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林中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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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蓉这一击并不想取阿烈性命,还需要他们带着她去汇合地点救耶律燕和完颜萍,因此只用一分内力刚好他打晕,却不想他抱住雪臀的手还没有抽回,就这样带着她一同摔下去。黄蓉还在半空中就暗道不妙,想脱身却被已经昏过去的阿烈那双大手牢牢抓住雪臀动弹不得,在他摔倒在地的瞬间,仍然有一小截留在她体内的肉棒,又一次重重的全部插进蜜穴,同时脖颈中的绳套也突然收紧。


  “嗯————”


  黄蓉螓首猛然向后一仰,美若天仙的脸蛋迅速泛起发情的潮红,洁白的贝齿紧咬,娇躯僵硬呼吸停止,好一会儿才勉强把高潮忍了回去。


  虽然四个蒙古士兵已经尽数被她放倒,但黄蓉知道现在自己仍然是危机四伏,四个蒙古士兵中铁元和标哥被她以内力封住穴道,半天之内肯定起不来的,而小伍和阿烈则仅仅是被她打晕,尤其是小伍,躲在树干后面自己看不到,只是用并不擅长的隔空弹指神通将内力胡乱射到他身上,现在也一直看不到状况,随时可能醒过来从后面偷袭她。


  不过最让黄蓉咬牙切齿痛恨的还是阿烈,明明已经把他打倒,呈大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可自己却偏生被他困住动弹不得,极度敏感随时可能泄身的蜜穴被他粗长的肉棒撑满塞爆,原本盘在他腰间的双脚被死死压在他身下,她只能以这种下流淫荡的性交姿势跨坐在他的肉棒上面。


  还有套在她脖颈上的绳套,突然收紧让她有强烈的窒息感,想来是绳索另一头被小伍甩到树枝上,随着自己身体远离树干,绳索滑脱到一半却意外被树枝挂住,于是成了现在这种刚好勒紧脖颈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却又不至于窒息死去的状态。


  黄蓉试着双手按在阿烈胸膛上,慢慢抬起雪臀想把肉棒拔出来,可是起到一半就因为双腿扭曲疼痛,被迫重新坐回去,肉棒又一次顶入花芯,脖颈也又一次传来强烈窒息感。


  (嗯————不要————呼……好险,差一点就泄身了,好羞人啊,这个样子,该死的阿烈,大肉棒……还是……怎么还是那么硬,软……软一点也不会这么辛苦了……)

  (那绳子勒得好紧……可是怎么……喘不过气也会这么舒服……好淫荡啊……


  ……我……)

  黄蓉把双手探到脖子后面,抓住绳索用力向下拉拽,连续数次终于把绳索从树枝下拉下来,只是这几次用力,每次身体也都会随之用力向下沉,更是刺激得她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解决了绳套的问题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压下体内一直困扰她的欲火,确信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之后,睁开双眼身体用力向右侧倾斜,同时用手抠着阿烈左侧的身体向右上方一抬,借着身体移动闪出的微小空隙,她成功的把左脚从他的身下抽了出来,紧接着她又如法炮制把右脚也抽出来。


  就在黄蓉重新身体坐正双脚着的准备起身时,蜜穴深处突然传来一阵不可思议的灼热,接着一股电流从花芯传遍四肢百骸,仿佛她的身体从那里开始融化。


  黄蓉全身的力气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起了一半的身子一下跌坐回去,阿烈的大肉棒再一次全根插入。


  黄蓉瞪大眼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接着花芯深处又是一股难捱的灼热,原来昏迷中的阿烈正在她蜜穴里射精!她这样剧烈地来回扭动身体,自己一直在辛苦的忍受肉棒蜜穴摩擦带来的快感,可是却没想到这个快感是双向的,她这样的动作,丰美的雪臀像磨盘一样的摇摆旋转,也在不停挤压蜜穴里的肉棒。


  阿烈虽然昏迷,可他本来就已经接近高潮,肉棒硬得像根铁棍,蜜穴肉壁的每一次挤压都格外刺激,黄蓉最后这次扭身坐正双脚着地,更是将雪臀完全的压在肉棒上,直接把昏迷的阿烈送上了一个强烈的高潮。


