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三军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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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两路大军亦与神将恶斗,但看南天门处,侯战戈一马当先,反手拔出长柄巨斧,将增长天王劈成两半,另一战线,岳彪以双斧同样斩杀多闻天王。


  两只大军亦是轻松攻破南北天门,直扑星河天桥。


  南面镇守星宿则是朱雀七星——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只看那侯战戈夹怒斩天王之余威,欲独战七星神将,但星将藉星河异力加持,威能倍增,将七座天桥守得滴水不漏,数次打退来犯,令得侯战戈好不纳闷。


  连挫数次后,金子云也加入战圈,挡住翼火蛇,紧接着侯玉玲反手戴上鬼脸铜面,持刀参战,但看凛冽刀光劈下,尽展巾帼雌风,独挑井、鬼、柳三宿,一口破甲刀舞得是虎虎生风,时而猛锐刚烈,时而刀行平稳,杀得三宿大汗淋漓,节节败退,屈辱吞败。


  那边侯战戈见胞妹一展雌威,便也起了较劲之心,巨斧抡舞得滴水难落,飞虫难近,三个回合内便将星日马、张月鹿、轸水蚓三将擒于马下。


  侯氏兄妹擒下六大星宿后,调转枪头直取翼火蛇,刀斧左右夹攻,逼得翼火蛇无从脱身,只得把心一横,试图引爆体内星核,一拍两散。


  就在星力汇聚的瞬间,侯玉玲刀锋立即投出一股金华祥光,竟是佛力真元,而侯战戈刚猛的斧劲亦流转出柔韧气流,正是玄门太极。


  佛道之力流窜四周,将翼火蛇的星核给困锁封印,无从自毁,只得屈膝吞败。


  星宿吞败,天河倒悬,晋王麾下大军同样无从渡河,面对苍茫河水,晋王不由一阵气馁。


  元鼎随口道:“王妃和侯公子竟身兼如此精纯的佛道功法,倒是让贫道颇为惊艳。”


  侯玉玲脆生生地回道:“道长过奖,昔日家父曾请来一云游僧人教导妾身武功,而家兄年幼之时也随道门高人练过一两年武功。”


  晋王笑道:“岳丈大人不但智谋过人,更是懂得教导之道,将玉玲跟战戈兄调教得如此优秀。待回到地面后,本王一定要向岳丈讨教育儿之道,教导出一个文武双全的儿子。”


  侯玉玲垂首道:“殿下过奖了,妾身不过是懂些微末伎俩罢了。”


  侯战戈道:“文采家父倒是精通,但殿下,家父乃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对于武道可不在行。”


  侯玉玲咳嗽一声,道:“殿下,现在可非唠家常之时,还是想法该如何渡河吧。”


  晋王点头道:“玉玲所言甚是,本王需早日渡河,杀灭沧贼,莫要让岳丈在地上久候了。”


  侯翔宇不谐武艺,故而晋王让他留在地上,由铁鹰率军守护。


  元鼎道:“二位,将这七星核交予贫道,待贫道重开天河通路吧!”


  兄妹点了点头,应声曰是。


  元鼎接过星核,元鼎手捏法诀,默念咒语,随即伸手一指,霎时雷火齐动,朱雀七星顿遭雷罡镇压,体内星核也被烈火硬生生烧了出来,顿时躯体消散,现出内核。


  元鼎收起七枚星核,道:“天河既然是由他们镇守,其内藏元核便是开启阵法的钥匙。”


  说着便将七枚星核按照井、鬼、柳、星、张、翼、轸等方位排列出朱雀形象,随即催动真元法力,欲重启天河通道。


  但天河早已混乱不堪,即便有了开启关键也非一时半会能渡,元鼎估算了片刻,对晋王道:“殿下,我军恐怕得等上三个时辰,才能继续前进了。”


  晋王虽是不甘,但也只得静心等候河道开启的时刻。


  天河北面亦是星宿出战,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貐化出玄武大阵,力抗北疆雄兵。


  先是岳彪力战牛金牛,双斧巨力恶斗这力大之神,双方毫无取巧,只有力抗,硬碰硬,强对强。


  久战数百回合,牛金牛舌绽春雷,现出原形,只看一头浑身金光的巨牛威武现身,背可托山,足可镇海,角可擎天。


  岳彪嘿嘿一笑,摇身一变,化出千尺巨人,好似一尊黑塔镇在跟前,竟是灵戎神将之貌。


  牛金牛口鼻猛地吐出一股白热气流,双角一低,飞快朝岳彪冲来,牛蹄踩在地上,震得天地晃荡,星河翻涌。


  岳彪将双斧一收,张开双臂,窥准时机,啪的一下猛地抓住两个牛角,紧接着便是下盘发力,将一股子蛮力顶了回去。


  前世法相与巨牛神力各自僵持,灵戎不退,牛星难进,那牛金牛鼻子不断喷出白花花的热气,显然是不断发力之故,它开口说道:“你这黑厮,力气倒也不小,可跟本神激战至今,吾嘉许你,咱们再斗三百回合!”


  岳彪咧嘴一笑,黑脸露出一丝莫名,吐言道:“傻瓜才跟你耗力气!”


  话音甫落,牛金牛便感到背脊一凉,全身极为难受。


  倏然身后腥风扑来,一只大若巨山的熊掌劈头拍下,碰的一声,将牛金牛拍得跪倒在地,头骨也被砸得粉碎,脑筋崩裂。


  出手偷袭者正是那头白眉熊,自从开启法印以来,岳彪也渐渐恢复前世威能,而那头坐骑也受到他庇护,褪去凡骨,练成神体。


  拍碎牛头后,牛金牛形体消散,星核落入岳彪掌中。


  尹方犀三招擒下斗木獬,宗逸逍一合拿住女土蝠、孟轲败虚日鼠、靳紫衣绑危月燕、孔丘更是轻松,驾驭儒武巨神,双手一伸,左右一握便将室火猪和壁水貐抓住。


  拿下北方玄武七星后,天河同样翻涌,星辰逆转,卡断行军路线。


  龙麟军踏入空间异界后,天河水浪渐渐减缓,眼前便是一片荒芜之地,无天无地,却又天地共生,四周阴风吹拂,鬼魅呼啸,正是万鬼之所,暗狱天牢。


  迎着阴风行军,饶士兵们皆是阳刚血勇之辈,也感到一身寒意,只得掏出随军酒囊,喝上几口药酒暖身。


  王栋缩了缩脖子,道:“他奶奶的,这儿似乎比酆都还要冷哩!”


  梁明策马走到他身旁,笑道:“老王,你现在怎么说也配了一副蛟龙眼,别老说这么怂的话得不?”


  王栋嘿嘿一笑,道:“梁明,还真不说,这儿对新的招子也忒好用了,瞪一下眼皮就可以看上千里!”


  石洪也过来凑热闹道:“你就吹把你!”


  王栋道:“石头,你可别要不信,咱们赌一个月俸禄如何!”


  石洪道:“赌就赌呗,你倒是看看前面有什么!”


  王栋嘟囔了一声你就等着输吧,于是双目凝气,眺望前方。


  “我日!”


  王栋倒抽一口冷气,脸色一阵阴沉。


  石洪道:“老王,你干啥啊,见鬼了?”


  王栋吞了吞口水道:“还真他妈见鬼了,前面来了一堆鬼!”


  话音方落,前方便见乌云飞速涌来,众人定睛一看,竟是由无数鬼魂组成的殃云,阴风狂啸,万鬼齐鸣,夺人心魄。


  龙辉乘龙盘旋在龙麟军四周,五爪金龙阳刚威武,至阳之气笼罩全军,群鬼竟是不敢进犯,纷纷躲避。


  稳住阵脚后,龙麟军众人也寻思反击之道,王栋举刀指天,大喝道:“兄弟们准备迎战!”


  麾下陌刀骑精神抖擞,策马挥刀,直接冲入万鬼群内,刀锋灌劲,倾斜一身男儿阳气,一腔军人血胆,不畏阴邪,劈鬼斩魂。


  陌刀千骑冲锋,梁明便指挥弓弩骑远射支援,对着那么一大片鬼魂就是乱箭齐射,根本不用瞄准,无数火焰箭矢便烧毁一片阴魂野鬼。


  石洪也顾不上赌约了,领着钩枪骑便从侧翼绕过去支援王栋。


  钩枪锐利,陌刀刚强,弓弩远攻,龙麟军三大兵团协同作战,将万鬼殃云冲得溃不成形,诸邪退避。


  玉无痕再凝大法力,施展火灵炙印加持全军,得阳火护体,龙麟军将士阳气大盛,尽克阴魂,杀得群鬼节节败退。


  倏然,战局生变,只看千魂倒卷,万鬼朝拜,两道阴影踏风而来,一者脚踩万千骷髅,一者身披血海长袍,俨然是群鬼双魁。


  龙辉定神一看,不由莞尔道:“想不到这地还真有太荒时期的老怪物哩!”


  星宫内,楚婉冰颇为好奇,指着那两人问道:“娘,他们是谁?”


  洛清妍笑道:“他们一个是煞域初代主君——冥岳鬼帝,另一个则是煞域仲王,玄冥辟兵。”


  楚婉冰咦了一声,道:“果然还真有这些老怪物!”


  话虽如此,但眼中却透着一股莫名兴奋,竟是摩拳擦掌,霍霍欲试。


  洛清妍嫣然笑道:“冰儿,你是手痒了?”


  楚婉冰娇声道:“娘,就让人家出战吧,冰儿保证叫那两个老怪物吃不了兜着走!”


  洛清妍道:“丫头,你也忒贪心了,一个人吃独食这可不好!”


  话虽嬉笑,但洛清妍言语中始终透着关怀之意,要小凤凰独对两大煞魁,即便他们不复太荒之勇,但以一敌二也非轻松。


  “大娘,我跟姐姐一块去吧!”


