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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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路突然一片豁然开朗,沿着山路向下通向一条小河边。我们在黄昏的幽暗中隐约辨认出在河岸对面有些火堆和小屋子。土著领队走到河边停下来等着我们都到齐。然后他对耶利亚说了些什么,又引起了其他人的哄笑和指指点点。


  耶利亚说:“他要我们先在河里洗个澡再到村子里去。他说我们全身都臭烘烘的给部落里的族人的第一印象不好。我们要在他的酋长还有一个什么被他称作大妈妈的人的面前漂漂亮亮的。”


  我们中间没人有兴趣和胆量去问问那个“大妈妈”到底是谁;我们都已经精疲力尽了,没有那份好奇心了。当我们费力地趟着水走在没膝盖深的河水中开始洗澡时,一些土著人也跟着我们一起下水走到女人们身边,开始在她们身上到处摸来摸去。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的三个女眷还觉得实在是太丢脸了,想害羞地躲开,或者用力把他们的手打掉,但是不一会儿在这些黑人的拳脚相加之下她们就不得不屈服了,完全放弃了反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开始认命了,她们不得不慢慢地习惯和适应新的身份和悲惨的命运了——陌生人的手在她们身体的隐私部位抠摸。


  我们跪下来把头泡在水里。水流的感觉棒极了,而且有助于冲洗掉我们身上的汗水、尿液和大便。土著人花了很长时间才洗掉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屁眼和大腿内侧干了的大便。正如他们所说的,浑身臭烘烘的不会让人有好印象。当女人们的大腿被最大限度的分开的时候,她们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反抗了,水流冲进她们的阴道和屁股沟,把污秽洗得干干净净。几个白种女人现在就像在屠宰场里被屠宰前,洗的干干净净的大白母猪一样,雪白的肌肤在河水的波纹的倒影中发出妖艳奇异的光泽。


  我们趟水来到对岸,浑身滴着水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一大群黑人男女和孩童围着我们,冲着我们指指点点大声交谈着。黑人妇女们戴着一种很薄的材料制成的颜色鲜艳的披巾;男人们赤裸着上身,只是在腰部缠着一层布,蹒跚学步的孩子们则光着屁股跑来跑去,或者被女人们托着屁股抱在怀里。


  在我的印象中,非洲的村庄很小,不会超过50到100人。但眼前的人群要远远超过这个数量,而且还有更多的人正从山上下到河边来。茅草屋和火堆星星点点地分布在小山的每个方向上。


  俘获我们的土著人也不再看守我们了,他们挑拣了一些男男女女,每个人都比一般人高一些,肌肉发达,面目狰狞。他们的头发染成了明亮的橘黄色。但是,他们不像其他村民穿着衣服,而是完全赤裸着,手里都拿着大刀或长矛,看得出他们是负责管理俘虏的。


  他们把我们带到小山右侧大约100码左右的地方,那里有个围起来的畜栏之类的东西。笔直的木条紧密地绑在一起,使畜栏的篱笆足足比4英尺(译者注:约1.3米左右)还要高。我们接近那里时,看到有男男女女站在围栏里,脸上都挂着一副又激动又好奇的神情。


  两扇大门被拉开,博格斯、耶利亚和我被推到中间的一个畜栏里,女人们被推到右边那间里去了;我们不一会就发现左边的畜栏里关着一些牛和山羊。它们也都臭烘烘的没有给人留下好印象。关在圈里,甚至都没有棚顶遮蔽!我们被当成牲畜来对待了!

