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争奇斗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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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瑟见三人说话奇怪,便问道:“天下药铺这么多,开什么药铺啊?难道可以稳赚不赔?再说这些个人,不是淫贼出身就是盗贼出身,你让他们开药铺?你们三个家伙我看是真的疯了!”


  古玄中神秘地一笑,道:“先生,您不知道啊!我们的药铺起的名字叫回春堂,您看,这名字多好啊!”


  李瑟差点笑出声来,道:“名字好就能赚钱啊?再说天下叫这名字的药铺多的很,你啊!还是醒醒吧!别做梦了!”


  司徒明嘿嘿笑道:“先生啊!您放心好啦!我们一定会赚钱的,因为我们手里拿到了那四位奇侠给的药方,都是天下稀有的药方啊!再说了,就算他们不行,不是还有先生您嘛!只要您随手给上我们几个药方,我们不就可以发大财了吗?”


  李瑟惊道:“你们是说?”


  不清笑道:“不错!先生您看,这几个药方可好?”说完递上了一张单子。


  李瑟见上面写道:

  “三子丹药方:菟丝子、蛇床子、五味子各等分。


  制法、用法:碾为细末,酒糊为丸,绿豆大小,每日两到三次,每次三丸,空腹黄酒送服。


  功用:温肾壮阳,久战不败。


  不倒丸药方:制黑附子六克、蛇床子十五克、淫羊藿十五克、益智仁十克、甘草六克。


  制法、用法:碾碎,炼蜜成丸,每日两次,温水送服。


  功用:温肾壮阳


  ……


  李瑟看完了上面十几个药方,沉吟不语。要是以前,李瑟必然会强烈反对,不过李瑟现在的境界不是以前了,用心想这事的利弊。


  不清试探地道:“先生啊!这些药铺虽然在世俗人的眼里是很伤风雅,可是我们知道,其实先生这些个药方对一些百姓还是有好处的,我们又没害什么人,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司徒明道:“不错!不错啊!这些药的确很好啊!我……”忽然意识到什么,忙住口不说李瑟心如电闪,一下想到了花蝴蝶,似乎明白了什么,当下便坚决地道:“你们别说了,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你们立刻筹办这些事情,让这些个人在各地经营这些店铺,不过要找些能干的人帮助他们,其余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你们只要多找些好的帮手就行。”三人大喜。


  李瑟出了府门,信步而行,想起师叔道衍说起花蝴蝶的事情,说他藏身于天下,又说薪火相传的话,李瑟瞬间全然明白了花蝴蝶原来料定他会继承蝴蝶派的衣钵,才放心的死去的。淫贼的东西,也有好的东西,也有有利天下的一些东西,他让自己来进行选择,他找一个极端仇视他的所谓正派的人,才能够把他留下的有用的,精华的东西传下,李瑟一下什么都明白了,只想仰天大笑一番。


  李瑟来到薛家,去拜见薛瑶光,在客厅里等了很久,丫鬟才回禀道:“公子,我家小姐有事,今天不能见您了!”


  李瑟只好转身要离开,忽然听见一阵大笑声,接着薛冠带走了过来,拉着李瑟道:“少卿别急,这丫头是和你生气了。来,我带你去见她。你头一次来我家,要是吃了闭门羹,再也不登门了,最后吃苦的还是老朽我啊!以后这丫头要是再想见你,我上哪去找你?”


  李瑟不由分说,就被薛冠带拉走了到了薛瑶光的闺房,薛冠带把李瑟往里一推,然后就把房门关了。


  薛瑶光正在梳妆台前发呆,先是一惊,随即嗔怪道:“爹爹,您这是做什么啊!您干什么管女儿的事情!”


  薛冠带哈哈大笑,道:“我不管你?最后你还不是哭着喊着来缠你爹爹帮忙,我可不能等到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再出马,我先就帮你达成意愿好啦!你的心思,爹爹还不知道吗?”说完去了。


  薛瑶光赌气坐下,也不理李瑟。


  李瑟见薛瑶光背对着他,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发呆。


  良久,薛瑶光才嗔道:“你来做什么?什么楚姑娘啊!杨姐姐啊!公主啦!你都厌烦了吗?”


