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云心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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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霞山位于应天城东北四十余里外,奇石磋峨,泉水清澈,遍山枫树。时当深秋,红叶如火,层林尽染,一片美丽景象。


  此时栖霞山青锋剑上,一女子身背古剑负手漫步,望着形如巨剑的岩石,饶有兴趣地观看。


  忽听背后一声轻叹,接着一个清婉好听的女声道:“这里的景色真美,可是我们二人却要比武较量,是不是有些煞风景呢?”


  那女子转过身来,神态温和地道:“公主所言极是,‘春牛首、秋栖霞’之誉果然名不虚传,既然如此,那我们不若在此吟诗弹琴好了!”


  公主朱无双笑道:“是呀!不过见到武林里大名鼎鼎的剑后可不容易,我多年的心愿就是和你一战,只好煞风景了,反正我不是个风雅的人。”


  杨盈云笑道:“公主志向远大,精炼神通,想超凡脱裕,岂是附庸风雅的人可比呢!我在武林薄有虚名,不过是沾了师父以前的光罢了。小女子对于什么名声啊!舞刀弄剑的都不在乎,待会公主可要手下留情啊!”


  朱无双平静如水,说道:“请出招吧!你何必麻痹我呢!剑后若是个平常的女子,那么也用不到我来和你争斗了!”说完出招。


  高手相较,除非偷袭,或者在特殊的环境下,否则先后出手区别并不大,不过朱无双仍是来了个虚招,客气了一下,然后施展奇法异宝,展开攻击。


  朱无双发出一把把飞刀,四面攻打,时东时西,忽隐忽现,一刀接一刀,迷乱杨盈云的目光。


  朱无双的飞刀虽然凌厉,可是杨盈云毫不惊慌,谈笑间出剑,祭起一道道剑气,那些飞刀便纷纷坠下。


  朱无双忽然变招,手中拿了宝物天遁镜,那镜发出数十百道霞光,想电射杨盈云的眼睛。这都是用来迷惑人的眼神的。然后她打出一粒于天霹雳子,立刻一声迅雷,紫火星飞,震得天摇地动,沙石尘雾高涌起来。


  这于大霹雳子出手便即爆炸,声震大地,打向杨盈云,谁知火花闪灭之后,前面声影皆无。朱无双正在惊奇,便见金光电闪,耀眼欲花,一剑自空飞来,声势凌厉,让人有不能抵御之感。


  朱无双不敢怠慢,连忙施展法术,将定玄珠升起头上,发出一圈铜锤大的慈光,祥辉四封,与剑光相碰,登时光华相对交映,紧跟着又是一片祥光,似有似无,突然间粉雨缤纷,当头洒下,定玄珠被杨盈云一剑破掉,不过朱无双也躲过了杨盈云的惊天一击。


  朱无双见杨盈云果然厉害,便又使法宝,从怀中拿出乾坤袋,打开袋口,那袋立时喷出一道黄烟,忽然,那道黄烟好似一堆火药被人点燃,轰的一声,向上下四方急涌,然后纷纷震散,化为一片其大无比的黄色云烟,不仅布满四周山崖,而且直上九霄。杨盈云只觉一闪,便见四周迷茫一片黄烟,大空都布满了,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朱无双见杨盈云受困,便又使出飞刀攻击,可是杨盈云以神御剑,似乎不受影响,防御甚密,朱无双仍不能得手。


  一会儿黄尘散处,杨盈云的剑光又惊虹电掣飞封上来。朱无双看出警兆,连忙防备,玉手一指,两股金、碧二色的光气犹如神龙吸水一般飞封出来,一光敌住杨盈云,一光射向杨盈云。


  杨盈云全不惊慌,也不知怎么做到的,回剑抵御,化解了危机。


  朱无双此时元神有不少损耗,不禁激发凶威,一声厉啸,把手中乾坤袋向空一掷,乾坤袋立时迎风暴长,黄烟怒涌,更有无数黄色气团四下飞射。朱无双把数年苦功炼成的异宝施展出来,要与杨盈云一拼。


  朱无双此时凌空飞起,自空直下,双手齐扬,将师父传给她的太乙神雷连珠发封,万千银色光线宛如雨雹一般,罩着杨盈云当头乱打,下手又猛又急,如此威猛的法术,天下何人能挡?


  杨盈云全神贯注,凝全身功力于剑上,朱无双只见一股紫气原虹电封,穿进烟雾,撞飞太乙神雷,然后落在远处。


  二人一番激战,天崩地裂,气势非凡,可是棋逢对手,不分胜败,远远朱无双听杨盈云叹道:“咬,可惜啊!我不听我师父的话,有了心爱的人,所以剑法大退,看来是赢不了你了!”


  朱无双万想不到杨盈云会有了心爱之人,冷哼道:“你的意思是以前的话,你就能战胜我了?莫非你爱的是李瑟?决然不会的,他那么风流!再说就算你不在乎,可是他也配不上你啊!”


  杨盈云道:“就是他啊!以前因为我不理他,给果他自甘堕落,连武功都让人废了,真是可怜,他如此真心,我自然被打动了。他本不愿意履足江湖,现在在我的意愿下,就要当六派的盟主了。”


  朱无双冷笑道:“你别骗人了。他曾亲口和我说过你们的事清,他和你只见过几次面,再说他当你亲姐姐般,是你自作多情吧?”


