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疑兵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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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瑟娶的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三位都是很有名的美女,加上没有名分的冷如雪、小狐狸精花想容以及以妹妹相称的智慧过人的楚流光,这些美人都是女子中顶尖的人物,容貌、才干样样都出类拔萃,虽然都很爱李瑟,但免不了争风吃醋,这也是人之常情。


  李瑟对于处理和众女的关系,开始很头痛,后来看了花蝴蝶留下的秘籍,他本心智高深,很快就领悟的很好了,他和众女周旋起来,也处理的颇是和谐。所谓一通百通,他受道衍点化,心法大进,之后又经历了很多事情,因此做起事来深谋远虑,隐然有大将之风了。


  李瑟因为防范那些淫贼,严明纪律之故,成立的严帮,被薛瑶光误解,以为他要做盐的生意,可是李瑟晓得要想取得这样的特权,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虽然深得皇帝赏识,可是盐务关系国家大计,岂能轻忽地让给个人经营呢?李瑟费劲脑汁,也没有想出办法来,可是薛瑶光却认为他本事高强,和皇帝关系极好,能够得到这个特权。她到底是有办法,还是因为爱他的缘故,只是幻想呢?李瑟决定试探薛瑶光,便旁敲侧击,激薛瑶光给他想办法,以便解决六大门派自食其力的问题。


  薛瑶光对李瑟道:“郎君不是成立了盐帮吗?不是正缺帮手吗?让大部分六派人加入不就两全其美啦?”


  李瑟心中暗喜,道:“好是好,可是怎么样才能得到这个贩盐的许可呢?大明法律可是不允许的。许多王爷大臣都不能经营,我一个小小的少卿又有什么本事?我思来想去,都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难道你让我贩私盐?”


  薛瑶光道:“傻瓜和笨蛋才冒那么大的风险,大哥是空怀宝山而不自用啊!看来你还是不熟悉朝廷的内务,其实大哥有充分把握争取到这件肥差。”


  李瑟拉着薛瑶光的手,道:“请薛师父指点迷津了。”


  薛瑶光脸上一红,道:“对师父拉拉扯扯的,真没规矩,把你踢出门墙!”挣脱了李瑟,才正容道:“当今的盐务很是混乱,虽然朝廷明令禁止贩私盐,但是因为利润太大,禁止不了。何况做大贩盐生意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想清除更是难上加难,皇上也是为之头痛啊!现在六派征收赋税,闹得他们所在地的百姓纷纷背井离乡,怨声载道,朝廷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两件朝廷关注的大事,可是郎君却有办法一起解决,郎君这样不是一举两得,有了两个正当的理由了吗?只要说通两位杨大人,这可是关系天下的大事啊!难道还怕皇上不恩准吗?”


  李瑟眼前一亮,道:“正当的理由?不错,改革六派的事情,再加上重新整顿盐务,的确应该请示皇上。我们专为朝廷贩盐,朝廷收一部分税,其余归六派所有,这样大家都有利益,六派的问题也解决了。哈哈,一门大学问啊!看来得请角先生为我筹划了。”


  薛瑶光笑道:“不错,角先生熟悉朝廷内情,有他参谋,无往不利!”


  李瑟笑道:“不对,我看有薛师父参谋,才能百战百胜。”


  薛瑶光笑道:“郎君的嘴真是越来越甜,甜言蜜语的,难怪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严肃的人呢!果然你善于讨好人,我没看走眼。”


  李瑟道:“什么嘴很甜,难道我嘴上有蜜!好,那便让你尝尝。”二人一时嬉闹不禁。


  李瑟自从单独见过白君仪一次之后,感觉有些异样,心里对白君仪有些惧怕的感觉,仔细想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为了避免这种不快的感觉,便和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三女一起宴请白君仪,以家宴的形式和白君仪谈判,又显得很温馨,效果会更好。


  宴上,白君仪恭维李瑟艳福不浅,夸三女都是人间少有的女子,虽然白君仪态度诚恳,但三女都是聪明人,听出她言语间还是隐隐有三女既然都是人间绝色,为何委屈于一人为她们含冤抱屈之意。


  李瑟听了倒不担心三女的想法,却无端担忧起白君仪的想法,觉得在她面前一副好色负心的模样真是不甘心。其实外间传言李瑟是个淫贼的说法,李瑟虽然听了也很生气,但内心并不怎么在乎,听过之后,当时有些气愤,过去了便不在心上,可是忽然发觉白君仪也是这样的想法后,李瑟觉得很是气馁,真想在白君仪面前辩解一番。


  李瑟默然无语,旁边的古香君轻轻踢了他一脚,小声道:“你在想什么?”


