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飞来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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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景怡人,鸟语花香的桃花岛,今日却笼罩在一遍愁云惨雾之中,黄家父女两人正为了自己不幸的遭遇而相亘叹息着。


  这时躲在书房窗户外的思忘见爷爷与娘亲两人心情正处於低潮之际,於是趁此机会赶快的离开了。


  思忘虽然未再去偷听娘亲与爷爷之间的谈话,但却已知道了自己的生父名字“杨过”,但是唯一让自己不解的是,娘亲的丈夫叫“郭靖”,而自己却是娘亲与“杨过”两人不伦下的产物,那自己的生父又和娘亲是什麽关系呢,一大堆的疑点在思忘小小的心里面产生出了许多的问号,最後小思忘终於在心里作出了第一个结论,那就是他的生父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而唯一可以为自己解答的人,就是那一位像顽童的白发公公,只有他可以为自己解答,於是思忘便决定去找老顽童了。


  思忘终於在桃花林内找到了老顽童,这时的老顽童正忙着追逐飞舞的蝴蝶,自己一个人也玩的不亦乐乎,真不愧为“老顽童”。


  思忘缓缓的走到了老顽童的面前与老顽童两人亘相对望着,直到老顽童被思忘看的不好意思後,才对着思忘说:“小娃儿,你直盯着我老顽童猛瞧到底是为了何事,我老顽童被你看的心底直起疙瘩。”


  “顽童公公,对不起,是思忘不礼貌,请顽童公公别生气,这会思忘是有事想来请教顽童公公您的”


  “什麽事啊,小娃儿,只要是我老顽童知道的我一定说给你知道,不过可别像刚刚一样直盯着我看喔!”


  “不会了啦!顽童公公,思忘只是来问您,刚刚您在大厅时,说您创了一个新绝学,要爷爷帮您看看有没有比您的那个叫‘杨兄弟’的来的好,那可不可以告诉我您那个‘杨兄弟’是一个什麽样的人好吗?”


  “如果你是要问这问题那太简单了,来我们先坐在一旁的岩石上,让我说给你听吧?”


  “说起我那杨兄弟可真是一位人才,为人还负有正义感,在武林中,人人都称他为‘神大侠’,他除了武功高强外,最主要的是他的身边有一只比凡人还高大的神,可以载着他四处的锄强扶弱,除暴安良,可是我已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喔!原来他是一位这麽棒的大侠啊!那麽,他又跟爷爷和娘亲有什麽关系呢?”


  “他们的关系可大了,你爷爷把他当作忘年之交来看待,简直把他当成了知己,而他与你娘的关系,只是伯母与侄儿的关系而已。”


  思忘这时才了解了,为何自己是乱伦下的产物了,这个冲激让思忘一时之间也无法释怀,於是在他的小小心里面,决定要去找寻自己的生父,但是自己又未曾离开过桃花岛,而中原武林又是什麽样的地方呢,思忘想了又想,突然之间他的眼光又瞧向了老顽童,对了前不是有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江湖吗,让他带着自已去闯一闯许还可找到父亲也说不一定,於是思忘小脑筋一动,便想出了一个让老顽童主动带自己去的方法了。


  “顽童公公,听您这麽一说,那中原武林一定是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喔,思忘好慕顽童公公您,可以在武林中到处游玩与行侠仗义的,可惜思忘永远也没有机会到武林去走走。”


  “小娃儿,武林真的是一个又好玩又刺激的好地方,由其中原的湖光山色,美食佳肴,更是令人赞不绝口,如果你从未去过,那你的一生也就算白活了。”


  老顽童乐的在思忘的面前吹捧着武林中的所以之事,说得让思忘的小小心里,简直恨不得装上棺片翅膀飞了过去,老顽童见思忘一脸渴望的神情,心里打了一个主意,於是对着思忘说:“小娃儿,想不想去武林去走走呢,想的话,我老顽童可以带你去,好不好呀?”


  “真的吗,顽童公公,你的愿意带思忘去中原武林吗,思忘真得很想去,不过怕爷爷与娘亲不会答应的。”


  “哎呀,怕什麽,有我老顽童在,没关系的,我们说走就走,反正你娘和你爷爷现在也没心情管这些了,来,现在我们就出发了。”


  老顽童说走就走,拉着思忘的手,朝自己停放在岸边的船走了过去。


  “顽童公公,不能就这样走了,至少该给他们留个言,让他们放心呀”思忘虽是很想去武林中走走,但又怕不辞而别会让娘亲与爷爷担心,於是要求老顽童让他回去家中留着言。


  “那要这麽麻烦的跑回去,我就帮你在这块大花岗岩上替你留言给他们吧,只见老顽童食指一伸,对着花岗岩上,凌空的如写字一般的挥写着,只见花岗岩如豆腐般的让老顽童在上面留下了数行字,可见老顽童的功力是多麽的深厚,看的一旁的思忘也惊奇万分,直到被老顽童一手挟起掠向船後,才知道自己已上了船了,这时思忘的心中充满了兴奋的心情,而神思也才以飞向了心中的那个武林而去了。


  书房内,黄家父女两人的神情惨淡,尤其是黄药师本人更是憔悴了许多,直到黄药师叹了一口气之後,才打破了这静的让人感到可怕的沉寞空间。


  “蓉儿,爹也说明了一切,也解开了你对郭靖通奸的疑点了,你会不会看不起爹啊!”


