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落花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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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辉欺身压处子,两人赤裸的身子挨在一起,肌温互感,透彻心扉,皇甫瑶少女芳心娇羞却又暗藏期待,主动地朝龙辉身子贴去,少女稚嫩的乳头好似一粒小柔疙瘩,在男儿胸膛拖拽来滚动去,极尽诱人。


  龙辉吞了吞口水,将肉柱抵住少女娇花嫩玉,龟首被蜜汁濡湿,油光腻腻。


  “瑶瑶,我要进去了!”


  皇甫瑶整个人已经被羞涩和情欲熏得一片赤霞,醉醺醺地娇喘点头,以示同意,龙辉温柔地抵住少女花户,肉柱顺着油腻的蜜唇,挤开紧凑的媚肉嫩脂,刺穿了少女贞洁肉膜。


  皇甫瑶身子犹如撕成了两半,剧痛贯穿周身,叫她冷汗直冒,手脚一绷,缠绕箍紧住龙辉身子,两瓣翘臀腻肉嗖嗖发抖。


  皇甫瑶痛得眼泪直流,紧绷身子不敢乱动,龙辉笑了笑,暗运元阳之气聚于肉柱,肉棒变得暖融温和,不断地吐出柔和气息,安抚皇甫瑶受伤的嫩蕊。


  过了片刻,蜜穴伤痛渐缓,宝蛤内汁液涟漪,腔道润腻通常,任由龙根驰骋,龙辉只觉得少女腔道紧凑嫩滑,油腻抽吸,稀疏的柔毛贴着男儿耻骨着实销魂。


  龙辉觉得少女腔道开始通畅起来,于是便试着将肉柱又深入了几寸,顿时触及一块软腻油润,好似一块软骨,龙辉知晓这儿便是皇甫瑶含苞待放的花蕊嫩心,少女最为金贵之处,如今已经被自己探采到了。


  皇甫瑶只觉得脊背顿时一木,小腹酸麻,竟生出一丝尿意来。


  “龙……龙,龙将军!”


  皇甫瑶俏脸酡红,眼眸含水,急切说话,欲让他停缓片刻,龙辉却是把脸一横,佯怒道:“丫头,你喊我做什么?”


  皇甫瑶怯生生地一缩脖子,叫了一声王爷,龙辉哼了一声道:“叫错了,该罚!”


  说着龙枪连环突刺,杵得少女蜜蕊颤抖哭泣,皇甫瑶魂儿都要飞走,小腹不断抽动,尿意也越来越紧,急得她眼泪直打转,呜呜低吟,一脸委屈的可人模样。


  “我该怎么叫……呜呜,轻点……”


  皇甫瑶娇小的躯体一阵扭动,细白的小手勉力撑住龙辉胸膛,哼哼地求饶。


  龙辉停下抽动,轻轻舔着她耳珠道:“咱们现在是在做夫妻之礼,瑶瑶自然是要喊我做相公!”


  耳根湿润温热的感觉投入心扉,皇甫瑶芳心绽放,双臂紧紧箍住龙辉脖子,也学着男儿那般咬住爱郎的耳珠,腻声呵气道:“夫君!”


  少女温热的吐息,娇痴的呼唤,叫男儿下体坚硬无比,铁浇铜铸,向前一深,顶得皇甫瑶珠颤玉碎,一股浓浓的水意从下涌起,再难遏制。


  “夫君……”


  皇甫瑶哀怜求饶,腿股乱颤,已难自制,龙辉道:“叫哥哥!”


  皇甫瑶道:“哥哥,快停一下,我,我……”


  她本想说一句要憋不住了,但她闺阁教养极好,要说这般词句确实是万万不能。


  龙辉早就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自知她是即将高潮泄身,于是也不叫破,继续我行我素,肉棒连环杵在花蕊之上,杀得皇甫瑶初开花径不住哀吟,汁水汨汨,泣不成声。


  皇甫瑶雪腹紧绷,随即尿意流转全身,一股热流从下喷出,混着落花鲜血涌出,好似水泉般,暖融融湿漉漉地浇在龙辉下腹,濡湿了小片毛毯。


  “失禁”


  之后,皇甫瑶粉面憋红,阖上眼眸,羞得不敢抬头。


  龙辉抚着她嫩靥,道:“瑶瑶,你好生可爱,居然尿……”


  “羞死人了,不许说了!”


  皇甫瑶尖叫一声,急着伸手去捂住龙辉的嘴巴。


  龙辉柔声温笑,握住她温滑的小脚,道:“好好,瑶瑶乖,我不说便是了。”


  皇甫瑶咬了咬朱唇,眼眸流彩,娇怯地问道:“人家的脚很好看吗?”


  龙辉点头道:“很好看!”


  说着将她一对玉足放在胯间,让脚弓踩住沾满蜜汁而十分滑腻男根。


  皇甫瑶有过一次经验,媚红着小脸,夹着肉棒轻轻套动:“这样很舒服吗?”


  龙辉点头道:“瑶瑶的脚又软又香,自然十分舒服。”


  皇甫瑶得他赞美,心中自是甜蜜,含羞着挪动一对莲足,套着龙根上下滑动。


  想到上面还沾有自己的蜜汁浆液和破瓜落花,皇甫瑶不免得浑身火热,焦躁难安,足下不由自主用力,踩揉得龙根有股说不出的美妙,比起嫩穴花径丝毫不差,唯一不同的便是缺少可以分泌花汁的蜜蕊而已,若抡起滑腻温润,少女的莲足丝毫不差。


  看着这小郡主含羞答答地替自己踩踏阳物,龙辉不禁火冒三丈,棒身越发粗壮,双手从皇甫瑶腋下抱了过去,好似一只精美的布娃娃般将她娇小玉体提了起来,抱到怀中,龙根一顶,以鹤交颈再度强力占有这温滑的女体。


  皇甫瑶小腹一涨,全身酸麻无比,美得四肢舒爽,手脚牢牢缠住龙辉。


  龙辉虽然进去后就没有动作,但龙枪实在粗长,棒头已经顶得花蕊嫩肉陷下一块,皇甫瑶啊的叫了一声,本能踮起脚尖,抬起翘臀,让身子略微悬空,让花蕊不被男根挤压。


  谁料龙辉坏坏一笑,抬手抚着少女娇俏的乳尖,雄腰一挺,巨棒趁胜追击,又是一把刺中嫩蕊。


  皇甫瑶身子一颤,酸麻难忍,急忙合拢双腿,细巧的膝盖一夹,搁在龙辉腰上,权作格挡,娇喘道:“不行,不行了……王爷,人家全身上下又酸又麻,先让我歇口气吧。”


  就在此时,马车忽然驶过一个坑洼,颠簸了一下,皇甫瑶脚下一滑,竟一个踉跄坐了下去,顺带着将整根巨阳吞了下去,酸得她三魂不见七魄。


  “讨……厌……哎、哎嗯,唔——呜唔!”


  这一下可差点要了皇甫瑶的小命,只觉得腰眼处涌出一股酥麻,美的她腰背一挺,身子一绷,带动一对粉白圆润的乳包抖动起来,虽无小凤凰那般惊人的乳浪,但也是俏皮可爱,活泼动人。


  皇甫瑶朱唇含丝,娇嗔地道:“王爷,你,你,你坏死了,居然这么欺负人家,还偷袭呢!”


  龙辉笑道:“我可没有动。”


  说话间,马车又是一阵颠簸,这一震险些将皇甫瑶身子给戳穿了,整个花心被肉柱杵得松软,羞人的尿意不住在腹间翻滚。


  她生怕被护在四周的大内侍卫听去,娇鸣几欲出口之时,立即伸手捂嘴,将声音堵回嘴里。


  龙辉抬眼看去,只见这美娇娘俏脸酡红,含羞欲滴,柔荑做出半握拳头状,食指微微屈起,让朱唇得以紧凑地含咬在指节上,额心微蹙,眉目遍布着似苦实欢的神情,当真是媚态可掬。


  随着马车颠簸,男根不住欺辱少女花蕊,皇甫瑶急得娇喘连连道:“呜……我、我不成了,王爷你好生无赖,明明说好不许动,怎地如此欺负人家,我,我后腰骨又酸又酥了!”


  说到这里她再也无力保持脚尖踮起,翘臀半悬的姿势,所幸一屁股坐下来。


  谁料这一坐实反倒是自寻死路,龙根彻底地顶在若花宫蕊上,将皇甫瑶的五脏六腑都推移了位。


  “啊!”