  李瑟一下醒悟过来,把方才的念头压下,心下奇怪,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怎么可能还能想别的事情呢?李瑟连忙拉回思绪,赶了一个话茬,含笑接口道:“白姑娘,不瞒你说,我找到解决六大门派财源问题的方法了。三年之内,或者更短的时间,也许就在年内,我就会取消他们收的赋税。”


  白君仪道:“哦?那好,愿闻其详!”


  李瑟道:“说来这事还没办成呢!还是个机密,不过如果我这样对姑娘说,显得我没有诚意,也让姑娘为难,空口让姑娘罢兵也是不可能的。我就实话告诉姑娘好了。我准备向朝廷申请,建立盐帮,专门从事盐务,这样六派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白君仪一震,面色凝重,道:“你不怕我知道了你的计划,暗中破坏吗?”天龙帮和汉王关系甚厚,如果真要从中作梗,可说是易如反掌。


  李瑟哈哈大笑道:“我相信姑娘不是那样的人,你是真为百姓着想的奇女子,一心要在青史留名的大豪杰,怎么会破坏关系到百姓利益的好事情呢?”


  薛瑶光也笑道:“李郎做事光明磊落,不会一些鬼蜮伎俩,姐姐长了就知道他的脾气了。我们大家都相信天龙帮有姐姐这样的人物,肯定也是真心为天下人着想,江湖上对天龙帮赞誉很高,的确名副其实。”


  白君仪听了心里舒服之极,不过只一转念,想道:“不好,李瑟这家伙要玩什么阴谋呢?此人表面一会儿书呆子模样,一会儿又精明过人,真是难以琢磨,看来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看他耍什么花样!”当下道:“妹妹这么夸奖我,真是折杀我了。不过家父建立天龙帮,的确是以造福天下被己任。既然李盟主真有匡扶正义之心,小妹没有反对的道理。如果盟主真的能得到专营盐务的朝廷任命,使六大门派不再增加百姓的负担,家父一定会很高兴的,那时你我两家罢手言和,真是皆大欢喜之事。”


  李瑟喜道:“如此甚好,那我们明天就签署一纸协议如何?只要我奏明皇上,让朝廷允许我经营盐务,我们两家就两不相犯,永远和平。”忽地顿足道:“不好,我已派少林掌门不清大师率领一队人马去夺回衡山的地盘了。明天凌晨就开始动手,此刻要是取消命令,已是来不及了啊!”


  白君仪脸色一变,随即笑道:“没关系,衡山地盘以后早晚都要归还盟主,盟主早点拿回去也了却我们的心愿。小妹在这里先要恭喜盟主啦!明天我们就签署协议,如果盟主真的如方才所说,让六派不再拖累百姓,那么天下太平,百姓安乐,我们何乐而不为,岂能再兴干戈呢?”


  李瑟大喜,鼓掌道:“如此甚好。”当下众人言笑甚欢,兴尽而归。


  六大门派和天龙帮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只要李瑟取得盐务,让六派的人经营这事,便不再和六派为敌,在签署协议的时候,消息传来,不清和冷如雪率领的一众高手果然夺回了衡山派的地盘。


  李瑟向白君仪再一次道歉,白君仪淡淡地也不在意,李瑟过意不去,回来和古香君念叨,道:“通过打探来的情报看,白家父女的确是一身正气之人,虽然他们攻打六派在先,可是现在眼看有和解的希望了,我们贸然和他们开战,会不会弄巧成拙?”说完叹了口气,道:“我总觉得对不起白姑娘!”


