丝足,轻轻踩住罗永挺在小腹上方那根流着口水的肉龙儿上。肉棒的形状和温度让美人足心酥麻,贞丽的面庞上依然不苟言笑,却悄悄浮出两道动人的绯红。


  柳菁英将肉棒踩到儿子的小腹上贴住,缓缓的移动着裹丝玉足,用光滑足心轻巧的按摩着,“小永,妈妈告诉你多少次了,要听话。”


  “啊……”母亲玉足冰面一般柔顺的触感,加上视觉享受,罗永不禁发出了浅浅的呻吟,“妈不要……我下次一定改……”


  “每次都说下次改,妈妈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让你长点记性。”玉足大拇指和食指叉开,夹住肉棒,缓缓的搓动着包皮。


  “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吧……啊、哈、哈——”


  “可不能这样就饶了你。”柳菁英一撩长发,抖着巨乳坐到床上,将两只诱人的丝袜美腿抬起,蜷成字母O型,两只玉足随后齐齐贴上肉棒,“今天你道歉也没用。不射精,妈妈不会放过你。”


  她将左足立起,足心顺着肉棒挺立的方向贴紧,弯起左脚大拇指放上龟头,轻轻的压下,再松开,有节奏的按摩着马眼;右脚横贴在肉棒之上,一会儿左右嘶磨,一会儿上下滑动,动作顺滑舒展,两足并用,好似双手撸管那般精心的服侍着儿子的阳具。


  “妈……不要啊……”罗永嘴上不住求饶,肉冠顶端的小嘴不断吐出晶莹。


  柳菁英则是两足不停,换着花样套弄着心爱的肉棒,使得罗永欢呼不息,身心的快感在短时间内急剧的增长。


  只是这时,方雷的声音隐隐传进少年的耳中,低微且嘶哑的嗓音,不断重复着放了她父亲的请求。罗永偏头看了一眼那名昏迷的老者,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但当他的目光与方雷浑浊的泪眼对上,脸上的不忍立刻被厌恶所取代,狠狠的偏开了脑袋。


  柳菁英默默关注着方雷眼中的神情,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双脚没有停歇,继续在肉棒周围四处游动,“小永,妈妈希望你记住这次教训。”


  “妈!我错了,错了啊……不要啊……”柳菁英闻言,身体后仰用双臂撑起身体,大腿平摊开,两脚贴合,用丝滑的足心将肉棒紧紧包裹,两根棕色的美腿齐齐使力,加快速度上下撸动起来。


  “妈,妈妈……我要射了!”柳菁英闻言,立即停下双腿的运动,在儿子射精的前一刻,举起双足缓缓的离开了肉棒。


  “坏孩子,知道听话了吗?”她起身跪俯在儿子两腿间,朝着肉棒吹出一口香气,马眼仿佛一哆嗦,颤颤悠悠的漏出一大口透明的汁水,顺着肉冠流下,润在了春袋的褶皱间。


  罗永匀着气息,心满意足的笑着,“妈妈,我听话……”


  “好啦。”柳菁英轻轻一笑,像对着罗永说话那般,对着龟头温柔开口道:“小宝贝儿,刚刚才射过一次,怎么这么快又要泄了?”


  罗永深吸一口气,抬起脖子对母亲说道:“妈,我没事,主要是你的两只脚太厉害啦,我才会这么快又想射。不过妈妈放心,今天我肚子里存了很多货,可以射很多很多次。”


  “要妈妈再用脚帮你弄出来吗?”罗永闻言摇摇头,笑道:“不用,我忍忍,缴枪太快会成习惯,搞不好以后会弄成阳痿早泄。”


  “好的,妈妈不逗你啦。”柳菁英伸出一根纤长的玉指放上肉棒根部,沿着马眼涌出的水线向上抚去,指尖抚过伞盖,越过肉筋,温润如玉的指心停留在殷红的小嘴上,轻缓的划着小圈。


  “我的小宝贝儿呀,可千万别真落下个阳痿早泄的坏、毛、病……”柳菁英取出一张湿纸巾,精心的将肉棒周身搽拭干净,看着肉棒顶端依然不停冒出的汁液,她举着一只豪乳想了想,俯身用乳头温柔的亲上马眼,就如法式湿吻那样,艳丽的乳首与晶莹的小龙嘴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有奶水就好了。好希望能早点怀上小永的宝宝。”柳菁英玉手捏住乳头,对准龟头挤弄着,似乎想要挤出奶水来哺育这张殷红的小嘴。她探出红唇,吻着儿子的胸膛,舌尖挑逗着儿子小小乳头,在滋滋吸吻声中开口道:“呒……现在有催乳针……妈妈去打几针,就有奶水喂小永宝宝了……”


  “妈!不许你去乱打针!还有……”罗永抚摸着母亲的秀发,有些犹豫,没有开口。


  “小永?”柳菁英轻抬螓首,美眸含情脉脉的望着儿子,纤纤玉指温柔的在罗永两颗乳粒上画着小圈。


  “妈……其实我不想,你给我生孩子……”罗永断断续续的说完,看见母亲双眸中有一丝意外和失落,慌忙解释道:“妈我没别的意思!我想说生孩子会很痛,我不想你受苦。”


  “还有就是,就是……”罗永脸色微红,低声道:“我怕妈妈有了别的孩子,就不爱我了……所以我不想妈妈有别的孩子……”


  “哎哟宝贝!”柳菁英的心被哐的一声集中,爬起来托住罗永的后脑勺,将他紧紧的拥进怀里。


  “宝宝真是——太可爱了!”柳菁英紧一手抚慰着他的后脑,一手抚慰着他的后背,心疼道:“宝宝永远是妈妈唯一!宝宝别担心,谁能也不能取代宝宝的地位,宝宝的孩子也不能!”


  罗永刚刚表现出来的占有欲,让柳菁英芳心大悦,兴奋不已,“宝宝不喜欢男孩子,妈妈就给宝宝生女儿!女儿多好,宝宝想想对不对?女儿就不用担心啦……”


  “妈,谢谢你。那些我自私的想法,不用在意。”罗永小脸一红,被母亲说中害怕被分宠心思,低着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女儿……哪是说生就生的。”


  柳菁英星眸微转,“要不,妈妈现在就给你一个女儿?”


  罗永会心一笑,伸出小手按住了母亲蠢蠢欲动的红唇,“那个……现在妈妈就好,妈妈就好。”


  柳菁英狡诘的笑了笑,“你知道妈妈在想什么?”


  罗永无奈的笑了笑,点了点头。他嘴唇微微扬动,不知该说什么,干脆把身子缩到胸脯内,手掌托着半边浑圆的乳球,噘嘴吻向美味的乳尖,伸出灵巧的小舌头,在如玫瑰花般盛开的乳晕上舔了一圈。顾左右而言他道:“奶奶好吃。”


  “那小永是不喜欢陪妈妈玩这个游戏了?”


  “啵滋……嗯……啵,啵……”罗永小嘴在美巨乳上砸吧了一会儿,嘴里叼着奶头,小脸微红,结结巴巴道:“妈,你好讨厌……”


  柳菁英见状噗哧一声笑出声,不再逗弄罗永,将他放好在床上,单手握着鸡鸡,张开双腿就要坐上去。罗永见状,瞪大双眼赶忙叫道:“妈等等!套子,妈我没带套子!”


  “没事的,妈妈今天是安全期——”柳菁英双手按在罗永胸上,灵动的手指搓着两颗小小的入手,玉体向下一沉,分开的阴唇如含进棒棒糖的小嘴那般,一口将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妈你别吓我呀。”罗永露齿而笑,红扑扑的小脸上挂满下体传来的愉悦,微张的小嘴气喘吁吁。


  柳菁英微微俯身,将两团乳球如钟摆倒挂般放在罗永面门前,她稍稍侧了下娇蛮的玉体,借着重力,用娇艳的乳首刮弄着罗永的鼻尖。


  罗永挥舞着两只小手,穿过母亲的腋下,手掌拉着两肋柔滑的肌肤微微使力,将母亲的身体按下,顿时小脸被两团香软的乳肉紧紧的压住,整个身体与母亲丰盈窈窕的裸身完全贴合在一起。


  罗永大大的张开双臂环绕住母亲丰腴厚实的躯干,手指尖努力在美背上移动,想要在脊柱间的沟壑汇集。无奈母亲美背太宽阔,他的手臂始终无法环抱在一起。


  柳菁英轻轻的压下玉体让儿子抱得更紧,她缓缓上下耸动着温圆如满月的美臀,两片紧致的阴唇乳呼吸般一张一合,“咕唧咕唧”的吞吐着晶莹剔透的肉棒,在声声淫响中惬意的挤出甜蜜的汁液。


  柳菁英低下俏首,香舌拨开儿子头顶发丝,刮弄着儿子的头皮。她匀出口中的香津,嘟着美唇嘬住一小块头皮,甜甜的舔舐吮吸。


  “啊——妈妈啊……”母亲温热的舌头在头顶上留下酥麻触感,让罗永呻吟不断,身体发出阵阵舒爽颤动。


  身子被母亲温香暖厚的肉体包着,小鸡鸡被层层叠叠褶皱的花肉裹着,绝顶的愉悦自小鸡鸡传递到头皮,再传递到脚尖,少年恍惚中生出一股错觉,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根人形肉棒,正在母亲的阴道中畅快的翻滚。


  眼眶被乳肉罩住,一片漆黑,罗永干脆闭上双眼,用肉棒细细感受着母亲阴道的形状,想象着自己的脑袋变成了龟头,就像龟头亲吻阴道内壁那般,张开小嘴吸吻着香糯的乳肉。


  “好,好舒服啊——”罗永奋力的将鸡鸡刺进肉洞深处,揽住母亲美背的双臂更加用力,他伸长脖子,竭力向上挺动身体,脑海中只有一个念想,就是重新回到自己的家,母亲温暖的子宫中……


  小小的身体就像一块乳酪,渐渐被母亲的体温所融化,快感融入至少年浑身上下每一粒细胞中,也许是分散了集中在下体的刺激,处在爆发边缘的肉棒久久没有射精,竟出奇的持久。


  罗永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此时身在何处,完全将自己当成了肉棒,冥冥中感觉到家门就在前方,继续坚持努力向前,就能回家,和母亲完全融为一体,那里有想象不到的快乐……


  柳菁英很惊讶儿子的表现,星眸中光彩流盼,内心暗喜。母子相奸的禁忌快感,加上长久坚挺的肉棒,双重的刺激让她体内积淤的性欲水涨船高,带给她最为炙烈,原始而的性交体验!


  “小永,小永——”随着几声动情的轻唤,她口吐香兰,花径中激射出一道晶莹的蜜汁,达到了高潮!


  正当柳菁英准备放开儿子之时,发现他依然双眼紧闭,双臂牢牢搂住自己的后背,而蜜壶内的肉棒仍然挺拔坚韧,竟没有因为蜜汁的浇灌而一泄如柱!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随着儿子身体不停的耸动,火热的肉棒一次次刮过阴道内壁,柳菁英惊讶的发现消散的快感再度涌来,竟比刚刚高潮时还要猛烈数倍!

  无论是少女时代强奸丈夫,还是此前与儿子做爱,他们从插入到射精过程都是短暂的,重来没有能坚持过一刻钟!柳菁英在工作之余,籍以疏解压力的自慰也是异常迅猛,她以为高潮就只是一闪而过的快意,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持久的刺激!


  “小永!”桃花眼中粉色的欲火熊熊燃起,仿佛化作两颗桃色的爱心操控着她的身体,迎合着她最心爱之人!


  柳菁英双手伸到罗永身下,将他一把搂起,抱着他后仰倒向床面,从男下女上的姿势瞬间换到了女下男上的标准体位。


  “啊……啊!小永!我的好儿子!好老公!”柳菁英脸色绯红,双目迷离着呼出发至内心的淫语,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不自觉间盘起,互相交错夹住儿子的臀部,助他刺得更深,更用力!


  “用力!妈妈好爱你啊啊啊——”柳菁英本来就坚挺的巨乳此时如同打满了气的气球,变得更加饱满圆润,乳球表面凝脂般的肌肤上隐隐浮现出静脉的纹络,优美的乳晕和娇艳的蓓蕾也变得更加红润,乳肉内的脉搏剧烈的跳动着,仿佛在述说它们已经做好了哺育下一代的准备!


  柳菁英螓首轻扬,缎带般顺滑的秀发好似一道天边的飞瀑垂在床沿外,拥着儿子的绝美娇躯散发出丝丝热气,玉肌上毛孔舒张,飘出一股股令雄性生物发狂的媚香——而玉胯间的蜜壶被滚烫的肉棒扣出滚滚白浆,在百十来次不间断的冲击下,柳菁英达到了比第一次强烈十数倍的第二次高潮!

  “小永——妈妈又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滋——滋唧唧唧——


  三股花汁自肉棒与蜜户结合的缝隙中飙射而出,一股浇在了罗永摇摆的春袋上,余下两股远远的溅射而出,打湿了大片床单。


  “嗯呜……啊……呀啊呀呀————小,小永!”没等柳菁英做出喘息,她又大声的呼喊了起来!儿子还在不知疲倦的抽刺着,再一次,比刚刚还要强烈的快感被激发了出来!


  “嗯、嗯、嗯……”伴随着喉头漏出的声响,罗永摆动着腰肢,纯粹的欲望让他停止了思考,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回家,回到我出生的地方……身心与母亲完全交融的快感催促着他不要停歇,再努力向前冲刺,再前进一步就能回家!

  柳菁英大大的张开美唇,剧烈的喷吐着媚息,檀口中分泌出大量香津,清澈的淫涎漫过雪白的牙齿,溢出香艳的红唇,挂满了香腮!她秀美绝伦的脸蛋好似熟透的苹果,秋水般明亮的双眸向上翻出眼白,竟然被儿子干出了失神的醺态!

  实际上,柳菁英从来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高潮,她的体质,需要不间断的酝酿,经过至少两次高潮的前奏,才能扣开真正高潮的大门!而现在,距离柳菁英人生中第一次绝顶潮喷,仅仅差了一丝!

  她的身体无比渴求无上的高潮,她的子宫也无比渴求着接孩子回家!随着朣体的颤抖,阴道和宫颈开始猛烈的收缩,花芯朝着不断刺来的龙头努力降下,花蕊不断的伸展,想要够到儿子,接他回家!

  “妈妈啊!”罗永感觉到家门就在前方,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够不到,总是差一线!

  “呜——呜!”此时他也达到体力耗尽的临界点,身体霎的松懈下来,仿若全身每一滴血液都集中到了龟头上,在极限的快感中,精液赫然开始猛烈的释放!


  最终,罗永的龟头还是没有亲吻到母亲的花芯,他瘫软在母亲柔软的身体上,脑中一片空白,一道道浓白的精浆不受控制的喷出,灌满了阴道。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柳菁英在儿子精液的刺激下,亦然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在儿子阴茎滑出阴户的那一刻,殷红的肉洞仿佛变成开到最大水龙头,喷出的潮水淅淅沥沥的溅射而出,洒满了大半个床单。


  母子二人的胸脯皆剧烈的起伏着,她们拥着躺了许久,少年率先睁开双眼,似乎还没有走出没有回家的失败情绪,悲从心生,突然眼角飙泪,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哇啊……妈……妈……我,我,想回家……啊啊……”罗永抽泣着,说着莫名的话语。


  柳菁英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听到儿子的哭声一时感动莫名,也流出两行清泪,笑慰道:“都怪妈妈,长太大个了。”


  “宝宝乖乖……不哭不哭……”


  “我太弱了……我没本事,鸡鸡太短了啊!”


  被母亲抱着安慰了好半响,罗永终于找回了思绪,他拿手背抹掉眼泪,举手敲了一下脑袋,吃吃的笑着,“妈,我饿了。”


  “放了我爸爸……”


  这时,罗永的注意力被还在不停喃喃做求的方雷吸引过去,两人目光对上,罗永眉头一皱,竟然觉得这恶毒的女人有些楚楚可怜。他再看向方雷身旁昏迷的老者,心中莫名复杂。


  柳菁英余光注意着方雷的表情,眼中寒芒一闪,对儿子笑道:“好好,妈妈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夜宵……”


  ……


  柳菁英穿好衣裳,说要去洗手间,却是跑到隔壁房间,透过视频监控,注视着方雷的一举一动。


  罗永坐在床上,一时安静的房内只剩下方雷不停替她父亲求情的声音。


  “小弟弟,放了我爸……求你……”


  罗永本有一丝心软,思绪被方雷的声音勾回她当日的残暴,瞬间暴怒而起,“你当初绑我妈的时候,可想到今天?”


  “我错了……小弟弟……求求你妈,她听你的……”


  “住嘴!你活该,自作自受!”


  “……”方雷泪眼婆娑的盯着罗永,沉默片刻,再度开口道:“小弟弟,我该死……你和你妈妈都是好人,不要学我,我爸爸是无辜的……”


  “你以为装可怜,我会心软吗?”罗永心中本有对于无辜老者的怜悯,不过这话从方雷口中说出,让他听得心中郁结。罗永呼哧着闷哼几声,抬手指着方雷的父亲,“就是让你尝尝亲人被威胁的滋味!你做的恶,百倍、千倍奉还都不够!”


  “小弟弟,我真的知错了,让你妈妈放了我爸……”方雷用尽所有力气对罗永张开双腿,咬着嘴唇,提高声调请求着。


  罗永怒目圆瞪,高声喝道:“老子不稀罕你的臭屄!让我去求我妈,你休想!你最好把嘴巴给老子闭上,再多说一句,老子替我妈弄死这老头!”


  骤然间,柳菁英摔门而入,她将方雷父亲扯到地板上,举起相机三脚架对准他的后脑,恶狠狠的盯着方雷,“现在还敢惹我儿子,现在我就当着你的面,弄死你爸!”


  “不要!”方雷与罗永几乎同时开口!柳菁英挥下的手臂停在半空,转头看向罗永。


  “妈,先不要杀老头……”罗永神色显得相当纠结,“……妈,我,我想留着他的命比较好……”


  “儿子放心,弄死这老头,妈妈也有办法驯服这母狗!”


  “我,我……我想如果用老头来威胁这条母狗,玩起来更有意思。”


  “嗯,那好吧,妈听你的。”柳菁英柔声回应罗永,之后悄悄对着他做了个口型,对着身后的方雷努了努嘴。


  “啪!”柳菁英脸色突变,回头猛的甩了方雷一巴掌,厉声道:“好好给我儿子当狗,下次再敢跟我儿子废话,等着给老狗收尸!”


  说完,柳菁英托住老者的衣领,粗暴的将他往屋外拖去。待柳菁英离开房间,方雷轻轻开口,“谢谢……小弟弟,我会好好给你当狗的……”


  罗永站在原地,打量着方雷似乎真诚的神色,细细回味着母亲刚刚的提示,脑中恍然。他一时越想越气,心中暗骂:“这婆娘,不是一般的毒!居然在跟我演戏……利用我的善心!”


  “啪!”罗永腾身翻下床铺,学着母亲一巴掌扇在方雷脸上!


  “……小弟弟,你是好人,我是真的,感谢你。”方雷不为所动,微微摇着头低声道谢。


  “闭嘴!闭嘴闭嘴!”罗永心中怒极,双手并用,继续挥掌击打在方雷的脸上!他气自己明明决意支持母亲的任何决定,可是刚刚还是因为方雷几句话就出口阻止了她!

  “好你妈的人!我打死你够狗日的臭婆娘!”罗永咬牙捏紧拳头,一拳正正锤在方雷鼻梁上,顿时方雷鼻孔中流出两道鲜红的血线!

  “我只听我妈的,她要我死我就死,她要我杀人我就杀!”他暗恨自己明明知道方雷话语中的蛊惑,可内心依然为那句你是个好人而动容,暗骂自己幼稚,迟早害死妈妈!

  “啊!”罗永举着拳头大吼一声,怒目圆瞪喘着粗气,拳头却没有继续落在方雷满是血污的脸上。


  少年收起拳头,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我不会再心软!我会强奸你,折磨你!你知道吗,留着你老爸,我想到了对付你最好的办法!”


  方雷闻言,眼中神采变幻,罗永看得很是满意,狞笑道:“等我把你玩烂之后,让你爸看看你的样子,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然后我当着你的面,一刀、一刀把他捅死,你又会是什么表情?”


  方雷泪如雨下,摇着头,“小弟弟,不要说了……你不是这样的人……”


  “别演了!”罗永对方雷的哭求无动于衷,语气无情的打断了她,“没有那老头,没有我妈在,怕是你随时会把我撕烂吧?是不是!”


  方雷脸上细微的讶色一闪而过,罗永看在眼里,冷笑道:“继续演啊?实话告诉你,我妈早看穿了你!”


  “我想,她是想告诉我,不要心软。说不定,她在折磨你老爸呢。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哎呀,想想好都疼。”


  方雷表情一凝,随即收起泪花,咬碎银牙恨恨道:“小杂种!如果我爸有事,你最好真的弄死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保证,将来会让你死得更惨!”


  “现在终于肯说真心话了吧?”罗永举着拳头就要挥下,方雷眼含杀气,目光迎着拳头,没有丝毫闪躲。


  罗永收起拳头,再度努力平复下心情。他似无奈的摇头轻笑两声,叹道:“哎——我妈是真厉害。放心,你爸暂时不会死。”


  “既然你这么孝顺……”罗永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面色古怪的看着方雷,“现在我也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嘛,你这么傲,我也不折辱你了,等会儿我直接弄死你爸。”


  “别瞪,听我说完。第二嘛,你——叫我爸爸————”罗永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他见方雷犹在恶狠狠的瞪自己,面色一沉,怒吼道:“老子说到做到!你叫还是不叫?”


  方雷嘴角溢出两行鲜血,嘴唇如过电般颤抖,透明的泪水与鲜红的血液交融,模样很是凄惨。最终,她还是张开了口。


  “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罗永仰头大笑,表情显得很狰狞。他捶胸顿足笑了半响,扯出两张纸巾胡乱抹去方雷脸上的血泪,“哎呀……”


  罗永拨起鸡巴,靠近方雷煞白的面容,“乖女儿张嘴,吃你最喜欢的鸡巴……噢,你也可以把爸爸的鸡巴咬断,这样你可以报仇了。”


  隔壁的柳菁英身躯一震,立马想要回房阻止儿子,却回头看了一眼方雷依然昏迷的的父亲,按奈下心情,继续在视频里面监控。


  罗永软榻榻的鸡巴上挂着残精和母亲淫水的混合物,散发出浓烈的骚气,那股气息飘进方雷的鼻头,让她极度恶心,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干呕。


  方雷眼中泪花四溅,眼神却不屈不挠的瞪着罗永,张嘴将丑陋的鸡巴含了进去。


  将罗永鸡巴吃进口中的一刹那,方雷胃部剧烈的痉挛,“呕”的一声将鸡巴吐了出去。罗永眉头一皱,“老子的鸡巴有这么恶心?”


  方雷垂着头,嘴角的唾液啪嗒啪嗒低落在地上,时不时仍发出干呕声。


  罗永望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高玉祥,看了他胯下快要将内裤撑破的巨大物什,顿时眼角抽搐,胃部不适。他回头像摸狗头那般顺着方雷脑后的发丝,“也是,你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让你吃鸡巴,确实不好受。那就先不吃了。”


  方雷喘着气,朝地下喷出一口唾液,抬头轻蔑的看着罗永,“你……就这点本事吗……”


  方雷鄙视的眼神让罗永很不爽,他转念一想,这母狗再恶,还不是要吸老子鸡巴?少年顿时释然,笑着迎着方雷的目光,“爸爸是心疼你。既然上面的嘴不好使,那爸爸就用下面的。来,乖女儿把腿张开,大声喊,爸爸,肏我!”


  方雷银牙紧咬,眼含杀气,像看一个死人那般看着罗永。


  罗永笑着挥挥手,“罢了,随你。反正对付你我就一个手段,不照做,弄死你爸。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弄死你爸。”


  “呵呵。”方雷收起狠厉的眼神,蔑笑着张开双腿,“爸爸……爸爸!来啊,肏女儿啊!”


  罗永注视着方雷的表情和动作,没有向前,他的目光闪动,表情凝住,似乎沉吟着什么。


  片刻后,少年抖了抖胯下有些麻痒的阳根,背着双手,仰头叹道:“乖女儿啊,处子之身对你这么重要,要不就留着吧。你爸爸我,果然还是想做个好人。”


  “呵呵……呵呵呵呵……”方雷脑袋一偏,发出渗人的惨笑,她歪头瞄着罗永,“你算好人?”


  “看吧,你果然不觉得爸爸是好人。不过嘛……不是出于善意就不能去做好人吗?你对我不好,我就不能对你好了?不是这样的吧?”


  “小杂种,要肏便肏,离了你妈,你什么都不是!”方雷咬牙切齿的吼道,牙龈渗出的鲜血染红贝齿,冷艳的面容显得分外狰狞。


  罗永不以为意的摇摇手指,“我说留给你就留给你,你不信我也无所谓,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呸!”方雷竭力朝罗永喷出一口血水,“不用假惺惺,有什么手段都尽管使出来!我只要你一句话,不能伤害我爸!”


  “你很矛盾,不信我对你好,又要我保证不伤害你爸。不过……你说的对,我不可能对你好,但我也不会去做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


  “愿意对你做出承诺,和你将来打算怎么对付我,没有任何关系。”


  罗永神色诚挚,“我向你保证,不会要你的贞操,也不会要我妈伤害你爸。但我不会阻止我妈的任何决定,我只是一个人,所以我只能决定自己的事。”


  方雷沉吟片刻,抬头怒目而视,“你想怎样?”


  “没什么,我就是看你有孝心,有些感动。你的贞操……”罗永看向方雷光洁无毛的阴阜,“我也不想什么都靠我妈,我想凭自己的力量强奸你。”


  方雷浑浊的眼中露出一抹精光,猝然而笑。罗永问道:“很好笑吗?”


  方雷不答,摆着似笑非笑表情向罗永点头,“好,我答应你,希望你说到做到。”


  “你放心,我会守住诺言。”罗永觉得方雷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屌,瘪嘴道:“也许你现在觉得我很天真吧。天真又弱小的我,不正好被你利用吗?”


  “你这么聪明,我怎么利用你?哼呵呵。”方雷笑哼一声,“你想当好人?”


  “是不是好人,没有关系。因为我想对你亲切所以亲切,因为我想做个守信的人,所以向你承诺。就算将来死在你手上,我也不后悔。”


  “哦?是吗?你会死的很惨,你妈也会被你害死。”


  “我也许要会死得很惨,但我绝对不会害死我妈。我和我妈,你不明白。今天我才发现,她之前跟我说的话的真正含义。”


  “呵呵。你觉得你们母子俩乱伦,很高尚?”


  “不说别的了,既然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不会放过你,还会继续折磨你。我对你信守承诺的条件,只有一个。你,要无条件服从我的所有要求,能不能做到?”


  “……可以。不过,也要看你能拿出什么要求,总不能你让我吃屎,我就去吃吧?呵呵呵……”


  柳菁英看着视频监控中发生的一切,脸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桌上的手机指示灯蓦然亮起,她打开迅速一扫,表情变得很严峻。


  罗永满意的点点头,笑道:“不存在的,真要你吃,你不吃我也会给你喂。不说这个,首先告诉爸爸,小何老师是怎么回事,她真的和王子傑在一起?”


  方雷闻言轻笑一声,目光平静的看着罗永,“如果这样就想问出我的话,你想多了。不如来折磨我?”


  “好吧,看了这事跟你们搞王家有关系。你不说,我现在的确也勉强不了你。不过你要记着,我是你爸爸,要叫爸爸。”


  方雷:“……”


  隔壁房间,柳菁英面色凝重收起手机,起身离开监视器。她拍了拍脸,做出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推开儿子所在的屋门,目光直锁方雷,“方雷,你觉得我儿子怎么样?”


  “柳菁英,答应我,不要伤害我爸。”面对柳菁英,方雷回话的声音不自觉的低了半度,她对柳菁英如今的疯狂,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


  罗永浅笑两声,像个小大人似的背着手,用教育晚辈的口气对方雷说道:“方雷,你还是不了解我妈妈。要折磨你,一开始就弄死你爸就行了。你不明白?”


  柳菁英温柔的抚摸着儿子的脑袋,摇了摇头。她看向方雷,“只有好好给我儿当狗,你爸才不会有事。另外告诉你,之前我给你喝的是毒药。明天,我会去找季河恩谈条件。如果我跟他没有谈拢,你没有救。”


  柳菁英引着罗永看向沉默的方雷,“妈妈去谈条件,最多能够争取到两天时间。这之前,你可以尽情的折磨她。”


  说话间,柳菁英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罗永手上,“小永,妈妈晚上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不能陪你去吃夜宵了。你去找张阿姨,把这张银行卡交给她,让她陪陪你。”


  “张阿姨那里……我……”罗永想到母亲要他找张晓璐生孩子的事,一时思绪良多。他觉得让一个孤苦无依的中年女人生养孩子是很残酷的一件事,所以内心不太想去找张晓璐。


  “妈,她年纪大了,而且一个人孤身生活,如果将来带孩子,我怕她会更辛苦。”


  “不要多想,她一个人在外面,有了孩子,将来才不会寂寞。卡里的钱,足够她过上很好的生活。”


  柳菁英温柔的摸了摸罗永的阴茎,“小永,张晓璐会喜欢给你生孩子的。这是妈妈的请求,答应妈妈好吗?”


  “嗯。”罗永向母亲点了点头。母亲的话虽然有道理,但罗永隐隐觉得母亲这样坚持,让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妈妈只是在做最坏的打算。”柳菁英向儿子投去安心的微笑,但她将要做的事,是在拿自己和儿子的性命做赌注。


  罗永明白母亲的用心良苦,心情很沉重。他突然想到母亲今晚的表现,开口问道:“妈,你今天真的是安全期?”


  柳菁英摇了摇头,“妈妈在赌,赌输了,也要带着小永的孩子去另外一个世界。”她拉着罗永的小手放上自己小腹,嫣然一笑,“放心,妈妈有把握能赌赢。妈妈回来就会吃药,没事的。”


  罗永鼻子一酸,扑进母亲的怀里,柳菁英暗叹一声,亲吻着儿子的额头,“谢谢,小永。去吧,去找张阿姨。”


  “……妈妈,我刚刚才想起来,张阿姨说她身体里面上了环,生不出孩子。孩子只有你给我生了。”


  柳菁英僵住片刻,嫣然而笑,“那也没关系!小永,妈妈给你安排个任务。首先呢,是今晚要跟张阿姨上床,其次呢,要告诉她生孩子的事,最后再拍几张她的裸照,妈妈回来要看!”


  “嗯……妈,我等你回来啊。你不回来,不管哪里,我都会去陪你。”


  “妈就是怕小永这样……也最喜欢小永这样!所以啊,妈妈才没有顾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


  4月24日22时38分。


  “少爷,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给叔叔交代一声,叔这里应有尽有,说来惭愧,叔叔这些年就经营了这半条街……不不,实际上呢,都是您家的产业,叔叔只是打工的,哈哈哈……这座会所,还有隔壁的商场,健身房……”


  罗永跟着喋喋不休苟老板下去停车场,心里很不是滋味。妈妈在外面拼命,而自己却只能去肏屄。妈妈具体要做什么,罗永没问,怕让她分心。妈妈安排的肏屄任务,做好就行。


  “狗叔,你刚刚说健身房?”罗永坐在黑色高级轿车里边,突然唤住正在挥手做古德拜的苟老板。


  “是是!少爷想健身?叔马上安排!”


  “哦,不急,等两天吧,如果那时候还行,我想去健身房练练。”


  载着罗永的轿车刚刚驶出会所,柳菁英紧接着离开,拉着苟老板一同去往未知的目的地。


  4月24日22时58分。


  位于省城市郊,一座树木葱郁的小山外,一条隐秘的道路,通向半山深处。道路两旁每隔五十米左右,便有一道岗哨隐藏在深绿色的针叶林中,随着道路的曲回延展,一片古树出现在道路的尽头,树木之间,立着一座稀疏平常的双栏铁门。


  从空中俯瞰,茂密的树冠遮蔽住了视野,树冠下隐藏着几栋建筑物,正是省厅厅长,季河恩的秘密住所之一。


  此时,建筑物内的一间中式风格的茶室,两名老者正煮茶对谈。其中一人,举杯一饮,叹道:“好茶啊。老季,以后你我喝茶的机会,恐怕越来越少了。”


  季厅长为对面老者斟上一杯清茶,“有好茶,我会找稍给你。”


  “你啊,就不会说点好听的?真道是人走茶凉,兔死狗烹。”那名老者气质卓越,笑容可掬,与季厅长冷漠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季厅长递给老者一杯新茶,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家大业大,就怕你舍不得。”


  “舍不舍得,由不得我。只求平平安安,安度晚年。”老者苦笑两声,再度饮尽杯中清茶。


  “知足吧。今天找我这茶倌,不单是发牢骚吧?”


  “老季,我虽说不是光明伟正,但也没犯下什么够得上抄家灭族的大罪,到头来我落得个一无所有,发点牢骚不行吗?”那老者见季厅长默默煮茶,不答理自己,板着脸说道:“我今天来,是给你当奸细。你上次心软放走那叫柳菁英的学生,勾搭上了我侄女儿凌雪。你得管管她,这节骨眼不能出事。”


  季厅长煮茶的手臂顿住,随即恢复正常,“既然她想进来,就让她进来。你管好凌雪就是,王朝勇那里也要再敲打敲打。”


  “我没糊涂到拿我们全家身家性命开玩笑。王朝勇那小子就是个草包,王氏集团,都是我侄女儿作主。我侄女儿那里,你放心。”老者手指指了指天,“就怕这档子事,拖得越久越麻烦。”


  季厅长目光微动,嘴角挂起意味深长的微笑,似在自言自语,“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有些人想死,也没人拦得住。”


  “只怕,不是死几个人那么简单啊。”老者两指转着茶杯,喃喃道:“我们几代人,辛辛苦苦打拼几十年,上百亿资产,一句话,就要被吞的一干二净。”


  哐哐——


  两声清脆的叩门声后,茶室木门被推开。一秘书模样的中年男子,向季厅长对面的老者恭敬道:“胡省长,刘院长那边请你过去一趟。”


  “老季,我得走了。”那名被称作省长的老者挥手支开前来通知的秘书,起身离开座椅。他迈出房门前,略有犹豫,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转身从兜里摸出一张纸片递给季厅长,“我今天来,还为这事。我上边‘那位’……知道你的能耐,要你给他准备单子上的‘东西’。”


  季厅长打开纸片,见纸片上所写的内容,瞳孔猛然一缩,额头的青筋顿时暴起。胡省长轻叹一声,迈步而去。


  季厅长目光锁定在纸片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坐在原地,看了许久,唤进一名心腹,“叫方雷来见我,安排人手,盯住柳菁英和她儿子。”


  “等等。”顿了十数秒钟,季厅长将纸片交予下属,“按单子上的去准备,三天内送过去。”


  ……


  4月24日22时51分。


  夜已深,老街上的人流已经散去,街边两侧大部分店铺已经打烊,流动的摊贩在老旧的路面支起一顶顶深青色的塑料帐篷,形成一处处临时的夜宵食处。


  罗永站在老街拐角处,远远望着对面水果店外张晓璐忙碌的身影。她身着一件老旧的橘红色长衫,腿上套着洗得发白的青灰色牛仔裤,举着扫帚,正在打理散落在地面上的果皮和零碎垃圾。


  “两位叔叔下班吧,我给我阿姨送点东西,等会儿自己回去。”罗永转身,对身后站着两个纹身壮汉说道。


  大龙,二龙原本是是乡下的流氓,苟天生看他二人心狠又机灵,便带到城里大力培养。两人被苟老板反复交代,伺候不好罗永就打傻了送回乡下烧窑,自是打起一百分精神,不敢有任何得罪。


  不过,苟天生亦是暗中交代过二人,一旦情况有变,要立即控制住罗永,交给方雷。两人对望,大龙小心谨慎的开口道:“少爷,老板特意叮嘱过我们必须要照看好您,就这么回去,我俩不好交代……”


  “要不叔叔们去那里吃点东西,等等我。”罗永笑着指向不远处一处夜宵铺面,两人肚子正饿,连声称谢后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这一路上,罗永算是见识过了他俩那好似伺候祖宗的态度,也不再相劝。罗永回望张晓璐,轻叹一声,抬脚径直朝着水果铺门前走去。


  “哥!”望见罗永从街对面走来,张晓璐心脏咕咚直跳,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相见,她放下手中的扫帚,捂着嘴,略显疲惫的笑眼中漫着水汽,一副快要喜极而泣的表情。


  “阿姨,我来帮你收拾。”罗永拿起扫帚,替张晓璐扫起了堆在门前的果皮。不远处坐在夜宵摊上的两个壮汉,见状不敢怠慢,又一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想要帮忙。


  这条老街上,时不时会有醉汉闹事和流氓打架,两个纹身大汉凶神恶煞的冲着罗永跑来,着实把张晓璐吓了一跳,她虽双腿有些发颤,却坚定的护到了罗永身前。


  看着张晓璐微颤的憔悴身影,罗永心中泛起一股酸楚,心中明了,她还在为自己受伤而自责。


  “阿姨,这两人是……我妈给我请的保镖,没事。”罗永解释了一句,朝两个大汉猛然一瞪,挥手示意他们回去,看二人点头哈腰的转身回到夜宵摊后,罗永笑望张晓璐,“我能屋休息会儿吗?”


  “嗯!”张晓璐怀着激动的心情将罗永请进了铺面内狭窄的隔间,安顿好他坐在嘎吱作响的小床上。


  张晓璐将卷帘门半掩,在小店内四处翻箱倒柜,慌里慌张的折腾了半天,只翻出了几颗糖果,送到罗永面前,面色有些难堪。


  “张阿姨,谢谢你。我……”罗永接过一颗糖果丢进嘴中,欲言又止。少年心情很是纠结,要张晓璐给自己生孩子这种话,一时实在有些说不出口。可是妈妈的交代,必须要完成。


  罗永将母亲交给自己的银行卡,掏出来递到张晓璐面前,“阿姨,这是我妈让我给你的。”


  “哥!我不能要!”张晓璐慌忙回绝,眼中泪花闪闪,“哥……我恨自己贪财,我害人害己……我不能拿!”


  张晓璐毅然离开家门后,便下定决心,一分一毫都要靠自己双手去赚,饿死也不能掉进钱眼里!

  一番劝说后,张晓璐坚决推辞,苦劝不得,罗永便将银行卡塞进枕头下,“阿姨你实在不想要,以后还我妈就是。而且……”


  “而且……这这卡里的钱……”罗永低着头瞟了张晓璐一眼,面色很是犹疑,“也许……那个,你可以当成是奶粉钱……”


  “奶粉钱?”张晓璐不解其意,怔怔的望着罗永。罗永迎着张晓璐的目光,猛吸一口气,腾的从小床上站了起来,“阿姨,我直说了,以后如果有机会,也许,阿姨可以给我生个娃。”


  “哥……”张晓璐一下瘫倒在地,望着罗永,泪水像滚珠一样啪嗒啪嗒掉个不停,随即疯狂的摇起了头。


  看到张晓璐明确表示的拒绝的姿态,罗永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刚欲借着势头了结此事,又听到张晓璐继续开口,“哥不可以……我这种坏女人……又老又丑……”


  张晓璐眼中分明露出万分期待的神采,口是心非的话语传进罗永耳中,让他止不住的心疼。此前的光鲜亮丽的中年美妇,此时的却因为容颜不再而自卑……妈妈说的话确实没错,她完完全全是个傻女人,可怜的女人。


  “阿姨,对不起。你不是坏女人,你很好。你现在也很美,一点也不老,不丑。”


  “我喜欢现在的你,因为我最喜欢成熟的女人。”罗永抚摸着张晓璐被泪水打湿的脸颊,内心升起一股浓浓的保护欲,实在是不忍看她伤心难过。他悄悄鼓起小鸡鸡,另一只手握住张晓璐的手掌,放上自己的裤裆,“阿姨你看,你太漂亮了,我的鸡鸡都硬了。”


  “来,别坐地上,上床上坐。”罗永温柔抱住张晓璐,扶着她起身坐上了小床。张晓璐的身体因为激动而不停颤抖,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居然能够再一次和罗永这样亲密的呆在一起。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才来找你。以前阿姨说过,想给我生孩子。我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娃。”罗永略作思虑,没有说找她生孩子是母亲的交代,因为他觉得这样可能让她伤心。


  “因为我阿姨才会离开家,我有责任。请你收下那张银行卡,至少有那些钱,可以让你生活好一点。”


  张晓璐静静的点头,此时罗永说出的任何话语,她的都会同意。


  罗永抚摸着张晓璐褪去粉黛、色泽微微暗沉的容颜,皮肤虽然有些粗糙,鹅蛋脸也消瘦了不少,但五官依然精致,细细的皱纹分布在眼眶周围,带给她的面容别样的魅力,相较以前,多出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罗永很喜欢张晓璐现在这样天然而富有生活的气息的面容,发自真心的觉得很美。少年伸出手指,刮去张晓璐脸上的泪珠,温柔道:“不哭了。”


  罗永心疼的将张晓璐脸上的泪痕抹净,慢慢支着小嘴靠向张晓璐的嘴唇。张晓璐微笑着挤出两滴泪珠,迎着让她心神荡漾的青春气息,闭上双眼,轻轻在罗永唇上一点。


  罗永举着手机,含情脉脉的看着张晓璐,“阿姨,笑一笑,我们再亲亲,合张影。”


  “嗯!”张晓璐开心的笑着,嘟着嘴与罗永再度轻吻,四唇相接时,罗永按下手机快门,将两人接吻的影像抓拍下来。


  张晓璐看着镜头中的接吻瞬间,自己暗沉的容颜和罗永光滑细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不禁皱紧眉头。


  她掩住半边脸颊,泪花又在眼中闪耀,“哥……我太丑了……我,我……真的可以吗?”


  罗永拉开张晓璐遮掩脸部肌肤的手掌,“哪里丑了,这是自然成熟的美呀,我真的好喜欢。阿姨,别叫哥了,叫小永。”


  “小永……”张晓璐红着脸叫了一声,心里暖暖的,拉着罗永的小手放上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


  隔着宽大的罩衣,罗永摸到一团软绵,张晓璐尽管如今身形消瘦,但是胸围却没有缩水,乳房虽然不如母亲的巨乳那样翘弹,但是却有着如棉花糖一般的柔爽手感。罗永不禁操控着手掌沿着乳房的轮廓移动,手指陷进绵软的乳肉,微微使力,将熟女的温度,牢牢的握进心坎。


  已经大半年未经性事的张晓璐,在罗永的抚摸下呼吸渐渐急促,慢慢躺倒在床面上,目光春情洋溢,拉着罗永另一只手掌也放上了乳房。她夹紧的双腿扭动着,宽大的骨盆和纤细的腰肢,让她的下身比例显得妩媚而性感。


  罗永胯下将裤裆顶起的肉棒,看得张晓璐心神荡漾,两手默默伸到腰间解开了纽扣,慢慢扭着身子将显得有些老旧淡青色的牛仔裤褪下,露出下面包裹着阴阜,中间被一片水渍所打湿的乳白色内裤。


  “小……小永,可不可以不叫阿姨,叫我小翠。”张晓璐缓缓翻身趴在床面上,拉开湿漉漉的内裤,一只大大的,白白软软的蜜桃臀顿时印入罗永的眼帘,“以后可不可以,经常来陪陪小翠……”


  “嗯……如果我在,我会经常来陪小翠。”罗永目光微微的黯淡,想到了母亲……如果妈妈没事……如果我还活着,会照顾你的。这样想着,罗永拿出手机,按照母亲的叮嘱,对准宽大肥美的完熟双臀拍了一张照片,褪去半边裤子,将肉棒缓缓靠进阴户。


  龟头亲吻了一下阴唇,罗永没有放进去,“小翠,你的环,还在吗?”


  罗永还是担心万一张晓璐会受孕。一个人带孩子的艰难,让他于心不忍。张晓璐点点头,“小翠明天去医院。”


  “先不用,先等两天。”罗永松了口气,受孕的事,他决定等着妈妈回来,听她的指示,妈妈……一定会平安归来。


  罗永小手轻轻在宽大臀瓣上抓揉两下,白软的肥臀散发出丝丝熟女的温热气息,口阴唇微微外翻,龟头的亲吻,让完熟的蜜穴蜜意绵连,罗永沉静心虚,缓缓挺身,将阴茎刺入其间。


  阴茎犹如插入了一杯温水,惬意的感觉慢慢涌向了罗永的全身,张晓璐的熟穴不如母亲那样紧致销魂,但是同样的绵软湿滑,颇为舒爽,如同跑了几十里地的马拉松运动员,冲过终点后缓步前行孕养体内的生气,罗永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性爱是互相的慰籍,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划着小船,罗永缓缓的荡桨,挺动着阳具,他希望自己,能够留给张晓璐美好的回忆……


  “哐当!哐当!”卷帘门发出两声声巨响,让罗永屁眼一哆嗦,吓得差点阳痿!

  “谁啊?”张晓璐有些慌张的问了一声。店铺外没有回应,顿时罗永的神情变得有些紧张。


  “大姐,我是小龙,给少爷和您带了点夜宵。”


  “我日……”罗永暗骂一句肌肉傻佬,飞快起身拉起裤子,沉声开口道:“等等,我过来拿!”


  罗永被吓得鸡鸡发软,一时无心肏穴,正好肚子饿了,干脆再叫二龙送几道夜宵过来,端进屋里和张晓璐一起吃。


  ……


  4月24日23时16分。


  “厅长,联系不上方雷。”说话之人何思远,十几年前便跟在季厅长身边,是他最为信赖的心腹之一。何思远略作停顿,“刚刚收到消息,谢主任下午在医院被人绑走了。现场留下的信息,应该是柳菁英。”


  这时,另一名男子进入房间,神色显得有些紧张,“安东那边的消息,他女儿被柳菁英绑走了,现场留下了一句暗记。”


  季厅长沉默不语,何思远看向刚刚进门的下属,指示道:“马上叫人去方雷家里看看,是不是也被绑了。”


  大概五六分钟后,那名男子回到房间,脸色有些阴沉,“方雷也被绑了。她家里也有柳菁英留下的暗记。”


  “谢医生、安东的女儿、方雷……这柳菁英,她想要干什么?”何思远沉思片刻,向另一人问道:“她留下的暗记,什么内容?”


  “目前破译的内容,是‘我儿子’、‘明晚八时’、‘双林半山’、‘老师’。”


  “看来,她还绑了不少人。”沉默的季厅长冷笑一声,看向何思远,“去交代下面,不要动她儿子。再去查下还有哪些人联系不上。”


  半个小时后,何思远查清楚柳菁英前后数日时间内,一共绑走了9人。破译的暗记,拼凑成完整的一句话:“明晚八时,学生来双林半山看老师。我儿子没事,所有人平安。”


  “厅长,我们要不要通知上面?”


  “不必。”季厅长面向窗外,目光盯着布置在庭院中的枯山水,语气平淡,“她无非,是想救陈长生出来。”


  ……


  4月22日22时17分。


  那座山村,那几堵停滞时光的老土墙。等着孙子回家的老人气色一天不如一天,但是他坚强的活着,因为心中始终没有放弃希望。山村静逸安详的夜色中,一个萧瑟的背影,静悄悄的在漆黑的屋檐下放下几袋米面油茶,默然离去。


  4月23日23时39分。


  一片墓园,一只不起眼的墓碑前。还是那个背影,放下了两束鲜花。夜风吹拂,几根零散的发丝在她的脸颊上飞舞,月光印照出她侧脸英武的剪影,美丽绝伦,平静而哀伤。她深邃的双瞳中看不到情绪,长久的静止,让她仿佛化作一尊镇守在此的石像。


  她闭上双眼,脑海中闪现着曾经的一幕幕。墓碑上的名字,是那个大嗓门,脾气暴躁的老警察。他走了,身后没有留下荣耀。


  “老冯头,在那边好好过。”她喃喃开口,手掌在墓碑上轻拍了两下。仰着高傲的头颅,她深深的吸进一口微凉的夜气,双目赫然精光毕露,毅然迈开脚步!


  墓园外,苟天生靠着车门,忧心忡忡的听着电话。他看到那个威严的身影前来,立马挺直身板,恭敬道:“柳,柳姐……人都已经安顿好了。王氏集团那里,暂时还没有动静。”


  “好!叫人盯紧了!现在联系凌雪,告诉她我的要求!十二点以前,我要看到她人出现!”


  柳菁英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威压,让苟老板头皮发麻,后背上鸡皮疙瘩唰的冒起一片!他的身体,好似被电流猛击的青蛙,猛的转身朝车里钻,“嗙!”的一声巨响,脑门重重的撞在车门上!但是苟老板没有停留,对着车内的电脑,发送出去柳菁英的要求。


  看着苟天生从车门内颤颤巍巍的钻出来,柳菁英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幸苦了,苟老板。回去休息吧。如果接下来出问题,把方雷和我绑的人都放了,再把我儿子送到季厅长那里去,可保你平安。”


  苟天生扑通一声给柳菁英跪下,“老板您信我,我哪敢!”


  ……


  4月24日23时24分。


  时间临近凌晨,水果店外的夜宵摊,不知不觉坐了很多人。一桌游客打扮的外国人很是扎眼,这种市井深处的老街,深夜一般不会有国外游客前来。大龙二龙小酒就着小菜闲聊,没有注意到周边的环境正默默起着变化。


  其他的几桌看似稀疏平常的食客,不时将视线扫过两人毫无警觉的后背。而隐藏在街区拐角、楼道、私家车内等等隐蔽的位置,还有一道道如炬的目光,犹如守望猎物的猛兽,赫然全部投向不远处的果铺!


  此时正坐在大龙二龙隔壁的一桌食客,正是季厅长的人。一旦接到命令,他们会立即冲进果铺,将罗永拿下!正在小屋里和张晓璐闲聊的罗永现在还不知道,他已处在生死危机中。


  柳菁英的一系列动作激起了连锁效应,城中暗流涌动,各个势力都派出人手紧盯她儿子的动向。也正是柳菁英大胆的绑架行为,让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维持着现状微妙的平衡!

  季厅长的人,显然与那一桌外国游客相识。但是他们忽视了一点,那些外国游客,安东的部下,目光关注的不只是果铺店,也有他们的后背!季厅长方面所有隐藏在暗处的人手,亦是被隐藏得更深、拥有军事级别专业战术技巧的安东部下所锁定!


  柳菁英给了安东的特别指示,想要你女儿活命,就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我儿子!她在豪赌,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将儿子作为赌注之一,为她这次与季厅长的博弈争取一小段时间!


  对安东来说,这里的生意远远没有女儿安菲亚的安危重要,尤其对手是柳菁英,他,不敢赌!


  “诶诶,老婆就坐这吧。老板,来一盘卤拼,两碗热干面。”一对年轻夫妻,托着旅行箱坐进了夜宵摊内,“嘻嘻……老公……我还要一瓶唯二豆奶!”


  年轻夫妇坐在众人之间,不合时宜的嬉笑和调情声吸引了大龙二龙的目光,但没有让街区内凝重的氛围泛起一丝波澜。


  4月24日23时37分。


  果铺内的小隔间,罗永与张晓璐边吃边闲聊,多是罗永问询她这大半年的一些经历。罗永最终得知,张晓璐与家庭决裂,自己只算是导火索,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的丈夫李天明和女儿李佳妮。


  张晓璐出于愧疚,在罗永出事后依然坚持追查王子傑和小何老师的下落,独自去到她之前得知的地址,发现那里的房间空无一人。她再想尽过各种办法,除去得知王子傑母亲见过小何老师外,再没有任何发现。


  时隔大概一个多月,张晓璐再次收到一份匿名邮件,邮件的署名,正是之前告诉她王子傑和小何老师在一起的“王氏集团受害者联盟”。邮件的内容,许以大量钱财,以半利诱,半威胁的语气,要求她主动公布与王朝勇有染的事实。


  张晓璐当即情绪失控,惊慌失措下把出轨王朝勇父子的前因后果,向丈夫全盘托出。意料之外的是,丈夫李天明坦承他早就知道,因为接受了王朝勇的资助,所以一直装作不知情。


  “他也很痛苦,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接受王朝勇的条件……我们夫妻,从头到尾都是王朝勇的玩物……我居然幻想……让佳妮嫁进王家……”


  最终,在李天明的默认下,张晓璐选择了在网路上自爆,此后,网上也陆续开始爆出王朝勇更多的黑料。张晓璐和丈夫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心情愁苦,整日呆在家里,除了偶尔心念罗永的病情,对外界发生一切事情充耳不闻。


  “我离家出走那天,和佳妮聊到了我找王子傑和小何老师的事,我们还聊到了哥……小永你……”


  “佳妮居然说,‘主人醒不来最好,不用挨打’……她说如果小永醒来……就找到小何老师送给你玩,是大功一件,肯定有很多奖励……她让我把小何老师被轮奸的视频发到网上去,说不定可以把她逼出来……”


  “我那时候才意识到,佳妮对她干的那些事,根本没有一丝悔过!我当时真的很后悔生了她!”


  张晓璐当时很生气,便发疯似的拿出衣架抽打李佳妮。而这一幕被回家的李天明撞见,最终两人大吵,李天明对女儿无条件袒护,彻底击碎了张晓璐的心。


  “我老公朝我吼,一个小小老师,就算她被轮奸了、死了都没有女儿重要……女儿就算犯了一点小错,也是我害的……”


  “我知道是我害了佳妮!可我希望她变好!我跟他讲道理,他却说随便我在外面找男人……但不许我打佳妮……说我没资格教育女儿!”


  “……”听到这里,罗永心里很不是滋味。张晓璐的老公,虽说被迫当了龟公,但他没有拿出身为丈夫和男人应有的担当,有什么资格指责张晓璐……


  而且他不可能不知道李佳妮和王子傑的关系,他肯定同样抱有女儿嫁入豪门的幻想!小何老师被轮奸了、死了也没李佳妮重要?这个男人,忒懦弱,忒无耻,忒混蛋!

  罗永紧紧抱住抽泣的张晓璐,轻声问道:“你老公,知道我的事吗?”


  张晓璐抹掉眼泪,缓缓摇头,“我一直没说……佳妮很怕你,应该也不会说……”


  罗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中冷笑,如果自己和母亲能够走过这一关,一定要让李佳妮好看!还要让她的乌龟老爹给张晓璐道歉,给小何老师道歉!


  想到小何老师,罗永的心开始隐隐作痛,她经历了太多苦难,比张晓璐更可怜。就算抛开一切痛苦的过往,她也不能重新好好的生活……他们不让!小何老师,你在哪里?你真的……和王子傑在一起?

  突然,罗永脑海中有一丝电流闪过,之前在斯嘉蒂会所,自己问过方雷小何老师的问题,她不说……但她显然知道小何老师的下落。而所谓的“王氏集团受害者联盟”,包括在网上曝光王朝勇黑料的幕后推手,百分百是方雷一伙。既然他们要对付王氏集团,为什么没有把王子傑的事情公布出去?他们不会好心到考虑小何老师的立场,像这种富二代无法无天的新闻一旦爆出,铁定会在社会上引起舆论爆炸,对王氏集团的声誉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罗永隐隐觉得,整件事情的走向有些扑朔迷离,小何老师的去向,也许和母亲要做的事有很重要的联系……少年眉头紧皱,问道:“小翠,你确定王子傑的妈妈,见过小何老师?”


  “嗯,我……勾引了王家的一个司机……和他睡了几次……”张晓璐看向罗永,发现他并没有任何嫌弃自己的表情,“有天开房,我把他灌醉,趁他迷迷糊糊的时候问出来的……”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罗永为张晓璐所做的一切,发自内心的感谢。他心疼的吻了下张晓璐的唇,问道:“小翠,告诉我,当时他说了什么。”


  “他说,王子傑的母亲那天带了很多礼物,去另外一个城市,见了一个年轻女人。后来我去过那个城市,发现他们去的地方,就是小何老师新家。我打听到小何老师已经搬家了,时间正好在王子傑母亲去那里之后一天。再后来,因为我家里的事……我就没有再找了……”


  4月24日12时54分。


  水果店内,罗永目光跃动,努力在蛛丝马迹中试图分析出方雷一方真正的目的。


  夜宵摊内,大龙二龙开始打盹,年轻的夫妇依然在打情骂俏,互相喂食。但是夫妇嬉笑的目光,却时刻保持着警醒,无论是夜宵摊内,还是他们视线可及的街区内,但凡是季厅长的人和安东的部下,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他们的关注!

  “老公我给你讲啊,那个那个好搞笑……洞洞拐……嗯?目标安全……狙击手位置没有变化吗……嘻嘻嘻……”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年轻的女子抱着男子,似乎在小声说着情话,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双林半山,季厅长住宅处。何思远站在庭院内,表情极为专注的听着电话内传出的声音。片刻后,他挂断电话,快步走到季厅长所在茶室,神色中带着一丝兴奋!

  “厅长,刚刚胡省长那里的消息!柳菁英要凌雪派人去取一批毒品,放到港区82号王氏集团的仓库内!明天她会过来,要求加入叶子强专案组!她要凌雪配合她查案,用这批毒,作为王氏集团和叶子强勾结的铁证!”


  “她的想法,是把这件案子炒到最热,然后爆出证据,向公众证明一切是我们自导自演,我们才是叶子强的幕后黑手!”


  “哦?哈哈哈……”季厅长闻言,难得的仰头大笑起来!他从木椅上站起身,兴奋之色,尤过何思远!


  “你这学妹,很厉害啊!她若走完这套思路,我们这伙人……呵呵呵……将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你看看,就说她是我最好的学生也不为过!”季厅长目光中带着浓浓的赞许之色,转头含笑瞪了何思远一眼。


  “是啊。厅长。我是真佩服她的魄力。可惜她不知道,凌雪也是我们的人。”


  “唉。呵呵呵。”季厅长摇头笑叹一声,端起手中的清茶,一饮而尽!转身面向何思远,“思远,那我们陪她演这出戏!让我们的人动一动,控制住她儿子!务必逼她今晚就露面!”


  “就给这出大戏加一把火,把这浑水,搅得更浑!”


  “是!”


  “等等!先给我接安东!控制住她儿子后,你再给上面‘那位’通知这里的情况!”


  ……


  4月25日0时6分。


  夜宵摊内,季厅长的手下纷纷起身,离开桌椅。小夫妻模样的二人还抱在一起腻歪,年轻男子看着周围起身的众人,对着未知的接收方低声耳语,“……洞拐!马上把狙击点拔掉!”


  安东的部下随后亦是起身,跟在季厅长手下众人身后,朝着水果店门口走去!小夫妻二人眼中焦急,但因为狙击手的存在,不敢贸然行动!


  “洞拐洞拐……让你拔狙击点呢!”男子扫了一眼街对面5楼的窗户,低声道:“算了!洞八洞勾,你俩去!”


  洞拐:“ヽ(●—`Д′—)ノ”


  “等等!先不要动,有情况……”年轻女子朝水果店方向看去,季厅长和安东部下一行人等停在了半道上。两名领头者显然得到指示,低头扶着耳麦,低声确认着什么。


  十数秒钟过后,一行人便迈步离开水果店,朝街区外走去。而藏在街区各处的暗哨,随后也相继散去。就在此时,异变突生!一个疯狂的人影从夜宵摊内冲出,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疾驰而去!


  “回来!你们你们还没给钱——————”


  年轻男子和女子面面相觑,“什么情况?都走了?狙击点也撤了?”


  片刻后,年轻男子面色一沉,朝着领口低声道:“洞拐!干什么吃的?老子回去扣你分!”


  耳麦中传出洞拐的低吼:“连长!你讲不讲理!老子正休假,你把老子拉过来,什么装备都不给,你叫老子怎么拔!”


  “放你娘的狗屁!没装备就不能拔了?平时练的东西都被狗吃了?老子就是要扣你分!”


  “连长我日你祖宗!”


  洞三洞四洞五洞六洞拐八洞勾:“?(^?^*)哈哈嘿嘿嘿……”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一旁偷偷笑着的年轻女子抿了一口瓶中的豆奶,露出满足的笑颜,洁白的牙齿和略显黝黑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亲耳听你们李政委说的,下次考核,你们每人都有加分。”


  那女子收拾好表情,“这帮俄罗斯人不简单,动作都很专业。而且我感觉,我们好像暴露了。”


  洞勾:“是啊刘大连长,我也有这种感觉。”


  洞四声若洪钟:“俺也一样!”


  这时,水果店发出一阵哗啦的金属响声,众人只见罗永俯身从半拉下的卷帘门缝中钻了出,手里端着两只黑壳红底的食碗,朝着夜宵摊走了过来。


  洞拐:“这小王八蛋什么来头,听说刘麻子他们特战连也安排了人手过来保护他?”


  刘连长:“不该你操心的事的就别瞎逼逼,干好你该干的!”


  罗永心事重重的将空碗放到打盹的大龙二龙桌上,脑海里始终想不通透,方雷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最直接的办法,是从方雷嘴里问出来,可是这女人是死鸭子嘴硬,又不能保证她一定说实话。


  “唉,我肏他妈的鸡巴毛。”罗永信念纷杂,不知不觉嘴里骂出一句脏话。他背着手,像个小老人似的走回水果店门口。


  洞拐:“这小狗日的……”


  ……


  4月25日0时2分。


  何思远急速走进房间,表情凝重,“厅长,刚刚收到上面的消息,‘那位’让我们不要惊动所有和柳菁英相关的人物,语气很坚决。”


  季厅长眉头微皱,“那就让我们的人和安东的人都撤走。”


  “……刚刚已经通知下去了。不过上面‘那位’怎么知道我们的动作?我这里才刚刚通知下去,他的电话就来了。”何思远的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扫了扫,低声道:“莫非……他能看到我们,或者……我们这里,有眼线?”


  “不可能。”季厅长朝何思远摆摆手,恢复了以往沉静严肃的表情,沉声道:“马上安排查清楚。你再去联系上面,就说我要你问问,什么情况。”


  “是。”何思远离开不到5分钟,又表情古怪的走回季厅长身边,“我还没问,上面的指示又来了,说‘那位’不管、也不问我们手上有柳菁英什么把柄,立即销毁干净,她有任何要求,都满足她。”


  “不管什么要求都满足她?有意思……”季厅长嘴角浮现出一记诡异的微笑。


  这时,屋内办公桌上的设备发出鸣响,来电,显示为安东的专用线路。


  “……有几名贵国军人,在保护柳菁英女士的孩子。”闻言,季厅长的神色变得更加凝重。


  设备中继续传出安东的声音,“……我的人,不是对手。请阁下保证,我女儿的安全。两天后,如果柳女士没有释放我的女儿,请原谅,我将在协议外,与她进行接触。”


  ……


  4月22日,11时12分。


  罗永的老家,略显老旧,但收拾得很整洁的一处口字形的大杂院。正北方向的堂屋,两扇上了年份的绿漆木门紧闭,阳光透过田字形的雕花窗户,铺洒在青灰色的地板上,印照出室内空气中一丝丝细微的尘埃。


  “爸!你打死我吧!”柳菁英跪在地板上,声泪俱下。


  她的父亲,看着手中的屏幕,手背上青筋暴起,整根手臂,止不住的颤抖。手机屏幕内的画面,是她的女儿柳菁英,赤身裸体,压在他的外孙罗永身上!


  “噼啪!”柳云朔猛然将手机摔下,顿时碎片四溅,手机被摔得粉身碎骨!他扯着柳菁英的后领,一脚踹飞了屋门!


  柳云朔的一条腿在战场上受过伤,走起路来不是很便利,他迈着颠簸的脚步,将柳菁英拖出屋外,甩在了院落中央的柚子树下。


  柳云朔他涨红着脸,在院落内四处寻找,找出一根麻绳,将柳菁英双手捆住,吊在了柚子树最粗的枝干上!柳云朔没有说一个字,手里操着小臂粗的擀面杖,猛然锤向了柳菁英的屁股!


  嗙!嗙!嗙!嗙!

  巨响不觉于耳,惊动了街坊邻居,不知不觉间院落的大门内外站满了人!一记记重锤落在柳菁英屁股上,让所有围观者心惊肉跳,胆小的竟呼天喊地嚷嚷起来!