  这时魏雪芯站出来,主动请缨。


  小剑仙的能为洛清妍也是知道,有她助阵自可万无一失,于是便点头答应道:“也好,你们姐妹两一定要小心为上,莫要逞强!”


  姐妹两应了一声是,身影瞬动,眨眼间便出了星宫,挡在双煞跟前。


  冥岳鬼帝喝道:“两个臭丫头,是来送死吗!”


  楚婉冰笑道:“对啊,正是来送死,是送你们两个过气老鬼去死!”


  冥岳大怒,扬起鬼袍便放出千万鬼煞,欲噬凤凰精血。


  楚婉冰白衣一动,祭起玄凰武典,施展融神之法,使出巨剑,既有圣灵变化,亦有远古雄力,可谓是技与力之融合,看似一剑实则暗藏万剑,但万剑挥动时又有剑意归宗之兆,瞬间便荡开鬼帝阴魂。


  那厢边上,魏雪芯剑走九龙变化,再施玄霆心剑,率先一招雷龙震,岁月神兵爆发出雷鸣剑罡,恰似一条雷龙盘旋而起,扫开玄冥辟兵的魂体阴功。


  双王见状,着实惊讶,便打起十二分精神迎战冰雪双姝,但他们乃是昊天教念想所化,并非真正的太荒双煞,实力难及本尊三分,一个照面就被双姝压得颓势尽现。


  楚婉冰咯咯笑道:“我还以为你们能有太荒时期的能耐,看来假的还是假的,又面又怂,不堪一击!”


  冥岳怒道:“贱人,你说什么!”


  楚婉冰冷笑道:“说事实!”


  她又补上一句:“姑奶奶没空跟你耗时间!”


  说着剑锋一转,将巨剑威力推至巅峰绝式——剑罡。


  整个暗狱天牢顿时被剑芒笼罩,灼烈光华照得众人睁不开眼,冥岳发出一声悲鸣,惨被剑气透体撕裂,,消散无形。


  魏雪芯也不再留手,一剑融三式,雷龙震、火龙爆、风龙啸,三招汇聚,只看三条巨龙呼啸而来,将玄冥辟兵斩成碎片。


  妖仙双后斩杀太荒双煞,全军士气倍增,众将士不由高呼:“娘娘万安!”


  龙辉的近身心腹也是兴奋不已,王栋大笑道:“龙老大,两位夫人出手技惊四座,你这当家的可不能弱了风头哩!”


  龙辉甚是欢喜,笑道:“老王,你说得对,我也该热身热身了!”


  说话间他翻手抬掌,霎时阳火凝气,龙形聚生,初展烈阳上武——丹阳耀天极。


  此招蜕变之烈阳元丹,乃是龙辉吸纳先天阳果所生之招,可以瞬间调动全身阳气,汇聚一点,爆发难以估计的威力。


  上武绝式初现,整个暗狱天牢仿佛生气了一个太阳,驱散万古阴霾,阴魂恶鬼也在烈阳暴晒下灰飞烟灭。


  一招灭万鬼,龙辉气势无与伦比,全军士气更是高昂,只看龙麟军万马奔腾,三个时辰便踏平整个暗狱天牢。


  通过天牢之后,龙麟军挥戈直扑镇魔殿。


  面对厚实的大门,龙辉随手一挥便破门而入,数百个守护魔神便朝这般扑来,五爪金龙尾巴一扫,便将来犯者扫飞出去。


  咚咚……沉重的钟声响起,四周立即陷入一片沉寂。


  水灵缇忽然传音道:“莫怪我没提醒你,这是唤魔钟,此钟响起,便代表天帝召唤,沉睡的巨魔便会苏醒。”


  话音方落,四周杀声震天,无数狰狞凶狠的魔兵如同潮水般扑向龙麟军。


  楚婉冰脸色一沉,抽出凤嫣,便要挺身迎战,魏雪芯也是紧握岁月,严阵以待。


  龙辉心头一阵压抑,似乎越是靠近沧释天,他内心的杀意就越难压制,想到只要过了此地便可进入天宫深层……一生血仇敌寇便在跟前,憋了六年的怒火需要宣泄之处。


  “你们谁也不许插手!”


  龙辉咬牙制止双后,朝着前方群魔长啸一声,龙吟气劲,辟魔音波覆盖千里,五成魔兵便化成粉末。


  “吾来开路,全军随后!”


  龙辉沉声而言,驾驭金龙便杀入敌阵,面对剩下的五成魔兵,龙辉暗运万世兵魄,仅仅一个念头便操控了四方兵刃,唆使兵器反噬其主,将剩下的魔兵轻松杀灭。


  万魔尽灭,深层异力也按耐不住,化出初代魔帝以及太魔皇储。


  双魔甫一现身,龙辉便是一声冷笑:“就算是真的魔帝和太魔,我也不惧,更何况两个冒牌货!”


  龙辉把心一横,施展论武篇章最强杀招——以杀殉敌,漫天杀戮之气化出锐芒,将双魔打得支离破碎,魂飞魄散。


  龙辉一不做二不休,再提元功,反手便打了一招山兮震鬼神,浑厚劲力崩碎空间,将整座伏魔殿硬生生毁去。


  殿宇崩溃间,龙辉再劈开一条道路,眼前亮光一闪,现出美轮美奂的景色,只看云海之上漂浮着无数宫阙殿宇,其层层环绕,拱卫一座最高宫殿。


  “沧释天就在里边了!”


  龙辉武感敏锐,直接察觉仇敌位置。


  这时天钟敲响,无数天兵天将腾云驾雾,乘禽驭兽,铺天盖地便朝龙辉等人杀来,观其人数不下千万,正是沧释天最强烈的反扑。


  龙辉五指一张,随即再紧握成拳,正是一个准备御敌作战之手势,龙麟军将士见状纷纷结好阵势准备放手一战。


  就在兵戎将起之时,一座巍峨高塔穿透云雾,猛地撞碎一座悬浮的殿宇,正是炼神浮屠。


  “哈哈,好多靶子,正好给本公子开火!”


  塔顶传来月俊宛放荡不羁的笑声,只看主炮竟凝聚浑厚异力,好似群星环绕般,叫人眼花缭乱。


  蓄能完毕,炼神之火猛地喷出,忽见灼烈之气横空打来,将几万天兵炼化成灰,端的是不负炼神之名。


  龙辉不禁好奇,这炼神浮屠本就是吸纳地火,为何能放出星辰之力。


  原来三个时辰前北路大军遭天河隔绝,一时间也无从下手,但月俊宛灵机一动,让炼神浮屠将触手渗入河中,抽吸星河异力,以此取代地火热能,谁知越吸越多,竟把北天河吸了个精光,整座浮屠内充斥着星辰灵力。


  南面也传来轰隆巨响,但看侯氏兄妹策马杀来,刀斧横扫,杀得天兵人仰马翻,但看兄妹二人功法一佛一道,却又是非佛非道,叫人眼前一亮。


  东南北三路大军竟同时会师,兵锋直逼天宫内层,杀得神惊仙退,日月失色。


  五爪金龙一甩尾,横扫战场,硬生生闯开一条血路,龙辉祭出万兵绝式,探手取云,化雾为弓,取云为箭,拉铉一拨,顿时万箭齐发,天兵皆不能近,纷纷退避,让开通天之路。


  龙辉御龙而行,直取前路,穿过重重把守,踏平数百殿宇,无数悬浮仙岛纷纷陨落,一路上也遇上不少阻碍,也有儒道佛三教的太荒时期高人,但却见半空赫然浮现一道灼热火纹印记,炎气卷拂,神灭仙熔,正是洛清妍独门绝学——天极凤凰印,随后更有万剑开路,七色摄魂,正是三大破虚奇女子之援助。


  耳边响起洛清妍轻柔妩媚的声音道:“龙儿这些虾兵蟹将交给姐姐,你放心去找沧释天报仇吧。”


  龙辉感知贤妻头心意,不由一阵感激,径直杀入天宫之巅。


  万千仙岛云海深处唯见巍峨殿宇,恢弘宫阙,金碧辉煌,仙霞渺茫。


  龙辉踏着白玉天梯朝灵霄殿走去,袅袅熏香,飘飘仙霞,映入眼帘的皆是美轮美奂之景,倏然,身旁飘来一抹淡香。


  龙辉闻香识美,不用回头也知道来者何人,笑道:“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我来亲手斩断过去!”


  水灵缇淡淡地道。


  龙辉道:“随便,但有言在先,我要亲手对付沧释天!”


  水灵缇道:“我虽恨不得毁掉整个昊天教,但尚有自知之明,还未狂妄到单挑一个破虚高手。”


  龙辉明霞天光,碧雾蒙蒙,一座寿星台生着千年名花;九鼎炼药外有万载瑞草。


  中宫大道上建着一座朝圣楼,绛纱衣点缀星辰;芙蓉冠绽放碧煌。


  玉簪珠履,紫绶金章。


  金钟撞动,天鼓鸣响,云雾散开,便见那灵霄宝殿,金钉攒玉户,彩凤舞朱门。


  复道回廊,处处剔透;三檐四簇,龙凤翱翔。


  上面有个紫巍气派,明幌亮灼的大金葫芦顶;下有天妃悬掌扇,玉女捧仙巾。


  殿内天将高昂威武,护驾仙卿器宇轩昂。


  一尊神座之上,透着帝尊紫气,桌案中央放着一琉璃盘,内里盛满重重太乙丹;桌案左侧置有玛瑙瓶,插几枝弯曲珊瑚树,只见一人端坐高台,身着龙袍,头戴玉冠,一袭华贵逼人而来,神位玉台之下分列着数员亲卫,正是昊天教残存的最后部众——龙王、夜叉、紧那罗。


  龙辉自从踏入殿内,目光便紧紧盯着这天帝扮相而邪气内敛之人,亦是毕生血仇大敌。


  三部圣殿对水灵缇则是怒目相视,战火一触即发。


  “你来了!”