  古香君嗔道:“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不是看上了人家的姑娘?两军交战,本来各施计谋,又有什么对不起的?郎君可不能有妇人之仁!”


  李瑟忽地豁然开朗,道:“我明白了,我说为什么我道行精进,可是做事还是拖沓、犹豫呢!原来我是和你们一起待时间长了,习惯了,沾染上了你们的脂粉气,渐渐失去了男子汉的气概。”


  古香君哭笑不得,道:“你是怎么了?吃错药了不成,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出来。莫非你是厌倦我们了?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难道看上了白姑娘,就不想要我们几个庸脂俗粉了?”


  李瑟知道古香君说的是玩笑话,可是心里咯登一下,似乎心事被古香君猜中一样,连忙掩饰道:“岂敢啊!你可是母老虎,你忘了不成?我可怕被你吃了。”


  古香君笑道:“谅你也不敢!”


  (45)恩爱如昔·糟糠之妻也潮吹

  李瑟拥吻而下,古香君启唇接住,两条粉臂还绕上了他的脖子。


  李瑟把舌乱拨乱探,觉察檀口内的丁香亦热情如火的回应,鱼儿般跟自己唼喋嬉戏,但感暖意融融,吐气如兰,心中欲念愈炽,两手开始在古香君的娇躯上悄悄摸索爱抚。


  古香君面赤如火,软软地用手推拒,却怎奈何得了两只四下游窜的魔爪,酥酥麻麻间,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后,就要闯入禁地,“嘤”的一声,忙把蛮腰扭闪。


  原来李瑟已悄悄松了罗带,一手摸到她股间,方要从后边染指花溪,却给古香君一挣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一点,立感凉滑丰盈如脂,柔腻胜丝不容留手,心头越发炽狂,当即奋起急追,终于勾着了嫩极之地。


  古香君通体俱软,挣脱男儿热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坏……快拿…拿出来呀!”


  李瑟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强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戏耍,寥寥数下便觉一注腻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魔手嬉戏不休,几经拨寻,终于找着了一粒小小豆儿,当即把指按住,轻轻柔柔地揉慰起来……


  古香君立觉一波波的异样酥酸从雪阜上生出,犹如一个个荡漾开来的涟漪,惊悸又美妙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整个人便如化了般地瘫软在李瑟身上。


  李瑟指头愈颤愈速,揉得女孩蛤嘴里那粒幼嫩豆儿勃硬起来。


  古香君忽地失声娇啼,原来花底又给公子揉出一股滑蜜来,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李瑟托抱起古香君腰股,将罗裙一把褪至足裸,只见里边的亵裤早已混湿了大块,隐隐透出底下那光洁如玉的雪阜来,不由口干舌燥,又将亵裤急急拉下,也捋到脚腕处。


  李瑟跪在旁边,双手剥开阴唇,只好用舌来剖花缝,也恰那里奇娇异嫩,舌尖过处,即能轻而易举地挑启花唇,惊艳地露出里边的诱人妙物,待得舌头过去,两边粉贝立时又自个闭合,仍复一条粉红细缝,惹得他来回割剖,却始终瞧不清楚里边情形,倒把古香君逗得花蜜横流,垂注炕毡。


  古香君心颤神迷,口中不住娇唤:“老公,这样舔好舒服……”


  她那玉贝生得好,两条雪腿拚命张开,只想让李瑟舔得更深。


  李瑟埋头津津有味品咂了花瓣,又去细细品吮花蒂,舌尖也卷起来刺那小穴。


  古香君花底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毡之上。


  李瑟见古香君双腿大开,边跪在她胯间,将两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两边轻轻一分,剥开了女孩密密闭合的花缝。


  但见里边无一不是晶莹剔透,块块红脂争奇斗艳地妖娆蠕颤,美妙之度,已非笔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撑括,竟隐隐瞧见花径里似有个东西晃动,赶忙凑首近前凝目窥视,内里却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芽儿,正诱人万分地娇娇蠕颤。李瑟用嘴唇罩住阴唇,舌尖就去挑那嫩物。