  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蜜穴深处,几乎把花芯融化,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涨大,黄蓉的花芯深处就会也传出一股电流,她彻底软了手脚,上身向后仰,双手撑在身后地上,眼神迷离面色潮红,瘫坐在阿烈的肉棒上,随着这粗大淫根的一次次膨胀而忘情呻吟。


  “啊……哦……好……热啊……不……不要再射了……啊……我……我……又丢了啊……”


  黄蓉忍耐许久的高潮也接踵而至,她全身肌肤泛起妖异艳邪的粉红色,身子极力后仰,雪臀跟着阿烈肉棒膨胀喷发的节奏上下摇晃,胸前巨乳也一起剧烈跳动。


  绝顶的高潮如狂风暴雨,漫长而又猛烈,当一切再次平静下来时,阿烈的肉棒早已停止射精,却依然恨人的停留在黄蓉蜜穴里,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黄蓉软绵绵的靠双臂支撑着身体,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喘息,根本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


  还没等黄蓉缓上一口气,一直套在她脖颈的绳套突然向后拉紧,一只脚紧紧蹬在她的后背上向前推,这一拉一推之间,充满色情意味的绳套瞬间变成致命的绞索。


  黄蓉本能的双手在脖颈处胡乱的乱抠乱扯,想把绳索拉松一些,但这细而坚韧的绳子深深勒进脖颈的肉里,几乎要切开肌肤直接绞断咽喉,经历过漫长狂暴的轮奸、四次绝顶高潮和一场殊死搏斗之后,精疲力尽的黄蓉被刚才第五次的绝顶高潮将内力几乎全部卷走,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力量起身抗争了,只能徒劳的一只手抠脖颈上的绳索,另一只手反到身后以弹指神通漫无目的的射出内力波。


  在黄蓉身后偷袭的人正是小伍,之前已经尝过内力滋味的他,索性双手拉住绳索,整个身体躺在地上,以双脚蹬着黄蓉的后背,死命的勒紧绳索。被切断空气补给的胸口似乎有火在里面燃烧,黄蓉张开嘴徒劳的想吸入一点点气,但什么都吸不到。


  (真的……不行了……胸口像火烧一样……我要被他……活活勒死了……死……好热……啊……怎么……又要来了……啊……)

  从未有过如此濒死体验的黄蓉全身一热,无法自拔的又一次骑在昏迷阿烈的肉棒上强烈泄身了,内力彻底的被打散无法汇聚,她娇躯一阵乱颤之后,慢慢瘫在原地,双手软软滑落,螓首无力的向后仰着,进入半昏迷状态。


  眼看黄蓉就要香消玉损之际,小伍及时松开前蹬的脚和后拉的绳索,走上前扶住她要软倒的娇躯,费力的把紧勒她脖颈深陷肉中的绳套稍稍拉松开一些,黄蓉又缓了良久才长长抽出一口气来。


  小伍也不敢耽搁,把黄蓉软软的玉臂拢到身后,用绳套剩余的大半段绳子在她肘弯处快速缠了两圈,然后用力一拽收紧,再将她两个小臂并拢起来,一圈一圈紧紧捆绑起来,最后在手腕上部手指够不到的地方打了一个死结。


  此时黄蓉已经慢慢恢复神志,知道是小伍从身后偷袭得手,现在正在捆绑她,但是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提反抗了,只能发出若有若无的声音小声抗议:“你……这恶徒,快放开……我……”


  知道黄蓉内功深厚普通绳索绑她不住,小伍他们事先准备的就是最结实的绳子,为防万一他在捆绑完胳膊之后,又拿起一条同样长度的绳索,先在她左上臂中段缠上几圈,再从她后背和上臂之间穿至右侧,在右上臂同样的地方再缠上几圈,使上吃奶的力气将绳索收紧到了极限,然后把绳索在她双臂之间打了一个死结。


  黄蓉双臂被扭曲到不自然的样子,剧烈的疼痛让她被迫直起身子挺起胸膛,双肩向后拢到极致,这样才能稍稍减轻痛苦,但是也使得她性感高耸的一对玉乳夸张的向前挺出,简直像是在邀请别人随意摘采上面嫣红的蓓蕾。