  沧释天缓缓睁开眼睛,眸子内平静如常,看不出一丝颓态,语态沉稳,犹如昔日一派从容。


  龙辉简单地回应道:“是,我来报仇!”


  沧释天用手指敲了敲玉案,笑道:“简单,直接,爽快!”


  两人对视了片刻,龙辉道:“你败局已定,为何不寻思退走,谋求来日东山再起呢?以你之能要逃走根本不是难事,为何要行此极端手段来反扑?”


  沧释天道:“朕筹谋半生,为的便是君临天下,既然已经达成目标,岂可将皇位拱手让人。若是在未成功之前,朕一定会撤走,但如今朕是说什么也不会舍弃这份基业,若天要亡我昊天教,我便坦然受之,但朕得不到的东西,也绝不会让给他人!”


  龙辉沉声道:“所以你就以万民骨血砌成天宫,杀害皇族宗亲?”


  沧释天哼道:“然也,朕的天下只能是朕的!”


  说到这里,龙辉也收敛气息,表情无怒无恨,只是静静地积蓄力量。


  忽然,沧释天又开口道:“当初朕本有数次机会取你性命,若当时朕若下手将你杀掉,会不会就没有今日之果呢?”


  龙辉道:“你可曾后悔?”


  沧释天冷笑道:“在朕的字典内没有后悔二字,功成便享受天下,衰亡便吞下败果!”


  龙辉道:“好,冲你这份承担胜负的气魄,便让此天宫为你送葬!”


  沧释天一拍龙椅,朝龙辉和水灵缇两人发出一股灼热业火。


  龙辉挺身迎上战,真气透体而出,隔绝业火焚烧,更将水灵缇护在身后。


  沧释天嘿然一笑,向三部下令道:“那叛徒交给你们!”


  夜叉率先按耐不住,祭起罗刹元力,身相顿显恶鬼邪貌,只看他变成头生四角,嘴露獠牙,手握锯齿弯刀,凶威狠狠。


  “叛徒——纳命来!”


  夜叉尖叫着挥刀杀来,水灵缇玉手推掌,猛烈出招,一记拔山掌迎面击向刀锋。


  掌刀对碰,夜叉竟觉得对方内力深不可测,似有一股浑厚之力不断从地下喷涌而出,原来水灵缇双足驻地,便可随心吸纳灵霄殿之地气,以地为根,拔山摧岳——正是拔山掌之精髓。


  水灵缇娇叱一声,掌力滔滔涌出,硬生生将夜叉恶鬼给震飞出去,与此同时,紧那罗也借机掩杀过来,他袖中藏剑,毫无声息地刺向水灵缇肋下空门。


  水灵缇身形一转,宛若灵蛇舞动,正是一招灵蛇身法,巧妙闪到一侧。


  “不知所谓!”


  水灵缇冷哼一声,借着闪避之势顺手使出云霄六相,紧那罗眼前一花,便见六道倩影将自己围杀在中央。


  噼里啪啦的气劲爆破声响起,紧那罗被六相妖力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只得仓惶后退。


  连挫两阵,紧那罗和夜叉也是恼羞成怒,大喝道:“龙王,咱们联手宰了这贱人!”


  龙王应了一声,双臂一张,开口吐纳,整座灵霄殿也开始颤动,他身上散发出剧烈光华,耀得叫人无法正视。


  倏然,天云翻涌,一尊生有三颗狰狞头颅的巨兽巍峨现身,六双眼睛透着凶光,盯着水灵缇。


  水灵缇哦了一声,道:“八部之内以天众为首,却是以龙王最为深不可测!原本还以为是谣言,但想不到你这厮却能练出这般化体,想来是我小瞧了你!”


  三头龙发出一声冷笑,随即张口便咬下来,要吞噬这昔日圣女。


  水灵缇双手结印,牵引体内妖血,化出巨蟒妖相,盘旋护在身旁,力拒恶龙于三丈之外。


  力阻恶龙,水灵缇正寻思反击,却感身后响起尖锐如鸟叫的声音,一道锐利金光劈空斩下,竟硬生生切开巨蟒妖气,破去防守。


  水灵缇回眸一看,竟见一名身披金袍的男子朝自己攻来,两个袖子锋锐若刀剑,身法飘忽难定,挥臂一扬恰似巨鸟展翅,身形似真似幻,若影似魅。


  水灵缇认出那人,不由得惊呼道:“迦楼罗?”


  惊讶未止,身后又有剑气袭来,水灵缇顾不上这“死而复生”


  之人,水袖一挥,挡住后方剑气。


  待看清出剑之人,水灵缇又吃了一惊,这人分明就是已经死去多时的绝天。


  这时紧那罗哈哈笑道:“叛徒,意外乎?这便是昊天仙宫之能为!”


  水灵缇定下神来,凝思片刻便想通各种关键,暗忖道:“根据昊天教教义,殉教弟子便可进入天宫,位列仙班,成就不灭之身,与天地同寿。这样说来,这些死人复活也不算什么奇怪之事!”


  想到这里,便见不少熟悉身影凭空出现,六道神宫、八部圣殿、九大护法,昊天教之高手一一现身灵霄殿内,更由昊天神子高鸿带领,与水灵缇遥相对峙。


  水灵缇朝人群中扫了一眼,未见沧子明的身影,芳心一阵忧伤,暗忖道:“原来由始至终,他们都没将师兄当做教派一份子,就连死后进入天宫的资格也没有!”


  沧子明不过是顶替高鸿掩人耳目的棋子,如今“神子”


  入天宫统领众军,岂会容得下这冒牌货存在,没见到沧子明也是必然的。


  想到命薄的师兄,水灵缇心头涌起莫名悲怒,银牙一咬,激发体内嗜杀妖血,剧烈妖气冲霄而上,硬生生震塌半座灵霄殿,威力更是蔓延万里,整座天宫皆受到影响,诸天殿宇开始倾倒,金碧宫阙纷现裂痕。


  水灵缇越是催动妖气对付天宫,心头和脑门越是绞痛难忍,这座天宫也有她昔日的一份信念,若是别人毁去倒也无妨,但要自己动手就等同于自伤其身。


  眼见水灵缇俏脸越发惨白,迦楼罗率先发难,金袖一抖,一道锐光便劈向水灵缇天灵。


  水灵缇朱唇轻勾,露出一丝诡异冷笑,随即便见灵霄殿上空忽然伸下一只巨手,一把捏住迦楼罗。


  逼命关头,迦楼罗怒催武体本源,现出巨鸟之身,欲挣脱钳制,然而这只巨手却是力大无穷,捏得迦楼罗无从反抗。


  “谛鸿现身,仙神难生,你便给我再死一次吧!”


  水灵缇已经压下剧痛,沉声冷笑道,说话间暗催妖力,巨掌一捏,迦楼罗顿成肉泥碎骨。


  迦楼罗陨灭,但看天外一片浑浊,又是一只巨手伸出,一掌拨开云层,露出摄人真容,正是——万妖凝相,谛鸿再现!妖气化相,妖祖隔世再现,三路大军都看到毕生难忘的景象——摇摇欲坠的灵霄殿上空,正有一尊巨妖探头俯视,睥睨诸神。


  殿宇崩塌过半,昔日教徒正摧毁昊天图腾,力压仅存下属,种种危机加身,沧释天仍旧不为所动,一双锐眼继续直视眼前人,因为他知道此人方为此战关键。


  沧释天暗调元气,身上龙袍顿时寸裂成粉,单掌一举,吞风吐炎,带出无边业火,正是一招红木焠骨掌。


  龙辉沉稳以对,举掌迎战,内蕴离火之力,施展灼元天火令还以颜色。


  两掌相交,双火对碰,激荡九天十地,劲走八荒六合,灵霄殿再难承受破虚威能,倒坍崩碎,恢弘不存。


  沧释天双手握拳,倒吸天穹星力,顿时星云弥补,上百流星划空而来,围绕在邪神周身,蓄势待发。


  “发!”


  沧释天大喝一声,双拳一推,拳力牵引流星,纷纷扰扰朝龙辉撞去。


  龙辉掌心蕴气,招行水相,双臂一挥便生出擎天巨浪,正是葵水真元最上式——海潮万流涛,此招以柔蕴刚,绵柔不绝。


  掌势一发便如巨浪倒卷,又似大海无量,既挡下星辰之力,又以海面映照出诸天星斗,如同镜射般将星辰异力打回给沧释天。


  沧释天也非等闲,双掌运化太极图,以柔卸刚,荡开水涛雄力。


  龙辉哼了一声,再运气庚金真元,凝聚天地金灵之能,凭空铸兵,霎时诸般兵刃浮现当前,随着龙辉心意一动,蜂拥打来,正是万世兵魄,万兵弑神。


  沧释天反手推出一招风火诀,灼热炎火将兵刃皆融成铁水,随后更将铁水反推回去,龙辉暗运虚空神通,越空跨界,转移空间,令得沧释天掌力无从而发。


  望着凭空消失的龙辉,沧释天心知闪过一丝讶异,就在此时,他心生警兆,忽见前后左右四个方位猛劲打来,此刻正是他旧力用尽,新气未生之际,而龙辉巧运虚空结界,施加偷袭。


  沧释天一口真气运至极限,身形挪移,一掌四分,同时迎击四方伏击,四声巨响过后,沧释天面上涌起一股酡红,心肺遭冰炎风雷四股内劲侵蚀,一口鲜血涌出喉头。


  沧释天急忙后退卸力。


  沧释天吐纳元息,汇聚星域异力,迅速回气疗复自身。


  他抬眼一看,便是暗吃一惊,原来出手偷袭之人竟是四个龙辉,但每个人却又不尽相同。


  “分灵化体?”


