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乾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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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清澜,你要做什么?”萧逸一声嘶吼,掩饰不住心中的恐惧,随着胯下的冰凉触感传来,随着周身黑雾的弥漫,自己那残存于体内的几丝念力突然有了反应,而这反应,便是汇聚在自己的下体之上,随着自己那还插在慕竹玉穴之中的肉棒缓缓流逝。


  叶清澜并未出声应答,用这交合之法运转“六合长春功”她也是初次,这本是摩尼教教典之中的邪门武学,靠着采补之道来吸取他人修为的魔功,却成了慕竹最后的手段,望着萧逸那慌乱的神色,虽是胯下痛楚与耻辱并存,但只要能救萧启,这些苦痛终究也算不得什么,慕竹终究不是迂腐之人,自萧逸提出那过分要求之后便想着有此一计,于是乎强忍着萧逸的百般淫辱直至此刻,虽是舍却了女儿家最为重要的贞洁,但对于慕竹这等性命都可抛下之人,区区贞洁倒也算不得什么。


  摩尼五念,念念皆恶,慕竹虽是心中纯善,但强行吸入这极恶念力之时面色也变得丰富起来,时而怒容尽显,时而满目春情,时而双眼放光尽显贪婪之色,时而杀意陡升眼冒仇恨之火,便在萧逸的嘶吼咆哮声中将那四股极恶念力吸收殆尽,这才双目一睁,朝着那还骑在身上的萧逸甩手一掌,“轰隆”一声,萧逸立时被拍得飞了出去,直撞在这竹屋角落之中,叶清澜自床上站起,素手一挥,那还散落在地的衣物尽皆扬起,慕竹一个转身,便已将衣物套在身上,稍稍打整,便向着房外踏步而去,丝毫未曾多看那墙角喘息的萧逸一眼。


  她并未痛下杀手,她心中虽是痛恨此人先前作为,但她也确实未曾信守诺言,加上先前也曾答应让他日后做一闲散富家翁,此刻杀与不杀倒也无关紧要了,轻轻走下竹楼,吴越的尸骸还在院落之中存放,慕竹暗自运起刚刚吸收而来的四股念力,冥神运气,果然见得那尸骸之上浮现出的一股异样气息,慕竹微微点头,想来这便是只有吸纳过其他念力才能感受得到的最后一股妒念,如此一来,也便如自己所料,以她自身躯体吸收摩尼五念,借此五念的复生之力来唤回曾经贮藏于萧逸体内的逆龙血脉,再将这血脉灌注于萧启体内,重塑气海经脉,再造五脏六腑。


  清风拂过,亦是将那院中尸骨吹散飘摇,可怜那吴越也算得上是机关算尽的一代枭雄,如今却落得个尸骸无存灰飞烟灭的下场,随着最后一股念力注入慕竹体内,叶清澜也是罕见的嘴角扬起一丝阴冷笑容,五念轮回,生生不息,曾经的摩尼教护法渊源不断且各个修为精湛,便是凭借着这五念的复生之能,即便是人死功散,终究也能寻到继承之人,如今五念集于一人体内,又是何等光景。慕竹盘膝而坐,面色已是平静,然而旁人却不知晓此刻的她正在经历一场大战,摩尼五念根属恶念,其中一股注入人体,都会将人变得穷凶极恶,更何况此刻五念汇聚,慕竹道心通明,于行功之前已有准备,若是此战不能得胜,那她便将被恶念所噬,成为这世上无人可挡的女魔头。


  所以她不能败,她也相信,她不会败!

  五道恶念便犹如五条巨龙一般在她心间缠绕吞吐,而她心中却是生长着一尊白玉一般的青莲,恶龙吞云吐雾,呼风唤雨,水火相交,然而一旦莲蕊绽放,即便是那五条恶龙再如何了得,也是依旧未能伤及分毫,莲蕊缓缓绽开,自那蕊苞之处落下几滴清露,顺着青莲身躯向下滴落,滴在了地上,向着四周缓缓滑行,可这看似平凡的清露却是突然变得令人目眩,五道清露各自沿着不同方向朝着那五条已然势弱的恶龙奔去,及至触及恶龙躯体,瞬间便化作冰晶,将那恶龙冰作一团,令其动弹不得,莲花终究绽放,顷刻间,恶龙疲敝,满世芳香!