  “爸!别打了!姐姐要被打死了!”柳菁英的小妹柳苓苓正在帮厨,被响声惊动,从厨房内冲出,跪在父亲腿边。柳苓苓抱住父亲的腰,可是丝毫不能阻止他狠揍姐姐!


  小时候,柳苓苓经常看到类似的画面,每当姐姐惹了事,就会被爸爸吊打。甚至有几次,是因为她看到姐姐欺负姐夫,她自己给爸爸的告的状。那些久远的记忆里,姐姐的惨状偶尔会被她当作绝版的笑谈,可如今,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相似的场景,竟活生生的再现在眼前!


  “饶了姐姐吧!爸,求求你了!”柳苓苓不停的哭求,并没有换得父亲的停手,柳菁英的母亲站在厨房的门口,默不作声的看着丈夫毒打女儿,眼中暗自神伤。


  母亲走到院落门口,赶走了围观群众,合上了大门。低头叹息一声,她回到厨房,继续为一家人准备中午饭。


  “咵嚓”一声脆响,手臂粗的擀面杖,竟然被柳菁英的屁股崩断成两截!这女人,屁股硬似铁!

  “爸!你打死我!爸你不要停!打死我!打死我!”柳菁英额头冒出香汗,脸颊如烧红的火云,滚烫得冒烟,“爸爸再打我一次!”


  “姐姐你疯了!快求爸爸别打了啊!”柳苓苓托住转身去找新棍子的爸爸,甩着眼泪呼喊道:“爸别听姐姐的,有话好好说别打了啊,姐姐要被你打死了啊!”


  柳云朔怒火攻心,一把将小女儿扯开,甩飞得老远!这大女儿自小就无法无天,整日欺负好孩子罗犇,甚至对他做出不知廉耻的行径!小时候揍她,是恨铁不成钢!经过这么多年月,原本想她早已收敛性格,可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对自己的亲儿子出手!


  烂泥,扶不上墙!柳云朔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打死这不孝女!一时找不到趁手的棍子,他干脆走进厨房,抄出一把菜刀走了出来!趴在地上的柳苓苓顿时花容失色,飞扑到姐姐身上护住她,“妈!救命!救救姐姐!”


  “云朔,你过了。把刀放下。”柳菁英的母亲走出厨房,在围腰布上擦了擦手,轻轻的将菜刀从丈夫手中取了下来。


  “有再大的事,也不能动刀子。”她有些怨念的看了柳云朔一眼,转向柳菁英,“跟妈说说,怎么了?”


  柳菁英要张口的刹那,柳云朔瞳孔猛然一缩,高喝道:“住口!你敢说一个字!”


  母亲不理会父亲,轻轻的将小女儿从大女儿后背上取了下来,温柔的问道:“妈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惹你爸这么气。妈就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跟你爸解释的?”


  柳菁英不敢说话,吧啦着嘴点了点头。她脸上一副要哭要哭的表情,好似回到了十多二十年前,那个惹是生非的小女孩被爸爸胖揍,再被温柔的妈妈安慰的时刻。


  “好了,菁菁有话要说,你带她回房听她解释吧。不许动手。”母亲叮嘱完父亲,拉着小女儿洁白纤长的手,“苓苓,跟妈回去做饭。”


  柳苓苓一步一回头,担心的留意着被父亲从树上取下,再拖回房间的姐姐,母亲柔声笑着说道:“你爸这样,就表示事情已经过去了。”


  柳云朔将柳菁英拖回睡房,关好房门后边将她丢在地上,独自坐在铺上,抽起了闷烟。房屋内烟雾缭绕,地面留下一地烟头。


  “把小永送回来。以后,你不许见他。”良久之后,他终于开口。


  柳菁英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张开了嘴,“爸……我有话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爸,我真的有……”柳菁英像模像样的抹了两把眼泪,将叶子强的事,方雷的事,还有季厅长的事,向着父亲娓娓道出。


  关于儿子,她避重就轻,再加了一点点虚构,只告诉父亲她们母子被方雷下药而被迫乱伦。


  “爸!小永失忆了,都怪我!可我不想这样活下去,我不能看他们为非作歹!”柳菁英神泪俱下,继续向父亲述说出自己的打算。


  “我知道,我和小永的事被公布出去有什么后果!我很可能会死,还会连累你们,可是爸!我还是想要去做!”


  柳云朔如同化作石人,手里的烟头早已熄灭,脸上的神情变换非常,既有愤怒,也有欣慰,也有默然与哀伤。


  他拍拍身上的烟灰,一言不发走到了门口。


  “上床躺着,我让你妹妹给你上点药酒。”出门前一刹那,柳云朔停住脚步,平静的回头,“小永的事,家里我会处理好。你放开去做吧。”


  “爸……”柳菁英眼含热泪,重重的给父亲磕了个头。


  柳云朔露出罕见的笑脸,“生死有命,问心无愧就好。”


  4月22日,11时58分。


  柳苓苓走进房间时候,柳菁英已经擓下了裤子,趴在床上,撅着腚等她进来。她很怀念,小时候被妹妹拿药酒抹腚的感觉。


  柳苓苓一姐姐被狠揍的腚股红肿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她却撅得老高,还在空气中乱扭的,本来的心疼,顿时被一股火气所替代。柳苓苓嘟着脸蛋,一掌放在了屁股蛋上,她又不敢打太重,僵着身子,手掌更像是轻触似的摸在了上面。


  “哎哟喂!你想杀了你姐啊!”交代了和儿子乱伦的事,柳菁英心情极好,表情浮夸的对着妹妹大喊起来。


  “咱爸怎么没打死你!”嘴上拌着,柳苓苓手心却是立马敷上药酒,小心温柔的抹在了姐姐的红屁股上。她的性情,和姐姐柳菁英是两个极端,一个热情如火,一个温柔似水。


  虽然也遗传了父母的体质,但是柳苓苓性格软糯,当着外人,甚至很少大声讲话,只有对着最亲的家人,才会这样放得开。


  “唉。咱爸毕竟老了,打不动你姐了。跟小时候的感觉,还是差了一点。”柳菁英内心来说,实际上被父亲揍得很爽……她一身铜皮铁骨,即使擀面杖都被打断,除了两颗腚表有些浮肿,实际上没留下半点伤痕。


  “哼!柳铁腚,你还说!三十几岁人了还被爸爸打屁股,你也不害臊!你这次犯了什么事,惹爸爸这么生气!”


  柳菁英不答,呻吟道:“哎呀呀……好妹妹,手法真好……姐姐的屁股都被你治愈了呀……哪个男人娶了你,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啊……”


  “就是不知道,哪个男人的屁股,能享受我们苓苓的按摩呢?嘻嘻嘻……”


  “姐姐你胡说些什么!”柳苓苓发出清脆的娇喝,俏脸浮起红晕。她比姐姐小8岁,眼看已经过26年纪,却还没有谈过恋爱。这两年,也有不少邻里和乡亲给介绍相亲,可她性格太过腼腆,条件又太好,就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关键是,她的少女情怀太重,对另一半的要求很高,相亲的男人,跟她的理想差别很远。


  柳苓苓最近正为相亲的事情烦心,听到姐姐调笑,越想越气,不由怒上花容,“姐夫娶了你,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她认识的男人中,最合她意的就数那个温柔善良的姐夫了。小时候,柳苓苓很讨厌姐姐欺负姐夫,姐夫偷偷抹泪的样子,每次都让她心疼。柳苓苓那时候就想,长大后结婚,就要找姐夫那样的男人,可惜,姐夫注定是姐姐的人。


  “你姐夫……娶了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小永他……唉。”柳菁英收起了嬉皮的笑脸,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暗沉。


  “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小永的身体……”柳苓苓被姐姐突然低落的情绪吓到,不禁联想姐姐被揍的原因,可能和小永的病情有关……


  柳菁英拎起裤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没什么。小永很好。苓苓,我们出去吃饭吧。”


  “嗯。”柳苓苓扶住姐姐,心中却笃定小侄儿的身体出了问题,柔声道:“姐姐,小永身体还好的话……带他回老家看看吧,我想他了。”


  4月22日,12时19分。


  柳云朔站在老旧的书桌前,翻开了一本上了年岁的电话簿。书桌后的老墙上,挂着一幅幅乌漆木质相框,上面有着一幅幅黑白照片——年轻的柳云朔,中年的柳云朔,还有着一张张真诚的笑脸。书桌的一角,整齐的码放着厚厚一叠手写的信件,信件中有着不同的笔迹,但都写着诚挚的祝福话语。


  “……小李……是我。”


  小李子:“(`?д?′)老连长!”


  “……小结巴……忙着吃午饭呢?”


  小结巴:“( ̄口 ̄)!团团团……咕……团长!不不不不忙!”


  “咸菜头……这些年,谢谢你照顾我女婿……”


  咸菜头:“o(* ̄▽ ̄*)ブ”


  “……老徐,帮我找冬瓜皮……有事要麻烦他……”


  “刘二狗……谢参谋……”


  “……一些私事。”


  “……王赖皮,你要敢胡来,就脱了你身上这件衣服。”


  柳云朔接连拨通一个个电话号码,言简意赅,只说了女儿查案得罪了一些人,没有过多提细节。他希望用自己有限的影响力,为女儿博一点出路。


  随着电话铃声响起,一股股坚如磐石的信念,仿佛一道道无形的丝线,在天南地北各处军营内,缓缓升起。它们在蓝天上游走,互相交错,互相汇集,最终聚成一股巨大的能量,这股能量,一旦罩向神州大地,足以惊天动地!


  柳云朔放下电话,轻叹一口气,拖着残腿,颠簸着脚步走出房间。他还是有些后悔,不该打太多电话,希望不会给老战友,老部下添麻烦。


  完结篇:一

  深夜,双林半山,隐在树冠下的建筑物内灯火通明。茶水微凉,透明的水壶内冒出丝丝热气,季厅长坐在藤桌前,丁宁仔细的清洗着茶具。


  何思远进入房间,恭敬立在桌旁,“刚才胡省长那边来的消息,他上边‘那位’……也提醒他不要得罪柳菁英。”


  “思远,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你这学妹家里的背景。能够调动军人,同时让上面如此紧张……”季厅长嘴角划出诡异的弧线,“等她明天过来,听听她有哪些条件。”


  何思远耳麦中传出人声,他皱眉思索片刻,开口道:“厅长,门哨刚刚的消息,柳菁英出现在山下入口处……”


  嗙轰轰轰——


  正当时,天空中传来数声轰天巨响!建筑物内脚步声骤起,何思远立即指挥人手护住季厅长所在茶室,众人神色皆有些紧张。


  何思远问清情况后立即汇报:“柳菁英的车刚刚发生爆炸。”


  “她人呢?”季厅长猛然抬头,本是处变不惊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她……站在车前边,车应该是她自己炸的。”


  “……带她进来。”


  ……


  燃烧的汽车冒起滚滚浓烟,冲天的火光在夜色中格外显眼。长发在热浪中飞舞,黑色的风衣在熊熊火光中光影变换,柳菁英仿佛从火狱中走出的黑凤,美丽且极度危险。


  何思远确认柳菁英孤身一人后,下令封锁路口,带领余众冲下山去,将柳菁英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众人如临大敌,柳菁英淡定的举着双手,目光往人丛中一扫,发现不少老面孔。


  “思远学长,黄小娟,肖武……这么多老同学都在呐。”数人都是警校的前辈和后辈,她微笑着朝众人挥了挥手。


  何思远眼神示意属下前去搜身,柳菁英挑眉道:“别,我可就这件外套,里面没穿衣服。”她朝地面努了努嘴,“东西我都拿出来了,放地上呢。”


  何思远看向地面,三只手机和一串钥匙整齐的排列在柳菁英脚下。他不敢有任何松懈,从旁接过一只便携式X光机对准柳菁英,警戒道:“小娟,你去。”


  柳菁英笑对何思远,双眼漆黑深邃,绝美的容颜在火光的映衬托下显得格外妖异,“学长,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又不是露出狂,怎么可能里面没穿衣服呢。”


  何思远向搜身的黄小娟投去问询的目光,黄小娟答道:“没穿,噢不是,没有武器。”


  ……


  柳菁英被簇在人丛中,双手被拷在身后,后脑抵着枪口,面带微笑走进一处房内。季厅长淡定的坐在办公桌前,柳菁英好奇宝宝似的四处打量房内的陈设,绕了一圈回到季厅长脸上。目光相接,季厅长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冷淡道:“你们都出去。”


  何思远略有犹豫,将柳菁英锁到房间正中的木椅上,带着一众护卫离开房间,警戒在屋外。


  “说吧,什么条件。”


  “厅长大人见外了。上次您好心放过我们母子,柳菁英今天特地来感谢您。”季厅长面无表情,沉默以对,柳菁英等不到回应,轻笑一声继续道:“老师不必担心,菁英绑的那些人,只是跟您开个小玩笑,向您展示下能力和手段。菁英受老师这么多照顾,当然是向着您。”


  “继续说下去。”季厅长的语气,冰冷得仿若雪国庙宇中的石佛。


  “老师,学生知道您是疼我,可学生果然还是舍不得和我儿的感情呐。”柳菁英说道“感情”二字,明眸艳光潋潋,神色中露出无尽的媚态,“您是了解我的。菁英这些年,压抑够了……跟着老师您可以为所欲为,又可以和我的乖儿子好好相爱,多好……”


  柳菁英螓首轻颔,乌黑的秀发香气缭绕,似丝缎般垂至高挺的胸前,“希望老师成全,让学生替您办事。”


  季厅长眉头微微一皱,冷眼看向搔首弄姿的柳菁英,“没有了吗?”


  “学生当然知道不能光凭几句话就说服您。您可以派人去港区82号仓库看看,王家正在那里替叶子强运毒呢。”


  季厅长冷笑一声,冷眼而视,柳菁英甩头扬起发浪:“学生跟凌雪商量好,设局来对付老师您。若您不信,可以让思远学长查查我的手机,里边有学生前些天和凌雪见面的视频。她得知学生捉您的人,不由得不信学生跟她合作的诚意呢。”


  “噢?”季厅长略感意外,低头扶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柳菁英媚眼华彩漓漓,悠然笑道:“老师您可趁她没反应过来,派人查了仓库。之后再曝光她那混帐儿子干的丑事,那就算有胡省长在,拿下王氏集团也不成问题。”


  季厅长慢步走到办公桌前,摆弄着桌上的文件,“柳菁英,你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我还是信不过你。”


  “学生自然知道老师向来谨慎。所以学生在王氏集团总部埋了炸弹……”她的语气如同在向长辈撒娇,“老师,您就答应菁英好不好?要不三点整,菁英就放烟花给老师看,嘻嘻。”


  季厅长面色轻微一顿,抬手取下黑框眼镜,手中拿起一叠文案走近柳菁英身前,“很好,等明天确认你说的是真话,我给你安排身份。再问你一次,有什么要求。”


  “那太好了。能为老师办事就是学生最大的福分,不过学生的确有个小小的请求……嗯,老师可否把方雷交给学生?学生家的小老公最近吵着闹着要养宠物,学生看方雷正合适呢。”


  季厅长负手而立,笑而不语。他举起手中文档翻看几页,良久终于开口:“柳菁英,我很佩服你。若非令严,我很可能信了你。”


  柳菁英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缩,笑道:“……是这样吗?还请老师明示,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学生不明白。”


  “看来你回老家单单为交代后事,并不知晓令严在军队中的背景。”季厅长合上文页,笑道:“有令严在,没人敢动你。明白吗?另外,凌雪是我们人。”


  “老师,学生被你弄糊涂了,您……”季厅长挥手打断柳菁英,俯身解开她的手铐与脚镣,“你要查我,罪证我给你。最多一个月,我保陈长生平安走出监狱。至于冯元庆,死有余辜。”


  柳菁英心中波澜暗涌,大有身心被看透之感。她轻抚手腕,但见季厅长走回办公桌前,取出一只U盘,连同手中文档一并交到自己手中,“看看吧。”


  柳菁英翻看几页,顿时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季厅长勾结叶子强的诸多铁证赫然在列,不仅如此,文档中还包含许多其他隐秘,相应案件无一不指明,季厅长多年来滥用职权,徇私枉法,草菅人命——可谓是恶贯满盈,无法无天!

  而最让柳菁英内心无法平静的是老冯头……老冯头即是冯元庆,当年绿蛇集团诱杀警员一案,他是真正的内鬼……


  按文档中的所述,远在九年前,老冯头娘舅换心手术缺少供体,叶子强就以此为契机,奉上巨额贿赂。此后年间,老冯头不仅收受贿赂,同时在外包养数名情妇……柳菁英的记忆中,老冯头行事端正,与妻子相濡以沫,膝下育有二子,家庭和睦。警局内部多次审查,从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季厅长留意柳菁英表情细微的变化,平静道:“六年前那件案子,我本意是敲打敲打叶子强。没曾想到他早就买通你们局里的冯元庆,给我弄出一个大案。”


  “学生愚钝,不知老师有何用意?”柳菁英内心从容不再,表面依然强作镇定,事件的发展已然出乎她预料之外。


  “你和你儿子的事,没人会知道。你若不放心,资料可以带走。”


  柳菁英沉思片刻,面露浅笑,起身将文档放回办公桌上,“老师不用试探学生。学生只要方雷,若是老师方便,可否将何慧丽一并交给学生?她也和我儿子有一段情缘呢。”


  “你能杀人?你会杀人?”季厅长略作停顿,拿起U盘交到柳菁英手中,背身走到门口,“我的事,你干不了。方雷可以交给你,何慧丽不行。回去过你的生活,这里不是你的世界。”


  “希望你能尽到一个母亲的本分,不要害了孩子。”他拉开房门,“思远,送她出去。”何思远带人进入房间,独自走近季厅长身旁耳语几句,季厅长淡然道:“无妨。那些军人将那孩子带走,应该是在确保他的安全。”


  “老师,您说的孩子……是我儿子?”


  季厅长缓缓点头,“放心,他们是你父亲的人。按我的估计,最多等到明早,他们就会撤走。”


  ……


  何思远驱车前往斯嘉蒂会所途中,柳菁英坐在副驾位摩挲着手中的U盘,若有所思的看着何思远。


  根据事先调查,季厅长一方在此前大半年内有数次针对王氏集团的栽赃行动,全部被王家的后台,凌雪的舅舅省长胡成一所化解。按照柳菁英的理解,季厅长利用叶子强一案对付王氏集团,本质上,可能涉及到沪江官场高层的权力之争。她原计划出卖凌雪以取得信任,再想办法激化两方内斗,从中搅局,伺机拿到官匪勾结的切实证据。


  柳菁英目光中混杂着些许混沌,任凭她计划周密,作了诸多预想,也没有料到季厅长会直接交出他与叶子强勾结的铁证……


  此外,柳菁英暗中气恼,季厅长自始自终未提放人之事,他就如此笃定自己不会做出疯狂的举动?他凭什么相信自己不会把那些人脑袋都砍了,挂在公安局大门口?我连儿子都敢日,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何思远注意到柳菁英的目光,瞟了一眼U盘,开口道:“罪证也好,把柄也好,类似的东西有很多用处。不过更多时候会引火上身。”


  柳菁英嫣然而笑,“听学长这话的意思,是在敲打我?”


  何思远转头看向柳菁英,冷漠道:“我是说有你父亲的背景,没人敢威胁你。拿住你的把柄,反而成了我们的毒药。厅长交给你手上的东西,是为让你安心。”


  柳菁英目视何思远,笑而不语。何思远与她对视良久,沉眉问道:“柳菁英,你想说什么?”


  她抬手往车窗前一指,“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


  清晨的凉雾中,柳菁英一个人坐在公园湖边的长椅上。四周草木葱郁,树梢间雀鸟啼鸣,翠绿色的湖面静如明镜。安详的景色倒映在清亮的双眸中,柳菁英不知道清澈的湖水下掩盖了多少泥泞,就像是自己,就像是季厅长,就像是老冯头。


  昨夜她接连接到凌雪和自称胡省长的来电,都是劝她放手,不要再去追查季厅长和叶子强。至于凌雪主动要求与她在此会面,目的耐人寻味。


  思虑中,一个清幽的身影破开薄雾,莲莲款步缓缓靠近。柳菁英侧头望去,来人体态端庄秀丽,气质超然,民国风格的丹青色旗袍配上精心梳理的髻发,散发出浓浓的书香门第气息。


  “来了。”柳菁英继续目视微波粼粼的湖面,平静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您不要再查下去,季厅长是好人。”凌雪的声音很文静,清脆的嗓音虚无缥缈,若不仔细听,仿佛与空气中的鸟叫声融为一体。


  柳菁英神色微动,暗自发笑。退一万步讲,季厅长有任何高尚的目的,都无法改变他与叶子强勾结、草菅人命的事实。柳菁英示意凌雪坐到身旁,“我明白。你们是好人,我是坏人。”


  自己跟儿子乱伦,确实不算好人。我做事也不为正义,只为满足自己。因为我不喜欢被玩弄的感觉,因为我看不惯有人为非作歹,我想让所有伤害过儿子的人付出代价,就这么简单。


  “柳警官,我没别的意思……子傑的事,对不起。是我疏于管教……”凌雪轻轻坐下,腰身秀澈,玉颈挺拔,旗袍下的双腿并拢放在一旁,纤纤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坐姿形容很优雅。


  “不用跟我道歉,我不是何慧丽。”柳菁英打量了一番凌雪极为规矩的坐姿,好奇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胡凌两家出了不少文人墨客,你自己也喜好国学,干嘛不把你儿子关在你家私塾好好管教,非要放出来祸害人?”


  “……对不起。我让子傑进普通学校,希望他像普通孩子那样成长……”凌雪黛眉紧蹙,低头看向脚下,神色黯淡。


  “呵呵。”柳菁英目光上下扫视凌雪的旗袍装束,忍俊不禁,露齿唒笑:“就像道士入世修心……或者皇帝微服私访?”


  凌雪黛眉攒蹙,无言以对。柳菁英收起笑容,亦是无言静坐。两人陷入沉默,凌雪双手渐渐捏紧,似乎心事重重,余光不时飘至身侧,两片粉薄唇瓣微微颤动,欲言又止。


  数分钟后,柳菁英耐心耗尽,面无表情站起身:“没其他的事,我走了。”


  “柳警官,我想拜托您……”凌雪抬头,焦急的表情似乎在用力提高音调,但声音依然很低,“拜托您劝劝季厅长,请他停手。”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柳菁英现在明白,季厅长和胡省长的对弈,不过是借王氏集团这盘棋局,演一出双簧。而凌雪话里的意思,季厅长还有更深的、似乎令她恐惧的目的。


  “02年,滨海港大罢工,季厅长的爱人是组织罢工的工会主席……”凌雪的声音变得更细,拽紧的十指微微颤抖,“当年国企改制,瑞龙国际航运集团入股滨海港务局,是罢工的导火索……那年,厅长的孩子只有十三岁……”


  柳菁英心中一凛,低头看向凌雪。02年季厅长还在沪江公安学院任教,他是在2004进入省厅兼任公职,2009年开始出任副厅长一职,时至今日,季厅长已经在沪江省公安厅内活跃超过十五年时间。对他的家人,柳菁英知之甚少,只知师娘身体抱恙,常年在家休养,关于他们的孩子,还是第一次听说。


  “瑞龙隶属于你们王氏集团。如果我没猜错,季厅长的孩子应该不在了吧?”


  凌雪眼帘微微垂下,默认了柳菁英的提问。


  “看样子,你想告诉我季厅长的目的是为他孩子复仇。不会是王家做的,也不会是你舅舅胡成一,那么告诉我是谁?”


  “对不起,我……不能说。有您父亲的关系,您去劝他,他会听的……您有任何要求,凌雪都可以答应。”凌雪转身看向柳菁英,双目中波光显得有些凌乱,美丽的容颜依然端庄。空若幽兰的气质似乎带有一种魔力,让人心境平和,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柳菁英暗叹这个女人不简单,心中已有了脉络。凌雪的舅舅胡成一,当年已然在省政府中担任要职。既然不是他,那么季厅长的目标,最大的可能是当时的省长,现已跻身国家权力中心的谢春良。


  真相藏在逻辑之后——此时柳菁英脑海里不禁回响起这句话。那是在校园时代,季厅长在课堂上所讲,发掘事实真相绝不能被感情左右,判断要从行为开始,分析动机。


  季厅长极为了解自己执拗的性格,必然判定自己不可能轻易放手,于是他拿出当年勾结叶子强的罪证,引诱自己入局。按何思远的话说,罪证或把柄是毒药,会引火上身;按凌雪的话分析,季厅长是想借手投毒,毒死谢春良?他的罪证,最多毒死自己,如何毒死位于权力巅峰的一位高层人物?除非……


  凌雪的动机暂时不明,她的话很值得怀疑。即便九成为真,剩下一成假话也足以导致真相南辕北辙。她字里行间也都在诱导自己继续追查下去,从人性本恶的角度出发,她可能在利用自己的正义感和好奇心,驱使自己钻进她、他,或者他们布好的棋局。


  “你们的事太复杂,我不想牵扯进去。现在我没了后顾之忧,从今往后只想要安安静静的生活。”柳菁英轻轻摇头,清眸含笑俯视而下,婷娜的身姿气质绝伦,仿佛化身天堂中的女神判,满满的威严顿时掩盖了凌雪身上的光芒。


  凌雪花容微变,惶惶不知所措。柳菁英默默感慨,因为老爸的背景,我现在成了你们手中的棋子吗?她收起威严,向凌雪投去善意的微笑,美好的笑靥令西子汗颜。


  “凌雪,我能看出来,你是好人。我要向你说声抱歉,我本打算跟季厅长出卖你,希望你不要介意。你也不要牵扯过多。最后能不能告诉我,何慧丽在哪里?”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小何老师在哪里,她……失踪了。”


  “你儿子的事不是你的错,不要放在心上。”柳菁英迈步离去,最后留下一句温柔的诚恳。


  柳菁英知道,自己已然进入迷局。前路扑朔迷离,无论如何,有父亲的关系背景在,至少暂时儿子的安全有所保障。


  “有爸爸给我擦屁股,今后我可不可以为所欲为呢?”柳菁英默默盘算着,不过她很快意识到,父亲这座靠山也不太靠谱。


  ……


  昨夜凌晨,张晓璐果铺所在老街区。


  少年隐隐察觉,方雷当日以小何老师为饵诱骗张晓璐,目的不单是捉住自己。而此前在斯嘉蒂会所的对话,她似乎仍在故意诱导自己去劝说母亲寻觅小何老师的下落。方雷必然清楚自己在母亲心中的地位,以她的意志和心机,一言一行必有图谋,不太可能无意泄漏与她们阴谋诡计相关的线索。


  若是如此,则说明母亲的行动可以帮助方雷他们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目的。由此假设母亲在他们眼中有利用价值,那么母亲的安全便暂时多出几分保障,算是好事。


  罗永不禁心安几分,母亲如能平安归来,绝不提小何老师,绝不影响她的判断。与任何人相比,母亲的安危最为重要。


  方雷这臭婆娘死到临头仍不忘算计母亲,不管怎样要好生折磨一番以泄愤,若能问出小何老师的相关线索则更好。鉴于她贱骨头贼硬,那便对她进行话疗,所谓言多必有失,也许另辟蹊径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小罗永打定主意,回到果铺后告诉张晓璐明天再来找她,便阴沉着脸从防盗门下钻出。


  怀揣着种种心思,少年这厢正准备叫大龙二龙送他回斯嘉蒂会所,瞅见这二人虎背熊腰的体型,凶神恶煞的面相,怎么看都不似善类。脑筋一转,少年偷偷摸到打盹发呆的二人背后,低声道:“两位叔……大龙二龙哥,混社会咋样啊?”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罗永问话是何意。罗永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两圈,贼眉贼眼笑道:“我小时候喜欢看古惑仔,想请两位龙哥给我讲讲道上的故事。”


  “……少爷,真正的社会,可不是电影里那些小马仔演得出的。”两条肥龙正无聊,一听便来了兴致。若是问谁是肖战王一博,他俩必二脸蒙逼,但问江湖上的光辉事迹,他俩能跟小祖宗吹到天亮。出来混的哪个不是死要面子,谁还不爱吹个牛逼?

  这两条傻龙巴拉巴拉忽悠一大堆,一开口就暴露出本性。罗永在那应声附和,不时露出黯羡之色,还叫老板上来两箱啤酒,一边哥前哥后的恭维,一边主动倒酒撺掇二人不要停嘴。一来二去,两人对罗永印象极佳,也不再称少爷,一口一个老弟,哥当年怎么怎么的……手足并用飞龙舞凤,唾沫星子满天飞!

  “唉,可惜弟弟家里情况复杂,眼前有一关,还不知道过不过的去……怕是没法跟哥哥们混社会了。”罗永满目哀伤,流露出对社会的无限向往。大龙涨红脸打了个酒嗝,肥手搭在他肩膀上,“嗝……小老弟,哥看出来了,你是个干大事的人!”


  “尽管放心!苟老板那里,哥给你顶着!以后咱哥俩罩着你,你就是咱亲弟弟!”那目光,比25瓦的灯泡还要真诚。


  “对!有你大哥二哥在,啥都,都能给你摆平!老弟要不信,上俺们老家昆山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龙龙,龙哥的名号!”二龙吹了半瓶酒,也在一旁拍着胸脯开腔。


  罗永本想着回去套方雷话前在这里先练练嘴,没想到简简单单还真套出点无所谓的情报。感情苟老板在打自己主意?这苟老板也着实了得,当面像家养了十几年老忠狗的似的,背地里那算盘打得咵啦咵啦的响。


  “哥哥!不用说了,喝!”罗永抄出两瓶啤酒递到龙家兄弟手上,脑子里盘算着话术,回头怎么使在方雷身上。


  “老弟,哥看你年岁,应该还是个雏。要不今晚哥带你去开个荤,一起爽爽!”


  “好哇!大龙哥!你是我亲哥!不过今晚不行,刚刚想起来还有事要回会所去。说起来弟弟中意一个臭婆娘,脾气硬得很。两位哥哥说道说道,怎么把这种女人弄得心服口服?”


  二龙一拍桌,三更半夜吼声响彻半条街,“哪里的婆娘?包在哥身上!”


  罗永照着方雷的性格编造一女人的身份,二条淫龙兴致又大起,说道多少良家妇女拜倒在他二人胯下,一众手段令罗永眼界大开,也让夜摊老板听得脸红心跳,鸡儿梆硬。


  但当老板听到纹身壮汉吹嘘几段堪称丧心病狂的摧花往事,头皮发麻,差点没站稳。若不是担心报复,恐怕老板早已偷偷报警,举报这两大一小三个无耻狂徒……


  宁静的午夜老街上,三人的淫笑声格外扎耳。旁边桌上的神秘女军人面色阴沉,耳麦里传出同伴的声音,“这小王八蛋不学好,长大肯定是个祸害。”


  洞拐:“……刘大连长,我申请毙了他,回去随你扣我分。”


  刘连长怒瞪罗永一眼,沉声道:“动手。”


  罗永淫笑:“嘿嘿嘿……二龙哥你这法子肯定好使……嗯?”


  ……


  弦月当空,东方的浮云间点缀着点点繁星,天色已微微发亮。


  位于郊区的某处神秘的房间内,数名特战队员围成一圈,众人皆面色阴沉,目光中隐隐有疲惫之意。刘连长环视一圈,低声道:“既然没有自愿的,那就抓阄。”


  刘连长准备九张纸条,八黄一白揉成小团,拿纸箱倒扣在桌面上,“按顺序抓,我是洞幺,我先。”


  在特战队员们抓阄的当口,罗永正在隔壁房间小寐。昨夜少年以为自己这么快就落入敌手,不过很快从对话中判断出带走自己的人没有恶意,似乎是在保护自己。罗永便想问出他们的身份和母亲的消息,一整晚逮着人就哔哔不停。


  一开始这些人都不爱搭理自己,不过怀揣着练习话术的目的,罗永契而不舍的与人搭话,最终在一面善小哥的抽搐的嘴角中,问出母亲的安全也没有问题。有所收获,罗永情绪更加高涨,小嘴像吐连珠炮似的叭叭叭叭叭废话连天,可众人都像喝了哑巴药,再不回应半个字。


  罗永也是精力旺盛,连续嚷嚷叨叨了几个小时,直到实在神困体乏才躺下略作调息,心中不免有些气馁。


  “我抽到了。切。”代号洞拐的精壮军士举着白色纸团,用力咂了砸嘴。


  刘连长取出一套绳索和胶布交到他手上,用力拍了拍洞拐的肩膀,“为民除害。”


  “连长,老子这次要是挨了处分,你可得帮老子说话。”洞拐目露狠厉之色,毅然迈步走向罗永的房间。


  当天临近正午时分,一条新闻震动了整个滨海市。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被扒光了倒吊在郊区一座天桥下,三人身上都贴着“为民除害”四个大字。此事本应在社会上引起轰动,但是仅仅一个小时后,所有相关报道全部神秘消失。


  各种流言在网络上悄悄发酵,“天桥少年”成为滨海市的一桩迷案。九位义士回归军队后,统一战线,闭口不谈。罗永也得到教训,话不能乱说,更不能多说。


  ……


  第二节


  再也没有什么比抱着儿子睡觉更能缓解疲劳的了。忙碌了一夜的母子相拥而卧,睡到傍晚才相继醒转。


  吃完晚饭,柳菁英精心替儿子整理好衣衫,在门前叮嘱道:“路上小心,走路别摔着了。”


  “嗯。”罗永吻住母亲裸露在外的娇艳乳头,深嗅一口乳香,精神满满的出门去找张晓璐。本来他想今晚好好跟母亲庆祝下,但是母亲说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昨天跟张晓璐说好要去肏她,那今天就要去肏她。


  柳菁英收拾了收拾,也穿着妥当,准备出门买宠物用品回家。既然说过要把方雷送给儿子当狗,那就一定要把方雷送给儿子当狗。


  项圈,铁链,尾巴,食盆,柳菁英逛了一晚,姑且买到这几样东西,一时找不到合适犬舍,考虑回到家中暂且寻一间厕所将就下。


  驱车途中电话铃声响起,里边传出苟老板极为嚣张的声音:“哈哈哈……老板!照您的吩咐人都放了,就有件小事想跟您汇报下,哈哈哈!”


  苟老板气势一改从前,昨夜在斯嘉蒂会所内看到何思远的态度,便得知自己这次抱对了大腿。他更是连夜打探,见识到王家也要在柳老板面前装孙子,直接被感动得老泪横流,恨不能多长出三对手脚,走路横着走。


  只要柳菁英一句话,苟老板现在就能笑嘻嘻的四脚着地学狗叫,训都不用训。这算什么?造化!


  “什么事快说啊,我开车呢。”柳菁英这俩新车是凌雪白天送的,附带送了一家车行。


  “就是那个外国小姑娘说我们这伙食好,赖着不肯走。吵着联系她爸,让她多玩几天。”


  “……苟老板,你自己看着办吧。”柳菁英挂断电话,必须用品已经买得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去季厅长那里领狗了。


  ……


  罗永回家的时候,时间又超过了午夜十二点。一进家门,没等他跟母亲汇报今晚的战绩,目光便被客厅内的光景吸引过去。


  方雷身穿黑色职业套装,双手着地,以犬坐的姿势赤脚蹲在客厅中央。她颈部套着棕色的皮圈,上面连着长长的狗链,屁股后面还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柳菁英推着罗永坐到沙发上,将狗链递到他手中,“小永,狗狗妈妈给带回家了呢,可听话了。”


  “谢谢妈妈!”罗永接过狗绳,定睛望去,只见方雷面若死灰,暗沉的双眼中看不到一丝神采。她身上西装胸口部位被挖出两个碗口大小的圆形孔洞,奶白的乳肉和樱粉色的乳头裸露在空气中,左边乳房上写着个“母”,右边写了个“狗”字。


  罗永提着手中的狗绳绕到方雷身后,看见她两股之间的西裤也被剪开,一圈饱满的臀肉圆润光滑,灰白色的狗尾拖拉在地板上。罗永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雪臀,“抬起来我看看。”


  方雷默默抬起双臀,狗尾自肛门露出。罗永俯身拨开绒毛,看到娇嫩的菊环被大大挤开,红肿的肛肉微微颤抖,上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润滑剂。


  “小永,张晓璐那里怎么样啊?”柳菁英嫣然笑道,手里为罗永递上一杯温热的奶茶。


  “嘿嘿……张阿姨泄了好多次,我只射了一次。多亏了妈妈,我好像找到一些诀窍了呢。”为了能够和母亲享受到更美好的性生活,罗永抱着几分练习性技的心思与张晓璐交合,结果也令他相当满意。


  罗永的总结,如果能做到人枪合一、茎我两忘的至高境界,就能长久保持体内精华不泄。以前尿尿控精的窍门,实在是太过粗鄙。事实也是如此,张晓璐几次被肏得差点昏死了过去,为了不在窄小的果铺内叫出声,甚至将手指咬出了血。


  不过罗永也更加明确自身的不足之处。身体根基孱弱,无法支撑长久的剧烈运动,连续两日下来,腰腿都有些酸胀发虚。为了日后能够拥有与母亲鏖战的保障,罗永决定明日就去苟老板的健身房里寻个专业教练,指导自己锻炼体力。


  柳菁英一边询问着儿子与张晓璐做爱的细节,一边逗弄着方雷,抬爪握手,吐舌头,摇尾巴,无论是什么指令,方雷都老老实实照做。罗永不禁好奇:“妈妈,她今天咋这么老实,说啥做啥,气都不吭一声?”


  柳菁英粗略的解释了一番,方雷在父亲生死未卜、以及季厅长的严令之下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季厅长只简单提出一点要求,不能将她弄死弄残。


  自此以后,方雷彻彻底底沦为了卑微的母狗,她不仅是儿子的宠物,也是护卫在儿子身旁的警犬,柳菁英也知道,季厅长可能抱有让方雷近距离监视自己的目的,不过并不在意。


  母子二人继续聊了一会儿,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到小何老师。柳菁英在季厅长的资料中有些发现,不忍告诉儿子让他担心。罗永亦有心直接询问方雷,便向母亲提出要出门遛狗。


  “进屋换身长袖吧,小心着凉。”柳菁英微笑着叮嘱了儿子一句,回头将方雷的狗尾扯掉,取出一只水晶肛塞插进红肿的菊眼中,冷声命令道:“站起来,衣服脱干净。”


  罗永换好衣物,走出房间看到方雷上身套了一件爸爸的T恤衫,下身赤裸,脖子上的狗绳已经去掉,但项圈还在。母亲手中拿着一条爸爸夏天穿的裤衩正在犹豫,“四角裤不好看,我的衣服她又穿不得。看来明天还得出门给母狗添些衣服。”


  最终,柳菁英无奈命令方雷将大裤衩穿上。许是方雷身材姣好面容俏丽,这套搭配看着还不错。柳菁英点点头,“倒也合适。跪下趴好。”


  方雷应声双膝跪地,双手支撑起上身,以犬俯的姿势趴在地上。柳菁英将温柔罗永抱起,轻轻放上方雷的后腰,笑道:“让母狗驮着小永出门。”


  “哦?哦!”罗永面露惊喜之色,摇着小胯在方雷背上摩擦了两下,方雷腰身柔软,跨坐上去极为舒适,“嘿嘿……那妈妈我出去啦!”


  方雷抬起左手与右膝,艰难的爬出一步。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适应罗永的体重,口中吐出微微的喘息,继续手脚并用朝门口缓缓爬去。


  “噢——不错啊。”后腰的肌肉随着爬行的动作蠕动,罗永的蛋蛋贴在上面,仿佛被按摩一般的触感,让肉棒随之勃起。


  经过约莫三四分钟方雷爬到了门口,额头已渗出汗珠,但是依然一言不发,静静的朝门外爬去。罗永回头挥手:“谢谢妈妈,把门关上吧。”


  罗永明显感觉到方雷身体的起伏加剧,每向前爬出一步,停顿的间隔越来越长。低头看去,方雷的领口已经打湿,急速上升的体温,却对蛋蛋和鸡鸡来说是一种享受。


  斗大的汗珠自额头滴落,方雷停在电梯门前略作喘息,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步行楼道口,再度抬手向前爬去。罗永沉声道:“停下,放我下来。坐电梯。”


  ……


  来到昔日与母亲玩游戏的绿道凉亭内,罗永坐上木凳,观察着方雷磨破的膝盖。雪白的膝盖上磨出几条血痕,想必方雷的手掌也磨得不轻。


  “站过来。”


  方雷应声向前,罗永扯下她腰间的四角裤,洁白的大腿和光洁无毛的阴阜露在眼前。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罗永抬指扣进阴道,与张晓璐和母亲相比,里面出奇的干涩。


  指尖隐隐摸到一层阻隔,阴道内壁微微颤抖,似有一股无形的怒火在发酵。罗永弯着小手指轻轻触着那层隔膜,心知那是方雷的处女膜。


  “我就摸摸。我说话算话,不会要你的贞操。现在告诉我,小何老师在哪。”罗永抬头直视方雷冰冷的双目。


  方雷依然一言不发。自从走出小区到这凉亭,她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罗永途中也没有再骑乘她,不是怜香惜玉,只是想尽快寻到安静的地方问小何老师的下落。


  在电梯口前,罗永便看出来方雷应是惧怕被电梯内的视频监控拍到,才会选择往楼道口爬去。少年抽出手指,心中不悦,冷哼道:“我不想跟你废话。不说就撅着屁股在这跪到明早,让大家都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死了。”方雷冷声开口。


  罗永身体猛然一震,确认道:“你再说一次?”


  “她死了。”


  “她怎么死的?”罗永咬牙切齿,抬脚踹在方雷小腹上。方雷应声倒地,没有呼痛。她抹去嘴角流出的唾液,支起身体,重新在罗永面前站好。罗永看着她那仿若女僵尸一般冰冷的表情,强忍住再踹一脚的冲动,冷笑道:“我不信你。你休想骗我。你知道吗?我一个字都不会跟我妈说。”


  “她是被凌雪逼死的。”方雷俯视罗永,回以微笑。


  凌雪,王子傑的母亲,小何老师与她见面后失踪。少年告诫自己要冷静,抬头强作镇定:“你骗不了我。我不喜欢你的眼神,跪下,叫爸爸。”


  “呵呵。”方雷闻言笑出声,屈膝跪下,抬头望着罗永叫出一声“爸爸”。罗永极为满意的摸着方雷的头,可看她的笑脸却觉得哪里不对劲。


  片刻后罗永反应过来,笑骂道:“妈的。你是母狗,叫我爸爸我不也是狗。”


  罗永挎开裤子,一把扯过方雷的脑袋按在勃起的阴茎上,方雷玉容变色,但是没有反抗。罗永单手拨开包皮,捏住肉棒将耻垢蹭在方雷的鼻腔之下,今夜与张晓璐鏖战后的污垢尚且累积在肉冠下方,剧烈的腥骚味让方雷立刻开始不停的干呕。


  罗永死死把住方雷的后脑不让她滑落下去,猥琐道:“还笑得出来不?”


  方雷硬生生停住干呕,上唇顶着龟头,抬头向罗永投出一记不服输的笑容。罗永赞道:“你厉害。那就闻着吧,老子今天让你闻个够。”


  罗永调整肉棒的方位,将龟头对准方雷左边鼻孔,马眼前段小半截插了进去。腥臭的龟头刺激着方雷的神经,胃部的不适感再度袭来,她本能的想要张口吸气,罗永命令道:“嘴巴闭上,只能用鼻孔吸气。”


  “嗝呜。”方雷呕出一口胃气,呵呵轻笑两声,闭上嘴唇盯住罗永,冷艳的双眼中盛气凌人,鄙视之意不言而喻。


  罗永左手搓了几下肉茎,将搓出的耻垢抹到方雷吸气的鼻孔下,赞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宁死不屈的性子。可你跟我较劲有啥用?”


  “你这样人心甘情愿来我家当狗,要说没有阴谋三岁小孩也不信呐?”


  方雷花容紧闭,目光坚定,罗永呵呵笑着,“你这鼻孔还挺舒服的。你瞪我多久,那我就让你闻多久,要不我再往你鼻孔里撒泡尿?哈哈哈……”


  罗永不停搓着肉棒将新鲜的耻垢往鼻腔里拨弄,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少年搓着搓着就搓出了快感,马眼流出的汁液流进鼻腔,方雷的吐息渐渐加重,潮湿的鼻息打在肉冠上,让肉棒不住愉快的跃动。


  罗永甚至能听到方雷腹中胃液上涌的声音,笑道:“再不服软,我可要尿咯。”


  方雷似乎已经忍到极限,秀长的睫毛缓缓垂下,选择在罗永的淫威之下屈服。罗永也害怕方雷呕自己一腿脏水,便放开肉棒,爱抚着秀发低声道:“这就对了嘛。反正你都当狗了,听主人的招呼有啥难受的。”


  “唔!”方雷强忍住恶心,垂头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眼珠中甚至憋出了泪水。也许是不愿在罗永面前表现过多的柔弱,她硬是将泪水噙住,没有滴下。


  罗永等她气息平复,悠然道:“我也没想要你真服我,我也没那个本事。我就图个爽快,你不听话我就不让你好过。”


  方雷内心再度归于死寂,没有再抬头嘲弄罗永。


  罗永手握肉棒,将龟头在方雷额上轻拍,“抬头,亲吻我的龟头。”


  方雷面色死寂,抬头将两双唇轻轻触在龟头下沿。罗永再开口:“叫爸爸。从今往后,我的鸡巴就是你爸爸。”


  “……爸爸。”


  罗永满意道:“含进去。”


  方雷双唇微启,热烈的吐息铺洒在肉冠上,让罗永身心愉悦。单论姿色容貌,方雷是极美的,虽比不上母亲的天资玉色,也仅仅相差一丝而已。


  实际在警察学院时代,方雷娇俏的五官更为惹人怜爱,人气更高。柳菁英虽美,但威严太重,颇有高不可攀之感,一般人物只能望而却步。然而方雷性格恶劣且极端高傲,男人的好感在她眼中,比粪土还不如。她在学校中隐藏得很好,柳菁英也仅在回乡结婚前夕,才知其性格中的狂暴。


  这样的女人,尤其是对自己饱含恨意的女人跪地吸屌,罗永心中的快意,如充气的气球飞速膨胀,嘿笑道:“多品品。迟早你要习惯的。”


  罗永按住方雷的后脑,肉棒缓缓齐根没入檀口。方雷的牙齿的颤动传入肉棒,罗永坏笑:“很想咬下去吧。你咬啊,咬啊……”


  方雷表现得很温顺,罗永沉吟片刻后想到:“给你取个新名字,就叫小白吧。”


  “多用舌头,把你爸爸身上周围的脏东西,吸干净,吞掉。”方雷的口交很生涩,牙齿不时会刮过肉棒,罗永心知她是无意,没有加以斥责。


  少年心如明镜,只要这臭婆娘想,随时可以将自己鸡鸡咬断,她如此老实听话,绝不单单因为自己的逼迫,季厅长的命令最为重要。


  为何方雷绝对服从季厅长,很值得深思。罗永只知道她的话一句也信不过,坚信小何老师一定没事。再说,王家与季厅长同流合污,完全没有理由逼死小何老师,小何老师的死,对王家没有任何好处。结合此前方雷诱骗张晓璐,她如果不是故意气自己,那她就是在针对王子傑的母亲,凌雪。


  罗永不打算深究,问了也白问,一切交给母亲处理,自己不添乱就成。以后专心玩弄方雷,做个小淫魔即可。当然,更重要的是在床上把母亲服侍好。


  少年默默盘算着:“方雷先得习惯亲近我的鸡巴,等她技术到位再拿她小嘴做练习也不迟。另外这臭婆娘不近男色,刚才摸她下面,干的像课本似的。我若能将她舔出水,嘴上的功夫必然精进,今后服侍妈妈,一定能让妈妈很爽……”


  目光微动,罗永将阴茎从方雷口中抽出,“小白,你的技术太烂,再让你吹,皮都要给我吹破。”他仰身横躺上长凳:“脱光,屁股对着我,跨到我脸上,身体趴下去。”


  等方雷摆出69的姿势,罗永手指拨开的阴唇,笑道:“小白,舔我的鸡巴,只许用舌头。我跟你打个赌。如果你能把我舔射,等会儿走路回家;如果我先把你舔出水,等会儿我还骑你回家。”


  ……


  一个钟头后,罗永面色阴沉的站在了家门口。方雷这婆娘学得算快,嘴上功夫有所长进,可自己这头,颌骨都舔得嘎吱作响,硬是没舔出一滴水。罗永简直怀疑方雷下面是不是石头做的。


  一进家门,柳菁英就把方雷按在地上一顿暴打,最后拴上狗链,将她拖进了厕所关住。


  柳菁英脸上余怒未消,罗永好奇道:“妈妈,怎么了?”


  “他们不干人事!”柳菁英蹲在罗永身前,拉开裤子就吸住鸡鸡,螓首快速摆动,青丝在空中飞舞,绝美脸上还带着气鼓鼓的表情。


  母亲的口交与方雷天差地别,剧烈的吮吸下不一会儿罗永就有了感觉。好在母亲吸了一会儿,情绪平复了许多,吐出肉棒柔声道:“小永先去洗洗吧,妈妈再去看会儿资料。”


  罗永挠挠头,鸡鸡是该洗洗了。他去厕所看了一眼,方雷脖颈上缠着铁链,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发抖,手臂和大腿各处遍布大片乌紫色,模样有些凄惨。罗永没有理会,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出门走进母亲的房间。


  柳菁英见儿子进来,三两下将下身全部脱干净,上身还穿着外套,光着圆润大屁股重新坐上椅子,圆滚滚的两只美臀半边悬空,迷人的蜜壶暴露在外:“小永,帮帮妈妈,妈妈还想看一会儿。”


  “好的妈妈。”罗永明白其意,先盘腿坐在地板上,小嘴在母亲的菊户和蜜缝周围吸舔了一番,等到花径渗出花汁,抖擞精神提枪上马,咕唧一声刺入阴道。粘稠温暖的蜜汁包裹着肉棒,罗永感叹,母亲的阴道才是阴道,方雷那玩意儿算神马东西!

  啪啪啪的声响中,罗永摆动着小腰拍打母亲的丰臀,全神贯注的抽插着母亲的美穴。等他累了便坐下用手指和小嘴服侍菊眼和肉缝,体力恢复后再站起来继续抽刺。如此反复,时间不知不觉已到凌晨3点,罗永体力实在不支,精关亦接近失守的边缘。


  尽管蜜穴淫水不断,但是母亲长久未泄身,她依然静静伏在案上,关注着平板电脑的画面。罗永挣扎起身,气喘吁吁问候道:“妈,早点休息吧……”


  走近母亲身侧,罗永不由一惊,母亲美眸含泪,玉珠吧嗒吧嗒滴落在桌面上。目光往屏幕一扫,罗永眉头急皱,上边文字周围,夹杂着几幅血腥的画面。


  柳菁英抹干眼泪,回头强作笑颜:“小永辛苦了。妈妈这就上床睡觉。”


  “嗯。”罗永没有多问,温柔的躺在床上等待着母亲。柳菁英略作洗漱归来,娇躯不作片缕爬上床铺,深情的拥抱着儿子温暖的身体,似乎在寻找心灵上的抚慰。


  罗永感觉到母亲的嘴唇和鼻梁不断在头顶嘶磨,时而嗅吸,时而亲吻,紧实健美的美腿缠绕在腰间交叉变幻,修长的玉腿微微发凉,温度透过肌肤,让罗永仿佛感觉自己被一只玉雕所拥着。


  “小永,可以插着妈妈睡吗?”柳菁英轻声开口。


  “好的。”玉胯间的柔毛抚过肌肤,罗永只觉苏痒畅快,身体似在冰河中感受到一丝温暖。


  柳菁英美美的笑着,抱着儿子平躺在床面上,罗永挺动玉茎插入玉户,身体趴在宽阔柔软的朣体上,侧脸枕着舒适的巨乳,闻着乳香,静静的闭上了双眼。


  “妈妈,别难过了,睡吧。”罗永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用体温抚慰母亲被黑暗冷冻的心,是自己的职责,也是上天降下的恩赐。母亲的身体是自己的家,自己是母亲心灵的港湾。


  “永……”爱意绵延的轻轻呼唤,她还是曾经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她会乐呵呵的殴打男生,也会偷偷藏起来为小动物抹泪。高不可攀的外表,无法无天行事风格,性格深处却是平易近人,多愁善感。在心爱的儿子面前,她可以敞开心扉,暴露自己柔弱的一面。


  体温交融,母子的身心渐渐融为一体。玉手温柔的抚摸着儿子的后背,蜜肉柔情的亲吻着儿子的肉茎,柳菁英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安静的讲述起自己今晚的发现。


  季厅长的U盘中,对他多年来的累累罪行有着更为详细的记录。栽赃陷害,草菅人命的罪恶行径比比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明,季厅长的确在为死亡的幼子进行复仇大计,他对付的商人和官员,大部分是前省长谢春良一脉,而季厅长屹立不倒的依仗,即是叶子强和他的绿蛇集团。


  叶子强作为季厅长的尖刀,为他排除异己,也作为他拉拢和腐蚀人心的一大手段。叶子强在季厅长的支持下建立了名为“凌霄殿”的地下俱乐部,会员如同“玉皇大帝”,可以肆意发号施令,会所则可以满足他们几乎所有的要求,少有人不堕入欲望的深渊。


  被叶子强暗中买通的老冯头亦是如此。譬如他的情妇之一,沪江电视台的着名美女主播,朱卿。她拥有艳羡旁人的美满家庭,身为富商的丈夫,乖巧懂事的女儿。夫妻恩爱事业有成,朱卿身上贴满了成功女性的标签。


  然而没人会想到,镜头前的美女主持人,光鲜亮丽的衣着下都是污言秽语,以及各种不堪入目的图案。她的肌肤上,纹满了隶属与老冯头的标记,甚至她的女儿,也是老冯头的情种之一。


  柳菁英明白为什么季厅长敢将这份资料交给自己,一旦公诸于众,整个沪江,乃至整个国家都将掀起巨震。“凌霄殿”的阴影,笼罩了太多太多的人员。双方的争斗伴随着欲望和血腥,光明下的龌龊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明争暗斗的牺牲品,往往是两方派系的家人。


  柳菁英能看出,季厅长早年间很少对孩子出手。记录中几次虐杀少年的案件,都是方雷所犯,她的残忍令人发指,累累罪行,罄竹难书。


  方雷的作为显然犯了季厅长的忌讳,将她送出,不无有惩罚她的意思在里面。


  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王家和胡省长本是谢春良一脉,他们的投靠,很大程度上基于一个月后的“国家公民大会”——届时,大会将完成国家权力中心的更迭,不出意外,谢春良将下野。


  可以说谢春良目前处在墙倒众人推的阶段,如果季厅长能够在合适的时机,配合胡省长将勾结叶子强这枚重磅炸弹抛出,那么谢春良下野之时,也将是他的死期。


  其中有几处要点柳菁英尚且想不明了,一是王家如何保全自身,二是方雷为何要以小何老师来引诱张晓璐和儿子。而小何老师失踪的时间点太过蹊跷……双乳间的儿子已经陷入梦乡,柳菁英轻轻拉起薄被,闭上双眼,脑海中依然整理着思绪。


  ……


  柳菁英县城老家,大杂院内。深春夜岚,虫鸣唏嘘,幽蓝的天幕中月光柔和,布谷鸟儿的叫声在空中幽幽回响。院落内堂屋房门半掩,隐隐传出人声。


  “云朔,我已经打点好关系,你闺女那儿可以放心。”


  “没想到惊动了老首长。您身体可好?”


  柳云朔坐在堂屋正位,身披灰格纹理的老旧粗布棉衬睡衣,正与未知人物进行通话。语气平淡,如与老友闲谈。堂屋正中站着一中年男人,身着制式军服,肩章两条横杠中排列着四颗五角星。其人高额虎目身姿笔挺,单臂手托军帽,目光恭敬注视柳云朔。


  “除去肩疼的老毛病,身体还算硬朗……”电话那头略作停顿,语气透出无奈,“沪江的情况很复杂,都是些龌龊事。时代变了,人心也变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无能为力……让闺女收手吧,不要再查下去。”


  “……老首长,谢谢您的关心。您保重。”


  柳云朔挂断电话,将手机交还眼前的军人,“辛苦你跑一趟。回去多多关照老首长的身体,多提醒他少抽烟。”


  “是!”那军人收起手机,双手托住军帽端正戴好,转身离去前,向柳云朔行了一记正式的军礼。柳云朔将皮在身上的睡衣往上捋了少许,起身在屋内摸到烟盒,回座点燃一根香烟。


  他举着烟头,翻弄着手机中的电话簿。最终他没有拨出女儿的号码,盯着手中升起的烟雾,微笑着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


  ……


  清晨,尽管脑袋依然昏昏沉沉,罗永在生物钟的影响下被尿憋醒,下床特意绕到客厅外的卫生间,放水的时候顺便看看方雷的情况。


  方雷依然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上,皮肤被冻得煞白,下身枕着一滩淡黄色的液体,想必一整夜都伏在失禁的尿液上。她的嘴唇发紫,半睁的双眼无神的盯着墙砖,脸颊上隐隐的泪痕,述说着心中的悲凉。


  罗永很平静,心中没有复仇的快意,也没有一丝怜悯。昨夜静静听着母亲的讲述,更加确信小何老师没有死亡。很可能季厅长与王家并不互相信任,他拿捏住王子傑所犯恶行作为胁迫王家合作的手段之一。而凌雪曾经带着礼物去见小何老师,或许是想拉拢她,劝说她在事发之时出面否认。


  季厅长如果要利用好这个把柄,那么将小何老师藏起来,避免她与王家接触是最好的选择。罗永不知道自己的分析对不对,不管怎样,他更愿意往好处想。


  罗永接了两盆热水浇在方雷身上,拖鞋底蹬了蹬她的脸颊,“别装死,起来把衣服脱了。”


  方雷默默脱下短裤,撑起身体撩开T恤衫,由于项圈和狗链的存在,湿衣挂在了脖颈上。罗永解开狗链,丢出一条干毛巾盖在方雷头上,“把身体擦干,地板擦干净。”


  方雷没有搽拭身上的水珠,跪在地上像木偶一般搽起了地面。罗永看见塞进方雷菊眼中的肛塞,蹲下身去摸了摸她的肚皮,皮肤如同寒冰,腹中能摸到一些硬结。罗永再侧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狗盆,起身拿到手中。


  “马桶就在旁边,你以后不要随地小便。要拉屎就把肛塞拿出来,完事后自己塞好。”说话间,罗永往狗盆里接了半碗热水放在地上,“先把身上的水搽干,再把热水喝了。”


  离开前,罗永平静道:“跟你造的孽相比,当狗算不得什么。”


  回到房间,母亲安详的睡颜让少年心神平和。罗永钻进被窝,轻轻啄下柔软的睡唇,小手搭上香肩,再度闭上双眼。不知为何,罗永想起方雷肚皮的冰凉触感,小手贴上母亲的小腹,温暖的触感让手心感到无比舒适,带着脑浆也开始急速转动。


  沉吟片刻,罗永再度钻出被窝。被响动扰开清梦的柳菁英睁开惺忪的睡眼,“小永饿了吗,妈妈起来给你做饭。”


  “时间还早,我去上个厕所,回来继续睡。”罗永摇摇头,俯身温柔的将母亲按下。


  少年悄声走进自己的房间,偷偷抱出一床棉被,立在方雷所在厕所门前。方雷身上的水珠已经被抹去,她正趴在地上,伏头在狗盆里喝水,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再次前来。


  罗永低头轻笑一声,进屋将棉被搭在方雷因为寒冷而发颤的后背上,低声问道:“你想……弄死王子傑?”


  方雷缓缓抬头,无神的双眼没有任何表示,罗永与她对视片刻,笑道:“那是了,你也想弄死我。”


  “小白,单凭这点,我可以让你少受点折磨。只要你听话,以后我给你这个机会。”恶犬嗜杀,尤其爱好虐杀与自己一般年纪的男性,罗永心神一点通,温柔的抚摸着狗头,心中畅快。


  换个角度思考,那么一切都能说通——方雷早已盯上王子傑,一旦王家倒台,行踪诡秘的王子傑将是她最好的刀口肉;凌雪未雨绸缪,事先去见小何老师,将她藏了起来!

  “王子傑老妈害怕你们,所以去见小何老师。如果她成功说服小何老师,那就算你们曝光王子傑,到时候有小何老师现身说法,他王家也不怕!”


  所以小何老师一定没事!罗永很满意自己的推理,小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


  “小白,我说的对不对!”罗永摇着方雷的肩膀,没有注意到母亲默默站在厕所外注视着里边的情况。


  柳菁英微微一笑,儿子的推理有几分道理,但是没有抓住重点。王家与谢春良牵扯极深,与季厅长U盘内所记录的其他案件相比,小何老师可谓九牛一毛。单凭叶子强的案子,王氏集团想要平安落地都极为困难。


  柳菁英怀疑小何老师被送进了“凌霄殿”。U盘最近的记录中有一个杂碎的委托,小何老师符合所有条件。柳菁英无法将这个猜测告诉儿子,如果属实,小何老师的命运则太过悲惨。相对而言,柳菁英也更希望她被凌雪藏了起来。


  倒是方雷的行为本身显得有些反常,种种迹象表明,她的确针对王氏集团,也一直在诱导自己针对王家。如果不是出于季厅长的授意,那她可能与王家有私怨。


  柳菁英走进厕所,将一件外套披在儿子的背上,温柔低语道:“小永,妈妈会把小何老师带回来的。”


  “妈,没有……我就问着玩的。”罗永惊讶回头,没想到惊动了母亲。


  柳菁英嫣然一笑,没有多问。她拨开睡袍,玉手托着一只巨乳:“奶奶有些涨,小永帮妈妈吸吸。”


  “哦……哦。”


  柳菁英托起儿子的小屁股,像怀抱婴儿那样坐回温暖舒适被窝里。奶香沁人心脾,罗永横躺在母亲的大腿上,小嘴“啄、啄、啄”的吸着美味的蓓蕾,放空心思,任由睡意再度侵袭而来。


  母亲柔软的手指轻轻按压耻骨上端,膀胱内隐隐的酸意被柔和的化去,昨夜性腺的疲劳得到极大的疏解。罗永突然记忆起曾经吃奶时和母亲的对话,她说她想要30公分长的电动大阳具。现在已经和母亲结合,自己就是母亲的自慰棒,必须更加努力,让母亲感到性福才行。


  罗永卯起精神吮吸着母亲的乳头,笑道:“妈妈,唔……奶奶舒服吗?啵……啊呜……”


  潮红的面颊芳菲妩媚,“舒服。小永加油,把妈妈的奶水吸出来。”


  “嗯?奶水?”罗永嘴上一顿,抬头问道:“妈妈奶奶涨,是因为有奶水了?有奶水……妈妈怀上我的小宝宝了吗?”


  柳菁英没有告诉罗永不会那么快就怀上小宝宝,也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服用了避孕药,说涨奶只是哄他上床睡回笼觉的说辞。她颜如夏花目似秋波,甜声美音柔情回应:“嗯,妈妈的肚子里有小妹妹啦。小永不要吃醋哦,妈妈最爱的永远是你。”


  罗永小脸一红,害羞道:“妈妈……说了我不会的啦。我会当好哥哥的。”


  玉指俏皮的点在罗永的额头上,柳菁英嘟嘟嘴怨道:“小永没良心,不肯做小妹妹的爸爸。”


  “不是不是!妈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没反应过来……”罗永正儿八经的解释着,“我重新说一次,我会作妹妹的好爸爸。”


  柳菁英差点没有噗哧一下笑出声,强忍住笑意逗弄着蠢蠢的儿子:“那你还是没良心。你都承认是我们女儿的爸爸,那你还叫我……”


  “呜呜。”柳菁英委屈的呜咽两声,美眸晶晶闪闪,期待的望着罗永。


  “额……”罗永翘着小脑袋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妈妈,你是想让我……叫你老婆?”


  “嗯!老公!”柳菁英笑得花枝乱颤,抱着儿子往空中抛了起来。


  “啊啊啊——妈,妈妈——”


  “老公!”


