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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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瑟出了玄武湖的禁地,过了太平门,一直到了朝天宫的附近,才在僻静的地方,打开了那个麻袋。


  李瑟放下那个女子,给她解开了穴道,柔声道:“小姐,请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那女子道:“我知道,公子您是好人,是您救了我。有您在我就什么都不害怕。”说完腿一软,险些跌倒,李瑟连忙扶住她,把她扶到一个墙角坐下。


  李瑟道:“你的家在哪里呢?告诉我好吗?我送你回家。”


  那女子道:“我家?家……我没有家,我住在宫里。”


  李瑟道:“你真是皇宫的宫女?”心想:“这个笨淫贼还真是在皇宫擒的人。”想了想道:“姑娘,你不要回皇宫了好不好?皇宫阴森冷清又寂寞,你现在回去,定会有人盘查你,再要留在宫里,那是休想了。说不定还会杀了你。”


  那女子道:“不会的,公主待我极好的。”


  李瑟想了想,轻轻吟道:“‘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当宫女多么可怜啊!而且……而且你容貌也不好看,想得到皇上的宠幸,那是不可能的,何不回到民间,找一个憨厚男儿嫁了,也是件美满的事情。”


  那女子道:“你……你既然对我这么好,那么我愿意跟你一辈子,在你身边侍候你。”


  李瑟听了噗嗤一笑,那女人怒道:“怎么,你嫌弃我容貌丑陋吗?”


  李瑟笑道:“姑娘误会了,我要是真嫌弃你,也会在心里笑,怎会笑出声呢?我方才想起了我那像老虎一样凶的老婆了,她啊!要是我收留了你,不把我的皮剥下来才怪呢!”


  那女子道:“啊!原来如此,她很美是吗?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小姐呢?”


  李瑟万料不到当此时刻,这个女人还有心问这个,虽然这个女子面貌极丑,但声音却蛮好听的,李瑟本不想继续纠缠下去,把该说的话,该做的事,做了就是了。


  不过见这女子极丑,恐自己要是忙着摆脱她,令她觉得自己瞧不起她,就不好了。便耐心地道:“拙荆姓古,闺名叫香君。我这里有些银两,你拿去吧!天下之大,任你遨游,岂不是好,何必回到宫中那狭小之地,任青春消逝,红颜憔悴呢?”


  那女子道:“可在外面,我很害怕。公子,你看清了我的容貌了吗?其实我不丑的,你再仔细看看。”


  李瑟道:“是的,你不丑。没人说你丑的。而且女孩子以德为先,至于容貌,那是其次的。”


  那女子道:“不行,你没看清,你一定要看仔细。”


  其时夜色已经降临,那女子拉着李瑟,在一处大户人家的灯笼下站定,抬着头,非让李瑟观看。


  李瑟没有办法,只好盯着她,道:“你……”不由怔住,见眼前是个清秀绝伦,美丽异常的女子,其高贵典雅,气质绝佳,哪里是在玄武湖上见到的那个丑陋的女子呢?

  那女子轻笑道:“怎么样?”


  李瑟喃喃道:“奇怪,你怎么变模样啦?”


  那女子道:“我用了我家公主给我的丹药,可以让面容变丑。这样,才骗过了那些淫贼啊!”


  李瑟道:“原来如此。好了,你真美丽,难怪能进宫里,这里是银两,你快拿着,天色都不早了,我把你安排进一家客栈,然后你自己决定以后去哪里吧!”


  那女子惊异地道:“你还是不要我吗?”


  李瑟道:“自然了,我老婆极厉害的。再说,我也不想她难过。你这样美丽,更加的不能在我身边了。”


  那女子幽幽地道:“你再仔细看我一眼,再做决定好吗?”


  李瑟无法,只好盯着那女子看了起来,见她琼鼻樱口,真是倾国倾城。


  可是李瑟这些日子美女遇到多了,王宝儿、薛瑶光等人无一不是美女,令李瑟不盛厌烦,心中常想:“她们真是麻烦,老是在我身边晃来晃去,要是难看也就罢了,我就不会动心,可惜我意志不坚定,有时会动下心,真是讨厌。”因此李瑟盯着那女子一会儿,便转过头去,心想:“女人真是麻烦。”


  李瑟道:“好了,这回你可以听我的话了吧!”