  杨盈云噗嗤笑道:“你不必把他的话当真,他惯会骗女孩子啦!其实我一说你就能领悟,除了在我面前之外,他惯会在别的女子面前装傻充愣,然后让人爱上他。你看许多的女子都愿意接近他,把他当宝贝一样,可是他都忽冷忽热的,因为他心中只爱我一个人。不过我继承我师父的理想,和你一样,都想成仙。现在我还爱他,但过些日子,我就能突破这个心结,不再爱他了。因为刀君剑后,宛如两虎相争,谁先爱上谁,谁就失败了!”


  朱无双道:“你胡说,这一切都是你胡乱编造的。”朱无双胸口起伏不定,大是激动,杨盈云说的每一句话,宛如都针对她说的一样。


  杨盈云笑道:“算是我胡说吧!可惜啊!那些女子真可怜,却都还执迷不悟,我眼中的稻草,别人却当宝贝,真没办法!”


  朱无双双手捂住耳朵,道:“我不听我不听,你说慌……”然后飞奔下山,如飞箭一样去了。


  杨盈云见朱无双去了,心想:“公主虽然武功厉害,可是毕竟世情经历的少,这么容易就被几句话打败了,不过也可看出爱情的魔力真大啊!”杨盈云想了一会儿,便微笑下山,去李瑟府邸拜访。


  李瑟因为要开药铺,因此和梁弓长等人监督严帮的帮众学习各种草药,还让他们学习些医药的知识。这些人以前都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被人追杀惯了的,时常受伤,因此都会些自疗的医术,甚至很多人都有不传的秘方,李瑟获益良多。


  李瑟对花蝴蝶留下的秘籍详细地研究之后,又挑选了许多有益的东西,教给这些人。眼看他们一个个都认真学习,水平提高很快,就算不能独当一面,但起码不会弄错草药了,很是高兴。


  李瑟正在训练那些严帮弟子,忽见杨盈云被仆人带来,连忙迎了上去,喜道:“姐姐怎么来了也不让人通知一声,小弟我好迎接,为您接风洗尘。”


  杨盈云笑道:“你忙你的吧!我不是来找你的。”


  李瑟奇道:“那你是找谁?”


  杨盈云含笑不答,只是让那仆人带路去了。


  杨盈云来到楚流光的住所,楚流光正在独自看书,见杨盈云前来,也不惊奇,道:“武林里大名鼎鼎的剑后驾到,真是蓬荜生辉啊!能识得姐姐一面,真是三生有幸。”


  杨盈云对楚流光道:“姑娘智慧之高,胜我十倍,虽然我有些蛮力,可是劳心者治人,当世第一高人,我看非姑娘莫属。”


  楚流光笑道:“姐姐取笑我,我哪有什么智慧?以前会些法术,还有些本事,现在是弱女子一个了,哪里还有和别人比的本事?”


  杨盈云道:“你不必谦虚了,李瑟身边这么多优秀的奇女子,自然勾心斗角,争奇斗艳,可是只有你让大家都不嫉妒,都和你交好,还对你爱护有加,这样的本事,当世除了你之外,找不出第二个本事这么大的。”


  楚流光笑道:“我体弱多病,生孩子是不用想了,恐怕连嫁人都不能够,自然没人和我争了!”


  杨盈云抚掌大笑道:“妙计啊妙计,果然是一针见血,佩服佩服!”二女相视而笑。


  二人越聊越是投机,正聊的兴浓时,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三人走了进来,乃是李瑟带着花想容和王宝儿前来了。原来李瑟琢磨着去看杨盈云拜见谁,正巧二女玩耍回来,便一起来了。


  杨盈云道:“李公子有两个美女陪着,还来看我们姐妹做什么?”


  王宝儿接过话道:“我们闷死了,不知道玩什么,就来瞧二位姐姐了。能够认识姐姐,真是荣幸的很。你在江湖上名气大的很,很为我们女孩子争光,今天见到你了,我好高兴啊!”


  花想容本来很是活泼,不过此刻不知为什么却不说话。几人聊了起来,王宝儿道:“今天人多,大家猜谜语好了,以前和楚姐姐玩,她什么都猜的到,真没趣。”


  李瑟立刻色变,道:“宝儿,我们都是大人了,不猜谜好吗?我怕费脑筋。”王宝儿道:“不行,你真懒,一定要猜。”


  王宝儿说了一个谜语,“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青龙挂壁身披万点金星。”


  杨盈云道:“这是两个谜语。上联谜底:油灯。下联谜底:秤。可对?”


  王宝儿连声说对,又出谜道:“新月一钧云脚下,残花两瓣马蹄前。”


  杨盈云道:“谜底是熊。”


  王宝儿一连说了几个,都轻易地被杨盈云猜到了。


  王宝儿噘起嘴道:“姐姐太聪明了,一点都不好玩,你出谜语让我猜吧!”


  杨盈云笑道:“那好,你听仔细了。花的郎君是谁?”


  王宝儿道:“什么?这是什么谜语?我……我猜不到。”


  楚流光笑道:“是蝶吗?因为蝶恋花嘛!”


  杨盈云笑道:“果然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儿。”对着王宝儿道:“我再出一个,花的女儿是谁?”


  王宝儿面有土色,道:“这个?花还有女儿?是谁啊?”


  杨盈云道:“花的女儿是米,因为花生米。”


  楚流光说道:“好谜语,好谜语,我也出一个吧!花的妈妈是谁?”


  王宝儿面红耳赤,道:“这没有答案,你们乱说的,你们糊弄人。”


  杨盈云道:“我知道谜底。花的妈妈当然是妙笔啊!因为妙笔生花嘛!”杨盈云和楚流光二女击掌大笑。


  王宝儿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难看,良久道:“你们欺负人,你们欺负人!”


