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三女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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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瑟和古香君在杭州的妓院里正调笑方浓时,却被人拉走,去和那王小姐结拜为兄妹去了。


  在众人热烈的欢呼声中,李瑟和那王小姐结为兄妹,此时这里可是汇集了杭州许多的头面人物,李瑟虽然无所谓,可是见那王小姐喜欢,又加上气氛热闹,心里也就高兴了。


  见王小姐脸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一样可爱之极,李瑟不由的看定了,心想:“妈的,这小脸真是好看,要是长我老婆身上,我还可以吃一口,长在妹妹身上就浪费了啊!可惜,给别人吃去了,收个妹妹有什么好?”忽地转念一想:“我怎么这么下流好色了?哦……这里是妓院嘛!难怪心里色迷迷地,还是尽快回家好了,也没什么好玩的,真是扫兴,谁骗我说妓院最好玩了?一定是那三个混蛋。”


  这时热闹的气氛达到了极点,众人都吃喝玩乐无度。


  妓院老鸨适时出来道:“大家请留意啦!本院当家的花魁如玉小姐就要出来了,今日是她第一次接客,她可立了个怪规矩,等她弹完一曲琴,谁第一个揭开她的面纱,谁就可以和她共度春宵。这是大家都可以参加的,大家努力啊!再也莫叫李公子独领风骚了。”


  众人听了不由齐声喝彩,摩拳擦掌,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模样。这些人做李瑟和王小姐的陪衬已久,此刻遇到机会,都想表现一番。


  正当众人乱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的一声细不可闻的琴音传来,众人都是一震,大厅里再无别音,只听袅袅琴韵,弥漫全场。


  随着琴音的节拍,一个身段极其窈窕,脸上蒙着面纱的女子走进大厅来。


  她每走那么一步,人们心里就是一跳,直到她坐下来,人们心里才舒了口气。


  她的风韵是那么迷人、神秘,令人想要拜倒在她裙下,想要跪在她脚下对她顶礼膜拜。


  随着琴音的变化,众人慢慢地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很多人都泪流满面,痴想起自己的心事,也有人面露微笑,露出甜蜜的样子,人人都陷入了回忆中。


  从琴音刚开始,李瑟的心海就像是被丢进了一颗石子,涟漪慢慢地扩大。


  李瑟想起了很多心事,以前的种种悲伤、欢乐、寂寞都缓缓流过。就在李瑟想起他那天在古香君身上,以及和师父告别时的黯然销魂时,他也流泪了。不过一想起师父,他就立刻清醒了一些,虽然他功力全失、定力大退,但他的境界又岂是那么容易就降伏的。


  李瑟凭着一刻的清明,立时隐隐知道,他现在面对着又一次的挑战,刀君可以败、可以死,但不能服输,也不能屈服于别人的精神之下。


  李瑟突然间心里就像冲破了什么障碍一样,灵觉在被冲击下,忽然间像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开了一个缝隙,强烈的阳光一下子照了进来,他的武功已经失去了,按常理灵觉是不灵敏的,可是在外来的冲击之下,他那被废除的感官突然奋起还击,就像苏醒了一样。


  李瑟瞥见他新结拜的妹妹俯在老婆古香君的怀里,开心地不知道做着什么好梦,而古香君面露甜笑,痴痴的看着自己,却又有些发愁和担心的样子。


  李瑟不知道古香君在想什么,却记起了方才老鸨的话,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要看看弹琴者的脸,看她是不是真的像她表现的那么好看。我要揭开她的面纱……我要揭开她的面纱。”


  李瑟心里想着这个念头,缓缓向那品玉楼的头牌小姐如玉行去。李瑟只要下了决心,他就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其余的想法他都排除在外,他杂念全无,心里只想着要做成这件事情。


  那弹琴的佳人一见李瑟的动作,大是意外,一惊之下,琴音一缓,李瑟只觉得压力大减,不由离她更近了,随之李瑟就感到心灵如狂风暴雨般的震荡,他努力挣扎,一点一点的接近那女子,虽然压力越来越大,但是心里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


  李瑟终于到了那女子的面前,当李瑟的手放在她面纱前的一刻,李瑟停住了,他再不能动弹。


  随即李瑟感觉到那佳人心里一喜。当那弹琴女子心里正欢喜时,李瑟突地一笑,她刚暗叫不好,李瑟就潇洒地伸手揭开了她的面纱。


  面纱去后,露出了一个略带惊讶的绝世面容,以李瑟见惯其老婆那样绝世红颜的人都心里暗惊,有惊艳的感觉,大厅里别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被眼前的美女震惊得傻在那里了。


