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鸾凤闹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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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雅!”


  龙辉又猜一个,却闻洛清妍又是一声娇笑:“错了!”


  龙辉甚是纳闷,怎会又错了,是不是这妖妇又在耍我?想到这里,他立即扯下蒙眼丝帕,一看眼前人竟是穆馨儿。


  洛清妍讥笑道:“小肚鸡肠的男人,还真以为我在骗你呢!现在可好,连自己的义母都没认出来!”


  说到义母二字,穆馨儿俏脸倏然一红,龙辉见状反唇相讥道:“我可是牢牢记着你这位媚惑苍生的岳母娘哩!”


  左一声义母,右一声岳母,却是叫船舱内蔓延了一股柔靡的气氛。


  洛清妍雪靥一粉,嗔道:“少打哈哈,快蒙眼睛!”


  说罢将丝帕又缠在他脑后。


  龙辉又陷入一片黑朦,只得继续乱猜:“雪芯……哦,不对,是翎羽!”


  “错!”……一连数声错后,龙辉不禁有些纳闷,心中着实不快,忖道:“再错下去,我今晚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了?”


  苦恼间,耳边忽然响起鹭眀鸾的声音:“傻小子,我在你面前,还不快喊名字!”


  原来鹭眀鸾不忍他受苦便暗中传音,龙辉大喜,急忙开口唤道:“明鸾!”


  洛清妍嘿嘿笑道:“算你了!”


  龙辉扯下丝帕一看,正是鹭眀鸾俏生生地站在跟前。


  洛清妍不免嗤笑道:“真的是算你猜中的吗,还是有人故意放水!”


  鹭眀鸾眯眼轻笑,眸间透着淡淡地媚意,一切尽在不言中,浓浓情意宛若化不开的蜜浆,看一旁的小凤凰不免有些吃味,酸溜溜地瞪了他们一眼哼道:“小贼,还没结束呢,快蒙眼!”


  说着将丝帕缠在他脑后缠了个结实。


  “这一个又是谁?”


  被丝帕缠住后,龙辉眼前一黑,却闻洛清妍娇声逼问。


  这次没人提点,龙辉顿时陷入困境,暗忖道:“这回可惨了,不过有了明鸾,今晚也不算难过!”


  他正准备放弃之时,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明鸾方才肯出言提醒,证明是向着我的,这次如果可以的话她应该也会暗中提点我,但她偏偏没有动作,很有可能是不方便,能叫她感到不方便的就是洛姐姐了,可洛姐姐正在后面做见证……如此看来,眼前之人便是——”


  “冰儿!”


  龙辉斩钉截铁地开口叫道,船舱内一片静寂,龙辉也不管这么多,伸手扯下丝帕一看究竟,果然是小凤凰,只见她媚眼圆瞪,檀口微张,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你怎么猜出来的!”


  龙辉笑道:“自然是因为我跟冰儿你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嘴中如此说话,但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方才明鸾跟我眉来眼去,你这醋坛子不吃醋才怪,所以你肯定会接上来,就是为等我猜不中而趁机刁难!”


  楚婉冰本想对他戏耍刁难一番,但听到那一句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话,心头甜滋滋的,好似灌了蜜般,幽怨酸意也就烟消云散,凤眸间盈溢一腔化不开的浓情蜜意,媚得几乎快滴出水来。


