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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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公的拔出,似乎瞬间掏空了妻子所有的力气,原本准备起来再去洗澡的她,就若瘫成一团烂泥般的半趴在那里,根本无法动弹了。而三叔公则斜躺在那里喘着气,眼中依然闪烁着贪婪和索求。


  好半天,妻子终于缓过一丁点劲来似的,有点力气开口说话了:"那个,你去下面帮我买个药。"

  "买什么药?"见妻子没像上次被干以后的情绪激动,还能跟自己说话,这让三叔公很是开心,手不由自主的又抓在了妻子仍然保持微翘的嫩白圆臀上。


  "丹媚,又叫左炔诺孕酮,你说丹媚,药店的人都知道。"妻子没有打开三叔公的手,任由他在自己的圆臀上摸来掐去。


  "干嘛使的?"妻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避孕的!"三叔公一愣,呵呵笑了笑,在她圆臀上用力一握,似乎拇指又掐进妻子的双腿间了,弄的妻子又轻轻一哼,三叔公这才嘿嘿笑着说:"别吃了,给我生个娃得了。"

  "你想都别想!"三叔公的话让本有些慵懒的妻子脸色一变,用力拍开了三叔公在自己臀上爱抚的手,有些生气:"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别忘了我是你孙媳妇,阿飞算是你孙子!你把你孙媳妇给睡了,还不知足?!"

  "开玩笑,开玩笑的,别生气。"三叔公见妻子发怒,赶紧道歉,手却又回到了妻子的圆臀上,流连的摸在抚去,滑嫩圆润的臀肉在三叔公略显黝黑的皮肤承托下,显得格外粉白。这一点他倒跟我有些相似,似乎对妻子饱满的圆臀更感兴趣,"我这就去买,不过去之前,能不能再让我弄一回?"

  "你……"妻子气结的,只是,身上都已经湿了,难道还怕再洗个澡吗?


  我看见,妻子没有回答,而是缓缓的闭上了眼。


  妻子的默认让三叔公喜不自禁,肉棒竟又很快的树了起来,有些猴急的爬过来,分开了妻子的双腿,握住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只稍稍对准一下,"呲溜"又滑进了妻子仍旧蜜水潺潺的阴户。


  妻子没有反抗,只闭着眼,抱着胸,任由对方提起自己的双腿,在自己双腿间呱唧呱唧的耸动,口里发出阵阵闷哼。


  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就那么自然的从我眼眶大颗大颗的落下。我明明觉得刺激感要大于心酸的,但泪水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让我捂住了脸,耳机里依然传来三叔公跟妻子做爱时的啪啪声,我一把摘下耳机,狠狠的扔到了屏幕上,整个人重重倒在了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像失去灵魂,下身却依然是硬邦邦的。


  "我真是个变态。"我哭着,笑了,然后开始痛哭,在那个孤独的晚上,年近30的我,像个孩子一样宣泄般的嚎啕大哭……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哭过了,笑过了,发泄过了,我渐渐恢复了心境,双手捂着脸狠狠的擦了擦,抬起头来,电脑画面里,两个赤裸的男女依然纠缠在一起,我竟然又戴上了耳机。


  "啪啪啪"耳机里传来重重的身体撞击声。


  画面上,妻子的双腿几乎被分成了一字型,让我第一次知道妻子的柔韧度竟然也有这么好。此刻,三叔公正握着妻子的腰部,又狠又深的抽插着,边干还边喘着粗气对妻子说:"阿飞是不是没喂饱你,嗯?感觉你下面还好紧,根本不像结了婚的女人,跟我重见你三叔婆时那种感觉一样……哼哼……不过你三叔婆那时候紧是因为我长期当兵,一年也难见她几次。"似乎说到三叔婆时,三叔公冲撞的力量更大了,撞得妻子一阵哼哼。


  "但你呢?哼哼……飞仔就在你身边,为什么还那么紧?水还那么多,一碰就泛滥了,是不是没喂饱你,嗯?飞仔的鸡巴是不是没我大。"

