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两情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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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香君上香去了,一些无赖早就等这机会了,冲进店来,大砸了一通,见了李瑟,更是嫉妒心起,痛打了李瑟一顿。古香君因为惦念李瑟,幸好回来的早,危急时刻出手救下了李瑟,然后对李瑟说道:“郎君,你在旁边看着,我要好好收拾这帮坏蛋——竟敢打你。”


  看见古香君威武的样子,看热闹的人们齐声喝彩,李瑟想起自己昔日的丰采,心里实在是气不过,也想找几个无赖来打,可李瑟使出浑身力气就象给人挠痒,那个挨打的家伙一边摆手,一边还说道:“别闹了,别闹了,你快一边玩去。大人打架,没你的事情。”


  李瑟气道:“求你了,给个面子嘛!你就假装装晕一下嘛,我李瑟好歹也是刀君啊。”


  那家伙不听,还把李瑟一拳打飞了起来,李瑟心里又愧又痛,满拟要跌了个七荤八素,可是一下却跌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那怀里温暖,腻香,李瑟听得四周人的轰笑声,害羞的把头埋在她的怀里,那知道她拉起李瑟的头,抬起李瑟的下巴,戏腻地道:“相公,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李瑟本来应该大怒的,可是人就那么奇怪,李瑟突然竟什么气都没有了,竟然娇声道:“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一辈子呦!”


  四周人的轰笑声盖过了天,可李瑟却感到幸福,“他妈的,我真他妈的变态了。我……我,我可是刀君啊!”


  想到这,李瑟忽地只眼就湿润了。


  晚上,李瑟搂着古香君,温柔地道:“这些日子可苦了你。”


  古香君差点落下泪来,颤声道:“不,郎君你才是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我那是什么苦啊!我表面苦,心里甜,郎君才是真的有说不出来的苦;要是别的人,一定早疯了,只有郎君才能这么厉害活到现在。”


  李瑟突然觉得找到了活着的意义了,“就是为了我的知己,我的小香君,我也要活下来。”


  想到这里,李瑟不禁放声大笑,“我李瑟今生是做不了刀君了,不过香儿你要赔我一个刀君来。”


  古香君怀疑地道:“怎么赔,人家不知道啊!”


  李瑟双手摸向她的玉乳,笑道:“让我来教教我的亲亲小香儿吧!”


  古香君玉容带晕,腻声道:“好哦!你来啊,你要好好得教哦!”


  李瑟轻解开古香君的罗衫,露出了古香君的美玉无暇,香馥馥的酥胸,以口吮之,古香君觉得酥麻麻不盛其痒,不禁呻吟出声,古香君那美不胜收的香丘是李瑟的最爱,李瑟用嘴不停的亲咬用尽各种方法,手也抚摩她的圆润的香臀,修长的玉腿,最后滑向那只属于他的禁地,那里早就香气漫溢,水流不息了,最后李瑟在佳人的请求下合二为一的时候,李瑟只觉得仿若神仙,直到今天他们才真正地水乳交融了。


  (03)两情相悦·云雨双双到高潮

  李瑟感受着古香君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古香君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心中升起强烈的爱意。腰部快速挺进,李瑟开始冲刺。


  “唔啊!啊……啊……”古香君搂紧李瑟的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每一次深入。李瑟环抱古香君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低声道:“香儿……”


  古香君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贯穿全身,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肢,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


  “啊……老公……啊……啊……嗯啊!”古香君抑止不了李瑟体内狂袭而来的力劲,鲜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手忽然攀不住李瑟的颈部,向后仰倒在床铺上。在这一瞬间,古香君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


  李瑟顺势向前倾跪,托高古香君的后腰,垫了个枕头在她臀部下面,让她阴阜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势。古香君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李瑟腰间,勉力收首望向李瑟,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柔弱的门户濡染成艳丽的桃色。


  “啊……啊……天啊……”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古香君引逗得发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拼命发泄。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淫水溅了开来。


  “啊啊……老婆……”李瑟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老婆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加,两只手从古香君腰后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着超凡的滑溜精细感触。


  古香君身子骤失李瑟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啊……哇啊!老公……噢……啊……嗯啊……”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李瑟的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合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感将古香君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唔……我……我……不……不行……啊……啊啊……!”古香君的小手试着招架李瑟的搓揉,然而李瑟却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