  沧释天阅历丰富,一眼便瞧出了个大概,看出这四个人实际是龙辉真气炼化的分身。


  风雷冰炎四大化体,再祭九霄元功围杀邪神。


  沧释天掌运太极,卸劲纳气,反困四大化体。


  龙辉见状再催出海破灭神清五大化体,与风雷炎冰四体内外夹攻,一举捣破星河气团。


  九大化体虽无龙辉本尊实力,但却因脉出同源,配合起来绵密无间,只看他们接连出招,一进一退,三攻四守,即便劲力不如邪神那般雄沉,但也凭借精妙招式拉成僵持之局。


  忽然,九龙归宗,凝成一股浩荡真元打来,沧释天不敢怠慢,敛劲避强,真气护全周身要害,稳守不动,硬接九霄合击。


  随即沧释天张口吐气,双掌精妙搬运,将九霄真力一一分解,其身上更浮现星辰图纹,九霄真气便被星辰气旋给吞噬殆尽。


  眼见沧释天召唤星辰护体,龙辉随即变招,双手抱胸,使出虚空暗界,一口气便将沧释天护身星力抽掉三成,沧释天惊觉星力流失,把心一横,暗忖道:“你想吸就吸个够!”


  他暗中炀血破气诀的潜劲藏于星辰真元之内,便要让龙辉自食其果,焚经毁脉。


  龙辉料敌先机,就在破气暗劲流入暗界瞬间,立即扭转功力,以虚空明镜反吐潜劲,将业火与星力弹了回去。


  沧释天以浑厚根基再挡一击,但气血翻涌难平,浑身难受,已现支拙。


  “龙贼着实难缠,朕需放手一搏!”


  眼见处处受压,沧释天逆转内息,暴冲功体,猛地解放气海,激化真元,使得修为连跳数级,光明业火与天穹妙法融合成形,寰宇星辰汇阳火,沧释天好似化身至阳星体,在其周身更有无数星辰环绕拱卫。


  龙辉定神一看,只见这些星体排布隐有玄机,既有寰宇乾坤之力,亦有天外诡能,想来是沧释天另辟蹊跷,以大神通悟出的绝学,那些星体围绕着邪神旋转,至阳业火由中心蔓延开来,将星体一颗颗点燃,就好像是无数颗太阳,这般绝学既构造出固实防线,又像是正在蓄势反扑。


  沧释天倏然挥拳,数百颗烈火星体呼啸打来,龙辉急忙施展御天借势抵抗,然而这以往无坚不摧的防御绝学竟难挡星辰火劲,连接几拳龙辉便感觉到无从御劲,也无暇借势。


  沧释天紧追不舍,再连拍数掌,十多颗炎星交错飞舞,奇正结合,顺逆难测,御天借势——破!龙辉脏腑受到重击,口吐朱红。


  沧释天大喜,继续追击,双掌一扬,群星倾斜落下,全部集中在龙辉身上。


  龙辉运功震住伤势,双掌左右开弓,一手运暗界,一掌起明境,力抗群星之力。


  沧释天一咬牙关,将已经催至极限的功体再增三成,不断出招攻击,烈火星体如同雨点般落下,密集无隙。


  虚空明暗之力虽是玄妙,但亦要建立在使招者功力之上,面对沧释天这强横超神之力,龙辉抵挡了上百回合后,内息开始不畅,明暗双力顿时失衡,防线——失守!只闻轰鸣巨响,整座天宫再遭劫难,激荡的气劲蔓延开来,将水灵缇那边的恶战给硬生生打断。


  也不知星陨撞击了多久,天宫几乎全部倾塌,沧释天的攻击也停止了,而外围激战的双方也被这股气势吸引了,纷纷引颈而视,观望战果——只看天际绽放着无数太阳,层层叠叠环绕着一人——沧释天。


  胜负已分?非也——就在沧释天收招回气的刹那,一道暗金色的闪电倏然窜起,沧释天急忙将烈火星辰收拢聚集,化出防御阵势,谁料这道雷电却是摧枯拉朽,一口气击碎防线,沧释天惊得眼皮急跳,豁出全力避开攻击。


  尚未回神之刻,便见雷霆霹雳轰,龙辉嗖的一声窜到跟前,全身环绕着暗金霹雳,观战之人只看到一抹霹雳划过,凡在其前进道上的星体尽数被毁,天空顿显断裂之象,着实雄奇壮观。


  龙辉使出霹雳武决,掌运灭世玄力,反扑邪神。


  沧释天双手一合,剩余的业火星体全部朝龙辉围撞过来。


  面对这密密麻麻的火球,龙辉鼓足元功,暗金霹雳爆窜而出,一口气击毁四周星体。


  “这一拳是替我爹打的!”


  龙辉怒喝一声,拳头夹杂着暗金雷霆猛地击在沧释天中丹气海,至极雷罡重创邪神功体。


  “这一掌是成老院长的!”


  龙辉在沧释天肩头拍上一记雷掌,裂骨摧脉,废其半身。


  龙辉双目喷火,抬脚一踢,正中沧释天下颌,将他踢得个翻江倒海,后仰朝天:“这一脚是替我好兄弟踢的!”


  “这一拳是替柳儿打的!”


  龙辉劲灌右拳,倾注全力,暗金雷电越发黝黑,竟在最后一瞬间绽放出暗雷之色,正是霹雳终极——暗雷霹雳。


  雷拳正中面门,暗雷之力灌入元神,沧释天肉体灵魂皆受剧痛,沧释天只觉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两耳轰鸣。


  怒火恨火狂火,交织出最后战火,龙辉这最后一拳便将沧释天砸出九天之外,好似流星般飞出西天门去。


  飞离瞬间,沧释天以最后的清醒望了一眼这座恢弘的天宫,只看谛鸿左手撮指成刀,一掌削断一颗龙头,紧接着右手一握又捏碎龙头,最后两手一抓一分,便将龙王化出的三头巨龙给撕成碎片,水灵缇尽显妖祖凶威,芊芊娇躯以一敌众,将昊天教最后的抵抗之力,无论虚实皆尽数剿灭——神子亡,夜叉卒,龙王灭……最后剩下紧那罗苟延残喘,这厮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留,带着数百个残活教众朝西天门逃去。


  沧释天被龙辉重创垂死,信仰之力也开始消散,殿宇宫阙不断崩塌,天兵天将也自行消散。


  龙辉望着不断崩碎的殿宇,心中一片惆怅,楚婉冰飘身飞到他跟前,喜滋滋地赞道:“小贼,咱们赢了!”


  望着小凤凰如花笑靥,龙辉心头一阵温暖,这时水灵缇冷声说了一句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龙辉醒悟过来,点头道:“心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在未确认沧释天生死之前绝不可放松。”


  王栋立即施展蛟龙神眼,一目千里,寻觅邪神行踪,回报道:“将军,那孙子已经跌落到地面上了,此刻正朝西面逃窜。”


  龙辉闻言振臂高呼道:“诸位,斩草除根,不可放过沧贼!”


  龙辉力挫邪神,其威信早已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这一声呼喊不但龙麟军和铁壁关呼应,就连西南军也有不少人响应。


  士气旺盛,龙辉一马当先,再唤金龙来源,乘龙御风,朝西面追去。


  净尘法诀一捏,催动破虚神通,施展搬运之法,将东北两支军队搬运千里,一口气挪移出了天宫,降落到地面上,继续追杀沧释天。


  龙辉冲回人间,俯视大地,寻觅沧释天踪迹,很快便捕捉到目标,发觉沧释天正朝厉帝的包围圈逃去。


  “岂有此理,这群煞鬼不发一兵一卒,坐山观虎斗,岂能让沧贼落入他们手上!”


  龙辉早已对怀有厉帝警惕之心,如今岂会让他取下沧释天,于是催劲狂奔,闪电追杀而至,要抢在厉帝之前拿下邪神。


  三军大盛,天宫崩碎,这时再闻庄严佛唱,正是地藏普世法咒响起:“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超越三十劫罪,生天不堕恶道,不受女身,受身尊贵端严,鬼神护卫。心念存善,初心不改,是诸众生永不历三恶道苦!”


  梵音佛语,诵唱大千,解脱束缚冤魂,重塑蒙劫骨血,在璀璨佛光之中,玉京城再现原貌,重焕生机。


  身中暗雷霹雳,沧释天功体濒临溃散,原本他寄希望能以天宫反败为胜,谁料到竟是败得这么快,败得这么惨,如今邪神一身颓风,狼狈不堪,唯有鼓起最后残力,拖命疾奔,一路上也不知滴落了多少鲜血,视线渐渐模糊。


  “前方有股阴风暗伏,定是厉帝那厮!”


  沧释天强撑精神,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吾还剩三成功力,只要好好运用天穹妙法,以克阴之力护体,应该可以冲出那群煞鬼的包围!”


  想到这里,沧释天深吸一口气,稳住伤势,欲巧破煞域包围,夺取生路。


  然而恍惚之间,迎面一条身影逐渐清晰。


  沧释天打了个冷战,惊讶出声:“啊!是你……”


  话音未落,人影瞬动,一掌击在沧释天胸口,掌势现出卍法太极印,竟是佛道元功,轻巧一掌便将沧释天打了回去。


  魔枭阻道,邪神仓皇回奔,竟是叩向死亡关口。


  “沧——释——天!”


  三字沧释天,夹带愤怒万钧,罪魁在前,唯有——斩!龙辉反手抽刀,逆鳞龙刀扫向沧释天脖颈,溅出一抹血红,斩头断首,皇图绝,霸业空,昊天从此不存于世。


  正是——三军破天,霹雳靖仇,龙刀封喉,邪神陨落!