  皇甫瑶扬起螓首发出一声娇啼,随后娇躯一软,绵绵地瘫在龙辉怀里,好似全身力气都被这一枪给顶了出去,顺带着连魂儿都被男儿撞飞,只留下一具娇柔无力的胴体。


  望着这娇柔无力的少女,龙辉顿时抖擞精神,龙腾虎跃,枪棒凛冽,皇甫瑶这么个新瓜初破的少女,那里禁得住他那一番高明手段,几个起落便已经是美得魂飞魄散,不知天南地北,那被菇头顶住的酥嫩蕊芯激灵灵一颤,紧接着便是连抖了几下,咕噜一声,又是泄了满腔清汁。


  皇甫瑶按着嘴巴的掌下溢出一声细长的鸣叫,如泣如诉,尿意难忍,这一股热流阴精由小腹涌出,整个人全身上下皆感酸里透麻,麻中有痒,痒尽生甜,登时舒畅,三魂飞七魄,残魂离两魂,全身气力皆被抽干,一闭眼竟美得昏睡了过去。


  龙辉见她实在无力继续承欢,便将仍旧勃硬的龙根抽出花径,阳物离体的时候龟棱在琼壁上狠狠刮了一下,皇甫瑶身子又是一震,险些再泄一回。


  龙辉将壮实的手臂一揽,把皇甫瑶紧紧抱在怀中,玉人体柔身轻,就像是一只瓷娃娃般可爱,而皇甫瑶迷离间被男儿雄性气息包裹全身,十分舒服,也缓缓回过神来,紧紧贴合在龙辉身上,身子微微颤动,半晌无言。


  足足过了一刻功夫,皇甫瑶才长长出了口气,软软抬起头来,扯来一旁备好的布巾草草掩住身子,把头埋在男儿胸口,语音仍有些发颤:“王爷……我好似死了一回。”


  龙辉温柔地替她卷好布巾,道:“那瑶瑶想不想继续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皇甫瑶粉面娇红,握住粉拳打了他一下,嗔道:“你,你不正经!”


  龙辉穿上衣服,又助她梳洗穿戴,皇甫瑶享尽爱郎柔情,芳心窃喜。


  倏然,龙辉将她拦腰抱起,皇甫瑶问道:“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笑道:“瑶瑶,随我去见一下其他姐妹,好不好!”


  皇甫瑶雪靥生晕,娇羞答答地道:“一切听从王爷安排。”


  龙辉朗声一笑,抱住皇甫瑶径直走出马车,赶车和护驾的大内侍卫皆是大吃一惊,方才这江南王分明已经出去,为何还会再出来一回,而且还把这娇美的小郡主抱在怀中,观其架势两人似乎早已打得火热。


  龙辉目光朝四周一扫,众侍卫心头皆是一颤,全部噤声不语,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继续赶路。


  抱着皇甫瑶,龙辉纵身登上镇海行轩,上了车,赶车的两名侍卫立刻起身行礼,龙辉仔细一看竟发觉赶车的侍卫竟是女子,而且是唇红齿白,肌肤雪润,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他倒是奇怪,推开撵车的门后却闻内里传来小凤凰的娇笑声:“翎羽,你这姐姐也忒不地道了,把自己娇滴滴的妹子推给那头恶狼,岂不是让小郡主坠入火坑吗!”


  白翎羽道:“瑶瑶那孩子早已钟情咱家那色鬼,而且现在又是孤零零一个人,要是再让她回玉京生活,实在太残忍了,所以我只好成全那小丫头的一番心意了。”


  楚婉冰哼哼道:“真不明白这混球小贼有什么好,瑶映郡主也对他倾心。”


  皇甫瑶臊了个大红脸,扭捏地将头埋下龙辉怀里,龙辉拍了拍她肩膀,踏入内里朗声笑道:“冰儿,你若是说为夫不好,那岂不是自己说自己没眼光,嫁了这么个窝囊废!”


  楚婉冰粉面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眼中尽是幽怨和娇嗔。


  “哟,王爷,你还真有本事,才出去那么片刻就又领了个美娇娘回来!”


  小凤凰调笑道,眼眸中带着三分挪揄,皇甫瑶脸蛋早已像块大红盖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白翎羽嗔道:“冰儿,你别逗人了,瑶瑶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说着便走了过去从龙辉怀里接过皇甫瑶。


  毕竟是同宗同族,挨在堂姐怀里,皇甫瑶心情才算稍微平缓下来,仔细打量这座行轩内部。


  红木为柱,琉璃倒悬,铺着用名贵皮毛做成的软垫,厚实绵软,可减轻路程颠簸,东面一角摆着茶几,西面一角放着香炉,南面一角置有鲜果,北面一侧挂着字画,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阁楼。


  屋内坐着七名绝色佳人,楚婉冰白衣如雪,巧笑嫣然;白翎羽戎装束甲,英姿飒爽;魏雪芯抱剑而坐,仙姿出尘;林碧柔翠裙扶柳,烟视媚行;玉无痕蓝衣若海,清秀圣洁;涟漪腿长腰细,眉宇含情;崔蝶和秦素雅则是腹部圆润,珠胎内蕴,身上透着春风柔和般的美态,正是身为女子的生化之象。


  望着这些气质各异,却又绝色天香的女子,皇甫瑶有种走进百花园林的错觉,而鼻端环绕的各种芬芳更是坚定了她的想法——这儿一定是花园,要不然怎么会这么香……美态交叠,芬芳绕鼻,竟然皇甫瑶生出几丝迷离幻觉,一时间竟痴了。


  “妹妹!”


  耳边响起一个清脆女声,顿时将皇甫瑶拉回现实,抬眼一看只见楚婉冰正朝自己微笑招手。


  皇甫瑶急忙回礼道:“楚师姐,小妹有礼了。”


  楚婉冰笑道:“傻孩子,都是一家人了,还叫什么师姐,来我这儿,我有东西给你!”


  皇甫瑶先是一愣,心中生出几分怯意,但白翎羽则在她背上拍了一下,低声道:“瑶瑶,快过去了吧。”


  皇甫瑶红着玉靥走了过去,楚婉冰伸手将她拉到身旁坐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枚玉扳指塞到她手中,道:“事情有些匆忙,姐姐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做见面礼,只得送你这枚玉扳指了,礼薄之处还望妹妹莫要见怪。”


  皇甫瑶道:“小妹怎敢,多谢姐姐赠礼。”


  楚婉冰笑道:“瑶瑶,等选个黄道吉日便迎你过门,红花大轿,彩礼派头一样不会少,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过门,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龙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醋坛子居然会主动帮自己把后续的事情给办了……想到这里,他不由朝窗外望了望。


  楚婉冰咯咯笑道:“小贼,看什么呢,太阳有没有从西边出来?”


  龙辉叹道:“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这真是不合道理!”


  楚婉冰呸了他一声,继续跟皇甫瑶说道:“瑶瑶,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就直接跟我说,姐姐一定狠狠赏他一顿鞭子!”


  说着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条长鞭,看得龙辉胆战心惊,本能地朝后缩了缩脖子。


  白翎羽笑道:“瑶瑶,冰儿是咱们家的大妇,你以后有什么困难的便跟她讲,又或者有什么人对你不好都可以讲,冰儿绝对会替你出头。”


  说话间目光已经瞥向龙辉这边。


  这小媚凤跟这母麒麟一唱一和,龙辉顿时明白她们的算盘,暗自叫苦:“世上果然没有只占便宜的好事!”


  这时楚婉冰从一侧玉盒内取出一张雪白丝绢,上面写满了字体,说道:“瑶瑶,你既然也算是咱们的姐妹了,那便签个名盖个手印吧!”


  皇甫瑶一看顿时吓呆了,白翎羽则在一侧说道:“瑶瑶,别看了,快点画押盖手印。”


  皇甫瑶被两人连番怂恿,便拿起笔来签名,然后又盖了手印。


  龙辉看得极为疑惑,便走过去一看,上边写着这么几行字:进了家门,甲方必须无条件服从乙方一切要求!虽然只是简短一句话,但乙方的落款处已经写满了娟秀的字体,楚婉冰、魏雪芯、白翎羽……龙辉顿时冷汗直冒,看着这个架势小凤凰是铁了心要他做老婆奴了。


  “喏,夫君,现在甲方还差你的落款呢!”


  楚婉冰媚然一笑,素白玉手将狼毫笔递了过去。


  龙辉一把推开,哼道:“胡闹,你这死丫头,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居然敢要为夫签此丧权条约!”


  楚婉冰媚眼盈盈而动,笑着问道:“真的不签吗?”


  龙辉道:“不签!”


  楚婉冰叹了一声道:“灵缇走了!”


  龙辉一愣,惊讶地道:“她,她去哪了,什么时候走的,往哪个方向走的?你为什么不拦住她!”


  楚婉冰伸手弹了弹袖子那不存在的灰尘,笑而不语,眸子一直落在丝绢上。


  龙辉气结,道:“死丫头,你故意的!”


  楚婉冰啧啧笑道:“不知道是谁以前老是独自埋怨自己,后悔当年铁壁关的事,还说要找机会弥补,现在人家走了,却是无动于衷!”


  龙辉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道:“罢了罢了,画押便画押吧!”


