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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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行活动的继续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知道了其他女性俘虏以及几个先知的名字。我一直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完成“协助”我的家人的活动,或者说也不知道我是否能下得了手去做这件事。安德烈警告我,拒绝参加配种女奴的活动是不明智的选择。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拒绝协助他的女儿梅丽莎时,就受到了迅速而严厉的惩罚。


  “尽管她自己已经做了很多年的妓女,但我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帮着其他人干她,或者是自己去干她屁眼。”


  安德烈严肃地说。他的眼神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他正在回忆往事。


  “梅莎(梅丽莎的昵称)求我操她屁眼,告诉我说这真的没有什么关系。我的意思是,我们在美国的时候就已经犯下了乱伦的禁忌。当我从她身边退开,等着她把小穴里的精液都弄进罐子里的时候,看守们抓住梅莎,把她按在地上,接着有更多的黑人上了她,然后他们又抓住我,把我们俩绑在了一起,我的鸡巴插在她的小穴里,就这样过了一夜。还有其他的事情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情说了。”


  他很快就改了话题,开始跟我解释起月经的事了。“女人下身流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她们每个月都这样,除非是怀孕了或者到了一定的年龄。莫妮卡和其他女孩在妓院的时候,每到经期,她们就可以休息一两周。但是有些男人并不在乎这些,特别是如果他们有一阵子没亲近女人的时候,更是饥渴难耐。妓女们会提前告诉嫖客她们来月经了。这样嫖客们就可以选择,要么还是选她,要么就换一个人。要是轮到你去干一个来事儿的女人,请不要在意。事实上,要是你不去想这事儿最好。”


  我并没有多少时间仔细体味安德烈说的话。看守们已经走进来把我们带到河边,这样我们可以洗个澡准备早晨的例行活动。


  ************

  露露

  在第二天的“例行活动”中,我被分到了安德烈的一个女儿,露露,是他两个女儿中较胖的那一个。她长着乌黑的眉毛,嘴角挂着诱人的微笑,还有大大的酒窝。她的乳房比一个小孩的头还要大一些。露露身上有好几道肉褶。一道就在她的肚脐上方,另一道则将小腹与大腿隔开,赘肉垂下来盖住了胯部,这样她站在我面前时我几乎看不到她的阴道。


  当我们进入指令的位置时,她躺下来,阴缝正好对准下面的罐子。她的膝盖分开,双脚平放在地上。露露用手把乳房挤在一起,对我说:“你为什么不从这里开始呢,亲爱的?咬着我的乳头会让我很快就热身了。”


  我跪在她身侧,俯身含住了靠我这边的乳头。我开始吸吮她的乳房。“舌头绕着我的乳晕,然后咬我的奶头。别太用力,稍微使点劲就行。”我按她说的做了,直到她开始呻吟,然后我换了另一边乳房又做了一遍。


  露露捧起我的头,说道:“现在你可以舔我的阴道了。就像舔乳房一样。先舔舔外面,然后吸吮里面的嫩肉,再咬我的阴唇,直到我高潮。你会知道我高潮的,到时候我肯定会喷你一脸淫水。”


  她冲着我拉开阴唇。从阴缝的中部开始,沿着外阴唇长着几缕纤细的阴毛,越往下阴毛的颜色越深,而且越浓密。


  我跪在她两腿间,先舔了一下左边的阴唇,然后以她教我的方式从上到下添了另一边阴唇几次,之后就开始吸吮她阴道内的嫩肉。这时她开始积极回应我,用力抬起屁股用阴户摩挲着我的脸。我只不过咬住了她的阴唇差不多10秒钟,她就紧紧抓住了我的后脑的头发,用力塞到她的胯下,然后发出一声响亮悠长的呻吟。她说得对,我的脸上被喷满了她的淫水。


  我爬起来走到一边,她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根黑鸡巴。


  “你做的不错,甜心。”她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话,那个黑人就趴在她身上开始用力抽插。这个早晨的其他活动都在意料之中。我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当黑人从后面干她的时候,她的乳房垂下来差不多要到她的肘部了。