  番外篇:母女花娇(1)


  封神破印,诸强武感躁动,皆纷纷闭关,以求安度心魔历练,武难浩劫。


  九云山庄深处,龙门诸女各自闭关,西面别院乃剑仙母女修心渡劫之处,母女二人体内真气日益充盈,不吐不快。


  魏雪芯挽剑抖擞,剑路动若脱兔,剑心却静如止水,驾驭剑锋如行云流水。


  一日,魏雪芯灵感一闪,说道:“娘,雪芯想到了一些东西,还请娘亲赐教。”


  于秀婷温润浅笑道:“傻丫头,想到什么就使出来呗,对娘亲也这般客气拘谨吗?”


  魏雪芯娇俏吐舌,抽出岁月剑,捏了个拜剑诀,剑锋收敛,纤腰微屈,此招乃天剑谷晚辈向长辈出招时的起手式,意思是晚辈非有意得罪,只是请您指教。


  于秀婷也抽出龑霆剑,剑尖斜指,示意女儿进招。


  魏雪芯莲步挪移,嗖的一剑朝母亲刺去,剑芒内敛,却又是剑意深藏,暗合雷鸣之势。


  于秀婷甚是惊喜,剑抖山河变化,以宏大之势接下女儿的雷鸣剑招。


  首招被截,魏雪芯借势转锋,剑势倏地沉重无比,好似山崩压下,便是于秀婷也感到手臂一麻。


  眼见女儿进展精妙,于秀婷着实高兴,笑道:“雪芯,还有何剑术倒是一一使来,好叫娘亲开一开眼界!”


  魏雪芯点头称是,于是剑路回旋,竟是一剑藏万招,一招合千式,剑意劲走奇门之法,天地山泽水火风雷尽囊于内,看以八方卦象为本,实则招式间又蕴含青莲剑界之威,就如同山卦剑意中,魏雪芯将山河剑界隐入剑内,剑锋不发则已,一发便是山河倾倒,乱石飞舞,足可让敌人万劫不复。


  于秀婷剑道通神,自然瞧出见到女儿融合了九宫剑诀跟青莲剑歌之妙处,芳心顿时一阵甜腻。


  倏然魏雪芯娇啼一声道:“娘亲,且看女儿八宫归宗,中宫一剑!”


  说着便将八宫剑意融合归一,正是不动如山,中宫泰然。


  此剑可谓是大巧不工,沉而不重,巧而不轻,既有八卦变化,亦有威伦之态。


  于秀婷顿觉一阵压力,便剑锐芒逼来,她侧身一闪,虽避开锋芒,但却仍被剑气割破领子,就在此时,魏雪芯双目一片赤红,透着狰狞好战之意,银牙切齿,剑走狂势,好似眼前就是血仇大恨,而非生母。


  于秀婷用剑心一扫,发觉魏雪芯竟是强行将九宫合一,想藉这玄妙剑意突破天人境界,冲击破虚武道,谁料却无法控制奔腾的剑气,以至于真气逆冲,走火入魔。


  于秀婷花容失色,急忙以剑气封住女儿气脉,锁住内息,将其躁动的真元压制下来。


  魏雪芯双足一软,眼眸一阖,便昏了过去。


  于秀婷连忙将这丫头抱回屋内,她试着替女儿推宫过血,谁知真气入体后却被一股浑浊热气挡了回来,无从深入气脉。


  于秀婷暗叫不妙,雪芯是因为剑气淤积封闭心脉和灵识,若是以内力强行突入很有可能会伤及她根基,届时就算能醒也是武功尽失。


  于秀婷静心一想,急忙以神念通知龙辉,龙辉闻得爱妻昏迷急忙赶了过来。


  “雪芯!”


  龙辉心中挂念,还未进屋便在门外高呼起来。


  随即屋内传来一声急促的嘘,暗藏几分微嗔之意,似乎在叫他说话别太大声。


  听到那个声音,龙辉一怔,小心地掀开竹帘。


  果然出声的是于秀婷,龙辉越过屏风,走入内室,看到美妇端雅地坐在榻侧,一边打着扇子,一边用手绢替女儿抹汗,温柔细心地照顾娇女。


  魏雪芯内力过盛,又因为急于求成,以至于炙热元息汇聚在体内,身子滚烫异常,就像是一团烈火般,就连整个屋子都被烘得发热,这会儿正沉沉入睡。


  小雪芯的双目紧闭,神志不清,但素手却是牵着母亲的衣角,秀美的面孔上带着淡淡的痛楚和依恋。


  “雪芯,她怎么了?”


  龙辉走到于秀婷身边,压低声音询问,于秀婷幽幽一叹,便将方才的事简述了一遍。


  龙辉眉头一皱,伸手去探魏雪芯脉息,果然是真气过盛而淤积不散引起昏迷不醒,过于旺盛的真气如同烈火般在她体内不断烘烤,令得整座宅院如三伏天。


  “婷姐姐……雪芯她……”


  龙辉侧过头去欲跟于秀婷商量,蓦然呼吸一窒,险些说不出话来。


  此刻于秀婷正低头给魏雪芯抹汗,由于魏雪芯气息过旺,逼人的热力将美妇成熟的体香蒸腾得更加浓郁,再加上她专注照料爱女,根本没在意这股热气,身子早已出了一层汗珠,薄薄的罗衫被香汗打湿,紧贴在躯体上。


  先是幽香袭人,紧接着便是春色满屋,龙辉低首看去,只见这端雅美妇的衣领钮扣不知何时脱落,而且衣襟划开一道口子,她低着头,胸前两团白腻将肚兜暖杏色的细绸肚兜撑开,露出深深的乳沟。


  她一手打扇替女儿祛热,随着她动作,那两团白腻在衣内香软晃动,雪润的肌肤上带着光亮的湿迹,宛如温香软玉。


  忽然于秀婷停下手,举目向龙辉看来,略微一愕,意识到他的视线,脸颊一红,随即拉上衣领,露出一丝嗔愠和几分娇羞,咬牙训斥道:“看什么看,雪芯都这样子了,你还胡闹,你还是不是人!”


  龙辉咳了一声,道:“好姐姐,别生气,雪芯只是内气淤积,旺而不散,只需疏导就可恢复过来。”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说这还用你说,丹唇轻启道:“我也知道此事,但雪芯是八股剑意杂乱混合在一块,时而正时而反,就连我跟她功体同源也无法化解。”


  龙辉笑道:“雪芯此刻是脏腑气乱,阴虚而内热,只需稍加调理便可恢复,所以婷姐姐不必担忧。”


  于秀婷见他如此有把握,倒也松了口气。


  龙辉俯身亲了一口魏雪芯脸颊,于秀婷开始还以为他是在怜爱娇妻吗,谁料下一步却叫她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龙辉竟开始去解魏雪芯的衣带,于秀婷气得跺脚大骂道:“雪芯都这样子了,你……你还要糟蹋她,你是不是人啊!”


  龙辉微笑道:“雪芯体内阴阳失衡,正适合双修,只需阴阳交融,保管她很快就活蹦乱跳了!”


  于秀婷耳根随之一热,但也只此法了。


  褪去小剑仙水绿的外衣纱裙,露出单薄丝滑的抹胸亵裤,湿润的布料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完美丰满的曲线,两颗玉乳圆鼓鼓地撑满了整个兜儿,丰腴的翘臀压在床榻上,股肉外溢,好似可口的肉饼。


  龙辉轻抚着魏雪芯的柔发,温和地在她耳垂桃腮上抚摸着,细柔的手法暗暗地挑逗着这娇俏的睡美人。


  魏雪芯鼻息嘤咛,迷迷糊糊地呵着兰香芬芳,玉靥晕红,鼻尖竟也渗出可爱的汗珠。


  龙辉嘴巴缓缓下移,一口缀住她檀唇,先是温柔轻吻,随后便深吻吮吸。


  于秀婷就在两人旁边,看着女儿娇靥晕红,迷离含情,半醒半睡的模样,还有龙辉热情的深吻,美妇人仿佛感同身受,好似男儿的爱恋就落在自己身上,肌肤一片灼热滚烫,更感燥热,汗水濡得里衣一片潮暖温湿,紧贴在嫩肤上,黏糊糊的着实难受,而领口处更看见不少细小汗珠顺着丰腴的肌肤滑入乳沟,好似飘荡着一股奶甜茶香。


  龙元阳息透过嘴唇渡入,魏雪芯稍微恢复了一丝精神,眼眸半睁,似睡似醒,呢喃梦呓:“大哥……大哥,你怎么来了?”


  龙辉抱着她娇躯,柔声道:“自然是来看我的乖雪芯了,怎么,感觉好些了吗?”


  小妮子心头涌起一丝娇羞,晕红爬满了双颊。


  龙辉爱怜的轻抚着魏雪芯,那乌黑亮丽的恼人青丝,疼惜对怀中的小仙子送上一吻。


  自从闭关以来,魏雪芯久未见爱郎,如今能与爱郎拥吻,互倾缠绵的爱意,对她来说亦以足够,至于母亲在何处这等支微末节,自是不必急于相问,而且她视野极为模糊,仅仅能轻微见龙辉的轮廓,根本不知道母亲就在旁边。


  “大哥……”


  魏雪芯娇痴腻唤着龙辉,勉力抬起双臂,环住龙辉脖子缠吻起来。


  但她气脉凌乱,真气逆冲,早已伤了脏腑,一番激烈缠吻反倒有些喘不过气来,娇喘几声便又迷糊过去。


  双唇微分,魏雪芯软绵绵地倚在龙辉的胸前,满足的抱着爱人。


  虽非首次见女儿跟女婿欢好,但于秀婷脸上的红霞也不比女儿少不到哪里去,她忍着烘热的耳根起身便要离开,谁料龙辉却分出一手将她皓腕揪住。


  于秀婷想不到这臭小子竟是贪得无厌,抱着雪芯还想要自己,不禁气得俏脸酡红,剑眉倒竖。


  就在此时,魏雪芯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道:“大哥……娘亲,娘亲呢?”