  “啊……好……丢人……啊啊……”古香君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李瑟喘了几口气,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就在那激情迸发的那刻,李瑟泪流满面,大声地道:“乖香君,给我生个小刀君。”


  “唔啊……啊啊啊啊!”古香君放声呻吟,一柱滚热的精元猛然贯入了她的体内,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李瑟和古香君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直到李瑟去势已尽,古香君盈满了李瑟的激情,云消雨歇,才一起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着,共享云雨后的温存。


  古香君软软地依偎在李瑟怀中,含羞带怯,低声叫道:“老公!”李瑟向古香君投以一笑。古香君轻声道:“老公,你……你以后……真的要疼我喔!”李瑟摸摸她散乱的秀发,微笑道:“我什么时候不疼你了?”古香君脸现腼腆,娇笑道:“以前啊!你……你……你好像发疯一样,吓死我了。”


  李瑟脸上一红,甚为尴尬,只得笑道:“这我自己就不知道了,以后我斯文些。”


  古香君羞红着脸,道:“也不用啦,老公……你……反正我会习惯。”


  李瑟突然搂过古香君的腰,笑道:“好,那就让你早一点习惯,好不好?”


  古香君惊笑着挣扎,嗔道:“老公,你又欺负我!”


  一时春色无边。


  “哈哈,我知道什么是仙化了,好师傅,对不起了,徒弟找到了自己的成仙的方法了,以后不能再见你了。”


  李瑟心中放下了了仙道后,心情大好,他知道他自己就是再苦练一百年也再没以前的功力了,那还不如花二十年养他个小刀君出来,来实现他未竟的心愿。想通了这一点,李瑟就不那么痛恨那废他武功的三个混蛋了,他相信天道,觉得有时天意作弄,人力有时无法相抗,还是顺其自然得好。尽管他心里还是堵得慌,可是想起古来多少名将,名臣,英雄美人,多有不如意事,心里也就不那么难过,有求死之心了。只是李瑟不知道刀君一派的内功心法是炼精化气,他现在虽然没了功力,但多年的习惯还是自然而然的就炼精化气了,这一时也改不了,所以他并不能让古香君怀孕。


  李瑟和古香君恩爱非常。古香君照顾得李瑟是无微不至,李瑟也对古香君温柔体贴起来,二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真是如神仙眷侣一样。但饶是如此,李瑟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想起师父传英那日黄昏,在兰风山飞升时的情形,心里仍是怅然无比,古香君有时见他对着晚霞痴痴地,就偎依在他的怀里,陪他一同看斜阳,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她从来不问,就是那么温柔地陪伴着他。


  李瑟和古香君的感情越来越好,不觉冬月已经来临了。一日李瑟午睡醒来,却见古香君抱着一本书定睛在看,看得入神,李瑟到了她身边,都是不觉,李瑟感到奇怪,在她背后看了看,却是他杀了的那个令他倒霉无比的淫贼花蝴蝶的淫书《御女心经》,李瑟不禁大怒,冷哼了一声道:“你倒看得好书。”


  古香君不妨,倒被吓了一跳,见李瑟脸色不善,这样的脸色已是多日没见过了,不由吓得心里乱跳,强笑道:“郎君,我好奇,才翻翻的,你……你要怪我,就打我一顿好了,可别气坏了身子。”


  说完走到李瑟的身前,偎依在李瑟的怀里讨好,李瑟冷冷地推开她,又是“哼”了一声,说道:“这淫贼的东西,留着何用?怎么不烧掉?你倒像宝贝似地留着。”


  原来那日华山派的掌门等三人废了李瑟的武功后,就丢下了他,那些淫书等物却没拿走,被古香君当李瑟的东西给收拾起来了,李瑟见了,只心想:“这几个混蛋,必是都想占为己有,可是又都不好意思,要是他们一个人在,必定会抢了去了。”


  因心里悲伤自己的可怜的遭遇,便把那些东西也就丢开不理了,任由古香君给他收起,这刻见古香君在瞧,不由给勾起了怒火。


  古香君见李瑟气得脸色发白,忙道:“这就烧了,郎君别气了,都是我不好,我……我不该看……看的。”