  古香君给他舌头拨探,不知触弄着了什么,只觉从花房深处生出阵阵酸软,如同水波一圈圈荡漾开来,身子却反而绷紧如弓。蛮腰倏地一折,身子又挣又扭起来,反应之剧前所未有,李瑟尚没回神,又听她嘶哑地闷哼一声,宛如给人割了脖子,一股粘稠白浆流出被李瑟吸入口中,只觉满嘴异香,喉头一咽就已吞了。


  古香君犹绷着娇躯,好一会后方缓缓舒松下来。


  李瑟继续埋首于美人的腿心,拇指轻剥花唇,张口挺舌,对着蛤缝慢慢插了进去……


  古香君只觉那条烫热的东西又钻入花径,芳心骤然大酥,动情的呻吟了一声。


  李瑟长挺舌矛,奋力朝前钻探,舌尖挑拨那团奇娇异嫩之物。当下便用舌尖对那妙物百般挑逗。


  古香君也不知自己里边什么东西这般敏感,感受到男儿舌头的火烫,仿佛浸泡在温水里,波波美意缓缓涌上心头,整个人一分一寸地酥了。


  李瑟舌尖调皮地东挑西拨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腻腻地涂了他一下巴。


  古香君心迷神醉,矜持尽抛,口中绮语忽尔水般流出:“老公……真好……我……我要化了……”


  李瑟听见美人之赞,不由精神抖擞,舌头更加卖力耸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那粒嫩角儿拨弄得东倒西歪。


  古香君却愈来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难过起来,哼哼道:“用力……再用……用点力呀”


  李瑟当下拚力朝里拨顶,谁知直至舌根都酸透了,女孩却仍嫌不足。


  当下把两根手指探入蛤内,寻着痒筋,再次揉弄起来。


  手指不同舌头,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古香君一时适应不了,只是缓缓加力。


  古香君闭目领受,凝着身子轻哼道:“再用点力……再加……还要……唔……唔唔……再一点点……啊!”


  李瑟按她所示,随时调整力道,过不一会,终把古香君送入佳境。


  古香君声媚入骨地哼道:“老公,你真……真好……啊……啊啊……”


  此刻的她已进入了一层新的境界,除了力道,还开始挑剔角度与动作了。


  手指虽然也没阳具那般粗巨,但灵巧之度却远远胜之,手指勾古香君的痒筋处。


  古香君秀眉苦蹙,娇躯绷得越来越紧,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我……我……唔……唔唔……我……我要尿尿了……唔……”


  李瑟知她已近峰顶,又把力道悄加了一分,手指亦揉按得愈来愈快。


  古香君突地痉挛起来,断肠似哼道:“坏了坏了!我要……要……要尿了……呜……我……”


  李瑟给她惹得昂拔如怒,难受非常,闷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不怕的,要来便让它来。”


  古香君却仿若未闻,依旧不住嘤嘤地叫:“要尿了要尿了,忍……忍不住了!我……我……”


  李瑟见着她那最妖娆最诱人的一面,不禁欲动如狂,便顺着哄道:“你尿你尿!”


  手臂遂又加了一分力道,狠狠地揉着,似欲将之揉掉方快。


  古香君螓首乱摆,状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了……尿出来了……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李瑟闻言,心中一动,江湖第一淫人的本色露将出来,俯首将唇抵在她耳心,邪邪道:“只管尿,都尿到我的手上来。”整个手臂动得飞快。


  古香君一声尖啼,花心顿时酸坏,蛮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内已是暖潮翻涌。


  李瑟满手温麻,赶忙注目花溪,骤见一股股白浆从插住的缝隙里怒迸而出,沿着瓷般的腿根冲出数寸,接下更是堵不胜堵,果然和尿尿一样喷射出大量液体,霎将美人的腹底腿心和李瑟的手掌涂得一片狼籍。


  李瑟往日皆是亲身领受,何曾有过今日这般从旁观赏的机会,所有奇观妙景俱落眼中,只瞧得目瞪口呆魂销魄融。


  古香君通体美透,由自在那里哆嗦抽搐,享受余韵。


  李瑟褪下裤子,一根粗若婴臂的巨棒弹跃出来,在古香君腹上来回厮磨,闷哼道:“香儿,你瞧……”古香君有气无力的道:“快点进来吧,里面空得很……”