  "嗯……你混蛋……嗯……干别人老婆就算了,还要羞辱他吗?啊——!"妻子被三叔公猛地一个深入插得长长一声呻吟,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你还……啊……有脸提三叔婆……啊……"

  "为什么不能?哼……哼……"三叔公边干边喘着粗气说,"你三叔婆要知道我现在这样性福,她一定也会感到欣慰的。"

  "呸!"妻子不齿的,却又在三叔公粗壮的肉棒下被降服。


  "难道你不舒服?"三叔公淫笑着问。


  "闭嘴,嗯……"妻子被插的一个皱眉。


  "知不知道……哼……你有多兴奋?"三叔公低头看着自己跟妻子的结合部问。


  "我不要知道。"妻子说的是"不要知道",而不是"不知道"。"就像被涂满浆糊一样。"三叔公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你的肉穴就算了,连你周围的阴毛都像涂满了浆糊一样的,白糊塌塌的。"

  "闭嘴……啊……嗯……"妻子被三叔公从未有过的露骨臊得无地自容,却又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想不想看你肉穴被涂满浆糊的样子?"三叔公狠狠的插着妻子,肉棒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颜色,白乎乎的裹满了不知是他自己的精液还是妻子的淫水,又或者二者活在一起被搅成的乳白浆糊。


  回答三叔公的是妻子闷闷的哼声。


  "下次我拍下来给你看。"三叔公说。


  "滚!"妻子羞怒的,却被三叔公得意的笑着忽然俯下头,将她俏立的粉嫩乳头给含进可嘴里,一时间,她整个上身都被刺激的高高向上躬起,仿佛在努力将乳头往三叔公嘴里送。


  "啊——!"这是三叔公松开她的乳头又用力下身一送后妻子无法抑制的娇吟。然后,三叔公又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撞击。


  "被我干得爽不?"三叔公气喘得愈发粗了。


  "哼……哼……"妻子同样喘着粗气,却没回答他。


  "我待会儿就去给你买药。"三叔公忽然一个用力,死死顶在了妻子双腿间,可以看出他的屁股夹得紧紧的,妻子被顶的整个头都后仰起来,汗水沾湿的头发贴在太阳穴边,昭示着两人缠绵的长久与激烈。


  顶了足足有半分钟,三叔公才缓缓松下来,却没有再动:"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嗯……"妻子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可是三叔公还是不动,妻子有些难耐的轻扭着身体,微微的往下伸展着。


  "答不答应我?"三叔公还是不动。


  "你说……"妻子微抬起头,面色绯红的咬唇看着得意洋洋的三叔公。


  "我等下去给你买药,不过你要让我先灌满,如果灌满了药还没用,你就给我生个娃。"

  "你……无耻!"妻子没想到三叔公会提这个要求,先愣了一下,然后气恼的骂到。


  "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口是心非,嘴里骂我无耻,其实急不可耐的要我赶紧动。


  "三叔公边得意的说,边隐隐一用力,竟然顶的妻子一阵哆嗦,"我没说错吧?

  "说完他又开始了新一轮对妻子的鞭挞,这一次,有如狂风暴雨般的更猛烈了。


  "答不答应我,嗯?答不答应?!"三叔公整个人都蹲在了妻子的上方,随着身体的一蹲一起,坚挺的肉棒简直就是靠三叔公身体的重量一次又一次的打进妻子的体内,很快妻子就被撞得有些昏头转向了,不过她仍依稀坚守着她的坚持。


  "不……啊……你休想!啊……"在三叔公身体的撞打下,妻子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就是这样想的。"三叔公一蹲一坐确实很耗体力,但显然也让妻子沦陷的更快,"你不答应我就干到你答应!"