  李瑟道:“啊!我是来求姑娘办事的,只有您聪明绝顶,蕙质兰心,能帮我的忙。京师谁不知道您是有名的才女,做生意的高手啊!要是再有像您一样的聪明人,我也不敢劳烦您啊!”


  薛瑶光笑道:“得了吧!用着我的时侯,好话说了一车,可是你早干什么来的?这回好,用着我了,就来巴结了,可也晚了!”


  李瑟道:“那好,那我走了,我才想起来,您是做生意的行家,可是我这生意您还真不能参与。薛姑娘,我是把你当做朋友,所以刚才我就贸然的来了,倒没往深里考虑。”李瑟说完行了一个礼就走,薛瑶光拦也没拦住。


  李瑟回到家,把办药铺的事情和古香君说了,道:“薛姑娘毕竟是个姑娘家,这样的生意她不能参与,你有事情可以悄悄的请教。我办事糊涂,差点直接和她说了,她一个姑娘家,一定得把我打出来。”


  古香君笑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是和她很亲密吗?”


  李瑟道:“别取笑我了,要按传言的话,所有的美貌姑娘都和我很亲密。”


  二人正说着,王宝儿和花想容听到开药铺的风声就来了,花想容道:“好啊!好啊!开药铺的话,我可有用武之地了,什么地方有珍稀的草药,我都晓得,采来卖的话,一定能值钱。郎君不是说钱要取之有道吗?这回我采药来卖,总行了吧!”


  王宝儿道:“那姐姐带着我吧!反正我也没事情做,闷的很!”王宝儿和花想容混的熟了,二女感情最好。二女都是单纯的人,说话都很直接,没什么多余的心眼,是以情投意合。


  李瑟点头道:“如此甚好,你们真都是好女孩!”


  二女听到夸奖,都很高兴。


  李瑟筹备开药铺的事情,可是想到这些个淫贼以前个个都不是吃素的,应该好好的教诲一番,便先去找到四大奇侠,吩咐他们帮忙说服。


  杜开先的伤已经好了,特意吩咐了他一番,让他如何如何说。


  李瑟准备完毕,便定下日期,宴请那些淫贼。


  众人吃喝了一顿之后,李瑟道:“众位兄弟,我欲做一番大事业,难得各位兄弟支持我。可是大家都知道,要成就大事业,光凭以前你们的那一套是不行的,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做以前的事情了,跟着我,做出一番大事业。”众人轰然应诺。


  李瑟道:“为了更好的做事,我们要潜下心来,改换门面。我决定成立新的帮派,制定新的规矩,大家都要遵守,否则的话,一切按帮规处治!”众人都是议论纷纷,不知道成立什么门派,都很好奇。


  李瑟环视四周,等众人安静下来,才道:“我们成立的门派就是‘严帮’,顾名思义,就是帮规森严,一切都要严明,不许做出违反帮规的事情,不许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李瑟接着就把一条条帮规念了出来。


  座中众人都出身盗贼,此刻一听帮规,就都哈欠连连。


  李瑟念完,道:“大家别忙,请执法总管杜开先杜大侠为大家讲话。”


  众人和杜开先混的很热,经常胡闹,虽然李瑟发话了,不便喝倒彩,只是稀稀拉拉地鼓掌。


  杜开先喝道:“我就是杜开先,以后就是你们的执法总管了!”


  有人起哄道:“行啦!你不就是杜老三杜麻子嘛!大伙都认识,快说你的吧!”


  哄笑声中,杜开先道:“兄弟们啊!刚才帮主说的帮规,大家千万别遵守啊!你们尽管和以前一样,什么烧杀抢劫强奸放火,赶紧去做,最多帮规处治,我把你们的小鸡鸡都给割掉。可这有什么啊?把小鸡鸡割掉之后,好处非常之多啊!”