  我们一被推进来,就有两个同样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白人走了过来。一个差不多有我这么高,但是比我胖得多;另一个是个矮壮的男人,头顶光秃秃的,但是他长长的头发都长在脑袋两侧和后边。


  这个矮个子首先说话了。“我是安德烈,这位是雅克。他是法国人,但是会说点英语。我从美国南部的新奥尔良来,会说点法语。”


  然后他又指着靠着栏杆坐着的另外一个人说,“那个家伙是葡萄牙人,但是一点也不会英语或者法语。他不久之前刚到这里;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好好沟通过,只是乱比划着。”


  我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博格斯和耶利亚也都介绍了自己。


  我急不可待地问道:“这个鬼地方是哪里?我们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我们是要去非洲内陆深处建立教堂和学校的。我们从来就没有伤害这些人。但是为什么他们把我们的妇女衣服都扒光了,还胡乱摸她们的……呃,私处。”


  听着我的问题,安德烈咯咯笑了,随后向另外那个男人翻译过去。


  安德烈笑着说:“他们很快就不仅仅是乱摸了。你们的女人被带到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作为配种的母畜来与这些黑鬼配种。你们三个男人之所以还能活着,只是为了方便伺候这些女人,再有就是利用你们确保女人们更愿意合作。但是我不知道这些黑鬼为什么还留着他。”


  安德烈冲着耶利亚点点头,然后不解地说道,“从我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们就只用白人和亚洲人配种。”


  我解释说耶利亚是我们家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从小就被我们家庭养大,而且他也懂得当地语言。我并没有详细说明母亲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把他留下来的。


  安德烈接着就热情地招呼着说:“请坐,我要告诉你我们是怎么被抓来的,还有我们到这里以后的经历,也许是四五年前了吧。这里没有四季,所以很难确定。我和我的妻子还有两个女儿一起被俘虏后带到这里来。我们在新奥尔良经营一家妓院,生意很红火。我来经营生意,我的妻子莫妮可管理妓女们。她有些忠实的客户,所以她偶尔也亲自上楼去为客户服务。那只是单纯的皮肉生意,看在钱的份上。所以我也没什么可嫉妒的,至少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戴绿帽子之类的愚蠢的想法。


  我们三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听了他这番严重违反教义的话,我们简直惊呆了。只是现在处在这种环境下,我们也就闷不作声地继续听他说下去。


  但我们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过不同的生活,所以我们把她俩都嫁出去了。但是有一个女儿的丈夫他妈的死了,另一个女儿的丈夫更是操她妈的跟着别的女人跑了。璐璐和梅里萨——或者你可以简称米萨,都只好回到家里从事了家里的生意。刚开始的时候很尴尬,我只是有几次看见她们光着身子从一个屋子跑到另一个屋子。我以前从来没有与她俩有过什么肉体接触,换言之,直到我们被抓到这里之前还没有。“


  我内心跳出一个念头,按照他的说法,他在到达这里以后和他的两个女儿之间有那种乱伦的关系?


  安德烈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做了个愚蠢的投机决定,欠了一屁股债,我们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赶紧离开了新奥尔良。我们赶上了正要起航的头一班去香港的游轮。但是恶劣的天气把我们的游轮吹偏了航线,比预期的还要接近非洲海岸。轮船在风暴中受到严重损坏,于是我们只能分批坐在狭长的小船上分头寻找海岸。就我所知,我们这艘小船是唯一到达陆地上的。只有我的家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和一个船员。”


  我们又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我心想这家人实在是祸不单行,愿上帝保佑他们!

  安德烈继续讲着他的经历。“我们上岸几个小时之后,突然一群黑鬼从海边的树丛里钻了出来。当然,我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开始把我们都扒得赤条条的,珠宝、鞋子,一切都被夺走了。我们赤身裸体站在海边,一些黑人男性开始检查女人们的身体,检查她们的乳房、阴道、屁股。”


  作为一个从小就在非常虔诚的教会家庭里长大的教徒来说,我不太熟悉这些短语,所以安德烈花了几分钟向我解释阴道和鸡巴、屁眼和阴茎、性高潮和精液在口语中许多不同的说法,还解释了肛交和性交;还有许多其它我不久就脱口而出的新鲜词汇和概念。