  慕竹缓缓站立,双目已是恢复清明,周身血气涌动,顷刻间已是大有不同,慕竹虽未感受过逆龙血脉的气息,但她已然觉察到自身气血饱含生机,与她感应天地之能交相呼应,却是强大无比,更有甚者,连那刚刚才被萧逸破过的玉穴肉膜隐隐间似乎都有重塑之象,慕竹能感知到私处痛楚已然消散无踪,慕竹却不想这逆龙血脉还有如此功效,当下也只得苦笑一声,暗自摇头。然而此刻她已顾不得考虑这些琐事,当即凌空骤起,全身修为汇于足下,直向着金陵城中的烟波楼跃步而去。


  ************

  金陵烟波府,慕竹快步入得房门,但见床上躺着的萧启仍旧昏迷不醒,当下快行几步,至床边处伸出素手搭在萧启手腕之处,但见脉搏平稳,倒是稍稍放宽了心,慕竹深吸一气,朝着萧启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启儿,老师来救你了!”


  慕竹素手高举,手边衣袖微微向下脱落,露出那雪白的臂腕,慕竹轻轻一挥,不多时那手腕之处却已划开了一道口子,一时鲜血涌动,刹那间便已染红了慕竹的手腕,慕竹素手一转,却将那溢满鲜血的伤口向下一摆,那激涌的鲜血便顺着手臂缓缓向下滴落,不偏不倚,正滴在萧启的唇齿之间。


  一滴、两滴、三滴,这引血之法倒是无需折损过多血液,鲜血顺着萧启唇齿缓缓注入体内,那蕴含着无限再生之能的“逆龙血脉”刹那间与萧启体内气血融成一团,气血翻涌,似是要将整个气海重新梳理,慕竹眼见此般光景,当下心中稍安,缓缓将衣袖撩起,另一手在伤口之处缓缓一抹,那血流之势便已悄然止住。


  慕竹低下头来,此刻万事已备,便只等着萧启血脉重铸,那受损的五脏六腑重新生长,届时他便能好转过来。


  “噗!”便在慕竹安神之际,那昏沉多日的萧启竟是突然向上一翻,口中猛地吐出一道乌黑之血,慕竹当即大骇,正要上前探看,可萧启便似是回光返照一般,吐完血后便又毫无知觉的躺倒下去,慕竹赶紧握住萧启脉搏,面色突然变得极其难看,萧启体内竟是一片混乱,适才所涌入的逆龙血脉本已有了新生之机,可不知为何,却在修复萧启五脏之时骤然暴动,随着萧启的那一口黑血,刚刚才修复的气海经脉再度崩塌,只剩下体内五脏六腑的一片黑暗。


  “为何如此?”慕竹身子一晃,竟是险些跌倒,但这人生大起大落实在来得太过迅捷,上一刻她还期望着能救回萧启,与他长伴一生,可现在,萧启体内血脉似乎与她身子里这股逆龙血脉格格不入,这也意味着,她再也没有办法了。


  慕竹的手还搭在萧启臂腕之上,不断的探查着萧启的周身情形,可任她如何推想,她都找不出这其中究竟,“萧启体内‘圣龙之血’早已消散,按理说他此刻便是寻常血脉,不可能与这‘逆龙血脉’相冲,可不知为何,一旦这血脉注入,非但不能修复其受损五脏,反倒是与其现有血脉纠缠不清,争斗激烈,根本没有融合之机。”慕竹秀眉深蹙,一时间只觉心中烦闷至极,当下只得一边深深呼吸,将手搭在胸口缓缓抚动,上下拍打,一边却是苦想对策,以求能寻出这其中关节。


  “等等……”慕竹突然之间止住身子,那抚动着胸口的手亦是同时停下,慕竹心中突然生出一道猜想,当下盘膝而坐,回调气血,全力向着自己的心头涌起。


  “噗……”同样是一口黑血,然而慕竹倒是并未如萧启一般危急,慕竹缓缓睁目,面色突然从焦虑变得冷静许多,片刻功夫,她已然寻出原因,也已想出了破解之法,然而,她的面色依旧沉重。