  忽然放声大哭道:“你们都是坏人,合伙欺负我!”转身扭头就跑出去了。


  花想容见了,嗔道:“两位姐姐怎么欺负宝儿,她又没得罪你们?”说完连忙追王宝儿去了。


  李瑟见二女负气去了,道:“你们干什么作弄宝儿?”


  楚流光笑道:“你不是嫌宝儿老是让人猜谜,很麻烦吗?我们帮你解决了一个难题,可惜害我们还要做一回坏人,你不感谢我们就算了,还怪罪我们,真是不识好人心。”


  李瑟醒悟过来,道:“哎,你们两个要是合伙起来,天下人还有谁不被你们作弄!真是让人惧怕。”


  杨盈云道:“看来真是费力不讨好啊!我走了,省得让人惧怕。”


  李瑟连忙陪笑道:“我说笑呢,姐姐何必当真,我们说正经事吧!我已经让人带话了,我要做六大门派的盟主,以后该如何行事,还请姐姐指点。”


  杨盈云笑道:“那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再说好了。不过眼下可有一件事情,有些紧急。”


  李瑟道:“什么事情?”


  杨盈云道:“你欠人一个人情呢!为什么不还人家?辜负人家呢?”


  李瑟道:“姐姐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花妹妹对你一往情深,你为什么视而不见呢?”


  杨盈云起身往外走去,边走边吟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李瑟送走杨盈云后,想起她和楚流光对他说的话,花想容对他真是用情极深,可是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没来得及好好的和她聊过几句,而且自从花想容回来后,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很主动了。


  “情到深处情转薄。”李瑟忽然想起这句话来,不由喃喃低语,花想容每次见到他时那种羞怯的眼神一下浮现在他的眼前。


  时当日暮,大色已黑,花想容正独自坐在窗下发呆,忽然听见门响,转头看时,见李瑟站在门前,花想容霍地站起。


  花想容见李瑟呆呆站着,也不说话,便道:“你放心好了,宝儿回家去了,一会儿就不生气了,你别担心。”


  李瑟慢慢走到她的身边,把她揽在怀里,道:“什么宝儿贝儿的,我来看的是你。”


  (34)轻怜细爱·花想容初次承欢

  花想容只觉身上发热,怔在那儿六神无主。李瑟把檀舌吐入花想容樱唇中搅动,左手伸进花想容衣裳里,里面那对雪白奶子鼓膨膨的,跳得正欢,李瑟用手反覆擒住。


  一时情浓意蜜,李瑟把花想容抱上床去,将花想容的绣衣尽褪。花想容脐下那妙物儿,略开莲瓣,丰隆柔腻,迷人之极。


  李瑟早已兴动,一只手指早已挖进花瓣中去,只觉里面又热又湿,遂将手指左右搅动。花想容娇声喘息,李瑟又舔那乳头,乳头经这一舔刹时硬挺。


  李瑟手指动个不止,里面已是淫水泛滥,遂又加进去一指,不过花瓣紧窄,插刺不进,只得在花瓣外来回磨荡。


  李瑟一咂二挖,下身那物儿已昂然而立,花想容见状,又羞又好奇,便把手去探,猛又抽回手。原来,那物硬若铁凿,只摸一下,便似雷击一般。花想容心有不甘,又把手去摸,这一回,捻住便不放,精眼去瞧,只见那物身上青筋暴胀,卜卜跳动。


  李瑟此时欲火腾升,便推倒花想容,掰开双腿儿,花瓣尽显眼中,花雹白中进红,早已淫水淋漓。


  李瑟起马挺柄就刺,噗的一声,未进半截,只觉花瓣内紧狭难入,于是便慢慢的抽动。


  花想容浅吟抵哦,双臂紧楼,腿控于李瑟臀上,帮衬其深入。李瑟又耸身大弄,又至狭紧之处,便猛力一刺,透开重围。花想容大叫一声,花容失色,只觉下身内撕裂般的痛。李瑟又用力再顶,一声脆响,那物儿已尽根拾入,旋即听一声娇喘,见花想容双目紧闭,疼痛不已。李瑟却畅快不已,在花想容花瓣内轻轻的抽动,反反覆覆弄了一阵,花想容渐渐觉得下面其痒无比,丽水又出,美快温暖,快畅难言。


  李瑟知道正是大好时机,便加力冲刺,霎时五百余下。花想容情兴大动,香肌如柳树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不宁。


  李瑟势不可档,杵上拱下,左冲右撞,津津流霞;花想容娇声不绝,心舒意美,双股儿一耸二放,筛糠一般。一会儿,高叫迭迭,舌冷身颤,丢了阴精。


  可是李瑟物儿愈强壮威武,势如霸王。李瑟知花想容已力不能胜,更应该勇追穷寇,便叫花想容横卧,捞起双腿置于肩上,挺起紫涨那物狠命大干,花想容被刺得风眼翻白,花心似被捣得七零八落,叫快之声不绝于耳。


  李瑟情发兴动,挥戈猛冲猛撞,乒乒乓乓一阵大弄,干得花想容死去活来,骨酥体软,丢个不止。


  李瑟见状,更是性起,耸身狂顶,又是一阵大抽大送。花想容口不能开,休内如火积炭烧,淫水渍渍,下体难举,恰逢李瑟力刺,迎凑不及滚鞍下马。


  李瑟用力太猛,趴在花想容身上,那物儿直挺挺顺臀沟内刺入花想容花瓣之内,突如其来,尽根没入。花想容遂耸臀大张双腿凑迎不歇,口中更是伊伊呀呀的浪叫。


  李瑟正抽至紧要之处,猛觉龙头陡然一紧,全身翅透,那物儿一抖,阳精箭注般的喷入花心,冲得花想容香魂飘飘,李瑟则缓抽慢送,余精尽发。


  二人搂抱住一处,花想容泪水纷纷而下,李瑟道:“苦了你,别哭了,以后我们快快乐乐地在一起。”


  花想容道:“我变作了普通人了,以后会变老变丑,我好怕!这些天你都很忙,又有那么多的美女都比我厉害,我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呢!”