  安德烈继续讲述着他故事。“莫妮可和我那两个女儿过去常常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当然,被人检查裸体也并不陌生。但我感觉对不起那个老女人;她差不多已经被吓疯了。她一点乳房都没有,整个乳房都是干巴巴地,还向下垂着;她的屁股和阴道都又皱又小。所以这群黑人打算把我们带走,而把那个船员和老女人留下。他们被光着身子留在海边,没有淡水和食物,而且那个船员一个腿还断了。我可以想象他们活不了多久。我们走了大约一天半才到这里。”


  最后安德烈说:“我可以打赌莫妮可和我的两个女儿这个时候正在尽力地向你们的女人们说明这里将要发生的一切,以便让你的女人们为接下来的事做好心理准备。这些黑鬼们将会有用一场盛大的仪式欢迎你们这几个新来的。这些黑鬼在仪式上都会兴奋的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坦白地说,你的女人们明天将会与不少于12个以上的黑鬼们配种。”


  在我们隔壁的围栏中,我们能听到伊丽莎白又呜咽起来。爱丽丝则似乎是半疯狂地口中语无伦次地在喃喃自语着,“不!不!不!”我们还能听到母亲声音也开始颤抖的低声祈祷着,看的出母亲还是想尽力使这两个女人平静下来。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或者更长些,安德烈向我们描述了他们到这里之后的第二天清晨发生了什么,以及到明天我们会发生什么事。


  他告诉我们说,那些有着亮橘色头发的土著人,也就是他所说的“看守”,都是从别的部落抓来的俘虏,但是被这个部落训练成看管着用来作为配种之用的白人配种女奴和她们的男人。他们的头发总是过一段时间就染成黄色了,这样如果他们逃跑的话,就可以很容易被辨认出来。他们只能光着身子,因为只有部落里的成年人和青少年才有特权穿衣服。


  ***

  太阳刚刚升起,看守们打开大门带来一些水和食物。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看上去不怎么好吃,闻起来味道也不怎么样。但当你饥饿的时候,这些都不重要了。他们给了我们一点时间吃完早饭,然后再次打开大门,把我们带回到河边。


  除了我们6个男人之外,那里已经有14个配种女奴等在那里了。看守门开始用力擦洗新来的人;其他的女奴们已经开始忙着给自己洗干净了。


  一个乳房丰满肥硕、身材高大的女人抓着我的胳膊拖着我走到齐腰深的水里,开始从头到脚像洗牲口一样的给我洗刷起来。她碰到我的生殖器和屁股时也毫不犹豫地清洗着;对她而言这些性器官和我身体的其它器官都一样,但对我来说这可是天崩地裂,罪恶滔天的事情,而且让我从内心中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我环顾四周,看到母亲、我妻子和博格斯他们每人都被一个大块头的男性看守清洗洗刷着着。耶利亚被一个瘦高的黑女人用力擦洗着。伊丽莎白则由一男一女两个人清洗着她肥大过于丰满的的身躯:一个人掀起一个乳房,另一个人清洗乳房下面;然后是另一个乳房。伊丽莎白肚子上的赘肉被掀起来,两个人在清洗她的雪白的双腿。


  直到看到她的裸体,我才直到知道我的妹妹到底有多胖。当看守们把女人们的长辫子剪断扔到河里的时候,三个女人都悲愤欲绝地呻吟呜咽起来。现在她们的头发都只能是披在肩膀上;根据教义,基督徒是不剪头发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们把辫子剪掉的时候。(这句话是我杜撰的,因为原文很不好翻,所以偷了个懒。或者谁知道这句话怎么翻译:I'dneverseenthemwithoutthebraidsofourfaith.)