  “老老婆,老婆,老婆!别丢……”


  ……


  回到喂奶的姿势,柳菁英幸福满面,绝色的姿容如盛开的鲜花,芳心乱颤的喊了好一会儿“老公”,罗永也是一口一个“老婆”,甜甜的配合着母亲。


  “老公,等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分一个奶奶给她好吗?”柳菁英用力挤了挤乳房,可惜没有奶水射进儿子的口中。


  “木,木有问题。”罗永吐出奶头,捏在手中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个父亲的慈爱,眼神坚定,对母亲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做个好爸爸。”


  柳菁英含情脉脉的将罗永身子举正,嫣然道:“老公好乖。老婆美吗?”


  “老婆美得像天仙一样……不对,天仙都比不上!我老婆不光长得好看,还有大长腿,大美臀,尤其是这对奶子又香又大,简直美极了!我吸!”


  柳菁英俏眼扫向儿子乖巧的阳具,“老公,我好感动……你要每天都爱我哦。”


  “老婆放心,没问题!”


  “老公,我想要……”玉指勾魂,轻轻按压在龙头上,媚眼中的情欲盯得罗永骨头酥融。


  “没问题!”罗永大声回应跳将起来,趁着体内躁动欲火,单手持枪自信满满:“老婆快躺好!”


  柳菁英双手把着腿窝,浑圆的臀股大大张开,热气腾腾的玉户和菊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淫香飘散在空气中,“老公,菁菁准备好了哦……”


  极度淫靡的造型深深的刺激着罗永的视网膜,少年深呼吸两口气,喝呀一声怪叫,提起红缨枪往前一刺,“唧”的一声挤出几滴粘稠的蜜汁。层叠的蜜肉立刻扣住肉棒,火热绵软遇上坚硬似铁,阴阳初一交锋,双方立马进入了状态。


  “呵——嗯……好老公,老婆的……屄屄舒服吗……”


  “老,老婆!你的屄屄太太太舒坦了!老公必须得得得得得做到人枪合一才能坚持不泄!”


  勾、挑、晃、回、刺,小腰好似安上了电动小马达,啪叽啪叽的捅得琼浆四溅,花香满溢。罗永激烈的抽刺带动母亲的两根美腿在空气中华丽的飞舞,仿佛仙女散花,晃得他眼花缭乱。


  “诶?不如……”罗永咽下一口馋沫,伸手揽住一只玉足,伸长舌头贴上足心呼啦的往上一拉,舔出一道湿淋淋的水膜,嘿嘿笑道:“真香。”


  “嗯,嗯嗯嗯!老公不要!好痒!”柳菁英举着玉足向后躲,罗永小嘴追着不放,一边继续肏弄蜜穴,一边如痴如醉的舔弄起脚心。


  柳菁英渐渐将两腿举过了头顶,罗永追着追着便身体前倾,不知不觉间两腿飘在空中,就像悬空的跷跷板似的,鸡鸡插在蜜穴里边,身体与床面平行。


  担心儿子失力伤了小鸡鸡,柳菁英灵机一动,两只玉足往前一抬,脚踝一抖用足心夹住儿子的两颊上下揉捏着:“坏老公,看你还怎么舔。”


  “啊噗噗噗……老驼偶噗坦咯放偶吸罗(老婆我不舔了,放我下来)……”


  柳菁英小心翼翼的放下儿子,灵活的脚趾头想手指一样抚摸着他的脑袋,弯弯眼神秘道:“老公啊,告诉你一个秘密。”


  “啥秘密啊?”罗永老老实实的肏着美穴问道。


  “老婆的肚子里没有小妹妹。”


  “嗯……老婆,你说啥?”


  “嘻嘻嘻!”柳菁英双腿盘在罗永的小屁股上,双臂勾着他的身体,欢快的在床上左右打滚。


  “晕了晕了!老婆别滚啦,妈妈,老婆——”


  母子二人在床上翻滚嬉戏,暂时忘却了一切烦恼,房间内春光旎绮,其乐融融。


  彼时体位变幻,罗永小脸绯红,气喘吁吁的躺在床面上,满脸淫笑的看着骑在身上的母亲。母亲玉股包裹着肉茎,健美修长的腰肢缓缓前后摇曳,胸前硕大的美乳荡起层层乳浪。


  “妈妈……慢点慢点儿……”


  柳菁英媚眼微醺,故意加速摇摆两下:“坏老公,这么害怕妈妈怀孕,我就不。就要你射进来。”


  “哎哟,好老婆不是的,我是想持久一点,让你也更舒服。”罗永闭眼控制着肉茎,用力戳了戳母亲的阴道壁。


  “呃喝……”也许是触到了G点,柳菁英身体微微后仰,花容增娇盈媚,忍不住吐出一声清脆的娇喘。硕大的丰乳更加翘挺,无暇的肌肤似乎随时都会渗出水来。


  柳菁英控制住心神,再度缓缓挪着宽如玉盘的美臀,撩人心怀的赞道:“老公好厉害。就让菁菁好好的服侍您。”


  罗永叹出一口会心的淫气,双手抬起枕住后脑勺,正色道:“妈,说真的,我还没准备好当爸爸。不过只要你想,我就会做。”


  “老公,为什么啊?”柳菁英轻轻揉着一只乳房,带着浅浅的呻吟声问道。


  “妈你想啊,我毛都还没长齐,自己都还是个半吊子。我怕我这个爸爸教不好女儿。”


  “而且啊,等女儿长大,我们在一起肯定不方便,万一被她撞见我们……”罗永自知失言,赶紧打住。明显母亲是在逗弄自己,自己却脑子真秀逗,想些说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差点又提到了爸爸。


  罗永脑筋急转弯,改口道:“万一被她撞见我们吵架,你说她会帮谁呢?”


  “我们的女儿谁也不会帮,因为妈妈和小永永远不会吵架。”柳菁英挺着蜂腰巨乳,纤长的手指按着罗永的胸口,柔情绰绰的轻轻抓揉。


  “是的啦,小永永远不会和妈妈吵架。妈咪不开心了,小永就用棒棒哄妈咪开心。”


  “我的好小永……”蜂腰保持着柔和的晃动,母亲竖指放上娇艳欲滴的双唇,指心缓缓向下拨动,红唇弹出阵阵香波:“老公不开心了,老婆就用穴穴和小嘴哄老公开心……”


  “……”罗永小心肝儿被母亲哄得扑通扑通直跳,一时无言,配合着母亲美臀运动的节奏,控制着玉茎在蜜汁满溢的泥沼内胡乱搅弄。


  哈呼——哈呼——


  罗永调整着呼吸,对抗如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心中大喊:“妈妈高潮之前,我决不能射!”


  完结篇:二


  午前时分,柳菁英先儿子一步醒来。看着儿子胯下一柱擎天的阳具,柳菁英的心就像冬日里的暖炉,暖暖的幸福,填满了爱的小屋。


  “有好好努力了呢。”柳菁英嘟起玫瑰花一般鲜艳的红唇,低头轻轻吻在嫩似柔荑的龟头上。


  罗永小嘴半张,嘴角挂着一缕口水。小手扣着肚皮,吃吃说着梦话:“妈妈……我吃不下了……”


  “呼呼。”儿子像傻猫一样的睡相,将柳菁英逗得捂嘴轻笑。她温柔的替儿子盖好薄被,房间内的气氛和谐安宁,仿佛幸福从未离开过一样。


  回想起近来数日间的经历,柳菁英不禁莞尔。怀着失去一切的觉悟,绞尽脑汁的去精心筹划,为了信念而孤注一掷。各种手段齐出,殊不知却像飞蛾扑火,依然撞不破季厅长诺大的阴谋。


  幸好有伟大的老爸。若不是以防万一,提前回老家交底,此刻断然不会如此安宁。柳菁英感慨万千,一个小小的举动,竟能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举化解了当前的危机。


  闻着儿子身上传来的味道,满满的幸福感涌遍全身。柳菁英不禁幻想,此刻能够永恒,但随之而来,却是一股惆怅。


  她突然觉得,此刻的安稳仿佛都是虚幻的泡影,随时可能破灭。没有了生死危机的压迫,放松的心再度被名为“现实”的枷锁禁锢,身为人母的责任感带起思绪如风,吹散飞花柳絮,重新开始患得患失。儿子如何面对被扭曲的人生,自己如何去面对丈夫才是现实。


  然而在她内心深处,此时更多的,是害怕失去。柳菁英暗暗自责,终究是私欲,驱使自己带着儿子在禁忌的道路上狂奔,自己逃不脱欲望的束缚,只是欲望卑微的奴隶。


  柳菁英垂下高傲的眉梢,心海中如有乱桨搅动,尝到禁忌的果实的美妙,情不自禁想要越陷越深。但是不可以一直放飞自我,不可以在欲海中长久沉沦。当欢愉渐渐淡去,将是永无止境的痛苦与折磨。必须面对现实,为自己能够无怨无悔,也为儿子能拥有更美好的人生。


  带着淡淡的忧伤,柳菁英悄悄走下床铺。


  欲望,是如此难缠,放纵带来的快乐越多,离开带来的不舍就越重。


  她脚步轻盈,走到阳台,拿起手机拨通父亲的号码,强迫自己回到现实中。


  “喂,爸爸。”


  “小永和我很好。爸,我拿到一些东西,想交给你。”


  “小永……嗯,我会带小永回来……”


  挂断电话,柳菁英静静的看着窗外,思绪犹如挣扎在湍急溪流中的小鱼儿,唯有迷茫与彷徨。爸爸要我带小永会老家……他会允许我再和小永独处吗?也许等不到一切尘埃落定,自己很快就会和儿子分开,再也不能与他温存。


  天空中的浮云轻飘飘的飞过,柳菁英的双眸中一片浑浊。孤独好像化作空气,从四面八方侵蚀着她的身心。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她在心房中低语。


  回到房间,柳菁英带着比花蜜还要甜美的微笑,轻轻躺在儿子身边。她慢慢闭上双眼,化作梦中的小鱼。儿子就像被小鱼儿含在口中一朵浮萍,在这个昏暗的世界里,滋养着孤独的心。


  此刻的宁静,犹如溪流不再湍急,让小鱼儿得以躲在枯枝间稍做休憩。梦境中的小鱼儿探出水面,向着天空吐着泡泡,憧憬着将来,怀念着逝去的美好。


  ……


  曾经有一座美丽湖泊,坐落在翡翠般的群山绵延的怀抱里。


  天空中朵阳光明媚,白云朵朵;湖畔鸟语花香,湖水清澈见底。阳光和微风带来粼粼波光,湖水下面的水草悠悠飘舞,小鱼儿欢快的穿梭在晶莹和翠绿之间,生活无忧无虑。


  小鱼儿喜欢拨起水花,与同伴们追逐嬉戏;喜欢望着天空,向往天上自由飞翔的小鸟。有时候,也会有恶鸟会下水捕食同伴,小鱼儿就气鼓鼓的浮出水面,喷出水柱吓走恶鸟。


  水草丛中,小鱼儿精心呵护着一朵小小的浮萍,那是它的珍宝。风雨时节,小鱼儿衔来新鲜的荷叶,为小小浮萍遮风挡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小鱼儿将小小浮萍顶在头上,带着它认识这个美丽的世界。小鱼儿日夜期盼浮萍快快长大,为美丽家园增添更多翠绿。


  忽然有一天,漫天乌云遮蔽了天空,满山的洪水冲毁了湖岸,美好的家园化作污浊与泥泞。小鱼儿遍体鳞伤,拼死衔住脆弱的小浮萍,奋力向前,躲避汹涌的暗流和犀利的风雨。


  终于找到一片风平浪静的港湾,小鱼儿得以修整疲惫的身心。它将心爱的浮萍轻轻放上水面,欢快的围着圈游来游去。它开心的将浮萍吸进腹中再吐出,不断重复,乐此不疲。


  然而远方迷雾的深处,似乎隐藏着电闪雷鸣。小鱼儿心中充满愤怒,将小萍安顿在大树的根须旁,毅然冲出港湾,去追寻毁坏家园的元凶……


  霹嗙嗙嗙嗙!

  小鱼儿蓦然回首,天空中一道闪电劈碎了大树,奔涌的污浊冲毁了庇护浮萍的港湾!


  “喝——!”柳菁英猛然睁开双眼,酥胸剧烈起伏,螓额香汗淋漓。


  短暂的梦境将恐惧无限放大,她玉手按住额头,轻轻喘息。梦境似乎在预示,一旦将季厅长的罪证公诸于众,沪江的天空将会掀起腥风血雨。


  季厅长的淡定与沉静,就像挥之不去阴霾,悬在柳菁英头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显然很了解自己,一定预料到自己绝不会对眼前的罪恶坐视不理。


  季厅长交给自己罪证,极有可能是已经预视到自己会选择交给父亲。可柳菁英明白,于公于私,都不能让罪证烂在手中,最好的选择,就是交给父亲。这个举动,很可能会牵连到父亲与小永。


  看着身旁依然熟睡的儿子,柳菁英压制住心悸,有了决定。


  在将罪证转交给父亲之前,必须与安东和解,利用其背后强大的势力,给小小浮萍的安全,多加一道保障。


  小鱼儿还希望找到值得托付的人,替代自己。即使将来自己不在,小小浮萍也能被好好照顾,健康快乐的成长下去。


  “小小浮萍……我的宝贝……”轻轻的呢喃声中,柳菁英忍不住俯下香唇,亲吻心爱的宝贝。


  ……


  客厅外,关押方雷的厕所内。


  柳菁英走到方雷身前,低头冷冷的看着她。方雷靠墙坐在地上,身上披着罗永带给她的棉被。看见柳菁英进来,微微转头,目光中没有喜怒,只有死寂。


  片刻的对视之后,柳菁英俯身下去,单手卡住方雷的脖子,将她的身体贴着墙面,缓缓往上举。


  “……”方雷没有挣扎,胸口中偶尔传出两声沉闷的呻吟。她的双脚渐渐离开地面,直至双足像芭蕾舞蹈演员一样,只剩脚尖点地。


  撑住地面的大拇指独自承受所有体重,方雷的小腿开始颤抖,足心因为痛苦而发生痉挛。在方雷窒息的边缘,柳菁英松开铁腕,方雷的身体像失去牵引的人偶,颓然落下,瘫软在地。


  一念之间,柳菁英就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我只问你一次。何慧丽在哪。”


  “她死了……咳咳……”方雷双手按住脖子,发出剧烈的咳嗽。


  柳菁英冷峻的目光中出现一丝颤动,心中黯然。小何老师是个好女人,她是儿子的心结,是替代自己照顾儿子的最佳人选。若她已经不在人世,儿子会很受打击。


  柳菁英不禁想到,万一自己发生意外,儿子能否再度承受住打击。她坚定的心开始凌乱,强忍住撕碎方雷的冲动,扯起狗链,语气却很平静:“死的,怎么不是你。”


  方雷深深吸一口气,艰难的答道:“是凌雪!是凌雪逼得她割腕自杀!”


  “你闭嘴!”柳菁英用狗链将方雷的脖颈死死锁住,害怕她的喊声惊动儿子。


  等到方雷面颊被似血的汗水染湿,呼吸再度接近停滞,柳菁英默默放开她,转身朝门外走去。


  “柳菁英,杀了我。”方雷突然出声。


  柳菁英闻言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方雷,脑海中闪过一丝犹疑。


  “杀了我……”方雷放低声调,语气近乎恳求。


  “你说什么?”


  为什么方雷在说完小何老师的死讯后,出言求死?若她无法忍受沦为下贱母狗的屈辱,为什么不肯自行了断……为什么季厅长轻易的就将方雷交给自己?

  各种线索在脑海中的重组,短暂的思索后,柳菁英有了新的收获。


  “是季河恩……方雷,他想要我在凌雪那里找什么?”


  “杀了我……求你。”方雷望着柳菁英的双眼,低下了头。柳菁英微微一顿,对于季厅长,内心更加忌惮。方雷就连自杀,都无法自己选择。


  “呵呵。现在想死?”柳菁英轻声蔑笑,摇头道:“死对你来说太便宜。好好活着,当你的母狗,你没有选。”


  方雷似乎失去了生机,垂头看着地面,身体静置在原地。柳菁英再次开口:“如果你肯告诉我季河恩真正的目的,我可以让你少受一点折磨。”


  “……在凌雪那里,你可以找到所有真相。”


  柳菁英眉头微蹙,转身离开,自知无法从方雷口中再问出有用的信息。凌雪到底和季厅长是怎样的关系?现在来看,两方人不过是貌合神离,借自己这颗意外入局的棋子,暗中角力。


  ……


  临近正午,罗永终于睡醒,他套上衣裤走出卧房,桌上放着香喷喷的饭菜,厅内却寻不见母亲的身影。听见客厅外有响动,罗永走到露台处的厕所门口,推门而入:“妈妈……”


  便所内的情形让罗永一怔。方雷双膝跪地,上身趴在地板上,脸贴着地。雪白的双臀高高撅起,而母亲一只脚踩在她背上,手里握住一根狗尾肛塞,正往她菊蕊里捅。


  方雷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贴在地板上的面容毫无表情,纸质的盯着一侧的墙壁。罗永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墙角下的狗盆中,盛满了还冒着热气的饭食。


  “小永。”柳菁英回眸一笑,说话间,咕唧一声将狗尾重重插进了菊眼里,方雷的煞白的额头滚下一滴汗珠,似乎正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柳菁英抬开踩在方雷背上的玉足,沉声道:“转过来。”


  方雷默默撑起身体,身体在地上转了半圈,将插着狗尾的雪臀朝向罗永。罗永目光一凝,两瓣雪臀上,各写着一个血淋淋的汉字。


  血红的“母狗”二字与雪白的肌肤对比鲜明,大部分伤口已经结痂,几处还往外渗着血珠,显然是母亲用刀子在方雷双臀上留下的作品。


  柳菁英对罗永笑道:“怎么样,好看吗?”


  “……”罗永微微皱起眉头,血迹刺激着视神经,让他感到微微眩晕。他沉住气,微笑回应母亲,“嗯,好看。”


  “小永要试试写几个字吗?”柳菁英看向放在地面的小刀。


  “不了。我尿尿。”罗永微笑着摇摇头。少年心知方雷罪有应得,母亲对她的惩罚还是太轻。只是他不是很喜欢看到血腥的场景。


  柳菁英回望方雷,无情的命令道:“头抬起来。”


  方雷双手撑地,抬头望着前方。柳菁英走到罗永身侧,玉手温柔的抚顺他头顶一缕翘起的头发,再绕到身后,示意罗永向前一步。


  罗永默默向前,柳菁英把着他腿间半软的阴茎,晃动着拍打在方雷冷艳的脸上,命令道:“把嘴张开。”


  柳菁英玉指柔和的撸动着包皮,螓首靠在儿子脸颊旁,轻轻一吻,“小永,尿她嘴里。”


  “嗯。”罗永轻轻答应一声,淡黄色的尿液在空中画出弧线,正正射进方雷的口中。罗永意外的是,方雷竟将尿液咽下,但不出所料,只吞下两口,她果然将尿液呕出,身体仿佛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地板上,不停的呛吐。


  罗永没有停止,尿液继续冲刷在方雷的秀发上,尿水顺着发丝留下,糊满了方雷的脸颊。


  方雷双眼半睁,颤抖的双唇中发出痛苦的喘息,涨红的脸颊在尿液中发出红扑扑的色泽。等到儿子尿尽,柳菁英笑着抖抖指间的肉虫,将残余的尿滴甩到方雷脸上,笑道:“还挺可爱。自己收拾干净。”


  她取出纸巾,替儿子擦干净挂在马眼上的尿珠,笑呵呵的说道:“跟妈妈去洗脸吃饭。”


  罗永偷偷看了看方雷,看不出沐浴尿液的悲凉与屈辱,仿佛她已接受命运,就是一条悲惨的母狗。罗永暗叹方雷的心智坚定,不由生出几分佩服。


  等到母子二人离开,方雷猛然伸手抓起狗盆举在空中,似乎想要砸在墙上。然而狗盆最终没有被砸出,她手背的骨节高高冒起,手臂停在空中不停颤抖,最终将狗盆轻轻放下。


  方雷咬着牙,拳头重重的抵在坚硬的地砖上,直到拳头被磨破,地板沾染上血迹……


  “妈妈,方雷放在家里没问题吗?我总觉得她有什么目的。”坐上饭桌,罗永不禁又想起方雷的眼神,隐隐感觉,方雷就像蛰伏的野狼,永远不会屈服,一旦有机会就将撕碎她的仇人。


  柳菁英握住儿子的手背:“别担心,妈妈在。”


  母亲手心的温度,让罗永陷入沉思。显然,母亲已经被自己影响到,会顺着自己的意念,去追寻小何老师的下落。罗永觉得,必须阻止母亲,母亲肯定会去问询方雷,而方雷必将引诱母亲落入他们未知的圈套。


  罗永抬手贴住母亲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脸上强作笑颜,开口道:“我不怕她。就是方雷喜欢胡说八道,妈妈不要信她。我早上只是好奇问问。”


  “妈妈,吃饭吧。”罗永抽出手指,替母亲碗里夹去一块软糯鲜美的红烧肉。


  柳菁英望着儿子温柔的笑脸,心里隐隐作痛。残酷的现实,不会因为人心的善良而手下留情。她为小何老师的命运感到惋惜,更加害怕看到儿子伤心的表情。


  “小永,没关系的,相信妈妈。”


  “妈!真的不要去找小何老师了!我都忘记她长什么样了,她是死是活……跟我们没有关系,我绝对不会再提她。”


  罗永后面一句话,有些言不由衷。他用蹩脚的笑容掩饰住真心,让柳菁英心情更加沉重。


  柳菁英微蹙蛾眉,低声道:“……小永,不要说这样的话。”


  “妈妈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小何老师一定好好的,我们不用去找她。”


  “妈妈没有怪你。”柳菁英轻轻摇头,“如果小何老师不在了,小永一定不要露出悲伤的表情,好吗?”


  “……”罗永默默无言,注视着母亲的笑颜。在母亲的眼中,他看出了悲伤。难道妈妈知道了什么?小何老师不会真的……


  沉吟片刻,罗永温柔的笑着,“不会的。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我就开心。”


  “小永啊。”柳菁英无法压抑住上涌的情绪,笑着深深吸进一口气,仰头叹息。儿子很敏感,也很贴心。他一个人的时候,一定会偷偷难过吧。如果将来我们不得不分开,儿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罗永不知,他的笑颜再次将母亲的心,深深刺痛。


  柳菁英笑着笑着忽然回想起来,以前教过儿子,难受的时候,要笑;要习惯痛苦,直面恐惧;要无怨无悔,顶天立地。


  柳菁英笑容更盛,心想的却如此。难道要一直带着畏首畏尾的心情,惶惶终日,唉声叹气?时至今日,还有什么纠结的?真不像自己。走过大风大浪,怎能还怕门前一滩淤泥湿地。


  柳菁英再次看向儿子的笑脸,心底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雏鸟终将离开温暖的巢穴,乘着冰寒的烈风,在寰宇间展翅高飞。苦难能使他更坚强,伤痛也许是最好的磨砺。


  “小永,刚刚妈妈告诉你,要相信妈妈,不要担心;可是妈妈却在瞻前顾后,没有相信你。”


  不用再纠结,告诉儿子一切,再大的苦难,我们一起经历。


  柳菁英郁结平复,豁然开朗,笑容隐隐发生着变化。通透的思绪仿佛神奇的催化剂,将烦闷的情绪渐渐转换成冉冉升起的情欲,居家衬衫下的绝美朣体散发着诱人的粉红色泽,娇艳的乳首缓缓挺立。


  一声细细的呻吟,柳菁英自己都没察觉到。美眸中波光潋潋,她开口道:“小永已经变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用妈妈再担心了。”


  朱唇微启,柳菁英开始轻轻的讲述,小何老师多舛的命运。罗永汇聚着精神,静静的聆听。无论是关于“凌霄殿”的猜测,抑或是方雷的说辞,柳菁英毫无保留,全部讲给儿子听。说到自己对将来的不详预感,她很平静。


  “小永,妈妈很害怕。”


  “我们就像大河里的小鱼,呆在原地,也会被河水冲走。我们不如随心所欲,顺着河水,自由自在的去游。妈妈一定会替小永找到小何老师,无论她在哪里,无论……生死。”


  “小永,不要再压抑自己,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难过的时候,就大声笑出来,想哭的时候,就大声的哭。以后也许会很艰难,妈妈相信你可以面对。”


  虽然心里很乱,但母亲的情感与期盼,实实在在传达到罗永的心里。他郑重的点头,“嗯。我明白了。”


  柳菁英站起身,走到罗永身旁。她早上起来后,下身仅仅穿着一条贴臀三角裤,罗永疑惑的盯着母亲饱满性感的两条大长腿,只见母亲俯身握住自己一只手,拉近玉胯,放上了内裤勾勒出的骆驼耻中间。手指触摸到一股温暖的潮湿,他定睛看去,花径内的蜜汁将乳白色的内裤打湿了铜钱大小的一小块,轻薄的布料呈现出半透明的颜色,耻丘的本色和两端的耻毫若隐若现。


  柳菁英笑容嫣然,仙容升起绯红,“妈妈湿了。”她拉着儿子的手指隔着内裤摩挲潮湿的肉缝,继续说道:“至少在回老家前的这段时间,妈妈想要和小永好好放纵,可以吗?”


  罗永露出甜美的微笑,轻轻向母亲点了点头。


  “妈,先吃饭吧。”


  柳菁英恋恋不舍的抽出儿子的手指,没有走开,在原地缓缓的蹲下,双手依然抓着儿子的小手,抬头笑道:“希望小永答应妈妈一个请求。”


  罗永:“妈,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都听你的,不管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就行了,吃饭吧。”


  柳菁英将儿子的小手举到面前,含进无名指,妩媚的吮吸了几口。吐出红唇之后,柳菁英单膝跪地,抬头笑道:“小永,嫁给我。”


  “嗯,妈妈想玩结婚游戏?先吃饭吧,吃饱了我们一起玩。”


  柳菁英缓缓摇头,“不是。妈妈是认真的。”她郑重的望着儿子:“小永,记不记得你向妈妈求婚,要妈妈‘娶’你?”


  “妈妈现在愿意‘娶’你,你愿不愿意‘嫁’给妈妈?妈妈不想后悔,趁现在,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柳菁英笑容灿烂,“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妈妈现在就想彻底放纵!小永,嫁给我。”


  和母亲结婚这种事,自从罗永失忆以来,脑子里都没什么概念。此时他被母亲的笑容感染,放下碗筷,咧嘴重重的点头,“嗯!吃饭吧!”


  柳菁英芳心一颤,双目中秋波绵延,大喊一声:“老公!”立刻钻到桌下,玉手熟练的拉开儿子的内裤,“啊呜”一声就将玉茎含进口中。


  罗永低头手抚青丝,笑道:“妈妈,吃了饭再吃鸡鸡吧。”


  柳菁英一只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伸到胯间,两指拨开湿漉漉的内裤,探进香糯的蜜肉中抠挖。她将肉棒匀到脸颊一边,香舌一边拨弄肉冠,一边说道:“小永先吃,滋滋……你的老婆正在……呜嗯……正在吃饭呢,啊呜。”


  “好吧。”罗永未食早餐,肚中早已饥饿,脑中各种信息纷乱,来不及过多整理,此时便一门心思想要先吃饱再说,手上立马开始夹菜扒饭,任由母亲在桌下吞吐肉棒。


  柳菁英摇着头吃了几口,将玉茎吮硬后吐出,仰头道:“小永,妈妈不会勉强你改口,但是希望在回老家前的这段时间,不要叫妈妈。”


  等来了儿子的俯视,柳菁英宛转蛾眉,奉上妍雅淑媛的勾魂眼神:“叫我菁菁,或者老婆。”


  罗永咕嘟一声吞下一口饭菜,立马回答道:“好的,菁菁老婆……”


  柳菁英笑颦温雅,斜着脑袋吻在肉茎上,张口继续吞吐品尝起来。


  经过早上的鏖战,罗永的快感来得要快的多,饭食尚未过半,他“呃”的一声,本能的深呼吸几口气,想要压制住快感。


  这几日他养成坚持不射的习惯,不知不觉间渐渐停下进食的动作,专心对抗生理上的愉悦。柳菁英注意到儿子的举动,吐出肉棒,抿掉红唇上的唾液,抬头笑道:“老公不要忍,想射就射。菁菁想喝老公香喷喷的鸡鸡牛奶。”


  “哦呼……好的,妈……老婆大人。”


  柳菁英嫣然一笑,再度含进龙根吞吐,罗永也嘿嘿笑一声,不再压抑性快感,手上重新开始扒饭。


  饭桌下面,绝美的头颅像滑过小山丘一样起伏,温柔的口交配上美食入口,食欲和性欲同时得到满足,罗永面露略显迷离的笑容。


  大口吞咽美食的当口,快感再次如潮水般涌来,母亲不断用温软的口腔壁按摩龟头,罗永进食的动作再度减缓,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往下缩,慢慢变成躺靠在椅子上的姿势,手里端着饭碗,一边呻吟,一边咬着碗沿,将饭食一茬一茬慢慢的往嘴里拨。


  柳菁英特意放慢动作,含住肉冠顶端,两瓣香唇慢慢向根部滑动。待到嘴唇接近阳根尽头,螓首缓缓下压,檀口就像褪去雨伞罩那般,慢慢向外褪出肉茎。


  香唇滑动到肉菇的伞盖位置,坚挺的肉茎被压倒与地面齐平,柳菁英缓缓抬头,嘴唇吮着光滑的包皮,用温暖的口腔将肉棒重新罩住,慢慢的再抬头。


  朱唇不断压下肉茎、抬头再完全吸进口中,柳菁英重复着这套舒缓的口交动作,一不留神,肉菇从润滑的红唇间滑走。笔挺的肉棍在空中欢快的弹跳,晶莹的香津裹满了肉棒,如同裹上了一层浓稠的糖浆,一丝丝细微的晶莹被甩到柳菁英脸上。


  柳菁英的视线跟着弹跳的弧线移动,就像小女孩发现了新的玩具,突然两眼光芒闪耀,唆进龟头压下,在最低点放开,让肉棒再一次晃晃的从口中弹出。肉棒又甩出几丝黏液,她轻轻“呵”了一声,探头吻在肉冠底部的皮筋上,口中匀出更多香津,再托住肉冠压下,甩出更多的汁水飞溅到脸上。


  不多一会儿,罗永已经吃得七分饱,他放下碗筷,微笑的看着母亲玩闹一般逗弄自己的小弟弟。柳菁英抠挖蜜穴的手指也不停歇,呱唧呱唧的自慰声中粘稠的蜜汁不断从肉缝中流出,在桌下的地板上缓缓汇集出一片水渍。


  母亲的嘴唇拨弄将龟头弄的精光透亮,看她乐此不疲,罗永笑吟吟想着:“妈妈真的很喜欢我的鸡鸡哦。”


  罗永伸手温柔的抚摸母亲的秀发,饱腹的满足感让他无比放松,此时此刻,可以专心享受母亲享受无与伦比的口交。柳菁英见儿子已经吃好,抬头微微一笑,微微向前挪动两瓣丰盈圆润的美臀,张口吃进肉棒,重新开始吞吐。


  罗永不自觉的用手撑住椅子,两脚掂地,尽力将鸡鸡向空中挺,想要享受到更多的快感。柳菁英看儿子姿势挺难受,吐出肉棒笑道:“老公你坐好,别从椅子上滑下来了。”


  罗永不好意思的笑笑,开口答道:“主要是老婆妈妈吸的太舒服了。”


  柳菁英媚眼如丝,抬手拉住儿子的两只手,放在自己头上两侧,笑道:“小永老公,你来控制菁菁。”


  说完,她含进龙头,冲儿子眨了眨笑眼。


  罗永会意,嘿嘿笑道:“那菁菁老婆,我来了哦。”


  罗永双手按住母亲螓首,缓缓朝小腹方向压去,直至肉棒完全没入檀口。


  “菁菁老婆,难受要告诉我哦。”


  柳菁英用舌尖不断刮弄肉棒下腹,吻着儿子的耻骨与春袋,张口说道:“没问题的,菁菁好喜欢。”


  罗永闻言,内心悸动,心口的欲望不断上涌,深深呼吸几口气,按在母亲后脑的双手再稍微用力,将母亲的头压得更紧。


  “好舒服啊……”罗永的肉棒在口中使劲往上顶,口腔顶端紧实爽滑的肉壁摩擦着龟头,让他发出舒爽的叹息。


  母亲温暖的鼻息扑在小腹上,柔滑的嘴唇与下体肌肤紧紧相贴,罗永压了好几分钟,才恋恋不舍的将母亲放开。


  柳菁英双眼春情迷离,吐出一声悠长的喘息,绯红的脸上热情蒸腾,晶莹透亮的红唇微微上翘,迷人的微笑性感动人。她单手环握住肉棒,伸出巧舌在肉冠上扫着圈,“滋啵……呜嘶……”


  罗永见母亲没有任何不适,喘息越来越重,重新把住母亲的俏首,往坚硬如铁的肉棒上按去。他两手按住母亲的脸颊,像搓皮球那样摇着螓首在空中绕圈,柳菁英叼着肉茎,一边晃头吸吮,一边向儿子投去弯弯笑眼。


  罗永把着母亲的头绕了一会儿,一只手移动到母亲头顶稍微使力,让母亲脑袋不再绕圈,而是直上直下的去吸吮鸡巴。柳菁英根据儿子按压脑袋动作的频率,控制着吞吐肉茎的速度,滋滋滋的将马眼中流出的淫液吸进腹中。


  客厅内弥漫着撩人的性激素,桌下的螓首不停上下起伏,柳菁英呜呜嗯嗯的吞咽声与罗永的呻吟互相交织。


  罗永双手移动到母亲的后脑位置,按压母亲脑袋的动作频率逐渐加快,鸡巴坚硬似铁,卵袋内的精液不断被挤出,快感持续攀升。许是习惯使然,当他每每接近射精的边缘,身体就会自动夹紧小屁眼以锁死精关,此时罗永也不刻意放松,单纯只为快感能够持续久一点。


  随着快感不断冲击大脑,罗永解放双手,将阴茎完全交给母亲高速吮吸。他又摊在椅子上,扭动着身体不断呻吟。柳菁英俏眼机敏的一扫,抽出在蜜穴中抠挖的手指,两手各托住儿子的一条腿,香肩下沉,将双腿扛在了肩上,甩着瀑布般的秀发,继续吞咽起来。


  “妈……老婆……嘿嘿嘿……”罗永双腿搭在母亲的玉肩上,完全放松身体,姿势说不出的舒爽,全心全意沉浸在无上的快感中。


  两条大腿时而抚摸母亲柔滑的脸颊,脸颊温润如玉,让罗永不由自主双腿夹紧,享受这特殊的肌肤之亲,而柳菁英就势将秀脸埋进儿子的小腹,深深含住阳根不动,仅用口中灵巧的的香舌不断缠绕挑逗。


  罗永抓住母亲束在脑后的长发,举到面前,深深的嗅吸了一口发丝间的香气,香气入腹的同时,母亲口中的鸡鸡也吐出一口淫靡的香津。他悠悠放开双腿,柳菁英又马上开始继续高速吞吐,将滚烫的肉棒吸得更硬更挺。


  精关在母亲激烈的吞吐下悄然松懈,罗永体内积攒的精液犹如被大坝拦下的洪水般波涛汹涌,不断冲击着泄洪的闸门。支撑闸门的螺丝一点一点的开始松动,罗永期盼着快感能够持续就一点,两腿再次紧紧的缠绕住母亲的玉颈,将母亲绝美的头颅牢牢卡在胯下,让她暂时止住吞吐。


  自柳菁英檀口溢出的香津汇成了一道水线,顺着下唇流向春袋,再顺着春袋的褶皱,缓缓流到了坐椅上。罗永的呻吟声变得更大,死死夹住母亲脑袋的双腿久久不放开,尽管母亲并未用舌片挑逗肉棒,但是她口中的温度和绵软,依然不停刺激着敏感的肉棒,射精的冲动出现压抑不住的迹象。


  “呃……啊……”他低头扫了一眼被自己双腿死死扣在鸡鸡上的母亲,还是怕她太辛苦,大声喘息几次后便不再强忍,放开了双腿,将肉棒从檀口中抽出。


  “呼……妈,我要射了……”罗永抬起屁股,从椅子上站起,双手按住母亲的秀发,肉棒滋溜一声刺进绵软的红唇。


  啪叽、啪叽、啪叽……


  罗永双手发力,开始快速摇动俏首,作出射精前的最后冲刺。


  朱唇与肉棒结合,淫靡的吸吮声此起彼伏,香津源源不断的从空中飞溅而出。柳菁英高耸的酥胸不知在何时将衬衣的纽扣撑破,衣襟在空气中翩翩起舞,两颗挣脱束缚的乳球欢快的跳动,自红唇溢出的香津不断溅落其上,乳浪翻飞,春光四溢。


  “啊啊啊啊……”急促的呻吟声中,罗永摇动母亲头颅的双手更快更急,巨乳好似装上弹簧的气球,带着两朵海棠花般盛开的乳晕上下乱晃,甚至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殷红的残影。


  “呜唧、呜、呜滋……滋、呜,呜……”


  柳菁英的额头觅出香汗,鬓角的青丝被润湿,杂乱的贴在火烧云一样透红的香腮上。罗永感觉精液已经来到的龟头,停下摇摆母亲头颅的双手,转而重重的把住湿漉漉的香腮,屁股像开足了马力的小马达一样开始朝着美唇里抽刺,甩动的春袋不停拍在母亲的下巴上,发出“噗噗噗”的声响。


  “姆姆……”柳菁英趁儿子主动抽插自己嘴巴,身体不再剧烈摇摆的当口,双手齐齐伸到玉胯间,左手食指快速搓动阴蒂,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滑入蜜穴,哧溜哧溜的急速抠挖起来。


  瓷瓶般光滑的美臀宽如满月,离地仅咫尺分毫,如同刚出笼的豆沙包一样丰盈饱满。臀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色泽莹润,曲线浑圆,反射出晶莹的光点。


  柳菁英的两只手指不断从蜜穴中抠挖出黏黏的花露,玉洞上方的菊眼像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和,菊轮时而展开,时而收缩,浅淡的藕色变幻成为迷人的肉色,仿佛在急切的诉说它对蜜穴的嫉妒。


  “啊……妈!我……射了!”罗永喉咙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往前一挺,双手死死扣住母亲的秀发,在檀口中爆发出浓厚的精华。柳菁英急速吞咽不断射进口中的精液,手上抠挖的动作也更加猛烈,美眸紧闭,数秒钟后秀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即花径中也喷出淫浆,同时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快感让罗永产生一股眩晕,他抱住母亲的后脑贴紧肉棒,半弯腰俯身靠着母亲的头顶,身体随着积累的阳精持续不断喷出,一下下颤动。


  一道道滚烫的精浆被直接咽食道,等到儿子射尽,柳菁英幸福的深吮肉棒,将尿道内的残精一滴不落的吸入口中。她挥舞香舌,压榨搅动残精充分混合唾液,再叼着肉棒,抬起天鹅般修长的玉颈,惬意的饮下。


  “啊……射得太爽了。”罗永按着母亲的脸颊,轻轻往外推去,散发着热气的肉棒从两片红艳的香唇中抽出,棒身和龙头裹满了晶光透亮、黏黏润润的香津,依然坚挺如柱。


  “谢谢好老公的招待。”柳菁英甜甜一笑,玉指抹去嘴角的一丝晶莹,伸进口中吮吸干净。


  “……啊呜啊……嘿嘿。”罗永口齿不清的吐出几个词回应母亲,瘫坐在椅子上享受射精的余韵。


  柳菁英笑望儿子满足的小表情,抬手抹去额头的汗珠,双膝触地,跪在椅子前。她再次俯首,伸出巧舌,将粘在儿子春袋褶皱中的液体一点一滴挑进口中,美唇再吻住棒根自下而上清扫,将玉茎周身仔细的清理干净。


  罗永双眼含情看着母亲替自己口舌打理,内心被幸福感填满,鸡鸡意犹未尽,好想再次插进母亲口中抽刺。想到母亲还未吃午饭,罗永温柔道:“亲爱的老婆,快起来把饭吃了吧。”


  柳菁英嫣然一笑,从地面站起,双手十指反扣举过头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还有好多好多想做的事。小永老公,这几天一定要好好陪我哦。”


  罗永微笑着答应着,搭手将桌上的饭菜端进厨房热热,射精过后又饿了,干脆再盛了一碗米饭,上桌吃个回马餐。鸡鸡依然在骚动,罗永干脆去卫生间把方雷牵到桌下,让她来含着胯下铁棍。


  方雷长得虽美,但口交技巧完全不能与母亲相比,罗永便让她安安静静含住龟头,聊胜于无。


  饭桌上,柳菁英食欲大振,一边吃菜一边欢快的同儿子交谈,老公老公的叫个不停,“老公!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回老家之前,我们把想做的事都做了!”


  罗永细想了一番,朝母亲笑道:“说起来,我真有件事想去做的。还是跟小何老师有关吧。”罗永目光缓缓凝聚,“我之前以为,张阿姨离家出走,是因为我……”


  罗永向母亲讲述和张晓璐的对话,说起李佳妮与她父亲李天明,面色明显不悦,告知母亲,他们父女侮辱小何老师才是是张晓璐离家的主要原因。


  “我失忆的时候,还觉得对李佳妮很残忍,现在想想折磨她太少了。最可恨是她的王八老爹。”罗永愤愤道:“这对狗父女,我想要折磨死他们。”


  听到张晓璐,柳菁英眼前一亮。张晓璐迷途知返,心思单纯,性格里又有着一股子韧劲。原本柳菁英将小何老师作为照顾儿子的候选人,现在一想,有些傻气的张大姐也许更好。


  柳菁英手晃着筷子,说道:“张晓璐的老公,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不过呢小永,我觉得光是折磨他还不够。他可能像李佳妮一样只是怕你,心底不觉得自己有错。”


  “……也是。我也没料到李佳妮对小何老师没有一点愧疚。妈,你觉得我该怎么做?”罗永又忘了和母亲的约定,叫妈没叫老婆。


  “以牙还牙,十倍奉还!”柳菁英比划了个姿势,“蟋蟋蟋”的笑着出主意。


  罗永的表情变得很精彩,兴奋道:“妈……老婆你好坏!不过这样正好!对,就是这么做!”


  “嗯……不过这件事,还得先将张晓璐的工作做好。毕竟是她的前夫和女儿,她心里边肯定有感情的。”柳菁英略微停顿,又给儿子出了一通注意,“我们就这样……”


  “啊?可是……这样好吗?”罗永没想到,母亲的注意,竟然是要自己把张晓璐娶进家门,让她彻底与过往划清界限。


  柳菁英循循善诱,“老公你想啊,张晓璐是可怜的女人,她那个家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她在外面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你也想对她好,对吧?”


  柳菁英放下筷子,“让她进了我们家,她就和以前的老公女儿没有关系了,小永再折磨那对狗父女,她也不会难过。”


  罗永将信将疑,不过丝毫不会反驳母亲的提议,点头道:“嗯……我明白了。”


  柳菁英露出会心的微笑,又想到了安菲儿,那个能吃的混血女孩。柳菁英在此前的行动中得出结论,安东一伙人表面上从属季厅长,实际上是互相合作的独立存在。安东和他背后的集团,无论在能力和实力方面,都足以胜任庇护儿子这一重要角色。


  安东的软肋是安菲儿,安菲儿又跟儿子要好,被绑架后,还吵着要见儿子,替爸爸向他道歉。要与安东结盟,利用安菲儿是最好的选择。


  唯一的问题,是安菲儿太能吃……不知道儿子能不能接受得了。


  柳菁英浅浅一笑,说道:“我们等会儿就去看张晓璐吧。”


  ……


  老街区,水果店门外。白天生意不错,张晓璐正忙里忙外招呼客人,这两日有罗永陪伴,气色看着好了不少。


  她今天身穿一件黑白条纹的女式长袖衫,下身套着紧身牛仔裤,胸前挂着一件围腰。披肩长发扎在脑后,脸上带笑,脚步欢快的替客人选择称重水果,她今天的形象,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来形容正好。


  张晓璐突然看见罗永出现在门前,惊喜道:“小永!你来啦。”


  罗永上下打量了一番张晓璐今日的气色,心中欣慰,上前招呼道:“阿姨,我又来看你了。”


  “老板娘,快点啊。”客人催促道。


  “不好意思马上给你称……小永进屋坐会儿,等一下阿姨。”张晓璐让罗永进小屋等着,三下五除二替排队的客人一一称好。


  打发走客人后,张晓璐小跑到隔间前,探头进屋笑望罗永,脸上升起红霞,低声道:“小永等等,小翠去把门关上。”


  她忙不迭开始收摊,想到隔间里的小情人,呼吸不由变得急促。正当她将挡在卷帘门下的一筐青苹果搬进铺子内,回头注意到有用客人上门,连声道:“对不起,今天有急事,现在……”


  “?”张晓璐看清来人是柳菁英,顿时语竭,一瞬间美眸张到最大,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和罗永的关系败露,柳菁英跟踪儿子,前来兴师问罪。


  “晓璐姐,现在过得好吗?”柳菁英微笑道。


  “……好,您,您请进。”


  张晓璐顾不得放下手上的水果框,慌里慌张侧身让出通道,示意柳菁英走进小屋。柳菁英看见隔间方向,微笑朝张晓璐点头,径直走了进去。


  张晓璐怔怔站在原地,脑袋回复清醒后慌忙跟过去,见柳菁英进屋后和罗永并排做在小床上,两人微笑对视,小声说着什么。


  她手里还抱着那框苹果,低头站在柳菁英身前,显得紧张又拘谨,脑海中百转千回,不知如何是好。


  柳菁英适时说道:“听小永说起晓璐姐,今天过来看看你,不会打扰到你吧?”


  “不会,不会的!”张晓璐慌忙摇头,小心翼翼瞟了一眼罗永。


  罗永起身接过张晓璐手上的果框,温柔道:“阿姨,我帮你。”


  张晓璐将果框交到罗永手上,呆呆的的看他走出小屋,回忆母子的态度,不像是奸情败露,心中不禁暗吁一口气。


  柳菁英拉住张晓璐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旁,歉声道:“晓璐姐,对不起。”


  “柳、柳警官,我、我……”张晓璐近距离面对柳菁英,还是有些紧张,舌头打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柳菁英轻叹一口气,说道:“那时候你来医院看小永,我心情不好,不该对你那种态度。现在小永好起来了,想想晓璐姐是一片好心,我过分了。我其实……一直不好意思来看你。”


  “没有的事……其实都怪我。”张晓璐低头轻语。


  “怎么会怪你呢?你也是好心想要帮小何老师。而且你现在这样……”柳菁英蛾眉紧锁,环视狭小简陋的隔间,忍不住叹息。


  张晓璐默默无语,柳菁英继续道:“这两天听小永说起,才下定决心过来当面替你道歉。晓璐姐,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个坏人。你因为小何老师的事自责,听说王子傑又缠上他,才会想借小永通知我,不是吗?”


  张晓正在担心如果柳菁英问起当晚为何要带小永出去,脑海中正以不暴露两人关系的前提下,急速寻找借口。听到柳菁英两句话已经替自己开脱,心里的紧张顿时消减不少。心中方定,又听柳菁英说道:“你们那时也是恰好遇到了‘劫匪’,小永逃跑遇到车祸只是意外,跟你没有关系。何必离家出走呢……”


  张晓璐想到当时的情形,泪水不禁在眼眶里打转。她紧紧握住柳菁英的手,无声的自责。然而她并不知道,当晚他们寻找小何老师途中所遇到的“劫匪”,就是方雷的人。她只记得,当时在昏暗的乡间下路上,一行人拦下她的车,罗永拼死反抗,大叫让自己先跑。等她跑出几百米正好遇见“警察”,带人回到遇劫处,罗永已没有了踪影。


  “啪嗒”两声,两滴泪珠低落而下,落在柳菁英的手背上。张晓璐摇摇头,抹掉眼泪,抬头道:“谢谢你,谢谢你们。”


  张晓璐起身,从围裙里摸出一把钥匙,放在小床旁的抽屉柜,取出之前罗永教给她的银行卡。张晓璐重新坐上小床,将银行卡放到柳菁英手上,蹙眉感激道:“柳警官,我会永远感激你和小永,但这钱我不能要。我不是离家出走,是因为我出轨王朝勇,被我老公发现。我是自作自受,被赶出来的。”


  “佳妮也是受了我的影响,才会和王子傑一起,对小何老师做出……那种事。我这种女人,不配你们对我好。”


  柳菁英明眸如炬,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张晓璐人虽傻,但本质真的很好。她如今如此境遇,能够不为钱财所动,也能直视不堪的过往,更重要的是,没有在自己这个外人面前,指责家人的不对,而是选择一个人默默承受,她的确是照顾小永合适的人选。


  “不说那些事了。我知道晓璐姐是好人。”柳菁英出言安慰,心里想着只要张晓璐能够一心一意对待小永,便能了却一桩心事。只是如今看来,她对家人的牵挂并不是那么容易割舍掉,不过她对情感的坚定,是好事。


  张晓璐这边,听着罗永在小屋外收拾水果的动静,再次低下了头,断断续续道:“柳警官……我,我对不起你……我,我过几天……就把铺子盘出去,回乡下去生活。”


  柳菁英明白,张晓璐是想到了和儿子的关系,心中愧疚,无法坦然面对自己这个母亲。她邪媚一笑,明知故问:“有什么难处吗?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告诉我,你家里边我可以去做工作。”


  张晓璐慌忙摇头,“不不用……”


  柳菁英叹息:“你不愿意回家我理解,但你不用走啊。晓璐姐,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小永跟我说,他特别感激你,肯定舍不得你走。”


  张晓璐闻言,掩面失声痛哭起来,“我这种……我这种女人,真的不值得你们对我这么好……”


  “千万不要这么说。”眼看时机已经成熟,柳菁英揽住抽泣不止的张晓璐,一边轻拍着背安慰她,一边说道:“而且,晓璐姐还没给小永生孩子,怎么能走呢……”


  张晓璐顿时止住抽泣,身体犹如被千斤重的大石压住,僵住无法动弹,泪眼中满是惊恐。


  沉默片刻后,张晓璐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抬头慌张道:“柳警官不是的!我,我,我……”


  柳菁英笑道:“难道晓璐姐不想和小永做爱,给他生孩子吗?”


  张晓璐大气连连,脑袋嗡嗡作响……看来,今天柳警官果然是兴师问罪来的。想到自己的过往,张晓璐只觉丑态百出,一时心生死志。


  她重重闭上双眼,自知事已至此,辩解无益。此时,只能下跪恳求原谅,若不得解,便以死谢罪。


  正当时,柳菁英却不以为意,开玩笑似的说道:“小永这么优秀,我想天天跟他做爱,给他生孩子呢。”


  “?”张晓璐美眸睁大至极限,花容又生突变,颤声道:“柳警官,您……您在说什么……”


  “我说……”


  “妈,阿姨,我收拾好了。”罗永突然出现在门口说道。


  张晓璐被身后罗永的声音一惊,从小床边沿滑落下去,摔倒在地上。柳菁英朝罗永笑道:“小永,过来吧。”


  罗永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张晓璐,没有多说,走到了母亲身旁。柳菁英迎接他的方式是微笑仰头,伸出半片香舌。罗永双手轻柔的捧起柳菁英的面颊,低头伸出舌头,与母亲柔软的舌片搅动在一起。


  两片舌头交缠片刻,柳菁英双目含情,美唇夹住罗永的舌头吸吮,檀口内发出淫靡的声音。张晓璐单手捂嘴,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柳、柳警官,小永,你们,你们……”


  “嗯?”柳菁英闻言,轻嗯一声吐出儿子的舌片,朝着张晓璐微微一笑,说道:“我和晓璐姐一样,也喜欢小永哦。”


  罗永爬上小床,双膝腾挪到母亲身后,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一颗一颗纽扣的解开胸前外套的纽扣。柳菁英笑面似花,继续说道:“小永有多棒,晓璐姐知道的吧?只要和他分开,就会一直想象被他抚摸,被他亲吻的感觉呢。”


  说话间,罗永已经将母亲的外套解开,双手拉着贴身内衫的下摆,缓缓往上拉。柳菁英平坦光滑的腰肢渐渐展露在张晓璐眼前,内衫继续向上揭开,双乳浑圆的弧度渐渐展露。


  内衫完全被撩开,柳菁英两只完美的乳房出现在视线中,张晓璐心中大骇,柳警官……没有穿乳罩?她再看见罗永轻吻着生母的耳垂,双手似不经意的托着丰乳把玩,失声道:“你们是母子,怎么可以……”


  张晓璐立即自觉失言,自己和小永不纯的关系,没有立场指责柳菁英。她顿时心乱如麻,呆坐在地不知如何是好。


  “啊……”柳菁英面色绯红口吐娇喘,双眼秋波阵阵,媚声答道张晓璐:“对啊,我们是母子,呵呵……让晓璐姐看到,没关系的。”


  说罢,柳菁英便不再理会张晓璐,转头贴住儿子的嘴唇,专心与他接吻起来。


  “嗯嘛……滋滋……”


  一番深吻过后,柳菁英侧身扶着罗永的肩膀,另一手伸进裤裆内,温柔的抚摸着阳具。她醉眸微醺的盯着儿子的双眼,将双腿抬上小床,跪在床面上,双手将儿子的裤子拉下,释放出坚挺的肉棒。


  柳菁英靠近散发着热气的龙头,深嗅了一口,“呜姆。滋——”她双眼春情泛滥,呻吟着将坚挺的玉茎含进檀口中。


  罗永缓缓摇曳腰肢,将肉棒在母亲口中抽插,双手轻轻搭在母亲头顶,面色平静,眼神温柔的低头看着心爱的母亲为自己口交。


  床下的张晓璐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床上,身体因为过于震惊,仿佛冻结一般,久久不能动弹。


  “啵”的一声脆响,柳菁英吐出儿子的龟头,仰头将挂在嘴角的一丝银线拨入口中。她桃腮绯红,明眸芳菲妩媚,转过头来,再度对张晓璐说出同样的话语:“晓璐姐,我爱小永,和你一样。”


  “……”张晓璐保持捂嘴的姿势看着眼前乱伦的一幕,震惊之余,胸口开始涌出一股股难以名状的悸动。她的身体默默的起着变化,乳头开始默默勃起,蜜穴也跟着开始骚动。


  柳菁英浅笑一声,回头亲吻一口儿子晶亮的龟头,抬头笑道:“小永,去安慰下张阿姨吧。”


  罗永含笑点头跳下床去,俯身轻轻托张晓璐的两肩,将她慢慢扶起。罗永双手环抱过张晓璐柔软的腰肢,搂着她,轻声问道:“小翠,想我了吗?”


  张晓璐闻言,怔怔的看了一眼裸露着坚挺的巨乳,坐在床上撩头发的柳菁英,没有回答。柳菁英莞尔一笑,接话道:“其实你和小永的关系,我一开始就知道。那时候我告诉小永,再也不要和你来往,直到后面小永出了意外。晓璐姐,今天我想告诉你,不用自责,我们都一样。”


  罗永的鸡鸡隔着牛仔裤,顶着张晓璐隐隐泛滥的穴口,双手搓揉着肥软的大屁股,再度温柔问道:“小翠,你真的要走?不要走,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小永……”张晓璐声若蚊蝇回答罗永,再看了一眼半裸坐在床上的柳菁英,欲言又止。


  罗永微笑着放开抓揉张晓璐肥臀的双手,小手从腰口处伸进衣衫,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向上,隔着奶罩握住肥软的乳房。


  张晓璐微微喘息,娇躯在罗永手上轻颤,柳菁英走到相拥二人跟前,抬起宽阔的手掌,抚摸着张晓璐的面颊,柔声道:“我们都一样,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可晓璐姐,我不后悔。”


  柳菁英低头看了一眼正埋头搓揉张晓璐丰乳肥臀的儿子,眼中尽是柔情。她继续说道:“当我听到你要给小永生孩子的时候,我还想这个女人有多蠢。”


  张晓璐羞愧的低下了头。柳菁英笑着说道:“别多心,我现在真的很羡慕你可以给小永生孩子。今天我让小永带过来,正是因为我懂了你。你离开家的原因,小永都有告诉我了,你是好女人。刚刚你又说要回乡下……说明你是真心喜欢小永,不是贪恋他的身体。”


  “我不是的……我这种坏女人……”张晓璐滴泪颤声道。


  柳菁英蹙眉安慰道:“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你要是坏女人,那我爱上小永,又算什么?小永这么棒的男人,就算贪恋他的身体也没有错。总之你哪里都不许去。留下来,和我一起照顾小永。”


  罗永手指轻轻拈起张晓璐敏感的乳头,随即张晓璐发出一声娇喘,脸上绯红,羞愧的将头埋得更低。罗永双手继续揉捏绵软的乳房,附和母亲道:“阿姨,不要离开我。我和我妈的关系你都知道了,她也愿意接受你。不要走,我想要和你做爱,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说话间,罗永将坚挺的肉棒往上一抬,隔着牛仔裤刺在了穴口上。张晓璐抿着嘴,突然娇躯一阵狂颤,两行眼泪唰唰的流下,还是没有表示。


  罗永略显失望的放开张晓璐,低声道:“我知道,阿姨是讨厌我和我妈的关系。我不勉强阿姨。希望阿姨给我们保守秘密。”


  “妈,我们走吧。”罗永回身替母亲整理着衣衫,语气有些落寞。尽管是被母亲劝说而来,但他此时的情感却不是伪装,因为看到就连小翠都无法接受自己和母亲的关系,心中颇为失落。


  “不要……”张晓璐突然伸手抓住罗永的手掌,抬眼看了一眼柳菁英,立刻低头移开目光,低声羞涩道:“我不是……不要丢下小翠……”


  母子二人相视而笑,柳菁英拉住张晓璐另一只手,笑道:“晓璐,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们家,就是你的新家,你永远的家。”


  “不要想了……柳警官和我一样……我这种女人……谢谢你们,能接受我……”


  两只手掌的温度传递到手心里,37年的人生仿佛白驹过隙,此时此刻,张晓璐的内心除了幸福与感动,再无片缕杂念。


  “嗯……”张晓璐轻轻点头,珍珠般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


  柳菁英向罗永眼神示意,罗永默默点头回应母亲,拉着张晓璐甜蜜道:“小翠,坐床上。”


  张晓璐像个小女孩一样娇羞的坐到床上,内心满是对于肌肤相亲的期盼,哭泣的脸上却渐渐浮现出笑容。只是碍于柳菁英在场,只得强行忍耐住,没有大胆向小情人示爱。


  这时,罗永却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只戒指放在张晓璐面前:“嫁给我吧,小翠。”


  张晓璐再次大感意外,水汪汪的双眼看向罗永,又不自觉的看向柳菁英,看到柳菁英含笑朝自己点头,呜咽着接过戒指盒,像珍宝一样捧在手心,移不开目光。


  张晓璐小心翼翼地托着戒指盒,张口答道:“嗯,小翠愿……”


  只是没想到,眼泪从她鼻腔里流出,刚一张口说话,涕泪被吸进了嘴中。张晓璐慌不择物,抬起手背就抹掉嘴唇上的鼻涕,慌忙道:“我,我愿意。”


  张晓璐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就像小时候在大山村里一样,身上穿着脏兮兮的大棉袄,流鼻涕了就反手擦掉。她低着头,羞红着脸露齿而笑,抬眼扫视母子二人,三人目光相接,都呵呵咯咯的笑了起来。


  罗永取出戒指,张晓璐适时伸出左手无名指,看着小丈夫将婚介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柳菁英眼睛咕噜一转,故作端庄开口道:“晓璐,叫声妈听听。”


  “妈……”张晓璐没有心思,立刻羞羞的叫了一声妈。


  柳菁英忍住笑意,轻咳了两声,又摆出一副家长教育晚辈的姿态,说道:“晓璐啊,既然进了我家门,就要全心全意对小永好,心里边再不能想着其他男人,明白么?”


  张晓璐闻言,泪水和笑容同时停止,面色似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小丈夫,抬头目光坚定的望着柳菁英:“妈,我明白,以后小翠心里只想着小永一个人。”


  说完,她站起身,再从之前取出银行卡的抽屉里,取出一枚戒指,握在指尖端详了几秒后,轻轻的丢进了垃圾桶里。罗永见状不禁心里松了一口气,此后他要做的事,跟张晓璐解释起来,想必会轻松许多。


  “来,晓璐。”柳菁英轻推张晓璐坐到儿子身旁,自己坐在另一边,笑道:“妈也不占你便宜了,以后叫我姐姐就好。”


  柳菁英还是在占张晓璐便宜。她的年纪,比张晓璐要小了三岁多。柳菁英拉着儿子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一个眼神后,罗永的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的揽上了张晓璐的腰肢。


  张晓璐酥软的腰肢微微一颤,小媳妇似的答道:“晓璐都听妈……姐姐的。”


  “呵呵。”柳菁英莞尔,再问道:“晓璐,你如实告诉姐姐,你对姐姐和小永的关系是怎么看的?”


  张晓璐沉思片刻,低声答道:“姐姐和小永,都是我的大恩人……只要是姐姐和小永喜欢做的事,晓璐都会全心全意的支持。小永救过晓璐一次,姐姐又给了晓璐新家,就算要晓璐的命,晓璐也心甘情愿。”


  张晓璐虽没有直接回答,但是仍然令柳菁英相当满意。她微笑点头,再开口:“晓璐姐,我虚小你几岁,还是我叫你姐吧。你做小永大老婆,我做小老婆。”


  “大老婆……不行不行……姐,姐姐,让我叫姐姐吧。”张晓璐慌忙摆手。


  一直沉默的罗永跟着开口,笑道:“还是妈妈当大老婆吧,因为妈妈先娶的我。”


  罗永亲吻一口母亲的脸颊,“好不好,大老婆?”


  “好好,老公说什么都好。”柳菁英笑着回吻了儿子一口。罗永扭头问道张晓璐,“小老婆?”