  说着拿起笔就在甲方处落款。


  楚婉冰拍手笑道:“爽快!”


  龙辉不耐地道:“小妖女别打马虎了,快说吧!”


  楚婉冰道:“灵缇是半个时辰前离开的,朝南边而去。”


  龙辉一愣,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小凤凰道:“她来跟我道别时,我暗中在她身上留下一丝凤火灵气,自然可以感应得到!”


  龙辉立即转身出去,当走出车门时又望见那两个俏媚的女侍卫,心中顿时明了——小凤凰早已拿准了自己的性子,所以就连侍卫车夫都换成美女,那架势是要让他享尽艳福,小凤凰那口硬心软的性格,就算是那张所谓的条约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只要龙辉有所要求和坚持,她自会顺从,再说往后家中便只有他一个男丁,自然得担负起照料爱妻的重任。


  想到今后的极乐销魂,龙辉心头快美,深吸了一口气,暗忖道:既然如此——做个老婆奴又有何妨!龙辉飞快南下,暗运灵识感应,果然感觉到前方密林内有股熟悉的妖气,沉稳浑厚,不是水灵缇还有何人。


  “留步!”


  龙辉纵声一喝,施展虚空破界之法,搜的一下便截断去路,挡在跟前。


  林子内树木茂密,林荫遮日,四周透着凉飕飕的气息,混合着泥土的清香飘在鼻端。


  水灵缇俏脸一愣,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你怎么来了?”


  龙辉道:“自然是来寻你回去了!”


  水灵缇道:“昊天教已经覆灭,我也没有任何留下来的意义了!”


  龙辉道:“别走了,留下来吧。”


  水灵缇道:“为什么要留下来,你给我一个理由。”


  龙辉正欲说话,却闻水灵缇冷冷补了一句:“理由只能说一次,你可想清楚了!”


  龙辉定了定思绪,开口道:“因为你是我女奴,未经主人同意岂能随意离开!”


  水灵缇俏脸霎时一红,气得柳眉倒竖,怒道:“你说什么!”


  龙辉耸耸肩道:“六年前铁壁关之时你已经亲口承认是我的奴婢,证据确凿!”


  水灵缇咬牙切齿道:“你再敢胡说,我立即割掉你舌头!”


  龙辉我行我素地道:“正是如此,缇奴,还不快过来,随主子回去!”


  “住口!”


  水灵缇怒运恢弘妖气,霎时元功成形,巨掌弥天盖向龙辉。


  龙辉凝运虚空神通,引力入境,将水灵缇怒然一击尽化虚无。


  水灵缇暗吃一惊,自己这一掌虽不敢说伤及龙辉,但要他退后几步还是有信心的,谁料竟被对方随手一扬便瓦解无形。


  龙辉道:“妖相归宗确实有几分谛鸿之威,可惜你根基仍旧不足,无法重现那惊天之威。”


  水灵缇俏脸煞白道:“我根基如何用不着你评说,你莫以为武艺比我高便可叫我屈服!”


  龙辉道:“我可以让你变得更强,变得跟谛鸿先祖一般。”


  水灵缇道:“如今我大仇得报,早已了无牵挂,武功强弱又有何意!”


  龙辉道:“莫非你活着便是靠仇恨吗?”


  水灵缇顿了顿,咬牙道:“没错!”


  龙辉道:“昊天圣母莫名消失,乾闼婆生死未明,你就甘心这般放弃吗?”


  水灵缇摇头道:“无所谓了,沧释天身亡,象征着昊天教信仰的天宫也崩坍,昊天教早已不存于世,她们两个生死根本无足轻重。”


  龙辉急道:“昊天圣母尚存人世,你若孤身离去,必定会成为她狙杀的目标,虽然你修为大增,可单打独斗万万不是她对手!”


  水灵缇眼中平静无波,淡淡地道:“若真是如此,那也是我的命!”


  说着扭过身子,欲继续赶路。


  龙辉把心一横,闪电奔袭而来,水灵缇根本料不到他会偷袭,一个不慎竟被他拿住背门,气海遭封。


  水灵缇双足一软,无力地跌入龙辉怀里,粉面羞红,怒斥道:“你做什么!”


  龙辉一把将她抱在怀中,高挑身躯充斥着丰弹饱满的肉感,比起皇甫瑶那娇小的身子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龙辉往她脖子上吹了口气,轻佻地道:“自然是重温旧梦了,缇奴!”


  水灵缇桃腮阵红阵白,气得不住哆嗦,心中五味交杂,羞愧、悲怒、仇恨……一股脑涌了上来。


  “你若敢乱来,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水灵缇寒着脸道。


  龙辉往她鲜嫩的耳垂亲了一口,道:“小贱奴,还敢跟主子多嘴!”


  说话间五指一伸,粗暴地捏住女郎丰腴的娇峰,隔着衣衫将那细腻的嫩脂揉得形态万千,水灵缇只觉得身子火辣辣的,乳肉酸麻难受,铁壁关那一幕顿时浮现心头,生出难以言语的恐惧,整个人好似坠入冰窟般。


  水灵缇眼中蓄满泪水,颤声道:“放手!”


  龙辉道:“放手?只要是我的女人,我用尽一切手段都会留在身边!”


  水灵缇寒声道:“你就不怕我恨你一辈子!”


  龙辉笑道:“恨我?那最好不过,既然你是为仇恨而活,那就继续留着我身边恨我,报复我,总好过落单而被昊天圣母击杀!”


  每说一句话,他手掌便在女郎的乳球上捏上几下,揉得水灵缇身子极为难受,酸麻苦楚间隐有热流暗涌,顺着乳峰流转而下。


  水灵缇慌乱地挣扎道:“我的生死我来做主,不要你假好心!”


  “你住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是生是死都轮不到你做主!”


  龙辉冷哼一声,双手一扯,撕拉一声便将水灵缇的外裳扯碎,女郎里边穿着一件水绿轻薄的单衣,绣着几缕花纹,简洁精致,香润之气由内溢出,混入泥土味的空气中,别有一番滋味。


  龙辉继续动作,将单衣和抹胸一同给掀开,水灵缇顿觉胸前一凉,春光乍泄,两团腴润透腻的肉团裸露出来,展现在空气中,被冷风一吹,两颗乳珠不由得竖立起来,乳晕四周泛起一层可爱的细肉疙瘩。


  铁壁关那惨遭凌辱,身心剧痛的经历瞬间涌上,水灵缇藏于内心深处的恐惧立即蔓延开来,侵袭周身,竟是不自主地打起寒战,嗖嗖发抖。


  龙辉将她放到在地上,令她摆出四肢伏地的姿势,水灵缇前胸贴在冰冷的草地上,乳肉被香草刺得有些发痒,陷入惊恐和难堪的境地。


  龙辉沉声问道:“你还走不走?”


  水灵缇银牙紧咬,提起残余的硬气道:“走!”


  龙辉捉住她裙裾又是一阵撕拉,雪腴的臀股颤巍巍、雪润润地露了出来,唯有一条丝绸小亵裤堪堪地掩住臀瓣,还有大半丝绸被臀肉夹在其中,勾勒出一道诱人的缝隙。


  啪啪——水灵缇感觉到臀肉一阵火辣,勉力回头望去,只见龙辉扬起手掌竟在自己的臀股上抽打着。


  臀瓣酸辣痛麻,而股间则是摩腻酥痒,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叠在一起,好似万爪挠心,不住在水灵缇体内蕴蓄,昔日铁壁关的屈辱和苦楚越发清晰——“妖女,落到我手中,我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贱人!”……昔日的遭受辱骂和毒打在心湖间翻滚,但水灵缇却惊讶的察觉记忆越是清晰,而体内的感觉却是越发怪异,身子好似碳烤般的烧灼,肌肤的毛孔已经开发,渗出晶莹香汗,还透着一股幽香,弥漫了大半片林子。


  龙辉俯身朝前,火热的胸口贴在她后背,凑到耳朵上轻吐一口热气,暧昧低语说道:“缇奴,还走不走呢?”


  于脑海中粗暴凶狠的回忆不同,这次龙辉的话语和态度温和了许多,还带着淡淡的邪魅。


  水灵缇视线有些迷离,眼中泛起一层淡淡的水雾,脑子烘烘热热,酥软乏力,有尽最后一丝气力吐词道:“走……”


  声调低沉,略带嘶哑,好似十分疲倦。


  “还走?那我就打到你不走为止!”