  李瑟身子跪起,巨棒对准花溪缓缓移去,古香君雪阜上的蛤缝倏地抽搐了一下,竟从里边涌出一缕透明的蜜液来,将粘满花阴的残浆冲出一道新痕来。


  李瑟心中怦怦剧跳,通红的肉棒已逼至微微张蠕的蛤缝前,巨硕的棒头几乎噙着了内里的娇嫩妙物。


  古香君秀目闭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悄然凝紧。


  李瑟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一点点消失在古香君嫩蛤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挤过玉道最窄处的瓶颈,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


  古香君娇啼一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爱郎。


  李瑟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适应过来,方慢慢抽插起来。


  古香君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腿腹滑腻不堪。


  李瑟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触及,龟头便是一阵发木。


  古香君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爱郎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了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爱诱人。


  李瑟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远比常人巨硕,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古香君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爱郎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美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儿重重一棒,刹那似要尿将出来,登失声叫了一下。


  李瑟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古香君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插得……好……好深……”


  李瑟道:“爽么?”


  古香君低语道:“难忍得很。”


  李瑟笑了起来:“别忍了,放开享受吧。”


  言罢又频频去逗弄她那软骨似的滑脆肉儿。


  古香君满怀蜜意,只好苦苦挨着,忽记起上次爱郎也是老来弄自己的这个地方,娇喘着蚊声道:“你……你喜欢……喜欢碰它是么?”


  淫人竟道:“简直爱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来……”


  说着将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一下。


  古香君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小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一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爱郎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缠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脚儿耐不住乱蹬了起来,难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李瑟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片刻,把她两只脚儿捧入怀内,一双莹润如玉的纤巧秀气白足便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李瑟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


  古香君的足儿可没被李瑟这么亲过,只羞得面烧眼润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体内的那粒神秘的小东西竟似越发敏感起来,无助地挨受着男儿的恣意蹂躏。


  李瑟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吮间,鼻中又闻着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温柔尽抛脑后。


  古香君宛若中酒,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涌四下飞溅。


  李瑟盯着古香君那对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终于放过了她的玉足,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比诱人的一团,怒挺的巨杵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两人汗流浃背,两下贴做一处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销魂。


  古香君失魂落魄,体内的小东西倏地奇痒,一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李瑟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么?”下面的抽插速度加剧。


  古香君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一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白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李瑟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茎顿时麻胀了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一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肉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揉了几揉,棒头一阵酥麻,茎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出精来。


  古香君感得一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处,煨得满腹酥暖欲融,玉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瑟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慰。


  因为六派和天龙帮签署了合约,眼看和平在即,因此山庄里人人都是喜气洋洋。楚流光见山庄一团喜气,也是高兴,便去拜访白君仪。


  白君仪听说楚流光前来拜访,连忙迎出门来,楚流光施了一礼,笑道:“我听说贵派和大哥他们结下盟约,眼看要百年修好,咱们都不是外人了,又闻姐姐大名,因此小妹冒昧前来拜访,还请不要怪罪才好。”


  白君仪早笑着挽住楚流光,笑道:“天下闻名的是楚姐姐才对,谁不知道你有功于朝廷,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今天姐姐来看我,不知道是多大的面子呢!”二女互相吹捧,相携入室。


  二女都闻对方大名,一见之后又觉更胜闻名,不由都起惺惺相惜之意,二人谈的甚是愉快,二人正谈的高兴,忽然一人闯了进来,大笑道:“小姐,大喜事啊!”待看见楚流光,这才怔住不说。


  白君仪一见,对楚流光笑道:“这是我们天龙帮的堂主谢小天,自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一贯没规没矩的,让姐姐见笑了。”


  接着,她又对谢小天道:“这是闻名天下的楚姑娘。我们正在聊天,你没事先下去吧!”