  小妮子想起了自己是跟母亲一块闭关的,她脸皮嫩薄,即便昏昏欲睡也是下意识地询问母亲下落,生怕被看到这羞人一幕。


  女儿这一问话,令得于秀婷心尖马上绷紧,怦怦直跳,几欲由喉而出,手腕使劲扭动想挣脱龙辉的纠缠,夺门而逃。


  “雪芯乖,谷主在外边等着呢,你睡醒后就能见到她了!”


  龙辉可谓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一边搂着小仙子的纤腰,一手握住美妇皓腕,颇有些贪得无厌,仗势欺人的样子,嬉戏着这对绝色母女花。


  龙辉肆无忌惮地将魏雪芯剥了个精光,脱去衣裳的束缚,那一身雪润腻肉娇怯裸露,而没了衣裳笼罩,小剑仙的体香更加浓郁,犹如雪兰绽放,幽香沁人。


  乳肉丰腴,形若雪梨的双峰骄傲地立在胸口,两颗红梅在体温的熏蒸下更是鲜艳欲滴,细致的长腿羞涩地夹着一抹浓密乌黑的柔毛,丰弹娇翘的臀股躲在身后,若隐若现,于秀婷近距离见着女儿裸体,全身鲜血猛地上涌,胭脂般的丹霞赤水几欲从溢出桃腮。


  母女两一个昏昏欲睡,一个羞媚娇嗔,随着屋子的温度升高,更让母女两香汗淋漓,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幽香,好似装满胭脂水粉的仓库,呼吸间都是沁人心脾的气味。


  龙辉做了个口型,道:“婷姐姐,别走了,留下来照看雪芯吧!”


  于秀婷银牙暗咬,嗔怒不已,回应道:“照看你个头,你快松手!”


  说着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手给甩开,气鼓鼓地狠狠瞪着他。


  四目相投,发觉龙辉的眼光迷离,飘忽不定,于秀婷立即感到不妥,原来这小子竟是贼溜溜地朝自己胸口瞅。


  龙辉双眼紧紧盯着美妇露出在外的一抹乳肉,圆鼓鼓,肥嫩嫩,颤巍巍,那裂衣之势的丰满犹在娇怯的小剑仙之上。


  于秀婷不敢说话,生怕吵醒女儿,只得做出一个人渣的口型,但龙辉却是贼笑依旧,放开抱着雪芯的手,另一只手则继续握住羞恼欲逃的美妇人。


  “你……你要做什么!”


  看着龙辉将另一只手伸向自己,于秀婷惊慌失措地叫出声来。


  母女连心,于秀婷刚一开口出声,魏雪芯便有了反应,迷迷糊糊地呻吟道:“娘亲……”


  于秀婷吓得急忙噤声,大气不敢喘,僵直身子,两眼紧盯着这半睡半醒的赤裸妮子。


  过了片刻,见女儿还在昏睡,于秀婷这才如释重负,阖上双眼舒了一口气。


  呜——嗯!就在她闭眼刹那,立即闻得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吟,娇软无力却又酥媚入骨,足以抽出男人的魂魄。


  “雪芯!”


  于秀婷打了个冷战,本能之下睁眼去看,只看女儿依旧躺在床上,雪白的娇躯正娇软而又难耐地颤动着,两条玉腿时而夹紧时而分开,双眼紧阖,睫毛抖动,朱唇微张,吐气如兰。


  而龙辉正将手伸入雪芯胯下,指掌在她丰盛茂密的柔毛下拨动,乌黑的细绒中隐隐泛着水光。


  于秀婷咬唇,埋怨道:“雪芯都这样子了,你还作弄她!”


  龙辉道:“这是双修前的一些基本手段。”


  于秀婷红着脸,垂首啐道:“鬼话,你快些帮雪芯平复真气!”


  龙辉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个快法?”


  “就是……那个……”


  于秀婷心忧女儿安危,情急之下便要说出羞人的话,幸亏她性子端雅,从不曾说脏话,所以没说出口,但此刻早已丹霞满面,垂首闭眼。


  龙辉见她害羞的模样着实迷人,道:“好姐姐,其实只要我能将阳精射入雪芯体内,便可双修合练,平复真气。”


  面对如此露骨的话,于秀婷脑袋又是一炸,换做平时早就拂袖而去,但此刻却因心忧爱女,再加上屋内气氛旖旎,使得她莫名其妙地留了下来,欲离而不离,似乎潜意识便是不舍得走开。


  龙辉见美妇人羞怯不语,继续道:“好姐姐,小弟要想出精再怎么快也得个把时辰,如雪芯又是昏迷,很难配合我,所以还请姐姐帮忙一二。”


  越说越是露骨,于秀婷强忍着,才没羞昏过去,支支吾吾地回问道:“怎……怎么帮?”


  龙辉得意一笑,将美妇滑腻的玉手引到自己腿间,火热的男儿气息透过裤子涌来,于秀婷只觉得好似触及一团烈火,吓得急忙缩手,口中怒嗔道:“你,你……你休想戏弄我!”


  龙辉解开腰带,放出怒火冲冲的恶龙,一柱擎天,刚猛粗壮,雄厚的男儿气息立即弥漫整个屋子,跟母女两的体香融合在一块,不分彼此,香甜而又檀腥,温柔而又粗狂。


  于秀婷颊若染血,瞪圆星眸,气得酥胸上下起伏,乳沟时夹时开,原来是两颗乳球跌宕起伏,导致乳沟宽度变化。


  龙辉解释道:“好姐姐,雪芯现在昏迷过去,不比往常,若是正常交换,我势必难以出精,而雪芯的身子也经不起我折腾,所以想让婷姐姐先逼到极限,待即将出精的时候我便射入雪芯体内,完成双修。而且……”


  “够了!”


  于秀婷娇叱一声,打断了龙辉的话音,屋内顿时一片沉寂,气氛极为尴尬,至于美妇人粗沉的呼吸声。


  良久,于秀婷一咬银牙,支支吾吾地道:“我……我答应你便是了……”


  龙辉大喜,心里乐着偷笑。


  “我……我该怎么做?”


  于秀婷红着脸问道。


  龙辉将她玉手引到胯下,柔声道:“婷姐姐,替我握一下就好了!”


  于秀婷嗯了一声,怯生生地张开五指握住男根,只觉得满手滚烫,好似握住一根烧红的烙铁,又粗又硬,比起龑霆剑的剑柄还要粗硕,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如何容纳下这根丑东西的。


  “婷姐姐,你手上下动一下吧。”


  大脑一片空白的美妇人随着小情郎的吩咐而动作,生涩地移动手腕,五指拨动,抚蛟逗龙……


  以前就顾着发展剧情,对于一些构思好的肉戏没写下来,所以这番外篇是小弟对一些肉戏的补全,以一些小短篇来进行。比如闭关期间,小剑仙为何会突然跟母亲摊牌,主动提出共事一夫。大小凤凰闭关期间,母女两又是如何互动……怀孕后的崔蝶跟秦素雅和龙辉的香艳宋王晋王跟萧元妃不得不说的两三事袁齐天跟明雪的情感进展……苏毓仙入宫的事情……


  总之在正传发展的情况下,我有空就会加写番外篇

  番外篇:母女花娇(2)


  九云山庄西面的一处独立别院,柳绿花红,幽静宜人,内屋立着一道绣着幽谷兰花的屏风,而屏风后正式兰花绽放——绣阁暖榻,慵懒地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女郎,晶莹的肌肤透着病态和情欲交杂的绯红,好似梅花朵朵,幽香绽放,浑圆修长的玉腿难耐绞磨在一块,腿股间茂密的水草在男儿的拨动下徐徐而动,湿漉漉地黏在龙辉的手掌上。


  下体被美妇温滑的玉手握住,龙辉全身舒爽,忍不住地便去解于秀婷剩余的扣子,于秀婷胸衣早被女儿割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


  肥嫩的乳球圆滚滚挑在胸前,着实迷人。


  她性子端雅,平日衣束严密略显宽松,虽然勾勒出柔丽婀娜的曲线,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胸襟布带裂开,才发现这位圣洁出尘,端雅秀气的剑道仙子,竟有一对两手难握的丰硕豪乳,虽比起洛清妍稍逊半分,但也已经是成熟圆润,饱满肥腻,恰似熟透的梨果,馨香可口。


  “你……”


  见龙辉动手动脚,于秀婷着实羞煞,便想抵挡,但龙辉手法快速一下子便将她扣子全部解开,衣襟朝两边分开,杏色的兜儿裹住玉乳,胀鼓鼓地几欲裂开。


  龙辉一吞口水,不由分说便将美妇的兜儿掀起,于秀婷只觉胸乳一凉,一颗雪白的奶球弹跳出来。


  此刻于秀婷羞得眼泪都快涌了出来,她很想捂住胸乳,急抽双手去掩护。


  龙辉半真半假地道:“好姐姐,你若是收回贵手,小弟的阳精可就又要倒流了,届时还得重新再来!”


  “你!”


  于秀婷气得俏脸酡红,恶狠狠地瞪着他,龙辉却是笑嘻嘻地迎上她的美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叫于秀婷那是无可奈何。


  龙辉继续握住她的皓腕,半劝半求地道:“好姐姐,别生气,小弟能得见你的光彩只会更加兴奋,届时也能更快出精。”


  于秀婷呸道:“住口,不许说了,我……我继续帮你便是了!”