  原来便在当初慕竹观潮破镜被苍生妒偷袭之时,萧启便甘愿冒死救人,用他“圣龙血脉”之能助南宫迷离施展移心之术,故而在那一刻起,慕竹的心,便是当初萧启所留下的具备着这世上唯一残留着的“圣龙血脉”遗物,如今她集齐摩尼五念,唤回“逆龙血脉”,表面里风平浪静,可一旦血脉汇入心房,便是一场双龙血脉之战,即便是修为如她这般,也少不得备受煎熬,更何况床上躺着的还是重伤未愈的萧启。寻得病因,自然便要思虑对策,这问题无非便是自己体内的“逆龙血脉”有损,若是再换上一人用这逆龙血脉,那便再无此刻担忧,那这世上,谁还有能力驾驭这逆龙血脉?答案可想而知,便是那还被慕竹一掌拍在烟波楼墙角的萧逸,一想到萧逸,慕竹便觉着浑身一颤,先前的凌辱折磨还历历在目,自己也才刚刚失诺于他,此刻若还要求他,却又不知会是何等光景、


  但无论如何,萧启的时间不多了,慕竹观他脉象,本还可撑到今夜子时的萧启经这一番打击,恐怕只有一两个时辰的可能了。慕竹微微一叹,身子一低,竟是一手便将萧启搂在手中,素手一挥,便已携着萧启想着府外南城飞去。


  ************

  黑暗,绝望,这似乎便是萧逸这几年来反反复复的经历,每一次重获生机,或是偶有奇遇之时,他的面前似乎都横亘着这个女人,这个白衣仙裙无所不能的女人,从当初太子萧驰之死时,这个女人便已出现,他逆龙觉醒,以子母蛊操控南宫迷离刚要出山进犯蜀中,这个女人再一次出现打碎了他的美梦,寿春一战,他凭借夜八荒所布下的“镇魂”大阵再战慕竹,依旧是完败当场,燕京夜孤山入魔一战,他唤得魔神宁夜却也未能战胜慕竹,反而因萧启之故落得个血脉尽失,直至如今,他依旧是败了,他的最后一丝机会,他体内的念力也被慕竹吸走,待得慕竹唤回“逆龙血脉”救回萧启之时,想必便是自己的死期了罢。


  不过,即便是她再如何了得,她也洗刷不掉今日之耻吧,萧逸嘴角微微撬动,却是艰难的挤出一抹苦笑,即便是他此刻气若游丝,命悬一线,可也忘不了适才发生的事,这位举世无双的烟波楼主潜入水中为他吹箫含屌,甚至于安安稳稳的躺倒在床头,等着自己亲手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嘿,即便是你再如何看淡,再如何清高,可在我眼中,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不,是我曾经的母狗,你就算今日把我杀了又如何,这份温香蚀骨的体验,我萧逸此生都不会忘记。”萧逸心中欲念燃烧,不断回忆着刚刚所发生的旖旎场景,早知如此,我便该多玩弄她几时,在她嘴里射上一炮,在她的嫩屄与屁眼里也都来上一发,对了,还有她那对大奶子,适才太过性急,只急着快些将这风华绝代的慕竹占为己有,当真是有些暴殄天物。


  便在萧逸自怨自艾之时,忽然一声轻响,一道白影却是降落在楼下的院落之中,萧逸隔着门隙向外瞧去,登时心中一紧:“她,她来杀我了?”


  慕竹的脚步很轻,但在萧逸看来却无疑是沉重至极,莲足踏步于竹梯,每一步都似是带着催命的音符,萧逸不断宽慰自己:“这辈子能肏上一次慕竹,死也值了,死也值了……”然而待得慕竹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萧逸早些酝酿的种种胆气顷刻间便荡然无存,慕竹还未出声,他便已整个人跪在地上,几近哭声的求饶起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慕竹朝他轻轻一撇,心中又是一沉,自己少时悟道,游历天下学贯古今,然而却对救治萧启之事无能为力,然而似这般丑态百出的恶人却生生掌控着萧启的命脉,这也意味着,他掌控着自己的命脉。先前赴死心中倒也慷慨,其后屈膝迎合倒也是为了其后的反击,可事到如今,她真就再也没有办法,甚至乎,她都不敢确定,萧逸还是否会答应。


  “你起来罢!”慕竹言语平淡,素手一扫,一抹白色光辉洒下,萧逸所受的掌力之伤顿时好转许多,萧逸不解的抬起头来,见慕竹似是真的没有杀他之意,不由得心中一宽,然而依旧不敢造次,毕竟先前对她百般凌辱,这时候稍有闪失都有可能激怒于她。