  龙辉甩手拍打水灵缇的雪股丰臀,看着雪白腴臀在自己掌下不断抖动,渐渐变红的模样,心中更是燃起一股冲动邪火,龙辉瞥见水灵缇臀瓣中紧夹住的亵裤后档布条,勉力遮掩着女郎那雪白润腻的股沟肛菊,龙辉吞了吞口水,左手继续拍打美人翘臀,右手则悄悄伸过去,拎起水灵缇臀沟内的小胯裆布条,先是轻轻提起,又慢慢放下,之后便加了气力,只是拎起来前后用力得扯动。


  这一扯一勒,竟有水声汨汨,龙辉定神一看,只见胯裆布条已然湿润多汁,莹润的水液好似失禁般濡湿了美人腿心臀股处,淫水荡漾,香波流转,只发出布条沾惹浸湿了阴毛,一响起沙沙的淫声靡音。


  龙辉将鼓胀的下体隔着裤子顶在水灵缇粉胯,一边摩挲一边挑逗地询问道:“还走不走?”


  水灵缇小腹阵阵火热,气力已被卸去大半,脸颊枕在草地上,呢喃不清地道:“走,我一定要走……呼呼……”


  说到最后竟开始大口喘气,好似溺水濒死者般。


  龙辉叹了一声,双手从她腋下环抱住一双美乳,惹来满腹腻润丰弹,说道:“灵缇,铁壁关那一夜我甚是后悔,你留下来吧,让我有个补偿的机会好吗?”


  水灵缇道:“嗯嗯……我不要你补偿……是我害你家人在先,那是我应得的……咱们早已两清了……”


  龙辉将她伏地的身子抱了起来,拧过她俏脸,让她眼角余光可以看见自己,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道:“既然已经两清,那便互不相欠,从现在起你便是我的女人!”


  “你身边女人已经这么多了,凭什么还要我跟你!”


  水灵缇瞬间来了力气,瞪圆双眼,咬唇嗔怒地道。


  龙辉笑道:“没有什么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我看上你了,而偏偏你的红丸又是我探去的,所以你就必须是我的!”


  水灵缇气得险些没晕过去,但龙辉却是不再废话,直接解去腰带,将烙铁龙枪放了出来,就这么直勾勾地贴在水灵缇雪腹下,顶住胯裆亵裤,炙热的烧灼感透过绸布,熨烫着娇嫩的花唇,水灵缇打了个机灵,下体的水意也越发浓重,整条亵裤湿漉漉地就好似水洗过一般。


  龙辉伸手捞了一把,觉得汁液清澈顺滑,质如清水,水量丰沛,在他印象中便是小凤凰也无如此丰润的花蜜,而身旁的女子汁液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丝丝的粘稠感,即便是清纯乖巧的小剑仙,知书达理的秦才女动情之时的汁液都会有些粘滑,反观水灵缇汁液清顺,淡若清水,量足沛润,着实一绝,与她的姓氏倒也十分符合,活脱脱是一个水做的妙人儿。


  龙辉用力一扯,将胯裆的亵布给除去,触及亵裤的手掌已经完全被汁水濡湿,好似刚从水潭中上来,再看美人胯下水多汁美,颇为浓密的耻毛湿漉漉地贴在私处上。


  龙辉心头一热,一把将水灵缇推倒在地,平卧向上,然后掰开她双腿,凑到股胯间张口便吃。


  舌尖波动,唇瓣含吮,在水胯粉裆间来回肆虐,水灵缇的汁液既无洛楚双后那般甘美香甜,也不似蛇狐双妖般骚檀,而是如同白开水般清淡无味。


  水灵缇身子霎时一阵抽搐,剧烈颤抖,呼吸加速,胸脯上下起伏,两颗丰润的奶子也随着抖动起来,艳红的乳梅在空中划出细细的赤霞,汗珠甩落,娇喘连连:“住口……快,快滚开……”


  龙辉抬起头来,抹去口鼻间的汁液,道:“缇奴,你莫要挣扎了,乖乖留在我身边!”


  水灵缇喘着粗气,倔强地反驳道:“你做梦,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的!”


  龙辉道:“你会的!”


  说话间便将肉龙对准美人粉胯,龟首在蜜缝摩挲了片刻,待被汁液完全濡湿后,挥戈舞枪,直取水帘妙洞。


  下体鼓胀充盈,好似撕裂般的充实,水灵缇魂儿一颤,樱唇大张,想要尖叫,却发觉胸口好似被什么给堵住般,难发一言,原来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下体,反倒是不记得怎么呼叫了。


  龙辉只觉得好似进入一个水潭,湿润润的,若不是花腔的媚肉紧箍,说不定龙根就会漂浮在淫水之中,每抽动一下,都会带出一大片汁液,哗啦啦地洒落草地上,将鲜草浇灌得晶莹剔透,翠绿欲滴。


  连环十八枪,疾风二十棍,龙辉战法越发精纯,一根怒龙杀了七进七出,将水灵缇的花蕊蜜心顶得苏酥麻软,芳汁袅袅,水灵缇先是鼓胀难受,随后便是快美连绵,难以自制,启唇吐芬,娇喘不已。


  呼呼——水灵缇花宫一抖,汁水横贯而出,好似失禁尿流般泄身,清澈的泉水浇灌下来,淋得龙辉肉棒一片湿滑,如同浸入水泽乡般。


  水灵缇无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神识迷离,竟是小昏过去。


  龙辉在她太阳穴揉了揉,水灵缇缓缓睁眼,先是露出娇柔神色,随即杏眸闪过一丝狠色,恶狠狠地瞪着龙辉,怒骂道:“无耻败类!”


  龙辉棍棒一桶,水灵缇雪腹一片抽搐,满腔狠话尽化作阵阵娇喘。


  “还走不走?”


  “走……啊,啊!”


  水灵缇刚说了一个走字,就被龙辉连捅数枪,戳得花液汨汨,蜜蕊涟漪,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龙辉伸手环住她蛮腰,一把将她抱坐在怀中,捧起雪臀,上下抛动,棒棒顶在嫩蕊,撞得五脏六腑几乎快要移位。


  “怎样?缇奴,舒服吗?”


  龙辉咬着水灵缇耳珠问道。


  “啊……舒服……”


  水灵缇本能地要说出心底话,但还是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龙辉一眼,改口怒斥道:“舒服你个头!”


  口中虽是狠决,但心底却泛起阵阵悸动:“不可以承认………绝对……不可以……该死的混蛋,怎么会这么酸…这么麻……”


  龙辉捧住水灵缇翘臀的手掌用力,手指紧紧陷入臀肉内,勒出道道红痕,手腕用力,继续将水灵缇快速抛起,然后又让她自动沉下,棍棒合着顺润的汁液捅至宫芯将其抱起。


  “快住手……”


  水灵缇魂儿飞离,香汗满身密布,汁液更是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下来,草地上早已积了一小摊水,就在两人坐处。


  龙辉不理水灵缇的娇叱怒骂,我行我素,快抛猛插,誓要征服这具多汁多水的女体。


  “住手,住手!”


  水灵缇泪眼摩挲,秀发汗湿,尽显娇柔怜态,好似怒海孤舟般无助。


  龙辉道:“住手?待缇奴完全臣服,不再有离去念头后,我自会停手!”


  水灵缇气苦,勉力抡起粉拳在龙辉身上捶打,力道虽是不大,但却激起龙辉一阵怒火。


  “好大胆的缇奴,还敢反抗!”


  龙辉似乎又回到铁壁关那一夜,心中涌出一丝暴戾,催动乙木真元,四周草木受到感召,立即生出数十条怪藤,藤身有两指粗,随着主人心思一动,便似毒蛇般朝水灵缇涌来。


  水灵缇只觉身子一麻,粗糙感流转周身,手脚被藤条捆住,动弹不得,唯有含羞带臊地承受男人的奸淫。


  而藤条却非单纯地捆住手脚,还不断在雪白的女体上蔓延,滑过双乳,绕过玉背,将水灵缇捆了个五花大绑。


  水灵缇又羞又怒,泪水委屈地在眼眶内打转,龙辉棒身又是一挺,狠狠戳在宫口,问道:“还走不走?”


  水灵缇仍不肯改口道:“走!”


  说话间,两颗玉乳因为藤条捆绑的缘故显得更是丰硕饱满,雪白细腻的乳肌和黝黑粗糙的藤条形成鲜明对比,造成不一样的视觉冲突。


  龙辉握住奶子把玩,揉捏搓动,满手乳脂奶浪,好生快活,水灵缇脸蛋又是一热,男儿的掌握亵玩跟藤条的摩擦交叠成不一样的感觉,倒也是痛苦和快乐并存。


  龙辉冷笑道:“既然你心一直想走,那我也不强求了。”


  水灵缇心头一宽还以为这厮肯放过自己,有些欢喜,但又有些不舍。


  龙辉忽然话锋一转:“心走了无所谓,只要人留下来,我会慢慢让你的心回来的!”


  “你混蛋!”


  水灵缇被气得不轻,张口便啐了他一口唾沫,龙辉伸手抹去,嘿嘿一笑,又驱使藤条为恶,一根怪藤顺着水灵缇粉背滑下,淫靡地深入美人臀缝间。


  水灵缇只觉后臀一麻,冷汗直冒,吓得魂飞魄散,惊叫道:“你,你快住手,你若敢这样做,我一定杀了你!”