  谢小天连忙赔罪告辞,楚流光笑道:“谢堂主定是因为两派结盟的事才这么高兴,得意忘形罢了,不算失礼。”


  谢小天拜谢退下,但经他这么一打扰,二女便没了谈兴,一会儿楚流光便告辞了。


  白君仪送走楚流光,让人请谢小天进来,怒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还是莽莽愣愣的!”


  谢小天道:“军情紧急,所以我……”


  白君仪皱眉道:“好啦!我知道啦!爹爹率领高手们已经潜伏到了镇山是不是?”


  谢小天道:“是的,原来你早知道了。”


  白君仪道:“没看到你之前不知道,看到你之后自然就知道了。”


  谢小天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白君仪道:“今晚动手,依计行事。”


  谢小天奇道:“这么快?帮主他们鞍马劳顿,难道不休息吗?劳师袭远,乃是大忌啊!”


  白君仪冷冷地道:“兵贵神速,你快点去办吧!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了解的。”谢小天只好领命去了。


  午夜十分,香君山庄一片寂静,一队人马悄悄扑进香君山庄。可是巨大的山庄里,仿佛一座死城,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那队人马四下齐进,把山庄搜索一遍之后,仍是一无所获,便在中心地点汇合,他们都在月色里笔直地站立,没有一个人露出惊慌的神色,显然都是训练有素之人。


  当前领头的一人威武之极,乃是一代武林豪杰天龙帮帮主白笑天,他对身边的护法谢希言道:“谢护法,我们还是低估了李瑟这小子,本以为他会麻痹大意,中了我们的计策,没想到他们早识破了我们的计划,白天把那些仆人遣走,乃是为了不让我们伤及无辜。”


  谢希言没有回答,却用眼睛看着咬着嘴唇的白君仪。


  白君仪沉思片刻,道:“真刀真枪地打上一场,六大门派别说高手没有云集在此,就是六派全部精锐都在此地,他们也没有我们天龙帮厉害。所以我们不怕他们设下埋伏,因此我看出事情有些蹊跷,但还是和大伙来了。”


  谢希言道:“小姐说的不错,他们打不过我们,因此躲藏起来了。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他们还都隐藏在山庄里。可是都搜遍了,他们躲在什么地方呢?”


  白君仪一声不吭,而是四下打量起来,走走停停,四处查看。白笑天挥了挥手,众人都跟在白君仪身后,全都悄无动静。


  白君仪来到花园的一片小树林旁,立定站住,再也不往前走了,她身后的一个头目道:“小姐,这里我搜查过了,并无异样。”


  谢希言道:“小姐找的没错的。”话音才落,只见树林忽地分开,显出一个小道来,然后走出几个人。


  白君仪微微一笑,道:“李盟主果然厉害,居然知晓我们的计策,早做预谋,躲到了这里。”


  李瑟不知怎地,一见到白君仪娇美的面庞,心里就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竟然不知道怎么接口,只好轻轻一笑。


  他身后一个美女见状,往前走了一步,走到头前,对天龙帮众人道:“白帮主好,各位前辈好。”然后对白君仪笑道:“姐姐本事高强,居然能找到我们的藏身之处,真是很了不起。”


  白君仪道:“楚姐姐才是了不起,能知道我们天龙帮的计划,小妹我甘拜下风。只是不知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楚流光眼珠一转,笑道:“西汉末年,王莽摄揽朝政,巴郡的任文公善于占卜术,知道天下将要大乱,于是,他按照一定的标准,督促家人们背负百斤重的东西,环绕自家的房舍急速奔跑,每天都要跑上几十次。人们都不知这是为了什么。后来,兵烽四起,天下大乱,外出避难的人很少有逃脱的,只有任文公家无论大人小孩儿都能背着粮食而快速奔跑,才都幸免于难。妹妹我幸好还粗通一些卜术,因此能够知道你们的计划,让姐姐见笑了。”


  白君仪哼了一声,冷笑道:“恐怕未必吧?楚姐姐善于讲故事,那么妹妹也讲一个吧!三国时,有一位客人来到昭烈帝刘备的住处,主客二人谈论得十分愉快,这时,诸葛亮忽然走了进来,那位客人就马上起身上厕所。刘备对诸葛亮夸奖客人,诸葛亮说:”我看客人脸上眉飞色舞,而神情似有所畏惧,眼睛看着低处,眼珠子有好几次往四下里乱转,外表露出了好形,内里包藏着邪心,此人必定是曹操派来的刺客了!“刘备急忙派人去追拿,那人已经翻墙逃跑了。”