  “救萧启还得靠你。”萧启的时间已是不多,慕竹便直接开门见山,待萧逸露出惊愕之色,慕竹继续讲解道:“我要将体内的逆龙血脉还给你,再由你施展‘引血’之法渡入萧启体内。”


  “什么?”经过刹那的错愕失神,萧逸终是反应过来,这一日一夜倒是峰回路转,前一日他还被关押在惊雪的牢中,可过了一日,他却守得云开,竟然可以肆意凌辱这位烟波楼主,破了慕竹的处子之身,可便在狂喜之时又惨遭慕竹暗算,用那六合功法将自身最后的倚仗吸干殆尽,本以为已是再无利用价值,落得个一败涂地,可没想到此刻慕竹竟是告诉他——他还有用,不但有用,而且是这世上唯一能救萧启之人。萧逸一念至此,精神已是渐渐抖擞起来,他挪了挪身子,自地上缓缓站起:“那也就是说,现在,又是我说了算咯?”


  慕竹双目微微一闭,语声平淡:“先前所应之事依旧有效,无论是你要我死,还是要我如何,我都一律照办,只是眼下时间不多,你……”


  “哈哈哈哈,”萧逸突然一声狂笑,却是打断了慕竹的话:“我管你时间多不多,天不亡我,那我便绝不会再重蹈覆辙,叶清澜啊叶清澜,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慕竹心中已是做过最坏的打算,她向前缓行一步:“只要不违背救回萧启,天下安稳的初衷,我都答应!”


  “哼,”萧逸一声冷笑:“鬼知道你还会耍什么花招,你修为之高我望尘莫及,先前我还敢信你,可到了如今,再叫我相信这没用的承诺却是万万不能了,除非……”萧逸面色突然变得极为阴诡,仿佛这个念头已是被他盘算许久:“除非你将你的一身修为尽数传给我,我来掌控你的生杀之权,如此,才有可谈之机。”


  “如此一来,你若反手杀了萧启,我又当如何?”萧逸的要求太过无礼,慕竹当即出声驳斥。


  “那我也只好恕难从命了,我已相信过你一次,现在,就看你慕竹能否信得过我了?”萧逸双手一摊,却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向着慕竹的床头行去,翻身一趟,却是悠然睡倒在慕竹的闺阁小床之上,满脸谑笑的看着慕竹。


  慕竹稍稍朝他一撇,却也能猜出他的心思,经历了先前一幕,萧逸恐怕已是再无死志,若是此刻用刑,别说三五日,恐怕一盏茶的功夫便能叫他求饶,可偏偏时间已是不够了,若是再将他折磨得遍体鳞伤,光是恢复身子怕是最快也得半日光景。来时路上,慕竹已将所能想到的方法尽皆估算了一遍,但终究是无可奈何。慕竹便在萧逸眼下静立良久,终于她深深吐了口气,郑声道:“我答应你!”


  萧逸一个翻身,却是从床头弹了起来,满脸不信的望着慕竹:“你说什么?你,你答应了?”


  慕竹并未理会萧逸所言,而是轻轻向着床檐走去,行走之时,双手已是轻轻搭在衣裙丝扣之上,轻轻一扯,那披在白衣之外的一套白披便顺势滑了下来。


  萧逸虽是痴迷于慕竹此刻的更衣艳景,可他却未就此失去理智,身子警惕的向床檐挪了挪,向着慕竹斥道:“你当真要将修为传给我,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慕竹一边褪下外袍,一边言道:“我会将毕生修为以六合长春之法传于你体内,同时也会将逆龙血脉汇入你体中,在此之前,我会对这逆龙血脉施以密术,血脉所经之人便会脉连一线,你救得萧启,便是我三人共用此血脉,一生俱生,一损俱损。”


  萧逸听得慕竹坦言传功之时已是欣喜若狂,可又听得慕竹这“警告”之语,当下又是慎重起来:“你的意思是,你或者萧启,都会与我同生共死?”