  龙辉朝她耳边暧昧吐气:“你倒是说说,我如何做你会杀了我?”


  水灵缇羞得耳根酡红,怎么也说不出口,也不知怎么说道。


  藤条开始滑动,粗糙的藤身带着若有若无的倒刺,不住地在臀股深处的嫩菊摩挲,水灵缇回想起铁壁关被这混球破菊开肝的一幕,心中倒是有一股阴影,生怕这根怪东西钻进后庭,心中忐忑不安,然而前穴男根继续抽动,连番撞打花蕊,倒是叫水灵缇心绪越发迷离。


  后庭的藤条越动越快,磨得菊肉甚是酸痛,水灵缇打了个冷战,两眼翻白,几欲昏死。


  又是啪的一声,另一根藤条莫名其妙地抽打过来,狠狠地甩在美人翘臀之上,打出了一道红痕。


  一鞭打下,龙辉又问道:“走还是不走?”


  水灵缇继续说道:“走!”


  随后又是一鞭,抽得臀肉火辣,嫩皮血肿,而菊蕊处的怪藤依旧快速摩擦,男根抽插也越发有力花宫沦陷,菊蕊受辱,臀肉吃痛,水灵缇再难忍受,昂首一声娇啼,甩起一头乌发,荡出了点点香汗:“住手……住手……”


  龙辉三管齐下,继续逼问道:“走还是留?”


  水灵缇意识渐渐模糊,痛楚、酸麻、酥软交叠成层层异样快美,不住渗入脑髓,两眼一翻,花宫又一阵抽搐,这回渗出的蜜汁不复方才清澈,而是粘稠如浓浆,浇在龙辉棒首,十分的油腻缠人。


  龙辉感到马眼一酸,暗叫不妙,方才只顾着调教这水美人,再加上这美人功体被封,他也生出轻敌之心,未曾运起任何房中秘术,谁想到这缇奴遭受凌辱竟会生出这般麻人销魂的阴精。


  龙辉脊背一麻,整根肉棒倒也木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勉力压住射精冲动,抱起水灵缇丰臀冲刺抽插,男儿这最后冲刺不仅每一插都把水灵缇的穴芯顶开,还连宫颈都被一起插了进去。


  阴精浇灌,远胜决堤大河,汁液沛然,蜂拥而出,翻腾如海,水灵缇泄得七荤八素,两眼翻白,吐气多,进气少,昏死过去,随即便是龙精喷涌而入,暖融融地滋润了整个花宫,水灵缇只觉小腹热乎乎、温润润,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美得不想睁眼,继续昏沉沉地睡去。


  龙辉抽回肉棒,用自己的披风卷住水灵缇赤裸的娇躯,抱在怀里问道:“留下吗?”


  水灵缇发出一声梦呓地低吟,朱唇轻抿,似乎想要说话,但却因为体力耗损过大,连声音也吐不出来,只能看到依稀的口型——留……


  儒道两教重组内阁,皇权分立,以法为纲,神州重新恢复秩序,百姓开始休养生息,龙辉也得以安乐,携带娇妻美妾,乘坐香船,驶入荒海,远赴盘龙圣脉一尝逍遥。儒教将东宗总坛设在金陵,宗逸逍,孔丘更是携儒武巨神入驻其中,天剑谷也得到龙辉赠送之诛仙四剑,排布绝阵,为的便是提防魔界撅起,但却从魔界内传出一个惊天变故。天下再起烽烟,儒道两教,朝廷王师直指九幽深渊,重举伐煞大旗,再演酆都死战。


  ——二十二集《狼烟不灭》


  番外篇:婆媳承欢

  皇甫铭登基,重振朝纲,分封各路诸侯,江南三十六郡便划入江南王封地,龙辉回到封地后便以齐桓等老文臣为主干,再大胆任用薛乐等新人,又以木天青制定律法,江南城郡开始逐步稳定,再加上又崔蝶在旁梳理财政事务,大战后的江南元气渐渐恢复。


  九云山庄则改成江南王府,荣耀无双,引得江南权贵蜂拥而至,向这位一字并肩王贺礼,一时间是车水马龙,宾客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与外院喧嚣的不同,王府内院一片优雅恬静,鸟语花香。


  南园的雅阁绣楼,窗户半掩,微风吹拂,带起软红十丈,送出丝丝琴声箫音。


  此时,一只素白玉手轻轻掀起珠帘,一名绛衣少妇含笑走入内屋,笑道:“婆婆跟素雅携手吹弹之曲当真妙若天音,闻之心旷神怡也!”


  一袭绛衣朱裙,宛若天边飘来的丹霞,艳丽迷人,雪肤乌发,不是崔蝶还有何人,再看她水袖飘逸,并以细金丝线绣着数朵的金丝牡丹,她胸脯丰满异常,酥胸微露,双峰泛着奶蜜般的色泽,两座肉球相互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行步间弹跳起伏,更显傲人。


  绛衣少妇踏入后,眼眸一亮,便见内堂中端坐着两名秀雅女子,年轻者灵气娇俏,年长者端雅成熟,正是江南新旧两大才女,秦素雅和穆馨儿婆媳二人。


  穆馨儿放下手中玉箫,道:“蝶儿,你来了,快快坐下,莫要乱动伤了胎气。”


  穆馨儿一脸慈爱地望着崔蝶圆润的小腹,并起身去倒茶水,生怕儿媳妇碰着那里。


  崔蝶急忙道:“婆婆,莫要这般麻烦,蝶儿也不是弱不禁风,足不出户的小妇人。”


  秦素雅抿嘴笑道:“蝶姐姐你在是说人家吗?”


  崔蝶摇头道:“素雅,你怎是大门不出呢,想当初你可是跟姐姐一同乘船,沿着楚江、赤水河游览神州。”


  秦素雅道:“蝶姐姐,说起来,若不是当年有你向家父说项,小妹恐怕还一直养在深闺而不得见世面呢。”


  崔蝶眨了眨眼皮,笑道:“是啊,你这妮子耐不住寂寞,趁着外出便跟人私定终身。”


  秦素雅知她说当年之事,不由得面红耳赤,嘟了嘟嘴,娇嗔道:“蝶姐姐,你也莫要嘲笑人家,当年你也就比人家晚几个月罢了。”


  崔蝶面颊犹若碳烤,不免也是一阵娇羞,但心中却是回忆起那由破浪号而生的荒海情缘……想到郎君对自己的种种,崔蝶不免一阵心喜,伸手轻抚小腹,感觉到似有似无的血脉跳动,一时间竟是痴了三分。


  就在此时,一个脚步声从外传来,三女为之引颈而望,六道艳丽目光尽数集中在一人身上。


  只看龙辉手捧玉骨盅,开口笑道:“干娘,蝶姐姐,素雅你们都在哩,正好,我刚命人煮了一蛊九华人参汤,一起品尝吧。”


  三女靥生晕霞,眸含柔情,阁楼内似乎吹起一股暧风,融融入心,暖暖醉人。


  龙辉心头一荡,色授魂与,立即将汤蛊放下,替三女各斟一碗,分别捧到她们手中。


  三女抿上一口,口甘舌美,着实顺滑,美味难言。


  这九华人参汤乃是由楚婉冰写下的食谱,以九种灵药相辅相成,调和人参过烈的药性,成为温和的补汤,最适合秦素雅和穆馨儿这类体弱女子。


  龙辉走到秦素雅身旁坐下,伸手搂住她香肩,此刻正值盛夏,再加上秦素雅身怀六甲,着实怕热,身上衣衫也较以往清爽,只是穿了一件宽松的襦裙,质地轻薄,外系一件绣花披肩,轻纱柔软,胸前内衬蓝纹柯子,裹住一双水润酥乳。


  嗅着才女淡雅的体香,龙辉手掌缓缓滑落,扶住秦素雅日渐饱满的腰身,笑道:“素雅,这皮孩子近日可有闹你?”


  秦素雅垂首道:“近日都还好,但蝶姐姐却是辛苦了不少,挺着大肚子,还要天天替夫君你理顺财务,还要分管部分政务的制定。”


  龙辉道:“确实如此!”