  张晓璐乖巧的点头答应,柳菁英从床上站起来,朝张晓璐笑道:“妹妹出去打个电话,姐姐和老公刚结婚,先说会儿话吧。”


  罗永明白,现在可以正式开始布置对付李佳妮父女了。等到母亲离开小屋,他探出脑袋往张晓璐脸上也吻了一口,单手掏出小鸡鸡,笑道:“小翠小老婆,用奶子给我夹夹。”


  张晓璐红着脸解下围裙,再脱掉上衣,解开乳罩,跪在罗永身前,美美的仰头笑着,张开双乳,温柔的将肉棒夹在中间。


  张晓璐双手向内轻微使力,压住吊钟似的两颗巨乳不让肉棒脱出,低头探出香舌,将口中带着水果香气的唾液滴进乳沟。等到足够多的香津润滑了乳沟和肉棒,她双手缓缓上下移动,开始了替小丈夫的乳交功课。


  罗永微笑打量张晓璐的双乳,两颗圆润的乳房略微有些下垂,吊在胸口,形状类似八字;乳房不如母亲坚挺,尺寸也不如母亲,但也是由于母亲本就不是常人能比,张晓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在她面前也只能算娇小。


  但是就常人的眼光来看,张晓璐胸口白面团一般的两团乳肉绝对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巨乳,她的身高体型和身材样貌也是实打实的美熟女模板,着实令人垂涎。


  关键是张晓璐的乳房像棉花糖一样绵软,罗永不禁感叹道,“小翠的奶子真软。”


  坚硬的鸡鸡被夹在中间,就像手指戳进一团温暖的羽绒被那般舒适。罗永笑着弯腰俯头下去,支出小嘴,张晓璐会意,当即仰头,奉上朱唇,一边用乳房奉侍阳根,一边与阳根的主人接吻。


  “嘬,嘬。”罗永在红唇上轻点了几下,嘟嘴挤出唾液,滴进下方半张的檀口中。


  张晓璐面带红霞,接着小丈夫的唾液,待到连接两人嘴唇的最后一丝银线断去,她闭上红艳的双唇,闭上美眸搅动口舌,而后心满意足的咽下,睁眼投给罗永一个动人的微笑。


  罗永面对张晓璐时,总有一种心神完全放松之感,一是在于她一向言听计从,二是在于她和母亲的对比-虽然母亲大胆奔放,但罗永内心或多或少有一丝拘谨,或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牵挂,或是因为……她是母亲。


  罗永自顾而笑,心想自己此后应该像母亲或者大老婆说的那样,什么都不要多想,专心放纵的好一些。也许是思绪勾起了回忆,罗永看着埋在酥乳中的龟头,微笑道:“小翠,试试用舌头舔得不。老公的鸡鸡应该长长了些。”


  张晓璐笑容甜美,低头伸出香舌,朝着乳沟中的肉冠伸去。她将香舌伸长至极致,用舌尖触到乳沟中的龙头,灵巧的前后拨弄着马眼。


  “嘿嘿,看来真的长了。”罗永双手轻轻捏着两颗纽扣般大小的殷红乳头,满足道:“小翠,你真棒。”


  受到称赞,张晓璐满心欢喜的将头埋的更低,柔软的舌尖拨开马眼,轻轻横挑鲜红的肉壁。罗永一边呻吟,一边感叹,“呼……多舔舔马眼……小翠和妈妈大老婆的口交都好棒,哪是那条母……”


  突然卷帘门传出一阵响动,罗永和张晓璐同时转头,张晓璐下意识的捂着胸,想把裸露的胸脯藏起来。一阵脚步声过后,罗永看到母亲站在隔间门口,张晓璐娇羞道:“姐……姐姐,让妹妹去把店关了吧,怕让人听见……”


  “妹妹别担心,来,介绍个人给你认识下。”柳菁英让出一个身位,面朝水果铺正店方向抬手招了两下。


  张晓璐护着胸脯,看到一个年轻美女走到隔间门口。美女戴着黑色墨镜,脖颈上挂着一圈装饰项圈,上身穿着短袖T恤衫,T恤衫下沿被撩起打了个蝴蝶结,雪白平坦的小腹露在外面。而美女的下装,短至腿根的热裤让两条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部裸露在外,从侧面看去,甚至隐隐能看见她身后露出小半个雪白的屁股。


  罗永指着美女,介绍道:“小翠,这是小白。”


  “你好……我是张晓璐……”张晓璐显得有些害羞,声音很轻,再偷偷打量着眼前的美女,见她嘴唇上涂着暗红色的唇彩,大腿和手臂上有些乌紫色的颜料,像是在模仿伤痕的模样,以前听说过,在年轻人中流行的一种名叫做农业哥特还是死亡重金属风格的妆容。


  美女面容清冷的站里门口不动,没有回答。张晓璐回望罗永,忽闪的眼神似乎是在询问,她是谁。罗永微笑道:“小白是我家的母狗。小翠不用对她客气,她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坏人。给你发邮件的人,把我打倒昏迷大半年的人,都是她。”


  “哦……”张晓璐若有所思,轻轻回答了一声。罗永也偏头扫了一眼方雷的装束,与母亲相视而笑。今日出门前,母亲灵机一动,略做打扮就将方雷身上的伤痕巧妙的掩饰住,她现在的夸张形象,就和街上那些追求前卫的年轻人别无二致。


  既然母亲已将方雷带过来,那说明安排给方雷的事已经办妥了。罗永暗叹,方雷不愧是和母亲同期的精英警花,效率惊人。罗永低头亲吻张晓璐的额头,柔声道:“别管她。小翠,老公跟你商量个事。”


  “嗯。”张晓璐不禁有些紧张,双手抱胸,美眸的余光时不时瞟向隔间入口的方雷。


  “我想收拾下佳妮和她老爸,可以吗?”


  张晓璐突然意识到方雷身上的“油彩”,实际上是真正的伤痕。她眼中流露出担忧,喃喃道:“……希望老公,尽量……不要……佳妮,她,她……”


  张晓璐再看了一眼方雷身上各处的伤痕,摇摇头,似在哀叹,“没事。”


  罗永叹息道:“小翠的心我理解。我想要让佳妮真心认错,给小何老师道歉。还有你的王八蛋前夫更可恶。单他欺负你这一条,我就咽不下这口气。你是我老婆,我想要替你出气。”


  “……谢谢……谢谢老公。”张晓璐心中感动,放开掩着酥胸的手臂,埋头就要将罗永的肉棒再次夹进去。


  罗永轻推开张晓璐的身体,轻声道:“我要让他们吃些苦头,小翠,你真的没关系吗?”


  张晓璐低头看着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轻轻点了点头。她抬头微笑,眼中却噙着泪,“小翠,都听老公的。”


  柳菁英走到一旁,出言安慰道:“妹妹放心,我们的小永老公会有分寸。”


  罗永与母亲视线交汇,微笑点头示意。接着穿好衣裤,对张晓璐说道:“我现在就去解决他们。小翠,在家等我。”


  他冷声对方雷道:“走。”


  ……


  罗永从水果铺出来,钻入方雷所驾汽车,一路无话,来到不远的一处社区公园。闹市中的公园占地不大,却是钢筋水泥的丛林中颇为幽静的一处休闲场所。小公园中心有一片水泥空地,上面立着些健身器械,但平时主要还是大爷大妈们跳广场舞的场所。


  在小广场边缘,罗永面容冷峻缓缓走在方雷身前,沉声问道:“那件事怎么说?”


  罗永所问,乃是此前他在大小二龙那里听到了一些骇人听闻的摧花往事,今日出门前,便安排好方雷先去确认,若是属实,则要二人为所作所为付出沉痛的代价。


  “没有。”方雷亦是冷淡的吐出两个字。罗永冷厉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心底觉得那二个壮汉待自己还不错,也陪自己在天桥底下挂过,多少有些交情在。


  “吹牛逼吗……”罗永轻轻一笑。他的注意力突然被不远处的人声吸引过去,转头看见健身器械旁有几个大妈正围成一团,对着方雷指指点点。


  罗永回望方雷,许是她一身打扮与此处格格不入,招来了大妈们的鄙夷。周遭还有几个老头,有的嘴里骂骂咧咧,有的投来色迷迷的眼光,罗永再四处环视,看见另一方有条通向小树林的小径,便带着方雷走了过去。


  树林中没有人声嘈杂,沐浴着树梢间舒适的阳光,罗永寻见一支长椅坐下。此刻他在等着大龙前来赴命,交代给方雷的任务,一是弄清楚两人是否有作恶,二是让两人带队去绑架李佳妮父女。


  不论张晓璐是否答应,这件事他都决计要做的,但是有了张晓璐的同意,心理负担会少很多。听到母亲说到对未来的预测,罗永也认为现在是应该去做想做的事,没有太多时间留给自己犹豫。


  现在静下心来想想,回到老家以后,就会和妈妈分开,再也不能相见?也许会,也许不会。妈妈摸不准外公的想法,也看不透季厅长的计谋,但是妈妈说的好,我们是大河里的小鱼,逃不出河水的冲击,那就自由自在的游就好了。


  思虑间,罗永旁若无人的将手指伸进方雷热裤的缝隙,找到阴蒂捏在指尖把玩,口中喃喃:“你说,小何老师死了,她真的死了?”


  方雷默不作声。罗永像是自言自语似的问道:“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撒谎会害羞?我知道你嘴里没一句真话,到头都是想骗我妈妈去找那个凌雪。我早上跟你说过,凌雪没有理由要杀死小何老师,对她没有好处。一定是你,是你把小何老师……卖进了凌霄殿……”


  “你的老师是割腕自杀,我看着她死的。”方雷突然开口。


  罗永抬头望着方雷,眼神像一把寒刃。方雷迎着他的目光,平静道:“凌雪说要补偿她,让她当王家的儿媳。我找到她的时候,还没有死。我没有救她,看她躺在浴缸里,手腕慢慢流血。”


  方雷刚刚说完,罗永便狠狠的掐住阴蒂。方雷的表情难得的出现波动,但嘴角的弧度,却是在笑,“你知道吗?我不救她,就是因为你。把你慢慢逼疯,看你发狂的样子,会很有趣。说起来,我有想过找一群男人轮奸柳菁英,让你在旁边欣赏。”


  “闭嘴……”罗永咬牙切齿的说道,掐住阴蒂的手指更加用力,似乎要将阴蒂扯下来一般。


  方雷蓦然哑笑,“以后有机会,我会砍断柳菁英和张晓璐的手脚,把她们送进凌霄殿变成真正的母狗。至于你,有的是人会好好‘爱’你。”


  罗永猛然起身一脚踹翻方雷,跳起来狠狠的跺在她的胸口。方雷的承受住罗永的全力一击,顿时胸腔发出一声脆响,嘴角溢出一缕鲜血。罗永随手捡起路边的一块鹅卵石,正要砸在方雷脑门上,却看见她丝毫没有躲闪,甚至眼中还有几分期待。


  罗永一瞬间似有所悟,将鹅卵石重重甩摔下,石块擦过方雷的手臂,摔向地砖,“噼啪!”一声炸响。罗永喘了两口粗气,回身瘫坐上长椅,抬手捏起了眼角。


  罗永恢复平静,冷冷的看着方雷,“你想死,我们偏不让你死。说到底你为什么要让我妈去找凌雪?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方雷再度陷入沉默。罗永苦笑一声,摇头不止,“你恨我妈,恨我也就算了,小何老师这么好的人哪里得罪过你?欺负好人有意思吗?”


  他挥手按着胸脯,“那你跟我说说,杀人是什么感觉?你在杀那些男孩的时候,心情很好吧?我就在这,你来杀我,来来来……”


  “来不来?你个狗东西听不听的懂人话!”罗永热血上涌,高声喝骂中又想起身殴打方雷。他却抬手重重给了自己一耳光,强行冷静下来。小何老师的容颜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罗永倒在长椅上,仰头恶狠狠的赌咒:“王子傑,还有另外四个王八蛋,老子一定会弄死你们!”


  罗永抬手再猛然一指,道:“是!我也是畜生!你打心底里看不起我和我妈,我知道!可至少我们还有人性!不管你打什么算盘,别忘了还有你老爹在我妈手上!”


  方雷闻言一怔,默默抹去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爬起来站在罗永身前。罗永冷笑一声,蔑视道:“你现在算准我妈不会折磨你老爸,你不想当母狗,又怕那狗屁季厅长怕得自杀都不敢,所以就来恶心我,让我动手杀你是吧?你想得美!”


  方雷服软的姿态让罗永越说越激动,“看我好欺负?我呸!对付你这种人,老子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告诉你,就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老老实实当你的狗,再敢恶心我,我就恶心你爸!”


  叫骂完一通后,罗永从长凳上跳起来,掐住方雷的乳头狠狠一拧,再骂道:“狗东西,以后老子问你什么答什么,不许再废话,听明白没有?”


  “是。小白……明白了。”方雷知道,自己与眼前少年的这次交锋,已经输了。他看似幼稚,却并不傻。他能控制情绪,抓住事情的关键,自己一直看低了他。


  “哼!”罗永扯着方雷的乳首往旁边一甩,坐下翘起二郎腿,脑袋偏向一侧,不再看她。


  沉默中,罗永口袋里的手机传出振动声,他摸出一看来电,没好气地回道:“喂?事情办好了没?”


  电话那头的大龙吓了一跳,畏畏缩缩道:“都都都办妥了。我在公园口,少爷,您……您在哪?”


  “我他妈也在这!自己来找!”说完,罗永啪的一声把电话摔在了腿上。


  “卧槽……快看快看……嘿嘿嘿……”


  一阵嬉笑声传进耳中,此时的罗永就像炸了毛的刺猬一样立马转头寻声望去,看到两个身穿校服的黄毛青年站在不远处,正举着手机对准的方雷摄像。


  这二人是逃课的不良青年,听说公园里来了个衣着暴露美女,闲来无事就晃晃悠悠的窜来开开眼界。二人在小树林外隐隐听见罗永的叫骂声,以为是传说中的暴露美女和男朋友正在吵架,循着声音而来,被他们寻个正着。


  随着刚刚的一声“卧槽”,二人目光立刻被方雷的身姿容貌吸引过去,没来得及注意坐在长椅上的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哪是什么男朋友。


  罗永这边,看见两只黄毛的猥琐模样立刻眉头一皱,正欲发作,瞟了一眼方雷,冷笑道:“脱,衣服裤子全脱掉。”


  方雷略有犹豫,罗永立即甩了她个眼神,方雷认命似的微微吐出一道鼻息,撩起破烂的T恤下摆,就将其脱下。T恤下面没有胸罩,而是一件皱皱巴巴的白色背心,是罗永老爸舍不得丢,穿了几十年的内衬一件套。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黄毛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震惊的目光中,方雷脱掉背心,再脱掉内裤,全身赤裸的站在罗永面前。


  罗永跟着站起来,绕到方雷身后,黄毛们这才注意到这个坐在长椅上的少年。罗永将方雷的身体掰正,对准黄毛的镜头,一只手伸进阴道中乱扣,一只手粗暴的揉着雪白的娇乳,开口叫道:“好好拍!这是老子的母狗!”


  两只黄毛早已看呆,他们哪里想到一个漂亮的女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了站在陌生人面前!更不必提那个少年惊人的发言!


  两人对视一眼,怀揣着震惊,齐齐迈步朝方罗二人走去,越近越是心惊,方雷美若天仙的容貌,水滑翘挺的雪白酥胸,秀丽的长腿,光洁无瑕的私处……这长相,这身材,就算算上色情片,都要比他们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还要靓十倍不止!不是,一百倍!

  黄毛端着手机的手都不稳了,眼珠子要掉出来似的,边往前走,边死死盯着屏幕,甚至都忘了看眼前的真人。罗永鄙视着二人,拧住方雷的左手腕往背后一拉,喝道:“趴下!”


  方雷应声双膝下跪,右手撑住上身,左手被利用拧着趴在地面上,抬头注视着镜头,心念已死。罗永暴力的扯下插在她菊蕾中的肛塞,“喝,呸!”口中顺出一口唾沫,吐进被撑大了的肛洞里。


  他单手扒开裤子,握着肉棒急速搓揉几下,向前一步就刺进葵花环,抬头向黄毛叫嚣:“看好了!老子给你们表演怎么日狗!”


  罗永摇摆腰肢,每刺一下,左手就顺势将方雷的左手腕一拧,右手扇在她刻着“狗”字的臀瓣上。两个黄毛好像吓傻了一样,举着手机走到了跟前,还呆呆望着屏幕,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道:“真的假的?”


  完结篇:三


  和薰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小径上,也洒上了一片赤裸的脊背。急促的啪啪啪声在树林中回响,晶莹的肉棒在雪白的翘臀中进进出出,光天化日之下,罗永在两个黄毛面前肛奸着方雷。


  摄影的黄毛终于从震惊中苏醒,收起手机,用双眼记录着面前的奇景。


  “滋唧”一声,阴茎从肛洞中滑出,罗永就势将方雷的身体扯起,一对明晃晃的娇乳在空中赫然跳动。


  罗永没有再插入,他双手绕过方雷腋下,按住两只乳房就疯狂蹂躏。黄毛不由同时咽下一口口水,眼睛又被光溜溜的小腹和洁白如玉的阴阜吸引过去。


  罗永心中烦闷,一只手向下捏住阴蒂就乱扯一通,对于这个厌恶至极的女人,实在是提不起感觉。一如曾经的李佳妮,她们的身体,只会弄脏鸡鸡。


  一个偏分黄毛实在忍不住,乐呵呵开口:“小哥,小哥?这……什么情况啊?我们三中混的,交个朋友,嘿嘿。”


  “操!叫你们拍视频呢,交你妈的朋友!”罗永骂骂咧咧的揉着方雷。


  二人面面相觑,暗道这小子说话这么冲,怕不是脑子有毛病。若在平时,二人早已炸毛,但此刻两人的精力,已尽数被方雷绝美的朣体吸引过去。


  说话的黄毛要机敏些,暗忖罗永肯定是哪个无法无天的富家子弟,而方雷八成是要钱没下限的嫩模,要不然,谁会任个小屁孩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奸淫。


  他向同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拿起手机继续拍,嘴上依旧恭维:“我们这就拍,小哥这么帅,拍出来更帅。”


  黄毛蹩脚的巴结把罗永逗笑了,这人就连说话,猥琐的眼睛都还视奸着方雷。


  “你说我帅?哼哼。”罗永蔑笑两声,低头审视自身,虽说不算“家穷人丑,一米四九”,不过确实是小学文化,身高半残。至于长相,他自视和某个使圆月弯刀的汉子一样相貌平平,绝对称不上帅气。


  罗永沉吟片刻,跨坐上方雷的肩膀,将沾染了肛门污秽的肉棒塞进她嘴里,“给老子舔干净!”


  罗永的举动又将两个黄毛看呆,只见赤身美女表情痛苦,却强忍着难受,用粉唇清吮着肮脏的鸡鸡。


  “肏……”两人语言匮乏,此刻唯有一肏表达心情。四只猥琐的眼睛死死锁定方雷含住肉棒的美唇,不约而同将手伸到胯下,搓揉裤裆内暴怒的鸡巴。


  “想肏她吗?”罗永突然扯着方雷的头发,把她拉到黄毛跟前。


  “喝——噗!”没等黄毛回话,罗永往方雷脸上喷了一口,又抬手啪啪两掌扇在她脸上。


  两个黄毛哪里受得了这等诱惑,脑袋像拍皮球似的,齐齐点了起来。


  “那就给你们肏!”罗永按着方雷的后脑猛的往前一推,坏笑道:“你们要是肏不死她,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好,好!”两人疯狂的解开腰间的皮带,一人皮带卡住,干脆直接扑倒方雷,顾不得她嘴里刚刚含过的污秽,张嘴就亲了上去。


  站立的黄毛头也不抬,手忙脚乱半天后终于解开皮带,一根又黑又丑的肉棒跳了出来!他慌不迭跪地扒开方雷的双腿,就要用丑陋的鸡巴破去方雷的贞操!

  方雷死死夹住双腿,双拳紧紧握住,但始终没有发作。今早向柳菁英说出凌雪的名字后,她心理几近崩溃,一心只想一死了之。如今的她清醒的意识到,为了父亲,为了老师,她不能反抗,必须去受这份罪……不能在想着死,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

  强吻方雷的黄毛随后解开皮带,眼看同伴已经快要推杆入洞,他也不甘落后,按住鸡巴就往方雷嘴里捅。方雷银牙紧闭,坚持做着最后的反抗,看似柔嫩的雪白双腿如同铁闸一般坚固,让两个黄毛捅不进嘴,也掰不开腿。


  罗永冷笑着开口,“打她,打到她求你们肏她!”


  随着罗永这句话,黄毛的暴虐之心被激起,上面那人狂扇数下耳光,再度把鸡巴凑上去,“肏,嘴巴给老子张开!”


  方雷忍受腥臭的鸡巴敲打着面门,另一人也跳起来,狠狠一脚踹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腿张开!”


  此时,在小公园外四处焦急寻找的大龙也发现此地,两个黄毛恍然未觉,叫骂着对方雷拳脚相向,依然不能使她屈服。罗永冷眼看着这一幕,招手示意大龙过来。


  大龙注视着两个黄毛的举动,心中万分惊诧。罗永开口道:“还好你们只是吹牛逼,要不躺在地下的就是你们两兄弟。”


  大龙看向地上的方警官,脑冷汗连连,慌忙道:“我兄弟二人保证听少爷的话,绝不为非作歹!”


  “屁话,你不为非作歹还叫坏人?”罗永冷眼吐槽。


  他接着问道:“人呢?”大龙低头,“二龙已经把人送过去了,少少爷,你好了随时可以过去。”


  “不去了。让二龙把人送到会所。我们先过去。”罗永现在心中郁闷,不想看李佳妮那张脸,前后便想到去苟老板的健身房发泄一番精力。


  两个黄毛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征服方雷,罗永起了好心,上前几步打算指点,哪知黄毛已经失去理智,抬手就将他推翻在地。


  大龙怒目圆瞪,二话不说就要冲上去,罗永抬手喝住他:“不要动!一边去。”


  罗永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暴虐之心,就这样被重新激起。他抓起地上一颗鹅卵石,猛然扑了过去,狠狠砸在了推到他的黄毛头上!

  “我操!”另一人见状,怒骂一声就欲打倒罗永,大龙眼疾手快,上去就是两个大耳瓜子,打得他是眼冒金星,六神无主,不敢再有一丝动作!

  被罗永击倒的黄毛头上出现个血窟窿,已经昏死了过去。罗永冷静下来,看着满头鲜血的黄毛,略感心悸。他丢飞石块,沉声道:“找人把他送医院。今天的事,让他们两个不许说出去。”


  大龙应声:“少爷放心,我马上叫人来处理。”


  ……


  水果铺这边,在罗永离开后,柳菁英敞开心扉与张晓璐交谈,一番言辞恳切的自白,令张晓璐感动莫名。虽然此时看似安稳,但柳菁英对于未来的不祥预感愈发强烈,所以决定不绕弯子,尽早向张晓璐阐明真心。


  “希望妹妹能成为小永的心灵寄托,万一姐姐发生意外,让他有个牵挂,还有信念能够继续活下去。”


  “回头姐姐带你去取环,给小永生个胖娃娃。”柳菁英握着张晓璐的手,温柔说道。


  柳菁英给自己定下一条准则:万事做最坏的打算,做最充分的准备。正如回乡向父亲自白,即便季厅长将母子乱伦的丑闻公开,父亲也能坐镇家中,安抚家人。只不过之后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罢了。


  “你先收拾行李,我去处理一些事,等会儿回来接你。”


  叮嘱完张晓璐后,柳菁英决定立即去见凌雪。


  她原先以为季厅长对付王氏集团,是在演双簧给前省长谢春良看。今早方雷以几乎自暴自弃的方式,将矛头指向凌雪后,柳菁英便对此前的分析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说到底,凌雪也好,王氏集团也好,多年来一直是谢春良的马前卒,他们有什么理由反水?一旦谢春良倒台,势必牵连到凌雪的舅舅,即王氏集团的实际控制人,现任省长胡成一。


  按常理来说,王氏集团应上下一心,死保谢春良才算合情合理。除非就连他们自己都清楚,谢春良必将倒台,若不想落得尸骨无存的悲惨结局,必须投靠季厅长。


  那么凌雪为何又请求自己去劝说季厅长收手,说他赢不了?倘若凌雪真对谢春良如此惧怕,王氏集团就不可能投靠季厅长。退一万步说,就算王氏集团为求自保,而背叛谢春良,那季厅长完全可以利用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背后捅刀,不必引起谢春良的警觉。


  然而季厅长反其道而行之,大张旗鼓的针对王氏集团。要知道,谢春良尚未下野,季厅长的行为,如同挑衅困兽之局中暴怒的猛兽,将自身置于万分凶险的境地。


  季厅长一贯谨慎,不至于做出如此不合理的选择,除非,他另有目的。


  此刻,柳菁英站在一棵数百年树龄的梧桐下,观望其后古风建筑物群落。双排漆木门正上方,挂着一副乌木牌匾,上书正楷“凤栖塾”三字。


  “凤栖塾”,即为凌雪所经营的国学私塾,也是她隐居之所。


  望着面前的青瓦白墙和漆木古门,柳菁英的思绪继续延展。当时正是凌雪向自己暗示,季厅长的目标是复仇谢春良。就算季厅长真是因为复仇而失去理智,故意立出靶子给谢春良打,凌雪的行为也即不合理,也不符合她的利益。


  若谢春良必倒,凌雪无论如何也该死站季厅长;若谢春良还有一线生机,她难道期望季厅长收手,坐以待毙?再说她不可能想不到,自己绝不会好心替她去劝季厅长。


  关心则乱,此前柳菁英没有用心去梳理,自此经过一步步的抽丝剥茧,想通两件事:凌雪百分百是在撒谎,季厅长的真正目标,绝不会是谢春良!

  既然如此,季厅长安排与王氏集团唱这出双簧,观众必然另有其人!

  柳菁英预感到,自己已经接近真相,可终究是季厅长引导自己前来,不免有一种提线木偶,被牵着走的感受。但是即已入局,顺势而为,也并无不妥。


  她毅然推门而入,身影消失在门后的下一秒,季厅长也得到了眼线的汇报。


  “联系媒体,把王朝勇剩下的资料全都放出去。”季厅长告诉候在身旁的何思远。


  “厅长,柳菁英这么快就去找凌雪,会不会……”何思远对柳菁英的行为抱有疑虑,她此前的过激行为,已经大大出乎意料。


  季厅长平静道:“柳菁英知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凌雪会怎么做。”


  “……是,她知道的越多越好。”何思远临行前再问道:“方雷……可否让她回来?”


  “不要管方雷。让她一直留在那里。”提到方雷,季厅长面色有些阴沉。他补充道:“你让安东要有些准备。柳菁英之后肯定会去找他麻烦。”


  ……


  柳菁英与凌雪的会面并未持续太久,她只就小何老师一些相关话题做出询问。凌雪直言自己的确有向何慧丽提议嫁给王子傑,但以恳求原谅为主,并未相逼;何慧丽的失踪,她也很意外。


  凌雪事后做过多方调查,直指是方雷将何慧丽卖入了“凌霄殿”内,倒与柳菁英此前的猜测相符。


  凌雪又提到让柳菁英劝说季厅长,柳菁英不置可否,反倒一番温言良语安慰凌雪不用为小何老师自责,随后便自行离去。


  尽管话题不长,柳菁英却收获颇丰—一则何慧丽仍然在世的可能性极大,二则看出凌雪对“凌霄殿”并不是很了解,三则凌雪和季厅长都在利用自己,相互试探。


  重点还是自己的老父亲。柳菁英得出结论,凌雪必然与季厅长的真实目标暗通款曲。“那位目标”隐藏在暗处,是想透过凌雪知道,季厅长是否和自己的父亲有联系。


  很好理解,所有人都在忌惮父亲在军队里的背景。问题在于,季厅长他仅仅是怀疑凌雪,还是确信凌雪已经投靠了他真正的目标。


  如此看来,季厅长交给自己的罪证,肯定是为毒死他的“目标”而准备的。这个“目标”的实力和地位,显然还在谢春良之上。


  柳菁英愈发感到手握“毒药”的沉重,为季厅长的老谋深算忌惮的同时,也再度陷入苦思,罪证是季厅长的罪证,他最多毒死自己和一众官员,如何毒死地位至少与谢春良同级的存在。


  恐怕只有等到交给父亲后才能知道了吧,柳菁英想着。若是她知道季厅长已经预料到自己将去找安东,肯定忌惮更深。


  只不过,季厅长没能想到,柳菁英单凭一些细微的线索就将真相推演得七七八八,也没能料到柳菁英找安东并非是为报复,而是为了结盟。


  ……


  斯嘉蒂会所的地下停车场。


  苟老板听说罗永要来健身房,早早候在下面。他眼瞅轿车驶来,小跑上前立在车窗旁,笑嘻嘻的问候:“柳老……”


  苟老板以为是柳菁英开车载罗永前来,看到方雷,心中有些发虚,连忙改口:“方警官,少爷,小苟在这候着你们呐。”


  说完这句,圆滑的苟老板赶忙绕到副驾位打开车门,赔笑道:“小苟带少爷去认识教练。”


  罗永心中暗骂:死老狗。既然老狗害怕得罪方雷,今天就让他得罪个够。


  罗永此前已经从双龙那里套话得知,苟老板担心母亲斗不过季厅长,随时准备释放方雷。今日在车上仔细询问大龙,得知苟老板虽对方雷和高玉祥在房间内的遭遇有预期,但至始至终没有去查探。他指使双龙,一旦有变,拿下自己不说,还要带到方雷面前邀功:“老板要我们说是迫不得已,一直在等待时机从少爷母亲的魔爪下解救她。”


  无论何时何地,苟老板都在为自己留退路,现在面对方雷畏缩神态,正是这种见风使舵、两面三刀的圆滑性格的直观表现。


  罗永不动声色下车后,苟老板故意隔着方雷一个身位,低头盯着地板,作谦卑状。罗永手掌往方雷腰上一扣,另一只手掌攀上乳峰,胡乱抓揉:“这是小白,我家的母狗,乖的很,不咬人。”


  他扯着方雷的衣领,哗啦一声将风衣掀开,白花花的身子顿时暴露在苟老板眼前。罗永手指挑逗两只俏嫩的白兔,“狗叔看这对奶子,大么?白么?”


  苟老板一惊,脚步一趔趄退后半步:“少爷,方警官,这,这……”


  罗永佯笑道:“狗叔,你怕她?怕个啥呀!”


  “啪!”罗永猛的一掌拍在方雷的屁股上,骂道:“狗逼!给老子脱光了跪下!”


  在苟老板震惊的目光中,方雷顺从的将大龙的夹克脱下,跪在了地上。


  “妈了个逼的!这么慢!”罗永又狠狠的扇了方雷两记耳光,“把狗屁股撅起来,给狗叔看看!”


  苟老板瞪大眼睛看着方雷雪臀上的“母狗”二字,老脸挤出褶子,不停点头哈腰,“小苟明白,小苟明白……”


  他看方雷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内心更加佩服柳菁英,短短时间就能够将这暴躁女特务收拾得服服帖帖。


  再看罗永,果然虎母无犬子。虽已从大龙二龙口中听说小少爷猥琐好色,但此时情形,苟老板心想,我还是低估了少爷。


  罗永突然回头,笑道:“狗叔,把裤子脱了。”


  “啊……啊?”苟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在原地,呆望着罗永。


  ……


  某处神秘的房间,柳菁英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碗碟,着实被惊讶到了。


  “岳安菲?”她轻轻呼唤了一声。


  “……小永滴滴的麻麻!”


  “小永滴滴……阿姨对不起,是我粑粑不好……呜呜……”


  柳菁英微笑:“安菲妹妹,你喜欢小永吗?”


  安菲儿:“安菲喜欢小永!漂亮的小永麻麻,安菲想见小永滴滴……”


  “你喜欢这的话,就再玩两天,我去见你爸爸,问他同不同意你的小永谈恋爱。”


  “好胃!阿姨,沃可以吃到饱吗?”


  柳菁英:“……”


  ……


  柳菁英见过岳安菲,便马不停蹄的再去找安东。与安东结盟势在必行,安东和他背后的势力,将是儿子安全的最后保险。


  安东不用季厅长通知,自己早已预料到柳菁英会来找他麻烦。经过无数次枪林弹雨,他的直觉尤为准确,柳菁英正是那种不能交恶的人。去年设下圈套捉拿他们母子,安东其实持有反对态度,但介于集团和季厅长达成的协议,除开危及自身的事项之外,他都要予以配合。


  此时面对柳菁英,安东心中不免有几分紧张。柳菁英绑架安菲儿,显然已经越过了红线,而且至今未放她归来。如果最终无法和解,安东打算不惜一切代价讨回女儿,就此撤离。


  然而柳菁英一见面,首先询问对她的隐私有何看法,令安东深感意外。对以实力为尊的安东来说,不可能对柳菁英有任何意见。柳菁英紧接着说出一句话:“此前的事,一笔勾销。”


  安东不信。在他的世界观里,柳菁英这类型的人,会将所有敌人送进地狱,就算是一只老鼠也不可能放过。柳菁英继续提出,“我有个条件。我们两家,要结成儿女亲家。”


  安东没有客套,直接拒绝:“我希望,安菲儿过正常人的生活。”


  柳菁英面色不善,“你是说我儿子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


  安东不得不放低姿态,耐心解释绝无看低柳菁英的意思,母子禁忌在他的世界里并非稀奇:“您的孩子,好孩子。我尊重你们。我不会强加意愿,我女儿的人生。”


  柳菁英听明白安东的意思,笑道:“那好说,安菲儿同不同意,让她见见小永就知道了。如果她不喜欢,我绝不干涉。”


  安东只得赞成。柳菁英大喜,顺势一些疑点询问安东:“十里巷抓捕行动当日,叶子强的人是怎么跑掉的?”


  当时,柳菁英与陈局长推测了多种可能性,虽说有季厅长这个层级的人作为内应,叶子强的人手能在重重包围下神秘消失,依然非常蹊跷。


  安东说道:“现场没有其他人,只有我。”


  柳菁英恍然,该案的诸多疑难一点即通。抓捕叶子强这场戏,乃是季厅长故意向外界展示,政府内部有人包庇叶子强。他随后针对王氏集团的举动,表面上矛头直指谢春良,实际暗中针对那个神秘人物。


  安东与叶子强的会面,是由公安总局直接联系,由此说明,还有位居极高的人物在推动季厅长的阴谋。


  强烈的不安感再度袭来,柳菁英回想凌雪说的话,看来也不尽为假,也许她真的认为季厅长赢不了。如此大费周章对付一个人,就连谢春良也要沦为陪衬,那个人,有多可怕……


  柳菁英避虚就实,以“谢春良”为名,继续问道:“要坐实谢春良勾结叶子强,叶子强就一定要站出来,拿出证据,亲手指正。他一个法外狂徒,被捕必死无疑,他就真的甘心?”


  “就算叶子强愿意,季厅长跟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可知道,季厅长为何要如此安排?”


  “女士,我也看不透厅长阁下。”安东作出简要回答,随后补充,“请您小心叶子强。”


  “噢?这么说,你知道一些叶子强消息?他想要对付我?”


  安东不置可否:“叶子强留在您孩子身边,不是好的选择。”


  “我儿子身边?”柳菁英目光疑惑,一一排除儿子的身边人,苟老板?绝不可能是他。


  柳菁英神色突然一凝,“你是说……方雷?”


  也不对,方雷不可能是叶子强。叶子强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活跃,方雷与自己同岁,当时尚为成年。但是直觉告诉她,安东没有说谎。


  安东看出柳菁英的疑问,“绿蛇集团,和我们有生意来往。六年前,叶子强第一次与我们接触。”


  六年前,正是叶子强诱杀警员案发之时。柳菁英目光跃动,看向安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的诚意。”安东略作停顿,“为了您的孩子。”


  同时,省公安厅,三楼大厅。


  何思远手握着一杯咖啡,望着前方,怔怔出神。


  “在想方雷?”


  何思远抬头看向说话之人,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很平静,举起手中咖啡,轻轻饮下一小口。


  路过之人坐下,拍拍何思远的肩膀。季厅长门下,所有人都知道何思远心系方雷,所有人也都知道,就方雷的性情,何思远的单恋,注定不会有结果。


  安慰何思远的人名叫肖劲,在警察学校,是何思远的同年之一,“思远,方雷不会有事。柳菁英知道越多,就越不可能伤害她。”


  “没事。”何思远微笑着摇摇头,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


  斯嘉蒂会所地下停车场。


  “狗叔,就是裤子,内裤外裤,统统脱掉。”罗永指着方雷,“小白还是处,送给你破处了。”


  “!”苟老板惊疑未定,连忙摆手婉拒,“少爷,不用了哈,哈哈……”


  “叔别怕,我跟你讲,小白可听话了,真不咬人。”罗永抓起方雷的头发一通乱扯,“你看她这样都不咬人,没骗你吧?”


  “少爷……”苟老板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保命的直觉告诉他,方雷说不定哪天就能翻身再起,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


  “哼!”罗永沉哼一声,面似有怒色。苟老板本还欲推诿,瞬间老脸一紧,赶忙解开腰间的皮带,将外裤内裤尽数褪下。


  “……”罗永看到老黑屌软榻榻的吊在腿间,暗道苟老板当真是个果断的角色。“狗叔,你看不起我。”他却抬手指向苟老板的下体。


  苟老板很委屈:“……少爷我没啊……”


  “那你看见我家小白都不硬?”


  “我……”苟老板不知如何作答,立刻提气,将黑屌挺起。


  罗永干笑两声,目光移开那丑陋之物,扯起方雷的头发,将冷艳美丽的脸掰起看向苟老板的老屌,“去,把把我叔的那玩意舔硬,然后让他肏.那个大龙,你在旁边拍,把狗叔的雄姿好好记录下来。”


  大龙用畏缩的眼神询问老板,苟老板模样就像第一次接客的妓女似的,闭着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边都准备妥当,方雷却跪在原地不动。罗永俯身卡住她的脖子,沉声道:“你,耳朵聋了?”


  方雷银牙紧咬,既不反抗,也不应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罗永。


  “你今天说那些话,必须付出的代价!”罗永暴怒吼叫,听得一旁的苟老板和大龙是心惊肉跳。


  片刻后,方雷回头看了一眼苟老板软下去的臭屌,俯下头去,磕在罗永脚下:“小白……知错。主人,答应过小白……”


  罗永回想起什么,凑近方雷耳边说道:“你看你,多现实的一个人。知道自己死不成,就拿这个来要挟我?我是说过,我要靠自己的本事强奸你,我没说不让别人拿你贞操啊。”


  罗永冷笑:“记住,你反抗不了,现在不能,以后更不可能,我敢说你就连报复我的机会都没有。要是你觉得自己还有希望,何必找死?”


  罗永说中了方雷的痛处。方雷很后悔,今日不该激将这少年。她很清楚,她的确没有反抗的机会,就连自杀,都不是可能的选择。


  “绝不能死,要活下去。”方雷脑海里浮现出季厅长的面孔,目光中多出一份坚定,抬手抓住了罗永的大腿。


  罗永眉头一皱,退后小半步,警觉道:“你想干啥?”


  “小白……真心知错。”方雷将罗永的裤子拉下,抬头靠近两腿间的肉茎,低声道:“小白只属于主人……请主人,不要……将小白送人……”


  说完,方雷含住了罗永的龟头。她知道,此时讨好罗永,是少受屈辱的最佳选择。


  罗永也没料到,方雷会如此应对。“嗨……”罗永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方雷认主的姿态很受用,心中气顿时消了不少。


  罗永平静道:“吐出来。”


  方雷含着阴茎,怔在地上。她抬眼看着罗永,慢慢将肉虫从嘴里吐出,眼神中竟有一丝不舍。随即,方雷的双眼似一潭死水,转身朝苟老板爬过去。


  “停住。”罗永抬脚踩她后背上,低头说道:“饶你这一次,贞操暂且留着。”


  他再抬头,对苟老板笑道:“叔,不好意思,小白耍脾气,不肯给你肏.”


  “哈哈哈……没事,没事的……哈哈哈……”苟老板打着哈哈,赶紧往上提裤子。


  “等等。叔,用你的大鸡巴,扇她的脸。”说完,罗永放开方雷,“去吧。做完这件事,今天你惹我的就算过去了。”


  “小白……明白。”方雷低声答应罗永,扭着雪臀,爬到苟老板挺着臭屌前面停住。苟老板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罗永,握着鸡巴,轻轻扇在方雷脸上。


  “叔,我知道小白前看不起你,所以今天特意让叔来报仇。你要使劲儿。”


  “好,我扇……”苟老板苦笑两声,心想事已至此,还是不要得罪小少爷的好,心下一横,举起鸡巴重重的扇在方雷脸上。


  “叔好样的!继续扇,扇到你舒服为止。大龙,拍着了吗?”罗永不忘指挥大龙替苟老板留下侮辱方雷的证据。


  苟老板重重吸两口气,甩着鸡巴又一次扇在方雷另一半脸颊上,跟着骂道:“臭婆娘不识抬举,敢惹我们少爷!”


  “好。”罗永啪啪拍手。


  “嘿嘿,少爷看我的!臭婆娘敢骂我……老子扇死你……下贱的母狗,骚逼!”苟老板邀功心切,举着肉棒大力横向一甩,啪的重重发出一声巨响。


  方雷直接被扇翻在地,这一下,在她脸上留下了鸡巴的形状。


  苟老板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老屌也被扇得剧痛无比,抬头罗永笑道:“少爷,可好?”


  不知是不是来了兴致,苟老板没等罗永回话,继续挥舞老屌扇了起来,还叫骂道:“我扇死你个大血逼,没人要的烂货!”


  “狗叔,想不到你对我家小白怨气这么大啊。”


  “少爷你懂的,这母狗就是欠收拾,我忍了她很久了!”苟老板双手叉腰,义正言辞,老屌还在不停乱甩在方雷脸上。


  “好了,差不多了。我们上去吧,别让教练等久了。”


  “呼……好的少爷。”苟老板搂起裤子,心中竟有一丝发泄后的满足。


  方雷默默爬到罗永跟前赴命,罗永开口:“只要你不惹我,我自会守住诺言。”


  方雷俯首:“请主人上马。”


  一旁苟天生边穿裤子,边注意方雷,他多年来御女无数,对于美色早已心静如水,但看着方雷卑微的姿态,那种反差,令他沉寂多年的淫心居然开始躁动。


  罗永这里,也对方雷接连不断的主动的讨好感到意外,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忍辱负重,果真了得。罗永心中对方雷,是即忌惮,又钦佩。但送上来的人肉坐骑,岂有不骑之道理。


  “你啊你。”罗永轻笑两声,罗永绕到方雷侧面,抬腿跨上狗腰。一如当初的软糯舒适,罗永暗忖,这匹母狗,还真适合用来骑。


  “狗叔,走吧。”罗永招呼一声,骑着方雷,朝电梯口而去。


  ……


  苟老板将罗永带到一间豪华包间门口,正要敲门,罗永制止道:“等等,见教练不能这样。”


  罗永想想,教练是正经外人,这样子见面不妥。他跳下方雷的后背,指挥她披上外套,一番整理后,示意苟老板敲开房门。


  门内立着一肌肉猛男,谦卑笑脸相迎:“欢迎苟老板,欢迎罗少爷。”


  罗永回以鞠躬:“教练好。”


  “少爷快请进。”苟老板引领罗永进屋,罗永抬头看去,屋内是典型的KTV样式。


  坐上一排高档真皮沙发,苟老板搓手恭维道:“少爷真是谦恭有礼,谦谦君子之风啊!鄙人看少爷龙行虎步,真乃英雄出少年,不愧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狗叔,还有事吗?没事我跟教练去健身房了啊。”


  “少爷且慢,这位是小杨,我们健身房的经理,不是教练。”


  苟老板向杨经理使了个眼色,杨经理点头哈腰拿着一本类似KTV点歌单的真皮册子递到罗永面前,恭声道:“罗少爷,这里边是教练的人选,您挑挑。”


  罗永接过一翻,但见册子里每一页都是不同女子的性感照片。红色大字标注出三维数据,小字备注的性格介绍,这哪里是什么教练的人选,分明是皮条客的风月帐嘛。


  大龙邀功似的望着这头,罗永白他一眼,瞬间明悟,他兄弟二人一定是跟苟老板说自己好色,苟老板就坡下驴,就跟自己搞这么一出。


  苟老板递给罗永一杯饮料,热心介绍道:“少爷您看这三号,长相清纯,腰细臀圆,还有五号,身材一级棒,是咱们健身房的头牌之一,虽然不能跟您的,跟小白相比,但也各具特色,值得一试啊,哈哈哈……”


  “我不是要你找健身教练吗?”罗永猛喝一口手中的饮料,对于二龙败坏自己名声,心中不悦。不过这饮料口感还不错,他连喝几口,喝完再问苟老板要了一杯。


  “是啊,都是教练。少爷您听我说……”苟老板续上饮料,继续开始介绍。


  罗永听着听着也就懂了,册子上的确是健身教练,或者说是披着教练皮的牛郎和小姐——白天在健身房上白班,晚上换身衣服就能在夜场上夜班。


  普通的私教课,费用一小时500至1500元不等;苟老板的“高端”私教课程,一节课时费用则高达3000—9000元。健身房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学员能够购买10节以上课程,就能和教练发生关系。


  苟老板严令教练遵守这个规定,买不够课程的要想尽办法让买够,要不打死不赔学员出去;买够了的要想尽办法让客人买更多,买的越多,提成越丰厚。就算费用如此昂贵,预约课程的学员依然络绎不绝,这个选妃的流程,正是针对动机不纯的富婆富豪们开发的环节。


  苟老板总结:“少爷对人选有任何要求,叔都能给您找到!”


  罗永吞下一口饮料,佯作惊讶:“狗叔,真的所有人都能给我弄到?”


  苟老板拍着胸脯大声保证,“那是!少爷您直说,包在我身上!”


  “那真是……叔真的对侄儿太好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叔。”罗永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看方雷,招手示意她过来,手伸进她的领口把玩着娇乳。


  杨经理开门便注意到站在罗永身后这个大美女,此时见状,惊讶之余暗中羡慕:“有钱有权真他妈好。”


  罗永笑呵呵的与苟老板扯起了家常,就像真正的亲人一样,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不多时候,问出苟老板有个年轻漂亮的再婚老婆,最喜欢的是前妻还给他生的小女儿。


  “也就是说,狗叔的老婆挺漂亮的。”罗永话锋一转,眼神万分期待的看着苟老板,表示严重关切。


  “额……”苟老板脑后瞬间冒出冷汗,犹豫片刻,也是决绝果断,强作笑颜:“叔等会儿叫她过来陪陪少爷……”


  “是吗,那太好了。”罗永拨开裤角,将阴茎塞进方雷的口中,淫笑道:“狗叔女儿小学四年级?长得挺俊?”


  “少爷,这个,这个……小女的长相入不了您的法眼……叔给您找些年轻漂亮的姑娘,好不好哇……”


  “哼!”罗永猛拍在方雷屁股上,把苟老板和杨经理都吓了一跳。


  罗永粗暴的扯开方雷的衣服,双手在弹软的乳房上乱揉,一脸正经道:“苟叔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只是单纯的仰慕狗叔全家的女性,想跟她们增进了了解而已,我是好色之徒么!”


  苟老板差点给罗永跪下,失声道:“少爷,我没,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那这本册子是什么意思?”罗永把桌上的风流帐甩到苟老板脸上。


  “少爷……”苟老板可怜巴巴的望着罗永。


  罗永道:“再给我来杯饮料。”


  苟老板姿态卑微:“少爷切不可多饮,上火。”


  “这什么饮料,喝多了还要上火?”


  “这是我们家祖传秘方,有固本培元,强身健体的功效。”苟老板小心看了罗永一眼,低声道:“就是……壮阳用的。”


  “什么玩意儿!你给我下药?”


  “不不不不是,少爷放心,这方子我常年都在喝,绝无副作用!”苟老板连忙解释,端起桌上的容器一饮而尽。


  “算了。给我找个本子上没有的,正经教练。”


  苟老板笑道:“好好,少爷稍等,我马上去安排。”起身示意杨经理跟到屋外。


  罗永转头看向一直在沙发旁的大龙,“二龙把人带来了没?”


  大龙举起手机,“刚刚看到消息,已经到了。”


  罗永把方雷推起,问道:“喜欢女人是吧?”方雷默默点头。


  罗永点头:“表现不错,待会儿你跟大龙走,去玩那小母狗。”


  罗永再看大龙:“记住,你,还有二龙,小白轮流上,一定要让那乌龟爹好好看。”罗永思索片刻,又转向方雷,“还有一条,不能弄死弄残。”


  门外,杨经理看老板头上冒汗,拿起小册子替他扇着风,“老板,罗少爷的意思是?”


  苟老板低声:“虎母无犬子。少爷一定是看不上那些庸姿俗粉,刚刚才在言语上敲打我。”


  杨经理点头,“原来如此。莫非少爷看上了廖冰倩?”


  苟老板:“我想也是。你马上去把健身房的人都请走,就说市里今天又来突击检查。完了安排廖冰倩上七楼候着。”


  “可是廖冰倩不好做工作啊……”


  苟老板数落道:“跟了我这么久这点脑筋的转不过来?”


  “老板……”杨经理典型的胸大无脑,脑壳中长得也是肌肉。


  廖冰倩本来是美籍华人,曾经在美国校园健美比赛中取得过名次,去年回到国内发展,苟老板看到其简历的一瞬,就指示杨经理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她签下。


  加入第一天开始,廖冰倩就成为健身房的招牌,预约课程者络绎不绝,不少富豪明里暗里打听要睡到她需要花多少代价。不过廖冰倩为人正经,对健身房内的猫腻嗤之以鼻。苟老板不怒反喜,向外宣称廖冰倩卖艺不卖身,人家重感情。再搞了个饥饿营销,一周只安排两节私教课,预约需要竞价,最高竟炒到超过10万元的天价。


  杨经理的疑虑,正是基于此。廖冰倩是高端私教中唯一的例外,至今没有学员成功与她发生过关系。


  苟老板扇他后脑,“猪脑袋!下药啊!有少爷家的背景,还怕廖冰倩闹翻天不成?”


  杨经理大彻大悟:“哦哦……明白,我马上去安排!”


  ……


  罗永进入健身房,空诺诺的一层只有他一人,等来的健身教练,本以为是肌肉壮汉,却是一丰臀纤腰、胸大貌美的高挑女子。


  她身高比母亲要稍微矮一些,黑亮的直发扎成马尾,上身穿着露脐运动背心,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套着黑色运动裤,整个体型丰满健挺又匀称丰硕。


  单论身材,这女人与母亲不分伯仲,论样貌,也只差一丝——白皙自然的皮肤,淡棕色的瞳孔;长眉秀睑,弧腮高鼻,瓜颌月唇。五官综合在一起,有些类似魔幻小说中精灵的气质,实属一等一的大美女。


  罗永与母亲日夜相拥,对美色有了免疫力,并不为廖冰倩的姿色所动。他此时更是心中有气,明明已经跟老狗说的够明白,自己是要正经健身教练,他还是安排个风月女子来敷衍自己。


  廖冰倩这头也是心中不悦。此前她在楼下给一群阿姨上形体课,中途杨经理以消防检查为名强行清场,她心中便有了不祥预感。果不其然,杨经理安排自己上七楼指导一名VVVVIP学员,并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得罪。


  廖冰倩早就看不惯国内私教行业幕后的乱象,若不是苟老板提供无法拒绝的报酬,绝不会留到现在。平心而论,苟老板提供的条件不错——远远高于同行的薪资和提成,以及对于员工的维护,最重要的是给予自己自由选择学员的特权。


  廖冰倩常劝慰自己人尽其事,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即可,其余同事不洁身自好,她也就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但是对这种打乱工作计划,强行塞进来的VIP学员,廖冰倩实在提不起好感。


  眼前瘦小的少年,年纪也太小了。小小年纪形体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不知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廖冰倩冷冰冰的看着罗永,心想若他有任何不轨举动,定要让他好看。


  与罗永短暂对视,廖冰倩不禁略感意外。她识人无数,此间的少年目光清明,没有像其他男学员一样,一见面就色眯眯的盯着自己。


  廖冰倩心中对罗永的人格已有初步判断。冷若冰霜的气场开始融化,她难得的露出微笑,主动伸手:“你好,我是廖冰倩。”


  尽管罗永的年纪样貌,在她看来完全就是一个小屁孩,但出于职业素养,廖冰倩出口以平辈相称。


  罗永却无视廖冰倩的握手礼,没好气道:“你出去。叫杨经理换个正经的男教练上来。”


  廖冰倩一怔,随即笑道:“我就是正经教练。”


  罗永不耐烦的砸吧下嘴,不理会廖冰倩,直接朝七层入口走去。


  廖冰倩眉头一皱,自尊让她不许罗永就此离开,她提高音量:“不管你在外面听说了什么,我这里只负责健身课程,请你尊重我。”


  罗永闻言,停步回头再度打量廖冰倩的神色,沉吟片刻,疑惑道:“你真是教练?”


  廖冰倩快步走近罗永,再次重重的伸出手:“你好!我是廖冰倩,正经的健身教练!”


  她将正经二字说得挺重,罗永抬头望着廖冰倩似有些无奈的美眸,握住面前纤长的大手,笑道:“嗯……对不起,你好,我叫罗永。”


  “罗永同学你好。也许你家里很有钱,不在乎花钱。既然买了我的课程,我就要对你负责。”


  “另外,希望你不要带着有色的眼光看所有人。”


  罗永要说话,廖冰倩放开他的小手,摇头叹息:“我们开始吧,不要浪费你的钱。黑心老板收费很贵的。”她丢下两个坐垫,示意罗永坐下,“首先告诉教练,你有什么健身目标。”


  几句话下来,罗永对美貌的廖教练颇有好感,细想一番,自己此刻最想练的地方是小鸡鸡,变粗变长,让妈妈老婆在床上更爽。但这怎么能说?


  罗永正色道:“教练,我想体力变好,身体变壮,然后尽快长高长大。现在最重要的话……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体力变好!”


  廖冰倩露出专业的微笑:“健身要持之以恒,一朝一夕不可能改变体质。罗永同学,只有长期坚持,才会有成果。”


  廖冰倩举起三根手指,“请牢记以下三点:一,多吃;二,多动;三,多睡。一堂课的时间能教的东西很少,我多给你讲一些理论,再教你几套随时可以练习的动作。”


  “第一,吃是最重要的一点。很多人都有误区,认为健身一定要节食,正好相反,能吃才是健身的基本。”


  廖冰倩扫视一圈罗永的身板,目光真诚,“罗永同学,你太瘦了,不要挑食。”


  罗永笑道:“我以前没这么瘦的,去年因为意外,在医院里躺了大半年时间。其实我很能吃。”也很能干,少年心中默念。


  “哦……”廖冰倩有些意外,笑道:“没关系。教练小时候也在病床上躺过很长时间,比罗永同学还瘦得多。只要肯坚持,身体会好起来的。”


  ……


  廖冰倩为罗永做出理论指导后,开始细心的教他一套拉伸的动作。罗永好奇的打量着周遭玲琅满目的各式健身器械,向廖冰倩投去跃跃欲试的目光。


  廖冰倩莞尔:“罗永同学,器械不是玩具。仔细看这里,我教你的是一套兼顾耐力、肌肉锻炼的拉伸动作。”


  她双臂摊开与肩膀齐平,缓缓深蹲下去,“这个动作的要领,是腰杆一定要挺直。”


  “然后慢慢站起来,挺胸,抬头,双臂坚持打直,向上环举,逆时针方向画圆。”廖冰倩将双臂举过头顶,在空气中划出两个大圆,回到与肩齐平的位置,“手臂动作四个一组,然后再深蹲。”


  看着廖教练匀称健美的身体在眼前伸展,罗永突然觉得小腹涌出一股热流,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勃起。


  本来这也是廖冰倩最吸引男人的地方,貌美且气质卓绝,体魄性感且似无骨柔软。她不用赤身裸体,仅仅是穿着健身装做一套形体动作,就能将男人的欲火撩到极致。


  廖冰倩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对富豪们有着有致命的吸引力。能上的起她课程的富豪,几乎都不缺女人,他们对廖冰倩趋之若鹜,可以从心理学上来阐述:即得不到的最好,若隐若现最美。因此,就算明知被苟老板坑,他们依然愿意给出高价,仅为近距离欣赏那个仿佛只应在梦中,完美动人的倩丽身影。


  可罗永立刻察觉到不对,自己能拥母亲这等天人在怀,绝不应该对廖冰倩产生感觉。他暗道不妙,一定是此前在包间内喝了苟老板的秘制壮阳水,开始起了药效。


  他立刻静心凝神调整呼吸,集中注意力在观察拉伸动作,强行压抑住体内躁动的欲火。对于药物,少年有着很深的忌惮。


  回忆起当时被方雷打强力催情药,真的是就算有一头母猪摆在面前,都可以扑上去强奸它三百遍。不过对比之下,苟老板的迷药真心奇特,体内欲火并不狂暴,对意识也没有影响,正如他所说,更像是固本培元,提升内在精华。


  此时廖冰倩也慢慢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进行每一个示范动作,衣服摩擦敏感部位,都会引起一阵莫名的酥麻瘙痒。她很清楚,这是人体发情的前兆,不禁用余光偷偷扫视面前这个好似在打坐的少年,愈发觉得奇怪。


  廖冰倩自知,对着这个瘦弱少年发情,可能性几乎为零。能吸引她注意力的,一定是肌肉猛男。


  “也许是昨晚没有发泄……”廖冰倩这样想着。她不是保守的人,平时在家,也会欣赏一些色情片来排解孤寂。她偏好欧美系的色情片,跟多年在美国生活有一定关系,但她不喜欢看传统的“影像资料”,而是爱好GayPorn—欣赏一群肌肉猛男抱在一起,她才能兴高采烈的自赎。


  而杨经理给廖冰倩下的药,正类似罗永与高玉祥被下的强力催情药的女性版本,药物会强行催发身体里的欲火,让性腺以不计后果,破坏身体机能的方式疯狂运转。与其说是催情药,不如说更接近于一种毒品,完全发作之时,人的理智将不复存在,脑海中只剩“交媾”一个概念。


  苟老板“贴心的”清空健身房,就是为了给罗永创造一个与廖冰倩肆无忌惮交媾的场所,并嘱咐所有员工不得接近,不得窥探少爷的隐私。此时,苟老板坐在办公室里洋洋得意,预计自己这次肯定立下一大功。


  “呼……呼……这样……嗯……”催情药渐渐发作,廖冰倩的精神变得有些恍惚,她依然坚持向罗永示范健身动作动作,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去回想昨夜的视频“资料”,回想在遥远异国的未了情缘。


  “Jason……Don‘tgo……”廖冰倩恍惚中吐出一句英文。她的性格,兼具西方的开放与东方的内敛,在美国同样不乏追求者,也遇到过很好的人,但是都没有走到最后。


  她心心念念不忘回到祖国,还有她无法接受性行为也是主要原因。拒绝性爱,并非是出于保守或信仰的要求,对现实中男女交合,廖冰倩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她想要,可她的心结,让她做不到。


  身体上的快感愈发强烈,廖冰倩娇喘连连,不禁开始疯狂幻想激情的性爱,终于控制不住身体,瘫坐在地,额头泌出香汗,脸上浮出迷人的红晕。


  罗永从入定中惊醒,上前要扶,“教练,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凑近前去,心底不禁咯噔一下,廖教练此时的姿态实在太诱人,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情欲,又开始冉冉上升。


  廖冰倩突然扑到罗永怀里,双眼焦距迷失,“MarrymeJason!Letmemakeyouhappy!”


  “买米,节省?那米没有嗨皮?教练,你说啥?”罗永歪着脑袋想了想,瞬间恍然,该死的苟老板,一定给廖教练下了迷药!

  他压抑住欲火,抓住廖教练的肩膀使劲摇:“教练,快醒醒!”


  廖冰倩双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从罗永怀中移开,“……对不起。”


  “教练,你被下药了!那狗日的苟老板!”罗永正色道:“快跟我去医院!”


  廖冰倩神色恍惚,但是坚定的摇摇头,“不,不用……”她想到自己此时的状态就无地自容,实在不好意思出现在人前。


  廖冰倩想要走到饮水机前,刚一起身,蜜壶中就射出一股蜜汁,伴随着“啊”的一声娇吟,她重新瘫坐在地。


  廖冰倩能感觉到,紧身裤内已经一片泥泞。她醉眼迷离,看着罗永,“水……给我水……”


  罗永扑到饮水机旁,替教练接了一杯,教练饮下还要,罗永又跑了两三趟,看她没有停下的打算,便使出吃奶的劲儿取下水桶,抱到了廖冰倩跟前。


  廖冰倩举起水桶,“沌沌沌”的灌进口中,直接饮下有小半桶清水。她再将水桶举过头顶,放出水流冲刷自己的脑门。整桶水被放尽后,她松开双手,水桶哐当落地。


  廖冰倩双手撑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浑身上下的健身衣都已湿透,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她的脸颊两侧挂着几道小溪一样的水线,水珠顺着鼻尖和下巴滴落,啪嗒啪嗒的汇集在地板上的小水潭中。


  通过大量饮水的方式,廖冰倩的神智恢复了许多,但是身体依然敏感。她俯地小憩,以意志对抗生理反应。


  罗永的举动令廖冰倩心中颇为感动,这个少年,没有趁机占自己便宜。


  廖冰倩抬头一望,正好看到裤裆里搭起的小帐篷。罗永顺着她的视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将小鸡鸡夹在两腿间藏住,不好意思的饶饶头。廖冰倩挤出微笑,“谢……谢谢。”


  妩媚的笑脸差点把罗永的防线击穿,他不由分说狠掐大腿,硬生生将猥琐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好想快点回家,找妈妈和小翠啊……”


  廖冰倩起身想要行走,可是肢体酥麻,依然站不稳。她艰难走向罗永,“麻烦扶我……去更衣室……”


  “嗯。”罗永让廖冰倩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支撑着她缓缓朝更衣室走去。冰冷湿润的身体散发出阵阵淫香,罗永屏气凝神,不去想靠在身上的巨乳淫臀。


  终于走进更衣室,廖冰倩撑在一排铁质储物柜上,找到属于自己的柜门,转头看向对面墙壁:“罗永同学,帮我取下钥匙……墙上……”


  罗永慌不迭的取来钥匙,廖冰倩打开柜门,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大把药片塞进了口里。没有喝水,她直接嚼碎咽下,随后靠着铁门,坐倒在地。


  “教练,你不要紧吧……”罗永担忧的问道。


  廖冰倩不答,闭着双眼,口中微微喘息。罗永举目环视,看到对面桌上有一叠干燥的毛巾,小跑过去取过来替教练搽拭潮湿的发丝。


  罗永将毛巾披在廖冰倩头上,心疼道:“教练,我们还是去医院吧?要不,我去叫人来看看?”


  “不要……不要走……”廖冰倩突然抓住罗永的裤腿,没有抬头,慢慢挪动身体,钻进了储物柜,坐在了里面。


  罗永看着她蜷起双腿,右手抱住双膝,低头将脸埋在膝盖上,左手还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裤腿,口中不停喃喃:“不要走,不要,不要……”


  “好的教练,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罗永心中暗骂苟老板一百万遍,站在铁门旁,耐心的守护着廖冰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廖冰倩抓住裤脚的手没有放开,口中依然不停重复一些词语,从开始的“不要走”,慢慢变成了呼唤。“妈妈、妈妈……”罗永感觉到,她抓住裤子的手,越来越紧。


  罗永暗叹一口气,打量这个属于教练的储物柜,在贴门内侧的一片玻璃镜后,看到了一个小白角。他用手指将小白角轻轻扣出,是一张老照片。


  照片上面有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对着镜头比划V字型手势,她的身后,站在一个微笑的中年女人。小女孩的脸型,隐隐能看出廖冰倩的轮廓,而那个中年女人,想必就是廖冰倩的母亲吧。


  只是罗永觉得,廖冰倩的母亲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将照片放回后,他发现镜子后面还有一张照片,同样是小时候的廖冰倩,她长大了一点,跟她合影的人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罗永很是奇异,这个中年男人,或者说廖冰倩的爸爸,看着也有几分眼熟。


  时间又过去了大概一个小时,罗永就靠着铁门,一直守着廖冰倩。在他发呆的时候,廖冰倩已经不再喃喃自语,身上的潮红业已消退,看来是药效已经过去。


  爬出储物柜,廖冰倩感激的看着罗永,微笑动人,“罗永同学,谢谢你。”


  罗永从走神中惊醒,嘿嘿的饶头傻笑。廖冰倩看他裤裆还撑得老高,脸色一沉,“他们也给你下药了?”


  “这个倒不是,我自己的问题。”


  廖冰倩俏脸微红,暗暗叹笑一声,人小鬼大。罗永的回答听起来,像是在说,他对自己的身体有感觉。


  罗永正二八经继续开口:“教练,对不起。他们都是讨好我才会给你下药。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们好看!要不……我把狗老板叫上来让你打一顿?”


  廖冰倩好奇打量着罗永,“罗永同学,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什么人?”


  “怎么说呢……因为我妈妈吧。我妈要苟老板死,他立马得死,死慢了会更惨……就这样。”


  原来不光是富人家,还是权势之家。廖冰倩生出小小的误会,目露奇异之芒,“罗永同学,我以教练和受害者的身份,想请你帮个小忙。”


  ……


  柳菁英见过安东之后,知道张晓璐喜欢化妆和漂亮衣服,中途顺路买了满满一车玲琅满目的新婚礼物。回到水果铺,张晓璐已经将行李收拾妥当,看见小屋里摆着两个诺大的蛇皮口袋,柳菁英觉得又好笑,又心酸。


  一个口袋塞满了她的旧衣衫,一个口袋则装着锅碗瓢盆。柳菁英忍不住调笑:“傻儿媳,这些都不带了,家里都有。”


  “姐姐……妈……”张晓璐羞红了脸,不知叫何才好。柳菁英掩口而笑,“赶紧收拾,我们回家。”


  张晓璐轻轻点头,蹲身打开大包,一一分拣出不重要的行李。其中有一套婚纱,张晓璐恋恋不舍取出,放到了一旁;还有一张相片,张晓璐也犹豫了很久,最终取出,放在了地上。


  相片上是她和女儿的合影。柳菁英知道,李佳妮毕竟是张晓璐怀胎十月所生,骨肉亲情没那么割舍掉。


  “带上吧。姐姐不是要你完全忘记过去,只要你全心全意对小永好就够了。”


  张晓璐双手按在心口,“小永就是我的命,我会一辈子记在心里。”她看向那套洁白的婚纱,垂下了秀长的眼帘,“我会忘掉的。”


  “我给小永出的主意,让他找人当着你前夫的面轮奸佳妮。”柳菁英突然说道。她觉得,既然张晓璐的心结还在,这件事还是跟她挑明的好,以免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她心底留下隔阂。


  “没事的……”张晓璐眼中浮现出深深的不忍与担忧。


  “我的想法,是让他们父女亲身体会小何老师的痛苦。晓璐,如果你心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


  “晓璐明白。妈,晓璐永远不会再有别的心思。”


  柳菁英只觉得这声妈叫得动听悦耳,笑道:“乖女儿,你真的不在意?”