  小伍又用几根短绳把黄蓉两只光滑长腿并拢,并分别在脚踝、小腿、膝盖上方绑好,然后才直起身满意的拍拍手,确信黄蓉就是功力全部恢复也不能轻易挣脱这样的捆绑,下一步就完全是消遣娱乐的事儿了。


  他再拿起地上最长的那根绳索,在黄蓉双乳上下各绑了几道,又向下在她的柳腰上再绑几道,然后从身后把绳子打了一个十字,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阿烈身上拽起来,一根人棍似地站在那里。


  “噗”的一声,阿烈那根恼人的大肉棒终于从黄蓉蜜穴中拔了出来,浓厚粘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向外流淌。


  黄蓉能感觉到剩余的绳索在身后,正好垂在她雪臀中间的深沟里,她当然知道小伍的心思,又羞又恼想要挣扎,但小伍一只手抓着绑在她脖颈的绳套,只要轻轻一拽,她就会窒息失去力量,她只好红着脸蛋抗议道:“你……好下流,不要……不要这样绑……快放开我……”


  小伍惊奇地看了看黄蓉,坏笑道:“女侠原来也被人这样绑过吗?真的看不出来啊!”


  “胡……胡说八道,我……哪有被这样……啊……”


  就在黄蓉心虚抗议的时候,小伍已经麻利的把绳子打了两个紧挨的绳结,然后不由分说强行从黄蓉紧紧并拢夹在一起的双腿之间把绳索穿到身前,然后用力向上一提,粗糙的绳结准确无误的正好卡在她的菊门和蜜穴上,他用手探到黄蓉下体检查一下确定没问题,再用力向上一提。


  “啊……你……下流……嗯……”


  黄蓉无奈的叫骂着,绳索已经深深勒进她下身肥美的肉缝里,那两个该死的绳结更是陷进菊门和蜜穴一半,粗糙麻绳摩擦最敏感的部位,带来阵阵发热和麻痒感,被虐的快感又一次卷土重来,迷乱之际小伍已经将这段绳索在她柳腰横绑的绳索处再打一个十字结,再向上在她双乳之间穿过上下两道绑绳,向下收紧将这两道绑绳聚拢到一起,以一个巨大牢固的死结完成了这场绳缚施虐的演出。


  性感美艳的身体被密密麻麻的黑色绳索缠绕捆绑,硕大的玉乳被八字形绑绳勒得惊人的向前高高突出,下身的绑绳则有如丁字裤一般,紧紧陷入肥美湿滑的销魂肉缝之中,被绳索从中劈开的迷离芳草地沾满了爱液和汗水,闪动着淫邪光芒,小伍痴痴地看着眼前这淫荡妖艳的美体娇躯,胯下的肉棒又开始硬得发疼,他嘶哑着嗓子道:“女侠,跪……跪下来!”


  黄蓉也被自己这种黑暗下贱的处境震惊了,无法自拔地坠入屈辱受虐的淫欲深渊,她默默地按小伍的命令跪到地上,紧紧勒在肉缝的绳索让她哪怕是稍一弯腰也会从下体传来甜美的疼痛和麻痒感,她只能直着身子跪在那里,看着小伍挺着粗大肿胀的肉棒一步一步来到面前,身体阵阵的热流来回翻涌,她下意识的舔了舔红润的嘴唇。


  “哎呀!”


  远处突然传来女孩的一声惊呼,黄蓉和小伍都从淫靡的状态中被惊醒过来,黄蓉知道定然是那两个孩子趁乱想要偷偷逃离此处。


  小伍扭过身看到两个孩子已经走了一段距离,女孩由于紧张不慎摔倒惊叫,男孩则用力把她扶起来,两个人互相搀扶着继续踉踉跄跄向前跑。小伍快速来到地上散落的衣物处拿起弓箭。


  “你要干什么?”