  想起自己居然一个女孩家,偷看这样的书,不禁害羞,脸上红晕如潮,大是难堪,正无地自容的时候,恰巧店里有事情,店伙计喊她出去,古香君连忙去了,临走对李瑟道:“郎君,你要烧了它们,就把它们添到火炉里就是了。”


  原来已是冬天,屋中在烧火炉取暖。


  李瑟见古香君走了,仍是气愤不已,正想烧了那些淫书,忽转念一想:“香君是个好女孩子啊?在看什么那么入神,倒也稀奇。”


  李瑟想到这里,便不忙烧那书,按古香君看的那些大概页数,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老子曰:”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天地阴阳四时,有一定顺序,是万物的始终死生根本道理,违逆这种大自然法则,必然灾害丛生。比如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时序,若在秋冬播种,自然要枯死泥中,不能生长。因此万物都有规律,水性太强自然便灭掉了火性,这就是男人体力衰竭的缘故。因为天地间有木、土、水、火和金五个要素,循循不息的存在着,组成天地万物万体。五行又相克,即水能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又克木,循环相生。因此水性(女子)大强则易伤及火(男性)。因而和女子交欢时不能调配彼此高潮,也会造成不良后果。一般男人在射精后便因困倦而呼呼睡去,此时若女子未能完成高潮,会造成病态后果。新婚的女子往往会怀疑,在交欢前,男人多方的“花言巧语”,在达到“逞欲”目的后,便置之不理,乃至呼呼大睡,实在是卑劣之极。这都是女子不明男人身体的关系。男人是火性,若经大水一泼,便因射精而熄灭。女子是水性,愈受火势焚煮,则鼎中水便愈沸腾、汹涌。因而男子如欢后对女子加以安慰,必会阴阳调和……“


  李瑟呆呆地看完,竟然大是后悔,心想:“我都是和香君……把她欺负完了后,就呼呼大睡的,有一次,我睡了一会儿醒来,看见她明眸闪亮地盯着我,我还怪她为何不睡觉呢!原来……”李瑟思量了一会,忽地“哈哈”大笑起来,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什么都不懂啊!”


  这样一来,就不烧那些淫书了,李瑟心想:“看来这淫贼说得并不是全无道理,我看看再说,挑些有道理的瞧一瞧,又如何?不过不学他的那些什么‘不倒神功’罢了!”


  李瑟本来对于自己武功被废,不能再修炼仙道的事情耿耿于怀,而这件事情,和那个淫贼花蝴蝶大有关联,一想起那淫贼来,心里也是不好受,又加上李瑟从小一直来都视那些淫贼为魔道,因而大是鄙夷花蝴蝶,因而去看花蝴蝶的书,那是绝不可能的。可是这些日子来,李瑟和古香君恩爱非常,心情略好,虽然梦想破灭了,有时想来,还是心如刀割,但也堪可忍受了。见古香君为了他,吃苦受累,也是一无怨言,不由对她大是怜惜,这时偶尔读了一点那淫贼的秘籍,竟然发现夫妻之间,还有很多学问,不由检讨起以往对古香君的粗暴,心里歉意不已,为了不再犯些错误,李瑟就破天荒地看起那淫贼的秘籍来。


  李瑟一看之下,见了里面很多的新奇古怪的奇淫技巧,不由皱起眉头,大大地不以为然,心想:“如此糟蹋女子,和把她们看做禽兽又有何异?情爱出乎于自然,若一味地贪欢求爱,则人与兽就没有区别了,可笑像花蝴蝶这样的人,流于下乘,还不自知,最后死于刀剑之下,倒是便宜了他。”


  李瑟看了冷笑,便拣那些于夫妻间大有益处的地方详看,不由也是收获良多。


  晚间,李瑟和古香君二人一起用过饭后,古香君见李瑟和颜悦色,倒像没生她的气一样,心里也是纳罕,可仍是不放心,心想:“与其又是担心又是害怕的,不如叫郎君打我一通,让他出气好了——好过这样提心吊胆。”


  便娇媚地道:“李郎,下午那时是我不好,你要生气,就来罚我好了。只是你不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李瑟却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把古香君搂入怀里,叹息道:“香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说来是我对不起你呢!我又没用,又窝囊,叫你跟着受了太多的委屈,你满可以抱怨我的,怎么却一味地讨好我呢!今日也不怪你,倒是我平日对你不够体贴——怪道你看那书看得入神,你定是大起共鸣啊!”