  “爹,女儿怎麽会看不起爹您呢,您永远是女儿心目中的好父亲,怪只怪造化弄人,老天爷对我们黄家太不公平了。”


  “对了蓉儿,刚才听你之前所言,你与杨过之间那一次之後的时间,与思忘出生的时间,相差甚远,为何你会说思忘是杨过的孩子呢?这让爹有所不解。”


  “爸,就让蓉儿解开您心中的疑点吧!”


  “其实女儿原本早就应该不会再有受孕的机会了,爹,如果您还记得,当时女儿生完了襄儿与破虏两姐弟之後,深对生育之事已感到厌恶,於是女儿想起了曾在爹您的藏书之中,看过一本”截育之法“的医书,书中载明,可以用内力紧锁住子宫口,可以阻绝任何精液的传输,於是女儿在去寻找襄儿之时,便行功将子宫口给封锁起来了,所幸也因这道措施,才可使女儿受辱之时,未怀下恶徒所留下的孽种。”


  “既然你已施此法,那为何又会怀了思忘呢?”


  “爹,这就是女儿接着要说的下情了。”


  “爹您如果还记得,小龙女与过儿两人的十六年之约吗?当时女儿为了让过儿继续活下来,不是编了一个‘南海神尼’之事,让过儿以为小龙女被救之故事吗?”


  “是的,的确有此事,当时杨过也曾对我问起这事,当时我并不知是你编的故事,所以就对杨过说过我从未见过和听过‘南海神尼’这个人之事。”


  “就是因为爹的回答,让过儿拆穿了我编的故事,於是过儿便跑到了与小龙女分开时的山崖边跳了下去,而女儿因当时见过儿跳下山崖,一时情急也与其它众女跟着杨过的身後也跳了下去了。”


  “那後来呢?”


  “女儿与众女跳下山崖後,跌入了一深潭後,当女儿与其它人爬上岸之後,才发现山崖之下,别有洞天。”


  “那个地方,的确是个世外桃源,如果不是去你们,爹也不知道有这麽好的地方,那後来你们众人是否就和杨过在那里住了下来了。”


  “是的爹,当时女儿看到了过儿那一副简直不想活的样子,心头看的真得难过,您也知道,过儿失去了小龙女,就像失去一切,但为了让过儿活下去,唯有转移他的小龙女思念之情,才可使他有活下去的念头,於是女儿与众女,便对过儿晓以大义,让过儿知道这世上,不是只有小龙女对他有情外,我和其它人也是对他怀有情意的,於是就这样,过儿终於放弃了自杀厌世的念头,与女儿众人,便决定隐居在那深谷中了。”


  “既然你们隐居在深谷内,也应有一年之久了吧,为何直到爹将你带回桃花岛之後,你才怀有思忘这孩子,这就让爹觉奇怪了,到底是什麽事,才让你受了孕呢?”


  “爹,您也应该知道,‘截育之法’需以深厚的内力才可施法,当时女儿也教了众女此法,以免因而怀孕,不料却在我们几乎让过儿快忘了小龙女的时候,有一天,谷中竟出现了一个貌似小龙女的小女孩之後,才让原本心已平静的过儿想起了小龙女。”


  “怎会有这种事发生呢?”


  “当时我们真以为小龙女出现了,但见这女孩的年纪来看大概只有十四岁的样子,而此女竟自称为小龙女与杨过的女儿,一直住在谷中的南边处,因为在谷中的南边是一片神秘的森林,所以我们从未去过该处,而过儿对此女简直像见了小龙女般的对此女宠爱有加,直到後来,过儿对我说,从未和小龙女有过合体之缘,这才使得我们心生怀疑,可是当时过儿对此女如此的疼爱,而我们也认为这小女孩也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的伤害,於是女儿便为过儿与此女从中牵线,想让此女做小龙女的替身,以安慰过儿的心,也在当夜与过儿众人彻夜狂欢,也许是过儿为了报答我这红娘的关系,不只一次的在我的体内泄身,没想到此女竟是有心人所安排的阴谋,就这样过儿与女儿众人中了她的巨毒之後,女儿为了运功逼毒,而消耗太多的内力,而过儿所留下女儿体内的精液也在此刻溜进了女儿的子宫之内,而使女儿因而怀了思忘这孩子,而女儿生完思忘之後,深觉不该再去思念过儿了,所以才会将为思忘取了这个名字了。”


