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万佛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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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罹戈神智已将近被心魔吞噬取代,那时候的端木罹戈可以说是被心魔控制的行尸走肉,但却遭到鸿钧和孔丘的元神攻击,鸿钧手持封神榜,而孔丘也曾吸纳了封神榜中儒门之力,故而两人的攻击都带有尅杀心魔的效果,恰好重创了心魔,使得端木罹戈得以重新夺回身体控制权,进而以心魔大法降住虚弱的心魔,完成破境的蜕变,可谓是因祸得福,由天人入破虚。


  苏醒后他初试魔功,隔空一掌便将孟轲打得心肺欲碎,濒临死亡。


  孔丘急忙抱起孟轲,不断地输注真气以护全心脉:“师兄……师兄!”


  任由孔丘如何呼唤,孟轲依旧昏迷不醒,时不时地咳出鲜血,伤势极其严重,奄奄一息。


  孔丘悲愤欲绝,怒上眉梢:“端木罹戈,我要你给师兄陪葬!”


  盛怒之下,孔丘真气失控似的爆发开来,炙烈的紫阳真火焚烧四野。


  端木罹戈眼也不抬,轻轻一挥手便将阳火扑灭:不屑地道:“飞蛾扑火,不知死活!”


  孔丘悲愤填膺,五指紧握,紫阳真火凝聚成团,便要扑上去与阳魔厮杀,恍惚间,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师弟,莫要冲动!”


  孔丘又惊又讶,这显然是孟轲的神念传音。


  “师弟,愚兄的肉身受到重创,濒临破碎……”


  孟轲继续说道,“只能用元神与你沟通!”


  孔丘回应道:“师兄,你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紧?”


  孟轲道:“经脉九成以上被震碎,已经无力再战了!但愚兄的功力仍存于丹田……”


  孔丘留心听着,并朝鸿钧点了点头,暗中传音示意:“道长,请替仲尼争取三刻钟!”


  鸿钧点头道:“请放心,贫道定不辱使命!”


  阳魔猛一跺脚,破虚境内力沿地扫荡,震得三教封魔阵不断晃动,几欲崩碎。


  接引大叫不妙,一跺脚就几乎毁掉阵法,若再给他来上几下那还能困得住他。


  接引连忙运起渡厄佛元,化出六丈金身,双臂向天一托,将雄厚佛元灌入阵法,稳固阵型。


  端木罹戈仰头望了一眼,笑道:“这么紧张作甚,我只是试试这阵法有多稳固而已!”


  他顿了顿,说道:“阵法很牢固,但困住本魔的同时,也等于让你们自绝后路,到时候想破阵而出的并非我,而是你们这群自掘坟墓的蠢货!”


  说罢他也朝天补了一掌,掌劲中糅合了佛道元功,竟替接引加固阵势,三教要想再解开阵法就必须化去端木罹戈的掌力,但这道掌力错综复杂,使得阵法更添复杂变数,不知道解法者唯有强行瓦解,但此刻的阳魔已进破虚境,岂是轻易能解。


  端木罹戈恢复精神,气定神闲,意气风发,挥手遥指:“全军齐上,杀尽三教余孽!”


  万魔赤阳兵团一哄而上,杀声震天,士气如虹。


  接引与准提立即降下法旨,令众僧兵上前御敌。


  端木罹戈阵中开阵,重启魔罗天大阵法,魔兵得阵法加持,更是勇悍善战,更有着各种奇行异术,与僧兵激战时忽地消失不见,待再次现身时却突然出现在背后,对僧兵突施袭杀。


  不少僧兵防备不足,惨遭毒手,或伤或死。


  众佛见战况不利,当下变阵,以三三为数,九九为形,化作三千法相,释放出浑厚佛力,逼得魔兵无以遁形,纷纷退出僧兵阵外。


  众佛僧一同发力,凝阵为招,化作怒目金刚,挥出巨拳反击。


  魔兵阵中亦起相应变化,魔气结集,化作一尊噬阳凶魔对抗怒目金刚。


  双方交战数招,打得地动山摇,天穹震撼。


  佛门再变招法,佛元再凝,化明王威武相,运三千佛耀为漫天佛兵法器,铺天盖地击向群魔。


  魔兵忽地消失,佛兵法器落空,将那片地砸出无数坑洞。


  消失的魔兵忽地从两翼出现,凝气成形,化作两条恶龙扑来,明王法相两侧空虚,猝不及防之下惨被魔龙贯穿形体,结阵僧兵惨遭反震,内创吐血。


  僧兵阵型渐显溃势,鸿钧挺身而出,脚踏奇门卦步,内聚寰宇神罡,双掌左右一分,使出“镇魔擒龙手”,两道罡炁化做巨大手掌,一把拿住魔龙咽喉,发力一捏,将魔龙形体捏碎,众魔发出一阵闷哼,同时受创。


  端木罹戈双臂一震,卷起一股罡风杀向鸿钧,哈哈笑道:“佛门正处末法劫仍依旧倾巢而出,反倒是你这群牛鼻子,也真是省事,就来了这么个光杆教主”


  鸿钧问心无愧,道门之所以没有精锐尽出,便是要确保聚龙阵法顺利完成,以挽救神州崩溃之厄运。


  端木罹戈单掌一挥,掌刀当面压下,鸿钧运足寰宇神罡,双掌迎着阳魔掌刀托去,双掌间凝聚了一个九耀星界,规模虽小,但威力却十分集中,无需过多的变化星辰轨迹,只需轻轻吐劲便可汇聚九星神力。


  掌间的九颗星辰连环撞击,威力极强,但端木罹戈这一掌却不逊其父的魔罗天罡刀,掌刀势若破竹,九耀星辰被刀气碾成齑粉。


  鸿钧双臂酸痛,奋力一推,同时踏步后退,凭着这一推一退的势头勉强化消掌刀余劲,但胸腑憋闷难受得几乎吐血。


  鸿钧用眼角余光朝后方瞟去,见孔丘一手摁住孟轲丹田,一手压住他膻中,看似正在奋力疗伤,但鸿钧手持封神榜,而孔丘吸纳了部分封神玄力,故而两人之间具有隐约的感应,鸿钧察觉到孟轲的功力正不断流入孔丘经脉之内,或许融合两人的功力后,能够重现昔日孔岫之威,以九重紫阳劲对抗这破虚巨魔。


  鸿钧咬牙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足踏日月五星七位,步子落处形成点点星芒,原来他每踏一方位又暗含四灵之气,四七相乘,化二十八之数,二十八又分列四方,正是“二十八星宿决”,此法分为“四灵玄通劲”


  与“二十八散手”,各种玄妙非三言两语能道清。


  鸿钧怒喝挥拳,拳若奔雷,端木罹戈毫不畏惧,单掌封堵。


  拳掌相对,魔者内劲浑厚无匹,压得道者拳风倒卷,鸿钧喉咙发出咕的一声,咽下鲜血,奋力催劲,内劲行于奎娄胃昴、毕觜参等七宿,一股白色的拳风带着震耳虎啸击出。


  端木罹戈只觉得眼前一花,只见一头白虎怒啸朝自己扑来,忙敛气护身。


  只闻砰地一声,白虎气劲撞向佛道魔身激起千万火花,但端木罹戈却是毫发无损,而白虎气劲却随之消散。


  鸿钧方才那一拳乃是四灵玄通劲中的“白虎牙”,将内劲遵循西方七宿打出,可化出西方白虎神灵,但仍损不了端木罹戈的护身气劲。


  “你这牛鼻子似乎也有些门道呢!”


  端木罹戈瞧出端倪,嘲讽道:“看你功法似乎比上回又有变化,可是得益于封神榜的匡助?”


  鸿钧眉头微蹙,他确实在三教封神时窥得大道,从而进一步完善寰宇神罡的功法,但对方如此说来却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鸿钧暗恼,再将真气依次行于角亢氐房心尾箕等东方七宿,凝成青色气芒,紧接着气压丹田,张口怒吼,音波化作怒吼苍龙扑向阳魔,正是一招“苍龙吼”。


  端木罹戈泰然不惊,阴阳魔气自成屏障,隔绝龙吼音波,本体毫发无损。


  “不得了,不得了啊!”