  李瑟心中感动,道:“怎么会呢!我原想等挑个好时机,大张旗鼓,风风光光的让你嫁给我。”


  花想容笑道:“那个也没有什么,只要你像方才那样永远那么爱我,我就满足了。”


  李恶又被勾起淫性,起身压在花想容身上,笑道,“刚才怎么样?”花想容只觉得下身碰到一个又热又硬的大东西,含羞道:“郎君你坏,我不说了。”


  李瑟见花想容红霞飞布,可怜无比,于是又尽根而入。二人一番云雨,又非先前可比,轻怜细爱,山盟海誓,道不尽风光旖旎。


  李瑟十分喜欢地欣赏着花想容的嫩脚,花想容的脚真很漂亮,李瑟禁不住捧在手上仔细观察,那是两只年轻女孩特有的丰美俏丽的脚丫。脚趾很长很细,白嫩嫩的,脚趾甲修得整整齐齐,脚显得很修长秀气。特别是她那牙白色略透红润的脚趾甲,显得脚趾特别干净白嫩。脚上的皮肉细白细白的,清秀的足踝、脚踵很窄、踝骨更显得凸起很高,光光地裸露着,特别有韵味,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五粒红润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像重瓣的花蕊,娇嫩欲滴。鹅蛋般圆滑细腻的润红脚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逐渐过度到排藕白色。


  李瑟感到抚摸花想容脚掌的感觉就像抚摸婴儿的脸,整只脚柔若无骨,把它贴在脸颊上,就像一只颤抖的小鸟,那温热,细腻,滑嫩,热润泽的感觉让人都快疯了。


  李瑟把鼻子凑到那五个细长的脚趾,一股美女特有的温热肉香飘进鼻子,那白嫩的脚上残留的水珠更是晶莹剔透。李瑟伸舌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花想容特有的脚的气味使他如痴如醉。


  李瑟对着这柔嫩脚掌疯狂的舔食起来,先是她的脚底板,然后是她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花想容躺在床上,看着采花贼对着她的脚又舔又啃,脸羞的通红,从小到大她的脚从来被人见过,更没有被别人碰过。而现在却被一个淫贼如此放肆的玩弄着。


  李瑟的嘴痴又迷地伏在她的脚脖上,她光滑、圆润的脚踝、莹白的脚腕,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就在他的唇下,脚背上细腻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在李瑟的眼前。


  花想容也感到舒服,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脚被舔,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她内心不得不承认淫贼李瑟已征服了她整个身心,她的身上一丝不挂,下半身的曲线坦露无遗,双腿十分修长。


  李瑟看她面色苍白,雪白的肌肤却变成怡人的粉红色,浑身沾满了晶莹汗珠,桃源溪口粘稠的爱液糊成一片,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乌黑秀丽的如云长发不知何时松散下来,蓬松地搭在肩上,星眸半闭,娇喘微微。


  灯光洒在花想容赤裸的胴体上,胸前柔嫩的巨乳,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香臀,神秘的私处,均在灯下一览无遗,直是娇美诱人。


  李瑟微笑着注视着花想容,那妩媚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雪峰怒凸,平坦的小腹,明光闪闪,高凸的阴阜,阴毛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顶部的阴核艳红犹如一粒红色的玛瑙,徐徐闪光。


  李瑟尽情地欣赏着花想容的玉乳,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巨无霸乳峰,加上那纤细的柳腰,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李瑟快要发狂,情不自禁地抓住花想容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破起来。


  花想容的芳心骤跳,血液加速,玉颊映红,白嫩的胸脯也泛红如霞,娇躯微颤,仿似临于悬崖边的少女感到自己晕眩欲坠……


  李瑟吻上了花想容红润的樱唇,在她毫不反抗的樱唇轻启下,舌头长驱直入,李瑟尽展舌技,吻得花想容缱绻情浓,甜美的小香舌稚嫩地反应着,现在身被紧拥、唇触热吻,却毫无拒挣,反而伸手应搂、春心荡漾,只因内心已决托付终生。


  “嗯!”花想容觉得嘴里有灵舌在搅著、臀背有热掌在抚著、而小腹处又有李瑟胯间的硬物抵顶著,不禁一阵脸红体热。花想容不由己的扭动著全身,曲抬著大腿在李瑟的身侧轻磨著。


  李瑟可以感觉到花想容紧贴胸前,富弹性的丰肉,因受挤压、磨动,在变形、弹颤著。李瑟两手一缩,虎口向上按著花想容的小腹,边搓揉、边上移,当手掌的虎口弧度合上双峰的下端时,便试著轻托、围转的挑弄著。


  李瑟面前出现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娇娘:丰满苗条、骨肉均匀的身材衬托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撒落在粉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截嫩藕,柳眉下一对丹凤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摄魄的秋波;雪白的肉体,既丰满又柔嫩,饱满的椒乳高挺着,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处,黑毛浓浓,再往下,鲜嫩的阴部卷藏在阴毛里。李瑟感觉自己心头的欲火难以抑制,由背后一把抱住花想容,两手将她的椒乳握住,顺着抚摸起来。