  之后龙辉又经历了皇甫瑶、涟漪等爱妻,可惜皆是猜之不中,能得小媚凤跟熟鸾雀联床侍奉,今夜之收获也颇为丰盛。


  夜云蔽月,碧海生潮,蛟龙蛰伏水中,极乐盘龙号停止行驶,悬浮在海面上,随波逐流,静静摇晃,透着一股悠闲自在的闲情雅致。


  虽已多次欢好,伉俪情深,但想到冰儿那雪润丰腴的胴体,媚然娇腻的风情,龙辉总免不了一番激动,情火暗涌。


  时辰一到,龙辉快步朝主卧走去,这间主卧乃是战后楚婉冰着手装饰修建,他一直不知道屋内是何等情形。


  龙辉推开屋门,便见室内熏香暖融,珠帘挂墙,壁悬明珠,地铺毛毯。


  龙辉褪去鞋袜,踩上毛毯,此毛毯乃以盘龙圣脉独有的雪狐裘毛再加多种兽皮缝制而成,人踩在上边只觉的柔软厚实,洁白无瑕,十分舒服。


  地毯中央放着一张宽大的秀榻软床,长两丈,宽丈许,软垫绵滑,被褥熏香。


  再看床榻旁摆着一张梳妆台,美人对镜梳妆,秀发披肩,如乌亮的黑墨瀑布倾斜而下,外着纱衣薄裙,内衬一袭月白抹胸,正面处那朵牡丹形状的刺绣花纹则尽显着妩媚和高贵,顺着小腹往下,裙裆部则是半透明的薄纱裤底,能隐约透白里透红的腴嫩蛤脂。


  小凤凰此刻正背对男儿而坐,肥臀坐在凳子上,薄裙难掩臀后风光,隐约可见少妇那饱满丰腴的淫嫩臀肉,因为被凳子挤压变得更是丰硕肥美,润得似乎快流出汁水来。


  听到背后有人,她回眸浅笑,酥媚妖娆之中带着几分娇痴深情,一眼便让龙辉爱欲纵横,倍添怜惜,恨不得好好宠爱一番跟前的可人儿。


  楚婉冰撅了撅小嘴,神情可爱,娇声道:“小贼,人家累了!快给我揉揉肩膀!”


  龙辉点了点头,走了过去,伸手按在香肩之上,温柔地按摩起来。


  楚婉冰对镜凝望,笑道:“臭小子,人家可是最早跟你的,也是嫁给你最早的,还没得你捶背揉肩过,你倒好,各种殷勤都献给其他人了。”


  龙辉辩解道:“冰儿,天地良心,我可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楚婉冰啐道:“还不承认,上次你分明是躲在书房里给那女人捶背揉肩!”


  龙辉老脸一红,急忙赔笑道:“好冰儿,我这就给你捶背揉肩!”


  说着便殷勤地伺候爱妻,龙辉指腹微一用劲,顺着香肩重按轻移,从肩膀到粉背;楚婉冰肩若刀削,玉背笔直,肌润肤软,有着棉花般的温软肉感,绵柔丰腴,犹若一滩春水,甜腻出汁,令人不忍释手。


  男儿十根手指灵巧拨动,劲力时轻时重,温柔而有力,揉得小凤凰筋骨舒爽,气血通畅,令她舒服得阖眼轻呵,微微娇哼,唔唔有声,呻吟道:“啊……小贼,这儿好舒服……”


  龙辉凑到她腮边,轻啃着细腻的耳珠道:“好冰儿,按摩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楚婉冰媚眼横波,半阖水眸道:“还能有什么代价,人家什么便宜没被你占过,什么羞人的事没陪你闹过……”


  龙辉转眼一想,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念及这丫头对自己的种种好,宠溺之情油然而生。


  龙辉手劲越来越温和柔软,楚婉冰被逗得娇躯酥软,春意弥漫,低吟道:“嗯嗯……小贼究竟是帮人家按摩,还是让人家难受的?”


  她一脸酡红,全身不时地颤抖,一副不堪情挑的娇俏媚态。


  “嘿嘿,那冰儿喜欢吗?”


  龙辉边说边把双手在这具慢慢开始火热的娇躯上游走,然后慢慢的落到了那挺拔的乳房上,“冰儿你的身子跟你娘一样敏感,才这么几下胸口的两颗小肉蔻就硬起来了。”


  说话间双手更是探到少妇衣衫内,把住两团温乳软奶,玩弄起来。


  龙辉时挤时压,时搓时揉,将小妖后那两颗得天独厚的巨乳玩得不亦乐乎,弄成各种形状,不时捏起那乳峰上嫣红的肉珠,稍微用力一捏,都会让美人儿媚吟娇喘,眼波迷离。


  楚婉冰已不懂反抗,丰腴嫩柔的娇躯都挨在龙辉身上,任由夫婿继续放肆。


  她感到背股后被男儿巨龙顶着自己,不由得回眸媚笑,随后扭了扭腰身,肥硕圆润的雪臀摩挲着龙首棒头。


  楚婉冰亦是极为动情,将身子挨在他怀里,呢喃轻语道:“小贼,我想再要个孩子……”