  这些男性的看守的身材都比我要高大;他们有着坚实的胸肌、肌肉结实的胳膊和大腿。甚至他们的屁股看起来都充满了力量。他们的另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他们的鸡巴特别大:每个鸡巴都差不多有我和博格斯的两倍大,一倍半粗。他们的鸡巴看上去甚至比耶利亚的还要大一点。当这些看守擦洗俘虏的身体时,我看着他们的鸡巴和睾丸悬在胯下晃来晃去,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我匆匆瞥了母亲一眼,突然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给爱丽丝洗澡的那个男人的胯部,与此同时她也被另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黑人从背后擦洗着她那雪白的肉体。那个土著黑人强行让母亲把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这样那个黑人就能伸手摸到母亲胸前那两团雪白丰满的软肉用力地揉搓清洗起来;然后这个土著黑人又逼迫母亲叉开腿,这样黑人也可以很方便的清洗她的胯部了。


  爱丽丝几乎和一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神情恍惚、四肢瘫软的任由他们为所欲为随意摆布,一副冷漠自暴自弃呆痴痴的的表情,神不守舍的样子好像已经魂飞天外。伊丽莎白在抽泣着,但没有丝毫的反抗。给耶利亚洗澡的女看守很瘦,长着两条长腿,小小圆圆的乳房上有着小小的乳头。


  在过去的24小时里,我不止一次看过妻子、母亲和妹妹的裸体。而现在一群光着身子的黑人男女在给我们洗澡。看着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正在这群黑人健壮的手臂下变换着身形,扭动着躯体,富有弹性的雪白肌肤对应着油黑发亮的像硬橡胶一样强壮的臂膀,在一天之内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让我的大脑实在没法子转过弯来。


  洗完之后,我们被带到岸上,那里有更多的看守和那14个其他的配种女奴等着我们。他们没有让我们晾干身体。我们被排成一列,穿过道路两边排得长长的兴奋而激动的、叽叽喳喳的土著黑人,走到村子中间。他们指着我们六个新来的,做了些我看不懂的手势。


  除了那些被妈妈和姐姐带着的十几岁的孩子,这里的每个人都裹着一层布或者穿着某种腰布。这个时候我的心里浮现出一种奇怪的念头,注意到我们这些人在走过去的时候谁也没有因为羞赧而试图遮住自己的羞处。只不过是一天时间,我们就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地在陌生的黑人面前走来走去。


  穿过一片屋子,我们来到一大块空地上。另外的14名配种女奴排成一排站在左边,然后盘腿坐在地上。随后我注意到她们中有两个人明显已经怀孕了,其中一个看起来就要生了。有些妇女已经生过孩子了,她们身上是纹身吗?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其他人,我们六个人就被看守推挤着走到指定的位置。


  我们排成了一个倒V字楔形,开口远远冲着村庄的尽头。博格斯、耶利亚和我在左边,背对着其他俘虏。


  伊丽莎白、爱丽丝和母亲站在楔形的另一边,脸冲着我们的方向。看守们用肘部分开我们的双腿,然后拉着我们的手放在脑袋后面。这样我们的赤裸的身体就会被最大限度的暴露出来

  说句心里话,有这样三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丰乳肥臀的已经完全成熟了的白种女人叉开腿站在我们正对面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我长时间地盯着对面的三个女人的每个人的乳房和胯部看了很长时间。我觉得对于在几百名从未见过的外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我是否跟着看对于她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分别了。


  当我最终从母亲的乳房上抬起头来时,我意外的发现看到她也正在仔细观察着我们三个人的身体。当我们目光相遇时,她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我猜想她正想着这是一个更大的计划的某一部分,而且她相信我的父亲不久之后就会到这里解救我们的。


  我无从知道安德烈的妻子和女儿是否坦率或者详细地向我的家人解释过今天这场为我们设计的极其刺激的欢迎仪式,反正安德烈对我们是实话实说了。尽管今天对村民而言是一场仪式,但主要目的还是让我们完全的震惊和彻底的屈服。这就是给我们的一个下马威。在今天结束之前,我们六个人将受到一场不可思议的羞辱和肉体的折磨。