  "你……混蛋……"一向娴淑的妻子只能反复用这个词骂着他。


  "我混蛋?难道你不喜欢我混蛋?"三叔公手撑在妻子已翻到胸前的双腿上,气喘吁吁的说。


  妻子咬着牙不说话,喉咙里发出点点闷哼。


  "舒服了就叫吧,别忍着。"三叔公得意的说,下体继续杵着。


  妻子哼哼着,仍不肯出声。


  "不说话是吧!"三叔公被妻子弄得有些恼火,双腿一曲,伸直了,变成整个人完全压在了妻子被高高翻起的双腿间,他双手撑在妻子的双腿上,用力将妻子的双腿往她胸口翻,以尽可能将妻子的阴户露出来,身体如绷直的弹簧般,有力的上下弹动着,硕大的肉棒一会儿露在空气里,一会儿又消失在妻子的身体里,两人身体的连接处,如浇糖人般,扯起无数道粘丝。


  我发现不知妻子是怎么刺激到他了,三叔公有些越来越兴奋。


  "让我不让我灌满,嗯?让不让我灌满?"三叔公有些恶狠狠的。


  "休想……啊……"妻子依然坚持着拒绝,尽管身体已经背叛了她。


  "休想?那你为什么还扳起自己屁股让我日?"三叔公的话粗鲁而直白,也这才让我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妻子的双手已忘我的伸到自己身体下面,托起自己臀部,以免屁股在三叔公疯狂的挤压下塌下来,又像是在尽可能将臀部往上翻,以迎合三叔公的抽插。


  三叔公的话让妻子无地自容,双手赶紧收了回来。


  "别收啊!"三叔公淫笑着,猛地托起妻子的臀部站了起来,用力将她双腿翻过她的双肩,让躺着的妻子变成了一个C型,本应平直的阴户变成了朝天一条沟,毫无遮掩的爆露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三叔公贪婪的还没来得及怎么细看,就狠狠的随着身体的下沉,全力刺了进去。


  "啊——!"这一下又深又狠,妻子再也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然后再也无法控制住喉咙里发出莫名其妙的吟语娇啼。


  三叔公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又几乎全部的退出,只留下龟头卡在妻子阴户口。三叔公喘息着,妻子娇吟着,三叔公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妻子的身体也在剧烈的摇摆扭动,迎合身上这个干瘦老男人棒棒见底的激烈撞击,双手无力的扶在三叔公的手上,额头因激动青筋都隐现出来。


  "啊……啊……"三叔公也开始兴奋的叫了起来,"飞仔媳妇儿,你又开始咬人了,你的宝贝又开始咬人了,好爽……啊……太爽了……你真是极品……是男人都离不开你的……嗷……"三叔公的狂热激情也带动了妻子的兴奋,我甚至能通过画面看到她向上翻起的媚肉在一张一合的蠕动,那是她身体深处在使劲的象征吗?

  或许在印证我的疑惑,三叔公在妻子身上陷入了某种疯狂,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两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直到三叔公忽然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的最后一个冲刺。


  "嗷——!"

  "啊——!"两人发出截然不同的一个兴奋的声音,三叔公再一次狂热的将精囊里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了妻子的蜜穴,高潮中的妻子在一声尖叫后,不知为何,"哇"的哭了出来。


  三叔公没有理会妻子的哭泣,浑身打着尿颤般的抖动着,仿佛要将所有精液一滴不漏的全灌进妻子的蜜穴里。似乎为了保证他之前的话,即使已经射完了,他还是将已软下的肉棒泡在精液流淌的蜜穴里,双手捧着妻子的屁股,不让她落下。


  妻子抽泣着,泪水和之前兴奋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却没有挣扎,保持着穴口朝上继续插穴的姿势,、加上三叔公虽已射完肉棒疲软下来,但天然的巨大却依然如软木塞般堵在穴口,几乎保证了三叔公的精液倒灌进了妻子的子宫里,我的心抽搐般的有些痛,这样的性爱真不知道丹媚还能不能起作用,如果真的起不了作用,让妻子怀孕了,难道真让妻子给三叔公生个娃娃吗?我的心里一片迷茫,懵懂中脑海里还闪过一丝疑问:要真生了,是孩子叫我爸爸,还是我叫孩子叔叔或阿姨?


  我应该是撕裂般痛苦的,不是吗?我深爱着妻子,妻子也深爱着我,但却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了我的头上。只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那种要崩溃的痛苦?