  龙辉停止按摩,环住她的柔腰道:“好冰儿,我也是这么想的。”


  楚婉冰眼眸春水盈盈,吐气如兰,情火难抑,扭过头去,主动奉上香吻,两人情意融合,自有默契,一方奉吻,另一方便启唇相迎,平日里楚婉冰看似淫媚入骨,骚浪春情,实则皆是对龙辉发自内心的爱意,而龙辉看似欺负先小妖女,实则也是双方情意使然,故而两人寻欢作乐时也比较放得开,各种花招想玩便玩,毫无顾忌。


  就在两人吻得如痴如醉时,忽闻香风袭来,阵阵银铃脆笑由外传入,只看鹭眀鸾一头浓发仅以一根玉簪挽起,甚是凌乱,却平白增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的慵懒风韵,上身披藕色纱肩,内衬一抹淡紫色裹胸,酥胸半露,饱满的乳白腻肉如雪堆般挤在胸口,裹胸难掩其峰峦险峻之势,随着走动激起阵阵肉海乳浪,腰间缠着一条粉红丝带,下着坠地长裙,足下无鞋袜,露出白净映雪的莲足,交叠行走,步步生莲。


  楚婉冰瞪了她一眼,甚是不悦,暗骂一声不要脸的骚货!鹭眀鸾秋翦横了龙辉一眼,嗤嗤娇笑道:“让陛下久等,臣妾实在罪过!”


  说着盈盈下拜,弯腰瞬间,胸前春光更媚,两团乳球几乎蹦跳出来,溢出阵阵乳香飘入龙辉鼻中。


  楚婉冰心里嘟囔一声装模作样,冷哼道:“既然知罪还不快请罪!”


  鹭眀鸾也不动怒,笑道:“小丫头,当真没大没小,虽然你为妖后,但我怎么也是你娘的师妹,论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姨娘。”


  楚婉冰翻了翻白眼,道:“现在你进了龙家门,便是夫君的妻妾,再按盘龙圣脉后妃排位,你就得叫我一声楚后娘娘!”


  鹭眀鸾噗嗤笑道:“若论入门先后,自然是以你为大妇,但你可是要让你娘喊你做姐姐!”


  她以彼之矛攻己之盾,将洛清妍也摆上了同样位置,倒是让楚婉冰一时语塞,不复往日伶牙俐齿。


  望着小凤凰微嘟小嘴的模样,龙辉觉得甚是可爱,笑道:“这孰大孰小不必呈口舌之快,只需比上一比便可以了!”


  鸾凤后妃不免好奇,龙辉贼笑一声:“正所谓上位者比胸襟气度,两位皆是女中豪杰只需比一下胸怀便可分个胜负!”


  楚婉冰奇道:“这胸怀又要如何比较?”


  “嘿嘿,这样一比不就知道了吗!”


  龙辉双手伸出,往二女饱满丰腴的胸脯捏了一把,顿时满手肥腻柔滑,心中暗忖不愧是祸国殃民的妖后妖妃。


  两女耳根一红,玉靥飞晕。


  楚婉冰啐道:“死小贼,不要脸!”


  鹭眀鸾也暗骂这小子荒唐,但见小凤凰大发娇嗔的模样,便有心气她,于是盈盈浅笑道:“这法子甚好。”


  说着竟挺起胸膛,两团乳肉腻奶隔着薄纱耸立而起,犹如发酵饱满的雪白肉团,散发着腻腻幽香。


  楚婉冰醋意暗涌,心里连骂鹭眀鸾死不要脸。


  鸾妃献媚,龙主暗喜,一双眼珠子死死盯着鹭眀鸾胸前美肉,伸手便握,捏在掌中细细把玩。


  不得不说,这些妖女妖妇当真不负一个妖字,个个千娇百媚,丰乳肥臀,直叫男子无法把持,鹭眀鸾的乳肉饱满丰实,掌心透过温热的润腻感。


  “大不大?”