  她青春活力的肉体,如脂似霜的肌肤,丰满的娇体,半球型的大乳耸立着,丰腴的腰身圆润有肉,浑圆的臀部比一般的女子要大许多,或许这是她在变幻成人型时的刻意塑造的。洁白如玉的双手垂着,胯间至腹部呈现浓密的黑,这种黑几乎把她的下体全部覆了,黑乌乌的原草里,隐约着惊人的裂痕,紧夹的肉缝两旁是厚嫩的粉嫩的阴唇,两片厚唇又夹着两片细长的嫩唇,从细唇的外表看去,是一种与厚唇没多少区别的颜色。


  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特殊紫色茸毛,全身上下肯定找不到任何瑕疵,看了叫人垂涎欲滴,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她举手投足之际,蜜桃瓣儿开,桃源洞口显;乳浪臀波,香风阵阵。那可真美不胜收,引人遐思。两座坚挺、柔嫩的巨硕双峰,淡粉红色的乳晕一定娇媚,微微挺立的乳头一定诱人,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


  李瑟看得血脉贲张,摸得血液沸腾,这种完美的肉体不是人间应该有的。李瑟用舌头伸到花想容柔软的耳垂下,就像哄婴儿一样的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悄悄看她的表情时,让她仰起头露出洁白的喉咙,他用舌头从耳垂舔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双手握住了花想容的乳房,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巨大椒乳,触手温软,有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去攀上花想容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已圆鼓鼓地隆起,嘴巴一口含住花想容右乳,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李瑟伸出中指在花想容的嫩屄里滑动着、搅动着,里面潮湿得很,手指不知不觉就慢慢的滑进了花想容的阴道里面,温温暖暖的,阴道两边的肉在蠕动着,紧紧的裹住侵入里面的不速之客,由中指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快感。李瑟的动作刺激得花想容整个身躯都酥麻了,那种爽快感更强,但是下面却更奇痒得厉害,虽然花想容感到有一个异物侵入了里面,暂时缓解了阴道处的搔痒,但是异物太小太短,阴道深处感觉更是空虚难耐,也更是搔痒难忍了。


  李瑟的手和舌就好像烧红的烙铁,抚到花想容身体哪里,哪里便燃烧起来。花想容纤细的腰肢在李瑟身下激烈扭动着,李瑟的脸贴着花想容浑圆的双臀,用双手温柔而坚决的分开她的腿,最隐祕的肉缝嫩屄立刻全部暴露在李瑟的眼前,只见在她那片浓密芳草覆盖的中心,肉红色的两扇蓬门已经微微开启,此时正从里面缓缓的渗透出一股透明的爱液来。


  李瑟十分轻柔的用舌尖舔着她的大腿内壁,故意先不碰她诱人的三角地带的中心,只是用鼻间滚烫的呼吸袭击它,被李瑟压在身下的花想容仰着头,双眼迷朦,双腿摇晃,嘴里发出勾人心魄的低声呻吟。


  李瑟的温柔抚弄已经融化了花想容内心那一丝最后的羞怯,她身体的全部敏感器官都被李瑟的温柔唤醒了,她那柔软肉感的身体像琴弦一样在李瑟身下被李瑟随意的拨弄着。身下的花想容腰部上挺,弓起脊背,但是接着又无力的倒下,李瑟顺着花想容的玉腿内侧向下吻去,一边用双手不住的按摩她白皙而丰满的肉臀,当李瑟的嘴脣沿着她光滑的大、小腿向下碰到纤细的脚踝花想容嘴里的呻吟更大声了。


  从小屄里面传来的如波浪般的阵阵快感让花想容大呼小叫起来,也让她变得疯狂,她把性感的嘴唇从李瑟的大嘴里移了开来,低头在李瑟的脖子、胸口上舔吻起来。


  李瑟把手指从花想容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带出大量的爱液,花想容又发出一声:“噢!”突然感到阴道里面前所未有的空虚。花想容雪白粉嫩、充满无限诱惑的成熟胴体完全的展现在李瑟的眼前,双峰饱满坚挺,雪白的峰顶上有两粒小小的粉嫩的乳头;小腹光滑平坦,皮肤光滑细腻,摸起来宛如摸在绸缎上一样;小腹下面是一大片芳草地,是李瑟见过的最大的一片,那里芳草萋萋,长得是非常茂盛,让李瑟充满遐想;她的两条大腿修长白皙,非常匀称。


  李瑟呼吸更加粗重起来,双手攀上花想容丰挺饱满的乳房,轻轻抚摸、捏搓著,然后低头含住她左边的粉色的尽情的吸吮起来,不时的用牙齿轻咬一下她的粉嫩的乳头,每咬一下,微痛的刺激都让花想容的头部往后仰,挺起丰硕的胸部,忘情的浪叫起来。而李瑟的手也没有闲著,在她的身上翻山越岭,越过一个迷人的小池子,最后到达一处三角地带,停在那里,在阴阜处尽情的游玩。


  李瑟轻吻她的香唇,舌头顶入她的温热里,绞着她的香丁,花想容的情欲加快提升,本能地运作自己的香舌,与李瑟入侵的舌头进行缠绵,下体渐渐地湿润,大面积的体毛如同刚被水浸泡过似的。


  李瑟覆盖住她的香唇,右手按抓在她的圆大柔软的乳房,在她的乳晕上轻抚着,不时地捏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捏弄中,花想容的乳头渐渐地坚挺,呼吸也急了许多,身体的温度提升,她扭脸别开李瑟的吻,张嘴娇喘。