  张晓璐点头:“佳妮罪有应得,佳妮她爸……跟我没关系。”


  说完,张晓璐继续收拾行李,那副和李佳妮的合影,就放在了原地,没有取走。


  柳菁英笑道:“那这样吧,妈替你做主,试下你的前夫。如果他心里还有你,就放过他。”


  ……


  “嗯,好的,我等一下就去。”罗永正陪廖冰倩办完事,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交代。柳菁英得知李佳妮父女就在斯嘉蒂会所,便告诉儿子去控制室打开她事先安装好的摄像头,让张晓璐可以看实况直播。


  廖冰倩这里,罗永没想到她竟然狮子大开口,向苟老板索要300万的封口费。看着苟老板吞了苦瓜一样难看的脸色,罗永心中却很是畅快。


  廖冰倩忙不迭回到办公室,在古玩交易网站上支付定金,分别以195万和67万元的价格,拍下一只和田玉手镯、一只纯金富贵长命坠锁。


  罗永惊讶于她的消费能力,300万一下子就被她刷掉一大半。


  廖冰倩心情极好,脸上的笑容如春光般灿烂:“罗永同学,教练请你吃大餐。”


  “不了,我还有事,晚上要回家吃饭。”罗永婉拒,更是善意提醒:“教练,钱省着点花好。”


  廖冰倩以为,罗永至少是亿万富豪之家,苟老板才会百般巴结,好奇笑道:“罗永同学,你很奇怪。你家里有钱,还知道节约。”


  “我家……算是爆发户吧。小时候我家里其实挺穷的,存100快私房钱都要存好久。每天省一两块钱早餐钱,要好几个月才能省下来。”


  “教练,你有钱可以存银行里吃利息,一下花光就没有了。”罗永很担心廖冰倩像张晓璐以前一样,因为爱慕虚荣,遇到一些不好的人和事。


  “哦。”廖冰倩释然轻笑,指向电脑屏幕上的手镯和吊坠,“这两件,是我母亲的遗物。我小的时候,家里出了变故,才将这两样东西卖给古玩行当。”


  廖冰倩颦笑动人:“教练会好好听罗永同学的话,把剩下的钱存起来。教练会继续当正经教练,好好工作。”


  “那我以后还找教练上课。”罗永微笑回应,脑海中闪现出吊坠上浮雕的“黄”字,对于照片上廖冰倩母亲的熟悉感,越来越重。


  “我一定在哪里见过……”


  ……


  罗永按照母亲的指示进入控制室,打开了李佳妮父女所在调教室的视频监控。电源刚一接通,罗永便听到李佳妮撕心裂肺的惨叫。


  罗永听得有些心惊,看到二龙像给幼童把尿那般抱起李佳妮,而李天明则被绑在一只椅子上,目眦欲裂,布满血丝的双眼泪流不止,被胶布封住的嘴里发出凄惨的悲鸣,眼睁睁看着壮汉爆奸自己的女儿。


  二龙的肥屌足足有半根球棍般的尺寸,在小穴中激烈进出,仿佛要将其撑爆。他对着李天明狞笑:“给老子看清楚了!这他妈的就叫强奸!这他、妈、的就叫强、奸!”


  “二龙,狠狠的肏!”一旁的大龙也吊着一根粗长的黑屌,抬手怒指李天明:“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女儿就是这样对待我们亲爱的小何老师的!”


  “啊——!”在二龙粗暴的抽刺中,李佳妮又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随即身体瘫软,就此昏死了过去。


  “二龙,把小婊子放下,弄醒再干。”大龙抄起地板上的铁钳,下蹲按住李天明的左脚。


  李天明满眼惊恐,胸腔急速起伏,“呜!呜呜……”他对着大龙不停的点头摇头,做出求饶的肢体语言。


  “唰!”二龙提着一桶水浇在李佳妮头上,也在这时,大龙用铁钳扯下了李天明小趾头上的趾甲!

  “呜!”李天明身体几近疯狂的挣扎起来,大龙甩飞铁钳,反手一记耳光,将他连人带椅扇翻在地。


  大龙甩甩手,指使二龙:“拉起来,嘴巴给他松开。”


  “哥,好嘞!”二龙撕开李天明嘴上的胶布,骂道:“狗嘴闭上!叫你妈的叫!”


  李天明鼻腔飙血,硬是憋住钻心的疼痛,颤声求饶:“……大哥,大哥……我我对不起小何老师,饶了我吧!”


  罗永眉头紧皱,这尼玛什么情况?

  张晓璐被柳菁英带回到家中,此时正看着监控。她的面色十分痛苦,双眼噙泪,目光在昏死过去的女儿和被虐打的前夫身上不断徘徊。


  “好了好了,别担心啊。”柳菁英把她揽进怀中轻声安慰,眼睛却死死注视着屏幕一角。


  罗永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方雷淡定的坐在沙发上,嘴角上扬,像看戏一样,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柳菁英目光微动,心念起伏,“方雷……叶子强……”


  “肏你妈的!”罗永猛推开房门,看着李天明血淋淋的双脚,不光左脚,右脚也有两片趾甲被拔去。小手一甩,指着大龙鼻子骂道:“老子让你强奸小母狗,什么时候教你干这些的?”


  大龙二龙吓得并排站好,低着头不敢出声,四只王八眼珠子悄咪咪的看向房间的另一侧。罗永顺着二人的目光望去,在靠墙的沙发上,看见方雷翘起二郎腿,四平八稳的坐着,手中还端着一只红酒杯。


  方雷轻轻放下酒杯,举止淡然,接着从沙发上跪下,爬到罗永跟前。她俯首亲吻罗永的脚面,“小白,见过主人。”


  “是你教的?”罗永低头冷漠的开口。


  “是。”方雷趴伏在脚下答道。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罗永轻声骂一句,抬脚将方雷脸贴地踩住,心中也是佩服。


  罗永转过头来,对准大龙二龙又骂了一通,大意是两个大男人,怎么对一条母狗言听计从。两人很是委屈,早前他们便领教过方雷的手段,就算少爷您把她当狗,她在我们这依然是祖宗啊。


  李天明大气不敢出一口,而昏迷的李佳妮悠悠醒转,正看到罗永正在训斥两个强盗,立马反应过来,重重的磕起了响头:“主人!小狗错了……小狗错了!小狗错了……”


  “你跟我道歉有屁用!闭嘴!”罗永深呼吸一口气,不再管这些人和狗。他走到李天明面前,放平心态说道:“李叔,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让佳妮留在这里,替小何老师赎罪,我放你回去。”


  二龙一听,胯下的肥屌翘得老高,赶忙替李天明点起了头。罗永白他一眼,继续说道:“第二,你来赎罪,我放佳妮回去。”


  李天明纠结一番,开口答道:“我……”


  家中的张晓璐听到前夫这样回答,心中也多了一丝宽慰。


  柳菁英笑道:“天下父母心。他还不错,待会儿问第二个问题,就把他送……”


  她话还没说完,屏幕里的李天明扯着嗓子叫喊起来:“不是!我!我!不是我!”


  李天明看了一眼李佳妮,低头闭上双眼:“佳,佳妮留下……我回去……”


  “哼!”罗永怒哼一声,扭头呼使大龙:“像刚刚那样,把李佳妮的指甲一根一根拔掉,再拔掉耳朵,鼻子和舌头!”


  “啊!”随着李天明的一声惨叫,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怪味,他竟然被吓得失禁了。倒是李佳妮没有大喊大叫,很平静的趴在罗永屁股后面发抖。


  罗永捏着鼻子,鄙视道:“赶紧的说清楚!留你还是留李佳妮!”


  “留佳妮!留佳妮!”


  “拖出去,给他洗干净带到隔壁。”罗永心中暗骂,这龟公,一点血性都没有。


  怪味难闻,罗永便让二龙带着李佳妮也去冲一冲。他这里正准备抬脚去隔壁房,看到方雷的美背,张腿跨了上去。


  李佳妮见状,赶忙挣脱二龙,匍匐到罗永跟前,谄媚道:“主人,骑小狗!”


  “算了吧,你那小身板。”


  二龙右手摸着后脑,笑嘻嘻的弯腰看向罗永:“少爷,我可不可以……”


  “你骑?你他妈小三百斤的体重,不把她压死?”


  “不是不是,少爷我是说……”他的眼睛不时瞄向李佳妮的水嫩的小屁股。李佳妮不看内在,外表完全是清纯无敌的美少女,经过一年的发育,身材修长了不少,胸脯也更加饱满,光滑的身子,看得二龙着实心痒难耐。


  二龙在酒桌上编造糟蹋少女的故事,某方面来说,是借着酒劲,把心里想干又干不了的事情说出来了。能肏到李佳妮这等小美女,他打心眼里感谢罗永小少爷。


  罗永瞟了一眼他胯下勃起的巨物,眼角抽搐,羡慕之色一闪而过。想了想,说道:“也罢。小狗,舔你二龙叔的臭屌。”


  “小狗知道!”李佳妮快爬到二龙两腿之间,支起上身,张口含住巨炮一般的黑龙,小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含进乌紫色的龟头。


  她努力舔舐着这个令她痛不欲生的巨物,被撑大的穴口中,浓白的精液还在不停滴落。罗永看向二龙:“先带去洗洗,到隔壁屋再舔。”


  二十来分钟后,李天明被大龙拖进房间,看见满脸精浆,正在卖力吸吮巨炮的女儿,痛苦的偏过去脑袋。


  罗永故意问道:“李叔,心里难受吧?要不你留下?”


  “不难受,不难受。”


  罗永抬头往监控探头的方向望了一眼,继续说道:“刚刚我忘了给你第三个选择,只要李叔答应,你们父女都可以全胳膊全腿的回家。”


  李天明眼前一亮,没等罗永说话就开始点头。


  罗永狠狠咂嘴,忍住骂他的冲动:“其实呢,我看上了你老婆。我就喜欢玩别人的老婆,你懂的吧?就跟王家父子一样。如果你愿意把她送给我玩……”


  “好的!少,少爷!”李天明毫不犹豫的答道。


  丑态毕露。罗永不禁想知道,这个龟公的下限在哪里。


  “佳妮,过来。”二龙正把着佳妮的后脑,听到罗永的命令,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佳妮立马乖巧的爬到罗永身边,像小狗撒欢似的举着两手,吐着舌头。


  罗永沉声:“李叔,佳妮是我的小母狗,你是什么?”


  “我也是狗,我是公狗!”李天明竟学起女儿,做出哈巴狗的模样。


  屏幕前的张晓璐没有意外,在李天明选择出卖女儿时,她对这个男人仅剩的一丝情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也许只是委屈求全,没那么不堪。”柳菁英安慰道。


  张晓璐突然跪在柳菁英面前,流着泪:“妈,他怎样我都不会管,晓璐只求您,求您放过佳妮……我会好好教她的!她一定能改!”


  “唉。谁叫是自家人呢。”柳菁英叹息一声,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


  罗永按母亲的嘱咐,先让大龙带人去李天明家里安上监控,再将父女两个押送了回去。他此时只有一个念想,就是好好的抱抱妈妈,好好的抱抱小翠,壮阳药滋养下的鸡鸡已经涨得像气球一样,亟待发泄出精华。


  叮咚、叮咚——


  罗永急切的按响门铃,没等母亲开门,就撩开裤子,将勃起的鸡鸡亮了出来。


  房门哐当一声打开,“亲爱的小永老公,你回来啦……”


  听到母亲甜蜜的呼唤,罗永的鸡鸡随之跳动了一下,“妈咪老婆!”他飞扑进了母亲伟岸的胸怀,小手绕到身后,揉着弹力十足的美巨臀,脑袋埋进乳沟中乱拱。


  “先进屋。”柳菁英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方雷,将儿子抱进了房门。柳菁英关好门后,踹了一脚方雷,示意她自己爬去厕所,然后转身抱着儿子,朝卧室走去。


  “小永老公,你看。”


  罗永转头看去,不禁“哇”出了声,张晓璐一身洁白,脸上妆容精致,美的就像新白娘子传奇中的白娘子。她身上所穿,正是她舍不得丢弃、承载了她最浪漫回忆的婚纱。如今,张晓璐穿上这身圣洁的套装,正式割舍过去,期待与新的丈夫,创造最美好的回忆。


  “妈妈老婆,小翠老婆好美啊……”罗永不禁向母亲分享自己的惊叹,抬头才注意到母亲也化着淡淡的美妆。


  美,太美了,秀眉如柳黛,红粉胭脂腮,珠玉莹然婀娜唇,殷妍秀澈两生辉。


  “哇……”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不是素颜的母亲,罗永又发出了美的感叹。


  “小翠妹妹帮我化的妆。”柳菁英嫣然一笑,“美吗?”


  “MMMM美……”


  柳菁英想,以后我也要穿上婚纱,和小永举行一场最浪漫的婚礼。


  完结篇:四


  柳菁英将罗永轻轻推到“新婚妻子”面前,微笑道:“老公,小翠有个东西要交给你,你先站这里别动。”


  “哦,哦。”罗永低头望去,张晓璐娇羞的低着头,透明的薄纱覆盖着头顶柔亮的青丝,飘柔的秀发如同雾气中的流水,垂过修长的玉颈和圆润的香肩。


  香肩之下,冰凌般的锁骨和幽深的乳沟印入眼帘,束身的礼服勾勒出胸前的高耸,纤细的腰肢似无骨婀娜,冰肌玉骨配上银装素裹,更显出娟娟体魄的雪白丰腴。


  而张晓璐双臂上套着洁白的蕾丝手套,双手护掩,娴静的放在小腹前方,束腰连着蓬松的蕾织婚裙,如同一朵圣洁的冰花在床面上盛开。


  罗永眼睛紧盯着琼姿花貌的新婚妻子,美人冰肌莹彻,气质淑逸闲华,款款大方端坐花蕊,恰似雪国的精灵,冰花中的仙子。他默默咽下一口淫唾,早已勃起的阴茎挺在裤外,粉红的龟头油光锃亮,就像一挺红缨枪似的威武雄壮。


  柳菁英站在一旁,微笑着低头左右观察儿子儿媳的小表情,清了清嗓子,开口字正腔圆,“张晓璐,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我愿意。”张晓璐缓缓抬头,蛾眉曼睩,清澈的双眼,就像两颗深海中的珍珠那样清亮,“从今天开始,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我将坚守对小永的爱,我愿意为小永付出一切,直到死亡。”


  “妈,小翠,你们这是?”罗永笑着问道。


  “虽然简陋了点,我这当妈的,好歹也要给儿子儿媳办一场婚礼呀。”


  “一点不简陋,谢谢……妈,谢谢小翠。”爱的誓言在心中回响,马眼流出晶晶闪闪的液滴,在空中悬出一道细长的银线。


  柳菁英瞟了一眼儿子口吐银丝的阳茎,笑容妍妙,俯首与张晓璐耳语几句,玉指悄悄往龟头一指,捂嘴轻笑,再将一只戒指,交到了她手中。


  “小永老公,再忍一忍啊。”柳菁英重新站到一侧,举起手机开启拍摄模式,朱唇微启,轻咳两声:“吭吭。下面请新娘给新郎带上戒指。”


  雪白圣洁的蕾丝手套缓缓将手心的戒指捧起,张晓璐低下螓首,张开淡粉色的秀丽美唇,将戒指衔在口中。柳菁英伸手握住儿子的肉棒,轻轻按下,按到与张晓璐精致妆容齐平的位置,微笑道:“小翠,来吧。”


  粉白的脸颊上飞出两道红晕,张晓璐缓缓合上秀长的眼帘,抬起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将贞丽的面容朝着口吐芬芳的龟头一点点靠近。


  美唇亲吻在龟头之上,罗永感觉到一阵微微的冰凉,微笑叹息道:“呜……小翠……”


  美人妻口衔婚介羞娥凝绿,款款深情抬头回应小丈夫,月儿眼弯弯撩人心怀。晶粉柔软的薄唇向前推动圆环,冰凉和温湿交替滑过龟头,直至代表忠贞的戒指完美扣住肉冠,人妻清眸流盼,张开粉嫩的柔唇朝着马眼呼出一口温热的香息,再度娇羞的低下了头。


  鸡鸡上的婚戒,唤起了罗永又一段遗失的记忆,他扭头望着母亲,笑道:“妈妈……妈妈老婆,啊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我给你的求婚戒指啊。”


  “这下子,小翠正式成了我家媳妇啦。”柳菁英笑容温婉动人,继而轻叹一声,略感遗憾自语道:“唉。可惜我没有婚纱,不能像小翠这样漂亮。”


  柳菁英结婚时,穿的是母亲传下来的大红凤袍。结婚后,祖传的婚袍交到了妹妹柳苓苓手中,至今一直留在了老家。


  “好了,小翠,叫一声老公给我们亲爱的小永听听?”


  “嘶啵。”嘴唇再次贴上肉冠,张晓璐娇羞含笑轻吻一口,糯糯的喊了一声,“老公。”


  “啧啧,叫得真甜。”柳菁英玉指在龟头上轻轻一拧,将“戒指”取下,小心收在怀中。


  罗永摇了摇胯下的龙头,对母亲笑道:“亲爱的妈妈老婆,我也想和你举行结婚仪式!没有婚纱没关系,戒指可以给我戴上吗?”


  “好吧。”柳菁英媚眼弯弯回答儿子,含住“戒指”就屈膝跪在他身前,纤长的手指温柔的握住肉棒,美唇向前吻去,将戒指第二次带在了龟头上。


  “亲爱的老公,妈妈老婆对你的爱,至死不渝,直到海枯石烂。”说完简短的婚礼誓词,柳菁英嘟嘴亲向马眼,柔软的红唇刮过龟头敏感的表皮,轻轻收紧,将肉棒吻在口中不能动弹。


  “啊……”罗永发出一声爽快的呼唤。


  柳菁英抬头巧笑,秀首往右侧一偏,朱唇抿住肉冠一侧突起的伞盖,随即左右摇摆秀发,口中冒出丝丝檀香热气,在龟头上留下了鲜艳的唇彩。


  “妈妈老婆,我爱你……小翠老婆,你也来,”罗永抬手招呼张晓璐,“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柳菁英含着肉冠,往边上挪出一个身位,张晓璐颔首微笑示意,也跪下含住另一半龟头。四片剔透的唇瓣贴在同样晶晶发亮的龟头上,罗永摇动小腰,鸡鸡在美唇间挺动两下,双手各抚摸着一位老婆的头顶青丝,情真意切的开口:“妈妈老婆,小翠老婆,我会永远爱你们,我会用我的余生去关心爱护你们,我会奉献我的一切,我用我的心和鸡鸡给你们带来最大的幸福。”


  张晓璐抬手摸去眼角晶莹的泪珠,螓首动情的左右横摇,亲吻着丈夫的爱,头顶的白纱如一片化开的白云,轻轻飘飘随风摇摆;柳菁英也动情的品着她怀胎十月诞下的龟头,口中清香甘甜,芳心如同在玫瑰色的花海中游荡,随即闭上双眼,与龟头展开了激烈的法式湿吻。


  但是柳菁英怀揣身为人母的大度,将心爱的龟头让给了儿媳张晓璐,率先起身对着儿子微笑,说道:“下面该洞房了。”


  “嘿嘿。”罗永抬手就伸进母亲的玉胯间,手指隔着布料抓揉起了母亲的蜜穴,柳菁英却捉住他的小手,说道:“今天小翠是主角,先陪小翠。”


  张晓璐吐出龟头,红着脸背手到身后要解开婚纱,罗永赶忙小手打直,手背与手臂成九十度角,手心面向张晓璐,义正词严制止道:“小翠,慢。别脱,穿着衣服好看。”


  下午与廖冰倩相处后,罗永便发现,有时候女人穿着衣服比脱光了更性感。他蹲下去,抱住张晓璐粉白透红的俏美脸颊亲吻一口,甜蜜开口:“小翠老婆,你头上的可以借我用下吗?”


  张晓璐甜甜笑着,抬手将戴在头上的皇冠取下递向罗永,“老公,给。”


  罗永端起婚冠,起身面朝母亲,笑着说:“妈妈老婆,你坐下。”


  柳菁英会意,坐在床沿,微微俯首。罗永将皇冠轻轻放上头顶,皇冠后面连着圣洁的白纱,配上母亲优美的淡妆,美的让他心醉。


  罗永忍不住跨坐上母亲的大腿,支出小嘴吻上柔唇,双手从内衫下摆钻进去,抚摸着柳腰上温暖柔嫩的肌肤,一路向上攀爬,握住乳峰抓揉。


  “姆……亲爱的,等等。”母亲香舌顶出小嘴,玉指望鸡鸡头上轻轻一点,微笑道:“明天妈妈老婆带小翠去取环,取了就一段时间都不能洞房,所以今天要多陪陪她。”


  张晓璐满面红霞,低头跪在地面上,娇声说道:“妈,没事的。”


  “小翠放心,”罗永露齿而笑,扭头看向张晓璐,回头嘿嘿一声又亲在母亲唇上,说:“我两个老婆都要好好陪。”


  他按着母亲的香腮,小嘴啪嗒一声贴上柔软的唇瓣,舌尖刮弄着母亲整洁的牙龈,摇头晃脑好生湿吻一番,淫笑着往旁边一跳,双手穿过张晓璐腋下,将她揽到床上,抱住螓首也一通乱吻。


  “姆——哇!”罗永张大嘴吸进脸颊上粉白的肌肤,小舌头润湿了粉底,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印记。手指在粉底上一抹,放在鼻头深深一嗅,感叹道:“小翠老婆,脸上好香啊。”


  两大美熟女相视一笑,各有风韵的绝美脸庞主动凑近,由着他左一口、又一口尽情索吻。亲吻到满足后,罗永搂着两个老婆的香肩向后倒在床上,胯下高高挺立的玉茎摇摇晃晃,在空气中意气风发,耀武扬威。


  母亲与张晓璐心有灵犀,两只纤纤玉手,同时握住了滚烫的肉棒。目光与儿媳交汇,柳菁英大度开口:“小翠,你去吧。”


  “嗯。谢谢妈。”张晓璐将身位移动到罗永两腿间,洁白的蕾丝手套轻轻握住阴茎,微笑着奉上了香唇。


  柳菁英单手撑起身体,玉指拈起胸口一缕催下的青丝,挑动发尖挠着儿子的鼻头。罗永被挠得鼻头苏痒,抬眼看见母亲头顶的婚冠,以及像流云一样披在发瀑上方的圣洁白纱,举手伸进母亲垂下的领口,嘿嘿嘿的傻笑着抓弄起乳肉。


  “呼。”柳菁英抿嘴轻笑,抬手将儿子小手从胸口抽出,挺胸一甩,将垂下的秀发飘逸的甩到脑后。


  柳菁英低下头去,双手捧起儿子傻笑的小脸,将小嘴挤成一朵小喇叭花,撅唇在花瓣上边轻轻一点,笑道:“真可爱。小小的,甜甜的,老婆想要亲个够。”


  说完,母亲俯首含住儿子的上唇,吮在口中品尝。软糯的清香和温和的口感让她芳心酥融,不禁想要更加激烈的蹂躏这张甜蜜的小嘴,抬头再度将垂下秀发轻轻撩到耳后,微笑温婉动人,说道:“老公,把嘴张开。”


  “啊————”罗永大大的张开小嘴。


  美母露出端丽冠绝的微笑,两排贝齿皓如白雪,随即抿住红唇,匀了匀香腮,待檀口中凑够了香津,螓首移动到乖儿小脸的正上方,美唇中挤出一道蜜线般的清莹,缓缓往小嘴里吐去。


  晶莹剔透的香津滑出一道笔直的垂线,一丝不差的落进儿子的口中,柳菁英目语额瞬,笑问儿子,“好喝吗?”


  “好喝,啊……”罗永发出一声呻吟,支起颈子,看向两腿间快要将肉棒含化掉的新婚妻子,赞道:“小翠好棒……用奶子给我夹夹,就像下午那样。”


  张晓璐用甜美的微笑应答小丈夫,背手拉开后背的拉链,释放出胸前一对极具美感的雪白乳团。绵软的豪乳自然下垂,两轮殷红的乳晕像盛开的花鲜花一般娇艳。


  她正要敞开胸脯夹住肉龙,低头看向胸口的两团绵软,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在作思考;须臾片刻后,张晓璐双手托起豪乳,用乳首顶端夹住肉茎,略微颔首,美唇贴住了肉冠的肌肤。


  大半个龙头都能够被含进口中,张晓璐美眸中柔光闪烁,蛾眉弯弯,含笑低语:“能吃到了。”


  她用双唇再度包裹住龟头,固定住肉棒的角度,双手托住巨乳,用娇艳的乳晕按摩起了肉棒伞盖下的敏感地带。她知道罗永喜欢乳交和口交并用,便巧用乳房的柔软度,一举解决了小丈夫肉棒还不够太长这个小小的难点。


  “噢……”罗永轻吟一声,放松脖颈,脑袋倒向床面。母亲向小翠投去赞赏的目光,回头出手将儿子小脑袋摆正,妩媚的在口中匀出更多香津,低头往小嘴吐去。


  嘟起的双唇随着香津慢慢向下,待到口中最后一缕清香的唾液滴进儿子小嘴,柳菁英就势吻住儿子,香舌刺进小口中四处搅弄起来。


  激烈的湿吻中,罗永嗯嗯啊啊的叫着,小脸被吻得白里透红,口腔内被母亲的舌片搅得酥麻瘙痒,鼻腔噗哧噗哧的喘吸,喉头不断吞咽母亲送进口中的香津。


  胯下的肉棒则被小翠温软的乳肉持续按摩,柔软的红唇则轻轻的按压龟头肉,灵巧的香舌像波浪一般跳跃,舌尖时而刺入,时而上下扫动,来回不停的拨弄着马眼。


  上下齐失守,罗永的小手不安分的环住母亲修长的玉颈,五指伸进领口,手心贴着瓷滑的肌肤不停摩挲。不多时候,罗永挣扎着把小脸偏向一侧,颤声道:“要,要射了……哦啊……”


  张晓璐却在这时候停下。她抬起头,圣洁的婚妆下表情温婉贤淑,轻轻叫了一声:“妈。”


  罗永不禁往上挺了挺肉棒,催促道:“小翠别停呀……”


  柳菁英美眸灵动,看向张晓璐会心一笑,转头对儿子说道:“小翠这孩子孝顺,老公的第一道精液,她想要和妈妈一起分享……”


  张晓璐红着脸点了点头。柳菁英将小翠扶到床上与自己并排跪坐好,对儿子笑道:“老公,我们准备好了。”


  “嘿嘿,好的,老婆大人。”罗永爬起来,举着肉棒站到两位老婆面前,分别凑近两张绝美的容颜,先让她们一人亲吻了一口龟头。


  在四只含情脉脉、情意绵绵的眸子注视下,罗永捏住包皮快速撸动,亟待疏解的一股股浓厚的精华从马眼宣泄而出,支撑身体的双腿微曲,他先将肉棒对准母亲的面门射了几道,再转向张晓璐,将余下的精液喷向俏脸和发丝上。


  张晓璐闭上双眼,扬起精美的妆容,用温雅的笑颜迎接老公的馈赠。精浆从额头缓缓流下,流过月牙一般的眉梢,流过红唇和下巴,被两只雪白的手套捧在了手心中。


  恬静的笑脸和洁白的婚纱让罗永怦然心动,所谓妻子或者是老婆,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老婆,我爱你们。”罗永再次深情告白。


  一位美人貌婉闲华,一位美人英姿飒爽,齐声说道:“我也爱你。”


  两大美女相继向前亲吻挂着残精的马眼,柳菁英再度将肉棒礼让给小翠,谦爱道:“小翠,你吃吧,妈吃蛋蛋。”


  母亲迫不及待的将卵蛋嘬进口中品尝,罗永笑道:“妈妈,小翠,都有……”


  罗永小手叉腰,为接下来做起了安排:“下一发射在小翠老婆的屄屄里,再下一发射进妈妈老婆的屄屄里。”


  柳菁英挤出口中卵袋,“来日方长,不必过度透支身体,今天就安心配合小翠好了。”


  罗永手心抚摸母亲脑后的青丝,炫耀着坚挺的肉棒,“妈妈好老婆,你快看我的鸡鸡!”


  “狗日的苟老板总算做了件好事。”他不得不佩服苟老板的神药,志得意满的对母亲说起喝到的神奇饮料,嘿嘿笑道:“嘿嘿嘿嘿……再说今天大喜的日子,辛苦一点也值得呀。”


  柳菁英与张晓璐相视一笑,“妈妈和媳妇儿一起去洗把脸,换身衣服再回来继续伺候好儿子洞房……”


  罗永看见母亲宏伟的胸脯,又想到廖冰倩身穿紧身装那种若隐若现的美,脑海灵光一闪,提腔抬调摇头晃脑,说道:“亲爱的夫人,去找一件爸爸的背心,再找一条秋裤来穿上吧。”


  柳菁英妍雅而笑,偏着脑袋做不解状,问道:“老公,为什么呀?”


  “嘛嘛,是这样,这样滴……”罗永将下午廖冰倩身上看到的感觉告诉了母亲。


  “呵呵……”柳菁英玉指点着红唇,“不用折腾爸爸的背心,妈妈有更好的衣服。小老公,安心等着。”


  “呜——那好吧。”罗永抒出一口爽快的气息,摆出个大字躺在床上,看见母亲和小翠手牵着手走到了衣柜边上,笑道:“老公等着老婆们哦。”


  罗永听见母亲在衣柜里翻找一番后,走进了主卧的厕所内,闭着眼睛小憩一会儿。隔了大概十来分钟,听到回来的声音,迫不及待睁眼爬起。


  “哇——”罗永揉了揉眼睛,看见母亲身上穿着一套及其性感的轻薄睡衣,圆领修肩,锁骨至下正中有三颗花环结扣,平坦的小腹裸露在外,再往下则是喇叭花花瓣形状的两片衣摆,飘飘然的覆盖在暖玉般的大腿两侧。


  薄如蝉翼的真丝面料仿佛一层薄雾,其后无暇的肌肤若隐若现,高耸的酥胸顶起轻纱薄曼,乳头和乳晕朦胧诱人,罗永定睛一看,母亲胸脯戴着形如猫眼的镂空乳罩,乳房被罩成两团浑圆,但是鲜艳的蓓蕾却裸露在外。


  而母亲的下着是仅有一只杏色蕾丝花边内裤,内裤的样式与乳罩如出一辙,中间开着猫眼样式的镂空,茵茵草丛和芳馨的蜜穴皆毫无遮拦。


  罗永扭头看向张晓璐,相对母亲的装束要简单些,她将婚纱腰部以上的服饰被尽数褪去,两只棉柔丰满的圆润乳团挂在胸口,下身留着束腰和婚纱的雪白长裙,以及双手和小臂上的雪素手套。


  罗永再看向母亲,她身上这套轻飘飘的内衣与头上的白纱浑然天成,仿佛就是一套圣洁的礼服。


  虽说凭母亲的身材,裸体背心肯定也是一道强心剂,但是像这样既性感又能结合到婚礼主题的装束,让少年的鸡鸡感动得跳起了欢快的舞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老婆老婆!快转一圈给我看看!”罗永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指挥两位绝美的熟女在屋子里跳起了圆圈舞。


  “呵呵呵……”玉足回转,柳菁英在瑰姿艳逸的圆环舞蹈中悄然回首,笑声清脆动人,“老公,没有让你失望吧……”


  “喔——喔喔喔!太满意啦!”轻纱薄曼随风飘荡,雪色的婚裙裙偏偏起舞,巨乳和秀发活蹦乱跳,少年左顾右盼,看得眉飞色舞,心花怒放。两个老婆的装束,即是神圣的新娘礼装,又充满了淫靡香艳的气息,视觉上的冲击,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


  “老婆们可以啦,别转晕啦。”罗永跳下床铺,揽住母亲的腰肢,小手放上圆润的巨臀就是一顿搓揉,鸡鸡在玉柱一般的大腿上乱捅一番后,再次变得坚挺如柱。


  刚一放开母亲,罗永又拦腰抱住张晓璐,十指陷进美背柔软的肌肤中,埋头在两只乳白中一阵狂吸,抬头笑道:“小翠,你坐床边上,老公来让你舒服!”


  张晓璐俏脸透红,双眼弥漫着无尽春情,双手提起蓬松的裙摆爬上床去,翻身张开双腿,摆成M形状。罗永弯腰撩开婚裙,埋头钻入其中,看见两条美腿上套着婚纱一样的乳白色的吊带丝袜,往上没有内裤,两片饱满的蚌肉盈盈在目,小嘴一伸就吻了上去。


  “小永,往前面一点。”柳菁英跪在罗永背后,把小屁股往上轻轻一托,两手再掰开透着粉红的两瓣小臀,“啊——啊姆……”


  香唇吻上了小屁眼,柔软湿润的舌片沿着菊环扫动,两只玉手一只扶着大腿,另一只绕到儿子身前,握住阴茎温柔的撸动。


  “啊啊……哈,哈——妈妈你的舌头……啊……”母亲的潮湿温暖的舌头让罗永兴奋不已,更加卖力的舔弄张晓璐的蜜穴。


  “唔……呼……嗯……”张晓璐咬着洁白的手指,在罗永小舌头挖掘蜜壶的刺激下,发出了低沉而又舒爽的呻吟。


  母亲弄菊的巧舌舔得罗永一时难以自控,脑门顶在张晓璐的花道口,大声呻吟起来。额头被蜜穴打湿,他感受到妻子阴道内的颤动,凝神仔细一听,却发现听不到妻子的春叫。


  撩开婚裙,小脑袋支出来望着张晓璐,笑道:“小翠,这是在我们自己家里,大声叫吧,不要忍了!”


  “嗯……老公……老公!”张晓璐眼睛里含着情欲,重重的点头,她不再忍耐,当即浪叫不止,叫出让人骨头都酥软的春情蜜意。


  “老公,舔我……”


  “嘻嘻。”罗永重新钻进婚裙,张嘴舔的雪白的大腿白里透红,小舌头犹如弹簧般伸缩自如,美鲍大开大合,鲍汁四下飞溅,婚裙内摆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潮湿。


  母亲不甘示弱,香舌挤开菊蕊,温暖的舌尖在菊眼内壁游走扶弄,爽的罗永是嗷嗷直叫,差一点就缴械投降。


  啪叽、滋啵、嘶嘶、吸吸呼呼……


  经过好一番舞唇弄舌,罗永眼看张晓璐已经临近潮喷,撑在裙摆内喘了几口粗气,夹紧小屁眼,将母亲的舌尖夹在肛门中。


  罗永翻起白眼,屁眼夹紧又松,再好好感受了几息香舌入肛的爽快,翻身就跳下床去为母亲接来一杯清水,风卷残云般的服侍她漱好口,再替她擦干净嘴。


  “妈,现在该我给你舔啦!”罗永将母亲拉上床,自己仰面躺好,兴奋道:“妈!快坐我脸上!小翠,坐我鸡鸡上!”


  柳菁英宛转蛾眉,清莹开口,尤做谦让,“小永是老公嘛,让老婆舔你就好了。”


  “噗噗!”罗永抬手拍拍自己的小嘴,高声笑道:“妈别说了!是我老婆就快上来!老公就想舔你,就想要你舒服!小翠也快啊,老公的鸡鸡等不及你的小穴啦!”


  柳菁英就喜欢儿子表现出这种说一不二的霸道,无尽的情欲瞬间涌上心头,玉手扶着烧红的桃腮,心中千般感慨:“我上辈子修了什么福,生出这么个好老公。”


  双手掰开硕大肥美的满月臀,背身跨在儿子面门正上,两根冰柱般的美腿慢慢向下弯曲,将精致细密的菊眼对准小嘴坐了下去。


  她将菊眼放在距离儿子鼻头一丝的位置轻轻摇摆,扭头叮嘱道:“老公,说好了不许把舌头伸进去哦,在外面亲亲妈妈就很开心了,千万不要像以前那样。”


  母亲玉股间无法形容的淫香让阳具再度膨胀,罗永耸着鼻头大口大口的吸嗅,开口道:“好的老婆,遵命!我只吸……啊……”


  话没说完,张晓璐已经坐在了肉棒上,软糯的阴道摩擦着层层叠叠的蜜肉摩擦着阴茎,尿道的汁液一下就被挤出不少。罗永小心肝跳得如同百十个鼓手在猛锤,不再说话,双手按住母亲两股往下一拉,让眼前完美的巨臀坐在了自己脸上。


  鼻头顶着母亲的菊眼,温柔的触感和强烈的淫香让罗永几近失神,他收紧全身毛孔,脑袋上下摆动,用鼻尖刮着菊轮,小舌就势一伸,滋唧一声就钻进了母亲爽滑的玉穴中。


  “啊……啊、啊、啊……”柳菁英笑容贞丽绝伦,与张晓璐面贴着面,看着对方脸上的红霞,一同发出了淫荡的呼唤。


  柳菁英的菊眼和蜜穴被儿子的鼻头和小舌不断进攻,眼前儿媳妇呻吟的红唇鲜艳欲滴,让她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冲动,抬手就搂住张晓璐的脖子,张嘴贴了上去。


  “唔?妈……妈?”张晓璐露出一丝惊疑。


  “小翠……亲起来很舒服。”柳菁英脸上红霞翻飞,妩媚无边的笑道:“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条母狗喜欢女人了。小翠在面前,妈就忍不住亲过去了呢。”


  张晓璐的脸蛋红的像熟透的苹果,抿着晶莹剔透的红唇,美眸有些躲闪,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嗔:“妈……”


  柳菁英面目含笑,问道:“还要不要跟妈亲亲?”


  张晓璐俏脸更红,却是闭上了双眼,微笑着将香唇对准了眼前这个天仙一般美艳的母亲。柳菁英温柔的迎接住儿媳的美唇,胸前四只美乳,不知不觉间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远在客厅外卫生间的方雷,听到内室断断续续传出的淫靡的对话和声响,百无聊赖的拨弄着墙上的狗链,用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的声音低语:“……你是我见过最虚伪的人……背叛我……和小畜生做这些禽兽都不如的丑事……”


  卧室内,罗永犹在抱着母亲大屁股亲吻,小嘴在肥美的蜜穴中流连,张晓璐骑在阴茎上摆动腰肢,与柳菁英拥抱着深情互吻。一段时间过去,三人互相慰籍仍在继续,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淫声浪语,张晓璐率先在罗永的金枪下达到了高潮,暂时退出战局。


  而罗永则是越战越勇,亲吻够了大美臀之后,安排母亲面朝下平趴在床面上,从空中好生欣赏一番浑圆饱满的宽大翘臀,修长的玉腿光洁无瑕,与美臀一起形成了诱人弧度。


  罗永默默咽下一口唾沫,趴在床铺尽头,小嘴先将玉足的脚趾一根一根的吸进口中,再顺着脚后跟一路向上吻,舔过小腿肚,吻过膝盖弯,舌片贴着大腿内侧清扫,最后到达终点,抱住巨臀又是一顿乱啃。


  “妈……你的屁股……怎么这么好吃……怎么吃都吃不够……”


  “好老公……妈妈想要,快给我……”


  罗永爬起来抹抹嘴,握住肉棒,把龟头在水珠满溢的肥美蚌肉缝中刮弄了几下,提枪刺入母亲的名器。


  “啊啊……妈妈老婆的穴穴也是一样的神奇,多少次都那么舒服……”罗永每抽插一次,将弹力十足的美臀都将他的身体反弹,小身板就像在弹簧床上一样蹦蹦跳跳。


  嗙嗙嗙嗙……嗙嗙嗙嗙……


  急促的撞击声中,柳菁英大声叫喊,“老公用力啊!呃、呃、呃、啊啊……小永好棒……快点,再快点!”


  浑圆丰盈的乳房被身体压成了两个椭圆的气球,罗永在母亲淫声浪语的鼓励下愈发兴奋,卯足了劲大力冲击肥臀,身体趴在宽阔的美背上,小嘴咬着乌黑的发丝,在秀美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口水痕。


  他两条腿夹着玉盘一般宽大的美胯,双手拉住肩膀,腰肢有节奏的一上一下抽刺,就像一个母马骑士一样,在母亲的肉臀上尽情驰聘。


  数百下的冲击后,柳菁英双臂支撑起上身,两只巨乳挂在胸前不断抖动,绝美的乳肉上香汗淋漓,口中不停叫喊,催促儿子加快速度,带给自己无与伦比的决定高潮。


  “小永!妈妈快高潮了,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啊!”柳菁英不禁想到她此前三十多年的人生都算白过了,若不是儿子的肉棒,恐怕自己一辈子都无法体验到高潮的美妙。


  “妈!我也快了,我快射了,我们一起高潮!”


  嗙嗙嗙嗙!


  拍打撞击的声音愈发急促,却在下一秒钟嘎然而止!罗永两只小手绕过母亲的美背,手掌紧紧抓扯住两只乳房,肉棒在花径内不断抖动,爆发出一股股更加猛烈的阳精!

  滚烫的精液穿过阴道的层层阻隔,在强力的喷射下,直接奔进了子宫内,柳菁英发出悠长的喊叫,蜜穴喷出巨量的花蜜,随即与儿子双双失力,在绝顶的快感中瘫倒过去。


  一旁的张晓璐将婚裙脱去,坐在椅子上悄悄自慰;看到母子俩的交媾已经结束,贴心的端来热水,为二人做着时候的打理。


  “谢谢小翠。”柳菁英悠悠醒转,支起身体,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粉红色泽。哪知罗永又一下扑过来,将她仰面压倒床上,小嘴亲吻着汗湿的脸颊,笑道:“妈妈……我还要……”


  柳菁英用口舌回应儿子,秀脸带着尚未散去的潮红,说道:“小永太棒了……”


  “啊?遭了,妈妈忘了吃药了……”柳菁英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今天本打算让张晓璐和儿子做爱,没有提前吃下避孕药。她轻轻推开儿子,起身走到书桌前翻找,口中喃喃,“小永老公射了这么多,万一怀上就不好啦,虽然妈妈很想给小永生宝宝,可是不能让外公和爸爸知道……以后,等以后,咦……放在在哪里了?妈妈以后想办法……啊,找到了。”


  “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没控制住。”罗永亦知道服用避孕药对身体不好,听到妈妈提起爸爸的外公,突然觉得很是愧疚,对不起爸爸的情绪再次萦绕心头,也后悔给母亲带来了麻烦。


  “没事的,吃了药就好了,大不了妈妈生下来呀,小永老公,你说好不……”柳菁英转头看见儿子的模样,说了一半调情的话就此停住。儿子的气势不再,耸搭着脑袋坐在床上,情绪显得很低迷。柳菁英再看向两腿间,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也已经瘫软,缩成了一团。


  “妈妈,其实我知道的,我们不可能生孩子。我知道妈妈是为了让我开心,才会说给我生孩子……我太得意忘形了,脑子里只想着做爱。我……我,该戴套套的……万一,万一……爸爸……外公知道,妈妈该怎么办……”


  情绪这个东西,一旦高涨到极致便会迅速跌落到低谷,罗永现在的情绪便处在谷底,忧心的事情一下子冒出来很多。


  柳菁英暗叹一口气,想要再说几句安慰的话,却说不出口。她明白,儿子就算心里清楚该怎么做,有时候也避免不了情绪的折磨,要随时随地保持心态毫不动摇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与对错无关,人性如此,自己也是如此。


  柳菁英举起手中的避孕药,回想起自己能够走出心理的枷锁,多亏了儿子贴心的安慰。否则,无论与季厅长的争斗作何结局,自己的终极目标都是死亡,只有结束生命才能将所有的罪孽带走。


  然而儿子内心的枷锁却很可能越来越重。柳菁英开始担心,就算能够战胜季厅长,就算自己能够坦然面对家人,但当儿子越来越深入亲情的伦理的漩涡,将来也许会遭受更多的心理折磨。


  柳菁英觉得,问题还是处在自己身上。自从儿子找回记忆后,想的东西越来越多,就像牙牙学步的雏鸟,总是会耐心观察自己这个母亲的脚步。说到底,终究是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丝丝纠结和畏缩传到了儿子敏感的心中。


  但错已经错了,走上这条不能回头的禁忌之路,止步没有任何意义,纠结只能凭添痛苦。为了儿子能够坦荡的面对将来,柳菁英扪心自问,自己这个母亲和所谓的妻子,能够为心爱的儿子做出何种表率……


  “啪!”柳菁英将手中避孕药拽成一团,狠狠丢进垃圾桶,“怀上就怀上吧!”


  将所有的顾虑全部抛诸脑后,柳菁英两个大步上前,捧起儿子的小嘴一记深吻,吻过后再将他紧紧揽进怀中,说道:“小永,让妈妈怀孕!”


  “小翠,今晚让妈先怀上!”柳菁英扭头对张晓璐说道,眼神坚定,不容有任何质疑。


  罗永怔怔道:“妈……”


  “小永,这是妈妈现在最想做的事!”


  罗永仍在犹疑:“可是……”


  “没有可是!你现在是这个屋子里唯一的主人,是妈妈的老公!老公让妻子怀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罗永低下头,陷入了沉思。这样真的好吗?究竟要不要答应母亲……可是我有什么资格去考虑对不对的问题,我的一切都是妈妈给的……不是应该只去考虑,妈妈开不开心、喜欢不喜欢就行了吗?


  罗永抬头刚要答应,又听见母亲在耳边大喊:“天塌下来有妈妈顶着,你在怕什么!”


  “我……我不怕!”罗永面对这个生养自己的女人最诚挚的请求,知道此刻是收起弱懦,展现自己男子气概的时候了。


  “妈!我发誓一定会让你怀上我的宝宝!”罗永转头看向张晓璐,坚定道:“小翠,我也会让你怀上!我们生个娃好好教,养成比李佳妮好一万倍的娃!”


  “谢谢老公。”张晓璐眼含热泪,接下了小丈夫庄重的承诺。


  罗永气势上来,抬手按住母亲的脑袋,拉到面前重重一吻,双手环抱住秀美的腰肢,高喊道:“老婆!我要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


  柳菁英看着儿子再起的雄风,顿时热泪盈眶,趴在床沿高高撅起屁股,回头高喊:“老公!肏我!”


  “神经病……疯子……”狗窝里的方雷对母子间的授精宣言不屑一顾,不停低声咒骂二人。


  ……


  在罗永奋力给母亲授精的同时,大龙等人监控着回到家中的李天明父女。


  时间往前推一个小时,李天明刚一进屋就瘫倒在沙发上,离开了恐惧,让他脸上出现类似劫后余生的笑容。


  李佳妮也是如此。父女两个并排瘫在沙发上,一个傻笑,一个双眼无神,两人默默无言,静待时间将凌乱的心绪平复。


  李天明想到女儿的惨状,眼角流出一行泪珠。他翻身紧紧抱住女儿,“佳妮,别怕了啊……佳妮放心,爸爸一定会保护你……”


  李天明双手颤抖拿起手机,在屏幕上拨出两个数字。李佳妮无神的双眼中立刻出现一抹警觉,一把将手机夺在手中,叫道:“不许报警!不可以出卖主人!”


  “佳妮,快把手机还给爸爸……”


  “不能出卖主人!”李佳妮将手机背到身后,退到墙角,一股劲的摇头。


  “不报警我们会死的!佳妮听话!那些人都是疯子!”李天明上前抢夺,李佳妮拽着手机在房间里绕圈,叫喊道:“你滚开!不许你出卖主人!你滚啊!”


  李天明也是契而不舍的在后面追,李佳妮眼看跑不过父亲,边哭边躲,表情万分焦急,“不要……我不想挨打……你好傻,你给妈妈打电话不就行了!让主人去打妈妈不就行了啊啊啊啊……”


  “佳妮!”李天明绕着沙发反跑一圈,将李佳妮扑倒在了沙发上,用身体死死压住她,喊道:“佳妮!不要闹了,快还给我!”


  李佳妮将手机举过头顶,做着最后的挣扎,哭喊道:“我不给你,你给我滚啊!”


  在手机的争夺中,李天明的大腿顶在女儿的两腿间,不经意间碰到了红肿的小穴,让李佳妮突然发出一声痛呼,松开了手。


  李天明抓起手机,这时才体会到大腿和身下压着的柔软,赶紧从女儿身上爬开,连声致歉:“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


  刚才的触感不禁让他回想起女儿在眼前被爆奸时的场景,两个恶徒球棒一样粗大的阴茎肆意摧残着女儿的身体,让他窒息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李佳妮嚎啕大哭起来,不断抓扯父亲,“你为什么不听主人的话,我不要被你害死啊!”


  李天明一边躲闪一边安慰道:“佳妮不要怕,警察会保护我们……嘶……”


  李佳妮的手指甲抓在李天明脸上,留下了两道浅浅的血痕。眼看女儿的抓扯愈发激烈,李天明只好再度用身体将她紧紧压住。


  从没有与女儿如此亲密接触过,闻着女儿身上的香气,李天明一时觉得意乱情迷,脑海中再次出现女儿被爆奸时的赤身裸体,两腿间的阳具竟悄悄勃起。


  李天明慌忙摈除杂念,凑近女儿耳边,温柔说道:“佳妮,佳妮,听爸爸话,快去休息,真的不要担心了,交给爸爸就好。”


  ……


  罗永又往母亲子宫里灌了一发精液,正趴在母亲的朣体上小息,脑袋枕着巨乳,鸡鸡还插在阴道里没有拔出。张晓璐跪在一帮,用心的替他做舒缓疲劳的按摩,十指在后脑和腰眼四周温柔的游走,突然电话铃响,传来了李天明要报警的消息。


  柳菁英对张晓璐笑道:“看吧,你前夫没给你打电话,说明他心里还有你呢。”


  “妈……你讨厌……不要提他。”张晓璐红着脸蛋,说:“小翠发过誓心里只有老公一人,小翠要是违背诺言,一定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妈逗你玩的,我们去看看监控吧。妈倒希望他报警,他要真给你打了电话,妈绝对不会放过他。”


  ……


  回到沙发上,李佳妮推不开也喊不动平时言听计从的父亲,不过在这时,她也注意到父亲胯下的动静。李佳妮偷偷打量父亲的神色,双臂缓缓抬起,环住父亲的腰,脑袋埋进了胸膛里,楚楚可怜的叫了一声:“爸爸……”


  李天明的心顿时都要被这声“爸爸”给叫化了。作为极致的女儿奴,他常年来无条件的付出却只换来女儿的冷眼相对,李佳妮甚至连爸爸都没有叫过,称呼一般是“你、过来、快点”。


  李天明在李佳妮眼中,不过是招手即来,呼之即去的工具人,除了提供衣食住行,父亲这个身份在她的世界里没有任何意义。尤其在张晓璐离家出走后,李佳妮更是变本加厉,学校说不去就不去,整日宅在家上网玩游戏,所在中学接连发了三次警告,最终将她开除学籍。


  而此时,李佳妮却缓缓抬手环住父亲的脖子,脑袋枕在他的肩头低声抽泣,口中喃喃不停叫着“爸爸”,温顺得就像一只小猫。


  “佳妮,爸爸一定不会再让人伤害你,爸爸爱你……快起来,去休息吧。”李天明一时即觉得温馨无比又心烦意乱,脑海中女儿被强暴的场景挥之不去,没有注意到女儿已将另一只手伸到胯下,悄悄将拉链拉开。


  “爸爸,我爱你。”李佳妮突然吻住父亲的双唇,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又滑到身下,双手迅速拨开内裤,埋头将肉棒唆进口中。


  “佳妮你做什么?”李天明连忙推开女儿,李佳妮往前一扑,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杆,张口再次将阴茎含了进去。


  李天明不断推搡女儿,可李佳妮契而不舍的张口含进他的阴茎,李天明手上发力,将李佳妮推到在地板上,慌不迭的将阴茎放进内裤,“佳妮!你不能……”


  李佳妮泪眼汪汪的爬起来抓住李天明的手,小嘴像抹了蜜一样,甜甜的说道:“爸爸,佳妮好爱你,感谢你十五年来的养育,再过两年等我成年,我要嫁给爸爸。”


  “佳妮……”女儿清秀的泪眼和深情的告白将李天明的心都快融成一锅胶泥。


  趁父亲失神的时机,李佳妮又往前一扑,扯开内裤,抓住肉棒再次放进樱桃小嘴里。


  “啊……佳妮不要这样……”女儿的口腔柔软舒适,背德感夹杂着快感,李天明口中禁不住吐出一声呻吟。身体上的感觉来得很切,渐渐李天明手上的抗拒变得轻微,只有口中还在继续劝止,“快吐出来,爸爸知道了,爸爸也好爱你……不要……佳妮不要……”


  李天明的阴茎比起二龙的巨物小上不止两圈,李佳妮口交起来的心应手,咕唧哗啦的吹箫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儿就将亲父的肉棒吹得笔挺。


  李佳妮双手捧着阴茎,小嘴对着龟头轻轻一吻,抬头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父亲,说:“爸爸,佳妮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哦。”


  她两只十指拨开龟头,小舌伸进马眼里轻轻挑逗,双眼保持抬起,直视父亲的表情。


  “佳妮,好脏的……”李天明言不由衷的劝阻女儿,张开的双腿和呼吸逐渐急促深深出卖了他的真心。


  啵、啵、啵……


  李佳妮小嘴贴在龟头上亲亲舔舔,小舌灵巧的在马眼周围打着圈,挑逗道:“啪滋……爸爸的龟龟好好吃哦。”


  李天明欲望高涨的时分,李佳妮却将停止了吸吻,双手摇着肉棒,妩媚的撒娇道:“爸爸千万不要报警,答应佳妮好不好嘛。佳妮也会好好爱爸爸的。”


  李天明期待的望着女儿的樱桃小嘴,连忙答应,“好好好,爸爸一定不会报警,佳妮放心啊。”


  ……


  “这李佳妮……还真有一套。”和母亲张晓璐挤在一起查看监控的罗永忍不住吐槽,他的双腿各搭在一只美腿上,双手伸到两只肥美的大屁股底下,捏住美鲍轻轻搓揉抠挖。


  ……


  “爸爸真好!”李佳妮撒娇似的扑到父亲身上,双手环着脖子亲吻耳垂,同时摇动小腰,让小穴隔着内裤,摩擦勃起的阴茎,说:“主人喜欢妈妈,爸爸就把妈妈叫回来啊。主人高兴了,肯定奖励佳妮。”


  “爸爸,佳妮屁股好痒哦。”李佳妮将小舌伸进父亲的耳洞中舔弄,朝里边吹出一口气,轻轻开口:“答应佳妮嘛,爸爸,好不好嘛。”


  “好好!爸爸都答应佳妮,让爸爸帮佳妮揉揉……”李天明不停喘息呻吟,手心放上李佳妮的小屁股,试探性的抚摸一下。


  “爸爸的手好舒服啊。”李佳妮摇动小蜜桃,轻抚着父亲的手掌。


  李天明心都快蹦道嗓子眼里,色胆大发,手指扣住女儿的内裤,缓缓的扯下。李佳妮左右扭动小翘臀配合着他,内裤刚一落地,手掌就迫不及待的按了上去。


  光滑的手感让李天明欲罢不能,漆黑的欲望冲走了理智,他高喊一声:“爸爸爱你!”抬腰将李佳妮压倒在沙发上,手掌伸进她的衣服里,抓揉着娇乳,低头又要吻住她的小嘴。


  李佳妮伸手挡住父亲,瘪嘴道:“哼,讨厌爸爸,都不听佳妮的话!”


  “佳妮的话爸爸都会听的!”李天明已经精虫上脑,压住女儿想要强吻过去。


  “讨厌,讨厌!哇……哇!”李佳妮小粉拳不断锤在父亲胸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啊啊……爸爸不好,佳妮不哭,不哭啊。”李天明连忙道歉。


  “爸爸为什么不找妈妈!不听主人的话要挨多少打啊……哇啊啊……”


  李天明慌忙道:“爸爸去把妈妈叫回来,让他们你打你妈妈,不打佳妮!佳妮不哭,让爸爸亲亲就好了啊……”


  ……


  罗永怒哼一声,喝道:“我的小翠挨打就可以吗?”


  张晓璐听得心寒,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在前夫心目中的地位,不及女儿万分之一重要。


  罗永搂过张晓璐,信誓坦坦的说:“老公会好好爱你,谁也不让欺负!”


  ……


  屏幕内,李佳妮小粉足踹在她父亲的胸口,叫喊道:“不行!爸爸马上去找妈妈!不然我就不给爸爸亲亲抱抱!”


  李天明:“爸爸马上给妈妈打电话!”


  罗永面色古怪,笑道:“他还真是爱女心切。”


  李天明低声问女儿:“要是妈妈不回来怎么办呢?”


  李佳妮大喊大叫:“那你就去把把妈妈打一顿,再妈妈绑回来!你狠狠的打妈妈,让她给小何老师道歉,主人看到肯定高兴!”


  ……


  罗永摇头叹息,“哎……李佳妮真的没救了。”


  张晓璐不忍直视,伤心的移开了目光。放在屋外的手机铃声响起,张晓璐向罗永投来询问的眼神,罗永说:“你接吧,他说什么都答应他。”


  ……


  李天明打完电话,像一匹发情的恶狼一样望向李佳妮,喉头咽下一口唾沫,就要扑上去。李佳妮却变脸似的跳开,叫骂道:“你滚开!我要睡觉去了!”


  说完便径直走回房间,重重摔上了房门。


  李天明坐在沙发上瞬间石化,没想到女儿变脸变得这么快。凌乱了好一阵,李天明拿起女儿的内裤放在嘴边深嗅,开始了孤独的自慰。


  ……


  柳菁英面色不悦,总结道:“人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他们父女根本还是没有对小何老师有任何愧疚,只是害怕受苦。”


  罗永知道母亲最看不起懦弱的人,很理解她的不满。他扭头面向张晓璐,问道:“小翠,他们怎么办,你说了算。”


  女儿的表现和电话里前夫的虚伪让她心烦意乱,纠结了好一阵,张晓璐张手抱住了罗永,愤恨不已的说道:“佳妮……我也不管了!那就让他多受些苦吧!”


  片刻后,张晓璐还是小声补充了一句:“要不再想想办法让佳妮慢慢改好……光打可能没有效果……”


  罗永误会了小翠的意思,点头道:“嗯,不能光打,打死了就不好了。”


  与母亲计划一番后,罗永拨通了李天明的电话。自慰的李天明一惊,看到是未知号码,慌忙接通,小心翼翼的“喂”了一声。


  罗永沉声做势:“李狗,听说你要报警?活腻了是不?”


  李天明口齿不清的对着电话讲道:“没没没有!绝对没有!”


  “哼!你要报了警,有什么后果,不用我说你应该清楚!”


  回忆起被拔指甲的钻心疼痛,李天明噗通一声跪下,“真真真没有啊……你……主人相信李狗!”


  罗永笑道:“好了别紧张。我知道你没有。刚刚你给你老婆打了电话,做的不错。”


  李天明眼中的惊恐更甚,四下甩头张望,顿时意识到自家处在随时监视中。他抬起头,露出谄媚的笑脸,说道:“李狗一定好好替主人办事!汪汪!”


  罗永也是听笑了,“李狗专心替我办事,我自然有奖励。我的奖励就是……”


  “汪汪,汪!”李天明大大的松了口气,又心满意足的汪汪叫了几声。


  “李狗收声,别乱吠。”罗永接着笑道:“我奖励你去把李佳妮强奸了。”


  “啊?”李天明深感意外。


  罗永冷笑,“怎么,不想?”


  “李狗不想……步步不是!李狗想,是不敢不想!汪汪,汪汪汪汪!”


  “哎呀。”罗永哎呀一声,“李佳妮这小婊子死不认错,你当爸爸的要亲自示范,让她认识到强奸是不对的,是不?”


  “是,是……”


  “那去吧。我会好好盯着你。”罗永沉声道:“记住,不许跟李佳妮说是我让你做的,做戏要做像,你要让她觉得,你真的是在强奸她,明不明白。”


  “李狗……明白。”


  柳菁英对张晓璐说道:“改天叫人把他带去结扎了。下面小翠要看吗?”


  “妈,我不看了。”张晓璐揪心的低下了头。


  “那来亲亲吧。”罗永躺在母亲的大腿上说道。张晓璐听话的爬在他身上吻向嘴唇,柳菁英则举着屏幕放到眼前,让他在接吻的同时也能看到李天明家中的情况。


  李天明走到李佳妮房间门前,轻轻叩响房门,“佳妮?”


  没有听到应答,李天明靠在门上,似在犹豫。罗永的威胁和心底的欲望交织,最终恐惧和欲望再次战胜了理智中对女儿的怜惜,李天明大口吸进几口气,拧开了房门。


  “你干什嘛!滚出去!”李佳妮没好气的喊道,她平时在家,一直是用这种目无尊长的语气对李天明说话。


  李天明刚想解释,脑海中萦绕着罗永“我会好好盯着你”这句话,后背升起一股寒意,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他一咬牙,收起了以往对李佳妮言听计从的态度,沉声喝道:“佳妮,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李佳妮丢出一个枕头,朝李天明头上砸去,再骂道:“滚出去!”


  李天明张手接住,大声道:“一句话都说不得,我是你爸爸,不能管你了?”


  “滚啊!”李佳妮叫喊着乱砸手抓得到的东西,枕头枕巾被抛得满屋都是,她再抓起桌上的铅笔盒,重重的砸在父亲头上!


  “哎!嘶!”李天明被砸退半步,额头火辣辣的疼痛,立马捂住额头摊手一看,手心里沾上了一道血水。


  “太不像话了……”李天明一时怒火攻心,站起来快步走到李佳妮身前,抬手重重一耳光扇她脸上!


  李佳妮被父亲这一下扇懵了,没等到回过神来,李天明又是一耳光,哭着叫骂道:“都怪你们母女!一个到处偷男人,一个成天净惹事!”


  啪!啪!啪!

  李天明喘着粗气,手掌不停挥在女儿脸上,吼道:“我怎么这么惨!我打死你!”


  眼看巴掌又要挥来,李佳妮蜷缩成一团,抱住头躲在墙角,连声道歉:“佳妮错了!佳妮错了!”


  没有再被扇到,李佳妮偷偷透过指缝,看向父亲挂着一行血水的狰狞面孔,低声求饶:“爸……爸爸,佳妮真的错了……别打佳妮……”


  李佳妮求饶的姿态,让李天明想到她在罗永面前卑微的模样,而平时自己百般宠爱,仅仅换得她恶语相向……再想到刚刚女儿在沙发上的刻意讨好,达到目的就对自己呼来喝去……越想越气,李天明梗着脖子解皮带,将阴茎露在外面。


  “我不照做就得死!”李天明心中怒吼,扑上去胡乱抓扯女儿的衣服,三两下就将她全身的衣服扯烂!

  李佳妮惊声尖叫,两条粉腿轮圆了狂蹬,李天明扯着她的头发,又是一巴掌招呼在脸上,怒喝:“闭嘴!”


  他猛的一扯,把李佳妮身体翻转过来,面朝下按在床上。看着红肿的小缝,李天明双眼血红,大口大口的喘气,咬牙往前一挺,将肉棒刺了进去!

  “啊!”红肿的小穴带来钻心的疼痛,李佳妮泪流满面,哭求道:“爸爸饶了佳妮!佳妮不敢了啊!”


  李天明被女儿的眼泪激起恻隐之心,阴茎在女儿紧致的肉洞挺动两下就抽了出来。想到罗永的监视,李天明指着女儿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快给小何老师道歉!”