  端木罹戈不住摇头叹道:“好你个鸿钧,每一次见你都有惊人进步,要是再给你时间修行下去,只怕你要成为千古道门第一人,甚至还是万教至尊呢!”


  也不知他是真心赞叹,还是有意挑拨三教关系,鸿钧皆充耳不闻,再运奇招,内力凝于亢宿之位,一爪盖向阳魔天灵,爪劲化出金龙罡气,正是二十八散手中的亢宿·金龙爪。


  这套二十八星宿决可聚可散,当内力按照四方星宿运转时便可使出四灵玄通劲,若是按照单独的星位施展便是二十八散手。


  这一爪功出招迅猛,一击便正中端木罹戈心口,金色龙罡透体而过,但却仿佛打中飘絮无法着力。


  鸿钧醒悟过来,对方定是施展了高明的卸劲身决。


  端木罹戈以道元驱动功体,使得肉身轻若飘絮,以道家的卸劲神通破去道宗教主的杀招。


  鸿钧一招无效便要抽手后退,但阳魔御气之法如火纯情,护身柔劲化作黏力,牢牢粘住手掌,笑道:“牛鼻子,你赠了我一招,也该我还礼你了,可别让我落下个欠债不还的骂名!”


  说话间,一记下勾拳雷霆扫来,鸿钧气运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构成浑厚气甲,正是四灵玄通劲中的玄武甲,气甲护身,挡住阳魔重拳。


  阳魔拳劲更加刚猛,玄武气甲亦难招架,竟被打得寸断龟裂。


  鸿钧临危不乱,施展“乾坤无极身”


  抵消部分拳劲,并借力使力,摆脱阳魔的黏劲。


  端木罹戈哈哈笑道:“逃得妙,再接我一招!”


  话音未落,身形瞬动,再度逼近鸿钧,始终牢牢钉死对手,不让鸿钧走脱。


  鸿钧虽以乾坤无极身挡住重拳,但仍被震伤脏腑,口溢朱红。


  眼看端木罹戈追杀逼近,鸿钧深吸一口气,压住内伤,将真气运于井、鬼、柳、星、张、翼、轸等南方七宿,生出两扇朱红火翼,振翅千里,身法快疾无比,硬生生提高数倍速度,几近神速,脱离阳魔的逼杀范围,正是四灵玄通劲的朱雀翼。


  端木罹戈心中不免暗暗赞叹,但更加坚定了杀鸿钧的念头,他以破虚功力催动身法,加快脚程,追了上去,鸿钧虽有妙法相助,但毕竟境界上落对方一头,很快又被追了上来,再遭阳魔杀气锁形困体。


  阳魔挥手一招,隔空摄来战斧握于手中,当头劈来。


  斧刃掀起滔天气浪,压得鸿钧内息一滞,真气难运。


  端木罹戈怒挥巨斧,欲斩眼下道者,鸿钧也感死亡濒临,生死压力反而使得他道心在刹那间得到了无以伦比的升华,自然之道、生死感悟、天地轮回……诸般大道浮现在眼前,体内真气随之感悟而急速运转,越积越多,冲出身体形成一股气旋,将斧刃挡住。


  端木罹戈瞧出他有突破的征兆,哈的一声冷笑,左拳增力,再向鸿钧心口来上一击。


  鸿钧真气倾吐如泉涌,反手推开重拳,掌力异常雄厚,犹胜往昔。


  端木罹戈被他推得手腕一阵酸麻,诧异间却见鸿钧须发怒张,道袍翻飞,引寰宇罡气,增强内息,催生功体,四周大气随之震动,汹涌澎湃,身躯泛起微微紫炁,显然是在冲击着生死玄关。


  鸿钧将寰宇罡气敛入气海,凝练成一股鸿蒙紫炁,已然触及破虚之境,但始终差那么一线,无法踏出最后一步,反而使得他自己陷入一个极为凶险的境地。


  修者要想突破境界便必须有足够的真气冲击生死玄关,但过于庞大的真气又难以驾驭,所以常常会造成心生魔障或者自损经脉的后果。


  欲突破境界就必须在冲破生死玄关时凝练真气,将庞大的真气再次淬炼生化,就如同昔日苏毓仙和皇甫武吉那般,纵然距先天境界只有半步,但无法将真气凝练,所以一直停留在后天境,如今鸿钧的状况也如同这般。


  端木罹戈敛劲以守,冷眼观望,一边凝聚心魔大法,一边在暗笑,待会窥准机会出手,纵然不能抽取你的心魔也能叫你精神大乱。


  鸿钧双眼由浊转清,气定神闲,只看他舌绽春雷,大喝一声化!寰宇神罡再显神效,鸿钧将鸿蒙紫炁导出体外,心神所至,紫炁凝成三个法身。


  即增强了战力,又免去了做火入魔的厄运。


  端木罹戈连忙以心魔大法试探,却见鸿钧灵台清明,毫无做火入魔之象,叫他不禁大感意外。


  鸿钧喝道:“魔孽,且试本道爷的一炁化三清!”


  话音甫落,只听得三声钟响,三具法身化作三名道人:一者戴九云冠,穿大红白鹤绛绡衣,骑云兽而来,手仗七星宝剑;一者戴如意冠,穿淡黄八卦衣,骑天马而来,手执灵芝如意;一者戴九霄冠,穿八宝万寿紫霞衣,双手各执龙须扇和三宝玉如意,骑地狮而来。


  鸿钧连同三清法身攻来,裹住了端木罹戈,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端木罹戈一时间也无法脱出,三教教众见这边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光婵灿烂,映目射眼,皆是又赞又叹。


  话说鸿钧虽以一股鸿蒙紫炁化向三清,但毕竟境界上仍逊一筹,虽有形有色,裹住端木罹戈,也不能伤他分毫,此乃鸿钧气化分身至妙,迷惑阳魔,阳魔一时间无法辨出真伪,暂困其中。


  鸿钧自觉一口炁将消,于是虚晃一招便抽身退去,端木罹戈此刻也察觉自己受了迷惑,恼羞成怒,大动肝火,逼出三法阴阳罡炁,追杀而来。


  鸿钧在这一番激斗之下,真元耗损甚剧,脚程迟缓,被阳魔追来,一掌扫中右肩,打得筋骨欲断,痛入心肺。


  端木罹戈连消带打,左手扣住鸿钧伤肩,右手朝他天灵便盖了下来。


  危难关头,一股炙热气浪从鸿钧背后涌来,震开他左手的钳制,端木罹戈抬眼看去,只见孔丘悄然站在鸿钧身后,单掌抵住鸿钧背门,输来真气将他逼退。


  孔丘掌施柔劲,将鸿钧引到身后安全之地,再赞一掌。


  阳魔出拳相抵,却觉对方功力异常深厚,几可跟自己媲美。


  孔丘掌力层层迭加,宛若山岳般厚实沉重,竟是一招“三山五岳掌”,所发挥的威力堪比宗逸逍。


  端木罹戈满腹狐疑,若说临场突破的孟轲他还有些相信,但这孔丘的修为显然不及孟轲,他怎么也能有此实力?孔丘一掌抵住阳魔,翻手再来一招“浩然无量掌”,掌势大开大阖,劲道刚猛,端木罹戈接上了几招亦感手臂酥麻。


  孔丘虽打得漂亮,但仍遭三法阴阳罡炁反震,同样不好受,气脉紊乱,脑门剧痛,险些走火入魔。


  端木罹戈瞥了一眼,看出孔丘异样,冷笑道:“不过是虚火罢了,且看本魔如何收拾你!”


  催动心魔大法,强行攻击元神,引得孔丘脑门痛楚加剧,魂气紊乱,再这么下去,孔丘要么是走火入魔,要么元神溃散。


  “师弟,集中精神驾驭真气,你的心魔由为兄压住!”