  慕竹点了点头:“我传你修为,只为让你相信我之诚意,不是为了让你霍乱苍生,你若有意图谋不轨,我自然会以命相抵,只有如此,才算是万全之策吧。”


  慕竹言语虽是平淡,可这句万全之策却是说得颇为沉重,此计能救萧启,救苍生,也能令萧逸信服,令其隐居山野不再能有异心,对所有人都是万全之策,然而对她自己,却无疑是噩梦的开始,若说先前答应萧逸甘做女奴尚且留有后手,可如今,即便是她再如何抗拒,也已敌不过有了自己修为的萧逸,如此一来,往后余生,恐怕也只能任由他摆布,她的血脉同样也牵连着萧启的性命,不到万不得已,她甚至乎连寻死都已不能。


  “好,就按你说的。”无上修为轻而易举便可得到,这天仙佳人自此之后便将成为他之禁脔,有了这等好事,那他一直眷恋的江上与权力倒也算不上什么了,萧启自然不会拒绝此等提议,稍稍思定,便自床上坐起,望着衣衫缓缓脱落的慕竹,满脸淫色道:“那便开始吧,我的竹奴。”


  ************

  清水烟波,香满竹楼,这离世而居的烟波楼里,一日之间竟是两次散出那令人生畏的黑烟,然而黑烟虽是可怖,但拨开迷雾,却能见到在这漫卷黑烟之中竟是上演着一幕血脉贲张的画面。


  叶清澜浑身赤裸的现于人前,不着一缕的她尽显完美体态,依旧是那般清高孤绝,依旧是那般风华绝代,然而顺着她那无暇的胴体向下瞧去,任谁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慕竹不但赤身裸体,更有甚者,她已亲自掰开了那处娇嫩的玉穴坐在了床上男子的长龙之上,“噗”的一声,粗壮挺拔的长枪再一次的贯穿那层刚刚修复的处子肉膜,慕竹双眼一闭,强忍着穴间剧痛,默默运起那“六合长春”功法来。


  “你,你怎么……你怎么又长出来了?”再次贯通慕竹的花径玉穴,萧逸自是心中舒爽,可他的好奇却是被这新长出来的处子肉膜所吸引,当即问出声来。


  “别分心,一旦修为传递,这六合长春功便由你来主导了。”慕竹自是不会谈那羞耻之事,当下冷声斥道。


  “哼,都快要成我的肉奴了,还敢耍威风,”萧逸心中恼恨,但此刻却是懒得发作,他知道再过不久,他将拥有这世间最强的修为,到那时,这位不可一世的烟波楼主,便再也没有资本在自己眼前趾高气扬了。


  黑烟缭绕,萧逸已是能觉察出体内元气飞速涌入,心中狂喜,若不是此刻不能动弹,他倒是真想一个翻身便将这角色佳人抱在身下狂插个几百上千次,元神修为得来不易,然而借用这魔门功法倒是传输得甚是迅捷,萧逸初时才觉着只是点滴元气如清泉般涌入,可不过几息之间,那元灵之气越涌越多,汇成小溪,再成江河,最终却是演变成那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萧逸身处竹床一动不动,可这传功短短半个时辰,他便好似窥得了慕竹的一生所历。


  浩瀚天下,万千元灵在他看来不过是尘埃堆积,万事因果在他而言都似乎已是清明透彻,烟波楼内竹香四溢,飘散于空中的点滴芳华,于细微之处也能瞧出个端倪,烟波楼外世事纷扰,但在萧逸脑中浮现出的却是有条不紊的因果之律。


  萧逸渐渐沉醉于慕竹的渊博之中,令他畏惧不已的武学修行都已只是这渊博之中的一小部分,大到治国之韬略,对世界他国的认知,军政外交皆由涉猎,小到探索生灵起源,勿论风雅贫贱,连那农耕畜牧之道都了若指掌,而这一切,便好似白驹过隙一般在萧逸脑中一遍遍闪过,终于,萧逸只觉体内修为尽揽,那浩瀚的海洋终是停止了奔腾,萧逸狂喝一声,胯下骤然一挺,那高高在上的便突然软倒而呼,正跌落在萧逸的怀中。


  “我一度将你视作大敌,从未敢轻视于你,可直至今日,我才发现,我还是太小看你了,”佳人在怀,萧逸却是忽然语声变得沉稳许多,眼中也渐渐露出崇敬之色:“我曾以为你与夜八荒是一类人,只不过胜在武学修为,而今看来,即便是十个夜八荒也达不到你的境界……”