  相反,看到妻子在本强迫下展现出与我时完全不同的另一面,我竟会感到兴奋和刺激。这样的迷茫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胸中熊熊燃烧的烈火让我无法再抑制自己,我一定要今晚就赶回去!我飞快的翻出了手机,即便知道此刻这个时间点是不可能有直达上海的飞机,这也难不倒常年四处飞的我。


  我很快找到了最快回去的办法:晚上10点40还有趟兰州飞北京的飞机,凌晨1点05分赶到北京后,然后再赶早上7点的飞机飞上海,顺利的话上午10点左右就能到家,此刻,我已顾不上所谓的成本了。


  我立马预订了机票,给项目部的同事打个电话吗,要他看两天,然后飞车赶往了兰州,在最后一刻登上了兰州-北京的飞机,临起飞前,不管妻子看不看得到,我都给她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明天有个包裹要送上门,要她上午请假在家等一下。


  一夜的赶路让我有些疲惫,在飞往上海的飞机上,一路在脑补家里情况的我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上午10点20,我终于赶到了家里的楼底下,因为一直在公共场合,我没敢打开监控,并不知道家里会是个什么情况,三叔公还会抓紧一切机会在妻子身上耕耘吗?想到这里,我的心砰砰跳着,甚至在想要是现场抓住他们,我该怎么办?

  还没想好,电梯已到了家所在的楼层,我走出电梯,来到家门口,没敢按门铃,先俯首在门上听了听,家里似乎很安静。我掏出了钥匙,轻轻的打开了大门。


  家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似乎看不出昨夜激烈战斗的痕迹。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前,就看见妻子正靠在窗框上,望着窗外发愣,不时抬手擦擦眼角的泪水,让我心痛。


  我走了过去,手放在了她的双肩上。


  "啊!啊!"妻子吓得一阵阵的尖叫起来,反手埋头就捶打着我。


  "嘘!嘘!是我是我,老婆,是我!"我赶紧抓住她的双手,对她说,然后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听出我的声音,妻子这才停止了尖叫,不可思议的看向我,然后忽然脸色一阵苍白。我知道她是在想,要是我提前一个晚上回来……


  "别怕,老婆,是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抚摸着她清亮的黑发。


  我的爱抚让妻子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故作慌张的,"老公我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妻子在我怀里摇摇头,抽泣着闷声说:"没有,就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所以我回来了。"我对她说,然后捧起了她的脸,"你想我没?


  "我像要确认一般又问了一句。


  妻子泪眼婆娑的重重点点头。


  那惹人怜惜的模样与昨夜在三叔公精瘦的身下娇吟的样子判若两人,让我欲火腾的就燃起来了。我忍不住就寻了她的唇咬,咬得那么用力,以至于她小嘴儿都肿红起来,微微翘着,气若游丝,迷迷蒙蒙地看我,"我要尻你。"我从未对妻子说过这样粗俗的话,说这话时,我想起了昨晚的三叔公。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向下拉开裤锁,退去裤子,又撩开她裙子,用自己的肉棍做了探寻器:嗅嗅、蹭蹭,长物对短物、长枪寻金锁、凸起对凹陷,很快我便用肉棍撩开了她的内裤,寻到那肉缝的入口。


  "别……"妻子略显紧张的挡住了我的手和肉棍。


  "我要你。"我望着她,坚持道。


  她犹豫了一会儿,放弃了。我知道她在害怕,害怕我发现什么,而我也好奇,此刻,妻子的下体是干净的,还是狼藉的?

  我先摸了那口,光洁而润滑,显然,妻子已经清理过了,轻揉了没多一会儿,竟很快就湿了,在那里形圆凸鼓,隆起两片穴皮,其中一小窄缝都溺在水泞里,那湿漉漉小口处,粉嫩的小嘴儿又开始淌起了热汁儿。


  我有些激动的将妻子一把推到窗边趴着,撩起她的裙摆,两手将她扒到了膝盖,露出白洁的光臀和纤细的肉缝来,我兴奋的将头凑了上去。


  "啊……"妻子一阵剧烈的颤抖,那是我舌头效仿着三叔公在她穴门一路扫过,我的鼻尖甚至能够嗅到男人的精液味,当然,我知道,那其实只是我的错觉,妻子昨夜或者今早显然已花了一番心思清理,其实我这样舔是闻不到什么味道的,甚至,还能闻到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淡淡体香。