  就在此刻,孔丘脑海中响起孟轲的声音,紧接着魂气平稳下来,灵台清明,不再受心魔困扰。


  方才孟轲将功力传给了孔丘,两重紫阳玄功汇入气海,使得孔丘强行冲破了第九重的圣阳境界,而孟轲在传功的同时也舍弃肉身,将元神附于师弟体内,不但助他提升功力,更以元神之力帮助孔丘压制心魔,驾驭突破后的庞大功力,这般做法虽能短期内催生出一个巅峰高手,但孟轲也面临着随时形神俱灭的恶果,一旦孟轲元神溃散,孔丘也会因无法驾驭圣阳境的功力而走火入魔,轻则癫狂发疯,重则爆体而亡。


  端木罹戈发觉心魔大法被孟轲的元神挡住,立即明白过来其中关键,哼道:“饮鸩止渴,垂死挣扎!”


  孔丘咬牙道:“纵然身死魂灭也要拖你垫背!”


  端木罹戈冷笑道:“孔小二,你若有本事且来试试!”


  孔丘精神抖擞,使出先父遗招“玄阳六意”,率先便来了一记正阳刀,端木罹戈见招拆招,同样以掌刀还以颜色。


  双方你来我往,两股极端的刀气互相攻击,战得地裂三尺,天塌三丈。


  数十招过后,端木罹戈忽地变招,化掌刀为利爪,擒向孔丘咽喉。


  孔丘亦变招以应,本为迅猛的掌势陡然变得飘忽灵动,五指轻抚,举重若轻地截下阳魔利爪,正是天虹云掌。


  孔丘以云掌巧推魔爪,脚下更是轻快无比,巧妙地转到阳魔身后,剑指如电,一记晨曦神剑点在端木罹戈脊骨上。


  端木罹戈后背遇袭,佛道魔身生出一股柔劲卸去剑气,同时阴阳魔体引来孟轲心魔,对着孔丘便还了一记纯阳小霹雳。


  孔丘左掌一搭,右手一推,双掌运化,将一身浑厚阳劲催至极限,随即便是极阳化阴,至刚成柔,施展出一招“金烽逆阳”


  将充满爆炸力的纯阳小霹雳化解得无形无踪。


  端木罹戈以心魔攻击的同时,本体也发动袭击,他身子往后退去,手肘顺势一撞,狠狠地击中了气海。


  孔丘闷声一哼,被撞得口吐鲜血,伤入脏腑。


  端木罹戈哈哈笑道:“孔小二,你可得再加把劲啊!”


  孔丘体内阳火剧燃,霎时化去瘀伤,稳住阵脚,施展出旭元罡拳。


  阳火拳罡如烈日挥洒,流星过境,好不璀璨,但端木罹戈仍是不缓不慢,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这边鸿钧退回佛僧阵中,面色惨白,两腿发软,摇摇欲坠。


  准提忙将他扶住:“道兄,无恙否?”


  鸿钧吐出一口淤血,摇头道:“那魔着实厉害,若再斗下去,吾命休矣。”


  接引按住他背心揉了几下,助他推宫过血,缓解气息,问道:“吾观道兄功法极为神妙,纵然魔孽厉害,你也未必会输!”


  鸿钧叹道:“寰宇神罡再如何玄妙,吾境界根基始终不如阳魔,招式上虽可暂时争个高低,但终究是强弩之末,无论是鸿蒙紫炁也好,一炁化三清也罢,都不是持久之计,再跟他相斗就算我不被杀死,也要气空力尽而亡!”


  他顿了顿,说道:“紫阳玄功攻击力冠于三教,只盼孔教主能敌得过阳魔了!”


  接引苦笑道:“只怕未必吧!”


  鸿钧忙转头回望,一看之下却是大惊失色。


  战局可谓是一边倒,号称攻击力三教最强的紫阳玄功此刻竟只能堪堪维持守势。


  那端木罹戈逼出阴阳魔体,召来各大心魔助战,孟轲、鸿钧、接引、准提、凌霄、风望尘、十大鬼王、昊天精锐……诸多高手形象不断出现,就连孔丘也在其中,仿佛各路高手皆集中在此,正邪汇聚,围剿破虚儒者。


  而端木罹戈本体也加入战局,一身精纯的三法阴阳罡炁威力极大,随意一招都具毁天灭地之威,打得孔丘只有招架之力。


  双方虽都处于同一境界,但端木罹戈的突破是以生死换来,孔丘却是取巧,一番较量便高下立判,魔者游刃有余,占尽上风,儒者手忙脚乱,勉强抵御。


  佛道对视一眼,皆看到各自眼中的惊骇,他们心知肚明,不出一百回合,阳魔必胜,孔孟必亡。


  接引和准提长出一声,悲声叹道:“劫数,劫数,佛灭末法终究是天意!”


  说到这里,双佛眼中露出一丝坚定,朝鸿钧微微欠身道:“事已至此,还请道兄按照先前计划那般行事!”


  鸿钧面露悲切,颤声道:“真的要走这一步吗?”


  接引叹道:“是!”


  准提道:“再拖延下去,莫说孔孟陨落,便是三教传承也要就此断绝!”


  鸿钧扬天长叹,说道:“佛门作出此等牺牲,儒道必定铭记于心,来日吾将倾力报此恩情,助佛门重回正法盛世!”


  接引准提躬身行礼,口喧佛号道:“万僧听旨,舍身灭魔,拱卫天道!”


  上万僧兵双掌合十,同诵佛经,将自身精血逼出体外,形成浓密无比的血雾,看得对阵的魔兵一阵诧异和心惊。


  鸿钧双臂一抖,再启寰宇神罡,拈指一点,取血画符,写出一道气势磅礴的万仙诛魔咒,众佛精血在咒法中催生幻化,形成万千法相,再将封神榜玄力引入其中,催生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阵,封神灵气、群佛精血同时化出万圣法相,显灵而来,协力结阵,名曰——万仙阵!鸿钧入主阵眼,不顾损耗,强行燃烧真元,再逼出鸿蒙紫炁,一炁化三清,三大法身各守一方,借阵起阵,催化出三个阵内阵,分别是太极阵、两仪阵、四象阵。


  万仙阵笼罩万里,群魔皆遭阵势吞噬,被三大阵内阵围住。


  太极阵中运转太极式,乱石飞舞,埋葬魔兵。


  两仪阵祭动两仪妙用,逞三教神通,发动雷声,震杀魔兵。


  四象阵演化四象之灵,祭起符印,阵内铜墙铁壁,凶神恶煞尽诛魔兵。


  端木罹戈怒骂道:“贼秃贼道,敢伤我子弟兵,纳命来偿!”


  他一掌震退孔丘,飞身扑入阵中,先闯四象阵,战斧一斩,四象尽毁;再入两仪阵,心魔狂催,两仪不存;后入太极阵,罡炁吐纳,太极崩碎。


  破去三个阵内阵,端木罹戈拔脚奔向阵眼,怒气腾腾,欲杀鸿钧。


  孔丘回过神来,纵身追了过去,一边飞奔的同时将真气催至顶峰,凝聚九重阳火,施展出儒门最上式——纯阳大霹雳。


  孔丘双掌一绞,将九重阳火推送出去,九阳汇聚,霹雳破空。


  至强一招逼至命门,端木罹戈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当下便弃了鸿钧,回身迎击。


  这招纯阳霹雳掌乃九阳大成而生,九重阳火由一至九,重重相扣,毫无空隙,端木罹戈也不能像当日对付孟轲那般以巧劲破解,唯有蓄足功力硬接。


  阳魔将三法阴阳罡炁灌入战斧之内,对准来势汹汹的紫阳火球一举抛出,一声轰然巨爆响彻云霄,端木罹戈虽成功截住了霹雳掌力,但战斧被阳火烧至融化,而他也被余劲震伤气脉,咳出几口鲜血。


  热浪尚未消散,却见弥散的烟尘中射来一道夺目紫光,端木罹戈定睛一看,见孔丘双眼翻白,脖颈及脸面上布满狰狞青筋,七窍涌出鲜血,正是再将功力强行推至一个可怕的境界。


  “父亲,请助我一臂之力!”