  慕竹瘫倒在萧逸怀中,身子已是变得微弱许多,见萧逸目露崇敬之色倒也不以为奇,萧逸自幼生长于宫中,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皇子,后来虽有奇遇,但也不过是武学修为之道,如今能体会到自己这多年来的心境感悟,自然会有所惊异,或许自己这般观世之感会对他有所影响,若是能令他改邪归正,倒也算是个好的结局吧,慕竹一念至此,旋即却又苦笑起来,自己修为已失,悲苦已定,这种念头倒是有些妄想了。


  “今日能感悟到仙子的境界,萧逸当真算是大彻大悟,今后定然痛改前非,退隐江湖,不再贪恋这俗世纷争,”萧逸言语变得诚恳许多,双手微微环住慕竹的裸露粉背,将她轻轻搂住。


  “既是如此,先扶我起来罢。”慕竹倒是不敢确定他是否真有悔过之意,但此刻被他搂在怀里,特别是那胯下紧致的玉穴里还插着那根粗挺之物,稍稍一动便有撕裂的痛楚传出,这便让此刻再无修为的慕竹甚是吃痛,当即秀眉一蹙,催促起萧逸起身。


  “好,这便起来……”萧逸抬起身子,将怀中佳人缓缓楼起,好让慕竹自行起身,慕竹稍稍挣脱他的双手,正要站起身来将那恼人的肉棒给挤出,却不料她刚刚失去修为,重心无力,突然脚下一软,整个身子不似之前那般随心所欲,竟是一下子又坐了回来,那本已稍稍脱离肉棒的嫩穴再一次的坐在萧逸的肉棍之上,因着突然滑倒之故,那一坐便是长龙尽殁,直入花芯,直顶得慕竹双眼一闭,浑身一颤:“啊……”绵软无力的慕竹再一次向下瘫倒,萧逸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再一次的抚上粉背,轻轻拍打:“怎么了?仙子可是摔疼了!”


  却不料慕竹却是露出恼恨之色,怒斥道:“你又何必惺惺作态!”原来慕竹虽是修为全失,可心智犹在,以此刻萧逸的修为,若是有心放她下床,又怎会令她有跌倒的可能,观他前后神态,分明便是有意折辱自己。


  “哈哈……”萧逸自是与她戏耍一番,见她点破,倒也不必再装出那副虔诚之状,哈哈大笑起来:“仙子好凶哦,却不知若被我肏到高潮了,会不会也是这般凶神恶煞。”话音未落,胯下却是轻轻一提,接着便又是一记狠顶。


  “啊!嘶……”慕竹此刻身子虚弱无比,哪里经得住他这般粗蛮深插,当即痛呼起来:“你……”


  佳人薄怒在怀,虽是千般不愿却又无可奈何,这幅旖旎之景在萧逸看来最是美妙不过,当下自不会因着慕竹的呼喊而停止征伐,抚在粉背之上的双手微微下移,一把捏住了慕竹身下的两瓣肉臀,胯下又是一缩,再一次的狠顶而击。


  “啊……嗯……”出乎萧逸意料的却是,旁人若是呼喊,自是越叫越是凄厉,而慕竹却不然,初时还算得上是痛呼,可接连几下,慕竹便已沉稳许多,虽是唇鼻之间略有起伏,能听出些许声音,但久而久之却也只是低吟浅哼,极尽可能的克制着发出痛呼之音,要知道萧逸的肉屌本就粗壮,如今得了这一身修为,那体内精元更是充沛无比,这一番狠顶深插,以慕竹此刻这等柔弱之躯能承受已是不易,更何况还要强忍胯下撕裂般的痛楚,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那失态的呻吟,着实是有些不可思议。


  见萧逸抽插之势并无丝毫减缓之意,慕竹心中却是心急如焚,几近恳求之声唤道:“快、啊……快去救人……啊……”然而萧逸却是并未理会此刻慕竹的呼唤,好不容易得见慕竹这般近乎于软语相求之态,哪里还会记起旁的事情,当下却是越肏越深,越肏越快,双手近乎整个与慕竹的两瓣蜜臀贴在了一起,来回揉动之际便是一记深插入顶。


  “啊啊啊啊……你……啊啊……你若再不救人,耽误了……啊……我定……啊啊啊……自绝……啊!”虽是言语断续,不知所云,但萧逸倒也能勉强听出慕竹言下之意,虽是心中亢奋无比,胯下仍在狂风暴雨,但萧逸心中却是不由冷静下来,如今之局也算是大局已定,却是不必再贪恋一时而耽误了救人,若真与这慕竹拼个鱼死网破,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如今的一身修为?萧逸心中计议已定,胯下渐渐迟缓下来,一个翻身,却是将慕竹反压在身下,胯下又是一顶,再一次的撞破层层险关,坠入那花芯最深之处,萧逸这回倒是没有继续抽插,反而是趁着慕竹薄怒未消之时淫笑一声:“嘿,我先去救人,一会儿再好好肏你!”