  说着别过螓首,艳红桃腮,玉掌继续温柔地替这小冤家继续捋根,助他早些出精,但她还是本能地单手掩胸,这姿势着实怪异。


  然而于秀婷的雪乳实在太过硕大,比雪芯还要打上数寸,就是双手同掩也难以遮住,更勿论单掌为之。


  只见那团肥软的乳球随着美妇手下动作不住变形,急促的呼吸令得胸脯上下抖动,滑腻的乳肉如同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乳头随丰乳晃动,在胸前左摇右摆,就像是随风飘舞的梅花,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


  同时,另一只豪乳难耐兜儿的束缚,几个呼吸后也弹起抖擞,将抹胸撑得极为鼓胀,布料都快成透明一般。


  龙辉下体被美妇柔荑握得蠢蠢欲动,鼓胀如铁,而手指挑逗小剑仙的花瓣,宝蛤灼热,汁水横流,粉胯泥泞,玩得将指掌间都濡上一层花蜜,魏雪芯虽是昏沉,但快美感觉却是蔓延全身,忍不住地开口低吟,吐气若馨。


  如此近距离地听到女儿的媚吟低喘,于秀婷心房一阵酥痒,身子从小腹以下蓦地一阵绷紧,腿心一热,两条丰腴修长的玉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在一起,茂密的细软黑绒因为花蜜暗涌的关系,湿漉漉地黏在亵裤上,感觉着实难受怪异。


  于秀婷身子也越发娇软无力,不由自主地靠在龙辉身上,两团温香软玉热乎乎地倚在男儿胸口,龙辉也伸手搂住美妇的腴腰。


  “呵呵……”


  于秀婷呼吸急促,勉力替男儿捋动根茎,虎口牢牢套住男根,上下套动,开始略显生疏,但随着龙冠浸浆,马眼处渗出丝丝粘液,增添了润滑作用,令得于秀婷套动更加舒畅。


  龙辉一只手在于秀婷腴腰粉背上来回摩挲,掌心感受着美妇熨烫的而又丰实肉感,随即顺着柔美的曲线滑到如同水蜜桃般饱满甜美的翘臀上,隔着紧绷的裙布将手指挤入美妇人滑腻的臀沟。


  于秀婷全身好似触电般,蓦然一颤,眼眸一片春意,几欲滴出水来,檀唇开阖,如兰花吐蕊,芬芳潮热的气息喷在龙辉脸颊边上。


  两人身躯紧挨,耳鬓相磨,好不亲密,龙辉低下头去,张口吻那艳若丹琼的香唇。


  于秀婷嘤咛一声,芳心暗悦,竟本能地启唇相迎,跟爱郎缠吻起来。


  吻得如痴如醉,龙辉指节朝深处一探,隔着布料戳在美妇敏感羞涩的菊蕊上,于秀婷要害被拿住,身躯又是一颤,几乎跳了起来,但口唇被男儿紧紧吸住,却是无法动弹,再加上紧挨着男儿结实的胸膛,男人的雄性热气不住打在丰腴的乳肉上,沁入心扉,叫于秀婷无从抗拒,柔荑不住在男根上套动,既像是在报复,也像是无目的地宣泄。


  龙辉此刻可算是忙得不可开交,一手要照顾娇女敏感多汁的粉胯,一手则挑逗熟母羞涩多情的菊蕊,同时还要跟仙雅美妇缠吻,而下体又享受着柔荑温柔的套动,可谓是要左右兼顾,同时浇灌这对仙品母女娇花。


  多重的冲击,旖旎而又逆伦的气氛,不住刺激着男儿身心,龙辉只觉得下体一阵鼓胀,腰眼一麻。


  于秀婷虎口处传来灼热的脉动,便知男人濒临射精,于是便推开龙辉,红着脸颊道:“你,快……快去帮雪芯!”


  说着这话,她脑子早已一片空白,四周仿佛响起嗡嗡的耳鸣,只想着尽快离开这儿。


  龙辉深吸了一口气,分开雪芯的双腿,提起粗壮滚烫的龙根对准湿漉漉的粉胯,下身一压,立即没入滑腻紧凑的温暖之中。


  “啊……呜……嗯……”


  随着三声语调不同的娇啼,魏雪芯白嫩的身子被龙辉再度攻占,于秀婷只觉得头昏目眩,急忙拢合衣衫,飞似地跑开,就在她刚跑到屏风的另一侧,龙辉忽然开口道:“婷姐姐,别走,等会雪芯体内阴阳回转后,还得靠你以剑气引导她元气回归正规哩!”


  听到这里,于秀婷不由得止住脚步,心中矛盾一片,她是巴不得早些离开这儿,但女儿的安危又是首位。


  “臭小子,什么引导正途,满口鬼话!”


  于秀婷跺足暗嗔,她感觉到龙辉这话十分不靠谱,要救雪芯根本不必这么麻烦,想来这小子是趁人之危,借机来占她们母女便宜。


  想到这点,于秀婷便欲转身离开,但转念一想,女儿的安危始终是最重要的,而且……自己的身子也已经是这小冤家的了……一番天人交战后,美妇人还是决定留下来。


  于秀婷深吸了一口气,背对着屏风坐下,阖目养息,来个眼不见为净。


  咕噜,咕噜——“呜呜……大哥……胀死人家了!”


  魏雪芯迷糊的呻吟响起,一瞬间便打散了于秀婷平静的剑心,咕噜的水泡声掺杂着女儿娇啼中,显得格外淫靡。


  回想起方才一幕,于秀婷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为了讨情郎欢心,连女儿都送了出去。


  “呸,我,我真是不要脸!”


  于秀婷捂住半边玉靥暗自责骂自己,桃腮传来滚烫的高温,熨烫着同样腻滑的掌心。


  “哼……嗯……”


  屏风后的腻喘娇吟彼起彼伏,于秀婷脑子里浮现出一幅旖旎画面——女儿正卧在男儿身下,娇柔承欢,粗硕的根茎在芳草出没,棱角分明的龟冠在动作间刮壁碾腔肉,将娇怯的女儿逗得花汁横流,乳摇臀晃。


  “啊!”


  魏雪芯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仙乐敲骨,靡音钻髓,于秀婷双耳倏然一震,腿股丰臀随之一震绷紧和颤抖,小腹抽搐了几下,生出一股憋不出的尿意。


  于秀婷耳根一红,急得秀眸盈盈含泪,咬牙憋气,收腹提臀,要将这带着尿意的感觉止住,“我……我怎会如此,羞死人了!”


  美妇人越是想控制体内羞人的感觉,却使得注意力不断集中在下腹,反而让泄意难止。


  美妇人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两腿紧夹,双手勉力压在小腹,腴腰微弯,裙底下的花户竟是暗吐幽香,自渗芳蜜,裙下已经是湿了一大块,黏糊糊地被臀肉压在椅子上。


  屏风后恢复一片平静,于秀婷早已是气喘吁吁,靥挂细汗,鬓发温湿。


  雪芯恢复了吗?于秀婷回过神来,抹了抹汗珠,站起身来便要去瞧上一眼,谁料莲步踏出之际,腿股交迭而动,却牵扯黏在亵裤上的耻毛,胯下一阵刺痛,令于秀婷脚步为之一停。


  于秀婷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止住乱颤的芳心。


  “婷姐姐!”


  剑心未平,又闻魇声作响,惊得于秀婷羞红再起,娇怯喘息。


  “婷姐姐,雪芯气息已经平稳了,你快来助她引导真气吧!”


  于秀婷急忙绕过屏风,走入内室,却是不见龙辉身影,唯见女儿雪躯陈横,一双玉乳巍巍而立,乳珠艳红似血,宛若勃起肉蔻,上边沾满湿润的口水,乳肉布满淡红指痕,可见龙辉是如何宠爱这对宝贝玉兔,再看娇女雪腹轻微起伏,腿心一片狼藉,汁液精斑将耻毛黏成杂乱的一团,隐约可见花瓣红肿。


  于秀婷暗骂一声,埋怨道:“无耻小贼,也不知轻重,把雪芯弄得这般难堪!”


  话音未落,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后方伸来,一把环住美妇腴润的腰肢,结实的身躯火热地贴在于秀婷身后。


  龙辉开口道:“好姐姐,雪芯其实已经恢复了!”


  热气喷在耳珠上,烘得于秀婷耳根燥红。


  剑仙秀眸微闭,颤声道:“你!你无赖……什么剑气引导,你是骗我的是不是,其实根本不用这样!”


  龙辉轻咬着她耳珠,说道:“呵呵,真也假也,其实婷儿你早就知道了,只是你不愿道破罢了,或者是说婷姐姐的内心是渴望小弟的!”


  于秀婷被道出心事,羞赧娇嗔道:“你,你胡说!”


  龙辉将黏糊糊、热烘烘的男根顶在美妇臀肉上,不时地摩挲着,笑道:“婷姐姐,别人不知道,难道为夫还不清楚你内媚闷骚的性子吗?”


  于秀婷气得柳眉倒竖,便要反驳,龙辉却早已摸清她性子,继续轻舔着那精致的小耳垂,而搂腰环腹的手掌上移下挪,一手扯开衣扣,隔着薄丝嫩绸的抹胸捂住两颗丰弹肥嫩的梨乳,掌心轻按,立即感到那隔着薄衣传来的弹性,温热的乳肉熨得男儿掌心十分舒服。


  “喔——嗯——嗯——好热”


  于秀婷感到乳尖越来越痒,一股子热流从小腹涌起,坏了!怎么自己身体变成这样,现在自己可是就在女儿身旁,若是雪芯忽然醒来,自己还有何面目做她娘亲,但她成熟丰满的肉体却违背了意志。


  越来越失控,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她只能不停摇着螓首拼命集中精神。


  “啊!”