  孔丘扬天大喝,燃烧根基与寿元,施展出玄阳六意最终绝式——阳世紫耀!孔岫在修炼紫阳玄功的时候曾有所感,一为数之初始,九乃数之终结,紫阳玄功遵循由一到九的顺序,威力虽大,但却有故步自封的嫌弃,于是孔岫决意突破这九之极数,另辟奇径,再度演化紫阳玄功,由一至九循环不息,又衍生出万般可能,一举破除九之极限,催生出无穷无尽的阳火神力。


  只要修炼者功力足够,这阳世紫耀便可生生不息地增强下去,达到千千万万,无穷无尽。


  孔丘强弩之末,勉强突破九阳,聚出十重紫阳真火,纵然如此,这股超越紫阳玄功极限的力量仍是惊世骇俗,只看他周身阳火环绕,宛若天际骄阳,夺目之极。


  孔丘将十阳紫气聚于掌心,猛然击来,焚山煮海,燃烬诸天,端木罹戈不敢怠慢,逼出修为极限,三法阴阳罡炁凝于双掌,悍然推出,更是将心魔威能全部召来,硬接这孔丘最终一式。


  四掌相对,极端爆发,无以伦比的力量扫荡而出,万仙阵随之崩毁,紧接着便是三教封魔阵,再来便是整个魔罗天大阵,最终就连魔罗天宫也化作灰烬。


  惨烈过后,只见孔丘和端木罹戈四掌相对,两人僵持了片刻,却见孔丘呜呼一声,颓然倒下,而端木罹戈仍旧屹立不倒,但面色惨白,手脚发抖,随即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鲜血,半跪在地。


  “哈哈!”


  端木罹戈发笑道,“还是我赢了,接下来就该你们了!”


  儒门已败,端木罹戈回过头来,冷冷地盯着佛道众人,虽然身负重创,但他仍有把握收拾剩下的佛道两教。


  接引和准提盘膝结印,腾至半空,逼出自身精血的众僧也做同样动作,纷纷跃至半空,盘膝结印,化佛金身,燃尽最后一丝生命力。


  万佛被佛光包裹在其中,形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光球,这些光球以接引和准提为核心,组成一个庞大的卍字法印。


  端木罹戈感觉到一股重压袭来,动弹不得,随着万佛诵唱着经文梵音,压力越来越大,半跪之身已然无法动弹。


  卍字佛印朝着自己压来,端木罹戈气血为之一凝,暗叫不妙,手掌往地面一拍,内力灌入地脉,逼出无数道火柱冲向卍字佛印。


  魔火夹杂着碎石如同流星般撞来,威力庞大,就连有佛光护罩也抵挡不住,不少金身被击碎,但肉身虽毁,佛心不灭,卍字佛印继续朝端木罹戈压来。


  那边鸿钧忍住剧痛再度做法,法指一点,将寰宇神罡打入地脉,阻截端木罹戈的内劲,两股力量相碰,强行震碎地脉,大地顿时崩溃,碎石翻涌,好不惨烈。


  鸿钧遭端木罹戈内力反震,伤上加伤,浑身浴血,跌坐在倒下,几乎昏死过去。


  万佛金身生出一股玄力,碎石重新凝聚,形成一块大地压向端木罹戈。


  阳魔心胆已寒,不甘坐以待毙,摇身一变,化出万尺魔身,双臂抵住朝着压来的大地。


  接引和准提同时催动各自神通,度厄佛元和十方智慧镜的威能汇入法阵之内,加强镇魔压力。


  端木罹戈双臂一软,渐感不支了。


  这边鸿钧将天尊法印抛出,砸在那块大地之上,道门圣物立即化作封魔山岳,加重压力,将端木罹戈压得躺下,万尺魔身渐现裂痕,但他仍苦苦支持。


  这一番僵持之下,端木罹戈的佛道魔身已然开始修补伤势,充盈元气,鸿钧一阵心惊,三教联手做到了这种程度,付出了如此牺牲,难不成还奈何不了此魔么?就在此时,接引和准提长啸一声,护阵万佛随之感应,朝着镇魔大地扑了过去,只看一颗接一颗的光球飞下,如同流星般落入大地。


  万佛化作一座又一座的山峰,不断地钉入大地,以金身组成万山不移之地,强行镇压,端木罹戈功体尚未复原,又遭万佛舍命封印,再无力支撑,万尺魔身随之幻灭,被硬生生压入虚空。


  只看万佛入灭,永无轮回,金身佛山与天尊法印共同形成一座镇压赤盖阳魔的山石法阵。


  端木罹戈被山石法阵镇压,肉身元神皆遭囚禁于虚空炼狱,永不见天日,只在茫茫天地之间留下一声不甘的怒吼……战场之上只余下鸿钧一人仍可活动,他连忙去救起孔丘,也不知是孔岫在天之灵庇护,孔丘心脉仍有少许热气,孟轲元神虽如孤灯残烛,但仍有一丝意识,鸿钧忙从怀里掏出续命丹药给孔丘喂下护住他心脉,再施展引魂之法召出孟轲元神,小心翼翼地将其送回躯体。


  做完这两件事,鸿钧已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两眼发黑。


  “糟糕,接引和准提还没回来……”


  鸿钧一咬舌尖,强行振作精神,欲再次做法召回双佛,但身体早已不听使唤,根本提不上一丝气力。


  忽见两道微弱的佛光从虚空中飘出,鸿钧定睛一看,大叫万幸,正是接引和准提,也是他们命不该绝,度厄佛元和十方智慧镜在最后关头发挥神效,将本该沦陷于虚空炼狱中的两人救了出来,保存了最后一丝佛脉。


  战友皆相安无事,鸿钧这才放下心头大石,他心气一泻,便无法支撑,昏了过去。


  迷糊间,鸿钧神游物外,做了个怪梦,梦中他重回龙虎山,而山顶上雷电密布,风雨乱舞,两道人影正在天际激战,一者裹着紫甲,散发着氤氲紫元,自有一番富贵之相,举手抬足间便有星光护持,然而眉宇间却透着凶戾魔气。


  另一人身披金色皇袍,相貌俊秀,看起来有些眼熟,鸿钧仔细一想,此人眉宇间与龙辉和楚婉冰甚是相似,也不知什么来头,竟有阳火罡气护体。


  金袍人喝道:“紫皇,你还要再战下去么?”


  紫甲人喝道:“帝俊,吾紫星云与你势不两立!”


  金袍人翻掌一扬,阳火罡气化作金乌火禽,扑向紫甲人。


  紫甲人单掌一推,掀起一股紫色魔气,抵住金乌火劲。


  紫甲人哈哈笑道:“帝俊你若要想杀我,最好把鲲鹏、东皇都喊来吧!”


  他顿了顿,又说道:“要嫌不够,再叫上烛龙、睚眦、伏羲、女娲……把你那些兄弟姐妹都召来也不是不可!”


  “少往自己面上贴金,收拾你单凭吾一人足矣!”


  那叫帝俊的金袍人眉头一抖,双掌连环拍出,每一掌皆带着炙烈的阳火罡气,其威力丝毫不在紫阳玄功或者凤凰灵火之下,看得鸿钧一阵惊叹。


  而那名唤紫皇的紫甲人毫不畏惧,迎着漫天火焰而上,见招拆招,驾驭氤氲紫元对抗阳火罡气,打的是天翻地覆,紫气横飞,阳火乱窜。


  帝俊窥得一丝破绽,阳火罡气忽地聚成两扇火翼,展翅飞掠,一瞬万里,以快不及防的神速欺近紫皇跟前,一记重掌便印在他胸口。


  阳火罡气先护身气罩,再碎紫色战甲,紫皇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但危难之余,他再运惊人技艺,只看他中招处形成一股紫色气旋,身躯幻灭不定,虚实难辨,帝俊的掌力竟透体而过,直接打在下边的龙虎山上。


  帝俊的阳火罡气极为雄厚,不逊龙辉和杨烨所遗留的龙虎罡气,一旦打在山上,必定造成阳盛阴衰,先前那封印将臣的阵法也将阴阳失衡而崩溃……“不可啊……”


  鸿钧惊得大呼道,两眼一睁,发觉竟然是一场梦,但梦境太过真实,叫他仍是心有余悸。


  番外篇:前世遗恨今生重逢(8)


  听闻龙辉提出逛草原的要求,柳琉不禁一怔,朝赵雯丽投去询问的目光。


  赵雯丽沉吟片刻,说道:“龙先生,这也不是不可以,但在此之前,还请龙先生跟我们到呼尔浩特市的医院做个详细检查,确认你身体无恙,我们才能自驾游!?”