  鹭眀鸾媚眼横波,玉掌按在龙辉手背,娇笑着问道。


  龙辉点头道:“大,非常大!”


  鹭眀鸾道:“比那青涩的小丫头如何?”


  楚婉冰花容一白,正欲发作,龙辉急忙道:“尚未清楚,有待比较!”


  话音未落,他一手将小凤凰揽到怀里,手掌环住柳腰,顺势上滑,由她腋下探过,按在左乳上。


  凰后鸾妃同时在怀,一者青春年少,乳丰肥腻,媚骨天成,一者成熟多情,峰耸饱实,妖娆惑国,龙辉笑道:“这般隔靴搔痒颇为难辨胜负,不如来个眼见为实!”


  话音未落他指尖在两女身上一扫,楚、鹭二女顿觉胸前一凉,竟是柯子与抹胸被一同剥下,四团白腴的美肉跃弹而出,四粒乳珠宛若雪岭红梅,迎风绽放。


  龙辉眼珠四下扫望,只觉后妃二女巨乳若峰,随着急促呼吸而抖出层层肉浪,柔靡乳脂幽香蔓延四周,当真是神仙也难登的极乐境。


  楚婉冰与鹭眀鸾本不对头,如今在她跟前被剥去上衣,不免有些尴尬和不悦,一对凤目瞪着她,颇含敌意。


  龙辉笑道:“死丫头,别像只斗鸡一样,快过来,跟你鹭姨比比看,孰大孰小!”


  说着将她朝鹭眀鸾跟前一推,两女立即撞了个满怀,四乳相贴,又是激起一阵乳浪香海。


  四颗雪球抵在一起,只看小凤凰肥嫩的巨奶被鹭眀鸾的丰乳一撞,绵软的乳脂便陷下去一大片,反过来裹住鹭眀鸾的一对娇挺腴乳,鹭眀鸾不禁暗吃一惊,忖道:“这丫头究竟是怎么长的,就连她娘亲当年也没这般分量。”


  楚婉冰傲然道:“怎么样,现在知晓了吧!”


  鹭眀鸾啐道:“你得意什么,乳牛也生得很大!既然咱们都同列后妃,要比就比一比谁更懂得伺候夫君。”


  楚婉冰柳眉一挑,愠怒上眼,随后又转为狡黠媚笑,伸手解开龙辉腰带,指着胯下怒龙道:“三炷香时间,谁先让小贼泄出精来,便算优胜!”


  鹭眀鸾咬唇轻哼道:“也好,小丫头,鹭姨便让你三分,替你打个头阵又如何!”


  楚婉冰转身去点香,眯眼冷笑,心中似有定计。


  鹭眀鸾轻轻将龙辉推坐在床沿,然后屈膝俯身在他胯前,樱唇轻启,嘬住龙冠,舌点马眼,玉腮下陷,正殷勤吸纳,添洗龟菇,誓要以精湛口技先叫龙辉泄出元阳。


  楚婉冰拢了拢纱衣,暂掩春光,两条雪润修长的粉腿勾在一起,翘起二郎腿坐在一侧,一脸悠闲,媚眼荡着丝丝狡黠,似在盘算。


  鹭眀鸾眼角余光瞥见楚婉冰的表情,心中暗想道:“这丫头比她娘还要狡猾,我当提个心眼,省得中了她算计。”


  楚婉冰冷笑道:“小贼,你要是这样子就被人用嘴吸出来,我看你也不用活了,直接切了做太监算了!”


  龙辉闻得此言,他不禁注意起来,收腹提肛,下意识地紧锁元阳。


  鹭眀鸾暗骂小蹄子真是毒舌。


  “陛下,且躺下软榻,待臣妾伺候你,如何!”