  那女子道:“听,我什么都听你的。”


  李瑟道:“前面有间客栈,你住那里吧!这里是些银两。”李瑟从怀里拿出大概一百余两银子,又翻了翻,实在是没有了,就都递给了那位姑娘。


  那女子再不说话,接过银子,只是静静地看着李瑟。


  李瑟皱眉想了想,把手上的戒指除下,递给那女子,道:“这戒指恐怕能值不少钱呢!不过我不识货,不值钱也说不定。呃,对了。”


  李瑟想起了什么,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把自己腰间的一个香囊解了下来,从里面倒出一颗圆珠,笑道:“这个东西是佛门高僧的舍利子,要是卖给武林人物啊!能值很多钱的,你可千万别卖贱了。你拿去,就算卖个一千两,你省些用,一生也衣食无忧了。记得找个老实的男人,不要被骗就好了。”


  这舍利子乃是不清那次让李瑟去杭州见天山玉女冷如雪时,给李瑟的,李瑟初始不觉得这珠子有什么出奇,后来带在身边,感觉它有安神之效,就随身带着了,因冷如雪修炼的是魔功,李瑟自然不把这颗可以练气的珠子给冷如雪了。


  古香君给他缝了一个香囊,把珠子放在里面,让他带在身边。


  那女子接过东西,道:“这珠子没处放,你把香囊也给我啊!”


  李瑟笑道:“傻丫头,那个可不能给,那是香君给我的,要是给别人了,她会生气的。”


  那女子道:“可是你给了我这么多银两还有宝物,不比那香囊珍贵许多吗?她就不会生气?”


  李瑟道:“你还没嫁人,这男女之事你不懂。等以后你就明白了。对了,你不管去哪里,记得最好不要告诉别人那些抓你的人的事情。这是为我好,也是为你好。”


  那女子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为什么护着他们?”


  李瑟道:“这个……说来话长,你不要问就是。”


  那女子道:“他们是坏人啊!我想告诉别人把他们抓了。京城的人都在抓他们啊!”


  李瑟道:“他们也不是太坏的人,我正想办法叫他们改邪归正。杀一人容易,救一人却难,可是哪个更有意义呢?和你也说不明白,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再说他们狡猾得很,武功也不错,你不要弄巧成拙了。好了,言尽于此,我们快去那家客栈吧!”


  那女子想了想,没再说什么,跟着李瑟去了。


  李瑟把她安顿好,就道:“姑娘,我这就走了,再见。”


  那女子道:“别……你就这样走了吗?我们都还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呢?”


  李瑟“哈哈”笑道:“萍水相逢,缘聚缘散,又岂在乎名姓?他日相遇,不过相逢一笑罢了,清水红尘本为陌路,人生苦短,忽忽而过,谁又能记得那么多呢?”


  他说完一拱而别,潇洒之极。


  那女子望着李瑟的背影,看得痴了,心想:“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他感染,心里有些难过呢!”


  李瑟回到王家,回家见到古香君,古香君见他回来,笑问道:“郎君,你去了这么久,不会是去秦淮河了吧?”


  李瑟道:“正是,你怎么知道?”


  古香君娇笑道:“撒谎。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日后你还能瞒过我啊!”


  李瑟道:“这可奇了,我要是不告诉你,你怎么能知道?”


  古香君道:“郎君,你有什么事情瞒过我啦!你等吧!看你过些日子,定会非要告诉我不可。”


  李瑟笑道:“我有那么不堪吗?对了,宝儿今天没来吗?”


  古香君道:“没来,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她在家练武功呢!昨天我分别去劝碧姑娘和宝儿,谁知两个姑娘却较起劲来,非要比武不可,说什么谁也不许提她们各自的爹爹的事情。”


  李瑟莞尔一笑,道:“这可奇了。我们去看看她可好?”


  古香君道:“好,其实也不必去劝她,她觉得开心,就让她去做好了。”


  李瑟道:“这个……不太好吧!碧姑娘那样的刁蛮的女人,理她做甚?叫宝儿不理她不就完了,何必和那样的人一般见识。”


  古香君道:“碧姑娘人不错的,有时爱讽刺人一下,怎么你就那么说她呢?”


  李瑟道:“算了,算了,我不和她一般见识。这些天都很无聊,明日我们去外面逛逛吧!如何?”


  古香君道:“外面不安全啊!你忘了?”


  李瑟笑道:“你也忘了啊!我可是淫贼哟,和淫贼是一伙儿的,还怕什么!”