  “唉!原来是这个原由,幸好我与一灯大师他们即时了救了你们,否则我不是少了思忘这个好孙子了,真是该感谢那位‘白发女子’的投书示警,只不过此女也不知身在何处,否则爹一定会当面再次的感谢她的。”


  黄药师听完了黄蓉所说的一切之後,心里已释怀了许多,但说到了乖孙,心头便是升起了一股欣慰的快感。


  “爹,听您这麽一说,这位‘白发女子’似是知道女儿与过儿会有此劫,但又为何不即时的出面来救我们,而要藉爹您们之手来我们呢,真令女儿不解。”


  “蓉儿,听你这麽一说,爹也感到有点奇怪,但是现在却无法去找出这的疑问,反正我父女俩,已都将埋在心头的话全说出来了,往者已矣,只要我们三代快乐的好好活下去,不就好了,不是吗?”


  “是的,爹,蓉儿会和思忘好好的服侍与孝顺您的。”


  黄蓉扑到了黄药师的怀里,如小时候般的对着黄药师撒起娇了。


  思忘与老顽童到了中原之後,老顽童带着他到处游玩,行易有限公司吃遍了所有的山珍海味,让思忘乐不思蜀的渐渐也忘了想家的念头,而在这段时间里,老顽童除了为自己取了一个‘小杨过’的外号外,竟要与自己结为异性兄弟,让思忘伤透的脑筋,最後实在拗不过老顽童的纠缠,只好暂时先答应他的要求了。


  一日,两人来到了一条大潭边,应老顽童要求暂时的休息一下,两人便在潭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过了不久,思忘听见了老顽童的叫声。


  “小杨过,赶快过来这边,你看潭里头有两颗像珍珠的东西在潭中漂来漂去的。”


  思忘闻言之後,便跑向了潭边。


  “真的呀,真的有两颗像珍珠的东西。”


  “小杨过,就让老哥哥我将它捞起,将这两颗东西当做我与你结拜的送你的见面礼吧!”


  只见老顽童双手一张,虚空的向潭中那两颗物体,以“吸”字诀之招,将潭中之物吸到了手中,却没想到竟吸来了一条“银蛇”来,原本这两颗像珍珠的物体,原来竟是此条“银蛇”的双目,吓得老顽童一慌了手脚第老顽童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两件事,那就是蛇与水,如欲知内情各位参照金庸大师之正牌之神侠侣里面便有说明了章、。


  这时的老顽童的右手,此刻已被如婴儿手臂粗细,约有七、八尺长的银蛇缠卷住,一张上下两排森寒列齿的大嘴,已怒张的咬向老顽童的肩头。


  老顽童右臂已被银蛇缠卷住,只剩左手可动,急忙的抓住蛇头下方,用力的往外推拒。,但支手阻全身滑溜的蛇身,眼看就要惨遭蛇吻之际……


  “啊!危险!大哥快抓紧它,千万别松手,我来帮你。”


  思忘眼见老顽童情况危急之下,勇气生,奋不顾身的跑过去,双手抓住了蛇身往外拖。


  无奈蛇身又粗又滑,两人一时之间,实在抓握不牢,眼见蛇口已近老顽童的颈项,惊慌之中,思忘见蛇颈之处有一菱形深红之色的纹条,脑中灵光一现,忙张嘴近狠狠的咬向深红纹条之处。


  银蛇顿觉骤痛,蛇身扭转蠕动,转而缠卷住思忘的胸腹,愈缠愈,彷佛欲将思忘缠卷窒息般,思忘在紧张之下,双手紧抓着蛇身,牙齿更加用力咬住不松,只觉口中有股腥凉液体直灌喉内,但他又不敢松口往外吐,只好一口口的猛往喉内吞下。


  一人一蛇不停的扭动挣扎,倒在地面上翻滚不止,没多久思忘与银蛇便翻落水潭内,在潭面浮沉数次之後,渐渐的沉入潭水之内了。


  立身一旁,惊魂未定的老顽童,见思忘与银蛇同时的翻滚入潭水内,而自己又不敢下水,急忙的拾起潭边旁的一根长树枝往潭内打捞,口中尚不停的喊着:“小杨过,你在那里啊,小杨过……”


  老顽童声带哽咽的叫着思忘,但思忘早已不知去向,潭边直剩下老顽童黯然的身影,在潭面中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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