  我的舌尖快速在她穴门的两片媚肉上撩动,很快,就有液体出来了,滑腻腻的,先是晶莹剔透的亮晶晶,没多久,我忽然觉得舌尖传来一股腥味,一抬头,不知什么时候,妻子阴户里流出的已是一股浊白,透明的晶莹与浊白之间并没有任何的过渡,显得泾渭分明,十分突兀,显然这不是妻子分泌的,那就是男人的精液,难怪我会觉得有些恶心,操你妈的,我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幸好一绝对不对就把舌头收了,我想吐口水,可又担心妻子看出来,毕竟,她再清理,也不可能清理到身体深处,一动情,还残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就在她新分泌蜜汁的胁裹下又流出来了。


  为了不让她发现,我赶紧站了起来,深呼吸几下,将恶心到吐的感觉强行压下去,匆匆用肉棍抵住了她的穴口,轻轻一挤,感觉比以往轻松很多的就进去了,被填满和包裹的快感让我们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进去的肉棍湿漉漉的,像泡在蜜汁里一般,只是我知道,妻子的蜜汁此刻并不算很多,毕竟昨晚才经历了不知几次畅汗淋漓的缠绵,她身体不会这么快又有需要,此刻润滑着我的,大部分是别的男人的精液,我低头看去,果然,就随便杵了几下,肉棍已经白糊糊的了,这却让我肉棍更硬。


  妻子翘起屁股站在窗前,我站在她身后,用后入的姿势一深一浅的干着她,从窗户的反光里可以看出,她不时有些痛苦的皱着眉,我有些心痛,昨晚该是被三叔公干惨了吧,若不是体内还有些润滑,估计这会儿妻子该叫痛了,这样的妻子在让我怜惜之余,却有种想要继续狠干她的冲动,我俯下身去,将头往妻子胸前凑,显然心中有愧的妻子会意的举起了手臂,侧翻过上半身,以方便我握住那满手弹跳的巨乳。


  "老婆,你痛吗?"我故意问。


  妻子赶紧摇摇头,不过显然,经历了一晚的性爱,早上第二个男人的进入让她还是有些不适。最终,心里的痛爱战胜了虐爱的病态,我放慢了抽动的速度,将脸努力凑到雪白细腻的肥乳间细细舔弄,一只手肆意揉捏着另一边乳房,嘴巴则在妻子身体的配合下,高难度的叼住了另一边乳房的乳蒂,不断吸吮,像要吸出奶一样,甚至用牙齿咬住慢慢研磨。很快妻子的乳蒂不仅被改造得大如红枣了而且敏感异常,被我如此玩弄,妻子本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立马就受不了了,小穴里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跟依然残留的男人精液混杂在一起,裹在了我的肉棍上,让我开始越来越顺畅的进出,渐渐的我加快了速度,妻子也惊人的迅速适应了。


  我顶着妻子,用力抽插起来,略显狰狞的肉棒每每抽出都会带出一片媚肉,粉嫩的媚肉被反复摩擦得艳红发亮,虽显很有成就感,只是我却知道,这不是我的功劳,让我又有些发狠。


  我抽插着控制速度,但放任力度,将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手指时不时的揉搓着妻子粉嫩的小红果,刺激的妻子发出魅惑的呻吟。


  伴随着越来越剧烈的抽插,妻子的小穴也开始一阵阵的紧缩着,妻子情不自禁的上下摆动着身体,迎合我的动作,引得胸前的浑圆也跟着上下晃动,乳波潋滟,欢愉正好。很快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妻子渐渐有了高潮的快感,身体情不自禁的抽搐了起来,小穴中的绞弄和收缩也渐渐让我有了射意。