  黄蓉不想小伍竟然如此反应,情急之下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


  “反正也不会让这两个小孩活着离开,一会儿标哥能动了,定然不会放过这个女孩,不如我现在就给他们个痛快。”小伍一边说一边熟练的张弓搭箭。


  “不!不要啊!”黄蓉声嘶力竭地叫道,她努力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反而身子一歪倒在地上,股间的绳索又更深地勒入肉缝。


  看到小伍杀气腾腾的缓缓把闪动寒光的箭头瞄向那个男孩,躺在地上的黄蓉悲愤已极,想起自己今天遭受的种种非人的凌辱和奸淫,想起自己作为万众敬仰的黄女侠黄帮主,现在竟然连出卖身体给蒙古人淫辱也挽救不了两个小孩的生命,郁结之气充斥胸臆,迅速化成一股如甘露般的内力。


  “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魔鬼,我绝不会让你们杀任何一个大宋子民!”黄蓉艰难地在地上挪动身体,最后变为臀部冲着小伍背影的身位,她侧着半抬起上身,捆绑在身后的右手由拳变掌,掌心赫然是一个大小适中的石子,她颤抖着卷起中指和拇指,将小石子挤在指缝,然后全身一振中指弹出,这凝聚着黄蓉最后的希望和骄傲的石子,挟着她的愤怒和内力,重重击在小伍后背大穴上,小伍身子猛然向前冲了两步,一口鲜血从嘴中喷出,然后一头栽倒在地,只是他手中的箭也同时飞射而出,虽然失了准头,但还是射在男孩的大腿上,远远传来男孩的惨呼和女孩的哭喊声。


  绝地反击成功的黄蓉躺在地上,闭上眼睛默默地运起九阴真经的功法,想尽快再次聚拢内力挣脱捆绑,可是平日里充沛无匹的内力如今却只能缓慢的点滴聚集,再加上胳膊的绳缚委实过于紧固,她连试几次都无法撼动这绳索分毫,时间迅速流逝,身旁的阿烈随时可能像小伍那样苏醒过来扭转局势,黄蓉再也不敢等待内力进一步恢复了,她这一次将内力全部贯注到双腿,又是艰难的尝试数次,终于挣开了膝盖处的第一道绑绳,后面的就比较轻松了,很快她的双腿恢复了自由。


  黄蓉如重生般站起身体,她又蹲下身用仍然捆绑在身后的手从地上捡起几个石子,依次再以弹指神通在阿烈、铁元、标哥的穴道上补了几下,然后再抓着一把刀和一件衣服,就这样赤身裸体绳缚加身的向女孩那边跑去。


  她跑了没几步就满脸通红气喘心跳的停下来,勒在下身肉缝中的绳索依然执拗的带给她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她恨恨的暗中诅咒着天杀的小伍,把她绑成这个样子。


  她在身边随便找了一棵树,转过身把刀插在树上,面对着四个蒙古士兵躺倒的方位,把捆绑双臂的绳索压在刀刃上来回切割,费了好大劲终于把两道绑绳或割断或挣断。


  号称武林第一美女的黄蓉生平从未这样如丧家般狼狈,可是这样无力挣扎游走在失败边缘的过程,却也带给她意外的刺激体验。


  双手自由之后,她来回活动一下已经发麻的胳膊,接着红着脸把勒在下体的绳子向外拽,娇躯颤抖忍耐着蜜穴菊门更强烈的麻痒刺激,双手捏住绳索的两点,内力所至绳索应声而断,她终于摆脱了这可恨的下身绳缚。


  女孩的哭声越来越绝望,黄蓉顾不上身上的其他绑绳,披上刚才随便捡来的不知道是谁的酸臭外衣,三两步来到女孩身边。


  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看到这个不久前还光着身子跪在地上被坏人欺负的漂亮大姐姐突然来到身边,有点害怕的缩了缩身子,不过还是把男孩挡在身后,抽泣道:“你……来干什么?那些坏人……”


  “那些坏人被我打倒了,快让我看看你弟弟伤的怎么样!”