  我正缺少手下帮忙呢!到时你们就可以来我手下帮忙啦!你们不知道吧!我现在是帮主家的总管了,每天可以出入内室,帮主那些个老婆一个比一个漂亮,我可以每天都看,这多么荣耀啊!可以享受和帮主一样的眼福啊!“


  有人喊道:“没了那玩意,怎么撒尿啊!”


  杜开先跳到桌上,喊道:“怎么不能撒尿,老子现在就撒给你们看!”宴上顿时大乱,李瑟见杜开先乱七八糟,不按他事前教导的说,尽管荒唐,但出奇意料,达到的效果很好,一定可以预防这些人再做坏事了,心里很满意。知道梁弓长这人很有心计,便盼咐梁弓长善后,管理好这些人,然后自去了。


  李瑟回到内室,房中只有古香君在,李瑟笑道:“难得这么清静,她们人呢?”


  古香君道:“宝儿和花妹妹玩去了,最近小雪也很忙,毕竟天山派的事情要她管理。现在江湖上形势很乱,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想见她们了吧!那就去找啦!”


  李瑟笑道:“你别取笑我了,被她们缠的还不够受吗?难得她们都不在,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对了,六大门派也都收一些税,怎么当初你开酒家的时侯没人来要呢?”


  古香君低下头道:“华山派的人都认识我,自然不肯来了,还让官府的人也别来,否则起初我们店小利薄,度日可就艰难了。”


  李瑟叹息道:“原来如此,我们沾了这么多光。那时生活还很清苦呢!可见百姓的日子是多么艰难了。不管怎样,我还是受了华山派的恩惠。”


  古香君道:“是呀!你知道就好。原本我不敢说的,不过我爹爹总是来烦我,让你帮助他们,你要是有办法的话,就帮一下吧!你现在能耐这么大了,别的可以不管,保全一下华山派,总该可以吧?”


  李瑟笑道:“你放心好了,六大门派,我都会保全的。”


  古香君惊喜地道:“真的?这么说,你想当盟主了?还是有别的办法?”


  李瑟道:“哎呀!我的亲亲乖老婆说话了,我能不听从吗?当盟主就当吧!”心想我听杨姐姐的建议,改造六大门派,还可以做个顺水人情,让香君开心。


  古香君听了笑靥如花,开心地扑入李瑟怀里。


  (33)就任盟主·古香君尽情奉献

  两人脱光上了床,古香君在上手持巨棒,龟头对准了自己那娇嫩的蛤口。


  古香君这次喜得颜俏如花,就在男人上边挪股移贝,把丰润软蚌噙住了火烫硬龟,又望望男人的俊脸,咬着朱唇缓缓坐下,待吞尽肉棒,抬腿转过身子,背对着李瑟……


  阴道夹着肉棒转了半圈,李瑟只觉爽美陡生,神魂俱酥,低唤道:“香儿……”


  古香君转身伸手用一指轻点男人嘴唇,柔声道:“莫说话,好好享受吧。”


  纤浓合度的娇躯已轻柔妖娆地摇起,那模样百般妩媚千般风流,只想感谢身底下这男人对自己的好。


  李瑟目瞪口呆亦目不暇接,何曾见过古香君的这等风情,那摇摆挺动的大屁股,那含住大肉棒的小穴,那一张一吸娇艳的菊花就在眼前晃动,又觉她里面用那花心来触自已的龟头,软软滑滑,娇娇嫩嫩地擦拭搓揉,不由一阵筋麻骨软,只过了几十下,翕翕然地竟想射出精来,所幸他修习的内功几至臻境,立时生出反应,紧紧地锁住元关。


  古香君起起落落、左旋右转,头上云鬓不知何时松了,她便用一手扶住,挨了许久,终抵不过腰酸手软,只得任其散落,垂下的秀发遮了半边俏脸,显得愈发妖艳,见底下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只觉狼狈,嘤咛道:“人家这会儿可顾不得许多了,你莫瞧哩。”


  李瑟却觉这尤物百态皆美,目迷神摇道:“香儿真乃仙妃降世矣。”