  那佳人先是有些吃惊和一点愤怒,但立刻便恢复了镇静,用那美丽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李瑟,一点也不害羞。


  李瑟竟然有点被捉弄得惊慌失措的感觉,为了掩饰,便豪气地伸出手,揽住她的小纤腰,大声道:“如玉姑娘是吗?以你的容貌,今晚要陪我也算够格了。”说完再不看她,对众人道:“各位请尽兴吧!我可要自己去快活去了。”


  那些人还在发呆,只有阿大、阿二、阿三跳出来道:“哇,老爷,您真是厉害,神勇无比,高深莫测……”


  直到此时,那些人才醒悟过来,一时又是宛如长江发水了,种种献媚之辞不绝。


  李瑟打断他们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浪费宝贵的时间了,大家请自便了。”


  招了招手,叫上发呆了的古香君和新认识的妹妹,直奔一间包厢而去。


  李瑟揽着如玉跟着前面带路的一个小丫头,忽然觉得一股杀气直奔自己的前胸而来,这时揽着的如玉弱不胜衣,恰好忽然把身子伏在了他的胸前。


  李瑟不知如何,脑里清明之极,清晰地感觉出那要杀他的人的一举一动,忙左手一把拉开如玉,自己却又挺胸迎敌,同时右手化做刀状,往那人的气脉最弱处一比划,那人气势立弱。


  瞬间,身后忽然有两个人跃到了李瑟身边,正是阿大和阿二,李瑟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那人倏地消失了,李瑟竟然连那人什么样子都未能看到。


  李瑟心里又是吃惊又是奇怪,却也有些害怕,心想:“那人要是知道我没有内力,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一击便可得手。不过他是谁呢?为什么要害我?”


  这时古香君抓住李瑟的衣袖道:“郎君,怎么回事?”


  李瑟忙笑道:“没什么,我们一起吃酒去。”


  李瑟脱了险境,想起自己也没有什么仇人,可能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便不再想刚才似乎有人要杀他的事情了。


  他和三女又开了个小型宴会。


  在结拜的时候,李瑟知道王小姐的闺名叫王宝儿,觉得其名字甚是幼稚,不过却只能暗笑罢了,这时私下里见面,也就随和多了,乃对妹妹王宝儿道:“妹妹,来哥哥敬你一杯,算是哥哥对你以前的无理的赔罪”


  王宝儿噘着嘴却道:“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有了如玉姐姐陪,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呢!”


  李瑟尴尬地一笑,心想:“她真不懂事,怎么这么说话,定是在家里受宠惯了。”


  李瑟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如玉道:“这位妹妹这么可爱,李公子怎么会舍得不理呢?我看他从进来到现在,眼睛都没离开妹妹你呢!”


  王宝儿天真地道:“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啊!”她高兴极了。


  李瑟见王宝儿这样天真,也就对她不甚气恼了,心想:“真是个容易被哄的女孩子。”不过也听出了如玉抱怨自己不理她的意思,连忙揽住如玉的细腰道:“行了,行了,对于你们,我都舍不得。”


  如玉幽怨地道:“我还以为公子有了妹妹就不要人家了呢!是不是夫人在此,公子不敢放肆啊?”说完用那勾魂的眼睛看着李瑟。


  李瑟很是尴尬,一手在她身上游走,一边说道:“好啦,来亲热亲热,我老婆是很大度的。”


  这时候古香君道:“不行,有我在,你这样不行。”


  李瑟看见她眼里调皮的表情,笑道:“好老婆,那你要怎么样?”


  古香君嗔道:“你光抱着她,叫你老婆冷冷清清的待着啊!要抱一起抱,要不不许抱。”一下投进李瑟的怀里。


  李瑟大笑道:“好,叫你们看看我的手段。”双手在二个佳人怀里游走,二人都羞愧难当,偏又不能拒绝。


  李瑟正得趣呢,忽然抬头看见王宝儿的杏眼满面怒容,心里大叫不好,怎么一时得意,忘了她呢?


  就听王宝儿突地哭道:“坏哥哥,你又欺负人。”


  李瑟暗骂自己糊涂,忙走过去,坐在王宝儿身边赔罪。


  在三人的哄劝下,良久王宝儿才好,她噘着嘴道:“哥哥,你就坐在我身边,不许和她们在一起,要不人家就不理你了。”


  李瑟面上笑道:“好,好,好,妹妹怎么说都好。”心里却暗骂不已。


  李瑟用尽办法哄得三人喝酒,要把她们都灌醉,否则怎么应付这样三个女人?妻子、妹妹和一个妓女,亏得李瑟厉害,最后总算成功了。


  李瑟拼了老命,也是费力极大,他大着舌头道:“来……来人啊!快给我……和我老婆,找……找个房间,她们……她们二个,你们给找个地方。”


  说完,李瑟脖子一歪,睡着了,全没听见进来的三个家伙崇拜地道:“小的明白,小的全明白。”


  半夜里,李瑟醒来了,想起那个勾魂的如玉,不由欲火大盛,摸着身边滑腻的身体,叫道:“老婆,快赔我小刀君来。”


  李瑟一下就摸到玉乳,大力抚摸之下,感觉有些小了,心想:“奇怪,我老婆这里居然可大可小,会变啊!”