  李瑟又吻在她的耳珠,她的身躯同时一震,他知道耳珠是花想容的敏感点,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咬着她的滑脆……


  李瑟的手滑过她脂滑的小腹,摸索到她的乌黑的原野,在那里似乎变成了沼泽,所有的芳草被从淫屄里溢出来的液体浸润了,他的手指爬过草原,不小心遇到横在草原上的裂缝,手指便在缝道之上挤揉、捏弄,花想容呻吟道:“郎君,你轻些,容儿会痛。”


  李瑟果然温柔了许多,手指挤入肉缝里,花想容的双腿同时夹紧,手指在她肉厚的双唇的挤压中感到无比的温润,而花想容因了手指的入侵,嫩屄微微地痛,一种难言骚痒从嫩屄传出来,她打了个颤,眼睛紧紧地盯着李瑟,紧咬着两排洁白的玉齿。


  手指在她湿透的嫩屄里滑插,穿过她刚开苞的孔洞时,令她觉得微痛,可美妙的感觉更让她舍之不肯,忽感李瑟的另一只手指也在寻道而入,两只手指的粗长的手指的入侵,微微地撕裂让她不自觉地把臀部扭动,欲图摆脱李瑟作恶的手指……


  李瑟巨大粗壮的阳具顶在花想容的嫩屄跃跃欲试,马上就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了。而花想容嫩屄洞口鲜嫩的花瓣已经微微分开,似乎也在企盼李瑟的雷霆一击。


  他提着阳具,硕大的龟头顶在花想容肥嫩的阴部,双手把她的两腿分开,再回手握着阳具挤入她的肉缝,然后在浅处上下磨摩以湿润烫热的龟头……


  花想容的两片肥厚的外唇向两旁张开,红粉的花蒂展露灯光中,薄而宽长的肉唇极勉强地包夹着李瑟的半个龟头,淫液从她的小穴流溢出来,湿润了她的股沟,才进一半的龟头已经把她的洞口撑得几乎裂开,她强忍住痛,等待李瑟暴发的那一刻!

  李瑟在她的股沟处一阵摸索,把淫水涂在阳具之上,双手抓紧她的肥臀,静待片刻,道:“容儿,我进来了!”


  花想容心里抽紧,李瑟大喝一声,臀部突然往下压,顶胀她的紧凑的嫩屄,撑开她紧闭的阴道,直入她的深处,撞在她的花心之上……


  终于插到底了,阳具全根没入,完全的插到花想容的花心深处。李瑟的龟头和花想容的花心互相摩擦着,李瑟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龟头延伸到身上,然后弥漫开来,传遍全身的四肢百骸,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啊!”花想容大叫了一声,全身的肌肉都变得僵硬起来,绷得紧紧的,两条腿自然而然的抬起紧紧夹着李瑟的腰,两只手用力抓住床上的床单,青筋毕露,指节由于太过用力而变得发白。因为她的紧张,她下面嫩屄里面的肉也变得有力的抽搐起来,紧紧的夹着李瑟的阳具,李瑟竟然感到有点疼痛了。


  李瑟感到龟头被夹得紧紧的,花想容阴道两边的肉壁不停蠕动着,紧紧的包围着阳具,用力夹着这个不速之客,想要把这个侵入的异物驱赶出去。花想容阴道才刚刚被开发一次,便又被这强而有力的粗大肉棒侵入,有一种强烈的疼痛感,可是阴道深处那种搔痒却又期待着这个粗大东西更有力的侵入,而且更深的侵入。


  因为前戏充分,花想容的整个阴道都濡湿而润滑,加上李瑟这用力一插,居然直接顶到花想容的桃源深处,李瑟感觉阴道口火热的肉唇紧紧箍夹住李瑟的阳具根部,整根阳具都被阴道口娇软嫩滑的阴脣和阴道里火热湿濡的黏膜嫩肉紧紧的缠夹着,整根阳具被紧箍在那幽暗深邃的娇嫩小屄内,两堆阴毛也在互相纠缠。


  花想容感到下体好像被一根又长又大、又硬又烫的棍子捅过一样,但觉全身宛如被撕裂一般,痛得难以忍受,不由得尖声大叫起来。李瑟伏下身子,轻轻的吻住她的嘴脣,把李瑟的舌头塞了进去,四处的扫荡着、肆虐着,然后抓住她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来回的吞吐着,吸吮着她香甜的津液,藉此来缓解她的紧张,转移她的注意力。


  慢慢的,花想容的身子变软了,忘记了刚才的疼痛,香舌也不再被动,开始主动的和李瑟的舌头纠缠着、吸吮着。很快的就觉得全身放松,两只手慢慢的缠了上来,紧紧的箍着李瑟的脖子,这一放松不打紧,她开始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的感觉从心里冒出来,然后向四肢蔓延。


  李瑟感觉到嫩屄现在又开始润滑了,慢慢流出了大量的爱液,滋润着李瑟的阳具。李瑟慢慢的挺动着身子,阳具在她的嫩屄内开始缓缓的抽动着。花想容明显的感觉到在粗大的阳具逐渐抽出和深入她身体的过程中,一股令她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夹杂着些许的痛楚,不断从她的阴道内涌出,花想容在李瑟的身下急促的呼吸着,娇喘不断,娇啼婉转,欲拒还迎的完全接受了李瑟那挺入她的幽径、已经被她的淫液弄得又湿又滑的粗大阳具。