  古香君见李瑟这般温柔,又听他说得话,心里却吓了一跳,忙急道:“不,不……我没受委屈,只要我在你身边一辈子,我就什么都不怕,我真知道错了,以后真再不敢乱看书了,郎君你打骂我吧!可别赶我走。”


  李瑟听了,双手把古香君轻轻推开,抓着她的香肩,定睛看着她的眼睛,见古香君含羞带怯,楚楚可怜,闪了他一眼却不敢看他,真个是有些怕了,不禁笑道:“好香儿,你是怎么了?我是真的没怪你啊!你对我这么好,我还怪你什么?而且我以往确是有很多的不是,你……你用不着这样对我,你对我太好,我反而心里歉疚。”


  说完不禁有些怅然。


  古香君受宠若惊,甜甜地笑道:“郎君,你才是对我好。我……我给你惹来了那么大的祸,你不怪我就好了,还这样对我,我就是死了,也报答不了你啊!你怎样对我,都是应该的,我为了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李瑟爱怜地把古香君拥入怀里,叹息道:“人生短暂,生死无常。福祸荣辱,谁能料得准?你说你害了我,真是傻子,‘天意捉弄’,你懂不懂?有些事情,千差万错,赶得巧了,都是天意安排啊!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对我有内疚的心,也不要心怀歉意,过去的就过去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只是拖累你,你如此辛苦,我却不仅帮不上你,还对你也不够体贴,你活得如此累法,不如我们分开吧!”


  古香君本来在情郎怀里,听他说着关怀的情话,正自高兴,却不料话音一转,见情郎竟说出分开的话,不由一下惊得呆住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呜咽道:“李郎,你心里还是怪我是不是?我知道,你一生追求的东西,你的梦想,都是毁在我手里的,我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可我真想在你身边啊!我没什么大用,就是一点点小用,我也想在你身边,你看见我就生气是不是?就想起以前来,心里难过是不是?那你让我怎么做,你才开心呢?你告诉我,我一定听你的——只要不是赶我走。”


  说完再有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却怕李瑟不高兴,又连忙忍住,却哪里能忍住呢!


  李瑟见古香君如此模样,便把她扶起,用手给她擦泪,悲声道:“好香儿,我没怪过你,你别这么想,你这样……我心里难受。看着你跟我受罪,我真是……真是心里不好受,你不要心里有感恩或者赎罪的心思,过往的帐,这些日子你陪着我,都算算清了,我既没用,又不懂夫妻之道,我看来不是个适合成家的人,我向来追求仙道,俗世的事情,我不太懂,也不想懂,我们分开吧!这样也许对彼此都好,你放心,我已经想通了,不会再去寻死了,我回山去我师父那里寻些秘籍功法,也许能恢复武功也是有可能的。”


  古香君听了他话,哭得更是厉害起来,身子一软,跪了下来,抱着李瑟的大腿,泣道:“好郎君,我都说了吧!我是实在爱你太深了,离不开你了,我怕你不要我,才说要报答你的话,我实是爱你啊!不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死了,你要赶我走,不如就杀了我……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面前。你……你到底不要我了吗?”


  李瑟听了,大是感动,见古香君哭得花容失色,大是可怜,心里感激之下,也是流泪叹息,俯身抱起她,叹道:“好啦!我知道啦!我们在一起就是了,不要哭了。”


  哪知古香君仍是流泪不止,李瑟安慰了半天,还是无用,便用嘴轻添她的香腮,那泪水咸咸的,别样味道,李瑟道:“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


  李瑟的举动使古香君心里又惊又喜,不由红晕上脸,大是情动,渐渐不哭了,主动献上香舌,二人缠绵在一起,二人方才情怨幽幽,此时两情相悦,不由格外情动。


  二人缠绵之下,古香君早是香汗淋漓,口中不觉娇呼郎君不止,李瑟在莺声燕语下,更是意气风发,见古香君的百般娇柔的姿态,忽地想起看过得《御女心经》里的话:“女子十个动作的象征是:一、两手抱男人时,是想紧搂对方,阴部相触。二、挺伸只股,是希望阴户上方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张腹部状若迎奉,无非是希望男子射精。四、臀部拽动,显示女子已有快感。五、只脚弯曲,勾搭男人身体,是要阳具插得更深。六、雨股腿相交,表示阴道内淫难禁。七、腰向恻摆,希望阳具深插且左右摇弄。八、曲身向上紧依男人时,已在高潮之途。九、全身纵摆伸直,显示出四肢百骸已达快乐顶点。十、阴户津液肆流,表示已达性感巅峰,完成高潮。”