  不过摸起来很是舒服,便更加的用力,只觉小小的蓓蕾如珍珠般光滑,却温暖香甜,不由用嘴吃了起来;当摸向香臀的时候,觉得也好像玲珑了些;在摸向禁区的时候,更觉得好紧。


  李瑟立刻酒醒了一半:“她不是我老婆,她是谁?”


  这时候,李瑟脚下碰到了一个人:“妈的,我身下是谁啊?臭老婆怎么乱跑,害我差点搞错!”


  李瑟欲火大盛下,没空再理会,立刻向脚下摸去,大叫道:“老婆,你以为跑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啊!快……快赔我的小刀君来。”


  李瑟摸着那软化的香身,觉得柔若无骨,那香丘也大的手握不住,李瑟立刻就知道她不是古香君了,可是李瑟虽定力超人,但在欲火大炽下,也无法一次放过二个女人。更何况,怀里这个美女魅力惊人,李瑟立刻就沉迷下去了,双手游走,摸遍她的全身,嘴里含着她圆滑的蓓蕾,神魂颠倒,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李瑟在那美妙绝伦的香身上大肆抚摸,心中欲火更盛,再也忍不住了,正当他要立马攻进那女人的禁区的时候,突地听得一声呓语,那熟悉的声音令李瑟登时就清醒了,李瑟转身就奔过去,也没前奏,就攻进那个人的禁区。


  她还没醒,直到李瑟大力的顶了百下,她才喃喃道:“坏老公,人家好困,你快别吵人家!”


  李瑟哪里理会,只是不停的动作。


  (10)三女同眠·捣碎花心射玉颜

  古香君在李瑟的手段下终于情欲大动,再无睡意,也热烈的迎合起来,她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嘴里呢喃着肉麻的情话,李瑟听得更是动情,抵住玉户大抽大插起来,古香君内里某处给李瑟抵着,酸麻得直抽气儿,死命地夹紧。


  李瑟只觉古香君玉户窄紧依旧,内里却是汁饱浆稠,如此神奇殊异,心中销魂,只觉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禁百脉贲沸,肉棒更比平时粗长了几分,开始一下下急速抽耸起来。


  古香君娇躯时而绷凝,时而扭摆,只觉底下渐抽渐速,扯拽得紧箍巨杵的花缝不住张合,红嫩若脂的两瓣小蚌唇不时从蛤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给杀得应接不暇,只余哆嗦喘气的份儿。


  李瑟兴起将她两条粉腿高高推起,触目惊心地大大分开,一边甜言蜜语一边大快朵颐。


  古香君面颊如火,给他抽得欢喜,愈感遍体快美,上气不接下气。


  李瑟瞧见她那娇弱不胜的模样,蓦地欲焰腾空,越发极力纵深,记记竟能直捣柔嫩花心。


  “啊……啊……嗳呀……”古香君娇娇啼叫,兴许娇妻本色,声声勾魂夺魄。


  “还要让你更舒服哩!”李瑟闷喝,将古香君一边腿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大肆揉捏她那两只雪似的乳儿。见古香君娇躯随着自己的冲击时颤时悸,不禁兴意愈浓,势若猛虎,尽根没首,不知何数。


  古香君不知怎的心中骤麻,腹下倏地痉挛,一丝晶莹浆汁竟从紧咬肉棒的蛤中飞迸而出,烫烫地溅洒在李瑟的大腿上。


  李瑟益发恣野狂荡,底下的巨杵已暴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


  两人一阵极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对挺动,彼此竭力,愈磨愈烈。不久李瑟抽送缓慢下来,一记记如运千钧,用棒头与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沟来回犁刮古香君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


  古香君只觉玉蛤花房无一不痒,敏感得给李瑟碰着哪,都似随时会尿出来。


  李瑟喘个不住,今晚受得刺激太大,满脑子尽是三具如酥如酪的绝美胴体交相辉映,欲望合着酒力放肆决堤而出,肉棒比平时鼓胀,放下玉腿,扳住其股,没棱没脑地乱刺乱耸。


  古香君有气无力地嘤咛,已经丢了几次,只觉浑身发烫,柔弱无骨,阴中淫水泛滥,随阵阵快感汹涌而出,丝丝蜜汁给龟冠从花心掏到蛤口,又给巨棒挤出了紧紧箍锁的穴缝,涂得两人交接处、腿腹上热腻一片。