  “啊……唔……好……好舒服……”花想容呻吟间,撒娇似的拼命扭动娇躯在李瑟的身下挣扎。李瑟觉得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加速挺动下身,因为花想容阴道壁上的嫩肉彷彿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包裹着李瑟的阳具,每当阳具抽出再进入时,花想容嫩屄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花心也跟着紧紧咬着龟头马眼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李瑟的龟头一样。


  “啊……”花想容又一声淒艳哀婉的娇啼,她感到他粗大的阳具猛地又插入了她的体内,并迅速地向她娇小紧窄异常的阴道深处滑入……当她从那令人销魂失魄的插入中稍稍清醒过来时,却羞涩无奈地发觉,他那异於常人的粗壮阳具已经再次将她幽深火热、紧狭娇小的滑软阴道填得满满荡荡。


  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紧胀感使得花想容的绝色丽靥上不由自主地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红,端的是芳心娇羞无限,在他不由分说的粗野插入中,花想容那双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情不自禁地随着他巨大阳具在她娇小阴道内的深入而举了起来。


  花想容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探索着李瑟抽插的节奏,当跟上节拍以后,遂更用力挺腰,没有什么比这种回应更舒服和谐了!李瑟觉得阳具抽插在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龟头,舒服得连李瑟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当李瑟觉得阳具已经抵到阴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龟头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后再快速插入,深顶尽头。李瑟就重复着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着花想容的情欲。


  嗯……啊……嗯……“花想容只觉得双腿内侧的嫩肉,被李瑟的巨物摩擦的愈来愈热,仿佛一股极其强烈的热流正朝着腿间蔓延开去,这股热流犹如炸药的引子一般蔓延到嫩屄深处,撩起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快感,直钻花心,使她几乎失禁。胸前乳蕾亦被玩弄的坚挺绽放,而耳根处传来的麻痒,也迅速转化成快感直冲脑际,刚刚稍稍沉寂的欲火,马上被重新点燃,犹还强过之前。感觉到有股暖流正冲过层层阻碍,流向嫩屄谷口,想要压制,怎奈有心无力,转瞬之间这股暖流已经破闸而出,直浸的幽谷嫩屄一片汪洋。由于爱液量大,径直滴落床面,弄湿床面好大一块。


  李瑟不停的挺动阳具在花想容肥沃的土地上耕犁着,在花想容的阴道中疯狂地捣弄着。


  花想容的双腿很直,此时更是能看见她的双腿有多直,双腿正笔直的向上竖起着,男人的大屁股正在她双腿间不停的大力起伏,那种刺激人的声音正从那里不断的传出来。花想容的身体就开始微微颤抖,喘息声已经快成了叫声了。


  姿式变化间,花想容只觉自己秘屄煎熬在阳具抽离的骚痒空虚和插入的饱满舒适之间,这令她更加疯狂不已。


  李瑟小腹似乎永无止境的凶狠撞击花想容的阴户,被淫水泡得肿胀的阳具每次滑出就将小阴唇刮开,露出鲜艳的嫩肉。随着花想容再一次痉挛,李瑟忘情的呼喊。双手抓紧两瓣肉丘用力扩开,这是令所有男人看了都会爱不释手,忍不住想虐待的屁股。雪白光滑,丰满圆润富有弹性,优美的曲线让人内心的欲火永不停歇。


  花想容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口内不住的浪哼道:“我的好相公……你操死我了……情哥哥……亲夫君……,不能再操了……哎呀……小屄不能再浪了……你真要操死我……小屄……啊……”想到这里,加之花想容淫声浪语,刺激得李瑟淫兴大发,立刻变换了姿势,把花想容两条洁白光滑的美腿分开拉高,分别扛在自己的左右肩上,阳具不停的变换角度狠狠地插了下去。


  只听到阳具插入阴阜时“噗嗤…”的声音。而李瑟双手抓着花想容的洁白晶莹玉乳用力搓揉着,玉乳在李瑟手中不断地变换各种形状。口中也不停亲吻着花想容雪白而又光滑的美腿。


  阳具急出猛入,像狂风暴雨一般摧残着花想容的嫩屄,花想容脑中慢慢幻出自己像一条在大海里遇到狂风暴雨无法操纵的小舟,任由风暴吹打的感觉,阴道里的淫水也不听使唤的大量向外渗出,被插得不停地大声浪叫:“好相公……你真……真会插……插屄,我的小屄快要被你插烂了,我要没有命啦……噢……插死我吧……插烂小浪屄吧。”


  “容儿,你这些话是在哪里学的?”


  “恩……我偷听你和姐姐们做的时候……听到的!”


  “什么,你何时偷听的,我怎么不知道?”


  李瑟又猛的抽插数次,将大龟头紧顶她的阴蒂不再抽插,而是不住地揉擦磨旋,直揉得花想容阴核与嫩肉酥痒难奈的,心里发颤,连忙大声叫道:“好!我说!我说!”


  “好快说!”