  安德烈说我们所有的感官——视觉、嗅觉、味觉、触觉和听觉——都会扭曲、崩溃。我们原有的人格,尊严,礼义廉耻,伦理道德都会被打得粉碎,我们的整个世界观都会发生扭曲。在这之后,我们在被囚禁关押期间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反抗或者设法逃走的念头——如果还有的话。


  我很好奇想知道,不知道女人们是否也同样意识到了这点,然而她们的神情举止感觉非常非常镇定,或许她们已经对即将影响到我们所有人的余生的变化表现得非常茫然。


  正在这个时候,鼓声响起来了,我们注意到一群装扮得五颜六色的黑人慢慢从村子的另一头向我们走来。


  游行的队伍里都是女人,她们并不像我们见过的其他女村民那样穿着衣服,而是几乎全裸着。她们戴着贝壳的项链,一层层绕在乳房上使乳房变得异乎寻常的丰满肥硕。她们还戴着贝壳制成的腰带,一条细长的草叶象征性地挂在那里。


  安德烈昨夜已经指出了这些象征意义。乳房要显露出丰满,意味着已经做好哺乳的准备。裙子,就像她们穿的那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的阴毛,暗示着她们已经急不可耐地准备配种受孕了。


  这些女人在村民的眼里的用来配种繁殖的母种畜,她们已经是急不可待地地想要怀孕。非洲草原和丛林里的生活是异乎寻常的残酷的,有着难以克服的极高的婴儿死亡率。父亲曾经在他的来信中提到过这一点。因为疾病、丛林中的猛兽袭击、以及其他部落寻找合适的生育妇女的袭击——他们并不想负担这些嗷嗷待哺的婴儿,超过半数的婴儿活不到他们的第二个生日(EmmaW注:根据有关的资料,即使是像狮子这样非洲草原之王,大约有80%的小狮子活不到第二年,大约一半在头六个月就夭折了)。所以婴儿和小孩们要么被留下来等死,要么被卖给奴隶贩子们。


  所以对于在这种近乎残酷的自然环境中想挣扎着生存下去的这些村子里的村民来说,人们希望女人们保持一种几乎持续不断的生育的状态。在分娩后的两个月内,一位母亲就可以为了再次怀孕而主动与别人性交。除了一个月六七天的她的“生理周期”之外,她每天至少要和男人交配两次——换句话说,就是被男人操两次。这些性交中有一次是跟她的丈夫,其它时候的男人是由他们口中不断提到的大妈妈指定的。她们经常要在两年之中生下三个孩子。


  没结婚的女人或者寡妇每天要被其他各种各样的男人操-性交三次,同样都是跟由大妈妈指定的选择的男人。这样做的目的是要像她们未来的老公证明她们是已经完全成熟了的女人,是一个能承受每天被老公操,能给老公生孩子的女人。如果她们在结婚前怀孕了,她们的家庭可以把这个孩子纳入一家人中。


  当这群人逐渐接近时,我就有机会仔细观察她们的身体。她们中的有些人乳房很大,看上去软绵绵的,硕大的乳房随着她们走路不停地在抖动着;另一些人的乳房即使用贝壳绑住也几乎鼓不起来。她们的乳晕颜色很深,有些差不多有三英寸宽,乳头紧紧贴在上面。有些女人的乳晕不是很大,但是乳头却又长又尖傲人挺立在那里。有两个女人的乳晕和乳头看起来像是两颗黑色的草莓粘在她们的乳房上,几乎像是有个小一点的乳房长在更大的乳房上,这真是让人惊奇的景象。


  她们随着鼓点的节奏跳着舞,脚向外分,膝盖弯曲,前进时身体略微下沉。每走一步,她们就拉开挂在腰上的草叶,用力突出胯部,随后就是咕哝的声音、或者呻吟声、或者是模仿高潮的声音。我开始习惯并理解了安德烈到底是在说的是什么了。