  楚流光听了“咯咯”娇笑,道:“白姐姐真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确是昨天我在姐姐处看见贵帮的谢堂主神色有异,面露杀气,我才看出端倪的。”


  天龙帮众人之中的谢小天听了二女的谈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灰心失望之极,心想:“李瑟这小子一直都是笨蛋的样子,怎么为什么这么多出色的女子喜欢他呢!白妹妹恐怕……唉,真后悔那日在杭州没杀了他!”


  白君仪笑道:“姐姐真是直爽,又聪明绝顶,让小妹钦佩不已。可是姐姐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投靠在一个将要覆灭的腐朽门派呢?为什么不襄助受天下百姓拥戴的我们天龙帮呢?”


  楚流光笑道:“姐姐只说对了一半,难道姐姐没看到六派有一位英明神武的人物引导吗?有他在,化腐朽为神奇,六大门派前途也很光明啊!而且他年轻能干,英俊不凡,深得人心,姐姐也是人中的顶尖人物,正好和他一起做出一番事业啊!”


  白君仪听得楚流光话中有做媒之意,不由大怒,道:“我敬重姐姐人品,怜惜姐姐的才华,才好心好意劝劝姐姐。可是姐姐却身陷迷途,不知悔改,小妹不能劝你回头,只好和你一战了。”说完挥了挥手。


  楚流光似乎看破了白君仪的心思,对她说动手就动手早有准备,还没等天龙帮的人有所行动,便后退一步,和李瑟等人消失不见了。


  天龙帮的人都是一愣,赶紧要去楚流光等人消失之处察看,白君仪连忙拦住,道:“大家且慢。”


  这时谢希言走到白君仪身边,道:“这片树林按三元奇门阵法摆设的,有休死伤杜中开惊生景九个门,复杂难明,如果陷身其中,飞沙走石,天地倒转,很难破解,我们犯不上犯险。日后消灭他们有的是机会。”


  白君仪咬了咬嘴唇,回头对白笑天道:“爹爹怎么说?”


  白笑天哈哈大笑,声震四野,道:“想我天龙帮群龙毕至,本以为可以和六大门派的精英大战一场,杀他个昏天暗地,你死我活,可是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这场大战竟成了你们两个女娃娃斗嘴的场所,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反成了你们的陪衬,罢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一阵,等有机会再他奶奶的杀个痛快好了。”


  天龙帮众人都是一起大笑,声势惊人,惊天动地,然后笑笑闹闹,在白笑天的带领下,大张旗鼓的散去了。


  一场关系武林霸权的大阵仗,来的快,去的更快,转眼变被化解于无形之中了。谁人都不知道要是今天晚上两军交战,血流成河的话,后世江湖传说会怎样评说今天的一战。


  天龙帮众人散去,李瑟和楚流光等人走出树林,望着天龙帮众人远去的背影,李瑟对楚流光道:“多亏了妹妹神机妙算,我们才没有被天龙帮暗算,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楚流光道:“大哥可别这么想,大哥仁慈之心,有神庇佑,所以才让我碰巧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说到底还是大哥的功劳。”


  李瑟道:“你呀!为了掩饰我的无能,净说些宽慰我的话。这次真的好险,看来我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学啊!”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你放心吧!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你不用担心,有大家一起帮助你,你一定会达到目的。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可是汉高祖刘邦,一无所长,有萧何张良辅佐,还不是一样得到了江山!你有让人心服的特质,大家都真心的听你的号令,这可是别人没有的本事啊!你放心的统领大家,不用想别的。”


  李瑟笑道:“妹妹一席话,说的我心里痛快极了。我看白姑娘是女中豪杰,正好可以和你一斗,以后武林可有热闹看了。”


  楚流光大有深意地望着李瑟,喃喃道:“是呀!以后武林真的会有热闹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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