  古香君见他喜欢,才放下心来,晕着俏脸,咬着唇儿,强忍酸麻用嫩花心又磨了几下男人的棒头。


  李瑟万分动情,忽地起身坐起,撞得美人嘤啼一声,娇躯也从男人身上跌落,怜怯怯地趴于绵被之上,李瑟挥捧追杀,铁杵复没花房。


  古香君只觉被那一撞,顿时酸得香魂离窍,可恨那男人还不罢不休不依不饶地追击,棒头又刺着那酸处,更是酸不可奈,玉液如泉涌出蛤口,浇了男人一腿滑腻,贝齿只是死咬锦被,哪里还能答应。


  李瑟抬起古香君两条粉雪美腿,分架两肩之上,底下连连深刺,只觉妇人那粒嫩花心竟似比前几回肿胀了许多,且变得无比的娇润滑腻,吻吮得自已的龟头美不可言,也自情动如火。


  古香君如饮醇醪,那丢泄之意已愈来愈浓,架于男人肩膀上的那双白足挺得笔直,不住地娇颤。


  李瑟望着自已的大肉棒在古香君体内往返穿梭,也觉迫在眉睫,忽伸出一根手指,点了古香君玉蛤内那粒娇翘翘的小肉蒂一下,闷哼道:“香儿,你可肯摸摸这粒花芽儿给我瞧?”


  古香君满脸酡红,咬唇沉吟了一会道:“人家的里里外外,你玩也玩透了,瞧也瞧遍了,还有什么依不得你的呢?”


  便一手自剥里外花唇,一手用指自揉花蒂,眼含秋波,望着男人欣赏她的手淫。


  李瑟心头大喜,目饧魂迷地望着妇人的嫩蛤,但见古香君用指将那粒娇小而勃挺的肉蒂儿揉捏成各种形状,时夹时捋时甩时抖,心脏也随之突突狂跳,突又见一大股花汁清清楚楚地从被自已插住的蛤缝里涌了出来,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古香君瞧了男人的神情,也自一阵痉挛,只觉花心儿被男人采得麻木了起来,花眼内也痒得不行,忽将那根粘满了蜜汁的纤指送到他嘴边,美眸内水汪汪道:“老公呀,想不想吃?”


  李瑟从未见古香君如此淫荡过,也是动情至极,唤道:“小妖精儿。”


  一口含了美人的玉指,用舌卷着细细咂吮。


  古香君被李瑟如此吮吸着右手手指,而左手继续抚摸着自己阴蒂,越揉越快,李瑟的肉棒也配合着越插越快,由于阴茎不停抽插,越来越深,当龟头顶到绽开的花心时,古香君感觉花心紧紧的吸住龟头。古香君便开始摇动阴茎,那种酸软爽得只发抖,而花心内的热度也让李瑟有一种无与伦比的舒服。


  李瑟的阴茎顶部插入花心少许,就感觉到古香君的花心像是有一张小嘴吸吮着龟头,当李瑟停留一会然后快速抽出时,会发出“啵”的响声。


  李瑟再次快速而有力的插入时,整个龟头能插进花心,花心紧紧的咬着龟头肉冠的颈沟,柔软的花心肉壁把龟头含得严严实实。


  古香君感觉异常舒服,坐在上面摇动、旋转,高潮迭起,抽搐得欲仙欲死,大叫不矣,美眸蓦地翻白,娇哼道:“我来了……”


  话再说不下去,身子已如打摆子似地急抖起来,玉宫深处的那粒丰腴肉头一阵乱颤乱跳,猛地吐出数股浓浓稠稠的花浆来。


  李瑟被她那极为麻人的浆液流得骨头根根发酥,感觉自已的巨龟头顶在她那腹内那团软肉上,将之陷成凹状,只觉喷射的欲望再也按捺不住,龟头狠狠挑了挑那抵住的最嫩之物,刹那间通体涌起了一股极度的畅美,闷哼一声,早已沸腾的浆汁便一滴滴的从马眼疾射而出。