  我们是今天第二对填满罐子,完成了第一项例行活动的搭档。“我知道如何像挤奶一样把男人的精液一滴不漏地挤出来。”她说道,这时她正翻过身来趴在地上,用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让我插进她的屁眼结束今天的活动。我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她的屁眼,像安德烈教我的那样一点点扩展那个小洞,然后我的鸡巴插了进去,趴在她的背上开始肛交。


  她的屁股很大,这样她两只手一直扒着屁股才能让我插得更深。当我把精液射在她屁眼里,从她身上退下来时,她回头看着我咯咯地笑了。“我相信你是个不错的肛交者,回去我也要告诉你老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我只是俯下身去把她的屁眼舔干净。在看守把罐子收集走之后,我俩无事可做,只能跪在一起看着其他人完成今天的活动。


  下午的例行活动与昨天没什么区别。俘虏们跪成一排,女人们给男村民舔鸡巴,男人们则给女村民舔阴。村民们在享受我们的服务时在谈笑着。这次还是男俘虏们先完成任务,于是我们看着女俘虏们继续给男人口交。这样又过了差不多一小时。爱丽丝和那个保加利亚人享有“殊荣”去搅拌罐子里的液体。爱丽丝犹犹豫豫地把手伸了进去,而那个保加利亚人看起来就像是晚上回家吃完饭在清洗餐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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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颖

  孙颖是第三个分到和我一组的女人。她站在我面前等着今天的例行活动开始时,我仔细打量她。她又矮又瘦。乳房仅仅像两个小土包一样,乳头黑黑的。她的小腹很结实,有一丛浓密的三角形阴毛。当我们进入角色时,我第一次看见她的阴道。像安德烈形容的那样,那里还是残留着月经的血迹。血迹不像是从很深的伤口中涌出那样,而是明显来自于鸡巴插进去的那个小洞。


  她小巧、紧实的屁股正好能对准罐子,这样我也省去了调整的工作。


  当她分开大腿躺下来时,我可以看到阴毛止于她的阴缝顶端,只有几根零星的阴毛长在她阴唇外。孙颖明显不会说英语。所以她只能张开大腿,冲我浅笑一下,对着她的胯部点点头。


  这不难理解,她要我从她下体开始,使她的阴道润滑,去迎接今天的第一个村民的黑鸡巴。


  如安德烈建议的,我不去想那些血迹的问题。但我能尝到与前两名搭档不一样的味道。女性的气息混杂着鲜血的铁锈似的味道。我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我有好多次弄伤了自己的手掌或者胳膊。我不知道孙颖的月经有没有什么影响,不过她与莫妮卡和露露相比,高潮来得快得多。可能她在家乡也做过妓女吧。


  我退下来跪在她身旁,看着她伸手握住今天的第一根鸡巴。她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这跟粗大的鸡巴,但鸡巴却轻易地插进了她的阴道。我想知道她是否能一直这样让鸡巴插在里面,也想知道像她这样的小个子女人会怎样生出小孩来。


  到了换姿势的时候,从后面看去,我惊讶地发现她的阴道实在太短了。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扒开她的屁股,能用手掌握住她的小屁股。我仔细地引导着下一根鸡巴插进她的阴道,然后用手掌罩住了她的整个乳房。


  除了玩弄她的乳房和乳头,我不能做其他任何事情了。当第一个从她后面操她的村民时,她看着我冲我笑了,好像在说,“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生活的一部分了,我们能做得就是接受现实。”孙颖不用语言就传达出了这种正确的判断。


  在清晨例行活动的最后,她真的要用力扒开自己的屁股。她的屁股很紧实,轻易地就夹紧了屁眼。我充分润滑了她的肛门。她从不抱怨,甚至看上去根本没注意到我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肛门。我射在她屁眼里,然后给她清理干净之后,和她一起等着最后三对填满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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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赛尔


  我的第四个“分配对象”是个法国女人,叫德赛尔。她不会说英语,但是我们可以通过通过雅克进行沟通,如果雅克他们挨着我们的话。幸运的是,我第一次和她搭档,耶利亚就在我左边,和孙颖在一起。