  龙辉笑了笑:“也行!”


  驾车进入呼尔浩特市人民医院,赵雯丽亲自挂号缴费,经过大半日的检查下来得出的结论竟是毫无异常,龙辉就连皮外伤都没有,诧异得赵雯丽张大嘴巴,几乎可以吞下三个鸡蛋,柳琉得知结果后不免松了一口气。


  三人出了医院大门,龙辉笑道:“怎么样,我没事,咱们该仪器驾车游草原了吧!”


  柳琉望了望天色,说道:“时间不早了,要不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发吧?”


  龙辉点点头道:“柳小姐说的也对,我认识一家酒店经理,咱们今晚就去那个休息一晚吧!”


  两女微微商议也就点头答应。


  “怎么……是这里?”


  抵达目的地,柳琉不由惊呼出声,原来龙辉所说的酒店竟是市中心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


  赵雯丽也是诧异无比,她收入还算可以,但要入住这层次的酒店也未免有些奢侈,而且平日出去工作大多是招待所一类的住宿。


  只见龙辉下了车便径直走向前台,柳琉压低声音道:“学姐,咱们不会是真的要住这里吧?”


  赵雯丽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住就住吧,大不了拿发票回去报销!”


  柳琉道:“吴教授要是知道了,可得训死咱们了!”


  赵雯丽道:“就这么一次,我跟财务的姐们还算熟,咱们偷偷去报账,别给老师知道!”


  柳琉甜甜地笑道:“学姐真是英明神武,我一切都听学姐的!”


  赵雯丽笑骂道:“鬼丫头,有享受时候你就嘴儿就最甜!哼,咱们就要住最好的酒店,气死那个娘娘腔!”


  柳琉道:“学姐,你还生学长的气么?”


  赵雯丽气鼓鼓地道:“誰让他撇下我们,他在外边风餐露宿,咱们就更该酒醉金迷,奢侈享受!”


  就在此时,一家越野车开到酒店门口,这辆车外形朴素,但发动机声音颇为厚实,赵雯丽和柳琉却瞧出了端倪,这车乃是改装车,车驾厚实,载油量甚大,轮胎结实,正是户外探险最佳座驾,跟她们现在这俩悍马颇为相似。


  赵雯丽微微一愣,蹙眉道:“这怎么会有这种车,难不成也是跟咱们一样的?”


  柳琉吐了吐舌头道:“难不成跟咱们是同行?”


  赵雯丽取出一副望远镜,透过车窗悄悄地朝那车方向看去,却见四名名外国人正神情紧张地从酒店大厅走出,一人拉开车门,另外两人则搀扶着一个,那个被搀扶的外国人面色晦暗,口唇发黑,似乎身染重病的样子。


  外国人很快钻入越野车,车子发动开了出去,柳琉咦了一声,说道:“车子上的轮胎沾了不少泥!”


  待车子开远后,赵雯丽拉着柳琉下了车,走到外国人车子原先停在的地方,赵雯丽弯下腰来观察遗留下的泥土,她常年从事考古工作,对于土质甚有研究,捻起一点泥土闻了闻,不禁有些疑惑。


  柳琉问道:“学姐,这土有问题吗?”


  赵雯丽道:“这些土质与天山镇的颇为相似……”


  柳琉道:“那些外国人去天山镇做什么?旅游吗?”


  “那个地方并不是什么旅游景点,而且就算去旅游也没必要开这么一架高配置的越野车吧!”


  赵雯丽摇头否认了柳琉这一说法。


  “好了,两位美女,房间已经订好了!”


  这时龙辉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三张房卡说道。


  双姝回过神来,点头致谢。


  龙辉乜了那些泥土一眼,笑道:“看什么呢?”


  柳琉道:“只是看见一架改装的越野车,有些好奇,所以就跟学姐过来看看而已。”


  龙辉道:“柳小姐也是爱车之人?”


  柳琉摇头道:“不是,只是学姐见车子的轮胎沾着的泥土有些熟悉!”


  龙辉颇为好奇,望着赵雯丽道:“赵小姐懂得辨识土质?”


  赵雯丽道:“略懂一二。”


  龙辉微微一笑,说道:“一群自寻死路的蠢货,两位小姐不值得为这些小事伤神,来,房间已经订好了,在十八楼的高级套房!”


  说罢便将两张房卡塞入二女手中。


  柳琉道:“龙先生,订房的钱我们来负吧!”


  龙辉摇头道:“小意思而已,柳小姐不必客气,就当是出门在外交个朋友!”


  柳琉和赵雯丽还要拒绝,却闻一阵轰鸣的发动机声音传来,循声望去,只见两架豪华跑车正并肩朝这边飙来,接近酒店的时候,两辆车忽地来了个漂移停车,轮胎在地上擦出一阵白烟,然后妥妥地停稳,可见车技极为高明。


  龙辉眉头微微一蹙,盯着两架跑车,酒店的客人也被这两架豪车吸引过去,只见那两架车一黑一白,车身呈现流畅的弧线,底盘甚低,发动机的声音犹如咆哮着的巨兽,可以想象那那惊人的速度。


  这时黑车车门打开,走下一个身材火辣的女郎,其身材极为高挑,身穿紧身皮衣皮裤,但却印着醒目的白骨骷髅,看起来很是非主流,但女郎双腿圆润笔直,修长热火,再看那女子面容,肌肤白嫩,眉目如画,美艳无比,又透着一股俊飒爽朗的气质,她身材甚高,将近一米八的个头,丝毫不逊那些国际名模,而那身印着骷髅头的皮衣皮裤穿在她身上丝毫不显低俗,反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魔魅气质,不敢生出任何低俗想法。


  黑衣女郎红艳的嘴唇勾起一丝笑意,盈盈妙目朝着白色跑车看去,只见那车上走下一名白衣丽人,却是更叫人惊艳,对于她的容貌已然无法用言语描绘,一身看起来极为普通的白色套装却给她穿出来难以言语的风采,就好像是冰玉雪翠般夺目迷人,纯净优雅,绝俗出尘,说她是天仙下凡也毫不夸张,一双眼睛盈盈含水,顾盼含情,未语先笑,她不如那黑衣女子那般高挑,但也有一米七上下,美腿圆润修长,腰身纤细柔润,衣衫被胸前撑得高高隆起,比起那黑衣女子更加热火。


  好一幕的香车美人,看得酒店内外,无论男女都直了眼,更有几个穿着得体的西装男瞪大眼睛,完全忘了往日的礼仪和风度。


  这对黑白美人对视一笑,恰如百花盛放,更是美绝尘寰,就连赵雯丽和柳琉也自觉不如,暗自惊艳。


  龙辉吞了吞口水,嘴巴微微颤动,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嘟囔道:“死丫头,又出来胡闹了……”


  两名美人并肩走入酒店,似乎有意无意地从龙辉身旁走过,掀起两股香风,熏得龙辉心火暗动,恍恍出神,那黑衣美人狠狠地瞪了龙辉一眼,而白衣美人却是柔柔地乜了一眼,两股不一样的风情,端的是让人心魂荡漾,翻起大浪。


  龙辉稳了稳心神,干咳一声,打了个响指道:“writer,快帮两位小姐提一下行礼!”writer对他极为恭敬,忙过去帮柳琉和赵雯丽提行李。


  柳赵二女和龙辉乘上电梯,到了十八楼后,二女分别进入各自房间。


  待二女走后龙辉顺手摁下顶楼33层的按钮,坐着电梯直扑顶层的总统套房。


  他仍旧背着那户外登山包,一身冲锋衣显得尤为屌丝,但从口袋里却掏出总统套房的房卡,往门上一刷,开了门就闪了进去。


  总统套房极为宽敞,配备齐全,房内主次卧室两间,各含卫生间,休闲娱乐厅一间,会客厅一间,大厅外有一张豪华吧台,配备着各种名酒,一名身段婀娜的白衣丽人正坐在吧台前,只见她美眸凝华,朱唇轻抿,皓腕微抬,轻轻晃动着晶莹的酒杯,里面朱红的酒液摇晃起来,姿态优雅妩媚。


  龙辉看得心旷神怡,痴痴地凑近吧台,往美人身旁一坐,笑道:“冰儿,给我也倒上一杯吧!”