  古香君想起初遇李瑟时的情景,脸上一红,吃吃笑了起来,李瑟道:“你别还不信,就算有淫贼来抓你,嘿嘿,凭我的武功,那是来一个打一双,来一双,打二对。”


  古香君笑不可抑,捂嘴道:“这可是胡闹了,那可怎么打呢?”


  李瑟道:“管他三七二十一,随便啦!看谁不顺眼,把他当淫贼教训就是。”


  古香君道:“好,我看你不顺眼。淫贼,拿命来。”


  李瑟大叫道:“啊!这小娘子容貌不错呀!待我擒来那个什么什么。”二人一番调笑,其乐融融。


  (24)舔阴舐菊·装淫贼骚妇射爽

  随后脱光上床,李瑟要假扮淫贼舔弄古香君,古香君也就由他去了,果然李瑟舔胸含乳,尽淫贼之态。


  李瑟舔到下面,便将古香君放倒被堆之上,分开她两条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继续舔吮。启唇吐舌,游嬉花间。


  细细舔舐,舌尖不时塞入花瓣缝内,百般挑逗。


  古香君娇躯时绷时舒,口中依依呀呀呻吟不绝。


  李瑟最喜她那粒花蒂,连用舌头挑弄,不一会儿,便撩得那肉芽儿从莲瓣吐出,万分惹人。


  李瑟见那物异样可爱,周围的水光随着蒂头的蠕颤闪闪烁烁,遂一口噙入嘴里,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


  古香君舒服甜美,又觉得爽利煞人,迷乱间已有一大股花蜜涌出身子。


  李瑟下巴一片湿腻,放过妇人花蒂,只见花溪已蓄满一泡花汁,盈盈欲滴,李瑟童心忽起,轻轻一吹,那些腻津便延沟流下,积满股心。


  李瑟极喜腴妇,心道:“乖乖不得了,香儿已是这等丰润的女人了。”


  伸出舌头,顺着那条沟子慢慢舔下……


  古香君只觉股心一烫,已有舌尖点到她那菊花眼里,嘤咛一声,身子更热了起来。


  古香君只觉底下那根舌儿硬硬地,直往菊眼里钻,不觉下半身都麻了,颤声道:“嗳呀!被你玩死哩。”


  那声音腻中带涩,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老公,我要棒子。”


  李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古香君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李瑟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古香君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


  古香君粉臂抱住李瑟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老公,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她天性活泼可爱,以前不肯完全放开,有时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和老公在床上可就恣情放肆了,显现淫荡的一面。


  李瑟点点头,销魂道:“老婆,我快活极了,我喜欢你的骚劲。”


  古香君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我也好快活呢,你瞧我被你弄出了多少水!嗳,你快瞧哩!”


  她自己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的油光滑亮,惹得李瑟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古香君美不可言,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古香君觉得股下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李瑟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古香君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李瑟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古香君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娇呼道:“老公,我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


  李瑟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狠狠几下重击,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美得骨头也酥了。


  古香君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李瑟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李瑟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身子也动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


  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李瑟肩膀压着古香君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古香君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李瑟注成软烂一团。