  ************

  慕竹望着萧逸跃下床头,施展轻功飞也似的向下而去,心中不禁有些悲怆,虽是心中早有准备为了萧启与天下放下一切,可事到临头却也终究不是那么好过,观萧逸的性子,恐怕这辈子都将是地狱罢。


  然而慕竹并未思虑许久,便听得一阵风声呼啸,侧目而视,不由得双目圆瞪,朝着萧逸大吼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原来慕竹目光所及,却正见着萧逸一手提着萧启便入得房中。萧逸抬头朝着床上那不着一缕的白净仙子露出一抹邪笑:“你不是让我救他吗,我这便当着你的面救他。”话音未落,萧逸便将那萧启朝着那床侧的书案之上一放,伸出右手却是五指一并,轻轻打了个响指,只见那手指之上立时便冒出一注血丝,萧逸轻轻一挥,血丝不偏不倚正落在书案之上的萧启口中。倒不是萧逸此刻修为已是胜过慕竹,只是这萧逸本就是这逆龙血脉的宿主,对这逆龙血脉的掌控更是炉火纯青,如今物尽其用,那血丝只轻轻在萧启唇边划过,立刻便涌入萧启体内,再一次的在萧启体内气海翻腾。


  慕竹虽是修为尽失,但自身阅历仍在,虽是静卧于床绵软无力不便起身,可也能瞧见萧启此刻身体变化,且不说他体内五脏六腑恢复迅速,便连那苍白的脸色渐渐也有了红润,慕竹见状心下稍安,不枉自己费尽心思,萧启,总算是有救了。


  然而慕竹还未惆怅多时,便只觉一只热切的大手不知何时抚上了她那对雪白挺拔的巨乳,慕竹当即扭头一挣,轻斥道:“你干什么?”


  萧逸却是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双手不偏不倚一边一只,各自握在那雪乳之上肆意揉捏起来,身子稍稍下压,凑在慕竹耳边阴侧笑道:“慕竹当真无情,我替你治好了情郎,你可得好好谢我才是。”


  “你……”慕竹叱责之声骤停,扭头见得书案之上的萧启已是气色好转,心知他此刻应已无碍,恐怕过不多时便可醒转,想来这萧逸也算兑现承诺,自己也是无法反驳,可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何种羞人场面,慕竹不由也是心中一颤,强壮镇定道:“既是如此,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可慕竹话还未曾说完,萧逸已是将她就势一推,直将她推倒在软床之上,身子再度压下,那精壮赤裸的身子几乎完全覆盖在了慕竹的雪肌之上,萧逸将头凑至慕竹脸上,在那精致绝伦的娇颜之上微微一舔,淫笑道:“换什么地方,便在这里肏你,也好观察他的状况,待会儿你的小情人醒了,也让他瞧瞧你的模样……”


  “不!”慕竹立时明白萧逸所思为何,当即斥道:“你若让他瞧见,他定然宁死也不会……喔……”慕竹当然知道以萧启的性子若是见得自己被人欺负,恐怕是豁出性命也要保全自己,如此一来不也枉费了自己的一番苦心,当即出声制止,然而萧逸却是浑然不顾,那今日三番两次入得慕竹娇穴的粗挺肉棒再度寻机潜入,趁着慕竹言语之际就势一挺,“啪”的一声,尽根没入。


  “哈哈,原来这‘逆龙血脉’还有此等功效,你这处子之身可真是肏之不尽,插之不完,哈哈。”


  “啊……不……啊……不要……”慕竹不断扭身挣扎,可根本奈何不得萧逸的强壮身躯,萧逸双手一按,正压在慕竹的臻首发间,令她玉首不再摇摆,双腿各自向外一挤也正好架住了佳人挣扎的玉腿,整个身子强压在上,慕竹只剩下一对柔胰不知所措,只能竭力的在这野兽背后不断敲打,然而萧逸又岂会将这挠痒痒般的努力放在眼里,提臀而进,大肆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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