  女孩虽然还是害怕,但是这个美若天仙的大姐姐看起来如此亲切,她本能的选择了信任。


  女孩让开身子,黄蓉就看到男孩面色苍白躺在地上,因为剧烈疼痛早已不省人事,她玉手挥过,兰花拂穴手连点他伤口附近几处穴道,以减缓出血的速度,随后抓住他的手腕,将还未恢复多少的内力注入他的体内,很快男孩就有了起色,眼睛无力的慢慢睁开,费力地叫了一声姐姐。


  黄蓉道:“不要说话,好好躺着休息,你伤的很重。”


  然后她扭头问女孩道:“他需要立刻看医生,最近的村镇在哪里?”


  女孩摇摇头道:“不需要去村里,我奶奶就会看病,经常有人赶很远的路来找奶奶看病。”


  “那太好了,你们家离这里远吗,快带我去。”


  “不远,我带你去。”


  黄蓉没有功夫再说废话,蹲下来把男孩抱起来,在女孩的指引下离开了这片苹果树林。


  女孩明显对这一带非常熟悉,带着黄蓉在森林中拐来拐去,黄蓉也趁着赶路的机会加紧调理气息,好在连续的性高潮让她体内的淫毒得到充分发泄,没有再过多困扰她,很快她的内力就又恢复了几成,不但自己的身形轻盈了许多,就连抱在怀里的男孩也可以不费力的托起来。


  救人如救火,黄蓉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看到女孩慢慢跟不上她的脚步,她用右手抱着男孩,左手托在女孩腰间,九阴真经内力流转之下,女孩有如腾云驾雾一般,几乎脚不沾地的在茂密的森林里快速穿行。


  看着两边的树木飞快的从身边略过,女孩一开始还有点害怕不小心会被树枝挂到,但是没多久就彻底放下心来。她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看了看黄蓉,黄蓉美若天仙的脸蛋一时间让女孩痴在那里,心里在想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漂亮的人。


  感受到女孩的目光,黄蓉低下头冲她笑了笑,女孩脸一红垂下眼帘把目光避开,又想起刚才黄蓉被坏人淫辱的一幕,心中奇怪:看来这个大姐姐真的武功高强,抱着小天带着我,还能跑得这么快这么稳,可是她刚才为什么会不穿衣服被那些坏人欺负呢?


  很快黄蓉就在女孩的指引下,穿过一片几乎算得上密不透风的低矮树丛,来到一片有着青青草地、大片鲜花的空地,这片空地虽然不算大,却非常宁静舒心,在空地的最里面,是一间依山势而起的低矮茅草房,茅草房显然年代比较久远,柱子和墙壁到处都是斑驳的风雨印记,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房子被收拾得非常干净齐整。


  离着房子还有一段距离,女孩就开始大声呼叫:“奶奶!奶奶!快来呀!”


  黄蓉收回托在女孩腰间的手放慢脚步,看到男孩似乎又有点不省人事,又重新把男孩横抱在怀中,催动内力缓缓注入他体内。


  茅草屋房门一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婆婆走了出来,这婆婆大约六十出头的样子,身形硬朗脚步稳健,穿着洗褪色的粗布衣服,却是剪裁得体干净整洁。黄蓉闯荡江湖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这婆婆绝非寻常人等,婆婆面容虽然略有苍老,但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靓丽容貌,明亮的眼神、优雅的气度和大方的举止,无不透露出这婆婆曾经不平凡的人生。


  这婆婆出来之后,见到女孩衣衫不整、满脸泪痕,身后跟着一个更加衣不蔽体、雪白肌肤大片裸露的绝色美女,登时脸上变了颜色,再看到美女怀中抱着的男孩,更是方寸全乱。


  婆婆快步迎上前,女孩见到亲人委屈的眼泪登时夺眶而出,一头扑进婆婆的怀里,抽泣道:“奶奶……呜呜……小天……小天他……”


  “小天他怎么了?兰儿,你快说,小天他怎么了?你身上的衣服……你怎么了?”


  “小天被坏人……用箭射到了,伤的好重,好重啊……呜呜……我没事……”


  婆婆抬起头,愤怒的目光瞪向抱着小天的黄蓉,问兰儿道:“兰儿,这个女人是谁?”