  刚一骂完,抬手做势就要再打,李佳妮满脸恐惧,紧紧抱住头,浑身上下不停打颤,连声道:“小何老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暴走的欲望再次蒙蔽李天明的双眼,他疯狂的为自己发泄兽欲寻找着理由,心中默念,“我是在救佳妮,对!我是在救她!”


  “我看你根本不知道错!我要替小何老师教训你!”李天明嘴上骂道,上前一步,把女儿的身体像陀螺一样拉了半圈,让她头朝向自己,仰面躺在床上,再扒开女儿护在脸上的两只手,按住肉棒就往樱桃小嘴捅去!


  “呜……呜!爸爸对不起!佳妮错了!呜!”李佳妮的道歉被父亲的肉棒打断,肉棒一路穿刺,连根没入小嘴,龟头挤开咽喉,直接插进了食道中!

  伸长的喉咙被被肉棒顶起,李天明低头看去,竟然能看到自己龟头的形状,暴走的欲望驱使他卡住女儿的脖子,抬腰在紧致粘稠的食道中抽插起来。


  “呜呜呜!”李佳妮扭动身躯奋力挣扎,双臂和双腿将床面砸得砰砰响,但是丝毫不能挣脱父亲的束缚,不一会儿嘴角溢出白浆,翻起了白眼,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李天明闷哼一声,意犹未尽般的将肉棒从咽喉里抽出,喘气道:“快起来……给我舔……给我……给小何老师道歉!”


  李佳妮回过神来,顾不得咽喉里的疼痛,赶忙翻身爬到肉棒前面,埋头一口含住,疯狂的讨好起来,“佳妮对不起小何老师!呜……啊……呜、呜、呜……对不起爸爸!”


  李天明理智已经完全被邪欲所替代,双眼放出淫邪的光芒,无耻的说道:“你还不认错!我要替小何老师教训你!把腿张开……给我把腿张开!”


  “啊啊——!”在李佳妮的惨叫声中,李天明将她压在身下,开始是疯狂的奸淫……


  罗永突然感觉到脸颊有一抹潮湿,回头注意到张晓璐正默默流泪。他示意母亲把视频关掉,温柔的搂起张晓璐,说:“小翠,别难过了啊啊,我不做了,以后不管他们了。”


  张晓璐抹掉泪水,脸上挤出笑颜,回道:“我是小永的老婆,我们以后会生孩子,生好多孩子……”


  “啵。”罗永亲了张晓璐的泪眼一口,摸着她后脑安慰道:“好啦好啦,小翠肚子饿了吧,我去叫外卖。”


  “厨房里有饭菜,小翠,你出去准备一下吧。”柳菁英开口,示意张晓璐赶紧下床,随即抱住儿子的小嘴吻住,不让他说话。


  等到张晓璐离开房间,柳菁英向儿子摇头,低声道:“现在让小翠一个人静一静比较好。”


  罗永恍然,伸出舌头在母亲的脸颊上一舔,微笑道:“老婆有心了。”


  “哎。”罗永叹出一口气,接着脸色一沉,“妈,我想把另外四个欺负过小何老师的混蛋也一起收拾了。”


  “小永放心去做,妈妈支持你。”柳菁英扶着儿子轻轻躺下,自己像张晓璐刚刚那样,半躺到儿子怀里,笑着说:“对了老公,妈妈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小何老师没有死。”


  巨乳压在儿子胸口,明显感觉胸腔内的心脏激烈的蹦跳了一下,母亲抬眼一笑,陆续将今日去见过凌雪和安东的收获告诉他。


  柳菁英最后总结道:“我之前问季厅长要过人。如果小何老师真的已经不在,他应该会直接告诉我。所以妈妈现在很确定,小何老师没有死,她应该就在方雷手里。”


  罗永倍受鼓舞,小手抓着美乳不停搓揉,但一想到“凌霄殿”,心情又开始沉重。柳菁英亦是眉宇不展,继续说道:“我暂时想不明白,他们把小何老师藏起来有什么意义。可惜,方雷嘴里绝对问不出新的东西。”


  罗永顺着母亲的头发,说:“谢谢好老婆,我们再想想办法吧。”


  “嗯……”柳菁英轻叹一声,“真没想到方雷就是叶子强。那么凌霄殿就是她的东西,或者说,是季厅长的私产……小永,妈妈想找个时间去趟双林半山再会一会季厅长,顺便看看能不能在他那里找到小何老师线索。”


  “妈妈,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一定要小心。”罗永吻向母亲额头,手心温柔的放在小腹上面抚摸。突然,罗永脑海中闪过一个关键词,皱眉问道:“妈,你刚刚说的是……双林半山?”


  他突然记起,下午看到廖冰倩母亲照片时,那种奇妙的熟悉感。


  “小永,怎么了?”


  “我在廖教练那里看到一张照片。”罗永向母亲讲到廖冰倩留在健身房里的照片,“妈妈还记得你交给我看的资料吗?我记得里面有个案子就在双林半山……等等,我去找找看。”


  罗永起身下床,在书桌下面找到那份案件卷宗,举在手中一指,对母亲说:“就在这里面。”


  罗永回到身旁,快速翻到“双林灭门案”,看到受害者的人像,目光随即一凝,喃喃道:“果然很像教练的妈妈……”


  柳菁英对这个二十多年前的案子还有些印象。她将脑袋靠在儿子的肩膀上,目光在案情梗概中扫视:“富商黄华一家五口四人遇害,仅小女儿侥幸逃过一劫……”


  “1996年7月24日凌晨2点43分,张云山、刘东强、徐峰、乔良等四人闯入双林半山别墅,实施盗窃犯罪行为……四名案犯对黄华妻子许文丽,双胞胎女儿黄琪瑶(化名)、黄琪芊(化名)进行长时间暴力伤害和凌辱摧残……”


  “廖教练是小女儿的话,那她的家人都……”罗永回忆起当时廖冰倩的状态,抱着膝盖蹲在衣柜里口中不停呼喊“妈妈”,心情变得有些沉重。他翻到上次忽视的口供部分,继续阅读下去。


  “问:当天是谁领的头?”


  “徐峰:偷东西我们几个提前计划好的,小三儿(张云山)找的地方。我们盯了那房子有小半个月,没看见人,都以为里边没人住。那天晚上我们翻墙进去,他们三个先从屋子后面撬开窗爬进去,我在外面把风。”


  “问:你们几点进去的,既然是偷东西,为什么后来要杀人。”


  “徐峰:几点我记不清了,大概不到3点吧。差不多隔了十来分钟,里边叫我,我也跟着从窗户爬进去,刚进去男主人就起来了。我在一楼,他们在二楼,听到有人吼,乔良跑了下来,我第一反应也是跑。我跑到厕所想爬窗出去……”


  “问:不要避重就轻,你怎么没跑?是谁领的头殴打男主人,你做了什么,交代清楚。”


  “徐峰:我们听到强子……就是刘东强,他喊我们回去帮忙,我们就回去了。回去就看到三个人从二楼掉了下来,那个男的拿手电筒敲强子头,小三儿在下面抱腿。强子(刘东强)又喊,我就拿个花瓶上去,把他(黄华)敲倒了。那男的老婆在二楼叫救命,强子说趁这里位置偏,干脆把那婆娘的也弄住,万一让她叫来人我们都跑不了。强子让三儿和乔良把男的绑了,他叫我一起上二楼。女的躲房间里,我们砸了两三分钟,把门砸开进去,那女的可能看强子脸上流血怕了,求我们不要杀她。强子把她拖到了一楼,让我去别的房间看看,我就去了,找到那两个女孩。”


  “问:你找到两个女孩之后干了什么。”


  “徐峰:我带她们回一楼,听到她们妈妈在求强子,又求我放了她两个女儿。强子吼……打了她,问她还没有别的人,她说没有,钱在二楼衣柜里,让我们拿了走,她不报警。我又和乔良回去二楼,找到几万块钱和一些首饰。我回去说走了……”


  “问:抢劫和殴打受害者都是刘强东领的头?性侵和杀人也是他带的头?”


  “徐峰:是……都是强子……我本来说走了,他又打那女的,问出个保险箱密码,里面找到差不多十几万块钱……”


  “问:钱是谁去拿的?你有没有参与性侵?”


  “徐峰:我……我拿的。强子说要带那女的上二楼再问问还藏钱没有,我们三个在下面分钱。等了二十来分钟没看人下来,让乔良上去看看,也没下来。我也上去找,看到他们两个在女的身上弄(性侵),我就也去了……”


  ……


  “妈,老公,可以吃饭了。”张晓璐的声音打断了母子俩的阅读。


  “小翠,等等,我们看一点点东西。”柳菁英报以微笑。


  罗永低头跳过徐峰一部分冗长的口供,继续向下阅读寻找廖冰倩的线索。


  “刘东强:我看到两个双胞胎长得挺漂亮,吓了吓她们,那时候黄华醒了,我一个人弄不住,就叫张云山下来帮忙。张云山拿凳子砸他,我用脚踹。他老婆听到声音跑出来,徐峰跟出来把女的按在地上打,打的最狠。一个女孩开始求张云山不要打她爸妈,张云山就叫那个女孩给他舔。我觉得好玩,拉了另个女孩说不听话弄死你爸,让她也学着给我舔。我们玩的时候,乔良把女孩的妈妈拖回了房。”


  ……


  “乔良:徐峰骗女的说强子要弄死你们一家四口,叫那女的好好陪他,他就让强子放了你们一家。我看她很听话,就跟着徐峰弄了几次,完了叫她陪我去洗了个澡,回去抱着她睡了一会儿。我起来的时候张云山在客厅搞那个女的,徐峰在搞一个女儿,我也再搞了一次。”


  “问:你性侵的哪一个?许文丽还是女儿?杀人是谁动的手,用的什么工具,你有没有动手?”


  “乔良:是另一个女儿。天亮的时候我们都有点饿,就让女的去给我们做吃的。刘东强也醒了,他让两个女孩在爸爸前面跳舞,他边笑边用皮带抽那两个女孩。那时候那男的就快不行了。最后刘东强说把一家都弄死,分了钱躲去外省。两个女孩是张云山下的手,用毛巾勒颈子。许文丽是徐峰拿刀捅死的,男的是刘强东用榔头锤死的。我没动手,我真没动手。”


  ……


  罗永看到最后,鼻子已经酸了,虽然卷宗里没有涉及到黄琪琪的信息,但她的年纪正好和廖冰倩对上,下午看到的照片加上富贵长命锁上的“黄”字,罗永确信,廖教练就是黄家的小女儿。


  “妈妈……”少年钻进母亲怀里哽咽,深深的心痛让小脸皱成一团。


  想起廖教练藏在衣柜里呼唤妈妈的模样,罗永仿佛亲身经历她当时的恐惧与绝望。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在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中,只能藏在暗处,听着家人被歹徒凌辱、虐打……


  罗永眼泪鼻涕唰唰的往下掉,柳菁英轻拍儿子的后背,安慰道,“出去吃饭吧。”


  “老婆妈妈,好老婆,”罗永眼含热泪望着母亲说:“可不可以给我一些钱,我明天想去看廖教练。”


  柳菁英温柔的点头,叮嘱道:“小永,廖教练小时候的事,最好不要跟她提起。有些记忆,能够忘掉最好。我们偷偷照看她就好了。”


  “小永明白。”罗永抹干眼泪,笑道:“我不说,我就给她钱。”


  柳菁英面色慈蔼,微笑道:“小老公,你明天还去找苟老板要钱就行。我们出去吃饭吧,小翠还等着我们。”


  罗永微笑点头,“嗯。吃完饭,小永老公继续陪妈妈老婆生宝宝。”


  ……


  第二天一大早,柳菁英带着张晓璐去医院体检,若一切顺利,今日就会将取节育环取下。罗永则来到健身房看望廖冰倩。


  廖冰倩还没来上班,罗永便去到更衣室,想去再看一眼另一张照片。他想确认下,照片上面的中年男人是不是案件里的富商黄华。


  昨晚看了卷宗后,罗永觉得黄华跟那个中年男人不像。他希望不是同一个人,默默祈祷廖冰倩不是黄琪琪。


  罗永问苟老板要钥匙,苟老板大喜过望,暗道少爷果然对廖冰倩有意思。罗永回头打开廖冰倩的储物柜,拿出照片仔细看了下男人的长相,确认不是黄华。正检查的时候,廖冰倩进入更衣室,站他身后好奇问道:“罗永同学,你在这里干什么?”


  “哦……哦!我来健身的,来这里找教练哈。我看到教练的柜子没关好,想到昨天无意间看到教练小时后的照片,觉得教练的爸爸很眼熟……”


  罗永将照片递到廖冰倩面前,有些紧张的问道:“这位叔叔……是教练的爸爸吗?”


  廖冰倩接过照片,眼中流露出怀念的神色,抚摸着照片上的人像微笑着说:“他不是教练的爸爸。他是教练小时候啊,遇到的很好的一个叔叔。”


  罗永心中的期寄落空,喃喃道:“他不是你爸爸……”


  罗永又问道:“另一张照片,是教练的妈妈吗……”


  “是我的妈妈。”廖冰倩微笑着回答道,看着罗永的表情,她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道:“罗永同学,昨天我是不是说过什么?”


  罗永记起母亲的嘱托,不要提起教练的伤心事,便强作笑颜,转移话题道:“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苟老板可恨,我们找他去,让他多赔你些钱。”


  “不必了,昨天的钱已经够了,教练谢谢罗永同学。”廖冰倩收起照片,回头打量罗永一番,见他眼眶凹陷,脚步虚浮,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但廖冰倩转念一想,罗永同学绝不是好色之徒,一定是身上有顽疾,昨夜没休息好。她弯腰下去,温暖的手心贴上罗永的额头,再放上自己的额头量了量温度,关心道:“身体不舒服不用勉强来健身房,休息好了再来吧。”


  他的却是纵欲过度。昨晚几乎通宵奋战,临近早晨才洗了个澡,一夜十次郎,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拢共才睡了不到一个钟头,吃了早饭就直接跑来健身房。


  罗永对着廖冰倩傻笑,“教练有了钱可以买很多想要的东西,也可以天天出去开开心心的玩,不用工作了!不管教练要多少钱我都让苟老板给你!”


  “真的不必了,我现在挺好的。谢谢你,罗永同学。”廖冰倩眼中划过一丝明悟的光芒。


  罗永还欲劝说,廖冰倩微笑着抓住他的手,“罗永同学,没关系,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教练现在过得很好,教练相信爸爸妈妈和姐姐们在天堂也过得很好。”


  “教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那些事的……”罗永哽咽着道歉,脸上的马尿唰的一声就流了出来。


  “哎哟哟怎么哭了?不哭不哭啊……”廖冰倩赶紧安慰眼前的小人,找来纸巾替他擦掉眼泪,笑着说:“教练真的不在意,相反还很开心啊。因为教练的仇人终于要得到报应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不许哭了。”


  “我……我控制不住……”罗永抽泣两声,憋回眼泪,又将流出的鼻涕吸回鼻腔中,廖冰倩看不下去,拧住小鼻子,将鼻涕挤出来擦得干干净净。


  罗永突然想到卷宗里写四人都被判了死刑,鼻头一耸,惊讶道:“难道那四个王八蛋还没死?我回去告诉我妈妈,一定帮教练弄死他们!”


  廖冰倩皱起眉头,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微微摇头,“那四个人已经死了,不过剩下还有一个人……不过他也很快会死了。”


  “还有一人……”罗永追问道:“教练,可以告诉那个人是谁吗,我妈妈很厉害的,她一定能帮你报仇!”


  “唉。”廖冰倩轻叹一口气,转身将纸巾丢进垃圾桶,低声答道:“那个人叫叶子强。”


  “是叶子强?”罗永深感意外,同时想到自己家里关着的那条母狗就是“叶子强”。


  廖冰倩看着罗永的表情,笑道:“罗永同学果然也听过这个名字,对,就是那个滨海最大的大坏蛋。教练去年看到新闻,就决定回到国内。政府下了命令,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抓到,这次叶子强一定跑不了的。”


  “嗯,这次一定能抓到他……”罗永不忍心告诉廖冰倩,她可能会失望。叶子强没有出现在案子里,显然又是与季厅长的包庇有关,只要季厅长不倒,叶子强就不会死。


  罗永的语气中犹疑与刚刚言之凿凿的态度形成的反差,让廖冰倩默默感叹,叶子强恶名在外,就连罗永这个岁数的少年都感到害怕。她反过来安慰罗永,“叶子强这次一定死定了,教练百分之百确定。因为……”


  廖冰倩举着手中的照片,眼中满是信任和依赖,“叔叔跟我保证过。”


  罗永好奇道:“这个叔叔是谁?”


  廖冰倩笑道:“他是季叔叔,罗永同学应该叫季爷爷。季叔叔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现在是沪江的公安厅长,抓捕叶子强就是他负责。”


  季厅长?罗永瞳孔紧缩,是他,原来是他……


  罗永突然记起为什么会觉得照片上的人眼熟了,自己曾经翻看过母亲的毕业相册,上面就有季厅长年轻时候的相片!


  “这个大坏蛋,居然被廖教练看作救命恩人,还说什么一定会抓住叶子强……”


  “嗙!”罗永怒不可解竭,拳头重重的的锤在储物柜上。


  廖冰倩秀额紧蹙,慌忙上前关切:“小罗同学,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罗永平复怒火,心平气和的说道:“没什么,突然想到家里的狗乱咬人。教练,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廖冰倩忧心忡忡的看着罗永,他脸上还挂着满满的怒意,走到一边拨通了电话。片刻后,罗永回到廖冰倩面前,说道:“教练有空吗,我妈妈想见见你。”


  “伯母想要见我?嗯,可以,罗永同学,你不要紧?”


  “不要紧,教练,我们现在就走吧。”


  ……


  双林半山,季厅长所在办公室内。


  季厅长一如既往的沉稳,一边写作,一边问道:“凌雪那里有什么动静?”


  何思远:“监听到凌雪给上面打过电话,‘那位’下指示,要她再多跟柳菁英接触。”


  季厅长放下手中钢笔,左手捏了捏右手略感酸胀的食指,“和柳菁英多接触……看来,他暂时还放心我们。”


  何思远继续汇报,“另外王朝勇昨晚又去见过胡省长,说的还是求胡省长保他。”


  “王朝勇不足为虑。”沉吟片刻,季厅长果断开口道:“思远,你联系上面,就说胡省长已经被我拿下,现在王氏集团上下都是我们的人,对谢春良动手的时机已经成熟。”


  季厅长起身离开办公桌,负手在室内踱步,思索片刻,抬头说道:“然后通知凌雪,写一封谢春良的检举信送到望京。”


  说完,他从办公桌抽屉内拿出一份文件交到何思远手中,“你今晚也去望京,把这些东西交给谢春良,让他放心!”


  “厅长,这样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不会。我们这么久都不动手,他林逸夫早就憋得难受。再说多给一些时间,谢春良也好多走动走动,发挥作用。”季厅长嘴角呈冷笑状,“戏唱够了,就到拆台的时候了。思远,去吧。”


  何思远没有立刻离开办公室,里在原地,表情似乎在犹豫。季厅长面色显得有几分阴沉,冷声道:“还有什么事。”


  “厅长,还有两件事。一件是昨天柳菁英绑架了一对父女,另外关于方雷,她现在的处境……很不好。”


  季厅长闭眼摇头,转头看向何思远的眼神有些无奈,“记住你该做的事,不要再提方雷。”


  “……是。”


  ……


  罗永把廖冰倩带回家里,柳菁英已早早等在屋内。


  “妈!小翠还好吗?”


  柳菁英笑着答道:“小翠很好,差不多中午过后就能回家。”她看向廖冰倩,主动伸出右手,“你好,我是罗永的妈妈,我叫柳菁英。”


  廖冰倩握住柳菁英的手,微笑道:“你好,我是廖冰倩,罗永同学的健身教练。”


  尽管表面很平静,廖冰倩内心着实被柳菁英的美貌和气质惊讶到了,柳菁英对这个健身美女也有类似的观感,竟产生了“这个女人不错,有当我儿媳妇的潜质”这样的想法。


  柳菁英邀请廖冰倩坐上沙发,端上早已泡好的清茶,直奔主题,问道:“可以给我看下照片吗?”


  廖冰倩将她与季厅长的合影交给了柳菁英。柳菁英一眼就认出,照片上的人的确就是年轻的季厅长,沉吟道:“他……是廖小姐的救命恩人?”


  廖冰倩满目崇敬,点头笑道:“嗯,除了父母外,季叔叔就是我在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不过我们已经二十多年没见面,现在他可能已经不认得我了。”


  “那么个坏东西,怎么可能是教练的救命恩人。”罗永忍不住在旁边插嘴。


  柳菁英按住儿子的肩膀揉揉,面色和蔼的看向廖冰倩,摇头笑道:“别听孩子胡说。他是怎么救你的,能否跟我详细说说?”


  廖冰倩感受到母子俩对季厅长的敌意,心中升起一丝警觉,反问道:“你们认识季叔叔?”


  罗永望着母亲,开口道:“妈,可不可以告诉教练?”


  “那好吧。”柳菁英点点头。罗永快步走进厕所,将方雷扯到廖冰倩面前,没等他开口说话,廖冰倩看见方雷衣不蔽体、浑身伤痕的凄惨模样,身体本能的往沙发边缘一缩,神色万分惊诧的叫喊起来:“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要干什么?”


  廖冰倩扭头看向门口方向,似乎随时准备夺路而逃。


  “教练,这个人,有人说她就是叶子强。她是不是叶子强我不知道,我知道她害了很多人,她是替季厅长办事,叶子强也是季厅长的走狗!”说完,罗永一脚踹在方雷屁股上,骂道:“死母狗,快给廖教练跪下!”


  廖冰倩只觉得自己误入狼窝,没有犹豫,抬腿就朝门口跑去。柳菁英一个健步跟上去,抬手压住她的肩膀,语气平和的劝说道:“廖小姐你冷静一点,我儿子说的是事实……”


  “救命啊!救命!来人啊!”廖冰倩挣脱柳菁英,大喊大叫着朝门口扑去,柳菁英不得已扣住她的右臂,哪知廖冰倩骨骼柔软,力量也不差,她双腿下蹲,身体转了九十度发力一甩,竟然挣脱了柳菁英的铁腕。


  廖冰倩立刻扑向房门,却发现打不开,眼中惊恐更甚,惊声尖叫着疯狂的砸门,“Help!SomebodyCall911!Help!”


  柳菁英无奈,闪身上前,抬起手刀敲向后颈,将她敲晕了过去。


  “这女孩真不懂事,这种情况该打110啊。”柳菁英皱着眉头,弯腰下去将昏迷过去的廖冰倩扶起,半拖半抱挪到了沙发上。


  “老公,去阳台帮妈妈那一根绳子过来。”


  ……


  “嗯……”廖冰倩眼帘微微颤动,后脑的疼痛逐渐清晰,当她睁开双眼,正好看到罗永那一张有些“恐怖”的小脸凑在面前。


  廖冰倩瞪大双眼,立刻挣扎着想要再度逃跑,却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绑住,惊叫道:“你想要干什么?放开我!呀!呀!”


  “……教练对不起,你先别叫,我家隔音好,你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的。你先看些东西。”罗永很是过意不去,将一个屏幕递到廖冰倩眼前,歉声道:“我说的都是是真的,教练看过就知道了。”


  廖冰倩惊恐的眸子瞪大扫过屏幕,上面的内容正是季厅长交给柳菁英的罪证。罗永一边翻页,一边说道:“我妈妈以前是警察,季厅长是教过她的老师。我昨天看到照片的时候觉得眼熟,原来以前我看到过妈妈毕业时候的大合照。”


  “嗨……”罗永叹出一口老气,“去年的时候,季厅长叫地上这个女人绑了我和我妈,把我打成失忆,在床上躺了快一年才醒过来。”


  “教练你不知道,季厅长抓叶子强都是假的,他才是最大的坏人,你现在看到的东西,都是他和叶子强以前干过的坏事。”罗永指向跪在一边的方雷,“这个狗女人手上也沾了不少人命。”


  “不可能,季叔叔不可能!”廖冰倩花容失色,用力的摇着头。


  罗永急得朝她大喊:“但这上面都是真的!叶子强就是季厅长的走狗,是他杀人的工具!”


  “不是的,季叔叔救了我,是他把我从叶子强手上救了出来!”


  “廖小姐,你先冷静,我把你放开。”柳菁英坐到廖冰倩身旁,一边解开绳索,一边温柔的说道:“希望你跟我说说叶子强和季厅长,那个案子里,发生了什么。”


  廖冰倩止不住眼中的泪花,颤声说道:“季叔叔,真的是好人……叶子强要带我走,季厅长把我救了下来……他把我送到国外,告诉我永远不要再回来,他告诉我,一定会替我爸爸妈妈报仇……”


  柳菁英凝重的目光出现一丝颤动,问道:“叶子强为什么会去你家里?”


  “他要找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当时我怕极了……我听到他们打我妈妈,要她说出来……我不知道,我好害怕,我记不起来他们要找什么,但是我妈妈没说,妈妈,妈妈……”廖冰倩情绪崩溃,泪水如狂风暴雨倾泻而出,“妈妈不停求他们,妈妈什么都照做了,可他们还是不过放过妈妈啊!”


  “妈……妈妈啊……”廖冰倩扑在柳菁英怀里嚎啕大哭,罗永在一旁泣不成声。


  柳菁英心情沉重,重重吸进一口气,再度提问,“对不起,他们……我想知道,季厅长在他们里面?”


  廖冰倩大力摇头,喊着:“不是的!我知道季叔叔不在里面!季叔叔第二天才来的!叶子强找到我的时候,说要把我带走,我永远都记得,季叔叔用枪指着叶子强,不让他把我带走!是季叔叔救了我!”


  柳菁英转头看向方雷,沉眉问道:“我该叫你方雷还是叶子强?叶子强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雷低着头,姿态很卑微,低声答道:“她的仇,老师已经亲手帮她报了。”


  “为什么你会是叶子强!”


  “……凌雪那里,你会找到所有真相。”


  又听到这句话,柳菁英有些不耐烦的转了下头,鼻息重重的呼吸了几次,调整好心态,回头尽量放低语调,“方雷,昨天我已经见过凌雪。为什么我一定要见她?”


  “你见过凌雪,见过她了……”方雷猛的抬头,反问道:“她是不是要你去劝老师不要对付谢春良?”


  柳菁英不置可否,蹙眉道:“这个就是你说的真相?”


  方雷面露微笑,自言自语道:“果然是这样。老师可以行动了,呵呵呵……”


  “季厅长想要对付的人究竟是谁?”


  方雷向柳菁英磕了一个头,说:“求你,让我和父亲见最后一面,我知道的事会都告诉你。”


  “见过你父亲后,你会怎样。”


  方雷露出解脱的微笑,“我可以死。”


  “不要跟我讲条件,你死不死由我说了算。先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你说了算?呵呵呵……已经够了……”方雷看向廖冰倩,眼中尽是疯狂与兴奋:“老师要把他们全杀光……呵呵呵……”


  柳菁英猛然起身站到方雷面前,低头喝道:“他要杀谁!”


  “呵呵呵呵……周厚照、林逸夫、谢春良……所有人,一个都不会放过,全杀光!”


  听到林逸夫这个名字,柳菁英为之一震。与行将就木的谢春良不同,坊间传闻,一个月后的换届选举,林逸夫是最有可能进入权力中心的人物之一。


  “柳菁英!你觉得你是正义的使者吗!不你不是!”方雷仰头大喊,蓦然转头,看向罗永,神色犹如一匹发疯的恶狼,“你和小畜生……呵呵……你和凌雪一样虚伪、下贱!”


  “不许骂我妈!你懂我妈什么!”罗永跳将起来,抬腿踹向方雷的面门!

  方雷丝毫不躲闪,直接用面门迎向飞来的一脚,竭力嘶吼:“你们会下地狱,我不会!”


  “小永,冷静点。”柳菁英拉住罗永,冷眼看向方雷,“我再问你最后一件事,何慧丽在哪里。”


  “何慧丽?呵呵呵呵……我死也不会告诉你。”方雷用眼神挑衅着母子,“等你们抱在一起下油锅的时候,去问阎王爷知不知道吧。”


  罗永紧拽的双拳不停颤抖,沉声道:“妈……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她想死,就让她死去好了……”


  廖冰倩已经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坐在沙发上哑口无言。柳菁英转身扶起她,温声说道:“廖小姐,麻烦跟我一起去见下季厅长。”


  廖冰倩怔怔的点头,柳菁英回身对方雷说道:“我不管你觉得自己有多高尚,记住你的身份。想见你父亲,好好求我儿子。”


  “小永,妈妈把她交给你了。”


  完结篇:五


  “我不管你觉得自己有多高尚,想见你父亲,好好求我儿子。”柳菁英看方雷态度如此恶劣,便想要敲打敲打她。


  罗永气得浑身颤抖,捏紧了拳头颤声道:“妈……让她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小永消消气。那妈妈就把她送给高玉祥……呵呵,到时候有的她受的。”


  方雷抬眼怒目而视,“……柳菁英!你……”


  “我?我怎么我?你要不老老实实撅着屁股伺候高玉祥,我就折磨你爸。”


  “虚伪……虚伪!”方雷银牙紧咬,抬手猛的指向柳菁英,害怕柳菁英真的伤害自己的父亲,口中却也不敢说出更多刺激她的词汇。


  她就像被震慑住的恶狼,不断嗤出獠牙发出愤怒的嘶吼,然而面对的是咄咄逼人的老虎,恶狼也只能绷紧身体,一点一点的后退。


  柳菁英不以为意,满意的笑道,“没错,我就是虚伪。你能把我怎么样?”


  罗永摇摇柳菁英的手臂,低声说道:“妈,我没关系,不要难为他爸……不要跟她说了,让她滚就是……”


  方雷抬眼望去,眼中竟生出一丝感激之意。罗永与她对视,想张口骂她两句,柳菁英抬手轻轻捏在他肩上,柔声道,“小永心肠真好。放心,妈妈不会弄死那老头的。”


  柳菁英微笑动人,看向方雷再开口,“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说出小何老师的下落,我放过你,也不会为难你父亲。”


  “敢害我爸,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说出来不就好了。你爸可以好好活着,你呢就好好当狗,两全其美,多好不是。”


  方雷留意柳菁英的小表情,垂下头去,若有所思。思虑片刻后方雷顿悟,柳菁英的一番言辞不过是在套路自己,只要罗永不允,父亲便安全无虞。


  方雷放松了些,只要父亲无事,就算真把自己丢进狼窝,剁碎了喂狗,也都随她意!她眯眸冷笑,“你找到何慧丽,要让她‘嫁’给你儿子?你休想。”


  “喝!你这话说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柳菁英蛾眉微挑,言不由衷,自己的确这样想过。她暗忖方雷刚刚和“凌雪”的名字挂在嘴边,不停的念叨什么“虚伪”、“虚伪”,难道早猜到自己的心思了?


  “切。”柳菁英不禁暗骂方雷这臭女人虽然偏执,直觉倒是挺准。但自己能和凌雪一样,小永能和王子傑一样?小永这么优秀,若是何慧丽真的嫁给了他,那也是何慧丽的福分。


  不过柳菁英也明白,搞不好凌雪也这样想。将心比心,她自觉理亏,嘴硬道:“不说那就算了,我直接去问季河恩就是。廖小姐,我们走。”


  喊完廖冰倩,柳菁英轻踹了方雷一脚,“起来。别搁这碍小永眼。”


  方雷赖地上不动,结眉斜眼瞟了一眼廖冰倩,“你不想害死她的话,就不要带她去见老师。”


  柳菁英反问道:“怎么就不可以?他季大厅长不是从叶子强手里救了廖小姐吗,现在又要害她了?”


  “呵呵,愚蠢……”方雷抬手指向廖冰倩,一脸嘲讽望着柳菁英,“你以为她全家是怎么死的?”


  柳菁英双目炯炯,想她出言阻碍必有蹊跷,悠然笑道:“别卖关子。你不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就要带她去。”


  “她父亲手里有扳倒林逸夫的罪证,所以全家都死了。”方雷面色陡然生变,目露凶光低喝道,“你现在带她去见老师,林逸夫会怎么想!”


  “我明白了。叶子强替林逸夫办事,季河恩也是。真正的叶子强早被你们干掉,他林逸夫就还蒙在鼓里。”柳菁英双手抱臂,缓缓踱步,停步瞟了方雷一眼,摇头淡笑,“我说季河恩怎么会好心,交给我那么一份大礼。”


  “你们是打算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柳菁英俯视着她,垂眸冷笑,“林逸夫要是知道我手里拿着他走狗的罪证,是不是该考虑灭我满门了?呵呵……我好怕啊。”


  一旁的廖冰倩听着两人谈论故去亲人的死因,眼前浮现出父母和姐姐的音容笑貌,而他们都早已不在……寒意瞬间席卷而来,廖冰倩仿佛落入了万丈冰窖,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罗永见她脸色煞白,精神恍惚,走过去握住她颤抖的手掌,关切道,“教练……”


  方雷收起那副苦大仇深的冷漠脸,扬首嗤笑道,“阴阳怪气。有你父亲撑腰,你怕什么。弄死林逸夫,你们一家自然不会有事。”


  “对啊,我应该拉着我父亲上你们的贼船,千方百计先弄死他。可我还是怕啊……”柳菁英微微一顿,“我为何不把那劳什子罪证给毁了,安安心心过日子呢。”


  短短的一句话让方雷梗住话语。她忽然扭头望向廖冰倩,张口问道:“你叫廖冰倩?”


  廖冰倩眼神空洞,褪去血色的脸庞胜若冰雪,怔怔的点了点头。


  方雷凤眸微闪,一抹不易觉察的痛惜一闪而过,“我劝你最好马上回美国。不要相信一个和自己儿子乱伦的贱人……”


  这回轮到柳菁英脸色一沉,立马朝她爆喝,“管好你的狗嘴!”


  方雷不为所动,继续高声道,“绝对不要这对母子扯上关系,不会有好下场!”


  好在廖冰倩似乎陷入了失神状态,孜然立在原地,对方雷刚刚说的话并没有反应。


  而方雷看柳菁英终于不再气定神闲,心底油然升起一股快感,顿时气势高昂了许多。她支起左腿,单手搭在膝盖上,仰头冷笑道,“你要敢带她去见老师,我保证全世界都会知道你的丑事。”


  柳菁英见她好像已经掌控一切,摆出一副女流氓的架势,衣衫褴褛,动作轻佻,模样相当可笑。她面色渐缓,叹道:“你这张狗嘴啊,还真是厉害。”


  “就是不知道你是临时起意提那么一句,还是季河恩给你的交代?”


  方雷似乎成竹在胸,淡然笑道,“不用老师交代,你知道该怎么做就行。”


  “噢,原来如此。你狗嘴会吐象牙,狗头可蠢得像猪一样。”柳菁英缓步走到儿子身边,玉臂轻舒,揽上他的小脸,浅笑道,“既然你觉得我下流无耻……”


  方雷眉角微颤:“……”


  “你会做,我更会做。我干脆投靠林逸夫岂不是更好?”


  “你?”方雷从容不再,按住膝盖直起身体,做势要从地板上站起来。


  柳菁英笑道:“现在所有人都想拉拢我老爸呢。大不了我求求林委员,把你们一个二个知情人全都弄死。你有胆就出去乱讲,我不拦着你。”


  叮咚——,叮咚——


  门铃声在这时突然响起,柳菁英想张晓璐还在医院取环,不可能这么快回来,那门外会是谁?


  她抛开牙齿咬得嘎嘎作响,干瞪着眼的方雷,潇洒转身,前去门前查看门禁里的情况。


  看清站在门前之人,柳菁英秀眉轻收,暗道,他来做什么?

  门口之人竟是何思远。


  柳菁英思忖片刻,回身瞟了一眼方雷,笑道,“是思远学长。既然你这条狗养不熟,跟他一起滚吧。”


  她正要开门,方雷突然叫道,“不要开门!”


  “哦?”


  方雷气势不再,面色阴晴不定,“……我不想见他。”


  柳菁英须臾间便明白,方雷心高气傲,绝不愿让同僚看到自己如今这凄惨的模样。反过来说,她这种人也格外好懂,一字而括,用“直”来形容最恰当不过。


  这种人倘若得势,能下狠手就绝不会留情;倘若失势,除了气急败坏就只剩一心求死,倒也不会搞什么阴谋诡计。


  方雷也算得上是重信守义、秉持孝道之人,虽说心比天高,却甘愿为了父亲和季厅长而屈膝侍敌,俯首为奴;另一方面,她为人过于刚强偏执,能伸而不能屈。


  譬如今日,稍有松懈便歇斯底里。柳菁英不讨厌她这称得上是光明正大的性子,但一码归一码,单凭她虐杀少年所犯下的滔天恶行,柳菁英便觉得她落到今天的境地是咎由自取。


  “哼。”更别提她差点害死小永。罪有应得而已!


  “我为何要听你的?你这模样让他看看也挺好。”柳菁英调笑道,打算借这个机会继续好好调理调理她,让她认清自己的处境和地位。


  “……要我怎么做。”方雷低下头去。


  “现在又知道低头了?你来我家也有段日子了,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到了今天态度就变得如此恶劣?”


  方雷两手死死扣着地板,骨节发白,指尖乌紫,仿佛再一用力,指甲盖都会被她扣下来。


  “季河恩送你过来当狗,何其不是想讨好我。难道他会想不到我可能去投靠林逸夫?他季河恩都不敢得罪我,你哪来的胆子敢威胁我?”柳菁英厉声喝道,柳眉倒竖,美眸刺出两道无情的精光,“狗一样的东西,还敢要我教你怎么做?”


  柳菁英劈头盖脸的话语犹如泰山压顶,让方雷不敢再做出丝毫反驳。她被骂得直不起腰杆,渐渐松开拽得发白的指节,开口道,“何慧丽……”


  “谁允许你坐地上说话了?去跟我儿子说清楚!”


  方雷立马转向罗永,俯身就磕在了他脚下,“小白……知错,请主人原谅……”


  柳菁英看她磕头认错一气呵成如此果断,也是一怔。


  “何慧丽……她……现在活得很好。请主人,不要让我走……”


  罗永听到方雷亲口说出小何老师活得很好,憋在心口的闷气顺了不少,确认道:“你发誓小何老师一点事没有?不许骗我!”


  “……是。小白发誓,她,活得很好……”


  柳菁英本想借机再追问何慧丽在哪,听到何思远又在门口催着按铃,便说道,“小永,带廖小姐和我们的小白女士进房间躲一下吧。”


  方雷是言出必行之辈,柳菁英暗忖只要她铁了心不说,再逼她也没用。既然她亲口确认小何老师无事,且已向儿子低头认错,那就暂且作罢,日后再调理她便是。


  等着罗永带两女躲进卧室,柳菁英打开房门,礼节性的笑道:“真是稀客。不知学长有何贵干?”


  何思远摆着一张扑克脸,问道:“方雷在吗。”


  柳菁英暗道还真是找方雷来的,笑了笑,说:“哦……方雷啊,她和我儿子出去散步了。”


  何思远身姿及其挺拔,立在门口,就如一尊雕塑,他沉默了几秒,开口道:“你不要为难她。”


  “呵呵……别杵在这了,学长快请进。”


  何思远被引到沙发上坐下,没等柳菁英上茶便单刀直入道:“放过方雷。她伤你儿子,我替她赔罪。”


  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到小永差点被方雷打成植物人,柳菁英就一肚子火。她也不再跟何思远客套,没好气道:“你赔?你赔的起吗?”


  “你可以要我做三件事……还不够的话,我再砍一只手赔你。”


  闻言,柳菁英身体微微后仰,意味深长的盯着何思远,心中若有所得。


  片刻后,她咯咯笑道,“学长还真是。不过嘛……方雷要赔的罪可不止我儿子那里。死在她手里那些少年学长要一并赔吗?噢我忘了,想来学长自己也不干净。”


  何思远不苟言笑,抬脸问道,“柳菁英,你知道多少。”


  柳菁英笑而不语,不打算接他的话。


  何思远等了片刻,见她一脸无所谓的坐在面前,再开口道:“他们都该死。”


  “说什么呢学长。也许你们都觉得自己很高尚,但你们就能无法无天、胡乱杀人了?”


  “我没杀过人。”何思远郑重的看着柳菁英,“你一直站在太阳底下,我们早就习惯了黑暗。随你怎么看,我只想请你对方雷好一点,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柳菁英嗤笑道:“那学长觉得我应该怎么想?我应该拍手叫好才对?”


  何思远沉下目光,低头看向地面,不知作何思索。片刻后,他抬头说道:“方雷固然有错。但她手上没沾过无辜人的血……”


  “我儿子的血不是血了?”


  “你不要激动。老师把她交给你,也有惩罚她的意思。但你做过头了,你怎么能让你儿子……”何思远咬下口中的字词,浅浅的吸进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她不该伤你儿子,但她犯错你也有责任。”


  “学长这话我听不明白,我有什么责任?”


  “在学校里你和方雷关系最好,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


  “又如何。”柳菁英蔑笑道。她自忖很少看错人,校园时期的方雷确实表现得聪慧机敏又心地善良,两人曾经关系很好。


  事实上,柳菁英从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位曾经校园里的好友,如今家里的狗。直到毕业前夕,当她告诉方雷自己要结婚的消息,才第一次见识到了方雷的癫狂。


  “如果不是你背叛她,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才是日子过得好好的,生生被你们逼成了现在这样子。”柳菁英眉头微蹙,一字一顿重重的说道,“我怎么就背叛她了?”


  何思远盯着柳菁英,“你不要告诉我你对方雷的感情一点也不了解。就连我曾经都以为你们是一对。”


  “学长,你真不觉得你的话奇怪吗?”柳菁英深感何思远理论清奇,按奈下情绪,细语和煦同他讲道理,“方雷是方雷,我是我。我自认行为举止都很得体,如果喜欢男人都算是背叛,我也无话可说。”


  “柳菁英。”何思远反倒露出几分愠怒的表情,语气略沉,“是你跟方雷说要跟她永远在一起,你还亲她。不要告诉我你都记不得了。”


  柳菁英砸吧了下嘴,当然还记得。她眯着眼回想起何思远说的那些个事,二郎腿翘来翘去,心上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事情还要回到两人刚刚认识的时候。是因为这个可爱的学妹挡了很多前来告白的男生,帮了自己不少忙。等两人相处久了,柳菁英越来越觉得和方雷意气相投,渐渐敞开心扉,与她成了一对无话不谈的好友。


  柳菁英时常抱怨对男生的好感感到厌烦,方雷说她也是一样;柳菁英说她最见不得恃强凌弱,方雷也说她也一样。


  那天,柳菁英说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大侠,还要是有钱有势的大侠。方雷乐得前仰后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按着肚皮流着泪,憋笑道,“菁菁姐,我可从来没对别人说过……我小时候,也那样想……哈哈哈……”


  柳菁英吐了吐舌头,又感叹小时候恨自己不是男孩,当不成大侠。方雷沉默了,轻轻点了点头。


  畅谈过后,柳菁英感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知心的人,仿佛方雷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同胞姐妹,兴致所至,一把搂住她激动道,“思蕾啊思蕾!我怎么没有早点认识你。以后不许你离开我哦,我要你永远和姐姐在一起!”


  当然,柳菁英的后半句话除了表达惺惺相惜的喜悦,还有另一层意思-她希望方雷将来也帮自己挡掉前来告白的男生。那时候,柳菁英心里横竖只装着被她欺负到想到她就哭,看到她就躲的青梅竹马。


  之后的日子里,柳菁英把方雷当成亲妹妹来看待,两人变得亲密无间,几乎形影不离,一有空就腻在一起。至于何思远说的亲了她那件事,发生在她们认识第的二个年头。


  那是一个周末,两位姐妹花相约去市里逛街,恰好遇见了一件让两人都心生不快的事。


  两人途经一处人头攒动的街边,看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路人,顺势也被吸引过去,站在外围观望。


  柳菁英生得高大,伸长脖子望见人圈正中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年轻女孩,女孩正着对一名中年妇女大发脾气,吐词及其难听,时不时还动手推搡那名妇女。


  听着听着柳菁英也就是明白了,中年妇人是女孩的母亲,事情的起因是女孩要她给自己买一台手提电脑,母亲不肯出钱,便惹来了自己女儿当街的责骂。


  十多年前正是各种电子设备在国内大量普及的时候,很多学生党都以拥有一台上好的笔记本电脑为荣,实用性之外,更多的是存在着与同龄人攀比的心理。


  柳菁英看这位母亲衣着朴素,显然不是有钱人家,动辄就要好几千的笔记本电脑,想必对她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负担。偏偏女儿要的还是时下最流行的鸭梨牌笔记本,一个就要上万,根本就是在难为她妈妈。


  母亲一言不发,任由女儿朝着自己大发脾气,女儿却不依不饶,丝毫不顾忌亲人的脸面,叫骂着“不要脸”、“穷逼”、“怎么不去死”之类的词汇……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围观的路人们个个听得皱眉不止,连连摇头,但终归不是自家事,大部分人只有好言相劝,比较委婉的指责一下女孩,让她多考虑下父母的难处。柳菁英和方雷挤进前排,也跟着好言好语说了几句,本来周末的好心情都被搅得一团浆糊。


  “你娘的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这么大,你就这么对她?”一位老大爷语气略重,同她讲了几句做人的道理,哪知这女孩情绪更加激动,扭头吼道,“关你屁事!”


  吼完又对她母亲破口大骂。


  柳菁英恨不得上去抽那女孩两巴掌,但她之前因为路见不平已经惹过一些麻烦,被学校警告了几次,就算心中万般不愿,也只能苦口婆心的去劝导女孩。


  渐渐的看不惯女孩行为的路人越来越多,更多的人站出来指责她,而那女孩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对着周围又哭又吼,“你们滚,都给我滚!”


  她吼不动围观群众,又把怒气撒在她母亲身上,胡乱骂了几句,竟恼羞成怒一把扯住她母亲的头发,一巴掌呼了过去!


  柳菁英霎时眼珠子瞪得比牛铃还大,再也忍不了,就算挨处分,就算被退学也要教训这个小畜生!


  呼啦——!

  没等她出手,却看到一条腿从身旁飞出,一脚将那女孩踹了好几米地!

  柳菁英才看清飞腿的主人是方雷,刚刚斥责女孩的大爷也按了上去,“啪啪!”就是两巴掌招呼在女孩的脸上。


  瞬息间群情激愤,老大爷刚打完又有两人要上去动手,叫骂着要教这个丧尽天良的小畜生重新做人。


  那名母亲本来一直默不作声,一见众人围殴她女儿,突然扑到了女孩身上。拳脚无眼,混乱之中她不免挨了几下。


  “别打了,都散开!”柳菁英大喊一声冲进人群,一手先将方雷扯了出来,一面高声劝导,一面趁乱拿鞋尖在女孩大腿上剐了两脚。


  众人见女妇女死死护住女儿,便不再出手,一个一个看得又气又恨,顿时唾沫星子满天飞,七手八舌的指着女孩的鼻子怒骂。


  那女孩也是被吓懵了,藏在她母亲身下不敢再吱声。


  柳菁英看见母亲护犊子的模样,暗道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再看局面已经控制住,便拉着方雷悄悄的挤出了人群。


  两人感叹了几句,也没多谈。柳菁英实在没有料到方雷会动手,本想她将来会投身文职,终身与暴力无缘。


  印象里的方雷为人很是机敏内敛,面临任何问题都会沉着冷静的去处理,靠着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往往只消一袭话语便能事半功倍,水到渠成。


  但柳菁英很喜欢方雷今天的表现,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才符合她心目中的“好汉”气质。同时,柳菁英心中不禁谢了方雷百十来遍,如果是自己先踹在那女孩身上,怕是那女孩只能等着救护车来抢救,后果可不再是被学校警告那么简单。


  方雷回学校后就显得心神不宁,似乎对那一脚很是后悔。在食堂中,操场上,澡堂内-她多次目光惶惶的看向柳菁英,却都欲言又止。之后便发生了何思远口中柳菁英亲她的事。


  唰唰的水声中,柳菁英憋得比方雷还难受。眼瞅着澡堂子里四下无人,柳菁英便上去安慰道,“放宽心啦,小事一件,八成传不到学校里。”


  “菁菁姐,你不会讨厌我吧?”方雷睁着清澈的大眼睛,楚楚动人的望着柳菁英。


  简直太可爱了。恍惚间,柳菁英觉得就是老家那个胆小如鼠的苓苓妹妹在望着自己。


  “你想来想去,就这?”柳菁英意外道。


  方雷低下头去,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嚯嚯。”柳菁英弯腰把脑袋伸到方雷脸下,看了看她沁沁涀涀双眼,迎着她无处安放的视线,抬手勾了下水灵灵的鼻头。


  “思蕾,思蕾?”方雷面目姣俏,如新雨后的羞花,胴体均沾水露,好似一朵出水芙蓉,柳菁英嘴角止不住上扬,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嘻嘻……


  “我太喜欢你啦!”柳菁英突然一把薅住方雷,抱得她双脚离地,欢脱脱的在澡堂子里蹦跶起来。


  “菁菁姐!”方雷赶紧叫她不要乱跑,“菁菁姐快停下!不要了……危险!别滑倒了……”


  柳菁英不理她,像个部落里的女战士抢到了新鲜的少女,胳膊肘夹着玲珑剔透的白玉胴体狂奔,围着澡堂子奔了一圈后,她又甩着娇躯在原地打转,顿时晶莹的玉珠离开剔透的胴体,就如天女散花,香氛四散而开。


  方雷身体在空中飞舞,被她甩得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清澈笑颜似盛开的百合一般纯洁素雅天真无暇。


  柳菁英把她放下,探头一嘴吻在粉唇上啵了一下,再手放上方雷湿漉漉的头顶挠了挠,“真没看出来,我们的小蕾蕾也会动手。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一脚真漂亮。”


  “看到菁菁姐在身边就忍不住站了出去,踹出去的时候心里很爽快……”方雷抿着粉唇,桃脸红扑扑的,腼腆道,“希望不会被学校注意到吧。也许当时我们应该报警。”


  “嗯。将来我们也是警察,应该按规矩做事,不能乱来。”柳菁英若有所思,“可惜有很多事,警察和法律都管不到。”


  “希望那个女孩能变好吧。”柳菁英叹了一声,转而神秘兮兮的对方雷说道,“思蕾,有没有兴趣跟姐姐学习些招式?”


  柳菁英回忆道这里,渐渐将前因后果连接上。


  此后方思蕾变成了方雷,她们两人变得更加亲密,双入双出,就像连体婴儿一样。柳菁英承认,可能就是自己大大咧咧的性格给了方雷不该有的念头。但她想啊,我哪懂方雷的心思,就以为两人关系好了点,大家都是女生,偶尔搂搂抱抱逗趣玩闹也很正常,毕竟在老家跟自己的亲妹妹也是这样……


  但是。


  柳菁英沉眉锁额,双手抱胸,眯着眼睛紧紧的瞪着何思远。


  自己和方雷的对话都是私下进行的,他怎么会知道?更不要提亲吻发生的地点,那可是学校的女澡堂……


  警校男多女少,学校依然开辟了专门的女澡堂,那里对男生来说,可算得上是禁地中的禁地,所谓“生人勿近,格杀勿论。”


  那他何思远怎么什么都知道?方雷绝不可能跟他说这些!


  何思远坚持与柳菁英对视,眼神中一开始还带着愠怒,渐渐被她瞪得心里发虚,悄然移开了目光。


  他轻咳了一声,张口打破沉默,“我只是想你明白……方雷性格变得极端,与你有很大的关系。你们相处了那么久,我不信你一点都没察觉到她的感情。”


  “你不喜欢她就应该早早和她分开,不要给她不该有的幻想。你没有,你还教她做些稀奇古怪的事,给她灌输你的歪理。”何思远恢复了沉静稳重的气质,继续质问道,“方雷变成现在这样,你敢说你没有责任。”


  柳菁英闻言有些气虚,放下双臂同他辩道:“什么歪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教她的是修身养性,我可没教她用在别人身上……”


  简而言之,何思远说的歪理大体上与柳菁英教罗永的“锻炼”理论类似,总结成一句话,“痛苦是快乐之源。”


  更通俗一点讲,就是没事找罪受。


  柳菁英的本意是教授方雷通过高强度的运动和格斗不断去突破身体机能的极限,以期获得五感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升华。


  她自知非比常人,上大学后一直将自己“修身养性”的心得深藏于心,至于传授方雷,是因为觉得这个妹妹能理解自己,不会取笑自己是个奇怪的女人。


  事实上方雷确实是开开心心的,认真跟着自己学到了不少东西。要说方雷变得残虐是自己的责任,柳菁英是万分不认同的。


  何思远又说道:“你家里有男朋友,你也该早告诉她。”


  柳菁英叹声抒气,摇头抖脚。天地良心,自己确实没有一丁点儿察觉,关于老家的男友,方雷也从没问过。


  “嗨。”她抬手扶额,细说起来,自己拒绝了大把优秀的男生,反而倒追貌不惊人的小男友……关键是小永他爸那时看见自己就躲,巴不得自己跟别人好上,万一真被他甩了怎么办,怎么好意思对别人讲?

  譬如老家那位老实巴交的小妹什么都好,唯独在这件事情上从小就喜欢揶揄自己,还老是喜欢跟老爸告状。


  总之,每个人多少都有些秘密,柳菁英深感这件事说不得。但是当婚期终于定下来,柳菁英就第一时间拿出快乐与方雷分享。


  “刀是死的,砍死了人铁匠也要负责任吗?”


  “你不光是给她刀,你还教她怎么砍。”


  柳菁英:“……”


  “不说那些。”柳菁英沉下双眸,面色渐寒,“学长你觉得,方雷干的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惨状,有的甚至已经看不出人形……可想而知,死在方雷手上的那些少年,生前遭受到了何等非人的折磨。


  “那些小混帐如果落在我手上,我也不会让他们痛痛快快的就去死。你要知道他们犯了哪些事,相信你也一样……”


  何思远目光一沉,“也不一定。以前的你也许眼里容不得沙子,现在的你……”


  柳菁英听他言辞间就像方雷那般暗讽自己“堕落”,螓首微侧,仰身重新抱起了双臂。


  何思远自觉失言,放平语调,继续说道:“当然,方雷的手段有些太极端,我没说她一点错没有。我只求你管管你儿子,不要再侮辱她。你们那样对她……她比死还要难受。”


  “学长,我儿子可什么也没做错。”柳菁英目光如剑,瞪着何思远,坚定道:“说清楚,是她方雷先动的手,我儿子可是差点被她活活打死。”


  “那也是因为你儿子……”


  “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可不是什么小混帐。”听到何思远开始纠缠小永的是非,柳菁英语气很是不快。


  何思远不想同她激辩,“好,我就事论事。你和你儿子做了什么我也管不着……”


  柳菁英怒瞪何思远一眼,何思远坚持张口继续说道,“有些话你不喜欢听我也要说完。方雷因为你……你明白吗?她会看着你的相片偷偷流泪,现在她还留着你送的一些小物件。”


  “这么多年下来,她一直封闭内心,再脏再累的活她都肯干。她可有打扰过你?她有反省过,是不是自作多情,自己不正常。而你呢?你在她心目中本是完美的存在,你却跟自己儿子……”


  何思远渐渐提高声调,“方雷会怎么想?你考虑过她会受到多大的打击没有?”


  “这件事到此为止。方雷那边我自会处理。”柳菁英听得有些心烦,站起身来,做出一副要送客的姿态,“学长好像什么都知道。最后我再问你一件事,何慧丽在哪你清不清楚。”


  “何慧丽,她也是方雷恨你和你儿子的原因之一。是你儿子先出手,这位小教师才会有后来的遭遇。”


  何思远抬头盯着柳菁英,平静道:“你教方雷要站出来,可在何慧丽的案子上,你却选择什么都没做……”


  “我能怎么做?我难道还学方雷要私设刑堂,弄死那几个小王八蛋吗?”


  “如果当时方雷在你的位置上,不死也要让他们脱层皮。尤其带头的还是凌雪的儿子。”


  柳菁英叹道,“我问的是何慧丽,不是方雷。”


  “所以方雷认为是你们害了何慧丽。”何思远旁若无人继续说道:“凌雪其人,表面朴质超脱,但她为了家族虚名和富贵,这些年可谓绞尽心思,做了不少事。关键是她和你一样护犊子……我想你知道后来发生的事。”


  何思远目中似有不忍,缓缓站起身,平视着柳菁英,“是方雷救了何慧丽。而你不光置身事外,还在家里和你儿子胡来。方雷想不恨你都难。”


  柳菁英听得愈发心烦,打断他道,“既然你不知道何慧丽在哪,请便吧。”


  “方雷把她藏了起来。不要说我不知道,就连老师都不知道藏在哪。”说到此处,何思远目光柔和了起来,嘴角轻翘,表情中流露出满满的钦佩与赞同,“老师本想控制住何慧丽,作为牵制凌雪的手段之一。方雷求了老师很久。老师知道她的性格,也就由着她了。”


  “好了。”柳菁英何思远,郑重道,“我保证,不再虐待方雷。”


  卧室内,罗永偷听完整段对话,面色复杂的盯着方雷,眼神中暗含惊喜,也有一丝丝愧意。


  “那个……我不问小何老师在哪里,她没事就好……谢,谢谢你。”方雷不答,他忍不住再低声开口,“我不是王子傑,我妈也不是凌雪……”


  门外的何思远听到柳菁英的承诺,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微笑道:“我也想说最后一件事。虽然你……”


  何思远低头浅笑一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的却算得上我们同学中最正常的一个。所以老师一直没有找你,他想让你过正常人的生活。叶子强那件案子,老师是为了让你们不要牵扯太深,才会设计你和陈局长。但老师从没想过伤害你儿子……”


  “没想到方雷会擅做主张。老师把她交给你,除了要惩罚她,我想也是希望你能够保护她。”说完,何思远便抬步朝房门走去。


  柳菁英把他送到门口,想到保护方雷这句话,不禁对季厅长的计划有了更多猜测,“学长,你……”


  最终她没问出口,转而说道:“我记得前几年有一宗小案子,但是当时在省政府内部影响很大。起因是下面一位美女局长来省城开会,在政府机关留宿了一夜。第二天她发现,内衣被偷了。”


  柳菁英低笑一声,“内衣大盗没抓到,倒是在机关的澡堂和女厕所内发现了几个针孔摄像头。省里的几位领导震怒,立刻要求省厅组织精锐干将要查个水落石出。结果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学长是刑侦专业出身……”她微微一顿,“我直说了,是你干的吗?”


  “不是。”何思远头也不回,径直踏出了柳菁英的家门。


  罗永看方雷衣不蔽体、满身伤痕的模样,想到这几天怎么对她,心中愈发愧疚,赶紧拉她坐上床,随手扯起一张薄被披在她背上。看着方雷裸露的大腿,罗永觉得还不到位,又扯了张毯子,喃喃道:“我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恨她,要恨恨我好了。乱,乱伦都是我逼她的,让你来我家当,当……狗,也是我的主意……”


  见方雷依然不答话,罗永噘嘴自辩道:“你上来就把我打个半死,我哪知道你怎么想的啊……妈妈都是以为你们要害更多人才会出去跟你们拼命,她本来都不打算活的,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劝回来。”


  “噢,还有你爸……不是,方爷爷!爷爷从头到尾都好好的,我妈真的真的从来没想过害他……”


  正说话间,柳菁英推门而入,看到儿子手上正拿着毯子被子一层层往方雷身上裹,裹得她整个人像只粽子似的,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张脸还在外面。


  柳菁英本来心情略显沉重,看到儿子小手不停,一边专心致志的继续裹,一边小嘴还在喋喋不休。看方雷被包得越来越圆,柳菁英心情顿时欢快了许多,开口道:“方雷,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是。”


  方雷抬眸,冷声道,“杀了我。”


  柳菁英微微一笑,俯身将儿子拎到了床上,笑道:“你得监督我不会出卖老师,为了你老爹,你也得好好活着不是。想泄愤的话,可以来打我一顿。”


  “打我吧。”罗永接话道。


  柳菁英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继续说道:“不过一码归一码,你得跟我讲清楚,那些少年犯了哪些事,让我明白为何你会下毒手。如果能够说服我,我给你下跪道歉都可以,不然的话,你还得继续给我家当狗。”


  方雷眉头微皱,继而轻哼一声,展颜邪笑道,“答应陪我睡一晚上,我再考虑告诉你。”


  “我陪你睡。”罗永不假思索。


  柳菁英有些尴尬的拍拍儿子,脸上对方雷笑笑,“看来你心情不错,都会开玩笑了。”


  她忽然发现房间里少了一人,问道:“小永,廖教练人呢?”


  “噢?”罗永左右转头望了望,也是满脸疑惑,“对啊,教练哪去了?刚刚就在坐在床边上的啊?”


  方雷缓缓转头看向衣柜的方向,早前罗永专心偷听室外的对话之时,廖冰倩便悄然起身钻进了衣柜。


  廖冰倩一开始安安静静的坐在床沿,脑海中不禁开始回想童年的遭遇,看着身下的床铺以及周遭的环境,难以磨灭的痛苦记忆疯狂的涌上心头,渐渐让她难以呼吸,几近晕厥。


  时光荏苒,将近二十年过去,廖冰倩依然都没有克服心理阴影,比起睡在床上,她更喜欢睡地板。于是廖冰倩本能的去寻找阴暗狭窄的角落,直至躲进了衣柜,才感受到一丝细微的心安。


  柳菁英顺着方雷的视线走到衣柜旁,轻轻推开柜门,廖冰倩果然在里边。


  廖冰倩见到衣柜门被拉开,双眼露出无比惊恐的神色,身体不住的颤抖,将脑袋深深的藏进膝盖之间,口中不断“妈妈”、“妈妈”的轻声呼唤。


  柳菁英低叹了一口气,止住喉头的话语,略感心疼的再看了看蜷成一团的绝色女教练,将衣柜门重新合上。


  “方雷,我们好好聊聊。”柳菁英转身,门铃声再度响了起来。


  “也许学长对我还有什么交代。”柳菁英看着粽子姑娘似的方雷,不禁发笑,“……就多委屈会儿,等下我给你找几件像样的衣服换上。”


  柳菁英走出卧室,来到门禁旁边,看到屏幕上的两人,顿时美眸一瞪。


  “要遭。”


  完结篇:六


  门前站着的两人,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妹妹。


  柳苓苓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朝门禁里瞅,用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叫门,“姐姐开门呀,我和妈妈来看你和小永啦。”


  柳菁英想老家亲人们很少来滨城走动,要来也会提前打电话,这次怎么突然就到门口了?卧室里裹着个方雷,晾衣杆上挂着性感内衣,客房里还有张晓璐的行李,要是被妈妈和妹妹看到,有多少张嘴都解释不清。


  要不就装作不在家,将屋子里收拾好再开门……


  “呀。”柳菁英俊容失色,一啪脑门。想起小永去年住院那段时间,因为自己一直守在病床边,老家来人当时就住家里,并且在物业那里配了门禁卡和备用的钥匙。


  还是自己疏忽了。柳菁英一时急得在门前打转,再不开门,怕是她们就要进来了。她当机立断,为今只有立即收拾收拾,先争取蒙混过去再说!

  “小永!快去把小翠的行李拖到房间里藏床底下!”柳菁英慌不迭的跑进卧室,“方雷你也起来帮忙!有话以后再说,赶快去把你的狗窝收拾了!”


  “怎么了妈?”罗永立马打起精神问道。


  “你小姨和外婆来了,就在门口!”


  “哦……哦!”少年一听这事便知厉害轻重,撒腿就跑出了房间。


  柳菁英秀额紧蹙,紧接着要跑出卧室,口中再唤了一声方雷,余光却瞟见她坐在床上纹丝不动,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啧!”急切的美母弹了个舌,也不再指使她,径直跑到洗衣间去收拾她的性感内衣和张晓璐的婚纱。


  一大一小两母子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忙的不可开交,这厢柳菁英刚抱过一堆衣物丢进主卧的衣柜,路过门禁又听到妹妹在门口喊开门。


  柳苓苓没得到回应,竟然打开包包摸出了备用钥匙要给母亲开门。柳菁英秀额急汗频出,千钧一发之际,一跃趴在屏幕上,“妈!苓苓!你们怎么来啦!”