  于秀婷感觉到胯下一酸,不由自己地发出一声尖叫,但她生怕惊扰女儿,又将后半截的声音吞了下去,原来龙辉另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得伸到她的胯间,扣住美妇肥嫩丰腴的宝蛤,隔着布裙亵裤拨弄着湿润嫩滑的蛤肉,揉得于秀婷魂飞魄散,白浊粘滑的液体打湿了群坤,濡得裆间更为透明,隐约可见浓黑的阴毛。


  与此同时,龙辉身子朝前一压,赤裸的肉棒猛地一顶,竟硬生生挤入美妇深邃的臀沟。


  于秀婷双眼猛地瞪圆,感觉到铁棍不断向自己的臀间挺进,于秀婷银牙紧咬着樱唇,压住声音,虽然隔着一层裙布,但龙辉肉棍却是霸道地侵入于秀婷菊肛两寸。


  即便隔着薄薄的裙布,龙辉依旧清晰感受到美妇人股臀内的温暖和紧凑,丰腴腻滑的肉感刺激着男儿的征服感,而抬眼看去,更见小雪芯慵懒地横卧秀榻,娇躯毕露,想到这对母女花又一次先后雌伏于自己,而且这次母女俩还是同处一室,龙辉好不舒爽,好不痛快,生出一股满足感,肉棍膨胀得更加惊人。


  “轻……轻点……快拔出来——”


  于秀婷疼得额上香汗直冒,咬牙轻声道。


  她虽被龙辉多番探采菊花,但也未曾在这般尴尬之地,想到女儿随时会醒来,于秀婷急忙服软哀求道:“辉儿,快拔出来吧……算姐姐求你了!”


  龙辉轻轻掰过她螓首,托起她秀气的下巴道:“好姐姐,小弟也是忍得很难受,咱们就各退一步,再让小弟舒服一回,好吗?”


  于秀婷粉面绯红,咬唇道:“我……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不能在这儿……”


  龙辉嘿嘿一笑,斩钉截铁地道:“就在这里,不然哪也不去!”


  于秀婷被这无赖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姐姐,放心吧,雪芯还要过半个时辰才能醒来。”


  龙辉笑着解开于秀婷的衣带,将她衣衫裙子一一剥下,于秀婷身心酥软,无从抗拒,只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龙辉环抱着温软成熟的娇躯,笑道:“只要婷姐姐能在半个时辰内让小弟再射六次……”


  话还没说完,于秀婷花容丕变,惊怒道:“什么……你,你疯了!”


  她早已领教过男儿能为,半个时辰莫说是六次,就算是三次也极为勉强,以自己一人之力几乎很难让这淫棍软硬六回。


  于秀婷芳魂未定,心乱如麻,竟神使鬼差地说出一些羞人的话,跟龙辉讨价还价起来:“到隔壁好不好?”


  龙辉笑着抬价:“就在这里次。”


  于秀婷气苦,又道:“一……一次,你若不依,那休想再来闹我!”


  龙辉不给她任何机会,一口敲定:“好,一次就一次,不可再改,若不然我现在就唤醒雪芯!”


  于秀婷俏脸酡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害羞,或者两者皆有。


  面对这霸道的夫婿、荒淫的女婿,于秀婷无奈地阖上眼睑,含羞带臊地点头答应。


  龙辉笑呵呵地将她转过身子,正面将她抱住,却见美妇面带幽怨,好似受委屈的小媳妇。


  龙辉不禁莞尔,于是便去吻她,于秀婷起初还是不愿就范,但被龙辉火热地覆盖朱唇后,满腔不忿便化作一湾春水,一腔柔情。


  龙辉抱着于秀婷坐到床上,就在魏雪芯身旁,让于秀婷坐在自己怀中,托起那滑腻多肉的翘臀往狰狞的肉棒送去。


  于秀婷的耻毛茂盛,犹在魏雪芯之上,而与旁边昏睡不醒,双腿微张的女儿相比,于秀婷阴阜色泽稍深,但蚌肉却蟠桃般的饱满,尽显成熟媚态。


  龙辉肉棒往那儿一伸,便感觉到丰腴滑腻的肉感,着实销魂。


  粗长的肉棒撞入花径之内时,火热的龟头毫无阻隔地吻上了花蕊嫩宫,撞得宫口开阖,花汁汨汨。


  于秀婷久旷多日的躯体生出反应,双目半开半合,雪靥酡红,檀口因为被男儿封住,只是勉强发出几下闷声低吟,但却是将芬芳兰息渡入男儿口中。


  于秀婷玉腿绕过男人腰身,盘起交叉,水晶似玉的脚趾向内紧扣,莲足绷紧,滑腻的脚踝交叉着向男人的后腰用力束紧。


  两人交合缠吻,情欲交融,难分彼此,龙辉扶着美妇腴腰,缓缓耸动,肉柱上下抽插,左右摇摆,一波波地快感将于秀婷送上云端。


  “呜呜……”


  倏然,于秀婷口唇得以解封,难以自制地发出一连串呢喃娇啼,原来龙辉已经将头埋入她怀中,运催乳秘法,刺激美妇胸乳,顿时乳肉鼓胀,乳珠嫣红,乳香暗涌。


  龙辉闻到了香甜的奶水,张嘴经咬住了深红色宛若葡萄般的乳头,顿觉皮薄肉嫩,汁多味甜,大口吸吮着。


  于秀婷胸口一麻,感到这小色胚正紧咬着她的乳头,芳心又羞又喜。


  龙辉口含乳珠,满脸温滑,只觉得充满奶水的乳房丰弹多汁,稍一挤压就喷出大量乳白的甜奶,叫他越喝越是高兴,含住她的乳头不愿放开,胯下肉柱更是壮硕,连挑花心数下,花汁流得满床皆是,两人结合处耻毛一片粘稠,相互缠绕,随着分开——紧挨的节奏,在臀股间撤出一道道的银丝。


  随着交合进行,两人渐入佳境,但龙辉却是泰然不动,精门稳固,反观于秀婷却是美得魂飞魄散,只看她美目缝成一条线,陶醉媚态溢满娇靥,小嘴开阖喷香,嫩舌吞吐献吻,随着娇啼喘息,一道晶莹的唾液从口角淌下,原本晶莹如玉的脸颊被情火熏得通红了,腿间一热一股子阴精已经喷泄而出。


  “嗯……哼……”


  魏雪芯发出一声娇吟,随后翻了个身,吓得于秀婷停止了动作,将她从情海中唤醒,她这时才发觉时间已经过了许久,快到半个时辰了,然而龙辉却是纹丝不动,叫她好不焦急。


  “雪芯快醒了!”


  龙辉哈哈一笑,托住熟美雅妇的肥臀又是连环数棒,将于秀婷的魂儿都快给顶了出去,酥麻快美涌遍全身,于秀婷嗓子一热,淫声浪语便要脱口而出。


  “不行,雪芯还在旁边!”


  于秀婷知道吵醒女儿的后果,用尽全力咬紧牙关,但龙辉却偏偏跟她作对,肉棒不断打在她娇嫩的花心,撞得她五脏六腑几乎移位。


  龙辉贼兮兮地笑道:“婷姐姐,加把劲啊,雪芯快要醒了!”


  于秀婷气苦,满肚子怒火,自觉难以压制声音,干脆就给这混蛋来一下狠的——于秀婷雪亮银牙一合,啃在龙辉左肩,顿时皮破血流,一丝檀腥流入口唇。


  龙辉吃痛,双眼紧紧盯着于秀婷的香肩,只见肌肤白若嫩玉,晶莹透亮,就连皮下脉管也清晰可见,好似可口的雪润糕点,引得龙辉竟也生出一丝嗜血之意,张口便要咬住仙子肌肤,同样是牙印雪肤,血入喉头。


  两人肉欲交融,心意相通,相互感应,一阵刺痛掺入爱火之中,于秀婷情不自禁地松开朱唇,呢喃索吻:“辉儿……吻我!”


  龙辉微微一愣,抬眼望去,见于秀婷媚眼如丝,雪靥酡红,唇角挂着一丝血迹,徒增数分妖异媚态,再配上那温柔如水的眼波,叫他如何拒绝,便启唇迎接。


  四唇黏在一块,两条温湿的舌彼此搅拌着,檀口内的津液香甜如琼浆,又合着丝丝血腥,促人情欲,叫龙辉的舌尖扫过每一个贝齿间的缝细,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甜蜜。


  而龙辉口中血气也叫于秀婷神魂颠倒,如痴如醉,霎时花户紧锁,蚌口吐露,油腻腻地花浆淋了龙根一头,龙辉马眼倏地一木,龙根脉动,阳精瞬间喷涌,浇灌肥田沃土,滋润这颗熟美的甜果。


  魏雪芯仿佛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境旖旎香艳,先是梦到大哥来看自己,对自己百般宠爱,那感觉又好舒服……好……满足……美得她昏昏欲睡,尔后似乎又闻到一股异味,腻香酸甜,好似听到娘亲熟悉的声音。


  娘亲是在跟大哥说话……而且还带着一些羞赧的娇喘,就像,就像是男欢女爱般。


  魏雪芯为之一颤,心想难不成娘亲也跟大哥好上了?就像大娘一样,吗?想到这里,魏雪芯忽然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之后,迎上了母亲温柔的目光。


  “娘亲?”


  魏雪芯耳根一红,低声叫了一句,但此刻娘亲衣衫整齐,气度端雅庄严,哪有梦中那般不堪。


  于秀婷柔笑一声,道:“雪芯,你醒了,你的真气已经回归正规,以后可莫要急躁了!”


  魏雪芯点了点头,撑起身子坐直来,发觉只穿着一袭单薄里衣,身子干爽清洁,哪来那欢好淫迹。


  她支吾地问道:“娘亲……我的衣服……怎么会这样的?”


  于秀婷笑道:“你出了一身汗,为娘替你换了一声干爽的衣服,你且好好休息吧。”


  魏雪芯耳根莫名一热,娇羞无限,撒娇地靠在母亲怀里,玉臂环住腴腰,极为依恋,不愿松开。


  不知这丫头为何如此,但于秀婷却是暗自松了口气,心想:“幸好及时处理,若不然可要被这丫头瞧出端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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