  鹭眀鸾俏脸媚红,情欲熏蒸,柔荑在龙辉胸口推了一把,让他顺势躺卧在床上,背倚软榻。


  美妇人站起身来,攀上龙床,与此同时她玉指捏住裙带,轻轻一扯,纱裙顺着玉润柳腰脱落下来,纱裙之下竟是光滑赤裸,未着亵裤,也未系汗巾。


  她全身赤裸,双乳如峰峦起伏,柳腰水润结实,腴臀翘腻饱满,玉胯间黑绒染水,腰臀处更有美人细涡,宛若含笑朱颜。


  鹭眀鸾分腿跨上龙辉身上,玉手撑住男儿小腹,眼眸柔情似水,咬唇含笑,柔荑握住龙根,调整角度对准蜜户,将龟菇抵在蛤脂嫩唇外,轻轻研磨了几下,花房里的汁水便汨汨而流,润得龙冠潮热。


  鹭眀鸾并不急着吞纳龙枪,而是轻轻摇摆臀胯,以肉穴外的两瓣蛤脂花唇摩擦龙首,而穴口外的柔绒也摩擦着龙冠,还时不时地扫在马眼处,叫龙辉脊背椎骨生出阵阵酥麻的感觉,只觉得马眼被美妇柔软的耻毛一扫,全身气血都快倒流而出。


  鹭眀鸾的水草不如剑仙母女那般丰盛,但也算浓密,兼之柔软细滑,沾上淫汁后更加腻润,湿漉漉地往男儿胯间一扫,倍添销魂滋味。


  龙辉被她挑得欲火暗涌,烧心而上,哼了一声,手掌把住她腰胯两侧,往下一带,龙根立即叩开鸾关,直取雀腔密道。


  鹭眀鸾顿觉花蕊一酸,柳眉紧蹙,哎呀一声媚吟夺口而出:“好,好深……”


  再探雀巢,龙辉内里水润紧凑,丰腴肥嫩,有种陷入水绵的感觉,并不促人生精,又给男儿带来莫名快感。


  傲鸟族女子的体质便是如此,可以带给男子极大快感,又不像狐族和蛇族那种吸人骨髓的媚术,既迎合男子的肉体需求,又让男子心理得到满足。


  龙辉躺在床上,甚是闲情地看着鹭眀鸾在自己身上耸动的情形,只见美妇坐在男人的身上,娇躯淫媚地扭摆,用自己的蜜穴不断地吞食那根紫红肉棒,而身下的男人偶尔会配合着美妇的动作,轻轻耸动着下体。


  楚婉冰在一侧看得仔细,鹭眀鸾的肌肤光洁如玉,粉嫩白腻,从上往下看去,挽起的秀发有一半随意地垂落,凌乱地遮住娇颜,玉颈修长洁白,锁骨消瘦,香肩圆润,再向下便是一对高耸挺拔的雪白酥胸,雪白柔腻的山峰镶着一对樱红如血、宛如红宝石的蓓蕾,此时随着美妇的动作而上下跳动,划出诱人的弧度。


  由于情火熏蒸,鹭眀鸾的额头渗出香汗,滴滴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溅落胸前,沿着那深深的乳沟向下滴淌。


  随即液珠离开两座抖动着的乳峰后,淌到了雪白平坦的小腹,而后加速向下滚动,最后来到了小腹下方那丛乌黑柔毛中,与妇人渗出的花浆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啊……太美了……啊……好深……嗯……龙辉……嗯……真大……啊……啊……好热……好舒服……”


  鹭眀鸾为求压过楚婉冰一头,竟是忘乎所以,尽情地扭腰摆臀,哪怕是龙根撞得花蕊酥麻,汁液横流,她也奋力吞纳根茎。


  随着身体之中欲火的发泄,鹭眀鸾的她美臀扭摆越发快美,花腔一紧一松地吸咬着身下男子的肉棒,樱桃小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喔……不行了……要……到了……”


  龙辉看出美妇的高潮即将来临,配合着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双手抬起,抓住了那两团不断晃动的雪腴乳肉,用力的揉捏起来,拇指按住那精致的嫩红樱桃不断地搓揉。


  鹭眀鸾的身子开始急促地痉挛着,颤抖着,媚眼紧紧地闭着,娇靥充满了激情的酡红,腔道深处的压迫力也逐渐加大。


  龙辉只觉得媚肉在棒身四周蠕动,花蕊在龙冠顶端抽吸,绵柔的吸力加诸在龙根之上,虽无玄阴媚体那般刻骨噬魂的威力,但却是在不知不觉间蚕食阳气。


  “好个妖妇!”