  黄蓉担心女孩童言无忌把她淫乱的一幕也说出来,本想自我介绍的,可张开嘴却不知从何说起,兰儿善解人意地答道:“我们出去玩,遇到几个坏人,是这个大姐姐救了我,还帮我把小天送回来。”


  黄蓉原本既尴尬又紧张,听到兰儿这样说,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感激的冲兰儿点点头。


  婆婆又上下打量一下黄蓉,心里暗自疑虑:这个女子真是漂亮,我一辈子也见过不少美貌女子,竟然没有一个及得上她,可是她怎生如此放荡装束。


  再怎么疑虑,还是自己受伤的孙子要紧。婆婆来到黄蓉身边,熟练的检查伤处,箭伤虽然入肉很深,好在没有伤及骨头和经脉,把箭拔出之后直接对伤口用药即可,婆婆放下心来,声音也缓和了许多:“这位姑娘,可否麻烦你帮老身把小天送入房内?”


  “婆婆客气了,你在前面带路就好。”


  婆婆将黄蓉领入侧房,一进房间就扑面而来好闻的药香味,房间不大,正中一张大桌子擦的一尘不染,显是平时问诊治病的地方。


  黄蓉小心翼翼的将小天侧身放到桌子上,见婆婆不慌不忙的用刀割开伤口处的衣服,简单清洁一下,再在伤口上撒了一层药沫,然后对黄蓉道:“这位姑娘,我现下要把箭拔出来,请帮老身扶好小天。”


  婆婆刚才处理伤口的手法高妙,黄蓉心中暗暗称奇,想不到在此地竟有这等精通医术的老人家,不过从婆婆的动作可以看出她并不会武功,拔这么深的箭头估计会有困难。


  黄蓉常年在襄阳抗击蒙古大军,这等箭伤是战时最常见的伤口,她自信处理箭伤还是比较有经验的,拔这种箭头入体的羽箭,手法越快越好,既可减轻伤者痛苦,也不容易造成二次损伤,于是她自告奋勇替小天拔箭。


  婆婆虽然有些疑虑,可是一来心疼孙子,二来她也知道这样的体力活她干起来太吃力,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却没想到黄蓉拔箭手法如此熟练老到,手到箭出,伤口非常干净,甚至连血也没有流多少。婆婆虽然不懂武功,见识却是相当广博,自然看出黄蓉在拔箭的同时,另一只手按在伤口周边的穴道上,在箭拔出的瞬间,手指暗中发力封住穴道减缓出血。


  有了黄蓉的帮助,婆婆很快处理完小天的伤口,然后把他送到床上静卧休养,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哪里经历过如此的折腾,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当然临睡前也没忘了谢谢这位胸又大又软靠在上面好舒服的美女姐姐。


  安顿好小天,黄蓉彻底的放松了心情,在房子外的空地上和一直缠在自己身边的兰儿聊天,得知兰儿和小天是亲姊弟,从小父母双亡,一直跟着奶奶住在这里,奶奶姓谷,他们两个也都跟着奶奶的姓。


  正说着,谷婆婆从小天的房间出来,轻轻带上房门,然后走到兰儿身边道:“兰儿,你也去洗洗脸休息吧,奶奶有话和大姐姐说。”


  兰儿答应了一声,依依不舍的和黄蓉道别,转身回到自己屋里,外面只剩谷婆婆和黄蓉两人站在那里。


  谷婆婆看着兰儿进屋关好门,才转过身冲着黄蓉深深作了一揖,有点动情道:“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保住了我们谷家唯一的血脉,刚才老身出言多有冲撞,还望姑娘不要怪罪!”


  黄蓉哪里好意思收受这样的感激,本来起因就是自己贪图淫乐,最终引火烧身落入铁元四人手中,连累到兰儿小天险些丧命,还要这样的老人家作揖道谢,可是实情她也的确羞于启齿,只好一边客气一边也深深还了一揖,俯身抬手之际,本就宽大的外衣领口大开,里面仍然被八字形绳索捆绑的高耸玉乳尽数显现。


  谷婆婆有些尴尬的把目光转开,思虑再三还是又把头转回来,表情凝重地看着黄蓉道:“姑娘,老身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谷老夫人但说无妨。”


  “老身今年七十有二,年轻时也曾行医天下,见识过不少奇人异士,也见过不少达官显贵,美貌女子更是见过不计其数,但从未见过如姑娘这般,相貌娇美如天仙,气度华贵如皇室,更有一身深不可测的内家功夫,实在称得上人中之凤!”