  德赛尔是个漂亮的棕发美女,身材苗条,但是并没有给人骨瘦如柴的感觉,而且要比我还高一点。她的阴毛纤细稀少,乳房不大,但是圆鼓鼓的。我们面对面站着,她脸上毫无表情。很显然,她已经接受了这种生活方式,顺从黑人们的命令,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当她躺在地上,把阴户对准下面的罐子以后,她悄悄对耶利亚说了几句话。雅克看着我,把她的话翻译给我:“她要你轻轻咬她的乳头,然后再咬阴蒂。她准备好以后会推推你埋在她腿间的头,咬她的下面。”


  我扭头瞅着她,她点了点头,随后双手挤着乳房示意我可以开始了。“你确定她真的要我咬她?”我问雅克。


  “是啊,我和她合作过很多次了。她甚至不会介意你把她乳房咬出血。”雅克漫不经心地回答说。


  我俯下身去,咬着德赛尔的一个乳头,然后是另一个,就这样两面轮换着。她疼得叫了几声,然后推着我的脑袋去她的胯部。德赛尔双手拉开自己的阴唇,这样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阴蒂。我的舌头一碰到那里,她就轻声说道:“就是那里!”


  一开始我很温柔地轻轻咬了几下,过了一会儿她用力按住我的脑袋推向她的阴道。她大声喊叫着,急切地拱起下身顶着我的脸。不到二三十秒的时间,德赛尔就用力夹紧我的脑袋,与此同时,她的淫水狂泻而出,喷了我满脸满嘴。


  我挪到她旁边的位置。她冲我笑了,又说了一句很好,随后她渴望似的抓住了一根早就等在一边的鸡巴,对准了两腿间的肉缝。


  她的双腿早就大大的分开了,脚趾也绷紧了。


  当我们换了位置以后,我注意到自己可以用手轻易地握住她的乳房。我跪在一个黑人身后,扶着他的鸡巴插进了德赛尔的阴道,然后就用大拇指拨弄她的乳头。


  当时间终于结束的时候,我发自肺腑地感谢她那表现完美的臀部。我丝毫没有犹豫地开始了我早晨的工作,但是我比平时花了更长时间去清理她的屁股。德赛尔似乎并不介意。


  这个下午,轮到耶利亚和伊丽莎白去搅拌那个大罐子做“涂抹”的任务。耶利亚有些犹豫,伊丽莎白则立即把手伸进了没过肘部的黏液里开始搅拌起来。当她舀了一大勺液体品尝的时候,站成一排的黑人妇女们都笑了。作为今天最后完成任务的女人,伊丽莎白帮着耶利亚在她自己的乳房和胯部都抹上了黏糊糊的液体。当耶利亚在她阴道内仔细涂抹完抽出手指后,她并没有把耶利亚的手指舔干净。伊丽莎白仔细把罐子里的液体都刮了出来,仔细涂抹到阴道深处,随后把手上的液体都舔舐干净,看不出有什么残留了。


  我始终还是非常担心如何面对自己的家人。这种感觉很独特,混杂着焦虑和好奇。我的脸埋在她们双腿间会是什么感觉?玩弄她们的乳房又是什么感觉?当其他人都结束了,我去干她们的屁眼又会是什么感觉呢?更让我不安的是,如果我帮着黑人干她们,抑或我的精液射在她们屁眼里,她们会怎样看待我呢?我一直希望能再给我几天时间,让我仔细考虑清楚这些深藏在我心底的、非常隐秘的疑惑。


  ************

  达茜

  第二天是我帮着达茜。


  她跟我差不多高,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身材有点胖,或者用更礼貌的说法是她很丰满。达茜的乳房很漂亮,骄傲地挺立在胸前。


  当她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时,我心下估计我的手只能勉强握住她的乳房吧。她的肚子很平,一点都没有多余的脂肪。她的胯部一根阴毛也没有,这样即使她站直了也能清楚地看到她的阴唇和那道肉缝。


  达茜不像我的上两个“分配对象”,她长着一双亮闪闪的会笑的眼睛。这双眼睛打动了我,让我在这一群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女俘虏中注意到她的眼睛。