  说着便也将崔蝶拉到身边坐下。


  崔蝶低眉一笑,原本就红润的脸颊又生起喜悦丹霞,配上那一袭的绛衣和朱裙,更是娇艳无双,热情迷人。


  龙辉情不自禁低头便在美少妇娇嫩的玉腮上香了一口,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也转头吻了一下秦素雅,将这两身怀六甲的美少妇逗得娇靥晕红,娇艳可人。


  穆馨儿横了他们一眼,含笑嗔道:“真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娘。”


  说着站起身来,退出阁楼,欲给他们小夫妻一个私下亲密的空间。


  龙辉嘿嘿一笑,在二女腮边又各香了一口,道:“你们且等一阵子,我去送娘亲一程。”


  秦素雅耳根一红,自知这荒唐鬼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她早跟穆馨儿共事一夫,对此也见怪不怪,只是微微羞红俏脸,沉默不语罢了,并未有太多不适应。


  对崔蝶而言,这九云山庄后院皆是清一色的女子,上至那媚倾天下和端雅出尘的两个名义上的岳母,下至那尼姑出身护院奴仆,无不是自家夫君的禁脔美肉,而眼前这正值女子风韵韶华的“婆婆”,又岂能幸免。


  龙辉笑吟吟地跟了上去,他隐匿气息,穆馨儿倒也不能察觉,一直跟在后边欣赏着义母婀娜多姿的背影。


  穆馨儿此时一袭夏装,上身束抹胸,外披薄纱明衣,下穿长裙,裙腰及胸,上窄下宽,柳腰间束软丝小带,头梳高髻而簪花。


  此刻走起路来,柳腰柔摆,丰臀扭动,虽是无心使媚,却是诱人之极,看得龙辉气血暗涌。


  不由分说,龙辉一个箭步抢上,扣住穆馨儿皓腕,将她拽入假山群中。


  穆馨儿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娇嗔道:“你做什么?”


  龙辉将她娇躯推压在假山壁上,紧紧控住她身子,坏笑道:“自然是略尽孝道了!好娘亲,这些日子来,孩儿都忙于政事,无暇陪你,今日便好好补偿一二。”


  穆馨儿感觉到义子的阳物正火热地顶在自己小腹,透过衣料仍旧灼热可感,雄壮无匹,一时间便有几分痴迷,腿股间不由自主地生出反应,水意蔓延,熟透的身子无从抵抗这背德的诱惑。


  穆馨儿眸间水波荡漾,红润的小嘴微张,急促呼吸,吐着温热香气,扫在龙辉口鼻间,芬芳扑鼻,沁人心脾,惹得男儿更是激动,在她脸颊脖子间又亲又吻。


  穆馨儿腮边烘热,吐气娇吟道:“你做些什么,别胡闹。”


  龙辉箍住穆馨儿细腰,笑道:“穆姐姐,干娘,孩儿孝顺你来了。”


  说话间,不断从嘴中呵出热气,钻入穆馨儿耳中,不断撩拨美妇人的芳心。


  穆馨儿腻声道:“龙辉……且停一停,到房里再来好不好?”


  龙辉笑道:“孩儿兴致来了,迫不及待想跟干娘亲近,还请娘亲成全。”


  说话间双手老实不客气,袭向穆馨儿的丰胸腴臀,将美妇人逗得春情荡漾,肌肤温度不住上升。


  “娘亲,给孩儿好吗?”


  龙辉亲吻着穆馨儿的耳垂,温柔细语地询问道,诱人的气息不住钻入穆馨儿体内,成熟妇人多情的身子早已被这义子开放得毫无死角,被龙辉这一番挑拨,穆馨儿股间水意外涌,将汗巾都给濡湿。


  龙辉根茎有意无意地朝美妇人胯裆钻去,感觉到丰润腴滑,触感极为贴肉,不禁调笑道:“娘亲,你下没穿裤子吗?”


  穆馨儿耳根一热,羞得低下头来,此刻正值盛夏,她不耐燥热,又加上内院都是女子,索性便裙下赤裸,只用一条汗巾系住私处,两条粉白圆润的玉腿藏于裙下也好贪图凉快。


  被义子发觉自己裙下中空赤裸,穆馨儿全身顿时一热,羞意上涌,嘴里娇哼着,心里则数落着龙辉的不是,可是纤细的媚腰却在不断扭动,心情着实难耐。


  龙辉张口含住她水润的朱唇,穆馨儿鼻息哼哼,也主动启唇,将嫩舌送入龙辉口中,任义子吸吮品鉴,一对母子便在花园假山中拥抱缠吻,热情如火。


  吻了片刻,穆馨儿眼波迷离,水唇漪漪,一副任君探采的娇柔模样,龙辉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滚烫烫的男根隔着裙布抵在美妇胯裆,压着丝绸薄裙来回摩挲,穆馨儿身子早已被热气蒸出一层暖香,细汗黏腻腻地将衣服贴在肌肤上,迷迷糊糊间竟有几分主动地张开粉腿,让男根更充分地侵入,钝尖便卡在蜜裂处。


  倏然,娇躯一转,穆馨儿被龙辉反转身来,趴在假山壁上,紧接着便感到后臀一凉,裙裾被掀了起来,丰满肥臀赤裸而出,雪白的股肉在阳光映照下极为耀眼,江南女子肌肤有着独特的水嫩,被阳光一照便好似碧湖上倒映出的一抹波光粼粼。


  龙辉扶住美妇细腰,将汗巾拨到一侧,挺枪便入。


  穆馨儿吓了一跳,想起来花园内还有不少丫鬟在走动,没料到这混小子还真敢如此,在屋外便侵占自己,想也不想便要离去,然而两只小手则被龙辉牢牢按在山壁上,动弹不得。


  龙辉往前一压,将她裹在单薄衣物下的椒乳挤在山壁上,娇柔的穆馨儿根本没有转身逃脱的空间,任由义子的龙根钻入她腴润滑腻的腿缝中,龟首撑开蛤唇,使得花房内的汁液流得更多,湿漉漉地浇了龙辉一首。


  龙辉试着调整角度,左右探索,慢慢地深入义母熟美的肉体,穆馨儿无从反抗,苦忍着腿股间逼人的酸麻,臀股媚肉时紧时松,任由义子探采自己鲜艳成熟的花蕊。


  由于穆馨儿裆部有条汗巾阻隔,虽然丝布已经被压倒大腿内侧,卷出细细的一条线,但穆馨儿的粉胯玉裆实在太过细小,那么不起眼的细布任占据了不少位置,使得龙根进入受阻。


  龙辉排尽艰险,总算到底,龟首全数侵占美妇蜜蕊,一股软腻滑润的紧凑感由下体蔓延开来,顺着马眼流淌到脊骨……好美……好酸,穆馨儿小腹一阵充实肿胀,美得她打了个机灵,娇唇颤抖,溢出丝丝腻吟,就在此时,她从假山缝隙间看到秦素雅的贴身丫鬟——千环正朝这边走来,吓得她打了个哆嗦,不敢妄动,甚至将呻吟声硬生生吞了下去。


  “龙辉凑近她滑腻的颈侧一阵厮磨,呵着义母敏感的耳珠,问道:娘亲,怎么了?可是孩儿弄痛了你?”


  穆馨儿被他烘热的吐息呵得骨子一阵轻颤,半个身子都酥软了,双颊酡红,勉力维持住一丝理智道:“有人走来了……是千环。”


  龙辉继续凑近她耳畔,轻声说:“千环便千环,就算被发觉了什么,这妮子也不敢乱讲。”


  穆馨儿仍是顾忌,摇头不依道:“还是不要了,龙辉,咱们回屋吧,回屋后你想怎么样,娘都由着你。”


  龙辉低声笑道:“好娘亲,你若还是担心,那孩儿现在便将千环拉进来,收了这小妮子,叫她也成咱们的人,便可永绝后患。”


  穆馨儿娇躯一颤,花径猛烈收缩,夹得男根一阵舒爽,同时十指反扣,紧紧揪着义子的手掌,制止道:“不要……千环年纪还小,你别欺负她。”


  两人四手都搁在石壁上,既不调情爱抚,也不摆正体味,穆馨儿只是紧咬银牙,慢慢地喘着气,调匀呼吸,适应义子粗壮的阳物。


  这时千环恰好站在假山前方,与这对偷情逆伦的母子只有五步之遥,吓得穆馨儿连呼吸都给屏住了,身子微微发抖,然而在这静待之时身子却是不自然地生出奇妙的刺激和快感,明明阳物没有大耸大动,自己小腹深处却是酸麻酥痒,淫水汨汨流出,宛若失禁,沿着丰腻的腿根蜿蜒而下,流入脚踝,湿润了罗袜。


  龙辉被美妇的花汁濡得整根温暖,又被紧凑的琼腔蜜肉夹得十分舒服,开始在后使劲,但并非耸动腰身,而是上身一压,用胸膛压着义母的玉背朝山壁压去,慢慢的施加压力,然后左右摇摆。


  穆馨儿被他带动身子,贴在山壁的椒乳竟与粗糙的石壁摩擦,她玉乳绵软,不堪受力,被龙辉带动上身,而令得两颗硬挺的乳蒂被压得凹凸不平的山壁上,酥麻的快感如潮涌遍全身。


  龙辉压着她后背挪动身子,轻声说道:“娘亲,孩儿这份孝心可还满意?”


  穆馨儿两颗乳梅奶蒂被粗糙的石壁磨得酸麻,好不快美,娇喘低吟道:“满意个头,世上哪有这样对娘亲的儿子……你这不孝子……”


  龙辉啃嘬着美妇人细腻的脖颈雪肤,说道:“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样吧,孩儿便给娘亲送一个孙儿如何?”