  平时本来时间就不是很长的我,今天也算积聚了力量,在妻子的小穴里加速着,疯狂的抽插几下,终于对着花心射出满满的情液。


  滚烫的热流让妻子尖叫一声,只觉无数白光滑过自己眼前,一股极致的欢愉充斥全身,伴随着大量的春水的涌了,妻子竟然和我很难得的快速一起迎来两人共同的高潮。


  兴奋后的我在妻子的体内厮磨了许久,才不舍的抽了出来,这一点三叔公倒是跟我一样,每次射完后都舍不得拔出妻子的身体。随着我的拔出,情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来,也不知纯是我的,还是夹杂有三叔公的。


  "对不起,老婆,我实在没忍住。"我"歉意"的,因为平时,为了防止意外怀孕,除了安全期,我们都是使用避孕套的,"我原以为可以做更久的,可我实在太兴奋了。"

  "你真是,今天是我危险期,要中了怎么办?"妻子娇嗔的,面色还带着几分桃红。


  "那就给我生个娃罢。"我嬉笑着说,却跟三叔公说的一模一样,"瞎说什么。"妻子脸有些不自然的,"我去洗澡。"看着妻子赤裸的背影,即便只是背影,弧度优美的傲人曲线依然让人感觉呼吸有些急促,有种想趴在她身上不下来的冲动。我赶紧将头转过去:说实话,再怎么说,我还是心痛老婆的,我要是再去索求,会把她干坏了吗?结果转头眼神扫过处,我看到了墙角垃圾桶里的白色药盒,上面有蓝红两个部分交叉的圆圈,那是丹媚的包装盒。我的心一酸,也同时气一松:看来她是事后吃了避孕药了。


  我叹了口气,站在窗边发了一会儿愣,听到妻子关水的声音,也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我走出来,发现妻子又在窗户前发愣了。


  "发什么愣啊?"我边用浴巾擦着头边说,然后"意外"的看到了垃圾桶,"你病了?"问完,捡起了垃圾桶里的药盒,"动作那么快啊,就把紧急避孕药给吃了,你什么时候买的?"

  "啊?"妻子一愣,脸和身体都一阵僵硬,"那个……刚吃的。"她明显有些慌乱,"还不是平时担心……就备在那里了。"我点点头,没有再深究:"你要去公司吗?"见我没再继续问,已经紧绷起来的妻子明显松了一口气:"啊……不了,你回来,我陪你。"妻子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借口抽烟,走出了卧室。我不知道我几次的试探究竟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但绝不是为了好玩。在不忍心看到她因我"不经意"的询问而惊慌失措的同时,我不得不思考的一个问题是:这还是个游戏吗?或者,这个游戏还会在我的掌控之中吗?


  诚然,在我的一步步引导甚至怂恿下,妻子身体已经出轨了,这其中,我看到了妻子从未有过的娇媚一面,这让我对妻子更迷恋,甚至跟她在做爱时我也显得更神勇,而妻子也收获了从未有过的兴奋和高潮。


  其实从最开始偷偷放照片,到现在,每一步发生的事,事实上都超出了我的预期和掌控,尤其现在,妻子已从被迷奸时的崩溃和坦白,开始走向了对我的隐瞒,这才是最让我忧心的。我能感受到,妻子在这个她毫不知情的游戏里享受了身体的酣畅淋漓,甚至在高潮尖叫或痛苦的那一刹那,心理也是愉悦的,但同时,她的内心又陷入到深深的愧疚和痛苦,她随时的发愣、她身体的僵硬、她脸色的苍白,都无时不刻在显示着她心理的煎熬与挣扎,长此以往,她不是在这样病态的沉沦中陷入彻底的放纵,就是就此憔悴下去,直至崩溃。不管是那一个结果,这都是我绝不愿意看到的,我希望这个游戏是我们可能越来越枯燥乏味的夫妻生活的润滑,而不是毁掉我们彼此。而事实上,对我而言,最在乎的不是妻子身体的出轨,而是心理的忠贞和对我的坦白。我有些不寒而栗,潘多拉之盒已经打开,如果不把盒子紧紧的握在手心里,真的可能会毁了我、妻子和我们的家。


  我重重的吸了几口烟,心里暗自下定了决心,是时候采取一些措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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