  这时一一加以验证,不由心里了然。


  过了良久,古香君云髻松,宝钗(实是木钗,宝钗已当)坠,两腕难抬,口懒言,身如绵,已丢了几次,阴中无力相持,不由低声求饶,无奈李瑟麈柄锵锵,却见古香君身不能持,想起《御女心经》中对女子不可粗暴的话,只好扫兴罢手。


  (04)手口并用·现学现用御女经

  古香君心怀歉意,不由低垂粉颈,轻展玉手,握住阳物,柔荑搦住肉茎,用软软嫩嫩的虎口环勒住冠沟,然后轻轻柔柔地耸套起来,古香君妖娆地望着他,细嫩的指掌时张时合时松时紧,看似变幻莫测,其实招招皆是有板有眼暗合章法,这正是《御女心经》上的手淫的技法。


  “唔……”李瑟浑身绷紧,不明白她的手为何能令得自己这般舒服,脑子里昏昏沉沉,唯余底下传来的一波波强烈快美。


  古香君身子一缩,慢慢地朝下滑去,粉靥移到李瑟腹间,如丝云发垂落,梢端似有若无地轻拂在大棒头,忽地垂首俯落,张启朱唇轻轻裹住了肉棒的巨大龟头,缓缓含套肉棒……


  李瑟只觉软濡湿热分至沓来,不禁魂酥魄化。接下来美人手捧玉柱,时吞时吐时舔时吮,花样百出,时而吃棒舔棍,时而吹箫含笛。片刻间,肉棒更加昂首暴棱勃翘如怒。


  古香君抱住李瑟的双股,忽地接连几下倾俯,几次后将李瑟的长长肉棒深深吞入,朱唇几乎覆及根处,龟头触及喉根。“香儿……老婆……唔……”李瑟抽着气颤哼,不知前端去到了什么地方,只觉所陷窄窄软软,所触奇滑异嫩,美得骨头都酥了。


  古香君将棒吐出,粉腮通红,媚眼潮生,一阵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长长垂挂,犹连男儿茎首。毕竟李瑟肉棒又粗又大,龟头巨硕,这几下深含要不是古香君已掌握技巧,又卖力为之,角度完美,力道均匀,估计两人都要受罪。


  古香君稍缓过气,竟又埋首覆茎,继续吞吐慰侍,只是不时抬起眼皮瞧他,眸中水汪汪媚盈盈,倍添娇艳。


  原来还可以这么玩的,而且滋味是如此之美,李瑟满怀感激,销魂思道:“她竟肯用嘴来让我如此舒服……”


  原来古香君在《御女心经》中看到口交技法,现学现用,可爽了李瑟。初时古香君技巧生涩,偶尔不免贝齿碰到龟头,令李瑟爽中有疼。好在古香君天生聪慧又爱极李瑟,尽力讨好,将书中所看运用出来,时而舔弄春袋,时而含弄肉蛋,时而轻扫竖眼,时而吮吸龟冠,竟玩得不亦乐乎,心里爱极了这根雄伟的宝贝巨棒。最后手撸棒身,口含棒头,不停上下套弄,费劲口舌,终于让李瑟一泄如注,古香君吐掉口中阳精,用布拭净自己手上和李瑟身上的阳精后俯身躺在李瑟胸前。


  李瑟心里大畅之下,却也歉意,搂着古香君道:“好香儿,你……你怎么对我这么个好法?”


  古香君红着脸笑道:“你说我好,那你……你还赶我走吗?”


  李瑟说道:“你自己要不想走,我和你在一起,高兴还来不及呢!”