  美人幽香飘入鼻端,更是香馥馥、甜腻腻,竟比这美酒更加诱人。


  冰儿媚眼盈盈地瞟了他一眼,薄嗔道:“一身泥尘,脏兮兮的,快滚远些,别坏了我品酒兴致。”


  龙辉笑嘻嘻地伸手去搂美人柔腰,冰儿只是轻嗔一声,便也由得他摸着自己腰肢。


  “冰儿,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龙辉笑道。


  冰儿哼道:“就许你来找乐子,就不许我会旧友吗?”


  龙辉道:“鬼旧友,那个蕾丝边分明就是对你色心不死,你还跟她厮混,楚婉冰你想气死我不是!”


  楚婉冰啐道:“当初就说好了,有了我们姐妹就不许再招惹其他人,你居然偷偷溜出来招花惹草,姑奶奶就是要气死你这花心大萝卜!”


  龙辉道:“我的小祖宗啊,这那是招花惹草,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丫头是谁,你让她孤零零的在外边漂泊,于心何忍!”


  楚婉冰横了他一眼,啐道:“算你了,但我警告你,柳妹妹旁边那个什么学姐,可不许你乱来!”


  龙辉点头称是,唯唯诺诺,一副恭敬谦卑的模样,瞧得楚婉冰一阵眉开眼笑,竟是温柔地给他倒了杯红酒,说道:“来,你也尝尝。”


  龙辉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笑道:“酒香醇正,口感温润,倒也不俗。胤祥这孩子也不知从哪弄来的这些好酒。”


  楚婉冰笑道:“你儿子知道你要下来,命人提前准备好上房和好酒,这般的尽孝,你还不乐意了?”


  龙辉呵呵笑道:“胤祥倒也有些门道,这些年来经商运筹,如今也成就一番气象。”


  楚婉冰也赞道:“胤祥这生意是越做越大,别说这新生神州,就算其他星体的商脉都在他把持下,比起蝶姐姐来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呐!”


  龙辉笑道:“再怎么青出于蓝还是我儿子。”


  “死相,尽贫嘴!”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忽地神情微沉,话锋一转,“跟你说正事,我刚才开车来的时候,发觉一架越野车有些问题。”


  龙辉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是煞域的气息。”


  楚婉冰柳眉轻蹙,低声道:“是乌辽山里边走脱的吧……”


  龙辉更正道:“是那些西夷盗墓者挖出来的,什么狗屁国际考古公司,说白了也就是一群盗墓贼。但也不看看,那个墓里边装的是什么!”


  楚婉冰道:“当年他明明已经自尽了,为何还会在这新的天地里再生?”


  龙辉道:“其实开战前,他已做好了败亡的准备,提前分出一丝元灵,再加上后来老魔头为了增强心魔的实力,在煞域中重新聚集许多阴邪冥力,凝练万婴魂体,在这过程中反而给那丝元灵带来了生机,后来一场最终决战打得天昏地暗,星辰崩塌,也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倒是让他休养生息,在东汉末年得以重生!”


  楚婉冰掐指推算,心湖中隐约泛起数句谶言,念道:“煞元生,四方灾,冥蟠腾,鬼虬动,阴军过,尸兵行,北熊卒、金狮亡、雄鸡死,飞鹰陨……真是凶兆!”


  龙辉盯着她胸口,随着她掐指运算,那两团美肉颤颤巍巍地晃动起来,波涛汹涌,不禁色授魂与,吞着口水道:“嗯,凶、真是凶!”


  楚婉冰咦了一声,转过头来:“你说什么?”


  咳咳!龙辉干咳道:“当年那家伙将西夷诸国化为鬼蜮,现在这些西夷鬼子不长记性,贪心不足,居然妄想掌握秘密,到时候有得他们哭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nozuonodie!”


  楚婉冰道:“这东西一旦成了气候,定有一番大乱,要不要现在出手抹杀掉?”


  “不必不必,那些西夷鬼子比当年还要讨人嫌,若不是怕影响乾坤定运,我早就抹掉他们了,正好趁此机会让他们吃吃苦头。”


  龙辉摆手道:“而且有我那得意弟子在,煞域再怎么闹腾也翻不起浪来!”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你弟子?呸,人家未必比你差多少,还你弟子呢!”


  龙辉道:“再怎么说我当初也指点过他。”


  楚婉冰哼道:“不要脸,当初人家想拜你为师,你可是一口回绝的!”


  龙辉被她一阵抢白顿时没了脾气,忙转移话题道:“冰儿,你看看我这次给你和各位姐妹带了些什么!”


  说罢从背包里翻出一件件的物事,楚婉冰乜了一眼,不禁玉靥生晕,啐道:“死鬼,你尽闹腾这些东西干嘛,不嫌丢人啊!”


  “不丢人,不丢人,给自己老婆买内衣是我的职责所在!”


  “你进去店里弄了这么一批内衣出来,你不怕店员把你当变态啊!”


  “嘿嘿……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去光顾她们高兴还来不及,那会有意见,最多当我是批发内衣的!”


  龙辉笑嘻嘻地将一件件的胸罩内裤从背包里拿了出来,说道:“这两件B罩杯,给瑶瑶和素雅的,这些C罩杯是给穆姐姐、无痕的,D罩杯是小羽儿、灵媞、涟漪的,这E罩杯是给月灵、螣姬、萧萧的,这F罩杯是蝶姐姐、碧柔、明鸾的……”


  楚婉冰见他言语微微一顿,便知这冤家又要卖关子,拧了他胳膊一下,啐道:“我的呢?”


  “当当……好东西怎么能忘了我的小冰儿呢,这G罩杯就是给你的,还有雪芯、妍妍、婷儿都是这个尺码。只是有少许差别,尺寸最大还是你,接下来就是妍妍、婷儿和雪芯。”


  龙辉笑嘻嘻地提了出来,楚婉冰耳根一红,玉靥腾出一抹丹霞,显得越发娇艳妩媚。


  “小贼,要不你进去洗洗……我在外边等你……”


  小妖精的话语渗着酥人的柔腻,听得龙辉色心大动,浑身燥热,连连点头:“这就去这就去。”


  本来想写个肉戏的,但没办法,妹子喊我晚上去她家吃饭,下午没空写了,要睡个午觉养精蓄锐……脱了裤子的兄弟,别埋怨啊,我今晚能不能脱裤子还是未知数呢,比你们更悲催。


  番外篇:前世遗恨今生重逢(9)


  龙辉哼着小曲洗完澡,随手往腰间裹了条浴巾便走了出来。


  抬眼朝吧台望去,顿时色授神魂,两眼发直,胯下燥热。


  楚婉冰此刻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一件蕾丝长袖白衬衫,或许是凶器太过雄伟,口子根本扣不住,胸前的扣子几乎要被撑裂,隐约露出一道软腴的乳沟来。


  ,美人身段凹凸有致,该收的地方收的恰到好处。


  纤细腰肢柔软,盈盈一握,但自腰之下便是一条紧身包臀短裙,裙裈突然被密实的臀肉撑满,薄薄白布勾勒着丰隆的曲线。


  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套着黑色丝袜,足下是一对黑色的高跟鞋,美得叫人难以直视。


  楚婉冰捏起高脚杯,轻摇着晶莹剔透的红酒,媚眼有意无意地朝这边飘来,朱唇似笑非笑,随即轻轻将酒杯送至唇边,将剩余的红酒一口饮尽,或许因为饮得急了,一道红酒汁液从唇角倾出,顺着她晶莹的下巴蜿蜒滑到她光洁的颈项上,又慢慢滚向她深陷的乳沟。


  楚婉冰朝龙辉婉媚一笑,手指伸出揩着了那滴酒,却不忙拭去。


  竟是轻轻打着圈儿,在那雪白膏腻的乳丘上,将那红滴缓缓磨成闪亮的水光。


  她本就是妖娆妩媚的美人,现在有心施媚,勾得龙辉火气大声,下身不受控制地高高勃起,在浴巾下撑起了一个帐篷。


  龙辉三步并作两步走,几乎是奔跑过去,张开双臂欲搂抱美人求欢:“冰儿,我爱死你了!”