  穆馨儿压制住娇喘,问道:“什么,什么……孙儿?素雅跟蝶儿不是已经怀上了吗?”


  龙辉在她耳边呵气道:“素雅是素雅,蝶姐姐是蝶姐姐,这种事自然是由自己亲力亲为才有意义,不是吗?”


  穆馨儿见他越说越是怪异,听得一头雾水。


  龙辉往她脖颈吹了口气,暧昧地道:“娘亲,就让孩儿亲自将孙儿送入你体内,如何?”


  说着将手按在穆馨儿小腹上,开始施展房星奇术,将温和暖融的气息渡入,缓缓揉开穆馨儿的花蕊深宫。


  穆馨儿身子有种懒洋洋的舒服,紧接着便是香肩一缩、粉颈微扬,柳腰雪腰猛然一阵抽搐,肥美的肉臀不由自主地朝挺去,“唧”


  的一声轻响,大阳具裹着滑腻的花汁全根没入,刺得花心凹陷,宫口大开。


  穆馨儿何曾受过这般深入,而且还是在户外,被龙根刺得死去活来,快感却如潮浪般一波波袭来,就在失神落魄的瞬间,她咬牙回眸,迷蒙的秀眸中尽是温柔,低声吟道:“好,好孩子……依你便是了……干娘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呜呜……”


  话还没说完,忽然膣户一缩,淫水喷挤泉涌,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水声颇大,传入千环耳中,引得她朝这边走来。


  穆馨儿高潮迭起,已然忘情,竟是张口娇啼:“啊!”


  千环一愣,哎呀一声,急忙招呼身旁的丫鬟道:“是穆夫人,快跟我去瞧瞧!”


  说着便假山奔去。


  望着几个俏俾朝这边走来,饶龙辉胆大妄为,也是吓了一跳,这一惊之下,男根不免得又是深入花宫几分,立即被蜜蕊嘬紧掐住,抽吸得龙辉禁制不住,精门一松,凶狠的灌满了美妇人肉穴;浓稠大量的阳精喷薄而出,穆馨儿拿紧缩的玉壶根本就盛不了,立即从两人交合处漏出浆来。


  穆馨儿敏感的身子如何消瘦得了,一烫之下居然还能抽搐得更加猛烈,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身子剧烈颤抖,最后是双腿脱力,倚着山壁软绵绵地瘫坐在下,裙子又盖了下去,掩住美妇裸露的下体。


  这时千环一干俏俾已经走入假山内,龙辉急中生智,急忙弯下腰去搀扶穆馨儿,借着长袍的衣襟掩住男根,口中说道:“国渊夫人约莫是中暑了,千环,你快去盛些凉茶,还有你,拿些避暑药来。你,快去打些温水给夫人擦洗身子……”


  一阵指使,众俏俾各有任务,纷纷散去,假山四周只剩下这偷情完毕的义母子。


  龙辉匆匆将裤头系好,温柔地抱起穆馨儿,让义母躺在自己怀里,怜爱地替她拨开腮边湿发,抹去汗珠,道:“干娘,是孩儿不好,让你受苦了。”


  穆馨儿有些虚弱地摇摇头,闭着眼睛喘息了几声,娇羞地道:“没事了,娘早已是你的人啦,孩儿想怎么弄便怎么弄,而且……娘亲方才好生舒服呢!”


  龙辉听得心中一荡,才刚消软的裆里又硬挺起来,将她拦腰抱起走出假山。


  走了几步,穆馨儿回过神来发觉方向不对,急忙问道:“龙辉,你这是要去哪,你不是要送我回房吗?”


  龙辉笑道:“娘亲累了,孩儿便以就近原则,先送娘亲到素雅阁楼小寝片刻。”


  穆馨儿立即感觉到他心怀不轨,十有八九是想再来个婆媳同欢……想到这里耳根一阵烘热,娇羞难耐,急忙挣扎:“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要去素雅那儿,我回自己屋子就行了。”


  她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龙辉名义上的义母,如今被义子抱在怀里也就算了,要是再在儿媳面前露出难堪之态,叫她如何能接受。


  龙辉呵呵一笑,抱着穆馨儿便重回秦素雅的阁楼,此时秦素雅正与崔蝶聊天,见到龙辉抱着穆馨儿回来,不禁吃了一惊,问道:“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龙辉道:“天气太热,娘亲中了酷暑。”


  穆馨儿暗骂龙辉胡说八道,但却不敢多嘴,继续装出一副痒痒病态,再加上她高潮余韵未退,脸蛋上还有几分酡红,看起来更像是中了暑气,倒也叫秦素雅深信不疑。


  然而却瞒不过崔蝶,她妙目在穆馨儿身上转了几圈,多少猜出一些蹊跷,也不道破,主动去帮龙辉照顾穆馨儿。


  穆馨儿躺在竹床上,倒是觉得一丝凉爽,高潮后的身子舒服无比,然而裙下却是感觉到十分粘稠,她急忙开口掩饰道:“蝶儿,我出了好多汗,烦你替我打些水来。”


  这样一说,崔蝶也闻到了丝丝异味,男子阳息的檀腥混合这妇人汗味,着实有些怪异,好似一团烈火在身边烧开,烤得她也有些燥热起来。


  崔蝶继续装作不知,便下去召唤婢女打些温水,又对秦素雅道:“素雅,你这儿可有干净衣裳,取几件给婆婆换上吧。”


  秦素雅答应了一声,便到内室去取衣服。


  秦素雅见衣裳是给婆婆穿的,自然不能马虎,便翻箱倒柜将自己最喜爱的衣服都拿了出来,又一件一件地挑选,磨蹭了不少时间,反倒是崔蝶打水来的更快。


  命丫鬟将水盆放在床边,崔蝶用丝巾沾了沾水,替穆馨儿擦拭脸上汗迹。


  穆馨儿说道:“蝶儿身怀六甲,这种粗事让丫鬟来做便可。”


  崔蝶笑道:“婆婆,没事的,我跟孩子都好得很,再说这种事情下人怎么懂得做,若是冲撞了婆婆反倒不好。”


  说到这里,崔蝶横了龙辉一眼,说道:“夫君,我要替婆婆擦一下身子,你先回避一下吧。”


  龙辉走出内堂,在外堂候着。


  内堂里,崔蝶柔声一笑,轻轻解开穆馨儿的腰带,穆馨儿早被龙辉杀得气力全无,四肢疲软,再加上崔蝶是出于好意,她只得羞得闭上眼睛,任儿媳褪下衣衫。


  除去薄纱外裳,穆馨儿内里只有一袭水嫩翠绿的抹胸,包裹着柔腴的双乳,两颗乳蒂似乎还未从情欲中清醒,仍有些坚挺的勃着,在抹胸上凸起两粒浮点。


  褪去湿衣后,崔蝶闻到一股潮热温香,原来是穆馨儿被衣衫裹出了一身热汗,反倒熏蒸得体香浓郁,如今释放出来,比起昔日的淡雅清香更有一番风味,而且混杂了妇人成熟的体味,有种暖融融的甜腻,在这炎炎夏日里更叫人昏昏欲睡。


  崔蝶被这股香氛一熏,身子也是燥热,再加上怀孕后身子更易出汗,竟也渗出一层薄薄的香汗,穆馨儿的汗味带着一丝水气,好似江南烟雨般迷蒙,而崔蝶汗香则是蕴含丝丝爽朗,如同辽东烈酒般辛辣,两股体香混在一起,让雅阁内又是一片春意,醉醺腻人。


  “婆婆,让蝶儿替你擦一下腰身吧。”


  崔蝶便去解腰带,穆馨儿不由得又是一羞,但肢体酸软,根本使不出力气。


  崔蝶翻开婆婆的襦裙,只见玉蛤湿肿,两片玉脂晶莹开歙,色泽娇嫩,质地熟润,好似女子的朱唇,每一次开阖便吐出一注白浆,流得竹床有一滩混着精浆和花蜜的淫液。


  穆馨儿被崔蝶瞧见这般丑态,羞得扭过头阖上双目。


  崔蝶咬了咬唇,道:“婆婆,痛不痛?”