  接着一笑道:“你要走了,我靠谁养活啊!再说……再说你又这样好。”


  古香君扑哧一笑道:“郎君真是说笑,我人都是你的,更别说别的了,若没我,你又会讨别人的,还怕没人伏侍你?郎君到时候娶了别人,我不敢说什么,只是到时候郎君不要忘了我。”


  李瑟听了怅然道:“香君,你真会说笑,我如今这个样子,还能有谁瞧得上我,就是正眼瞧我,把我当做人样的,都是少有。”


  古香君道:“瞧郎君说的,郎君就算没有武功,也是个顶厉害的男子。真要有美女瞧上你,那时郎君可别抛弃我。”


  李瑟定定地看着古香君,奇怪地道:“傻丫头,你说得是什么?就算有人肯嫁给我,我既娶了你,还会要她?”


  古香君低头含羞地道:“我……我才没嫁你呢!娶为妻,奔为妾,我跟着你,不过是个丫头罢了,连妾都不算的。”


  李瑟听了,哈哈大笑道:“傻丫头,反正就我们两个人,也没什么亲戚,你要什么虚礼做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老婆,除了你,任谁我也不会要的,你放心好了。”


  古香君惊喜地道:“真的?你当我是你的妻子?”


  李瑟脸上笑道:“自然。”


  心里却大是怅然,心想:“除了你,谁还会再看上我,我一无所有,连吃饭都要靠你养活,哎!你还担心我会花心,真是傻丫头。”


  古香君听了欢喜无限,忽地又忧愁起来,担心地垂下头道:“那我……我方才那样,你……你不会嫌我下贱吧!我以为我是你的丫头,才那样的。”


  说完害羞不已,李瑟奇怪地道:“你说的我不明白,这和你是不是我妻子有什么关系?”


  古香君道:“郎君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我要是你的妻子,自然要尊妇德,我以为要做你的丫头,才那样讨好你,好叫你记得我的好,不忘了我。”


  李瑟哈哈笑道:“原来还有这样的学问,你是哪里学来的?真是古怪。”


  古香君害羞地道:“我今天看的书……书里……”李瑟一怔,不由笑得喘不过气来,古香君满面通红道:“怎么,我错了吗?”


  李瑟止住笑,说道:“没错,你做的很是。不过我要你白天做我的老婆,晚上做我的妾室。”


  古香君听了嘻嘻笑道:“我才不,你已经说了我是你妻子,以后我才不那样——怪脏的。”


  李瑟笑道:“什么,你说我脏,那我就脏给你看。”


  就把古香君压在身下,古香君连忙求饶,不由一室皆春。


  (05)舔阴后入·香君迎合叫床欢

  古香君面如霞蒸,生怕爱郎继续说那不堪话儿,忙用双臂环住其颈,仰起樱唇诱他来亲。


  李瑟瞧见,忙俯热唇去接,须臾之后褪去古香君和自己的衣物,然后一手握住香乳,一手直摸阴户,在两片花瓣间和顶端的阴蒂上揉搓,之后更将头部下移,含住乳头一阵狂吸乱啃。


  古香君最爱李瑟亲自己的乳房,闭目享受李瑟的爱抚,忽觉李瑟握胸的手下移,睁眼一看李瑟扒开古香君的双腿,跪在古香君双腿间,仔细端详,羞得古香君满脸红晕,连忙再次闭上眼睛,却又忍不住睁眼想看李瑟意欲何为。


  李瑟猛的低头,见两条腿儿微微转动,中间的神秘春光乍然泄露,一道粉色缝儿在纤稀的萋草中现出,李瑟心头突突剧跳,忙把眼睛睁老大,毕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女子的阴户。他一阵口干舌燥,口吞吐沫,忍不住低头贴近腿根,终于清清楚楚地将那道神秘缝儿收入眼中,便要动手去翻,却见那里彷佛吹弹得破,不禁犹豫起来……


  古香君忽然“啊”地一声低呼,这回连耳廓都红了起来。原来底下的李瑟用手掰开了两片花瓣,将粉缝剥了开来,娇艳得惊心动魄的神秘内瓤乍然露出,接着更令古香君意想不到的是李瑟竟然出动了舌头,凑前贴抵住花瓣般的粉唇,只轻轻一捺,就让古香君身上蓦地浮起了鸡皮疙瘩,心神一阵恍惚:“好坏,怎么去碰……碰那儿……唔……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呀……”