  古香君四肢缠死男人,娇躯时绷时舒,肝脏皆颤,“咿咿呀呀”地娇啼不住,口内含糊不清,李瑟一边插住她狠射,一边俯首将耳凑近她嘴边,只隐约听得一句,似道:“要死掉了。”


  李瑟此刻已臻忘乎所以之境,仍不依不饶地刺着玉人的娇嫩花心,美不可言地激射了好一阵,终于渐渐竭止。


  却说薛瑶光被李瑟莫名其妙地骚扰了一通,心里纳罕,心想一定是这个淫贼故意吊她胃口的,欲待不理,可是给勾起了好奇心,这日实在忍不住,便去李府探看。


  薛瑶光到了李瑟家中,见楚流光,冷如雪等几女都在,古香君吩咐摆下酒菜,几人边吃边聊。


  几个女子在一起,自然热闹非凡。薛瑶光见众女虽然都很美丽,可是只有楚流光不仅美丽,又聪明异常,是她眼中最大的劲敌。再说楚流光因为为皇上出过力,很受皇帝宠爱,不由嫉妒。


  几女聊的正欢,薛瑶光道:“楚姐姐人既漂亮,又受当今圣上的宠爱,当做公主般看待,真是风光无限啊!而且姐姐又聪明又有本事,比我们这些没用的丫头可是强多啦!”


  薛瑶光这番话说出来,其意义是想挑拨楚流光和众女的关系,楚流光精明无比,岂会不明白,当下叹道:“妹妹说的这些都是过去啦!我就算再比你说的好上一千倍,对于我来说,都没什么用啦!我受了重伤,如今虽然痊愈,可是身体虚弱无比,连个普通人都不如了,别说过一般女子相夫教子的生活,恐怕就是嫁人都不能够了!”说完之后,伸手拭泪。


  这番话说出来,众女都很吃惊,大是同情,花想容也拭泪道:“都怪我没用,不能让姐姐全好起来。”


  楚流光道:“妹妹千万别这么说,你对我的恩情,我心里明白。以后姐姐若要能多活几年,一定为你做牛做马,来报答妹妹的情谊。”


  众女都连忙安慰,薛瑶光也是暗悔,以前的怨恨嫉妒早跑到九霄云外去了,也忙轻声安慰。


  这次宴会就这样被悲剧气氛笼罩了。女孩子们都心软,很有同情心,她们找到了共同的话题,慢慢地聊的都很融洽,本来都是暗里勾心斗角的,现在情谊却增加了几分。


  宴罢,楚流光身子弱,被王宝儿和冷如雪、花想容三女扶去休息了,古香君拉过薛瑶光说话。


  薛瑶光道:“姐姐,李大哥前几日跑到我家,说有生意上的事情请我帮忙,可后来却什么都不说就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古香君含笑不语,一会儿才道:“说来惭愧,他做的不是什么正经生意,起初忘了这事于你不宜,必定到了你家才想起来了,说不出口,就走了!”


  薛瑶光笑道:“姐姐这话说的不对,不知道我们生意人的生意经。天下还有生意不是正经的吗?所有的生意都是为百姓好的啊!就像是有些违犯法律的生意,什么贩卖私盐啊!开青楼啊!明里都是违反朝廷的法律的,可是只要背后有官府撑腰,就什么都是合法的了。关键是看有没有本事,把生意做大做好,多赚钱。”


  古香君道:“既然妹妹这么说,那么我就告诉你吧!”古香君把卖春药的事情告沂了薛瑶光。


  薛瑶光满面绯红,道:“这家伙这个主意也想得出来,虽然确实很是不雅,但的确能赚钱啊!不过这生意以前没人做过,很是冷门,要好好筹划一下才好。”


  古香君道:“那么这事就请您帮忙好了,一定有重谢的。”


  薛瑶光笑道:“好,包在我身上了。姐姐和我还客气什么?这事交给我好了,保证姐姐满意。”


  道衍脱离凡俗去后,朱棣寝食不安,渐渐远离了朝政,却醉心于仙道起来,四处寻访方士奇人求道,金忠、袁珙劝谏也是无用,还被斥贡道:“你们两个道行低微,不能传授朕长生之法,难道还想阻止别人吗?是不是不想让朕多活几年啊?”