  穆馨儿顿觉大窘,脸颊红的几乎滴出水来。


  崔蝶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替沾水替穆馨儿擦拭身子。


  内堂里气氛越发尴尬,静悄悄的,婆媳二人皆沉默不言。


  崔蝶为了更能清洁穆馨儿身上的汗水和淫液,便轻轻弯起身子,后臀微微翘起。


  龙辉早在外边等得有些不耐,便悄悄走了进去,甫一进屋便闻到一股艳嗅,正是两个成熟妇人体味交叠而成的气息,一者潮暖水润,一者清爽辛檀,叫人难以自拔。


  龙辉定睛一看,只见艳媚朱裙正被一抹饱满撑得圆鼓,肉感肥嫩,颤巍巍地好似一弯满月。


  在他明媒正娶的爱妻中,崔蝶的年纪最大,阅历最多,整个人好似熟透的蜜桃,比楚婉冰等人都要鲜美多汁。


  如今半撅着翘臀替穆馨儿擦拭身子,令得臀肉更是饱满肥嫩,隐隐有赶上于秀婷的趋势。


  这些日子都在应付那些登门造访的宾客,龙辉早已有些疲惫和烦躁,如今总算得以安静,又面跟这三名绝色佳人共处一楼,还怎会抑制内心情欲,便要将这婆媳三人全给挑了。


  反正关系早已是心照不宣,龙辉大步上前,伸出双手从崔蝶腋下环抱而过,握住两颗巨乳。


  怀孕后的崔蝶乳量着实惊人,沉甸甸地好似两颗蜜瓜般,龙辉不免得一阵肉紧,抓揉捏挫,玩得雪润奶肉颠来滚去,从裹胸处溢出了不少雪肉。


  不消片刻美少妇便是珠乱簪横,衫解裙皱,眉宇间尽是慵懒春意,看得龙辉是气血滚涌,下体硬挺,隔着几层布料戳在崔蝶翘臀腴肉上,顶得她一阵心痒。


  崔蝶耳根一红,咬着唇珠回眸嗔道:“你,你这混球,怎地一声不吭便闯进来!你这个样子,岂不是要羞煞婆婆吗?”


  龙辉伸手滑入崔蝶衣襟内,掌心把住一双巨硕润乳,柔软腻滑,说道:“蝶姐姐,不要害羞嘛,有些事情已经心照不宣了。”


  这话一出,羞得穆馨儿耳根又是一红。


  崔蝶孕胎后,也跟洛清妍极为相似,情欲比以往更盛,被龙辉稍一挑逗裙下便溢出汁液。


  龙辉顿觉裆部一热,竟是这绛衣美妇湿了身子。


  穆馨儿生怕龙辉做得太过火,损及儿媳的胎气,急忙劝阻道:“蝶儿身怀六甲,你可不要欺负她。”


  龙辉笑道:“好娘亲,蝶姐姐身子骨可坚实得很,而且孕妇在怀胎三到六个月期间阴火燥盛,欲念甚旺,若是不及时阴阳调和,反倒会憋坏身子。”


  这话一出,引得崔蝶连呸几声:“鬼话连篇,你自己色心不死也就算了,还要编这种借口来埋汰我!”


  龙辉道:“这是真的,我当初跟洛娘娘在太荒时期也是这般过来的!”


  龙辉跟洛清妍的关系在龙府后院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如今听得他重提此事,穆馨儿莫名地又是一阵娇羞,想到那个“亲家母”


  被这混小子弄大了肚子,而她这个义母也是“在劫难逃”,心中百感交集。


  崔蝶被他的一番“歪理”


  气得着实不轻,但身子的反应却是难以遏制,臀胯被龙根磨得燥热酥麻,汁液不断外渗,如同蜜浆般粘稠。


  龙辉用指甲在崔蝶裙后一划,撕拉一声,便将朱裙破开,从脊骨中线蔓延而下,顺着臀缝开出一道口子,可见媚润的花唇蜜裂,还有丝丝粘液流淌,气味酸甜,就像是在圆熟的桃果上划了一道,渗出鲜美的果液蜜汁。


  龙辉将怒龙放出,扶住崔蝶的腰肢,助她摆正体位,对准蜜唇便是温柔一击。


  肉柱挤开琼腔蜜壁,顿时觉得一阵粘腻,龙辉暗叹一声,想不到蝶姐姐怀孕后身子竟是这般黏蜜,花径的淫液粘稠腻滑,男根进入后就像是戳在一团牛油里,说不出的滑润,又有着难以言语的沃腴和紧凑。


  龙辉轻轻挺动,粗物在美少妇腔内进出,崔蝶美得腿脚发软,便顺势趴在了竹床上,竟是恰好压在穆馨儿大腿上。


  婆婆的腿肉细腻润滑,好似敷有一层胭脂水粉般,崔蝶趴在上边极为舒服,再加上一阵阵从穆馨儿下体溢出的阴胯骚香,令得崔蝶昏昏欲睡,任由龙辉摆布,杀得玉体香汗淋漓。


  崔蝶怕压坏胎儿,便抬高圆润的腰腹,提臀迎合爱郎索取,几缕零散的鬓发含在唇角,娇喘绵绵:“嗯嗯呃……好粗……”


  龙辉见她浪态可掬,又看穆馨儿慵懒的娇柔模样,便突发奇想,伸出一只手来掰开穆馨儿软腻的玉腿,那股子的淫媚阴香更是浓郁,崔蝶正好趴在她身前,吸入了不少阴香,情欲更是旺盛,体内淫液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粘稠,油腻腻地裹住龙根。


  龙辉的枪法又加重了几下,杀得崔蝶不住喘气,忽然他棒法猛地一顶,竟将崔蝶撞得头向前倾,恰好使得她微张的小嘴贴在穆馨儿的胯间,花唇腻润,娇柔可口,内中更溢出爱郎体液和婆婆的淫液,雄沉的男子气息,熟妇妩媚的口感不住透入崔蝶心扉,点燃了她全身欲念,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开始舔吮着穆馨儿的嫩脂蛤唇。


  穆馨儿周身一阵剧颤,竟是小泄了过去,而崔蝶被龙辉顶耸得难以自制,顺着男儿的力量把舌尖沿着蜜唇添洗,先是由上至下,又由下往上,诸如此循环往复的舔着,而穆馨儿是泄了又泄,一个个小高潮接连不断地涌来,美得飘飘欲仙。


  “婆婆,蝶姐姐,衣服取来了……啊!”


  秦素雅捧着一袭衣衫走入,立即被眼前的春宫淫戏惊呆了,手中衣物掉落在地。


  龙辉回头一看,便朝她招手道:“素雅,你也回来了。来,到我这儿来。”


  说话间,腰身一直挺动,杵得崔蝶香汗淋漓,娇喘媚吟。


  秦素雅周身发麻,腿脚一阵酥软,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前走去。


  龙辉反手一卷,将秦素雅也摁倒在竹床上,跟穆馨儿并排而卧,一边继续享受崔蝶腴沃的蜜穴,一手宽衣解带,先是将秦素雅剥了精光,再褪去崔蝶多余的衣衫,屋内顿时艳光四射,婆媳三人各具风情的胴体展露而现,叫人难以侧目。


  秦素雅肌中藏水,圆鼓鼓的小腹好似藏着一颗玉球,耻胯间柔毛靡靡,汁液汨汨,在臀股间汇出一道小溪,淫液的质地比起崔蝶略为清澈,而双峰虽赶不上崔蝶那般丰硕肥嫩,但也因为怀胎的缘故,鼓胀了不少,再配上她如水般娇嫩的肌肤,一对奶球好似两颗充满奶浆的水袋,被情欲的熏蒸得娇红粉润。


  崔蝶半俯在床沿,雪白的肚子也是圆润迷人,丰臀肥嫩,巨乳倒垂在前,好似一对奶瓜,乳蕊艳红,质地饱满,好似成熟的肉葡萄,皮薄肉美,水沛汁鲜。


  穆馨儿则是恬静成熟,水肤润润,丰乳肥臀,慵懒妩媚,娇柔地安躺在竹床上,就如同仕女从图中活了过来般,似画飘渺。


  随着崔蝶一身娇昂,竟是被杵得高潮迭起,蜜汁泄出,黏稠稠地浇了龙辉一小腹。


  龙辉情欲高涨,抽出沾满崔蝶粘蜜的肉柱,便又将矛头指向秦素雅。


  穆馨儿急忙起来,劝阻道:“龙辉,素雅可不比蝶儿,你莫要太过粗暴。”


  龙辉笑道:“娘亲,孩儿省得。”


  说着便将秦素雅摆出侧卧位,躺在穆馨儿身边,自己则钻进两女中间,挺起阳根在秦素雅粉嫩的腿胯间摩擦了数下,沾着汁液便刺入花腔。


  怀孕以来,秦素雅也是久未与龙辉亲近,被灼热的阳息一灼,顿时芳魂迷离,便是乖乖受插。


  穆馨儿担忧秦素雅受不起,急忙问道:“素雅,你觉得怎么样,难受吗?”


  秦素雅被龙辉连开数合,早已魂销难持,娇喘道:“婆婆,素雅好舒服……一点都不难受……”


  龙辉将手从秦素雅腋下探过,握住她日益丰腴的椒乳,连连耸动,顶得蜜蕊开花,汁水横流。


  龙辉一日之内连挑这婆媳三人,端的是舒爽不断,一根粗物来回顶耸,枪伏三娇,好不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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