  眼前的妙物晶莹如玉嫩似红脂,且距如此之近,就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晰可见,李瑟鼻息如烧,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他拚命伸长舌头轻抵柔探,古香君何曾尝过这种滋味,还未想清楚便给汹涌而至的刺激淹没了。


  李瑟正在放肆,忽见一颗肉豆从红脂堆里巍巍颤颤地探出头来,娇娇俏俏地挺竖于幼缝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琥珀,李瑟只感诱人万分,当下挺舌挑去。


  “啊……唔!”古香君差点叫出声来,惊慌中急忙刹住,把声音死死地卡在喉咙里。


  李瑟百般嬉耍逗弄,勾惹得那物时缩时跳娇颤不住,自己的鼻血也差点标了出来。


  古香君通体滚烫,想要收合上腿,却觉浑身酥软如绵,哪里还有丁点力气,只好把眼睛闭得死死的,享受着这奇妙的感觉。


  瞧见两条粉腿似在微微颤抖,李瑟更是迷乱,竟一口噙住了那奇嫩肉儿。


  古香君娇躯一震,慌把两手抓住被褥,这爽得简直是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李瑟时含时吮时舔,一会是两片肉瓣,一会是那粒肉珠,眼角突然瞥见古香君那两只秀美绝伦的白足挺得笔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荡,猛对着那条奇嫩肉儿用力吸咂起来。


  “嗳呀……”古香君失声闷哼,蓦觉大片温热自腹底扩散,紧接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猛烈袭来,脑海里乍然空白,倏地痉挛起来。哆嗦着全身,失神地一下下娇抖。


  李瑟正吸咂得不亦乐乎,突感唇间的嫩物猛烈一缩,竟给挣脱开去,然后脸上一热,眼前混浊起来,慌忙退后,但见阴户中冒出丝丝乳色的浆儿,似是浓稠之极。


  他用指一拈,只觉粘黏滑腻,古香君俏目迷濛通体皆软,一副大病的模样,原来她天生异器,花蒂深藏不露,因此敏感之极,竟在李瑟的逗弄下丢了身子。


  李瑟爬上来亲吻古香君的小嘴,调笑道:“脏不脏呢?”


  古香君这时已经被撩拨得情欲迷离,得到爱郎如此宠爱,已魂飞九天,再无顾忌,连忙抱住李瑟亲吻,舌头亦主动伸进李瑟嘴里互相搅动。


  李瑟也不闲着,右手一根指头已在阴道扣弄,只觉在嫩蛤内嬉耍的指头滑溜湿润,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抵住玉人顶开其腿,挺棒杀上。


  两人俱是青春年少,彼此情投意合,滋味新尝,自是你贪我爱如胶似漆,遂颠鸾倒凤起来,此番更是浓云密雨甘之如饴。


  李瑟百般耸弄,见玉人星眸半闭如蒙水雾,只觉勾魂夺魄,心中一酥,只将巨棒深刺,下下尽根,次次销魂。


  古香君给他鼓捣得心如蚁行,遍体酸麻,难耐间身子乱扭,纤腰如水蛇般摆动不休。


  李瑟见她体娇躯柔,扭曲得异样妖娆,欲焰愈炽,挺探更急。


  古香君失声娇啼,双臂两腿皆尽收合,死死搂缠住李瑟。


  李瑟兴极爽绝,细密抽送,初时动作尚缓,后来把持不住,幅度渐大。


  古香君又绷又扭,内里的柔嫩花心更是乱颤乱跳,倏地花眼悄绽,浆如蚕吐。


  李瑟不知她已小丢,依旧勤勤恳恳地耕耘不辍,睨见玉人腰儿扭得厉害,胯线奇美,便勾起来看,迫得古香君一条粉腿娇娇曲起,如粉膝盖正巧抵在自己的腰眼上,只觉绮亵之极,突记起看过《御女心经》的春宫上有一页所画情景,好像叫什么莲塘荡舟,煞是诱人,遂将古香君翻转,让她趴在床沿,从后耸送,果然别有滋味。


  古香君未试过这种姿势,不禁芳心战战,颤声哼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


  李瑟却觉新鲜有趣,且耸刺有劲,记记结实,粗喘着问:“这样不好么?”