  我之前极其有限的性经历让我本能的看着那些女性白花花的肉体浮想联翩。可能是新鲜感很快就消退了,我开始注意到那些女人的乳房、屁股和阴道之外的其他部位了。


  “当我抚弄乳头的时候你就开始舔。”她在指定位置躺好,鼓励我说。“我高潮真的很快,而且也可以连续高潮。可能你之前排队的时候听到过我的叫声?我恨不能让所有人都听到我高潮的叫声。事实上,在操逼的时候有人围观会让我更加兴奋。”


  我只是点头笑了笑。我之前听到过她的叫声,她让周围每个人的耳朵里都灌满了她愉悦的喊声。我扒开她的阴唇,开始上下舔弄阴道里的嫩肉。我被她那浓烈的雌性气味熏得头晕目眩,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猛地开始大声呻吟,汹涌而出的爱液喷了我满头满脸都是。在我退开以后,她仍蠕动着胯部,双手用力捏着乳头。达茜一只手扒开阴唇,展露出阴道的嫩肉,另一只手则伸出去拉着今天第一个要操她的黑人。


  我跪在她身边,看着她像一匹野马一样快要把身上的男人颠了下来。


  这倒让我觉得有些尴尬了,但是我之前也见过几次她被人从后面干的时候乳房像两个口袋一样在胸前晃来晃去,这种诱人的景象让我急切地伸出手去抓着她的乳房玩弄。


  她翻过身来跪趴在地上时,我盯着她的屁眼看着。达茜的屁眼已经被黑人操的太多了,比别的妇女相比,更加凸出来了,皱皱巴巴的。很显然从后面看她的阴唇更肥厚一些,软趴趴的耷拉下来。她的屁股是个很大的椭圆形,但是并没有松弛下来。


  即使是在我被俘虏的最初几天,我也是很惊讶地发现每个妇女的身体都有所不同。


  在我短暂的婚姻期间,我也没有见过爱丽丝全裸的样子,我根本无从比较。


  在那个时期,男人们只能分辨出女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尤其是新英格兰地区的女人,甚至连腿或其他部位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现在,不再有一丝一缕来遮盖哪怕是最小的一点细节了。在我们被俘虏的过程中,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女人任何部位的雀斑、痣、胎记或者是伤疤了。


  ************

  伊丽莎白

  我俩从小关系并不如何亲密,所以当我知道第一个分配给我的家庭成员是伊丽莎白时,我暗自松了口气。奇怪的是,在人群前面帮着黑人操我妹妹,并没有像是操我妻子或母亲那么让人难堪。从伊丽莎白的动作和热情来看,很明显她很快适应了我们目前的形势。她处在一个胖女人很吃香的环境中,这让她迅速克服了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的恐惧和不安。事实上,她还真他妈的以自己的身材为荣呢。


  我让她朝我挪6英寸左右,以便对准下面的罐子口。她的阴户被层层肥肉遮住了,我很难用罐子接住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液体。她那肥大的乳房垂下来挂在胸脯一侧,乳头差不多要戳出来了。她身上有三个界限分明的肉球:一个就在她乳房下面,另一个在小腹上,还有一个就在阴户上方。她的阴道和大腿之间有几道深深的褶子,把她的阴道挤了出来,像是一个独立的部位。


  在几天的时间里,伊丽莎白的谈吐就变得粗鄙不堪,就像安德烈和他的那些女人似的。“先舔我的奶子,雅各布,我喜欢这样。”她一边把左边的乳房推到胸膛上,一边对我说道。于是我开始舔她的乳房。伊丽莎白让我把右边的乳房也舔了一遍,然后推着我的头,让我去舔她的下面。如果要我说实话,伊丽莎白已经胖的伸手够不到阴唇了,也就无法拉开它们让我把舌头伸进去。这让我想到,只有那些村民们的长鸡巴才会戳到她阴道深处。我并不想问她被陌生人操干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但当我舔她的阴部的时候(还得时不时抬头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我意识到性交并没有观众那样会给她带来更大的欢愉,就像达茜昨天解释的那样。伊丽莎白微微颤抖着,这次高潮并不怎么强烈。随后她顾不上休息就迎接着今天第一个干她的黑人。


  这一整天,我是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伊丽莎白。我的妹妹喜欢两腿劈开;喜欢让男人从后面干她,同时让我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扯。我估计我双手也握不住她一个乳房。