  龙辉深吸一口气,紧锁元气,阳息凝而不散,尽数灌入丹田,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恰好迎上鹭眀鸾那红艳鲜润的乳珠,他也不客气张口含住,美美吮吸起来,与此同时,神龙发威,枪枪直取蜜蕊,棒棒皆杵鸾宫。


  鹭眀鸾美得周身酥麻,但却是暗叫不妙,不好了……好大,好深,要,要泄了……脑海一片空白,鹭眀鸾雪腹颤抖,臀肉收缩,花蕊随即一开,温湿潮热的阴精立即浇灌而下,淋在龙冠之上。


  龙辉却是紧锁阳关,不动如山。


  鹭眀鸾高潮后浑身酸软无力,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娇喘吁吁的问道:“你、你怎么还没有出来?”


  龙辉笑道:“既然是比试,为夫自然要公平起见,两不相帮,为夫怎能放水哩。”


  楚婉冰拍手笑道:“小贼说得甚好,鹭姨,你便在好好努力吧,现在香可是已经烧了半柱喽。”


  鹭眀鸾朝香炉望去,果然一炷香已经烧了过半,急忙抖擞精神,收腹提臀,挪动润腰,再度吞纳龙根,这次她以小腹纳气,施展妖族媚术,内里蜜肉不住蠕动,好似抢千万张小嘴在吮吸。


  就在鹭眀鸾勉力耸动,欲套取龙精之际,忽感身后传来一阵幽甜暖香,薄薄的纱衣贴在自己的背脊上,清晰可感两团丰腴绵软的腻肉正透着温热。


  鹭眀鸾暗吃一惊,却耳边响起轻盈脆笑,并伴随着一阵兰芝热气。


  “咯咯,鹭姨,你真是辛苦了!”


  楚婉冰贴在鹭眀鸾身后,笑盈盈地说道,“让冰儿替你按摩按摩,去去疲乏吧!”


  鹭眀鸾暗叫不妙,原来这小妖女是要趁人之危,她急忙停止了耸动,却感背脊处有硬物滑动,表面颇为粗糙,竟是一根跟男人阳根,冰冷粗壮的淫具顺着鹭眀鸾笔直的玉脊滑到臀股处,上端还有不少倒刺般的细绒。


  她原本已经料到小凤凰会趁着她跟龙辉欢好之际下黑手,早已做好各种准备,毕竟她在身子的成熟和功力的深厚都在小丫头之上,也不怕这妮子耍什么幺蛾子,但谁料到她竟拿出这么一个骇人之物,且不说那粗壮坚挺程度不逊于真物,单是棒身那层倒刺般的细绒便叫人害怕,若被这东西钻进来,体内的嫩肉又如何能承受。


  “鹭姨,这可宝贝可是很有纪念意义呢!”


  楚婉冰露出邪媚的笑意,叫鹭眀鸾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鹭眀鸾道:“什么纪念意义,小丫头,你,你快把这东西拿开!”


  楚婉冰道:“当初鹭姨跟小贼在皇宫里把手夜游,回来后他就松了这么个东西给我,你说是不是很有纪念意义呢?”


  这正是龙辉夜探皇宫,窥得萧元妃以淫具自渎而忽发奇想,便转手送了这么个东西给冰儿,本意是小两口间的玩笑,谁想这妮子竟还记得这桩事,藉此报复鹭眀鸾。


  鹭眀鸾哪知道这个中缘由,急忙扭摆润腰,欲摆脱这妮子毒手,但楚婉冰却像是跗骨之蛆,紧紧贴在她后背,那根粗物已经挤入臀沟,粗糙的细绒挂在股肉内侧,逗得美妇人心生惶恐,雪肤已然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龙辉,你快阻止那死丫头!”


  鹭眀鸾身子绷紧,双手按在龙辉胸膛,目露哀求地道。


  龙辉嘿嘿道:“我早说好了,今夜两不相帮!”


  鹭眀鸾额头急出了一层细汗,道:“那丫头使诈,趁人之危,你难道也不说句公道话?”