  李瑟双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戳,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古香君啼呼不住,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李瑟巨硕过人,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命中花心,古香君叫喊得更加厉害,腰肢似要躲避什么般乱挣乱摆,两只手儿亦在李瑟胸前又推又撑。


  李瑟从未见过她这模样,心中一惊,赶忙缓下,瞧着此刻娇媚得惊心动魄的古香君,心中既疼又馋。


  哪知古香君竟然自己挺动扭摆起来,似在追求刚刚那欲死欲仙般的快美,于是李瑟抱住她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狠推急耸。


  古香君不再争拒,只是把脸扭在一边,死死地贴着枕头,凝眉闭目声响全无。两手也死死地扳住李瑟的背肌不肯放松。


  李瑟也已忘乎所以,抽送越发癫狂狠勇,古香君汗出如雨浑身麻透,李瑟那排山倒海般冲击,已远远的超出了她所能够承受的限度。


  “唔!”蓦闻一声闷啼,古香君终于彻底崩溃,雨打娇花般筛抖个不住,一直紧咬着肉棒的穴口倏地绽放,花浆如流泉飞瀑般奔泻而出,泼洒得李瑟腿上腹上四处温热黏腻。


  终于古香君败下阵来,轻声求饶,而李瑟还意犹未尽。


  古香君呻吟道:“老公,你今天太厉害啦,就饶了人家嘛!”


  李瑟道:“乖宝贝,你只图你快活了,我还没尽兴呢!你要不行,床上还有二个美女呢!”


  古香君懒洋洋地道:“随你吧!人家真不行了嘛!你找她们好了,反正这里是妓院,就叫你风流一次喽!”


  李瑟怒道:“坏老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算啦,不理你了。”


  李瑟翻身下来,古香君看他真生气了,腻声道:“哎,真是冤家。”伏过身来,李瑟忽感一只滑腻软绵的柔荑搭上了自己勃如铁石的肉棒,并轻轻柔柔地捋套起来。


  李瑟抬头瞧古香君,见她眉梢眼角俱是媚色,樱唇微启,迷醉般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先端稜角舔了一圈,又用舌尖去舔弄顶端的竖眼。


  那阳具方经大战,此时又湿又粘,淫水到处沾满,古香君便细心温柔地以舌头舔舐,嘴唇吮吸起来,喉头不住颤动,一口一口吞了下去。不一会儿,古香君将阳具舔得干干净净,以亮晶晶的津液取而代之。


  古香君笑盈盈地望着李瑟,香腮晕红,用指尖扶着阳具,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龟头,然后一点一点地含了进去,待龟头顶到喉咙,喉头一吮,口壁缩起,李瑟浑身一颤,这是什么感觉?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李瑟目视娇妻如此淫荡妩媚,肉棒突突只跳,这时任她为自己服务,抚摸她的肩头,只觉下身越发蓬勃,在她吞吐下受用不尽。


  古香君将肉棒含弄吹舔了一阵,一手套弄着肉棒,一手挠动肉袋,小嘴含住龟头,身子有节奏的上下前后挺动,头部也稍稍前后摆动,龟头在鲜红的小嘴进进出出,口水不时从她嘴角流出。十指挑拂,舌齿并用,套弄得李瑟飘飘欲仙。


  李瑟正在神魂飘荡之际,只觉热浪冲脑,遽尔掌控不住,再也忍耐不住,叫了一声,抓住古香君双肩,同时腰股发力,将勃胀如怒的肉棒深深一送,抵住就突突地喷出精来,他那阳精又多又急,登射得古香君口腔中一阵激热,已被阳精所盈满,小嘴容纳不下,没能来得及吞下,引得她急忙吐出阳具,剧烈咳了两声,差点噎着。


  李瑟出精之势未止,射满了她的双唇,还有一些射到了她的脸蛋、头发上。古香君“啊恩……啊恩”地喘着气,一条白浊从她唇边落下。


  李瑟尽情激射,力道强劲,将浓浓热精遍洒古香君的俏脸丽颜,古香君也是第一次看到李瑟射量如此之多之猛,甚是骇人,玉手依旧撸得飞快,拇指搭住龟颈的系带,有节奏地一下下揉压,李瑟剧抖不停,只射得筋麻骨软,射得古香君脸上白花花一片,浓稠之极,头发上也白浆缠绕狼籍不堪,流得到处都是。


  古香君待李瑟射完后含住龟头舔吸,用口舌将肉棒舔舐清理干净,并一一吞下,这不由得令李瑟快乐得仿佛如神仙了……


  清晨,李瑟被咯咯的笑声吵醒了,皱眉道:“臭老婆,你在那里笑什么啊?捡到宝啦?”