  黄蓉听得谷婆婆七十二岁,心中暗赞谷婆婆保养有道,看起来只有六十岁,又见谷婆婆赞美有加,连忙行礼道:“谷老夫人过誉了,小女子愧不敢当。”


  “姑娘不必谦虚,老身自有判断。姑娘乃世间一等一的人物,却又如此谦逊懂礼,看面相更是印堂饱满正气浩然,定然是行侠仗义的高人,不过老身看姑娘眉目之间尘缘未了,日后定然多有牵挂,这也算是姑娘的福份和际遇,只是姑娘在世间行乐,定然不要忘了一件事,那便是汉蒙不两立!”


  谷婆婆突然说出汉蒙不两立,黄蓉听了先是一怔,再看看自己的装束,登时满脸通红羞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道这老太太果然不是一般的名医,眼光毒辣心思缜密。


  她见黄蓉来时衣不蔽体、赤腿光脚的样子,当面再看又见黄蓉面色潮红眼波含春,勉强能盖过大腿根的衣服将两条雪白长腿露在外面,两腿之间隐约可见浅色的精斑,身上虽然散发迷人体香,却隐隐可以闻到精液气味混合其中,定然是刚行完那苟且之事。


  再见黄蓉脖颈上残存的绳套,玉乳上下纵横的绑绳,这等手段当真是触目惊心,可黄蓉受此折磨却毫发无损,自然是她武功高强内力护身的缘故。如此武功高强的女子,他人岂能随意加以捆绑施虐,想来更可能是她自愿。


  黄蓉身上穿的衣服,与中原汉人的衣服款式迥异,一看即知是蒙古人的衣服。


  综合起来,自然就会得出结论:黄蓉乃武功高强的绝世美女,但贪图淫乐,不但与蒙古人苟合,还甘愿被他们捆绑虐待,后来遇到兰儿小天,这才出手相助一路至此。


  黄蓉本是世间数一数二的智计之人,谷婆婆的话已经很婉转,她自是不能再过多辩解,也感激这老婆婆一语点醒梦中人,想起自己近日的荒淫性事,想起虎老大、李智、贾将军、神秘人等人,想起标哥和小伍对兰儿小天的残暴,自己一时贪图淫乐,本以为可以控制局面,却不想一步一步越陷越深,虽然可以推说淫毒作祟,但黄蓉清楚症结还在自己的内心深处。


  看到黄蓉怔在原地不说话,谷婆婆有点歉意道:“老身的话多有得罪,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黄蓉一揖到的汗颜道:“多谢谷老夫人指点,小女子羞愧难当无地自容,老夫人的这句汉蒙不两立,小女子平日也经常用来告诫身边的人,一日不敢淡忘,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得已的苦衷?”


  “不久前我不慎身中剧毒,每次毒性发作的时候便会……便会情欲大动手足无力,昨天我的两个至亲家人被一队蒙古士兵掳走,我一路跟在几个蒙古士兵身后,想去他们汇合的地方救人,不想今日毒性发作之时,却被这几个蒙古士兵撞见,因此被他们……被他们百般淫辱,还连累了兰儿和小天,幸好老夫人医术高明,否则小天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定然会抱憾终生的。”


  听黄蓉如此一说,谷婆婆的面色缓和了许多,有些不好意思道:“原来如此,那我真是错怪姑娘了,老身这边给你赔个不是。”


  黄蓉客气道:“哪里,汉蒙不两立这句话,不管怎样都不需要赔不是的。我遭此淫辱,日后见到蒙古军队,只会拼死杀敌,如若不敌只会自行了断,断不会再落入他们手中苟且求生。”


  谷婆婆好奇道:“姑娘,你说你身中剧毒,毒性发作之时会情欲大动手足无力,老身不才除了医术之外,也曾对毒物有所涉猎,如姑娘不嫌弃老身医术浅薄的话,可否让老身给姑娘诊断一下?”