  “姐姐你在啊?还以为你和小永出去了,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好妹妹!你哪里要打电话,刚刚明明看见你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好么!柳菁英憋气笑道,“小永出去遛狗了,不在家,呵呵……我刚在洗澡,没听到。”


  柳苓苓兴奋道,“哇!姐姐家养小狗狗啦!”


  “……是啊,小永喜欢就……”柳菁英看了看门禁里的母亲,说道:“苓苓,妈,先不说了,我还光着身子呢,等一下下给你们开门。”


  “嗯,姐,不急,你慢点儿。”柳苓苓说着将钥匙塞回了随身的小包中。


  柳菁英弹射起步一头扎进房间,把手上的东西胡乱往衣柜里一塞,慌张道,“小永……小永!东西都收拾完了吗?”


  罗永正往床底下塞着张晓璐的行李袋,点头道:“这是最后一件。”


  柳菁英望了望房间,在衣柜的方向停住,回头道:“藏衣柜里,等妈把你小姨和外婆支走再出来。”


  “方雷,你也进去。”柳菁英想到主卧的衣柜够大,挤一挤也能装下三个人,加上妈妈和妹妹没事不会进自己的房间,藏里边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方雷稳坐泰山,匹自慢吞吞的解开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和毯子,只见娇乳挺着短衫脏污的衣布,两颗蓓蕾的形状显而易见,雪白的长腿上仅仅套着一条短裤,稍一张腿便能看见隐秘地带。


  柳菁英心中焦急,放低姿态求她,“算我欠你一份人情。”


  方雷故意张开双腿,悠然笑道,“你的人情我可要不起。”


  柳菁英面色突变,暗道这死女人果然恶劣,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刚刚才帮了她,这逮着机会立马就反咬一口,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按奈住怒火,沉声道:“你不要得寸进尺。马上给我进衣柜!没跟你商量!”


  “哼。”方雷轻笑一声,这才慢悠悠的站起身来,罗永赶紧往廖冰倩身边挪了挪,给她让出了足够容身的空间。


  柳菁英飞速跑到浴室解下衣裤,打开花洒冲了下头顶,一气呵成披上浴袍、扯下干毛巾搭在脖子上,踮踮踮的就跑出去打开了房门。


  “妈。”柳菁英朝母亲俩打了声招呼,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微笑道,“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去接你们啊,这不屋子也没收拾。”


  “走得急。”彭淑云踏进屋门,笑着看了眼身旁小女儿,“苓苓说要给姐姐一个惊喜。”


  “哦……那爸呢?他来了吗?”柳菁英紧张兮兮的往屋外望了望。


  “你爸要上京去参加战友聚会,直接去的机场。”彭淑云和蔼的笑了笑,道:“苓苓早上吵着要来看小永,我只好陪她过来了。家里还有事,我今天还得赶回去。”


  柳菁英稍稍放宽心,笑道,“妈你不急着走吧?不急的话一起吃个中午饭,下午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妈自己回去,你留家里好好照顾小永。”


  “那妈你先坐会儿,小永在外面玩,待会儿才回来。你看屋子也没收拾……中午我们去外面吃吧。”


  柳苓苓将手上的的手提袋放到桌上,拉开拉链后露出满满一口袋的新鲜蔬菜,像小鸟儿一样欢快的喳喳道,“姐你快看,妈特意给你带了些自家种的菜,今早刚摘,新鲜的!中午就在家里吃吧,让你和小永尝尝我的手艺,嘻嘻。”


  柳菁英无奈的笑笑,“啊哈哈……这么菜啊,太多了……”


  “所以要捡娇嫩的几样先吃掉,够新鲜。”彭淑云笑着说道,她注意地板上的水迹,眉头微皱,一生喜爱洁净的她看得难以忍受,止不住要问女儿要抹布,好生将地板擦个干干净净。


  “嘭。”卧室内忽然传出一声异响。


  柳家三母女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柳菁英心里咯噔一紧,急中生智笑道,“哎呀呀,盒子掉了。”


  “盒子?”柳苓苓微微偏着脑袋,好奇问道。


  “就是前几天上街给小永买衣服,多买了些,呵呵……”


  时间回到两三分钟前。衣柜里的方雷摸着身下一大堆的内衣,回想起昨夜柳菁英的淫叫,轻轻嗤笑一声,捻起一件举在眼前,若有所思。


  罗永以为她是单纯好奇也没多想,哪知她突然拉开柜门就将那件内衣丢了出去,随手再拈起一条内裤,还要继续往外扔!


  罗永猛的一怔,反应过来立马拧着身体出手抓住内裤,尽量压低声音,“别!别扔……”


  方雷不理会他,罗永一手悄然合上柜门,小心翼翼再开口,“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以后有空就打我吧,现在……”


  方雷一把扯开他的手,再度拉开柜门,罗永慌忙低声求她,“你打死我都成!嗯……也不能打死,我现在还不能死……其他的,其他我都随你!”


  方雷闻言冷笑,转头对他说,“掐死我,我就不会扔了。”


  “为啥你一直要提死啊死的,好好活着不好吗。”罗永双手紧紧扒着柜门不让她拉开,脑门汗流如柱,生怕方雷把外婆和小姨给吸引过来。


  他脑子转得像是煮沸了的发动机,两百二十马急速的思索如何去劝她,嘴里不禁小声嘟哝,“妈妈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都这个样,看来你们以前感情好果然是有道理的。”


  方雷脸上的蔑笑瞬间凝固,眼眸中寒光乍泄,看得罗永后背一凉,鸡皮疙瘩丛生。罗永知是刚刚的话触到了她的逆鳞,歉声道,“方雷……不方阿姨,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要不……我给你当狗吧,我错了,我愿意给你当狗赔罪!”


  方雷力气不小,罗永渐渐感觉气力不支,舔着小脸万分无奈道,“……看在我没动你贞操的份上商量一下吧……”


  方雷按在推拉门上的手掌突然泄力,罗永这头却没控制好力道,推着隔门就朝衣柜撞去,等他反应过来为时已晚,木门“嘭”的就撞出了一记不大不小的声响。


  “……我看今天天气不错,整理新衣服的时候本打算棉被都拾出来洗洗晒晒。”客厅内,柳菁英接着解释道,“这不早上家里又刚来了客人,盒子那些就先堆在房里,结果送走了客人,干脆把自己先洗洗。”


  “快去吹吹头,我们替你收拾。苓苓,你先打扫客厅,完了去收拾厨房拾下菜。”彭淑云雷厉风行的做出一通安排,说完便朝卧室走去。


  柳苓苓挽起袖子提起蔬菜口袋,兴致勃勃的问道,“姐,拖把和抹布在哪?”


  “哦,在卫生间里边。”柳菁英慌了神,一个健步挡在母亲面前,“妈,你才来就坐会儿休息吧,我这头发不用吹,我去收拾就行,房间里乱得很……”


  彭淑云笑道,“所以妈才帮你收拾呀。挡着妈做什么?”


  “那就……麻烦妈了。”柳菁英知道母亲是停不下来的人,也怕再怮她会起疑心,只得硬着头皮率先走进卧室。


  柳菁英进屋就看见地板上躺着昨晚身上那件薄纱性感内衣,衣柜漏出个小缝,小半截纱裙还卡在门缝里,想也不想就先暗骂一遍方雷。


  彭淑云跟在她身后,一进卧室,看到床铺上杂乱堆放着各类铺盖和衣物便笑道,“是有够乱的。”


  还好柳菁英身材高大挡着母亲的视线,她急中生智,脚下一蹬将内衣踢到床下,背身挡在了柜门前,身后的半截纱裙悄悄的缩了回去。


  彭淑云缓缓张望着房间,似乎在思考从哪儿开始下手收拾,柳菁英漆黑的眼眸子轱辘一转,上前三刨两下抱起床铺上一大叠毯子被子递到母亲手中,笑道,“那就麻烦妈帮我把棉被送到楼顶去晒晒。”


  彭淑云视线被完全遮住,笑道,“也好。堆这像什么样。”


  柳菁英自己再抱起一叠冬日的衣物,彭淑云努力伸出脑袋,提醒道:“菁菁,把衣服穿好再出门,你就这身给人看见了不好。”


  “妈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她就势放下衣物,走到前面引着母亲走出卧室,“妈你先上去,我换好衣服再来帮忙哈。”


  开门送走母亲,柳菁英瞟了一眼正在拖地的妹妹,笑道,“苓苓啊,不着急慢慢拖啊,姐姐回房换好衣服出来帮你。”


  说完一脸镇定的走回房间,顺手掩上了房门。


  她轻舒一口气,推开衣柜,看到儿子小脸憋得通红,手里抓着情趣内裤的一头,而另一头则在方雷手上。


  柳菁英瞬间就猜到了七八分,沉声道,“你最好老实点。要是再让我妈听到什么动静,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叫你爸来看看!要死大家一起死!”


  “死?呵呵呵……”方雷笑着扭头看向罗永。


  柳菁英看着方雷那张自以为很高尚、满是轻蔑、甚至有点小人得志的表情就来气,本想对她好一点,结果她老是借机添乱!情急之下,柳菁英不禁小小发了狠,猛然抬手卡住方雷脖子,厉声道:“不要以为何思远说了那些话我就会原谅你!我没弄清楚所有事实之前,你还是我家的狗!”


  罗永看方雷被母亲的铁爪卡得喘不上气,扶住母亲的手臂轻轻摇了摇,投去恳求的眼神,“妈……”


  柳菁英重重吸进一口气,放开了方雷。


  “呵呵……”方雷訾笑不止,抬手抚了抚脖子,“对,咳……我是你家的狗,我当然清楚。”


  “你说了算。”方雷意味深长的瞟她一眼,乖乖的在衣柜里蹲好。罗永见状大大的松了口气,向着母亲点头示意,轻轻拉上的柜门。


  漆黑的衣柜内沉静了一会儿,听到柳菁英走出卧室,方雷低声开口,“贞操的事,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存在的,阿姨你不欠我什么,是我过分了……方姨,这个我们以后再聊,现在先不说了啊……”


  “不错,你说话算话,很好。”方雷自顾自再开口,“刚才你说给我当狗,做不做数。”


  “……当然作数。”


  “我要你要当着你妈的面,跪在我面前当狗。不论你妈说什么话,你都不许起来,要老老实实听我的命令。”


  黑暗之中,方雷转向罗永,冰冷的双眸似乎透着幽光,“我只要你做一次。如果你能做到,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我发誓,到我死为止,都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


  “……好,我答应你。”罗永郑重的点了点头。


  换好衣物的柳菁英抱着一叠物件走出了房间,坐上沙发,看着蹲在地上专心致志擦着地板的小妹,装作无事,气定神闲的整理起了衣物。


  挨了两三分钟,柳菁英哎呀道,“苓苓啊,地板差不多就行啦。去帮姐姐整理下卫生间,狗狗撒了尿还没来得及打理,待会儿让妈看到又要笑话了。”


  “好的姐。”苓苓应声道。她常年受到母亲的熏陶,干起家务也是一把好手,加上在老家被爸妈使唤惯了,对于姐姐的要求丝毫没有犹豫,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就朝着卫生间走去。


  看到妹妹轻而易举被支开,柳菁英一刻不停再度回到卧室,要借这个时机让方雷和儿子先逃出去。


  “叮咚——”


  哪知她还没进门铃声就响了起来。柳菁英眉头一皱,暗叹到母亲手脚太快,这就晾好被子回来了。


  她往门禁里一瞅,忍不住眯了下眼,门前站着的是取环回来张晓璐。来不及感慨,柳菁英悄声道,“小翠,现在家里有些状况,你马上出去避一下,回头我跟你解释……”


  “姐姐,这床被子要拿去晒晒吗?”柳苓苓突然叫道。


  柳菁英赶紧用手挡住门禁,扭头看去,见妹妹抱着方雷的被子,支着娇俏俏的漂亮脸蛋朝这里张望。


  “那张被子啊……抖一抖就行,反正是给狗狗用的,不碍事。”


  柳苓苓看姐姐站在门禁前像是要开门,问道:“咦?妈这么快就回来啦?”


  “啊不是,社区送温暖。”


  柳苓苓却没有回去继续收拾狗窝,反而抱着被子朝柳菁英走来,柳菁英侧头一望,张晓璐还傻傻的站在门口。


  由于柳菁英说话声音太轻,张晓璐没来得及听清楚,她正满脸疑惑,努力想着主母刚刚跟自己说了啥……


  门里的妹妹已经走到柳菁英跟前,举着被子柔声道,“姐姐,我看被子有些润了,拿到楼上去晒一下吧,要不会发霉,狗狗睡着不舒服。”


  柳菁英接过被子,朝她笑道,“那好,麻烦苓苓去把卫生间和厨房里几根毛巾揉两下,顺便一起去晒晒。”


  “好的姐。”柳苓苓迈着小碎步跑向了客厅外的主卫。


  柳菁英等妹妹跑没影儿,松手将被子丢地上,一把拧开房门,那张晓璐看见她,笑着提了提手中的塑料袋,“妈,中午去外面吃吗?小翠买了些牛腩和鱼肉,得先放冰箱里面……”


  柳菁英着急道,“来不及解释了,小翠快走,家里来了人你不方便露面!”


  “哦,哦,好的。”张晓璐瞬间紧张起来,慌慌张张的应了一声就提着菜袋子跑了开。柳菁英看到电梯正下楼,担心是母亲下来,招呼道:“小翠走楼梯!”


  张晓璐不敢怠慢,扭头又踩着小碎步往楼梯口跑去。


  “呼……”这厢柳菁英刚刚关上房门,胸口的气还没完全松下去,门禁又响了起来。


  “还好反应快,要是被妈撞见就不好解释了。”她暗忖道。回身打开门,柳菁英脸上作出的微笑瞬间凝固,那门口,站着的人还是张晓璐。


  张晓璐花容失色,一脸慌张结结巴巴道,“梦,梦瑶上来了……”


  柳菁英来不及多想,一把将她拉进屋内,关上房门就跑进了卧室。


  柳菁英再推开衣柜,说,“小翠先藏里面,记得千万别出声。”


  说话间柳菁英使劲将方雷的身体往右边一掰,强行给张晓璐腾出块容身的空间。罗永被方雷一挤,身体趴在了廖冰倩身上,而廖冰倩突然看到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身体剧烈颤抖,万分惊恐道,“不要,放过我……不要!”


  外面的柳苓苓听到叫喊,回应道,“姐姐,你叫我吗?不要什么?”


  柳菁英力大,捂着廖冰倩的嘴摇了摇,低声说,“廖小姐,你冷静点不要喊!我们不会伤害你!”


  “没事哈苓苓——”柳菁英再回头喊道,“社区送太多东西,我说不要,用不着!”


  廖冰倩从自我放逐的思维空间里清醒过来,看到衣柜里满满当当挤着四个人,迷糊着泪眼向柳菁英点了点头。


  罗永使劲向后挪给廖冰倩让出空间,尽量把身体缩在方雷的怀里不去触碰她,柳菁英看几人位置已经勉强稳妥,松开廖冰倩,拉上柜门前再叮嘱了一句,“委屈下廖小姐了。”


  回头门铃已经响起,柳菁英将张晓璐买的鱼和肉放下,打开了房门。门前站着一行两个少女,除了张晓璐提到的王梦瑶,安菲儿也来了。


  “柳阿姨好。”王梦瑶很有礼貌朝柳菁英问好,将里提着的果篮递给柳菁英,满脸期待的朝屋里望了望,“阿姨,听说小永已经醒了。”


  安菲儿见状,也学着王梦瑶微微鞠躬,道了一声阿姨好,指着自己的鼻头笑道,“安菲告诉瑶瑶滴。”


  一年时间没见,王梦瑶长高了不少,柳菁英看她虽然还是留着短发,但脸上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女孩子的青春气。


  再看她修长的四肢和小麦色的皮肤,和自己小时候倒有有几分相像。接过果篮,柳菁英笑道,“哎呀瑶瑶,这么客气,快请进快请进。”


  “姐,我洗好了。”柳苓苓端着一盆毛巾走来,看到姐姐领进来两个陌生的少女,顿时收起活泼的情绪,停住脚步,羞羞的低下了头。


  “苓苓,这是瑶瑶和安菲,小永的好朋友。”柳菁英向她介绍,回头又向两个少女介绍了下柳苓苓,笑道,“这是阿姨老家的亲妹妹。赶巧了,她也是从老家过来看小永的。”


  柳苓苓尽管已经是二十好几的成年人,还是很认生,糯糯的道了一句,“你们好。”


  王梦瑶赶紧回礼,恭恭敬敬的点头问好,“小阿姨好。”


  “小姐姐好!”安菲儿没心没肺的叫道。


  王梦瑶拉了拉安菲儿,低声提醒道,“要叫阿姨。”


  柳菁英调笑道,“就叫苓姐姐吧,阿姨叫老了,我的小妹妹年纪还轻呢,呵呵呵……”


  柳苓苓面色微红,拉着姐姐的衣角抗议,“姐……”


  王梦瑶看着眼前的“苓姐姐”身材柳阿姨一样高大,四肢修长匀称,皮肤白皙细腻,漂亮的瓜子脸蛋上看不出丝毫岁月的痕迹,整个人就像一超大号的美少女一样。


  “苓姐姐好。”王梦瑶直感叫姐姐也并无不妥,微笑着改口再叫了一声。


  “嗯。”柳苓苓对这个眉清目秀的短发少女也是印象极佳,红着脸小声应道。


  “苓苓姐姐和柳阿姨一样滴漂亮!”安菲儿赞美道。


  苓苓再看身材要比妹妹头少女高大许多的安菲儿,见她扎着一头波浪马尾,如丝绸般顺滑的秀发泛着淡淡的褐色,眼睛大大的,琥珀色的瞳孔像宝石一般澄澈。


  柳苓苓不好意思的笑笑,对这个小妹妹的印象也极好,不禁多看了几眼她洋娃娃一般的精致脸蛋,雪额冰腮,鼻梁高挺,好像是西北地区少数民族的长相。


  柳苓苓拿不准她的年纪,但是听姐姐说是小永的好朋友,想必年纪也相仿。低声答道,“妹妹你也好漂亮……”


  柳菁英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安菲儿,笑道,“小永看到菲尔肯定很高兴。对了,你们自己过来的吗?”


  “菲尔姐姐的爸爸送的我们。”王梦瑶答道。


  柳菁英回头问安菲,“你爸呢?”


  “粑粑说,我们要回去就给他打电话,他来接我们。”


  “噢,好好。别站着了,来来来,快坐。”柳菁英安顿两人坐好,笑道,“瑶瑶,菲尔,你们喝可乐还是橙汁?”


  “沃要可乐!”安菲儿毫不客气举起玉手。


  “阿姨,不用不用。”王梦瑶要懂理的多,规规矩矩的坐着,小一阵子没看见罗永人,问道,“小永他不在家里吗?”


  “啊,小永出门遛狗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姐,我去楼上晾毛巾。”柳苓苓低语一句。


  柳菁英灵机一动,笑着站起身,“你们先坐会儿,家里在打扫,阿姨去帮下你们的苓姐姐。”


  王梦瑶立刻拉着安菲儿站起来,“阿姨,苓苓姐,我们也来帮忙吧。”


  “哎呀,你们是客,这哪能呐——”柳菁英假意推辞了几句,便厚着脸皮安排安菲儿抱着方雷的狗窝,王梦瑶端着毛巾,自己和妹妹各抱着屋里剩下的一床棉被准备上楼。


  “苓苓啊,你看人多就是好啊,一趟出门就把东西拿完了呀——”柳菁英故意拖长声调,暗示柜子里的四人等着一行人都出了门,看准时机赶紧跑。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刚刚开门又遇见刚刚下楼的母亲。


  彭淑云笑着问了问,嘴上连夸两个少女懂事,转头又数落了女儿不懂待客之道,白她一眼,“要怎么说你,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


  彭淑云将两个少女怀中的物件塞到柳菁英手里,看着柳苓苓想了想,接过她手上的棉被,微笑道,“苓苓不上去了,留家里陪两位小客人聊聊天。”


  衣柜里,张晓璐、方雷、罗永和廖冰倩四人从左至右挤成一团,三个女人都蜷着腿蹲坐着,唯有罗永一人弓着腰艰难的站在方雷和廖冰倩之间,他将身体塞进衣柜上方窄小的缝隙中,抬臂撑着隔板,使尽浑身解数,左右两人都不去挨。


  罗永心知方雷厌恶男人,廖冰倩则有男性恐惧症,事到如今只有委屈委屈自己。可十几分钟下来他就憋得浑身难受,直感呼吸困难,腰酸腿疼,汗珠子已打湿了大片衣衫。


  本来昨夜与母亲鏖战一整晚,小小少年的体力和精力都大幅度透支,现在再一折腾,一个恍惚后不禁双眼翻白全身失力,就此晕厥了过去。


  哗啦——罗永的身体倒下,正正的压在了廖冰倩肩上。


  廖冰倩猛然一怔,出于恐惧本能的想要将他推开,但听见一声虚弱的“对不起”,感受到身上的少年立刻挣扎着想要起身。


  罗永尝试了两次,无奈身体不听使唤,腰杆刚抬起几寸又松了下去,脸颊滚烫,万分艰难的喘息起来,“教练……对不起……嗯……哈……我,没力气了……”


  少年后颈崩涌的汗液和太阳穴急速跳动的脉搏让廖冰倩意识到他已是强弩之末,想到昨天他没有乘人之危,今日又因为照顾自己才会累瘫,心中感动莫名,便强忍着男性恐惧症状让他贴在自己肩头休憩。


  哪知罗永实在是太累,眼睛一睁一闭,短短十几秒钟后竟然就睡着了。廖冰倩推他也不是,避也无处可避,只能闻着少年脖颈间蒸腾出的汗气,由着他趴在自己身上,一时难受无比。


  罗永的动向都被方雷看在眼里,透过衣柜缝隙的微光,那双犀利的美眸依然冷漠,她翻转身体,背靠着张晓璐向后慢慢挪动,挤得张晓璐不得不变换姿势,前胸与她的后背变成了烙饼的模样,紧紧贴和在一起。


  在廖冰倩看来,方雷的动向无疑是将罗永这个“麻烦”甩给自己。廖冰倩尽量放平心绪,调整姿态,略略张开蜷起的双膝,让罗永身体向下滑动了少许,脑袋舒服的枕在自己肩上,保持着均匀的呼吸,香香的继续睡去。


  平心而论,也许是年纪小,也许是出于信任,和其他成年男人相比,罗永不会太让廖冰倩心生难以抑制的抗拒。她为人正直,知恩图报,暗自咬牙决定继续忍下去,如果现在走出衣柜,势必会给他家带去相当大的困扰。


  衣柜这头,张晓璐酥软的胸部当作靠背,让方雷体会到了久违很舒适,她很享受的闭上双眼,呼出一道悠长的鼻息。张晓璐逆来顺受惯了,对于方雷的压迫没有表现出半点抗拒,反而配合着她调整姿势,让她躺得更舒服一点,几个细微的动作让方雷更为满意。


  方雷并不讨厌这个有些痴傻的中年美妇,相反,方雷对她更多抱有同情的态度,如果她能力尚在,一定会将她从柳菁英母子的欺骗和玩弄中拯救出来,收入麾下,成为自己的禁脔。


  方雷无声的浅笑,小腹内久违的升起一股热流。她收回思绪,双目直视前方,不知在看什么;双手却慢慢抬起,握住着罗永的双肩,把他瘫软的身体拉了起来,抱他躺进了自己怀里。


  比起刚才拧着身体趴在廖冰倩身上,罗永瞬的姿势间舒服了不少。如果他还有意识,比起廖冰倩的照顾,想必会对方雷意外的举动更为惊讶。


  廖冰倩身上的压力顿时减去大半,不由轻轻舒出一口清气。相较罗永,廖冰倩的感受更为直观,她对方雷的印象顿时改观不少,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依然缓缓点头,对她的出手相助报以致谢。


  方雷似乎看见了廖冰倩的动作,嘴角微微翘起,仰着头舒服的躺在张晓璐胸上,而后闭目养神,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客厅内,腼腆的柳苓苓单独面对小客人显得很是拘束,没心没肺的安菲儿反客为主,抓起罗永家的一把糖果就请小阿姨吃。在王梦瑶不断的呵斥声中,柳苓苓渐渐放开了紧张,一来二去与两个少女熟识起来,等到柳菁英和母亲下楼回来,三人已经有说有笑,聊得正欢。


  彭淑云知道小女儿一向认生,看到她短短十来分钟就能和两个少女打成一片,不禁目露欣喜之色。要知道在老家给她安排的相亲场合,往往和对象对坐大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导致外人都以为这个女儿是冷若冰霜的性子。


  一场场惜字如金的相亲会下来,让那些个男士都觉得她高不可攀,虽然大都对她心生爱慕,但无一不是自惭形秽,黯然放弃。


  彭淑云作为一名母亲,很愁。苓苓明明不是高冷的性子,在家人和幼稚园的学童面前都很开朗活泼,只是遇到陌生人就变得很害羞。每次和相亲对象见面,苓苓周身就散发出冰天雪地、生人勿进的气场,久而久之,愿意给介绍对象的亲朋好友越来越少,尽管苓苓是乡里邻近绝对算得上第一名的大美女,这两年却落得个无人问津的境地。


  苓苓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彭淑云不禁有些小小的担心。当然她也不是怕别人乱嚼舌根,偶尔听到七大姑八大姨背地里念叨诸如“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之类的话语也都一笑置之,毕竟大女儿的名声在外,“柳铁腚”的外号也听了那么多年,早习惯了。


  彭淑云也舍不得苓苓离开自己,愁的更多是苓苓与她姐姐截然相反的性子,太内向,太腼腆,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比方说今早苓苓想要到搭便车来看小永,就算是她爸老领导安排的专车都不愿意一个人坐,非要缠着自己一起来。


  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二十七的大姑娘,还像小时候不敢去一个人去上学的那样子拉着自己的衣角撒娇……想到这里,彭淑云淡淡一笑,能够被苓苓依赖是很幸福的事,如果可能,自己愿意一辈子宠着这件贴心的小棉袄。


  彭淑云转瞬又开始发愁。她明白,自己不可能真的照顾苓苓一辈子,为人父母的终究要老去。如果苓苓将来一直走不出安全区,找不到能够共渡一生的人,就算将来有她姐姐照顾,但年纪再大了怎么办?苓苓终究会在孤独中慢慢老去……想到这些,彭淑云就愁得心酸。


  柳菁英和母亲一起去收拾厨房,看着母亲脸色变幻无常,刚刚还面带微笑,转眼间又低声叹气,停下手中的活计,满面愁容的想着什么事。柳菁英不禁好奇,“妈,有心事?是不是苓苓又没相中对象?”


  “没事。”彭淑云没好气的看了大女儿一眼,虽说把苓苓养成这个羞答答的模样自己要占大部分责任,起因还不是你。


  事实就是如此,柳菁英绝对脱不了干系。柳菁英小时候整日在外面为非作歹,三天两头的惹事生非,彭淑云生怕苓苓长成跟她一个样,便不像放养柳菁英那般,打小自苓苓记事起就悉心教导她,“好孩子要知书达理,千万,千万不能学你姐姐。”


  小苓苓乖巧懂事,喜欢安安静静的画画,陪着彭淑云咿咿呀呀的唱儿歌,不让她做的不会做,教她的道理会认真听。到了上幼稚园的年纪,苓苓出落得愈发水灵,尽管那时就已经有些认生和害羞,但彭淑云不是很在意,反而时常暗自欣喜,庆幸家里没养出第二个女土匪。


  然而随着的时间流逝,小苓苓渐渐发现自己交不到朋友,在外开始变得孤僻。只有当她回到家中的小院,在妈妈和姐姐,还有将来的姐夫面前才会展现出活泼的天性。


  苓苓在父亲面前则显得异常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走路,说话时低着头,声音也会放低,小小的童心里老是想着不要犯错,不然爸爸会像揍姐姐那样揍自己。


  小苓苓也尝试过主动交朋友,可是小伙伴们迫于柳菁英这个女魔头的威慑,都像对待小公主那样供着苓苓,不敢和苓苓成为真正的朋友。


  虽然小朋友们对自己很好,聪慧的苓苓明白大家都没有向自己展露过真心,大家都怕哪里得罪了自己,惹来传说中的柳铁腚……天真善良的苓苓从没埋怨过姐姐,毕竟姐姐是除了妈妈之外这个世上最疼自己的人。她想来想去,偷偷得出一个结论,慢慢开始变得自卑。


  彭淑云时常教导苓苓要谦卑谨慎,任何事情先从自身上找问题,因此苓苓思考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是否自己哪里有问题。


  小苓苓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极少数因为自己长得高、长得漂亮而自卑的人了——因为和别人不一样,所以会受到差别待遇。姐姐经常打架也许也是因为相同的原因被歧视吧,可自己不能学姐姐,不能给同学们添麻烦,不能给爸爸妈妈惹事。


  这个想法苓苓一直藏在心底,没有告诉任何人。每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放学回家,除了妈妈和姐姐,愿意陪她玩的就只有可怜的小姐夫了。


  苓苓好喜欢温柔的姐夫,每每看到他被姐姐欺负就心有不忿,虽然不想看到姐姐挨打,但还是经常忍不住去找爸爸告状,可姐姐还是老样子,欺负起姐夫来从不手软,好些次苓苓都急得哇哇的掉眼泪。


  柳菁英和罗犇离开家乡在外求学之时,柳苓苓才慢慢不再因为外貌而自卑,但是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在安全区,直到长大成人,直至今日。


  柳菁英恍若不觉,对母亲笑道,“我们苓苓啊,就是眼光高了一些。不过没事,苓苓还小,以后会遇见合适的。”


  彭淑云听着柳菁英一副事不关己、带有几分调笑的话语,气就不打一处来。从小到大她从没打骂过这女土匪,现在可真想拧着她的耳朵好好的数落几句。


  想她一个人带小永也不容易,彭淑云憋住气,眼不见心不烦,开口撵她走,“去陪陪客人,妈来收拾就可以了。”


  “噢,好的。”


  柳菁英不知道母亲内心在嫌弃自己,来到客厅,见到两个少女正聊着关于小永的的趣事。苓苓似乎对小侄儿的校园生活很感兴趣,安菲儿操着口音说着在游乐场和小永相识的经历,三人人其乐融,柳菁英加入其中,怂恿妹妹也说说罗永小时候回老家发生的故事。


  敞开心扉的苓苓也慢慢的说出一些,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经过了一个钟头。


  苓苓看了看时钟,不禁担心道,“姐,小永还不回家呀?”


  “没事,最近小永都要到了中午饭点才会回来。”柳菁英答道。她也看到时间已经不早,依然没找到机会让衣柜里几人逃走,心里不免开始有几分焦急。


  这时彭淑云也进屋问道,“两位小朋友留下来一起吃个午饭吧。菁菁,要不你去找找小永?”


  “嗯……”柳菁英应了一声,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得让几人都同时离开家才行。短暂的思索后,她笑道,“妈,你看要不中午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这家里也没准备什么好菜招待客人。”


  安菲儿只顾着磕瓜子儿,王梦瑶慌忙摆手,“阿姨不用,我们随便就行,不用麻烦。”


  彭淑云想了想,和蔼的看了一眼王梦瑶,笑道,“也好。难得小妹妹们特地过来,就听你们柳姨的。我们叫上小永,一起下馆子。”


  王梦瑶看婆婆都这样说,也不好再拒绝,坐在身旁的安菲儿一点儿不知谦虚,递给柳淑云一把瓜子儿,憨憨的笑道,“婆婆,吃!”


  彭淑云看着安菲儿讨人喜的模样不禁被逗笑,“诶,乖,奶奶不要,小妹妹拿着吃吧。菁菁,家里还有瓜子儿吗,给两位小妹妹多拿点儿。”


  “好嘞妈。你来坐着休息会儿,剩下的我来收拾,完了我们就出去。”柳菁英起身,将母亲按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彭淑云已经将厨房、浴室还有卫生间都收拾得焕然一新,就连方雷的狗盆都刷得铮亮,柳菁英做做样子,三刨两下捣鼓了几处,便借口热门餐馆需要早去占位置,迫不及待招呼众人一起出门。


  众人行进途中,柳菁英怕有人杀回马枪,托辞要去找罗永,给王梦瑶指了去美食街的路径让她带着母亲和姐姐先去,自己回到小区外的路口守着,顺便给苟老板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送条听话的狗来。


  苟老板隔着电话点头哈腰,“是是是!我马上去办!您是要男的女的?身高年龄有没有要求?”


  柳菁英无语。简要的指示了几句,她站在路口等了约莫小十分钟还不见人,给罗永打了个电话,也没人接。


  “坏了!”柳菁英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曾经看到的新闻,几个流浪儿为了取暖,闷死在了密闭的垃圾箱里……


  柳菁英撒腿就跑回家里,拉开衣柜,看见四人挤成一团躺在里面,双眼紧闭,似乎全部都失去了生机。


  “小永!”心脏瞬间吊在了嗓子眼里,她俯身要把罗永抱出来,却看见儿子打了个哈欠,抬头挠了挠小脑袋,砸吧两下嘴,眼睛也不睁,继续睡了过去。


  其余三个人被柳菁英的喊声惊动,纷纷有了反应,方雷率先睁开惺忪的睡眼,继而是她身后的张晓璐,以及不知何时趴了下去,头枕着罗永肚子睡着的廖冰倩。


  ……感情这四人全都在睡。


  方雷依然保持着背靠张晓璐的姿势,而罗永则躺在方雷的怀里,脑袋把她的乳房当作了枕头。方雷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柳菁英看她不恼也不发神经,暗叹一口气,平淡开口,“出来吧。”


  廖冰倩才注意到自己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趴在了罗永的肚子上陷入了梦乡,回想起梦中软糯舒适的触感,睁眼看到的居然是罗永的小腹,在一想到自己的脸蛋距离罗永的男性器官仅仅咫尺之遥,两颊一下升起绯红的火云,闭口无声,四人之中第一个爬了出来。


  罗永睡的深沉,等着柳菁英将他抱出后平放在床面上,孝子高举双臂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过去。


  柳菁英微微一笑,转向廖冰倩,歉声道,“廖小姐,辛苦你了。”


  廖冰倩左手扶着右臂,俏容红一片白一片,似惊恐未消心神未定,略略点头,简单的作出回应。


  柳菁英想到她呼唤母亲的凄楚模样心底就泛起一阵阵酸楚,抬手扶着她的手臂,心疼道,“我保证会查清楚真相,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会替你报仇,无论涉及到什么人。”


  “谢谢。”廖冰倩轻声答道,衷心的感谢柳菁英。不过她刚刚是想着衣柜里的睡姿而羞涩,这一觉下来痛苦的回忆消散了大半,此刻不再感到那种揪心的恐惧。


  “廖小姐,你先回家,有消息我联络你……”


  “你马上回美国!”廖冰倩刚走两步,方雷突然开口。


  柳菁英低头看了方雷一眼,回头轻轻揽着廖冰倩的后背,将她送出了家门。


  算了算时间,柳菁英回到卧室,冷眼看着背靠床沿坐在地板上的方雷,沉声道,“跪下。”


  方雷目光阴寒,缓缓抬眼一望,冷哼一声后,俯身跪在了柳菁英面前。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抬头仰视着面前这个自己曾经无比崇拜,甚至愿意一生追随的女人,心中满是不屑。


  方雷觉得自己会喜欢她,简直是瞎了眼。自己愿意为了崇高的理想奉献出所有,而她伟光正的虚壳下满是自私和淫贱,为了一己私利,无所不用其极。某种程度上来说,柳菁英比那些十恶不赦的恶党还要不如,虚伪到了极致。


  这样自私自利的女人,居然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嘲笑自己“不要觉得自己多高尚”?

  “呵呵。”方雷暗笑一声,想到将来可以利用罗永狠狠的羞辱她,心情霎时间好了许多。为了未尽的事业,方雷决定继续忍耐,迟早有一天,要让柳菁英像现在这样跪在自己面前,让她也尝一尝当狗的滋味……


  柳菁英缓缓跪下,与她面对面跪在了一起。


  方雷心底的计策被眼前的意外打断,在她略带惊疑的目光中,柳菁英朝天抬高右臂,双眼望天,举出了三根手指。


  “我柳菁英对天发誓,此生绝不伤害方雷的父亲,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柳菁英沉下双眸,面容冷峻,极其严肃的盯着方雷,“我要你发毒誓,我们之间的恩怨将来只能找我,绝对不能伤害我身边任何人。”


  ……


  方雷目光微微跃动,片刻后,冷声道,“好,我发誓。”


  “你要对天发誓,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方雷直视着柳菁英,依言举起三根手指,重复了刚刚的誓词。柳菁英点点头,而后再度仰头望天,开口道,“我柳菁英对天发誓,绝不违背初心,绝不出卖公平和正义,绝不投靠为非作歹之辈。”


  柳菁英说完誓词,微微一顿,对方雷说道,“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投靠林逸夫,但我也不会站在你们那边。根据你们的动向,我会自行判断。现在到你了。”


  “……要我发什么毒誓。”方雷缓缓举手,平静问道。


  “发誓永远给我儿子当狗。”


  方雷一怔,收起三根手指,叹笑起来,“柳菁英……”


  柳菁英语气波澜不惊,“你打伤小永,我永远不会原谅。只要你还活着,就要向小永赎罪。”


  方雷为人刚烈,向来言出必行,逼她当狗可以,让她主动当狗,更何况要对天发毒誓,绝无可能。


  柳菁英知道越是刚强的人越是看中约定,方雷绝对不可能发出这样的誓言,但她依然出言相逼,“如果你不发誓,就算我被天打雷劈,也不会遵守前面两条誓言。”


  短短的一句话,让方雷对柳菁英稍稍缓解的恨意再度变得汹涌澎湃,她恨恨的盯着面前的女人,怒目似火却无可奈何,心底暂时放下的求死念头此时又慢慢浮出,浑浑之中占据了她大半的思绪。


  “那我换个说法。”柳菁英肃穆道,“像尊敬你父亲那样尊敬小永,你要全心全意待他,你不可以违抗他。小永提出任何要求,你都要全力满足。”


  “做得到吗。”


  方雷目光稍缓,暗忖罗永之前表现出的态度要比他卑劣的母亲要好太多,将来应该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况且这小男孩同自己做了那个约定……


  “我只听你儿子的话,任何非他本意,包括你的授意或者暗示,我都不会听。”方雷决意已定,大不了今后想办法不让罗永接触自己就是,但是柳菁英,一定要让她跪在自己脚下当狗,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柳菁英颔首,“可以,发誓吧。”


  方雷面无表情,重新举起三根手指,将此生服从罗永的誓词郑重的念了出来。等她念完,柳菁英接过话头,第三度朝天举起手指。


  “我对不起你。今天,我柳菁英对天发誓,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补偿你,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方雷脑中刚做了很多关于报复她的计划,没想到她居然发出这种誓言,再一次陷入了无所适从的状态。犹疑了片刻,方雷低哼一声,用一种识破奸计的眼神盯着柳菁英,疵笑道,“力所能及的范围?是不是你不想做的,就可以不做?”


  “不伤害我的家人,不伤害无辜的人,不违背我的基本原则,仅此三项。我做事的原则,你应该很清楚。其余的事,只要我做得到都答应你,直到你满意了,或者我死为止。”


  “说的好听。我要你给我当一天狗,你会答应?”


  “可以。”柳菁英斩钉截铁道。


  方雷紧盯着她坚定的眼神,收起蔑笑,心知她没有在撒谎。


  柳菁英……你……为何要这样做?是真的觉得愧对与我,还是有其他什么目的?

  “你……还想要我发什么誓,说吧。”


  “没了。你可以走了。”柳菁英从地面上站起。


  走到靠近内墙的衣柜边上,柳菁英拉开木门,翻出一套丈夫的旧西服递到方雷面前,“换上吧。等我这边事情忙完,会联系你。”


  不再理会方雷,柳菁英又看了眼时间,俯身爬到床上,温柔的摇着罗永的肩膀。


  “小永,醒醒,外婆和小姨在外面等着呢,小永……”


  “嗯……”半响时间过去,孝子缓缓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啊哈——”


  柳菁英抬手抚过罗永的额头,低头往小嘴上献去一记香吻,轻声微笑道,“瑶瑶和安菲儿也在等着见你呢。”


  “瑶瑶……菲尔姐姐……啊。”罗永终于回过神来,双肘撑着床面,一摇一晃的支起了身体。他看着母亲,不好意思的笑笑,“睡着了。”


  罗永左右望了望,问道,“廖教练呢,她走了吗?”


  柳菁英点点头,“她回家了,我们也快出去吧,免得外婆她们起疑心。”


  “噢,好的。”罗永跳下床铺,柳菁英再叮嘱道,“现在外婆和小姨她们都以为小永还在失忆,所以在她们面前要装作还是九岁时候的样子。”


  “嗯,我明白。九岁吗……”罗永认真蹙着眉头想了想,喃喃道,“我记不太清了……九岁应该是怎样的表现……千万不能露馅……”


  柳菁英笑道,“不用紧张,没事的。很简单,装傻就行。越傻啊,她们就越不会起疑心。”


  罗永眼前一亮,嘿嘿笑道,“装傻我在行,本色出演。”


  “嗯?”罗永才注意到刚刚换上男装的方雷,偏头望去,见她一身装束颇为合体,好似一名气质卓越的俊美青年,就跟九十年代港片里的男主一样帅气。


  方雷与他目光相会,微微点头示意,没有多余动作,抬脚离开了房门。罗永又想起什么,对母亲问道,“妈,小翠呢?她去哪了?”


  “我在这里……”


  罗永循着背后低柔软糯的女声转身望去,张晓璐就站在床头柜边上,她的姿态温雅,微笑动人,目光满含爱怜的看着自己。


  张晓璐一直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看到柳菁英送走廖冰倩,看到她和方雷相互发誓,看到她唤醒了罗永。


  张晓璐不敢打扰主母,虽然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但还是没有出声,直到罗永终于问起自己的名字,才高高兴兴的答了一句。


  “小翠,委屈你了。”柳菁英心疼道,“你才搬过来……又要你……唉。”


  张晓璐微笑着轻轻摇头,“没关系,小翠明白。妈,小永老公,你们快走吧,等会儿我自己收拾一下回店里去住。”


  “小翠乖……妈一定会找到解决办法让我们三人能够在一起。”柳菁英心里觉得很亏欠,轻轻拥住她,“去斯嘉蒂会所住一段时间吧,那里环境好点儿。你有什么需要随时给妈发消息,或者吩咐大龙二龙去办就可以。”


  张晓璐十指抱在一起,看了一眼罗永,两根拇指互相搓了搓,低声道,“我想去看看佳妮,可以吗……”


  罗永走进她身前,问道,“你想回之前的家里?”


  “不是的!小翠只是……担心佳妮,只是想看她一眼……”张晓璐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美眸中尽是身为母亲对女儿的担忧。


  “妈。”罗永与母亲对望了一下,柳菁英微笑着点了点头,放开张晓璐,给罗永让出身位。


  罗永掂起脚在美熟女粉腻秀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不会再折磨佳妮,她是小翠的女儿,以后都交给小翠。去吧,做你想做的事,不用顾忌我。”


  “谢谢老公……小翠一定……会把佳妮教好,一定……”张晓璐眼里闪着泪珠,颤声道。


  罗永抹了抹她的眼帘,温柔道,“我知道小翠会的。别难过了,你刚从医院回来,要注意身体。”


  “是啊小翠,趁这段时间好好调理下,等安稳下来,我们比试看谁先怀上小永老公的孩子。”


  罗永接话道,“小翠,你取下来的环还在吗?”


  “没在……我给丢了……”


  “噢,没事的。”罗永本想要张晓璐送给自己留作定情信物,就像自己把包皮扣送给母亲那样。


  柳菁英笑道,“小翠,给老公看下你下面现在的样子吧。”


  张晓璐点点头,将长裙撩到腰间,坐上床沿缓缓的将内裤褪下,朝着罗永张开了双腿。


  柳菁英玉手探到罗永胯下,隔着裤子温柔的握住肉茎揉了揉,对张晓璐笑道,“昨晚小永射了好多,好幸福。小翠以后也好像妈一样幸福噢。”


  罗永见张晓璐丰满的肉臀正中,玉户和肉蚌光洁如镜,胜似雪丘。仔细看去,原来肉缝两侧和阴蒂上方本不是很浓密的阴毛被刮的干干净净。


  罗永微微一硬以表心意,嘴里赞道,“好看啊,好漂亮啊。”


  柳菁英闻言,抬手解开皮带,拉开拉链看了眼下体漆黑的阴毛,低声念叨,“那我也给剃了。”


  “妈不要。”罗永扭头笑着看向母亲,转身跪在她的脚下,抬起双臂,两手扶着内裤向下拉开少许。


  “嘿嘿。”孝子将鼻头凑近毛丛,满面陶醉的嗅了嗅。


  沐浴露的香气,还有母亲特有的体香,仿佛是世上最令人心神荡漾的气味传进鼻头,罗永闭着眼睛“啊”了一声,伸出小舌在阴毛上轻轻一舔,抬眼笑道,“妈妈的阴毛最好了,千万不要剃,我好喜欢。”


  柳菁英轻轻呻吟了一声,脸上升起红晕,嫣然道,“嗯,妈妈永远给小永留着。”


  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拿出手机,正是苟老板的来电。柳菁英意抿了抿美唇,犹未尽的扶起罗永的小脑袋,拉好裤子叹声道,“苟老板到了,我们下去吧。”


  柳菁英略微停顿,笑着再开口,“小永老公,叫妈妈一声老婆听听吧,妈妈想听听再出去。”


  罗永抬臂揽着母亲腰肢,抬手示意张晓璐也过来,左右望了望,撅嘴笑道,“妈妈老婆,小翠老婆。”


  罗永小手往下滑去,扣着一松一紧的两只各具特色的大美臀温柔的揉了揉,两个美熟女同时埋下螓首,“啵啵”两声吻在了他的左右脸颊上。


  亲完后,柳菁英露出满足而幸福的微笑,“小翠,等你身体好了,我们一起舔老公的鸡鸡。”


  她一边从床下掏出张晓璐的行李袋,一边咯咯笑道,“妈让你先吃,妈在后面吃小永老公的小屁屁。”


  罗永扣了扣尚未恢复,仍有些疲惫的鸡鸡,笑道,“我也会努力的,一定会让老婆们幸福!”


  ……


  同时,京城郊外,位于一处丛林叠嶂,曲径深幽的小山谷内,潺潺流动的小溪旁边,矗立着一座中式古风的小院落。院落之内,引动溪水汇聚成一汪小塘,水波清澈,锦鲤金黄,翠绿的荷叶连成一片,景致宜人。


  柳菁英的父亲柳云朔与一头发花白的老者并排立在塘边,刚毅的脸庞上难得的挂着笑容,两位多年不见的老友已经站在闲谈了多时。


  小院正门方向,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待其稳稳的停在门前,院落内已有人向白发老者做出报告。老者点点头,笑道,“云朔啊,我带你去见个人。”


  柳云朔跟在老者身后,踏入回廊,笑问道,“老首长这么神秘,是哪位老战友?”


  老首长笑而不语,抬脚跨过门槛,一路向前进入内室,微微摇了摇头。柳云朔不再多问,跟着老首长再途经几个房间,转入一处明堂。


  绕过松鹤山水屏风,柳云朔只见一陌生人立在室内。


  其人年纪与老首长年纪相仿,气质随和儒雅,见到二人进屋后便面带微笑,向老首长点头致意,“陈司令。”


  柳云朔识出他的身份,表情瞬间变得凝肃。


  老首长微笑道,“云朔啊,我跟你介绍下,这位是林逸夫,林委员。”


  完结篇: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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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有黄毛,苦主,NTR,小翠,小青,小白,猥琐,变态,男同,丧德等诸多要素,请甚点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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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之人正是沪江前任一把手、与季厅长的谋划有着诸多瓜葛、坊间传闻即将更上一层楼的林逸夫。上次见过女儿后,柳云朔便对季厅长做过调查,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他对林逸夫其人其事也粗略有过了解。


  试想老首长多年来从未举行过生日聚会,今年不仅邀请自己前来,诸多老战友也纷纷收到请帖。天南地北的各级军官即将相聚一堂,老首长在此时机特意引荐林逸夫,其中隐藏的缘由值得玩味。


  未及柳云朔做出反应,林逸夫已主动上前伸手致意。这名权势滔天的掌权者态度谦恭有礼,微笑着颔首,“鄙人林逸夫。久仰柳先生大名,今日劳烦陈司令引见,实乃三生有幸。”


  老首长轻拍柳云朔的肩膀,和声笑道,“走,我们上桌边喝边聊!两位今天可要陪我这把老骨头多喝点儿。”


  ……


  送走张晓璐,柳菁英和儿子悠哉游哉走在通往饭店的小路上。


  罗永手里提着一根红色的狗绳,前面慢悠悠的晃着一条乖巧懂事的金毛犬。它时刻注意着前方的路况,时不时停下绕过障碍物,等红灯的时候便安安静静的坐在路口。一旦与路人对视,一对灵动的狗眼就眨吧两下,再低下狗头抬起狗尾,微微晃动以示人畜无害,待人友好。


  得亏苟老板不负所托,短短的时间内就弄来这条通人性的导盲犬。虽说它与母子二人是初次见面,但显然已懂得自己有了新的衣食父母,狗鼻子记下主人的味道后便迅速进入角色,一点也不认生。


  它这份适应陌生环境的能力,倒是和柳苓苓有着天壤之别。


  “妈妈,乖狗狗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柳菁英微笑道,“听说是小太监。”


  “真可怜。”罗永下体一缩,颇有兔死狐悲之感,轻抚狗头,看它一身黄毛又是小太监,想了想便为它取名小黄。


  黄毛张嘴吐舌似在微笑,立马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号。那小表情真挚诚恳,仿佛家里养了十几年的老狗一样。


  母子两人慢行慢步,小黄则一路上老老实实的干着本职工作,把新主人当作自己要服务的盲人那样来对待,看得母子二人愈发喜爱。


  “小永,不要太刻意的装做失忆,不用装作不认识王梦瑶和安菲儿,偶尔表现出一些傻气就好。”站在又一道路口,柳菁英就一些细节问题对儿子做出叮嘱,以防在饭桌上落出马脚。


  罗永有所顾虑,认真道,“那我还是少说话,万一说漏嘴了不好。”


  “不碍事,就说记忆混乱,正在慢慢恢复。”柳菁英笑了笑,再特意嘱咐道:“妈妈希望你能够和菲尔处对象,要特别注意给她留个好印象。因为得到她父亲的帮助对妈妈很重要。”


  柳菁英默念,有了安东的保护,儿子将来的安危就有了极大的保障。


  “菲尔……姐姐?”罗永脑海中不禁回忆起浑圆的体型,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忖姐姐应该有200斤吧……


  再一想不对,那庞大的身躯体重肯定超过250斤!

  柳菁英见儿子面露难色,小手不停在狗头上挠。她也手痒,不禁抬手放上儿子的小脑袋挠了挠,诚恳道,“菲尔是个好女孩,就是能吃了点。当然,如果小永不喜欢……”


  罗永想着250斤还是太保守,至少得有300斤……他脑后瞬间冷汗如瀑,但是为了母亲没有犹豫,毅然点了点头,“我会努力。”


  孝子的笑容僵硬且苦涩。细想一番,既然决定和菲儿姐姐处对象,那就要全心全意对她好,第一次见面投其所好很重要。


  “妈,要不我们去买两盒巧克力,送给瑶瑶和菲尔姐姐当见面礼?”罗永瞥见马路对面有一间很大的巧克力店,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母亲。安菲儿姐姐喜欢甜食,那么见面礼物就准备满满的巧克力吧。


  柳菁英笑道,“也好。小永有心了。我们就去前面逛逛。”


  母子二人顺道走向路口对面的巧克力专卖店,正巧不巧,刚进店罗永便看见心形货架前边站着一座肉山……不是,一个伟岸的体型。


  宽大的背影和罗永记忆中的安菲儿如出一辙,身上穿着类似冰激凌店女仆装的洛丽塔套裙,强大的气场让她周边方圆一米内无人敢靠近。


  “莫非是菲尔姐姐饿得慌,一个人先出来觅食了?”


  罗永偷偷抹去额头的汗珠,抬头瞥了一眼母亲,调整好心情,朝着安菲儿走了过去。


  “嗯?”柳菁英疑惑的目光中,罗永走到安菲儿身后,身后轻轻拍了拍。


  “安菲姐姐……”


  安菲儿姐姐转身的一瞬,罗永再也控制不住脑门的汗珠,如机器人一般礼貌的九十度鞠躬,歉声道:“对不起打扰了。”


  少年的身体像旋转的陀螺似的一下扭过去,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向巧克力店另一头的货架。


  “什么嘛……讨厌。”背后传来嗲嗲的声音。


  他没走几步,突然眼前一黑,直感一双柔软大手的覆盖在眼眶之上!想起那唏嘘的胡渣和忧郁的眼神,罗永不禁打了个冷颤,背后鸡皮疙瘩唰的冒起一片,连声致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打扰您的……”


  “小永滴滴,你在唆神马呢?巧克力?是给沃的嘛?”


  “啊?”罗永挣脱双手转身看去,只见母亲嬉笑着望着自己。


  “妈!吓死我了。”罗永低声埋怨道。


  柳菁英瞟了一眼肉山,忍俊不禁,“把‘她’认作安菲儿了?”


  罗永默默点点头,柳菁英手里托着巧克力盒子,故作神秘,不住念叨,“嘛嘛嘛……真是辛苦小永了。”


  ……


  来到事先订好的中餐馆,柳菁英把小黄留在门口,招呼了服务员带路去向二楼的包间。站在门口,她笑着将罗永轻推到身前,“妈,苓苓,小永来了。”


  “小永滴滴!我想死腻了!”安菲儿一跃而起,扑过来就送给小永一个大大的熊抱。


  罗永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样貌就被一道黑影包裹住,一时心惊不已,却不知年轻的服务员被被混血少女的举动惊住,向他投去羡慕的目光。


  安菲儿久久不愿放开罗永,“对不起,小永滴滴!都是我粑粑不好……”


  少年只顾“呜呜”叫着,挥舞着手里的巧克力礼盒,盒顶的红丝带还被精心系成两个小红心的形状。柳菁英怕有些话被母亲听到,轻声安慰安菲儿,“好了菲尔,不提那些,小永没事的。”


  安菲儿闻言放开罗永,在他脸颊了吻了一口,大大的眼睛向着柳菁英忽闪了两下,“好的,阿姨。”


  当罗永终于看清安菲儿的样貌,震惊不亚于刚在巧克力店内看到座洛丽塔肉山,他抬手上下指着,语结道,“你,你,你是……安菲姐姐……”


  面若精雕肤白胜雪,粉唇皓齿美眸灵动,脑后淡褐色的秀发如丝绸般柔顺,一脸粉嘟嘟,满身娇俏俏,俏皮中带着性感,可爱里透着成熟。


  虽然体型体型不再臃肿,甚至比起初次见面时还显瘦一些,但确确实实是安菲尔姐姐没错!

  罗永再看菲尔姐姐,好像比上次见面又长高了不少,算上她脚上的小高跟,身高大致都快接近一米八了。高挑玲珑的身材搭配上一身可爱的洋装,比起时尚杂志上的美少女还要更加亮眼,就好似那繁花中的仙子,荷叶上的精灵,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幽幽体香,让罗永感动不已,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少年忽然目露忧光,心底又泛起一阵酸楚,心疼道,“姐姐……你怎么饿成了这个样子了。”


  “多吃的儿,别委屈了自己。”他举起巧克力篮子递给安菲儿,“巧克力,给姐姐的礼物。”


  “哇哇!哇!小永滴滴,沃、爱、你!”安菲儿接过贿赂,红红的爱心不停从头顶冒出,她再次抱住罗永,香薄的嫩唇啵啵啵不停吻在两边脸颊上。


  桌上的彭淑云看见这一幕,嘴角露出了慈爱的笑容,桌上其余数人也都为安菲儿的热情打动,纷纷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罗永这时也看见了外婆,咧口笑道,“外婆。”


  彭淑云:“诶,小永乖。”


  再看过去,小姨坐在外婆身边跃跃欲试的望着自己,急切的想要同自己打招呼。


  罗永:“小姨!”


  “小永……”柳苓苓好想像安菲儿那样把罗永抱在怀中,碍于当着很多人的面,只得红着脸挂着笑应了一句。


  感受到亲人和好友的牵挂,罗永摸了摸小脸蛋嘿嘿一笑,整个人变得有些飘飘然起来。他接着望向房间的另一侧,打量着一个有些陌生,同样用微笑和期待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小姐姐。


  “瑶瑶……姐姐……”罗永想了好几秒才开口。


  “啊?”王梦瑶有些不知所措,侧脸望了望迫不及待拆着巧克力盒子的安菲儿,略显尴尬的对罗永笑了笑。


  不是罗永故意装傻,而是王梦瑶形象变化太大,恍惚之间一瞥确实没有认出来。


  他再仔细看了看,才确定面前的小姐姐就是自己的好兄弟。以前王梦瑶总是穿着T恤衫或者球衫,黝黑的皮肤加上短发活脱脱一个假小子,这一年时间看来她长得很快,比起自己都高出了小半个头。


  王梦瑶的皮肤没有从前那么黑,脸上的稚气褪去不少,头发留长了些,是和以前有些类似的偏分短发,但女孩子的气息更重些。她身上穿着女式圆领素色小衫,腿上套着浅蓝色的牛仔裤,完全是一副青春少女的模样。


  罗永很是奇异,默默吐槽,“兄弟你是不是在逗我,居然穿女装?”


  他紧紧盯着王梦瑶,过去和现在的两幅面庞在他脑海里交织,现在的瑶瑶比起印象里的那个勾肩搭背的好基友,更像是他素未蒙面的王家大姐姐。反复对比下,用判若两人来形容也不为过。


  王梦瑶若是知道罗永心中所想,肯定会回怼我本来就是女生,穿女装才正常好吧。此时当着众人的面被他死死盯着,少女直感局促,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为好。


  柳菁英适时张口,笑着向她解释,“小永只记得九岁前发生的事。现在记忆还在恢复中,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王梦瑶并不知晓他患上了失忆症,恍然间才明白他行为反常的缘由。


  罗永再看了王梦瑶一眼,挠挠头笑道,“瑶瑶好像一晚上就长成大人了,嘿嘿。”


  他找母亲拿过另一只小巧一些的巧克力盒,微笑着递上去,“谢谢瑶瑶来看我,给。”


  “嗯,谢谢,兄……小永。你瘦了。”王梦瑶无奈的笑了笑,以前一口一个兄弟,现在叫自己瑶瑶,突然还有点不习惯。再说是自己来探望他,怎么反倒收到礼物了。


  王梦瑶还是很开心的接过巧克力,放心道,“你没事了就好。这一年我很担心你。”


  柳菁英招呼完服务员上菜,回头笑道,“是啊。这么久没见面,小永同瑶瑶好好聊聊吧。”


  柳菁英望了望餐桌上的空位,带着罗永坐到了柳苓苓身边,刚刚坐下,柳苓苓手伸到桌下悄悄拉了拉姐姐的衣角,凑近漂亮的瓜子脸蛋低声道,“姐,让小永挨着我坐吧。”


  “好好。”柳菁英笑道。


  ……


  京郊的小院,一间中式餐屋内。乌木色的圆形漆桌,云纹雕饰的窗叶,靠墙的香案上放置着一小座散发着檀香的香炉,室内的陈设比起饭馆要朴实许多,但诸多细节之处无一不显精致。


  陈司令兴致很高,时而举杯,时而畅谈,桌上宴饮甚欢。林逸夫与柳云朔则谨守客道,表面上看去,三人如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派和谐的景象。


  柳云朔心知老首长有意拉近自己和林逸夫的关系,只是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老首长一生心系军中,向来不参与政治上的斗争,且不论自身一无实权、二无财势,孜然一身如闲云野鹤,拉拢自己也断然不会得到半点好处。


  三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不觉间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柳云朔只管陪老首长喝酒聊天,疑问都装在肚子里,一个字也不提。


  “哎呀……”陈司令酒脸通红,意味深长的笑道,“云朔啊,你可真是沉得住气。就不问问今日为何林委员要来见你?”


  “想必,林委员是为沪江之事罢。”既然老首长将话题点破,柳云朔便直言不讳,举着酒杯敬给他。


  陈司令缓缓摇头,笑而不语,转头看向林逸夫。


  林逸夫双手捧杯,起身敬向柳云朔,恭敬道,“林某今日前来,非为沪江之事。柳先生,请。”


  柳云朔举杯起身,随即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尽到礼数,他端坐而下,开口道,“林委员似乎成竹在胸。柳某山野闲人一个,林委员若有指教,但说无妨。”


  “柳先生言重了。逸夫仰慕柳先生已久,今日得见,实乃平生之幸。”林逸夫笑道,“柳先生从军三十余载,为国为民呕心沥血,立下奇功无数。战场上更是数次身负重伤,尤其是滇南之役,柳先生身先士卒浴血奋战,实在令逸夫钦佩。”


  林逸夫再度举起酒杯,“逸夫敬先生乃是国之栋梁,更敬先生高风亮节。凭先生百战之才,加之在军中德深望重,本可入主军政掌握国家大事。先生却才华不露、功名不居,退而隐居乡里淡泊名利,实属我等之楷模。”


  陈司令微笑道,“是啊,当年云朔执意不肯留下,我们几个老家伙怎么劝都没用,可惜啊。”


  柳云朔听林逸夫说起话来一套接一套,便随着他的口吻,平静道:“云朔固步自封,自知并无才情。重残之躯,能够回乡安度晚年已经满足。当今时代科技进步,武器战法日新月异,云朔不敢尸位素餐误导国家大事,林委员过誉了。”


  “柳先生过谦,林某才是忝居高位……”林逸夫饮下杯中醇酒,短时间内再自斟一杯,谦恭道:“再敬先生一杯。”


  林逸夫饮下这一杯后仿佛酒力不胜,落位坐下微微颔首,沉静了两三秒略作调息。


  “云朔你不知,林委员平时不常饮酒。”陈司令笑道。


  “柳先生见笑。逸夫今日为的第二件事……”林逸夫抬头接话,转而面露愧色,低声道,“沪江那边……令媛牵涉其中,实非逸夫所愿。”


  柳云朔眼神微动,短暂的蹙眉后开口问道,“可是小女有给林委员带来麻烦。”


  陈司令低声道,“云朔,沪江那边林委员已经做了安排,绝对不会再让人伤害到大侄女。”


  林逸夫低叹一声,“说来惭愧。柳先生和陈司令一生光明磊落,林某这一生却为了权利仕途,不得不与人勾心斗角……林某日前才对令媛的遭遇有所知晓,今日便是当面向先生赔罪。”


  说完,林逸夫站起身来,向着柳云朔深深鞠了一躬。


  柳云朔缓缓起身,举杯回礼,“云朔代小女谢过林委员。不过小女向来桀骜,恕在下无能,无法加以管教。”


  林逸夫叹声答道,“先生有所不知,经逸夫连日斡旋,沪江大局已定。令媛如何行动,对结果并无影响。”


  柳云朔沉默片刻,开口道,“恕在下无知。林委员一手遮天,权势正盛,既然沪江大局已定,何必屈尊前来见我。”


  听到柳云朔话中带刺,陈司令缓缓摇头,欲言又止,匹自饮下一杯闷酒。


  但林逸夫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态度依旧谦卑,缓声道,“在先生眼中,林某定是大奸大恶之徒,林某亦有自知之明。诸多是由,林某亦是不得已而为之,以致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林逸夫停顿片刻,沉声继续道,“林某并非自辩,实乃真心敬佩柳先生,感念与先生有共同理想。无论如何,林某都希望得到先生的谅解。”


  陈司令叹道:“云朔啊,按理说,我们军人的使命和义务是保家卫国,绝不应过多参与政事。可站在我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不想搀和的事跟着先掺和了不少,不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很多。说句公道话,林委员这些年可是干了不少实事,放开那些个对错不论,就跟身前身后一大帮子人相比,他都算是很不错的了。”


  陈司令:“你回老家安稳过日子,其实也对。作官的,在其位就要谋其政,要想干成事,免不了要去趟浑水。你不做,都有人逼着你去做。”


  “政治上的战场不比我们带兵打仗轻松,是非曲直嘛……”陈司令摆摆手,“说不清,道不明。不是我们评判得了的。”


  陈司令:“至少现在国家富强,不说想要什么有什么,只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那就比什么都强。我老了,这辈子只希望我们的国家永远繁荣安定,一天变得比一天好好,千万,千万,不能乱!”