  “我……用……隐身术……啦。”说完后脸上泛出了一阵红晕,羞愧的把脸朝向了床的一边。


  李瑟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他故意使坏,于是继续抽插并且揉旋不止、前后左右研磨了起来,干得更加粗野了。“噗滋……噗滋……”直插得花想容淫水飞溅,浪语不绝。


  “啪……啪……”阴囊撞击阴阜的淫荡的声音不时的清晰地传入花想容耳中。花想容娇媚的笑着,快活浪哼:“呀……好……美……好…快活……啊……大力……捣……吧……嗯…嗯……再……大力……捣……深点……吧…啊……”


  “讨厌!哦哦……哦……我……啊!啊!好舒服……好郎君……使劲插……啊……我……的床叫得……怎么样哦……”


  得不到回答,花想容情不自禁的叫喊着:“啊……哦……郎君……容儿爱你……大鸡巴老公……快插死你的娘子…哦……好爽啊……”


  她愉快的挺胸抬阴,旋转扭舞着自己玉臀,尽力的配合李瑟动作,享受这种舒爽被操的快感以及独特得美妙滋味。


  花想容紧紧的阴道让李瑟不断的喘着粗气,花想容也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下身一边紧紧的裹着李瑟的阳具,一边不断的分泌着高潮时的淫水。李瑟快速的顶着,不是抽插,而是顶在花想容身体里,身体紧紧的顶着花想容的屁股,快速的顶动,身体最深处的强烈刺激让花想容几乎连气都上不来,垂着满头秀发,张着嘴,整个腰呈一个弧线弯下去,屁股紧紧的贴在李瑟的小腹下。


  花想容身体的扭动与李瑟的下体相互磨擦,带来阵阵快感,她感觉自己的嫩屄内不断涌现爱液,从下体传来持续的充实感和满足感,让她彻底放弃了挣扎,只想随着李瑟、随着阳具的反覆抽插,和李瑟一起追逐身体的极致快乐。李瑟感觉得出花想容与自己紧贴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由此带动她嫩屄的紧缩,她的花心将李瑟插到底的龟头紧紧咬住,使李瑟舒爽得不得了。


  李瑟低头注视着身下这位梦寐以求的美艳尤物,心底突然涌出一种歉意,忍不住对她说:“容儿,是我不好,我早应该让你这么快乐的……”花想容在李瑟的身下媚眼如丝,飞快的亲了李瑟一下,呻吟着说道:“嗯!现在也不晚……唔……”


  李瑟低头吻了花想容的红脣一下,对她说道:“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幸福和从未享受过的快乐!”李瑟边说着,又吻住了花想容吐气如兰的柔脣,而陷入肉欲的她羞答答的闭上眼睛,伸出软软的舌头让李瑟吸吮着,李瑟的下身重新开始轻轻挺动,火热坚硬的阳具轻柔的在花想容的嫩屄内抽送着。


  花想容轻轻的呻吟着:“唔……啊……”表情既欢愉又满足,李瑟知道她已经完全适应阳具的抽插,开始享受性爱的乐趣了。李瑟轻摇臀部,将大龟头顶磨着花想容的子宫打转,龟头顶端清楚的感受到花想容逐渐胀大的阴核在轻微的颤抖,一股股蜜汁淫液不断从花想容的嫩屄深处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李瑟粗壮的阳具,让李瑟感觉飘飘欲仙。


  花想容的鼻腔里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声,她轻柔的叫道:“哦……真好,我受不了……我好胀……你好粗,撑得我下面好舒服……嗯!快一点……哦……”李瑟看着身下的花想容媚眼微张,舌头抵着上牙,来回舔玩着她自己的樱脣,脸上尽是陶醉满足的神情,淫荡媚惑极了,不由得兴奋起来,开始狂抽猛插起来。


  “啊……”花想容的哼叫声越来越急,眼神也越来迷糊,突然花想容用她的一双美腿用尽全力的夹紧李瑟,同时快速扭动她的纤腰,吻李瑟也吻得更密实,他们俩的舌头搅动得几乎打结在一起。渐渐的李瑟感觉花想容的阴道里越来越热,阴道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李瑟的阳具,李瑟想不到花想容的小嫩屄竟然是那么的紧缩柔韧,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李瑟轻舔花想容那樱桃般的乳头,阳具紧抵着她桃源深处的子宫旋转磨擦,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直涌上花想容的大脑,她扭动着自己那香嫩光滑、曲线玲珑的性感胴体,收缩、蠕动着嫩屄中的肉壁,一波波的愉悦浪潮逐渐将花想容推上肉欲快感的颠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爱液从嫩屄里泉涌而出。


  只听到“拍,拍,拍”肉击声,在他们阳具和阴阜的交接处有节奏地响着,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花想容也开始投降了,李瑟的阳具狂击着花想容花心,嫩肉紧裹着阳具,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只见花想容摇头晃脑,手舞足蹈,接着又是一声“啊……”


  花想容感觉阴道深处一阵抽搐,有大量的水在集中,浑身宛如被电流电到了一样,不停的抖动起来,身体也很快的僵硬起来,肌肉变得紧张起来,阴道深处猛然收缩,然后又突然张开,一股激流从子宫深处喷射而出,洒在巨大的龟头上,然后被阳具抽带了出来。


  李瑟只觉得自己的阳具有无数只小爪在不停抓挠着,使他浑身酥软、麻木甚至瘫患,又如阳具落入了一只无牙的虎口里,在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嘴嚼着,吞吃着,接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将阳具一下拉入了屄内……


  花想容拼命的叫床,销魂的呻吟着,李瑟的肉捧完全的被吸住了,再也无法抽插了,小屄里还在不停的嘴嚼着,这时李瑟双臂缓缓的支起,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开始颤抖,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憋得他满脸通红,一股强大的热流,开始向小腹奔涌,逐渐集中在被咬住的阳具上,接着“啊”一声喊。


  就在这霎那之间,花想容感觉那大肉棒像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射出一股股高度兴奋的激流打在花心上,花想容全身一震,她的屄壁猛一收缩,又波浪般旋转地蠕动起来,从子宫里扩散出一种强大的快感电流,像涟漪一样一波波的放射到她整个的身心。她的一双玉手不断地在李瑟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丰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后,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李瑟的下身,这时李瑟阴囊蠕动着,射出最后几滴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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