  哪知古香君捂嘴更是笑的欢了,李瑟不屑地道:“莫名其妙,懒的理你。”


  正要翻身再睡,香君丢来了个镜子,李瑟奇怪地道:“做什么?”拿镜照了照,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人画了个大花脸。


  李瑟想起昨夜射她满脸阳精,以为她捉弄自己,假装怒道:“死香儿,你吃饱了,没事情干啊?捉弄起我来啦,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下床向她扑去。


  古香君连忙求饶,说道:“人家才没那么胆大呢!是你那宝贝妹妹的杰作啦!”


  看李瑟不信的样子,连忙拿过来一封信,李瑟见上面写道:“坏哥哥,昨天那样欺负人家,就先给你个小小教训,不过人家还没原谅你哦!过得二个月,是人家生日,你记得来金陵陪人家,哄得我高兴,说不定人家就原谅你。你要敢不来,人家一定把你侮辱我的事情告知天下,再雇缥缈楼的杀手杀你哦!记得来的时候别忘了带大嫂。”


  李瑟看完了信,才依稀想起昨晚床上有二个别的女人的事情,心想:“天哪!这个小丫头,真不知道好歹,要不是我刀君定力天下无双,再加上对老婆忠心不贰,你个小妹妹的贞洁早就不保了,不知道感激还想敲诈我,哼!”


  不过缥缈楼的事情,李瑟倒是听师父说起过,那是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杀人手法奇特神秘,令人匪夷所思,师父曾说过恐怕他们会邪术和妖法,叫自己最好不要轻易地去招惹。


  李瑟心想:“看来真得去看那个不懂事的妹妹了,否则后果不妙。”不过心里很是气愤。


  古香君看李瑟生气的样子,忙乖乖地过来温柔地帮李瑟净了脸。


  李瑟越想越气:“昨天床上的二个女人怎么搞来的?”


  想到这里,李瑟大声叫人把那三个在他眼中是吃闲饭的家伙找来了。


  三人进门后,看李瑟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就好像他脸上有花一样。李瑟差点恶心的要吐,还以为自己的脸没洗干净呢!

  李瑟见了三人,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们三个死家伙,昨天晚上你们怎么搞的啊!他妈的怎么给我搞的床上有三个女人啊!你们他妈的给我快说。”


  司徒明立刻吃惊的道:“什么?先生,您真的那么神勇,比我们想像的还神勇啊?!我们怎么知道您三个女人还不够,早知道,我就把缠着我的那些女人也给您啦,您不知道我摆脱她们费了多大的力气。”


  老和尚不清也附和道:“啊!先生的功夫真是超乎想像,简直是人间没有啊!下次您老把事情交代明白啊!我们凡夫怎么能完全领会您的仙心呢?”


  古玄中也喃喃道:“先生果然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太深不可测了!”


  李瑟听了三人的言语,气得鼻子都歪了,心想:“这三个家伙都在说什么啊?看来我们之间没法沟通,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李瑟给气得心里乱跳,也懒得再说了,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心想:“我的天哪!和他们说话得浪费多少精力啊!我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三个家伙边退出去,还边讨论。


  “先生他太神勇了,今早那个王大财神的小公主离开的时候,那个一步三回头啊……先生的魅力实在太惊人了,一个晚上搞的人家的小公主就舍不得离开了,我看好像还哭了呢!”


  另一个家伙也道:“这不稀奇,不稀奇。你没看见那个天山小仙女呢!走的时候,踉踉跄跄的,哪里还有天山一代大高手的样子,失魂落魄的,还和一个打更的撞到了一起呢!一生气,把那个倒霉的家伙杀了,乖乖不得了,好大的脾气啊!她一向看谁不顺眼就杀谁,可你看对先生那亲热的态度……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


  最后那个家伙也道:“对、对,深不可测,太深不可测啦!”


  李瑟听得清清楚楚,可是却糊里糊涂,心想:“这三个家伙说什么呢?王大财神的小公主是我妹妹王宝儿倒是明白,可是什么天山小仙女也来了?他妈的,三个家伙神经病啊!什么杀人啊!什么天山小仙女什么的,他们老是办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虽然李瑟没弄明白,可他也懒得叫他们回来问个清楚。因为,问他们事情,问也是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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