  “嗙。”


  陈司令重重敲下酒杯,瞪大两眼提高声调,“可现在就有的人心比天高,背地里胡搞瞎搞。由他们这么搞下去,保不齐要出大乱子!”


  他沉下气息,扭头继续说道,“云朔啊,我就直说了,我支持林委员。我厚着老脸过这个生日,就是想向大伙儿表明态度。只要大家都表态支持林委员,那些人就会知难而退,就不会再有内斗。我们安定团结了,老百姓才能过安稳的日子。”


  柳云朔默默饮下一杯酒水,沉默片刻,“老首长想让我也表明态度?”


  陈司令:“对。对你的那些老部下,你说话比我管用。”


  柳云朔看向一直在默默点头的林逸夫,缓慢开口,“是老首长的意思,还是林委员?”


  “我的意思,与林委员无关。他今天来只为见你。”陈司令也看向林逸夫,“你别看他浑身透着奸猾二字,但这人,可以信。”


  林逸夫闻言一怔,随即叹笑道,“陈司令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不留情面。不过话是没错,林某若不奸猾,也走不到今天。”


  陈司令笑叹了一口气,对柳云朔笑道,“你在我手底下干了有小二十年罢?你那臭脾气我最清楚。不把你说服,你哪肯表什么态。今儿个你就跟林委员好好谈谈,有什么想说想问的,就直接问。”


  陈司令再对林逸夫说道,“林委员,你要是说服不了云朔,也罔我这把老骨头一番苦心了。”


  林逸夫举起酒杯又再放下,收起笑脸严肃道,“既蒙陈司令鼎力支持,那林某也不在作态,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说服柳先生助在下一臂之力。”


  柳云朔沉思片刻,开口道,“林委员适才讲到,与云朔有同样的理想。云朔想知林委员口中理想具体为何。”


  ……


  柳菁英送走母亲,天色已近黄昏。下午罗永与两名少女相谈甚欢,话虽说得多,却也没露出任何马脚。柳苓苓一直没怎么找到机会说话,坐在旁边乐呵呵的陪着少男少女闲聊,有人问到才时不时接一句嘴。等到吃过晚饭,她一股脑把憋肚子里的关心和开朗全都倒出来,拉着小侄儿说了许久。


  罗永中午那顿吃得小肚子爆满,晚饭也吃了个九分饱,背靠在沙发上发着饭晕,嘴里“恩恩啊啊”的应承着小姨妈,听她的声音像催眠咒似的,不一会儿两只眼皮开始打架,脑袋一歪,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就早早的睡了过去……


  是夜,滨市某处。


  昏暗的灯光下,两名绝色美人赤裸相拥,房内一片春光旖旎。


  丰盈的女子俯身在上,桃尻蜂腰巨乳傲人。朣体香艳,娇躯微动,她一头如墨玉般的直长秀发铺在腰间,随着发丝在光滑的美背上散落而开,显露出一副青鳞红腹、长须环眼的四爪蛟龙纹身图案。


  牛角长须的龙头秀在左肩,鳞次栉比的龙身缠绕香肋和腰肢,龙爪游过几簇鲜红的彼岸花,龙尾则蜷过臀股,延伸至一条大腿的根部。


  女子缓缓扭动婀娜无骨的蜂腰,青色龙鳞的慢慢延展而开,蛟龙栩栩如生,如同活过来一般在花丛中游荡,若是有人见到,定会称赞好一头浑然天成的大威天龙。


  纹身美人热情如火,桃唇不时印向身下之人,修长饱满的两只美腿贴着床榻缓缓伸立,淋漓的香汗如一层精油铺满了周身胴体。


  她身下的绝色女子神情似万年雪峰般冰冷,仿佛世上的一切都无法让她动容。


  冰山美人柔美的玉体相对显得均匀纤细,平坦的小腹之上有着两颗羊脂球般大小的粉乳,两颗冰雕玉琢的樱粉色蓓蕾与火热的巨乳贴合嘶磨,恰如隼卯一般恰好陷进了纹身美妇凹陷的乳晕当中。


  只是冰美人的雪肤上分布着些许乌紫,仿若沾染上了尘埃,又似冰雪寒霜中升起的一道道烈火,让她清冷的气质中多出了几道俗世的气息。


  这名的女子便是方雷。


  若是柳菁英见到纹身的美妇,便能认出她是老冯头的情妇、滨市美女主播朱卿。


  方雷淡然而卧,纤长的玉指轻抚着桃尻,惹得纹身美人不时扬首引颈呼出一道道兰馨和浅吟。方雷盯着眼前完美艳熟的妆容,抬手将朱卿缓缓推起,而后面无表情的直起赤裸的娇躯。


  朱卿的心口纹着几朵彼岸花,小腹纹着一个万字符号,大腿根部纹着红色的蛟尾,本来她两只乳房和阴阜等各处还纹有隶属于老冯头的奴隶标记,过去的一年在方雷的安排下已经洗去大半,只留下浅浅的痕迹。


  方雷揽着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下唇去,同时将一条纤长的美腿伸进朱卿的胯间。朱卿就势抬起花臂抱住方雷,与她深吻不止,互相抚慰。


  唇分之际,两人身体同时后仰,四只玉腿似灵蛇般缱绻缠绵,直至玉户贴合,前后嘶磨。


  抑扬顿挫的靡靡之音中,春情蜜水绵延不绝,软香卧榻之间仿佛升起一阵阵诱人的粉幽氤氲……


  方雷闭眼想到柳菁英,突然疵笑起来。


  “雷?”朱卿不解其意,停下香浓喘息,抬眸望着解救自己的恩主。


  方雷摇头轻笑,退到床头张开双腿。


  朱卿立刻会意,默默俯身而下,支出朱唇吻住了玉胯间的两瓣白玉,温柔而熟练的吮吸着雪丘和蜜径内的花精。


  方雷抚摸着朱卿的后脑,暗笑自己还是着了柳菁英的道。她一面发誓满足自己的任何要求,又一面让自己发誓不得违抗她儿子。如若罗永不许,自己便动不得她,那男孩虽蠢,想来也断然不会允许自己去折辱他的母亲。


  (柳菁英,你果然虚伪无耻。不过我们走着瞧。)

  方雷很快想到解决办法,只要搞定罗永,让他亲口应允自己上他母亲便是。她勾住朱卿的下巴,托起艳熟的螓首,邪魅一笑,“我要你去搞定一个男人。”


  朱卿侧脸枕在方雷光滑的大腿内侧,浅笑着点了头。


  方雷抚摸着她乌黑秀亮的长发,柔声道:“对不起,答应过不会再让男人欺负你。”


  朱卿:“雷,我们的命都是你的。不要这样。他是谁?”


  “以后再告诉你。那个人……”方雷冰眸闪烁,脑海中滑过柳菁英的英姿,垂眸沉声道,“一般的女人拿不下他。你必须用尽所有手段,不惜一切代价让他迷上你。控制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朱卿闻言,神情略微变得严肃,问道,“我能不能叫姐妹们帮忙?”


  方雷抚摸着她的脸颊,“可以。凌霄殿在滨城的所有资源你都可以调动。”


  ……


  “啊、啊、啊啾……”


  柳菁英揉了揉鼻子,对身旁的妹妹笑道,“有谁谁谁在念叨我啦。”


  她不知道正在方雷揣度她的心思,不过方雷想多了,她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柳菁英的确认为在感情的问题上对方雷有所亏欠,真心想要弥补自己的过失。方雷要的不过是陪睡而已,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学校里不知睡过多少次,方雷下面也没长出根棒棒来,无所谓。


  “姐帮我……啊……”柳苓苓刚想说话,跟着也打了个喷嚏,“啊啾!”


  柳菁英望着锅里的油辣子笑了笑,“油烟机该换了。”


  另一边,张晓璐正抱着李佳妮默默流泪。小翠抱着佳妮小狗已有好几个小时,心疼的感觉一点没消散。


  “妈妈……我饿了……”李佳妮双眼无神,红肿的阴部浮出了一道道细微的血丝。张晓璐救下她之时,她已不知被李天明爆奸了多久,整个人像木偶一样躺在床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念和动力。


  事情要回到今天下午说起。大龙二龙帮忙搬着行李回到她以前的家,进屋后还以为前夫和女儿不在家里。直到她打开卧室房门,看到前夫压在女儿身上全神贯注的耸动着身体。


  张晓璐抱着女儿安慰了一下午,哭了一下午,听到女儿喊饿,赶紧抹了把泪,强作笑颜,“佳妮乖,妈妈给你做饭。”


  张晓璐刚想起身,李佳妮伸手拉住了她,惊恐道,“妈,妈妈,不要丢下佳妮……佳妮知错了,妈妈求求主人带走小狗,佳妮不要和爸爸在一起……”


  “佳妮别怕,佳妮乖乖的,交给妈妈,别怕……”张晓璐颤声安慰着女儿,再次泪流如柱。


  ……


  某处单身公寓。


  室内无光无声,唯有电视屏幕发出刺眼的荧光。电视柜前的地板上铺着瑜伽垫,廖冰倩席地而坐,正戴着耳机全神贯注的盯着面前的屏幕。


  其中两个肌肉猛男正在激烈肉搏,争夺着谁捅谁的权利。看着大屌入菊,廖冰倩纤长的手指伸进万金难求的美穴中,缓缓抹出了一丝丝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晶莹。


  她的脑海里不停闪现在白天的衣柜里贴脸伏在罗永小肚皮上的情形,不禁去想象小屌的形状,想象被小屌刺破处女膜的那一刻会是怎样的感觉。


  克服男性恐惧症,继而摆脱处女之身-廖冰倩对达成长久以来的夙愿似乎终于升起了一丝希望,可是,他只是个小男孩……


  然而当她继续幻想和现实中的男人做爱,母亲的惨叫和求饶声就再次萦绕在脑海中,寂寞的美人垂下螓首,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自闭。


  滨海市郊,与市区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景观截然不同,某处古色古香,静逸雅致,满是书香门第气息的豪华住所内。


  凌雪站在满月形状的门廊前,左右廊坊内各有数名侍女模样的侍从肃立,门坊前方的枯山水的庭院与周遭的建筑相得益彰,显得古雅而宁静。


  “……子傑,你现在还不能回家。”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幽,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平静。


  王子傑:“……”


  “不要说了,听话。”凌雪挂掉电话,纤纤体型抱臂望月,轻轻叹出一口清气。


  片刻后,她悠然转身,腿间的青瓷纹样旗袍随风轻舞,面向一旁静声吩咐道:“马上去找到朝勇,让他回家。要是不肯回来,就说我有要紧事要当面交代。”


  京郊,柳云朔和陈司令正在闲谈,室内还有十几位老战友聚在一起高声畅谈。众人早前陆续应约来到老首长的住所,此刻三人一组五人一团,皆为难得的相聚而兴奋不已。


  同时,何思远带着季厅长的任务来到谢委员的住所,将资料交到他手中后,神色异常严峻。


  台灯温暖的光线旁,谢春良坐在会客椅上,默然无声的看过资料。


  片刻后,他微笑着摘下眼镜,打量了一番站在面前的何思远,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对林逸夫动手?”


  “很快,厅长让我转达您,之后一切还要仰仗您。”何思远肃立做谦恭状,“我们唯您马首是瞻。”


  谢春良呵呵笑着站起身,负手而立,“我本不想同他林逸夫斗,可纵观古今天下,有的东西始终不曾改变分毫……你可知我说的是什么道理。”


  何思远默默思索片刻,低声答道,“您是指,成王败寇。”


  “不是。”谢春良微笑摆手,悠然念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


  何思远:“……”


  “清河帮有凌霄殿,我们义渠社有王氏集团。其他团体嘛,金融,化工,地产,农业……大大小小上百个行业,多多少少都有占了些。”谢春良笑道,“现在外面都传我这次翻不了身,是人是虫都想来分一杯羹。明眼人看来,我王氏集团已是他林逸夫囊中之物。”


  “不过有了你们的帮忙,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何思远一眼,“我们这些年搞发展,明面上的势力还是有些的。你们凌霄殿可是林逸夫的命根子,要是真心实意肯帮我……”


  何思远:“季厅长愿意给您资料,就是为了让您放心。”


  “我不会亏待你们。”谢春微笑摆手,他回望一眼台灯座上的资料,“你拿的可不止是一份资料,那可是当官头顶的乌纱帽,它更是无数人的身家性命!”


  “想不到林逸夫干的好事,最后倒便宜了我。好,好哇……”谢春良搓然兴叹,“鹿死谁手,尤未可知啊。”


  沪江省城厅长办公室内。


  季厅长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副底色已经泛黄的老照片,含笑看着上面年轻的自己。他的手搭在身旁的青年的肩上,两人身上穿着军绿色的老式军服,齐齐张嘴露出了两口整洁的牙齿。


  陌生的青年看着要文雅一些,脸上和季厅长同样踌躇满志,似乎对未来充满无限的憧憬。如今的季厅长早已青春不再,但脸上笑容和照片里完全一致,仿佛回到了那个初出茅庐、满腔壮志的激情岁月。


  “老朋友……”他手抚着相片,目光中缓缓流露出深沉的悲伤,脸上笑容逐渐消失。片刻的沉默后,他拽紧相片,对着照片内的好友做出承诺,“我很快会下来陪你。”


  ……


  “啊……啊!”


  罗永自梦中惊醒,睁眼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


  少年揉了揉眼睛,我穿越了?


  ……


  视线逐渐明晰起来,这屋子不是别处,是他自己的房间。时钟指向半夜三点,罗永嘿嘿笑着拍了拍脑袋,太久没睡过自己的床铺,一时竟对屋内的陈设有些陌生。


  他笑的也是那个荒唐的梦境。


  梦中,罗永变成了一个叫做浩君的胖子。浩君长在遥远的东方,家乡的老屋前有一株祖辈栽下的樱花树,每到春天,漫天的樱花便会在春日的暖阳下悄然飞舞。


  浩君为了生计背井离乡,十多年都不曾回到故乡去。这天他偶然遇到童年的好友瑶太郎,两个肥胖的中年社畜他乡遇故知,相约在居酒屋中聊起了童年的趣事。


  “罗桑,故乡的樱花应该开了吧。”瑶太郎伤感道。


  “说的是呢。”浩君亦是很伤感,将手里中杯的清酒一饮而尽。


  “罗桑!”瑶太郎突然激动起来。他的下颌微微颤动,双目隐隐含泪,似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


  浩君懂得好友在为背井离乡而伤感,缓缓举起酒杯,一切都在不言中。想小时候,眼前的瑶太郎比起现在的大胡子形象可要清秀不知几何,小伙伴们看他长得像女孩,便取笑他叫“瑶瑶子”。


  瑶瑶子是浩君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直到突然有一天他随着家人搬到了别处,想不到这一别竟是十多年。


  “唉。”浩君再叹世事无常,当年清秀的瑶瑶子如今也变成了满脸胡茬的猥琐大叔,真是岁月蹉跎,物是人非。


  嗙!

  瑶太郎猛然将酒杯砸在桌面上,随后站了起来,抬手抹去胡茬上的酒滴,脉脉含情的看着浩君。


  “罗桑!我喜欢你!”十几年后的再会,瑶太郎终于鼓足了勇气将暗藏心底的秘密说出!没等浩君做出反应,他肥大的身躯一跃上前,便抱浩君便是激吻!

  “呜?呜呜呜!”浩君眼前一黑,就此昏死了过去。


  ……


  罗永睁开双眼,陌生的天花板印入眼帘……不是,还是浩君。


  窗外蓝天白云,樱花已然盛开。微风拂过,樱花树枝轻轻摇曳,几片粉色的花瓣以秒速五厘米的速度缓缓飘落在窗台下的书桌上。


  书桌的一角,摆放着浩君珍藏的大号飞机杯。


  浩君看清自己的宝物,惊叹道,“这里是?我回来了,我的故乡!”


  他走近窗前,注意到幼时的日记本躺在桌面上,拂去封叶上的花瓣,眼里含着热泪将其翻开。


  本应密密麻麻记录着童年的书页上却空无一物,直到翻到三叶,浩君终于看到了一行歪歪扭扭的文字。


  “你的名字?”


  “我?我是罗永……罗永?罗永是谁?我是浩……不!我是谁?”浩君陷入了混乱。


  等他回过神来,故乡的风景已经消失,身体飘荡在空中,看不见任何光线,听不到一丝轻响。


  没有天,没有地,只有一片茫茫无尽的黑暗。浩君的五感渐渐被磨灭,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时间的流逝。


  “我……在哪里?”


  “我……是谁?”


  ……


  不知过了几亿年,浩君忘记了所有,只有这两个问题一直在他仅存的意念中回荡。


  ……


  一束神圣耀眼的光芒刺破了无尽的黑暗,将浩君从沉睡中惊醒。


  “你可知罪?”如洪荒一般壮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什么是罪?我不知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我是大便……咳。”神圣的声音轻咳了一声,整理好声调重新开口,“我是创世主。罗永,你可知罪?”


  “罗永?我想起来了,我叫罗永,不是浩!”随着罗永扯着嗓子一声惊叫,虚空混沌瞬间消失,无尽的空间内出现了日月光明,脚下的山川河水逐渐明朗。


  罗永不再似那无根之木浮于空中,身体幽幽落下,待他脚尖踏上坚实的土地,立马朝着天空俯首拜服,“跪谢大便创世主!”


  创世主:“……”


  良久,创世主开口,“现有下界善从告你智商缺失,行事无度,聒噪跳脱,宛如智障。你可知罪?”


  罗永笑道,“我年纪小,为人本来痴傻,知罪知罪。”


  创世主:“又有人告你色厉胆薄,你母荒淫无度,母子相奸却弃纯爱而入歧途,你可知罪?”


  罗永肃然,“若好色有罪,我认;若说我妄悖人伦,我认;说我们弃纯爱而入歧途,我……不认。”


  创世主:“为何不认?”


  罗永反问:“何为纯爱?”


  创世主:“秉性优雅,圣洁无暇;洁身自好,恪己守度;相互扶持,心灵相通;舍己为人,无私付出。”


  罗永:“创世主大人所言极是。”


  创世主:“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认罪。”


  罗永:“小人自知心性不纯,不敢以纯爱自居,只是不愿当双标狗。纯爱如大人所言,乃是天地人和,人性之精华所在,一旦沾染上欲念,便当不得一个纯字。即无纯爱之实,何罪之有?”


  创世主:“诚如你所言。但你却扭扭捏捏,说一套做一套,行事杂乱无章,毫无规矩套路。你可知罪?”


  罗永羞愧的低下头,“这一点,小人……知罪。还请大人开恩,为小人指条明路。”


  创世主:“孺子可教。我有天罡、地煞、两仪此三大重生神法,你愿先听哪件,速速道来。”


  罗永想了想:“便先听天罡罢。”


  创世主:“天罡之法,你与你母重生后需得收敛心性,洁身自好。还需断绝一切俗世尘缘,隐姓埋名,只做一对快活鸳鸯。若能做得,便可赢得广大善从之所好。”


  罗永摇头:“小人不是那石头里蹦出的孙悟空,除了娘还有爹,还有一众亲朋好友,哪能为了一己私欲抛弃此身因缘际会?我母亦是真性情,自有洒脱生存之道,不会迎合他人而活。”


  创世主:“洒脱便是无度,不愿割舍过去便是贪念作祟。也罢,再听我地煞之法。你来世需放纵无度,心中无爱,只有欲。就做那淫虫转的世,恶鬼投的胎,卑鄙下流,无耻至极,看见女人就想肏.”


  罗永笑道:“此法一时爽,可想想就好。小人沽名钓誉,自视愿做心中有爱的大善人,无耻淫棍做不来。”


  创世主:“你本淫贼,却想这顾那,确是沽名钓誉。那便依我两仪之法,一生奇遇无穷,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富可敌国,后宫无数。”


  罗永:“此法最好。不过老大可有外挂,让小人躺着就把钱赚了,放个屁都能收绝世美女进后宫。”


  创世主:“外挂的没有,猪脑子倒是有一颗。重生之后送你大小三千机缘,把握不把握得住,还需你自己想办法。”


  罗永:“动脑子太累,还是不要罢,我现在就挺好。”


  创世主:“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和你母亲就去死罢。”


  罗永皱眉,“大人罚我便是,不要为难我母亲。”


  创世主冷哼道:“何须要我动手。时至今日,你母亲必死无疑。你不思进取,终究也只有死路一条。”


  罗永小眼睛猛然一瞪,“小的知错!小的死不足惜,唯愿大人救我母亲!”


  创世主叹道:“宁我负人,毋人负我,世上安得两全法。或堕入淫邪道,或投身正道,仅此两道选择。你若模棱两可,那便快快去死,省得浪费我笔墨——”


  罗永正欲再说话,却见的星空破碎,大地崩塌,须臾间便失去了脚下根基,身体分不清上下左右,再次堕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啊————!”


  ……


  “妈的智障。”什么大……大便造物主?罗永暗暗笑骂这傻逼梦境,差点吓得自己折了几年阳寿。


  不知是不是苟老板的神药无敌,半夜惊醒鸡儿居然硬梆梆。他翻来覆去找了一会儿原因,感叹道:“还是吃得太饱了。”


  母亲无敌的身材顿时浮现在脑海中,罗永忍不住揉了揉下体,望了望房门的方向,喉头耸动,偷偷咽下一口口水。


  “去找妈妈洗涤一下被恶梦污染的心灵。”罗永劝慰自己,心底突然升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依恋感,性也好,爱也罢,绝对不能容忍将来没有母亲的生活。


  ……


  只有死路一条?

  妈妈老是想着去和坏人战斗。


  还有爸爸。


  妈妈说,如果能等到爸爸回来,她就去认罪……


  妈妈不会有事吧?

  不要……


  我绝对不会让妈妈离开我!

  ……


  虽然知道小姨在家不应该轻举妄动,但疯狂上涌的占有欲就像暴雨一样来势凶猛,罗永没经过几分犹豫便揭开身上的铺盖,抬腿迈下了床铺。


  他做贼似的打开房门,脚尖掂地窜到母亲的卧室前,仿佛回到了那几个夜袭母亲的夜晚,一时百感交集,鸡冻不已。


  “呼。”罗永深呼吸一口气,正要拧开房门,却听到房门发出两声低微的“嘎吱”,自己打开了来。


  “小永!”


  “妈妈!”


  母子二人大眼瞪小眼,站在门口对望在一起。


  “妈,你……”


  “嘘……”柳菁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儿子引进房门,轻轻再将其关上。


  柳菁英低声说道,“小永不在,妈妈一个人睡不着啊。”


  罗永喜笑颜开,低笑道,“嘿嘿……我也是……我馋妈妈的身子了,馋得睡不着。”


  “还是小点儿声,以防万一。”柳菁英嫣然一笑,一路走向床铺,一路脱下身上的睡衣睡裤,等到她爬上床铺仰面躺好,娇躯上已是一丝不挂。


  罗永在幽光中脱光衣衫,抬脚跨站母亲胴体的正上方。


  美母注目着爱子小小的身体,满面怜惜,蛾眉微皱。因为一场意外,我可怜孩子发育停滞,鸡鸡小小的,甚至还没长毛。但是这根小小的鸡鸡,却是我一生的挚爱,它能带给我快乐,在我心中是这世上最宏伟的行货。


  两只巨乳在思绪中渐渐发涨,如茶壶盖般的两片精美的乳晕缓缓收缩,蓓蕾娇然硬挺起来。柳菁英将两条大腿靠在一起搓了搓,花径内适时分泌出一丝蜜水,期盼着爱子的临幸。


  只是不知为何,罗永仍然挺着坚硬如铁的小鸡鸡立在柳菁英身体两侧。稀薄的夜光中,他低头打量着母亲完美的胴体,视线在举世无双的豪乳和美颜间游走,心口浮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


  妈妈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古怪的梦境带来的惊惶一扫而空,罗永面露真诚的微笑,不断感叹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能够如此幸福,哪还用得着投胎转世。


  想着再多欣赏母亲一会儿,甚至自惭形秽,不愿就此“亵渎”胯下的玉体。


  妈妈的奶子比我头还大-罗永感念,不是妈妈的奶子太大,而是自己身体太孱弱。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斤出头,小小的身体甚至连现在的瑶瑶都比不过,再和妈妈一对比,简直就是瘌蛤蟆拱了天鹅,小矮人睡了白雪公主。


  罗永扪心自问,小鸡鸡插进妈妈的身体里,会不会就像挠痒痒一样,根本不会有感觉?妈妈只是为了让我自信才装出在享受高潮?我真的能给妈妈性福吗?

  ……我可以的。罗永默默点头,给自己打气。怀疑自己就是怀疑母亲,我们早已超越了亲情的羁绊,我们母子连心,生死相依,母亲相信我,所以我要相信自己,不要再怀疑,我可以给我的母亲、我的爱人幸福!

  我不仅要去拱她,我还要拱到白头偕老!

  “小永?”柳菁英在等待中玉体急速升温,体香不断夹杂着一丝丝情欲和爱意的气息散发到空气中,美眸在夜光中闪动,含情凝睇的望着儿子的小屌。


  “妈妈,我爱你!”罗永笑着俯下身去。他打定主意,就算做尽恶事,也一定要让母亲彻底抛弃寻死的念头,彻底占有她,永远和她在一起!

  “小永,我也爱你。”柳菁英张开双臂,搂住儿子小小的身体,轻声笑道:“小声些,别让你苓苓姨听到。”


  罗永微微点头,“妈,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现在我不是在做梦吧?”


  “人生如梦,也许啊,我们都活在梦里。如果我们忘记是在做梦,梦就变成了我们的人生。”柳菁英抬手点了下小鼻头,“小永你说,我们是不是在梦?”


  真切的感受到母亲胴体的触感和温度,罗永笑道:“我看不是做梦。偷偷摸摸的,跟一年前爬妈妈的床那时差不多。”


  他淫笑着抓了一把母亲的美乳,忽然面色一变,忧心忡忡的开口,“妈,你是我的女人,对吧?你答应永远不会离开我?永远?无论发生什么事?”


  柳菁英咯咯笑道,“当然啦,我的小老公。”


  “……妈,我……有个想法。”罗永撩了撩母亲脸颊边上的青丝,“你不要动,装成睡美人。”


  “好嘞,那妈妈就把自己交给小永。”柳菁英微笑着摆直身子,安安静静的在床上躺好。


  罗永身体压着母亲的如寿桃一般翘挺豪乳,小手抚摸着母亲的脸颊,怀念道:“嘿嘿……淫贼小永来伺候妈妈了。妈妈放心,今晚小淫贼要让你成为最快乐的女人。”


  柳菁英嫣然一笑,像睡美人一般轻轻闭上了美眸,酥胸微微起伏,保持着均匀的呼吸,装作睡熟了一样。


  罗永目光微动,小嘴在朱唇上点了一下,伸出小舌在母亲嫩滑的双唇上扫动。


  待到舔到朱唇莹然,罗永收回小舌,张嘴含住美母的下唇,吸进口中慢慢深吮。他两手同时按住两只豪乳,十指深深陷进绵弹紧实的乳肉中,像和面团那般上下推搡,无论又的美乳被按压成什么形状,总能在下一秒钟恢复翘挺的原状,就像两只怎么抓也抓不破的温热水袋,手感极好。


  罗永双手不停,小嘴吮了一阵后吐出下唇,再含进母亲的上唇继续吮吸。他打定主意,今夜一定要从身心上彻底征服母亲,让母亲体验到至高无上的高潮则是必要的一步。


  按照孝子心里的计划,要先从爱抚开始慢慢打开母亲身体的开关,将她慢慢推向性欲的顶峰。爱抚又首先从轻吻和揉乳开始,拿下这两个部位后继续攻陷母亲的菊花和玉足,最后等到母亲情难自抑,再全力攻陷母亲的蜜壶。步步为营,如此最好。


  “滋滋滋滋……”一阵撩人的吮吸声后,罗永吐出上唇,伸出舌头分别舔去自己和母亲嘴角的粘液,再合上小嘴印在母亲的唇上,如甜蜜的情侣那般,浅浅的亲吻。


  同时,罗永放缓了手上揉动巨乳的动作,配合着轻吻,抬起左手慢慢着摩挲母亲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小嘴在朱唇上嘶磨抿舐了一阵子,往外一滑吻上香腮,顺着脸颊朝着母亲的耳根处吻去。


  待吻到母亲的耳垂,罗永放开按在乳峰上的右手,两手并举,轻轻抚摸着母亲的脸颊。


  “妈,你好美……”罗永小嘴放在她耳边低语,爱抚自是少不了肉麻的情话。


  柳菁英吐出一道浅浅的低吟,罗永心喜,肉棒顶着母亲的心口,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就算是梦,我都永远不要醒,死在梦里我都值了。妈,你感觉到了吗?小永的肉棒好硬。小永要永远和你做爱,小永愿意为你变成人干……”


  “啊……”柳菁英被撩拨的芳心颤动,忍不住偏过头颅主动索吻,她抬手搂住儿子的身体,手掌在他的后背和小屁股上轻轻的抚摸。


  罗永在半张的朱唇上啄了一下,微笑道,“天下第一性感漂亮的妈妈大人,您是睡美人,怎么能乱动?您只管舒舒服服躺好,让儿子继续好好伺候您。”


  “还不是小永,小嘴抹了蜜似的,妈妈都忍不住。”柳菁英双颊红霞翻飞,一只手抚着儿子的后脑,一只手顺到股沟间,指尖轻点着菊眼,又探到春袋上,温柔的拨弄着两颗小卵蛋。


  “妈妈不动了就是。多亲亲。”她媚眼如丝,含笑垂下双眸,再微微仰头支起红润的双唇。


  罗永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俯视母亲性感绝伦的美颜和红唇,抬起小手拨弄了一下,而后俯下小脑袋,再次将小嘴印了上去。


  小嘴和母亲轻轻贴着吻着,深情的品味着对方口中的清甜,小舌撩动着贝齿和温热的口腔。吻到情深处,柳菁英的鼻息和心跳逐渐加重,隔着丰乳罗永都能感受到母亲胸腔内强有力的脉动。


  柳菁英虽然装睡,却再度忍不住主动吮住儿子的小舌,忘情的将儿子口中的唾液吸进口中。


  浓密的深吻中,罗永不断匀出唾液反哺母亲,直至胸口气短才将舌片从母亲的美唇中抽出,缓缓抬头,大大的吸进几口气。


  罗永低头看着母亲那张冒着热气,似乎对湿吻意犹未尽的檀口,将两根手指伸入其中,轻轻拨弄了几下湿软的舌片。鸡鸡坚硬似铁针,龟头涨的红彤彤,罗永暗道铺垫差不多了,是时候将第一管牛奶灌进母亲口中。


  他双手撑着母亲的香肩,支起身体后屈膝跪在母亲螓首两侧,手指压着小铁棍,慢慢刺入微张的红唇。


  一如泥牛入海,二似云龙化雨,肉茎瞬间融化在了一片温热潮湿的酥软之中,罗永缓缓俯下身体,两只小手把着母亲的头顶,十指节奏舒缓的抓揉着母亲的头皮,让她在品尝小屌的同时带去特殊的头顶按摩服务。


  柳菁英直感头顶有一阵阵舒爽的电流拂过,比在美发店洗头时还要舒适。她含着香甜的小肉棒,香腮不禁收缩,用舌尖感受着儿子马眼的形状,喉头发出了若有若无的浅吟。


  罗永就静静的伏在母亲的脸上,不摆腰也不抽插,手指顺着头皮的弧度滑动,持续按摩着母亲的头皮,隔了十来分钟,他的手指一僵,小屁眼收缩两下,丝毫不做控制,将精液牛奶送进了母亲的口中。


  射完第一管精液,罗永捋了捋肉棒,哈着大气将其从檀口抽出。他抽出纸巾细致的替母亲打理干净嘴角的白浊液,丝毫不做停歇,俯身下去含住了高耸的乳房。


  小舌头与一颗坚挺的乳头纠缠了一会儿随即吐出,舔了舔嘴唇,继而张嘴吻住羊脂球般奶香浑圆的乳肉,亲一口抬一下嘴,却没有过多停留,摆着小脑袋一下下向下移动。他打算继续攻陷母亲其余敏感地带,乳头是母亲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之一,如果留到最后直捣黄龙之时再吃,母亲定会体验到绝顶的享受。


  罗永吻过了香肋,再吻到胯部,瞥见蜜穴正潺潺流出蜜汁,晶莹的花汁不知何时已汇成一股小小的溪流,小鸡鸡再次变得坚挺如柱。略作停顿,他找了条毛巾垫在母亲屁股底下接住流水,暗道,“急不得,急不得……”


  孝子舔着饱满紧实的大腿继续向下吻去,等他一路吻到母亲的脚面,摆正身体跪坐在床面上,抬起母亲左脚放上大腿,而后往前挪了挪身体,让母亲的足心正好贴在了肉棒上。同时,他两手抬起母亲的右脚,低下头去,一口将玉趾含进了口中。


  随着罗永将小舌头插进脚趾缝挨个挨个的舔舐,柳菁英发出魅惑的呻吟,胴体不禁在床单上轻轻扭动。


  “小永真的好懂。”柳菁英暗暗夸赞他,蜜穴霎时溅出几滴新鲜的花汁。


  罗永注目着蜜穴的动静,更加卖力的吮吸起来,舔完一只脚后马不停蹄的抱起另外一只脚继续舔,不骄不躁,坚定执行着自己的爱抚计划,花费了好一阵子将所有的脚丫子都舔了个通透。


  “真是的……太舒服啦。”柳菁英心里高潮了一百遍,儿子的舌头像抹了迷药一般,让每个脚趾缝都止不住的酥痒,酥痒袭来的同时立刻被灵巧舌尖扫去,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股直冲脑门的快感。


  她舒服的都快要流下眼泪,大大的张开腿,用肢体语言告诉儿子自己心里有多欢喜和幸福。


  罗永心里亦是很满足,心知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抹了抹嘴盯向母亲的两腿之间,“下面,就轮到那里了……”


  罗永搂住母亲两腿的膝盖弯,他虽抬不动,但柳菁英知道配合他,立马高高抬起双腿,宽大如盆的美臀摆出个M形状,露出了其间诱人无比的肉缝。


  柳菁英以为儿子就要一杆进洞,虽然说好要装睡,还是忍不住眯着眼睛偷偷瞟了瞟小肉龙。罗永却不着急直捣黄龙,他趴下身去,准备执行他的下一步爱抚计划。


  罗永伸出两只小手,按在母亲的满月臀上抓了两下,而后伸出小舌,轻轻触到了肉缝下的菊眼上。


  “呀!”柳菁英菊眼猛的一缩,不禁叫了出声。她睁眼抬头望着儿子,低声制止道,“小永,不要舔那里……”


  说来柳菁英无比享受屁眼被服务的快感,她的屁股也根本不脏,只是不愿儿子沾一丁点儿污秽,所以一直不要儿子去舔。罗永则早已料到母亲阻止自己,他微微一笑,身体往旁边一滚,滚到母亲的身侧,慢慢向着她的脑袋方向爬去。


  罗永一把搂住母亲的的脖子,张嘴在玉颈上轻咬了两下,轻声道,“妈妈……老婆。”


  柳菁英娇躯一抖,听到儿子主动叫老婆,眼神立马变得柔媚起来。她腮晕潮红,脉脉含情的应了一声,“老公……”


  他凑在母亲耳边,拿出特别为母亲定制,升了级的情话,“老婆,你是属于小永的,对吗?”


  “当然啦,妈妈的一切都属于小永老公……”


  罗永:“老公的话你都要听,对不对?”


  “可是……”柳菁英瞬间明白儿子的打算,温声谏言道,“那里真的很脏……老公,让老婆替你舔吧,不要啦。”


  “哼。你根本不听我的话。”罗永沉声。


  柳菁英:“不是的……”


  罗永嘿嘿暗笑,既然妈妈喜欢霸气的我,那我今天便霸气一点,让妈妈好好的爽爽!


  罗永小手摸到乳房上,掐住一颗乳头稍微用力一拧,“还敢嘴硬!老子今天就要舔你的大屁眼子,今天你不给也得给!”


  好霸气,好不讲理!柳菁英心花怒放,虽然知道儿子是装的,可终于又看到了理想中霸道的儿子老公,娇躯止不住的乱颤起来,止不住想要答应他的一切索求。


  片刻后,她的理智还是压过欲望,抬手压住快速起伏的酥胸,用求饶的口吻说道,“妈妈都是为了小永好……除了那里,妈妈身上的其他部位随便小永舔……”


  “啊啊啊,气死偶咧!”罗永装腔作势低吼道,“刚刚还叫老子老公,现在又叫老子小永,柳……柳菁英,我看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渣渣!”


  “老公……”


  罗永:“你嘴上叫老公,可心里还是把我当成小永。要真当是老公,那就得听我的每一句话!答不答应!”


  “老婆答应老公……”柳菁英小心翼翼、羞羞的再开口,“老公,屁眼子可不可以再商量下……”


  罗永眼看火候还不够,还得再添一把火,低吼道:“没得商量!要跟老子睡,就得听老子的话!否则你今后休息再舔老子鸡鸡一口!”


  柳菁英:“不是妈妈不让,那里真的不干净。要不下次妈妈洗干净了再给你吃……”


  罗永毫不退让,继续低吼,“休想骗老子!屁眼子都不肯给老子吃,老子信你个鬼!”


  柳菁英无奈道:“小永,别演啦……”


  看母亲不为所动,罗永沉吸一口气,“妈,我没跟你演戏。我想明白了,我回不去了……我只想永远得到你,不许你说不。”


  柳菁英:“你已经得到妈妈了呀。怎么突然说这些?”


  罗永:“你说过会好好活下去,可我不信。看了方雷我才明白,你和她一样,为了什么狗屁理想还是天天想啊死啊死的。我好怕你哪天突然不见……”


  柳菁英目光微动,抬手抚摸儿子的脸颊,“小永别怕,而且现在形势很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应该,为什么是应该,不是一定!你就嘴上说说不会抛下我,可你心里想过一个人走!”罗永心中先对父亲磕头致歉,眼里憋出几分热泪,激动道,“就算没有别的危险,那爸爸回来怎么办!你还不是只想着去死!我不要!不许你告诉爸爸……就算爸爸回来,你都不许和他睡!”


  丈夫是柳菁英一直逃避现在不愿去面对的心结,面对儿子突然揭开这道迟早要揭开的伤疤,柳菁英的心情瞬间变得凌乱,看着儿子不似作伪的表情,悄然移开了目光。


  儿子是演戏也好,是真心实意也好,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也许永远都找不到答案,只有逃避,等到不能再逃那一天,再去面对吧……


  “小永……不要这样……”柳菁英重重的闭上美眸。


  而对于罗永来说,他一半是在按照母亲的喜好演绎去自私霸道的性格,一半却是在吐露真心。他以前和母亲一样想过逃避,也和妈妈一样,想过等到爸爸回来后主动向他坦白。


  经过那个荒唐的梦境,罗永深刻的意识到开弓没有回头箭。逃避也好,坦白也好,两条都是死路,无论如何都走不通。人生如梦,已然走上错误的人生,便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


  尤其当母亲肚子里可能怀了自己的骨肉,还要继续逃避?怎么能够逃避?


  所以罗永用小小的脑袋瓜想到,我来当混蛋,我来变成魔鬼,我来破开母亲的心结,带着她一条道走到黑!

  “柳菁英,看着我!不许你再爱爸爸,只许爱老子你一个人!”罗永咬牙拿出杀手锏,抬手掐住母亲的下巴,生生把母亲的脸颊掰了过来。罗永满脸阴郁,似变作了地狱的恶鬼,憋着嘴唇恨恨道,“老子不是你儿子,老子是你爸爸,是你爹!”


  柳菁英:“小永,不要说了……”


  罗永流泪冷笑,“怎么?现在后悔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老子现在够霸气了吧?”


  罗永:“还是说你想要老子陪你继续演戏,装作好妻子和好儿子?等到你藏不住肚子,一起去逼死老爸?怎么不说话了?事到如今还想当贤妻良母?跟亲儿子乱伦,你比那潘金莲潘巧云还不如!爸爸比那武大郎还惨!你装什么装!”


  柳菁英猛然起身,扬手要扇在罗永脸上,罗永却无耻的扬起小脸,嗤笑道,“就打死我好了!我没你那么虚伪,我他妈不是人,我早死早超生!”


  虚伪……从儿子口中听到这两字,柳菁英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就算从方雷口中听到一百万个虚伪,心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柳菁英承认自己的确很虚伪,儿子说的混帐话都对,可这小混蛋不应该把泡沫戳破,没有什么比至亲带来的伤害更令她感到心痛。


  “小永,你过分了。”柳菁英努力平复下情绪,实在不能理解乖巧的儿子为何突然要如此来刺激自己。


  罗永盘腿坐在床面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仰头笑道,“说实话又没错,我们本来就是奸夫淫妇,有什么过分不过分的。”


  柳菁英一跺脚,柳眉倒竖怒嗔道,“你还说!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


  “好吧。”罗永从床面上站起,打直身体仰视着在气头上的母亲,收起面色,严肃道,“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我只想问你,你想当我的女人,还是我的妈妈?”


  “如果要当我的女人,你必须全心全意爱我,听我说的每一个字,不是演什么霸道戏!如果要当我的妈妈,我们就不能再继续这种模棱两可的关系,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做好我们该做的事。”


  罗永微顿,放低声调,“那样的话,希望,你没有怀上。”


  “……”柳菁英目光跃动,低头俯视着罗永。


  母子二人在沉默中对视了许久,柳菁英始终盯着罗永的双眼,在他的小脸上似乎看到了沧桑,在他那对王八羔子似的眼珠子中看到了坚若磐石的决意。


  柳菁英突然很想笑,如果这些都是为了舔屁眼子的演技,那儿子也太厉害了。


  她心中却也明白儿子真实的目的。她,没法下定决心。她低叹一声,轻轻开口,“小永,你……到底想要怎样。”


  罗永柔声道:“我们已经对不起爸爸,我们骗了他。要骗,就骗他一辈子,不要半途而废。我们要让爸爸一辈子都活在幸福中,就算是假的,也比带给他伤痛的好。”


  罗永停顿片刻,继续道,“我……我不光馋你的身子,还要把你的心完完全全从爸爸那里夺走。只要能真正的占有你,我哪管那么多。”


  柳菁英听到儿子如此回答,低叹一声,再度陷入了沉默。


  啪!

  罗永忽然抬手一把掌扇在了翘乳上,“妈!你就放下爸爸安心当我的女人吧!爸爸能够幸福,没人会受到伤害,有什么好犹豫的!”


  啪!啪啪!


  罗永:“你心里很爽,不是吗!你喜欢挨打我就天天打你,你要我霸道我就霸道,你要我自私我就自私给你看!”


  啪啪!


  “柳菁英,你就是个变态的女人!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错都错了,你为什么不敢错得彻底一点!你说话呀!”


  罗永继续狂扇乳房,可母亲实在皮实,他握住被被扇得生疼的小手,咬牙叫道:“你……你给我跪下!大声告诉我你会忘了爸爸,心里只有我!你不说,老子就去死!”


  柳菁英霎的抬手捂住他的嘴,“你胡说些什么!不许提那个字!”


  罗永挣脱叫道,“许你想不许我提!反正我和爸爸你只能选一个!得不到你老子也不活了!快跪下!再不跪老子马上一头撞死!”


  “……”


  柳菁英眼角流出两行清泪,缓缓的跪下。


  罗永:“说!”


  柳菁英声若蚊蝇,“我……只属于小永……”


  “哈哈……哈哈哈!”罗永狂笑道,“对了,这就对了!以后老子就随你的意天天打你骂你,你要老子多变态老子就多变态!”


  罗永兴奋无比,指着母亲的鼻子吼道:“答应当老子的女人,就要听老子的话!不要想那些正义啊公理啊什么的,但凡有一丁点危险的事统统不许去碰!管他什么狗屁季厅长林逸夫!老子要肏你一万年,老子准你死你才能死!”


  柳菁英垂头不语,儿子这话够自私,相当于要自己抛弃人生的信条,真正变成方雷口中那种虚伪的女人。她不怕死,怕的是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怕的是不能活得坦坦荡荡。如果要背弃对丈夫的爱,还要彻底背弃理想,她做不到……可是,她又不愿放弃儿子……


  “听到没,回答我!还有呢,你还没跟我说你会忘了爸爸,快说!”罗永催促道,“说完了就让你爽,以后老老实实的跟老子生儿育女!”


  柳菁英喜欢儿子像个霸气的男人,但没想到他会这样表现霸道。


  (儿子没有说错,我是变态,是背叛了丈夫的淫妇……我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再去谈爱和理想,归根结底,那些都不过是为了自我满足。)

  “小永……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说不出口……”柳菁英手指狠狠的拽着床单,眼中滴下两颗苦涩的泪珠。她可以跪在儿子脚下,可以为儿子去做任何卑贱的事,只是她没有办法放弃那份自我满足。


  一旦背弃了人生的信条,就算所有人都能得到幸福,对她来说,只会永远受到良心的煎熬,再也不会感到快乐。就像去年被季厅长逼迫,她宁可死得轰轰烈烈,也不愿忍受活在虚假的安稳中。


  带着儿子在乱伦的道路上狂奔也好,出去搏命也好,无关正义和公理,柳菁英不过是做出了忠实于欲望的决定。她本是无怨无悔的性格,想着把无法解决的难点留给时间,走一步算一步。如今面对儿子抛出的选择题,她深深的感受到,“也许,这就是贪恋欲望而种下的苦果。”


  ……


  看着母亲痛苦纠结的模样,罗永不忍再出言相逼。


  然而母亲久久没有答话,罗永的眼中渐渐失去了神采。


  他缓缓低下头,默默转身,弯腰拿上衣裤,抬腿跨下了床铺。


  (梦,醒了。)

  (既然这样,当断则断,现在断了更好,以后我们还是幸福的一家三口。我会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将来好好孝敬两老。)

  罗永走到门口,小手摸上门把。


  (只是没想到梦醒的这么快。我还想再看妈妈一眼,为我的梦境留下最后一点美好。)

  一对宽如满月的美臀印入了少年的眼帘。他的母亲背对着他,反手掰开一对硕臀,露出其间像小嘴一样微微张合的菊眼。


  柳菁英泪眼婆娑,“我会……忘了他……”


  (儿子是我的一切……这就是我应得的罪孽……等到儿子不要我的那一天,我再下到地狱去继续赎罪……)

  罗永的眼中须臾间变得星光闪耀,转身健步跨上床铺,跳到母亲的屁股上,重重的一口吻了下去!

  他狂吻着母亲的菊户,吻到了忘乎所以,吻出了抑扬顿挫。


  (我成功了!我是妈妈唯一的男人了!)

  ……


  罗永从母亲的屁股上滑下,憨笑着舔着舌头,却发现她的蜜穴里尽然没有渗出一滴淫水。


  “嘿。”少年不以为意,张开手掌使劲揉了揉母亲的臀瓣,屈膝躺在床上。他心知虽然母亲选择了自己,但心里还对抛弃父亲心怀愧疚,此时无心情欲。


  罗永拿一条手臂枕着脑袋,淫笑着望着眼中滴泪,仍然保持着站立姿势的母亲,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乳头,霸气道,“舔。”


  柳菁英默默俯身而下,趴在胸口,张嘴轻轻的吻住了小乳头。罗永小手抚摸如飞瀑般的秀发,得意忘形道,“瞧你那样!我的女人可没那么没出息。不就是爸爸吗……我既然把话说出来,肯定想到了解决办法。”


  罗永笑道,“嘿嘿,很简单嘛。我的办法就是……”


  他故意拖长声调,“给爸爸——开后宫!”


  柳菁英抬高眼眸,泪眼中多出一丝神采,若有所思般的望着望着儿子。


  罗永:“你想啊,我们给爸爸带了绿帽,如果爸爸有了别的女人不就扯平了?爸爸那么怕你,肯定喜欢其他类型的女人,只是爸爸太老实,不敢有心思去沾花惹草。我们就按照爸爸的喜好,给他物色各种女人,为他创造条件。爸爸开了后宫,他高兴,我们也高兴,两全其美,多好!”


  柳菁英终于露出微笑,“是啊……我都没有想到。”


  罗永小手无理的拍了拍母亲的脑袋,调笑道,“你就想着坦白和自首,当然想不到啦。我就怕你解不开心结,哪天想不通又寻死觅活。只要你想通了什么都好说不是?可说好,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今后不许再跟爸爸做爱!只能跟我一个人做!”


  柳菁英低头羞涩道,“小永放心,爸爸他本来就不喜欢和妈妈做。”


  罗永老气横秋道:“那还出不出去搞事了?”


  柳菁英摈除内心最后一丝抗拒的情绪,美眸坚毅的望着自己生存的意义,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哪里都不去,什么都不管。我会一辈子呆在家里,永远不离开小永半步。”


  罗永:“我不是说要把你一直绑在家里,我的意思是,有危险的不要去做,不要想着舍身取义那一套。”


  “小永……”柳菁英感激莫名,低头含住儿子的乳头,用心服侍起来。


  罗永小脸挂上舒缓的微笑,抬头抽出手臂,两只手将母亲的脑袋抱在胸口,温柔道:“好了好了。妈……我这剂药是猛了些,虽然有演的成分在里边,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你,我也就不想活了。”


  柳菁英低头吻了一口奶头,轻叹道,“我明白。”


  罗永:“爸爸那里……如果你想,你就和他做吧。我知道妈妈不可能真正忘记爸爸,我只要你永远记住我刚刚的几个要求就好。”他吻向母亲的额头,笑道:“您还是躺好,让我继续服侍您。”


  柳菁英:“小永,你还是像刚才那样对我吧。妈妈是变态的女人,想要被你粗暴的对待。”


  柳菁英略微停顿,轻轻摇了摇头。她美眸半垂,继续说道,“不光是这个原因。被小永当成女人对待,妈妈可以忘记爸爸,心里少一点愧疚。”


  “我……我也差不多。潜意识里妈妈始终是妈妈,不是女人。我害怕妈妈,想到爸爸也会很不舒服。不过我不会再犹豫了,我会坚韧不拔,自私到底!”罗永大大的叹出一口气,笑道,“那就让老子好好的蹂躏你,柳菁英!”


  “好的,小永。”柳菁英嫣然一笑,温柔的伏在了他小小的胸膛上。


  “嘿嘿……其实我还挺享受的,怎么说呢?有种掌控一切的征服感,或者是打破禁忌的快感在?能彻底征服妈妈这样的女超人,我觉得我好了不起。”罗永憋住淫笑,轻咳了一声,故意板起小脸,“好了好了,柳菁英,现在屄屄湿了没,该叫我什么?”


  柳菁英会意浅笑,媚眼翻飞柔声道,“老公,人家湿了。”


  “叫得不对。”罗永摇摇头。


  柳菁英:“小老爷?”


  依然摇头。


  “主人?”


  摇头。


  柳菁英想了想张晓璐的叫法,再开口,“永哥……哥哥?”


  罗永鸡鸡微动,沉吟片刻,还是摇了头,提示道,“还是不够刺激。我们聊过的,想听听。”


  柳菁英翻找着记忆,脸颊渐红,娇羞道,“……爸爸。”


  罗永的小腹瞬间涌起一股热流,哈了两口气,淫笑挂上小脸,“再,再叫!”


  柳菁英,“爸爸。”


  罗永小手摸上鸡鸡撸了起来,“继续叫!不要停!”


  柳菁英低头瞥了一眼,吻向罗永的下巴,嗲声道,“爸爸,女儿想吃爸爸的大鸡巴。”


  “吃,吃!赶紧的!”


  柳菁英立刻俯身到罗永腿间,张口就把小屌含进了嘴里。她两只手分别按着罗永的一颗小乳头搓揉着,嘴里没吸几口,鸡鸡竟然爆发出了一大泡精液,射了满满的一嘴。


  罗永享受着打破禁忌的漆黑欲望,喘着气淫笑道,“妈的,太爽了,没忍住。”


  柳菁英一只手扶在嘴边,慢慢支起胴体,仰着修长的脖颈将精液吞下。她抿了抿嘴,微笑道;“爸,好喝。”


  罗永望着柳菁英胸前两颗葫芦蛋一般优雅的豪乳,鸡鸡丝毫没有瘫软的迹象,淫心反倒越来越浓厚。他挥舞着小屌笑道:“乖女儿,躺好了,爸爸要用大鸡巴肏死你!”


  柳菁英将娇躯往床上一横,两条无比修长的美腿缓缓张开举到空中,露出其间饱满的肉缝,“爸,女儿准备好了。”


  罗永小手按上跟自己身体差不多宽的大腿股,淫笑道:“屁股真大。”


  柳菁英:“女的的大屁股,都是为了爸爸能够肏得爽。”


  “嘿嘿。”罗永爱不释手的抚摸了一阵两条圆润紧实大腿,跪在中间,示意母亲将小腿搭在自己肩上,抬起两只手臂举着。


  他抗了一下却发现抗不动,只得收回手臂,俯身朝着母亲平坦宽阔的小腹趴了过去,脑袋刚好放在两只硕大绵软的乳房中间,鸡鸡在蜜穴口蹭了蹭,找准位置就往蜜壶里面一捅。


  “啊……乖女儿的骚逼真舒坦。”他一边缓缓摆着小腰给母亲打针,两只手扶着一只巨乳,张口就啃了下去。


  “香啊。”罗永的小脑袋左右乱晃,像饿鬼似的大口大口的吮着香甜的乳肉,吸出了“啵啵”的声响。


  他啃了一会儿后空出另一只手,手掌按着一旁空闲的美乳乱揉,五指大大张开依然包裹不住翘挺无双的豪乳。


  “爸……”敏感的乳头被抓揉吸舔,蜜穴被肉棒抽插,上下齐攻下,短短的几十秒便弄得柳菁英发出了娇喘。


  “屄屄把肉棒夹紧了。”罗永停下腰肢,拿嘴唇用力刮了下母亲的乳晕,眼睛放在距离乳头仅仅只有两三毫米的位置近距离观察了下,朦胧的乳头占满了整个视线,仿佛在俯视着一座红色的山峦。


  “奶子,我的。”他朝着乳头吹出一口气,弄得柳菁英乳肉一颤,淫笑一声后,再翻过小脸用力压在乳肉上,用耳朵听了听母亲胸腔内“咕咚、咕咚”的心跳声,感慨道:“我的,全都是我的。嘿嘿……”


  说完罗永仰起头来,手指搓着丰乳顶端的两颗红葡萄,笑道,“说说,以前打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叫着爸爸被我肏?”


  “啊……”柳菁英酥胸微颤,“爸爸以前是坏孩子,女儿教训你是为你好呀……”


  罗永低头亲了一口乳肉,笑道,“嘿嘿,现在轮到爸爸教训你了。快求爸爸肏你。”


  柳菁英魅惑道:“爸,好好用大肉棒教训女儿。”


  罗永小腰再度摇摆起来,小屌冲开层层叠叠紧致的肉壁,龟头一次次位置恰好的冲击着花径上方微微凹陷的G点部位,啪啪啪的猛肏不止。


  阴道内渐渐变得越来越湿滑,龟头每次挺进都好似刺破一层层粘稠的米浆。柳菁英情欲水涨船高,在此当口罗永又再度停下,笑道:“妈,先说好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问出来心里会很爽。”


  他挤了下小屁眼,提了提陷在蜜肉中的小肉棒,继续道,“我是你儿子,你叫我爸爸,心里不觉羞耻吗。”


  “妈妈还不是为了小永才作践自己。”柳菁英花容略带窘迫,忍着娇喘答道:“……只要小永喜欢,妈妈愿意叫一辈子……妈妈愿意为儿子爹变得下贱,只对你一个人淫荡……”


  “妈,你太棒了!多,多说些!”罗永听得心花怒放,小腰像个小马达似的加速摇摆起来,肏的肉穴冒出一股股淫靡的白浆。


  “嗯……女儿的,骚逼是爸爸的专用小穴,女儿的子宫……唔,是爸爸的专用产房,女儿的奶奶,是爸爸的奶瓶……爸爸好厉害,女儿,要美死了。”


  “奶瓶……说的对!”罗永张口含进乳房忘情的吸舔,小腰不停,打了鸡血似的卖力肏弄母亲紧致的蜜穴。


  等他又肏了百十来下,肏累了就把小脑袋往乳沟中间一摆,拱了拱两旁弹力十足的丰满乳肉,喘道:“给爸爸来个乳交……”


  柳菁英双手往中间压住巨乳,夹住儿子的小脑袋,上上下下舒缓有节奏的按摩起了人形小龟头。


  罗永舒服的发出嗷嗷嗷的呻吟声,“……妈,爸爸那里,以后不要再顾忌了……”


  柳菁英:“嗯……”


  罗永:“其实妈妈越是爱爸爸……我越开心。有一种把妈妈从爸爸身边抢走的成就感,嘿嘿……跟儿子爹说说,你有多爱爸爸,你们有哪些爱情故事。呜啊……”


  回忆起过去和丈夫的种种甜蜜,柳菁英面露难色,一时不好开口。罗永仰头鼓励道,“你得说。老是逃避才会难受。说出来以后不会难受了,我们是在偷情,奸夫淫妇,对吧?放开些,下流无耻些。”


  看母亲还不说话,罗永笑道:“还是觉得对不起爸爸?再不说老子掐你奶奶头。”


  柳菁英美眸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小永坏爸爸,我说就是了。”


  罗永:“这就对了嘛。我是想你以后照样把爸爸放在心里边爱,不要觉得愧疚就是了。现在爸爸还没回来你都老是觉得愧疚,等你见到他,我们的奸情必需会败露。我做过梦我知道,听我的准没错。反正我们会给爸爸找数不尽的美女,他吃不了亏。”


  柳菁英喃喃道:“是吧……只有这样了。我想你苓苓姨小时候一直都挺喜欢爸爸的,苓苓正好也是他喜欢的性格……反正苓苓也嫁不出去,我看以后就撮合下他们两个。”


  “哦?”罗永仰头赞道,“真是好点子!爸爸以为娶了两姐妹,肯定高兴得不得了!以后你跟我,爸爸跟小姨,皆大欢喜!哈哈……”


  罗永抚奶大笑,小嘴喵喵叫起来,“妙啊,妙啊!”


  柳菁英轻笑道,“你爸爸是个老实人,一定不会亏待苓苓的。我一开始喜欢他,也是因为他人老实,心肠又好……”


  ……


  不知过了多久,母子二人停止了说话,在“嗙嗙”和喘息声中专心致志的交合,没有注意到房门被悄然打开,一道倩丽的人影偷偷出现在房间内。


  啪——


  房内灯光突然亮起,柳菁英微醺的美眸猛然一瞪,身体上包括阴道内的每一块肌肉都瞬间紧绷了起来。


  “小永?姐……你,你们?”


  BadEnd.

  大便创世主的声音悠悠飘来:“按道理说主人公会化险为夷,将小姨收入后宫,与母双飞,肏到天长地久——可惜行文无度,油尽灯枯,不愿再为拙作付出。反正也没几双眼睛看,所谓多少扭捏事,都付谈笑中。此为蛋蛋处女作,也是蛋蛋绝笔,有缘的话下个笔名再续点笔墨。哈里路亚——古德拜。”


  【全文完】


  作者结语


  无论如何谢谢几位书友表达出的善意。关于这个完结,就此我有些想表达的东西:

  首先,正如我文中所写,此文绝非纯爱。我向来不敢以纯爱自居,纯爱是个太高大上的命题。此前与某个网友辩论过什么是纯爱,觉得人设崩塌也好,我三观不正也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人有个人的看法。


  至于那些骂我嘲讽我的,我已经没有“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的心态,草草完结,无非是觉得投入与回报不成正比。无论我说什么写什么,文章有些毛病是不争的事实,跟是不是纯爱无关,好不好才是关键。


  所以我很直观的得出结论,文章发展到今日的地步,就一个词总结:不好看。


  本来的计划是这里完结,然后以后开第二部,在此之前重新编排优化第一部的剧情,让它变得好看。后来经过深入的思考种种问题,发现我是一厢情愿,并不会讨好。归根结底,在于文章的目标受众是什么样的群体。


  这就是最惨的地方,偏偏这篇文章最大的受众就是很多自封为纯爱的“纯爱党”。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因为很多自以为是的“纯爱党”并不是真正的纯爱党,符合他们欲望的就是纯爱,不合的就是恶心,“纯爱”并没有一个标准所在。通常来说,所谓“纯爱”的对立面是“绿”,我仔细研究后发现,很多自封资深的“纯爱党”其实不在乎绿不绿,他们很多的逻辑是经不起推敲的,文中所谓双标的说法即是基于此。如果我要去迎合那些曾经骂过嘲讽我的人,那我就是贱。


  我对纯爱没有任何偏见,正相反,纯爱的分量在我心目中地位过高,对于虚假的纯爱并不能容忍。我现在也很认同纯绿不共戴天这种说法,考虑到心理层面的原因,确实应该分得清楚一点,写绿就要一绿到底,不要弄什么又绿又乱,很多很多矛盾就此而来。但凡写文章的朋友需要慎之又慎。


  写了这么多,回到本文的主题上,不好看跟纯绿的命题倒也关系不大,正如我上面所说,不好看才是关键,好看自然会火,想到三个毛病。


  第一个毛病,没有大纲。一开始随便写点,后来有人追就想写长点,但是并没有大纲依托,导致写到哪是哪,后来发展到长篇之后,会发现逻辑和细节需要诸多更订之处。


  第二个毛病,杂糅过多。想的太多没好处,想表达的东西太多,又没有一个完整连贯的大纲作为依托,注定表现为杂糅。我这个错误犯就犯在想要在色文里强行塞进很多东西,但是融合贯通不行,导致颇有四不像之感。应该从一开始确定一个主题,或者说抓住一个重点去认真堆砌内容。


  第三个毛病,太在乎评价。有时候会看了评价而临时做出更改,比如有人要这样多一点,我就这样;有人要那样多一点,我就那样。我第一次写文,有人追捧很开心的事,愿意顺着书友的意思去写,后来慢慢发现只能是众口难调,进一步加深杂糅。有人说好就有人骂,我初时并不能很好处理那些情绪,看到一些明显有毛病又问题的评价,热情很受打击,对文章内容影响颇大。


  有人说,闭门造车造不出来好车,但我的结论是好车恰恰就是闭上房门呕心沥血造出来的。必须要坚定信念,坚定不移的创作,不受他人的影响才能创作出好的文章。我嘴上说不要,实际还是很受评论影响,真切的感受到文章的很多细节并非我本心。就该像一开始那样,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听,写出来自己读能够很有开心和满足的心态就对了。


  所以在乎评价导致往往三种恶果,一个是众口难调怀疑人生;二个是理念不合热情消磨;第三个是一味迎合结不出善果,举个例子,当初捧的越凶的人反过来会踩得最厉害,受众的层面就注定这会发生。


  我以为作者作文,必须要清醒的认识到这些东西,不管是写绿文也好,写乱文也好,写什么文章首先得摈除一切杂念,弄好大纲,确定主题,再坚定不移的创作,先要有量。有了量,再谈质,质有了飞升,一篇好文章也就成了。


  对于绿文迁爱的读者来说,谢谢关心,我说的封笔,是指“大便太零零”这个笔名随着柳菁英一文消失,迁爱我会继续闭门造车,不去管什么劳什子绿乱之争,按照我对李彤彤的理解和补完去造,造得满意了我会拿出来,成书如何自然会有对作者的笔力和创作力最公道的评价。


  长城非一日建成,愿文坛更加繁荣昌盛。


  最后我想对曾经喜爱本文,尤其是曾经与喷我之人辩论过多书友衷心说一声谢谢。特别的对apo0823网友说,曾经面对喷子的谩骂,我虽然表面强硬,但是还是怕得罪那些所谓的怂纯爱党,甚至没敢直接对那些无理的言辞说一句公道话。


  虽然现在晚了,我作为个人在此特别感谢你。也补充一句当时直观的想法,没敢说的话:文章是写得烂,但烂又如何?不妨碍你们那票人不是好东西!到处弄得污秽不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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