  黄蓉早知这谷婆婆并非寻常的名医,既然婆婆主动开口,她自然不会拒绝。


  回到诊疗室,谷婆婆让黄蓉坐下将右臂放在桌上,把手指轻轻搭在她手腕上,闭目切脉良久,面色越来越凝重,切完脉谷婆婆坐在那里又沉吟半天,才抬起头目光闪动盯着黄蓉道:“姑娘,如果老身没有看错的话,你近日是否也曾进入附近的那个山寨?”


  黄蓉大吃一惊,问道:“老夫人果然神医,我前几日是进过那个山寨,敢问老夫人如何知晓?”


  谷婆婆缓缓道:“那个山寨的首领叫贾将军,还有个军师叫李智,这贾将军荒淫无耻,最喜渔色,经常派手下各地流窜,见有美貌女子便掳掠回来供他玩弄,周边方圆百里的百姓都被他祸害得不轻,这狗头军师李智,则善于用计用毒,曾经有女子被他用毒之后侥幸逃脱,逃到此处毒发昏倒,被老身遇到带回来医治。”


  黄蓉急切道:“后来怎样?”


  谷婆婆摇摇头道:“那女子中毒太深,老身用尽办法也没有医治好,后来她整个人都疯了。”


  听到这些话,黄蓉有些黯然,想想自己被这淫毒折磨,顶多是欲火难捱,多运功打坐想必就可慢慢消解,可耶律完颜两人却不知如何医治。


  谷婆婆迟疑道:“姑娘你身中此毒,难道你也……”


  (如果告诉这谷老夫人我确实也被山寨众人擒获淫辱多日,她必然会认定我是个淫妇,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黄蓉脸红红地摇头道:“我本不知此山寨,偶然路过此地,听到有人说起山寨众人作恶多端,便闯入山寨想搭救被掳的众多女子,虽被他们偷袭中毒,但最终还是把这些女子全部救出。”


  谷婆婆道:“谢天谢地,终于有人解救这些可怜女子了。敢问姑娘,那山寨的众多贼寇你如何处置?”


  黄蓉淡淡道:“这些贼寇作恶多年,毁了多少女子一生的名节,死不足惜,全被我们杀掉了。”


  “我们?”


  “我一个人自然无法救出这么多女子,是请了几个朋友一同进入山寨才成功剿灭一众贼寇的。”


  谷婆婆叹道:“是啊,这些山贼的确是作恶多年,死不足惜,姑娘也算是为附近百姓除了一害啊。”


  黄蓉有点心虚的转移话题道:“老夫人过奖了,小女子还想问一下,后来老夫人可曾又对这种毒再有研究?”


  谷婆婆点点头道:“有,那名女子没有治好,被这毒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老身很是过意不去,自然是多方研究,还是有所收获。”


  “敢问老夫人有何收获?”


  “这淫毒委实霸道,一旦进入身体开始发作,要彻底消除它几乎是不可能的,老身暂时想出两个办法可以消解这淫毒的影响,一种办法是在淫毒发作之时男女双修,如果双修时辅以内力的话,效果可以更好。”


  说到这里时,谷婆婆抬头看了看黄蓉道:“以姑娘这等人物这等武功,想必姑娘的夫君也定然是人中俊杰,姑娘只需和夫君同宿双修,假以时日自然这淫毒会慢慢消散。”


  黄蓉俏脸一红,接着问道:“那第二种办法呢?”


  “第二种办法是针灸,乃是以九根金针,依次打入身体九处穴道,片刻后取出金针,即可暂时压制淫毒不发作,只是这种办法只可应急,每月最多施用三次,每次可保两日时间淫毒不发,如若超过此数则效果大减。”


  黄蓉起身冲谷婆婆深深一揖,急切道:“谷老夫人,小女子有一不情之请,还望老夫人能够答允。”


  “姑娘请说。”


  “小女子的亲人尚在蒙古贼寇手中,因此不敢在此久留,还请老夫人可以给小女子施以针灸之术,缓解身上淫毒侵袭,两日之内我当可救出亲人,到时再登门道谢。”


  谷婆婆目光闪动注视着黄蓉,缓缓道:“姑娘既然如此信任老身,老身自当尽心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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