  楚婉冰眸间妩媚之色忽地褪去,换上一抹冷笑,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条皮鞭,猛地抵住男人的下巴,傲然道:“住口,叫我女王陛下!”


  龙辉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神使鬼差地应道:“女王陛下!”


  楚婉冰道:“奴儿,还不快跪下!”


  皮鞭忽地一抖,在半空中甩出清脆的声音,龙辉哦了一声,单膝跪下:“参见女王大人!”


  楚婉冰见他这般听话,乐得眉开眼笑,咯咯娇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但冷艳威严的气势一下子就变得娇俏可人,立即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变成了一个宜嗔宜喜的邻家小妹。


  龙辉站直身子,一把将她抱住,在她芳唇上狠狠吮了一口,哼道:“死丫头,还跟我玩起了角色扮演!”


  楚婉冰扭着丰满的身子,不依挣开他怀抱。


  嗔道道:“你干嘛,你现在是我奴仆!”


  龙辉笑道:“无论你再怎么装扮,气场再怎么强大,在我眼中,你永远是那个娇憨俏皮的小妖女!要论女王气质,除了洛姐姐外,别无她人!”


  楚婉冰粉靥生晕,啐道:“凭什么,我现在那点比她差!”


  说罢有意挺了挺胸膛,两颗G奶晃起一阵汹涌波涛。


  龙辉定睛一看,发觉白衬衫略有不妥,按理来说这种白色衬衫呈现半透明状态,可隐约看见内衣凶兆的轮廓,而这妮子衣衫下毫无痕迹,只有浑圆饱满形状。


  “妖妮子!”


  龙辉与她相爱多年,早就知她天生媚骨,这般真空上阵早已不是一两回,立即去将她擒入怀里,伸手探进白色衬衣的领口,握住了一团雪白的柔软。


  入手处是一团柔软的美肉,柔软得让男人手掌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随着龙辉手指滑动,手指并未触及那预期中的柔嫩娇弹的蓓蕾,而是两片胸贴。


  “小淫娃,干嘛要贴这东西?”


  龙辉眉头一皱,顺手解下胸前扣勾,然后慢慢地从上面边缘往下面的方面剥下了透明的胸贴,从衬衣的领口中掏了出来。


  楚婉冰香腮酡红,媚眼迷离地道:“人家那里小了?”


  说话间故意地挺了挺胸口,没有了乳贴的遮掩,衬衫上立即浮现出两点明显的凸起。


  龙辉顺手兜住一颗美乳,笑道:“不小了,一点都不小!”


  小凤凰嗔道:“那凭云曦可像女王,我就不像!”


  龙辉亲了她一下,说道:“冰儿就是冰儿,何必要像其他人呢?”


  楚婉冰细细一想,确实也是这么个理,也不再纠缠此事,藕臂环住他脖子,踮起脚来奉上甜美的朱唇。


  四唇相贴,佳人丁香轻吐,男儿开口便接,吮在唇间美美品尝起来,香涎甘甜,嫩舌柔软。


  楚婉冰情炙欲热,柔荑往男儿腰间一抹,将浴巾扯了下来,那根巨龙勃然怒立,紫红色的龟菇圆润粗硕,散发着催情气息。


  楚婉冰眼波迷醉,不由得俯下身子,托住粗长的巨龙,启唇相迎,将硕大的龟头吞进口中,用柔软滑腻的香舌仔细舔弄着。


  龙辉扶着她螓首,挺直腰杆,享受着美人唇舌侍奉,不得不说,纵使跟这小妖女相处无数春秋,生育了数名子女,但她仍旧娇媚如昔,青春活泼,不减当年风采,尤其是这张迷死人的小嘴,吮吻舔弄间便将龙辉浑身气血都引到下体。


  “冰儿!”


  龙辉忍耐不住,从她口中抽出龙根,抱着她往吧台上一放,便要压了上去,却被玉足抵住胸口。


  “小贼,不要急嘛……人家先帮你热热身!”


  小凤凰媚眼如丝地道,玉足则顺着他胸口缓缓下滑,随即踩到了他胯间,旋即两玉足忽地一并,将巨龙裹在足间,轻重不一地套动起来。


  丝袜玉足裹住男儿根部轻轻揉弄,温润滑腻,比起口唇品箫别有一番风味,龙辉放松身子享用美人服务,没几下便觉腰眼酥麻,一股股地阳精激射而出,在半空划开一道白练,噗嗤噗嗤地射在美人身上。


  楚婉冰咯咯娇笑,用手指轻轻勾起身上的白浆,妖媚之极地送入唇间,嫩舌一卷,添得干干净净。


  龙辉被她这番媚态勾得欲火重燃,抱住美人到处吻了起来,同时双手扯开将那件花蕾白衬衫,两颗丰硕肥美的巨乳蹦跳出来,一股乳香腻甜充盈整个套件。


  楚婉冰上身赤裸,饱满的酥胸一颤一颤,格外诱人。


  龙辉低头往下看,间那条包臀的黑色套裙下是两根圆润修长的美腿,因为裙子的关系正娇媚地夹着,但两腿有意无意地颤动着,紧紧地绞磨着,再加上黑色的丝袜裹着白腻的腿肉,若隐若现,显得无比地诱人。


  龙辉将手探入裙下,往上一推,短裙也被撩到腰上,裙底下却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与白皙若雪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蕾丝内裤的布料少的可怜,裆部窄窄薄薄的布片凸起一块饱满,正是两片腴嫩饱满的花唇。


  龙辉伸手覆盖在上面,缓缓地揉动:“冰儿,老实交代,你有没有跟那蕾丝边胡搞?”


  “就胡搞了……气死你?”


  楚婉冰媚眼弯沉月牙,狡黠地笑道,声音腻的几乎能滴出水来,撩的龙辉内心痒痒的。


  “嘿嘿,你要跟那拉拉胡闹也行,但有一点,你必须是攻!”


  龙辉嬉皮笑脸地道,他已经看出这妖妮子不过是故意说反话来挤兑自己,这么多年的相处,他还不清楚她的性子么?隐居世外,相夫教子,平稳安逸了多年,如今见到昔日亦友亦敌的故人再现,她沉寂许久的心思再度活络起来,主动出世寻昔日强敌。


  楚婉冰嗔道:“好了,就按你所愿,明天我就去攻了她!”


  龙辉嘿嘿淫笑着,双手抚摸着她的丝袜,黑丝半透明的丝袜甚是光滑,抚摸的时候还透过肌肤的温热,不禁啧啧赞叹道:“这丝袜还真是好东西啊!”


  楚婉冰轻轻咬着下唇,滴水的媚眼凝视着他,似有千言万语,柔情蜜意。


  龙辉瞧出美人心意,揽住楚婉冰亲了嘴儿,便在她俏脸耳际一阵狂吻,时不时咬住小妖女耳珠吮吸。


  楚婉冰早就情动,闭上快要滴水的春眸,任由龙辉施为。


  她只觉得热热的气息,顺着耳蜗子往心窝子钻,嫩嫩的耳珠被他一口擒住,不由的激灵灵打个寒颤,娇躯酥软,竟全然使不上一丝力道。


  只觉得男儿拖住一对巨乳就是一阵揉搓,波颤花舞,身下一湿。


  龙辉本就是床榻上的状元,更何况是这早已是自己禁脔美肉的美人儿,此刻捉准她的敏感点,手指在阴部简单的逗弄,便让这小妖精春潮泛滥,淫水汨汨,薄薄的蕾丝内裤被得湿漉漉的,简直能拧出水来。


  他把这具丰腴滑腻的女体搂住怀里,见她腿心仍旧紧闭,不由心里一热,伸手便将蕾丝内裤从侧面剥开一道口子,附身咬住翘起的凤珠,在唇齿间花样百出地逗弄起来,咬得楚婉冰娇喘不已,长一声短一声地吸气吐气。


  龙辉的手顺着楚婉冰的内裤外下扯,不知觉间就卸了那条蕾丝内裤,露出玲珑粉嫩的玉胯,雪白的小腹嫩软如玉,下边是一片白嫩光滑的花户。


  “丫头,你跑出来跟那魔女胡闹,为夫要狠狠惩罚你!”