  楚婉冰笑道:“鹭姨,先前咱们可没有规定,不能趁机动手哦!再说鹭姨你如此神机妙算,恐怕也早已经料定冰儿的伎俩,想必已经做好应对之策。”


  说话间,手腕施加巧力,将棒首半旋地探入了美妇臀沟,已经触及那朵嫩菊。


  粗糙的细绒刮在菊门外端,鹭眀鸾的一颗心都已经悬挂在嗓子眼,几欲蹦跳而出。


  楚婉冰媚眼凝彩,皓腕猛地一伸,淫具抵住鹭眀鸾的菊蕊,挤开嫩肉,破关而入。


  粗糙的倒刺细绒灌菊而入,肛肉被刮得又酥又麻,五脏六腑仿佛都已经移位,真假两根棒柱隔着一层薄皮在摩擦,不断地戳击那颗穴心子嫩肉,酥得鹭眀鸾周身麻痒。


  龙辉只觉得妇人腔道正不住收缩聚拢,媚肉嘬嘬而响,一注注的花浆随之涌出。


  楚婉冰变本加厉,另只手环至鹭眀鸾跟前,两根玉指捏住蛤脂上端那粒蚌珠,鹭眀鸾周身倏地一颤,胸口两颗肉丸抖得更欢,汗水直流,因情欲熏蒸而涌出一层粉红的玉肤散发着潮暖温湿的香气,糯甜湿热,着实好闻。


  小凤凰玩得兴起,樱唇轻啃着鹭眀鸾的耳珠,娇声调笑道:“鹭姨,舒服吗?”


  鹭眀鸾着实苦恼,含嗔怒骂道:“浪蹄子,待姑奶奶缓过劲来,便是师姐来求情也得叫你这妖妮子脱层皮!”


  楚婉冰转了转眼珠子,笑道:“我好怕啊,既然这样,那冰儿便谨记母亲教诲——得势莫饶人,斩草要除根!”


  说话间,手腕转动,那根粗糙的淫具在鹭眀鸾菊穴内左冲右突,连连撞得肠壁尽头,同时手指对准蚌珠一阵捏揉。


  “臭丫头……住手,快住手!”


  鹭眀鸾都快疯了,犹在那儿娇喘哀吟,鸾宫蜜蕊早已崩溃,阴精如同决堤江河,不住倒涌而出,油淋淋地浇满了整条龙根,龙辉只觉得好似浸泡在一坛热粥中,黏稠稠,热乎乎。


  鹭眀鸾被这前后夹击之势弄得筋疲力尽,高潮过后,浑身酥软,腰肢一沉,整个人便趴在龙辉身上,娇喘连绵,气促吐息。


  楚婉冰笑嘻嘻地从鸾庭中抽回淫具,拔出刹那,棒身上密布的细绒又在肠壁上挂了一圈,酥得鹭眀鸾又是一阵哆嗦。


  美妇整个身子就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细腻的肌肤汗珠密布,倍添滑润油顺之感,发丝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额头和腮侧,极为凄艳。


  楚婉冰望了望一侧的香炉,笑道:“鹭姨,三炷香已经烧完了,你可是败了!”


  鹭眀鸾勉力睁开眼睛,娇哼道:“小丫头,你少得意,你也未必能撑过这三炷香!”


  楚婉冰笑嘻嘻地拍了拍美妇丰腴的翘臀,道:“鹭姨,你现在已经软成一滩肉泥了,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小凤凰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娇滴滴地凑到龙辉跟前,嘟嘴撒娇道:“小贼,你的鸾妃娘娘已经累了,让人家来陪你如何!”


  说着便躺到一侧,平卧在榻,拉起裙裾,玉腿微分,这妮子同样下体未着一缕,龙辉眼前可见那腿股间光润白净的玉壶正吐着芬芳花露,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鹭眀鸾回过神来,便知这丫头有备而来,这平卧在床的姿势不但可以节省女子体力,同样可以保住后门,她即便是想报复也无从下手。


  龙辉将鹭眀鸾放在一侧,挺枪挪身,便欲再战,忽闻一个娇俏清澈的声音响起:“小凤凰,你光着屁股,不害臊!”


  楚婉冰满腔情火顿时一灭,俏脸酡红,气得柳眉倒竖,凤目怒视而瞪,嗔道:“又是你这没脑货,贼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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