  第二日,二人起个大早,去莫愁湖去玩,王家在聚宝门附近,离莫愁湖极近,因而二人选择了去莫愁湖。


  古香君对李瑟很是了解的,见情郎要和自己一起去游玩,料来他定有什么依凭,也就放心跟他去游玩了。


  莫愁湖位于水西门外桥西,得名于一个美丽的传说。


  莫愁是一位勤劳、善良、美丽、聪明的河南洛阳贫家女子。十五岁那年,父亲病死,为葬父只好卖身。正巧,家住建康石城湖边的卢员外在洛阳,见莫愁美丽聪明,就买为儿媳。


  莫愁葬父后,挥泪辞母南下,不久,北方边塞受到敌军侵犯,丈夫应征戌边,谁料一别十载杳无音讯。


  纯朴的莫愁把心思寄托在帮助邻里、扶危济难的善行之中,深受邻里称颂。但遭公公反对,莫愁不堪诬陷凌辱,投石城湖而死,以示反抗。


  后人怀念莫愁,便把他住过的地方和石城湖改称莫愁湖。莫愁湖在宋、元时即有盛名,明朝定都金陵并改为应天后,更是盛极一时。


  莫愁湖内湖面宽阔,湖畔楼、厅、堂、亭巍峨错列,林木郁葱,万花缤纷,是个久享盛誉的名湖,莫愁湖盛产莲藕,莲花十顷更是此名湖引人入胜之处。


  其时正逢炎夏,莲花盛开,翠盖红花,香风阵阵,恍若绝代的凌波仙子,出淤泥而不染。


  李瑟和古香君划船戏水,观花赏景,开心不已,二人来京师多日,这是首次出来游玩,都大是兴奋。


  李瑟见古香君坐在船弦上,除去鞋袜,赤足戏水,其姿态恬静异常,和以往见着的样子大是不同,不由心里一动,心思便不放在观赏景物上了,只留心瞧她。


  只见古香君随手采了一朵莲花,放在鼻下闭目轻轻嗅了一下,李瑟怔了怔,似乎从未见过她了一样,心中一阵荡漾。


  古香君感觉到浑身不自在,扭头见李瑟呆呆地坐在船板上瞧她,便低头一笑,想了想,轻轻移了过去,头枕在李瑟的腿上,道:“郎君在想些什么?触景生情,又想做什么好诗吗?”


  李瑟道:“不是。”心想:“我是在看你呢!”却没说出口。


  古香君娇笑道:“那是想什么?我们来时在岸上的亭上看见许多写莫愁湖的对联,一副是:”水如碧玉山如黛;千秋乐府唱南朝。‘还有一副:“柳影绿围三亩宅;藕花红瘦半湖秋’,写的都还不错,你是不是也想得一联,方不负今日游玩一遭嘛!”


  李瑟笑道:“看你说了一大堆对联,又叫我也做,好像宝儿一样了,怎么也学她来难为我了?”


  古香君笑道:“谁叫你老让我陪她猜谜语,做游戏呢?结果现在我也沾惹上了。宝儿她还说也很喜欢对联呢!我一听,怕她再让我和她对对子,就连忙岔开话题,还哄她说你最讨厌对联了,说那是小道,不值一提的。她还当了真,叫我劝劝你呢!说什么猜谜语对对联,现在多流行啊!你为什么单单只喜欢谜语呢?”


  李瑟笑道:“我连谜语也不喜欢。像她这丫头那样痴迷,整天就缠着人猜谜语,就是喜欢的人也给她弄得不喜欢了。”


  古香君笑道:“是啊!她还说了一车的话,叫我劝你呢!她说这个对联啊!可以使人变聪明,还可以骂人啊!讽刺人啊!别提多么有意思了,她还讲了很多故事给我呢!”


  李瑟奇道:“什么故事?”


  古香君道:“她没和你讲过吗?”


  李瑟道:“没有。”


  古香君笑道:“这小丫头。”心想:“这小丫头人小鬼大,自己不敢勉强李郎,却叫我去当说客。”


  古香君继续道:“她讲的是解先生的故事,她的谜语啊!对联啊!都是解先生教的。”


  李瑟惊道:“他教的?难怪!难怪!真是名师出高徒啊!她说的是解先生的什么故事?”


  古香君道:“她说的是解先生小时候的故事,解先生很多故事流传天下,大家都知道的,不过这些却是秘闻。宝儿这么说的,她说解先生是江西吉水人,八岁那年,朝廷派一个尚书,姓曹的官去江西视察,他听说解缙有神童之誉,便到吉水去看他。见面后,他见解先生是个乡下的娃娃,就起了轻视之意,再说也想炫耀下自己的才华,就道:”小犬无知嫌路窄。‘解先生应声道:“大鹏展翅恨天低。’曹尚书一惊,又道:”天作棋盘星做子,谁人能下?‘解先生道:“地为琵琶路为弦,哪个可弹?’曹尚书见难不住解先生,挂不住颜面,就问道:”小娃娃很厉害嘛!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啊?‘原来他知道解先生的父母是卖烧饼的,母亲是磨豆腐的,都是操的贱役,因而要丢他的脸,解先生道:“父亲肩担日月街边走,母亲在家推磨转乾坤。’”对联蕴含着谜语,轻巧地就挡过了曹尚书的刁难。“


  李瑟听罢,遥想解缙的风采,大是钦佩,道:“我有缘见过他一面,不过未曾识荆,惭愧!”望着湖光山色,水面莲花,不由感慨万端,慨叹道:“湖光犹有英雄气,莲花合是美人魂。”


  古香君听了怔了怔,想起传说中莫愁姑娘是投湖而死的,说不定真是身化莲花了呢!见情郎如此风流儒雅,心里大是爱慕。


  莫愁湖,松林掩映,繁华似锦,湖中莲花十顷,掩映一叶小舟,其上一绝色美人偕着心爱的少年,真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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