  龙辉沉着脸说道。


  “那你就来罚呀!”


  楚婉冰毫不示弱地说道,一双秋水明眸中溢出浓浓的春意。


  龙辉旋即便把指头按在她玉壶上,缓缓摩挲,指腹溢出一阵电流,钻向美人腴嫩的腿心。


  楚婉冰忽的睁开眼,张口欲呼,只觉胯间的手似有蹊跷,手指过处,又痛又麻,却又爽利快美,逼得毛孔都乍开。


  “小贼……你,你用电劲?啊啊啊……你要作死啊……哎呦呦……”


  楚婉冰娇呼道,被他逗得上气不接下气,无助地捉住他手腕,小腹一颤一颤的,两眼迷离欲昏,浑身香汗淋漓,两颗G奶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地抖动着。


  龙辉爱极了她此刻的妩媚,一口吻住樱桃小唇,逗她吐出丁香,与自己咂吮。


  然而嘴上吻得越温柔,下手却越是粗暴。


  五根手指灵活地在花户见摩挲着,时而摘蕊拈花,时而揉着蕊蒂子。


  忽地中指刺入花唇,穿过层层肉障,摁在一片滑腻的肉褶子研磨,一阵快一阵的用力抽送。


  更是将电流凝在指尖,把媚肉上的细小肉粒都电的团缩起来。


  楚婉冰受他这般耍弄,蕊蒂发麻,痒的钻心,桃源里有如电噬,想收腹锁阴固守精关,但却是应接不暇,守住这边,失了那边,芳心都要被酸坏了。


  没有几分钟就神情慌张,语带哭意,用力推着龙辉。


  “快,快放开,啊……小贼……不要再碰那里……要……要丢身子!”


  嘿嘿,这招哦比跳蛋还要好用!龙辉心里暗暗得意紧紧搂着她,不容她躲闪,咬住楚婉冰的耳垂哄着:“冰儿,丢就丢吧,我都接着呢!”


  手下几个重重的戳点,指尖在美人花房力不住放电,逗得美人胯下泥泞一片,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火热的蜜液四溢而出。


  龙辉乘胜追击,手上的速度快到了极致,手指也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弄得美人蜜液溅得到处都是,有的甚至落到了地上。


  “啊……啊……啊……要去了……啊……要死了……噢……”


  楚婉冰的呻吟渐渐的高昂尖锐起来,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抽搐着,显然是高潮的前奏。


  龙辉快速抽送了几下,在感觉到蜜穴内经开始抽搐的时候,猛地拔出手指,在她凤珠上摁了几下,轻微的电流涌了过来。


  啊……楚婉冰一声娇啼,螓首后仰,上身拱起,两颗巨乳欢快地颤动着,套着黑丝的美腿陡然绷得笔直,颤巍巍的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蜜液喷溅而出,一道散发着甜腻淫像的水线自蜜穴内喷射而出,喷的非常远,而且是源源不断,一波接着一波的喷出甚是壮观。


  楚婉冰喷了好久才停下来,把吧台上弄得到处都是黏黏的蜜液,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冰儿,你喷的很多出来呢!”


  龙辉在楚婉冰的耳边说道。


  楚婉冰媚眼如丝的白了他一眼,嗔道:“死鬼,你要把我糟蹋成什么样子才肯罢手?”


  “冰儿你这么美,就算再过一百亿年,为夫也不会罢手!”


  龙辉挺起出虬张翕怒那巨龙顺手抬起一条玉腿,对准尚在抽搐的洞口狠狠地撞了进去!巨龙深陷温柔乡,便被被无数小舌头舔上,紧密地裹着,从头到尾都给缠死死地。


  每往前顶一寸,就好似被抽走一分力气,越往深处越紧,整根肉棒棒都麻起来。


  待他冲到了底,触及到了一块嫩肉,才刚刚一触碰,就喷出一股火热的玉露,把那根巨龙美得云山雾里,不知今夕何夕,不愿离开,玩的不亦乐乎。


  楚婉冰先前还沉醉在高潮中,身心正在云端徘徊,还未回神芳户再度失守,随即而来便是一波又有一波的抽送,给弄得彻底失了魂,忘乎所以的叫唤起来。


  方才丢完的花心子,愣是给人一下一下的撞弄,任凭那个女子都要遇上龙辉这般手段都要乖乖认栽,何况是早已被他吃得连骨头也不剩的楚婉冰,几个棍棒下来,便已经酸坏了身子,不辨东西南北。


  两条丝袜美腿不觉自主地盘在男儿腰间,似有意无意地督促着龙辉继续进攻。


  龙辉越战越勇,再展床榻绝技,将电劲运至下体,龙根绞住花心便是一顿狠揉放电,酥得楚婉冰足尖绷起,十指狠狠地扣着吧台,留下十道指痕;花汁决堤而出,每流出一股,身子便软一斤,流到后来,身子仿佛没了重量,如云如棉的软在吧台上,任凭龙辉肆意鱼肉了。


  龙辉忽地抽出肉棒,往下一沉,一枪便把臀内的菊蕊给挑了。


  楚婉冰股间又是胀满,臀间顿时泌出一层蜜油来,涂得肠壁滑腻无比,龙根在期间通畅无阻,龙辉又他伸手往那枚凤珠摁去,以电劲在上边弹拨起来,好似奏乐一般。


  “呀,好人,你饶了我吧!冰儿再不能了!呜呜……”


  小凤凰哀声求饶道,被龙辉这番戏耍,饶她如何媚骨也挨不住,发出一连串娇媚的呼唤声,音调柔媚,堪比世上任何乐器,龙辉也算是演奏了一曲动人乐章。


  “叫好哥哥便饶了你!”


  “好哥哥,好爹爹……别弹,呀,别弹了……”


  小凤凰呼天抢地,乱喊一通。


  “那魔女现在是什么情况?”


  龙辉趁机逼问中要求情报楚婉冰被他杀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问之下全部招供出来:“端木姐姐一直都在独居,这次是……是跟我见见面而已,我们什么都没做……啊啊……饶了我吧,小贼……冰儿错了……”


  “哪里错了?”


  “不该瞒着你去见端木姐姐……”


  小凤凰被他抽走了骨头似的,立即低头热错。


  但龙辉却是我行我素,手指运电戏弄花户,肉龙蕴雷攻伐菊道,楚婉冰只觉得前后皆麻,酥得身心沦丧,美得竟连尿眼都打开来,白练射出击打在龙辉小腹上,然后又落在自己腿间,一滴水珠粘在蕊头上,越发娇艳欲滴。


  两个奶尖涌出琼浆,温热的乳汁满溢而出,勾得龙辉低头去吸,一股股的甘泉玉乳入口,龙辉体力大增,反手扛起黑丝大腿,腰身继续大开大阖地在菊道中驰骋着。


  楚婉冰一丢再丢,桃源溢出玉露,檀口含不住香涎,模样极其凄美。


  龙辉见她丢得厉害再也收不住精关,用力狠撞,喷薄而出,将这小妖精射了个酣畅淋漓。


  楚婉冰美得几乎昏死过去,香馥腴沃的胴体无力地瘫软在吧台上,浑身汗湿,两团酥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犹在那儿颤抖着,乳晕四周布满粘稠的奶汁,腿上的丝袜也好似被浸过水一般,里里外外都湿了个透彻,股胯间一片狼藉,春水花汁、龙浆精液缠在在一块,难分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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