  对于一个光着身子被他的母亲、妻子和妹妹看光光的男人而言,这真是让人有些难为情的刺激。


  我的手放在脑后,无法遮掩我的鸡巴开始起的反应。我能看到耶利亚和博格斯的胯下也有了相同的反应。我们仨的鸡巴像三根铁棒一样高高直挺挺地指向前方。


  伊丽莎白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们,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爱丽丝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应,估计是已经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而母亲只是平静的观察着我们。


  那群女人穿到了我们的V形队伍中间,伸手抚摸着站在对面的我们的女人,也玩弄着我们的睾丸和鸡巴。混乱之中我瞥见三个赤身露体的女人中间的一个人已经被吓得直躲,因为一个游行者在经过时扭了她的乳房或者是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在走过V字形的顶点之后,这群母种畜又转回来在我们的女人后面站成一排。这时候我眼前看到的队形的形状就让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联想:她们就像射进阴道里的精液。她们很快解下了缠在乳房上的珠子,从腰上扯下了草带,把这些装饰物扔在了她们面前的地上。这群女人面对我们赤裸裸地盘腿坐了下来,这种姿势让她们的阴道(安德烈的语言)非常明显地暴露在我们眼前。


  鼓声停顿了几秒钟,然后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节奏再次响起。我们面前的人群分开得更大了,使我们第一次看到国王或者是酋长的样子。他坐在某种轿椅上,由四个体格非常壮的看守抬着前进。首领是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一种冷酷、残忍的表情。看守们在距离被掳掠来的女人那一侧20英尺的地方把他放了下来。


  我一点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8个男性看守努力抬过来一位女人,我猜想推测起来可能是安德烈所说的“大妈妈”。她被放在首领的旁边,就在V形我们这一边。她的肤色非常深,脸上挂着阴郁的表情,而且不像其他村民那样穿着衣服,而是像我们一样浑身赤裸着。我估计不出她的体重,但她看起来很轻易就能有我三倍重。大妈妈的乳房每个都有装满谷粒的麻袋那么大,大大的黑色的乳头在她坐着的时候垂到了她的腿上。相应的,她的大腿简直就是大象腿,而她的小腿差不多跟我大腿一样粗。


  我正在仔细打量着大妈妈,这时有更多的女人出现在她和首领之间。有五位不同种族的女人,同样浑身不着片缕。在她们的乳房和胯部都刺有纹身,而且每人的阴道口上方都有一道鲜红色的圆形伤疤。安德烈告诉过我那种印记是作为一种荣誉的象征烙印在她们身上。这几个人被称为“巫婆”,因为人们相信她们仅仅通过在女人身上做出某种诊断就可以预测妊娠期,甚至能预测出胎儿的性别,


  据说这些巫婆当初也是被绑架俘虏来的,她们与当地土著成功地生育了许多小孩,而且自那以后开始主动参与到这种文化中去。她们中间的每一个人都被大妈妈亲自调教过的。


  我根本不相信她们的预言都能应验;但安德烈说,事实上这些预言都是绝对可靠的,可能是某些尚未被美国人或欧洲人发现的因素在起作用。


  这些巫婆们不停地冲着我们跳舞,乳房和屁股随着鼓点不停地摇摆。当她们绕着我们这群俘虏跳舞的时候,鼓声停了下来,看守们扶着大妈妈站了起来。她走到我们V字形的开口处,审视着看着我们每一个人。与此同时,我注意到俘虏我们的那群黑人的头目走上前来,站在我们的V字形的顶点那里,直视着大妈妈。


  大妈妈指着耶利亚,以一种响亮的,听上去很严厉的声音对着那个头目讲话。从头目的面部表情、语调和手势,很显然他正在对她解释什么。


  随后耶利亚低声翻译说,她对他把一个黑人与其他俘虏一起买来感到很不高兴。头目在为这件事辩护;


  耶利亚翻译说,那个男人认为他懂得他们部落的语言,而且母亲喝下了他的精液来换取耶利亚的性命,这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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