  “看不见你。”玉人低低嘤咛,颈红耳赤。


  “不就在这么,宝贝不怕。”李瑟柔声轻哄,笑着揽紧古香君,整个人密密迫上,从后贴住间不容发,底下依旧抽拽如飞,反覆出入那奇嫩腴窝。


  古香君犹慌,蚊声道:“那你叫我。”她的肌肤本就白嫩,此际香汗薄罩,更是幼滑如酥惹人万分。


  李瑟俯下头去,唇贴其耳,声声“香儿老婆”轻轻叫唤,一手绕至前边,捉住娇翘俏乳,大力揉捏,挤得红樱桃般的奶头儿奇形怪状东倒西歪。


  古香君慌乱渐去,魂迷神醉,忽感李瑟力道加重,酸美陡剧,不禁哼呀起来。


  李瑟自后瞧去,见玉人俏臀刁翘,拱至极致,不时从幽谷中飞出丝缕浊露,滴溅在自己腹上,蓦地百脉贲张,狼腰狠挺勇摆,将巨棒连连深送,把嫩嫩阴唇揉入拉出,亵趣横生,越发绮糜。


  古香君趴在床沿,娇躯随着背后李瑟的进退时起时落时凝时酥,快美欲仙,娇哼声次递拔高,婉转之处极是撩人,忽地惊觉,心中害羞,慌忙咬紧樱唇硬生生刹住。


  李瑟正听得欢,焉肯善罢甘休,于是手扣酥乳,腰下着力,越发勇狠鼓捣。


  古香君愈要强忍,那快美便愈益急甚,加上她十分不耐,蓦又悄泄一次,其后小丢不断,经由爱郎肉棒来回搅拌,花房玉蛤早已浆白乱挂糜膏遍涂,里里外外俱是狼籍不堪。


  李瑟勇猛过头,骤感精意翻腾,见她仍是咬唇死忍,销魂中软声求道:“香儿快叫!我爱听。”


  古香君一听,心头陡酥,贝齿松开,娇声涩语如水流出:“啊…啊呀…老公…我…不行…了……啊啊啊!呜……啊……!”终于放任自己跌入那甜美疯狂的欲海。


  李瑟极力抽刺,出必至脑,入必尽根,突地肉茎暴涨数围炙若火燎,知道自己快到极限,连忙叫道:“老婆,我要射了。”


  古香君给他的火龙煨得如酥似化,知道李瑟马上要射,而他射前的几下重击必然将自己送上巅峰,不由摆腰送股,迎凑相就。


  李瑟倏感龟头一酥,冠沟勒紧,整个肉棒就像要爆开一样,但古香君的阴道阵阵紧握,滑腻蚀骨,香臀击在自己的胯间,啪啪作响,双手不由的加重拉送的力道喜极哼道:“我要射了!”


  古香君心领神会,她大丢已迫在眉睫,委实又怕又爱,忽地把心一横,反手扳住爱郎腰杆,咬紧牙根朝后靠去,翘臀又抛又摇,妖娆至极。


  “香儿……”李瑟闷哼,肉棒涨似欲裂,想起香君如此百依百顺,不禁魂销魄化。


  古香君竭力磨凑,曲尽奉承,顾不得酸麻入骨,只将最美嫩处献与爱郎,因为爱他,便要耍尽法宝用尽解数,妩媚给他,妖娆给他,不知他可晓得?

  火热地包围,窄紧地收缩,很快就把李瑟逼上了销魂蚀骨的极至,一下熬禁不住,波波烫精激射而出,如喷似注。


  古香君只觉户内好似热油浇灌,蓦地美到极处,尖啼声中,已随爱郎攀上那喜乐顶峰,花眼颤绽,玉浆迭迭甩洒,惊心动魄山崩海沸。


  李瑟通体绷凝,把住蛮腰极力回拉,怒茎如柱,力透花窝,迎着股股黏热的阴精研磨激射。


  古香君躯挛如虾,先还用手扳住郎腰,须臾双臂俱软,再也扳把不住,酥做一团,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欲仙欲化。


  李瑟和古香君芥蒂一去,两情如一,不由更加的恩爱。可是李瑟再怎么求肯古香君像那晚那样的对他,她却说什么也不肯,李瑟说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我们这样好,你对我这样怕什么?”


  可是古香君就是红着脸,笑嘻嘻地,只是不答应,李瑟也是无法,只好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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