  金忠、袁珙见皇上说的严厉,不敢再劝,只好让杨荣、杨士奇等人劝谏。


  朱棣被说的烦了,索性让太子暂时代理朝政,自己和那些方士道士炼丹修道去了,还传下话来,谁再敢劝谏者杀无赦。众大臣不敢抗命,只好任由他去了。


  解缙对杨士奇道:“陛下此举,不是入了魔道了吗?我一定要尽人臣的道义,劝阻陛下。”


  杨士奇道:“万万不可,你我私交深厚,我才直言相告。陛下年纪老了,有些……这个记性不好,容易暴怒。你如此逆龙鳞的话,恐怕有性命之忧。”


  解缙晓得杨士奇是说皇上年老糊涂,脾气甚坏,让他别冒这个险,笑道:“大人放心好了,我自有打算。”


  杨士奇无法,只好道:“那请把你的奏章让我看看吧!不要说大过触怒皇上的话。”


  杨士奇拿过奏章,见上面写道:“臣闻圣谕由东宫监国,暂得静修,此不过信方士之言,为调摄计耳。夫尧舜性之,汤武身之,非不知修养可以成仙,以不易得也。不易得所以不学,岂尧舜之世无仙人?尧舜之匆不知学哉?

  孔子谓老子犹龙,龙即仙也,孔子非不知老子之为仙,不可学也,不可学岂易得哉?


  臣闻皇上之谕,始则惊而骇,继则感而悲。犬马之诚,惟望陛下端拱穆清,恭默思道,不迩声色,保复元阳。不期仙而自仙,不期寿而自寿。若夫黄白之术,金丹之药,皆足以伤元气,不可信也,幸陛下慎之!“


  杨士奇看完色变,道:“千万不可上奏啊!你说成仙不易,圣上会大怒的。”


  解缙道:“我意已决,但尽为臣之道而已。请不要再说了。”


  杨士奇无法拦队,只好招集金忠、袁珙和杨荣等人上殿等候,一旦解缙出事,好联名保举解缙。


  金忠道:“解大学士聪明的很,我料他必会没事的。太祖当朝时,解缙陪伴太祖在查水河钓鱼,不料一上午一无所获,太祖深感失望,即命解缙‘以诗记之’。这可是个风险极大的事!没钓到鱼乃是件撼事,如果直录其事,激怒皇上,岂不是脑袋不保?但既然皇上有令,如果不录,岂不是有意抗旨?不过这难不倒解缙,他稍加思索,便念出了一首小诗:”数尺纶丝入水中,金钓抛去水无踪,凡鱼不敢朝大子,万岁君王只钓龙。‘太祖听了开怀大笑,还赏赐了解缙一些礼物。“


  杨士奇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解缙虽然有才,但正是这点招人嫉妒啊!皇上身边一些小人,暗地里都在说解缙的坏话,汉王眼中的第一仇恨之人也是他,我看这次凶多吉少。”


  杨荣道:“不错,当今圣上对解缙可说是又爱又恨。如今皇上年纪大了,脾气越发怪异,动不动就斥责人,我看解缙危矣!”


  几人正议论间,内廷果然传出皇上旨意,革去了解缙的功名,还命掉锦衣卫把解缙押进了大牢。


  几人连忙进宫求见,可是都被挡了回来。在这种情况下,为了避嫌疑,又不能去探看解缙。几人商量之后,便去面见太子,求太子出面保荐解缙。太子朱高炽道:“父皇现在一定正在气头上,等明日父皇气消了,我们再一起保举就是。”


  几人只好先回家去了,慢慢打探消息,再想办法。


  第二天太子进宫为解缙求情,被朱棣大大的斥责了一通,并发下话来,谁再为他伸冤,一律以同党论罪,又下旨处罚了几个大臣,杨士奇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众大臣见皇帝暴怒,人人自危,朝中一片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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