  最后干屁眼的时间到了,她很快翻过身来,双手拉开自己的屁股蛋子。像往常一样,我从她下身那里摸了一把黏糊糊的液体润滑了一下她的屁眼,然后迅速把我的阴茎整根插了进去。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抗拒我的快速插入,只是扭过头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你插进来了,慢慢动一动,雅各布。你慢慢插的时候还是挺舒服的。”她说完转过头去,把脸趴在交叉的胳膊上,任由我一下一下在她屁眼里抽插着。即使是她配合我,我也得用力扒开她的屁股沟,免得被她的肥肉挤得窒息过去。


  在下午的例行活动中,我排在伊丽莎白旁边。我看着伊丽莎白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些村民们的黑鸡巴,觉得她从口交中得到的乐趣一点也不比操逼中少。这些黑人走过来后,她一把抓住他们的鸡巴就塞到嘴里,用力吸吮着,知道他们射精,然后就把精液吐到旁边的罐子里。给每个人的鸡巴清理干净以后,她抬头冲着男人咧嘴一笑。她时不时向我看一眼,冲我挤挤眼睛,然后迅速转过头去用嘴包裹住下一个男人的鸡巴。


  就在我等着下一个女人走到我面前让我舔阴的时候,我顺着女俘虏的队伍往下看去。甚至连那三个职业妓女,莫妮卡和她的两个女儿,都不是舔鸡巴舔得最起劲的。我的妹妹一下子成了我们之前在家里提到的荡妇。我从之前几次近距离的观察发现,母亲已经很好地适应了现在的环境。她也对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满不在乎了。而且我看到,也听到了,当有男人干她,特别是几个男人一起干她的时候,她会有多重高潮。我极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那就是她也开始享受这种众人围观的性爱。但是我还不准备把母亲也贴上荡妇的标签。


  相对而言,我还是相信如果我们得救,母亲和我妻子爱丽丝还是能回到文明社会的生活中去,而伊丽莎白,我很怀疑她是否还能从这个环境中离开。我没有和她的丈夫博格特讨论这个话题。他自从例行活动开始就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


  ************

  芭莉莉


  据安德烈说,芭莉莉(安德烈提到她总是把她的名字叫成巴李李伊)是住在阿拉伯的什么地方,但我对中东地区并不熟悉,所以也不能想象出那里是什么样子。我们只是在学校里学过,那里有热带沙漠和骆驼,别的就不知道了。


  她的身材很苗条,但并不是很瘦的样子。她的乳房很丰满,圆滚滚的,走路的时候在胸前醒目的一摇一摆。她那深色的阴毛并不如何浓密,从我站立的角度还是可以看到她的阴道。


  她最吸引我的地方还是她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漆黑的眼睛;眉毛比西方女子要重一些,但没有违和感;她的嘴唇非常完美,我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有这么美丽的嘴唇。听起来可能有些奇怪,我盯着这个女人的脸庞要比她赤裸的身体时间更长。


  她一进入位置,就用娇弱、纤细的手指拉开阴唇,朝我点点头,冲着自己的胯部示意。尽管她一个字儿也不说,但是脸上总是挂着愉悦的笑容。我总是对她的举止中所包含的优雅与稳重感到一阵敬畏。


  我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来自一个富有的、家教严格的家庭,但我也再想不出其他什么来了,因为我们的语言无法沟通。安德烈说他的妻子和女儿教过她几句英语单词,像什么吃饭、喝水、睡觉之类的。


  他同时还强调说芭莉莉似乎并不想与其他俘虏进行交流。她似乎只想呆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


  我相信她在早晨的例行活动中有了好几次高潮,但是芭莉莉要比其他女性更明智一些。当我去操她的屁眼的时候她总是很放松,四肢随意摊开,似乎她正在新英格兰地区的海边晒日光浴一样。我在她屁眼里射精后,把她的生殖器清理了一番,然后我们一起等着其他人结束今天早上的例行活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坐在她身边会不自觉升起一股骑士精神,想要对她献殷勤,觉得自己像个重要人物。


  这并不是爱情,更像钦佩或是尊重。我同样获得了自信,以一种更积极的态度看待我的家人目前的处境。我不知道如何描述这种与她相处的感受,但这是我之前与别人接触从未有过的感受,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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